第9章 只要小伙氣質在到哪都是實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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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財也終於擁有了甜甜的戀愛,他再也不用羨煞旁人。

  這是只屬於他的豆豆鞋之戀。

  自從有個這樣一個極品精神小妹女友之後,李文財每天都幸福得冒泡泡。

  美好又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冬去春又來,一轉眼就春暖花開了。

  這是萬物生長的日子,交配的時節。

  柳夢臨簡直就是個身經百戰的榨精高手,每次李文財和她辦完事兒走道都腿軟。

  她比李文財小一歲,但她天生就自帶一種大姐頭的氣質,她和李文財站一塊兒,明顯李文財才是那個弟中之弟。

  和他倆不熟的人,都以為他倆是姐弟戀。

  沒跟柳夢臨處對象兒之前李文財是啥事兒都聽東子的,現在他則是啥事兒都聽柳夢臨的。

  今天是去打撞球還是去斯卡拉搖頭,吃多少美莎片,打不打氣,通通聽媳婦兒的。

  小的時候,李文財最喜歡的動畫片是《小熊維尼與跳跳虎》,這部動畫陪伴他度過了每一個大腦炎的日日夜夜,那些經典台詞他背得滾瓜爛熟,至今記憶猶新。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超級偵探,認真辦案!

  四月的瀋陽終於沒那麼冷了,李文財如今也終於實現了野戰自由。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牛子超人,天天「超人」!

  今天的他們在南湖公園玩耍,正打算著一會兒再當一把網絡乞丐,跟自己的過命兄弟和過命姐妹們爆點金幣,晚上湊錢去彩塔夜市吃個燒烤。

  他們漫無目的地散步,路過小橋,路過遊樂場,又走到了小樹林,遠處有個公共廁所。

  廁所可真是個好地方,它不僅可以解內急,還可以製作老八秘制小漢堡,甚至還可以成為校園小混混們會晤的VIP 辦公室,對於李文財和柳夢臨這種沒錢開房的窮逼情侶來說,它還是一分錢不用花的封閉式瀉火戰場。

  這地方除了有味兒之外,好像沒啥壞處了。

  保守派認為只有廁所才是廁所,激進派則認為任何地方都可以成為廁所,那些在公共場合做出的匪夷所思的行為,本質上就是一種「屙」的動作,和隨地大小便並無區別。

  畢竟,生活,就是他媽的狗屎。

  「媳婦兒。」

  「咋啦?」

  李文財朝公廁的地方抬了抬下巴,「撤碩兒。」

  「咋的,你又要上啊,你不剛才剛解過手嗎?我去你咋一天到晚那麼多尿呢?」

  「不是,我想做了。」

  「撤碩兒里奪味兒啊,直接擱這兒做不挺好嗎?」夢臨壞笑,「正好我也想了。咱倆在這小樹林兒里干一炮咋樣兒?你看今天天氣奪好啊!」

  李文財臉紅了,看看周圍,「大白天的,有人,被發現咋整。」

  夢臨指了指遠處,「這外邊兒有人兒,你瞅內塊兒,內裡邊兒,隱蔽點兒的地方沒人兒。」

  「你咋直道呢?啊,算了,拉倒吧,我不問了。」

  「哎呀趕緊的吧,你一說把我火都勾起來了,磨磨唧唧的,沒有一點兒老爺們兒樣兒!」

  夢臨拉起他的手腕,帶他跑向了叢林深處。

  和李文財一樣,柳夢臨也喜歡穿緊身衣,但又不太一樣的地方在於,李文財穿緊身衣很搞笑,柳夢臨穿緊身衣很騷。

  她脫掉外套,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低胸緊身吊帶,胸口部位有一大塊般若的印花圖案,周圍貼了一圈水鑽,有一種江湖氣混搭著城鄉結合部的美感。

  兩個圓球狀的奶子露了一半在外邊,她沒穿胸罩,貼了粉色的花瓣形的乳貼,領口實在太低,但凡做一點幅度大的動作,乳貼就露出來了。

  不僅是上半身很暴露,下半身也如此,露了半個屁股的緊身毛邊牛仔褲,如果不穿丁字褲的話,內褲也會露出來。

  李文財把夢臨的緊身吊帶擼起,露出纖細的腰肢,在她冷白皮的翹臀上方,有一塊玫紅色的倒三角形圖案。

  這還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李文財在看H 漫畫的時候,發現了一種叫做「淫紋」的東西,一般都是紫色,玫紅色或者深紅色,有的還帶著漸變。

  從清純的小女孩到公交車婊子,淫紋似乎就是她墮落的標誌之一。

  他想看自己的女友貼上的樣子,便在拼多多下了單,買了一套廉價的淫紋紋身貼,滿眼期待地遞到柳夢臨手裡,她卻撇著嘴直搖頭。

  「咋啦……媳婦兒……你不願意嗎……」

  夢臨嫌棄地看著那套廉價的紋身貼紙,「你這也太沒排面兒了,誰家好人貼你這紋身貼啊,這紙量(質量),哎呦我,這都反光了,這一搓都能起皴吧,你要是喜歡,我去店裡紋一個唄?正好我好久都沒紋紋身啦。」

  李文財愣在原地。

  「淫紋。」

  那天柳夢臨站在紋身店裡,一臉認真地對紋身師說道。

  「就是內種……黃色漫畫兒里的女生兒,擱小腹上和屁股上邊兒的圖案,淫紋,直道不?我要紋一個內個。」

  「啥?」紋身師驚訝地確認。

  「你不知道呀?」柳夢臨拍拍李文財,「老公,你把你瀏覽器里存的內個黃色漫畫兒給他看看……」

  「啊不用不用……我知道是啥東西。」紋身師有些不知所措,如此直白的女生,真是少見,準確來說他都沒見過。

  「嗯吶,我想前邊兒後邊兒都紋,然後內個淫紋的花紋我要弄成我對象兒名字的拼音縮寫。」

  夢臨怕自己描述得不清楚,居然直接解開了自己超短牛仔褲的紐扣,把褲子扒拉了半截,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和後邊的腰窩,「就是紋這塊兒,害有這兒。」

  「昂,行,那你對象兒的名字縮寫是啥呢?」

  「我對象兒叫李文財,縮寫是LWC ,我想的就是,比如我後邊兒這個腰窩這塊兒,後兩個縮寫,一邊兒一個W ,一邊兒一個C ,然後內個姓氏『L 』,你擱上邊兒給我整個愛心框起來,咋樣兒?」

  「Love撤碩兒。」學徒憋不住笑了。

  「呃……」紋身師尷尬地笑,「老妹兒,就是……我冒昧地說一句啊,WC這不就是撤碩兒嗎?你擱你屁股上紋個撤碩兒,這不太好吧?」

  「啊,不能吧,整不了嗎?」

  「能整是能整,就是你自個兒考慮清楚哈……」紋身師又看看李文財,「那這個小伙兒要紋點兒啥不?你陪你對象兒啊?還是你也整一個?」

  李文財點頭如搗蒜,「嗯嗯,我也紋,我倆紋情侶紋身,我紋胳膊上,我也紋我對象兒名字縮寫。」

  「那這老妹兒……她縮寫是啥呀?」

  「她叫柳夢臨,LML ,我要跟她一樣兒,也是整個愛心,給內個『L 』,框起來,然後下邊就是『ML』,因為我倆的姓縮寫不都是『L 』嗎?這不顯得統一嗎?」

  「Love Making Love. 」學徒再次憋著笑接話,「你倆這縮寫都挺有個性。你倆挺般配。」

  「那是啥意思啊?」李文財呆頭呆腦,滿臉疑惑。英語最高分也就考過35,還是蒙的選擇題。

  「你自個兒搜唄。」

  「咋拼啊?」

  「內什麼……」紋身師打斷了李文財和學徒的對話,「老妹兒老弟啊,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啊,就是你倆這個審美有點兒太另類了,這麼的吧,我畫個草稿,給你倆這個名字縮寫稍微設計一下兒,不然你倆整這個紋身容易讓人誤會……」

  「昂,那行吧,那你畫個我看看吧,反正咱也不懂哇。」夢臨回答地很乾脆,今天這個紋身是非紋不可了。

  「你確定啦?確定要紋,是不?」

  「哎呀,確定確定,你趕緊的吧,咋這麼磨嘰呢。」

  錢必須花在刀刃上,麻藥錢要省下來吃美莎片。

  倆人紋紋身的錢是柳夢臨管她一個在KTV 里坐檯的過命姐妹借的,本來說好了一個星期就還,後來過了快倆月柳夢臨都沒還,人家氣得給柳夢臨微信拉黑了。

  紋的時候,柳夢臨疼得滋哇亂叫。

  「哎呀,疼疼疼……疼……哎呀,難受死我了……嗯……哥……哥你讓我歇會兒吧,太疼了受不了了……你讓我緩緩……待會兒再整……啊……」

  不知道的話,單聽這個聲兒,還以為她被誰給肏了。

  紋身師、學徒,還有店裡另外幾個男顧客,全聽硬了。

  李文財輕輕撫摸著柳夢臨後腰上的那個帶著他名字的淫紋,如今已經完全癒合,和她雪白的皮膚融為一體。

  柳夢臨拍拍自己的屁股,又左右扭了扭,示意李文財動作快點。

  瀋陽曾經流傳過一個有點邪乎的事兒,據說是情侶只要是在南湖公園做過點兒啥親密的事兒,你倆以後指定得掰(分手)。

  李文財把夢臨的牛仔短褲脫下,隨手丟在地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只剩下一條深紫色的丁字褲,勒在屁股縫裡。

  襠部被淫水浸得濕透了,有一股香香的鹹味,他輕輕摳弄著勒著逼的那一小塊布料,手指摩擦著肥嫩的陰唇,直打滑。

  夢臨舒服地喘氣,就好像在李文財的心房上撓痒痒。

  弟弟和妹妹都很熱,一起咕嘰咕嘰吐著口水,性慾爆炸的人,從不需要潤滑液。

  怪蟒入洞,陰道一下被肉棒填滿,夢臨舒服地叫出了聲,似乎是意識到這是在室外,趕緊放低了音量,貝齒咬緊下唇,透明的口水從嘴裡滴出來。

  他剛插進來就這麼舒服,他要是動起來我不得死這兒啊?

  夢臨的陰道又深又緊,她使勁把屁股往後撅,李文財在後面扶著她的屁股粗暴地猛撞,夢臨咿咿呀呀地說不出完整的話,強烈的快感快要把她的五臟六腑全給頂出來了。

  又長又直的兩條玉腿叉開,隨著肉棒一進一出,透明的淫液一路從大腿根部流到腳踝,打濕了掉在地上的牛仔褲。

  「太舒服了,夢臨,我感覺好刺激啊……」李文財摸了摸兜里的手機,「夢臨我錄個小視頻啊。」

  「嗯……好……你錄……」

  你感覺刺激,更刺激的還在後邊。

  有個男生推著自行車路過,李文財抬眼一看,竟覺得他有些面熟。沒錯,就是之前那個在技校門口被東子打劫一碗烤冷麵的大冤種。

  那男孩看到這倆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配場景,直接一整個瞳孔地震。

  我去,這不就是之前擱技校門口讓我給他拼多多砍一刀內小子嗎?他咋這麼性福呢?

  李文財看到他,居然一點都不害羞,甚至抬手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夢臨曾經告訴過他,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不知是不是被眼前的香艷場景奪了舍,男孩就那樣一直定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理智告訴他應該扭頭就走,但是他不理智。腦中的淫慾告訴他也許可以加入,但他即使不理智了,也知道這絕不可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掏出手機,咔嚓,給這兩個在公園裡交配的泰迪情侶拍了張照。

  拍完之後,他依舊不想走。

  自己本來應該幹嘛的?噢對,放學回家,寫作業,但他沒有。

  他沒關掉手機,在遠處給他們錄起了小視頻。

  夢臨嚇得低下頭,烏黑的長髮凌亂地蓋在她臉上,隨著李文財的雞巴在她肉逼里的瘋狂撞擊,她的腰肢和腦袋都晃來晃去,快要散架了。

  「李文財……停……別肏了,別肏了,有人……有人拿手機拍咱倆了……」

  「那有啥啊,他愛拍,就讓他拍啊……內小子我認識,改天我讓他把視頻發咱倆,咱倆留個紀念。」

  李文財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扶著柳夢臨的大屁股越肏越起勁了,啪啪啪地水花四濺,每一次都捅進柳夢臨的靈魂深處,每拔出來一次粉紅的屄肉都翻出來一點兒。

  公狗插進去,哪有干一半拔出來的道理?

  「啊……李……你、你現在……咋這麼不要臉呢……」

  柳夢臨你真好意思說,還不是被你給帶壞的。

  「你不嫌丟人嗎?快拔出來!!」

  「那有啥丟人的啊?要丟人咱倆一起丟人。我操你你不爽嗎?」

  她當然爽,頭頂著樹幹,身體被粗大的雞巴撞擊,腦袋直接磕在樹上,一下又一下,把她搞得暈暈乎乎的,這點痛感跟被李文財抽插的快感比起來真算不上什麼。

  李文財心想,人人都說我李文財傻,還有人說我命不好,我倒是覺得我李文財的命真他媽的好。

  夢臨的腳脖子似乎被蚊子給叮了個包,很癢。

  她把左腿抬起來,一邊跟李文財做愛一邊使勁抓著腳踝上的包,腿張得很開,淫水往外滋的範圍更廣了。

  李文財會錯了意,直接用手扶起夢臨抬著的那條腿,讓她用狗撒尿的姿勢被肏.

  在那男孩的手機里,夢臨陰戶的樣子看得更清楚了。

  那是有些發暗的粉色,一根陰毛都沒有,緊緊地吮吸著那根爆著青筋的肉棒,仿佛那李文財那玩意兒本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男孩一直看,他們一直肏,過了很久很久。

  「不行了老公,不行了我他媽要死了,呃……」

  快感終於決堤,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潮,而且夢臨一直保持著小狗撒尿的姿勢,潮噴出的愛液和精液頂在一起,兩個人都在發大招,李文財剛射了兩股出來,柳夢臨就渾身亂顫,身體徹底崩潰,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直接跪在地上,透明的愛液嘩啦嘩啦地到處噴濺,嘴裡忘情地呃呃亂叫。

  無辜的小草身上沾滿了天人交戰的露水,顯得亮晶晶。就當是給腳底下的植物澆水了。

  還好這是草地,如果這是柏油路,他們所在的這片區域一定比別處深一大片。

  夢臨的臉蛋和身體燙地像暖爐,從高潮的快感里醒來後,她保持著撅屁股的姿勢和那穿校服的男孩對視,男孩終於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嚇得趕緊收起手機,把臉別到一邊去。

  他彎著腰,尷尬地推著自行車向前挪步。

  破防了,三年五年高普考,終究還是抵不過精神小伙的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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