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繼布洛妮婭之後,連帶著身形嬌小的合法幼女學院長也被我攻陷,就此與兩隻色情蘿莉開始沒羞沒臊的偷情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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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陽必須承認,他有些玩過頭了。

  在擁抱著布洛妮婭溫存過後,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問題所在——過度借用律者的能力,將少女的身體催熟,是存在風險的。

  他要怎麼跟艦長、布洛妮婭的隊友解釋?直接說他一次按摩身體,不小心給人家催熟了?

  回過神來的他,匆忙地叫停了去找艦長的重裝小兔,在電影院的角落裡思考著破局之法。

  好在艦長本人似乎也有緊急事務,給布洛妮婭的手機發了個消息就離開了,也算是他凌陽運氣好。

  於是乎,今天聖芙蕾雅學園的學生,都看見了一台造型帥氣的電子機器在街道上遊蕩,一直朝著醫院的方向移動。

  這件事情還驚動了其他導師,但在某個可愛溫柔的學院長的牽制下,並沒有人去對這個電子器械進行阻撓或是觀察。

  在多重因素的影響下,凌陽還算順利地回到了自己的醫療室。

  他在學院內是有一定話語權的,再加上他本身擁有的技術手段,因此獲得了在醫院內開設自己研究所的特權。

  並且與他的診療室只間隔幾個房間,他就這麼不動聲色地,把昏睡的布洛妮婭帶了過去。

  從重裝小兔身上離開,凌陽將睡過去的布洛妮婭放在研究室的床鋪上,開始緊急調整其身體狀況。

  之前他是將少女的身體催熟,讓布洛妮婭能正常地成長,而她現在的身體,也是「正常成長的話,能擁有的身材」。

  而現在,他需要用律者化的能力,去暫時抑制布洛妮婭的這個發育。

  雖然有些對不起布洛妮婭,但就算讓她健康成長,也應該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才是。否則的話,他沒辦法跟其他人交代。

  「你怎麼把人家身體治好的?人家身體可是停止發育了。」

  「我用了律者的能力。」

  「好,給他逮捕!」

  「一定會發展成這樣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凌陽感嘆著,將目光放在床鋪上的布洛妮婭,少女嬌小的身軀纖細消瘦,在睡眠時流露的無防備更是令人感到可愛。

  這樣一個孩子,曾經都遭遇過什麼呢?

  即使是檔案也僅僅記載為「某起事件」,但是其本身蘊含的才能與那台機器人,都不是正常女武神、正常孩子能擁有和駕馭的。

  「總而言之,有調查一下的必要。」

  久違地變成賢者模式的凌陽,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

  ……

  之後的幾天,凌陽變成了大忙人。

  由於布洛妮婭身體確實得到了恢復,即使白人艦長對凌陽還抱有偏見,但還是遵守了約定,讓凌陽以布洛妮婭隨行醫生的身份,搭上了這艘權限特殊的艦船。

  雖然在開始,他僅僅只是想讓布洛妮婭恢復健康,不要那麼傷害自己的身體。

  但莫名其妙地,在艦長的種族歧視和惡劣的態度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鬥爭心演化,就和布洛妮婭有了關係,並且還越玩越大……

  不過好在,布洛妮婭在事後也沒有對他施以什麼制裁,用她的話來說,即是「就當這些是治療身體的報酬」。

  可事實上,凌陽覺得這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他對學生、對女武神下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說實話,他覺得自己被送上軍事法庭也不奇怪,沒想到對方居然原諒了自己。

  在感激之餘,他也決定好好收斂自己的行為,不僅為自己之前說過的一系列暴論向對方道歉,更是主動地擴展這一份理之律者的力量,讓布洛妮婭能更加自然地使用它。

  雖然只有正常律者百分之一左右的能力,但其蘊含的特性並不會消失,依舊能為布洛妮婭提供不小的戰力。

  就這樣,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天,凌陽將布洛妮婭身體徹底玩弄之後,他之後的日子都沒有再侵犯過布洛妮婭,甚至還十分禮貌地對待,保持著男女之間的社交距離。

  自然,這對布洛妮婭而言似乎有些無所適從,偶爾也能讀出她的不安和迷茫,但凌陽卻並沒有去回應的意思——他覺得,布洛妮婭有更好的將來,沒必要被他這麼一個連過去都想不起來的人糾纏。

  就這樣維持著友好的距離,到了現在,就已經是約定測試的第四天了。

  剛過中午,艦船的教官——無量塔姬子少校,在艦長的委託下,目前正在與他清理一間在艦船上的無用空間。

  當然,主要的勞力工程還是由人工機器人進行代勞,兩人主要是商談房間中的醫療器材的擺設、電路路線的組織安排跟藥物、個人私物相關的擺放……

  「凌陽老師,機器都能正常運轉吧?」無量塔姬子——有著一頭如同火焰般艷麗長發的女性,一雙銅金色的眼眸燦燦生輝,爽朗包容的氣質與其聲線一同展露,只是聽上去便能讓人心生好感。

  值得一提的是,這名年齡不過二十七…左右的女性,身材是同時兼具了美婦的豐腴與御姐的高挑美艷,熱情似火的發色與氣質更是將其身材的火辣一展無遺。

  此時,對方僅僅只是穿著教師的工服,也依舊無法掩蓋那臀部的渾圓曲線與胸口的飽滿。

  輕嗅著身旁的淡淡香氣,那是一股細膩的清淡花香。

  令人忍不住細細輕嗅,仔細回味。

  就仿佛面前這位美艷的女武神,表面上是爽朗美艷的知性美女,但心底卻依舊留有一顆細膩而溫柔的內心。

  至於凌陽為什麼知道對方年齡——他學過醫術,姑且能從骨架和神態、肌膚保養里推算出一個人的實際年齡……雖然,無量塔姬子少校的身體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但這也不是他能插手,至少不是他現在這個關係能插手的。

  「當然,多虧您的幫助,姬子老師。」推搡著眼睛,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凌陽表情禮貌地回應著,然而卻不知為何,目睹了對方稍微有些危險的目光。

  「你剛剛似乎在思考很失禮的事情呢,凌陽老師?比如說……我的年齡?……又或者?……」

  如此述說著,是將上半身壓迫過來,將凌陽壓迫在一張小椅子上的無量塔姬子,膚白貌美的臉頰看上去幾乎如同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不出絲毫歲月給她留下的痕跡。

  再加上,由於著上身下壓的姿勢,凌陽的角度除了一陣撲鼻的花香之外,更是能清晰的看見她那被教師服包裹的飽滿嬌軀,那豐腴而又飽滿的巨乳在自己的面前晃蕩,由於姬子的體態而被垂落顯得更加頗具輪廓與豐滿。

  「你、你你誤會了,姬子老師!」凌陽也沒敢多看,她生怕面前這位手段非凡的女武神給他一拳,讓他今天只能在自己的醫療室內度過。

  連忙撇開目光,掙扎道:「我好歹是醫者,觀測身邊人的健康水平,是我的職責!我絕對不會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你們的!……」

  「哼?……這樣啊?……」姬子眉頭輕挑,看著凌陽那頗具正人君子的做派,似乎也沒發現什麼破綻。

  只能狐疑地直起腰板,低頭看著這位表情有些心虛的清秀男性。

  「當然了,姬子老師。你的身體狀況……」

  凌陽不免有些遲疑起來,因為這實在是太過荒謬,嚴格意義上來說,姬子身體面臨的高壓完全不輸布洛妮婭,甚至可以說是有過之而不及。

  「……算了,我的事情怎麼樣都好。」然而,姬子只是在深深地凝視一陣凌陽之後,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隨著身後火焰般絢爛的長髮搖晃,她又道:「比起這些,艦長是在刻意刁難你,你看得出來吧?為什麼還要特地來到這艘艦船上呢?」

  「呃……請問,姬子老師你指的刁難,是哪件事?」

  凌陽有些好奇地撓了撓腦殼,語氣尷尬地問道。

  但對上姬子那稍稍有些按捺不悅的表情,他只能是慌張地道:「呃呃……是指要我負責記錄大家的身體項目指標嗎?……呃……還有調試大家的訓練裝置戰鬥規模,以及各自的裝甲?還是沒有假期這件事?還是……」

  「啪!」

  清脆的聲音拍打在桌子上,姬子好似按捺不住一般,拽住了凌陽的後衣領,像是提小貓似得把他從椅子上提起來,毫不客氣地道:「全部啊!這些全部啊!而且你今後還得負責護理整個艦隊的女武神的療養欸!但是你的工資,只有正常醫者的百分之八十……你到底是出於什麼考量,才回來到這艘艦船的,你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吧?」

  【啊……這個人,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啊……】

  瞳孔微微放大,注意到姬子那毫不掩飾的不滿與慍怒,凌陽不禁是失神。

  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尬笑著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情。而且工資只有百分之八十,也是因為我還在試用期嘛,等時間一過,我工資不就正常了,再加上……」

  說到這,凌陽不禁稍微正色了一下,表情嚴肅而又認真,發言慷鏘有力地道:「學生與老師都在勉強自己,我作為一個醫者,同時作為同僚,決不能放任不管。負責你們所有人的療養,這一條我是心甘情願的……我不能允許,抗爭災厄的英雄們最終落得一個絕望、殘酷的結局。因此,我希望,能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大家——這就是我的意願與答案,我是因為這種想法,所以才來到的這艘艦船。」

  這是凌陽發自肺腑,絕無半分虛假的想法。

  英雄們應該安度晚年,活他個長命百歲,這些在最前線抗爭,付出了自己青春與人生的少女們,應該能享有更加幸福而又安寧的退休生活。

  而他的責任,就是為這些女孩在退休生活前,保護她們的身體。

  這種口頭大話,姬子實際上已經聽過不少次了。

  什麼想要守護其他人,什麼自己的意志與想法。

  這種發言,她早就在以前經歷過無數次,但是在現實的打壓下,這種稚弱的意志終究會被時間、環境下被湮滅,最終變為一種無奈的妥協。

  但是,她現在卻不由得愣住了,面前男性的瞳孔,露出的是一種極為奇特的神采。

  滄桑,虛無,仿佛在那黝黑的瞳孔中看不到任何能夠存在的希望。

  但是在視線相觸之時,那瞳孔深處蘊含的一股執念,仿若能以身體親自感受到的意志撲面而來。

  經歷了無數的挫折與失敗,無數次重新拾起之後變得更為堅韌而又耀眼的信念。

  這個男人,似乎不如他外表般那麼簡單、那麼年輕。

  這是姬子在與那雙深邃的瞳孔對視之後,得出的結論。

  「……行吧,我知道了。」最後,姬子也再說不出半分勸解的話語,無奈地擺了擺手道:「總而言之,我們家的艦長是有點男子主義和精英性格的怪批,就算你能力很好,或許也會被種族歧視,總之,你多加油吧。」

  「嗯……姑且問一句,他能當上指揮官的原因是?」摩挲著下巴,凌陽在略微思考過後,還是決定朝對方拋出這麼個疑問。

  跟對方討論自己艦隊上司的才能,某種意義上算是嚴重踩雷吧。

  「啊……他還蠻有錢的,以及的確具備卓越的指揮才能,其他綜合性都算普通。」好在姬子也沒介意,她雙手環抱,將胸前那一抹渾圓更加挺翹的立起之後,用三句話總結了艦長的個人能力。

  「原來如此……嗯,我明白了。那這艘艦船下一次的啟航時間?」

  「應該是在三天之後。」姬子點了點頭,瞅了眼已經被裝修和清理到差不多完工的診療室,她繼續道:「總而言之,晚飯時間有一場關於你的迎新會,到時候和你介紹一下這艘艦船其他的女武神,可別遲到了。」

  「我會銘記於心的。」

  凌陽認真老實地回應一句,姬子這才滿意地點頭,道別一聲後便離開。

  看著在房間內清理著工具雜物,清掃著細微粉塵的膠囊型機器人,凌陽沉思了一會,朝著診療室內部的隔間走去。

  隨著踏入的瞬間,感應燈自然地亮起,一間約莫教室般寬敞的房間內擺放著大量的設備儀器,這些都是關於研究、調試訓練系統的儀器,而這間房間裡面還有一間隔間,那是他的私人臥室。

  這設計他還蠻喜歡的。如果真的有傷員需要急診,他可以第一時間衝出來進行診治,而不用像學院那樣,需要累死累活地跑個十來分鐘。

  「說起來……」輕撫下巴,凌陽望向房間一側的窗戶,通過單向遮擋用的玻璃板,能清晰地看見聖芙蕾雅學園的學生們正在享受著午後的閒暇,少女們活潑開朗的青春面貌令人忍不住就心生治癒。

  【我記得聖芙蕾雅學院,傳出過好幾起關於同性戀愛的事情,雖然學院長不反對這種事情。但如果這艘艦船上有相關的戀人,或許應該規避較好。我是以按摩師、醫者與設備調試人員的身份上船的,肯定少不了按摩的需求……如果傳出麻煩的緋聞和招惹不好的流言就麻煩了……】

  凌陽姑且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艦長不喜歡他,他自己也清楚。如果真的要趕他下艦,通過黑料和緋聞下手是最有可能的一種行為。

  「說起來,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布洛妮婭啊……」喃喃著,凌陽想起近幾日的狀況。

  最初一兩天的布洛妮婭還算活潑,至少願意和他交談。

  但不知怎麼的,後面幾天她越發悶悶不樂,甚至有些鬧變扭的意思,天天緊繃著臉像是自己欠了她錢似的。

  「果然還是第一天的事情做得太過火了嗎?……需要怎麼道歉比較……唔——!?」自言自語間,他推開了自己隔間的房門。

  原本打算先休息,睡一會的,結果卻忽然被某股怪力拽住,不受控制地彎下腰去。

  還沒等他看清是誰,一陣失重感襲來,隨著視野內的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被猛地拋到了一處柔軟的床鋪上,伴隨著少許餘溫與少女的幽香,他很快分析出了襲擊者的身份。

  「德麗莎院長,你幹嘛呢?……」凌陽苦悶地說道,突然的變化令凌陽的大腦有些腫脹發悶,但還沒等他從床鋪上坐起身,一名體態嬌小的少女便猛地騎乘在了他的小腹上,壓迫得他無法動彈。

  「哼,你知不知道你都多久沒有來找我了!不是說好每星期最少來兩趟嗎?」

  清脆而又嬌氣的嗓音,外表與其說是少女,不如說是蘿莉的女孩子將白瓷般的小臉鼓起,滿臉不悅地她看上去猶如娃娃般可愛,即使是這麼一副生氣的模樣,也忍不住讓人想要去呵護與疼愛——或者逗弄。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曾經的S級女武神,不同於外表那12歲的年幼,她有著極高的判斷力與指揮能力,也參與過不知多少次抗爭崩壞的戰鬥,是名副其實的女武神、英雄。

  但那如同高雅修女般的黑白兩色長袍,再加上那可愛的外表,卻給予了她極高的迷惑性。

  至少一般路人是絕對無法將其跟守護人類的女武神掛鉤,而是更希望去呵護這麼一個外表可愛的小女孩……

  他曾經也是這麼想的。

  只是不知為何,第一次見面就被對方用神之鍵追著毆打,似乎與他失憶前的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遺憾的是,他至今也找不到記憶復甦的辦法,因此對於德麗莎,他一直抱有的是逃避的想法。

  當然,在聖芙蕾雅學園裡邊,他就算是想逃也沒地方能走,所以基本上就是隔幾天就會被這外表與蘿莉無異的女性玩弄。

  【必須承認,上這艘艦船,也有想要遠離這位筋肉蘿莉————】

  「咕……咕啊……等……要死了……要死了——」

  凌陽的臉頓時被憋得通紅,語氣艱苦地求饒著。

  在他的脖子上有兩條白嫩玉藕小手,嬌小的白淨的緊緊地錮住他的脖子,甚至淺淺地沒入進去。

  強烈的失氧以及痛楚令他忍不住雙手攀在那白嫩的小臂上,卻無論如何發力都不能撼動分毫。

  「你小子,剛剛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吧?」

  德麗莎小臉陰沉,猶如陶瓷娃娃似得精緻面容上流露著溫柔淺笑,但那天青色的瞳孔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而是猶如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那眼神令凌陽不禁恐懼起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對方露出這種眼神之後被究極拷打。

  運氣好的就只是神之鍵毆打一頓完事,運氣不好的可能就得被穿上好幾天小鞋,然後被迫干一系列要人命的狠活累活。

  所以,有了豐富對應經驗的他,當下是連忙艱澀地呼喚道:「沒有——德麗莎小姐,天下第一可愛……我只是覺得,您太可愛了!……」

  脖子的力道得到了放鬆,面前的合法蘿莉低下腦袋,小臉因為那如同綢緞一般的三千白絲遮擋,看不真切。

  嬌軀甚至在輕微地顫抖,仿佛是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隨後,她身體僵硬地從凌陽的身上站了起來,連退數步,身體依靠在了床鋪的角落,房間的靠角邊。

  抵著臉頰的她讓凌陽無法分辨對方此刻的狀態,顫抖的身體也只能讀出是在壓抑過大的情緒。

  只是凌陽生怕德麗莎會繼續對他施以暴行,於是急急忙忙地討好道:「因為德麗莎院長太可愛了!我剛剛只是走神而已,我怎麼敢對您抱有不禁呢?您簡直就是學院裡第一可愛伶俐的美少女……」

  「夠、夠啦!別說啦!……可惡,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花花性子。」最後,姑且還是德麗莎大聲打斷了凌陽的發言,白瓷似的小臉被染上醉人的嫣紅,嬌小的雙指在身前不斷地交錯著,天青色的眼眸四散飄動,時不時的相觸更是會如同受驚的小動物般避讓。

  當那極具威壓的蘿莉學院長,忽然露出這麼一副可愛嬌羞的模樣,的確是具備強烈的反差萌與破壞力——而凌陽也難以招架,看著那乖巧可愛的德麗莎不禁老臉一紅,輕咳兩聲緩解尷尬之後,也是眼神飄忽的問道:「德麗莎院長……您今天怎麼有空,出現在這裡呢?……」

  「哼。你自己看看,你都多少天沒有聯繫我了?」說到這,德麗莎似乎又好起來了,雙手叉腰,指著凌陽的鼻子便呵斥起來。

  「我看看……一個星期兩次,明天周末,我不是還有一天時間嘛?」凌陽從口袋取出手機看了眼日期後,表情顯得有些費解。

  這表情看得德麗莎牙痒痒,原本的嬌羞頓時一掃而空,臉色再度變得陰沉危險起來:「我讓你一星期兩次,你就不能自已主動點,多找我幾回嗎!?而且這星期唯一一次找我,居然還是辦公事,說要去給其他女武神當隨行醫生!?」

  【什麼麻煩女友……】凌陽心裡小聲嘀咕,卻也不敢吭聲違抗,只是訕笑著道:「您說得對……主要是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抽不出時間……而且那個孩子的確有些特殊,我放心不下她。」

  「哼……哼~……雖然你的確是個濫好人就是了,而且那個學生,也的確是很優秀,成績突出的孩子。」德麗莎語氣也稍微收斂了不少,在談及學生的時候,她依舊是那德高望重的校長。

  「總而言之,您是什麼時候上來的?我和姬子少校一直在外面,你應該沒機會進來才對。」

  「這種事情就是商業機密了,才不告訴你。」德麗莎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高高在上地站在床鋪上,俯視著坐起身的凌陽,維持著那小小的威嚴。

  「……那您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揉著眼眶,凌陽有些無奈。

  德麗莎不肯告訴他事實,他也不可能強硬地撬開對方的嘴——那只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指不定一發猶大就砸在他腦門上了。

  「見一見你。」

  「那你現在也見到了,我準備睡覺了,您能否?……」

  凌陽屬實是有些不願意再過多交談。

  並不是他討厭德麗莎,恰恰相反,他總是能從德麗莎身上感受到少許熟悉而又溫暖的感覺,這讓他本能上的想要去親近。

  但他這幾天顧著照看布洛妮婭,以及給自己調職導致的學院崗位空缺做調整,他已經是連續每天只睡4小時的高強度工作了,再加上需要維持禮貌的社交,他現在已經是身心俱疲,隨時睡過去都不奇怪的狀態。

  「怎麼,你很困嗎?」德麗莎的小眉頭一挑,蹦蹦躂躂地朝他靠近後,帶著一絲壞笑地俯下身子,看的凌陽有些警戒起來,謹慎的問道:「是很困,怎麼了?」

  「很困的話就睡吧,我就在這看著你。」

  儘管凌陽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著戒備,但德麗莎就像是沒看到似的,白淨的小臉露出開朗且興致勃勃地笑容,催促著凌陽入眠。

  「?……行吧,你可別趁我睡著惡作劇……」

  無奈,凌陽是真的有些困了,語氣疲軟地說了一句之後,意識便迅速地陷入了渾濁之中。

  輕嗅著身旁撲面而來的少女幽香,他的思維逐漸昏沉了下去。

  「做個好夢哦。」

  在意識斷線之前,他隱約聽見了一句飄渺,輕柔的低喃。

  ……

  ……

  凌陽久違地做了一個夢。

  並不是指做夢這件事情久違,而是對於夢境的內容感到了懷念。

  他夢到了最近總是與他朝夕相伴的布洛妮婭,忽然一改平日的寡淡,穿著色艷而又下流的服裝,在野外、學院、教室、甚至是艦船上與他激烈地交歡。

  兩個人就像發情的猴子,不顧後果地在各處做愛,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撩開布洛妮婭那鐵和身體的緊緻布料,揉搓她那嬌嫩的臀肉,將肉棒肆無忌憚地插入她那毫不設防的小穴,在裡面肆意噴灑他的傳承因子。

  往往,布洛妮婭都不會有任何的抗拒,反而會主動地迎合他的動作,用那年幼嬌小的身體接納著他的欲望。

  甚至在某些時候,布洛妮婭反而會主動進攻,索求著他的侵犯,縮緊那緊湊的幼穴,主動且淫亂地渴求著他的插入。

  兩人從白天開始就一直做到了晚上,將平日會經過的每一處位置都染上了淫靡而又色艷的液體。

  但無論怎麼做,雙方仿佛無法滿足一般,會更為激烈地渴求著雙方的肉體。

  彼此更是越發地契合,肉體的相性也越來越好。

  凌陽在最初就知曉,這是一個夢。

  布洛妮婭已經答應了會與他劃分界限,不再維持那肉體關係,雙方恢復普通的師生關係。

  在有約定的前提,懂事的布洛妮婭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他還是低估了夢境的真實程度,夢中的布洛妮婭對話交流極其自然,就連插入時的快感也無比清晰,沉淪在夢境之中,他貪婪地享用著布洛妮婭的身體,而布洛妮婭也用比第一天初見時更加淫亂,更加下流的言語不斷撥撩、刺激著他的心神,讓他倍感興奮。

  夢境中,凌陽與布洛妮婭玩了很多情侶都用不上的玩法,但最為刺激的,果然還是在艦長的面前,將布洛妮婭用後背位束縛侵犯,然後抓住她螺旋狀的雙馬尾來回抽插,將布洛妮婭那緊緻的肉穴當成是飛機杯玩物一般使用,享受著在艦長面前偷情做愛的背德感。

  依稀記得,就連布洛妮婭自己,也對此感到很興奮,所以一次性做了好幾次。

  現在,她們依舊在做愛,他將布洛妮婭脫得一絲不剩,在艦船的艦長室里,忘我地抽插她緊緻的肉穴。

  將她嬌小的身子壓迫在艦長的辦公桌上,從身後不斷地侵犯著已經淫亂無比的布洛妮婭。

  顯然,布洛妮婭似乎也對於在這種地方感到興奮,不斷扭腰晃臀的動作就像是下賤的娼妓,明明身體也就才不過少女的模樣,但那淫亂而又下流的性技已經是身經百戰的婊子才能擁有的技巧,為了取悅凌陽,她仿佛能做到一切猥褻而又下流的事情。

  即使是在艦長的辦公室里偷情做愛,被他侵犯,布洛妮婭也毫無怨言,甚至因此感到興奮。

  聆聽著布洛妮婭那淫亂的喘息,以及與清純寡淡不符的,下流色艷的扭腰抬臀,凌陽一個沒忍住,粘稠濃厚的白精大量地噴灑在布洛妮婭那緊窄的肉穴中,隨著其高昂的身影以及嬌軀的痙攣中,同樣抵達了盛大的高潮。

  兩人就這麼依挽在一起,維持著將肉棒插在那緊窄肉穴的姿勢,倚坐在艦長那寬大的椅子上,彼此溫存著。

  默默地感受著雙方的體溫與呼吸,眺望著遠方的星海——該說不愧是艦長室嗎?

  風景簡直好得不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凌陽感覺自己的身體愈發地沉重起來,意識也逐漸變得清明,他很快意識到,這是自己要醒過來了,心情一瞬間不免有些慌張和失落,但很快又回過神來,無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要保持距離,現在又渴求別人身體是什麼情況——即使是在夢境中,也應該恪守本心才是。

  「如果,還能做到這個夢就好了。」

  「嗯?……」

  忽然,懷裡的布洛妮婭語氣稍稍失落的,說出了奇怪的話語。因為內容量過於龐大,而讓他不免有些難以接受,下意識地發出了聲音。

  懷裡,布洛妮婭輕輕地將身子倚靠在他的懷裡,抬起腦袋,那白淨而又美麗的小臉蛋上,充斥著一絲極其人性化的不舍。

  【這裡……不是夢?……不,應該是夢……】

  過於真實的反應,讓凌陽不禁有些慌亂起來,他認知十分清晰,他可以肯定這裡就是夢境,但他一時間卻無法分辨,面前的女孩是現實的她,還是夢境中被他虛擬出來的,他內心本我的想法呢?

  「老師。」

  忽然,懷裡的布洛妮婭輕聲低喃了一句,那以往都面無表情的小臉上,染著一絲名為幸福的笑顏。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精緻容貌,凌陽不禁有些慌神,拘束地問道:「怎麼了,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能做到這個夢,真的是太好了。」

  如此述說著,布洛妮婭雙手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部,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好似一隻黏人的幼貓在用小腦袋親昵地蹭著他,銀白色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而搖曳,弄得他有些心痒痒的。

  「……老師也,能和布洛妮婭做,感到很幸福。」

  猶豫著,躊躇著。

  但到了最後,凌陽還是將這句話確實地說了出來。

  他心中知曉,這份關係不會持續多久,他與學生、與女武神之間發生關係,遲早有一天,雙方會因為這份感情而受到傷害。

  他無法保證自己能一直維持著這份記憶,根據德麗莎的說法,他已經是不止一次地失憶了,而每一次失憶的原因和結果,他都沒有被任何人告知,即使自己去追尋也只能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而得不出確切的結論。

  如果和自己相處,未來某天自己失憶了的話,布洛妮婭一定會感到傷心吧。

  所以,這裡就應該裝傻,好好地將自己當作是『夢境』的角色,不露出破綻,順著話題的走向,維護著這份感情。

  就連他自己都對自己的謹慎感到了無奈。

  「……老師,真的很狡猾啊。」布洛妮婭的瞳孔帶著一絲失落,輕柔地吻上了他的唇後,在耳畔低喃一句。

  隨後,整個世界變得虛幻起來,肉眼可見的所有都被白茫茫的一片所取代,原本依挽在懷裡的布洛妮婭也失去了蹤影。

  只不過,身體依舊感受著一股溫熱的感觸,輕嗅著鼻尖,依舊能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以及胯下少許的粘稠、濕熱的觸感。

  【看來,醒了之後得先把衣服洗了……】

  姑且,把這件事情記在心上,免得後續出現了大問題吧。如此思考著的凌陽,緩緩地從夢境中甦醒了過來。

  隨著五臟六腑與四肢逐漸回歸了控制,初醒的全身沉重以及一股莫名的疲憊,令他全身無法動彈。

  明明是特地為了休息才午睡,為什麼現在反而更累了?

  ……

  而且,除了身體莫名的疲憊感之外,股間還有一股粘稠濕潤,緊窄的肉壁褶皺束縛著他。

  那不是記憶中的遺精,而像是和布洛妮婭做愛時的反應……

  「嗯?……起來得…這麼早?……你只睡了……兩個小時哦……嗯……」

  朦朧間,他似乎聽見了德麗莎的聲音。

  那原本年幼清脆的聲音中慘雜著的媚欲,令他頓時聯想到了什麼極度不可為之事,驚慌之下他驅使著還為甦醒的身體掙扎,但卻被嬌小熾熱的手掌蓋住雙肩,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回過神來,德麗莎那精緻的面容已經近在咫尺,不同於以往的少女清純,現在的她充滿了情慾,在房間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嫵媚而又色氣。

  仿佛是嬌小的魅魔,伸出粉軟的香舌舔舐柔唇的模樣無比撥撩,隨著那搖曳的柔順白髮,一舉一動間牽引、撥撩著凌陽的心神。

  「你……在……幹什麼……」受限於無法行動,凌陽有些吃力地朝著對方質問。

  但德麗莎只是瞪大著水霧的天青色眼眸,下體緩緩地抬挺,隨後用力地一坐——

  原本無比緊緻地牽引著肉棒的淫肉緩緩褪離,感受著那緊緻柔韌的肉芽在摩挲著肉棒,在即將褪離的一瞬又迅速地將肉棒含住,仿佛要將雞巴給壓扁一般的肉褶禁錮感,再加上德麗莎的怪力,現在居然是被對方給在女上位強暴了。

  德麗莎的肉穴不同於她嬌小清純的外表,那無比淫靡的肉芽仿佛是會具有生命,會自動吸吮與剮磨粗大的棒身,緊緻的肉褶更是會不斷地箍緊和松放,讓肉棒處於一個節奏性地鬆緩,尤其是當刺入那嬌嫩的花心時,整個肉穴都會清晰地顫抖一瞬,以強烈的顫抖收緊肉穴,化作淫靡的浪潮從四面八方地湧向肉棒。

  「哼哼~♡……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嗯……真大……還是……嗯♡……太勉強了……」看著凌陽臉上流露的狼狽,德麗莎滿意地笑著,但隨著肉棒在體內的腫脹顫動,時不時剮蹭在嬌嫩敏感的軟肉,頂在那嬌嫩的花心上剮蹭時,她那敏感的身體都會隨之輕顫,其清脆的聲音都不免帶上香艷的低喘。

  這種香艷的景色,凌陽還是第一次在德麗莎的身上看見,與以往不同的色慾反差令他一時間感到失神,隨著胯下的一陣陣快感,更是感到異常的背德與猥褻。

  將那純潔的少女、以及經驗豐富的知性武神玷污的快感,令他一時間難以自制。

  「嗯……啊……你……興奮了嗎?……感覺得……出來喔……在德麗莎的……裡面……變大了吧?……」

  嬌小可愛的面容染著一絲情慾的壞笑,看著凌陽初醒而無法忍耐快感,被她壓在身下的模樣,她便感到極大的愉悅——嘛,以前姑且是她被凌陽欺負,現在總算是欺負回來了。

  圓潤小巧的臀部在粗硬的肉棒上下套弄,隨著每次圓潤的臀肉與凌陽那硬胯相處時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淫靡的肉體碰撞聲之中夾雜著粘稠的水聲,清晰的做愛聲響隨著德麗莎主動的活塞運動而不斷地響起。

  仔細看去,德麗莎身上的衣服甚至沒有褪下,那長達腳踝的修女袍無比乾淨,即使是在他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也沒有暴露出任何不妥的部位。

  但也正因如此,明明全身穿著正經的服裝,但是私底下卻在做著如此荒淫之時,理智與性慾之間的區間變得模糊,刺激著凌陽的思維。

  「等、一下……學院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凌陽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強烈的快感令他不得不強行縮胯繃腰,或許是夢裡和布洛妮婭做了太多次,又或者是面前的這一幕太過於香艷,他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在對方那緊窄的小穴里射精。

  「嗯……啊哈……你這傢伙……嗯♡……還要我……說出來嘛?……還真是……變色……不少呢……嗯啊♡……被這種……小女孩的……身體……強暴……是什麼……感覺呀?……」

  面對表情潮紅的德麗莎向他拋出的疑問,股間那不斷在肉棒上吞吐的小穴刺激著他的情慾,為了集中那潰散的注意力而思考起來。

  硬要說的話,布洛妮婭在緊緻度和包覆感上,肯定是不如德麗莎的,畢竟身材就在這裡了。

  但布洛妮婭的身體更加柔軟,而德麗莎的小穴則是柔韌緊緻,仿佛內部的肉壁肉褶也是飽經鍛鍊似得,能夠主動攀上他的肉棒蠕動和舔舐。

  至少,能感覺出德麗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這種事情……不太好……快停下……」受限於小穴頻繁的收縮刺激,凌陽只能是有些吃力地求饒起來,但德麗莎顯然沒有放過凌陽的意思,反而是注意到了他那粗大的肉棒在肉穴內敏感地抖動腫脹之後,加快了抬臀與下壓,將肉棒在小穴內吞吐的動作。

  終於,看著凌陽表情已經鐵青,德麗莎意識到他已經差不多到達了忍耐的極限,雙手輕輕地撩開那修女袍的裙擺,隨著緩緩的提抬,兩人那緊密交合的部位隨之展露,粗大腫脹的陽具猙獰可怖,徑直的插入了少女那嬌小的股間,晶瑩剔透的肌膚是被愛液沾染,兩具體型差異巨大的身體,卻在此刻絕妙的交合在一起。

  視覺的刺激下,凌陽的射精欲再也忍不住。

  緊咬牙關,大量熾熱滾燙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處傾瀉而出,肆無忌憚地朝著德麗莎那緊窄嬌嫩的小穴內射出,滾燙的精液將小穴每一處都玷污上腥白的體液,粗大的龜頭擠開那緊窄的花心,往那嬌嫩的花徑噴出遺傳精子,就連子宮也沒有放過,染上了屬於他的顏色。

  在熾熱的精子覆蓋了整個小穴過後,德麗莎也不禁嬌軀痙攣,全身疲軟地倒落在凌陽懷裡,潮紅的小臉看似是陷入了高潮的餘韻,但那表情似乎依舊遊刃有餘,天青色的目光帶著一絲回味與不滿足的神情。

  「你先從我身上……起開……」凌陽有些吃力,即使是陷入高潮餘韻,德麗莎的怪力似乎也不是他能抗衡的,當下只能神情憋屈地呵斥對方。

  「哼……一點風情都不懂的傢伙。」德麗莎撇了撇嘴,但也勉強支撐著從對方身上坐起身——只不過,股間依舊是維持著交合的姿勢,仿佛是為了讓凌陽難堪,德麗莎故意後仰身子,渾圓嬌小的臀部繞著那硬胯畫圓研磨,嫩軟的臀肉的抵蹭與小穴肉褶錮住肉棒來回縮擠的感觸,都讓凌陽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舒爽。

  「你好歹有點……警戒感啊……射在裡面,你不怕懷孕嗎?……」凌陽有些苦悶,支撐著身體就想坐起來,但他腰部一旦發力,肉棒也會隨之往德麗莎那緊窄的小穴內探去,突然的刺激令小穴猛地收縮與纏扭,強烈的刺激讓他尚未甦醒的身體再度疲軟下去。

  「如果我懷孕了,你能照顧人家嘛?」

  「我更希望你做這種事之前,最好是準備了預警!」

  看著德麗莎故意裝出一副可愛弱氣的詢問,凌陽沒好氣地回應一嘴。當下也顧不得對方,掙扎著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熒幕。

  【……還好,距離那什麼迎新還有兩小時。】

  心中懸著的石頭得以放下,凌陽這才放心地將目光轉向德麗莎,苦悶道:「學院長,我覺得吧。您作為教書育人的學院院長,不能做出這種違反風紀的事情……」

  「說是這麼說,但你這東西插在人家裡面……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喔?……凌·陽·老·師?」

  德麗莎露出可愛的壞笑,當下之意不言而喻——雖然她作為學院長不應做出這種事態,但他作為老師,此刻同樣也同樣是擾亂風紀的一員。

  「……行了,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我還有工作。」

  凌陽冷著張臉,掩蓋著心底的窘迫。

  夢中的記憶他還清晰可聞,跟布洛妮婭的師生禁忌餘韻後,居然就是跟外表年幼的學院長的情事,這反差與變化令他需要一個時間的緩衝。

  「欸?……是我學院長沒有美麗,還是做得不夠舒服呀?明明都在人家體內射了這麼多欸。」德麗莎輕輕地笑了兩聲,但姑且是順從地撐著凌陽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抬起那圓潤小巧的臀部,將肉棒從那緊窄的肉穴中脫離。

  不約而同的感受到股間的快感,兩人都不由的屏息,生怕自己的奇怪聲音流露出去。

  然而。

  「老師,你在這裡嗎?……」

  「唔——」

  「唔呀!?……嗯!……」

  房間的大門被輕易打開,原本應該用設備鎖上的電子門沒能提供任何的阻擋。

  隨著一隻纖細的小手探出,布洛妮婭從門外悄悄地探進腦袋,面無表情的小臉帶著一絲奇異的醉紅,但是注意到床上的兩人,表情明顯的一僵。

  床上的兩人雖然都穿著衣服,但不知為何,作為聖芙蕾雅學園院長的德麗莎,此刻卻跨坐在凌陽的身上,而凌陽則是被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模樣。

  兩人臉上都有些尷尬和紅潤,仿佛是在被撞見了什麼私密之事而會出現的表情。

  「布、布洛妮婭……你怎麼來了?……」

  凌陽聲音都因為顫抖而有些變形,朝著門外的布洛妮婭問話。

  這一刻,他真的很感激德麗莎沒有脫下衣服,那長達她腳踝的修女服完美地罩住了她的身體,也將兩人的交合處給掩蓋。

  看上去,僅僅只是德麗莎將他壓在身下罷了。

  「布洛妮婭想來看看老師……兩位……是……那種關係嗎?……情侶?……」

  布洛妮婭不動聲色的咽了口律液,眼神飄動間,述說出的話語也帶著一絲細微的不安。

  她就這麼僵在門外,沒敢動彈,甚至就連大門也只是敞開少許縫隙,容納她的腦袋探進房間觀察罷了。

  而床上的兩人,現在都還維持著交合的動作呢,凌陽粗大的雞巴占據德麗莎半個小穴,因為在布洛妮婭的面前侵犯著德麗莎那嬌小的身體而感到興奮,腦海中更是止不住回憶起夢中的場景,布洛妮婭那纖細修長的少女身段與沁心肺腑的體香仿佛就在身旁,令他的陽具止不住漲大一圈。

  德麗莎注意到了凌陽股間那肉棒再度腫脹之後,心中忽然浮現少許的不悅——表面上說著不情願,結果學生一來怎麼就興奮了?

  於是,她不動聲色的緩緩彎下腰去,以輕微的聲響,兩人的私密之所再次貼合,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那緊緻的小穴里,親密地相黏在一起,原本的精液更是在此時作為了潤滑而提供了插入的濕潤。

  【嗅嗅……還好,空氣清新裝置是開著的,布洛妮婭應該聞不出味道……】凌陽輕輕地嗅了嗅空氣中並不存在什麼奇怪味道後,才對著門外不安的布洛妮婭道:「並不是……只是學院長找我有事而已……」

  「有什麼事會找到床上?」布洛妮婭面無表情地吐槽道。

  「這個……」凌陽有些無助的望向德麗莎,瞳孔中的迫切意味不言而喻,就是讓德麗莎先和他一起糊弄過去。

  『真拿你沒辦法』

  從德麗莎的表情中,凌陽讀出了這股意味。

  德麗莎甚至調皮地縮緊了小穴的嫩肉,在不牽動裙袍的情況下輕微扭動纖腰,刺激著小穴里的粗大的肉棒。

  同時轉過上身,對著布洛妮婭道:「其實是關於他工作的事情……嗯……他好歹也是個醫學教授,如果離開,有不少事情和工序就會推給其他部門,所以得讓他處理好攤子和後續才行。現在是為了把他叫醒,所以特地給了他一點福利啦~」

  不知是段位的差距,還是身為學院長的威嚴,布洛妮婭沒再說些什麼,而是將目光轉向凌陽,無言的質問。

  「就是這樣……」凌陽也只能順著話題,點頭承認。

  「……布洛妮婭明白了,那晚點再見,老師、學院長。」目光閃爍間,布洛妮婭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後關上了大門。

  隨著大門傳來『滴——』的聲響,門鎖確實地卡了上去。

  「喂,你怎麼門都不鎖?」還沒等凌陽開口,反而是德麗莎表情不悅地朝他質問。

  但凌陽清楚地記得,這種電子門是需要個人認證和指紋瞳孔解鎖的。並且,他還親眼確認了登錄的認證信息只有他一人。

  所以,布洛妮婭是用黑客能力,把這東西給強行破解了吧……

  「不關我事。電子門是會自動上鎖的,話說你還要騎在我身上多久。」凌陽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雖然一般男性,估計會覺得這種時候是享了便宜,占足好處了吧。

  但他可是純粹的男女平等主義,男人趁著女方沉睡侵犯是強暴,女人趁著男方沉睡侵犯也同樣是強暴。

  兩者沒有任何差別,本質上是同樣惡劣的事件。在區分為男人與女人之前,本質上應該是一個具備道德觀念的人類。

  「哼……這麼不喜歡我嗎?」德麗莎聽著凌陽那毫不留情的言語,有些不開心地撅起了嘴,但還是乖巧地抬起小巧雪臀,一點一點地抽離這根粗大的陽具。

  隨著「啵啾」一聲,兩人的股間確實地分離開來,隨著德麗莎撩起她修女的長裙,下方那好似幼女的股間變得紅腫,從那嬌小的瓣肉里緩緩地流出凌陽那粘稠的白精,那小巧的尺寸讓凌陽不禁好奇剛剛自己的肉棒是怎麼插進去的,但回憶起之前那鮮明的緊窄感觸,也算名不副實了。

  「放心吧,來的時候我吃過藥了。」看著凌陽一直盯著她的股間,德麗莎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懷孕,便有些無奈地說道。

  但注意到凌陽那粗大的肉棒依舊筆挺腫脹後,又壞笑著說道:「不過,你看起來還很難受呢,需不需要好心的學院長大人,幫你發泄出來呀?」

  小巧的蘿莉將那纖細的小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指間相觸,形成一個圓環,伸出嬌嫩的粉舌模擬著舔舐的形狀,那香艷而又下流的舉止看得凌陽不禁有些無所適從,尷尬地道:「才,不需要……你這麼搞,也不怕把自己身體弄傷了?」

  「喔?比起你那一貫的男女平等主義,現在反而先心疼人家了呀?是不是因為射在裡面,有了負罪感呀?」

  德麗莎的話語精準地命中了凌陽的軟肋,正如她所說的。

  理智上雖然認為錯不在自己,但是感性上,凌陽無法接受自己將難得熟絡的好友侵犯,並且在她體內射精的這一事實,抱有負罪感也是理所當然。

  「行了,你去洗個澡,然後我待會幫你上藥。」凌陽有些苦悶揉了揉眼眶,不給德麗莎一點機會,也顧不上上邊粘著的各種體液,直接把自己的分身塞回了褲子裡。

  眼見凌陽似乎已經不願交談了,德麗莎便站起身來,邁著小腿朝房間的洗浴室里跑去。

  只是在即將進入前,她突然轉過頭來,語氣不明地說道:「和我做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什麼呀?」

  「嗯?……想什麼?……」

  「……沒什麼!」

  看著那茫然的臉龐,德麗莎也讀不出他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清楚,便朝他吐了吐香舌,隨後才一頭扎進了浴室里。

  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水聲便傳了出來。

  床上,凌陽起身開始收拾一床的痕跡——在做愛的時候,床單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愛液或是精液的混合物。

  好在他這房間裡還放著幾套被單,也就順手換新而已。

  換著枕套呢,他突然想起剛剛德麗莎說出的話,稍微聯想了一陣,得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難道以前和她也做過,但是因為失憶了,全都被我忘掉了……現在,她想試著用做愛的方式,讓我回憶起來嗎?」他後知後覺地瞥向浴室,心中情緒紛雜,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不一會兒,德麗莎穿著一身更為清涼的短裙——似乎是她提前準備好的衣服,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純粹無邪的小女孩般,再看不出半分以往那知性的學院長、曾經的S級女武神的影子。

  抱著自己的修女服,她一出門便看到了坐在床鋪上冥思苦想的凌陽,好奇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我在想,你是怎麼怎麼藏在這房間裡的。」凌陽撇了她一眼,或許是有了關係,他腦海里下意識的回味起了做愛時的感受,這讓他不禁有些困擾——明明在失憶之後,他對德麗莎的感情就只是純粹的友人。

  「簡單呀,提前蹲點不就好了。反正我作為學院長,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艘聖芙蕾雅學院直屬的艦船。」德麗莎挺起那貧瘠的胸膛,得意洋洋地自述著。

  但凌陽總感覺有些奇怪,他是知道學院長的工作的,不可能今天白天一直就蹲守在這裡,因此肯定是有其他更為特殊的手段……

  「算了。既然你洗完了,我去給你拿點藥幫你擦一擦。」想著,他便站起身來就想離開,但卻被德麗莎幾個箭步猛地壓回了床鋪上。

  倉促間,凌陽有些狼狽的抬起頭,正巧對上德麗莎那天青色的眼眸。

  白淨的小臉上還沾染著溫熱的水汽,忽閃忽閃的睫毛修長精緻,沒有瑕疵的面孔猶如陶瓷細膩的玩偶,巧奪天工一般的精緻,仿佛就像是被細緻培養出的個體。

  看著近距離的德麗莎,凌陽不知為何,居然說不出半個字,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卡住的喉間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吐露不出半個字眼。

  看著凌陽那陷入恍惚似的表情,德麗莎的小臉才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說道:「女武神的身體可是很強壯的,不需要擦藥啦。」

  「……不,就算這樣,人體的器官也依舊還是需要保養的……」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德麗莎笑著鬆開了手,輕盈地後退了半步:「剛剛,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一點,奇怪的片段和……聲音吧。」凌陽有些沉重地摸上額頭,少許曖昧朦朧的畫面浮現在眼前,以及縹緲悠遠的低喃好似貓撓般響起,令他心生少許不安。

  這就是,失憶以前聽到過的聲音,見到的畫面?

  「嗯?……嘛,我先走啦,晚上我也回來參加你的迎新會的!」

  「誒?你也參加?……」德麗莎的發言打斷了凌陽的思緒,他有些古怪好奇地抬起頭,恰好地迎上了那天青色的目光。

  「嗯,不過我可不會告訴你為什麼,想知道就自己去找吧。」德麗莎理直氣壯道。

  「……我明白了,不過你真的不用上藥嗎?」凌陽問道。

  「不要小看女武神的體魄!……哼,走啦。」德麗莎得意地抬起了小腦袋,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和青春洋溢的氣息,受到了滋潤之後的德麗莎煥發著一股奇妙的魅力,就連那無比可愛的外貌,也變為了某種仿佛小惡魔般挑逗的氣場。

  好在德麗莎並沒有繼續留在這,很快便離開了房間,徒留凌陽一人留坐床鋪上。

  望著大門離去的方向,他端詳了一會後,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走去浴室。

  片刻後,他從浴室中走出,一股子水汽的他就這麼坐在了房間的桌前,調控起隨身攜帶的小型萬用電腦。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新換的,外邊是醫療人員、技術人員經常會準備的白大褂,裡邊是較為寬鬆樸素的休閒服。

  值得一提的是,他洗澡時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半身,看起來是在和布洛妮婭夢中黏膩的時候,德麗莎也在現實不斷地對它挑逗,從痕跡上看並不是只做了一次的樣子。

  奇怪的是,他身體也沒有感到虛弱之類的。除了剛睡醒時因為疲憊的殘留而引起的睏乏,並沒有出現因為縱慾過度而導致的虛浮或是大腦昏脹。

  「簡單調查一下吧。」

  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打,通過權限獲取了學院的資料庫之後,他開始一一排查關於德麗莎的相關事項,在經過艦船的人員排查後,發現了她有一位艦船上的親戚——琪亞娜· 卡斯蘭娜。

  「月光王座……神之鍵……原來如此。」

  如果是親戚的話,那她出席也並不算失禮。

  做完了這些之後,凌陽又開始調查那位白人艦長,但不知為什麼,聖芙蕾雅學園內並沒有這個男人具體的資料,絕大部分情報都是空白,就連名字都不存在,而是以名為『艦長』的代號稱呼他。

  如果說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曾經和船員出入過不少奇怪的地方,在不同的空間世界並肩作戰過的樣子。

  因此,艦長卓越的指揮能力與判斷力得到了認可,雖然背景無法判明,但是在天命組織的直系認可下,還是成為了這艘艦船的艦長,並且得以發號施令。

  「……只看檔案的話,的確不像是種族歧視者。那為什麼,他會對我敵意這麼大呢?……」凌陽有些疑惑,但也沒能調查出更多情報,也就只能作罷。

  之後,他又通過儀器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檢查和調整。

  找尋到了一些器官被強化的現象,經過調查後得知這是源自某種崩壞能的奇怪現象,但最近與他接觸最近的崩壞能,也就那零碎少許的律者權能。

  姑且是沒有調查出隱患,有的僅僅只是被強化了的體魄和內臟器官。

  隨著時間的推移,凌陽也不得不暫停了檢查,準備今天需要出行的活動去了……

  ……

  ……

  「我一向不喜歡社交台詞,就不廢話了!為我們新任的艦船醫護人員送上敬意,乾杯!……大家放開吃吧!(英文)」

  在艦船的食堂內,白人艦長站在了最高的延長台上舉起酒杯,對著坐在最前方苦笑的凌陽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朝著簇擁的少量船員們高聲宣誓過後,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食堂比想像中的還要大,但是到達的人數倒是意外的少,去除幾位女武神之外,零散也就十幾人的樣子。

  食堂的桌子上擺滿了各式的菜餚,中餐西餐都包攬在內。

  雖然不至於說豐盛,但肯定是能讓在場全部人都吃飽的量。

  當凌陽從臥室匆匆趕來時,他們似乎正好將場地擺放完畢。

  於是乎,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艦長也沒和他客氣,粗略地將在場的船員名字介紹了一遍之後,便喊出了開飯的宣言。

  凌陽有些不習慣這種場合,便在與幾名船員打了招呼之後,主動游離到了邊緣去。

  其他船員也心知肚明,並沒有一股腦地湧上去勞煩凌陽,而是給了他足夠的緩衝空間。

  坐在偏邊緣的角落,凌陽用刀叉嫻熟的切開面前的肥厚牛排,豐滿多汁的肥牛肉隨著刀刃的滑落而露出下方細膩的精肉纖維與鮮美的油汁,鋪面的氣息令人不禁食指大動。

  「老師喜歡吃這些嗎?」

  就在凌陽樂此不疲地將巴掌大的厚牛排切成小碎塊時,布洛妮婭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的身旁,小聲問道。

  「不,只是享受把它切成碎塊的感覺罷了。在學院的時候,我一般都是為了效率去吃普通的快餐,吃這種需要時間慢慢處理的東西,還是第一次。」凌陽輕鬆地回答,將一塊牛肉吃入口中,綻開的肉汁與鮮美優質的肉質味道充斥舌尖,牛肉的美味感觸令他心情愉悅。

  「聽說,這次的菜餚是德麗莎院長委託學校的廚師做的,機器人做不出這種精細的味道。」布洛妮婭小聲回應著,她的盤子裡是很普通的糕點,讓凌陽不禁有些好奇她能不能吃飽。

  凌陽抬頭望去,艦長現在正和一群船員簇擁在一塊,肆無忌憚地說著什麼胡話……雖然他覺得應該不至於,但是從艦長那微紅的臉來看,他好像是有些喝醉了似的,舉止和腳步都有些虛浮起來。

  「艦長他酒量比較差,但很喜歡喝酒。」

  布洛妮婭的聲音平緩的響起,恰到好處地解決了他的疑惑,讓他不禁啞然失笑。

  注意力真是一直都沒有從他身上離開……

  「在姬子老師和學院長身邊的那兩位,就是你的女武神同伴嗎?」凌陽用下巴輕微地朝著另一端角落的一群人示意,隨後朝身旁的布洛妮婭問道。

  在那邊,除了穿著校服的姬子,一身修女服的德麗莎之外,還有兩名少女。

  其中一名是凌陽在不久之前就從電腦上了解到的琪亞娜·卡斯蘭娜,那活潑的面容與精緻的面龐,都跟德麗莎如出一轍,另一位是面貌端莊,有著大和風範的溫柔少女,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絲柔和。

  由於距離偏遠,而且也不方便一直盯著人家,所以凌陽只是草草地看了兩眼,就撇開了視線。

  「嗯。一個是笨蛋琪亞娜,一個是芽衣姐姐。」布洛妮婭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原來如此……」

  這句話說完後,凌陽也沒有再敞開話題。

  因為,他覺得有些尷尬。

  要知道,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在夢中跟布洛妮婭兩人像是發情的野獸似的,在各處瘋狂地做愛呢。

  結果轉眼一醒,就是德麗莎主動地騎在他身上做,他還沒忍住往別人肚子裡射精了。

  這也就算了,偏偏在射精之後,布洛妮婭用黑客手段黑進了房間,若不是德麗莎沒有脫衣服,估計現在就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布洛妮婭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

  自然,那詭異的夢境就是出自她的手筆。

  但那卻並非她主動意願的想法。

  而是在無意識間,將內心深處的願望用理律之力在夢境中實現——這並不簡單,想要連結夢境,前提就是至少兩人體內都蘊含少許的理律之力才行。

  而布洛妮婭的雙腿正是這份力量恢復的,凌陽體內也有莫名其妙得到強化的原因,因此兩人的意識才能在夢中相會,並且宣洩著現實中累積的欲望。

  就如同凌陽注意到了夢境的異常,識破了真相,布洛妮婭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並且還在不斷地試錯。

  畢竟布洛妮婭只是處子,並且距離那麼荒誕的淫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記憶因為高潮而模糊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在夢境中,凌陽不僅對她釋放了多次欲望,玩法都是她聞所未聞,給予的快感更是不斷累積,比第一天時還要令她感到沉淪與舒服。

  尤其是夢境中的凌陽,那鮮明的舉止和對答如流的談吐,讓她不止一次地懷疑夢境的真實性。

  【然而,夢裡實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根本沒機會確認……】布洛妮婭心情不免有些低落,悄悄地抬頭,凌陽清秀的面龐上流露著平和與安寧。

  只不過,他的眼神,似乎一直都在注視著遠方。

  布洛妮婭不免回想起前幾天,凌陽曾對她說過的話。

  他當時的拒絕,以及歉意。凌陽向她闡述了自己只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由於艦長的言語刺激而無法忍耐,但是在過程中卻見色起意。

  雖然凌陽說著就算把他告上法庭也無所謂,但布洛妮婭還是原諒了對方——舒服是一回事,對方給予了自己新生又是一回事,完整的感情、健康的身體和雙腿,以及新的力量。

  毫無疑問,凌陽是給予了她力量的恩人,如果她把凌陽送進監獄,她會覺得有些愧疚。更何況凌陽做愛真的很舒服,她都覺得有些上癮了。

  但是,在凌陽那麼真摯的道歉下,她還是沒能說出繼續關係的話語。

  凌陽都那麼真摯的背負著覺悟來找她道歉,她如果繼續關係,不就是無視了他的覺悟嘛。

  當然,其中也有作為少女的矜持。

  就算出生是刺客,並且手上已經沾染不知多少的鮮血,但她依舊還是一名女孩子,對於這種性事不好意思說出是理所當然的。

  只不過忍耐了這麼多天,結果在夢境裡享受了這麼激烈的性愛之後,回歸現實的悵然若失令她無法忍耐,所以才會主動在甦醒後立刻找到凌陽。

  結果沒想到,他居然和學院長唧唧我我。學院長平時也不像那麼輕挑,會坐在別人身上的人,兩人的關係肯定不如他們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

  【果然,是情侶嗎?……】

  鐵叉貫穿蛋糕,清脆地落在了盤子的表面而響起清脆的動靜。

  恍神間,布洛妮婭看到了自己的女武神同伴一個個走了過來,一直來到了兩人的桌前。

  「你好,凌陽老師,吃的怎麼樣?」

  率先開口說話的是姬子,她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向著凌陽打起招呼。

  而凌陽也放下了刀叉,禮貌地道:「非常美味,姬子少校,您怎麼過來了?」

  「怕你待得不習慣,過來看看你,順便向你介紹一下。」姬子少校露出柔和的笑容,將身後的兩名少女讓開身子,讓她們站在凌陽的面前。

  「你好!我叫琪亞娜·卡斯蘭娜,你就是布洛妮婭的隨行醫生嗎?」先開口的是一頭柔順白髮紮成馬尾辮,穿著學生校服的琪亞娜,活潑莽撞的她一如既往,雙手撐在桌子上,隨著重心的偏移,上半身便不自覺地朝著凌陽的方向靠去。

  「很高興認識你,琪亞娜小姐。我叫凌陽,華夏人。」凌陽甚至能聞到少女身上那撲面而來的柑橘清香,姣好的身材曲線在她的這番舉動下一覽無遺。

  面前的少女好似一個開朗的小太陽,散發著能讓人不自覺放鬆的活潑氣場,獨屬於她的特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如果說故事需要一個「主人公」的話,那或許就是面前這位少女吧。

  具體的感覺,凌陽也說不上來,只是純粹地認為,琪亞娜這個孩子是特殊的存在。

  「哦?很有禮貌嘛,以後請多多關照啦~」琪亞娜開朗地收回了身子,無害地朝他揮了揮手,向一側蹦跳兩下之後,將位置讓給了身後的那名少女。

  「你好,我叫雷電芽衣,很高興認識你,凌陽老師。」後邊走來的是一位身材飽滿的少女,與姬子的御姐風範不同,雷電芽衣的身上還殘留著少女的韻味,但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不輸姬子,那修長的身段在校服的包裹下,也很是顯眼。

  她禮貌地走到了前方,說完後更是彬彬有禮地朝著凌陽鞠了一躬,弄得他很是尷尬,連忙起身擺手道:「你太客氣了,芽衣小姐,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職員,不至於被你們如此……」

  有那麼一瞬間,布洛妮婭注意到了,站起身的凌陽將視線集中在了芽衣那柔軟的胸脯上,但極其迅速地又挪開,讓布洛妮婭似乎發現了什麼。

  【老師原來,喜歡大的?……】

  沒有注意到布洛妮婭那邊的動靜,凌陽慌忙的舉止並沒有被芽衣認可,芽衣緩緩直起纖腰,溫柔的嗓音如沐春風般:「德麗莎院長已經說過了,您作為醫者,但是在技術上也頗有建樹,並且得到的酬薪大半捐贈給受崩壞災害影響的難民,甚至會請戰前往前線主動救治傷員。我認為,您的舉動與我們女武神並無不同,都是為了人類而戰,不是嗎?」

  這倒是把凌陽說啞火了。

  對自己所造就的事情,他一直都覺得不足,還有欠缺。

  沒能救下所有人的幼稚想法,總是會在腦海中環繞,他不會對自己救助他人這一件事自豪或傳頌。

  但同樣的,他也不會踐踏其他醫者的付出。

  如果在這裡說有差異的話,那不就是詆毀其他請戰前線的醫療人員?

  因此,凌陽反而不好說什麼,只能說尷尬地笑了兩聲,隨後不動聲色地瞪了一眼在姬子身後偷笑的德麗莎。

  「總而言之,很高興認識你們。」

  凌陽用一句話,中斷了這段對他而言有些不好啟齒的話題。

  宴會依舊在繼續。

  女武神在這附近圍了一桌,聊起了平時訓練或是日常生活的趣事,雖然凌陽有心想要逃走,但是布洛妮婭卻總是會如影隨形地跟著,牽連其他的女武神也一同緊隨,就弄得他很不自在,最後還是被迫參與了這一女子會。

  不過在醉醺醺的艦長帶著一票喝醉的船員突入之後,場面就變成了姬子與艦長拼酒,而未成年的女武神在他的關照下,喝著果汁圍觀大人們猜野球拳的現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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