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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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最後還是由德麗莎院長組織的智慧機器人進行打掃,順帶把喝醉的船員們一個個給送回去。

  凌陽作為醫生,自然不會過多喝酒,就算要喝也只可能是淺嘗,而德麗莎自己不會喝,另外三名學生是未成年,因此倒下的也就那一批了。

  凌陽姑且為他們準備了一批醒酒用的特製藥,委託了小機器人們幫忙送到員工們的房間裡,與幾名女武神匆匆道別之後,就去房間裡通宵調試了一晚上的訓練裝置。

  之後的幾天,凌陽日子也還算是過得舒坦。

  卸下聖芙蕾雅學園醫學教授的名頭之後,有很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處理,他的工作就只剩下了照料船上的員工。

  尤其是當艦長與布洛妮婭若有若無地宣傳了他的按摩技術之後,前來體驗的船員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而在體驗過的船員又將感想分享出去後,想來嘗試的人是越來越多,弄得他也沒什麼辦法好好休息,最後還是在布洛妮婭以「凌陽老師是布洛妮婭的醫生」為由的強硬要求下,變成一天最多只接待3名成員後,這起事件才算結束。

  這段時間裡,凌陽偶爾會做夢夢到布洛妮婭,夢境中的布洛妮婭似乎沒有第一天那麼狂野,而是稍微顯得拘束了不少,但為了不讓對方感到異常,凌陽還是下了功夫,表現出與現實中差異較大的一面。

  也或許是這個原因,布洛妮婭雖然平時挺多時間都會來找他,但不會一直黏著。

  恰逢午間,凌陽縮在自己的醫療室里嗦炒麵,門外忽然傳來咚咚的聲響,隨著他的一聲「請進」之後,幾個女武神簇擁著鑽了進來。

  布洛妮婭面無表情的走在最前方,隨後是走在中間好奇地四處亂看的琪亞娜,以及禮貌沉穩地走在最後方的芽衣。

  「你們三個怎麼來了?不吃飯嗎?」凌陽不免有些好奇,雖然她們三人是一個小組,但是平時還是挺少會一起行動的。

  「我們提前吃過啦!今天的按摩是我和芽衣,還有待會會來的姬子阿姨,布洛妮婭是幫我們帶路的。」琪亞娜開朗的搶答,把輕啟柔唇的布洛妮婭給嗆了回去。

  「這樣啊,那你們現在裡面隔間換衣服吧,準備好了叫我就行。」凌陽點了點頭,將手裡吃剩的炒麵連著一次性餐盤丟進垃圾桶里,吩咐一句後便走到角落洗手去了。

  「辛苦啦~」琪亞娜倒是不客氣,跑過來輕輕地錘了錘凌陽的肩膀,隨後被芽衣小聲說教地一同走向了房間隔間裡,聽著琪亞娜的傻笑,她似乎還挺享受被芽衣說教。

  「老師?」布洛妮婭悄悄地摸了過來,探出半個小腦袋。

  「怎麼了,布洛妮婭?」洗乾淨手,凌陽用隨身的手帕將水滴擦拭乾淨。

  稍稍地遲疑了一陣後,布洛妮婭才小聲道:「艦長說,德麗莎學院長的出資和資金,似乎已經拖了幾天了,希望您能幫忙催催。」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呀。」凌陽苦笑兩聲,在這幾天的相處之後,他也多少摸清楚了艦長的性格。

  簡單地說就是一根筋,認定為是壞的事情便不會再聽取其他人意見,但自己又有很高的自尊心,不願意被別人當面否定。

  現在看來,就是那白人艦長拉不下臉,才讓布洛妮婭幫忙轉告一下自己吧。

  「艦長說,你和德麗莎院長好像認識,讓她想起有這麼一件事就好了。」布洛妮婭小聲道。

  「我明白了,我晚點會和她說的。布洛妮婭,你最近身體有什麼異常嗎?」凌陽點頭允諾,隨後又好奇地問向布洛妮婭。

  「沒有,一切良好。身體和器官沒有任何排斥反應,強化的能力也能投入在實戰中,並且不會被律者的崩壞能侵蝕。」布洛妮婭說道。

  「那就好,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凌陽老師——可以進來啦~」

  琪亞娜開朗的聲音打斷了凌陽的話,轉過頭去,就看到琪亞娜探出半張小臉,露出無害的笑容在隔間的門後朝他揮手。

  「好,我這就過去——」凌陽連忙喚了一句之後,略帶歉意的目光落在了布洛妮婭的身上。

  好在布洛妮婭也沒計較什麼,只是面無表情地道:「我能圍觀老師的按摩嗎?」

  「嗯?當然可以,走吧。」凌陽自然是沒有所謂的,領著布洛妮婭便走到了新開闢出的一間按摩室裡邊。

  原本的房間,是正面走進來之後的診療室,以及隔間的數據調試房和個人臥室。

  但是在艦長領會到了凌陽正經的按摩技藝之後,立刻馬不停蹄地又給診療室旁開闢了一間按摩室,雖然最初他還想整個收費環節吃分紅,但被姬子一頓敲打之後便放棄了。

  走進房間,琪亞娜和芽衣已經換好了白淨的洗浴服,與當初布洛妮婭那堪稱情趣內衣的服裝不同,兩人身上的是短袖的V領襯衫,下方是僅僅觸及大腿半邊的短褲,露出了兩位少女那各自修長曼妙的雪白大腿。

  琪亞娜將她的一頭雙麻花辮解開,過腰的白色長髮被整齊地梳理過後盤在頭上,根據那細緻的髮型來看,應該是出自芽衣的手筆。

  而芽衣也將過臀的紫色長髮盤在腦後,端坐在椅子上露出柔和禮貌的目光,不同於琪亞娜,即使是穿著襯衫,也依舊能看出她胸前那顯著的輪廓。

  兩人的肌膚都晶瑩剔透,看不出半分瑕疵或是粗糙感,靚麗的身影帶來的衝擊力不容小覷,但回憶起初次給布洛妮婭按摩的身影,他反而又緩和回來。

  「兩位先趴著吧,想誰先來?」凌陽一邊說著,還走去柜子邊上,取出一次性仿真手套和按摩精油跟培養液。

  如果是給男性按摩的話倒無所謂,給女性的話……他現在要避免被艦長盯上,還是做好細節工作比較好。

  「讓芽衣先來吧!……不過原來按摩要戴手套的嗎?凌陽老師你上次給艦長按摩的時候,好像沒有戴呢?」琪亞娜搶先一步奪去了芽衣的發言,隨後又好奇的看著凌陽的動作,疑惑道。

  「男女有別。按理來說,直接上手能更加清晰地察覺患者的身體和酸疲部位。但你們畢竟還是未成年的女孩子,直接觸碰的話……呃……」

  說到一半,凌陽的話不禁卡殼,因為他看到了縮在芽衣身後的布洛妮婭,那好看的灰藍色眼眸流露出少少的幽怨。

  不過另外兩位女武神並沒有發現,反而是琪亞娜感慨地道;「凌陽老師好有禮貌哦,不像艦長,整天都對我們動手動腳的。」

  「動手動腳?」凌陽有些好奇,這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望向布洛妮婭,她卻像是有些拘束地朝著芽衣的身後縮了縮,像是在逃避似的。

  「當然了!……雖然基本也就是摸摸手摸摸肩膀,不過有的時候會『意外』碰到胸部或者屁股,一開始大家都只是當作沒發現,結果他還得寸進尺了!弄得現在時不時就想碰我們。」琪亞娜沒好氣地抱怨起來,言語態度不像虛假。

  將目光望向壓抑與布洛妮婭,壓抑姑且是露出了有些尷尬和苦惱的笑容,輕輕地向他點了點頭,布洛妮婭也是在眼神躲閃之後,乖乖地點頭承認。

  「你們沒有向上面反饋嗎?」凌陽問道。

  「沒有呀,好像就算反饋了,他也只是會被罰錢和批評,後面還是會死皮賴臉地來揩油,雖然因為姬子阿姨有幾次真的上火了給他揍了一頓,但他傷好了還回來……雖然碰姬子阿姨的頻率大幅度降低了。」琪亞娜也完全沒把凌陽當外人,把自家艦長的各種劣跡搬了出來。

  雖然凌陽覺得這件事情還蠻嚴重,但是她們幾人似乎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厭惡,仔細想想,就連布洛妮婭當初也只是稍微困擾的程度。

  看起來,在不影響這些女武神生活的前提下,女武神是無所謂被艦長揩油的——好感度很高。

  「嘛……實在無法接受的話,我記得可以去通報上方要求更艦,你們也要記得保護好自己……嗯……」凌陽這句話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布洛妮婭那帶刺的目光一直盯著,令他渾身都不自在。

  交流暫且停止,在凌陽的指揮下,琪亞娜趴在了潔白的床鋪上。凌陽也在調整好手套之後,開始隔著一層衣物為琪亞娜按摩起來。

  一開始總是先判明女武神的身體僵硬情況與筋肉損耗,不可能立刻就開始診治。

  凌陽的大手在琪亞娜柔韌彈軟的嬌軀上來回摁壓,部分男女有別的位置也沒有放過,但琪亞娜似乎也沒什麼反應,或許是平時艦長性騷擾夠多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吧。

  又或者,單純把他當作老師,而不是需要戒備的男性——這對聖芙蕾雅學院的學生來說很正常,她們對『自己人』一般缺乏警戒或是自覺,因此走光、暴露之類的事情也不少。

  凌陽全身心的投入在正經的按摩中,再怎麼說,身旁一個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布洛妮婭在,他也不可能對琪亞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按摩技術好歹是能領取國際證書的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摁壓到琪亞娜的各處穴位,活絡筋骨與舒緩肌肉。

  一時間,凌陽的大手就好似一股熱流,觸及之地都會讓琪亞娜全身感到舒暢,不自覺就發出了舒爽的聲音,看的旁邊得兩人不禁有些小臉紅潤起來。

  琪亞娜的表情滿滿的懶散愜意,她都不需要開口說話,凌陽的大手就能恰到好處地壓迫在她酸累的地方,為她帶來鮮明的舒暢感。

  整個按摩全程都由凌陽自己運作,她只需要躺著享受就好了。

  於是乎,凌陽按摩了十來分鐘後,在幾人的注視下,琪亞娜居然就這麼趴著睡著了,臉上還帶著一抹輕淺的笑顏,不知是做了什麼夢。

  「果然老師的按摩很厲害呢,那鬧騰的琪亞娜,現在居然睡得這麼香。」芽衣淺笑著看了一陣後,壓低聲響輕微地稱讚道。

  「不敢當,芽衣小姐也可以先趴著了,我馬上來你這邊。」

  「好的,麻煩您了。」

  兩人都是極具禮儀之人,琪亞娜睡著了自然不會大聲喧譁。

  芽衣趴在另一張床鋪上邊,等待片刻之後,凌陽才從琪亞娜身上抽回手,來到了芽衣的身邊。

  凌陽的按摩技術自然沒得說,芽衣也很快沉淪其中,雖然不至於和琪亞娜一樣睡著,但也很快是卸下了防備,就像普通的少女一般露出了毫無自覺的鬆懈笑容。

  「……芽衣小姐,摁這裡會感覺痛嗎?」

  「嗯~……有……一點……嗯啊……」

  與給琪亞娜按摩的時候不同,凌陽這一次顯得就有些小心翼翼了,舉手投足之間像是對待易碎品一般,在芽衣看不到的地方,臉色也從溫柔和藹的大哥哥,變得無比凝重與嚴肅。

  在一旁默默觀察的布洛妮婭,忽然有一些不是滋味。

  凌陽對待任何人的態度,都與她沒有任何差異,此刻哪怕是為琪亞娜和芽衣按摩也是那麼的溫柔仔細,與她當初可謂是天差地別。

  他就像是在呵護花草一般,盡心地照料者每一個患者和客人。而凌陽除了是她的隨行醫生這一身份外,對待她與對待其他人並沒有差異。

  仔細想想,當初凌陽對她出手,也僅僅只是因為艦長的言論將他惹惱了,所以她布洛妮婭才會被凌陽侵犯,然後因此有了肉體的關係,能夠將他像這樣束縛在身邊。

  換而言之,如果艦長並沒有挑釁對方,如果她並沒有執著出院的話,她與凌陽將會是兩條不會交錯的平行線,走向兩個不會接觸的未來。

  就像現在這樣——凌陽已經不會再將她當作是一名女性,而是當作一名需要關照的學生、患者來對待,與其他人沒有任何差別的,普通的存在。

  【不要……那種事情……】

  就好像以前失去過重要的同伴,現在另一個重要的人在漸行漸遠地遠離自己,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的悔恨與恐慌,布洛妮婭感覺自己仿佛深陷於泥沼之中,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觸碰到那遙遠的岸邊。

  「不……要……」

  「布洛妮婭,你怎麼了嗎?」

  「——?」

  低喃被聽見了,亦或是凌陽注意到了她的臉色呢?

  或許是兩者都有,因為凌陽現在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清秀的面龐流露出少許的慌張與擔憂,望過來的眼神中充斥著名為保護欲的情感。

  「布洛妮婭?……」凌陽脫下了手套,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半蹲下身,讓視線與坐在椅子上的她保持平視。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好似陽光一般的味道,令布洛妮婭瓊鼻不禁一紅。

  「沒、沒什麼……什麼都,沒有……」面對那雙深邃如黑寶石般的瞳孔,布洛妮婭不知怎的有些慌亂起來,灰藍色的瞳孔躲閃,不敢去與之直視。

  布洛妮婭現在才明白了自己內心的感情,以及它變化的原因——被人希望,渴求的事實,以及凌陽給予她新生時的感激,再加上他那溫柔與包容的舉止,讓她將凌陽當作了曾經那重要的友人——或者說,將其放到同樣珍視的高度上。

  「……有什麼不舒服的話,記得和我說。」看著對方那眼神躲閃,以往那面無表情的小臉染上了少許的慌亂,凌陽心中稍微是有了點數,手腳輕柔地站起身,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之後,回到了芽衣的身邊。

  而布洛妮婭,只是怔怔的看著他離開的模樣。

  ……

  ……

  在安撫好布洛妮婭之後,凌陽把剩餘的按摩工作做完。

  流程也不長,幾人都沒有病傷或是需要診治的筋骨勞損,僅僅只是想要體驗放鬆罷了。

  他只需要簡單的按摩平日她們耗損嚴重的身體部位,然後擦上活血舒筋,對身體調養有益的藥物即可。

  在送走了芽衣和琪亞娜之後,姬子便緊隨其後的趕來。

  在按摩的過程中,也同樣抱怨了關於艦長會偶爾動手動腳的事情,雖然她每次都會很不客氣的換以顏色,但艦長總是吃癟一頓後又很快地重振旗鼓,繼續鬧騰。

  把姬子送走之後,布洛妮婭在臨走之前,卻是悄悄地對凌陽說了一句話。

  「或許是布洛妮婭這幾天都沒有讓艦長碰,所以他才去對其他人下手吧。」

  凌陽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用意,布洛妮婭自己也沒解釋,一路小跑地離開了房間。

  原本熱鬧的空氣頓時清淨下來,靜謐的診療室之中,唯有牆壁上的鐘擺在「咔嚓咔嚓」地響著,為這片空間提供少許的科技造物的動靜。

  靜坐一陣,凌陽狠狠地伸了個懶腰,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望著窗外那縹緲的雲層與雄偉壯闊的學院,他心中不禁稍稍感慨起來。

  這麼平靜的日子,也是由在前線抗爭崩壞的人們,守護下來的。

  就在凌陽尋思著是不是該給自己整點樂子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被喚醒,取出來一看,卻是德麗莎給他發來了消息。

  「我知道你現在很閒,快來艦橋這邊的收納間,上門左數第三排!」

  除了這條消息之外,似乎還有一個精準的定位跟隨。

  顯示的位置也恰好就在這艘艦船上,讓凌陽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鬼靈精怪的學院長又在整什麼怪活?

  但他正好也沒事幹,艦船不出擊的話,他也不用考慮出現傷員的狀況。

  將訓練設備調整成自主運轉後,凌陽乾脆穿著白大褂,在艦船上溜達起來。

  一路上,遇見的船員都會友好地與他打招呼,他也會禮貌地回應,途中意外地了解到,女武神她們正在艦橋的附近進行著模擬訓練的樣子。

  不過大概與他沒什麼關係,他順著德麗莎的指引,一路來到了定位所在的位置——是一間船艙設備存放的位置,大小約莫有正常臥室那麼大,可是卻擺放著大量的維護零件、小型設備,並且有許多的架子做擋板,唯一的窗是面向艦橋的單向遮蔽的玻璃窗板。

  「德麗莎學院長?……」凌陽邁步走進,四處環顧卻沒有看到德麗莎的身影,一直走到了窗戶的邊緣附近。

  首先,是看到了約莫在十來米位置之外,站在寬敞艦橋上的幾名女武神——布洛妮婭、琪亞娜芽衣和姬子都在。

  而在只隔著一個玻璃板的距離,是艦長則是不知怎麼的被綁到了一張椅子上,頭上還頂著一枚蘋果。

  「在幹什麼呢?……」凌陽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著遠處幾名女武神饒有興致的掏出飛刀,以及被綁在椅子上掙扎的艦長,他心中大概是有了想法。

  或許是這邊白皮艦長在姬子少校講課的時候來搗亂,現在變成了單方面的懲罰遊戲吧?

  凌陽甚至能以近在咫尺的距離,看到艦長那慌張的側顏,不斷掙扎的他卻完全無法擺脫身上的麻繩繩索。

  『咔嚓——』

  「——嗯?」忽然,大門傳來一陣門鎖的響動,凌陽猛地回過頭去,卻看到德麗莎背對著他,將神之鍵猶大卡在了門板上,隨後才轉過頭來,可愛的小臉笑吟吟的。

  依舊是那一身熟悉的修女服,嬌小的身材被寬大的修女服籠罩而看不真切,但那如同天使般白淨精緻的容顏卻令人心生好感。

  但凌陽不會被對方蠱惑,言辭嚴肅地道:「學院長,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要緊張嘛,我又不會吃了你。」德麗莎輕輕地笑著,像個孩子一般一搖一晃地朝著凌陽靠近,弄得他不免有些慌張起來,厲聲道:「你不吃我,那你幹嘛把門堵著?」

  「這不是怕你逃走嗎?」

  「你如果要動粗,那我肯定得跑啊……」凌陽嘴角微扯,難不成是這德麗莎學院長反悔,生怕給自己生涯添上黑點,決定給他人道毀滅了不成?

  總而言之,他悄悄地將手伸到身後,正欲按下可攜式報警按鈕時,德麗莎的身形卻瞬間扭曲——猝不及防的高速移動下,凌陽根本沒能反應過來,隨著一陣天旋地轉間,就被放倒在了堅實的地板上,手中的一鍵報警機器也被拋飛出去。

  「慢著慢著——學院長,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情緒很浮躁,但是有些事情是觸犯法律,是不能做的!」凌陽躺在地上,狼狽地抬頭望向德麗莎。

  而德麗莎正如前幾天的情況如出一轍,將他壓倒在身下之後,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腹腰處。

  凌陽甚至驚訝地發現,德麗莎的下邊好像是真空的,除了一件修女服之外,居然是沒有穿任何內衣的狀態。

  「怎麼,你這幅表情,就像是吃了放壞的茄子一樣呢。」俯視著身下的凌陽,德麗莎露出了好似小惡魔一般的壞笑,精緻白潔的小臉向下湊,近在咫尺的容貌與那撲面而來的少女幽香,令凌陽內心不禁有些騷動。

  尤其是如此熟悉的體位,回想起前幾天與對方發生的事情,那一刻春宵的快感,以及此刻女武神們和白人艦長就只隔著一面單向玻璃板,仿佛是在大家眼底下做愛這一事,更是令他感受到道德上的刺激。

  「放心,這面擋板是特殊材質,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的。」

  「就是這一點才讓人覺得有問題!……你這種事策劃多久了?」

  雖然凌陽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嚴厲,但是每當回想起前幾天內射人家的事情,他心頭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心虛,說話的底氣都小了不少。

  仿佛是注意到凌陽的態度,德麗莎的表情變得玩味,如藕般的小手探向凌陽的胸膛,輕描淡寫地解開他身上的襯衫衣物,露出下方堅實寬厚的胸膛。

  「比起這種問題,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眼前的狀況呢?」

  「什麼意思?……」

  「這間房間的布局呀?這裡邊有不少她們訓練時會用到的設備,如果不趕緊辦完事的話,或許待會大家進來,我們的關係就會暴露了哦?到時候傳出了流言,你還能待在這艘船上嗎?」

  「你威脅我?……」凌陽皺了皺眉頭,語氣不善。

  但仿佛是沒有聽見凌陽那帶刺的語氣,德麗莎玩味地道:「與其說是威脅,被一個小孩子壓在身下,凌陽博士難道不覺得屈辱嗎?……」

  隨著德麗莎的低喃,她柔軟的翹臀還在凌陽的小腹上輕微地前後摩挲起來,那雙腿嬌嫩的陰戶擠壓,即使因為修女服的阻擋而看不真切,也能感受到那嫩肉的精緻與柔軟,回憶起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本能的欲望止不住地膨脹。

  「嗯?!……你這不也,很精神嘛?……對小女孩興奮……你是蘿莉控嗎?……」

  原本跨坐在腰上的德麗莎忽然小臉一紅,她清晰地感覺到了某個熾熱堅硬的東西隔著細綿褲頂在了她的臀縫,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逞強地笑道。

  「你是……認真的?……在學生面前,做這種事,被發現了傳出去是大醜聞吧?」深吸口氣,凌陽勉強著意識,像是在下達最後通牒一般問道。

  「女孩子都騎到你身上了,卻還問這種問題嗎?……咿呀?!……」

  原本還想繼續用言語刺激凌陽,但德麗莎顯然沒想到凌陽突然發難,一股超乎她想像的力氣從凌陽的身上迸發之後,凌陽猛地將德麗莎抱進懷裡,大手嫻熟地往下一探,就摸索到了德麗莎那嬌嫩的陰唇上。

  隨著手指在陰唇的輕微摩挲下,一道黏膩熾熱的濕潤感浮現在手中,順著愛液的輔助,他嫻熟的將手探向德麗莎股間那小巧的陰核,手指仔細地對著嬌嫩的陰核摩挲起來,忽如其來的強烈快感令德麗莎只能捂住嘴唇,不敢讓聲音暴露出去。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嗯!……慢一點……呀啊……」

  凌陽作為醫學教授,對人體的敏感部位自然是了如指掌,再加上按摩師的技藝,此刻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團柔軟的綿肉,將德麗莎那嬌小的陰核包覆在內,用潮水般的肉浪不斷地襲擊著敏感的肉陰。

  快感不斷襲向全身,德麗莎當下就只能像個未經人事的雛雞一樣,在凌陽的手法下不斷地嬌喘扭腰,但不禁沒能躲開他的攻勢,反而讓凌陽更加執著的朝著那嬌嫩的陰核襲擊,強烈的快感令她渾身乏力,甚至推不開身前的凌陽。

  原本神氣的模樣不再,在凌陽的挑逗下,德麗莎精緻的小臉蛋很快露出淫亂的表情,潮紅的情慾肉眼可見。

  德麗莎嬌軀的敏感度都讓凌陽懷疑她是不是被人調教過,敏感得像是被下了烈性媚藥,僅僅只是如此剮蹭一下,她就已經股間濕透,甚至快要高潮似的。

  「學院長,你侄女還在外面看著呢,看看你的學生們吧。」凌陽將德麗莎的身體壓在玻璃板上,迫使她抬起腦袋朝前看去。

  睜開眼睛,就是艦長的側臉在身旁,更遠一些的位置,則是琪亞娜為首的幾名女武神正在歡聲笑語地交談,時不時地朝著這邊望來。

  而德麗莎下體的裙子卻被高高的撩起,露出那白嫩圓潤的小巧臀部,粘稠的愛液沾染在大腿與股間,顯得肌膚晶瑩剔透,一股子淫靡的氣味從德麗莎那蘿莉體型的肉臀瀰漫開來,就好似一隻發情的幼小雌獸。

  德麗莎被窗外的幾人盯到害羞,但是凌陽那玩弄陰核的動作卻一次不停,不斷地將她緊逼到高潮的邊緣,卻又在即將淪陷的時候寸止,讓她的身體感到莫大空虛的同時,渾圓的翹臀也止不住地搖擺起來,好像渴求被插入一般下賤。

  「學院長,你被人看著還能害羞,變態其實是你才對吧?在自己學生面前、下屬面前被侵犯就讓你這麼興奮嗎?」

  凌陽的低喃讓德麗莎芳心大亂,那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臀肉上把玩,時不時挑逗陰核的苦悶讓她難以忍受,身體渴求快感的本能無比鮮明,但即使如此,她也仍舊是掙扎著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嗯啊……一直在……玩弄人家……你這個……蘿莉控!……嗯唔——……呀啊啊~♡……」

  面對德麗莎的反駁,凌陽在瞬間加快了挑逗的力道和速度,將嬌嫩的陰核仿佛是要碾碎一般的用力摁壓,但德麗莎不禁不同,反而全身痙攣著高潮起來,整個人像只被調教好的下賤母狗,敏感的體質就連一般的娼妓都自愧不如,女武神的耐打性能,更是讓她在被虐時能更加地體會到快感。

  「您在說什麼呢?不是您主動把門關上勾引我嗎?敏感成這樣的身體,您以前是當過公交車嗎?被侄女和學生看著都能高潮,你可真的是淫亂呢,怪不得要挑在這種地方做愛,是因為不被看著就不夠爽吧?」

  凌陽是有些被激起了火氣,原本他一直以來就是對德麗莎相敬如賓的態度,但事實上,與對方相處總是由他單方面的吃虧,以前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干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才……沒有……嗯啊……德麗莎……才不是……公交車……你這個……白痴!……唔……只是……比較容易……敏感……哈啊……」德麗莎雙手撐在玻璃板上,白皙的雙腿因為高潮止不住地打顫,看上去只是站著都十分勉強,透明粘稠的愛液順著那微微張開的陰唇滑落,在地面上留下一灘特殊的水漬。

  「……不管你怎麼想的,這種荒唐事就先這樣吧。」深吸口氣,凌陽壓制住掏出肉棒往這個騷蘿莉體內插入的想法,雖然德麗莎幹的事情很離譜,但他姑且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負起相應的擔當。

  他原本是這麼想的。

  「什麼…嘛……你這傢伙……下面的東西……是擺設嗎?……這麼一個……小穴……擺在你前面……居然不上……是不是……男人?……還是說……你是個……沒種的?外面的白種人……估計都比你……唔?——唔唔!!……呀~♡……」

  德麗莎的嘲諷還沒說完,她就忽然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猛地抬起,雙腳無法觸及地面的恐慌令她下意識地踢腳蹬腿,雙手當下只能死死地撐在面前的玻璃板上。

  然而還沒等她回過頭去,一股熾熱而又堅硬的事物,便猛地抵在她嬌嫩的陰唇上。

  而後,不給她半分猶豫和遲疑的時間,粗大的陽具就這麼橫蠻地往她緊窄的肉穴中插入,嬌小的穴口被粗大的陽具誇張地撐開,強烈的飽脹感夾雜著少許的痛楚襲來,讓德麗莎口中再發不出半分聲音,喉嚨就像被卡住一般地浮現出遊絲似的呻吟。

  由於腳下懸空,軟胯被凌陽從身後抱住,德麗莎根本沒辦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只能像是個被肆意使用的飛機杯一般接受著身後男人的粗暴舉動,被他人完全支配的奴役感令德麗莎感到興奮,甚至股間都隨之變得敏感起來,在那肉棒強硬的塞入下嬌軀而不斷地顫抖著、興奮著。

  德麗莎這邊爽到不能自己,凌陽那邊也是同樣的。

  當著同僚的面,插入與她們息息相關的人是難以預想的愉悅。

  體型嬌小的德麗莎被他現在當成飛機杯、洩慾工具使用,也讓他有一種支配慾在膨脹,緊窄的肉穴正如德麗莎年幼的外表一般,仿佛要將肉棒壓斷的緊迫感令他感到寸步難行。

  但這早已被愛液濕潤的肉穴,卻不像德麗莎外表那般清純稚嫩,小穴的緊緻壓迫仿佛要將肉棒的每一處都緊緊箍住,不讓其從肉穴中逃走,嬌小的幼穴深處甚至還夾雜著一股吸吮感,連同肉壁的蠕動一起,仿佛是在被一張極致舒爽的小嘴吮吸肉棒一般。

  「在她們面前被插,你似乎很爽啊?……」凌陽低語著,不斷地將粗大的陽具塞入這緊窄的肉穴,即使小穴已經儘可能地擴張和容納這根粗壯的肉棒,但推進起來還是無比艱澀,每塞入一小節,就會把德麗莎的身體整個撐在玻璃板上。

  鏡子中倒映出德麗莎表情上的痴態,近距離望著自己下流的臉,讓德麗莎不禁感到害羞,聽著身後凌陽的低喃,她不免按捺著那令她愉悅,甚至想要呻吟出聲的快感,努力地道:「才…沒有……你倒是……在她們面前……侵犯別人……很興奮嘛……硬成……這樣……」

  「……是啊,想著在大家面前肏翻你,我就很興奮。」凌陽也懶得和德麗莎拉扯,咬牙切齒地說完後,也不顧她的想法,開始賣力地在德麗莎緊窄的肉穴中抽插起來,濕潤的幼穴隨著粗大的肉棒一進一出,發出好似真空吸吮一般的「滋滋」聲響。

  「唔……呀啊……嗚嗯♡…太……激烈了……啊啊……嗯呀♡……等一……下……凌陽……這個姿勢……在裡面……動來動去……忍耐……不了~♡……嗯啊……」

  德麗莎嬌柔的聲線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呻吟響起,緊窄的肉穴隨著肉棒的不斷抽插而被擴張撐開,嬌嫩的淫肉被硬朗的性器剮蹭衝撞到紅腫,但是卻更加用力地錮住硬朗的陽具,感受著肉棒在緊窄的肉穴內抽插帶來的快感。

  「怎麼了,主動勾引我的不是你嗎?插兩下就高潮成這樣,你以前玩得還挺開呢。」

  凌陽的話語聽不出其中的情緒,但是那越發沉重的抽插力度卻是讓德麗莎一時間說不出半個字,只能像條卑賤的母狗一樣發出氣喘的呻吟,更是在數次抽插,將粗大的龜頭抵在那嬌嫩的花心之後,讓她發出了高潮的痙攣與高昂的呻吟,懸浮於半空的雙足也不由得緊繃,過了好一陣再無力地疲軟下去。

  「啪!」

  凌陽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德麗莎雪白小巧的翹臀上,激起一陣鮮明的臀浪,而德麗莎口中發出的不是痛呼,卻是無比淫亂的美妙呻吟,面對凌陽粗暴的對待,她的身體反而感到了歡愉。

  「像你這種幼年身材,也就只有受虐狂才能這麼喜歡性愛了吧?」

  凌陽言語中的貶低讓德麗莎感到興奮,在體內橫衝直撞,不顧她還在高潮的肉棒仿佛是要將她小穴的每一處嫩肉侵犯,不斷在房間內迴蕩的「啪啪」聲響就像是野獸的做愛。

  「才……不是呢♡……哈啊……我不是……受虐狂……哈啊……我……只是……喜歡做愛……嗚啊~♡……大雞雞……好舒服……每次都能……蹭到舒服的點……」

  德麗莎還在迷離地自語,卻突然感覺頭髮被拽起,抬起頭來,卻與近在咫尺的琪亞娜撞了個照面,兩人僅隔著不到十來厘米的距離,德麗莎甚至能看見玻璃板的細微倒映中,自己那淫亂到連娼妓都自嘆不如的小臉,上面滿滿都是深陷於肉慾的痴態。

  「被侄女看到,你反而興奮起來了嗎?德麗莎學院長,你也不簡單啊……私下玩挺大吧?」

  琪亞娜當然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做愛實況,她只是來給艦長加了個眼罩就又跑了回去。

  但德麗莎顯然是已經沉迷進去,股間的小穴不斷地收縮間,竟是讓凌陽感到了難以插入的艱澀感,緊緻嬌嫩的肉穴將那淫亂的肉褶緊緊錮住肉棒,緊咬著每一處熾熱的肌膚而不讓凌陽有半分動彈的舉動。

  但凌陽也懶得和德麗莎繼續糾纏,將她猛地轉了一個面之後,迫使她面朝著自己,後背整個擠壓在玻璃板上,雙手拽住德麗莎的嬌嫩香胯,也不顧其想法,就將她的身體當作洩慾工具一般,用力地前後抽插起來。

  硬朗的陽具不斷地抽插間,在德麗莎那柔軟的小腹上顯現出一道明顯的凸起輪廓,看上去無比的淫靡下流,每次的抽插都會隱約帶出少許的粉嫩淫肉,並且讓德麗莎那嬌小的身體隨著動作而淫亂被動的前後搖晃起來。

  失去了重心立足點的德麗莎只能被動地接受著男人的玩辱侵犯,就連抽插的動作明明都沒有半分顧忌她的心情,但是卻依舊是讓她感到興奮與顯著的快感。

  「德麗莎學院長,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既然是你自己勾引我的,能不能請你用心一點呢?」

  凌陽肉棒粗暴地將德麗莎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開墾,將那緊窄的每一處綿柔都剮蹭碾傷,但這痛楚也化作快感,讓她嬌喘出聲:「對……對不起♡……太舒服……所以……忘記了……現在就……服務好……這根雞巴♡……嗯啊……又……變大了~♡……」

  在凌陽話語的提醒下,德麗莎才總算從不斷高潮的浪潮中回過神來,開始下流熟練地扭挺那圓潤小巧的雪臀,纖細無暇的柳腰,主動地迎合著凌陽那粗硬的肉棒在小穴內來回衝撞的動作,尤其是當粗硬的龜頭抵壓在嬌嫩的花心時,精緻的肉褶與軟芽便會淫亂地蠕動起來,在硬朗的肉綁上來回黏磨。

  德麗莎的臉上已經毫不掩飾她沉淪於快感的阿黑顏,那好看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除了肉慾以外的任何感情,在她乖巧的應答與扭腰之後,凌陽就能更加鮮明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湧來的肉浪,熾熱粘稠的肉褶錮住他硬朗的雞巴,嬌小柔嫩的肉芽蠕動間,更是將肉棒每一處都照顧到,讓他根本不想把肉棒從這淫亂的幼穴中抽出。

  十來分鐘的抽插,德麗莎卻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股間不斷湧出的透明淫液已經將她的裙擺打濕,就連凌陽的大腿也已經滿是少女淫液的香氣,當下他也沒和德麗莎客氣,感受著股間那已經越發膨脹的欲望,加快了在肉穴內抽插的動作。

  「哈啊~♡…啊…喔噢……太…太快……嗚啊~♡……去……去了~♡……唔啊……太……等……一下……現在太……敏感了吖啊~♡……又……又去了~♡……凌…陽……等……等一下~♡……太……太快……了~♡……」原本就有些說不出話的德麗莎,在凌陽的肉棒抽送下更加吃力起來,斷斷續續的話語夾雜著香艷的喘息,與卑微的祈求不同,她扭腰挺臀的動作反而更加激烈,主動地迎合起了凌陽的動作。

  而注意到了這一點的凌陽,也根本沒和德麗莎客氣,一邊不斷地將粗大的陽具往這緊窄的處子肉穴深處擠壓,沉重地撞擊著那緊湊細膩的子宮頸。

  隔著一層肉壁不斷地衝撞著那嬌小的子宮深處。

  「雖然是事到如今,但沒帶套的話,你要我射在哪比較好?」

  「裡面~♡……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日……嗯啊……高潮……停不下來~♡……哈啊…嗚啊……感覺……要瘋了……這種做愛…真是……久違了……哈啊~♡……」

  聽著德麗莎都說出了中出OK的言論,凌陽咬緊牙關,抽送的速度頓時加快,讓德麗莎狼狽地嬌喘連連,嬌嫩的雪臀被不斷地衝擊下響起淫靡的「啪啪」聲,淫亂的愛液更是每隨著幾次衝撞就會在兩人的股間飛濺四散,將周圍的地板沾染上情慾的體液。

  凌陽不再忍耐,往這淫亂的蘿莉小穴里抽送了十餘次之後,便將粗大的陽具深深地沒入其中,撐開那緊閉的緊窄花徑,感受著子宮頸的軟骨死死咬緊裹纏龜頭,像是活物般不斷吸吮舔咬一般的強烈快感,他再也忍不住,棒身在一陣顫抖發脹紅,在德麗莎不斷痙攣高潮的嬌小軀體裡,肆無忌憚地噴出了大量濃稠熾熱的精液。

  男人的欲望化作實質,滾燙的精液肆無忌憚地噴灑在德麗莎子宮裡,優質的滾燙濃精直接從子宮頸的花徑處噴灑在子宮嬌嫩的肉壁,仿佛在灼燒燙傷一般的痛楚化為了鮮明的快感,令德麗莎不顧周圍環境,忘我的發出了高昂的嬌喘。

  晶瑩纖細的雙足緊緊地繃直,隨著股間緊窄肉穴的極致壓縮,抵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巔峰後,德麗莎的眼睛居然是緩緩地閉了上去,躺倒在了凌陽的懷裡。

  「唔——……德麗……學院長?……學院長?……唔!?……都昏過去了……還會自己動啊……」凌陽語氣不免有些吃力起來,因為在德麗莎昏迷過後,她那緊湊嬌嫩的小穴也沒有半分停歇,依舊像是活物一般緊錮著他的陽具,迷亂地蠕動起來,刺激著他那沒有半分軟化的硬朗肉棒。

  值得一提的是,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德麗莎的子宮之後,德麗莎那蘿莉無異的身材,柔軟的小腹上鼓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看上去淫靡且下流,根本不是『吃多了』這種理由能夠糊弄過去的程度,就像是懷孕的女孩一般。

  這種狀況出現在德麗莎這嬌小的身材上,倒是有一股詭異的褻瀆感。

  「你昏過去了,那我該怎麼辦……」

  凌陽有些苦惱,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把肉棒從德麗莎那緊窄的蘿莉肉穴裡邊拔出——如果精液逆流出來,把地板染濕的話就更難清理痕跡了。

  而他的肉棒與德麗莎身材差異明顯,插在裡面精液根本不會逆流出來,而是會被死死地封在那嬌嫩的子宮裡。

  於是乎,凌陽把德麗莎抱在懷裡,將其像是當作可攜式的飛機杯一樣在房間裡走動起來。

  每次邁步他都能感受到蘿莉體型那緊湊的小學,在蠕動、吮咬肉棒的感觸。

  即使是昏迷過去,德麗莎的肉穴也會主動服務男人的肉棒,本人則也同樣能感受到快感——德麗莎的身體隨著凌陽的走動,都會因為影響到小穴而顫抖起來。

  雖然有些勉強,凌陽還是努力地在周圍尋找其能使用的道具,儘管內德麗莎的肉穴刺激得有些上頭,想要繼續抽插這淫亂的蘿莉幼穴,但他姑且也知曉輕重——窗戶外的女武神差不多要玩膩了,再不處理痕跡就麻煩了。

  他找了半天,最終也只是找到了兩把拖把和一些膠帶,雖然有些對不起德麗莎,但他先維持插入德麗莎的動作將地上的愛液痕跡、精液給拖掉。

  隨後才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從德麗莎體內抽出——然後快速在那嬌嫩的陰唇上貼好膠帶,讓精液不至於那麼快流出來。

  好在德麗莎本人是白虎,看上去也沒有毛囊之類的痕跡,撕下來的時候應該不會很痛。

  懷著這種奇妙的想法,他對於自己只是簡單地將褲子提上,然後將德麗莎公主抱在懷中,推開擋在大門的神之鍵,快步地衝出了房間,然後筆直地往自己的診療室內跑去。

  至於為什麼他有力氣推開神之鍵,甚至在最開始擁有壓倒德麗莎的力量,都是依靠了體內殘留的理律之力,以及在這份律者權能下提升的身體素質——在德麗莎不注意的時候發力,姑且還是能暫時地壓倒對方的。

  ……

  ……

  「布洛妮婭~你怎麼突然跑出去了,發生什麼了?」就在凌陽跑出通道不到五秒,布洛妮婭的身影迅速地出現在通道的盡頭,緊隨其後的是琪亞娜那無害的詢問。

  「……沒事,抱歉,你們先繼續吧。」對於從身後匆匆趕來的一系列同伴,布洛妮婭只是低聲地低喃了一句,然後朝著某個房間鑽了進去。

  至於身後的同伴們只是面面相覷了一眼,但也不知道布洛妮婭怎麼了,一時間也沒靠過去,只是在通道外邊等著她從房間走出。

  來到這間房間,布洛妮婭第一時間嗅到的就是一股奇妙的氣味。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味道,讓她心中本就紛雜的思緒再度混亂。

  她在跑到盡頭的時候,清楚地看見了凌陽抱著德麗莎跑掉的背影,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就消失在了拐角,但她確信那就是凌陽與德麗莎本人。

  「這是?……」忽然,視線的餘光讓她捕捉到了什麼東西,她快步走到窗邊,一眼便分辨出這是單向阻隔的特製鏡,也俗稱魔術鏡,基本是為了防止被人窺視內部,或者窺視他人而設計出來的。

  她注意到了在鏡子的牆面上,有少許奇怪的水漬,湊過去輕嗅,一股奇妙的香氣夾雜著少許淫靡的氣味。

  正當她想去劃取時,又注意到地板的少許古怪。

  有些潮濕,腳踩上去還會有些粘滑,甚至手指觸碰的話還有些餘溫,讓她不禁思考起來。

  凌陽他似乎有個奇怪的癖好——喜歡在其他人面前做愛,這個癖好甚至影響到了她,就連在意淫的時候,都是幻想著在暴露風險極高的室外場合做,那仿佛將道德倫理棄而不顧的背德感令她沉淪。

  「難道,老師剛剛……和德麗莎學院長,在這裡做愛嗎?……」布洛妮婭一時間難以判斷事實,左右環顧之後,卻也沒能看見有攝像頭之類的器材存在,讓她一時間不禁有些煩躁。

  「不行,布洛妮婭要親自去看看老師……」喃喃自語,布洛妮婭猛地跑出房間,對那些有些無措的同伴吩咐兩句後,便直直地朝著凌陽的房間跑去,留下一眾在身後迷茫的女武神同伴。

  在艦船的走道上奔跑,布洛妮婭追尋著感應,直直地沿著凌陽行走的各種隱蔽彎道追逐過去。

  這也是她不久前發現的,她能夠捕捉到凌陽體內少許的理律崩壞能,並且因此定位他的位置,不過距離越遠定位也就越模糊,但是現在還是足夠的。

  只可惜,當她趕到了診療室,衝到了側間的數據調試房的時候,凌陽還是先一步鑽進了自己的臥室里,而布洛妮婭則是被拒之門外。

  不過她也沒氣餒,最多只是那面無表情的小臉稍微有些動搖。

  快步貼在了門邊上,隨著她的手指輕打響指,改造強化後的重裝小兔緩緩從虛空中顯形,在重裝小兔提供的虛擬投射鍵盤上調試一陣之後,她獲得了房間的俯瞰鏡頭視角。

  不過這也就是極限了,這是她通過律者權能給自己創造出的能力,但還太過生疏,僅僅只是將畫面模糊地展現而已。

  在畫面中,凌陽小心翼翼地將昏迷的德麗莎抬到了浴室里,隨後手法嫻熟地將她那一身修女服褪下。

  讓布洛妮婭驚訝的是,學院長體內沒有任何的內衣褲,並且在那股間的陰戶已經變得紅腫了——和她當初第一次跟凌陽做愛的時候一模一樣。

  紅腫的陰戶上貼著膠帶,凌陽小心翼翼地將膠帶撕開後,大量白皙濃稠的精液便迫不及待地從少女的股間湧出,看的布洛妮婭心中感情翻湧,嬌小的拳頭微微緊握。

  明明不久前還說兩人不是戀人關係,那難道是炮友嗎?

  德麗莎學院長都可以的話……

  「為什麼,布洛妮婭就不行呢……」

  布洛妮婭低落的自言自語自然不會被凌陽聽見,他將浴室的花灑溫度調節到合適的水溫後,開始仔細地清除其德麗莎股間的狼藉,那紅嫩腫脹的陰戶看上去很是可憐,因此凌陽的手法也意外地溫柔,讓昏迷中的德麗莎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前前後後花了不少的時間,凌陽總算是將德麗莎體內的精液都大致清理出來,至於股間陰唇的腫脹,他似乎是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最後還是只能暫時擱置。

  為德麗莎套上了一層他自己的外套之後,便抱著德麗莎,將她輕柔地放在了房間的床鋪上。

  穿著凌陽襯衫的德麗莎,大半的香肩都裸露在外,衣擺觸及了大腿半邊,就像個偷穿了哥哥衣服的可愛蘿莉,白皙的纖細的雙腿在睡夢中不安地併攏摩挲著,傻笑著抱住身旁的被套,像是做起了什麼美妙的夢。

  凌陽看到德麗莎露出這種模樣之後,好似也就放心了,脫下衣服就走回了浴室之後,給自己簡單的清洗了一陣,布洛妮婭特地觀察了一下凌陽那硬朗的性器,上方雖然沾滿了愛液或者精液,但是卻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血跡。

  即使是女武神,被破除時的流血可能性也是很高的,再加上德麗莎的體型,被破處別說血,大出血傷身體的可能性都有。

  但既然凌陽的肉棒上沒有絲毫的血液,就說明德麗莎不是處女,他們已經有過不知道多少關係了。

  「……學院長她,才是先來的嗎?……」布洛妮婭雙腿微微發顫,讓她不得不蹲在角落,繼續觀察著房間的動態。

  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往那面無表情的小臉,此刻湧現出少許的不甘與倔強的情緒。

  凌陽並沒有洗太久,重點關照了一下下半身之後,其他身體只是簡單地用清水沖洗,然後就關水走出了浴室,給自己換上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與白大褂——整體和之前的休閒服白大褂搭配沒什麼區別。

  看著凌陽似乎要走出房間的樣子,布洛妮婭慌慌張張地驅動重裝小兔的新能力,隨著一陣電子閃爍,巨大的半身機器人與少女嬌小的身體一同消失——又或者說,是在體表形成了簡易的光學迷彩,折射了空間的光線之後形成的類隱身效果。

  推開門的凌陽的確沒有發現布洛妮婭,他快步走到了診療室內,在藥柜上翻找一陣之後,選了一些刺激性較弱、體敷的藥膏,在外邊揉搓擠弄之後,弄出一坨顏色偏向灰褐色的藥膏在手中的容器里,又返回了房間。

  返回房間的凌陽,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床邊捲起德麗莎的衣服,在她的身下墊了點布料毛巾之後,將她白皙柔軟的大腿岔開,露出下方那紅腫異常的陰唇。

  「搞不懂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凌陽有些苦悶地自言自語從監視器中傳出,隨後他伸出手指沾染藥膏,一點一點地塗抹在德麗莎那嬌嫩的陰戶軟肉上,仔細認真地將每一處紅腫用藥膏塗抹,甚至還輕微地朝著那小穴的陰道內稍微探進去一點,但並沒有過多深入,手法也是純粹的醫者診治病患時的態度。

  並沒有持續太久——德麗莎身體小,受到創傷的部位自然多不到哪去,前後最多也就五分鐘,凌陽就站起身,將手頭的那些藥膏打包之後,連著一張紙條一起放在了德麗莎的枕頭邊上。

  「早中晚一天三次,第二天就好了,記得塗。」

  做完這些之後,他才連連忙忙地起身,朝著房間外邊走去,那刻不容緩的急促步伐讓一直窺視的布洛妮婭不禁有些好奇,於是維持著光學迷彩的動靜,緊緊地尾隨在凌陽的身後。

  凌陽原路返回,又回到了那間屋子,這次還順帶帶上了一些工具。布洛妮婭就用光學迷彩靜靜地站在他旁邊,看著他狼藉地處理那一地的痕跡。

  事實上,這種痕跡讓AI機器人來處理也無所謂,但容易會讓機器人的檔案留下數據,凌陽是害怕被一些人注意到。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最不希望注意到的人,其實正在旁邊隱身觀察著他處理做愛現場之後的痕跡呢。

  而凌陽簡單地處理完這些痕跡之後,又不動聲色地原路返回,走人少、監控少的路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然,他也有疑惑為什麼在艦橋訓練的女武神里,忽然少了一個布洛妮婭的身影,但他一路上也沒注意到什麼奇怪的動靜,也就不去過多深究了。

  而布洛妮婭在凌陽返回了診療室之後,也默默地回到了女武神的隊伍中。

  只是今天一整個下午,她顯然都不在狀態。

  即使其他人擔憂地詢問她發生了什麼,她都會面無表情地搪塞過去,讓姬子為首的女武神們感到茫然。

  ……

  ……

  晚上,吃完了晚飯的船員們,通常都會選擇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或是享受晚間的自由活動時間。

  而凌陽也差不多,他坐在自己的診療室的座椅上,雙手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打著,透過投影的光幕,能看見他正在整理著學院一系列藥物採購的數據。

  深夜是躁動的,即使是聖芙蕾雅學園,學生們也不會一到晚上就乖乖上床睡覺,而是會趁著這段時間謳歌青春或是做些白天做不了的事情。

  因此,他凌陽需要在這個診療室里站崗,以防有不測找他,但他卻不在的情況。

  只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團奇怪的黑影,已經蜷縮在診療室的角落等了很久。

  那是開啟了光學迷彩的布洛妮婭,大約在五分鐘前,她下定了決心,想要恢復與凌陽的關係——再不濟,就算當炮友也無所謂。

  她忘不了那種食髓知味的快感,也無法接受凌陽對待自己,就和對待其他女武神一樣的態度,心中膨脹的嫉妒與占有欲令她不安,她害怕自己會越發無法控制自己,於是便趁著夜色悄悄地混到了房間裡。

  但是當她打算夜襲凌陽時,卻發現在這深夜,凌陽也依舊在工作崗位上敲打著鍵盤,整理著學院的檔案和資料。

  儘管大部分的資料可以通過AI來進行驗算,但一些關鍵的財政還是需要由人類過一遍比較好。

  布洛妮婭原本是想著等凌陽做好了檔案再夜襲,但凌陽做完一篇又抽一篇,從那堆積的驗算來看,似乎是一人包攬了學院最少百分之30的工作檔案,這讓布洛妮婭不禁有些迷茫。

  現在過去的話,會不會打擾到凌陽老師?

  現在去打擾的話,會不會讓他對自己感到厭煩?

  如果被他厭煩的話,他會不會離開艦船?

  諸如此類軟弱的想法不斷地在布洛妮婭的腦海中生根發芽,一度享受過溫暖與幸福的她恐懼著再度失去,渴求著希望的她讓她在這裡等候良久。

  但在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她還是無奈地從陰影中站起身來,以光學迷彩的方式隱身離開了房間。

  她當然不會放棄,她決定了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緊握,就算不能做凌陽的伴侶,她也希望自己能多一點被凌陽注視,被凌陽特殊對待,這就是她目前的想法。

  只不過,在布洛妮婭離開後不久,凌陽的下半身忽然傳來一陣奇妙的水聲。

  「咕啾……咕啾……嗚姆……哈姆……」

  那是好似吞咽和吸吮的聲音,如果布洛妮婭在場的話,一定很快就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因為她曾經也這麼做過,在學院的電影院裡,在艦長的身後為凌陽做著口交時,發出的就是這種聲音。

  「德麗莎學院長,您還不準備回去休息嗎?」

  凌陽那平淡的表情微微變形,因為下體少女吮吸肉棒時帶來的快感,身體不禁本能地感到興奮而顫抖起來。

  月光下,凌陽桌子下邊彈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德麗莎露出純潔的憨笑,好似一個不知人間殘酷的純粹少女般嬌聲道:「凌陽老師,為什麼這麼著急把人家趕回去呢?」

  「……你妨礙我做公務了。」

  凌陽單手捂住臉,聲音從指縫中流出。

  當然這僅僅只是謊言,剛剛德麗莎可是給他來了一髮長達十多分鐘的深喉,嬌嫩的喉頸軟肉的不斷刺激下,他都能集中注意力在整理文件上。

  就算德麗莎現在騎在他身上做愛,他都能一字不差地將所有文件處理完畢。

  他之所以拒絕德麗莎,僅僅只是因為她白天做的事情太過火了,如果暴露在學生的面前,他自己姑且不論,德麗莎肯定會受到天命總部的懲罰,因為一時的貪慾差點葬送自己的理想,這讓他作為德麗莎的友人而感到不能理解。

  事實上,他並不排斥德麗莎,與德麗莎的相處讓他感到輕鬆,陪著她胡鬧或是阻止她胡鬧都很有意思,身體發自內心地與對方感到親近,這是他在初次見面時就發現的事情。

  兩人之間,一定是有著深厚的關係。

  【只是現在看起來,有些深厚過頭了。】

  凌陽有些苦悶地揉著眉心,胯下的德麗莎就像是對待寶貝一般,不斷地伸出嬌軟的粉舌舔舐著粗大黝黑的陽具,嗅著上方濃郁的氣味而陶醉,吃下那湧出的前列腺液而露出幸福的笑顏。

  德莉莎的一顰一笑,都讓他感到了發自內心的親近與包容感,但也正因如此,他對於德麗莎不顧後果做事的態度頗有微詞,因此,他現在的言語才會如此的充滿攻擊性。

  只不過,讀出這一層含義的德麗莎並沒有戳破,反而是露出了受用的可愛笑容,憨憨地傻笑著,然後舔舐、服務起凌陽那根粗大的陽具。

  少女那熾熱的體溫再度迫近,撩得凌陽有些心痒痒的,但他今天已經做過了,更何況現在隨時可能有人進來,他不可能主動抱著德麗莎在診療室里做起來。

  德麗莎似乎也沒有別的心思,只是單純的在服務著凌陽的這根性器,眼眸中的愛意仿佛藏不住一般,親昵地用嬌軟的粉舌沿著那腫大的龜頭舔弄起來,好一陣子之後才笑著道:「知道啦~人家都是有把握才這麼做的,不會做讓你感到困擾的事情~」

  【雖然,你並不是因為自己困擾而生氣。】

  德麗莎腦海中如此思索著,她當然知道凌陽心底在想著什麼。

  看著他那欲言又止,但是卻又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只能憋回去的表情,德麗莎就感到一陣好玩。

  「咕啾……嗯姆……嗯……怎麼?……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唔姆……咕啾……」半晌,凌陽忽然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他那副模樣,德麗莎不禁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嗯……你這要舔到什麼時候?……你不回去學院管事嗎?」凌陽也不知怎麼的,伸出一隻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德麗莎的腦袋,也沒有辦公的心情了,就這麼依靠在座椅上,接受著德麗莎的服務。

  對他而言,就像是曾經友好交流的友人,現在突然有了肉體關係,並且一下子進展神速,直接到了無套中出也無所謂的地步,讓他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學院平時的事情並不多,至少我是提前處理了很多,才有空來陪你的喔~」德麗莎淺笑著,嬌嫩的雙手輕輕地錮住粗硬的陽具,輕淺地套弄著,用綿軟的手掌肉刺激著那硬朗的棒身,精緻的面容更是主動攀上那肉棒,親昵地蹭著,像是在親近主人的小貓似的。

  「你以後不會還弄這種事情吧?」

  「怎麼?你不喜歡嗎?」

  「如果被發現了就遊戲結束,這種事情誰會喜歡呢?」

  「喔……那好吧,等你適應一點後,我們再這樣玩吧,哈姆~♡」

  德麗莎姑且還是體諒了凌陽的想法,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隨後張開嬌嫩的小嘴,將粗大的陽具盡數含入口中。

  那嬌小的口腔將肉棒含入口中時不禁沒有絲毫的阻塞,甚至可以說是行雲流水,粉舌靈巧熟絡的扭動著,刺激著這根黝黑硬朗的肉棒。

  「咕啾……哈姆……嗚姆……你呀……哈姆……是不是……有點晚泄……哈姆……嗚姆……本院長……都幫你舔了……這麼久了……咕啾……咕嚕……怎麼一點……射精跡象……都沒有的?……哈姆……嗯姆……」

  將凌陽的肉棒含入口中,德麗莎侍奉著硬朗的性器,同時口齒不清地嘟囔道,嬌嫩的軟舌在說話時的摩蹭,以及貝齒時不時的輕微剮蹭,無一不讓凌陽感到異常的舒爽,但是對於德麗莎的污衊,他倒是有些不樂意:「是你技術太差了。雖然舒服是挺舒服的,但是完全沒刺激到關鍵點上。」

  「唔?……哼~……我這是故意給你面子,讓你多舒服舒服,你自己不識好歹!……咕啾……哈姆……嗯姆……」聽著凌陽的話,德麗莎先是有些著急地將肉棒從口中吐出,小聲叱責之後,又再度張開嬌嫩小嘴,將肉棒整個含入其中,溫柔地服侍起來。

  德麗莎的技術自然沒有凌陽說的那麼難堪。

  甚至可以說很精湛,每次都會準確地刮蹭到感度不高的地方,但這同樣給予了他更長的舒適感,這不是為了肉慾而做的口交,而是為了讓肉棒,讓人感到舒服而坐的侍奉口交。

  將肉棒像是貴重的器具一樣,德麗莎溫柔而仔細地舔舐吮吸,但是又恰到好處地不會讓凌陽有射精的想法,僅僅只是想在這濕膩熾柔的口穴中多呆一會,感受著嬌嫩的肉褶包覆整個肉棒的快感。

  「如果……哈姆……你想的話……咕姆……嗚唔……我也可以……哈咕……含著你的……肉棒睡哦……哈姆……咕嚕…然後……早上起床……哈姆……還給你……哈姆……送早安咬~♡……阿姆……怎麼樣?……心動嗎?……咕啾…哈姆……嗯姆……」仿佛是洞穿了凌陽的想法,德麗莎露出了一抹壞笑,含著肉棒口齒不清的道。

  「之前可不知道你這麼……開放呢,你都經歷了什麼?」凌陽忍耐著快感,以及那嬌嫩香舌的誘惑,吃力地詢問起來。

  很顯然,德麗莎的口交技術的確讓他有些折服,充血的性器無時不刻都被悉心照料,仿佛身處溫柔鄉一般的體驗讓他感到有些迷醉,但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沉淪在這裡面,甚至會有上癮的可能,德麗莎的溫柔口交實在是太舒服了。

  「嗯姆……你失憶前……哈姆……我們可是……玩得……很開放的……哈姆……嗯姆……像這種……情人口交……每天都……在做喔。」德麗莎綿軟口穴緊緊地吸扯擠壓棒身,開始大幅度的起落額首。

  軟艷的嬌唇緊緊裹住棒身,往下來回吞吐,整個咽喉都無比溫柔卻急迫地蠕動著,裹纏著凌陽肉棒來回刺激。

  「等……突然,太刺激了!……」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凌陽感到難以忍耐,被多次逗弄的肉棒,即使沒有感受到快感,但也卻是累積和提高了肉棒的敏感度,這一下子差點把凌陽冷汗都逼出來。

  然而德麗莎卻是完全沒有在意凌陽的求饒,一陣緊湊密集的吮吸水聲響起,伴隨著仿佛要將精液從尿道深處榨取一般的吮吸感。

  鮮明的快感令凌陽的肉棒在輕顫間一圈圈地漲大起來,黝黑的肉棒顯得晶瑩且猙獰。

  注意到肉棒的動靜之後,德麗莎立刻將肉棒完全塞入口中,可愛的小臉貼到了凌陽的股間,粉嫩的柔唇親吻在那棒根的末端,硬朗的性器完全刺入德麗莎那綿軟緊湊的咽喉,緊窄的軟骨靜靜地錮住肉棒,嬌嫩軟肉蠕動痙攣著刺激凌陽的感官。

  凌陽緊咬牙關,強忍著射精的欲望,但德麗莎只是抬頭媚眼如絲地瞥了他一眼,喉頸頓時激烈的蠕動起來,四面八方湧來的肉浪刺激著敏感的肉棒,嬌小的雙手緊緊地環住凌陽的腰部,輕閉的眼眸仿佛已經默許了口射似的。

  伴隨著緊窄喉嚨不斷蠕動黏磨肉棒的感觸,凌陽再也按捺不住,壓住德麗莎的咽喉「噗嗤噗嗤」地爆泄精液,新鮮粘稠的熾熱精液深深地注入了德麗莎的腹中。

  德麗莎不斷地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將濃稠的白精盡數吞入腹中,凌陽的腰都已經有些發軟了,她卻沒有絲毫的動搖,直至他完全疲憊地倚坐在躺椅上之後,德麗莎才緩緩地將肉棒從口中吐出,嬌嫩的粉舌輕柔地吐出,上方甚至還殘留著少許濃稠的白精痕跡。

  隨後,當著凌陽的面,她緩緩地閉上嘴唇,隨著喉頸的蠕動,將其吞入了腹中。

  「你的精子,很美味哦~♡」

  如此笑著的德麗莎,再度將小嘴探向了肉棒,柔唇親吻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吮吸著馬眼內尿道里剩餘的精液,小手則是愛撫其那兩顆蘊含著濃精的睪丸,輕柔地按摩起來。

  「……你還打算……待到多久?……」

  「我直到明天中午,都是空餘時間哦♡」

  德麗莎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以及好似是榨精魅魔一般的肉慾笑容。

  隨後,她當著凌陽的面,慢悠悠地張開了她那嬌嫩溫膩的口穴,再度含住了那微微軟化的肉棒,粉色再度靈巧柔膩地沿著肉棒舔舐剮蹭起來,也不顧剛凌陽才剛射精,再度像是榨取精液一般的為其服務起來。

  「等……現在,你為什麼,這麼上心啊。」凌陽有些吃力地喊著,雙手緊抓著副手忍耐著那高度敏感的刺激。

  對此,德麗莎只是含住那黝黑硬朗的肉棒,口齒不清地迷離道:「當然,是把這段時間欠的,全部取回來啦♡」

  今晚的折磨,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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