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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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都知事石原慎一郎衰老的身體顫抖著,蒼白的皮膚因為興奮泛起了一種不健康的紅暈,在他的面前,春麗帶著眼罩,身著標誌性的藍色旗袍跪在軟墊上,秀美的雙腳上套著白色的短靴,天花板垂落的鐵鏈將她被銬住的雙手向屋頂斜著拉起,使得春麗的身體前傾,臀部被迫向他高高翹起。

  在聚樂第,石原虐待姦淫過很多旗袍裝的女人,是的,他對旗袍娘有著病態的喜好,這裡面有女明星,女演員,有日本女人也有中國女人,甚至包括貨真價實的中國女警,但他可以肯定地說春麗才是最適合這個裝扮的人選。

  且不說那充滿力量的健美身體,堅強不屈的英武氣質,即使是比拼容貌,春麗也是傾城傾國的美人,而且是地地道道的中國美人,這是最完美的性虐的對象,是最值得出手的目標。

  當然如果不是這樣,石原今天也不會冒險來玩弄這種標註為危險級別的女人,在聚樂第中,根據調教的程度,妓女會被分級,未調教成功的女人就會標註為危險級別,儘管聚樂第貼心的為客戶提供了眼罩遮蔽妓女的視線,面具和變聲器來隱藏嫖客的身份,但還是會有暴露身份的危險,當然這也是最刺激的玩法,聚樂第的客人無一不是位高權重或者富可敵國,相比刺激的真實強姦體驗,那點暴露的風險很多客人壓根不當一回事。

  石原圍著春麗走動著,看著被遮住雙眼的女格鬥家通過聽音辨位,隨著自己的走動而轉動頭顱,他很享受這種玩弄獵物的感覺,女人因為缺乏抵抗手段和無法預知攻擊而帶來的焦躁與恐懼對他來說是最棒的前戲。

  石原伸手探入旗袍的分叉,放肆地隔著褐色的褲襪揉搓著春麗的臀部,這既不是那種臃腫肥碩的巨臀,也不是那種單薄乏味的平板,結實的肌肉被恰到好處的脂肪包裹著,摸上去手感極佳,當然更是合適的是……性虐!

  黑色的棒子呼嘯著重重地落在右側的臀瓣兒上,在臀肉上激起一陣甚至肉眼可見的波浪,然而受刑的女人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音,東京都知事臉上露出了變態的興奮笑容,孱弱的胳膊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開始左右開弓地不斷抽打著眼前的美臀,一時間室內只有沉悶的「砰砰」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春麗緊咬著嘴唇,忍耐著對方的凌虐,在那次恥辱的擂台賽之後,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被送給客人單獨服務了,每個人都有著變態的欲望,第一個人給她灌了大量的清水後,強迫她放尿,當對方快活地痛飲她的尿液時,春麗只感到渾身發冷,噁心欲吐,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那個變態並不就此滿足,春麗很快又被灌滿清水,然後被迫擺成69的姿勢,對方的肉棒從皮質口環中強制突入她的口中,儘管春麗竭力掙扎,卻阻擋不了男人享受自己的口交,也阻止不了他侵擾自己憋得發脹的下體,最終,當兩人的尿液同時在對方口中爆發時,羞憤交加之下,春麗直接昏死了過去,她甚至不知道最後那個猥瑣的混蛋是否有射精。

  第二個畜生則是個灌腸愛好者,而且他並不滿足於常規的灌腸液,竟然用辣椒水灌滿了春麗的肚子,當春麗最終控制不住,噴射出紅黃相間的糞水時,那個混蛋竟然哈哈大笑著湊近了用DV近距離拍攝,毫不顧忌他自己的身體、頭臉沾染上飛濺的污物,不,應該說他很享受才是。

  更誇張的是,那個男人等春麗排便結束後竟然不清洗就將翻滾中沾了不少糞便的春麗按倒,然後將早已勃起的陽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紅腫的肛門。

  在糞水污物中被殘忍雞姦的春麗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剝奪了人的尊嚴,像交尾的野獸一般骯髒、瘋狂,幾乎崩潰。

  相比起前兩個人,這個施虐狂的傢伙反而讓春麗鬆了一口氣,她有信心挺過這一輪的毆打。

  氣喘吁吁的老人停下了抽打,像公狗一樣緊貼在春麗的背後,雞爪一般的手掌摸索到旗袍的前襟,緩緩解開扣子,將女警倒扣瓷碗一般白皙豐盈的乳房一點點暴露出來,老人瘦骨嶙峋的手掌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是在剮蹭著春麗滑膩的肌膚,留下了一道道明顯的印痕。

  春麗很想反抗,但是這次就和前兩次被送去單獨服務一般,她的身體又被注入了鬆弛劑,根本沒法使出力量,只能任由這些孱弱的嫖客玩弄。

  老人的雙手一路摸索下去,將藍色旗袍的下襟撩到女格鬥家的腰間,接著雞爪一般的手指揪住褐色褲襪的襠部,用力一扯,「撕拉」,質量不怎麼樣的褲襪應手破碎,將她迷人的下體暴露了出來,飽滿的肉穴被兩片可愛的陰唇遮蔽著,而小巧的菊門卻明顯有些紅腫。

  老人伸出手指,撥開緊閉的陰唇,探入陰道,那裡依然是乾乾的,如果不是手指撫摸上變得紅彤彤的兩片豐厚臀肉時,女人身體在傷痛下本能的繃緊,他幾乎以為自己剛才的賣力抽打全是做了無用功。

  「很好,我一直遺憾沒能趕上占領支那時期,我也一直期待能親自蹂躪那些反抗的支那女人,就像我的……」石原及時收口,沒有提到自己的長輩,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小時候看過那些照片,那些穿著旗袍的支那女地下黨怎麼被天皇的戰士征服,今天,我要讓你這個支那女人在大和武士腳下啼哭!崩潰!哀求!」石原越說越激動,即使通過變音器,依然能聽出他聲音中的興奮。

  「做夢!你這個混蛋,只敢對沒法反抗的女人耍威風,這就是你們的武士道?」春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怒罵。

  「賤貨,還敢還嘴!」老頭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又是一陣瘋狂的抽打,即使他手中的是聚樂第特製的軟棒,可以防止妓女身體受到太大的損害,但在連續抽擊之下,劣質的褲襪還是分崩離析,將春麗的翹臀徹底暴露出來,看著越發紅亮的臀肉,聽著女警壓抑住的悶哼,東京都知事覺得自己蒼老的下身終於開始充血,他胡亂地丟下軟棒,挺起自己半硬不軟的肉棒對著春麗的下體插了上去。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春麗的韌性,即使渾身乏力,女格鬥家依然不斷搖擺著臀部,讓老人幾次攻擊都無功而返,老人發狠抓住女警的臀部,終於讓自己的龜頭緩緩頂開了兩片陰唇,只是乾澀的腔道每進一步都無比困難,幾次折騰下來,老傢伙的陰莖竟然可恥的軟了。

  「這就是大和武士?下次記得穿尿不濕,畜牲。」感到自己逃過一劫,即使知道會被毆打,春麗還是出言嘲諷,不得不說和伢子接觸一段時間後,春麗的毒舌技能見長。

  「你這個臭婊子!」大丟面子的東京都知事被說得幾乎心臟病發作,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尋找軟棒,忽然,老人停住身形,接著臉上露出了陰狠猥褻的笑容,「別得意,讓我把你這個騷貨的真面目揭露出來。」

  老人跪坐下來,抓住春麗的右腳腳踝,不由分說地將白色短靴扯脫,伸出舌頭在那泛著熱氣的絲襪腳上舔了一下,「你這個不講衛生的支那母豬,真臭。」老人誇張地大喊著,其實,即使被捂在靴子中,春麗的雙腳上壓根沒有什麼臭氣,反而有一種誘人的韻味,但石原知道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容忍對方質疑她的清潔,尤其是美女。

  「混蛋,放開!」果然春麗氣得滿臉通紅掙動著,卻無法擺脫石原的掌握。

  「好啊,」石原左手將春麗的腳按在床墊上,右手順著小腿褲襪上抽絲的紋路連連扯動,「撕拉撕拉」薄薄的絲襪分立刻崩離析,將白皙的腳掌和圓潤的腳趾裸露了出來,石原用尖尖的手指在春麗的足底來回滑動了起來,,不一會,春麗的喘息就急促了起來。

  果然沒錯,山本勘助那個傢伙說的沒錯,這個小騷貨的弱點在腳上,石原信心大增,加大了抓撓的力度。

  「變態,放開,你真噁心」春麗擺動著頭顱,徒勞地怒罵著,那可怕的瘙癢讓她瘋狂,可愛的腳趾不斷地屈伸著,卻無法阻止對方刺激自己足底的神經。

  然而更讓春麗吃驚的是瘙癢以外的東西,她的體內竟然涌動起一陣異樣的感覺,性興奮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

  春麗在心中不斷呼喊著,自從落入山本組以來,她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每一天都排得滿滿當當,要麼是承受姦淫,要麼是被調教身體,即使吃飯和睡覺,頭上都要帶著VR播放各種色情視頻,也許食物中也有各種淫藥,以致於短短的時間內她的肉體有了很大的變化,就像現在,她的一雙美足似乎完全被開發成了性感帶。

  其實因為始終被囚禁在地下室,春麗也無法準確估算時間流逝,只是憑感覺應該時間不長,這正是她所恐懼的,她害怕自己真的會被征服,以前雖然也有失手被罪犯姦污的經歷,但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專業,密集的調教,這一次她還能不能全身而退呢?

  「哈哈,小騷貨,被摸摸腳居然有感覺了」石原的手指再次捅入春麗的陰道,感到那緊窄的腔道中有了一絲水汽,他獰笑著將春麗的左腳也如法炮製,將兩隻白白嫩嫩的美足擺放在一起,右手撿起地上的軟棒,掂了掂,狠狠地向腳心抽去!

  「啊」讓春麗喊出聲來的不是疼痛,作為以腿法聞名的格鬥家嗎,她形狀嬌美的雙腳在千錘百鍊之下,對於疼痛的忍耐遠比外形來的強悍,她驚慌的是痛感下的那一絲絲快感,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受虐狂?

  老人快活地抽打著春麗的雙腳,他已經在冰壁上敲出了一條縫隙,他要繼續擴大這個缺口,石原一邊揮動軟棒,一邊伸手拍打,揉搓著眼前的臀部,他看到了春麗陰唇微微張開,上面掛著的水滴,那不是汗水,至少不全是。

  春麗很討厭被帶著眼罩蹂躪,這讓她的感覺加倍的敏感,更糟糕的是沒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春麗強迫自己思考,去回憶,就像此前被調教,姦淫時做的一樣,她仔細地去搜索回憶隻言片語,細枝末節,為了逃脫,為了報仇,至少她這麼說服自己,儘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可能性越發的淡薄了,但是她不想放棄!

  她也不能放棄!

  石原卻不知道春麗心裡的天人交戰,他只是驚喜於自己的陽具居然再次勃起了,這是最近幾年很少見的情況,於是他趁熱打鐵提槍上馬,神遊物外的春麗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抗,在淫水潤滑下,這次陰莖順利地破關而入,「你這個支那騷貨,被肏了這麼多回,還真緊啊」石原喘息著開始抽插。

  「混蛋!」一般來說,此時春麗會用沉默去對抗,放棄無意義的掙扎,但是這個該死的日本軍國主義者每每侮辱國家和民族還是讓她忍不住反抗和回罵。

  「來啊,來啊」石原興奮地叫著,打了藥劑的春麗的掙扎力度恰到好處,屁股的頂動搖擺不足以將他甩落倒像是在應和自己的抽插,讓他十分受用,他仿佛在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他要玩弄她,蹂躪她,馴服她,石原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抽打掐捏著身前的美肉。

  「啊……啊……」春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開始呻吟起來,她已經停止了掙扎,但是快感還是在迅速累積,隨著身後老人每一次不那麼劇烈的挺動,隨著身上每一次不那麼疼痛的抽擊,快感都在累積,也許是因為山本組除了鬆弛劑還給自己注射了春藥?

  也許僅僅是調教的結果?

  後一種設想讓春麗愈發恐懼,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的肉體會變得如此淫蕩和墮落,竟然會因為毆打和淫虐而產生性慾,她堅信不疑的事實正在逐步崩塌,以前她不相信自己的肉體會墮落,但是現在已經有了墮落的趨勢,以前她更不相信自己的精神會屈服,那麼會不會有一天……春麗的腦海中不知道怎麼浮現出自己身著招牌的藍色旗袍裝扮,放蕩地坐在一群光溜溜的老鬼中間,淫笑著和對方調情,用絲襪腳去按摩對方的雞巴,用紅唇去舔咬對方的耳垂,這個淫靡的畫面瞬間點燃了她的性慾,她感到快感如潮一般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線。

  石原感到自己身下女警的陰道猛然夾緊,這不僅僅給他帶來了肉體的極大滿足也帶來了精神上的極大快慰,作為一個日本右翼政客,石原就像所有日本右翼一樣,雖然偶爾會說鬼畜英美的屁話,但是身心都懼怕美國爸爸,然而他們最不能接受的是中國的崛起,因為日本的發跡來自於對中國的搶劫,他們潛意識裡知道中國的強大,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現實,只能用各種貶低和嘲諷來掩飾自己的恐慌。

  當然作為東京都知事,比起平成廢宅,石原除了嘴炮還可以有實際行動,通過玩弄中國女人來實踐他的「偉大設想」。

  「嗯……嗯……」春麗緊咬嘴唇竭力平復自己的肉慾,按說身後衰老的陽具無論是硬度,長度乃至力道都不值一提,但是她就是覺得渾身的性感猶如烈火燎原一般,雖然天賦,體能垃圾,但石原玩女人的經驗可是十分豐富,他豈不知道女格鬥家已經到了千鈞一髮之際,於是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摸索到春麗的下體,將陰蒂徹底撥露出來,再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搖搖欲墜的理智堤防在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徹底崩塌,春麗高叫著被屈辱地送上了高潮,她的陰道無意識地緊緊包裹住了石原的陽具,將他稀薄的精液壓榨而出。

  石原從未有如此的滿足,憑他自己的本事,很少能讓女人高潮,更何況是一個中國女人,一個強大的中國女警!

  他像賴皮狗一樣趴在春麗的背上,痛快淋漓地擠著不多的精水,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升華,現實中他對中國的崛起沒什麼辦法,但是這一刻,春麗的身上投射了中國的影子,他仿佛征服了中國,實現了自己的幻想。

  一段時間內,兩個男女都沒有出聲,石原在回味著自己的神勇和快樂,春麗在舔舐著自己的屈辱和悔恨。

  春麗心如死灰,這就是自己的未來麼?

  自己中國女警和格鬥家的身份成為刺激異族性慾的噱頭,自己的美貌和性感成為這些罪犯的玩物。

  如果可以,春麗真想忘記這一切,就像之前幾次被強姦的經歷一樣,她竭力忘掉那些情節。

  尤其這段時間的經歷對她而言不僅僅是屈辱更是無奈,即使之前被海盜蹂躪,被毒販輪姦,她都沒有這麼絕望過。

  前田幸次是叛徒,劉燁鞭長莫及,伢子已經屈服,徐風成了叛徒,極目四望,孤立無援,而且山本組的組織之嚴密,手法之專業也根本不是海盜和毒販所能比的,這段時間儘管春麗隨時準備著,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呼,支那婊子是最棒的,如果我今天要死了,死前最後一頓飯就要吃掉你這個騷貨」儘管不願意,石原疲軟的陰莖終於從春麗的陰道中滑了出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又拿起了軟棒。

  春麗腦中閃過一道閃電,這句話如此熟悉,以前她曾在報紙上看過東京都知事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她驚嘆於對方的無恥和愚蠢,所以還記得。

  不,我不能忘記,她可以忘記之前的悲慘經歷,因為施暴者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不能放棄希望,她要讓所有罪犯都付出代價,呂先生,山本組,前田幸次,包括聚樂第的所有嫖客,儘管眼不視物,但憑觸覺和聽覺,春麗很確定這些嫖客都是些老變態,她要記住這些人的特徵,等逃出去後把他們逐一揪出來。

  逃出去!

  此時春麗的眼前浮現出王奕的身影,對於王奕這個官二代,春麗一開始並沒有好感,甚至有一些偏見,但是王奕的能力和品性漸漸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王奕不斷地追求下兩個人的關係從若即若離變得漸漸親密,春麗並不天真,知道這種情況下,「男朋友」王奕和他的家族勢力才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碰」石原知道自己今天再沒有機會梅開二度了,但是他不打算就此放過眼前的中國女警,他重新開始抽打春麗的臀部,看著陰道內流出的粘液隨著抽打飛濺滴落,他興奮地叫道:「叫啊,支那婊子,大聲叫啊。」如果沒有眼罩阻隔,石原應該能看到春麗目光中重新出現的鬥志,當然真是如此,也只會讓這個老王八更興奮而已。

  同一艘船上,山本勘助看著屏幕說道:「沒想到石原這個老傢伙居然還會主動找上門來,我以為上次威脅他幫忙之後他再也不會來聚樂第了。」

  「這是因為我們已經占據了上風,而且被錄像一次和多次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誰會和勝利者鬧翻呢?」一旁的藤田答道。

  「哈哈,會說話,不過也是因為春麗這個女人夠出色,如果是我,也不會放過品嘗這種女人的機會」山本勘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後面還有多少約春麗的申請?」

  「很多,恐怕要排一段時間。」

  「讓伢子去接一部分單子,回去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碰春麗,我們要長期規劃,這麼好的女人下面干鬆了就不值錢了。」

  「是。」

  距離上次盛大的聚樂第活動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這一周內東京的形勢有了巨大的變化,山本勘助靠著春麗與野上伢子擂台賽上的「精彩」表演和線下的肉身布施,向各方實力派們展示了自己的能量和誠意。

  在前田幸次的指示下,警方加大了打擊山本晴吉勢力的力度,其他參加了聚樂第活動的政商兩屆人物也紛紛或明或暗地支持山本勘助,一時間讓實力本已處於劣勢的老家主的形勢更加風雨飄搖,然而自從本田那次不成功的出賣後,山本晴吉越發地隱匿行蹤,在暗處繼續頑強地抵抗著。

  百足之蟲雖死不僵,山本勘助儘管全面占優,但卻遲遲不能鎖定勝局,這讓他焦急萬分,因為拖延就意味著變數,而現在,變數已然出現了。

  「為什麼要改變計劃?我們之前不是計劃好了?我安排人帶著春麗出海,透露消息給猿太閤,他再安排警察調查一下,到時候有交通攝像頭的錄像,有船舶、車輛的物證,有春麗的血液,甚至可以找一個證人做出拋屍的證言,完全可以把春麗的殉職報告做成鐵案,她就永遠成為我們的玩物了。」山本勘助大聲地說道:「你們中國有句話說得好,縱虎容易縛虎難啊,這個婊子這輩子都會死咬著我們不放。」

  呂先生苦笑著說道:「我何嘗不知道危險啊,只是中國針對天興幫的專項打擊力度在不斷加強,對日的3條通道里斷了2條,還有1條只能無限期關閉。王奕已經傳遞過來消息,必須要交還春麗,不能傷害她,而且這一條沒得商量。」

  「就算王奕在中國鬧騰得再厲害,日本這個死局他又能如何?再說了,你們這麼大的勢力在中國難道還有擺不平的事情麼?王奕這不過是圍魏救趙,我們不管他,集中力量搞定山本晴吉,這才是關鍵,就算他王奕封得住中日通道一時,還能封得住一世?反正在我徹底掌握山本組之前也不能與中國有太大的交易,想想春麗一旦回到中國,她會怎麼瘋狂報復我們,我看寧可短期受到打壓,也不能放她走。就算這些都不論,猿太閤可是親自強姦過春麗,伢子也和她一起被調教過,把她放回去一切都完了」

  山本勘助一番話聽著冠冕堂皇,站在兩家長期利益上分析,但裡面卻含著三層意思,第一指責呂先生代表的中方勢力實力不濟,拖累了大局;第二則頗有隔岸觀火之意,絕不肯為呂先生的勢力犧牲半點利益;最後一點卻最有說服力,直接把前田幸次拉到了自己同一戰線。

  呂先生又何嘗聽不出這些意思,但也不說破,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分析的都對,所以我們更需要仔細籌劃。」

  「那還有什麼可籌劃的?」

  「未算勝先算敗,如果沒有王奕橫插一槓,那麼春麗的殉職報告劉燁只能捏著鼻子認下,可現在王奕出馬,形勢就不同了。」

  「王奕一個官二代,在中國或許能呼風喚雨,到了日本還能怎麼樣?好吧,那個猴子也是個官二代,但至少田中那個傢伙是個明白人。那句中國話怎麼說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山本勘助話中依舊強調著中日之間的差異,把日本警方放在自己一邊。

  「王奕並非無能的紈絝子弟,他絕不會僅僅對天行幫出招,我剛剛收到內部消息,中國警方抓住了松本真次郎一案的兇手,馬上就要和日本警方協商合作,你猜猿太閤會不會動心。」

  「什麼?」山本勘助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所謂了松本真次郎一案指的是一名日籍華人夥同另外兩名中國留學生闖入福岡市從事服裝經營的松本真次郎家中,殺害了40多歲的松本夫婦和他們的11歲兒子和8歲女兒。

  幾個人將松本全家殺害後,為了掩人耳目,讓人以為是黑社會幹的,將4具屍體銬上手銬,掛上鐵啞鈴,並用松本的高級轎車將受害人遺體運到博多港後拋屍沉入海底,其後兩名中國留學生潛逃回中國。

  不用說這個案子在日本掀起了軒然大波,此前中國雖然表示會依照法律予以合作,但如果前田幸次能促成中日警方聯手偵破此案,無疑會讓他名聲大噪,積累巨大的政治資本。

  就在山本勘助要反駁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在一旁隨侍的藤田接起來聽了幾句,立刻一臉凝重地交給了山本勘助,「三池被殺了。」

  「什麼?」山本勘助一下站了起來,接下來的幾分鐘,房間內迴蕩著山本勘助憤怒的咆哮。

  呂先生耐心地等山本勘助摔斷電話才問道:「又是甲賀的那幫傢伙?」值此非常時期,山本勘助麾下的幹部自然不會對安全掉以輕心,作為社團顧問之一的三池每天深居簡出,就算出行每次也至少要帶5個保鏢,更配了槍,能刺殺他自然需要強悍的武力和情報,想來也只有甲賀忍眾能做到了。

  「不是甲賀忍,是福傑幫,一行八人,全被AK47打成了篩子,只留下一張字條。」

  「寫了什麼?」

  「血債血償。這幫之那豬,是為了王小文進行報復。」山本勘助狠狠地一拳錘在沙發上。

  「不,這是王奕的第三步棋,王小文被殺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福傑幫一直沒有動靜。況且福傑幫倒賣人口拿手,但是很少沾軍火的生意,此前的衝突頂多是用了54式手槍。這麼激烈的掃蕩也不是他們的風格,確切地說這次襲擊更像軍方的風格。王奕的家族在軍隊很有勢力,搞一批軍火不成問題,恐怕是他給了福傑幫軍火甚至人員的支持。福傑幫在東京有自己的情報優勢,再加上王奕財力和軍火的支持,立刻就會成為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你想過沒有,最近甲賀忍都沒有成功暗殺的記錄,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很多人恐怕又會觀望和動搖,山本晴吉沒準都會主動去尋求結盟。這就是王奕要告訴我們的,他有阻礙我們拿下山本組的能力。」

  「媽的,這傢伙找死麼,居然敢來東京撩撥我,我做了他。」

  「不行。」

  「為什麼?你怕他的家族在中國報復你們?」

  「那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王奕一到日本就住進了中國大使館,而且申請了日本警方全程陪伴,有春麗、徐風失蹤的記錄,前田幸次也不能允許中方代表的王奕再出什麼意外,如果你刺殺王奕就是在打臉前田幸次。況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作為王家的長子敢來日本怎麼能沒有高手保護,你要動手就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任由這個公子哥在日本予取予求?春麗這樣的明星警官都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王奕來了我們就要舉手投降麼?這也太窩囊了。」

  「王奕和春麗不同,春麗此前在日本其實可以調動的資源極其有限,伢子和她爸爸被搞定後就變成了客場孤軍奮戰,一個人挑戰日本黑道、警察兩大組織怎麼可能有勝算,名氣再大能力再高又有什麼用處。而王家在軍政商界,國內國外人脈都很廣,就王奕出的這三招,哪一個不需要國家機器的支持,他可以調動充足的資金,武力和情報,這是兩個組織的對決,不能輕視。」

  「照你說的,我們必敗無疑了?」山本勘助壓抑著怒氣問道。

  「不,對王奕來說,家族的支持,是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劣勢,他不可能像春麗那麼純粹,這就給了我們運作的空間。此前我並不知道春麗和王奕有這種關係,更沒想到他會『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是我的失誤……」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激動地說道:「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把春麗交給王奕,你別忘了把春麗交給他就等於就將伢子乃至伢子她爹死亡的真相都交給了他,把前田幸次也賣了,你怎麼保證王奕不會利用這個把柄翻盤?那可是涉及兩名警視長的醜聞,不是兩個巡查,這會在日本掀起驚濤駭浪,我們都會完蛋的,猴子更是絕不會同意的。」

  「沒錯。」

  「啊?」呂先生乾脆的回答讓山本勘助愣住了。

  「所以,我建議對春麗實施X計劃。」

  「你瘋了?前幾個用來實驗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是的,但是吉田師傅也說X5比之前的所有藥物效果都好,而春麗作為著名格鬥家,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比前面參加試驗的人強太多了,我們不需要徹底改寫她的認知,只需要在一定時間內能封閉或者至少混淆她這段時間的記憶……」

  「就算你成功了,春麗一旦回到中國也會接受精神治療,恢復記憶只是早晚的事情。」

  「是的,這只能作為緩兵之計,這段時間內首先你要快速拿下整個山本組。」

  「這我當然知道」山本勘助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本田那個蠢貨搞砸了,我早就贏了!關鍵是靠X項目能爭取時間有什麼用?」

  「用處可大了,我的計劃是……」

  就在呂先生和山本勘助為王奕的招數而煩惱的時候,在基地的另一邊埃德蒙。

  本田也在借酒消愁。

  相撲作為日本國粹,日本國民對高階的相撲力士除了實力之外更有個人品行的要求。

  本田背叛其長期金主山本晴吉的行為無疑是惡行,而在強調忠義至少是表面強調忠義的黑道社團中這種行為更是最大的污點,尤其可悲的是本田的背叛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失敗,不但沒能抓住山本晴吉,還讓不知火忍白白折損了相當的人手。

  所以自本田投入山本勘助麾下的那一刻起,針對這個「卑劣又愚蠢」的相撲力士的咒罵和鄙視就從未停止過,而且愈演愈烈。

  本田很清楚這是為什麼,最初山本勘助雖然對自己的失敗感到不快,但出於千金市骨的目的,還對他有所禮遇,山本勘助的手下也就有所收斂,但隨著這場鬥爭遷延日久,山本勘助對他也漸漸冷落,好不容易在一周前擂台賽上有了一次效力的機會,但他的表現肯定加深了新主人的不滿,對他的攻擊自然也愈發的激烈起來。

  本田狠狠灌下一杯酒,重重地吐出一口酒氣,在擂台上也並不是全無收穫,他肏到了春麗,作為炙手可熱的相撲力士,本田在生活中並不乏美女,但是沒有女人像春麗一樣完美:強大,機智,堅韌和驚人的美麗,他真想獨占這個女格鬥家,如果自己上次能抓住那個老東西,沒準有一絲希望,該死的!

  本田想再來一瓶酒,但找來找去只有滿地的空酒瓶,媽的!

  本田將空酒杯摔碎在地上,站起了身子,在山本勘助的這個秘密基地中,並不缺少性奴用於維持隊伍的士氣,可這一周內沒有人理會本田的生理需求,剛才想到春麗讓本田的雞巴漲得生疼,借著酒意,本田決定自己去爭取一下性福。

  幾分鐘後,慰安區前,本田耐著性子對主管的柳澤利之說道:「為什麼不可以上春麗?坂原兄弟就可以隨便上春麗……」

  柳澤粗暴地打斷了本田:「你以為誰都能上她?春麗可是S級慰安婦,只有少數授權的人才能上她,比如坂原兄弟。」

  「我不知道什麼授權,可我一周前還上過她。」

  「是麼?我這裡可沒有記錄。你在哪裡上的她?在你夢裡?」

  「我……」本田突然想到擂台賽是要絕對保密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不用春麗了,他記得這裡有一對中國姐妹花,其中一個還是女警,叫丁玫還是什麼的?我之前在這玩過她們,你可以查到記錄。」

  「對不起,她們是A級慰安婦,你現在也沒有權限。」柳澤挑釁地有意加重了「現在」兩字。

  本田吸了一口氣,強壓著怒氣問道:「那我現在有什麼等級的權限?」

  柳澤裝模作樣地翻了一下手冊,抬起頭帶著嘲諷的笑容說道:「很遺憾,目前你沒有任何權限,我建議你和藤田大哥談一談。」

  想想自己第一次在藤田帶領下來慰安區時這個小人擺出親切的嘴臉,本田覺得怒火越發的難以壓抑,理智、理智,他在心中不斷警告自己,他有些後悔自己在酒精作用下的衝動了,這樣鬧起來只能自取其辱,巨人強壓著怒火轉身離去。

  「還以為自己是幕內力士的時候,有大把的女人供你玩?蠢貨!」

  本田心裡一頓,山本勘助一直沒有放自己回相撲部屋,理由當然是防止山本晴吉的刺殺,但本田越來越擔心自己會以什麼方式回到相撲場,甚至是否還有機會能回到相撲場,畢竟那裡才是他最大的價值所在。

  他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這令人煩躁的想法。

  「真是個蠢貨,回去自己擼吧。」柳澤故意大聲地嘲諷著。

  就在此時,幾個低級打手結伴走來,其中一個興奮地叫著:「我們要上春麗,快給我們登記。」

  本田猛然轉身,惡狠狠地盯著柳澤,矮小的柳澤不由得退後一步,色厲內荏地叫道:「你要幹嘛?」。

  「他們為什麼可以?難道他們的授權比我高?」本田惡狠狠地說道。

  「你管得著麼,藤田大哥特批的,現在這裡誰都可以上春麗,就是你不行!」眾目睽睽之下柳澤似乎不想丟了面子,大聲回擊著,但腳下卻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混蛋!」本田再也無法壓抑怒火,龐大的身軀直接沖向柳澤,幾個打手出手阻止,都被他撥拉到一旁。

  靠著幾個打手的阻攔,柳澤轉身跑向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拼命地拍打著大門大叫道。

  「坂原先生,坂原先生!」

  「你給我住手」本田加速衝上去視圖制止這個神經病。

  「怎麼回事?吵他媽什麼吵?」坂原次郎光著身子出現在門口,正看到被本田按在牆上動彈不得的柳澤,「嗨,蠢豬你給我放開他。」

  本田最討厭別人說或者影射他胖,他猛然抬起頭,怒視坂原,目光卻一下牢牢釘在了坂原的身後,在那裡,他魂牽夢縈的女神-春麗就被成大字型綁在架子上,完美的肉體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上留著一條條紅印,兩腿之間迷人的花園裡緩緩滴落著白濁的粘液,本田詛咒他原來引以為傲的鷹隼般的視力,他感到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一時呆立在原地。

  「本田他非要玩春麗,我說坂原先生已經在裡面了讓他等會,他就發瘋了,快救救我。」本田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春麗吸引住了,以至於都沒聽清柳澤惡毒的挑撥。

  「我叫你他媽的放手!聽見沒有?」脾氣暴躁的坂原次郎見本田沒有反應,伸手抓向本田的手腕,他早就想教訓這個花拳繡腿的死胖子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個蠢笨的胖子竟然如同游魚一般躲開了他的攻擊,更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順勢甩出,矮壯結實的坂原次郎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摔倒在沙發上。

  本田吃了一驚,剛才是格鬥家本能的反應,他不想得罪當紅的坂原兄弟。

  回過神來的本田快步走向坂原次郎想把他拉起來和解,然而,迎接他的卻是黑洞洞的槍口,「碰!」子彈擦著本田的頭皮飛過,坂原次郎還是低估了本田的靈活性,他沒有機會再開第二槍了,本田鐵鉗般的雙手抓住了他兩個手腕,然後狠狠一記頭槌剝奪了他的戰鬥力。

  本田喘息著直起身子,茫然地環顧四周,正好和春麗的目光匯聚,「放開我。我可以幫你衝出去!」春麗認出了這個曾經交鋒過的相撲手,她必須利用對方爛醉的狀態,哪怕希望再渺茫。

  春麗看到本田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她,心一下沉了下去,她從對方的眼底看到的不是決死的意志而是瘋狂的淫慾。

  果然,本田快步走到春麗面前,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狠狠肏入了那剛剛被蹂躪過的花房中,坂原殘留的精液讓他的陽具一桿到底,本田全力挺動著腰肢,雙手瘋狂地來回撫摸抓捏,他終於重新擁有這一切了,這美麗的容顏,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銷魂的肉穴,修長的雙腿,誘人的美足。

  儘管很可能這是他最後一次擁有這一切,而且時間還不會很長,他知道自己搞砸了,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本田幾乎想放開春麗,並肩衝出去,但是殘存的一點點理智阻止了這瘋狂的想法,且不說根本不可能衝出這防衛森嚴的基地,就算成功了,難道作為女警的春麗會委身於強姦犯麼?

  本田決定緊握觸手可及的利益,不再思考灰暗的未來,他狠狠地吻住春麗的嘴唇,把她的勸說或是哀求或是其他什麼堵在了口中,豐滿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巨掌中變幻著形狀,緊窄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就算被打死他也要死在女神的身上。

  「這到底發生了他媽什麼事?混蛋!」不知過了多久當本田顫抖著射出精液時,藤田的聲音終於在身後響起。

  本田拔出自己還在射精的陽具,一波波精液直打在春麗的大腿,小腹上,他晃著已然硬挺著的陰莖轉過身子,正對上藤田憤怒的臉和好幾支手槍,他感到自己狼狽透了,巨大的羞恥和絕望籠罩了他,巨人張開雙臂說道:「請殺了我吧。」

  藤田盯著相撲手看了一會,冷漠地說道:「本田,從現在開始你被禁足了,等候家主的裁決。好了,送他回自己的房間,如果他擅自外出就射殺他。」本田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順從地被幾個保鏢壓回了房間,「帶坂原先生去醫務室。」藤田向柳澤難以察覺地略一點頭,也走出了房間,臨走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現在開始,春麗向所有人開放。」

  春麗的心一下沉入谷底,幾名低等打手歡呼著沖入房間,將光溜溜的女警團團圍住,七手八腳地將她被從架子上解下來。

  很快,春麗的三個肉穴都被強行插入了陰莖,這些下級打手很多都是第一次染指女格鬥家迷人的肉體,動作粗魯而又殘忍,看著更多的打手湧入房間,春麗充滿了疑惑,之前為了保養她的身體以便給聚樂第的嫖客提供一流服務,除了山本勘助,呂先生偶爾用她洩慾外,幾乎沒人再碰她,每天只是通過VR削弱她的意志。

  現在山本勘助卻將她丟給這些野獸一般的下級打手,難道他不怕這些傢伙損傷自己的肉體麼?

  是因為發生了什麼變故麼?

  春麗努力思索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來雖然休息的時間長了,她的頭腦反而變混沌了,更可悲的是,相比腦子的遲鈍,她的身體卻是更加敏感了,這些暴徒毫無技巧的蠻幹竟然也能喚醒她的肉體,而且是在自己剛剛被坂原次郎和本田連續姦淫過兩輪之後,春麗無助地承受著姦淫,此時她還不知道山本勘助已經改變了策略,這種高強度的姦淫將成為常態。

  一絲不掛的春麗昏昏沉沉地被綁在一個婦科檢查台上,周邊的儀器上顯示著她的各項生命體徵,眼罩和耳機遮住了她的雙眼和耳朵,而在她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個邪惡的機器在運作著,一大一小兩個粉色、充滿凸起的假陽具正嗡嗡叫著,一邊旋轉一邊抽插著春麗的蜜穴和肛門,春麗看來已經被蹂躪了許久,潔白的肌膚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誘人的紅唇張開著,壓抑、低沉的呻吟時不時縈繞在她的喉頭,仿佛一條缺水的美人魚,無論是陰道還是屁眼都被大大地撐開,疙疙瘩瘩的偽具棒身上沾滿了淫水,在燈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

  這些天來,春麗在聚樂第的活動倒是終止了,但接踵而來的卻是無休止的高強度調教和姦淫,在山本勘助的命令下,幾乎這個基地的每一個男人都享受了春麗美妙的肉體而且不止一次,這種高強度的蹂躪下,春麗的意志和體力幾乎消磨殆盡。

  「準備度80%。」一名助手盯著屏幕說道。

  「很好,」吉田師傅面無表情地說道:「該你們倆了。」

  本田的第二選擇丁玫和姐姐易紅瀾只穿著絲襪高跟鞋伺候在旁,聞言恭順地走到春麗的腳邊,齊齊跪下,而後從身旁的小桶中蘸取一種嫣紅色的粘液,再細細地塗抹到春麗的雙足上,不一會,春麗可愛的腳趾,纖細的腳掌、優雅的足弓,渾圓的腳踝上都罩上了一抹紅暈。

  春麗頭上的耳機中,配合循環播放著吉田的聲音:「你的腳是快樂的源泉,把玩它會給你帶來無限的快樂,不要抗拒,享受它。」那聲音柔和、親切卻不容置疑,更令人詫異的是吉田居然說得一口還不錯的漢語。

  「準備度85%」助手繼續匯報導。

  「很好,開始按摩吧。」吉田背著手發出指示。

  兩女修長的手指立刻忙碌起來,首先撫摸春麗那一粒一粒渾圓飽滿的足趾,而後以腳心為圓心開始向外研磨揉捏腳掌,「啊啊啊,不要,放開我」架子上的春麗一陣抖動,試圖躲開那惱人的瘙癢,卻無法掙脫前女警和女偵探姐妹有力的雙手,兩女不僅僅是按捏揉搓,還不斷用指頭關節去頂撞刺激她腳底的穴位,給她帶來一種酥麻酸爽的感覺,但這卻絕不是普通的足療,因為她們刺激的穴位不是為了讓春麗身體舒適而是集中刺激著她的性慾!

  好在一陣時間後,兩人手指繼續下移,直達她厚實的腳跟再反向一路向上捋著她修長的跟腱,作為以腿法著稱的格鬥家,春麗的兩條跟腱自然比常人健壯強韌許多,但跟腱依然是人體脆弱的部位之一,每一次,丁玫易紅瀾都刻意地先用尖尖的指甲划過那隆起的跟腱,當春麗的肌肉繃緊後又用溫暖的手指化開她的緊張,一緊一松之間給春麗帶來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你的雙腳是你得意的武器,卻也極其脆弱,一旦被抓住跟腱,你就會恐懼,恐懼到無法抵抗,而撫摸玩弄它也會給你帶來絕妙的快感。」耳機中吉田的錄音適時改變,可見這一套調教方法是做過精心準備的。

  混沌的春麗已經失去了判斷力,在吉田魔鬼般聲音的反覆轟擊誘導下,只剩下了肉體的本能,陷入一時緊張一時舒爽的輪迴之中,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花房也不由得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隨著兩個假陽具的抽插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準備度90%」

  「腳背」吉田繼續發布著指示。

  丁玫和易紅瀾同時將春麗的雙腳抬起,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十指如同彈琴一般反覆按壓著她的腳背,「感受你的腳底,多麼柔軟,你的腳背真是光滑,按壓上去很舒服吧。你的腳很敏感,需要別人的愛撫,不要牴觸。」吉田的魔音繼續著,春麗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腳趾下意識地扣緊,抓住那滑膩溫軟的乳肉,丁玫易紅瀾加快了手指的頻率,一下下輕柔的按壓仿佛鼓槌一般敲擊著春麗的心房,心電儀上的曲線也興奮地隨之起舞,而她渾圓的臀部下意識地隨著假陽具抽動的頻率抬起,迎合著。

  「準備度95%」助手的聲音隱隱地也帶了一絲興奮。

  「用嘴。」吉田命令道。

  丁玫和易紅瀾將春麗的美足捧起,將小巧的腳趾含入口中,兩條舌頭如同靈蛇一般在腳趾上滑動,甚至撥開秀氣的腳趾,仔細舔舐著腳趾間那薄薄的皮膚,「你的雙腳這麼完美,它們渴望別人的親吻和舔舐,不要壓抑自己,那種溫暖潮濕的感覺太美妙了,好好感受它,沒什麼好羞恥的。」春麗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雙腳置於一對熔爐之中,那種濕熱的感覺從腳尖一路蔓延而上,將她殘存的控制力擊得粉碎,她的呻吟高亢了起來。

  「準備度97%」

  丁玫和易紅瀾放開春麗的腳尖,香舌一路向下,每一次都從腳掌一直舔到腳心,「很癢,但也很快樂,享受這一切,追求這一切。」吉田魔性的聲音中,春麗可愛的雙腳蜷縮起來,卻沒有向上閃躲的意思,反而下意識地伸向兩女的嘴巴,紅色的乳液在剛才的按摩中已經盡數溶入了她雪白的肌膚中,但現在她的一雙美足卻依然是粉紅粉紅的,那並非是乳液的顏色,而是極度興奮的代表,終於,春麗不由自主地夢囈道:「好……好舒服」。

  「準備度99%」助手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

  「咬她的跟腱!」吉田大喝一聲。

  丁玫和易紅瀾齊齊將手中的玉足舉高,輕輕咬住了那形狀姣好的跟腱。

  在吉田的引導下,「啊啊啊啊」即使輕輕的撕咬也讓春麗尖叫著猛然彈起,仿佛被子彈射穿的牝鹿一般,看著春麗緊張痛苦的表情,吉田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換舔的。」丁玫和易紅瀾立刻變咬為吮,舌頭更順著那美妙的凸起來回掃動,「別,別……啊啊啊,不……」,瞬間從恐慌的地獄升入快樂的天堂,春麗再也無法承受,大叫著繃緊了身體,下體如同水龍頭一股激射出一陣激烈的淫水,形成一次壯觀的潮吹!

  僅僅是玩弄雙腳就讓堅強的女格鬥家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準備度100%」助手大喝一聲。

  「注射!」吉田走到春麗的頭邊,扯掉了耳機和眼罩,他仔細地觀察著不幸的女警,隨著透明液體的注入,春麗的雙目變得空洞起來,「你能聽見我麼,春麗?」

  「是的。」春麗無力地回答道,兩眼依然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你能保證和我說的都是實話麼?」

  春麗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遲疑了一陣還是答道:「是……是的」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山本組手裡。」

  「你在山本組手裡多久了?」

  「我不確定,這裡感受不到晝夜交替,我經常被昏迷,我想至少有2周了。」

  「具體在哪裡?」

  「我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麼?」

  「我想我曾經被帶到一艘船上。」

  「你不確定麼?」

  「我是被昏迷後帶上去的,但是我能聞到海水的味道,感到移動,所以我覺得是在一艘船上。」

  「你在船上做什麼?」

  「我……我……」春麗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沒關係,我們之間不該有任何秘密的,你說是麼?」

  「是……是的」

  「你在船上做什麼?」

  「我……我為一些高級嫖客提供服務」即使被催眠中春麗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那些嫖客你認識麼?」

  「不,我被蒙著眼睛,而且他們用了變聲器。」

  「你真的一點線索也沒有麼?」

  「是……是的」

  吉田立刻捕捉到春麗話語中的勉強,柔聲問道:「你一定發現到了什麼,對不對?來吧,告訴我」

  「是,其中一個人……我懷疑是……東京都知事」一問一答中,吉田細緻而巧妙地詢問著春麗,被連續性高潮和藥物迷失了心智的女警下意識地向對方和盤托出自己這段時間苦心觀察的情報,這些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作為後續催眠效果比對的數據。

  幾分鐘後,吉田揮了揮手,丁玫和易紅瀾立刻乖巧地鞠了下躬,小跑著離開了調教室,「好了,現在是最重要的環節,注射X5。」隨著吉田的命令,助手將點滴的針頭插入了一罐充滿綠色藥液的藥瓶。

  吉田緊盯著可憐的試驗品,目光中混雜著緊張和一絲惋惜,一開始,春麗依然目光渙散地癱倒在躺椅上,很快,她不安地扭動起來,眼睛不斷地眨動,「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我的頭要裂開了……」很快地,堅強的女格鬥家尖叫起來,被緊緊綁住的身體和四肢拼命掙動,帶動鋼質的椅子發出一陣可怕的吱呀聲,然而她的掙扎卻無法突破鋼鐵的束縛,只能無助地不斷張開蜷縮自己的手腳來宣洩著自己的痛苦。

  「心率異常,呼吸異常」

  吉田不管忙亂做一團救護春麗的助手,只是死死盯著那被痛苦扭曲了的美麗容顏,「堅持住,你可別讓我失望啊」此時,老人的目光中只剩下了變態的興奮,看著藥瓶中的藥液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不行,心率異常加大,她快不行了。」

  「快,注射腎上腺素。」

  「老師,實驗體恐怕要危險,是否終止實驗。」

  「繼續。」吉田冷酷地拒絕道,瓶中的藥液只剩下了最後的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春麗身體猛然弓起,尿液噴射而出,黃金雨足足下了將近一分鐘,痙攣的女體才失去力量,重重的跌落到了躺椅上,她的雙眼,鼻子,嘴巴,耳朵都流下了血液,七竅流血加上失禁的春麗再也和美艷扯不上半點關係,只有恐怖和悲慘,但吉田的臉上卻流露出陶醉的表情,他走上前去,翻開春麗的眼皮只看到一片眼白,「體徵怎麼樣?」

  「正在逐漸恢復正常」助手欣喜地叫道。

  「春麗,春麗,你能聽見我麼?」吉田伏在春麗的耳邊耐心地叫道,「春麗,春麗,你能聽到我麼?」

  「啊……」良久,春麗終於發出了一聲嘆息,瞳孔重新回歸了正常。

  「春麗,你能聽見我麼?」

  「我……我可以……,我在哪?」

  「你在山本組,還記得麼?」

  「是……是的」

  「你還記得山本組對你做了什麼嗎?」

  春麗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停頓了一下才很勉強地答道:「他們……他們輪姦了我,還對我注射了藥物。」

  「你是不是很痛苦和羞恥?」

  「是的」

  「那麼,我們不如忘掉他,不要再想起那些可怕的事情,你還會是一個貞潔,強大,完美的女警,好不好?」吉田的聲音變得格外的輕柔親切,但語言的力量卻堅不可摧。

  「忘掉?」

  「是的,你現在正在由徐風接應,潛入山本組,你懷疑伢子被山本組控制了」吉田手中拿著由春麗催眠的囈語和徐風的供詞拼湊出來的文檔,循循善誘道:「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策劃了這次行動,為你提供支持,還記得麼?」

  「是……是的」

  「對,你就在車廂內,黑暗的車廂,只有一團黑暗」

  「黑……黑暗」春麗的臉上交錯著痛苦,困惑,悲傷的表情,她的身體也無意識地繃緊了,吉田知道決定勝負的時候來臨了……

  一段時間後,昏迷的春麗被抬出了調教室,吉田靜靜地站在房間內,不知道想著什麼。

  山本勘助和藤田走進了調教室,「怎麼樣?師傅」山本勘助急切地問道。

  「效果出乎意料地好,真是個厲害的女人啊,居然能承受得住X5,我很多年沒見過這樣好的素材了。」吉田感嘆道,「你居然肯用這樣出色的素材去冒險?」

  「不是我,是呂先生,本來按照協議春麗就歸他們所有,按說有伢子的事情,不可能釋放春麗,但他給出的計劃看起來不錯,我也不好強烈阻止,反正最後實施還得猿太閤點頭。」山本勘助不想在這個讓他感到無力的話題上糾纏太久,問道:「不過那個計劃的基石還是對春麗消去記憶,您覺得能成功麼?」

  「不好說,還要看後續幾天的進展,如果是普通的素材,人類受到傷害後都會有選擇性失憶的傾向,只要用藥物輔助,再通過我的心理暗示強化這種傾向,一定可以抹去甚至修改她的記憶,不過這個女人的強韌你也見識過了,不能按普通素材去評估,而且儘管拿過這麼多中國女人練手,我的中文還是不夠流利,在催眠中非母語會很吃虧。所以要多次進行催眠和用藥,再觀察效果。」

  「還要用藥麼?」

  「當然,大部分素材在高潮的時候確實可以很好地被催眠,但是春麗不同,我安排了這麼高強度的輪姦和調教去削弱她的意志,又有藥物輔助,趁著高潮的時候進行催眠,但這樣我也只是剛好能對她產生影響,至於長期效果則還要觀察,而且後續她會不會死亡或者精神崩潰,會不會產生抗藥性都是未知,畢竟目前還沒有素材能撐過第一輪。」吉田搖了搖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皺著眉頭說道:「對了,這麼重要的時刻呂先生怎麼沒來?」

  面對吉田老師話里明顯的情緒,山本勘助說道:「他在和中國那邊通話,王奕那邊又施壓了。」

  「哼,你相信那個中國人?」

  「當然不,不過呂先生是個聰明人,他一直留在我們這邊就是想消除我們的戒心,他和國內的通話,我們都可以掌握,是不是,藤田?」

  「是的,呂先生並不對我們隱藏。」藤田恭恭敬敬地答道。

  「況且,他已經在我身上下了重注,如果現在搞齷齪,那前期的投資就是雞飛蛋打了,以後就別想再進入日本的市場。就算要翻臉也得等我們拿下山本組,穩定做幾年生意回了本。」山本勘助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至於幾年後,那就是我會不會和他們翻臉的問題了,我會把山本組經營的前所未有的強大,到時候他們跪舔我還來不及呢。不用擔心,中國人都是聰明人,太聰明的人就缺乏勇氣。」

  「好吧,我相信你的判斷,對中國的進貨渠道穩定當然是最好,畢竟就東亞、東南亞來說,中國女人的材質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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