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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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無盡的黑暗,冰涼,刺骨的冰涼,腥臭,精液的腥臭,疼痛,捆綁的疼痛,這熟悉的感覺讓漸漸甦醒的春麗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羞恥,她希望這又是一場噩夢,就像以前很多次午夜夢回顫抖著醒來一般,僅僅是噩夢。

  但是,雙腿之間那粘乎乎的涼意告訴她這不是夢境,這是殘忍的現實,她又一次被強姦了,但是她混沌的腦海中完全記不得自己是在哪裡,被什麼人綁架,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徐風接應她進行一次危險的李代桃僵的潛入行動時,而後發生的一切都隱藏在了一片混沌中,當她嘗試去回想時只感到大腦撕裂般的痛苦和心理上強烈的排斥。

  春麗嘗試活動手腕腳腕,卻被緊緊鎖住,而眼罩也阻隔了她的視力,她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聞到陣陣的體臭,那無疑來自於強姦者,而且不止一個!

  春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被山本組抓住了麼?

  徐風,徐風怎麼樣了?

  就在春麗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張臭嘴不斷視圖親吻她的嘴唇,一雙大手玩弄著她堅挺的乳房來,火熱的陽具不斷戳向她的下體,儘管剛剛甦醒又渾身乏力,春麗依然巧妙地掙扎抵抗著,每每在對方要得手時轉過頭頸或扭動臀部,以最小的消耗粉碎對方的企圖,「你是誰?」春麗一邊躲閃一邊叫道,先是用中文,在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改用日語,男人無聲地和春麗做著色情的遊戲,享受著自己的雞巴在春麗柔軟的性器上滑動摩擦的快感。

  「別費勁了,春麗警官」終於,男人玩膩了這個遊戲打破了沉默,徐風的聲音!

  春麗雖然想過徐風背叛這個可能,但是當這設想成為現實的時候還是讓她的大腦瞬間宕機,而徐風也趁著她失神的時機,肉棒破開陰唇的阻礙,狠狠插入了她的陰道中,「春麗警官的身子什麼時候玩起來都那麼爽,來,讓你見見光。」

  「啊」眼罩猛然被扯脫,強烈的燈光刺得春麗早已習慣黑暗的雙眼生疼,在男人粗野的抽插下,上下搖晃的女格鬥家好不容易聚焦了視點,果不其然,徐風充滿淫慾的臉孔就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你們幹什麼?!!」春麗環顧左右,驚恐地發現幾個裸體男人打著遮光板,拿著攝像機正在拍攝,而自己則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被鎖在了一張鐵床上,雙手被拷在床頭,健美的雙腿則被向上拉起,雙腳被綁在了屋頂垂吊下來的一個鋼管的兩端,使得她的雙腿在空中只能羞恥地大大岔開,帶著她的臀部都微微離開床墊,迷人的兩個肉穴以最方便侵犯的角度向男人敞開著,性感的身體上不著寸縷,只有一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褐色褲襪,「徐風,果然是你,你這個叛徒!」

  「行了,肏了你幾星期,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你不是很能說麼?」徐風一邊無恥地挺動著下身,一邊調笑著。

  「幾星期?」春麗一臉震驚地看著對方,甚至忘了抵抗對方的姦淫,幾星期?

  在她的記憶中,和徐風接頭潛入好像在昨天發生的一樣,「今天是幾號?」

  「什麼?」徐風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停止了抽插,轉頭喊道:「喂,你們這幾個蠢貨,給她打了多少藥?」

  「打藥?你給我打了什麼藥?」

  「我靠,這婊子真是被你們玩壞了。」徐風看起來也有些緊張,「你到底怎麼回事?」

  春麗困惑地看著對方,忽然意識到對方的陽具還插在自己的肉穴中,掙扎著叫道:「你給我滾開,快滾!」

  春麗的怒罵不但沒有阻止徐風反而喚醒了徐風邪惡的慾念,他在春麗豐盈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重新開始抽插起來,「算了有什麼事待會再說,你這身騷肉真是過癮,本來你都不反抗了,玩起來總覺得少點什麼,現在這樣才夠味,就跟我第一次強姦你一樣,扭啊,真帶勁,你們給我好好拍,到時候和第一次比一下。」

  什麼?

  都不再反抗了?

  自己被這些禽獸凌辱了多久?

  春麗心中滴著血,身體不斷扭動掙扎著,但她的四肢都被緊緊綁住,兩腳間的鋼管也讓她無法夾緊雙腿,掙動除了給強姦者征服的快感外,絲毫無法阻止對方享用她美艷的肉體。

  徐風越發的亢奮,邊干邊叫道:「掙扎啊,騷貨,你越抵抗我越興奮!」

  「你這個畜生。」

  「那被畜生乾的你又是什麼?賤貨?母狗?」徐風一邊嘲諷著,一邊瘋狂地揉搓著前上司的乳房、大腿,「你這個蠢貨,還明星女警呢,結果被黑幫抓來當性奴,你下半輩子就當肉便器吧。」

  「你以為警方會放過你?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春麗一邊躲避著徐風的親吻,一邊回擊道。

  「哈,那就不勞你費心了,那幫廢物條子會把我們都封為烈士的,只不過我以後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以後整天被肏挨打,真是悽慘啊。」

  「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

  「所有人?你不就指望野上伢子一個人麼?告訴你,那個騷貨馬上就要來陪你了。」

  「什麼?你們要做什麼?」春麗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按她的判斷,伢子應該已經被山本組或者其背後的勢力控制了,難道自己完全搞錯了?

  「要抓那個婊子還得靠你啊,別廢話了,讓我玩玩你這雙騷肉腳。」徐風說著抓住春麗的腳踝,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春麗一聲呻吟,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拿住穴道一般,身體一瞬間軟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春麗集中精神克制住這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又開始嘗試踢動腿腳。

  徐風一邊壞笑一邊看著女格鬥家徒勞地翻騰,湊上去伸長舌頭在那優美的足弓上舔了一下,春麗身體猛然繃緊,一股難以言表的興奮從足弓直衝她的腦海,她健美的雙腿甚至都不由得微微顫抖,絲襪中的腳趾更是誘人地不斷屈伸著宣洩主人的難過,這立刻吸引了徐風的注意力,他大嘴一張,將女警的腳尖含入口中,開始吮吸、舔玩起每一根腳趾來。

  「放開,你……你這個變態。」春麗怒罵著,但徐風渾不在意,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當他玩弄春麗的一雙美足時,她的陰道也隨之縮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於是他加力玩弄那天造地設的金蓮,用舌頭去舔,用嘴巴去吸,用手指去摸,恨不得要將那團美肉吞入肚中一般。

  「你……你……混……啊啊……別」春麗已然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在之前幾次不幸被強姦的經歷中,她的一雙美足自然是對方關注的重點,而且她的美腳在男人不斷地蹂躪開發下也確實敏感了不少,但像這次這樣,產生如此快、如此強烈的快感,卻是第一次。

  徐風感到他的努力越來越能得到身下美人的響應,本就緊窄潮濕的陰道如同手套一般緊緊裹住他的陽具,甚至隨著他對手中美足的每一次舔舐而同步痙攣、彈跳,猶如一雙巧手在彈奏著性愛的旋律。

  「好爽,真是個騷貨,被人玩玩腳都能浪起來,」徐風嘴上開著嘲諷,雙手向下開始愛撫春麗骨肉均勻的小腿,舌頭則繼續不斷舔著她的腳心,「癢不癢?小騷貨,哈哈,你躲啊,你躲啊。」看著強大的女格鬥家像小女生一樣無力地蜷縮著秀氣的腳掌,徒勞地躲避著自己的攻擊,徐風心情大好。

  「啊!」正所謂樂極生悲,春麗畢竟是雌虎而不是小貓,收縮腿腳正是為了蓄力一擊,一腳正蹬在徐風柔軟的鼻子上。

  儘管春麗的身體被束縛且體力早已所剩無幾以至於力道相當微弱,這一腳還是讓徐風鼻子發酸,眼淚長流,一個踉蹌沒站穩摔倒在地,旁邊一個打手連忙笑著把他扶起來。

  「很好,你這個賤貨,我會好好報答你這一腳的,你們給我按住她,先玩玩她的騷腳,熱熱身,但是不許肏她。

  你等著。

  「徐風恨恨地說著走出了房間,幾個打手馬上圍了上來,嘴巴,手掌甚至是雞巴一股腦地湧向了春麗的身體,儘管粗魯的抓捏,陽具的剮蹭讓春麗難以忍受,但最致命的還是她的一雙美腳,現在她每一隻腳丫都被好幾個手掌嘴巴無死角地玩弄著,給她帶來了強烈的禁忌快感,她忍不住連連呻吟,竭力壓制著雙腳上傳來的快感。

  最後把春麗從出醜風險中解放出來的還是徐風,他一臉猙獰地重新走入房間,「讓開,讓開,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麼?臭婊子」在徐風身後站著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手提著一個小箱子,面相身材平平無奇,但一雙眼睛卻放射著狂熱的光芒,儘管春麗早就習慣了男人面對自己裸體時貪婪的目光,但是這個男人的眼中卻不僅僅是有性慾,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狂熱。

  「臭婊子,你猜猜我要怎麼整治你?來一次輪姦大會?」看到春麗恨恨地盯著自己不發一詞,徐風陰笑道:「是啊,你這個騷貨被人肏了這麼多回,早不當回事了。哼,我才知道你之前就被道上的抓住強姦過好幾回了,在警局還擺一副假正經的聖女嘴臉,我呸!你這個蠢女人每次被抓後都靠這身賤肉活命的吧?」

  聽到徐風不但提及自己被強姦的慘痛經歷,更把自己描述成用色相乞求活命的膽小鬼,本來打定主意沉默面對的春麗忍不住罵道:「住嘴,你這個無恥敗類。」

  「我無恥?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才無恥,告訴你,他是紋身師,我要在你這身騷肉上紋幾個雞巴,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破鞋。」

  「你……」春麗只覺得眼前發黑,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紋身?

  此前春麗被捉住姦淫的幾次經歷中,即使再暴虐的歹徒也把她完美的肉體視若珍寶,不肯破壞一絲一毫,沒想到這個叛徒竟然如此歹毒。

  「你這個賤貨以為我沒法治你?」看到春麗震驚的樣子,徐風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道:「我想想,紋什麼好呢?

  小穴上紋個花蛇,告訴大家你這個賤人就是個榨精的美女蛇,哈!

  不,不,不,這樣別人也看不到,要不在你大奶子中間紋個雞巴,你就能一直玩乳交了。

  也不好,你穿衣服就能蓋住,乾脆在你腦門上紋上賤貨兩個字,這樣誰都能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

  徐風一連串的自說自話讓春麗如墜冰窟,思維和血液一同凝固了一般,竟然不能反駁打斷對方。

  聽著一個比一個惡毒的紋身方案,春麗感到愈發的絕望,徐風有一點說的沒錯,雖然恥辱,但春麗確實早已不把被強姦當做致命的傷害。

  一方面私下接觸中,她知道好朋友東南國際刑警負責人趙劍翎,某市刑警隊長楊清越都曾是強姦的受害者,但她們依然堅持戰鬥在與犯罪鬥爭的一線,這些榜樣讓她更加的堅強;另一方面這種事情官方是絕不承認的,甚至楊清越被拍下裸照散播、趙劍翎被錄下調教視頻也被警方全力遮掩,有敢提及的警察會被嚴肅處理,故而雖然一時轟動,隨著時間流逝最終也只剩下一些風言風語、江湖傳說,根本上不得台面。

  包括春麗自己此前幾次不幸失手被輪姦也都巧妙地遮掩了過去,官方記錄中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在別人眼中她依舊是精明貞潔的警花,但是紋身……

  就算自己這次能逃出去,就算她能再次修改記錄,她要怎麼遮掩這恥辱的標記?

  怎麼面對周圍的目光?

  這是最好的證據也是最惡毒的種子,無論多久,都會提醒每一個人她屈辱的經歷。

  也許這個紋身可以用衣服遮蓋?

  也許可以做去紋身的手術?

  一時間,春麗的腦海中各種念頭紛至沓來。

  看著春麗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徐風停下了長篇大論,陰險地說道:「當然了,我也是憐香惜玉的人,這麼好的美肉也不想破壞掉,不如這樣吧,你給我好好地吹個喇叭,然後把我的精液喝下去,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呸,去死!」春麗白皙的肌膚瞬間因為憤怒和羞恥染上了一抹桃紅,生氣的樣子竟然也十分動人,「別激動,好好想想,現在我可以隨便把你捏扁搓圓」徐風仿佛為了加強說服力一般伸手在女警的美乳揉搓起來,「給我好好舔出來,我就放過你,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雞巴,不虧的。」

  「你放手!滾開!」

  「你的三個騷洞哪個沒被老子玩過,裝什麼?告訴你個秘密,老子當臥底的時候,聽過不少女警被奸的事情,刑警隊長楊清越知道吧?老子就看過田鼠強姦她的照片,據說整整肏了一晚上,可真帶勁。後來開會我還見過楊清越,照樣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看得老子雞巴那個硬啊,當時老子就想我要是田鼠就得給她身上留點記號,看她以後還能不能神氣。」

  「你……你這個混蛋」

  「看來你是不答應了,」徐風轉回頭用日語對身後的紋身師喊道:「來,給她乳溝上面先紋一個雞巴。」聽著徐風的叫囂,紋身師卻皺了皺眉,如此好的女體竟然要紋這麼個粗鄙的圖案,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珍,不過他還是打開隨身的小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根細長的竹籤來。

  「看到沒?傳統文化,不用紋身機,當然也會更疼。怎麼樣,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老子好好嘬一管就饒了你。」

  「……好……」

  「什麼?」春麗微弱的回答讓徐風也是一愣,「你答應了?哈哈,你再說一遍,答應給老子吹喇叭。」

  「要來就來,別廢話」

  「哈哈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徐風的眼珠忽然轉了轉,指著紋身師用日語說:「也不能讓人家師傅白來一趟,這樣吧,你給他先吹出來,然後我再來。」一旁的紋身師一愣,而後立刻欣喜若狂地解開褲子,露出了一條已經堅挺的陰莖。

  「你……」看著逼近的陽具,春麗臉上的紅暈更勝,緊閉著嘴巴任由對方的雞巴在自己朱唇上磨蹭,雖然沒有張嘴,但也沒有躲避。

  「趕緊的,張嘴,快點,吹完了還有我呢。」徐風在春麗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隨著春麗痛呼,紋身師立刻把握機會將雞巴捅入了女警的口腔,春麗身體一僵,卻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雙眼,檀口緊包著陽具卻沒有嘗試逃避。

  「好爽」,紋身師嘶叫著開始挺動下身,春麗依然閉著眼睛,忍耐著對方的肆虐,不時發出嬌喘和吞咽的聲音。

  「來點職業精神,用力嘬啊,吹喇叭怎麼能不動舌頭?」徐風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要的是主動口交,你這樣跟帶著口環被肏嘴巴有什麼區別?這樣可不算奧。」徐風一邊嘲弄著春麗,一邊招手,示意幾個打手靠近拍攝。

  春麗的柳眉皺了皺,而後真地吞咽吮吸起來,看得周圍一眾罪犯幾乎褲襠爆炸,雖然這些傢伙每個人都肏過春麗的三處肉穴,但是每次口交卻要藉助口環,每個人都想試試春麗主動配合、侍奉的滋味。

  作為當事人的紋身師以前還沒玩弄過春麗,第一次品嘗春麗這樣強大美艷的女警本就讓他難以堅持,再被香舌一舔,立刻把持不住,精液狂噴而出。

  春麗感覺不好,連忙吐出陽具躲閃,但這紋身師雖然耐久不行,存貨倒是不少,白濁的精液如同下雨一般噴射不停,將她的頭臉,秀髮,脖頸,胸乳都蓋上了一層粘液才停下。

  「哈哈哈哈,精彩,沒想到騷逼的口活這麼厲害,該我試試了。」徐風挺著自己的肉棒接替了紋身師的位置,左手揪住春麗的頭髮,右手輕拍著她的面頰,將腥臭的雞巴靠近了春麗的嘴唇,「來,伸出舌頭來,先舔舔老子的龜頭。」春麗看了徐風一眼,再次伸出香舌,在他的馬眼上舔了一下,「嘶,爽,不錯,就是這樣多舔舔,舌頭動起來,果然還是主動配合才夠勁,比用口環強太多了!」鏡頭之下,那粉嫩的舌頭在紫紅色的龜頭上生硬地纏繞,滑動,香艷異常。

  「慢慢舔,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順著棒身舔。」

  春麗強忍著噁心,一邊舔著龜頭,一邊緩緩靠近徐風的陰莖,忽然,鳳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其實剛才徐風提到楊清越反而幫她下定了決心,既然獻身正義,如果生命和貞潔都可以犧牲,世俗的評判又算得什麼?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楊清越、趙劍翎的遭遇依然會作為罪犯的談資,遮蓋這些不幸沒有意義,在她的心中即使再怎麼遭到蹂躪,楊、趙這些女警英雌也是聖潔、不可侵犯的。

  春麗為自己的一時糊塗而羞愧,如果自己為了紋身讓步,那麼就會被這些罪犯抓住弱點,一步步打開缺口,最終萬劫不復。

  所以當徐風以紋身威脅要求口交的時候,春麗已經打定了主意咬斷對方的是非根,給這個叛徒應得的懲罰。

  只是沒料到這個傢伙如此狡猾,竟然讓紋身師先來,猶豫再三,春麗決定暫時隱忍,屈辱地進行主動口交讓徐風放鬆警惕。

  然而好不容易等到徐風親自上陣,這傢伙卻依然小心揪住了她的頭髮,另一隻手也在她臉頰不遠處,連番蹂躪之下,春麗的體能早已耗盡,她不想冒險,決定繼續遵從對方的命令,屈辱地獻上香舌,等對方徹底入彀時再發難。

  可沒想到徐風竟然這麼有耐心,直到春麗舔的舌頭臉頰發酸依舊不肯將陰莖放入她的口中,屈辱和疲憊讓春麗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終於決定乾坤一擲。

  就算不能徹底咬斷對方的丑物,也要重傷這個混蛋!

  「啊!」房間裡迴蕩著痛呼的卻是春麗,徐風左手閃電般地向後拉車她的頭髮,右手狠狠卡住了她的面頰,讓兩排皓齒恰好停在陽具之上,「早防著你這手呢,你這個賤貨可真狠啊。」

  「昏蛋……五咬西你」春麗激烈地掙扎著,含混地叫罵著,但卻無法向近在咫尺的龜頭咬下去。

  「說你就是個花瓶,還不承認,老子早看出你不壞好意了,將計就計讓你給他吹了喇叭,哈哈,怎麼樣,這婊子舔起來爽不爽?」徐風得意地用日語問道。

  一旁的紋身師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不禁一陣後怕連陽具都軟了下去,雖然心中暗恨徐風拿自己趟雷,但一來受命配合,二來看來自己第一次得到了女警的主動口舌服務,也就不好計較了,應和道:「她很有做婊子的天賦。」

  「是吧?剛才舔我的馬眼那叫一個舒服,你們都拍下來了吧?」

  兩個人的一唱一和讓春麗氣苦,出賣色相的結果換來的是又一次失敗和屈辱,自己如同小丑般的表演還被鏡頭記錄在案,「你……嗚嗚嗚嗚」

  徐風下身一送,陽具填滿了春麗的口腔,打斷了她的怒罵,徐風一邊用力卡主春麗的臉頰,一邊大力抽送著陰莖,「你不是要我的雞巴嗎?給你,你咬啊,咬啊!」其實設這個圈套,徐風也是擔了極大的風險,當然風險越大收益越大,智力上的優越感和春麗絕望恥辱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獎品和春藥,儘管無法閉合的口腔並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快感,但精神上的滿足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呃呃呃呃呃,爽」徐風用力將春麗的頭顱向下按去,迫使她的下巴揚起,陰莖狠狠頂入了她的食道,而後開始盡情噴灑毒液。

  「這回把你餵飽了吧,賤貨」當徐風終於抽出自己的陽具時,春麗根本顧不上回應,連連作嘔,叛徒的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肚中,卻哪裡吐的出來。

  騙得精英女警半套主動口交讓徐風得意非常,「好吧,賤貨,看在你這麼認真舔雞巴還喝精液的份上,我就給你網開一面吧,紋身嗎就選在你的小腿上吧,怎麼樣屬下對得起你吧?」

  「隨便你紋在哪裡,你去死吧!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們所有人!」

  「好,既然沒意見那我們就開始吧,當然得先給你來點鬆弛劑,我們可不希望你的掙扎毀了作品,你說是不是?」

  徐風如同沒聽到春麗的咆哮一般,揮了揮手,看著一個打手將藥劑注射到春麗的體內,才轉頭問紋身師:「你要不要趁著藥勁上來前先肏肏她的小穴?待會就夾不緊了。」

  「不了,我要集中精力。」

  「那你幹活的時候我可以肏這個婊子麼?」

  「最好不要,除非你能保證不晃動。」

  「好吧,那我現在先來一炮,春麗,馬上你的美腿上就會有一件永遠的裝飾了,你不是腿法厲害麼,下次你一踢腿,那才叫精彩呢。」徐風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插入了那緊窄的蜜道。

  「畜僧,混蛋,牛盲……」春麗無奈地掙扎怒罵著,但卻迅速地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以至於口齒都變得不清楚起來。

  雖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春麗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徐風粗大的陽具、粗糙的手掌和火熱的嘴巴在自己身體上的肆虐。

  但更讓春麗難受的是紋身師的手掌,她右腿上殘破的絲襪很快就被扯碎扒光,而後那冷冰冰的手指就開始在她的小腿,腳踝上來回婆娑、撫摸,動作中沒有往常罪犯們淫慾的味道,反而更多的是工匠對良才的憧憬和欣賞,在紋身師的眼中,自己似乎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塊畫布或者一塊石膏,這讓春麗感到一陣心寒。

  「呃呃呃呃呃」不知過了多久,徐風再次在不幸的女警體內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問道:「怎麼樣,準備好了麼?」

  「是的,真希望我有更多的時間準備,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的皮膚和這麼完美的腿型。」

  「行了,我們又不是藝術創作,我們只是要讓別人一眼就看出這個騷貨的真面目,就按我跟你說的來。」

  「好吧,我只能盡力而為了。」

  一開始儘管口齒不清,春麗依然不斷地試圖叫罵和掙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伴著紋身師有條不紊地消毒、畫輪廓,被徐風算計的屈辱和憤怒漸漸地被未知的焦慮替代,紋身的圖案真的會是一個粗俗鄙陋的雞巴麼?

  這個紋身到底有多大?

  這個紋身能不能被洗掉?

  儘管嘴上說隨便,但春麗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紋身師畫輪廓的筆觸,在腦海中嘗試勾勒著紋身圖案的位置、大小和形狀,這讓她感到十分羞愧……

  畫圖結束,紋身師拿起一根長長的竹籤,「啊」突然的刺痛讓患得患失中的春麗不禁叫出了聲。

  「哈哈,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女格鬥家這麼怕疼啊,那你有的受了,他用的可不是通常的紋身機,而是傳統的竹籤,好好享受吧。」

  「嗚……呃……呵」春麗想反駁,但現在她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口舌,只能發出一串無意義的音節。

  「看來你的嘴巴也沒什麼用處,不如讓我廢物利用一下吧。」徐風說著,擼動著再次勃起的陽具走向春麗,面對進逼的危險,春麗卻連轉動一下頭顱都做不到。

  「請不要讓她晃動。」紋身師看了看徐風興奮的表情,無奈地說道。

  「沒問題,我會小心的,來吧,春麗警官,我的雞巴覺得有點冷,借你的小嘴暖和一下。」說著,徐風無恥地將自己的陽具擠入女警的口腔,這一次他不用擔心警花的發難了,但這次他確實遵守了對紋身師的承諾,沒有發力抽動陰莖,只是滿足於用陽物在那溫暖濕潤的口腔中緩緩攪動,同時伸手把玩那豐盈的乳房。

  接下來的幾小時對春麗來說猶如噩夢一般,她的眼前晃動著叛徒凌亂的陰毛,鼻端充斥著男人的汗味,味蕾上傳來陽具的腥臭,耳邊還不時響起罪犯們的調笑和奚落,小腿腳踝處不斷傳來疼痛,甚至讓她都忽略了徐風對自己乳頭的掐捏,而最最糟糕的還是心中的恐懼,隨著每一次針刺,每一次出血,她的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現了各種畫面,震驚的表情,奚落的目光,卑鄙的誹謗,淫慾的把玩走馬燈一般地輪流上演。

  王奕、李華、呂先生等等各種人物蒙太奇一般不斷閃回在她的腦海中,每一個人都如同著魔一般死死地盯著她的右腿,那火辣辣的目光猶如真正的火焰一般讓她的右小腿持續升溫、升溫,漸漸那種熱量向她的小腹聚集起來,春麗簡直要瘋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而渾身無力的她甚至連夾緊大腿遮羞都做不到。

  「哈,看那,這個騷警花居然浪起來了。」一個拍攝的打手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叫道。

  「奧?我看看,你還真是個婊子,居然紋身也會發騷,你現在是不是一被插就會流水,哪怕是一根針?哈哈哈。」

  徐風說著無聊的冷笑話,伸手撥弄開緊閉的陰唇,將那泛著晶瑩光芒的腔肉暴露在攝像頭下,「好好拍下來,看看中國的明星女警,世界的著名格鬥家春麗小姐是怎麼被竹籤捅到高潮的。」

  「別玩得太過了,在紋身台上高潮也是有的,她要是動來動去的,我就沒法幹活了。」沉浸在工作中的紋身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好,我不插進去,只是在表面玩一玩」徐風陰險地將手指上移,撥開陰唇,將陰蒂裸露出來,撥弄了上去。

  「嗚嗚」春麗發出一陣混合著痛苦與快感的壓抑呻吟,這是她從來沒有的體驗,渾身失控的情況下,右腿的刺痛和下體的刺激竟然格外的清晰強烈,而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反饋竟然奇妙地融合起來,形成難以言表的感覺,每一次針刺似乎都會順著神經一路傳導向上,帶動她的陰蒂一陣痙攣,讓她的花徑恥辱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徐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邊揉捏著女警的下體,一邊揶揄道:「這就是所謂『痛並快樂著』,春麗警官真是樂在其中啊,你們認真拍下來,真是精彩。」而此時,春麗已然沒有力氣或者意願去反駁對方了,她只能悽慘地癱在床上,嘴裡塞滿陰莖,無助地任由對方永久地破壞自己完美的身軀,此時的她也沒有心情再去思考後續如何去遮蓋、處理這個紋身了,她只希望這個噩夢趕緊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紋身師終於直起身子說道:「好了,2小時後再取下保鮮膜,到時候我來給她上藥膏。」

  儘管有絕色美人可以褻玩,但是終究不能發力抽肏,時間一久還是有些無聊,徐風聽到紋身結束的消息,也是精神一震,他趕緊抽出陽具,走到春麗右腿邊,仔細端詳:「可以啊,這手藝真不錯。」

  「如果能有更長的時間準備,我就可以……」

  「很好了,很好了,hi,春麗你也來欣賞一下,哈,我忘了你看不到,沒關係,我給你拍下來。」徐風誇張的拿著手機連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手機遞到了春麗的面前。

  「不!」紋身師的手藝確實高超,只用大概小腿一半長度的皮膚就惟妙惟肖地紋上了春麗的形象,但那是怎麼樣的形象啊!

  圖中的春麗穿著招牌的藍色旗袍,雙手被拉伸到頭部鎖在一起,藍色的旗袍胸口敞開著,一對玉乳誘人的挺立著,旗袍的下擺被撩起,兩條褐色絲襪包裹的玉腿前後屈伸著,一個腳上穿著白色的靴子,另一個靴子卻不翼而飛,只有絲襪腳委屈地蜷縮著,腳掌的圖案恰好停在腳踝處。

  整個人形延展成一個倒三角的構圖,充分利用了自上而下由粗變細的小腿腿型。

  儘管圖形不大,細節卻格外傳神,你甚至可以看到春麗白色的頭飾下散亂的髮絲,暴露乳房上挺立的乳頭,兩腿絲襪上破碎的孔洞,而最妙的是寥寥數筆居然傳神地勾勒出了春麗美艷的容顏和悽慘無助的表情。

  即使作為女人,春麗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紋身充滿了誘惑,一想到今後罪犯將會多麼興奮地把玩、舔弄這個紋身,同事會如何議論、嘲笑這個圖案,春麗只覺得氣血上涌,終於,在被折磨了幾小時後,黑暗憐憫地解放

  了不幸的女警……

  大廳內,山本勘助看著屏幕笑道:「這個徐風演技還真不錯,更重要的是看起來這個婊子真地忘了之前的事情。」

  「吉田師傅您覺得呢?」呂先生恭敬地問道。

  「從之前幾次催眠看,效果確實不錯,不過這個女人的精神力很強大,我不能保證她不會回復記憶,除非我能持續對她進行催眠,但我認為至少二年內她不能衝破我的暗示,即使她能尋求到心理方面的治療。」

  「足夠了,二年後她不再會是威脅,」呂先生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吉田師傅,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在催眠的時候看看能否引導春麗對這個紋身的感受……」

  就在呂先生,山本勘助對春麗的折磨算計暫時告一段落的同時,王奕也剛剛結束了和國內的通話,長風集團如同預料一般開始反擊了,先是銀監會傳出消息要重新審核jzws銀行的籌建,緊接著,SA集團的高管爆出桃色醜聞,作為網民喜聞樂見的小三上位、道德敗壞的情節,迅速占據了熱搜,一時間SA集團股價大跌。

  當年SA集團剛剛興起時,還在校園的王奕慧眼識珠,大力向父親遊說推薦促成SA集團納入王氏集團旗下,結果不到十年SA集團的業務便做得風生水起一躍成為是王氏家族最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這件有遠見的投資讓家族內對王奕的見識交口稱讚,而最近SA集團有意進軍銀行領域更是王奕大力支持的項目。

  在這一波大瓜下,F省2個市級官員被舉報雙規的新聞壓根在媒體上就沒掀起什麼水花,然而王奕卻知道這些人都是王氏家族重點扶植的門生,而且都是他們這一房的嫡系,而大家族內總是有很多利益集團。

  長風集團的兩記重拳既有對王氏集團整體的面傷害,也有對王奕這一房勢力的精準打擊。

  王奕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長風集團的反擊並不奇怪,但這次反擊的力度和針對性卻有超乎他的預期,剛剛的通話中父親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表示會繼續加大對長風集團的打擊封鎖力度,這反而讓他心有不安。

  儘管在外人看來他年少得志,但是在王奕內心深處,自己始終籠罩在父親的羽翼或者說陰影之下。

  這次對長風集團的打擊雖然是王奕提出的,但卻是在父親的推動下聯手劉燁進行的,這次行動不僅僅是打擊犯罪,也有著「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的背景,但是這次行動並非全然蠅營狗苟的政治鬥爭。

  誠然,王氏家族一樣在金融,軍火方面有自己的生意,那些生意雖說也不見得全是見得了光的,但是王氏家族沒有涉及黃賭毒,這是王奕的底線。

  打擊長風集團背後的勢力,讓有底線的王氏家族在政治鬥爭中占據優勢,在王奕心中確實是符合他的正義的。

  然而這一切歸根結底掌舵人還是父親,今天的談話加深了他的擔憂,從長風集團的反擊來看,自己低估了他背後的力量,但是父親並沒有過多的表示,是早已知道對方真正的實力還是打算達成妥協?

  政治是妥協的藝術,當需要犧牲來達成妥協的時候,他能阻止春麗成為犧牲的籌碼麼?

  王奕手指敲擊桌面的速度不自覺地加速了起來,以大眾的標準來衡量,父親是一個優秀的父親,從來不用家長的權威進行威壓,只是潛移默化地指引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使自己犯錯了也很少責罵只是讓王奕自己體會,至於錯誤的結果會被父親不留痕跡地修正或者清掃。

  這種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庇護和支持卻成了王奕巨大的心理負擔,當王奕告訴父親自己決定追求春麗而拒絕父親安排的聯姻對象時,本以為父親會激烈的反對,沒想到父親依然『尊重』他的選擇;當春麗失蹤後,自己放話要求必須加上春麗安全返回的條件時,父親依然贊同。

  有時候王奕覺得自己就像如來佛掌中的孫悟空一般,不管怎麼掙扎,都在父親的計劃之中。

  王奕真地很想知道無所不能的父親的底線在哪裡?

  如果春麗能平安歸來,他決定繼續追求春麗,他不禁有些期待自己將這一決定告訴父親時,父親是否還會風輕雲淡地接受自己的選擇?

  春麗昏昏沉沉地醒來,耳機內滿是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眼前屏幕上循環播放著就是自己經受調教的錄像,而一個沉重的肉體正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陽具肆虐著她已經微微紅腫的肉穴。

  自從上次被紋身後,她就一直處於這種可怕的境地,沒完沒了的強姦性虐加上無休無止的錄像轟炸,按徐風的說法是「讓她好好回憶下之前的美好時光」。

  春麗無法計算時間,這些罪犯會周期性地將她麻醉昏迷,即使清醒的狀態下,很長一段時間內,她的感官依然是混沌狀態,更不用說只要是清醒過來就會被姦污個不停,根本沒法好好思考。

  所謂度日如年,如果失憶的這段時間也是這麼悽慘地度過的,春麗並不吃驚自己會遺忘掉這些遭遇,而從那些花樣百出、層出不窮的調教錄像來看,她至少被折磨了2周以上。

  強姦者終於在女警體內射出了精液,他意猶未盡地爬起來,另一個滿身煙味的身體又壓了上來,和陽具一同刺入她身體的還有針頭,春麗不知道是春藥還是麻藥,抑或是兩者的混合體,不過很快答案揭曉了,她開始感到眩暈,當然對於春麗來說昏厥過去也許是更好的結果,朦朧中她感到耳機被摘掉了,接著眼前的播放器也被拉起一線但又被重重地按了回去。

  「別摘耳機和播放器。」

  「有什麼關係?她應該已經暈了,帶著這玩意看不見她的漂亮臉蛋,肏起來不過癮。」就在春麗的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誰?

  春麗竭力調動著遲鈍的腦細胞。

  「趕緊把耳機帶回去!」

  「好吧好吧,真是的。」男人嘟囔著將耳機來回原位,順勢不服氣地對著春麗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一股老煙槍特有的口臭熏得春麗作嘔,福島康長!

  一道閃電在春麗混沌的腦海中炸裂開來,暫時驅散了麻藥的作用,他也是叛徒?

  !

  那麼彭炎之死也是他做的手腳麼?

  但是當時自己和伢子第一時間對福島進行了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那個次聲波裝置完全可以自由選擇殺人的時機,如果福島是內奸,為什麼要選擇在自己值班的時候動手?

  難道這是一次利用反向思維,大膽的將計就計?

  春麗還想繼續思考,但是麻醉的效力再次占據了上風,最終女格鬥家在姦淫中不情不願地墜入了黑暗。

  當春麗再次醒來的時候,正聽到坂原次郎的大嗓門在吆喝,「快點把攝像頭安裝好。」幾次三番的被麻醉再甦醒,春麗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漸漸產生了一些對麻藥的抗性,她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身體,繼續假裝昏迷,用漸漸恢復的感官小心地感知著周圍,她的眼前還帶著眼罩,嘴裡塞著鉗口球,好在身上衣服鞋襪齊全,雖然這很可能是歹徒又一次惡趣味的cosplay,但至少感覺上這身服裝不是她標誌的旗袍或者什麼色情的薄紗內衣。

  當然這也完全不能讓春麗感到欣慰,因為她感到自己被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綁在了一個奇怪的座子上,她的雙手分別和雙腳腳踝通過特製的鐐銬綁在一起又被拉到頭頂,修長的雙腿要和雙手一般長度,只能難受地彎曲膝蓋,虧得春麗的腰肢和雙腿經過充分鍛鍊,才能保持四肢被高高拉起的變扭姿勢,這也使得她的下體難堪地翹起,任君採擷。

  最糟糕的是她能感到自己臉上被化了妝,以她的經驗這說明接下來的蹂躪恐怕又要留下屈辱的錄像。

  「記得把那個拍進去,不過角度要自然一點,剪切的時候也不必出現太多次。」

  「那個臭婊子會注意到麼?」

  「野上伢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三兄弟應該比我更清楚,放心,她一定會注意到的,然後你們就可以報一箭之仇了。」

  「嘿嘿,我們三兄弟可是期待已久。」山本勘助和坂原太郎的對話立刻吸引了春麗的全部注意力,提前甦醒使她獲得了重要的信息,之前徐風就提到過伢子很快會來陪自己,再加上現在兩人的對話,春麗可以肯定山本勘助會拍下自己受辱的錄像去刺激伢子進而對她下手,可是剛才山本勘助語焉不詳提到的那個又是什麼?

  似乎是讓伢子落入圈套的關鍵。

  「好了,把我們的睡美人弄醒吧,該她表演了,再給她打一針。」隨著山本勘助輕佻地吩咐,一股藥水再次注入了春麗的體內,接著一陣刺激的味道從鼻端傳來,嗅鹽的味道,在被山本組捕獲的這些日子裡,春麗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歹徒用粗魯的抓捏或者抽插從昏迷中喚醒的,有時候也會用到涼水,只有在拍攝A片前才會用嗅鹽喚醒,以免破壞她的身體或者妝容,這加強了春麗的判斷。

  果然,當春麗假裝慢慢甦醒,坂原太郎揭開眼罩後,映入春麗眼帘的便是幾個攝影師正在四周安裝著攝像頭,春麗費力地環顧左右,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廁所的隔間內,但是這並非真正的廁所,而是精心布置的攝影場景,十分逼真,她身下坐著的就是一個半新不舊的馬桶,雙手雙腳的手銬通過一個鐵鏈連接在一起,又繞過背後的水管,使得她的四肢無法落下,最惡毒的是在她的頭頂貼著一張紙,上面用油筆寫著「搜查官精液便所」配上一個巨大的箭頭指向她的身體。

  「這一身裝扮還真是帶感啊。」坂原次郎貪婪地用肥大的舌頭舔著嘴唇,春麗的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在燈光的映射下,胸口臀部緊繃的皮革泛著誘惑的光芒,顯得愈發的豐乳肥臀,秀美的雙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而頭髮卻盤成了經典的兩個「包子頭」,日本女搜查官系列AV中的經典造型再加上春麗的標誌性服飾,性感誘人又有新意。

  「春麗警官,今天這盤帶子的題目叫《中華搜查官之流浪漢淫慾盛宴》,和你配戲的人可是素人,賣點就是真實。待會要好好表現提攜後輩哦,畢竟你可是拍了十幾部AV的老前輩了,哈哈哈。」山本勘助享受了一會嘴巴被塞住的春麗的無聲怒視,大笑著和坂原兄弟轉身離去。

  「好了,把男優叫過來吧。」隨著一個像是導演的傢伙的叫喊,3個帶著眼罩的男人畏畏縮縮地走進了房間,隨著他們越走越近,春麗的心情也沉向谷底,3個男人麻木的眼神、消瘦的身軀、骯髒的衣服和惡臭的味道說明山本勘助沒有說謊,他們真的是流浪漢,這些惡毒的歹徒竟然要讓這些最骯髒、貧窮、卑微的男人姦污自己。

  幾個男人默默走近,一開始遲疑緊張、不斷四下張望,漸漸地幾個男人的眼神集中在馬桶上的女警身上,男人們營養不良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呼吸急促起來,久未使用的部位也開始充血,看著對方餓狼一般興奮殘忍的目光,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些人不是罪犯,是春麗要保護的對象,但是現在他們無疑會像罪犯一樣侵犯凌辱他們的保護者,且不說鉗口球使得春麗無法表明身份,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春麗告知他們自己是中國女警,也只會讓這些男性更加「性奮」。

  自從公司破產,房子被銀行收回,老婆絕情離去後,米倉健流落街頭近十年,這期間他幾次想過自殺,只不過都因為怯懦而退縮了。

  現在米倉健要感謝自己的膽小,當幾小時前他被幾個凶煞惡煞的暴力團成員帶上麵包車時,他壓根就不信對方說的要讓自己出演AV的說辭,最壞的時候他甚至以為對方要割取、賣掉自己的器官,直到一個導演給他們幾個人說戲的時候他才開始半信半疑。

  如今看到眼前美艷的女人米倉健才真正確信天上掉了餡餅,他感到自己積攢了四十五年的運氣在這一刻兌現了,「感謝上帝,佛祖保佑」米倉健語無倫次地念叨著,幾下將骯髒的衣服和鞋子扒光,露出了同樣,不,甚至更加髒兮兮的身體,他一下撲到女人的身上,雙手瘋狂地揉捏著對方的身體,生怕這是黃粱一夢。

  女人!

  女人!

  他都十年沒碰過女人了,流浪最開始的幾年他還會手淫一下,至於最近幾年在生存的壓力下他早就沒有性慾了,然而現在他那枯木一般枯萎的陰莖重又逢春了。

  既然有人做了榜樣,另外2個流浪漢也不再猶豫,慌忙脫掉衣服,擠到隔板間內,米倉健無論是年齡還是體型在3人中都有優勢,既然他占據了女人正面的黃金3點,另外兩個老頭子也不敢爭,只好從側面各抱住一條長腿又摸又舔起來。

  一個衛生間被4個人擠得密不透風可苦了春麗,3個半老頭子身上惡臭的汗味,腥臭的下體味混合著酸臭的腳味形成一片可怕的「毒氣」蒸騰在狹小的斗室之間,春麗的嘴巴又被塞了鉗口球,只能用鼻子呼吸,那可怕的味道無情地鞭打著她的嗅覺神經,「撕拉」米倉健將皮衣上的拉鎖一拉到底,這個皮衣不愧是AV定製的道具,拉鎖竟然能一直拉到後臀,女警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緊閉的小穴乃至小巧的菊穴都呈現在米倉健的眼前。

  「真是漂亮,」3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叫道,儘管已經很多年沒看過AV了,但是幾個人在街頭或者電視上從沒見過這樣完美的容顏和身材,「你真的是女警麼?」

  「呸,女警怎麼會幹這個,你老糊塗了。」

  「我看她比藤原紀香還漂亮,會不會是當紅的AV明星。」

  「你看她這個頭髮就是中華娘的打扮,會不會真是中國人?」

  沒心思聽兩個同伴無聊的扯淡,米倉健全情投入到對那對乳房的玩弄中去,他要牢記每一個細節,每一分感受,那滑嫩的肌膚,豐盈的乳肉,小巧的乳頭,這才是完美的乳房,他要用手掌好好體味每一分美麗,想想自己老婆那乾癟的胸脯,簡直是雲泥之別,而那個醜陋的賤貨居然還在關鍵時刻無情地拋棄了自己,想到這裡米倉健狠狠地收緊了手掌,仿佛要捏爆乳球一般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感受到劇烈的痛苦,春麗霍然睜開眼睛,兩道凌厲的目光直刺對方,米倉健嚇得一個失神,慌忙鬆了手,另一個老頭更丟臉,一個趔趄摔出了隔間,坐在了地上,顫抖著叫道:「這……這,她不會真的是警察吧,這眼光太嚇人了。」

  「啊?那我們不是要糟糕了。」另一個老頭應和道,好不容易勃起的陽具也一下疲軟了。

  「別亂說話,就算是女警又能怎麼樣。」米倉健到底是做過白領的,見識比那另2個糟老頭強一些,就算這娘們是真的女警又如何?

  你們還想當著這麼多暴力團的打手英雄救美?

  忘了之前導演吩咐的事情了?

  蠢貨!

  米倉健心中吐槽著,十幾年的唯唯諾諾如今化成了一股逆反的勇氣,「我今天就要演強姦女搜查官,是真的最好。」米倉健再次踏前一步,一邊擼動著自己稍稍疲沓的陽具,一邊伸出手指捅入那迷人的肉穴,「真緊啊,就是有點干。」

  看著滿臉淫邪的米倉健,春麗知道再沒有什麼能阻止她今日受辱了,但這次她沒有再閉眼,而是開始打量周遭的環境,她想明白了,浪費精力和時間在反抗或者躲避上沒有任何意義,當務之急是了解對方如何給伢子設圈套,再想辦法通知伢子。

  山本勘助說一定要拍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春麗的不反抗鼓舞了米倉健,他指奸了幾下女警迷人的下體,感到自己的陽具徹底回復了硬度急忙向前挺腰,龜頭卻狠狠地撞在了陰阜上,疼得他抽了一口冷氣,好在他的肉棒依然堅挺,這次他不敢再托大,一手按住眼前女人的大腿,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緩緩頂入對方的蜜壺。

  「啊」米倉健品味著自己久疏戰陣的小兄弟一路過關斬將,沖開層層嫩肉阻隔的過程,終於整體進入了溫暖潮濕的花房,等等,潮濕?

  剛才自己用手指插入的時候,陰道明明還是乾的,「哈哈,你可真是個騷貨!居然這麼快就濕了。讓我好好滿足你吧,淫賤的搜查官大人。」米倉健興奮地叫著開始抽插自己的陰莖,同時雙手再次開始玩弄起眼前的乳房來,甚至進而伸出舌頭去舔女人美艷的臉蛋。

  春麗轉頭躲開,倒不是為了反抗,只是單純被男人可怕的口臭給熏到了,但這卻狠狠傷害了米倉健的自尊心,或許進入這個房間以前,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侮辱和嘲諷,但是現在他作為占據優勢的一方,多年受欺壓的情緒反彈讓這個原本平庸的上班族變得兇狠異常,「臭婊子!」米倉健狠狠一個巴掌抽在春麗的臉上,接著一手揪住頭髮,一手托住下巴,肥厚的舌苔緩慢而又堅定地掃過女警的臉頰。

  春麗痛苦地仰起頭被迫承受著對方的肆虐,忽然她的眼前一亮,她發現山本勘助說的關鍵是什麼了,在她頭頂上,有一節管道是嶄新的,而且那裡確實可以通過地板上的攝像頭拍到。

  春麗一時間忘記了對方粗暴噁心的姦淫,大腦飛速地計算著:當這盤錄像被送給伢子後,伢子也一定會發現新管道這個特徵,而後她會去檢查東京乃至日本所有廁所的近期更換記錄,而山本勘助他們一定會真的在某處廁所更換管道,從而布局吸引伢子根據線索步入他們的陷阱。

  伢子本來已經被調離了這個案件,前田幸次肯定會阻礙她重返調查組,而以伢子的個性勢必再次堅持獨立調查,這樣她只能去召集此前停職的舊部,那麼前有山本組的陷阱,後有福島康長這個內鬼,伢子縱有天大的本領也只能落敗被擒。

  而且伢子退出調查組本就是各方博弈的結果,一定程度上也是對伢子的保護,但如果伢子再次主動違規調查打破這一共識,即使失手被擒,也會很大程度上削弱警方追責的聲音。

  此前各種零散的情報逐一串成了一條線,春麗越想越確信自己猜到了山本勘助的計劃,但是要怎麼通知伢子呢?

  「呃,射了」米倉健的呻吟將春麗從沉思中喚醒,下體滾動的熱流說明自己又一次被內射侮辱了,更糟糕的是春麗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性慾的反應,一定是剛才陷入沉思忘記壓制春藥的緣故。

  米倉健戀戀不捨地退出自己的肉棒,這麼快就射了,這讓他很沒面子,好在他還記得導演的囑咐,在退出隔間前先拿起頭頂標牌上的油筆,在春麗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地畫下了一筆,「你這麼騷看來不可能是什麼搜查官了」米倉健為自己的早泄解嘲道,「既然是婊子後面我們會付錢的,先記上帳。」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春麗還是被山本組的無恥安排驚呆了,這會兒另一個看上去快60歲的傢伙已經迫不及待地接替了米倉健的位置,成田真木實際上只有50歲出頭,可是一直做體力勞動的他比起米倉健來蒼老得更快,他一輩子都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實際上一直沒結過婚的他壓根就沒有過規律的性生活,他決定今天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饑渴了幾十年的小兄弟,他顫抖著用手撥開過長的包皮,露出了糊滿了白色污垢的龜頭。

  「嗚嗚嗚」春麗看到這噁心的陽具幾乎要吐出來,不由得奮力掙紮起來,但是四肢懸吊的狀態下她只能悲慘地搖擺著身子,猶如冷庫中被鉤子吊起的肉排。

  當然在成田真木看來這無疑是刺激誘惑的一幕,微微張開還流淌著精液的肉穴那左右搖擺,欲拒還迎的樣子,就是在鼓勵他進行衝鋒。

  成田真木粗糙的雙手緊緊抓住春麗豐滿的臀肉,將自己的陰莖狠狠刺入了那誘人的美鮑。

  想到那麼骯髒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陰道,春麗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如同被烙鐵燙了一般,她用盡力氣掙扎,只是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沒法發力,只帶動了手銬鐵鏈撞擊管道「砰砰」

  作響。

  女警無效的抵抗更增進了成田真木的信心,他大力抽動著肉棒,右手抓住一個乳房狠狠抓捏,左手則脫下了對方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短絲襪中的美腳。

  「真是漂亮的肉腳啊」成田真木感嘆著伸出舌頭在足跟處舔了起來,春麗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下體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浸出淫水,肉壁也開始痙攣,奮力耕耘的成田真木立刻感到了變化,大叫起來:「哇,發現弱點了,這個騷貨喜歡被人玩腳。」可惜樂極生悲,過於興奮的成田真木被春麗的肉穴一夾,馬眼一麻,激爽而又遺憾的射精了,也許是長期缺乏性生活又或是天賦異稟,成田真木射精時間相當長,一團又一團的濃精不斷地射入女格鬥家的陰道,仿佛永無盡頭一般,直到另兩個流浪漢忍耐不住鼓譟起來,成田真木才不情不願地將還在射精的肉棒抽出,最後幾發子彈畫著弧線射在了春麗的小腹和陰阜上,將原本整齊的陰毛弄得一團糟,倒是他那原本被包皮垢覆蓋著的龜頭在抽插運動和精液洗禮下清潔了不少,他特意將自己的雞巴對著女警的臉龐抖了一抖。

  想到原本龜頭上那些噁心白斑的去向,春麗只覺得下體莫名的一陣瘙癢,一股酸水直從胃裡翻湧上來,又被鉗口球阻塞,急怒攻心之下,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成田真木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探了一下女警的鼻息,察覺對方僅僅是昏過去,臉上才重新掛上淫笑,先拿過油筆在女警小腹上的一橫下添上一豎,然後順勢在春麗的飽滿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留下幾個淡黑的指印後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了隔間。

  八木一郎是三人之中年紀最大的,58歲的他頭髮鬍鬚甚至陰毛都已經發白,但是如今他依然擼著那近十年都幾乎沒勃起的棒子站在了馬桶前,他有些不爽地看著昏迷中的女格鬥家,不過看著自己半硬半軟的肉蟲,他決定不叫醒對方以便多爭取一些準備時間。

  於是八木一郎俯下身子,含住春麗的乳頭,同時也不嫌骯髒,將雞巴抵住還在流出精液的肉穴口來回磨蹭。

  年輕真好啊,八木一郎感覺仿佛有能量順著奶頭從青春靚麗的女體中注入到了他衰老的身軀中,年僅六旬的老人猶如回到了孩童時代,這讓他愈發拼命地吮吸乳房,白髮蒼蒼的頭顱不斷在豐滿誘人的雙乳間起伏,形成了一副怪誕而又噁心的畫面。

  「嗨,你快一點,還有別人等著呢。」米倉健的聲音讓八木一郎不敢再拖沓,忙將勃起了9成的肉棒塞入了小穴,溫暖潮濕的腔肉仿佛溫室一樣為枯死的老樹注入了活力,八木一郎感覺自己的雞巴在持續勃起,甚至比年輕的時候更長更硬。

  八木一郎瘋狂地抽動著陽具,雙手貪婪地摸索著女警每一寸肌膚,枯乾皴裂的雙手揉搓著飽滿光滑的肌膚,瘦弱乾癟的胸膛擠壓著豐盈賁起的乳房,灰白夾雜的陰毛糾纏著烏黑油亮的陰毛,這是一個衰老醜陋的老人對青春靚麗的女體的嫉妒和渴望。

  儘管八木一郎拼了老命地抽插,但是他的身體素質和本錢別說和山本組的打手們相比,就是比起米倉健和成田真木也相差甚遠,當昏迷中的春麗悠悠醒來的時候,身體的興奮度甚至比之前被成田真木姦淫時還降低了一些,看著眼前流著口水,頭髮花白,年齡足可以當自己父親甚至祖父的老頭子徒勞無功地在自己身上賣力蠕動,春麗只感到由衷的噁心和悲哀,但被束縛的姿勢實在無從發力,就算掙扎也只能發出「砰砰」的響聲。

  「砰砰」的響聲?

  春麗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突然再次晃動起身體來,帶動手銬鐵鏈在管道上發出了一串敲擊聲,嚇了三個流浪漢一跳。

  然而看到手銬,鐵鏈和管道都沒有鬆動的跡象,三個人臉上的猶疑很快轉換成了興奮,就是嘛,所謂強姦,必須要有掙扎,當然這個掙扎要保持在安全的範圍內,看著身下的女人屈辱無助地呻吟、扭動,將她的高傲和貞潔粉碎在自己的肉棒上,這對於所有男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春藥,八木一郎也一樣,不,對他來說刺激更甚。

  因為身體先天不足,力量孱弱,八木一郎的一生就是被霸凌和羞辱的一生,即使在流浪漢群體中他也是最底層的存在,現在當他有機會玩弄一個強大,高貴的女搜查官,品嘗一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染指的漂亮女人時,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同病相憐的善意,反而盡顯了小人得志後的陰狠。

  八木一郎不是傻子,他從春麗的眼神和身體反應中清楚地讀出了自己的性能力的孱弱,一開始他還一手玩弄乳頭,一手按摩陰蒂視圖喚醒對方的性慾。

  但是幾番折騰下來,春麗沒有被刺激到,反而是八木一郎自己的陽具隱隱有了軟化的趨勢,惱羞成怒之下他開始惡毒地掐起女格鬥家的乳頭來。

  「你掐壞了別人怎麼玩?笨蛋,去玩這個騷貨的腳啊。」看著同夥暴殄天珍的舉動,米倉健大聲地指點著。

  八木一郎眼前一亮,顧不得對方的嘲諷辱罵,一把打掉了春麗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捉住眼前晃動的絲足,張嘴就往白皙的足底舔了上去,舌頭剛一接觸腳心,就感到身下女警的肉洞一緊,八木一郎頓時信心大增,精神大振,玩了命地開始一上一下地舔弄起來,儘管女警不斷掙動,美腳卻逃不脫他的舌頭,不一會整個足底的絲襪都被打濕了,即使如此女警依然鍥而不捨地晃動著身子。

  幾個流浪漢哈哈大笑,都覺得這個女警性癮獨特,抽肏姦淫都可以忍耐,把玩下絲足就不堪忍受了。

  幾個流浪漢哪裡想到春麗每一下掙扎都是經過精心籌劃的,他們更不可能知道,那一串串「砰砰」的撞擊聲中隱含著什麼樣的信息。

  春麗忍辱負重地竭力調動著身體,通過鐵鏈在鐵管上敲擊著摩斯密碼,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向伢子隱秘傳遞信息的方式,然而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集中攻擊她的美腳,而腳上傳來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一定是春藥的作用,春麗在內心中喊道,她感到自己的頭腦開始混沌,其實自從醒來後她的頭腦一直都有些混亂,我要堅持住!

  春麗鼓勵著自己,全力維持著敲擊的節奏,這段視頻肯定會被編輯,所以她需要反覆敲擊這些信息,而且要儘量自然,可是足底傳來的熱流讓她竟然渾身發軟,下腹發熱,陰道的肉壁竟然主動糾纏擠壓起那根細小而又有些疲軟的陽具來。

  「唔唔唔」八木一郎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慌不擇路之下,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春麗細長的足跟肌腱,嗚咽著射精了。

  沒想到這一下歪打正著,春麗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抓住七寸的青蛇一般,所有的控制力都從被咬住的跟腱那裡宣洩而出,下體被滾燙的精液一衝竟然也來了一次輕微的高潮。

  這個老混蛋應該是姦淫過自己的人中年齡最大,性能力最差的,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到了高潮,春麗只覺得羞愧難當,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為老不尊的傢伙,然而不知為什麼,只要他的牙齒繼續咬在足腱,她就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乏力,竟然任由這個孱弱的老王八趴在自己身上將每一滴精液擠入了她的陰道。

  「快點讓開,該我了」看到八木一郎這個老頭子竟然第一個讓女警高潮了,米倉健又氣又急,論本錢論體力怎麼看這份殊榮也該是他的。

  要不是之前黑幫嚴肅警告過他們,他才等不及八木一郎顫顫巍巍地給女搜查官的肚皮上添了一筆才滾出隔間。

  「你這個裝模作樣的賤貨,居然這樣就泄了,我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米倉健的失落自然也會轉化為對春麗的怒火,他托住女格鬥家的臀部上舉,自己費力地試圖擠入對方的身後,結果竟然力量不足,只得丟人現眼地請成田真木幫忙一起將春麗抬高,這才繞到女警身後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下落的春麗正好坐了個滿懷,緊湊的菊穴恰好停在米倉健的肉棒上。

  成田真木頓時明白了同伴的用意,淫笑地叫道:「我們一起上這個賤貨?」

  「當然了,來,我們讓這個騷貨好好過過癮。」米倉健說著撈起陰戶中不斷溢出的精液淫水在春麗的屁穴周圍胡亂塗抹了一下,扶著自己的肉棒就緩緩插了進去,「真緊啊,不過,這個婊子的屁眼也被人幹過。」其實米倉健本人就沒有肛交的經驗,自然也無從判斷女格鬥家的「過往成績」,只不過他很好地領會了導演的意圖,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羞辱對方,「來,你來肏她的騷穴。」不用米倉健的邀請,成田真木已經將自己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春麗的陰道,兩根肉棒隔著肉壁同時進出對於兩個流浪漢來說自然是全新的體會,除了初期動作略有些生澀,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配合的方式和節奏,米倉健伸手前繞,揉搓著身前女警的一對豐乳,成田真木則一手一個,抓捏著翹起的一雙臀瓣。

  春麗竭力忍耐著兩個人的姦污,儘量準確地敲擊著管道,然而那下體傳來的充實,胸前傳來的刺激以及雙腳傳來的瘙癢讓她的動作越來越僵硬、散亂。

  不,我要堅強,快點想想辦法平息這該死的慾火,春麗在心中大喊著。

  對了!

  那些臭味,三個人貼身「肉搏」,夾在中間的女警自然飽受口臭,狐臭,汗臭之苦,春麗刻意將神識集中到嗅覺上,果然噁心的感覺成功壓制了性慾。

  人肉三明治中的另外兩位自然能感覺到春麗的變化,米倉健在身後向同伴使了個眼色,「這個騷貨還塗了指甲油,看來早就打算讓人玩她的臭腳了。」

  「是麼,我這看不到,」成田真木配合著將春麗的右腳腳趾壓著向下彎曲,果然隔著絲襪,紅艷艷的指甲油襯得圓潤飽滿的足趾越發可愛,「哈哈,還真是。既然這樣,就滿足一下她。」說著,成田真木一邊用力將春麗的手足拉向自己,一邊伸長脖子,張口含住了那迷人的腳尖。

  拉扯之下,春麗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帶動著下體旋轉研磨起插入體內的陽具來,更不用說下體兩個肉穴沒來由地開始緊縮,米倉健大聲叫道:「爽,爽!哈,你一嘬,她就來勁了,屁眼都收緊了,繼續,繼續。」成田真木得到鼓勵更加用力地舔咬起口中的足趾來,射過一次精的兩人耐久性提升了不少,他們已經找到了致勝的竅門,盡情享受著將女警屈辱地打上高潮的快樂。

  而八木一郎看著自己兩個同伴如此舒爽,再瞧瞧自己尚未完全恢復的陰莖,心下大急,卻看到一旁的桌子上貼心地擺放了幾瓶精力劑,早已被色慾沖昏了頭腦的流浪漢毫不猶豫地將藥液一飲而盡,而後驚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重振了雄風,但是他不敢打擾兩個同伴的享樂,只能眼巴巴地盯著活春宮,急迫地等待著自己能再次一展拳腳。

  「啊啊啊啊啊啊」老天待他不薄,沒過多久,米倉健和成田真木就咆哮著射精了,看著兩個人遺憾地拿起油筆在女警的小腹上完成一個「正」字,八木一郎知道兩人還是堅持不住先射了,現在的春麗雙眼迷離,乳頭腫脹,陰蒂凸起,即使沒什麼性經驗,八木一郎也知道這個女人就要高潮了,他的機會又來了!

  等另兩人垂頭喪氣地離開隔板間,八木一郎一個健步竄到春麗的雙腿間,肉棒上頂,破關而入,直插入溫暖的直腸中,這是他的第一次肛交,但是窄小的菊門對於他本錢有限的陽具來說無疑更加適合。

  肛交萬歲!

  這將是他今後本命的性交方式!

  八木一郎在心裡做著瘋狂地呼喊,下體同時開始暴風驟雨般地抽插。

  已經被前面兩個流浪漢幹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春麗被這一波衝擊立刻搞得有些狼狽,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老沒羞的這一輪抽插無論是硬度還是頻率都比以前強出一個,不,二個量級,甚至是討厭的肛交也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春麗試圖用理智壓抑慾火,但是八木一郎早有準備,直接對她的絲足展開了攻擊,防禦的努力瞬間就被擊潰,本就在高潮邊緣的身體開始危險地泛紅。

  惡臭!

  對!

  用嗅覺來壓制性慾!

  除了不講衛生帶來的體臭,八木一郎身上還有老人獨有的老人臭,這種味道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噁心、嘔吐,望而卻步。

  然而,這一次,春麗去失算了,劇烈的性刺激下,這種惡臭竟然奇妙地帶來了一種黑色的快感,春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難道在被反覆姦淫之下她竟然產生了受虐的傾向?

  但是不管春麗怎麼在心中吶喊,卻無法阻止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痙攣最終猛然繃緊,強烈的快感已經將她殘存的意識灼燒殆盡,大量的陰精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打濕了老人的下體和地板。

  看到老邁的八木一郎竟然再次把春麗送上高潮,甚至在春麗泄身後還在大幹特干,米倉健和成田真木懊惱不已地對視一眼,一起走到桌子前,拿起了

  精力劑……

  不知過了多久,隔板間只剩下米倉健野獸般的喘息聲,春麗垂著頭悽慘地吊在馬桶上,皮衣依舊大大敞開著,一隻腳上的絲襪被脫掉扔在了地板上,白皙平坦小腹的上赫然趴著3個黑色的「正」字,猶如三個可怕的蜘蛛,女警雪白的身體上滿是黑色的指印,地板、隔板上儘是半乾涸的粘液,成田真木和八木一郎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僵硬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周圍的一切都說明了春麗小腹上「正」字的意義,每一道印記都代表著一次完美的性愛盛宴,至少對於施暴者來說是如此。

  女警絕美的臉龐,窈窕的身材,特殊的身份都讓三個流浪漢瘋狂。

  而最讓他們興奮的還是春麗徒勞無助地掙扎,這極大地滿足了男人們的征服欲,尤其當春麗連續被送上屈辱的高潮,顫抖著放棄掙動時,流浪漢的快樂達到了巔峰,從此之後三人不再有任何理智只有獸性的本能。

  米倉健紅著眼睛快速挺動著腰肢,就像他不知道春麗的掙扎是為了發送信息一樣,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受到那所謂的「精力劑」的影響,他對腳邊逐漸冰冷的同伴身體視而不見,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燃燒著最後的生命。

  「已經確認過了,春麗用摩斯密碼發送了三次相同的信息,『陷阱,叛徒,福島康長』,後續在她持續高潮後就沒有再嘗試發送信息,應該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密室中,藤田冷靜地進行著匯報,猶如沒有看到屏幕上那刺激的一幕般。

  「現在應該能確認洗腦的效果,春麗關於伢子、前田警視監乃至聚樂第的記憶確實地被抹去了,而且這個視頻可以幫我們解決之前的問題。」呂先生問道。

  「我擔心春麗後面會想清這個視頻的關節。」作為前田幸次的代言人田中問道。

  「是的,以春麗的實力只能騙她一時,如果不是藥物的影響和預先的鋪墊,也許她當場就能看破,不過按計劃行事的話,當她發覺自己受騙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好吧,結合之前的信息,我也認為釋放春麗是安全,但是這個洗腦的效果能持續多長時間呢?」

  「即使有頂級的治療,至少二年內不會有問題。」山本勘助出來背書了。

  「那麼兩年以後呢?」

  「把春麗交出去的前提就是我們會確保她失去威脅,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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