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胭脂馬 掛金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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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太后被他兩人言辭欺辱,臉上羞憤難當,一面兒羞愧自己這一身肉兒,在臣子的淫弄之下,竟浪蕩若此,一面兒那話語聽在耳中,竟是莫名更增快意,快感更是如潮而至,直衝著腦中最後一絲神志,心底里竟只盼著能得更多一些的羞辱。

  體內肉棒不住狂沖而至,下下扎到花芯,每每頂到心口,那久積的快美之感,加之受人肆意羞辱的刺激,頓時一起爆發出來。

  忍不住一聲尖叫,四肢交纏得更為緊密,螓首伏於秦忍肩上,張檀口,一口便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秦忍冷不防被她死死咬住,吃痛之下,叫了出來,卻只覺得太后陰中那嬌嫩穴肉,收縮之力忽然加緊,同時,一股熱流,猛然噴在陽物龜頭之上,直噴得他全身一陣舒爽,不自禁地全身一顫,幾乎把不住精關,便出激射而出,這才明白,這太后是在自己的姦淫之下,登上了人生第一個快美頂峰了。

  察知此情,秦忍也知這是她高潮迷亂之舉,倒不是故意傷他,加之她這般一動不動地緊貼在身上,嬌軀不住微微打顫,便如妻偎夫一般,心中也有莫可名狀之快意,便也釋然。

  卻自不能便如此讓她咬著,伸手捏住她臉頰,迫她鬆口,便讓她又伏首於肩上,由得她慢慢享受高潮之後的餘韻。

  美人在懷,自也不願就此輕輕放過,手撫其背,那嘴卻只在她玉頸嬌容上亂拱。

  只覺她那身上體香,既有熟婦之醇郁,復有少女之清爽,肌膚有如少女之嫩滑,卻又有婦人之豐腴綿軟。

  少女與婦人之美,集於一身,猶於歡愛過後為甚,令秦忍有大開眼界之感。

  耳旁只聽得太后嬌喘漸平,便是猛吸一口氣,冷冷地聲音傳來:「快放哀家下來!」

  側頭看去,卻見太后臉上潮紅盡褪,神色如冰,眼神復蘊怒火,冷冷地看著他,方才那般情意綿綿,早已所去無蹤,仿佛現下正將大棒子插在她陰中的並不是方才帶給她無上歡娛的人般。

  秦忍不由一愣,這該說她是意志堅定呢?

  還是反覆無常,慣於過橋抽板呢?

  當即便笑道:「太后,這算什麼?放完焰口不要和尚?我這才剛在你操得欲仙欲死,極樂飛升呢,這麼快便把親夫當仇人了?」

  太后見他說話之際,那雙手仍在自己裸軀上不住遊走。

  也不知為何,那手便如同有魔力般,所到之處,莫名的酥癢之感,便直傳到心尖上,那感覺就如同方才飛升雲端時一般無二。

  加之體內所納巨物,卻又猛然變得更為碩大火燙,在陰中不住跳動,在花心蕊口不住撩撥,那般快美之感,更加令她心神難定,眼見得神志又要在他的淫弄之下漸漸散失,急忙喝道:「逆賊,你這般淫我,非我不共戴天之仇而何?你還不放下我!」卻也想藉此讓自己稍寧心神。

  「太后說差了,今番臣操太后,一則是代先帝行夫職,慰籍太后,以免太后情慾難禁之下,淫亂宮闈,亂了綱常,二則,破了太后久曠之身,除太后處子終身之憾,免太后陰火鬱積,傷神勞形之厄。此實乃恪盡臣子忠君之道,何成太后心中難解之仇來?」

  他滿口胡柴,太后聽得是又羞又氣,卻又不知從何辯駁?

  一旦也論起,這事可是處處關淫,那般羞恥之事,如何說得出口?

  只是氣得俏臉煞白,櫻唇微顫,口內只叫:「逆賊,快放開我!」卻不自覺,在他的逗弄之下,身子裡的慾火復又高漲,此時已是重又四肢交纏於他身上,而非他緊摟自己不放了。

  秦忍見她無言,淫笑一聲,道:「太后,你方才在我肩頭上咬了一口,便有千般怨仇,也都報了,現下,臣可要百倍地討將回來了。」

  言罷,不由分說,重又將她按倒在轄床之上。

  雙手緊握住她豐乳,猛力向下一拉,腰胯同時向前力頂。

  那陽物剛剛在放倒太后時,已退到了洞口,這麼一拉一頂,頓時便又重重插入,直頂到洞穴深處那一小團軟肉之上。

  直頂得太后美目翻白,螓首向後一仰,整個身子如弓般拱了起來,嘴裡長長一聲浪叫,這一頂竟已是讓她攀上了一個小小高峰。

  這番再次姦淫,與方才又有不同,那時為著能虜獲芳心,賣盡溫柔,用盡小心,自能讓她雖是新瓜開破,卻也能享人間至樂。

  卻不想這太后卻是個養不熟的,這才剛得了便宜,馬上賣起乖來,這讓他如何不惱?

  故此這一操起來,卻是「人生有洞直須頂,一頂何曾到黃泉」的玩法,拿出了征戰沙場的狠勁出來。

  腳下並立如馬步,雙手握乳似提韁,那杆粗大肉槍,只在太后下身小小肉洞中沒命進出。

  兩人相交之處,頓時皮肉撞擊之聲不絕於耳,紅白之物四處飛濺,最是一幅春交絕艷圖。

  這一來可苦了太后,她也是初嘗交初之樂,剛被按住時,以為不過要再受他一番淫辱,如方才那般歡戲。

  雖是羞愧於心,卻因樂遠大於苦,心中非但無推拒之意,實有迎奉之心,那嬌軀本已有備,有相迎之意。

  不想侯爺這番姦淫,卻是迅如狼,猛賽虎,那般粗暴抽插,尚未斂口的破瓜之傷,復又迸了開來,自是痛不可當,遠甚交合之樂。

  只痛得額間冷汗如雨,櫻唇發白,嬌軀不住打顫。

  禁不得時,忍不住便叫了出來。

  偏生如此交合,那肉棒兒每每重撞花芯,便又帶給她一陣難耐的舒爽快意,便也隨口呼了出來。

  當其時,淫水與落紅齊飛,浪叫共痛吟一色,那一聲聲到底是歡吟還是苦痛,怕是連太后自己,也分不清了。

  偏生德威侯爺惱發了性子的人,打定了主意玩她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便將師傳的淫女之技,盡皆使了出來。

  內力充貫之下,那陽具不但比之先前更粗更硬,兼且火熱勝於以往。

  這般技藝,只在德妃身上牛刀小試,她那般產過子的開闊門戶,尚且抵受不住。

  更何況這太后這才新瓜剛破,鮮味初嘗,狹窄的處子門徑,又哪堪相比?

  這般忽兒痛忽兒快,身子剛有些快美之意,疼痛襲來,便即全消,那痛勁兒未過,快意便再次湧現。

  如此交替往復,正是痛不得快不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便如在地獄中苦受煎熬一般,心中哪裡還能想及其餘?

  只能咬牙苦受,身子卻極盡所能地配合,只盼著他快快出了陽精,早些了結這般淫弄,好脫此苦海罷了。

  她那新開闢的水道,初納客的篷門,溫軟濕滑緊皆屬上乘,刻意迎納之下,若是一般男子遇上了,早已丟盔棄甲了。

  然則秦大將軍豈是旁人比得的?

  僅只存得丹田一道氣,便即守住陽精關不開。

  任她雨疏風驟嬌啼頻,我自來去如無物。

  尚幸,人的身子便是如此怪異,那般痛楚連連,持之既久,便也有些麻木,反倒不覺得如何疼痛了。

  這一來,陽物抽插之樂,便占了上風,加之她刻意的奉迎,於蹂躪中也漸漸地摸索出一些陰戶肉壁夾纏陽具之道。

  雖於秦忍無多大效用,但緊夾交纏之下,自己的快美反有莫大提升。

  那太后苦受煎熬,至此方算是否極泰來,便也算是見識了秦忍之能。

  反正方才也是一味他迎和著他,此時情動如火,這時便也即放開胸懷,一雙修長玉腿,復又緊盤在他大腿之上,順著他抽插的勢子,一收一放,兩隻玉手緊抓住床沿,美目緊閉,檀口微張,著意享受那交歡之樂。

  秦忍在她身上縱意馳騁,耳聽得她嬌嬌慘呼不絕於耳,眼中卻是她慘澹玉容,亂顫的嬌軀,凌虐快意充溢身心,自是爽快莫名。

  卻不道才兩刻鐘不到,這太后便又眉舒顏展,縱意享受這般凶暴的姦淫,卻讓他頗出意外,心中更有些不樂,便即俯下身子,在太后那燙如火燒的面頰上一吻,道:「太后,我這是在強姦呢,你何得如此快美?」

  那太后本就面紅如霞,此時被他譏嘲,倒也不見臉面再有何異,只別轉了頭,示意不理,口內那哼哼淫聲,卻未繼絕。

  如此一來,秦忍拿她也沒了辦法,此時那小小肉套,正自著力緊啜他陽具,正是姦淫最為得趣之時,卻也不願就此抽了出來。

  轉頭看了看四女,道:「你們,都過來幫忙。」

  他雖不明言,但那四女也知不過是幫著淫弄太后罷了,便都一擁而上。

  兩妃著意討好他,都伏在他胯下,兩條丁香小舌,盡展舌功,不是吻弄吸舔正自吞吐男人恩物的洞口,便是一起纏夾那顆已然高高挺立的小小紅豆。

  嬌艷兩女卻是伏在太后胸旁,一人將一顆因被秦忍握住乳房而更顯突起的乳首含在口中,小舌只圍著那一點褐紅打轉。

  五人一起淫弄,那太后更是不堪,才剛不過苦盡甘來,那欲潮兒便洶湧而至,難抵難當,只聽得一聲長吟,她那雙玉腿往前一伸,緊緊繃住,纖腰卻是向上一拱,便已又到了絕美之境。

  秦忍只覺得一股熱流猛然噴打在正自狂猛突進的龜頭上,直爽得渾身一顫。

  這般情景,不但在德馨二妃身上經歷過,但是剛才,這太后也來了一次,心知這欲潮之水,既表女子向正自享用自己身子的男人臣服之意,卻也是男人最是難當之物。

  急忙斂定了心神,又將肉棒後退了半寸,這才算守得住了。

  俯下身子,壓在太后身上,在她耳旁淫笑道:「微臣萬沒想到,太后給人強姦,竟也得如此快美,陰戶里那水,都噴出來了!」

  那太后微轉螓首不言,陰戶卻忽地又噴了一股水出來,以示作答。

  秦忍哈哈大笑,放開她雙乳,卻去抓住她玉臀,腰胯挺動,繼續那床第間的征伐。

  這回算是占了上風,自然需乘勝追擊,再接再勵。

  不再是一味地狠插狂抽,卻是使出了那日槍挑馨妃的師傳絕技來,各式花招層出不窮,忽兒淺抽深插,忽而反其道而行,忽而卻又緊抵花芯,旋轉研磨。

  太后已是瀉過身的人,最是難壓情慾之時,被他這般挑弄,哪裡忍受得住。

  只不過再弄了兩刻鐘,便已又瀉了三回身。

  那浪水淫液將兩人下身均都濕了個一塌糊塗。

  又在交合之際,撞得四處飛濺,將正自舔弄兩人下體的兩妃弄得滿臉都是。

  尙有容不下的,流到臀下轄床之上,聚作了一個小小水窪。

  眼見得這番淫弄,那太后已是鬢髮散亂,目光迷離,幾次將欲暈去,卻又被強猛的交合弄得回神返思。

  秦忍見她臉色潮紅得似欲滴血,那櫻唇卻蒼白如紙,知她身子已被弄得虛,倒也怕她初承恩澤,經受不住,若是有何差池,反為不美。

  當下便即朗聲一笑,道:「太后,微臣這般用心伺侯,可還中式?若是不滿意那,你便言語一聲,微臣便再弄上一個時辰,不叫太后心滿意足,微臣定不作罷!」

  那太后此時雖是快欲連連,但身上酸軟,頭腦發昏,雙目視物,也有些模糊不清了,聽得秦忍如此說,哪裡還管得什麼尊嚴矜持,連連用力點頭。

  卻不想,秦忍卻疑道:「咦,太后這是在搖頭嗎?啊,是了,太后這身子曠了四十餘年,必是想男人想得狠了,這才不到一個時辰,太后哪裡夠飽。這倒是微臣差了,也罷,臣為皇家效勞,向來是鞠躬盡粹,不辭辛勞的,今日便是把小命搭上,也要將太后弄得舒爽了,算是略盡臣子之義吧。」

  那德妃聽他說得有趣,也來湊趣道:「哎呀,侯爺,深宮之內,最苦莫過於身子沒有男人壓,侯爺這般龍精虎猛的壯漢壓在她身上,太后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捨得丟下,侯爺只管弄便是,一個時辰怕是還不夠呢。」

  那太后聞言,自是羞憤難當,卻也怕秦忍寵信於她,真的便依了這賤人之言。

  沒奈何,只得含羞忍辱,張檀口,吐嬌聲:「侯爺請饒了哀……哀……臣……臣妾吧,實在是禁不得了,再弄,臣妾便是死了。」

  「死?怕是欲仙欲死那個死吧?你還不是想再多來兩回!」德妃忽又插言道,那馨妃卻只是不言不語,無論兩人下體動作與否,她都只在那裡舔弄不休,便如小貓兒一般乖巧。

  太后卻不理會,只用哀懇的神色瞧著秦忍。

  德威侯爺這番大展雄風,心中篤定已將這太后征服胯下,偏過臉去,道:「若是這般,太后親我一下,這便依了太后之言,如何?」

  此時那太后哪裡還敢強,勉力撐起身子,櫻唇在他臉上輕輕印了一吻,低聲道:「謝侯爺賞!」

  大笑聲中,秦忍抬起太后兩條修長玉腿,反折於她胸前,身子壓了上去,道:「豈如此,我們便一同來個快意的吧!」

  太后見他還要弄,只嚇得俏臉煞白,急道:「侯爺,臣妾真的禁不得了。」

  「太后差了,微臣讓你這般快意,好歹你也要讓微臣在你身上出了陽精,同登極樂,才是道理。何能只顧自己快意,卻不管微臣這裡正半天吊呢?」秦忍便說,那深插在在太后體內的肉棒又在那要緊之地上轉了半圈。

  太后一聲嬌吟,忙道:「這……這不是還有兩位妃子和……和那兩個……兩個……」她實是不知該如何稱呼那兩個來歷不明的孫女兒,只是含混一說。

  「皇帝的妃子是皇帝的妃子,皇帝的娘歸皇帝的娘。今日我奸的是皇帝的娘,自該做個圓滿!」秦忍說罷,便不管不顧,只開始縱意抽插,放肆淫弄,純將被交疊壓於身下的當朝太后,當成了自己一縱淫俗之具。

  見他已動了起來,那太后知再也推拒不得,只得緊蹙了蛾眉,勉力提神,收縮寶穴肉壁,只求他能快些完事,好脫此苦厄。

  好在,這番秦忍是以瀉欲為要,不再克制,動作不較先前兇猛,倒也還忍受得住。

  這般交歡不及兩刻鐘,秦忍快意越來越甚,忽地雙手握住她雙乳,用力捏握,似便要將那兩座潔白雪峰揉碎了一般。

  口裡悶哼一聲,雙足在地上力抵,胯下卻緊緊頂在太后豐臀之上,似如要將整個身子都塞進那肉穴之內。

  陽脈跳動,精關大開,一股接一股的陽精便激射而去,盡數擊打在太后嬌嫩花芯之上,直打得太后嬌軀亂顫,嬌吟不止,卻又是再次登頂了。

  那太后正自在雲端迷濛,卻聽陣陣熱氣噴到臉上,秦忍在她耳邊道:「太后這般肥沃田地,微臣的種子,一定能此生根發芽,結種成胎,太后說是也不是?」

  她此時才忽然想到,自己身上這最後一塊潔淨之地,卻也終是被他的穢物所污。不禁悲從中來,驚呼一聲,便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但秦忍發泄過後,卻不願放開她,只是摟得死緊,早已被弄得渾身酥軟的太后,哪裡能推得開。

  反倒是這一動,便覺出那剛瀉了的陽物,尚且仍是堅硬如鐵,挺直如筆,留在她陰中不動,只得哀告道:「侯爺,請放開臣妾,可好?」

  秦忍微笑不答,反將她一抱而起,伏靠在他身上,笑道:「微臣只說現下不操太后,可沒說要放過你,我可還沒玩夠呢。」說罷便即放開雙手。

  太后失了扶持,身子便向下一滑,體內所納之物不但再次重撞花芯,更且長驅直入,將那小小花房,亦向內推進半寸。

  太后被這一頂,只覺得肚內臟器,似乎全被推到了心口,那般感覺,卻非難受,反有不小的快意。

  忍不住又嬌吟一聲,四肢急急又纏在他身上,兩人身子相貼,其間再無一絲縫隙,那鼓脹綿軟的淑乳頓時被擠作了兩片扁扁肉片。

  秦忍只覺得兩人肌膚相貼之處,一片溫熱嫩滑,如蘭氣息一陣陣噴在臉面之上,連著那醉人體香,一起沖入鼻端,心頭又是一熱,那肉棒在陰中不禁又是一跳。

  只嚇得太后急聲道:「侯爺,臣妾真是禁不得了,拿……拿出來好嗎?」

  「放好,你家侯爺言必踐,行必果,說不操你,便不操你。只是這肉棍兒還不拿得,塞在那處,可止精水外泄,才能助太后早日成胎啊!」

  聽他所言,竟是一心一意要自己懷他的種,太后不禁一陣心慌,自己寡居多年,忽然有孕,若是傳揚出去,自己顏面何存?

  急切掙扎扭動,但此時身懸人手,又是歡愛過後,筋疲力竭之時,能趴在他身上已屬不易,哪裡掙脫得開。

  反倒是扭動之下,那火熱陽具在體內亂撞,觸及傷處癢處,一時間痛感快感並至,頭腦中又是一陣暈眩,嚇得急忙又扒緊了秦忍,哪敢再動。

  秦忍正欲再調戲兩句,忽見得德妃手托一隻錦盒,站在身前不遠,望著他掩嘴嬌笑。一時好奇,便道:「你手中所託何物,有何可笑之處?」

  德妃走上兩步,到他身前,將那錦盒揭開,道:「侯爺一看便知。」

  探頭看去,卻見那錦盒之內,放著三根長約一指,細如線香,兩頭尖削的金針,每根金針正中間處,都系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金鈴。

  旁又有一根略粗的銀針,卻是一頭粗一頭細,再旁卻放著一條長約一尺,寬約兩指的紅綢,紅綢正中,卻是一個純金的鑾鈴。

  除此之外,那錦盒之內,卻尚有一卷白絹,這些物件,俱都整齊地擺在盒內,以黃綾緊系,似是特別重要之物。

  秦忍不禁抬頭問道:「此物做何用途?」

  「侯爺稍待便知。」那德妃仍是微微一笑,拿起那捲白絹,招手將馨妃叫到面前,將白絹一頭交於她手,自己卻執著那捲,緩緩打了開來。

  卻原來那是一幅畫卷,打了開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百花叢中一張錦榻,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仰臥其上,雪藕似的修長玉腿張在垂在鄉榻兩側。

  上身稍側,斜倚榻上,一隻手便就勢支在榻上,另一隻手卻伸在榻旁同樣一絲不掛的男子胯下,握著他挺翹陽物,雙眼含情,斜乜著那男子。

  那男子卻是俯身在她胸前,一手捏著她乳下紅暈,一手執著一枚銀針,正自從那因乳暈被捏而高高翹起的乳首一側刺去,目光專注之極,便似在精心雕琢一件美玉般。

  再細看那女子身上,方才發現,她那右乳乳首,已然被刺了個對穿,一隻金環穿在乳首洞上,金環上尚掛著一隻金鈴。

  而下陰那茂盛草叢中,如小荷初露,僅僅微露一點的相思紅豆上,同樣也是掛著金環金鈴。

  兩乳一蒂,三處地方,都有一縷鮮紅血跡淌下,顯然都是剛刺破之意。

  那畫上尚題有四句,其曰:巧手銀針破玉珠,堆雪如巒披赤霞,海棠枝上拭新紅,爭如雪峰寒梅艷。

  讓秦忍大為驚訝的是,那畫上女子,瞧那身裁樣貌,分明就是太后,而那男子,赫然竟是剛死了的那個皇帝。

  驚疑之下,望向德妃,卻見她含笑點頭,那意思自是:你猜對了。

  卻聽得「咦」地一聲,回頭正見太后也正望著那畫,臉現潮紅,頗有訝異之色。

  這處溫泉雖是她所獨享,但這個石室,也只在先帝授她溫泉,親帶她入內一觀時進過一次。

  當是時,先帝還曾向她演示過轄床及一些淫慾之具,那時她還初為人婦,又未經人事,見之羞慚難當,犯顏罵了皇帝丈夫幾句,從此後,她便再沒進過此處。

  心中自是不明,何以十餘年從未進人的地方,會有她的畫像,又是何人如此大膽,作此春宮,穢污她和皇帝清譽。

  秦忍見她神色,便知她心意,在她俏臉上一吻,道:「太后,這可是皇帝專為你作的畫呢,你看……」伸手向畫上一指。

  太后循指看去,卻見他所指的,正是那四句題字下的一個小小鈐章,上面是:「皇帝之印」和個陰刻篆字,正是皇帝張寬隨身所帶印章,再也造假不得。

  那太后卻猶自不信,道:「皇帝……皇帝怎麼可能會知道……知道得這……這般清楚。」

  幾人開初尚不明她意,但見她目光只望著那畫上女子左邊大腿內側,靠近女子秘地的一點小小紅痣,便即明了。

  德妃哼了一聲,道:「太后就莫自欺欺人了,單只是我,皇帝便曾三次帶我偷偷到此處窺看你出浴,若是算上別的妃子,只怕你那身子,已被皇帝細細看過不下十次了,太后的身子,他又有哪一處是沒見過的?」

  那太后還欲再駁,卻聽德妃又道:「侯爺,還沒看完呢,下面還有更精彩的,皇帝那心思,可深著呢。」

  秦忍笑道在她下陰掏了一把,道:「可會比你下面還精彩?」

  德妃張開了雙腿,任他掏摸,媚眼兒向他一橫道:「那便要只瞧侯爺是怎麼看了。」

  兩人調笑一陣,這才將剩下的半幅白絹亦打了開來,那後面仍是一幅圖,仍是百花叢中一錦榻,赤身裸體的男女二人,也是皇帝和太后。

  此時畫上那太后身上不但掛著三個金環金鈴,頸中也帶著一隻鑾鈴,正自站在地上,雙手扶著榻沿,低頭塌腰翹臀,作犬伏之勢,半回螓首,臉上滿是盪意,所瞧的正是身後的皇帝。

  那皇帝卻是雙手各執太后一叢青絲,下身緊貼在太后臀上,不消說,正是與太后作那苟且之事。

  旁邊亦題有句:「胭脂馬,掛金鈴,你那身鈴兒響,我這邊弄得歡,誰言母子不相親,床第之間歡倫常。」其下亦用了帝印。

  至此,太后再無言語,只呆呆望著那畫出神。

  那「誰言母子不相親,床第之間歡倫常」兩句,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一直以為的好皇帝,難道便是如此荒淫無道嗎?

  難道方才德妃所說,皇帝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竟便是真的?

  如若不是自己家勢強橫,兼之自己又有武在身,豈非真的就此被那皇帝做下有違倫常之事?

  想及此,心中不禁一陣陣發寒。

  當此時,秦忍也是默不作聲,雙目只盯著前一幅畫,眼前晃動的,卻是一具滿布污跡傷痕的嬌軀,那失了乳首的雪白雙峰,被人硬生生拔去毛髮的下體以及正緩緩流尚著污血白液的紅腫肉穴,卻正如利劍般,狠狠刺在他心上,不斷翻攪。

  良久,忽聽得秦忍蒼然一笑,道:「太后,這便是你的好兒子,好皇帝啊,現下人雖死了,卻有遺願未了,說不得,只好由微臣來代他了了這場心愿了!」

  太后一驚,不知他話中何意,那皇帝烝母之願,他如何代勞?

  未及她細想,秦忍復又將她按在床上,兩人下體仍保持交合狀態。

  伸手取過盒中銀針,捏住她左乳乳暈,道:「胭脂馬,掛金鈴,說得好,太后這匹烈馬,也得掛上金鈴,才能任人馳騁啊。」言罷,那銀針便向乳首扎去。

  太后聽他惡形惡狀的言語,心中又是一驚,這才知他何意,連忙拼力掙扎,奈何歡愛過後,本就體虛力弱,身子又被他壓住,手腳復被嬌艷兩女按緊,哪裡掙得脫。

  只得眼睜睜看著那銀針扎進乳首,一顆血珠迸現。

  卻見那秦忍滿臉暴戾之氣,嘴角掛著一絲獰笑,手上那銀針卻緩緩地向乳尖另一側推進。

  常言有道:痛快痛快。

  那痛便是快來快去,那才好挨。

  這般緩緩刺扎,最是難當,那太后直痛得冷汗直冒,嬌軀僵直,不住打顫,四肢曲起又伸直,伸直復又曲起,拼命抵痛,猶是忍耐不住,連連顫聲叫痛。

  那般悽厲慘呼,四女都皺眉不願耳聞,秦忍卻如充耳不聞般,手上不住使勁,終是將那乳首扎了個對穿。

  又將那銀針左右捻了捻,這才抽了出來,一道小小血箭頓時隨之飈出,落在高聳雪峰之上,果是白雪紅梅,分外惹眼,卻又讓人悚然心驚。

  秦忍放下銀針,又將那帶鈴金針拿起,穿進剛刺出來的破洞之上,將之彎作環型,首尾接牢,那穿乳帶環之事,便算完成。

  順手將那金環扯了扯,以試牢靠與否。

  那一番操弄,再加上那一扯,更是痛入心肺,全身一陣痙攣,仰頭張嘴,拼命吸氣,卻已叫不出聲來。

  德妃在旁看著她那慘狀,也不禁心有不忍,忙陪了笑臉道:「侯爺,乳穿環,都是要先用麻藥的,就這般穿上去,只怕她抵受不住。」

  於此事,秦忍確也不知,但方才穿這乳環,鮮血迸濺之際,心中暴戾之氣突盛,竟有一種莫名快意。

  加之那太后吃痛之下,陰戶內肉壁收縮得更為劇烈,其樂比之她高潮時更甚,更想多嘗此中趣味,對那德妃道:「太后是習武之人,這點小小痛楚便受不得,如何能沙場征戰!」

  德妃見他顏色不善,便不敢再說,卻聽太后顫聲道:「侯爺,臣……臣妾真是受不得了,還……還請侯爺憐惜!」

  「我這不正是在憐惜嗎?」秦忍喝一聲,不由分說,捏起她另一邊乳房,不管她的哭叫,將那隻乳頭也刺個對穿,裝上了乳環金鈴。

  下身抬高,將太后下體高高墊起,又在她嫩紅溪谷中一陣逗弄,將那相思紅豆挑弄得挺然翹立,復又將它捏住,同樣刺穿,裝上合金環金鈴。

  那太后既知哭求無用,此時竟也是不哭不叫,只咬牙拼命忍耐,到得三個金環裝完,卻早已是痛得俏臉煞白,氣若遊絲,軟癱在轄床之上,不能動彈分毫。

  秦忍這才離了她身子,在她身旁坐下,命兩妃為她三處傷口抹上金創藥,讓她稍歇片刻。

  待見她氣色稍和,便將她抱起,背向坐於膝上,將那鑾鈴戴在她頸中,伸手扯了扯那對乳環,笑道:「張寬好巧的心思,竟想得出這般裝扮女子的裝束。女為悅已者容,太后特意裝上這些金鈴,可是為了取悅本侯本侯?」

  卻聽那德妃笑道:「張寬才沒那般心思,此都是他聽番邦行腳商人述那西域遠地見聞,這才依樣打造的。聽說那西域遠地,民風荒淫,但這般淫具,好人家兒女也是不用,只有那倚門迎客的女子,才好穿戴。他為太后造此,莫非認為太后也是那般……」她沒說完,便掩著嘴,望著太后身上幾個金環,吃吃而笑。

  秦忍湊到她俏臉旁,細一端詳,也煞有介事地道:「的確,太后欲是發起浪來,也和那些人沒甚差別。」

  那太后身上被置如此淫穢之物,又被他兩人肆意羞辱,已是怒不可遏。

  那金創藥也頗有鎮痛之效,此時傷處已沒甚痛楚,那勇氣頓時便又上來了,伸手握住乳上金環,便要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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