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床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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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忍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她手,搬了開來,喝道:「太后,這是微臣賞你的,你就給我好好戴著,你若是扯了下來……嘿嘿,我總有辦法再給掛上去!」說罷,大手按上她雙乳,緩緩向下撫去,掠過下體金環,將兩片肉蚌捏住,向兩旁扯了開來,道:「若是奶頭上掛不住了,便往這裡掛,若再扯,我們再找別的地方。」

  言下之意,這三隻金環,必定在掛在她身上,哪怕為此將她的身子刺得千創百孔亦所不惜。

  那太后錦衣玉食之輩,不懼一死,卻最怕方才的苦楚,料難承受,便即不敢在動,只恨聲道:「你……你為何要如此辱我?」

  「此物俱藏於隱私之地,你又不露給外人看,如何是辱?此也是微臣仰慕太后之意,才得出此下策,只須太后從今往後,俱都服服帖帖的,微臣自便只與太后歡愛,不與你為難,如何?」秦忍撫著她及腰秀髮,緩緩道。

  只覺她那頭秀髮,黑亮柔順,摸上去手感竟不比她肌膚遜色多少。

  說起來毛髮濃密,也未必便是短處,即如這頭長髮,便盡可掩去那腋下私處濃髮之過。

  若騎在她身上時,以此代韁,怕也有不少樂趣,也虧那張寬想得出來。

  秦忍心中暗咐,卻已在念想騎在這胭脂馬上的諸多妙處。

  「是,從今往後,我便盡從你之吩咐,可……可不可以讓我將此物除下?」

  「你若是服我,金環便是見證,你只須戴在身上,便是從我之意,若是硬要除下……你好自為之吧!」秦忍冷冷地道,將她放了下來。

  那太后腳一沾地,想要站穩身子,不想下體便一陣鑽心疼痛,便欲摔倒,急忙扶床站穩,已是痛得秀眉緊蹙,額間見汗?

  秦忍見她似有不適,奇道:「怎地了?我這金創藥,最有奇效,一旦用上,便能止痛,你這又是何故?」

  那太后羞慚難言,扭捏良久才道:「不是那處,是那處。」

  秦忍不禁好笑,道:「到底是何處?」

  好在馨妃是剛剛成的過來人,心底透亮,便低聲道:「侯爺,太后剛破了身,那裡面的傷口卻沒上藥,只怕是那裡痛吧。」

  秦忍哈哈一笑,雙手抄在太后膝彎,將她托起,如幼兒把尿之勢,將兩腿大大分開,那微見紅腫的陰戶敞了開來,向著馨妃,道:「那便有請妨娘為你婆婆上藥吧。」

  他這一說,頓時將太后和馨妃都躁得面紅耳赤,卻都不敢有違。

  那馨妃急急將金創藥塗於太后陰中,稍過一會,果然好些了,才將她放了下來,為她略事清潔了下體。

  之後便吩咐兩妃攙著太后,一行六人,俱都一絲不掛,到了外間更衣之處。

  太后見自己貼身的兩名宮女亦是一絲不掛地暈倒在地,不由又是一驚,只是此時是泥菩薩過海,自身難保,也難以顧及兩名下人,況見她們雖是兩腿大張的,卻也沒見有何異狀,料還沒受他污辱,心中略定一些,便要取架上衣物穿上。

  怎知,秦忍卻將她夾手摟在懷中,笑道:「不急,且由微臣來替太后穿衣。」

  那太后想要推拒,但秦忍哪容她分說,取了架上掛的外袍,便披在了她身上,連手都包在衣內。

  又取過一條絲帶,橫腰系住,吩咐嬌艷兩女穿上兩名宮女外衣,又在太后耳旁吩咐幾句,這便讓她們先行出去。

  那太后抬玉足,邁蓮步,顫巍巍地出了玉池石室,便即大聲道:「來人哪!」

  外間侍侯著的太監宮女便哄然應喏,急急走了進來。

  太后見著時常隨在身邊的幾人,便如劫後初見親人般,眼眶兒一紅,眼淚都要下來了,強自忍住,心中卻急跳如鼓,只想著要不要立時示警,將藏在後面的亂臣賊子,姦夫淫婦一舉成擒。

  念頭百轉,卻終是不敢,蓋因自己身上僅披得一件外衣,那系衣的帶子,卻捏在兩女手上,秦忍方才便已對她說了,只要她有何異動,兩女便將她剝個乾淨,再挾為人質。

  到那時,擾嚷已起,禁軍齊集,太后這般身佩淫具,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挾在懷中的樣子,便要為千百男人所見。

  只怕那色痞侯爺,還要在眾軍面前演一出姦淫太后的好戲,到那時,就算得能制住他,皇家臉面,也丟個精光了。

  況且她也知秦忍手握兵權,他敢闖進寢宮,只怕早預作了安排,那值守禁軍,儘是他的人,方才得能有恃無恐。

  只怕到到頭來,制他不住,那臉面卻是丟定了。

  當下只得吸一口氣,調緩了語調道:「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傳喚,不得進寢殿一步,知道嗎?」

  往常時候,這般的吩咐也有過,那些宮人們也不以為異,紛紛答應了,便齊齊出去,將殿門關嚴了。

  秦忍得兩女示意,便將兩名宮女夾在腋下,走出了玉池石室。

  見太后鐵青著臉色站在那裡,便笑道:「我方才還真怕太后就這般叫出來呢,想不到竟這般聽話,想是嘗我過的棒子之後,食髓知味,捨不得了吧!」

  太后見他尚是一絲不掛的,胯下那根陽物,雖剛在她體內肆意弄了一番,此刻卻仍是半硬著,仍有昂然向上之意,那上面尚有未乾的紅白之物。

  他挾著的那兩名宮女亦是赤身裸體,他那雙手卻是處於兩女胸前,各抓著一隻乳房。

  她已然為此賊所辱,卻不願跟了自己數十年,情若姊妹的宮女亦如是,頓時怒道:「快快放下她們,你還要作甚?」

  秦忍不答,卻喝一聲:「脫!」

  嬌艷兩女聞言,也不細問,扯去太后系衣的帶子,順手一扯,便除去她衣裳,跟著便將自己的衣裳也剝去,室內諸人,頓時便亦全都裸裎相見。

  秦忍將宮女丟給女奴,將太后摟在懷裡,一邊上下其手,在她雙乳下陰之處亂摸,一邊便向寢殿內的臥室走去。

  進得內寢,但見對門是梳妝的桌椅,一側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銅鏡,另一側卻是一張大床,寬大之極,便十人並排而臥,亦不見擁擠。

  其餘衣架衣櫃之類擺設,亦極盡奢華,室內焚的不知是何香,卻正如處子之氣,淡雅幽遠,令人聞之心動。

  將太后輕輕放在床上,秦忍便爬在了她身上,捻著她的一隻淑乳,笑道:「為了服侍太后,微臣也累了一晚了,現下天色已晚,出不得宮,便只好與太后同床共枕,將就一宿了。」

  太后聽聞,頓時心涼如水。

  宮中留宿外臣,也非沒有,但那自有住宿之處,哪裡有在內宮歇宿之理?

  她為臣子所辱,那是迫於無奈,也知日後難免淫辱不斷,無計可施之時,也只有認命從之。

  卻也盼著他能知些行止,暗來秘往,不彰其事,算是給她留著點臉面,方為長久之計。

  如此這般公然在她寢宮留宿,偶一為之尚可,若是長此以往,必定事泄於外。

  那時流謗天下,皇家再無顏面可言。

  便即怒道:「你……你還要辱我到何時?」

  秦忍伸手往她下陰一抹,將帶著淋漓淫水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以為是辱,何物又作何解?我明明記得出來之時,已特別為你揩抹乾淨了,何得動情如斯?莫非太后還是盼著受辱?那臣又何敢不效微勞?」

  言罷,取過兩個繡枕,墊放在她豐臀之下,分開雙腿,那肉棒龜頭便又抵在了她陰門之上。

  那太后被他不停不歇地淫弄半晚,已是疲憊不堪,哪裡還能吃得消,見他還要需索,連忙伸手去推他,口裡直叫:「不要,我……我受不得了。」

  秦忍惱她到了此時還敢對自己大聲呼喝,推拒不從,笑道:「太后這身子,微臣總得賞玩個通透,才能得夠,今天你是受得要受,受不得也要受。」說罷,不由分說,那肉棒便頂進了半寸。

  忽覺得兩對豐膩之物貼在了左右肩上,接著一對滾燙火熱的俏臉也貼在了雙頰之上,側頭一看,左邊張嬌右邊張艷,那如水美眸,對他脈脈而視,目中滿是情動之欲。

  笑問:「這是何故?」

  只聽張艷媚聲道:「爺說的話,轉眼就忘呢,我們姊妹還只盼著爺早日要了我們的身子呢。」

  秦忍在她櫻唇上一吻,道:「爺不是正在玩太后,你們的奶奶,你們怎好占先?」

  那張嬌哼了一聲道:「我們可不認得什麼太后奶奶的,只知道爺是我們的主子,和奴說過的話,便要算數。」

  聽她言語之中,對那太后頗多怨氣,想是因著這個皇裔之身,沒受他皇家半點好處,卻反而淪為奴僕,歷盡苦楚,自然對皇家沒甚好感。

  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可不是覺得作了爺的奴僕,心裡委屈?過幾天,我叫太后冊封你們為公主,可不就補過了?」

  便見那張艷嬌軀一震,急忙道:「爺,我們姊妹可沒覺著委屈,也不要作什麼公主,只願隨侍爺的左右,此生便足矣!」

  「哈哈,當了公主,還是我的女人,你們要隨身侍奉,誰敢攔你?我還真想得個公主來作侍妾呢。」

  兩女聽他言下之意,封為公主之後,便是他的侍妾,比這現下女奴身份,可好得太多了,哪有不答應之理。

  至於以公主之身為人侍妾,是否墮了皇家臉面,她們於皇家可沒半點情分,可沒那心思去想。

  卻聽身下太后抗聲道:「不可,堂堂公主,豈能為人侍妾,此事萬萬不可……」

  她話未說完,便覺下體猛然一陣漲痛,秦忍的大棒子復又全根盡入,在她花芯上重重一撞,這一下發力卻狠,兩人下體也是猛烈一撞,發出清脆皮肉撞擊之聲,直把她撞得微微向上一聳,快意襲來,不禁微哼一聲,將後面的話都吞了進去。

  只聽秦忍笑道:「有何不可,太后現下不也是在鳳榻之上與微臣苟合嗎?此事都可,又有何事不可?這公主,我的兩名女奴是當定了的,太后就此請盡情享受微臣的肉棒,餘事就少操些心吧!」

  邊說,邊挺動腰胯,粗長陽具復又在太后嬌美陰戶中狂猛進出,只將太后弄得魂飛天外,嬌吟哀叫不絕,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如此弄了兩刻鐘,將太后弄得大瀉兩回,全身酥軟,躺在床上,嬌嬌喘氣不已,這才回過頭來,對著相助淫弄太后雙乳的兩女道:「來,艷兒躺在太后身上,嬌兒趴在姐姐身上,爺這便一次過遂了你們的願。」

  那兩女不知厲害,聞言都喜滋滋地躺伏在太后身上。

  可卻苦了太后,那兩女雖然年幼身嬌,但加起來也將近兩百斤,她又正是淫弄過後,身軟力弱之時,哪堪如此重負,直將壓得幾乎背過氣,卻又掙扎不得。

  知道這侯爺脾氣倔強,要做的事從無變更之理,料來哀求無用,只得咬牙苦受。

  秦忍滑到三女下身,那兩女雙腿已是大大張開,順帶將太后雙腿也別了開來,俱都是門戶大開之勢。

  嬌艷兩女的陰戶粉嫩如蜜桃,那細小孔洞在一張一合著,不住吐著潺潺淫液,下面不遠處太后的陰戶,因著剛被狠弄了一番,此時張著大洞,洞口上沾著不少紅白之物,正是一片狼籍。

  伸手在兩女緊貼著蜜縫中的揩,食指上便沾滿了淫露,秦忍笑道:「兩個浪蹄子,已經濕成這樣了。」

  兩女雖未曾與他床第交歡,但全身上下,早已被他撫弄得熟了,那小小方寸之地,半年來更是幾乎每晚都要被調弄一番,哪裡還有羞怯之意,只都齊聲道:「爺,快些來嘛,莫讓奴等急了!」

  秦忍哈哈一笑,跪在三女腿間,將肉棒先行塞進太后陰戶,緩緩抽插。

  手將伸到嬌艷二女身間,握住張嬌雙乳,笑道:「嬌奴,你的奶子,比初見我時,大的不小呢。」

  那張嬌膩聲道:「全賴侯爺疼愛,才得如此!」

  張艷卻道:「爺,奴的奶子也不小呢,你也……」話未說完,卻忽然「啊」地悶聲慘叫出來,臉色頓時一片慘白,雙腿不由自主一收,夾住了秦忍腰際。

  原來,卻是秦忍見她說話分神,但即將肉棒從太后體內抽出,對準張艷小洞,猛然插了進去,這一下全力突刺,既快且狠,全無憐惜之意。

  那張艷猝不及防之下,受此劇痛,忍不住慘呼出聲,那龜頭卻已是抵在了花芯之上,一陣酥麻便隨之而至,在慘呼之後,再又加上了微微一聲浪哼,聽起來未免便有些怪異。

  秦忍破了玉門,便即停住不動,反手捏住她乳頭,笑道:「艷奴,這便是你長久盼望的破瓜之痛,可還受得?」

  張艷強自抵痛,輕聲道:「也……也還好。」

  「還好?那我便動了。」秦忍說著,一收胯,肉棒退到洞口,又猛地插了進去。

  張艷那痛楚還沒過,新破的傷處重又被他挑動,甚於方才的痛楚便又湧來,不禁又是一聲悶叫,急急道:「爺輕些,痛,好痛!」

  秦忍這才不動,待得她緩過氣來,這才緩緩抽動起來。

  此時痛楚漸弱,從沒經歷過的充漲酥麻之感卻緩緩湧上心頭,那張艷才算是初嘗男女交歡樂趣。

  待得她眉頭漸展,陰中淫水也越來越是充盈之時,秦忍卻又將陽具全抽了出來,未等她幽怨聲起,便又全力插進了張嬌玉戶之中,那張嬌卻正自隔著姐姐,與太后在親嘴,冷不防被他衝破肉膜,悶叫聲中,差點將太后的小舌都咬了下來。

  如此挺腰擺胯,秦忍胯下那蠢物兒,便如同狂蜂浪蝶般,在兩女粉紅嬌嫩玉戶中來回穿穿梭,摧花采蕊,時而還不忘偶一點綴太后肉洞。

  以一敵三,雖都是初嘗箇中滋味之女,卻儘是皇家貴女,心底的滿足卻遠甚肉體交歡之樂。

  他玩得興起,索性卻那兩名宮女一併拉了過來開苞。

  寬大的鳳榻之上,頓時淫水落紅四濺,淫聲哀叫並起。

  秦忍在五女身上盡情淫動,到了那緊要關頭,復又插進太后陰中,將那一股陽精,盡數射了進去。

  抬起身過,但見鳳榻之上,七女玉體橫陳,俱都門戶大張,艷蕊怒放,雪乳如巒,儘是臣伏於他胯下之物。

  七人中卻有六人的元紅是為他所采,其中兩個更是貴不可言,此間滿足,實難言喻。

  交歡之樂已然盡享,那雙手卻停不下來,在眾女嬌陰嫩乳上盡情撫弄一陣,覺得一陣倦意襲來,便伏在太后身上睡去,那半軟的陽物,卻仍留在了她陰中。

  那太后此時也是力倦神疲,困意深深,雖陰中納著他陽物,頗為不適,幸喜他淫弄已罷,心中也暗舒了口氣,不敢將他推開,怕又將他的性子惹,便也只得摟著身上的男人,沉沉睡去。

  此時已過二更,秦忍在那綿軟嬌軀上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即醒來。

  看七女仍在昏睡,便自行起身,去榻旁案上,扯過紙筆,龍飛鳳舞了幾行,翻出太后金印,在紙上用了。

  回去喚醒嬌艷二女,服侍他更衣,對二女細細囑咐一番,不外命她二人便在此留守,與兩妃一同看住太后三人,務必不使與外間交通消息等語。

  其間不免將兩女摟在懷中,摸乳撩陰,親嘴咂舌,自不待言。

  這邊準備停當,便揣著親書的懿旨,悄悄出了寢宮,復回干清宮去,那兩位老學士尚在殿上坐地,互相依傍著打瞌。

  便過去將他的從人喚起,命他們送兩人回府,自己卻帶著留守的六女,尋著了披香殿執事太監杜潛,將懿旨交於他,命他自去對百官宣讀,自己卻才巡視宮中防務。

  他所寫的懿旨,不外乎是說太后因傷皇帝之逝過度,身有不適,難以視事,命百官依例各署其事,命秦忍監察之意。

  此等旨意也在情理之中,百官多無異意,便連那太子,也如不聞不見般,並不來吵鬧。

  在宮中走了一圈,見宮中禁軍倒也恪盡職守,心中倒也頗有讚許之意,左右無事,料來那太后也該醒來,便想重回她寢宮,再享片刻溫柔鄉。

  卻忽見一名小黃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見著了他,連忙躬身行禮道:「侯爺,宮外有人求見。」

  此時百官都在外間跪著呢,又是誰有這等功夫到此?秦忍不禁驚咦一聲,問:「是何人?」

  「一個女子,說是侯爺的侍女,叫……叫張菊。」

  秦忍的女奴,除嬌艷二女外,以春華秋實,夏荷冬雪,梅蘭竹菊,菡萏芙蓉名之(前文小桃,實為小荷之誤……好吧,我承認,前文其實有另想的十六字,但寫到這裡忘了,所以另起的)。

  張菊正是十六女之一,便點頭道:「把她喚進來!」

  「這……」這小黃門自幼入宮,那宮中的規矩是背得牢的,卻不知變通,只想著皇宮之內,哪得外人隨意出入,卻不想以德威侯如今之勢,進出皇宮如入無人之境,喚個人進來又有何大礙,因之只支吾以對,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他還有些知機,只猶豫得一會,那侯爺虎目一瞪,便即軟了,急急應一聲,往宮門外喚人去了。

  不一時,那小黃門將張菊帶到,卻見她神色匆匆,臉上略有不安之色,便訝道:「小菊,這是何故?不是叫你護著鄭,如何到了此處?」

  張菊卻不答話,只看了看那小黃門,秦忍便揮手將他遣退,才聽她說道:「爺,昨晚我們碰著對頭了,對方來頭不小。」

  秦忍眉頭一皺,他可料不到太子下手如此之快,即問:「交上手了?可有人受傷沒有?」

  張菊搖頭道:「倒沒交手,對方只是接近了鄭府,便被我們發現了,只是……」

  見她面露難色,秦忍便喝道:「到底何事,快些說來!」

  「從對方行跡來看,那是黑衣血煞!」

  黑衣血煞之名,秦忍也曾聽師尊說過,據傳乃是以極為殘忍之法,歷練而成。

  至於如何殘忍,只有傳聞而無實據,但只知每練成一人,必以死百人以上為代價。

  只傳黑衣血煞行跡詭秘,下手狠厲,為達目的,從來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江湖中人人懼之。

  想來張菊也曾聽過,知是他們,面有懼色也不為過。

  秦忍低頭熟思片刻,便道:「既如此,我調一隊兵馬護衛鄭府,你們姐妹只留四人在府外值守,其餘都到清泉宮來見我。記得告訴值守的人,再有人犯鄭府,便只可示警,喚軍兵困之,切不可與之相鬥。」

  此時太后已握在手中,立帝之時,可說已成了大半,鄭平那邊結果如何,已無關大礙。

  只不過惜他是個人才,如亡於帝位之爭,未免不忍,故此他才作此決斷。

  待那張菊領命去了,秦忍卻不禁微微一笑,黑衣血煞窺探鄭府,當此時,除了太子,還有誰要去和鄭平為難?

  想不到堂堂太子,竟還交通敵國,這一回,他可真是自作孽了,正可借他之手,助成大事,此事卻得細加思量一番。

  心中思慮,腳下卻不停,一會兒的功夫,抬頭處,卻已是到了太后寢宮之外。

  抬腳便要進去,卻被那門前當值的太監攔住,陪著笑臉道:「侯爺,此是清泉宮。」

  秦忍這才猛然醒起,昨晚玩太后玩得昏了頭,差點將太后寢宮當成自己府上了。

  急忙站定,向那太監拱了拱手,道:「這位公公,下官聽聞太后鳳體欠安,特意前來問安,可否通傳一聲!」

  「這……」那太監不禁臉露難色,心中直嘀咕,這位侯爺是傷心過度還是忙昏頭了?

  太后寢宮可是外臣可以進的?

  聽他之意,還要面見太后,這可就更不得了了,這要真的給他通報進去,轉眼就得給人押出去砍了腦袋,他侯爺不要命,自己可還怕死呢。

  可是要不給他通報,這侯爺也是得罪不起的,一時不由萬分躊躇。

  卻見秦忍一笑,道:「若不方便,那便只請公公入內說一聲,說我秦忍來過問安了,也好讓太后知道一點臣子的心意。」

  這倒也可說得過去,那太監便答應一聲,轉身欲行,卻見內里一人低著頭,急匆匆而來。

  到得近前,忽抬頭,靚面見著秦忍,臉上頓時一喜,喚聲「侯爺!」便讓在了道旁定睛看去,那人卻正是馨妃,此時見了秦忍,滿臉喜色春情,卻不掩急意,那額間尚自微微見汗,方才走得又急,顯是有什麼急事。

  秦忍微微一笑,道:「娘娘這是往何處去?臣欲求見太后,不知可否?」

  那太監卻是瞪大了眼,這貴妃娘娘是怎麼了,天底下哪有貴妃給臣子讓路之理?

  瞧她這般喜上眉梢,臉動春色,不像是娘娘遇著臣子,卻像是妻子見了丈夫一般,這又成何體統?

  急忙重重咳了一聲。

  卻不知,眼前這位侯爺,便正是馨妃娘娘有實無名的親丈夫,那般神色,可不是裝出來的。

  那馨妃於他的提醒,便恍如不聞,只回秦忍道:「啊,是,太后有請侯爺,請隨臣……我來!」

  聞得此言,那太監頓時張口結舌,不知言語,這馨妃入宮不久,不識體統倒也罷了,那太后怎能是如此不知事?

  要見臣子,那朝堂之上見不得?

  偏偏要在內寢召見?

  這位內官大人雖沒了下邊,上邊卻有一顆耿耿忠心,見鬧得不成話了,急忙便要廁身相阻。

  卻見德威侯爺冷哼一聲,兩把亮閃閃的匕首便架在脖子上,只嚇得他一哆嗦,差點坐在地上,戰兢兢地不知如何是好。

  瞥眼見一隊禁軍從宮門外巡過,頓時鬆了一口氣,只盼著那些禁軍見著有人持刃進宮,上來干預,自己便可脫難。

  卻不料,那帶隊的千總只往這邊看了一眼,卻是視而不見,帶著人巡了過去。

  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眼下這宮裡,盡都是侯爺的人,他要到哪裡不行?

  聽說前幾天太后在朝堂上當面下了德威侯的面子,只怕他現下是來找她晦氣來了,自己親逢其盛,只怕要小命不保!

  心念電轉間,那太監明了此中關竅,胸中那顆忠心頓時隨蛋而去,顫聲道:「侯爺……侯爺饒命!」

  卻聽得秦忍只是哼了一聲,一拂大袖,和那馨妃並肩走了進去,卻如沒他這人一般。

  心中正自惶惶不安,卻見跟隨在他身後的六名女子,兩人左右一分,在宮門外站定,不時拿美目飄他一眼,只把他弄得心中發毛,更心中更是惶恐。

  慌亂之中,卻也不及想到,從沒見那馨妃進去,何以她能從裡面出來。

  卻說秦忍與那馨妃向內寢而去,剛離了宮門,見著四下里無人,將那馨妃拽進懷中,一手按在她胸上,一手去向下陰摸去。

  馨妃料不到他這般膽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便來戲弄自己,急忙按住他雙手,道:「侯爺不要,這在外間呢。」

  「又沒外人見著,你怕什麼。」那秦忍一面說,按在胸乳之上的手已握得實了,伸到她下身的手也撩起她下裳,覆在了她的桃源溪谷之上,那張大嘴也毫不客氣,將她櫻唇含住。

  那馨妃雖有抗拒之心,但那身子已是被他調弄得熟了的,只被他這麼一撫,那種莫名的酥癢之感頓時便從陰內升起,直涌到胸口之上。

  陰中立時便是溪水潺潺,整個人頓時便軟了下來,哪裡還有不從之力?

  卻只覺得大庭廣眾之下被他淫戲,竟也有一種莫名快意。

  秦忍吻了她一陣,卻忽然將她放開,喝道:「賤人,誰許你除下來的?」

  馨妃初時還不知他為何發怒,卻只覺得他那兩隻大手,正自捏著自己胸上乳首,下體紅豆,捻弄不休,頓時明白他是怪自己私自將他為自己佩上的淫具除去,兢兢地道:「那……那東西戴著不舒服,臣妾就就脫了去,只想著……只著想侯爺來時,再……再穿上。」

  「跪下!」

  被他忽然一聲怒喝,馨妃嚇得嬌軀一顫,也顧不得腳下便是石子路面,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雙膝在那硬石上磕得生痛。

  秦忍撫上她秀髮,嘆了口氣道:「馨妃啊,在我玩過的女人中,你是最得我善待,卻又偏是你,屢屢逆我之意,便以為我不敢責你麼?」

  那馨妃跪在地上,聽他越說越是嚴厲,只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連聲只道:「臣妾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肆意妄為得很,今日若不罰你,未免叫人笑我御下不嚴!也罷,你既不願穿我給你的衣飾,那便一概不要穿了,來啊,褫衣!」

  秦忍這一聲吼,便有兩名女奴上前,按著馨妃,剝她衣裳。

  那馨妃見她們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自己衣服,只嚇得花容失色,哀聲求饒。

  但那兩名女奴只是唯秦忍之命是從,哪裡理得那麼多,見她死死扯住自己衣襟,難以脫得,乾脆將她衣裳盡數扯碎,拋於地上。

  那馨妃此番出來,身上便只著得外裳,這一扯去,便已是赤身裸體,雪白的嬌軀露於陽光之下,泛著肉色光澤,更是引人情思。

  秦忍見她跪在地上,抱胸蜷作一團,便喝道:「站起身來,挺胸,背手,張腿!」

  馨妃不敢不從,只得站起身來,依他所方而立,頓時身上所有羞人之地一無遮掩,盡露於眼前。

  看她那對嫩紅乳首,已挺然翹立,下體毛髮沾水帶露,盡已濕透,尚有滴滴淫液,從那小小肉洞之內滴下。

  人前赤裸受辱地別樣刺激,竟令這初嘗愛欲的少女,情動如斯。

  秦忍蹲下身去,掰開她兩片肉蚌細看了一回,食指伸進肉穴之內,攪了一回,站了起來,將那沾滿淫液的手指伸到馨妃唇邊,笑道:「看來,娘娘還是喜歡光著身子嘛,才一脫衣,便浪成這個樣子了。」便將手指塞入她口中。

  馨妃羞慚無地,卻仍張開小口,將他食指舔了個乾淨,意猶未盡般含著他手指不放。

  秦忍讓她含了一會,才抽回手指,捻著她乳頭道:「娘娘,看你這樣子,是不是想要我在這裡操你呢?」

  那馨妃又是一驚,這般赤身裸體的已是難以承受,尚且要在這裡交歡,她哪裡還敢答應?

  急急地搖頭否認,心裡沒來由地一跳,於那室外野合之事,竟有了一絲絲自己也難以置信的期許,下身那泉水,卻涌得更急了。

  只是秦忍不過戲她罷了,現下可也沒心思與她就地野合,卻又問:「你方才急匆匆的,是要到哪裡去?」

  馨妃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忙道:「是……是太后病了,臣妾要找人請太醫去。」

  「什麼?」秦忍聞言,幾乎跳了起來,手一揚,便向她臉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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