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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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末唐初,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一派繁榮景象。

  唐太宗李世民英明神偉,日理萬機,正是一代明君。

  沒想到由於李世民在隋末戰爭中,殺伐過重,違背天意,因此無意中竟然被妖孽纏身,幾至病入膏肓,幸虧最後在高人指點下,左右親信拼死保護,終於起死回生。

  從此,唐王李世民為了挽回昔日殺孽,開始篤信佛教,上行下效,由此中原佛風日盛。

  這一年,唐王決定召集海內得道高僧,舉辦法會,選出最精通佛法的高僧,將封為「聖僧」。

  一時間佛教各流各派無數高僧爭相趕來,聚集長安,辯論佛法。

  這場辯論歷時百天,終於推舉出第一高僧,而這位高僧法號玄奘,年紀不過弱冠,尤為出奇的是她還是一位尼姑,只不過日常做男僧打扮。

  唐太宗李世民聽手下回報這位海內第一高僧玄奘法師竟是一位少年尼姑,不由得嘖嘖稱奇。

  於是決定在法會上親眼見見這位擊敗無數有道高僧的少年尼姑。

  本年九月初三日,黃道良辰,開啟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陸大會。

  太宗及文武百官,國戚皇親,高僧名士,都來赴會,拈香聽講。

  這一天晴空萬里,法會會場人山人海,場中有一高台講壇,正是主講僧宣講的地方。

  正對講壇的就是唐王就座的高台。

  四周都是達官貴人,高僧名士,足足有幾千人,這時,唐王已經就座,遠遠望見那位玄奘法師年紀輕輕,長的眉清目秀。

  眾人拜過唐王,玄奘開講。

  剛剛講了幾句《受生度亡經》,壇下突然聽人高喊,「你只會談小乘教法,可會談大乘麼?」

  大家正聽的入神,突然被人打斷,定睛一看,在法壇邊有兩個遊方僧人衝著玄奘喊話。

  場中頓時一片議論。

  這場法會由於唐王御架親臨,又有無數朝中顯貴前來捧場,會常耗周自然禁衛森嚴,閒雜人等難以靠近。

  加上場中法壇處更是眾目睽睽,誰也不知道那兩個遊方僧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時,只聽幾聲吆喝,幾個護衛軍士圍了上來,就要將兩個遊方僧人拿下。

  「且慢,」

  玄奘法師喝住軍士,緊走幾步,下了講壇,雙眼直視那兩個僧人,只見為首的那個身穿破衲,赤腳光頭,相貌長的甚是平常。

  後面那個一副侍童打扮。

  那僧人也仔細的看玄奘法師,玄奘法師中等身高,身披藏青色僧衣,外罩一件繡金線大紅袈裟,頭戴一頂僧帽,容貌端莊秀美,聲音文靜柔和,竟是一名男裝打扮的女修真。

  玄奘看定那遊方僧人,說道:「貧僧自修法以來都講的是小乘教法,卻不知大乘教法如何,還請這位師傅示下。」

  遊方僧人掃了一眼全場,提高聲音說道:「你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渾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難人脫苦,能修無量壽身,能作無來無去。」

  此言一出,場內登時一陣騷動。李世民聽的仔細,站起來高聲道:「你好大的口氣,可敢上台一講嗎?」

  遊方僧微微一笑,「這有何難。」

  說完攜著侍童的手,兩個人竟然就那麼緩緩浮起,飄到高壇之上。

  此時四方祥雲生起,那兩個遊方僧人現出金身,前面那個面如滿月,託了淨瓶楊柳,玉環穿繡扣,金蓮足下深,竟是南海觀世音菩薩,侍童身材纖細,低眉垂目,立在菩薩身後,正是木咤尊者。

  兩人腳踏祥雲,金光繞體,漸去漸遠,轉眼已經消失在空中,遠遠傳來一句話:「欲得大乘佛法,前往大西天天竺國大雷音寺我佛如來處,能解百冤之結,能消無妄之災。取回真經,可以修成正果。今日留下二寶贈與取經人。」

  滿場幾千聽眾,嘴裡念著阿彌陀佛,全部下拜。

  再抬起頭來,只見台上留著兩件寶貝,一是九環錫杖,一是錦襴異寶袈裟。

  這時,場中眾人有幸親眼見到菩薩顯聖,俱都興奮不已,議論紛紛。

  玄奘走向唐王,俯身拜倒道:「陛下,菩薩顯靈,乃大吉之兆。貧僧願去西天求取真經,祈保我王江山永固。」

  唐王大喜,上前將玄奘扶起,這時,李世民才有機會細看玄奘,玄奘長的端莊文秀,給人一種純真聖潔的味道。

  握著玄奘的雙手,只覺得玄奘的手指修長,柔若無骨,白皙的脖頸上平滑無比,沒有喉結,李世民心中登時有一種說不出的騷動,他眼睛緊緊盯著玄奘道:「好,難得大師願為國出力。朕就封你為聖僧,三日後出發往西天取經。願聖僧馬到成功,到西天取回真經,佑我大唐。」

  深夜,唐宮後殿禪堂中,只有李世民和玄奘法師對坐其中。

  此刻,玄奘正在給唐王單獨講法。

  靜靜的禪堂中只有玄奘柔和優美的聲音在迴響。

  李世民表面上端坐在玄奘對面,好象聽法聽的入神,實際上雙目卻盯住玄奘秀美的面容不放。

  玄奘白嫩的雙頰,隱隱透出健康的天然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在自然彎曲的眉毛下,點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寶石更清亮炫人;雖然滑膩的光頭上看不到一絲頭髮的影子,但是這不僅無損她的美麗,還強調了她完美無瑕的腦殼輪廓和秀美修長的粉項。

  雖然看不見裹在肥大僧袍下的身軀,想來也是纖細可人。

  尤其那股端莊聖潔的樣子,更是讓人想將這不可侵犯的外殼粉碎。想著想著,唐太宗李世民竟然發起呆來。

  「陛下,陛下」,接連幾聲甜美的聲音呼喚,李世民才驚醒過來。

  一邊裝咳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柔聲問玄奘:「聖僧講的太好了。孤有一事不明,聽說聖僧自幼就入了佛門,可有此事?」

  玄奘見問,柔聲娓娓道來。

  原來,玄奘乃其母夢佛而生,雖為女身,卻為了應夢,自幼出家,持齋受戒,在金山寺藏經閣中不理外務,苦讀佛經,誠心事佛,一讀就是十幾年,心中竟然一絲凡念也不曾有過,這會還是頭一次下山入世。

  唐太宗點點頭,心中想起在會場近看玄奘那驚艷的感覺,當時就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占有這動人的美女。

  現在不由得慶幸那時用「上西天取經須選良辰吉日,聖僧在此期間可為朕單獨講法」的理由,將玄奘召入宮中。

  「聖僧如此虔誠令人敬重,西行之事事關重大,法師這幾天可以焚香沐浴,以示隆重。」

  「謝陛下。」

  說完,玄奘低頭緩緩退下。李世民這個花叢老手望著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心裡竟然控制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深夜,李世民坐在禪堂內的蒲團上,等待玄奘的到來。

  禪堂中充滿了淡淡的檀香。

  明天就是玄奘出發的日子。

  這幾天李世民絞盡腦汁如何得到玄奘。

  他為人頗為憐香惜玉,不願意用強,但因為玄奘事佛之心至堅至誠,而且久居佛寺不通外務,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讓玄奘心甘情願獻身。

  眼看玄奘出發在即,李世民也不能改口不讓玄奘西去,只好用出下策:用藥。

  昔日隋煬帝楊廣荒淫無道,向海外術士徵求各種奇巧春藥供他玩弄女人。

  楊廣死後,還有少量藥物剩在長安,李世民這次迫不得已,便要利用這些藥物。

  現在禪堂中漂浮的檀香便是其中之一,叫做「軟玉香」,女人聞到,就會全身無力,讓人為所欲為,更能挑動春情。

  李世民更在茶中下了「合歡散」,喝了就是貞女也要變成蕩婦。

  而且這兩件寶貝只對女人起作用。

  想到一會就能讓美女僧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嬌啼婉轉,李世民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直向上升。

  此時,門被推開,沐浴後的玄奘緩緩走進,她的玉臉俏秀無倫,既嬌柔甜美,又是端莊聖潔。

  剛剛沐浴過的白嫩雙頰,隱隱透出薄薄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

  待玄奘就坐,李世民手一伸,道:「聖僧請用茶。明日一早聖僧就要遠赴西土,此去路途遙遠,也不知幾時能歸,今晚請聖僧再給朕講一次經文。」

  玄奘遵旨坐下,喝了兩口茶,開始講經。

  講了一刻鐘,玄奘只覺得今天講經很快就講得口乾舌燥,一會工夫連喝了兩杯茶水。

  禪堂之中密不透風,玄奘感到渾身暖暖的,滿室檀香聞起來十分舒服,時間一久,身上竟變的懶洋洋的,連小手指頭也不願意動上一動。

  玄奘從未覺得念經時如此無力,連聲音都懶得發出。

  這屋中怎會如此之熱,玄奘抬頭看向唐王,只見李世民正專心致志聽講,她猶豫了一下,開窗透氣的想法終究沒有說出口。

  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集中精力在經文上,這可是對佛祖的大不敬,自己研讀佛經以來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想到這裡,玄奘不由得想挺直身子,集中精力。

  沒想到,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她就覺得兩腿之間有一絲癢意。

  本能的要撓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態,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

  可是誰想越不去想它,兩腿之間就癢的越厲害。

  漸漸的不止腿根,就連胸前、臀側、頸下、耳垂、頭頂也開始發癢。

  這股癢意越來越強,無論玄奘如何靜心凝思,即使是十幾年的坐禪工夫,竟都不管用。

  終於,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動雙腿使勁蹭了蹭,誰知不但沒有止癢,那又麻又癢的感覺反而更加厲害,一發不可收拾。

  同時,從小腹升起一股異樣的熱氣,瞬間蔓延全身,就象身體裡有一把火在燒,玄奘覺得臉上熱血上涌,燙的厲害,喉頭髮干,胸部發漲,兩顆乳頭硬的挺立起來,雙腿之間有說不出的空虛之感。

  玄奘的定力被這又酥又癢又燙的感覺沖的潰不成軍,再也支撐不住,就要軟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細觀察,從玄奘喝茶以後,慢慢的臉上開始發紅,接著渾身微微顫抖,扭來扭去,一雙剪水明眸中好象蒙上了一層霧氣,呼吸急促,念的經文早就不連貫了。

  李世民知道時機成熟,湊到玄奘跟前關切的問到:「聖僧身體可好,看起來不大舒服的樣子。」

  玄奘拼命忍住身體裡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垂眼說道:「陛下,貧僧身體不適,請允許我先行告退。」

  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機會,怎麼捨得放手,一隻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隻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裡說道:「讓朕看看。」

  玄奘強撐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軟,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來了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

  唐王將玄奘緊緊的抱在懷裡,只覺得軟綿綿的,柔若無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貼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臉蛋上一層紅暈,平時端莊文靜的她此刻明艷不可方物,看到這裡李世民的龍莖立刻充血硬了起來,正頂在玄奘的臀縫之中。

  李世民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隻手竟趁探進寬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從未和男人這樣接近,講經以外絕少與其它男人說話,平時認識的都是一些斷絕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

  被唐王一抱,頓時心神大亂,加上聞到一股男人的氣味,身上的快感越發不可遏制,後來竟然發現有一隻手伸進僧衣,摸向自己的軀體,又有一隻粗硬滾燙的活物一動一動的頂到雙腿之間去了,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覺得受到壓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躍,而且雙腿間秘密的縫溝里溢出熱熱的液體,六神無主。

  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機,解開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絕倫的身體。

  玄奘自小遵守清規戒律,心裡覺得不妥,剛剛要開口抗議,卻被李世民藉機侵占了她嬌艷的櫻唇,她發現自己的嘴被緊緊的咬住,男人獨有的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己的嬌嫩臉蛋上,心中愈發悸動不已。

  突然,她發現一條柔軟之物正要擠近自己的嘴唇,她試圖用牙齒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唐王的舌頭伸了進來,緊緊的和玄奘趐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她檀口中每一個角落。

  玄奘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股快感的熱浪席捲全身,和身體內原有的酥癢火燙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動起來,雙腿間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濕了整個襠部,她差一點大叫出來,但是嘴被堵住,最後變成「嗯……啊……」的喘息聲。

  李世民趁玄奘意亂情迷之機,將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褻衣還松松的掛著,下身也只剩一條褻褲,雙手無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個人斜躺在他的懷裡。

  李世民一隻手伸進褻衣,摸上玄奘光滑圓潤的雙乳,盡情摸捏揉搓;另一隻手在玄奘溫滑綿軟的小腹上摩挲。

  玄奘的皮膚已經變的異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觸摸的地方,雖然麻癢稍減,但是被愛撫的地方傳來陣陣熱力直達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刺激得陰道中愛液不斷湧出,兩腿間濕成一片。

  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開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應著男人靈活的舌頭。

  玄奘自幼入了佛門,長年與青燈古佛為伴,幾乎是與世隔絕,加上她向佛之心極為虔誠,對男女間的情事可以說一竅不通,就連在夢中也不曾動過春心。

  面對平生從未經歷過的欲潮快感和身體對此的種種反應,理智已經快被淹沒,她集中起尚存的一絲清明,掙扎著躲避李世民的一雙怪手和嘴唇,卻不知她無力的扭動只會讓自己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給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

  李世民將嘴從玄奘的嘴唇上挪開,玄奘終於可以出聲,呻吟到:「這感覺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褻衣叼開露出那形狀優美的峰巒,只見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紅的兩點極為誘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

  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衝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蕩蕩。

  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

  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衝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蕩蕩。

  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

  李世民的手已經伸入玄奘兩腿之間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覺得觸手處滑膩嬌嫩,最妙處是撫摩之處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髮也沒有。

  李世民心中稱奇,湊近了仔細觀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陰戶就象欲綻未開的一朵鮮花嬌艷欲滴,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緩緩翕動,裡面不斷有淫水滲出,下面早濕了一大片。

  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輕輕玩弄,挖扣揉壓。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

  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讓她語不成聲。

  李世民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解開腰帶,露出早已硬的發痛的陽物,分開玄奘雙腿就要進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醜陋東西,心中大慌急聲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時李世民早已慾火焚身,挺起肉棒對準玄奘的陰穴狠狠插下。

  玄奘渾身一震,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不過李世民的叫聲中居然夾雜著痛苦和驚怒,他的肉棒頂在一片又厚又韌的肉膜上好象撞上了一堵石牆上,「石女」

  唐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他卻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嬋子轉世,命中注定要歷經磨難西天取經,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

  諸佛為了護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嬋子轉世就成為石女。

  李世民從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堅挺的肉棒現在萎靡不振,望著面前鮮美的女體心有餘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肉棒撞上玄奘的陰膜的瞬間,玄奘的耳邊好象隱隱約約有佛號響起,頓時玄奘的慾火降了許多。

  她勉力撐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滿迷惑和無助,她顫聲道:「陛下,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要如此?」

  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惱無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聽了此話轉念間已有對策,「聖僧可知朕曾經被妖孽所傷,至今未能痊癒,有時舊傷復發便會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舉,還請聖僧大發慈悲救我。」

  玄奘不通事務,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

  「上次我被妖孽所傷後仍有妖氣殘留在身體裡無法排出,聖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將妖氣逼出,則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

  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說出一篇謊話。「妖氣只能從此處排出,惟有象聖僧這樣多年修行的人方能辦到。」

  李世民指著下體垂頭喪氣的陽物對玄奘說。

  玄奘從未見過男人的陽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懼怕的盯著那軟綿綿的東西,怯怯的問:「真的行嗎,可我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

  李世民不容分說,拿住玄奘一雙香軟玉手貼住自己的陽物。

  玄奘又羞又怕,手裡捧著李世民的玉莖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輕輕觸碰棒身和頂端,「要象這樣動才對」

  李世民見玄奘總是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指點,他讓玄奘十指交錯,由肉棒根部到龜頭頂端緩緩揉搓,力道由輕到重。

  李世民只覺得已經軟軟的陽物逐漸有了知覺,慢慢硬了起來。

  「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現在用嘴來弄吧。」

  李世民輕聲道。

  玄奘聞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來吸」

  李世民看著她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搔癢難耐,嘴上卻回道:「聖僧若不肯大發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諸流水,昔日佛祖能夠捨身餵虎,割肉飼鷹,莫非聖僧連這樣一點小難也克服不了嗎,那又如何能夠去西土取真經呢。」

  玄奘聽得此言,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無可奈何,將臉湊近李世民的下體,猶豫的用嘴碰碰肉棒的頂端。

  玄奘生澀地吻著唐王的下體,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裡,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

  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玄奘立時壓倒,主動大幹一場。

  可惜玄奘是個石女,不能如願。

  李世民裝作虛弱道:「女聖僧,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說著,李世民一手還滑到玄奘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順便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

  玄奘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動作,不斷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突然開口把整支肉棒都吞了進去,那溫柔的接觸,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著,玄奘輕輕的刺激著龜頭,而舌頭舐著那龜頭上的裂縫,然後她將整支肉棒吞入後,又吐了出來,當碰到龜頭時,她會特意用滑嫩的舌頭去觸動它,玄奘來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經熱呼呼地喘個不停,開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她嘴巴的動作愈來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領,為了令舌頭能靈活的轉動,臉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不停的轉動著,隱約可見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傳出啾啾的淫靡之聲,在玄奘生澀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滿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動,肉棒完全勃起,撐的玄奘雙頰鼓鼓的,他雙手按著伏到自己胯下的光頭,就好象那是陰道一般,陽莖快速的衝刺。

  玄奘嘴裡被塞的滿滿的,發不出聲,只覺得嘴裡一個滾燙的東西火龍一般正在高速進出,她身不由主受陽物的刺激,滿懷羞意,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

  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嬌艷嘴兒當成了下面的濕潤嘴兒,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覺得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的舒適快感不斷增強,看到聖潔守戒的女聖僧赤裸著身子專心致志的替他吸吮肉棒,他覺得一股精意湧出,雙眼一瞪,叫道:「嘿嘿,聖僧救我,聖僧救我!」

  忽地抓祝糊的光頭,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肉棒直衝進玄奘的喉嚨深處,灼熱的陽精破關衝出,急勁地噴了出來。

  玄奘覺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擊中,但是頭被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她喘不過氣來,幾欲暈去,那股陽精竟大半吞入肚中。

  狂瀉過後,李世民將軟下來的肉棒抽離玄奘的櫻唇,嬌艷的紅唇和龜頭有著一條黏絲相系,被唾液滋潤過的肉棒前端閃閃發光。

  玄奘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一道白濁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幾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臉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經過一晚的劇烈運動,身體現在還疲軟不堪。

  想到當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體產生的那種快感,心裡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興奮。

  正在迷迷糊糊之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門被推開後,進來的人白衣淡妝,杏眼瑤鼻,氣質高貴,寶相莊嚴,正是南海觀世音菩薩。

  她走近床前,神情複雜的看著玄奘優美的睡姿,輕聲叫到:「金嬋子,金嬋子。」

  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她勉強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細看,竟然是觀音菩薩,趕緊爬起來向觀音拜倒。

  觀音將她扶起來,柔聲道:「你明日就要出發。此番西去,前途多艱,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為之。」

  玄奘恭敬的聽完,再次拜倒稱謝,等她抬起頭來,觀音已經芳蹤渺然,屋中直餘下淡淡清香和床頭一堆物事證明觀音來過。

  長亭外,古道旁,天高雲淡。

  正是數村木落蘆花碎,幾樹楓楊紅葉墜。

  李世民望著玄奘絕世容顏,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門,想起昨夜她為自己口交,雖然技術生澀,但是她佛門修真的身份卻讓自己產生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雖然已經有了三宮六院無數佳麗,卻沒有人讓自己有過如此享受。

  他緊緊握住玄奘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西天路遠,更多虎豹妖魔,聖僧一路保重。」

  玄奘柔聲道:「我走之後,陛下保重身體,切莫再為妖邪所乘。」

  李世民老臉一紅,頗為尷尬的一笑,含混答應:「我會小心,這一去日久年深,山遙路遠,切記『寧戀本鄉一捻土,莫愛他鄉萬兩金。』」

  說完,取過取經文牒,用了通行寶印,又送了化齋的金缽,行路馬匹等一應物事。玄奘謝過,轉身上路。

  李世民望著她漸遠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種種風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辭別長安,一路飢餐渴飲,夜住曉行,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邊界。

  由於她有李世民的取經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員加以照顧,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順利。

  這一日,秋深時節,雞鳴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氣。

  玄奘迎著清霜,看著明月,走了數十里遠近,見一山嶺,荒林野草,亂石林立,一條小路已經荒廢許久。

  突然一陣腥風颳過,一隻斑斕虎掄爪撲來。

  玄奘臉色大變,旁邊響起一聲暴喝,一條人影閃電般撲出,迎上猛虎搏鬥起來。

  只見一個獵戶打扮的漢子手持鋼叉,叱喝連連,身手敏捷,與猛虎戰在一處。

  他兩個鬥了有近一個時辰,漢子窺准一個破綻,一叉搠出,將老虎釘在地上。

  這邊玄奘與那獵戶通名報姓,謝過救命之恩。

  原來那獵戶姓劉,與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獵為生,聽說玄奘要西天取經,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來的,與我都是鄉里。此間還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國之人。家母平時也吃齋信佛,你跟我來,到我舍下歇馬,給家母講講經,明朝我送你上路。」

  玄奘聞言,滿心歡喜,謝了伯欽,牽馬隨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唐朝國境,竟有些睡不著,起來到院落中散步。

  剛走了兩圈,聽到主人房中有些異聲傳來,似是有人在低聲喘息嘆氣。

  她有些好奇,就尋聲而去。

  到了跟前,原來那陣陣喘息聲是從劉獵戶屋中傳來。

  玄奘忍不住扒在破舊的窗邊,借著月光,看了起來。

  屋中破舊的木床上,劉獵戶和他妻子健壯、結實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起,劇烈的運動著。

  劉獵戶兩手抓著劉妻的乳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陽具挺進她花瓣的深處,一絲不掛的劉妻,暈紅著雙頰,雙手死死摟住劉獵戶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肉棒帶來的衝擊。

  只見劉妻隨著肉棒進出的節奏,左右搖擺著豐潤的臀部,使雞巴不斷摩擦著肉壁,早已充血發硬的乳頭像中年婦人般的呈暗紅色。

  「哼……裡面癢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親哥哥……再快一點……喔……喔……」

  劉妻忍不住快感的衝擊,低聲嘶叫起來。肉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聲音混合著汗水淫水湧出飛濺的汩汩聲,在寂靜的夜色中聽起來格外淫蕩。

  「好爽……乾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說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

  聽著屋內劉獵戶夫婦的淫聲浪語,玄奘臉紅耳赤,心頭如同有一頭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顫抖。

  眼見得屋內床上大戰愈來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對,卻捨不得挪開步子。

  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難言的快感傳過身體,她險些迷失其中。

  不過,畢竟玄奘禪心堅定,她在理智越來越薄弱之際,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幾聲佛號,用盡全部力氣忍住快感,屏息靜氣逃離劉獵戶的屋子,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種做賊的負罪感覺,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濕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課,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鮮的空氣。

  晨霧下,遠處的群山顯得鬱鬱蔥蔥。

  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頭吸引住了,那山頭也沒有什麼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會有一種強烈的異樣感覺。

  這時玄奘身後傳來腳步聲,劉獵戶問了聲早,說道:「聖僧起來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

  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劉獵戶夫妻激烈做愛的場面,心裡一陣發虛,連忙道謝並指著那山頭問道:「不知此峰喚做何名?」

  「那是五行山,據說是幾百年前從天而降,傳說山下鎮壓著一個怪物,只不過沒聽說誰見過那怪物。」

  劉獵戶答道。玄奘聞言心中一動,想起那晚觀音對她說過,「五行山下,護經人出」的話,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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