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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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頂,眼前是一塊巨石。

  那巨石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男人的陽莖,而且還是一個充血勃起的陽莖,它高高地豎立著,好像正在漲大一般,莖上的血脈筋胳也是浮凸脹張。

  巨石根部有兩顆大圓石並排貼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睪丸。

  巨石之上不知是誰帖上了一張金色的柬貼,上書「唵、嘛、呢、叭、嗎、吽」

  六字真言,隱隱有金光萬道,瑞氣千條。

  那紙看起來薄薄的一張,在強勁山風中不住飄搖,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捲走,但那大風卻是無論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觀音囑咐的辦法,看看四周無人,便登上圓石,借著圓石,又爬上巨石頂端。

  那揭貼不偏不倚正貼在巨石陽莖的龜頭開口處。

  玄奘先是默念一陣佛經,然後一雙玉手撩起僧袍,解開纖腰上的羅帶,除去褻褲,蹲下身子,下身對準金字柬貼。

  她俏臉漲的通紅,雙手拈著僧袍微微顫抖,似是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

  五行峰頂山風正勁,沒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風一吹,涼颼颼的。

  那冷風竟似沿著腿股溝穿過兩腿之間的桃花源,從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嬌軀象是受驚的小鳥一般輕輕地顫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頂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戰。

  此處地勢空曠,四周一覽無餘,雖然地處僻靜除了玄奘別無他人,但是玄奘在這樣的空處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她只覺得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窺視她,光潔的皮膚在寒風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細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風象針刺一般吹在嬌嫩的皮膚上,瘙癢入骨。

  她恨不得趕緊尿完,好止住那種難以抑制的麻癢,可是她此刻偏偏一絲尿意也沒有,心中又羞又急,臉上燙如火燒,寒風中額頭上竟然沁出一層細細的香汗。

  這種辦法雖然是觀音所傳,但自己總害怕對佛祖稍有不敬。

  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誠心誠意的念著佛經,暗暗祈禱:「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屬迫不得已,還請佛祖恕罪。」

  終於一道白線自玄奘股間射出,落花濺玉般澆在那真言柬貼上。

  那尿液仆一落到紙面上,柬貼化成若有實質的金光,竟自流動盤旋起來,由慢及快,越轉越快,最後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腦鑽進玄奘股間蜜壺。

  玄奘只覺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圍,而且越來越熱,沿著原來冷氣經過的路線,從小穴,沿陰道,直奔心房,最後這股熱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

  她舒服的啊的一聲哼了出來。

  低頭看去那柬貼化成的金光碟旋在股臀之間,不斷變幻,越來越弱,最終消失在雙腿間。

  看看自己的下體似乎也沒什麼變化,玄奘卻感覺已經有什麼事在她身上發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來佛祖正在大雄寶殿中講經,四周密密麻麻坐滿了大小佛眾、菩薩、羅漢、金剛、飛天、揭諦、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兩道大門之外的地方。

  殿中靜悄悄的,只有如來的聲音清亮柔和的流動。

  正在講經的如來突然頓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揚了一揚,殿內外的神佛察覺到如來的異狀,都把目光投在如來身上。

  如來淡淡道:「那人終於出來了。觀音,你的計劃進行的怎樣了?」

  下面班列中的觀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盡可以放心。」

  如來眼光凝注東方,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喜是憂。

  天宮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報,從龍案後走了出來,臉上微現愁容,就在玉階上來回踱了起來。

  階下滿殿文武面面相覷,旁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聲道:「陛下還是放寬心罷,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會有萬全之策。」

  玉皇大帝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這時,從山體裡傳來低沉的隆隆聲,玄奘也似乎感到腳下山頂一陣晃動。

  她趕緊從巨石上爬下來,退開幾步。

  不一會,從那巨石頂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雲霄,金光越來越耀眼,到最後玄奘竟然被刺的睜不開眼。

  過了好一會,金光漸漸弱了下來,最後直至消失。

  玄奘睜開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樣物事。

  那團物事忽然發出聲音:「多謝師傅搭救。」

  玄奘吃了一驚,定睛細看,方才發現那不是什麼物事,而是一隻猴子。

  那猴子尖嘴縮腮,金睛火眼。

  頭上堆苔蘚,耳中生薜蘿。

  鬢邊少發多青草,頷下無須有綠莎。

  眉間土,鼻凹泥,十分狼狽,指頭粗,手掌厚,塵垢余多。

  渾身赤條條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那猴子卻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狽,一雙眼睛精光閃爍,上下打量玄奘。

  這隻猴子不是別人,正是昔日大鬧天宮,惹出無數煩惱的「齊天大聖」

  孫悟空。他沖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們怎麼會找了個雛兒來。」

  玄奘也在打量孫悟空,看著他貌不驚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薩所說的能降妖伏魔,保護我西天取經的護經人嗎?

  孫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說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壓於此處。那個觀音菩薩,領佛旨意,上東土尋取經人。她勸我歸依佛法,盡殷勤保護取經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後自有好處。故此只等師父來救我脫身。我願保你取經,與你做個徒弟。」

  說完,伸一伸懶腰又笑道:「我被壓在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該好好收拾收拾。」

  不待玄奘答話,一跳消失在山邊。

  玄奘連忙緊走幾步,向下一看,只見那猴子的背影以驚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條小河奔去。

  玄奘只好追著孫悟空過去,等到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來到小河邊,剛才那隻又髒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子,個子既不高,也不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透出結實與靈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身體下面蘊藏著駭人的爆發力。

  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臉上到處都有一層不算茂盛的汗毛,臉部輪廓還隱約有猴的樣子。

  要不是他的眼睛裡還是那樣精光四射,玄奘幾乎認不出這個人就是剛才的猴子。

  原來孫悟空當日神功未成就妄動內息,連番大戰後,被如來一招制住,鎮壓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氣幾乎被打散,渾身真氣亂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個人變回猴形。

  這五百年來,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氣,默默修煉,終於逐漸恢復舊觀。

  今日出困,脫胎換骨,修為比起大鬧天宮前更進一步。

  孫悟空沖玄奘呲了呲牙,說道:「我叫孫悟空,師傅你叫什麼?你好好一個女孩兒家怎麼會當尼姑,還要去西天取經?」

  玄奘見到孫悟空前後變化如此之大,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心中也閃過一種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隨即回復心神,鎮定的回答孫悟空的問題。

  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孫悟空的下體,哇的一聲驚叫轉過身去。

  原來孫悟空此時仍然是赤身露體,腹下有一隻明顯的肉柱,宛若兒臂般,硬梆梆地朝天直豎著,肉柱上筋脈浮凸,而且在龜頭四周的冠狀溝處有一圈發出金芒的肉環,仔細看去那金芒正在隱約流動。

  玄奘背對孫悟空,耳根泛紅,又羞又急的說道:「你怎麼沒有衣服,那裡還這麼難看的樣子。」

  孫悟空摸摸自己的肉棒,嘻嘻笑道:「師傅難道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嗎?嘿嘿,俺困在這禿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見到師傅這樣花容月貌,自然會有反應,師傅莫怪則個。師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體給老孫瀉瀉火。」

  玄奘聽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孫悟空怪有趣的看著玄奘,打個哈哈,道:「師傅莫急,俺老孫說笑的。」

  玄奘聞言鬆了一口氣,心裡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還不快穿上衣服再說話。」

  悟空看著玄奘笑道:「山下壓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爛光了,師傅想不到麼?」

  聽的此言,玄奘的臉紅的更加厲害。

  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遞給孫悟空,讓他穿上。

  孫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嘖嘖笑道:「師傅好白的手,好軟好嫩。」

  玄奘啊的一聲,忙不迭收回手,走開一旁。

  直到孫悟空穿好衣服,玄奘這才怯怯的轉頭過來。

  孫悟空見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完美光滑的頭顱,端莊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臉龐上滿是紅霞,他突然有一種親切熟悉的感覺,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種奇妙的關係,他不由自主的把謔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樣子說道:「師傅,我們該上路了吧。」

  當晚,玄奘和孫悟空找了一家農家住下。

  用了齋飯,孫悟空餵了馬,收拾好東西,轉身來找玄奘。

  玄奘正在專心致志的做著晚課,默誦佛經。

  孫悟空等了一會,看她半天不完,打斷玄奘道:「師傅,這帽子著實不錯,可否讓老孫戴戴。」

  玄奘轉頭看見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頂嵌金花帽,玄奘想起這是觀音在唐宮那晚所贈之物,當時觀音也告訴她這帽子的種種妙用。

  她本想阻止孫悟空,但想到白天孫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馴,稍一猶豫,孫悟空已經把帽子戴到頭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來,請師父走路。

  玄奘著衣,教孫悟空收拾鋪蓋行李。

  齋罷,方才起身。

  玄奘上馬,悟空引路,不覺飢餐渴飲,夜宿曉行,又值初冬時候,但見那:霜凋紅葉千林瘦,嶺上幾株松柏秀。

  未開梅蕊散香幽,暖短晝,小春候,菊殘荷盡山茶茂。

  寒橋古樹爭枝斗,曲澗涓涓泉水溜。

  淡雲欲雪滿天浮,朔風驟,牽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

  師徒們正走多時,忽見路旁唿哨一聲,闖出六個人來,各執長槍短劍,利刃強弓,大咤一聲道:「那和尚!那裡走!趕早留下馬匹,放下行李,饒你性命過去!」

  玄奘見那幾人個個身強力壯,頗為驃悍,己方只有孫悟空一人,心中擔憂,走上兩步,行了一禮說道:「各位好漢,我們是東土大唐的出家人,要往西天取經,身上並無銀錢,還請各位好漢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

  那幾個強人見玄奘玉面紅唇,柔聲細語。

  雖然頭頂光滑無發,卻無損於她的端莊秀麗。

  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美人,再聽到她甜美的聲音,俱都兩眼發直,看的傻了。

  半晌其中一個才回過神來,淫笑道:「娘子長的這般動人,何必還要受苦吃齋念佛,不如從了我,讓你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味道。」

  其餘幾個強盜也跟著嘴裡不乾不淨起來。孫悟空見狀,上前嘿嘿一笑,說道:「想要碰我師傅,憑你們也配,先問問俺老孫看。」

  幾個賊人瞧瞧孫悟空瘦弱的身子,不屑一顧的哈哈大笑,一個賊人搶先奔出,手持鋼刀一招力劈華山,喝道:「看我宰了你這個猴頭下酒。」

  孫悟空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動也不動,只喝一聲:「滾!」

  玄奘看到孫悟空也不躲,驚的說不出話來。

  眼看悟空就要死在刀下,她不忍看下去,想閉上雙眼。

  聽得那賊人一聲慘叫,睜眼看時,那賊人摔到地上只是叫,卻動不了了,而那邊孫悟空毫髮無傷。

  那幾個賊人看的清楚,那一刀離悟空還有尺遠,悟空連一根小指也沒動,只張了張嘴,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摔出去,躺到地上動彈不得。

  嚇的他們四肢酸軟,一下子勇氣全無。

  「給我躺下。」

  悟空揮揮手,那幾個人覺得憑空一股大力湧來,緊跟著自己就被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也是動彈不得。

  悟空把手一晃,多了一條鐵棒,足有碗口粗細。

  悟空看著鐵棒,念道:「棒兒,棒兒,五百年沒開葷了吧,今天讓你發發利市。」

  說完信手揮去,一個個盡皆打的腦漿迸裂。他收了鐵棒,轉身衝著玄奘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笑吟吟道:「師父請行,那賊已被老孫剿了。」

  卻見玄奘面容沉重嚴肅,雙手合十,痛心的說:「你十分撞禍#蝴雖是剪徑的強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該死罪;你縱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麼就都打死?這卻是無故傷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你怎麼不分皂白,一頓打死?全無一點慈悲好善之心!早還是山野中無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時衝撞了你,你也行兇,執著棍子,亂打傷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脫身?」

  悟空一怔,他五百年前,據花果山稱王為怪、大鬧天宮的時節,也不知打死多少人。

  哪裡想過這許多。

  輕哼一聲道:「師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卻要侮辱你哩。」

  玄奘怒道:「我這齣家人,寧死決不敢行兇。我就是被擒,也只是一身,你卻殺了他六人,如何理說?」

  說著,想到自己的徒弟一味傷生,壞了戒律,又不服自己管教,心裡悲怨不已,眼中珠淚盈盈欲滴。

  悟空看到玄奘噙著淚光的一對秀目,煩躁不已,他向來最怕女人的眼淚。他不耐叫道:「好了,不過打死幾個小賊,值得懲般緒咶惡我麼。」

  玄奘聞言更氣,竟是拿他無可奈何。

  突然,她想到觀音傳她的一段佛咒,妙處無窮,雖然觀音曾囑她不可輕用,但此刻也管不了這許多,就念了起來。

  「南無阿彌陀佛……」

  玄奘默默的念那緊箍咒,孫悟空見玄奘竟然念起佛來,初始覺得頗有些可笑,這個師傅怎的如此迂腐。

  這念頭剛一產生,悟空就覺得自己頭部突然一陣劇痛,這股劇痛來得毫無前兆,痛起來卻是痛徹心脾。

  悟空的腦袋曾經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中煉過,也在五行山中歷經煎熬,早已是鋼筋鐵骨,就連當日天宮劊子手行刑也斬不下他這顆頭顱。

  哪知這次竟如萬針攢腦一般,痛到了他的腦袋深處。

  把他痛得打滾,抓破了嵌金的花帽,痛得豎蜻蜓,翻筋斗,耳紅面赤,眼脹身麻,直叫道:「頭痛!頭痛!」

  玄奘剛念了兩句,身體裡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泛起,見到咒文如此神效,也是大吃一驚,觀音那晚只是告訴她把嵌金的花帽其實是一個金箍,給徒弟戴上後,若是徒弟不服管教,便可念那段緊箍咒,自會讓徒弟服服帖帖。

  她也不曾想到會有此時情景,一時間也忘了念下去,那感覺也跟著消失,就好象沒發生過。

  緊箍咒一停,悟空的頭痛也突然消失。

  悟空覺得蹊蹺,自己的腦袋怎會毫無來由的痛起來,他懷疑的看著玄奘:「剛才你念的是什麼東西害的我這般頭痛?」

  玄奘見他有些惡狠狠的,心裡有些後怕,壯著膽子挺起胸脯答道:「我念得是緊箍經,何曾害你?」

  悟空道:「你再念念看。」

  玄奘真箇又念,悟空真箇又痛,只教:「莫念!莫念!念動我就痛了!這是怎麼說?」

  玄奘道:「你今番可聽我教誨了?」

  悟空也不理她,伸手去頭上摸摸,只摸到頭上有一金箍,似一條金線兒模樣,緊緊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斷,已此生了根了。

  孫悟空手裡迎風一晃,招來鐵棒,棒頭一擺,衝著玄奘喝道:「還不替我取下來。」

  玄奘見他凶形惡煞的樣子,口中又念起來。

  這一念,痛的孫悟空跌倒在地,丟了鐵棒,連手都舉不起來。

  玄奘看到他痛成這個樣子,心內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揪心的難過,似是不忍,似是憐惜。

  可是她剛一停,孫悟空竟要從地上翻起,掙扎著向她撲來,慌得玄奘口中又念了起來。

  可是玄奘越念體內那種難過之感就越強,後來竟然化作一股溫暖而麻癢的火焰從下而上,遍及全身。

  象是一種莫名的渴求,仿佛千萬隻螞蟻一點一點的咬噬上來,直進入她的心裡。

  這時悟空再也忍受不住,高叫道:「再莫念!再莫念!」

  玄奘方才停了下來,而那難過感覺也開始一點點消退。只見孫悟空喘著粗氣,對玄奘道:「師傅,你這法兒是誰教你的?」

  玄奘雙手合十,道:「是觀音大士所傳。」

  悟空聞言大怒,將身一縱,叫道:「那個觀世音妖婦#糊怎麼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她去。」

  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沖天而起,瞬間消失不見。

  南海普陀山勝境,只見那汪洋海遠,水勢連天。祥光籠宇宙,瑞氣照山川。

  千層雪浪吼青霄,萬迭煙波滔白晝。

  水飛四野,浪滾周遭。

  水飛四野振轟雷,浪滾周遭鳴霹靂。

  孫悟空一個筋斗落在地上,只見四周山峰高聳,頂透虛空。

  有千樣奇花,百般瑞草。

  風搖寶樹,日映金蓮。

  五百年來,竟是絲毫未變。

  悟空四顧無人,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

  面前一片紫竹林,當中一條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處。

  悟空也不顧忌,大步入林。

  周圍景色美不勝收,正是綠楊影里語鸚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孫悟空無心欣賞美景,穿過竹林,眼前出現一座禪院。

  走進禪院,只見香菸裊裊,雅意盎然,但也是渺無人蹤。

  悟空一直向前,七轉八折,過了幾個花叢,幾道月門,一片竹林,眼看得前面已經無路,他聽見不遠處水聲潺潺,便循聲走了過去。

  轉過一片竹牆,只見一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

  只見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一道熱氣騰騰泉水,池中熱氣蒸騰,池邊儘是不知名得奇花異草。

  泉水中漂浮著百花花瓣,受熱氣一蒸,花露香氣更是濃郁。

  溫泉水暖,飛珠濺玉,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溫熱的泉水內,水霧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背影正捧著池中熱水往身上淋澆。

  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引人心頭狂震。

  孫悟空看得神魂顛倒,心忖運氣這麼好,莫非恰好碰上觀音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兩足微一用力,一個倒頭蔥,插進溫熱的泉水裡。

  在他鑽入水中的剎那,他已經變成一尾金魚,往那美女潛游過去。

  只三兩下,悟空化成的金魚游到那美女身邊。

  他斜眼偷窺,那裸女正是佛門四大菩薩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觀世音菩薩。

  出浴中的觀音此時已不復平時寶相莊嚴,肅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

  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濛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體香。

  她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胸脯上。

  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

  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

  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

  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由於觀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綽綽看不清楚。

  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孫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了。

  此刻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慾火,倏地現出真身竄到觀音身旁,兩手一緊從背後將觀音抱了個滿懷,緊緊的貼祝糊的背部,一隻手把她的豪乳納入掌握里,另一隻手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臉頰貼上她嫩滑的臉蛋,邪聲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

  事出無備,觀音先是駭然,但聽到是孫悟空的聲音,鬆了一口氣,旋又想起,自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麼?你終於來了。」

  悟空也不答話,緊緊抱著觀音,撥開觀音攔著他的手,抓住觀音那一隻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乳峰,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觀音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觀音滿面紅暈,嬌聲喘道:「討厭,你一來就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啊……啊……」

  卻是孫悟空吻上觀音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觀音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觀音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悟空的嘴唇緩緩從觀音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他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觀音白玉柔軟的耳垂,觀音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

  悟空突然張嘴咬祝糊的耳垂,觀音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

  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悟空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觀音腿襠之間。

  私處感受到男性的雄偉,觀音只覺下體陣陣酥麻,雙腿之間已感到一陣濕潤。

  孫悟空有些粗暴的把觀音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孫悟空的眼帘。

  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觀音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孫悟空見狀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的乳粒,觀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悟空,一張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她咬著嘴唇膩聲道:「死猴子,偏會胡鬧。」

  聲音柔媚動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裏面。

  孫悟空看得是兩眼發直,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

  觀音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悟空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

  觀音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悟空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悟空背後脊椎。

  孫悟空雙手穿過觀音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觀音貼身抱了起來,一邊痛吻著她,一邊涉水向池邊走去。

  觀音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悟空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悟空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自己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

  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懷中。

  「啊……」

  當孫悟空的嘴離開觀音的櫻唇,觀音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悟空把觀音的身子放在池邊的一塊大石上,觀音的玉腿還緊緊盤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著觀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觀音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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