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拜訪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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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楊四郎與潘語嫣相互愛慕,卻發現對方竟是自家政敵。楊業顧忌門第之見,堅決不答應楊四郎與潘語嫣在一起。

  佘賽花看見楊四郎愛而不得的傷心模樣,心中憐惜,於是出言勸說楊業,提議自己去提親,卻被否決。

  隨後與幾個兒子商議,終是借用苦肉計讓楊業答應。

  本以為一切塵埃落定,豈料潘仁美因想讓潘語嫣死心,也為了拉攏柴王府勢力,竟蠱惑宋太宗賜婚於兩家。

  往日冷靜的楊四郎,因為與潘語嫣的愛情理智全無,甚至偷闖入潘府,只為再見愛慕之人一面,被潘仁美發現,押送回天波府,更是羞辱了楊業一番,把他激得舊傷發作,吐血暈倒。

  楊四郎也被捆進柴房,以免他再生事端。

  楊四郎不顧被繩索磨出血的手腕,不停掙扎著。突然間房門被打開,香風陣陣,傳入房中,一位身形窈窕的成熟美婦步入,自然便是佘賽花。

  今日她身著一件天藍色調的寬袖褙子,其上有朵朵栩栩如生的花朵點綴,盡顯精美。

  胸前一對巨物則被藍白抹胸裹緊,夾出一道緊密縫隙。

  精緻鎖骨下方露出的小半乳肉,隨著她的步伐而微微顫動。

  曼妙細腰上是一條深藍色系帶,尤為吸引目光。

  原是佘賽花不願見自己疼愛的兒子受苦,於是帶著匕首來到柴房。看見楊四郎的模樣更是焦急,連忙上前替他解開繩索。

  在這天波府中,敢於在楊業虎口拔牙的,也就只有這位主母了。

  見被解開後的楊四郎,立即起身又要往外跑去,佘賽花連忙抓住其手臂攔下。

  「四郎,你聽娘說句話。」

  「沒時間了,娘。」那個平日裡總是一副冰山臉,少有激動的楊四郎,居然眼含淚光,帶著哭腔向佘賽花央求。

  自楊四郎兒時受傷之後,佘賽花便再也沒看到過自家兒子這般模樣,心底軟的一塌糊塗,可也得先將他安撫下來,將他的手臂緊緊壓在飽滿的胸前,柔聲說道:「娘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娘,您知道孩兒的苦衷,孩兒……」

  「你既然還認我這個娘,就聽我一句。皇上賜婚是斷然搶不得的,否則別說你,連你爹爹也要受牽連。你不能這麼自私,會害了全家人的。」

  楊四郎聽得佘賽花的話,也慢慢冷靜了下來,看到自己手臂正夾在佘賽花雙乳之間,被緊緊包裹著,還蹭到了抹胸上滿是汗珠的滑膩乳肉。

  近些日子,佘賽花胸前雙乳愈發漲大,彈性十足,手臂在其中擠壓出一道凹痕。

  長大成人後,楊四郎便注重男女之別,與娘親不似兒時那般親近,臉部羞紅,連忙掙脫抽出手來。

  隨即思考佘賽花話語中提及的利弊,可對潘語嫣的愛,讓他無法就這樣放棄:「可是娘,我心裡真的很難受,我控制不了自己……」

  佘賽花也才意識到方才楊四郎的手臂放在何處,在他抽出之時,敏感的乳肉被快速摩擦,惹得渾身一顫,只得整了整衣襟掩飾尷尬。

  聽得他的話後,玉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嗔道:「辦法不是一點也沒有。」

  「可所有辦法我都想過了……」

  「虧你還學過兵法,釜底抽薪知道嗎?」

  楊四郎聽罷,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家娘親,卻也期待著她的方法。

  佘賽花則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她倒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四兒子平日裡悟性極高,很小年紀便能把兵法倒背如流,若非兒時受過傷,自己對他十分關愛,不讓他參與楊家軍操練、出征,也不會只在軍營里當一個小小文書。

  如今在這男女之事上卻是被沖昏了頭腦,自己這個做娘親的,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生氣。

  不過終究是自己疼愛的孩子,七子能夠追尋到自己的幸福,平平安安地生活,也是自己最大的心愿,笑意盈盈的,耐心給楊四郎解釋著:「解決這件事情的唯一辦法除非是柴家願意退婚。我們何不去找柴不凡。我看著他長大的,他心眼好,也講道理,他一定會幫你的。」

  「對啊,多謝娘親,那我現在去找柴兄。」

  楊四郎恍然大悟,也覺得此法可行,便著急想出發,被佘賽花急忙攔下。

  「哎哎哎,你這孩子,你被你爹禁著足呢,娘親跑來偷偷給你鬆綁已是不該,再讓你出去,你爹可就得找我算帳了。」

  其實除了這個方面,也是因為佘賽花看到楊四郎,那為了潘語嫣而理智全無的模樣,擔心他此去還會惹出什麼事端。

  這婚嫁之事,便還是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去走一趟吧。

  將楊四郎安撫好後,佘賽花便去做了些準備,未在家中吃下午膳,便提著一個食盒乘上家中馬車,往京中東北地界前去。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到達了柴王府門前,佘賽花就著下轎凳走了下來,抬起衣袖擦了擦額角薄汗。

  『近來這盛夏天氣真是悶熱難耐。不過我也真是老了,往日寒暑難侵,近來卻總是感到體內有一股燥熱。還有胸……胸前也是……』

  近來佘賽花明顯感覺到身體有所異樣,卻一直不知是何原因。

  在那日和楊業行房之後,一雙豪乳似乎又在發育一般,更加漲大了一分,甚至還莫名地重新產乳了。

  因為往日行軍打仗,加上自己多次產子,佘賽花算是略懂些醫術。

  可把過脈後,確認自己也並非是再次懷子,這女兒家的私密事也不知找誰尋問,也不敢讓楊業知道。

  從那楊家七個兒郎便能知道,佘賽花本就是擅生養的婦人,雙乳奶水充盈。

  哺乳七子之時便是常常未能吃光,如今未有餵養,且奶水似乎比當初生子後還要多些,每日起床後她都得偷偷擠出倒掉,否則半日雙乳便會腫脹難堪,溢出奶水把衣裳打濕。

  而且近來自己對男女之事的渴望也愈發強烈,可楊業因為上次行房,患上了早泄的毛病,令二人性事不如往日。

  夜間就寢里,半夢半醒的佘賽花還時常忍不住將被褥放在雙腿間夾磨,害她每天早上總得整理掉落的陰毛和被子上的濕漬。

  楊業本就粗枝大葉,近來還為楊四郎之事困擾,兩人也未再行房,絲毫沒有察覺妻子的異樣。

  「從脈象上看,已是呈虎狼之相,難道自己真的是人至中年,變得饑渴了嗎?」

  佘賽花臉上有些發燙,驚覺胯間微微濕潤,連忙搖了搖頭,將腦中雜亂思緒清除,隨即提著竹籃走上前去,向府前的守衛說道:「煩請通報一聲,天波府佘氏前來拜訪。」

  聽得這話,一位老管家從門後走來,他識得這婦人便是天波府的楊夫人,連忙行禮:「楊夫人,由老奴帶您進去吧。」

  楊家向來與柴家交好,佘賽花前來拜訪,老管家也沒有過多通傳的虛禮,吩咐好下人帶車夫前往馬廄等待,然後領著佘賽花進入府中。

  與天波府相比,柴王府的宅院更大,卻不感奢華,整體給人一種清幽雅致的感覺。沿途有許多男男女女的下人經過,都被調教得有禮有節。

  走近正廳,佘賽花隱約能聽到對話聲,似乎正在爭吵著,管家有些猶豫,不敢打擾自家主子,只得和佘賽花在門外等候,對她連聲抱歉。

  佘賽花表示無妨,從談話中隱約得知,柴家也正為賜婚一事煩惱著。

  「父王!母后!且不說那潘家是何等濁流之輩,我與那潘家姑娘更是素不相識,如何能這般盲婚啞嫁地結為夫妻。這場聯姻我絕不答應!」一個清亮的聲音正激動地訴說著。

  「不凡,此事父王與母后亦不願,可這乃是聖上賜婚,不可抗旨不遵。」一道溫婉女聲柔軟地表達著無奈。

  「不凡,你最懂規矩禮數,怎麼此事這般不懂事!此事如何能容你放肆!」

  談話的三人便是柴王、柴王妃以及柴不凡,此時他們也正為著皇上下旨潘柴兩家聯姻之事而煩惱著。

  「總之,此事我絕不答應!」語罷,柴不凡奪門而出,忽然聞到一股他無比熟悉的幽香,抬眼一望,正正撞見在外站著的佘賽花,呆立在原地。

  佘賽花福了福身子,向柴不凡行禮。

  「民婦見過小柴王爺。」

  「賽……嬸嬸不必多禮,您怎麼來了?」少年正心煩意亂,魂牽夢繞之人突現身前,那在他心底多次出現,卻兵不可從他口中說出的稱呼,差點便暴露人前,所幸尚存理智,及時改口。

  看到婦人低眉淺笑的模樣,少年心中煩悶稍減。

  「民婦今日前來,所為之事想來和小柴王爺正煩惱的相同。」

  柴不凡聽罷眼前一亮,看向佘賽花一雙滿含秋波的美眸,卻是在期待著她的解惑。

  「煩請小柴王爺先稍稍等候,民婦需先去拜訪王爺王妃,隨後便為你解惑。」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柴不凡對佘賽花是何等信任,原本有些陰鬱的心情豁然明朗。

  「嬸嬸不必客氣,屆時直接前來不凡房中即可。不凡這便先回房去,靜候佳音。」

  隨後,佘賽花跟隨者老管家進入正廳。

  主位上正有一男一女,男子看著神態威武,身材厚實,臉色不悅,正是柴王爺柴勇;而女子容色清秀,氣質柔婉,看著約三四十歲,雖是美艷不及佘賽花,卻帶著一種書香世家的女子風範,各擅勝場,此時秀眉緊皺,滿是擔憂,給柴王爺順著氣,正是柴王妃江氏芸曦。

  「民婦拜見柴王爺,柴王妃。」

  柴王妃看到姐妹前來,面色轉憂為喜,走下主位迎接,牽起豐腴美婦玉手落座:「佘姐姐,你怎麼來啦?李管家,上茶。」

  原本還有些怒色的柴王爺,看到來人後臉色舒緩下來,示意道:「楊夫人。」

  「佘姐姐,今日怎麼得空前來。」

  「上次原是想留王爺於府上用膳,答謝皇宮遇襲一事為我家官人仗義執言,不過王爺繁忙不好強留,於是妾身今日特來拜訪,以示感謝。」

  「楊夫人言重了,在下也不過是陳述事實。」

  正當三人在廳中寒暄,柴不凡正在吩咐好下人備好茶點,而自己也在整理著原本就乾淨整潔的房間。

  那個往日被誇獎冷靜自持,溫文爾雅的小柴王爺,這時卻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時而走出房外眺望遠方的院門,時而在房間來回踱步。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柴不凡走出門去,看到一位提著竹籃的豐腴美婦正緩緩走來,傳來陣陣香風,正是佘賽花。

  「嬸嬸,小侄來拿吧。」

  柴不凡立即迎上前去,將佘賽花手中之物接過,隨後帶著她步入房中。

  「讓不凡久等我這老婆子了吧。嬸嬸真是年紀大了,竟有些忘記如何走來你的房間。」佘賽花語氣輕鬆,調笑自侃。

  「嬸嬸……嬸嬸您可一點都不老!」聽到美婦所說,柴不凡語言激動,在她心中,佘賽花是何等完美,年老色衰一詞與她無半分聯繫。

  柴不凡目光灼灼地看著佘賽花,待意識到她有些驚疑的眼神,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的失言。

  「而且……而且不凡回房也不過稍許,來,您請坐。」柴不凡移過目光,忙低著頭將佘賽花領進房內落座後,給她倒上茶水。

  佘賽花倒是沒有多想,想來也許是兒時他在天波府時總被自己懲罰,有些怕了自己吧。

  隨即環顧四周,只見放著數個書架,書籍琳琅滿目,數量頗多,桌上擺放著紙筆墨硯,整個房間盞香瀰漫。

  「記得兒時不凡房間,可是半本書籍都尋不得,如今卻是大不相同了。」

  「兒時頑劣不懂事,那時候也常勞煩嬸嬸教導了。」

  正談笑著,佘賽花打開食盒,將裡面的物什拿出,卻見是一碟晶瑩剔透的桂花糕。柴不凡看見後,眼前一亮,欣喜道:「桂花糕!」

  「記得你兒時在天波府,最是喜歡我做的桂花糕。不知如今長大後,可還合你胃口。」

  看到佘賽花還記得自己的喜好,柴不凡心中溫暖,拿起一塊,便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輕輕一咬,桂花糕的酥軟和粘糯口感散布在口中,只覺回味無窮。

  「還是嬸嬸的桂花糕最是好吃,那宮中御廚都比不得。」柴不凡對佘賽花所做糕點不吝讚美之詞,正好好回味著兒時的味道,一下吞咽不及,嗆到咳嗽。

  佘賽花急忙起身來到柴不凡,俯低身子輕拍其後背幫他順氣,為他遞上茶水。

  柴不凡一邊咳嗽著,一邊連道無礙,鼻間滿是曾經殘留在自己珍藏手帕上的幽香。

  餘光望去,因佘賽花正俯下身子,一雙豐滿沉墜的乳球垂落,下沿壓在了他一側手臂之上,而抹胸中央,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溝,大半雪白乳肉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任他觀賞。

  偷看著美婦不慎走露的春光,柴不凡胯下忍不住舉旗立幔,撐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

  害怕被她發現自己的醜態,柴不凡只好急忙收斂心神,平復呼吸。

  「你這孩子,這般大了怎麼吃東西還像小時候那樣猴急。」替柴不凡輕輕擦拭有糕點碎的嘴角後,佘賽花坐回位置上。

  看到他的模樣,佘賽花仿佛看到那個在天波府成天追在她後面,央求他做桂花糕的孩子,掩嘴輕笑。

  柴不凡摸摸頭憨笑著。

  小插曲過後,佘賽花想起此番前來的正事,柔聲說道:「不凡,其實嬸嬸今日前來,正為著你和潘家聯姻之事。」

  柴不凡聽罷,連聲否認道:「嬸嬸!我與那女子素未相識,斷不會答應這場婚事的。」

  「那潘姑娘,其實已經與四郎相戀,今日嬸嬸前來,也是為了想拜託不凡你與柴王爺去解除聯姻。」

  柴不凡有些錯愕,楊家與潘家勢同水火,不說朝野上下無人不知,便是坊間百姓都是一清二楚,可兩家後輩卻是相戀,讓他有些好奇二人的故事。

  此前為了讓家中同意自己與潘語嫣的婚事,楊四郎難得的向母親吐露心事。

  佘賽花深知楊四郎是一個認定了便不會回頭的性子,也因此了解,自家兒子對潘語嫣的愛意何等深厚。

  聽得佘賽花說完二人之事,柴不凡心中頗為震撼和感動,嘆道:「延朗兄和潘姑娘相識相愛的過往,讓不凡也是心生羨慕。若是我能有一個這般心愛之人,心意互通便好了。」語罷,柴不凡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佘賽花,晦暗不明的目光中,隱約強壓著一份情感。

  佘賽花並沒察覺到柴不凡的目光,聽其感嘆,以為是他也想找一個心意相通之人,詢問道:「此次也是我們楊家壞了不凡你的一樁姻緣,你可有心儀的女子,嬸嬸可以出面去幫你說親。」

  柴不凡回過神來,害怕其誤會,連忙否認:「並非如此,嬸嬸,不凡如今還未有何功績,在學識上也不過一知半解。我希望能夠成為像楊叔那樣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這樣才能去成家。」

  看到柴不凡以自家丈夫做榜樣,佘賽花搖頭輕笑:「你可不能像你楊叔那樣的老頑固,脾氣硬得如同石頭一般,一點不聽勸。平日裡嬸嬸為了他和你那幾個兄長和弟弟,可真是疲於奔命。」

  柴不凡也和楊業有過接觸,對佘賽花所說不置可否,不過也未對尊敬的長輩多做腹誹,隨後堅定正色道:「嬸嬸,這樁親事我本就不願。如今知曉是嬸嬸與延朗兄之事,我必定會盡力相助。稍後會再向父王和母后爭取,向聖上退掉潘家這門親事。」

  聽得柴不凡的話語,佘賽花也是心中落定,撮合楊四郎與潘語嫣之事應該是能順利完成,一臉狡黠地看向柴不凡說道:「不必擔心,我也已與王爺王妃說清此事。要想退婚,自是得由潘家主動來退不是嗎?不過只是還需要不凡和文意幫著做兩件事。」

  「那嬸嬸儘管吩咐,不凡隨您差遣。」柴不凡心下瞭然,佘賽花自然是已然想好計策。

  在他心中,這位嬸嬸蕙質蘭心,秀外慧中。

  小時候他便見識過,在天波府頭頂的那片天,仿佛就是被她撐起,將府上一切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把他們幾個小孩照料得十分妥帖。

  佘賽花起身來到柴不凡身前,雙手交於胸前,頷首屈膝,俯身行禮道謝:「此事真是感謝不凡相助,嬸嬸萬分感謝,也代四郎向你道謝。」

  「不過只是舉手之勞,如何使得讓嬸嬸行禮,快快請……哎呀!」

  柴不凡見狀,急忙起身想要將佘賽花扶起,情急之下卻是不慎被桌角絆了一下,腳步生亂,失去重心之下,身軀直直地向前倒向佘賽花。

  「不凡……哎喲!」

  「砰」的一聲後,房中一片寂靜,只見一個精壯少年,正重重地壓在了豐腴美婦的嬌軀上。

  佘賽花反應迅速,便抬手想將柴不凡扶穩,可青年身軀也有一百來斤,她又是屈膝半蹲之姿,一時發力不及,豐腴嬌軀只能被他壓倒在地上。

  意外突生,剎那間兩人都不知該作何動作。

  佘賽花抬眼望去,胸前一雙肥碩的肉球正被柴不凡的臉龐壓著,滿是香汗的柔軟乳肉受到擠壓,在抹胸上溢出許多,令她直感胸悶異常。

  她胸部本就敏感,近來因為重新產乳,更勝往昔。

  被男子這樣一壓,似乎生出熟悉的漲意與酥麻,連頂端的小巧乳首都開始慢慢充血硬挺。

  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一時之間盈腦眩暈。

  稍稍回過神來後,本想將其推開起身,可扭動纖腰時忽然察覺到,身下被兩人重量重重壓扁的兩瓣肉臀,還壓著一個物什,而臀縫之間更有一根異物入侵,尖端甚至闖入了從未迎接外客的菊穴之中,前所未有的異樣脹感,似乎還夾雜了幾分快意,令近來難以壓抑的性慾有所緩解,一下子穴濕腦亂,小嘴呵氣如蘭,不願動彈。

  那被夾在佘賽花肉臀和地面之間的物什,正是柴不凡的手掌,而擅自闖入她菊洞之中的,便是柴不凡的中指。

  兩人快要倒地時,柴不凡下意識伸出左手來,想要撐住身子,怎料手掌恰好至於佘賽花臀部落下的行徑中,那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的豐潤觸感,此刻現於掌中。

  不知是刻意還是不好發力,大掌碰觸到肉臀之後,柴不凡順勢而倒,臉龐深埋在佘賽花雙乳之上,被兩側飽滿乳肉包裹。

  隔著纖薄順滑的精緻藍白抹胸,柴不凡感覺如同沒有布料遮擋,而是直接觸碰到心中女神的雙乳,陷入到溫香軟玉之中。

  濃郁百合香氣,還夾雜著一股香甜乳香,將柴不凡徹底包圍,被熏得腦海之中一片空白,無法動彈。

  火熱的呼吸隔著抹胸吐露在美婦胸前,燙得片片紅暈生出。

  而被壓著的左手也突生異變,身下嬌軀的微微一動,使得豐盈彈軟的臀肉在他手中滑動,片刻之間,中指更是隔著衣物探入某個溫柔之處,似洞似穴,仿佛還有靈性一般,將他的中指旋紐鎖緊。

  兩處的觸感,讓柴不凡身下的肉棒不自覺地開始硬挺,頂在了佘賽花雙腿之間。

  寂靜的房中,只有兩道濃重的呼吸聲。

  從未有過這般香艷經歷的青年,此刻腦中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間,只剩下臉龐和手中的兩個觸感,陶醉其中;而敏感的美婦,則是有些沉浸在這兩處不斷傳來的快感之中,不願起來。

  「不凡那處……好燙,好像……好像比業哥的還要粗……呸呸呸,我在亂想些什麼。」

  她也意識到了雙腿之間那火熱的棒狀之物,作為一個成熟婦人,自然得知那是何物。

  心中忍不住隱隱拿它和丈夫的對比,卻忽然憶起自己人妻人母的身份,連忙停下腦中遐想,抬頭看向胸前,才知道此時兩人的姿勢多麼不堪,未免尷尬,輕聲道:「嗯……不凡,不凡,你沒事吧。」

  這時候柴不凡聽到嬸嬸那溫柔的聲音,也回過神來,連忙抬頭離開豐乳想要起身。

  他那被佘賽花肉臀緊壓的左手手掌,原是想要發力,卻是在握緊之時,將美婦那彈軟的肉臀狠狠抓捏出不堪之狀,原本就堪堪觸碰到她菊洞的中指,也順勢闖入了小半個指頭,把半支起身子的佘賽花刺激得一顫,小嘴微張,娥首高仰,嬌吟出聲。

  「啊呀!」

  柴不凡何曾聽過佘賽花這樣嬌媚入骨的聲音,整個人呆在原地,痴痴地看向她。

  白皙的臉龐之上秀眉緊蹙,雙頰緋紅。平日裡佘賽花不喜作太多打扮,常是素顏。今日因為外出前來柴王府拜訪,略施粉黛。

  豐潤雙唇淡抹紅脂,瀲灩星眸輕塗青影。細窄柳腰藏縛束帶,雪白碩乳鼓撐抹胸。端的一個美貌婦人。

  「不凡!你壓著我了……還有……你快些鬆開……那裡……」適應過後,刺激稍緩,佘賽花感覺到臀部那隻作亂的大掌,以及闖入自己後庭的手指,看到柴不凡望向自己的模樣,強裝鎮定嗔怒讓他鬆開,可臉上的紅暈還是暴露了她如今心亂如麻。

  說到他手指所觸碰之處,更是羞不可抑,聲如蚊蚋。

  柴不凡猛然驚醒,發覺自己竟如此褻瀆心中傾慕的嬸嬸,急忙想要抽出手來,卻是被那臀肉死死壓住,可又不敢再胡亂使力。

  佘賽花心下瞭然,羞紅著臉挺胯提臀。

  此時柴不凡也欲抽出手來,急忙之中,陷入菊穴的手指意外摳到肉壁上的某個凸起,指甲刮過,這下可苦了佘賽花了。

  「不要……嗯啊!」更為嫵媚的呻吟聲自佘賽花喉間發出,胯間更是泄出小股陰精,將褻褲微微打濕。

  柴不凡抽出手後,突覺身下女體一顫,小腹處被頂著的地方更有種溫熱的濕潤感,這才意識到佘賽花的胯部正與自己小腹緊密接觸,似乎能感覺到那賁起之處的形狀,自己身下的肉棒變得更加火熱。

  艷色當前,柴不凡憑藉僅剩的理智克制著自己,不敢再妄動邪念。

  趁佘賽花還沒回過神來,以免醜態顯露在傾慕之人面前,柴不凡急忙伸手將身下硬挺的肉棒稍稍壓在雙腿之間。

  看著手肘後撐,半支起身子的佘賽花,慌亂擺手連聲道歉:「嬸嬸息怒,侄兒……侄兒並非是故意的。」

  性潮餘韻尚未消退的佘賽花,腦中還有些迷濛。

  聽得柴不凡之言,心中自然知道這侄兒非淫邪之輩,也未曾想過怪罪於他,嬌喘著寬慰道:「無妨,嬸嬸知你為人,不過意外使然罷了。」

  語罷,佘賽花想要起身,可連番刺激下,常年練武的她,竟是勉力撐起身子都有些艱難,下身酥軟,腿腳無法使上氣力。

  柴不凡見狀,連忙挪動身子想要去攙扶佘賽花起身。

  可今日似乎是老天爺故意與他開玩笑,贈予他多番艷遇。

  在他剛才被桌腿絆倒之際,把桌上放置的碟子撞落。

  而掉落的碟子,恰好順著他雙腿掉落到在腳邊,所以未被摔碎,只是二人方才陷入尷尬慌亂的心境之中,並未察覺。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此時柴不凡一邁腿就踩在了碟子上面,這腳下一滑,眼看又要跌倒。

  手臂更是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放置的桂花糕也因此掉落,有一塊竟順著醇香滑膩的乳肉,徑直闖入了佘賽花抹胸中央那道深邃溝壑之中。

  「嗯啊!」

  佘賽花看到再次近來的柴不凡,也顧不得掉到胸里的桂花糕,閉眼迎接衝擊,再次倒在了地上,痛呼過後,卻一臉驚疑地看向了胸前。

  而美婦身上的青年亦是這般表情。

  此時青年撐著身體的雙手,分別正正抓在了她的雙乳之上。

  青年手掌算不得小,卻未能盡數包裹,在下壓的力量下,乳肉被壓得滿溢到指縫之間,那道溝壑也被擠得更為深邃。

  除了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肉感,掌心之中,正有兩顆硬硬的凸起,正變得愈發挺立。

  更令美婦羞不可扼的,是青年下面那原本欲掩藏的那根火熱堅挺之物,仿佛攻城杵一般,直直地頂向了她身下緊閉的蓬門,頂端半個龜頭堪堪闖入濕潤花徑,若非兩人身下的數層衣物阻隔,怕是會就此發生不倫之事。

  掌中的柔彈,掌心的凸硬,鼻中的香氣,身下的濕熱,四種奇妙觸感令柴不凡如入仙境,無法自拔,不願起身。

  心中道義禮法已不知被放到何處,雙手忍不住下壓,抓捏一對豐潤玉峰,身下也微微用力,想要挺入得更深處。

  「少爺,楊夫人,主母說晚膳快準備好了,請二位移步至前廳。」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丫鬟的敲門聲,二人才恍如大夢驚醒,心中更有幾分被人發現醜態的害怕。

  這段時日佘賽花對性事變得更為渴求,卻又無法與丈夫行房緩解,剛剛經歷的輕微高潮只是飲鴆止渴,體內濃重情慾未有多少緩解。

  嬌軀尚是敏感狀態下,又與一具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親密接觸,饑渴的下身被一根火熱肉棒入侵,那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侄兒之物。

  驚羞之下,俏臉猶如火燒霞般,春潮四起,美眸翻白。

  身下花穴反射收窄,將柴不凡的龜頭包裹其中,噴出數股愛液澆在其上。

  所幸佘賽花理智未失,勉力緊咬下唇,強忍陣陣低婉,才能不被房外的丫鬟察覺。

  「嗯……嗯哼!」

  青年未經人事,哪裡遇到過這種刺激,龜頭被美婦寶穴這一夾,春水一澆,當場便要失控。

  對著這幅傾慕已久的嬌艷玉體,竟是一下未把持住,再隔著衣褲向前聳頂,敏感龜頭被布料一磨,便射出他那熾熱濃精來。

  「不凡!快……快松……你?!」高潮過後,佘賽花臉頰緋紅,為免被門外丫鬟察覺什麼異樣。

  原是想輕聲提醒柴不凡起身,卻感覺到小穴中的龜頭忽然膨脹變大,傳來幾分跳動。

  她畢竟已有多年為婦經驗,通曉男女之事,立即便意識到身下肉棒是要出精。

  可還未有所反應,便能感覺到兩人肉體相連之處,傳來陣陣滾燙,似乎還有些滲過了輕薄的布料。

  「少爺,楊夫人,可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丫鬟聽到房中有些動靜,卻又沒人回答,不知道是發生了何事,再次敲門詢問。

  一陣舒爽過後,房中只剩下兩道粗重的喘息聲。

  柴不凡漸漸回神,聽到門外的詢問,正待回答,感覺似乎有液體從鼻中滑落,抬手擦拭一看,卻是流起了鼻血。

  再往下看,另一隻手還壓著美婦一邊乳房;乳溝中央是一滴血漬,在一片雪膚中尤為明顯;而美婦此時是一副又羞又怒的模樣,嗔怒地望著自己。

  再感受到褲襠中的一片涼意,柴不凡靈台徹底清明,意識到方才褻瀆嬸嬸的行為,急忙鬆手起身,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攙扶起來,一邊強裝無事應答。

  「無礙,你先下去吧,我與嬸嬸稍後便會過去。」

  佘賽花就著柴不凡的攙扶起身之後,感覺胯間涼颼颼的,小腹處有異物晃動,正是那塊掉落的桂花糕。

  胸前血珠滑落經過肚臍,惹得她嬌軀一顫,羞意更盛,嬌哼一聲轉過身去掩飾尷尬,可那緋紅的耳垂已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境。

  柴不凡將丫鬟打發離開後,看向已然背對著他的美婦,心中害怕她生氣,從此對自己留下淫蕩無禮的形象,連忙下跪道歉:「嬸嬸,不凡對您如此無禮,您如何責罰我都可以。但不凡實非是有意……有意輕薄,我一直把您和父王母后視作心中最為尊敬的人,只願……只願您不要把不凡看成是淫浪之徒……」

  其實柴不凡心裡也並無底氣,因為自己方才對嬸嬸胸部那一下抓捏,卻是自己心中所想……

  『不凡年輕氣盛,想來是還未近過女色,才會……才會那般……況且連我自己方才都是……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佘賽花是個識大體知進退的婦人,也知這連番尷尬不過巧合,心中並沒有對他過多怪罪。

  比起慍怒,此時佘賽花更多的是嬌羞,被一個小輩貼身接觸,還被碰到多個私密之處,自己這敏感的身體卻當著他的面泄身,如何還有立場去呵責他。

  而且在她心中,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侄兒,一直都是良善正直之輩。

  不過她並未想到,這個侄兒對她的感情遠不止小輩對長輩的敬仰,更想不到的是,此後二人會發生肉體糾纏,水乳交融……

  正當佘賽花心裡七零八落時,耳邊傳來重重的撞擊聲,回過頭來卻看到跪在地上的柴不凡,正用力地磕著頭,連額頭都見幾分紅色,連忙說道:「不凡快快起來,此事非你過錯,不必介懷。只是……此事你萬不可外傳……」

  「這是自然!不凡絕不會損害嬸嬸名譽!」

  「那還請不凡先去門外等候一下,嬸嬸……嬸嬸還需要整理一下衣物……」抹胸里還殘留著那塊桂花糕,以及露出的那道乳溝中的殷紅一點都還需要整理,只能強忍羞意讓柴不凡出去。

  柴不凡方意識到佘賽花此刻的窘境,不敢抬頭再看向她,連忙起身走出房去,替她掩上房門。

  柴不凡守在門前,強忍著回身看向房中的念想。微風拂過,胯下一陣涼意,才意識到此時自己褲中也是一片狼藉,垂手遮擋。

  少年郎那壓抑許久的愛意終得機會釋放,方才射出大股處男陽精,把衣物打濕,在襠部處留下明顯的濕痕。

  稍許過後,房中傳來佘賽花的呼喚,柴不凡推開門去,只見原先一片狼藉的桌子已經被收拾乾淨,掉落的碟子、糕點被整齊放好。

  而美婦,胸前那抹猩紅已然消失,身上的衣物也是平整光潔,除了臉上未完全褪去的紅暈外,絲毫看不出方才有發生過什麼。

  看著柴不凡那有些刻意捂著下身的姿勢,還有那遮擋不住的大片濕痕,佘賽花心下瞭然,臉上的紅暈似復紅了半分,說道:「方才掉落的糕點嬸嬸先收拾起來了,等下要麻煩不凡安排下人丟棄。還有……不凡你也……也整理下衣褲吧……嬸嬸先過去前廳了。」

  說到最後,佘賽花愈發赧然,說話聲亦是越來越小。

  隨即雙手交疊小腹,強裝鎮定維持儀態,卻是低下鸞首,不敢再看向柴不凡,離開時更是扭動豐臀,步伐急促,逃也似地走出房門。

  柴不凡呆呆地行著注視禮,看著那成熟身姿不斷扭擺,直至消失方如夢初醒,想到褲襠的醜態,連忙關上房門準備更換衣物。

  回過身後,卻鬼使神差地看向桌上擺放的糕點。

  色澤金黃的桂花糕整齊疊放一起,而其中一塊在柴不凡眼中尤為突出,上面沾染著些許血漬,自然便是方才掉落在佘賽花小腹中那塊。

  想到此處,柴不凡腦中「轟隆」一聲,緩緩向桌子走去,抓起那塊糕點。

  原本便帶著清香的桂花糕,似乎夾雜了別樣香甜的氣息,嗅之令他迷醉;細膩酥軟的觸感,讓他想到了另一樣豐碩之物。

  他腦中從聖賢書中所識得的道理,明明告知他不可做這般不知廉恥之事,可他早已深陷於放縱,仍是將那塊糕點緩緩送入口中,細細咀嚼,感受著那上面某人殘留的氣息,眼中似乎出現了一具白皙無暇的豐腴嬌軀……

  黃昏十分,柴王府前廳中已由下人布置好各式晚膳,雖非什麼山珍海味,卻也是精緻可口,誘人食慾。

  桌上兩名美婦舉止優雅,輕聲交談,一旁的中年男子偶爾參與,而兩側則是一名儒雅青年和一名嬌憨少女。

  青年低頭吃飯不語,偶然間抬眸望向其中一名更為豐腴的美婦,又瞬間隱匿目光。

  而少女則是興致頗高,湊近那位美婦,還不時夾起膳食到她碗中。

  「嬸嬸,您來嘗嘗這個清燉獅子頭。這可是家裡膳房徐叔的招牌菜餚,京中一絕。還有這條清蒸鱸魚,也是十分鮮美可口。」

  佘賽花頷首微笑著接過:「多謝文意了。今日本是前來尋王爺王妃相商,妾身腆顏留下用膳,真是萬分過意不去。」

  江芸曦柔聲細語地道:「姐姐無需介懷,那日趙老先生壽宴匆匆一見,妹妹便想邀姐姐來府上一敘,可惜是被諸多事情耽擱了,況且文意這孩子最是喜歡姐姐,兒時待你便是相當親近,叫我這個當娘的都好生羨妒呢。今日你留下用膳,也不怪文意這般欣喜了。」

  柴文意嘟著嘴,嬌憨十足,半玩笑半反駁道:「娘~文意見著您也是這般欣喜的。」

  少女的可愛話語逗得兩位長輩掩口而笑,柴勇亦是喜笑顏開,不見方才怒色。

  柴不凡隨著眾人淺淺一笑,看著除了臉上有些紅暈外,似乎無任何異常的佘賽花,腦中卻忍不住回憶方才在房中的旖旎遭遇。

  嬸嬸乳臀的豐潤觸感、手指進入菊穴的奇妙,以及自己陽物進入那洞穴時所感受到的溫潤,都還殘留在他腦海中。

  『嬸嬸那處……可還是濕潤……呸呸呸,那可是賽花嬸嬸,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思及此事,柴不凡連忙扒入數口米飯,壓制腦中的遐想。

  而他不知道的是,表面正常的佘賽花,實則也不過是強裝罷了,格外在意柴不凡的狀態,餘光瞄上這個有些異樣的侄兒。

  自己方才在他身下被觸碰菊穴、胸脯,小穴還被他的陽物隔衣頂入些許,感受到他丟精時的火熱。

  最令她羞恥的是,自己居然當著他的面小小泄身了一番。

  回憶起方才的場景,佘賽花俏臉發熱,感覺自己胯下濕意更甚,隱約還有些麻癢。

  桌布下的豐腴玉腿不動聲色地緊緊併攏在一起,大腿處似乎在動作之間微微摩擦……

  『真是羞剎我了……方才……我居然在不凡身下……那般泄身……哎呀!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晚膳在幾人的歡聲,以及佘賽花的羞澀、柴不凡的忐忑興奮中度過。

  寒暄過後,不知不覺已是到了戌時。

  佘賽花見天色不早,起身準備與柴王夫婦拜別:「天色不早,妾身還需回去告知四郎此事,便就此先告辭了。」

  「哎佘姐姐,這天色已是不早,待你從這趕回府上,想來也是很晚了。我們姐妹二人難得一聚,不如今夜便先留宿王府,也好說說體己話。」

  「這……有些不妥吧。」只是佘賽花心中還想要告知四郎消息,想要早些回去。

  正當她還要婉拒,門外淅淅瀝瀝地落下雨滴。夏雨來得大而急,只一瞬雨勢便開始變大。

  「佘姐姐,雨勢這般大,看著一時半會也停不了了,要不便留下吧。反正事情已是落定,讓姐姐家的馬夫回去傳信便好。」江芸曦見狀也繼續挽留佘賽花。

  佘賽花考慮片刻,此時這般雨勢趕回去也是不便,況且確實許久未與江芸曦一聚。

  看著她有些期盼的眼神,心下一軟,於是也應承了下來:「那妾身多謝王妃美意,還請勞煩借些紙墨,我書信一封讓家中馬夫送回。」

  「舉手之勞,蓮兒,去拿些紙墨來。」

  江芸曦看佘賽花答應留宿,頓時喜形於色,吩咐貼身丫鬟,不一會兒便拿來紙墨,由佘賽花寫好一封書信放入匣中,托馬夫送回家中。

  「老顧,這封書信便辛苦你送回去交到四郎手上。還有傳話給老爺,說我今日留宿在王府,讓他不必等我了,明早我自己便會回去。」

  「喏,小的這便回去傳話給老爺和四少爺。」

  「蓮兒,去給楊夫人備好客房,然後去準備下浴池。佘姐姐,我們姐妹二人便先去嘮嘮家常吧。」

  今日天氣炎熱,又在柴不凡房中發生意外,佘賽花身上確是出了不少香汗,黏黏膩膩,想著沐浴一番也不錯。

  況且胯下侵染了陰精的褻褲尚且穿著在身,濕漉漉的觸感令她有些不自在。

  可佘賽花哪裡會想到,此次在柴王府留宿的一夜,註定是一個風波不斷,難以忘懷的不眠之夜……

  看著窗外雨勢滂沱,柴不凡思緒紛亂,呆呆地看著掌心,仿佛那豐滿軟彈的觸感還未消散,腦中還在回想著今日和佘賽花的香艷遭遇。

  傾慕的嬸嬸在自己身下滿臉嬌羞紅暈的模樣,嬌軀顫抖時雙眸翻白的瞬間,陽物闖入那濕窄洞穴的舒爽,被一股滾燙液體澆在龜頭上的刺激,每一樣回想起來都讓他血脈賁張。

  柴不凡從懷中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右下角處繡有一朵精美的並蒂蓮花,以及一個工整的佘字,正是那日趙相府中佘賽花借他之物。

  無論是出於長輩的禮節,亦或是男女之別,他都該還給佘賽花,可柴不凡鬼使神差地將它留下,沒有歸還,更是貪戀著那上面殘留的女子幽香。

  即便如今在帕子上早已消散,柴不凡仍舊將它藏於身上。

  手帕的主人今日來到他的房中,讓他再次聞到那股氣息,此刻仿佛還縈繞在他鼻中。

  而他,更是在那時佘賽花離去後,偷偷品嘗了那塊從她乳溝掉落至小腹處的桂花糕。

  只是在她抹胸中熨捂稍許,那本就香甜的糕點上面便布滿了她身上的百合香氣,期間更是暗藏著另一股濃鬱氣味。

  柴不凡能感覺到十分熟悉,卻又說不出來是何味道,只是與他那滴血液的腥味結合,令他如痴如醉,將手中的殘渣都給舔舐乾淨。

  如今在房中細細回味,他似乎隱約有了答案,慢慢回憶起了兒時。

  那是他住在天波府上的一個早晨,不知為何那日起的格外的早,洗漱過後走出院子,未見各個同齡玩伴的身影,也未到用早膳的時候,有些無聊,便想著去後院找佘賽花陪他玩。

  在府上居住的這段時間,除了幾個年齡相仿的楊家兄弟,柴不凡還喜歡找這個漂亮的嬸嬸玩耍。

  在他眼中,這位楊家嬸嬸比自己那溫婉端莊的母親還要美上幾分,身上香香軟軟,自己最是喜歡向她撒嬌擁抱。

  而且她還知曉許多有趣的怪談神話,自己總會纏著她講新故事。

  與家裡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母親不同,楊家嬸嬸還會親自下廚做許多好吃的菜餚,她做出的桂花糕是柴不凡從未品嘗過的美味點心。

  回想起那美味的糕點,小柴不凡便感覺自己腹中的饞蟲被勾了起來,加快腳步走去佘賽花居住的院落。

  楊家這群孩子年紀尚小,因此進出後院都是十分隨意,一路撞見的下人都不會阻攔。

  不一會柴不凡便來到了佘賽花房前,房門未關,裡面也並未看見那道熟悉的倩影,只能聽見一道小小的鼾聲。

  柴不凡知道那是還是小寶寶的延嗣弟弟,此時還尚未起床,立馬放輕腳步,輕輕地走向床邊的小床,踮起腳看著裡面可愛的小嬰兒。

  此刻的楊七郎不知是正做著什麼夢,一邊含著食指,一邊攥著一隻小拳頭舉起。

  隨後柴不凡來到桌邊坐著,欲等佘賽花回房。突覺口渴,便拿起茶壺想著倒水飲用,卻發現倒出的茶水是往常從未見過的乳白色。

  柴不凡心下好奇,打開蓋子看到裡面並無茶葉漂浮,這白色的「茶」四溢開來一股甜膩的香氣,並非往日那種醇厚的茶香,和佘賽花身上的氣味有些相似,令他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柴不凡伸出舌頭嘗了嘗味道,只覺入口香甜可口,溫熱鮮美。

  雖然仍不知道這杯中究竟是何物,但幼兒貪嘴,絲毫不懼,拿起仰頭便喝,更是不一會兒將壺中剩下的也給一飲而盡。

  恰逢此時佘賽花回到房間,只看到柴不凡嘴上滿是奶漬,坐在椅子上打著飽嗝,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

  看到佘賽花回來,柴不凡跳下椅子來到她身前向她行禮:「嬸嬸早安,不凡有些口渴,於是便借了您茶壺中的水來解渴,不過那裡面是何物呀,甚是香甜。」

  那壺中之物,為佘賽花從一邊胸乳中擠出的奶水。

  原是近來楊七郎開始長牙,每每在哺乳時不知輕重地咬合她本就敏感的乳頭,惹得一陣不適,還在紅潤顆粒上留下牙印,對這小兒子是又愛又氣。

  於是只能每次差不多給他餵奶時,都先把奶水擠出。

  今日起來後她便像往常一般,先擠出鼓脹乳球中的部分奶水到茶壺中,打算等七郎醒來。

  只是因為還需餵養楊楚楚,於是便去了楊洪房間,恰好與柴不凡錯過,待回來時便看到他把茶壺中的奶水喝了精光。

  雖然除了還在襁褓中的楊七郎和楊楚楚,她還奶過六個孩子,可都還未記事。

  如今被這半大不小的娃娃喝下自己的奶水,佘賽花滿臉羞紅,心中羞澀尷尬。

  不過心想柴不凡還只是個孩子,倒也沒太過在意,上前給了他一個暴栗,徉怒道:「你這貪嘴小兒,那是嬸嬸的奶水,你延嗣弟弟的吃食,被你喝掉,等下七郎可就沒東西吃啦。」

  「哎喲!」

  小不凡雙手扶額抱著痛處,聽了佘賽花的話後,他雖然也不懂何為奶水,但是覺得自己搶了弟弟的食物,感到十分羞愧:「啊?那等下延嗣弟弟不就得餓肚子了。」

  「哈哈,傻孩子,嬸嬸逗你的,七郎還有吃的,你不必介懷。」佘賽花拿出帕子,蹲下嬌軀給柴不凡擦拭嘴巴上的奶漬。

  柴不凡近距離地看著這位溫柔的嬸嬸,鼻間滿是熟悉的香氣,懵懵懂懂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俏麗臉頰未施粉黛,細膩肌膚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俯身時那沉墜的胸前將交領襦裙的襟口拉下,可以看到大片乳肉和一道深溝,一雙豐潤紅唇微微吐露著香氣,嬌艷欲滴。

  恰好此時房中的楊七郎睡醒,開始哭鬧,於是佘賽花趕緊去將他抱起,一邊輕輕安撫,一邊解開腰帶,松出一邊衣襟,褪去褻衣,露出半邊潔白如玉的上身,一隻巨碩的如玉乳球上隱隱有些青筋,殷紅欲滴的乳頭上溢出了些許白色汁液。

  佘賽花將那硬挺的乳首放入楊七郎嘴中後,嬰兒很快便止住啼哭,享受進食。

  佘賽花向來奶水充盈,每次餵養七個孩兒時都未有能夠將其吃淨,往往還需將多餘的擠出,方可避免漲奶之痛。

  即便是現在同時餵養了楊七郎與楊楚楚,亦是綽綽有餘,因此方才佘賽花說楊七郎無了食物,不過是逗弄柴不凡的一句戲言。

  一旁的小柴不凡呆呆地看著佘賽花動作,年紀尚小的他還不懂什麼男女之別,只覺得佘賽花半裸著身子餵養楊七郎的模樣,充滿著一種柔和的光芒,以及一種特別的美麗,令他怦然心動,將這一幕深深埋藏在心底之中。

  看著那被楊七郎所遮擋的一邊乳球,他很想伸頭看個究竟。

  佘賽花這時意識到柴不凡還在房中,抬眸望去,發覺他正看向自己這邊,於是星眸微蹙,裝作惡狠狠地說道:「小色鬼,給我轉過身去。」

  看到小柴不凡被嚇得立馬轉身,佘賽花嘴角上揚,忍不住莞爾一笑。

  其實她心中把柴不凡當作自己孩子一般,並無顧忌,只是總得教會他男女有別。

  房中一片寂靜,只有一道道「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陣,楊七郎停下了吮吸,想來已是吃飽,佘賽花便想將他放回床中,怎料卻被他輕輕齧咬著敏感的乳頭,惹得佘賽花嬌呼一聲。

  這段時間為了讓楊七郎習慣無了吸乳,都是用杯子餵奶,如今他好像感受到了那粒久別重逢的乳頭,似乎十分不舍。

  用長出不久的小牙齒咬著娘親,小嘴巴還緊緊含著,導致佘賽花只能稍稍用力將他從乳頭扯開時,發出「啵」的一聲。

  柴不凡聽到嬸嬸那聲嬌哼,心中一陣悸動,忍不住回首望去,恰好看到佘賽花將乳球從楊七郎口中抽離。

  那分量十足的乳球上下彈動著,艷紅的乳頭上與楊七郎尚牽連著幾根涎線。

  而佘賽花臉上布滿紅暈,正十分慈愛地看向懷中的兒子,給他擦拭著嘴角殘留的奶漬。

  『嬸嬸懷中那處……好像與我們有所不同……好大,好漂亮……好想……摸一摸……』

  兒時的柴不凡尚不懂得女子胸部與男子有異,可那鼓起的形狀讓他到了長大後的如今都未能忘懷。

  之後他初初了解了男女之事,方知那是女子胸乳,卻再無機會窺探。

  今日的意外親密接觸,他終於圓了當年夙願,親身感受到那妙物的觸感。

  『那味道……似乎……似乎是當初嬸嬸那奶水的乳香味!不……不可,我不能這般褻瀆嬸嬸……』

  柴不凡明白,佘賽花是自己嬸嬸,是楊業的娘子,卻終究忍不住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

  昔年的風姿綽約,如今的風韻猶存,無不是他所愛慕的。

  『自己是何時對她有了這個不該有的情感……』

  回想著自己是何時開始對這位嬸嬸傾心,柴不凡又陷入了一段回憶之中。

  那時自己因到了開蒙的年紀,被選為太子伴讀長居宮中,除了逢年過節外可以修沐回家,便沒機會再去天波府拜訪,一直未有再見到佘賽花,可心裡對她卻是從未忘懷。

  那是在自己十三歲的一天。

  那日宮中夫子授課散學不久,準備回去宮中歇息之處,在道上他遠遠地看到一男一女,輕易便認出了那身著紫衣的女子正是佘賽花。

  少年一邊小跑,一邊呼喊著「嬸嬸」,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宮中應當遵守的禮節。

  佘賽花聽到一聲有些熟悉的呼喚,回過身來,看到正是柴不凡。

  「不凡?」

  那個曾經在天波府調皮搗蛋,也曾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奶娃娃,正拱手向自己行禮。

  多年後再見到,感覺他像抽條似的長高,如今只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多些,及至胸前。

  不同於兒時那般喜歡調皮搗蛋的頑劣模樣,倒是多了幾分儒雅氣質,長身玉立,眉清目秀的。

  可以想像到,柴不凡以後樣貌會變得何等玉樹臨風。

  「楊叔,楊嬸嬸,侄兒有禮了。」

  柴不凡原只留意到佘賽花,待近身後才注意到身旁的楊業。

  楊業奮勇抗敵,立下戰功,一家受到宋太宗嘉獎,遂今日夫婦二人一同進宮領賞。楊業獲封右領軍衛大將軍,而妻子佘賽花則獲封正二品誥命。

  往日柴不凡住在天波府時,那時因佘賽花甚少接見外客,都是在照顧府上的一群孩子,因而甚少去刻意打扮,常為素顏,髮髻松綰,相當隨性。

  今日的佘賽花,著一身精美華貴的雪青誥命服,同色系帶束著盈盈一握的腰身。

  頭頂束髻,帶有翟冠,露出美人尖,腦後的青絲盤成了網狀。

  黛眉輕描,星眸周邊畫上了淡淡的墨綠眼影,將眼角細紋隱匿。

  平素便相當紅潤的豐唇,今日也特意抹上了口脂,更為艷麗。

  雖然於柴不凡而言,佘賽花一直都是他心中最為美貌的女子。

  可今日這般精心裝扮,描眉點唇的模樣,他也是初次得見。

  經年未見,他只覺眼前風姿綽約的婦人,雖是增添了些許歲月痕跡,卻是未見色衰,反而如陳釀一般更添醇厚韻味。

  美人當前,惹得他心頭狂跳,呼吸急促。

  佘賽花只以為這孩子氣喘吁吁的模樣,是因為剛快步奔跑過來,看到他額間的汗水,習慣性的像兒時那般拿出帕子給他擦汗,整理衣衫,更是慈愛地輕撫著他的臉頰,關懷備至。

  夏日炎炎,佘賽花舉手投足之間,嬌軀散發的百合香氣更加濃郁。

  身子前傾俯下,一對沉甸甸的碩乳將衣襟撐開,交領處的縫隙之中春光乍泄,陰影處白花花的乳肉讓柴不凡眼神飄忽,不敢直視。

  湊近之時,一雙張合的紅唇,令柴不凡生出想要親吻品嘗的衝動。

  而胯間有種奇怪的感覺正慢慢甦醒,與內急時的感覺有些相像,連忙暗暗活動雙腿將它壓下。

  「與不凡當真是許久未見了,少年郎身子骨就是長得快。」楊業看到小輩也是欣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被楊業這一拍,正胡思亂想的柴不凡才意識到身旁還有另一人在,心下一慌。所幸楊業未起疑心,只當是少年郎遇見長輩時的侷促。

  「聽聞不凡如今貴為太子陪讀,可萬不能像從前那般胡鬧了。」

  「勞嬸嬸憂心,不凡如今有跟著老師好好修習研讀典籍。」被佘賽花提及往日,柴不凡有些羞澀,撓了撓頭。

  佘賽花雖為山寨出身,可佘洪後來亦在伐遼時立下不少戰功,成為一代名將,對女兒的教育也未曾落下。

  佘賽花少時亦勤讀好學,一身文韜武略並不下於楊業。

  若非她並無仕途之心,專心於征戰沙場,之後又因嫁於楊業相夫教子,定也能成為一位女官。

  「不凡兒時便是聰慧,就是那時調皮搗蛋從不肯跟著嬸嬸好好學。如今得趙老先生指點,定要靜下心向他好好學習。今後建功立業,為大宋成就一番功績。」

  佘賽花特意出了兩道題目考驗柴不凡,見他小小年紀已有自身見解,對答如流。

  看到那時的頑劣孩童如今學業小有所成,心中深感欣慰,也知其入宮伴讀的這些年定是諸多不易,隨即將少年輕攬入懷,撫摸著其後腦勉勵一番。

  少年人忽感自己埋入一股濃郁幽香之中,臉頰感受到某個軟彈的球狀之物。

  此刻柴不凡正隔衣緊貼在佘賽花一側胸脯,後腦勺也靠在了她的馥郁芬芳四溢的香腋之下。

  那熟悉體香近身環繞下,柴不凡一時間腦袋發漲,靈台蒙塵,只是下意識地回身摟上婦人纖腰,悶悶地應答道,隨意應和著一旁楊業緊隨而來的誇讚。

  佘賽花只當是小輩親近長輩,並未多想,絲毫沒有想到,此時柴不凡胯下陽物,正緩緩被情慾催醒。

  因在宮中有所不便,三人也未寒暄太久便就此分離。

  只是少年拜別長輩後,恍如失魂落魄回到宮中的房間,吩咐隨行的下人無需照顧,便關上了房門,呆坐床榻不知到何許時分。

  恍惚之間,房門忽被打開,柴不凡回過神來抬眸,發現竟是佘賽花。

  俏臉上是一副從未見過的嬌媚神態,仍舊身著今日那件雪青色誥命服,可卻是衣襟松垮,內里未著抹胸,一對碩乳露出大半,將誥命服撐得鼓鼓噹噹,正在布料之間晃蕩。

  抬步輕走時,裙擺下未著中褲,僅是裸足著一繡鞋,赤裸修長的光滑美腿若隱若現,春色外泄。

  房中不知何時點上了燭火,搖曳的光影襯得眼前的美婦如下凡的仙子。可暴露的姿態,又像怪談誌異中曾提到過的,攝人心魄的蛇妖欲女。

  「嬸……嬸嬸?您……您不是出宮了嗎……嗯……」

  佘賽花落座到柴不凡身側,玉指輕點他的嘴巴,紅唇微張,吐氣如蘭。胴體貼上少年,胸前的一側鼓脹緊壓在他的手臂,生出一道凹痕。

  雖聖人言,非禮勿視。

  可面對美艷的嬸嬸,胸前景色臨近,柴不凡飄忽的眼神不斷落入其中。

  手臂那彈軟的觸感,一如被她攬入懷中時所感受一般。

  「嬸嬸……今日再見不凡,感覺你似有些不舍,特意再來看看你。怎麼……你不願嬸嬸來嗎……可……你這裡好像並非這麼想的……」

  佘賽花玉指從柴不凡唇上不斷下滑,沿著胸腹,落到了他胯間支起的帳篷,輕點龜頭,把柴不凡激得渾身一顫,陽具抖了抖,連忙伸手遮擋,扭過身去。

  「嬸嬸!這……不是……那個……」羞態被最在意的女子看到,柴不凡頓時面紅耳赤,卻又毫無底氣否認,只得低頭噤聲。

  「不凡……如今看來是長大了呢。」佘賽花俏臉湊近,言語之間氣息噴灑在柴不凡敏感的耳垂,赤裸的玉腿忽地抬起,輕輕甩動,將一雙繡鞋褪去,露出白嫩玉足,隨後放到了柴不凡腿上。

  「不凡這裡……真硬啊……可是對嬸嬸有了那般心思……哼哼……真是個壞孩子。」語罷竟將玉足放到了柴不凡硬挺的陽具之上,足底輕輕摩挲,眼神魅惑地看著少年。

  「嗯啊……嬸嬸……不是這樣的……請您停下……不凡,不凡一直都對您如母親一般尊敬的……」柴不凡哪裡經受過這樣的挑逗,已是筋骨酥軟,氣喘如牛。

  「哦~?不凡……難不成……你這命根子也會在面對令堂時,這般一柱擎天嗎?」佘賽花一邊說著,一邊用足尖撥弄著柴不凡的龜頭,甚至將它夾在大拇指和二趾的縫隙之中,上下滑動。

  「不是……哈啊~我從未對母親有過這般想法……不……不是的……嗯哼……嬸嬸您快停下……」下體的刺激令柴不凡頭昏腦漲,一下暴露出自己對佘賽花存有的齷齪心思。

  「白天將你攬入懷中之時,嬸嬸便已感受到……不凡這命根子也是這般硬,硌得嬸嬸都有些疼呢……」

  房中一個衣衫不整的成熟美婦,語氣嬌柔地不斷挑逗著那尚是舞勺之年的少年。

  少年面紅耳赤,嘴上說著抗拒之言,身體卻是漸漸在享受美婦的玉足侍奉。

  「不凡……今日嬸嬸看到你一直盯著我的雙唇,可是……想要嘗一嘗是何味道?」佘賽花湊上前去,一邊說著,一邊香舌微吐調皮地舔舐紅唇。

  聽著傾慕的嬸嬸說出的淫詞浪語,看著近身的一雙紅唇,柴不凡終是忍耐不住,紅著雙眼,喘著粗氣說道:「嬸嬸……我是想……我想吻你……嗯……」

  還未等他說完,佘賽花便鬆開挑逗陽具的雙足,挪動身子,跪在柴不凡身上親吻了上去。

  柴不凡驚得一楞,可溫香軟玉在懷,也顧不得其他,很快便追隨著本能與她擁吻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兩瓣香軟紅唇,舌頭亦闖入佘賽花腔中,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雙手從佘賽花光滑玉背後向下游移,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抓揉她的豐臀。

  『嬸嬸的唇……好香……這舌頭……好軟……這腰……好細……這臀……好大……』

  柴不凡不知為何佘賽花此時此刻會出現在此處,更不知為何她會這般耳鬢廝磨。只是他更不願為這些思考,只想沉溺在這場不倫情色之中。

  胯下的陽具已經到了蓄勢待發的地步,佘賽花似乎心有所感,沉下纖腰。

  柴不凡心跳加快,模糊地感覺到肉棒似乎正要進入到某處,正當觸及之時,精關一松,大股陽精噴射而出。

  柴不凡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自己正緊摟親吻的「佘賽花」,竟是床上的被褥,而身下的陽具所頂觸的,亦是此物。

  原來方才那一切不過是一個少年淫靡的夢境。

  少年身下首次夢遺射出的童子陽精,巨量粘稠,把兩層衣物盡皆打濕,那絲綢被褥亦未能逃過一劫,床上充斥著腥臭氣息。

  柴不凡無暇顧及清理衣物,只是癱倒在床上,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春夢。

  此後日子,柴不凡夜裡常夢見那淫靡風騷的「佘賽花」,每每襠中都滿是滑膩。照顧他起居的宮女總得羞紅著臉替他清洗染濕的褻褲和被褥。

  他拼命告訴自己,不該對嬸嬸起這種心思,可每日夜裡明知那是夢境卻又不願醒來。

  他只能不斷逼迫自己去跟隨先生學習,克制自己的不倫欲望,終於有所成效。

  只是偶爾午夜夢回,依然會再次在夢中與「佘賽花」相見纏綿。

  在趙府重遇佘賽花,柴不凡便感覺心底壓抑許久的傾慕再次甦醒,這也是他不願答應皇上賜婚的原因,他心中包有著一份明知不可能卻仍想實現的幻想。

  正當他思緒凌亂,腦中滿是美婦身影之時,大雨磅礴的窗外忽地颳起一陣狂風,將未關嚴實的窗戶吹開,更是將桌上的手帕吹走。

  柴不凡隨即反應過來,立即跳出窗戶,向著已被吹去遠處的手帕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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