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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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有人會知道,草原之民們那位以勇氣、果毅文明的戰士公主,蘇巧小姐從出生開始,就一直,一直都很懼怕黑暗。

  因為它確實很恐怖,不是麼?

  每當夜幕降臨,凍人的寒冷便會侵襲到大草原的每一個角落,只要稍不注意便會染上疾病,重歸於泥土,當草原的廣闊徹底被黑暗吞噬以後,在其蔭庇之下的無數豺狼野獸便又會再度蜂擁而出,覬覦著草原子民的牛羊,也更覬覦著子民們本身……

  無數曾經勇敢的戰士就此一去不回,而在這無數的無數之中,更也包括了她的母親……

  也是在一個眼前這樣漆黑無光的夜裡,母親,溫柔的母親,就是這樣,這樣消失不見的……

  現在,終於,也輪到我了麼?

  孤寂,寒冷,死亡,母親大人溫柔但失望的目光……

  過去?自我?

  一點,一滴,從此,滑落……深淵……

  「不要——!」

  原本被以一個很是色情的姿勢站立著固定在拘束具上安睡著的蘇巧猛然驚起,在其他被驚醒的馬匹們受驚的目光中歇斯底里的尖叫著。

  在這過渡的驚惶之中,她發揮出了驚人的腰力,硬是一下子便擰斷了身下拘束具底部那鐵木製成的足足五公分直徑——完全足以拴住一頭成年大象了的粗樁。

  一時收力不及之下,連帶著身上少量的鎖鏈一道,猛地一頭栽在了身側的乾草堆里。

  片刻之後,她才靠著頸間那已經被繃到極限的鎖鏈所反饋來的近乎死亡的窒息感之下重新定神。

  在勉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使勁掙斷了脖間的鎖鏈之後,她開始重新整理自己的處境。

  ——這是一個遍布著乾草堆與木架的空間,應該就是那些人類惡魔用來關押他們抓到的草原之子同胞和馬獸的那個被稱作『馬廄』的地方。

  所幸,似乎此刻這裡沒有一個人類存在……

  而自己的身上除了之前被那個叫做鄭定的人類所給予的轡頭,一個套著自己頸部的鎖鏈鐵環,以及一枚同時束縛住自己雙手與脖頸的木枷外別無長物。

  此刻自己那完全一絲不掛的潔白軀體上也沒有多出什麼奇怪的花紋與褻物,更沒有什麼不明的液體,如果忽視那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濕潤了的秘處的話……

  雖有些羞恥,但這一切也意外的讓人安心下來。

  那夢境之中所發生的一切應該還沒有降臨的自己身上……

  在釋放出一陣安心的嘆息之後,蘇巧微紅著臉輕輕搖了搖頭。

  那個……夢,只是夢而已……吧?

  是,又不完全是……

  身為草原之子本代的聖女,蘇巧在冷靜下來之後清楚地理解了自己剛剛經歷的是什麼那是預知之夢,大草原賦予他子嗣最後的贈禮,那在過去無數次拯救過她和她子民的預示此刻卻向她揭示了如此……作嘔的未來不,那只是夢,我只是太害怕了她有些自欺欺人的笑了笑,原本因為自己可能暫時安全了的現狀而微微平靜下來的心潮又漸漸籠罩上了一絲陰霾當她努力的想重新站起來,卻又因束縛著自己的木枷出乎意料的沉重而且每每即將施力時自己的身體都會莫名的有些疲軟,最終屢屢遭遇失敗的現狀更是加深了這一點她心下有了一絲覺悟明明找到了機會,明明已經不剩什麼束縛了……最堅固的部分都已經被自己扯開了,明明自己也沒受到什麼精神上的奴役只要站起來就能逃走的當下,卻……

  唔,只是還沒準備好而已,再試一次!

  正當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嘗試站起來之時,一陣軟綿柔媚的女聲在她的頭頂緩緩響起「啊啦啦,看來我們的小馬駒終於睡醒了呢。」

  這聲音讓蘇巧悚然一驚,當她僵硬著身體緩緩抬頭,與那不知是從何時起,便已從那傾倒下來的乾草堆後探出了腦袋的美麗少婦對上了視線。

  可能是此刻蘇巧的動作看上去非常古怪吧,只見那來者頭頂那原本沖天豎起的馬耳此刻正很是有著一種天然呆氣質的微微傾斜下來,連帶著她那同樣歪斜著的俏顏一道,莫名有了一種調皮的意味。

  在很是一番相視無言的片刻之後,她方才提起一根纖蔥玉指輕點著自己紅唇輕笑道:「嗯嗯,果然很調皮呢,我早就和小鄭說過了,他未來的小馬怎麼可能只是一個象樁就能打發的嘛,應該再重一點,粗一點,黑一點,然後再色氣一點,栓的牢牢地,才更能拴住女孩的心嘛~」

  「加油哦,我的小辣椒,只站了兩天兩夜就站不起來了可對不起你好馬的身份哦,小鄭他啊,雖然表面上喜歡文文弱弱的小女孩,但私下裡啊,可野著呢,小心受不了哦,吼吼,難道,嘛,這不是很懂嘛,小鄭那孩子可最吃這一套哦,你們一定會玩的很開心的,要我給你推薦一個適合辦事的地方嘛?只要……」

  「夠,夠了,我才不會……」

  在最初的驚嚇過去之後,蘇巧很快被眼前女人那滔滔不絕,內容也越發少兒不宜的柔聲弄得是面紅耳赤,不由得急急出口打斷,可嘴邊餘下的詞句卻又終因慌亂而瞬間語塞,很是半晌之後,方才狼狽的岔開話題道:「你,你是?」

  「我是?」

  恍然間那陌生少婦的頭上就好像飛起了一個問號一樣,卻又笑意更濃。

  「和你一樣,我也是一匹馬哦,不過已經有主啦,不會和你搶你的那位小鄭主人的,放心哦。」

  只見她一邊說著,一邊更大幅度的自那隔壁的隔間探出身來,露出一雙豐滿而尖端微微濕潤的誘人雙峰,還有一雙修長健美的臂膀,整個人微微傾斜而下,伸出手輕而易舉的托起了蘇巧的身體,將她緩緩扶起。

  隨後,在蘇巧那滿是震驚與不解的目光之中,那美婦又重新施施然的縮回了來處,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以後,便是很自然的弓下了身子,趴回到了一個和之前蘇巧她拉斷過的那個一樣的拘束架上,形成了一個看上去無比煽情,又無比下賤的姿勢,同時好整以暇的繼續道:

  「我可是很滿意我的主人的哦,雖然小鄭這孩子也很是我的菜就是啦,啊,明白了,真是的,好久都沒跟別人提了,要不是小鄭那孩子的話……我叫蘇珊哦,小辣椒。」

  說著,她在蘇巧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微微提起一條美腿,熟練的向側後方虛了一腳,激發了一個隱藏的機闊,從身下拉起了一個看著就嚇人的擠奶器對齊到自己胸前,然後自己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美腿微動間踩踏著踏板,開始一臉幸福的,自己從自己的美乳中榨取起了……某種液體。

  這……好……好墮落啊。

  本來因為這位眼前的同胞那毫無一絲異樣,除了頗多的黃腔外條理流暢的談吐而再度升起一線期望的蘇巧只能說再度被震撼到了此刻的她,幾乎是能將蘇珊阿姨那滿是極致豐滿與性感的熟透身軀完完全全分毫畢現的一眼盡收眼底,因而也自然不會錯過她那對柔軟白皙的雙峰向下,那同樣圓潤隆起的小腹這樣的細節。

  她懷孕了就像……就像夢裡的我一樣……

  蘇巧羞紅了臉「為什麼啊!你沒被控制吧,為什麼啊!」

  看著蘇珊那明明沒有被佩戴上任何一點枷鎖,卻又自覺地用無比標準,仿佛被重重鎖鏈牽拉著一般精確到完全不要臉的色情姿勢雌服著的模樣,看著她一邊壓榨著自己的汁液又一邊像一匹真正的馬兒一般低頭嚼著拘束架前馬槽內看著就噁心的白色糊糊的,自甘墮落的模樣,蘇巧近乎發泄般大聲質問道「你也是草原之子啊,為什麼不……」

  「為什麼不?不什麼?還有草原之子?」蘇珊轉過頭,一臉不解的再度看向蘇巧,「那有什麼關聯麼?」

  「你怎麼能……這裡離草原應該不遠啊,那些惡魔們應該還沒有用印記控制你的精神,也沒有鎖鏈束縛你,為什麼不回到草原呢?為什麼要這樣……要這樣縱容那些怪物傷害你?」

  明明處境如此的相似,就像是……夢裡的我一樣,為什麼要如此墮落呢,為什麼要像未來的『我』一樣下流呢?

  努力忍住幾乎要湧出的淚水,蘇巧的質問中甚至開始出現了哀求之意『我』會如此的墮落只是因為我的本質惡劣,不配得到父神們的哀憐,對吧?

  我的同胞,可我本應高潔的同胞為什麼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什麼叫怪物?不准你叫主人怪物!」

  一改一貫軟綿綿的樣子,蘇珊的語氣突然變得冷硬酷烈起來,她猛地一起身,卻又因牢牢吸附著她的雙乳的可怕機器的牽拉而在一陣驚人的乳浪之中荒唐而又可笑的頹然倒下,一時間竟也無法再起,只能惡狠狠的瞪著蘇巧威脅性的叫道真是,難看呢……

  無言間,從行動中得到了答案的蘇巧感覺到了莫名的悲哀,只能默默的俯視著眼前卑賤的雌獸,鄙夷著、審判著一個墮落的靈魂當然,還有些許的……釋然……

  「草原的驕子高貴優雅,自由無拘,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對自由的渴望,你,不是我的同胞。」

  我竟然想說服這種東西……真是可笑……

  「有啊,當然有啊,怎麼會沒有呢?」

  正當蘇巧想要轉身離去之時,她忽然聽到了背後蘇珊鎮定而又認真的聲音,重新面對面,對上眼,只見她的眼裡此刻滿是感懷與慈愛,仿佛閃著寶石般的光芒,刺得蘇巧竟是一時無助,躲閃開了目光。

  「太多了呢,數都數不過來。」

  她慢慢將那機器從自己的胸前一點點的拔了下來,隨後抱著大肚子,小心翼翼的坐到了一旁的乾草堆中「我愛他,我愛我的主人,愛著肚子裡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真正懷上的屬於他的小馬駒,愛著現在的生活,愛著這沒有名字的小村裡的全部大家,愛著主人給我起的胖白這個名字,愛著能幫上主人的現在的自己……總之,我,願意!」

  只見她低下頭,帶著一臉真實無虛的幸福神色伸手愛撫著自己的腹部,那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慈愛令內心無比濡慕母親這一角色的蘇巧一時間竟有些痴了「主人以前超級冷淡唉,只知道拿著鞭子抽我,動不動的,要不是每天晚上都一臉緊張的趁我睡著後來給我上藥我都快以為他有特殊愛好了,我到現在還記得他被我抓現行的時候那可笑的表情,就是他一直把我當做普通馬讓人很不高興,雖然我確實是啦,但我可是只屬於主人的小母馬呢,主人卻一直不知道憐惜我,一直讓我和別的馬配種生仔,這麼多年了也還是這一次靠我自己努力才懷上的呢,主人的哦,所以我一定要多產一些奶水,多生幾個小馬駒,讓主人高興哦,不過這一次,我可不允許主人把孩子們送人了,我和我主人的孩子只能由我和我的主人一起養大!別的誰都不行,就算是主人最親的小鄭主人也不行!主人現在接受我了呢,明明之前也一直不娶女主人就是嘴硬而已,但……」

  「夠了!」

  到底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的蘇巧那受的住這種腥臊的言論,不由得面紅耳赤,連氣勢都下去了三分,很是失態的尖聲叫了出來靠著這片斷的間歇,蘇巧很是羞恥的夾緊了自己不知何時潤濕起來的私處,暗罵著自己身體此刻表現出來的下流的同時,更是為自己因為她那幸福的神色而隱約產生的些許動搖而生氣,不覺間增添了三分惱怒卑鄙!

  下賤!

  不要臉!

  「你這……」

  「蘇珊小姨……」

  正當蘇巧惱怒的出聲想要怒斥之時,馬廄一側的大門被緩緩拉開,正在打著招呼的鄭定怔然間與跳腳的她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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