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清菊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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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芹蟬尖聲道:「瑤奴!舔濕你的淫穴!」

  聽到豢養者的命令,辰瑤垂下蛇尾,盤住力士帶著鐵箍的巨大陽具,然後背對著發號施令的主人,翹起雪白的圓臀。

  她上身彎折過來,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然後抬起臉,正對著自己臀部,張開紅唇。

  她舌頭鮮紅而滑長,頂端分叉猶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蟬尖聲命令下,辰瑤長長的蛇尾繞到腰後,細長的尾端伸進臀溝,分開臀肉,露出她少女般嬌嫩的性器。

  她身體圓轉有如玉環,雙乳高高聳起,晶瑩的雪臀懸在半空,銀白色的蛇尾貼著尾骨伸入臀間,彎曲著分開臀肉,那條鮮紅如火的蛇信在紅唇間吞吐著,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瑤的肉體彷佛剛出生般鮮嫩,肌膚白滑光潤。

  在蛇信舔舐下,那隻嬌嫩如處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鮮花,柔美的綻開。

  她明媚的雙目波光流動,卻像蛇一樣沒有視覺。

  她吐出舌頭,濕滑的蛇信沒入秘處,用分叉的舌尖撐開肉穴,將鮮美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中。

  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紅膩的穴孔中,竟然還有室女的標誌。

  芹蟬伸出兩隻枯瘦猶如干枝的妖爪,帶著殘忍的冷笑狠狠插進辰瑤體內。

  辰瑤細長的彎眉抖動了一下,蛇軀盤緊木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她臉前,兩隻妖異的鳥爪同時插進她體內,在她滑嫩猶如嬰兒的蜜穴內肆意蹂躪。

  辰瑤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動,承受著破體的痛楚。

  芹蟬兩爪全部進入辰瑤體內,仔細摧殘著她的蜜穴,心裡充滿了復仇的快意。

  柔嫩如新的蜜穴被她雙爪扯得變形,辰瑤蹙緊眉頭,滿面痛楚地張開紅唇,但已經蛇化的喉嚨中發不出絲毫聲音。

  倖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著她們的女王,連最後一點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蟬得意地啼道:「下賤的奴妓!用尾巴鑽你的肛門!」

  辰瑤銀白色的蛇尾抬起,在臀間遊動著移向嫩肛。

  她柔嫩的美穴被芹蟬尖利的鳥爪撐開,那層處女的薄膜顯露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芹蟬扯得粉碎。

  辰瑤氣血不足,被捅穿的處女膜並沒有流出多少血跡。

  陰戶上方,那條帶著鱗片的蛇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紅的嫩肛中鑽弄。

  芹蟬兩隻鳥爪又尖又長,爪尖鋒利如刀,只片刻就將辰瑤處女的嫩穴扯得稀碎。

  她十指如鉤,反手扣住辰瑤的蜜穴,將她從木力士身上扯下。

  她雙爪插在辰瑤體內,彷佛提著那隻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體。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條銀蛇被火炬燒得發紅。

  芹蟬將辰瑤放在柱前的香案上,然後拔出鳥爪,分開她白嫩的臀肉,伸出一指尖長的鳥爪,對著她蜜穴與嫩肛結合處刺了進去。

  辰瑤美麗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動片刻。

  但沒有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絲毫不能逃避。

  芹蟬枯黑的鳥爪插在辰瑤臀間,沿著臀溝淺淺一划。

  那隻白嫩豐滿的美臀彷佛被刀鋒切開,嬌美的陰唇和嫩肛被一分為二,沿著臀溝整齊地裂成兩半。

  辰瑤光潔的雪臀綻開一條細縫,裂開的臀間滴血全無,皮膚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臀肉如同雪玉般晶瑩剔透。

  芹蟬用爪尖挑起女王的陰唇,將它從辰瑤陰戶上細緻的剝下。

  辰瑤瞪大失明的美目,望著祖先的神柱,白皙的肉體在劇痛中微微抽動。

  那雙鳥爪像剝開一隻橘子般,一點一點剝光了她的陰唇。

  失去皮膚包裹的陰戶軟軟鼓起,依稀還能看出完好時迷人的妙態。

  她嬌艷的蜜穴裸露出來,縮成紅紅一點,嵌在一團近乎透明的軟肉中。

  芹蟬將辰瑤的陰唇完全剝離,那團軟肉兀自在臀間蠕動。她抓住辰瑤的雪臀,托起來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聲,那條燒紅的銀蛇捅入辰瑤失去陰唇的蜜穴,粗如兒臂的蛇首像一枚燒紅的長釘,將她白美的臀部釘在柱上。

  失去意識的辰瑤極力昂起身體,喉中發出無聲的慘叫。

  但操控了容蛇的芹蟬同樣控制了她的身體,即使痛楚萬分,辰瑤也無法閃避。

  她受創的陰門夾緊銀蛇,頭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翹起,剝開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裡面鮮嫩的美肉。

  芹蟬啼聲怪笑道:「賤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賤的皮膚蒙鼓,好有福分。」

  芹蟬將辰瑤固定在柱上,然後從她臀溝開始,剝開她的皮膚。

  辰瑤新生的皮膚白滑而緊湊,剝起來快意無比。

  上次蛇蛻時,芹蟬曾經從她腰間開始,將她臀上的皮膚完整地剝下。

  這次她要剝下一整幅交給巫耽,便選擇了從臀溝開始。

  辰瑤白美的皮膚被一點一點揭下,露出裡面晶瑩的肉體。

  為了不讓創口過大,芹蟬的動作很耐心。

  她細緻地剝動著,直到辰瑤整隻雪臀像一顆荔枝,從皮膚狹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豐滿而圓潤,即使皮膚全部剝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沒有多少血跡。就像一團濕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動。

  芹蟬先往下剝去最容易剝開的蛇尾,然後捲起她蛻離的皮膚,向腰間剝去。

  辰瑤腰身柔軟纖長,又細又圓,芹蟬像脫去她貼身的襦衣般,輕鬆就剝下了她腰間的皮膚。

  辰瑤上身雖然還保持著人的體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盡數粉碎後,重生後和蛇一樣沒有胸骨。

  芹蟬將她的皮膚剝到乳下,然後將尖利的鳥爪伸進她皮膚下面,撕開她乳肉和皮膚的黏連。

  辰瑤已經數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緊接著在更強烈的痛楚下醒來。她喉嚨無法發聲,身體又無法掙扎,只能木然承受著血肉剝離的劇痛。

  她高聳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變形,白膩的乳肉漸漸變得鬆弛。

  接著她紅嫩的乳頭從裡面被挑得翹起,隨即歪到一邊。

  芹蟬利爪往下一扒,一隻充滿彈性的肉球從皮膚下猛然跳出,在皮膚下顫微微抖動著,失去皮膚的乳肉就像剝過皮的水蜜桃,白膩而濕黏。

  辰瑤周身痛如刀切,當芹蟬尖利的鳥爪抓住她裸露的乳肉,辰瑤抽搐著瞪大眼睛,沒有視覺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淚。

  芹蟬將整幅人皮交給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過人皮,陰沉地嘶聲道:「將她舌頭下部剪開,這奴妓就能出聲了。」

  芹蟬折磨辰瑤雖然快意,但沒有聽到她的哀號慘叫一直引為憾事,聞言頓時大喜,尖聲笑道:「多謝大巫。」

  辰瑤身體勉強保持著本來的形狀,裸露的肉體白花花模糊一團,軟綿綿釘在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將辰瑤的皮膚卷好,納入懷中,持杖道:「傳訊之事已了,我該去見大王。」

  伏在巢中的一頭夜梟突然展翅飛起,專魚騰身躍上梟背,「主人在哪裡!」

  巫耽面無表情地說道:「大王需要時,自然會召喚他的僕人。記住,大王要在一個月內,從夷南獲得一萬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絕不會誤事。」芹蟬道:「請大巫稟知我王,再有七日,蛇奴就能復原。奴婢會將這賤奴裝飾一新,待我王歸來時享用。」

  芹蟬雙爪一擊,木力士龐大的身軀彎折下來,托著一隻新開的酒瓮,然後抓住辰瑤,將她從柱上拔下,將那具柔若無骨的肉體塞入瓮中。

  辰瑤裸露的肌膚被烈酒一炙,頓時痙攣著扭動起來,發出一縷幾乎無法聽聞的哀鳴。

  芹蟬尖聲大笑,命令木力士將她緊緊塞進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蛻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氣爽地起身,旁邊的麗人星眸微閉,烏亮的長髮散在枕上,猶如海棠春睡。

  昨晚兩人繾綣終夜,眉妍在枕席間曲意奉迎,前後兩隻肉穴被他用了個遍,那種嫵媚柔順的風姿,令子微先元快意無比。

  子微先元輕輕床榻,推開窗戶,清新的晨風撲面而來,沖淡了室內的脂粉香氣。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眉妍帶著一股香風走過來,柔聲道:「公子起得好早。」

  其實子微先元很少睡覺,每每靜臥一個時辰,便精力盡復。這意味著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時間用來修行。

  「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經就是別人的外室,早已習慣了不多問,她拿起象牙梳,輕柔地為主人梳理頭髮。

  眉妍將子微先元的頭髮小心挽成一束,在頭頂結好,用一條嵌珠的白色絲帶繫上,然後將絲帶垂到腦後。

  眉妍動作輕柔而細緻,白軟的玉指猶如蘭花。

  她替子微先元理好衣領,輕嘆道:「公子好年輕。」

  男子二十戴冠,從貴族到庶民,對冠禮都極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年紀,還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軟的可是你。」

  鏡中的麗人頓時羞紅了臉,昨晚兩人云雨數席,子微先元少年銳氣,毫無疲態,最後還是眉妍不支告饒。

  子微先元又調笑幾句,才放開手,「行了幾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對僕婦還可靠,有什麼事就喚他們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說的話,奴聽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兩人是海里的鮫族,發音與我們不同,你不用理會,直接吩咐他們好了,他們聽得懂。」

  眉妍如釋重負,「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將古元劍懸在鉤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來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麼?」

  「今日有一個人入城,我去會他。」這一次,只怕要殺人了。

  子微先元去雲池別院見過宗主。靜室的陳設與昨日一般無二,只是墨鈞身前換了張新幾,擺著張沙盤。

  「今日該考較你這幾月的修為進益。」墨鈞用竹枝在沙上寫了一個「雲」字,然後隨手抹去,淡淡道:「寫一個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著眼前的沙盤久久不語。

  宗主這個「雲」字寫得如行雲流水,不帶絲毫煙火氣,鉤捺之際從容疏散,落在沙上卻痕跡分明,點劃交錯間密不透雨,猶如龍隱筆端,夭幻莫測。

  子微先元對著沙盤坐了一個時辰,然後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揮而過。

  他寫的同樣是一個「雲」字,卻與墨鈞的大相逕庭,筆跡鋒芒畢露,如同快劍刻成,最後一筆更是又深又險,直接點在沙盤邊緣,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

  墨鈞看了一眼,說道:「我阻你為鸛辛報仇,許是錯了。本性如此,我卻教你多加矯飾,想必你有不服氣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兒已經矯飾為常了。再過些年就能裝成一個十足的好人。」

  墨鈞哼了一聲,「我雲池門下哪裡有壞人?我強加抑制,只是怕你殺戮太過,視人命如無物,往後積重難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覺得矯飾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而為,只怕要人人相食。」

  「不錯。縱然是申服君那樣的偽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強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兒若不矯飾,能否與峭魃君虞一較短長?」

  「唔,這個難說。你性子跳脫,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堅忍。」

  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爭霸天下。有個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鈞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幾年宗主,隨便糊弄了我,就甩手不干?」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師尊放心,徒兒總要認真做上幾年,讓雲池宗在南荒立足。」

  知徒莫如師,他說的立足絕非這麼簡單。墨鈞擺了擺手,「我就怕你如此之想。你若當了宗主,只怕要將其它諸宗趕盡殺絕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後道:「其它倒也罷了,只是昊教翼道兩宗教義大有可觀,縱然能一時壓制,將來必成大患。」

  墨鈞道:「既有可觀,收入我宗也未嘗不可。我宗以雲池為名,諸宗之所長,自可兼容並蓄。」

  如今的雲池宗,莫說與穩執南荒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實力也遠在其上。

  但墨鈞固然認定雲池必能力壓諸宗,子微先元也視之為理所當然。

  他苦笑道:「師尊這句話,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則仄,月滿則虧。若並棄諸宗,即使雲池能在南荒獨大,也不免井蛙之譏,莫如采諸宗之長,收其珠玉在囊,與雲池精義相砥礪。」墨鈞頓了一下,然後道:「此事我做不了,長風也做不了。」

  墨長風是墨鈞的獨子,子微先元的師兄,無論形貌氣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材料。

  可惜墨鈞認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餘,機變不足,若想讓雲池大行南荒,還得子微先元。

  夷南別後,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長風傳來的警示,此後再無音訊,此時連忙追問。

  墨鈞道:「城破時他與銀翼侯避入瑤湖,此刻已經到了澤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與墨長風向來交好,頓時喜動於色。

  墨鈞又道:「夷南之役,銀翼侯中了梟軍的箭毒,傷重不起,長風也束手無策。」

  依著銀翼侯的性子,只要還能提得動刀,就絕不會坐視城國被屠。子微先元道:「等說服了鸛辛,我帶鶴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長風將銀翼侯送到此間。將養一段時間,再行計議。」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過。我還有一事要勞煩長風師兄。」

  「哦?」

  子微先元臉上微微一紅,「弟子已將那女子納為外室。」

  墨鈞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兒發現她被人被人施過法術。」

  墨鈞眉鋒一挑。

  「那法術很奇怪,徒兒從未見過。我問過眉兒,她說少時生過一場大病,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徒兒懷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記憶。」

  子微先元雖然心有懷疑,但怕法術反噬,傷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長風對諸宗法術頗有心得,有他在,終能解開迷團。

  墨鈞無可無不可,「待長風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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