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相擁的乳膠白無垢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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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美?

  不,看似精美的廊道下隱藏著不可查的陰影,籠罩在周圍的霧氣中也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女性呻吟聲。

  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有一名面色陰沉的少女正舉著一台奇怪的相機對準周圍的環境不停地掃視。

  陰森的環境,踩上去發出咔滋聲的木質地板都沒能阻止她的腳步。

  穿過掛著結緣紅繩的門廊後,少女更是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草一木,不放過一絲可疑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她的腳步已經越過一道結緣之家中從未出現過的門廊,並且沿著門廊後的台階向地下下走去,越是沿著台階向下走去,她周圍的黑暗就越是濃郁,但當黑暗濃郁到一定的程度時卻突然散去,少女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座庭院。

  「唔?!」突然明亮的場景似乎嚇到了少女,在短暫的驚訝中,她舉到眼前的照相機也放了下來,但當她的視線離開鏡頭的那一刻,明亮場景驟然暗淡下來。

  注意到這個變化,少女平復了一下心境重新舉起相機,再次映入她眼帘的是過於華美的庭院,在中庭中有一面掛滿了繪馬的木牆,牆邊纏繞著艷麗的紅色布條,每一張繪馬的前面都懸浮著一朵燭光,光芒映照著繪馬上那一名名身穿白無垢的女性肖像。

  但同時晃動的燭光也照出了某種明顯不屬於這裡的異物,那是一雙黑色的小皮靴,順著靴子向上看去還能看到一條正在邁步的黑絲美腿,只不過再往上的上身就隱匿在層層疊疊的霧氣中了,雖然這個殘影只有這一點內容,但少女還是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呼~看來深羽確實是在這裡失蹤的。」終於找到線索的少女反倒不著急了,她長舒一口氣,轉頭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結緣之家的地下還有這種空間。

  在她的視線中,身後的濃霧已經徹底遮掩住了來時的台階,雖然舉起相機用靈視的能力還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但少女顯然不會就這樣回去。

  她還要把失蹤的同伴安全的帶回現實才行。

  這名在現實與迷霧中穿梭的少女名叫不來方夕莉,目前她與自己的同伴雛咲深羽一起居住在骨董屋裡,夕莉有著極高的靈力,因此她可以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而深羽則是人與鬼一起誕下的禁忌之子,也有著超出常人的靈力,在經過一系列穿梭兩界的冒險後,兩人之間也誕生出了友情。

  但在某一日,深羽突然失蹤了,僅有的線索指向了這座位於深山中已經廢棄了的結緣之家,為了找到好友並將她帶回這個世界,夕莉再一次來到這隱藏在結緣之家中的另一側世界。

  「深羽為什麼突然來到結緣之家啊?而且這處空間居然還隱藏在結緣之家的背面。」在確認自己還能沿著來時的路回到現實後,夕莉開始打量起這片神秘的空間,最吸引她視線的當然是那面掛滿了繪馬的木牆,夕莉走上前借著燭光仔細的觀察著牆上的繪馬,但這一看居然把她嚇了一跳,繪馬中的女性都穿著純潔無瑕的白無垢和服,但這些白無垢的材質看上去並不像是精緻的絲綢,而是一種富有光澤的奇怪材質,而且從那寬大的白兜帽下露出的面容也不是精緻的容貌,而是一張同樣純白的沒有面孔的白色頭罩。

  在這面牆上掛著數十個繪馬,但這些繪馬中的白無垢新娘卻穿著同樣的白無垢,帶著同樣的白色頭罩,宛如同一個人一般被靜靜地掛在牆上。

  這些詭異的繪馬讓夕莉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但隨即她就發現了不同的地方,在這面牆上還有幾個繪馬表面沒有繪製任何人像,同時它們的前面也沒有亮起燭光。

  「唔?還有空缺嗎?這些空缺代表的什麼意思呢?」夕莉仔細看了一圈後也沒有找到什麼規律,就在這時,在她靈視中屬於深羽的殘影正在一點點的暗淡下去。

  「糟了!深羽在那一側逗留的時間太長了!要快點把她帶出去!」見狀夕莉也不再關注牆上的繪馬,轉頭朝牆後的濃霧中走去,繼續尋找深羽的身影,只不過急於尋找深羽的夕莉沒有注意到,在深羽的殘影逐漸暗淡下來的同時,一張空白的繪馬上面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面孔。

  「牆後面還是走廊?」繞過木牆後的夕莉先是楞了楞,在她眼前有一條通向黑暗中的木質甬道,但夕莉只是沿著走廊走了數米就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踏入了黑暗中,她回頭看去已經看不到那面牆了,只有不知從何處灑下的燭光勉強照亮了她周圍的道路。

  「這裡很不對勁!越來越偏離現實了,我要快點把深羽找出來。」看著周圍的景象,夕莉眼底閃過一絲緊張,她舉起相機對準面前的黑暗,在相機的輔助下她看到幾米外的黑暗中浮現出深羽的殘影。

  「還在更裡面嗎?」夕莉見狀急忙沿著殘影朝黑暗的甬道中走去。

  「這次是左邊的走廊嗎?嗯?」夕莉來到一個分叉口後舉起相機看到深羽的殘影朝左邊走去,她正要跟上去卻突然從深羽的身上看到了奇怪的東西。

  那是深羽腳上的鞋子,準確點說是一雙木屐,但夕莉記得清清楚楚深羽前面留下的殘影腳上穿的明明是一雙普通的皮靴,但這個殘影的腳下怎麼會是木屐呢?

  而且還是一雙有著10厘米厚底的白到發亮的木屐。

  這怪異的木屐立刻引起了夕莉的注意,不過還沒等她看仔細,殘影就朝著更深邃的黑暗中走去。

  「別走!」夕莉見狀急忙跟了上去,穿過走廊,拐過分叉路,宛如迷宮一般的廊道無止境的向黑暗中蔓延,很快夕莉就已經分不清自己來時的道路了,而在夕莉的視線中,深羽的殘影一直朝黑暗中走去,並且她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漸發生變化,原本只是腳上穿上了厚底木屐,但很快,深羽那穿著黑絲長筒襪的雙腿換上了一雙白色分趾襪,原本輕便益於活動的短裙和上身的無袖短衫也被一件純白色的和服包裹住。

  夕莉也試圖去仔細觀察殘影的面部,但哪怕深羽身上的衣物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她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驚恐或是不安,深羽就像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衣物的變化一般,只是輕微的晃動著自己那被白色兜帽與角隱勒住的腦袋打量四周。

  「這?」看到殘影這奇怪的狀態,夕莉隱隱約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她環視四周,入眼的只有越發濃郁的黑暗和曲折的廊道,而黑暗中傳來的陰冷氣息讓夕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不行!要快點找到深羽離開這裡!」想到這裡夕莉不禁加快了腳步,黑色皮靴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了咔滋咔滋的腳步聲,隨著夕莉的深入,周圍黑暗也越發濃郁,最開始她還能看清前方十米左右的距離,但現在她已經只能看到面前兩三米的距離了,更遠處的視線中只是一片濃郁到幾乎凝聚出實質的黑暗。

  在這片黑暗中,深羽的殘影也變得越發奪目,幾乎成為了夕莉唯一的路標,她沿著越發清晰的殘影一路向前,周圍濃郁的黑暗也越發籠罩她的身體,讓她很難分清現實與黑暗的邊界。

  當深羽那身穿白無垢的優雅身姿終於出現在夕莉的視線中時,夕莉心中的擔憂和焦慮終於緩了下來。

  「深羽!你沒事吧?」夕莉看到深羽立刻朝她喊去,但當她喊出聲後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面前這個人確確實實是深羽沒錯,但是她就像沒有聽到自己的呼喚聲一般,明明就在自己前方兩三米遠,甚至自己只要一抬手緊趕幾步就能觸摸到她的身體。

  但深羽只是背對著自己用優雅的步伐朝前方走去,那被白無垢包裹的優雅身形即將再次融入黑暗中。

  「深羽!深羽你要去哪!!」見狀夕莉急忙撲到深羽的面前,抓住她的衣袖。

  可是當夕莉的手指接觸到深羽的衣袖時,自己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讓夕莉愣了愣,從自己指尖傳來的並非是布料那嫩滑柔順的觸感,而像是乳膠一般較為堅韌光滑的材質。

  「這是?」手指傳來的觸感讓夕莉的動作為之一頓,而深羽似乎因為夕莉擋在自己面前,扯住了自己的衣袖,而無法向前走動,所以終於停下了腳步。

  「太好了,深羽!你沒事吧?你身上這件白無垢是?」眼見深羽停了下來,夕莉急忙想要問清楚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但夕莉的話語尚未說完,深羽反而先發出了驚呼聲,「呀!!夕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哎?」深羽的問題讓夕莉摸不著頭腦,「我當然是來找你的啊!深羽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結緣之家裡啊?還穿著這麼奇怪的白無垢往深處走去?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啊?這裡是結緣之家?還有我穿著白無垢?什麼意思?」深羽下意識的低下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好像沒什麼異常啊?就是我似乎走的太久了,有點累了所以走不快。」

  「唔?!深羽你在說什麼啊!?你看不到自己身上這件白無垢嗎?!」深羽的回答讓夕莉的雙眼微微瞪大,明明身上穿著這般異常的白無垢,但深羽卻絲毫沒有察覺?

  稍一思考夕莉就恍然大悟的一拍手說道,「我知道了,深羽,快把靈力集中在眼睛前,開啟靈視。」

  「啊?好。」聽了夕莉的囑託,深羽立刻將靈力集中在眼前,她的瞳孔中散發出淡淡的靈力微光,隨即她低下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哎?這?這些是什麼啊?我的手臂?!抬不起來!雙腿也?這件白無垢和服是怎麼回事啊!」

  終於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深羽發出了驚訝的呼聲,她的手臂也在身上四處遊走,試圖脫下自己身上這件白無垢,但當她試圖抬起手時,大臂處傳來的拉扯感讓她的上身一陣扭動,「這條袖子把我的手臂?」

  「深羽!怎麼了?」看到深羽震驚的表情,夕莉下意識問道,但回應她的只有深羽越發焦急的聲音,「脫不下來啊!袖子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我的手臂抬不起來!」

  「什麼?」聽了深羽的話,夕莉也感到了不對勁,深羽臉上的焦急與她那小幅度的動作完全不一致,看上去她是真的無法靠自己脫下這件白無垢。

  見狀夕莉急忙伸手抓住深羽的袖口,想把她這條袖子給扯開,但是當夕莉撩起深羽的袖口後,兩人驚訝的發現,深羽袖子內的手臂上居然還穿著一件貼身的乳膠長手套,而這條手套與袖子的內側連成一體,摸上去非常堅韌,難怪深羽手臂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眼看這裡不行,夕莉將目光投向了這件白無垢的領口,因為深羽的頭上帶著白色兜帽,所以夕莉打算先把她頭上的兜帽取下來,可是當她的手掌抓住兜帽的帽沿向下扯去時,深羽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痛痛痛!!不要拽了呀!!」

  「哎?」聽到深羽的痛呼,夕莉急忙收回了手掌,「你怎麼了深羽?」

  「呼~剛剛你想把兜帽取下來時,就好像要拽著我的腦袋一樣,好痛啊!」

  「怎麼會這樣?」聽到深羽的描述,夕莉感到十分不對勁,想了想後她問道,「深羽,你還記得你是怎麼穿上這件白無垢的嗎?」

  「我不記得了!」眼看無法脫下這件白無垢,深羽強壓下心中的不安開始思考自己什麼時候穿上的這件白無垢,但無論她怎麼回想,都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穿上的這件白無垢。

  夕莉看出深羽確實想不起來繼續問到,「那你知道你是怎麼來到結緣之家的嗎?」

  「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這裡就是結緣之家。」深羽本想搖搖頭,但纏繞在她額前的白色乳膠角隱限制了她頭部的動作,她只能苦澀的眨眨眼睛。

  「這樣啊。深羽,那你知道你已經失蹤一整天了嗎?」

  「一整天!?怎麼可能!?我以為我才迷失在這裡1.2個小時啊!」聽到夕莉的話語,深羽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果然!」聽到深羽這麼說,夕莉臉上露出了確信的表情,她指著深羽身上這件白無垢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身上這件白無垢應該是一個隱藏在結緣之家內的怪異!正是它將你拉入結緣之家,並且影響了你的感知,讓你不知不覺間就穿上了它。」

  「唔!」聽了夕莉的分析,深羽的眉頭微顰,「你說的很有可能,這應該是一件附身型的怪異,所以才無法用正常的手段脫下它。」

  「沒錯!既然如此!」夕莉說著舉起相機對準深羽,「我就用靈力照出它的真面目,再將它從你身上驅散掉。」

  「嗯!」深羽點點頭望向鏡頭等著夕莉按下開關,但就在這時,她身上的白無垢內側突然開始了詭異的蠕動。

  「呀!不要動啊!」突如其來的蠕動讓深羽發出了驚慌的呻吟,被緊緻的乳膠包裹帶來的緊縛感讓深羽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她這突然的驚呼也嚇了夕莉一跳,「深羽!?你還好嗎?!」

  「它!它在往我身上貼!?」雖然被乳膠的蠕動刺激的措手不及,但深羽還是注意到了這件白無垢似乎不想從自己身上下來,正在用盡全力的收緊擠壓自己的身體,用力之大甚至快要將深羽身上的骨頭都壓碎了,這讓深羽感到無比痛苦,「好緊!快停下!!」

  「我這就把它從你身上趕下來!」夕莉看到深羽這麼痛苦急忙舉起相機對準白無垢,但深羽的呻吟停下了她的動作,「不要!別照!!」

  「哎?!」聽了深羽的話語,夕莉才想明白怎麼回事她急忙放下手裡的照相機,積蓄的靈力也被她揮散了,這時深羽身上的白無垢才停止收縮,重新恢復到包裹她身體的狀態。

  「呼~」幾乎要窒息的緊繃感終於消失了,這讓深羽長舒一口氣,夕莉皺著眉頭說道,「看來現在還不能把它從你身上弄下來,這裡還在結緣之家內部,離那一側的世界太近了,在這裡怪異的力量比較強大。」

  「呼~呼~是啊,恐怕要先回到現實世界,在現實世界它的力量應該會被削弱,到時候就有機會把它脫下來了。」深羽一邊喘息著一邊有些後怕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先離開這裡吧!」說著夕莉牽起深羽的手掌,「儘快離開這裡再想辦法把它脫下來。」

  「嗯!我們走!」深羽一刻也不想在呆在這裡了,在夕莉的引導下,她艱難的邁開雙腳,跟上夕莉的腳步。

  「不過你身上這件白無垢怪異到底是怎麼把你從現實世界拖入結緣之家的啊?而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外觀這麼華美的怪異。」夕莉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仔細的打量著深羽身上這件華美異常的白無垢。

  結緣之家會出現和白無垢有關的怪異並沒有超出夕莉的預計,甚至夕莉自己就曾經穿著白無垢探索過結緣之家。

  但這種乳膠材質的白無垢夕莉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件白無垢異常的華美,夕莉自己之前穿過的白無垢與深羽身上這件白無垢一對比,簡直就像是粗糙的麻布對上了繡女精心縫製的貢品一般,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夕莉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乳膠白無垢是怪異的話,她就這樣讓深羽穿著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定可以收穫無數羨慕和憧憬的目光,如果自己也一起穿上的話,說不定還能讓時尚雜誌為自己兩人專門拍攝一次封面呢。

  「不不不。」夕莉搖搖頭將腦海中的這種想法驅逐出去,「再怎麼說這件白無垢也是怪異,雖然它的靈力很微弱,看上去只是附在深羽身上,讓她在無法脫下白無垢的情況下逐漸迷失在這邊的世界中。但也不能放任怪異流入現實世界,等離開了結緣之家,自己就幫深羽擺脫這件白無垢。」

  「我也不知道。」不光是夕莉對於這件白無垢的來歷摸不著頭腦,深羽也是一頭霧水,她微微的低下頭打量著自己身上的這件白無垢,這是一件外觀上看上去非常典雅高貴的白無垢,就像是為自己精心縫製的一般,整件白無垢無比貼合自己的身形,純白的打褂和褂下裙相互交疊覆蓋,將深羽的身體遮蔽在厚重的白無垢下,白色腰帶將深羽的腰肢收攏起來,更凸顯出她身姿的纖細與身形的典雅,在她走動時,從裙擺下露出的腳掌被白色的分趾襪包裹住,白色的厚重木屐撐起深羽的身體,說是木屐,但實際上它也是乳膠材質的,足有10厘米的厚底讓深羽的身形在顯得更加修長筆直的同時,步伐也變得短促。

  當深羽跟著夕莉走動時,深羽才發現自己身上這身衣服的嚴密程度。

  典雅華美的白無垢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名無比優雅美麗的新娘,現在的深羽甚至都做不出大幅度的動作,自己的身體似乎也被限制著,當夕莉牽起自己的手掌時,從手臂上傳來的壓迫感讓深羽明白自己的手臂似乎也只有很小的活動範圍。

  最讓深羽想不通的是這件白無垢怪異表現出的力量,它似乎過於華美,以至於除了美麗之外幾乎沒有危害性,只有剛剛夕莉試圖用靈力淨化它時,它才表現出進攻性,但也不是那麼危險。

  這件白無垢難道是一種外強中乾的怪異嗎?

  它的力量全都拿來營造這華麗的外觀了嗎?

  深羽想不明白的地方其實也是夕莉發現的疑點,不過現在她們還在另一側的世界中,當務之急是帶著深羽離開這裡,所以她顧不上仔細檢查,只好牽著深羽的手掌在廊道中走著。

  進入這裡的時候,夕莉是一路跟著深羽的殘影進來的,但當她要離開時,七扭八拐的走廊和濃郁的黑暗成為了很大的阻礙,夕莉甚至感覺周圍的黑暗變得異常粘稠,自己的動作都受到了壓制。

  「唔?這是怎麼回事?」黑暗帶給夕莉的感覺越來越不適,可是怪異的氣息卻並沒有變強。

  這讓夕莉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在她心中的不安幾乎要溢出時,夕莉皺著眉頭停下了腳步。

  「不對,深羽,你稍等一下。」夕莉說著就鬆開了牽著深羽的手掌,她準備取出相機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

  「啊!」就在這時,深羽看到夕莉的手背上出現了一抹過於耀眼的白色。在她的視線中,那片白色在夕莉的手背上迅速擴散開來。

  一瞬間的功夫,那層白色薄膜就擴散到了夕莉整個手背上,並且向著她的手指尖和手臂蔓延過去。

  「那!那是什麼?」突然出現在夕莉身上的白色薄膜是那樣的眼熟,深羽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手指,從手指尖傳來的緊繃感提醒了她,「那!那是把我變成這樣的詭異,它也盯上了夕莉,糟糕了!」

  當深羽看到夕莉手臂上那正在蔓延的乳膠薄膜時,夕莉卻對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渾然不覺,依舊舉起相機對著四周。

  哪怕她的右手手掌已經被白色的乳膠手套包裹了,夕莉依舊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發生的變化。

  按理來說這種乳膠薄膜覆蓋身體時帶來的觸感會讓人立刻注意到。

  深羽想起了自己穿上這件白無垢時的姿態,那時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是什麼時候穿上白無垢的,只有當夕莉提醒自己用靈力觀察後,自己才注意到它的存在。

  想到這裡,深羽的眼神中透露出了驚恐,難道夕莉也會穿上這件白無垢嗎?

  不要!

  她急忙想呼喚夕莉提醒她,但似乎因為太過驚慌,她的下意識的邁步向前,那在白無垢的包裹下依舊圓潤的酥胸就這樣頂在夕莉的後背上。

  「呀!」身後傳來的觸感終於讓夕莉回過神來,她疑惑的放下手中的相機,「深羽?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撞我呀?」夕莉一邊問著一邊向前走了一步,因為深羽還緊緊地貼在自己後背上,直接轉身一定會撞到她,所以她走了一步再轉過身,可是當她邁出這一步時,深羽的雙眼被更加濃郁的絕望占據了。

  「夕莉!!你背上!還有你手上!!」深羽看到夕莉上身那件普通的短衫上也出現了兩團白色的薄膜,那裡正是自己胸部剛剛撞在夕莉身上時接觸到的位置。

  「難道說?是因為我!夕莉是因為和我接觸,怪異才會擴散到她身上的嗎?」深羽這才注意到,夕莉手掌上擴散開的乳膠薄膜也是從她牽著自己的那隻手上擴散開來的,也就是說正是因為自己和夕莉的接觸。

  夕莉才會被這個怪異纏上,而且到現在夕莉還沒有察覺。

  「我手上?還有背上?」夕莉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卻沒有看到什麼異常,我怎麼?」

  「快用靈力看你身上!怪異盯上你了!」就在夕莉疑惑的時候,深羽焦急的驚呼聲打斷了她的疑惑。

  「哎!?你說什麼!」在深羽的提示下,夕莉急忙調用靈力向下看去,果然發現自己的右手手掌已經被一層正在不停蠕動的乳膠薄膜給包裹住了。

  「這!這是什麼呀!」白到發亮的乳膠薄膜在夕莉的手指間來回蠕動包覆,很快就為她的右手穿上了一隻白色乳膠手套。

  「這到底!」夕莉急忙放下相機,不過這時她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自己手臂上不停蠕動的乳膠薄膜了。

  她那勻稱修長的手指被白色的乳膠薄膜包裹擠壓,整個手掌乃至手指縫間都能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

  從手腕處迅速蔓延的乳膠薄膜一邊包裹著夕莉的小臂,一邊繼續向上蔓延。

  而在夕莉背後,那件貼身輕便的短衫上此時也傳來了冰涼的觸感,有某種東西正緊貼著她背部迅速蔓延生長,夕莉下意識的扭過頭,卻只能看到自己肩頭染上的那一抹白色,「這東西!正在擴散到我全身?!這是和深羽身上一樣的怪異?!它是什麼時候纏在我身上的!」自從找到深羽開始,夕莉一直都在小心的觀察著四周,如果怪異突然出現的話,夕莉不可能察覺不到。

  除非?!

  夕莉被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到了,「難道說?這個怪異實際上一直都在!我甚至還主動接觸了它?!」夕莉震驚的看著面前同樣焦急不安的深羽,看著她身上那件依舊繁複華美的白無垢。

  「白無垢就是怪異的本體!而自己卻主動接觸它,甚至剛剛它還控制著深羽接觸自己,好更快的擴散到我身上?!」

  「不行,如果不快點把它脫掉的話!」夕莉明白自己要快點把它脫掉,如果不快點的話恐怕就會像深羽一樣被迫穿上同樣款式的白無垢,到那時就很難離開這裡了!

  想到這裡,夕莉空著的左手急忙伸向那已經蔓延過右肘的長手套袖口,試圖將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但當夕莉左手的手指與乳膠長手套接觸時,蔓延的白色薄膜立刻就分出一股新的薄膜,順著夕莉的左手手指尖開始包覆她的手掌,眨眼的功夫就為夕莉的左手也套上了一隻白色的乳膠手套。

  而夕莉試圖扯住袖口將乳膠手套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舉動也失敗了,緊緻的薄膜宛如她的第2層皮膚一般緊貼在自己身體外側,哪怕夕莉用盡全力,也只能將袖口扯出一絲細微的縫隙,這層縫隙狹小的連張紙都插不進去。

  而且就在夕莉與自己手臂上的乳膠薄膜做鬥爭的時候,從她背後蔓延開的薄膜已經越過了她的肩膀,向著夕莉的身前覆蓋而來,這層薄膜鑽入夕莉的領口中,在將她的短衫同化成新的乳膠薄膜的同時,還將夕莉的鎖骨,胸部,腰肢全都包覆起來,並且以飛快的速度朝夕莉的雙腿蔓延過去。

  白色的乳膠薄膜包裹著夕莉的雙腿,並逐漸形成一雙白色乳膠長襪勒住她的雙腿,哪怕夕莉用手掌在雙腿上來回揉搓,試圖抓住正在向下蔓延的乳膠長襪,乳膠薄膜還是飛速的包裹住她的雙腿,當乳膠薄膜吞噬掉夕莉腳上的黑色小皮靴,為她的雙腳套上一雙白到發亮的乳膠長襪後,夕莉脖頸以下的身體已經全部被這件純潔緊緻的白色乳膠緊身衣包復住了。

  這件緊身衣貼合在夕莉的身體外側,帶給夕莉難以言喻的包覆感,她能感覺到乳膠衣緊緻地勒住自己的四肢甚至就連手掌與腳趾間的縫隙也不放過,就連下身私密地帶的花瓣與胸前挺翹的蓓蕾也被包裹住。

  這件緊身衣將夕莉那纖細勻稱的身材包裹的纖毫畢露,甚至夕莉只是稍微活動一下手指,就能體驗到肌膚被緊緊包裹的緊繃感。

  僅僅眨眼的功夫,自己就穿上了這件看似包覆的十分嚴密,但穿在身上給人感覺卻十分暴露的乳膠連體緊身衣,這讓夕莉感到十分羞恥,她的手掌在自己的腰腹,手臂和大腿上來回的揉捏著,想要揪住乳膠衣把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但無論夕莉如何用力,被包裹的拘束感始終伴隨著她的身體,甚至因為她掙扎的幅度太大了,以至於身體與乳膠薄膜相互摩挲,讓夕莉體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快感。

  她的手掌在乳膠薄膜上的遊走就像是直接接觸了自己赤裸的肌膚,不!

  比那還要敏感,這件乳膠緊身衣成倍的擴大了夕莉身體的快感,僅僅是手指的揉搓就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吐息。

  明明知道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但這種快感還是讓夕莉逐漸沉淪下去,她那被白色乳膠長襪包覆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在自己的腰腹和胸部來回揉搓的手掌已經不像是掙扎,更像是儘可能的刺激自己的身體,但夕莉越是挑逗自己的身體,被薄膜包復住的身體就越是感到空虛炙熱,她的快感在產生後並沒有完全刺激她的身體,有一大部分快感詭異的流入了夕莉身上這件乳膠緊身衣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才繼續刺激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始終保持一種空虛而不可得的狀態。

  「唔!怎麼這樣!?」就在夕莉因為身上這不斷湧出卻又無法滿足的快感而苦惱時,她身上的乳膠衣吸收了她的快感產生了新的部分。

  更多的乳膠在夕莉的身體各處浮現出來,最開始,夕莉那穿著乳膠長襪的腳掌是踩在地上的,但很快夕莉就感覺自己腳下傳來了奇怪的觸感,她的身形也逐漸拔高,當夕莉低下頭看去時,一雙白色的乳膠木屐已經在她的腳下成型了,這雙木屐有著10厘米的乳膠厚底,穿在夕莉腳上後極其影響行走。

  所以夕莉第一時間就想把它從自己腳上甩下去,可無論她如何晃動腳掌,木屐都死死的粘在她的腳底,夕莉這才絕望的發現,木屐的鞋面與自己腳底的長襪實際上是融為一體的,也就是說除非自己能夠把身上的乳膠衣都脫下來,不然自己是無法脫下這雙木屐的。

  隨著木屐的出現,夕莉身上的乳膠衣也向著更加華美優雅的方向變化,乳膠衣外側生成了一圈圈交疊的緊身直筒裙擺,不過那些與其說是裙擺,倒不如說是一張張緊貼著夕莉雙腿外側包裹的直筒束腿裙,裙子的上沿將夕莉的大腿至膝蓋以下的部位都緊緊包裹住,只在小腿和腳踝處留出了一圈空隙,這樣一來,夕莉的大腿就被迫併攏在一起,只剩下小腿還能勉強分開一掌寬的距離。

  而且這條束腿裙的後擺在越過她的腳踝後還一直伸長,直到垂到地面上形成大片的曳底拖尾,拖在地上的拖尾進一步的限制住夕莉雙腿的動作,穿上這條束腿裙後,夕莉絕望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奔跑了,別說奔跑,自己就連邁開雙腿大步走路都不行,哪怕用盡全力,夕莉都無法將被包覆的大腿分開分毫,只有小腿勉強能邁開半步的距離,同時因為腳底的厚底乳膠木屐,她必須時刻繃緊雙腿,穩住身體,不然就會摔倒在地。

  不過很快夕莉就不用擔心自己會摔倒了,因為裙擺的上沿開始向上蔓延,貼身的乳膠薄膜包裹住夕莉的腰肢,酥胸,沿著她的肩頭向著她的雙臂蔓延並最終形成了一對白色的丈袖,直到這時夕莉才驚訝的發現,這層乳膠薄膜居然形成了一件白無垢中的振袖長襦袢,那麼剛剛那件貼身的乳膠衣就是白無垢中的肌著了。

  「這個怪異居然真的在給我穿一件乳膠材質的白無垢!?」夕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依舊在不住蠕動蔓延的乳膠薄膜,雖然她很想脫下身上這件已經成型的振袖長襦袢,但當她試圖活動手臂時,從衣物內側傳來的拉扯感讓夕莉的動作為之一頓,夕莉試探性的抬起手臂,隨著袖口微微滑落,夕莉這才看到,這件袖子的內側還有一層貼身的袖套,她的手臂實際上就被塞入了這條袖套中。

  而且袖套還十分堅韌,大臂內側的袖套與袖子以及自己身體側面的裙身居然還是連為一體的,也就是說她的大臂緊貼在自己身體兩側,只有小臂才有上下擺動的餘地。

  夕莉一番掙扎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臂動作真的被限制在這狹小的範圍內,哪怕她用力抬起手臂,她的手指尖也只能勉強摸到自己的胸部,向下也只能垂到她自己的大腿兩側,根本無法扭到背後,這就是夕莉現在整條手臂可以活動的區域。

  很明顯只能在這一塊區域活動的手臂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

  所以當更多的乳膠開始在她的身體外側形成新的掛下服時。

  夕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越發厚重的乳膠和服包復住自己的身體。

  這層和服在包裹住夕莉的上身後繼續向下,進一步裹住夕莉的雙腿。

  算上這層裙擺的包裹,夕莉的雙腿已經被三層乳膠裙擺給嚴密的包裹起來,她的兩條大腿間幾乎沒有任何的縫隙,裙擺在她的雙腿後面鋪開,向下拖曳到地上,曳地的裙擺在夕莉的身後和身側形成了寬大的扇形裙拖,這層裙拖與最內層的襯裙裙拖融在一起,在變得更加厚重的同時,也進一步限制夕莉雙腳的步伐。

  當這件和服成型後,足有小臂寬的白色乳膠腰帶開始纏繞夕莉的腰肢,看似寬鬆的腰帶在夕莉的腰上仔細包裹纏繞,將她的腰肢勒的足足纖細了一整圈後才停下來,隨後腰帶真的如同白無垢上裝飾一般,系出華美的並蒂綁帶固定在她的腰間。

  不過這還並不是這件乳膠白無垢的全貌,夕莉能感覺到自己後頸處的乳膠正在向上蔓延,這條乳膠束帶穿過夕莉的長髮,將她的頭髮在頭頂挽出髮髻,再從她的後腦勺繞到她的前額,最終形成了一根乳膠角隱限制住夕莉頭部的動作,讓她無法做出大幅的轉頭或是點頭搖頭的動作。

  隨後她後頸處的乳膠和服向上涌動膨脹,形成一副純白色的乳膠兜帽罩住夕莉的腦袋,這樣一來,夕莉就只剩下面部還露在外面,從頭到腳都被華美繁複的乳膠白無垢包裹住。

  當夕莉身上的乳膠白無垢徹底成型後,她也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看似貼身的乳膠裙身下是一層層緊緻堅韌的乳膠薄膜,在乳膠束腰的限制下夕莉既無法隨意的轉動腰部,也無法彎腰,她想要轉身就必須轉動雙腿,讓整個身體一併轉過去才行。

  同時因為她的大腿被貼身的裙擺緊緊包裹住,只有小腿才能勉強轉動,夕莉必須一點點的扭動腳踝,用足有10cm的厚重乳膠木屐踩在地上艱難的轉過身體。

  在轉身的過程中,地上拖曳的裙擺也成了她移動時的阻礙。

  每做一個動作,夕莉就感覺自己在與整件白無垢角力一般,雖然白無垢不會讓她完全動彈不得,但任何一點輕微的動作都要夕莉用盡全力才行,這讓她的動作變得極其緩慢優雅。

  「這件白無垢!好緊啊!腰帶也扯不開?!」夕莉的手臂慌張的在自己的小腹與身前遊走,試圖把這件白無垢脫下來,但無論她如何用力,被包裹的手指總是從白無垢上划過。

  在一番掙扎後,眼看自己無法脫下身上的白無垢,夕莉打量四周想找到自己的照相機。

  在被白無垢包裹時,她手中的相機脫手掉在了她的腳邊不遠處,不過當夕莉試圖彎腰時,她詫異的發現,纏在自己腰部的束腰緊緊的勒住自己的上身,自己的腰肢幾乎不能彎曲,哪怕她用力與身上的白無垢作對,也只能勉強讓自己的上身晃動一下。

  不甘心的夕莉試圖坐在地上,但是併攏在一起的雙腿讓她無法用力。

  夕莉整個身體被限制的無法作出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像一名真正的白無垢新娘一般,優雅的站在原地,大幅彎腰,晃動手臂,坐在地上這些粗俗的動作都被限制的死死的。

  「夕莉,雖然我們被這個白無垢怪異附身了,但我們還能走路,還是先離開這裡吧!」一旁的深羽看到夕莉還在試圖脫下身上的白無垢急忙勸說道。

  唔!聽到深羽的話,夕莉才反應過來,現在確實無法擺脫這個怪異,那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

  「好!我們快點離開吧!」夕莉說著就轉身朝向出口的方向,趁著夕莉轉身的功夫,深羽也走上前來和她並排站在一起。

  雖然因為頭上的兜帽擋住了她們兩側的視線,但只要用力轉頭,她們的腦袋還是能夠微微擺動,還能用眼角的餘光瞥到身邊同伴的身影,在無法接觸對方的情況下,並排走在一起也是現在夕莉和深羽唯一能做出的,可以相互撫慰對方的事情了。

  不過當她們真正開始邁步走起來時,夕莉才發現身上這件白無垢的可怕,貼在自己身體表面的緊身衣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將身體與乳膠白無垢接觸的觸感傳到自己的腦海中,這讓夕莉感覺這層乳膠衣真的就像自己的肌膚一般。

  所以當她行走時,真正的肌膚與乳膠緊身衣相互摩挲,乳膠衣與白無垢的摩挲感一併傳遞到夕莉的腦海中。

  這讓夕莉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被白無垢撫慰,在這種快感的刺激下,夕莉的身體自發的繃緊,鼻翼間溢出的喘息聲也逐漸加劇了。

  明明身體被乳膠白無垢包裹住,但乳膠帶來的快感是那樣的舒適,更可怕的是,這種身體每一寸肌膚都被乳膠撫摸的快感在夕莉的腦海中積蓄,夕莉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臉頰也飄上了紅暈,在走動的間隙中,夕莉眼角的餘光瞥到身邊的深羽,看著她那同樣紅彤彤的臉頰,聽著她那越發嬌媚的喘息,一想到深羽正在和自己經歷同樣的快感,夕莉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在黑暗的廊道中,身穿乳膠白無垢的新娘們艱難的探索著出口,一成不變的黑暗與嚴密的束縛讓她們的意識逐漸飄遠,她們逐漸適應了身上的束縛感,甚至從中感受到了快感,那是乳膠在撫摸她們的身體時帶來的摩挲感,緊縛感,摩挲快感,舒適感,對高潮的渴求一股腦的混入她們那越發空靈的意識中,積累的快感將兩人的腦海攪的一塌糊塗,與其說是她們在尋找出口,不如說是乳膠白無垢新娘在嫁衣的引導下逐漸前往目的地。

  突然!

  一成不變的黑暗中出現了溫暖的燭光,當視線中最開始出現燭光時,夕莉和深羽那因為積累的快感無處釋放,而變得無神的雙眸並沒有任何反應。

  最開始她們還以為那只是自己因為快感的刺激而頭腦發白,但是當微風吹拂過她們的臉頰拂去她們臉上因為快感而流出的淚花,讓那已經飄滿了紅暈變得滾燙的臉頰感受到涼意時,深羽和夕莉這才欣喜的發現,自己居然真的走到了出口。

  是的,雖然還沒有回到現實世界,但她們已經找到了離開這個怪異的出口。

  只要能回到結緣之家。

  這件乳膠白無垢怪異的力量就會被極大幅的削弱,並且結緣之家裡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存在,她們可以擺脫這個怪異了。

  想到這裡,兩人眼前都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快!我們快離開這裡!」夕莉看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那面木牆,只要繞過它再爬上樓梯,我們就能離開這裡回到結緣之家了!

  她邁著優雅的腳步繞過木牆,深羽也急忙跟上她的腳步,只要拐過這個彎,她們就能逃離這裡了!

  在即將逃離這裡的欣喜之情下,深羽沒有注意到,夕莉她在繞過木牆後就呆立在原地,這下她直接撞上了呆站在原地的夕莉,「哎?夕莉你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了?」深羽疑惑的看向面前的夕莉,卻聽到她那無助的悲鳴!

  「上不去!我邁不開腿!沒法邁上台階!!」

  「台階?什麼台階?!」深羽是被怪異直接俘獲到這裡的,所以她沒有從結緣之家裡走下來,而夕莉是跟著深羽的痕跡從結緣之家裡順著台階下到這座庭院中的,但是當穿著乳膠白無垢的夕莉站在台階下面時,她卻陷入了苦惱中,台階並不高,甚至因為自己腳上的乳膠木屐底部太厚了,她的腳面幾乎都要與第一節台階的高度持平了,但這並不代表夕莉可以順利的走上去,她下身的束腿和服裙限制了她雙腳可以邁開的距離,這點距離雖然可以讓她抬起腳掌,讓腳面高過台階,但是乳膠木屐那足有10厘米的厚底並不能完全抬起來,鞋底撞在堅硬的台階上,她也就無法邁步向上。

  就在夕莉感到苦惱的時候,深羽也走了上來,她站在夕莉身邊看著夕莉來回抬起雙腳,想要踩在台階上,但只能讓鞋底與台階發出咚咚的撞擊聲,有幾次,她那被乳膠分趾襪包裹的腳尖都點在了台階上,但厚重的鞋底依舊阻礙著她抬腿的動作。

  「唔!不行!上不去!」眼看自己單靠抬腿是無法邁上台階了,夕莉嘗試把腳上的乳膠木屐磕掉,但融為一體的分趾襪與木屐之間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她又如何將木屐脫下來呢。

  「夕莉,別著急,我來試試看。」因為身上的白無垢非常華麗繁複,而台階的寬度只供一人正面面對台階,所以深羽剛剛只是站在她身邊看著夕莉嘗試上台階的動作,眼看她開始焦急了,深羽急忙出聲安撫她,聽到深羽的呼喚,夕莉焦急的心情也緩解了不少,她轉身走到一旁給深羽留出位置,深羽立刻走到台階前站穩身體,她也先抬起腳試了試,但同夕莉一樣,她腳底的木屐也成了阻礙。

  「如果沒法走上去的話,那我蹦上去可不可以?」想到這一點深羽立刻雙腿微屈準備蹦上去,但當她蹦起來時,深羽才發現自己低估了身上這件乳膠白無垢的重量,三十多斤的重量對於一名普通的女孩子來說已經有很大的壓力了,更何況這件白無垢內側還有著緊緻貼身的乳膠緊身衣與層層疊疊的乳膠和服,這些衣物在帶來重量的同時,還壓制住她的身體,同時曳地的裙拖更是起到固定作用。

  深羽這一下別說是蹦起來了,她只是雙腿微屈,然後在重新挺直身體而已。

  「唔!這也不行嗎?」感受到身上各處傳來的拘束感,深羽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行啊,要不是我們穿著這件白無垢都坐不下來,也倒不下去,我甚至想趴在台階上把身體移上去啊!」

  眼看深羽的嘗試也失敗了,夕莉也感到沮喪,畢竟自由的出口就在面前,但兩人卻因為身上衣物的拘束而無法離開,這種處境太打擊人的信心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路吧?」

  「也只能這樣了。」深羽失望的轉過身,正要打量周圍的環境,她就看到了正對著台階的木牆,「哎?那是什麼?」深羽怔怔的看著木牆上的繪馬發出了疑問。

  「那面牆?是這裡的一部分吧?」因為兜帽對視角的限制,夕莉並沒有看向牆的方向,雖然她來到這裡時看到的牆上的繪馬確實很詭異,但現在明顯不是在乎這種事情的時候,所以深羽的疑問並沒有被她放在心上,可是深羽接下來的話語卻嚇到了夕莉。

  「可是!牆上為什麼會有我們的面具!」

  夕莉急忙轉過身面對木牆,她的視線掃過牆上的繪馬,終於在一張空白的繪馬中看到了自己和深羽的臉龐。

  準備點說那是兩張白色的乳膠面具,面具的表面畫出了自己和深羽的面容,不過那面容太過真實,以至於兩人甚至無法分清那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臉,只有從眉眼下透出的白色乳膠材質才能確認那確實只是面具。

  但這不是重點,令夕莉感到不安的是,自己進來時可沒有見到這兩副面具,這讓她感到十分不安,可就在這時,兩人詫異地發現,面具似乎變大了!

  「哎?那是?」兩人怔怔的看著面具一點點的變大,在繪馬中的面具最開始還不到手指肚大小,但眨眼的功夫兩張面具就幾乎占據了整個繪馬,並且迅速的衝出繪馬朝兩人飛來。

  「呀!!」突然出現的怪異讓兩人猝不及防,面具一邊飛來還一邊變大,直到真與兩人的面龐一般大小,「糟糕了!」看到面具朝自己飛來,兩人都感到了不安,她們急忙想要抬手打落飛來的面具,但因為袖子的限制,她們的手臂根本無法舉過自己的脖頸,也就無法阻止朝著自己臉頰飛來的面具。

  這兩張面具飛到兩人的面前後就轉了過來,將背面對準她們的頭部,當面具轉過來時她們看到面具後面的東西時,兩人都發出了驚呼聲。

  「那是什麼呀!?」

  「為什麼面具會有這種東西啊!」

  在面具內側的嘴巴處有一根乳膠口塞,鼻子的地方向上伸出兩根乳膠管,耳朵部位還有兩根耳塞,看到面具帶著猙獰的道具朝自己臉上飛來,兩人焦急的想要躲開,但這時她們身上的乳膠衣突然變得無比堅固,將她們的身體死死的固定在原地。

  「唔!放開嗚嗚嗚!!」

  「離我遠啊嗚嗚嗚!」冰冷堅硬的乳膠口塞粗暴的撐開她們的唇瓣,壓住她們那在口腔中攪動著試圖把口塞推出去的舌頭,擠入她們的喉嚨深處,將她們的聲音全都化作了無意義的呻吟聲。

  在口塞封住她們聲音的同時,鼻子內側的兩根乳膠管伸入她們的鼻腔中,這兩根乳膠管就蠕動著貼合在她們鼻腔內部,將自己牢牢地固定在她們體內,無論她們如何抽動鼻翼都無法把管子甩出去,而在乳膠管的限制下,她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面罩的耳塞伸入她們的耳道中,當耳塞完全沒入她們體內時,她們能聽到聲音幾乎完全消失了,但她們自己和身邊同伴的呻吟聲卻越發的清晰,在她們的腦海中迴響。

  而且這幅面具就連眼睛處都沒有開口,當面具戴在她們臉上後,她們的世界也落入了黑暗中,少女們發出了驚恐的呻吟,她們那勉強還能活動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焦急的拍打著,被乳膠手套包裹的手指嘗試揪住自己身前的和服,想要把它從自己身上脫下來。

  但是緊緻貼身的乳膠白無垢完美的包裹住她們的身體,被長手套與和服袖子重重壓制住的手臂只能在身上發出咔滋咔滋的聲音,這聲音就像在嘲諷她們這無用的掙扎一般。

  她們的腰部被和服的腰帶勒住再加上鼻翼間插入的管道進一步限制了兩人的呼吸,這讓她們完全無法做出大幅的掙扎,下身緊緻的裙身與曳地的裙擺將她們的雙腿拘束成優雅無助的姿態。

  所幸她們兩人站得很近,所以哪怕在失去了視覺後,只要兩人分別向身旁轉身,再邁出一步就能觸碰到對方的身體,同時她們的手掌也還能勉強抬起,試探性的在身前摸索,所以當她們在驚慌中來回甩動的手臂相互接觸時,她們那被口塞封住的唇間傳出了欣喜的呻吟,「只要還和同伴在一起,說不定還有掙脫的嗚啊啊啊啊啊啊!」在這種想法出現的瞬間,她們的意識被突如其來的高潮貫穿而出現了空白。

  全身上下的乳膠都如同活過來了一般更加用力的貼緊她們的身體。

  她們胸前的乳膠蠕動者揉搓著那對嬌嫩的乳肉和已經挺立起的粉色蓓蕾,貼在她們股間花瓣外的乳膠衣撥開她們的花瓣,包裹住藏在花瓣間的蜜蕊輕輕的擠壓。

  「嗚嗚嗚嗚!!」身上最敏感的地帶被乳膠進一步的包裹玩弄,這種刺激讓她們的身體發出劇烈的顫動,腦海也被快感貫穿。

  但是乳膠帶來的快感沒有盡頭,她們身上的乳膠白無垢傳來了更緊緻的緊繃感,在這種緊繃感的壓制下,兩人的小臂在乳膠的擠壓下摟住對方的側腰,兩人的身體進一步貼近,她們的胸部也因此相互貼合,一邊發出咔滋咔滋的摩挲聲,一邊擠壓出淫靡的形狀,被白無垢裙包裹住的雙腿也幾乎交疊在一起,甚至就連兩人戴著乳膠面具的臉頰都貼在一起,她們那被乳膠覆蓋的唇瓣交織著。

  兩名身穿白無垢的新娘就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她們能感受到裹住對方身體的白無垢的蠕動,貼近的身體將自己與同伴身上傳來的蠕動刺激交織在一起,刺激著她們那被口塞填滿的雙唇間發出了淫靡的呻吟,這呻吟身通過貼緊的身體傳入她們的耳朵中,兩人的呻吟就這樣在她們的腦海中交織出一曲淫靡的合奏。

  在淫靡的呻吟聲中,被乳膠緊身衣包裹住的下身傳來了令她們身體酥麻的蠕動,被對方摟住的腰肢迎合著下身傳來的快感,貼合的更加緊密。

  嬌嫩的酥胸一邊相互擠壓,一邊在乳膠衣的蠕動下顫抖,因此帶來的刺激讓面具下的臉龐變得通紅髮燙,那熱量甚至都透過面具傳遞給對方。

  在乳膠白無垢帶來的拘束感和快感的刺激下,她們那被白色乳膠和服覆蓋的修長雙腿相互交纏,雙手在對方的側腰與臀瓣處來回撫摸,從手指上傳來的乳膠與乳膠間的咔吱咔吱的摩擦聲更是傳入她們的腦海中,遊走的手臂並不是要把自己和同伴身上這件白無垢脫下來,實際上她們也沒有脫下白無垢的能力。

  她們只是在快感的挑逗下儘可能的抒發著體內壓抑的欲望。

  身上包裹的乳膠帶來的快感也逐漸占據了她們的腦海,從髮絲到腳底每一寸肌膚,甚至就連自己身體內側,連身邊的同伴,她們現在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只剩下了無比緊緻的拘束和越發積蓄的快感。

  緊貼在一起的唇瓣似乎貼合的更加緊密,但溫熱的唇瓣卻被冰涼的乳膠面罩封在下面,只能在相互碰撞中發出令她們沮喪的摩擦聲,這種渴求卻無法始終無法得到釋放的感覺,讓兩人的身體變得更空虛,她們的掙扎也愈發的激烈,這樣貼近的兩人做出的掙扎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兩具純潔無瑕的白無垢新娘糾纏在一起的曖昧,被包覆的身體無法做出劇烈的掙扎,她們的掙扎和扭動更像是依偎在一起相互挑逗著對方。

  就在兩人相擁的時候,她們身邊的木牆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從中飛出了一隻巨大的柩籠,這個柩籠緩緩的飄到兩人身邊,當柩籠蓋子打開後,粘稠的透明乳膠粘液從中湧出,這些乳膠迅速的淹沒了依偎在一起的兩人,並且不斷地增加厚度,直到將兩人徹底封印在一大塊透明乳膠塊中。

  隨後整個乳膠塊連同被封印在其中的兩名相擁的乳膠白無垢新娘收回到柩籠中,嚴絲合縫的乳膠塊填滿了柩籠中的每一寸空隙,也奪去了兩人顫抖的權利。

  隨後柩籠緩緩的飛回木牆中,牆上的開口也重新合攏了,只不過這時,一張空白的繪馬上面多出了兩名穿著華美的乳膠白無垢的新娘,她們與其他繪馬上的白無垢新娘有所不同,象徵純潔的嫁衣下是相擁的身體,扭動的嬌軀與貼緊的唇瓣透露出這兩名新娘是多麼的渴求歡愉。

  這般淫靡的渴求與純潔的白無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如她們那在木牆內,柩籠中的姿態一樣,純潔的嬌軀交疊在一起,被拘束在層層疊疊的乳膠束縛中的白無垢新娘們是那樣的渴求快感。

  但她們再也無法看到任何事物,她們的耳中只能聽到自己和同伴的呻吟,她們相互交纏的唇瓣甚至感受不到對方的溫暖。

  但她們已經擁有了對方,最純潔的嫁衣包裹著她們那最渴求快感的身體,她們將擁抱在一起,她們將時時刻刻的擁抱在一起,無法逃脫的拘束永遠的伴隨著她們,能讓她們感到舒適的只有這永不分離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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