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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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有節奏的木屐聲在安靜的廊道中迴響著,如果這裡有其他人的話,他就能看到腳步聲的來源是一名身穿黑色和服的白髮少女,得體的和服勾勒出她那青澀但窈窕有致的身段,和服下擺處被足袋包裹的腳掌踩在一雙木屐中,就是這雙木屐與地面接觸發出的腳步聲。

  這名身形嬌小的少女光是看背影就能引來無盡的遐想。

  但是如果將視線拔高就能看到,少女有著一頭和這個歲數不相符的白色短髮,打理整潔的髮絲之下是那尚顯稚嫩的面容。

  她臉上的肌膚非常白皙,甚至會讓人誤以為沒有血色,而所有的紅色全都聚集在她那雙宛如紅寶石一般的瞳孔中,而那紅寶石般的眸子中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少女名叫白菊,生活在神社中的她曾經是日向山的中柱。

  在經歷了日向山的漫長等待和一系列冒險後,白菊現在生活在神社中。

  對於白菊來說,今天和往常的生活沒什麼不同,可是就在她朝神社前院走去時,一股陌生的靈力波動突然拂過她的身體。

  「嗯~」突如其來的靈力波動讓白菊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她疑惑的看向四周,剛剛那股靈力從她身邊拂過迅速籠罩住整片神社,這讓白菊下意識的戒備起來。

  「這股靈力波動是怎麼回事?」白菊的眉頭微微皺起,這股波動來的太快,白菊沒有分辨出這股靈力波動的來源,她仔細的感知著這股靈力,隨即皺起了眉頭,這些靈力中混雜著各種不同的氣息,不過靈力太過龐大,以至於幾乎將那些氣息的特徵完全抹去,將那些不同的靈力氣息雜糅在一起形成的一股異樣的龐大靈力。

  「這種奇怪的靈力?神社發生了什麼事情?」詭異的靈力讓白菊心中湧上了不安,這時籠罩著神社的靈力突然清晰起來,這也讓白菊感知到了靈力的源頭。

  「找到了!在神社後院!這股靈力波動是從神社後方傳過來的!」雖然感知到了靈力的源頭,但那裡是神社的生活區,每天都會將神社打理整潔的白菊並不覺得那裡有可以引發靈力波動的存在,但這股靈力波動確實是從那裡傳來的,所以白菊帶著戒備的心情朝神社後院走去,想要探明那裡發生了什麼變化。

  可是就在白菊穿過神社走廊,準備前往靈力波動的源頭時,走廊盡頭的道路處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影「哎?」突然出現的人影讓白菊發出了驚呼,那些背對著她走向庭院深處的人影,每一個人都穿著純白色的白無垢,在春日的陽光下,她們身上的衣服散發著晶瑩的光澤,這份光芒讓白菊有些疑惑,「白無垢的布料會發出那樣的光芒嗎?」就在白菊感到疑惑的時候,那些白無垢新娘走入了庭院,當著白菊的面消失不見。

  「果然有問題!」這詭異的變化讓白菊皺起眉頭,她調動起靈力小心的感知周圍的一切,作為神社會出現這種問題只有可能是某種強力的怪異入侵了,但是白菊從沒聽說過和白無垢有關的怪異,而且怪異也散發不出來這種程度的靈力波動,種種情況讓白菊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在這種小心謹慎中,白菊朝著神社的後面走去,越是靠近神社後院,那股靈力的波動就越發明顯,而其中混雜著的各種氣息也越發清晰,那些粉色的氣息讓白菊更加戒備了,在不安疑惑和戒備中,白菊終於穿過了這道迴廊,當她走到剛剛那些白無垢新娘出現的位置時,她還小心的停下來感知周圍的變化。

  但是無論白菊用眼睛去看,用靈力去感知,甚至動用自己汲取的能力感知周圍的人心都一無所獲,那些白無垢新娘穿過庭院後就整個消失了,而在她們消失的方向盡頭,白菊終於見到了異常靈力波動的來源。

  那是一個足有一整面牆般寬大的繪馬木牆,它幾乎占據了整個庭院正中心的位置,牆上掛滿了乾淨整潔的繪馬。

  「唔~」看到這東西的瞬間白菊就下意識的抬起手擋在自己身前,她記得很清楚神社中絕對不存在這座繪馬牆,它就是帶來這些變化的怪異,所以白菊下意識的就構築起靈力防禦,但是在戒備了一會後,這座繪馬牆卻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源源不斷的散發出靈力波動。

  眼見繪馬牆毫無變化,白菊小心翼翼的靠近準備觀察一下這個怪異並將它拔除,可是隨著她仔細觀察繪馬牆,當她看清楚繪馬牆上的景象後,她的雙眼中湧上了疑惑的神色。

  因為牆上掛著的繪馬描繪的都是同一種姿態,繪馬中那些穿著白無垢和服的新娘們,她們安靜的矗立在原地,雙手疊放在小腹處。

  「這些是同一個人嗎?」白菊無法判斷這些白無垢新娘是不是同一個人,因為那寬大兜帽下露出的面容是一張純白的,沒有面孔和五官的白色面罩,每一個繪馬中的女性都是這副打扮,她們穿著純潔無瑕的白無垢和服,保持著優雅恬靜的姿態,面容被封閉在白色面罩下,如果不是一些身形上的細微差距,白菊甚至無法判斷這些繪馬是不是同一個人的畫像。

  「這到底是?」靠近觀察後繪馬牆後,白菊心中的不安更甚了,因為繪馬中的那些白無垢新娘們穿著的白無垢居然散發著某種奇怪的光芒,這種光芒讓白菊感覺有些熟悉,很快她就想起來,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些消失的白無垢新娘身上的白無垢也散發著這樣的光芒,「這麼說繪馬上描繪的白無垢新娘出現在神社中了?」

  白菊盯著這些繪馬上的白無垢新娘仔細打量著,回想著她們身上衣物的材質,作為曾經日向山的中柱,白菊對世間的變化知之甚少,只是感覺這些衣服的材質很眼熟,在經過了仔細的回想後,白菊終於想起來了,編織這些白無垢和服的材質是乳膠。

  那種泛著光澤的嫩滑感覺非常像是白菊聽說的乳膠衣物,但是乳膠這種材質可以拿來做白無垢嗎?

  白菊並不了解這種材質能不能拿來做白無垢和服,所以不免陷入了思考中。

  只是白菊沒有發現,自從自己看到繪馬上的白無垢新娘們後,她的注意力就被這些白無垢完全吸引了,甚至忘記了這面突然出現在神社中的繪馬牆有多麼詭異。

  而在她思考這種材質究竟是什麼時,源源不斷的靈力正從繪馬牆中釋放出來,隨著白菊的思考,她下意識的放鬆了警惕,身上的靈力屏障也出現了波動,繪馬牆中散發出的靈力抓住機會包裹住白菊的身體。

  就在白菊還在思考乳膠白無垢是不是真的存在時,她身邊的靈力突然像是實體化了一般變得異常粘稠,擠壓著白菊的身體。

  「糟糕!」周身傳來的擠壓感讓白菊瞪大雙眼,這強大的靈力擠壓甚至讓白菊的視線都變得模糊,她感覺周圍的空間迅速波動,神社中的一切宛如驕陽下的白露一般迅速消融,眨眼間,白菊的視線中就只剩下那片高大寬廣的繪馬牆,繪馬中那些白無垢新娘用帶著白色乳膠面罩的面孔盯著白菊,每一位新娘都注視著她,雖然看不到她們的面容,但白菊的汲取能力卻感知到濃濃地欣喜之情籠罩著自己。

  「唔!不行!!」白菊抿著嘴唇調動起體表的靈力屏障,為了擺脫困境,她控制這些靈力猛地炸開,驟然炸響的靈力與她身邊濃稠的實體化靈力沖在一起,發出刺耳的爆炸聲。

  身處兩股靈力衝擊中央的白菊感覺眼前一黑,隨即就是一陣眩暈感席捲了白菊的全身。

  「唔嗯~」發出一聲嚶嚀後,白菊緩緩睜開了眼睛,靈力衝擊帶來的眩暈感讓她眼前發白,白菊下意識地深呼吸幾口氣才緩解了身上的痛苦,可是白菊沒有注意到,一絲絲靈力組成的霧氣隨著她的呼吸流入她的身體中,這些靈力趁著白菊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時,迅速融入她的體內。

  「這是?神社?」深呼吸幾口氣後,白菊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

  視線也恢復了過來,她詫異的環視周圍。

  「不,不對,這不是我居住的神社!」白菊很快發現了異常的地方。

  這裡並不是自己居住的神社,而是一個非常陌生的神社。

  她望著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房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座神社可要比自己居住的神社大得多。

  「這裡到底是哪?」回想起剛剛的經歷,自己發現那座繪馬牆之後,莫名出現的靈力試圖控制自己,而自己不得以調用靈力對抗,結果導致靈力衝擊。

  可是在短暫的衝擊後,自己就出現在這裡,這麼說這裡和怪異有關係了?

  那這個怪異的力量可不弱啊。

  望著眼前這一片綿延的神社,白菊發現情況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她抬起包裹在和服中的手掌,對著面前的神社想要釋放靈力進一步感知裡面的情況,但是當她的靈力穿過紅色鳥居時居然詭異的消散了。

  「好強大的結界!」雖說靈力消散,但是在消散的前一刻,靈力依舊傳來了所探知到的一切,這也讓白菊注意到整座神社籠罩在一個極其龐大的結界中。

  白菊走到鳥居前抬起自己的手掌觸碰鳥居,就在她的手掌接觸到鳥居立柱間的空間時,淡色結界彈出,將白菊的手掌彈開。

  「隔絕一切的結界嗎?」雖然是短暫的接觸,但白菊仍舊認識到了這個結界的本質,以龐大的靈力作為屏障,隔絕結界內外的事物,以此構築不同空間的強力結界。

  「不過這種結界不可能真的構築出不同的世界,所以無論是在內還是在外都會有相互連通之物,說不定在結界內側的連通之物就是那個繪馬牆!?」白菊想起了那座突然出現的繪馬牆。

  如果要暴力破解,可能會影響結界的穩定性。

  而且感受著這麼強大的結界,白菊對於自己能否在短時間內暴力破解掉結界也有懷疑,如果拖的時間長引起了什麼變故就不好了。

  既然如此,最好還是找到可以連接結界外側通向結界內側的關鍵道具,以此作為突破點進入結界內探明這一切。

  想清楚了這一點的白菊自然而然的就將目光投放到了鳥居前方的那座雕像上。

  那是不應該出現在正常神社正門處的巫女雕像,雕像身上穿著的並不是巫女服,而是一件傳統的白無垢和服,白菊從白無垢和服上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她走過去,但是想起在神社中見到的繪馬牆以及那些消失的白無垢新娘後,白菊並沒有主動接觸雕像,而是釋放出一縷靈地試探雕像上的白無垢和服。

  隨著靈力融入和服中,白菊的雙眼微微張大,靈力反饋的消息讓白菊雙眼一亮,這件白無垢和服就是連通之物,如果想不破除結界而進入結界內部的話,就需要主動穿上這件白無垢和服,這樣就可以通過結界了。

  雖然總感覺穿上它有點危險,但是為了進入結界內也只能這樣了,白菊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褪下身上的和服,用靈力扯下雕像身上的白無垢和服準備穿上它,隨著白菊靈力的控制,雕像身上的白無垢和服主動飛散開來,各個部件朝著她的身體飛來。

  最先飛到白菊身上的是貼身的白色長袖襦袢,隨著柔軟透氣的布料貼合住自己的肌膚,白菊忍不住發出了舒適的呻吟,高級的布料貼合肌膚帶來的觸感讓白菊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舒適。

  讓她下意識的忽視了過於貼身的襦袢在她大腿外側帶來的包裹感。

  直筒的襦袢包裹住白菊那纖細勻稱的雙腿,過於貼身的襦袢使得白菊的大腿緊貼在一起,只有膝蓋和小腿能勉強邁開一步遠的距離。

  襦袢收攏的腰間將白菊的腰肢包裹得更加纖細,白皙的乳球被襦袢遮掩住,從領口處露出的鎖骨與精緻勻稱的頸部讓她的身姿更顯纖細,至於手臂上的襦袢長袖則一直垂到她的手掌中段,只從袖口下露出那蔥翠的手指。

  穿戴好襦袢後,白色的振袖和服開始包裹白菊的身體,寬大的和服遮住了那過於貼身的襦袢,將緊緻修身的衣物遮蔽在寬鬆得體的和服下,純潔無瑕的振袖將白菊的身體襯托得更加優雅純潔,腰間的純色丸帶在振袖和服包裹住白菊的身體後,開始包裹白菊的腰肢。

  這條丸帶足有30厘米寬,將白菊的小腹上方到胸部以下的身體全都包裹在內,丸帶的長度更是達到了6米,當它一圈一圈的纏在白菊那的纖細苗條的腰部時,白菊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被迫收攏,上身也隨著丸帶的收緊而繃直,因此白菊的身姿顯得更加挺拔。

  隨著丸帶的收攏,寬大的振袖和服變得更加貼身,從臀瓣外綻放開的裙擺一直垂落到地上,遮住了那雙被白色足袋包裹的勻稱腳掌,這雙腳掌如今正踩在一雙足有10厘米高的白色木屐上。

  這樣一件白無垢和服從裡到外都是純潔無瑕的白色,當白菊低下頭時,入眼的白色讓她感覺自己心靈越發平靜,就連喘息都變得平緩,身體更開始適應身上的衣物,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真的像是一名即將出嫁的白無垢新娘一般。

  不過當白菊抬起頭時,額前傳來的緊繃感讓她的視線下意識的向上瞟,入眼的一抹白色告訴白菊,那是新娘纏在額前上的角隱,收攏的角隱將她面容襯托的更加整潔,微微轉頭時白菊能感受到額前傳來的緊繃感,至於那耀眼的白髮則被一副寬大的兜帽遮住。

  兜帽一直遮到她的額頭下方,幾乎要遮住她的眼瞼,白菊能感到兜帽非常沉重,布料也很厚重,當她試圖轉動腦袋時,臉頰與耳朵與兜帽中摩梭帶來的嫩滑觸感讓她的心神一陣蕩漾,同時兜帽傳來的壓迫感讓白菊的腦袋微微低下,被迫注視著自己身下的地面,她只能儘量向上抬眼才能看清正前方的景象,這讓白菊感覺自己更像一名待嫁的新娘。

  穿戴好這件白無垢後,白菊靜靜的站在神社正前方,全身上下不染一絲塵埃的白無垢和服將白菊包裹在這一片潔白中,白無垢的純潔與神聖在她身上盡情的展示出來。

  輕盈修身的布料隨著她的喘息在胸前起伏,在振袖的重量壓制下,白菊的雙臂主動垂在身前,手掌在小腹處疊放,層疊的袖口與腰間綻放的裙擺既厚重又飄逸,將她那窈窕純潔的身姿完美的展露出來。

  在兜帽與角隱的壓制下,白菊瓊首微垂,雙眼微闔,純白的兜帽下偶爾露出的安靜文雅的面容讓人看到後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愛。

  不過白菊安靜的站在原地並不是沉醉於自己穿上白無垢和服後的美感之中,她始終記得這東西雖然足夠美麗,但本質是連繫結界內外的重要之外,而且一定和詭異的怪異有關係。

  所以白菊的心中一直暗藏著戒備,她早就在自己的身體表面布下了一層貼身的靈力屏障,將這件白無垢和服與自己的身體隔絕開來以防有什麼不測。

  至於她安靜的站在這裡,也不是感慨自己的美,而是小心翼翼的檢查白無垢穿在自己身上後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

  不過白菊的擔心好像有些多餘,哪怕被穿在身上後白無垢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只不過淡淡的靈力從上面散發出來,這股靈力正是那種混雜著各種雜亂氣息的斑駁靈力,白菊早就戒備的在身體表面布下靈力屏障,將這些靈力與自己隔絕開。

  還沒搞清楚這股靈力的來源以及這個怪異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穿著白無垢和服的白菊走向鳥居的正門,她決定儘快搞清楚這一切,還神社一個安靜。

  但是當她開始走動後,那兜帽下的雙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隨著走動,白菊才發現自己身上這件白無垢和服實在太過繁重,而貼身的襦袢也過於緊緻,以至於身形嬌小的白菊穿上它之後,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非常沉重,她必須要繃緊雙腿才能勉強扯開被襦袢包裹的小腿邁出一步的距離,就算如此,她走動時也要拖動那寬大的裙擺,這讓白菊的動作變得更加輕柔遲緩。

  這身衣服雖然漂亮,但是穿上去好礙事啊。

  走到鳥居前的白菊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只是穿戴了這麼短短的一會,白菊就感覺這件白無垢活動起來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雖說和服這種衣物本就會限制女性活動的自由,但是這件白無垢卻將這種禁錮感發揮到了極致。

  白菊甚至感覺自己走動時並不是憑藉自己的意志在動,而是在白無垢的牽引下走出了優雅的步伐,白無垢上的靈力似乎也有著引導的作用,引導白菊的身體自發適應穿著白無垢的姿態。

  這種姿態並不難受,反而很優雅美觀並且很舒適,因為走動的步伐並不大,同時併攏的雙腿讓她的姿態顯得更加筆挺,動作幅度也降到了最小。

  但是正因為如此,才顯得白無垢本身帶來的禁錮感更加明顯,讓白菊覺得走動起來非常嚴苛。

  「算了,等進到結界裡面之後找地方把這件白無垢脫下來換回自己的衣服就是了,總是穿著它,如果碰到什麼意外也不方便呢。」帶著這樣的想法,白菊看向面前的鳥居,她義無反顧地踏入鳥居中,穿著白無垢的身體接觸到那層結界時,散發出一層淡淡的螢光,在螢光的包裹下,白菊的身體輕易穿過了結界,沒有絲毫的阻塞感。

  「果然成功進來了。」白菊抬起頭望著神社內部的景象,雖說踏入了鳥居,但她現在只不過身處在神社正前方的廣場上,抬頭的動作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兜帽帶來的厚重感就讓她被迫低下頭。

  明明兜帽帶來的厚重感很沉重,但白菊卻沒感覺自己脖頸酸痛,貼身的襦袢好像吸收了所有的不適,僅留下穿著白無垢時候的舒適感以及白無垢和服本身的禁錮感。

  不過當白菊下意識的抬手想要脫下身上的白無垢時,她的手指接觸到襦袢的領口,手指尖傳來的嫩滑的高級布料觸感,讓白菊心神一陣蕩漾。

  「真的要脫下來嗎?這件衣服穿著除了活動有些不方便之外,並沒有什麼壞處呢?」

  白菊仔細想一想,這身白無垢除了穿著和走動時讓自己真的像一名白無垢新娘般優雅外,並沒有帶來其他的不適感,「而且如果脫下這件白無垢,自己就要赤身裸體的在神社中探索了,」想到這裡白菊的手掌收了回來,「要不還是先不脫下來了吧。」白菊在心中說服了自己,將手掌疊放在自己小腹處,繼續打量起神社內的景象。

  通向神社正殿的參道兩側擺放著成對的雕塑,但是當白菊看過去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那些雕塑並不是常見的狐狸或者狛犬,而是一名名身穿白無垢和服的巫女。

  這些巫女雕像安靜地站在參道兩側,每一名雕像都有著優雅美麗的身姿。

  這些雕像的造型讓白菊感到有些疑惑,哪裡的神社會將白無垢巫女的雕像擺在參道兩邊啊?

  雖然心中感覺奇怪,但是從最開始那個繪馬牆,到進入神社必須要穿上白無垢,以及現在這些白無垢巫女的雕像,白菊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腰間的白無垢和服,入手的嫩滑感讓白菊有些愛不釋手,隱隱覺得白無垢是這座神社中最重要的東西,說不定最重要的線索就在這白無垢里。

  帶著這樣的想法白菊靠近那些雕像想要看個究竟。

  隨著白菊的靠近,她發現這些雕像給自己的感覺和門口的雕像不一樣,她仔細的打量雕像終於在雕像頸部發現了異常。

  那個雕像的脖頸處,也就是在白無垢的領口繫著一條足有三指寬的絲綢系帶,不只是這座雕像,白菊打量著旁邊的幾座雕像,發現這些雕像頸部也繫著一根絲綢系帶。

  「這也是白無垢的裝飾嗎?可是我的身上沒有啊。」白菊疑惑的抬起手觸摸自己頸部。

  當她的手掌接觸到自己頸間時,突如其來的緊繃感,沿著她的脖頸開始蔓延。

  「呀!」突然出現的布料嚇了白菊一跳,她下意識的想要捏住頸部的布料,但光滑緊緻的布料輕易就從她的手指間溜走開始包裹她的頸部。

  本來白無垢的領口就在白菊的頸部收緊,如今在領口外側,一根三指寬的白色絲綢系帶勒住白菊的脖頸,輕薄緊緻的系帶沿著白菊的脖頸仔細包裹纏繞,足足纏繞了5圈後才停下來。

  收緊的系帶將白菊身上白無垢領口與脖頸進一步的擠壓在一起,同時在白菊看不到的後頸處,絲綢系帶的邊緣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禁錮絲綢頸環包裹住白菊的脖頸。

  「唔!這…這是!!」突然出現的絲綢頸環讓白菊發出驚呼,她的手掌在自己脖頸間來回摸索著,但無論怎樣嘗試,入手的都是頸環帶來的擠壓感,這個三指寬的絲綢頸環嚴絲合縫的覆蓋住白菊頸部,白菊的手指試探性的從鎖骨處向上探去,試圖將絲綢頸環扯出一條縫隙後再將她扯開,但是頸環就好像與白菊的身體長在一起,她的手指每一次都只會從頸環邊緣滑開,完全無法抓住它。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呀?為什麼還會有新的?唔!好緊!」白菊能感受到頸環擠壓自己脖子帶來的緊繃感,這份緊繃感讓她的腦袋被迫抬起,稍微低頭或者轉頭都會受到更大的阻力。

  同時白菊感覺自己的喉嚨也被擠壓著,喘息變得更加微弱,這讓白菊不得不更頻繁的小口呼吸,在這種禁錮下,白菊的身體動作變得更加輕柔無力,掙扎的力量也不足以將它扯下來「不…不行。」一番搓弄後也無法把它從自己頸部扯下來,同時因為手上繁重的白無垢振袖和打褂,白菊抬起手沒一會就感覺手臂有些發酸,她不得不重新放下手臂,順著白無垢的牽引將手臂疊放在小腹處。

  「解不下來。」眼看自己無法把頸環解下來,白菊只好放棄了掙扎,反正自己身體表面還布下一層靈力屏障,所以頸環雖然緊了些讓白菊的呼吸和動作更加輕柔,但也沒有其他的不適感,也不會傷害到白菊的身體,「就先這樣吧,等我搞清楚這是什麼怪異後,我一定把你給淨化掉!」帶著這樣的想法白菊繼續朝神社正殿走去。

  就在白菊繼續走動時,她的眼角突然瞥見自己身邊出現了一道人影。

  「是誰?!」白菊下意識的要轉身去看旁邊那個人,但是在白菊身體剛想做出動作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靈力突然包裹住白菊的身體。

  「唔!這股靈力!我的身體!」這靈力帶來的並非是攻擊,而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拉扯感,白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這道靈力控制著,無法轉頭,無法轉身,同時雙手疊放在小腹處,雙腿併攏保持著站姿安靜的站在原地。

  這樣的限制讓白菊下意識的感到不安!

  「她是?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白菊一邊試圖調動體內的靈力對抗這股不知名的靈力控制,一邊盡力的轉動眼球向右撇去,試圖看清楚到底是誰襲擊自己。

  可是嘗試釋放靈力的舉動並不順利,白菊身上白無垢附帶的靈力成為了白菊攻擊的阻礙,大量的靈力只能積蓄在白菊體表,完全無法衝出白無垢的包裹,影響到自己身體外側的靈力。

  發現這一點後白菊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這時她努力轉頭的視線也撇到了旁邊那個人的面孔,當她看到那張抹平了白無垢新娘的五官的純白色面具時,她心中的不安越發濃郁。

  這時白菊身邊的人影突然有了動作,「她想做什麼?」白菊本以為這名白無垢新娘想對自己發起攻擊。

  但是那名新娘卻沒有任何攻擊的意圖,只是抬起自己踩在木屐中的腳掌往前優雅的踏出了一步。

  「她身上穿的也是白無垢?不!那是什麼!」隨著這名新娘踏出一步,她也走到了白菊身前一個身位,這讓無法轉頭的白菊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的背影。

  那被兜帽和面具遮住無法看清面容的頭部向下是寬大貼身的白無垢。

  和白菊身上身上的白無垢一樣,那件得體的白無垢沿著這名少女的身體一路向下,在腰間時被腰間的腰帶收住腰肢。

  再往下貼合大腿的緊緻裙擺以及從小腿一直散到地上的圓弧形曳地裙讓這名新娘的背影看上去既高貴又優雅。

  可如果僅僅是白無垢的話,白菊並不會感到奇怪,因為整座神社很明顯都和白無垢有關,可是這名新娘身上的白無垢卻泛著淡淡的光澤,那份光芒絕不是正常布料反射陽光時的光芒。

  白菊之前也見過這種光芒,那正是在自己的神社中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那些白無垢新娘身上的光芒。

  她不明白這些光芒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同的材質嗎?

  但是到底是什麼材質呢?

  為什麼她們都穿著這種材質的白無垢?

  在白菊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疊放在小腹處的手掌下意識的與小腹處柔潤的絲綢布料摩擦著,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越發迷茫。

  就在白菊感到迷茫的時候,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踏出了一步。

  「哎?」自己身體突然行動嚇了白菊一跳,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白菊的左腳再次向前踏步。

  「唔!這!這是!」白菊驚恐的瞪大雙眼,她終於發現自己的動作在身邊環繞的靈力牽引下與前面那名白無垢新娘的動作變得同步,每當那名白無垢新娘主動踏出腳步,白菊的腳掌也會不受控制的抬起,再輕輕地踩在參道地面,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個身位的距離走向神社正殿,既不會多也不會少。

  「身體?動不了!這究竟是?」白菊發現自己身體被牽引著跟上去後越發不安,「她準備把我帶到哪裡?」白菊下意識的想要用靈力衝破身上的控制,但是貼身的白無垢和服上附帶的靈力形成了一層厚重的屏障,將白菊的靈力擠壓在她身體表面,白菊的靈力無法穿透白無垢,自然也就無法影響到身體外側牽引自己的靈力,這讓白菊心中越發不安。

  她一邊焦急的調用靈力試圖衝破白無垢的包裹,另一邊用力繃緊身體想要對抗身體各處傳來的拉扯感。

  但是這種掙扎完全沒用,在靈力的牽引下,白菊上身挺的筆直,手掌交疊在小腹處,就連抽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頸部的絲綢系帶將她呼吸限制的非常微弱,再加上大腿外側繃緊的裙擺以及從小腿處向下綻放開的曳地裙。

  白菊驚恐的發現,自己被完全禁錮在了這件白無垢中,機械式的行走讓她的身體逐漸適應這種步伐,她發現自己的腳掌每次抬起再落下的步伐正巧是半步,這樣優雅的腳步讓白菊的身姿顯得文靜,也不會因為大踏步的行走導致身上的裙擺出現褶皺或是敞開。

  雖然行走動作非常優雅,但白菊越發驚慌,「她會控制著自己去哪?神社正殿嗎?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掙脫開。」不清楚自己這樣被控制著走入正殿會引發什麼變化,但白菊明白自己必須趕快掙脫身上的靈力控制。

  想到這裡她在體表布下屏障,試圖用大量的靈力衝擊炸開白無垢,但是這些靈力被白無垢的靈力擠壓,隨著兩種靈力的對抗,白菊發現自己的靈力逐漸融入白無垢中,讓白菊嘗試衝破白無垢的舉動變成了無用功。

  「唔!不…不行!怎麼這樣!」一縷縷靈力從白菊疊放在小腹處的手指尖釋放出來,這些靈力湧入身上的白無垢中試圖刺破它,但是越是湧入,白菊身上的白無垢靈力就越是濃郁,同時白菊的靈力也變得越發濃郁,她們的靈力交織在一起,突然白菊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

  手指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菊發出了欣喜的呻吟,自己被那股靈力控制的只有腳掌可以抬起邁步,但如今手指的動作讓白菊察覺到了希望,她急忙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感知白無垢上發生了什麼變化?

  這一感知她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的這件白無垢已經吸收了大量的靈力,這些靈力與白無垢上自帶的靈力交融在一起,正因為如此,這件白無垢對白菊的靈力封鎖才逐漸減弱,在她釋放靈力最多的手指最先突破了白無垢的限制。

  「原來是這樣,」白菊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她毫不吝嗇的將自己體內的靈力盡數釋放出來,就連體表的靈力屏障也被她轉化成最純粹的靈力向著身上的白無垢涌去。

  隨著靈力的湧入,這件白無垢一次性吞下了大量白菊的靈力,這樣粗暴的靈力涌動將白菊身上的白無垢撐得沙沙作響。

  「唔!!」白菊身前的白無垢新娘似乎感知到了白菊的掙扎,籠罩在白菊體表的牽引靈力的力道更上一層樓試圖將白菊徹底控制住,但是藉助自己與白無垢靈力的融合,白菊已經可以接觸到這名白無垢新娘的靈力,有了反擊機會的白菊立刻將身邊的靈力猛的炸開,膨脹的靈力氣浪從她身上的白無垢中湧出,對抗著那名新娘對自己的控制。

  見狀那名新娘停下腳步看樣子是想要做最後一搏,但白菊沒有給她絲毫的機會,「給我~放開!」雖然有著絲帶的包裹,但白菊的嬌喝依舊無比誘人,隨著白菊的嬌喝聲,巨大的靈力衝破了新娘對自己的控制,甚至將新娘沖得向前撲了兩步,萬幸她有身下的寬大裙擺撐住了身體。

  但這兩步也讓這名白無垢新娘正式踏入了神社正殿入口的手水舍,由4根立柱撐起的空間在這名新娘跌跌撞撞的走入後立刻引發了兇猛的靈力波動,這股靈力宛如實質一般非常粘稠,將那名白無垢新娘的動作保持著即將摔倒的姿勢漂浮在半空中。

  「這是?」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白菊心中起了戒備,她一邊輕輕的喘息緩解著剛才一次性釋放大量靈力的疲勞,一邊看著面前飄起的新娘。

  這名白無垢新娘被靈力控制著飄向正殿正門,然後緩緩的落在地上,就像是迎賓的巫女一樣安靜地矗立在原地。

  「咕嚕~」見狀白菊咽了咽口水,她越發感覺這個神社很不對勁,但現在也沒有反悔的餘地,所以她深吸一口氣走向手水舍,準備穿過它進入正殿搞清楚這個怪異的真面目。

  白菊雖然戒備手水舍中湧出的靈力,但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感知到靈力對自己的控制,「這個怪異的行動邏輯是什麼?」帶著這樣的疑問白菊繼續向前,可是隨著她邁開腳步,白菊終於發現了身上白無垢的變化。

  「這?這件衣物?」大腿處傳來的緊繃感變得更加緊緻,同時嫩滑的絲綢布料逐漸轉變成另一種更加緊繃的材質。

  大腿處傳來的奇怪觸感讓白菊下意識的想要低下頭確認身上白無垢的變化,但這時頸部的絲帶也發生了變化,原本就緊緻貼身的絲帶此時逐漸變得堅韌,絲綢的布料逐漸散發出光澤,變成了某種近乎毫無彈性但又無比貼身的材質不僅是大腿處的裙擺和脖頸的絲帶發生變化,白菊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的白無垢,包括打底的衣物全都開始發生變化,嫩滑的布料變得更加緊緻貼身,因此帶來的緊繃感順著白菊的身體蔓延,白無垢材質也隨著這種緊繃感逐漸改變,讓它從嫩滑的絲綢布料轉變成散發出淡淡光芒的純白色材質。

  隨著變化材質的白無垢包裹自己的身體,白菊感覺自己全身的禁錮感更加強烈,大腿本就在白無垢的限制下併攏,如今收攏的裙擺幾乎將她的臀瓣到膝蓋處雙腿完全併攏在一起,只剩下小腿還能勉強邁開一點距離。

  至於白菊的手臂此時也發生了變化,原本貼身的肌著沿著白菊的手腕蔓延,為白菊帶上了一副純白色的手套。

  手指尖和掌心傳來的緊繃感讓白菊發現自己手掌想要做出動作變得更加艱難,連稍微彎曲一下手指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至於上身的白無垢更加緊緻,收攏的腰帶讓白菊的喘息越發無助,胸部被層層疊疊的緊繃布料包裹住,那嬌小誘人的胸部每次喘息都能感受到白無垢擠壓帶來的快感,頭上的角隱逐漸變得堅韌,讓白菊感覺自己的額頭和髮絲被它兜住很難轉動,至於頭上的兜帽也逐漸變成緊繃的材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菊覺得兜帽的帽檐稍微長了一些,這樣的兜帽遮住了她兩側的視線,將白菊的視線固定在正前方,在頸部系帶和角隱的固定下白菊無法轉頭,自然也就看不到身邊兩側的景象,只能乖乖的注視前方。

  「這~這到底是!」當白菊踩著的足袋以及木屐也變成這種散發出淡淡螢光的材質後,白菊身上涌動的靈力終於停止了下來,但更上一層樓的禁錮感幾乎讓白菊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她試圖晃動手腕,但是繃緊的手掌和手腕被貼身的肌著包裹住,轉動一下手腕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現在白菊身上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大概就是她的小腿還能勉強邁開以此向前走動。

  「這種布料是?是乳膠!!」當身上的白無垢以及貼身的肌著全都變成這種散發著光芒的堅韌材質後,白菊終於回想起來了這種材質叫什麼,這完全由乳膠構築的白無垢緊繃且毫無彈性,貼身的乳膠包裹著白菊的每一寸肌膚,因此帶來的禁錮感讓白菊喘息越發無助。

  「這真的是乳膠?」白菊很少接觸這種材質,所以她不明白乳膠難道也能用來縫製白無垢嗎?

  但是現在這件乳膠白無垢穿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卻做不得假,她的手掌下意識的在小腹和另一隻手上搓弄,傳來的滋滋的摩挲聲讓白菊感到一陣無力,而渾身上下的緊繃感也越發緊緻。

  「原來這才是怪異的真面目,是乳膠白無垢。」白菊回憶著之前見到的那些巫女身上的白無垢,再感知著身上的束縛感,白無垢的材質變成乳膠後,更加緊緻的包裹感占據了她的身體,同時也限制住白菊的動作,讓她只能乖乖的朝前方神社正殿走去。

  白菊自然不甘心自己被乳膠白無垢控制著朝神殿內前進,但是當身上的白無垢變成乳膠材質後,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和白無垢的靈力融為了一體,無論自己如何釋放靈力試圖衝破白無垢的包裹,這件乳膠白無垢都可以吞掉自己釋放的靈力,進而帶給自己更加緊緻的包裹感。

  在穿過神殿正門時,白菊聽到旁邊站著的那名白無垢新娘發出了舒適的嬌吟。

  這一刻白菊有些後悔,「為了擺脫那名新娘的控制,讓自己的靈力與白無垢的靈力融為一體,但自己似乎中了陷阱,反倒作繭自縛了。」帶著這樣不甘心的想法,她抿住嘴唇不安的走入正殿。

  越過正殿的大門後,正殿內的景象終於展示在白菊面前,令白菊感到驚訝的是正殿兩側有數道繪馬牆,而那些繪馬牆上掛著的繪馬中正浮現出一名名乳膠白無垢新娘的姿態。

  「這些…這些全都是被怪異捕獲的少女嗎?」看到那些白無垢新娘的繪馬,白菊第1次感到了後悔,「自己似乎小瞧這個怪異了,」就在這時噠噠的腳步聲從正殿後方傳來。

  「什麼人!」聽到腳步聲的白菊將視線望向正殿後方,這時她才注意到神殿中央供奉著的那個巨大神像,那也是一名身穿乳膠白無垢的新娘,只不過她的面容被一層貼身的乳膠面具遮住,就連髮絲也被遮蔽在面具下,從正面只能看到那挺翹的鼻尖和在面具包裹下閉合的唇瓣。

  「唔!!」看到那個神像的白菊發出了不安的驚呼,她有一種預感自己很快也會變成那副姿態,但她完全無法反抗,只能聽著木屐的噠噠聲從神像後面轉出來。

  當腳步聲的主人出現在白菊面前後,她才看清楚那也是一名白無垢新娘,這名白無垢新娘宛如神像一般穿著貼身緊緻的乳膠白無垢,從小腿向下綻放開的圓弧形乳膠裙擺垂在地上,只會在走動時露出那踩在10厘米乳膠木屐中的足袋小腳。

  這名白無垢新娘的上身被貼合身段的白無垢包裹著,因而顯得她身姿更加誘人。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名白無垢新娘雖然帶著封閉五官的乳膠面具,但那張面具卻清晰地勾勒出一個白菊非常熟悉的面孔。

  「你是?夕莉!?」作為日向山的巫女白菊曾經和夕莉有過一些衝突,她對夕莉使用影像機除靈的能力很感興趣,「我記得自己還故意嚇唬過她呢!當時她拿著影像機對準自己咔咔拍照時的表情可好玩了。」但白菊對她的印象也僅此而已。

  可現在看著穿著乳膠白無垢帶著面具的夕莉走向自己,白菊心中閃過一絲明悟,「原來如此,這就是怪異會盯上我的理由嗎?」她從夕莉身上感知到了一縷因果線牽引著自己。

  看來這名怪異會捕獲少女,進而通過少女的思想向外擴散,這就是它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神社中的原因。

  雖然想明白了怪異為什麼會盯上自己,但現在的白菊毫無反抗的餘地,只能看著身穿乳膠白無垢的夕莉邁著優雅文靜的腳步走到自己面前,當夕莉靠近自己後,白菊才發現她臉上的那幅面具並不是完全封閉,在眼睛部位有非常小的兩個小孔,並且孔的位置比眼睛稍微高一點,這樣一來,夕莉那在乳膠兜帽壓制下微微低下的頭,就必須將雙眼向上抬才可以藉助眼前的小孔看清周圍的景象。

  這樣的設計讓夕莉一直微微低頭,顯得更加溫順。

  但這也是她身上唯一的開口,除此之外,純白貼身的乳膠面罩沿著她的臉頰一直包裹到腦後,甚至將她的髮絲都遮蔽在其中,至於渾身上下無比貼身的乳膠白無垢也和白菊身上的白無垢一樣緊緻。

  在白菊驚恐的視線中,夕莉走到她身前,抬起了那疊放在小腹處的手掌伸向白菊的手掌。

  「那?那是什麼?」隨著夕莉抬手的動作,原本遮蔽到手掌中段的振袖向下滑,露出了那被乳膠肌著包裹的潔白手掌和纖細的手腕,但夕莉手腕上的東西讓白菊感到更加驚慌。

  那是貼合手腕的乳膠拘束環,雙腕之間的拘束環有一指長的乳膠繩連接,這讓夕莉的雙手活動範圍被限制的死死的。

  而最令白菊感到驚恐的是,隨著夕莉朝自己伸手的動作,乳膠在夕莉的手掌間翻湧凝固,很快就出現了一幅同樣的乳膠拘束環「這是!不…不行!放開我!」看到乳膠拘束環的白菊發出驚慌的呻吟,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打落夕莉手中的拘束環,不過她的手掌本來就被緊身的乳膠肌著包裹住,很難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夕莉趁著這個機會握住白菊的手指尖,將拘束環順著她的手掌套去。

  隨著拘束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白菊驚訝的發現它正在一點點的收緊,直到內側完全貼合住自己的手腕再沒有一絲的縫隙。

  手腕上傳來的禁錮感讓白菊發出了不安的嬌吟,很快她的另一隻手也被套上了拘束環,隨著兩個拘束環鎖在她手腕處,白菊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銬在了一起根本無法分開。

  而且因為她的手掌疊放在小腹處,那裡的腰帶上有一個非常不起眼的掛鉤,白菊雙手間的乳膠連接繩正好穿過掛鉤將她的手腕徹底固定在小腹處,只剩下手掌還能在身前微微擺動,再加上本就貼身的乳膠肌著,這一系列嚴密的束縛導致白菊能夠活動的身體部位越來越少。

  不過令白菊沒想到的是,拘束環不僅對自己的手臂進行拘束,她看到夕莉手中再次湧現出一團乳膠,這團乳膠凝固出一對新的拘束環,看著那對拘束環白菊心中的不安更甚了,「還要鎖住自己身上哪個部位嗎?難…難道?!」在白菊驚恐的視線中,拘束環朝著她的雙腿飛去,不知何時白菊下身的裙擺主動敞開,露出了那杯乳膠肌著和足袋包裹住的纖細腳腕,在乳膠的包裹下,純白色的纖細腳腕顯得無比勻稱,拘束環的目標正是她的雙腿,它飛到白菊的腳腕間,伴隨著輕微的咔嚓聲,白菊就感覺自己雙腳上的束縛感更上一層樓,而她也發現這對拘束環之間只有兩指長的乳膠連接繩,也就是說自己步伐被限制到僅有半步的距離。

  這並非是之前白無垢新娘用靈力控制自己時走出的步伐,現在的白菊只要不脫下這件白無垢,不解開手銬與腳鐐,她只能被迫保持這優雅的姿勢。

  如此嚴密的拘束讓白菊發出了不安的嬌吟,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是貼身的乳膠白無垢帶來的緊繃感限制住白菊掙扎的幅度,被封死的靈力也得不到任何回應,現在的白菊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為白菊佩戴好手銬與腳鐐後,夕莉轉身朝著神殿後方走去,看到她轉身離開,白菊下意識的就想要逃跑,可是身上的禁錮感太過緊緻,以至於白菊只能安靜的矗立在原地身體微微顫抖。

  白菊不死心的扭動身體抽動手腕,與身上這層無比貼身的乳膠白無垢做鬥爭,但她這種掙扎除了讓身上的衣物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似乎是因為她的反抗激怒了這個怪異,白菊身上的乳膠白無垢突然開始劇烈的收縮,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被乳膠白無垢用力地擠壓著。

  啊~無比緊緻的束縛感讓白菊張開嘴巴發出痛苦的呻吟。

  與此同時,她身上各個部位的乳膠白無垢逐漸變得更加貼身,完美的勾勒出白菊那對略有弧度的幼乳,纖細勻稱的腰肢以及腿部的曲線。

  並且這些乳膠一邊收緊一邊像是活過來一般在白菊的肌膚各處摩挲著,讓白菊的身體感覺一陣陣發熱。

  她本能的想要掙扎,但越是掙扎越是能感受到肌膚被乳膠緊緊包裹而產生的快感,被困在乳膠白無垢中的白菊胸前挺立的乳首被乳膠揉搓著,纖細勻稱的腰肢被乳膠舔舐著,圓潤的臀瓣被乳膠抓握,全身上下爆發出白菊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

  在快感的刺激下,白菊更加盡力的收攏腰肢急促的喘息著,但這種程度的掙扎完全沒有用,她抬起被乳膠兜帽和角隱禁錮的腦袋,無助的看向消失在神殿後方的夕莉,雖然帶著面具的夕莉沒有說任何話,但是白菊身上的乳膠已經在催促著她,讓她快點跟上夕莉的腳步,不然身上的快感會一直持續下去。

  無奈的白菊只能抬起踩在乳膠木屐的腳掌,這一抬腳,下身緊繃的束縛感就更加明顯,並且腳踝處的拉扯感讓白菊的雙腿一滯,她這才發現自己走動的步伐太大,所以扯到了腳上的鎖鏈,無奈白菊只能放慢腳步一點點的朝神殿後方走去。

  果然隨著她的走動,身上的乳膠蠕動頻率減緩了不少,這讓白菊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自己身上的束縛。

  貼身的乳膠包裹雖然非常緊緻讓她無法逃脫,但如果摒棄掉那股束縛感,乳膠白無垢的美麗讓白菊下意識的感到喜歡,身上微微蠕動的乳膠帶來的快感也讓白菊體驗到了作為女孩子的快樂。

  她那唯一露在外面的臉頰,此時也飄上了紅暈,嬌嫩的唇瓣微張發出了無比嬌媚的吐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一股股的熱流在蔓延,穿戴白無垢的快感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舒適。

  雖然白菊心中一直想著要掙扎,要擺脫這個怪異,但是她的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的沉迷於快感之中。

  在身體與意識的倒錯感影響下,白菊的腳步不受自己控制的繞過神像,來到神殿後方。

  夕莉並沒有走遠,她就在神像後方等著白菊跟上來。

  當白菊走過來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矗立在神殿後方的繪馬牆,牆上掛滿了整齊的繪馬,而這些繪馬上大都繪製著一位位白無垢新娘的姿態。

  望著繪馬上的白無垢新娘們,白菊看出她們是那樣的優雅美麗,哪怕戴著純白面具,白菊也能從她們臉上上看出幸福和舒適。

  望著這樣的繪馬,白菊心中第1次冒出了一個念頭,「自己也可以變得像她們一樣嗎?」

  「不…不對。」白菊的手掌按在自己小腹處,掌心傳來的緊繃感告訴白菊,現在的她和這些白無垢新娘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純潔無垢的白無垢和服包裹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姿和這些繪馬上的白無垢新娘一樣優雅文靜,貼身的包裹帶來的快感也讓自己的身體開始渴求衣物的動作能更大一些,能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感。

  「那自己和這些白無垢新娘的不同點到底在哪裡呢?」白菊的視線順著繪馬一路看過去,當她看到站在牆邊正等待著自己的夕莉時,白菊終於明白了,「對呀!自己還沒有戴上那張象徵純潔的乳膠面具。」

  看著夕莉那張乳膠面具下被乳膠包覆的五官,白菊的喘息聲更加急促了,如果有那張面具的話,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會被封閉在乳膠之下,到那時,這件乳膠白無垢一定可以帶給自己最極致的快感!

  夕莉仿佛聽到了白菊的渴望,她伸手指向繪馬牆上的一處繪馬,順著夕莉的動作,白菊的視線落在了那張空白的繪馬上,原本還空白著的繪馬此時已經浮現出了一張面具,那面具勾勒出的正是白菊的面容。

  望著那張面具,白菊心中的期待感更甚了,「只要帶上它,自己就可以…就可以享受到最舒適的乳膠白無垢包裹了!自己就能成為真正的乳膠白無垢新娘了吧!」想到這裡的白菊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想要捧住面具,而面具也順從著白菊的意願從繪馬中浮現出來落入白菊手中。

  「啊~」入手的乳膠面具那緊繃冰涼的觸感讓白菊發出了舒適的呻吟,她迫不及待的翻過面具準備戴上她,這一翻過來白菊才驚訝的發現原來面具背後還有幾種道具。

  在面具的嘴巴內側有一根粗大的乳膠口塞,望著那根口塞白菊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她不難想像,當自己將這根口塞塞入自己嘴中時,自己的小嘴會被口塞完全填滿,粗大的口塞會將自己的舌頭牢牢壓在口腔底部,將自己那本就被系帶勒住的頸部從內側再次擠壓,讓自己很難發出聲音。

  面具後的道具不僅有口塞,面具在鼻孔部位還有兩根向上伸出的乳膠管,這兩根中空的乳膠管會撐起自己的鼻翼,讓自己的鼻子變得更加挺翹,同時也會限制住自己呼吸的動作,讓自己的行動變得就像一名溫順的白無垢新娘一般更加柔弱無力。

  再看到耳部的耳塞,一名合格的白無垢新娘確實不需要聽見外界的聲音,只需要遵從自己的內心,溫順的生活下去就行。

  至於面具的眼部也有著兩個微小的開口,帶上它後白菊如果直起頭來,視線就會被擋住根本看不到任何景象,所以白菊必須微微低頭將眼睛向上抬,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會讓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低眉順手的白無垢新娘。

  一旦戴上這個面具,自己就能成為真正的白無垢新娘了吧。

  望著手中這幅純潔美麗但又猙獰的乳膠面具,白菊的雙唇微張,她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抬起來,將面具朝著自己的臉部伸來。

  「不…不可以!」白菊心中殘存的意識在吶喊,「不能帶上它!」但是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快感所控制。

  「一旦戴上就真的完了!」白菊被快感侵蝕的越發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她想要側過頭躲開越來越近的面具,想要將手臂放下去把面具丟出去,但是不受控制的手臂一點點抬起,雙唇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下主動張開,任由乳膠口塞一點點的朝自己臉頰伸來。

  在快感侵蝕和乳膠白無垢的拘束下,白菊僅剩的反抗意識根本掀不起任何風浪,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乳膠面具離自己越來越近,粗大的口塞前端伸到自己的雙唇間時,白菊幾乎是主動將自己的雙唇張到最大吞下了那根粗大的乳膠陽具。

  隨著陽具擠入自己的喉嚨深處,白菊再也說不出任何有效的話語。

  鼻孔處的鼻管伸入她的鼻腔中,因此帶來的禁錮感讓白菊的呼吸越發微弱,也讓她的意識感到一陣陣空白。

  耳塞塞入白菊耳道中後,她感覺周圍的世界全都變得靜默無聲,只剩下自己嬌柔的喘息聲在腦海中迴響。

  當面具扣到自己臉上後,白菊下意識的低下頭,將眼睛向上抬,借住面具上的小孔打量周圍的景象,視線被限制到僅有身前極小區域的白菊很難看清楚周圍的一切,但身上的觸感告訴了白菊,現在的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乳膠白無垢的包裹下,她的身體沉溺於緊繃的束縛感中。

  戴上面具的白菊喘息聲越發微弱,但同時身體也越發空虛,因為白菊發現自己並沒有得到夢寐以求的快感,沒有體驗到那種全身的衣物一邊收緊一邊蠕動帶來的舒適感。

  自己全身雖然被白無垢緊緊包裹的束縛感還在,但白菊的身體卻沒有感受到快樂。

  這讓白菊一時間有些迷茫,「自己明明都穿上白無垢和服,戴上面具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讓自己感到更舒服呢?」

  在白菊沮喪的嗚嗚聲中,她眼前僅存的視野被一道純白色的身影占據。

  「唔~」白菊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就感覺有人摟住了自己的腰,那人的一隻手環過自己的腰肢,另一隻手攀到自己的乳首前開始輕輕揉搓,與此同時白菊也被另一個人從背後抱住,哪怕隔著乳膠白無垢,她依舊可以感受到身後那人胸前那兩團圓潤的乳球擠壓在自己背上帶來的觸感。

  從背後摟住自己的少女同樣用一隻手環過白菊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撫摸著白菊的臀瓣和大腿,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將白菊夾在中間,開始肆意的玩弄她。

  白菊和面前之人的胸口擠壓在一起,哪怕隔著各自身上的乳膠白無垢,白菊依舊能感到面前那人身上的熱意,同時她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熱得發燙,這份滾燙讓自己身上流淌的快感更加強烈了。

  「啊啊啊~~」白菊下意識的想抗拒這種快感,但是她的嘴巴被口塞牢牢的封住,身體也被乳膠白無垢禁錮著,並且一前一後的兩人夾住她的身體,讓她幾乎無法行動。

  所以白菊這輕微的扭動根本無法擺脫現狀,而且隨著她們手掌在自己的胸前和臀瓣處遊走,白菊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就算看不到,但是自己面具下的臉頰一定已經變得無比紅潤。

  在兩名白無垢新娘的挑逗下,白菊的身體抽動著,她第1次對身體的快感產生了害怕的情緒,被包裹在乳膠下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間抽動著,像是想要把面前的白無垢新娘推開,又像是想要解開自己身上的白無垢,但她被包裹下的胡亂掙紮起不到任何作用。

  白菊能感覺到那份快感沿著自己的身體流淌,胸部敏感的乳鴿在白無垢新娘的揉搓下發出吱吱的聲響,連帶著她那被面具封住的雙唇間吐出了嬌媚的呻吟。

  而從身後摟住白菊的白無垢新娘將自己的手掌伸向白菊的下身,在她臀瓣與大腿間遊走的手掌揉搓著那敏感嬌嫩的肌膚,但每次都故意從她的花瓣外滑過,僅僅是輕輕的點一下白菊被白無垢包裹的嬌嫩花瓣。

  這樣一觸即分的感覺讓白菊變得更加饑渴,被乳膠白無垢禁錮著的白菊拼命扭動身體,被拘束的她只能用這份扭動來表達自己的不安和渴求對方的玩弄,而她身上的乳膠白無垢也回應了白菊的期待開始了用力的收緊與擠壓。

  「哦~嗯~~」包裹住白菊花瓣的乳膠衣擠入白菊的花瓣間,為那早已因為快感而挺立起的蜜蕊套上了一層貼合的乳膠套,白菊胸前挺立起的粉色櫻桃也被乳膠擠壓著,幾處敏感地帶被乳膠進一步的收緊擠壓帶來的刺激,讓白菊的身體發出激烈的抽動,她的意識也被快感貫穿。

  「啊啊啊~~」在白菊高亢的呻吟聲中,三名身穿白無垢和服的新娘相擁在一起,如果此時在場的還有旁人,她一定可以聽到三位新娘那乳膠面具下發出的微弱但誘人的嬌吟,能夠看到那被乳膠白無垢包裹的純潔嬌軀正在相互進行著最淫靡的挑逗,三名純潔的白無垢新娘就這樣一起攀上了快感的頂峰。

  當白菊的意識被快感貫穿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身前身後兩名白無垢新娘的想法。

  「好舒服…不想離開」

  「一起感受快樂~~永遠的~~」

  那是沉醉於歡愉中的白無垢新娘最真實的想法,她們的想法深深的影響了白菊,「自己也能享受到這份快樂嗎?只要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就~~」白菊還沒想完,她的意識就陷入了一片空白。

  已經昏迷過去的白菊不知道,就在她被乳膠白無垢新娘們夾在中間玩弄的時候,她們三人腳下的地面正在緩緩下沉,地下是一個巨大的柩籠。

  她們的身體緩緩沉入這個柩籠中,當三人的身體完全沉入其中後,頭頂的柩籠蓋逐漸閉合,黑暗籠罩了她們身邊每一寸空間,但這一切對於白菊來說都不重要了,所以她也無從知曉原本的空白繪馬上此時多出了三名穿著典雅華美的乳膠白無垢新娘,三名白無垢新娘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永遠的沉浸在幸福和歡愉中。

  「嗯啊啊~」身上乳膠白無垢蠕動時傳來的快感刺激著白菊的身體,讓她從安靜的睡眠中醒來。

  「哦~」隨著意識的清醒,白菊面具下發出舒適的呻吟,不僅僅是因為醒過來後身上的束縛感更清晰地傳入自己腦海中,同樣因為隨著自己清醒過來,乳膠白無垢摩挲自己身體帶來的快感也更加清晰了。

  只不過隨著白菊的清醒,乳膠白無垢的蠕動很快就停止了只剩下身上各處傳來的緊繃觸感,這也導致白菊身上的快感逐漸褪去,她也從快感帶來的歡愉中清醒過來,發出了一聲沮喪的呻吟,不過白菊知道現在並不是自己沮喪的時候,是時候要把她們兩人放出來了,想到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的白菊伸出被乳膠肌著包裹,又被乳膠手環銬住的手掌推開了面前的木門。

  狹小的木門被推開後,明亮的光芒照亮了白菊休息時的柩籠。

  隨著柩籠木門被推開,柩籠中填滿了白菊與四壁空隙的透明乳膠粘液也緩緩流出來,這些粘液流入地上的榻榻米地面,最終消失不見。

  但還有一些粘液因為昨晚在白菊睡覺時挑逗她過於活躍了,因而湧入白菊那被乳膠白無垢包裹的雙腿間,此時這些粘液正緩慢的沿著白菊的大腿內側流淌,再加上白菊大腿外側繃緊的裙擺不斷與她的肌膚摩擦,讓白菊的身體越發滾燙。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感,白菊的手掌輕輕的按住自己小腹,面具下的紅唇咬住嘴唇的口塞發出了渴求的呻吟,「很快了…只要把她們放出來,今天就輪到自己了。」

  白菊帶著這樣的想法走出柩籠,如果這時還有另一個人在場,他一定可以看清楚現在白菊的姿態。

  華美繁複但又貼合身體的乳膠白無垢包裹住白菊娜嬌小纖細的嬌軀,單看外側的打褂可能會覺得這件乳膠白無垢比較寬鬆,但如果掀起打褂看到其下的景象就會明白,穿戴這件白無垢的人正在忍受著多麼嚴苛的拘束感。

  從大腿根部一直緊繃到小腿肚下方的乳膠裙擺過於貼身,並且像是真正的和服一樣層層交疊,將白菊的雙腿徹底禁錮在嚴密的束縛下,從小腿下露出的纖細腳踝與光潔的腳掌正被一層貼身的乳膠肌著包裹著,貼合的純白色乳膠肌著將白菊的肌膚染成了純白色,但又與腳上的足帶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分割,而那雙被乳膠肌著和足袋雙重包裹的腳掌也踩在一雙足有10厘米高的乳膠木屐中。

  同時她的腳踝還被一副非常短的乳膠鐐銬鎖住,雖然連接繩只有一指寬,但是在白菊走動時,連接繩居然不會崩緊而是還有一絲彎曲的弧度,這說明白菊的腳步已經完全適應了乳膠白無垢新娘的步伐,走動非常平穩富有節奏。

  腰間收攏的乳膠系帶將白菊的腰肢勒得更加纖細,同時寬大的系帶幾乎遮住了她從臀瓣向上一直到胸部下方所有的腰身,這也使得白菊的上身更加挺拔嗎,她的雙臂在乳膠振袖的牽引下安靜的疊放在身前,寬大的振袖一直垂落到白菊膝蓋下方,掀開振袖可以看到那貼合手掌和手臂的乳膠肌著,在它的包裹下,白菊的手臂顯得非常纖細,同時也近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動能力。

  因為手臂垂放在身前,所以她的大臂不由自主的貼在身側,在大臂的擠壓以及腰間系帶的收攏下,白菊那對誘人的酥乳如今也變得稍微挺翹了起來,順著胸前的弧度繼續向上是緊緻合身的領口以及被收緊的乳膠絲帶包裹的頸部,這樣嚴密的束縛,讓白菊整個人的身姿顯得十分筆挺優雅。

  與身上的這份優雅一同展示出美麗的,還有白菊臉上那副貼合五官的乳膠面具,晶瑩光滑的乳膠面具貼合在白菊臉部,將她的五官全都封閉在緊緻的面具之下,而面具上勾勒出白菊那純淨無瑕的面容。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分辨這其實是一張面具而非是人臉,只有仔細盯著面具觀看才會沉醉於面具嘴角那被顏料描繪出的溫柔微笑。

  這樣一張純潔優雅的面容如今正微微低下,因為兜帽的壓制,同時也是因為面具的眼睛開口在斜上方,這使得白菊必須微微低頭,再抬起眼睛,藉助面具上的小孔觀察身前的景象。

  這樣精緻的束縛,將白菊徹底變成了一名純潔無瑕的白無垢新娘,只不過這樣一名純潔的白無垢新娘在走動間還有一縷縷的乳膠粘液順著白菊的大腿滑落,有的粘液流入她的足袋中,有的粘液沿著裙擺均勻的塗抹在地上,在白菊身後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漬。

  但這對於現在的白菊來說都不重要。

  她現在的任務是要去將那兩位同伴從柩籠中放出來,所以她的視線一直注視著正前方大約10米之外的那個柩籠,白菊知道那兩人就在那裡等待著自己。

  短短10米的距離正常情況下很快就能走到,但是對於穿戴著如此緊身的乳膠白無垢並且腳踝還被乳膠鐐銬鎖住的白菊來說,這段距離要花費她足足一盞茶的功夫,隨著噠噠的木屐踩踏聲,白菊邁著優雅的腳步走向目的地。

  在走動的時候,她上身挺的筆直,幾乎沒有絲毫的晃動,而頭部一直微微低垂,讓兜帽的帽檐從自己額前垂下,如果此時有人正面對著白菊,他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名溫順可人的白無垢新娘正在朝自己走來,進而沉醉在那典雅的步伐和身段中深深的愛上她。

  白菊就這樣賣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柩籠前,她那被乳膠包裹的手掌抬起來握住柩籠的插栓,隨著輕微的咔嚓聲,柩籠門敞開了一條縫,一股乳膠粘液也順著門縫流了出來,還殘留著柩籠中少女們體溫的乳膠粘液沿著白菊的木屐和裙擺流淌,最後滲入她腳下的榻榻米中,隨著柩籠被打開,籠子中的嬌吟聲也越發清晰。

  聽到嬌吟聲的白菊一點點的推開柩籠,終於看清楚了裡面兩人的姿態,在柩籠中還殘留著一些尚未流淌完的乳膠粘液,而在這些粘液的中間,有兩名身穿乳膠白無垢的新娘正相擁在一起。

  她們身上純白色的乳膠白無垢相互貼合,隨著她們的身體的扭動,乳膠白無垢也發出滋滋的摩挲聲,摟在對方腰間,覆蓋在對方胸部的手掌也在對方身上顫動著,帶給對方更加極致的歡愉。

  她們那戴著乳膠面具的臉頰貼緊,溫熱的唇瓣隔著面具相互索取,但又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原本的柩籠中還填充著滿滿的乳膠粘液,這些粘稠的液體裹住她們那被乳膠白無垢包裹的嬌軀,伴隨涌動,粘液揉搓著她們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帶給她們更緊緻的擠壓感以及歡愉的快感,甚至深入乳膠白無垢中挑逗著她們的身體,讓她們徹底沉浸在歡愉之中,這樣相互交疊在一起的乳膠白無垢新娘相互索取,構築出一副既純潔又淫靡的場景。

  不過隨著柩籠被打開,她們身邊的乳膠粘液已經全部流淌出去,失去了這些乳膠粘液的包裹和刺激,再加上柩籠被打開,她們的世界終於恢復了光亮。

  「嗯啊啊~」

  「唔~~」柩籠中相擁的乳膠白無垢新娘各自發出一聲微弱的嬌喘,隨著兩人的清醒,她們摟住對方腰肢的手臂輕輕垂下,覆蓋在對方乳球上的手掌沿著她們的腰肢滑落,最後疊放在自己的小腹前,緊緊貼合的臉頰也分開,那被乳膠面具包裹的頭部低垂,望向打開柩籠的白菊。

  看清白菊的身影后,她們並排從柩籠中走出來,見到她們走出來,白菊上前握住她們的手掌,兩人的掌心還殘留著一些乳膠粘液,握上去嫩滑的觸感讓白菊一陣心神搖曳。

  白菊就這樣握住面前夕莉和深羽的手掌,在戴上乳膠面具的情況下,她們三人的語言能力全都被剝奪,只能發出一聲聲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嬌吟。

  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作為純潔的乳膠白無垢新娘,安靜是一種美德,嬌吟是白無垢新娘唯一應該發出的聲音。

  所以她們就算時時刻刻含著嘴裡的口塞也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

  而且白菊的汲取能力在這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的汲取能力可以感知對方的心理活動,只不過如今白菊的全身都被乳膠白無垢包裹著,她必須用自己的身體接觸其他的乳膠白無垢新娘才能感知到她們的心理活動。

  就像現在這樣,當白菊握住夕莉和呻吟的手掌時,歡愉,舒適,渴求,期待的快感一股腦湧入白菊的心靈,讓白菊發出了幸福的呻吟,同時她心中的期待和饑渴也湧入了夕莉和深羽的腦海中。

  明明看上去只是三名乳膠白無垢新娘手握手圍成一個圈靜靜的矗立著,但實際上她們早已經將自己對歡愉的渴求傳遞到對方腦海中。

  過了數分鐘後,從夕莉和深羽身上湧入自己腦海中的歡愉感才逐漸停止,白菊也鬆開了兩人的手掌,作為生活在白無垢神社中的乳膠白無垢新娘,她們的一天是非常忙碌且充實的,早上醒來叫醒對方就已經花了不少時間,她們可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三人立刻手牽著手走向手水舍。

  作為乳膠白無垢新娘,她們不需要主動清潔自己的身體。

  每晚睡覺的柩籠里會分泌出乳膠粘液包裹她們全身,這些乳膠粘液會滲入同樣材質的乳膠緊身衣中,直接接觸她們的肌膚。

  在蠕動中將她們的身體清潔的毫無污垢與雜質,甚至會將她們下身因為快感而噴出的蜜液也吸食殆盡,保證她們身體的潔淨和純潔。

  所以三人前往水手舍有別的需求,水手舍就安放在院子中,寬敞明亮的庭院中撒落著溫暖的陽光,舒適的陽光隔著乳膠白無垢帶來了溫暖的感覺,讓她們不由自主的發出嬌吟,身體也輕輕的顫抖著,沐浴在光芒中的三人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快感走到水手舍的井旁。

  走到水井邊的三人低下頭,她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水井正上方,空無一物的水井中突然湧現出濃郁的乳膠粘液,這些純白色的粘液從水井中噴出,向著三人的身體席捲而來,乳膠們在她們身上瘋狂的包裹纏繞。

  一層接一層,一團接一團,粘液一邊包裹在原本的乳膠白無垢外側,一邊帶動白無垢揉搓她們的身體。

  這些粘液逐漸融入白無垢中,讓白無垢變得更加厚重緊實,但是在外觀上卻又沒有絲毫的改變,反倒顯得更加光亮如新。

  這些從水井中湧出的膠液比三名少女的體型都要龐大,但卻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湧入她們身上的乳膠白無垢中,加大了白無垢的質量,又沒有讓它變得臃腫,反而增加了乳膠的緊緻感與包裹感。

  當這些膠液全部凝聚後,三人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純白色的乳膠包裹住,貼身的白無垢變得更加潔淨,渾身上下再也沒有絲毫的褶皺。

  這樣純潔無瑕的乳膠白無垢新娘才有資格在神社中進行侍奉,當然這樣厚重的膠液帶來的束縛感也極其驚人,如果不是因為乳膠白無垢控制著她們的身體,三人別說是站立了,恐怕早就被嚴苛的束縛感壓垮了身體。

  看似輕薄但無比緊緻厚重的乳膠白無垢就這樣構成了貼身的牢籠,但她們卻毫無怨言,當乳膠粘液的包裹結束後,她們的喘息聲變得越發微弱,但同時身姿變得更加優雅光亮,三人就這樣走出生活區來到神社作為生活在乳膠白無垢神社中的白無垢新娘們,白菊三人每天的工作還是很繁重的,她們要巡視整座神社,在神社入口處等待有可能到訪的參拜者,這些要麼會花費很多時間,要麼就是單調的等待。

  不過她們沒有絲毫的怠慢。

  三人走入神社後很有默契的分別轉身朝向不同的方向,白菊今天的任務是在神社門前等待也許會出現的參拜者,她將引導她們適應身上的白無垢裝束,並且引導她們換上特製的乳膠白無垢。

  這個任務雖然重要,但往往很久很久都沒有新來的參拜者,所以白菊也不著急,她平穩地走在參道上。

  一直延伸到神社鳥居處的參道對於現在的乳膠白無垢新娘來說無比漫長,她的微微低下的視線範圍很窄,但也勉強可以看到參道兩側的那些乳膠白無垢新娘雕像。

  因為兜帽和面具的原因,白菊無法轉頭也看不到兩側的景象,但她知道兩旁擺滿了這種雕像。

  這些雕像記錄著每一名乳膠白無垢新娘的姿態,每有一名新的乳膠白無垢新娘生活在神社中,她們的姿態就會被記錄在這裡,也許其中有一座雕像就是屬於自己的。

  但白菊從來沒有去找過自己的雕像,因為她堅信雕像根本無法雕刻出自己現在的美麗與優雅。

  但對於剛剛加入神社的白無垢新娘們來說,目睹前輩們的姿態才會更好地理解自己的未來將會變得多麼美麗。

  漫長的參道對於現在穿著乳膠白無垢的白菊來說非常漫長,但她的腳步依舊優雅,腳底厚重的乳膠木屐踩在石板上時只有輕微的撞擊聲,從小腿向下綻放開的圓弧形裙擺在她身後擴散開來,這些裙擺既拖曳在地面上幫助白菊穩定身形,同時也形成了她走動時的阻力,讓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上層層疊疊的禁錮感,這種感覺對於現在的白菊來說無比舒適。

  「嗯啊~這種感覺~」隨著白菊的走動,大腿外側傳來被堅韌的乳膠緊緊包裹帶來的禁錮感,扭動的臀瓣與乳膠白無垢來回摩挲讓白菊的腰部輕輕顫抖著,因為從臀瓣直到膝蓋下方都被乳膠裙擺包裹住,僅剩的小腿只能邁開有限的距離,再加上腳踝處的鐐銬以及外側裙擺的拖曳,白菊每走一步都會用盡全身的力氣。

  但這種感覺也讓白菊的下身與乳膠白無垢內側盡情摩擦,因而產生了一陣陣快感,讓白菊面具下的鼻翼間吐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

  帶著這種歡愉的快感白菊走向神社正門的鳥居,然後在鳥居旁安靜的站定,隨著白菊停下腳步,她踩在木屐中的雙腳主動併攏,整個下身並成了一條直線,因此顯得她身形更加挺拔,白菊的今天的任務就是安靜的矗立在這裡,等待著也許會到訪的參拜者,如果沒有參拜者,那麼白菊什麼都不會做,只會安靜優雅的矗立在這裡。

  隨著白菊停下腳步,無與倫比的束縛感也充斥著她的身體。

  被緊緻的乳膠層層包裹的快感令白菊面具下的臉頰變得紅潤,貼身的乳膠肌著緊緊包裹自己身體時帶來的緊繃感,乳膠白無垢的華美繁重的外表下帶來的厚重緊實感,安靜站在原地喘息的她能感受到全身傳來的各式各樣的觸感。

  在面具封閉了白菊的五官只剩下狹窄的視線區域後,白菊的感官也變的遲鈍,不,倒不如說白菊的感官都在為身上的拘束感和快感服務,僅有的視線也只是保證她可以在神社中行走,同時讓白菊更加溫順的道具罷了。

  這樣一名沉浸在拘束中的乳膠白無垢新娘安靜的矗立在神社鳥居前。

  天邊的雲霞沒有流動,溫暖和煦的陽光始終掛在她頭頂沒有絲毫的變動,但對於視線被兜帽和面具限制住,只能低下頭的白菊來說,她看不到這些變化,神社周圍與神社內非常安靜,哪怕鳥居外就是鬱鬱蔥蔥的林道,但也沒有絲毫的鳥鳴或風吹拂樹林的沙沙聲。

  整座神社隨著白菊的腳步停止後就寂靜的可怕。

  但對於塞入了耳塞只能聽到自己喘息聲的白菊來說。

  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異常,只是安靜的矗立在這裡,以一名乳膠白無垢新娘的姿態靜靜的站在那裡,直到。

  「噠噠噠。」白菊的身前和身後同時傳來了有節奏的腳步聲。

  與此同時,熟悉的靈力籠罩了白菊,感受到同伴們的靈力氣息,白菊眨了眨面具後的眼睛,一直望著參道其實是很無聊的,白菊早就放空了自己的意思,任由身上的束縛感與快感占據自己的心靈。

  不過身前身後的熟悉感還是喚醒了白菊的意識。

  她眨眨眼睛就看到身穿乳膠白無垢的深羽正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自己走來,不用回頭白菊也知道身後走來的新娘正是夕莉,她們兩人已經結束了今天神社的巡視,說是巡視,其實整座乳膠神社既不會受到損壞,也沒有絲毫的污垢和塵土,她們只是保持著白無垢新娘的姿態,沿著神社的廊道在每一處房間前停留片刻,然後沿著固定的路線繞神社半圈,最終來到神社的鳥居前和白菊會合,這樣她們就結束了一天的巡視。

  看到同伴們來接自己,白菊發出了希冀的呻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白無垢新娘們就可以回到中柩籠享受歡愉的高潮,並且每天她們三人都可以兩兩一組的進入柩籠。

  兩名乳膠白無垢新娘會在狹小的柩籠中緊緊相擁在一起,在乳膠白無垢的包裹和粘液的在涌動下盡情地感受著歡愉,將自己的身心與白無垢永遠地連接在一起,等剩下的那個人第二天將她們從柩籠中放出來,今天就輪到白菊和夕莉兩人進入柩籠。

  這讓白菊無比期待今天的高潮與歡愉。

  帶著這樣的想法,三人安靜的走向生活區回到柩籠前。

  回到柩籠前的白菊和夕莉並排走入柩籠中,走入柩籠時兩人的裙擺因為貼得很近,所以交疊在一起,在她們身下發出滋滋的摩擦聲。

  而兩人站在柩籠底部後,她們轉過身面對面站在一起,這樣從身下散開的圓弧形裙擺就以兩人為圓心擴散成一個圓,正好鋪滿了柩籠底部。

  而隨著兩人面對面站在一起,她們的身體也主動貼合在一起。

  這時原本走動時疊放在身前的手掌就有些礙事了。

  所以在她們的期盼以及白無垢的控制下,她們手上的鐐環斷開給了她們小臂一定的自由,而她們的手掌立刻就順著對方的腰肢開始滑動分別摟住對面的側腰。

  隨著兩人的擁抱,她們那平坦光潔的小腹,飽滿的乳球都擠壓在一起。

  其中白菊感覺夕莉的兩隻手伸到自己臀瓣下方,輕輕用力托起自己的身體。

  而白菊也適時踮起腳尖,雖然腳上有著厚重的木屐,但這絲毫不影響她腳掌完全抬離木屐,只剩下腳趾還夾著木屐的系帶,這樣的姿勢讓白菊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幾乎完全壓在夕莉身上,而她的雙手也環過夕莉的側腰,將自己那對嬌嫩的酥乳儘可能的壓在夕莉身上,被兜帽和面具遮住的臉頰落在夕莉肩頭,吐出渴求的喘息。

  兩人就這樣相互擁抱後,她們眼前的乳膠面具開口在一陣蠕動中封死,在接下來的歡愉中,她們不需要看到對方的樣子,因為同伴那副純潔無垢的乳膠面容已經牢牢地刻印在她們心中,隨著面具被封死,她們的世界落入了徹底的黑暗中,在柩籠外,深羽也從外側關上了她們的柩籠。

  隨著柩籠關閉,內部靈力凝聚出透明的乳膠粘液,她們的五感會被完全封閉,身上只剩下無與倫比的束縛感和洶湧的快感。

  兩名相擁的白無垢新娘將會緊緊的摟在一起,享受著這份快樂。

  四周早已變得一片漆黑,而被禁錮在柩籠中的白菊和夕莉兩人很快就被洶湧的粘液吞噬,大量的粘液擠壓著自己的身體,甚至直接滲入乳膠白無垢中沖刷著她們的肌膚。

  在乳膠的蠕動與沖刷下,她們緊緊的相擁在柩籠中心根本無法動彈分毫,這種包裹感比起單純被乳膠白無垢禁錮時還要緊緻,當她們的身體顫抖時,她們的肌膚與自己的乳膠白無垢和同伴的白無垢相互摩擦,發出滋滋的摩擦聲。

  她們想要呻吟時,被堵住的嘴巴只會感受到濃郁的膠液沿著乳膠口塞灌入自己體內,她們想要喘息時,回應自己的只有同伴微微顫抖的身體。

  隨著擁抱,白菊能夠感受到夕莉的渴求,白菊也一樣。

  被關在柩籠里的時間是白菊感覺最幸福的時候。

  被比任何拘束都要緊緻,比任何衣物都要最純潔的白無垢包裹著,與同樣純潔的同伴相擁在一起,在濃郁的乳膠粘液下呻吟。

  這一起都讓白菊的臉頰迅速變得通紅,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乳膠揉搓著,夕莉的手掌也托住自己的臀瓣,在乳膠白無垢的牽引下夕莉的手指靈活的在白菊的臀肉間顫動,讓她踮起的雙腳越發無力,整個人完全依靠在夕莉懷中,任由更極致的快感吞噬自己。

  全身被乳膠緊緊包裹,敏感部位被乳膠蠕動著挑逗,同伴擁抱時傳入自己身上的溫暖,這些直達白菊心底的快感瘋狂的侵蝕著白菊的意識,令她根本無法思考,只能在心中吶喊「給我更舒服~~更舒服的感覺~~」

  在一聲聲嬌吟聲中,白菊也不時地試圖扭動身體帶給自己更極致的快感,但能帶來的只有身上乳膠白無垢相互摩挲時的滋滋聲,無論白菊如何掙扎都無法躲避即將到來的高潮,更何況她也不想掙扎,只是想要迎合身上的快感。

  很快白菊就再也忍受不住,她腰肢顫抖著噴出了一股晶瑩的花蜜,蘊含著靈力的花蜜被早已等在花瓣外的膠液迅速吞噬,讓膠液變得更加濃稠緊緻。

  至於她們的肌膚也已被膠液淹沒,意識已經被快感占據,在高潮後的空白中,白菊的汲取能力不受控制的發動,她能感受到與自己相擁的夕莉心中傳來的同樣高潮的歡愉,但還有隱藏在歡愉之下的一絲不和諧音,「那是什麼?」還沒等白菊的汲取能力感知到那不和諧音是什麼,她的意識就因為高潮後的虛弱而落入了黑暗中。

  身邊乳膠流動的觸感喚醒了白菊的意識,她感覺身邊蠕動的膠液正在飛速退去,這讓白菊的意識從快感中清醒過來,經歷了一整晚的拘束放置後,白菊感覺自己渾身酥軟無力,身上殘留的快感依舊刺激著她的身體和意識,只不過作為乳膠白無垢新娘的她明白現在是該醒來的時候了。

  果然隨著乳膠粘液的褪去,白菊和夕莉身體已經可以微微活動,夕莉摟住白菊的手臂輕輕向下放,引導著白菊那還有些發軟的雙腿向下落,直到白菊的腳掌再次踩在乳膠木屐上站穩身體,而白菊也溫順的鬆開了摟住夕莉的手臂。

  隨著她們的動作,眼前的乳膠面具再次裂開一道小孔,將對方那明明經歷了一整晚的高潮,但依舊溫柔文靜的乳膠面具映照在自己眼中。

  「嗯嗯~~」清醒過來的白菊轉過身,透過面具上的小孔她看到了深羽正溫柔的站在柩籠前注視著自己和夕莉。

  每天她們三人中的兩個人都會被一起關入柩籠中,而剩下的那個人會獨自一人進入另一個柩籠,在乳膠粘液的包裹下沉浸在快感中,但是因為不能和同伴相擁著一起,享受同伴那溫潤緊緻的身體,不能與同伴一起分享自己的快感,所以她會比其他人饑渴一點,現在的深羽就是這樣。

  在白菊的視線中,深羽雖然安靜的矗立在柩籠前,但是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體現出她有多麼的饑渴,從裙擺間溢出的乳膠粘液順著深羽的大腿流淌,打濕了她的腳掌。

  疊放在小腹處的手掌主動迎上了白菊邁出柩籠的身體。

  深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感受純潔歡愉的快感,而白菊也不會忤逆同伴的好意,畢竟對於乳膠白無垢新娘來說,快感就是她們的全部,所以白菊也主動抬起自己的手掌。

  兩人的手掌合十貼近,嬌嫩的乳球相互接觸,隔著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白無垢,她們乳球,小腹和私處擠壓在一起依舊產生了激烈的快感,讓她們的身體再一次的湧上了歡愉。

  突如其來的快感貫穿了深羽那經過了一整晚單獨放置後早已饑渴不已的意識,也貫穿了白菊那剛剛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身體。

  敏感的白無垢新娘們在這一刻身體繃緊,面具下的雙眼瞪大發出了滿足的嬌吟。

  只不過兩人的位置有些恰巧,夕莉這時也想走出柩籠,但是白菊和深羽在柩籠前相擁著擋住了大半的位置,而夕莉也剛剛醒過來,她的意識也同白菊一樣因為一整晚的歡愉高潮而有些朦朧,她下意識地邁出柩籠,結果自己的身體正好撞在白菊背部,身前那柔嫩緊緻的嬌軀與夕莉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貼在一起。

  夕莉感覺自己的胸部壓在白菊背上,在乳膠白無垢的包裹下擠出一道淫靡的弧度,夕莉的手掌也不自覺的環住白菊的後腰,身上殘存的快感,再一次刺激著她的身體,讓她也不自覺地陷入了高潮中。

  「哦哦哦哦~~~」

  「唔啊啊啊~~」

  「啊啊哦哦哦~~」

  在無可比喻的極致快感中,她們的意識被歡愉的快感填滿。

  每一層肌膚都沉浸在緊緻的束縛中,她們的大腦因為高潮而產生了短暫的空白。

  在這個瞬間白菊的汲取能力下意識的再次發動,將三人的意識勾連在一起,三倍的高潮快感,三倍的歡愉渴求,那無止境的快感浪潮中,白菊的汲取能力再一次感知到了那份不和諧音。

  那種不和諧音隱藏在歡愉快感之下,隱藏在束縛感之中,隱藏在身為乳膠白無垢新娘的安心感之下。

  這些聲音刺激著白菊的意識,讓她下意識的加大汲取的力度,早已沉浸在快感中,認為自己就是一名乳膠白無垢新娘的白菊沒想過這樣會造成什麼後果,也不知道這會為自己的命運帶來何等的變化,她只想將三人的身心永遠的連接在一起,永遠沉浸在這歡愉中,在這樣的想法下,三人早已相通的意識此刻幫助了白菊,而她們那因為快感而一片空白的精神也沒有刺激到乳膠。

  就這樣,白菊的意識越發深入夕莉和深羽的意識深處,第1次觸碰到了那不和諧音。

  白菊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意識與她們連接在一起。

  她的意思與夕莉和深羽精神深處的那團不和諧音接觸在一起。

  白菊欣喜的瞪大眼睛,準備聆聽同伴們更加放蕩,更加歡愉的浪叫,聆聽她們的更加溫暖更加誘人的笑聲的,但。

  「好緊啊!!誰來救救我!我不想再繼續高潮了!!」

  「還沒有結束嗎?!這身衣服脫不下來!不要再繼續了!!」

  在這一瞬間,白菊,夕莉和深羽三人那被快感與歡愉抹成空白的意識被她們的悲鳴聲填滿。

  自己的浪叫,同伴的呻吟,乳膠白無垢間滋滋的摩擦聲,這一切都離她們遠去了。

  少女們那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在層層乳膠包裹和歡愉意識的禁錮下無助悲鳴的自我終於發出了哭訴。

  三名少女們的悲鳴一瞬間就將她們的意識填滿,將她們的腦海中沉迷的幻象撕碎。

  在那混亂的圖像中,她們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自己為了拯救深羽而誤入怪異深處,最後相擁著無法逃脫的絕望,想起了自己為了調查怪異而一步步踏入陷阱中的大意,在那些混亂的景象中,乳膠白無垢的姿態越發清晰,仿佛在提醒著她們,究竟是什麼怪異把自己變成了這樣。

  看清楚那件乳膠白無垢後,三名少女的意識發出了悲鳴,她們終於想起來了一切,內心的恐懼也衝破了乳膠白無垢為她們營造的歡愉快感。

  「嗯嗚嗚嗚!!」當這份恐懼感逐漸褪去,她們身上的觸感再一次傳入自己腦海中。

  渾身上下嚴密的束縛感。

  白無垢無比貼身的舒適感,五官被幾乎完全封閉的禁錮感,這些感覺原本會讓白無垢新娘們感覺十分安心,並且想要更加沉溺於其中,但現在她們感到的只有深深的無助和恐懼,白菊能感到自己正被深羽和夕莉兩人一前一後的夾住,她自己的手掌甚至還攀在深羽的胸前,至於自己的跨間也被夕莉從背後摟住,被她用手掌按壓在自己的花瓣外側。

  但是隨著少女們的清醒,她們的身體因為恐懼和不安而分開。

  無助的嗚嗚聲在自己耳邊響起。

  三人驚慌的揉搓著身上的白無垢,但是就算已經擺脫了乳膠白無垢的控制,白無垢帶來的禁錮感依舊沒有絲毫的鬆脫,她們的大臂在乳膠白無垢的禁錮下緊貼在身體兩側,只有手肘以下的小臂可以隨意活動,但活動範圍也極其有限,這樣的掙扎顯然不足以解開自己身上的乳膠白無垢,所以在一番揉搓後,她們紛紛發出了沮喪的嗚嗚聲。

  這時白菊感覺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她艱難的轉過身,穿著乳膠白無垢的現在,想要轉頭或者單純的轉動上身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必須用力併攏雙腿將踩在乳膠木屐中的腳掌一點點的扭動以此帶動自己的整個身子旋轉。

  原本在乳膠白無垢的控制下,這個動作還不是那麼困難,但現在失去了乳膠白無垢的控制,光是轉身就如此費力,這讓白菊發出了沮喪的嗚嗚聲。

  不過她咬緊口中的深喉口塞,艱難的轉過身,終於看到夕莉的手掌正用力抬起試圖摸向自己的臉頰。

  「原來如此!」白菊見狀也抬起手向夕莉的臉部摸去,只不過乳膠白無垢在手肘處的禁錮讓她們的小臂就算完全抬起來,也最多只能抬到自己的脖頸處,並且完全抬起後,手掌的活動範圍只能落在頸部和鎖骨間來回摸索。

  這樣的舉動根本無法解開自己或對方身上的白無垢,所以在這番摸索後,兩人只能垂下有些發軟的手臂發出沮喪的呻吟。

  「這樣下去不行。」發現穿白無垢的自己無論怎樣嘗試都無法脫下它後,白菊發出了沮喪的嗚嗚聲,她從剛才就一直想要調動體內的靈力,但是在乳膠白無垢新娘生活中,她體內的靈力早已被白無垢吸收殆盡,僅剩的一絲微弱靈力根本無法衝破身上的包裹,這讓她不免絕望的閉上眼睛,「就算醒過來了又能怎麼辦呢?自己拿身上的乳膠白無垢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絕望的眨著眼睛透過眼前的小孔去看身前的景象。

  無比狹小的孔洞讓白菊只能看到和自己同樣姿態的夕莉和深羽正站在自己身前。

  她們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不安的遊走,做著無謂的掙扎。

  就在掙扎的時候,深羽的袖子不經意的拂過白菊手臂處的白無垢,衣物摩擦間傳來的觸感牽扯白菊的手臂,讓她的手臂感受到一陣快感。

  同時面前的深羽手臂也顫抖了一下,看來她同樣也感受到了快感「這是?對了!!」看到深羽的反應,白菊突然興奮的揮舞手臂。

  在日積月累的調教玩弄下,自己三人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哪怕只是肌膚的接觸應該也足夠了,她急忙晃動手掌示意兩人靠近過來,看到白菊的動作,夕莉和深羽發出疑惑的嗚嗚聲,她們抬手下意識的握住白菊的手掌。

  被乳膠肌著包裹的手掌隨著接觸發出滋滋的摩擦聲,與此同時溫暖的觸感從對方的掌心傳遞過來,與體溫和觸感一起傳遞過來的還有三人心中的焦急與無助,「成功了!」白菊急忙加大了汲取能力的力度,這是她的能力,就算只有微弱的靈力也可以持續激發,所以想要逃跑只有這一條辦法,白菊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傳遞到深羽和夕莉心中。

  雖然戴著乳膠面具無法交流,但是在心靈相通情況下,她們很快就明白了白菊的想法,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紛紛發出嗚嗚的呻吟。

  緊接著深羽和夕莉轉過身,她們的雙手垂在身側,分別牽住白菊的手掌,三人就這樣並排排在一起開始朝神社外走去。

  開始行動後,她們再一次體會到了身上白無垢束縛的嚴密程度,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乳膠白無垢包裹,以至於根本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越是想要儘快逃脫,腿上裙擺的禁錮感與腳腕上鐐銬的禁錮感就會讓她們感到一陣無助,想要安慰同伴,可是在兜帽和頸部絲帶的包裹下她們甚至無法轉頭,也看不到同伴的面孔,戴著面具的臉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唯一能給同伴帶來一絲安慰的只有從掌心傳來的乳膠觸感和同伴的體溫告訴著她們,大家都在努力堅持,一定要逃離這裡。

  帶著這樣的信念,她們保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出生活區,來到神社的水手舍前,隨著陽光灑在她們身上,她們這一次感到的不再是溫暖,而是從內心深處湧出的恐懼。

  過去不知多少天來,她們每天都被乳膠白無垢控制著,重複這無謂的動作。

  但現在她們要反抗,要逃離這裡!

  可是越是逃離,她們就越是能感到這個怪異的強大,「身上的禁錮感沒有絲毫的鬆脫,也許怪異還沒有反應過來三人要逃跑,但是如果它反應過來,自己三人真的能夠逃掉嗎?」她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神社的寬廣,「以自己這幅姿態真的可以在怪異發現之前安全的走出神社嗎?就算走出了神社她們真的能回到現實嗎?如果逃離神社後還是脫不下身上的白無垢怎麼辦?」這一切都是阻攔在她們面前的困難,每一道阻礙都足以讓她們功虧一簣,再次成為怪異的玩物,永遠的沉淪在這座神社中。

  感受到同伴們心中的恐懼,不安還有迷茫,白菊的手掌下意識的用力,她的手指滑入深羽和夕莉的手掌間彎曲。

  在白菊的引導下,兩人的手掌也下意識的與她握拳合十。

  隨著少女們的手掌接觸的更加緊密,白菊心中的信念也傳遞到夕莉和深羽腦海中。

  「我們一定可以逃出去的,絕對不會!絕對不會就這樣屈服!」同伴的信念讓少女們重拾了信心,她們鼓起勇氣穿過水手舍走向神社,只要穿過神社的走廊來到正殿,然後從正殿門口沿著參道一直走就可以離開這裡。

  這條路她們每天都會經過,早就非常熟悉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三人踏入神社的走廊,隨後,悲鳴聲在她們的腦海中響起。

  「嗯嗚嗚嗚!衣服它怎麼回事?」

  「唔噢噢噢噢!!那裡!不行啊啊!!」

  「哦啊啊啊!!好緊呀!!不要動啊啊啊!!」

  三人身上的乳膠白無垢突然開始涌動,以更加緊繃的氣勢包裹她們的身體,貼身的乳膠肌著向內收縮,擠壓著她們的每一寸肌膚,因此帶來的束縛感讓她們發出了悲鳴。

  三人裙擺處的乳膠白無垢變得更加堅韌,收攏的裙擺沒有絲毫彈性,將她們的大腿到小腿肚包裹的死死的,與此同時三人腳上的乳膠木屐仿佛灌了鉛一般沉重,那重量對於三名少女來說太過殘酷,以至於她們抬起腳掌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頸部的乳膠進一步收集,勒得她們雙眼瞪大眼前一陣陣發白,兜帽越發沉重,壓的她們頭部向下低垂,所有的變化都在告訴她們,怪異已經發現了她們想要逃跑,準備將她們永遠的留在這裡。

  不能認輸,一定要堅持下去。

  白菊在心中為她們加油打氣,有了白菊的鼓勵,夕莉和深羽也強忍著身上的快感同白菊一起艱難的撐開裙擺走下去。

  木屐踩踏地面的聲音與少女們的嬌喘聲一起在神社中迴響。

  在身上乳膠白無垢的禁錮下,她們的身體幾乎依偎在一起相互支撐住對方,艱難又小心翼翼地走著。

  因為臉上的面具她們既無法說話來安慰對方,也看不到同伴們的姿態,只能用身邊傳來的觸感一點點的走在非常熟悉的神社走廊上,但是隨著她們的走動,身上乳膠白無垢與身體的摩擦越發激烈,胸部與胯下的刺激,讓她們嬌軀不停的顫抖,敏感無比的花瓣早已變得濕潤,在她們花瓣間蠕動的乳膠立刻朝著她們敏感的花瓣與花蕊處進攻,想要一舉奪去她們的體力。

  「嗯嗯嗯!!!」極致的刺激讓白菊發出了高亢的呻吟,她雙腿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萬幸深羽和夕莉向中間夾住她的身體,幫助她穩住身體才沒有摔倒,但白菊也因此感覺眼前一陣發白,她低下頭喘息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掌心傳來的溫度和汲取能力帶來的關心讓白菊明白,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

  在這樣艱難的行走中她們穿過神殿,但面前的參道突然變得無比漫長,她們的視線甚至看不到盡頭,這讓三名少女的意識發出了悲鳴。

  在嚴密的捆綁,艱難的行走以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快感的刺激下,她們的身體早就到達了極限。

  不光是白菊,就連夕莉和深羽的股間也早已是一片泥濘。

  白無垢這次故意沒有吸收她們身上的蜜汁,這讓她們能感受到蜜液沿著自己的大腿流入足袋間,能感受到走動時身上的異物感,這些感覺讓她們越發的羞恥,在這種淫靡的處境下,她們能咬牙走出神殿已經很困難了,但現在望著幾乎看不到盡頭的參道,她們在心中也不免冒出了退意,「自己難道真的可以走出去嗎?自己現在的逃跑是不是被怪異玩弄的一種情況呢?」

  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就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她們的意識,與此同時,身上的快感也開始進一步的挑逗她們的身體,乳膠白無垢根本沒有給她們機會,緊緻的拘束將三人的身體牢牢禁錮住,並且白無垢越收越緊,讓她們忍不住吐出無助的喘息,眼前更是因為高潮而一陣發白在這種極致的拘束下,乳膠白無垢中的少女們努力的扭動身體,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但被白無垢牢牢禁錮住的身體根本做不出有效的掙扎動作,她們的扭動掙扎反倒讓自己的身體在白無垢的牽引下轉過身來。

  三人面對面的貼在一起,她們的乳球在胸前相互擠壓,手臂摟住對方的側腰,踩在木屐中的腳趾甚至都頂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三人身邊的乳膠進一步收緊,將她們的身體進一步擠壓在一起。

  乳膠內側的震動讓她們的乳球不停抽動著,連帶隔著乳膠白無垢頂在一起的身體發出滋滋的摩擦聲,隨後一陣高亢的快感傳遍她們全身。

  「嗯嗯嗚嗚!!」

  「噢噢噢噢!!!」

  「嗚嗚嗚!!」

  三人的嬌吟聲哪怕隔著面具都清晰可聞,她們的意識更是因為快感而產生了空白,與此同時,她們的腳下一軟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緩緩沉入某種無比緊緻的粘液中,雖然無法低下頭,但是當她們的腳掌接觸到腳底的粘液時,還是感知到了那粘液的真面目,那正是樞籠中的粘液。

  果然隨著身體一點點下沉,她們的身邊也矗立起了堅固的樞籠擋板,乳膠白無垢這一次會將她們永遠地封印在其中,再也不會給她們逃跑的機會。

  少女們的意識發出悲鳴,她們被白無垢染成雪白色的肌膚在被粘液一點點的吞沒,腳邊的粘液沿著她們的雙腿向上瘋狂的涌動纏繞,為她們添加著更緊緻的包裹感,身上尚未被粘液吞噬的乳膠白無垢也逐漸變得更加緊緻貼身,它的收緊程度遠超過少女們之前任何一次被玩弄時的緊緻,但同時也將她們身形完美的勾勒出來,少女們每一寸肌膚都被緊緻的乳膠白無垢包裹著,內部被封閉的少女們再也無法從層層疊疊的嚴密束縛中離開,在乳膠白無垢和粘液的擠壓下,她們的身體越貼越緊,口不能說,眼中看到的只有同樣純白色的同伴們的臉頰,耳中聽到的只有自己無助的嬌吟,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這樣嚴厲的束縛即將再一次,永遠的禁錮住三人。

  「我不要!放開我!」

  「我要逃!一定要出去!」

  少女們的悲鳴在白菊耳邊迴響,她的汲取能力不受控制的與同伴們的心連在一起,在乳膠白無垢的玩弄下,身下涌動的快感,被永遠的關在樞籠中的絕望,對自由的渴望,這一切通通流入白菊心中。

  而白菊也有同樣的想法,她渴望著自由,不願意被永遠關在這不見天日的樞籠中,不願意自己只剩下無盡的快感與束縛感。

  白菊的想法同樣回饋到兩人心中,少女們的意識因此交織在一起,與此同時,她們體內的僅存的靈力在三人共同的意志下開始涌動。

  僅有一人份的靈力不足以對抗白無垢的包裹,不足以衝破嚴密的拘束。

  但是三人的心如今連在一起,她們的靈力也如臂指使的在身邊涌動對抗著乳膠白無垢的包裹,作著最後的掙扎。

  感受到自己可以動用的靈力變多了,白菊下意識的摟住深羽和夕莉的腰,與她們貼的更緊,同時儘可能的調動三人體內所有的靈力,在自己的肌膚和白無垢肌著之間引發靈力爆炸。

  砰砰砰!!

  宛如髮絲崩斷般的聲音從三人身上傳來,她們身上的白無垢也彈出了一道道氣泡,但那並不是氣泡,而是靈力從那側撐開的空洞,爆開的靈力讓三人身上的白無垢出現了些許鬆動,而這份鬆動讓白無垢對她們的控制減弱了不少。

  白菊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稻草一般,她用盡全力將汲取能力開到最大,三人的身心連在一起,因此深羽和夕莉也發現了身上的變化。

  那正是逃脫的希望,當希望出現時,少女們體內再次迸發出力量,那是對自由的渴望。

  她們迎合著白菊的能力,將自己體內僅存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傳輸到白菊體內,而白菊也沒有辜負同伴們的期待,她調用著靈力衝擊著乳膠白無垢的結合處,例如,領口,衣襟,腰帶,木屐等,那些部位本來嚴絲合縫的貼合在她們身上,但是在靈力的衝擊下,少女們的身形一陣搖曳,身上白無垢也第1次被扯出了衣冠不整的散亂。

  「滋滋!!」隨著少女們的掙扎,乳膠白無垢也發起了反擊,少女們所處的樞籠中,粘液涌動的越發激烈,原本剛剛淹沒到膝蓋的粘液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涌到了大腿處,並朝著她們的臀瓣包去,似乎要將她們一口氣吞噬掉,與此同時,周圍的樞籠四壁也越升越高,幾乎要將她們完全蓋過,頭頂的樞籠蓋子也朝著頭頂落下來,準備一口氣將她們封閉在黑暗中。

  在周身的世界徹底落入黑暗前,白菊用儘自己全身的力氣和三人身上所有的靈力,打在白無垢上,同時引發了數十處靈力衝擊。

  「砰!」

  「砰砰!!」

  「砰砰砰!!!」宛如玻璃珠砸落地面的砰砰聲從她們身上傳來,緊隨其後的是刺啦的破碎聲。

  當破碎聲出現的瞬間,白菊感覺自己領口一松,深羽腰間的腰帶也裂開了一道縫隙。

  而夕莉的袖子也裂開了一道口子,靈力的衝擊終於將她們身上的白無垢完整性給衝破了。

  在白無垢破損的同時,包裹著三人的樞籠也停止了動作,無論是神社,樞籠,還是這裡的一切,都是乳膠白無垢怪異創造的,如今怪異存在的本源遭到了損害,這些力量自然開始減弱,這是她們第1次傷到了怪異,也為她們真正贏得了生機。

  隨著白無垢出現破損,她們身邊的樞籠嘩的一聲化成一地木屑,原本吞噬幾人的黏液也隨著樞籠的破碎淌了一地,三人雙腿一軟居然直接跪坐在地。

  雖然摔倒後跪坐在地上,但是她們卻發出了欣喜的嗚嗚聲,因為她們第1次感知到身上的白無垢包裹不再那麼緊緻。

  原本那緊繃的乳膠白無垢,讓她們別說是跪坐了,就連彎曲雙腿邁開腳步都做不到,但現在白無垢雖然依舊貼身,但她們的身體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這意味著!

  她們欣喜的抬起手掌撫摸著自己臉頰邊的面具,試圖找到面具的開口,但乳膠白無垢的怪異試圖將她們再次捕獲起來。

  她們三人面前浮現出一道繪馬牆,牆上的繪馬都在劇烈的顫動著,從中湧出了各式各樣的靈力朝著三人湧來,試圖將三人吞噬。

  而其中一張繪著三名相擁在一起的乳膠白無垢新娘的繪馬卻毫無動靜,安靜的掛在牆上。

  突如其來的靈力捲住三人的手腳,湧入白無垢中。

  三人驚恐的發現,在這些靈力的湧入下,她們身上白無垢的裂縫開始融合,緊繃感也再次加劇,要將她們再一次的關在無法逃脫的衣物牢籠中。

  「不要!放開我們!」

  「都到這一步了!」

  「我們才不會!才不會放棄!」

  少女們的吶喊在白菊的心中響起,她鼓起自己身上最後一絲靈力狠狠的打向那個三人繪馬,當靈力打上去的時候,繪馬表面發出了咔嚓的脆響,接著居然裂開了一道從頭到腳的縫隙,隨著那道縫隙的出現,她們所處的神社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猛的震動,一道貫穿了天地的裂縫出現在神社中,當那道裂縫出現的同時,她們身上涌動的靈力終於消退了,白無垢怪異也徹底失去了對三人的控制。

  「成功了!我們快走!」雖然還戴著面具無法說話,但白菊心中發出欣喜的歡呼。

  她掙扎著站起身,伸手抓住夕莉和深羽的腰帶,接著撞向面前的繪馬牆,白菊的額頭抵在那碎裂的三人繪馬上,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繪馬被她這撞的徹底裂開,額頭直接撞碎木馬讓白菊感覺眼前一陣發黑。

  但在同時,周遭的一切都在飛速的變化。

  原本的乳膠白無垢神社宛如陽光下的泡影一般消散,腳邊的失重感傳來,白菊下意識向前跳躍,她的身體仿佛穿過了一層原本堅韌的薄膜,只不過隨著白無垢怪異的消散,這層薄膜也變得脆弱,白菊輕易的就衝破了薄膜的阻礙,她兩隻手分別拎著深羽和夕莉,縱身一躍,還沒等下落感席捲全身,她就站穩了腳步,而白菊的靈力也流遍全身。

  而身邊的深羽和夕莉則因為這樣粗暴的穿過怪異結界,再加上身上的束縛還沒有完全解除,紛紛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吟。

  見狀白菊抓著兩人的白無垢腰帶,讓她們躺在地上,緊接著她控制自己渾身的靈力湧入身上的白無垢中,破損的白無垢發出滋滋滋的摩擦聲做著最後的抵抗。

  已經逃離了乳膠白無垢控制,並且身上的靈力也恢復過來的白菊不會再給乳膠白無垢控制自己的機會,隨著白菊靈力的衝擊,她手指間的乳膠肌著化作一滴滴膠液沿著她的身體流淌,緊接著大灘大灘的乳膠粘液沿著白菊的身體流淌在地上。

  就連白菊臉上的乳膠面具也迅速融化,露出了那在長時間玩弄下變得白皙水嫩的肌膚。

  身體再一次接觸到空氣涼颼颼的感覺,讓白菊發出了欣喜的歡呼,也吐出了嘴裡的膠液。

  當白無垢化作一灘膠液完全消失後,赤裸身體的白菊長呼一口氣跪坐在地,她抬起還有些顫抖的手臂,紅潤的肌膚上再也沒有無比嚴密的束縛感,自己股間雖然還有殘留的蜜液,但是那不停揉搓的乳膠白無垢已經消失,身上再也沒有快感的刺激。

  她張了張嘴巴,睜大眼睛,轉動腦袋,身上每一處自由感都在告訴白菊,自己終於擺脫了乳膠白無垢的拘束。

  「不,還沒有完全擺脫!」她看著自己身邊發出嬌喘的深羽和夕莉,兩人的手指還在自己小腹處來回揉搓,身上的乳膠在他們的揉搓下發出滋滋的摩挲聲。

  看著兩人這幅痴態,白菊嬌哼一聲,「雖然成功逃出來了,不過只憑你們自己沒辦法脫下身上的白無垢吧,這裡還是交給我吧。」說著她抬起手同時握住兩人的手掌,隨著靈力的涌動,大團大團的膠液從她們的身上流淌下來,露出了其下白皙嬌嫩的身體,也露出了深羽和夕莉那羞紅的臉頰。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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