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母子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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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龍山下一戰,因元帥穆桂英被敵人扒光了衣服拉到陣前凌辱示眾,導致宋軍士氣低落,無心戀戰,傷亡慘重。

  連副先鋒楊文舉也被敵人生擒了,而楊文廣和吳金定因為呼家軍及時趕到,才倖免於難。

  山前的曠野上,鋪滿了宋軍破碎的屍體和折斷的槍戟,自三年前楊家將南征以來,宋軍從未有過如此巨大的損失。

  血水溶溶,浸入了夏季生機盎然的土地里,使大地也為之一片血紅。

  山城要塞里,楊文舉被兩名軍士推推搡搡地押進囚室里,依舊一身戎裝,已經被摘去了頭盔。

  他雖然身陷囹圄,但臉上依然是無比倨傲的神情,昂首挺立在囚室中央,怒視著坐在上首的洪飛罵道:「逆賊,要殺要剮,動作快點。小爺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哼!你們以為,這小小的牢籠就能困得住我嗎?我告訴你們,呼家軍隨後即到,你們就等著為自己收屍吧!」

  洪飛冷靜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這個輕狂的少年將軍,問道:「你就是楊文舉?」

  楊文舉怒目而視:「正是!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小爺便是南征大軍右先鋒楊文舉。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號,還不趕緊將我放了?」

  洪飛冷笑一聲,有恃無恐。

  就算讓穆桂英僥倖逃脫,現在楊文舉在他手裡,縱使穆桂英想報仇,也會因兒子而投鼠忌器:「楊文舉!上次在荷葉嶺讓你逃脫,那是貧道的失策。這一次,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逃出貧道的天羅地網!」

  忽然,有藍旗官來報:「報!啟稟國師,小道長紫靈已經告捷歸來!」

  洪飛點點頭,心裡的底氣就更足了:「好!傳他進來!」

  一陣沉重的鐵鏈撞擊聲和清脆的風鈴鳴響,少年英雄紫靈闊步走進囚室。

  他的手裡,拽著一條拇指般粗細的鐵鏈,鐵鏈的一端是一個三指寬的項圈,沒有逃出生天的女元帥穆桂英的玉頸正被鎖在這個項圈裡,像條狗似的被小道士牽著往裡走。

  紫靈見到洪飛,下拜道:「徒兒見過師父!紫靈已擊退來援宋軍,將穆桂英再次擒獲!」

  洪飛喜上眉頭,撫掌大笑:「哈哈!好!」

  楊文舉聽說母親再次被擒,心直往下墜,順著聲音回頭看去。

  陰暗的囚室里,渾身赤裸的女人那具白花花的肉體顯得尤為刺眼,她的脖子被鐵鏈牽扯著,四肢著地,像一條瘸腿的母狗般連滾帶爬地往前移動著。

  她雪白的胴體因方才的逃亡和打鬥,被荊棘和石子劃出了絲絲血痕,下體的兩個觸目驚心的淫穴,像張開的飢餓嘴巴,些許淫液和糞水正從洞裡汩汩流出。

  洪雷走到那個女人跟前,一把抓起她的頭髮,使勁將她的臉扭向這邊,殘忍地笑道:「楊文舉,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的母帥,渾天侯穆桂英!你殺死了我弟弟洪海,老子就讓你的母親被我南唐所有士兵都玩弄一遍,方消我心頭之恨!」

  穆桂英那張英武而不失嫵媚的臉因精神萎靡而變得頹廢,了無生氣。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臉頰。

  她明白,兇殘的敵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儘管已在戰場上見過母親被敵人凌辱的模樣,但楊文舉還是無法把眼前這個骯髒可恥的女人和他的母親躍馬橫戈,叱吒千軍的英姿聯繫起來。

  在軍營里,雖然也聽到了一些關於穆桂英被俘後的不光彩的傳聞,但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如此悽慘。

  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失聲叫道:「娘,娘!你有沒有怎麼樣?」

  穆桂英感到有些恍惚,不知該如何回答兒子的問題,只能低聲囁嚅著說:「文舉……怎麼你也被他們擒來了?」

  楊文舉急得暴跳如雷:「娘,他們竟敢這麼對您!孩兒……孩兒我要宰了他們!」

  此時的穆桂英沒有當年在狄營中見楊文廣的那般精神,什麼禮義廉恥都已經比不上她身心所遭受的苦難。

  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哽咽道:「文舉……我,我的身體好痛,我快要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楊文舉轉而對洪飛等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們這群混蛋,快放了我母帥!」

  洪飛陰險地笑著說:「楊二公子,難道你就不想看一看你母帥淫蕩的樣子嗎?哈哈,大宋渾天侯的騷樣,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呀。你錯過了就不要後悔。」

  楊文舉氣得青筋暴起:「混帳,我母帥乃堂堂巾幗英雄、大宋元帥,豈容你們如此玷污?」

  洪飛不懷好意地笑道:「看來不讓你見識一下,你是不會相信了的。來人,把楊二將軍綁起來,讓他好好欣賞一番接下來的節目。」

  幾名軍士把楊文舉綁到囚室的一根柱子上,讓他面朝著爬在囚室中央的女俘。

  洪飛把囚室里唯一的那盞椅子也挪到了中間,正好在楊文舉的視線里。

  然後,他用目光指揮銀道人道:「你,坐上去。」銀道人因兄長不久前死於敵手,滿臉悲傷。

  聽到師父的命令,有些誠惶誠恐:「這……師父,徒兒不敢在師尊面前就坐。」

  洪飛罵道:「為師讓你坐,你就坐上去,哪那麼多廢話?」

  銀道人沒有辦法,只好遵命,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本來,他和兄長金道人打算在兩軍陣前姦淫穆桂英的,衣服都已經脫了,可不想陡生變故,金道人被楊文廣射死。

  他只好趁亂抬著兄長的屍首逃回困龍山里。

  因此自從進了這個囚室,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這時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顯得極不自然。

  洪飛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到銀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頭皮吃痛,只能手腳並用跟著對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虧這段路也並不是很長,但也足夠耗盡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積起來的那麼一點點體力。

  洪飛看著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丟到銀道人長滿了粗長汗毛的大腿上。

  罵道:「賤人,別裝死了,貧道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給我打起精神來。你要是敢昏過去,就有你好看的!」

  他頓了頓,又接著道:「聽說你的口交技術已經被狄龍狄虎調教得爐火純青了,現在就讓你兒子來見識見識吧。現在,貧道命令你用嘴替銀道人吸出來,聽到沒有?」

  穆桂英趴在銀道人的腿上,連直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看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楊文舉,對洪飛哭著哀告:「不要,求求你,別讓我在我的兒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我,我真的做不出來……」

  楊文舉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母親這時竟然在向她的敵人求饒。

  隨即,他大聲喊道:「母帥,不要按他們說的做。我們楊家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絕不能做這種下賤的事!」

  洪飛沒有理會楊文舉,對著穆桂英冷冷地說:「好啊,你不做可以,貧道就讓你再來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穆桂英聽到火烤兩個字,渾身不由地顫了一下,失聲叫道:「不要……」

  楊文舉還在喊著:「母帥,不要!就讓他們殺了我們好了,也不要讓他們得逞!」

  穆桂英已經被烤刑嚇得肝膽俱裂,再也沒有勇氣去嘗試哪怕是一點點肉體上的痛苦了。

  那種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還要難受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洪海用撬棍撬開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盡了。

  相對來說,在兒子面前做出醜事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她屈辱地對著自己的兒子說:「文舉,你不要再喊了,他們不會殺了我的,他們只會用你這輩子都想像不到的辦法來對付我的。我實在受不了了……對不起……文舉,娘馬上要做出的事情,實在是有辱楊家的名譽,但娘沒有辦法啊……」

  楊文舉閉著眼睛,絕望地叫道:「不要啊……娘!」

  在他心痛的吼叫聲里,穆桂英雙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的陽具,含到了自己的嘴裡……

  銀道人躺在椅子裡,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肉棒在嘴裡或用舌頭吮吸,或用貝齒輕輕咬齧,剛才還縈繞在心頭的悲痛,一下子化為復仇的快感,讓他兩腿間的肉棒怒脹起來。

  他巨大的龜頭前所未有地膨脹,像一個小孩子的拳頭那麼大,幾乎讓穆桂英的小嘴無法容納。

  仿佛像他這樣無所作為的人,只有通過這種方法,才能盡顯他的男子氣概。

  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令世人聞風喪膽的穆桂英、蕭賽紅等女中豪傑盡情玩弄在股掌之間。

  穆桂英的口交技巧,也的確如道長洪飛所說,已經被調教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雙手剝出銀道人的包皮,用牙齒輕輕抵住他膨脹的龜頭,舌頭對著馬眼一陣緊一陣慢地吮吸。

  吸得銀道人連聲叫爽:「啊……婊子,吸得賣力點,爺爺要射了!」

  他用雙手扳住住穆桂英的粉頸,將她的臉使勁往自己兩腿中間一下一下塞去。

  直到他感覺自己的龜頭一直頂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才鬆開手臂。

  穆桂英的口中塞滿了堅硬火熱的肉棒,此時的她,已經身不由己,只能跟隨銀道人的頻率讓對方的陽具在自己的嘴巴里一進一出。

  每一次當那個巨大的龜頭頂壓住她咽喉的時候,她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感覺快要窒息一樣。

  終於,銀道人大吼一聲:「呀……射了!」一股腥臭的液體灌進了穆桂英的喉嚨里。

  穆桂英本來就在艱難的呼吸著,忽然被銀道人的精液一灌,竟嗆到了喉嚨。

  她急忙把嘴巴抽離出來,拼命的咳嗽著。

  在一旁觀看的洪飛忽然揮起手中的長鞭,「啪」的一下抽在穆桂英嬌嫩的胴體上,罵道:「賤人,把他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要是敢漏掉一滴,我就讓南唐十萬士兵操爛你的賤屄!」

  可憐的穆桂英不敢違抗他的旨意,仰著頭艱難地忍住咳嗽,含著滿嘴的精液不讓它隨著咳嗽噴出來。

  但這樣終究於事無補,隨著她口腔里翻江倒海的攪動,還是有少許的濃白液體順著她的嘴巴滑落下來。

  穆桂英實在是怕極了,她明白違背洪飛的話有什麼後果,所以她連忙用手接住正在滑落下來的精液,把它們重新送回到自己嘴裡。

  洪飛顯然對穆桂英的這一舉動十分滿意,他面露微笑,雖然還是陰陰的,但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得意。

  他轉身對著楊文舉道:「楊二少爺,你現在看到了吧?你的母帥就是這麼一個淫蕩放浪的婊子!你看她吃著別人的精液吃的多津津有味。哈哈……不知道她在狄營的時候,吃狄龍的雞巴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

  楊文舉怒視著洪飛,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下流的臭道士,竟逼著我母帥干出這等事!有種你什麼事都衝著我來,不要為難我母帥!」

  洪飛正要發怒,忽然低頭看到楊文舉的褲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撐起了一個帳篷,立刻轉怒為喜:「喲,還真是個孝順的兒子啊!既然你這麼急著要求和你這個當婊子的母帥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又對紫靈說:「紫靈,你去把著小子的褲扒下來。」

  紫靈過度成熟的臉上閃耀著邪惡的光芒。

  楊文舉急得在柱子上拼命掙扎:「你想幹什麼?住手,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兔崽子……」

  但是他無論怎麼反抗,緊縛在柱子上的繩子把他身體與柱子幾乎連成了一體。

  小道士幾乎沒費多大的勁就把他的褲子脫了個精光,露出了他那根青筋突顯的巨大肉棒。

  洪飛一把抓起穆桂英長長的秀髮,把她拖到被脫了褲子的楊文舉的面前。

  他又把穆桂英的頭髮使勁的往後拽,讓她虛弱的腦袋不能垂下去,眼睛正視著楊文舉的襠部,道:「喏,你看,你兒子的雞巴翹的這麼高,他都急得想干你了。」

  穆桂英看了一眼楊文舉已經勃起的陽具,吃驚的抬起眼皮,看著她次子道:「文舉,你……」她很驚訝自己的兒子竟然也會對她產生這種反應,這讓她覺得更羞愧,更無地自容。

  楊文舉這時真的是又羞又急,語無倫次的辯解道:「這……不,娘,我,我是……」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目睹了穆桂英風情萬種為人口交後,居然不知不覺也起了反應。

  雖然只是偷偷的看了幾眼,但那幾眼香艷的畫面卻始終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儘管在心裡,他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

  但穆桂英赤裸的肉體實在是太過性感誘人,又讓他忍不住不看。

  這對於從小知書達理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當他和穆桂英面對面時,他又羞於承認,自己竟然對親生娘親起了非分之想。

  洪飛用尖尖的指甲指著楊文舉高昂的肉棒對穆桂英道:「既然你的兒子都這麼想操你了,你怎麼能讓他失望呢?看在他剛才那麼孝順你的份上,現在我要你為他口交。」

  穆桂英一聽這話,頓時如遭到雷擊一般,頭皮一陣陣發麻。

  雖然她和楊文舉失散多年,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脈至親。

  為自己的兒子口交,那豈不是有亂倫之嫌?儘管之前曾和楊文廣也有過亂倫之實,卻讓她這三年來,一直不敢面對自己的兒子。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洪飛,使勁的搖頭道:「求求你,不要,別讓我這麼做,他可是我兒子……」

  洪飛啐了一口道:「賤人,又不聽話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對待不聽話的奴隸的手段的,你還是自己識相點,別逼我又對你用刑。何況,你已經是個千人操,萬人騎的婊子了,又不在乎多了你兒子一個。」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上用勁,將穆桂英的頭使勁往楊文舉的兩腿中間推。

  穆桂英拼命的往後縮著身子,一邊慘叫著:「不要,求你,不要……」仿佛在她面前的是什麼極為可怕的洪荒猛獸。

  幸災樂禍的紫靈和洪雷豈有在一旁觀看的道理?

  他們趕緊上前幫手,一個掐住穆桂英的兩腮,迫使她張開那張櫻桃小口,另一個在後面使勁地將她往前推。

  穆桂英虛弱的身子終於拗不過三個人的力量。

  在三名敵將的共同作用下,終於把楊文舉高昂的肉棒緩緩送入了穆桂英微張的小嘴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只剩下洪飛一個人在後面推住穆桂英的粉頸,讓她無法後退。

  楊文舉巨大的龜頭一直抵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深處,緊緊地塞在他母親窄小的食道裡面。

  可憐的穆桂英幾乎快要窒息了。

  嘴巴里含著她兒子的肉棒,既無法呼吸,又不敢吮吸。

  她張開嘴,食道在強烈的咳嗽欲望下不停抽搐起來。

  她只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發黑,在嚴重缺氧的狀態下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雙眼不停的翻白。

  穆桂英的食道抽搐時緊時馳,卻擠壓著她兒子的龜頭。

  讓楊文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緊咬著牙關,竭力忍受著從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衝擊,不讓自己在母親面前失態。

  他呼吸急促得道:「娘……別吸,孩兒我……我,快忍不住了……」穆桂英終於明白自己艱難蠕動的咽喉正好給他兒子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擠壓力度,讓她兒子以為自己在不顧廉恥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她抬起眼皮,眼神中儘是哀怨,但無法用語言表達,只能使勁的搖頭,以表示自己的無辜。

  誰知她的腦袋一動,含在她嘴裡的肉棒也被她帶動著抽動了兩下。

  這下楊文舉真的忍不住了。

  他原本就是一個新手,沒有像那些敵軍將領那樣個個都是床上的老手,所以忍耐力也遠不如他們。

  他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大喊道:「娘……你,你別動,孩兒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洪飛見時機成熟,抓著穆桂英的脖子讓她整個腦袋前後來回動了幾下。

  使得楊文舉的肉棒也在他母親的口中進進出出的抽動了幾下。

  楊文舉終於崩潰了。

  他抬起頭,似乎還在極力的忍受著什麼,但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已經綹條畢現。

  沒過多久,只聽他慘叫一聲:「不……」他牙關緊扣,面部的肌肉在不停抽動,雙眼瞪得老大,好像眼前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與此同時,從穆桂英張開的雙唇中間一縷精液翻滾著流了出來,緊接著她拼命把嘴裡的肉棒吐了出來,一邊嘔吐一邊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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