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青樓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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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室里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一對赤身裸體的母子。

  楊文舉從柱子上被解了下來,但除去了身上所有衣物,雙手仍被反剪著。

  而穆桂英的身上則不著寸縷,甚至連必要的捆綁也免了。

  因為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下,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佝僂著身子側臥在囚室潮濕的地面上,嘴角流淌著楊文舉剛剛射在她嘴裡的精液。

  楊文舉背靠著牆,兩眼無神,愣愣的坐在地上。

  似乎剛才的經歷給了他一次巨大的打擊。

  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微微縮了縮身子,輕聲的呻吟了一下,才把他從神遊的狀態喚回了現實世界。

  他急切的呼喚著:「娘,娘,你醒醒啊……」穆桂英聽到叫喚,漸漸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她無神地望著自己的兒子,道:「文舉,是你呀……」楊文舉掙扎著企圖從地上站起來:「是呀,娘,你沒事吧?」

  穆桂英又沉默了一會,道:「我沒事!文舉,你過來,讓我來把你身上的繩子解了吧。」

  楊文舉身體蹭著地面,爬到穆桂英面前,背朝著她。

  繩子綁得並不是很牢固,還打了一個活結,所以穆桂英並沒費多大的勁就把繩子解開了。

  原來,在洪飛他們離開時,本就沒打算要給楊文舉上繩子。

  但又怕他反抗難以制服,就給他簡易的捆綁了一下。

  留下正在昏迷中的穆桂英沒有上繩索,就是讓她甦醒後為她兒子鬆綁。

  這樣兩個有著至親血緣關係的母子赤身裸體共處一室,以達到一種難以捉摸的效果。

  楊文舉丟掉繩子轉過身來,望著他的母親道:「娘,我……」

  穆桂英不敢正視他,垂下眼瞼,無地自容地輕聲哭泣道:「我做出了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已經沒有資格做你的娘了。」

  楊文舉趕緊雙膝跪地,道:「不,母帥!雖然從小孩兒就沒能在您身邊盡孝,可孩兒的師父三星道人一直教導孩兒,告訴孩兒母帥您是一名頂天立地的女英雄。您在孩兒的心中一直都是那個所向無敵,橫掃千軍的巾幗元帥。孩兒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無奈。只是……只是孩兒對不住您,竟然……竟然在您的嘴裡……唉……孩兒冒犯母帥,實在罪該萬死,請母帥責罰孩兒吧!」

  穆桂英哀憐地搖了搖頭:「文舉,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卑賤的性奴隸了。我受不了他們的極刑,只能委曲求全,委身賊人。我已經是個不潔不貞的女人,也不配讓你稱我母帥了。作為一個統帥三軍的將領,被敵俘虜後按理只能以死報效天子和黎民百姓,這樣才不會被他們無情的凌辱,在死後也能留下一個清名。曾經這個想法在我腦海里根深蒂固,但是現在我才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

  楊文舉一把抱住越說越失落的穆桂英,也大聲哭道:「不,娘,你別怕,現在有孩兒陪著你,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我們都不怕。大哥和呼家的兵馬就在附近,他們很快就會攻破困龍山,把我們救出去的!」

  穆桂英細膩柔滑的肌膚和楊文舉黝黑結實的肌肉在一起摩擦著,不知不覺的,楊文舉的下體又開始蓬勃頂立起來……

  就在這對母子抱頭痛哭的時候,洪飛正在絞盡腦汁地設想更能羞辱穆桂英的法子。

  自從穆桂英被他擒獲,在他的指示下,被無數南唐將領姦污不算,還當著數十萬唐宋士兵面前將她凌辱折磨,終於使她身敗名裂,也算是出了這麼多年始終憋在胸中的一口悶氣。

  儘管穆桂英已經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但他仍不甘心,他要讓這個女人永世不得超生。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幾名南唐將官來到囚房裡,帶走了女囚犯。

  楊文舉拼命地想拖住他的母親,可赤手空拳的他怎麼敵得過全副武裝的幾名彪形大漢,很快被也被敵人制服,重新捆綁起來。

  穆桂英知道此番被人帶走,又不知面臨著怎樣的磨難。

  她聲嘶力竭地哭喊道:「文舉!文舉!救我……」楊文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敵人帶走,沉重巨大的鐵門在他面前重新關上,把女俘虜可憐的哀嚎聲隔在了牆的另一邊。

  穆桂英很快被帶到了洪飛面前,因為道長就在囚牢的門口等著她。

  現在她對洪飛已經沒有恨意,她的所有念頭都已被恐懼、羞辱吞沒,站在這個老道人面前,她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卑賤與恐慌,甚至不敢抬起頭和他對視。

  洪飛的身邊停著一架馬車,小道士紫靈坐在馬夫的位置上。

  看到這個場景,穆桂英以為敵人又要將她押到兩軍陣前去示眾,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巨大的恥辱再次向她席捲過來,赤裸的嬌軀忍不住簌簌發抖,卻連一句哀求的話也說不出來。

  洪飛得意而輕蔑地一笑:「穆大元帥,別怕!宋軍已經退兵,這次不帶你去示眾了。貧道只想請你去個地方而已。」

  聽到此去不是示眾,穆桂英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隨即又緊張地問:「你,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洪飛說:「稍安勿躁,到了那裡,你自然就會知曉。」

  他又吩咐紫靈道:「看好她了,別讓她跑了!」

  紫靈點頭答應。

  幾名強壯的大漢把穆桂英押上馬車,車廂的門用巨大的鐵將軍鎖了起來。

  紫靈揚鞭駕馬,馬車絕塵而去,數十名全副武裝的金甲騎士緊隨其後。

  這架馬車做得如銅牆鐵壁,毫不透風,別說是窗子,連能插針的縫隙都找不到。

  被關在裡面的穆桂英根本看不到車外的風景,也不知道敵人要帶她去哪裡,只能聽天由命。

  馬車跑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不停,把身心疲憊的女元帥震得五臟六腑都要換位置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馬車終於停在了一座高樓前。

  從樓裡面傳出嘻嘻哈哈的女人調笑聲。

  穆桂英被兩名大漢粗暴地拖下馬車,架到樓內。

  穆桂英抬起眼,細看這座樓內的情景,只見四周裝飾奢華,地面上竟浮著一層薄薄的輕霧,如同人間仙境。

  她感覺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彷如上輩子殘留的記憶。

  紫靈走在前面,一名身材窈窕,宛若仙子的美女朝著他迎面走來。

  紫靈一對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地她身上打轉。

  那名女子彷如飄動的幽靈一般,輕輕地邁動蓮步,走到紫靈面前。

  穆桂英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

  這是一個披著畫皮的妖魔,心腸毒辣世所罕見,曾給穆桂英留下了終身難以磨滅的噩夢和印跡。

  她竟然是燕春閣的燕娘。

  在三江城破的那一天,難道被她逃出了生天?

  事後穆桂英也去尋過燕娘,但燕春閣早已人去樓空。

  對於這個女人,穆桂英又恨又怕,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但是兩名士兵死死地拽著她的兩條胳膊,將她拖到燕娘面前。

  紫靈微微躬了躬身,道:「小道奉師尊之命,已將穆桂英帶來。」他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仍然死死地盯著燕娘精緻的臉龐。

  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張所有男人痴迷的臉龐下,隱藏著一顆可以和魔鬼媲美的心腸,但他還是忍不住對她產生了非分之想。

  燕娘似乎對紫靈的反應十分滿意,臉上浮現了高傲迷人的笑意。

  但是她的目光,依然緊盯著穆桂英,像銀鈴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穆元帥,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別來無恙?」

  在她面前,穆桂英感到自己無限卑微,對她充滿了恐懼。

  如非親身經歷,是不會明白她的可怕之處的。

  她又驚又怕地問道:「怎,怎麼是你?」

  燕娘將嘴一抿,嘴角微微上揚,讓她那張本可以迷倒眾生的臉,愈發神采飛揚,風姿萬千。

  她低低地笑著,道:「難道你以為小女在三江城已經死了麼?」

  穆桂英當然不會認為她就會那麼輕易地死去。

  不知為何,她心底里始終有一個不祥的預兆,總感覺有一天,燕娘會再次找上她的。

  而現在,竟成了事實。

  燕娘接著往下說:「三江城被你僥倖逃脫,實在是小女大意。這一次,就讓你在這燕春閣里終老一生了。」

  原來,從三江城逃脫後,燕娘來到困龍山,找到了洪飛老道,主動提出幫他困住穆桂英,但條件是要替她重建燕春閣妓院。

  洪飛老道能傾江南之力,斥巨資打造偌大的困龍山要塞,小小的燕春閣,還不是九牛一毛?

  能與燕娘合作,一起對付穆桂英,勝算自然又加了一層。

  穆桂英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她瞪大了杏目,驚慌地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娘絹帕捂住口,嘻嘻笑道:「穆元帥,你冰雪聰明,自然能明白小女的意思。在這燕春閣里,你一個女人,除了接客,還能做甚?」

  「接客?」

  穆桂英的腦子忽然轟的一下,頓時一片空白。

  雖然自己目前的處境已經和妓女無異,但凌辱她的對象,無不都是自己的敵人而已。

  如果一旦淪為娼妓,那就是天下人盡可夫。「不!不要!」穆桂英聲嘶力竭地大叫,拼命地搖著頭。

  燕娘對她的表現十分得意,嘻嘻笑著。

  過了一會,才轉頭對紫靈道:「請小道長轉告令師尊,就說小女已收下穆桂英了。在燕春閣里,他大可放心,不會讓她逃離半步的。」

  儘管被冷落和忽視,心氣高傲如紫靈的,還是目不轉睛地盯在她的臉上,死死不願鬆開。

  愣了好久,才仿佛回過神來,道:「小道明白。」

  目送著紫靈帶著人馬離開,燕娘才回過頭來,目露凶光地對穆桂英道:「穆元帥。不不,穆桂英,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燕春閣的人了。在我燕娘這裡,可沒有吃白飯的人。從明天起,我就會安排你接客的。」

  「不行!」穆桂英大聲喊道,「我不要接客!」從堂堂的大元帥,淪落為俘虜,被迫成為性奴,都是情非得已的事情。

  現在要在青樓接客,她的心理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燕娘輕飄飄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視那張和她一樣迷人的臉龐。

  這張臉上,因為連日的凌辱,盡顯憔悴,英氣和威嚴早已消磨殆盡。

  但還是無法遮掩其天姿國色,布滿屈辱的臉上,更能激發男人內心的獸性。

  燕娘蔑視地說:「穆桂英,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勸你趁現在還有點姿色,多接一些客人,別等年老色衰的時候,孤苦無依。」

  穆桂英將頭扭像一邊,道:「我是不會接客的!」

  燕娘放開手,繞著穆桂英赤裸的嬌軀轉了一圈,只見她身上的烙印俱在,道:「看來,你的傷疤還沒好,就已經忘了痛。如果你不接客,我有的是法子對付你。」

  一想到自己當年被關在密室里,被燕娘在身上烙下恥辱的印跡,用錘子敲斷趾骨的時候,一陣寒氣不由從心底升騰,令穆桂英整個人仿佛墜入了千年冰窖。

  她的美目中,掩藏不住絲毫的恐懼,驚恐地叫道:「不要……」

  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要」的意思,是不要接客,還是讓燕娘不要折磨她。

  她死也想不到,因為南征奪印的事,竟讓她埋下了無數仇恨,此時全部報應在了她的身上。

  燕娘依舊笑容滿面,像一直貓一樣神秘,她看著穆桂英的眼神,仿佛是一隻被她玩弄於爪下垂死掙扎的老鼠。

  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個人偶。

  這是一個桐木製成的,大小僅有四寸的人偶。

  在人偶的背面,是用血寫成的三個大字「穆桂英」。

  「這是什麼?」穆桂英看著人偶愈發驚慌起來。

  縱使沒有見識過,但在史書中她也聽說過不少。

  當年漢武帝時期,太子劉據被人誣陷使用巫蠱,操控武帝,被武帝下令廢除太子之位。

  衛皇后和劉據引兵反抗,結果長安城內血流成河。

  燕娘用手指輕輕地在人偶雙腿之間撫摸著,像是在挑逗一個女人似的。

  穆桂英突然感覺到自己私處的異樣,燕娘的手指雖然撫摸在人偶上面,但卻仿佛是在侵犯著她的私處一樣。

  這時,穆桂英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和這個人偶之間,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就像是她身體的另一個翻版。

  只要掌控了這個人偶,就可以控制她的身體。

  「怪不得,我常常會夢見自己被不同的人侵犯,原來是這個人偶在作祟。」穆桂英暗自想道。

  她伸手想去搶奪那個人偶,卻被燕娘微微一側身,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

  「把它給我!」穆桂英很快被幾名大漢控制起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燕娘侵犯人偶的私處,就像侵犯她一樣,只能焦急地喊道。

  燕娘搖搖頭,道:「穆桂英,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自然會幫你解了身上的巫毒。」

  「你,你放開它!」穆桂英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又濕潤起來,頓時羞恥、無奈和欲望,如同一鍋五味雜陳的燴菜,全部湧上心頭。

  「嗚嗚,明明是被一個女人侵犯,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穆桂英低吟著,身體佝僂起來。

  這比被人侵犯還要讓她感到難受,空虛,渴望,始終得不到滿足。

  「哈哈!」燕娘開心地大笑,「穆桂英,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渴望讓男人來操你啊?只要你去接客,就會得到你想要的。」

  「不……不……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嗚嗚……」穆桂英作著最後的抗爭,她伸出手指,朝著自己的小穴里掏了進去。

  即使自己自慰,也好過淪為一名妓女。

  兩名大漢頓時抓住了穆桂英的雙臂,將她連自慰的權力也一併剝奪了。

  「嗚嗚……快放開我,好難受……」穆桂英大叫著,加緊了雙腿,拼命地摩擦著,用那一點點快感,來安慰自己幾乎快要崩潰的身體。

  看著穆桂英赤裸扭曲的身體,以一種怪異、淫蕩的姿勢在地上打滾,引得旁邊圍觀的許多青樓娼妓都掩嘴嗤笑起來。

  忽然,燕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問道:「穆桂英,現在你可願意接客了嗎?」

  在無盡的空虛中,幾乎快要高潮的穆桂英,忽然下體失去了所有的快感,縱使她雙腿使勁地摩擦引起的安慰感,也只是杯水車薪。

  一股更巨大,更恐怖的饑渴感朝她襲來,像一個黑洞般將她吞噬。

  「不!不!別停下!」穆桂英大聲叫了起來,「嗚嗚……我好想高潮……」

  「真是個賤人!」旁邊的娼妓嗤之以鼻地罵道。

  穆桂英根本無暇兼顧自己被妓女罵成賤人的恥辱,一心迫切地尋求著身體的高潮。

  她抬起頭,目光中充滿了強烈的渴望,那表情簡直比妓女還要淫蕩:「我,我願意接客。嗚嗚……快給我身體安慰……只要給我高潮,我什麼都願意……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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