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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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在病房裡待了個把小時,便準備起身離開,叮囑我要好好養傷要好好休息,臨走前又往我懷裡塞了三百塊錢。

  我忙說不用,媽媽也一個勁的阻止,但是不要不行,我一隻手受傷推脫不過外婆,錢已經散落在病床上。

  然後外婆撈起小表妹抱在胸前就奪門而去。

  我撿起床上的三百塊錢還沒來得及捋整齊就被媽媽一把奪過,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多大人了,還好意思要外婆的錢!」這,真的是我要的嗎?

  「好好躺著……」說完又瞪了我一眼,緊趕兩步追出病房去了似要將錢還回給外婆。

  媽媽和外婆都走了病房就又只剩我和良仔母子兩,良仔的媽媽我不知道叫啥名字,只是喊阿姨。

  長相只能說對得起人民,身材還行,我也沒當回事。

  通常這種顏值的女人我都看不上,送給我操我都得思考一下是否勉為其難肏一下。

  不過念在阿姨三十七八歲的熟女年紀,想來以我的秉性,多半還是會言不由衷的狠狠超市她。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良仔媽媽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良仔在學校也是個小學渣,而且還沉迷遊戲和網絡,應該還是個網癮少年。

  不多時,媽媽手裡提著一個袋子回來了,至於那三百塊錢的去向就不知道了,咱不敢說,也不敢問,且當沒發生過那三百塊的事情就行。

  要按照醫生囑咐的話,得術後三小時才能進食,也就是十一點,現在才剛過十點。

  但我一個半大小子,眼看著食物就在眼前,怎麼能忍受肚子裡沒有碳水的煎熬。

  於是也不打算遵循醫囑,直接接過媽媽手裡的東西拆開後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倒是媽媽見我這幅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先是透露著嫌棄的神情,但看我吃的不亦樂乎後反倒是露出老懷大慰的神情!

  一邊給我剝著雞蛋殼,茶葉蛋往我飯盒裡倒,一邊嘴上說著慢點兒,沒人和我搶。

  完事兒後連辣椒都往我餃子裡倒,儼然忘了我剛做完手術不能吃辣。

  我是心大到不當回事,媽媽是心大到忘記了。

  反正就姑且全當是心大吧。

  由於今晚我和媽媽都沒有帶換洗的衣物,所以待我吃完飯後兩個人很將就的都沒有洗澡換洗,總歸媽媽和我都沒有潔癖這一說。

  我本身就受傷了,也確實很累,於是沒洗澡沒洗臉沒洗腳做完手術就上病床躺著了。

  隔壁母子兩倒是早早就洗漱好了,只剩媽媽一個人在病房廁所磨磨唧唧擺弄半天。

  瞪媽媽和衣上床的時候我已經快睡著了。

  病房的床很窄,媽媽側臥著給我留出空間,防止擠壓到我受傷的右手,只是床板就那麼點寬,不管怎麼讓,都還是貼很近的。

  我早已記不清上一次和媽媽在一張床睡覺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換成在家裡要是有這種機會,我指不定要干出點出格的舉動。

  但是此刻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只覺得安全感滿滿。

  讓受傷後失血過多本就昏昏欲睡的我由衷的感覺到心安,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只剩媽媽還在輕聲和隔壁床的母子兩小聲地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再次醒過來時房間內有些昏暗,左手被我自己一邊身子壓住導致血脈不通有些麻痹。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是在醫院!!

  按照醫院規定住院部原本是不允許關燈睡覺的,病房內的燈必須長明,也不知道是誰關的。

  房間裡安靜的針落可聞,只有門外走廊的燈光透過門上的玻璃小窗照耀進來,倒也不影響視物。

  心思開著小差,乍然間我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說喘息可能有點過了,就是那種類似跑了一千米後坐下來休息的那種呼吸粗重的聲音。

  這聲音我有點熟悉,貌似媽媽被我弄得動情時才會有,但顯然這種呼吸聲不是我和媽媽發出來的,那就只能是隔壁床的那兩母子了。

  於是,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居然安安靜靜的潛心聆聽起旁邊的動靜來。

  果然,沒一會就又傳來一聲喘息。

  完後還說了句:「別胡鬧。」這讓我更加確信他們母子在做的事情一定跟傷風敗俗有關!

  「沒事兒的,這個點,他們早就睡著了。」又是一句低語,聽的我內心一震,雞巴瞬間脹硬起來。

  雖然聽的不是太清楚,但我連聽帶猜,應該大差不差就是說得這句話。

  要知道我的右手邊就是廁所,我的左側是媽媽,媽媽的左側就是隔壁床,中間就只隔了一條布簾。

  實際距離一米五都沒有,況且他們的左邊可就是走廊啊,門上可是裝有玻璃窗口啊,要是有醫生護士巡查的話,在走廊上就能一眼看見房間內的情形的。

  他們母子兩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想到這裡,我內心著實是被他們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鬆手,快別鬧。等下被人發現,媽就沒臉見人了。」

  「這會兒都兩三點了,怕什麼。你瞧你,嘴上說不要,下面怎麼濕成這樣?」這種明明是安撫的話卻能充滿質問的語氣,把我聽得血脈噴張,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雞巴上涌,一股三觀被撕裂的聲音在腦海中席捲開來。

  外面蟲鳴娃叫,病房內寂靜無比,只有他們母子二人耳鬢廝磨的悄聲細語,卻叫人振聾發聵。

  我真的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驚擾到他們。

  我想看看他們會做到什麼地步……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有插入進去,不然我不可能聽不到一點「啪啪」聲。

  但是具體到了什麼程度我又無從判斷。

  這種好奇感很是令人心癢難耐,我一邊仔細聆聽著旁邊病床的動靜,一邊把手覆蓋上了褲襠。

  只是這種隔靴搔癢,根本就抓不住重點和關鍵,註定是解決不了問題,況且我還只能用左手撫摸,快感是一降再降。

  「快拿出來,呼……」粗重的呼吸已經有些明顯了,我不知道隔壁床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媽,腿張開一點……對,再張開點!」

  「呼……不要了……呼……」

  「沒事兒,來張開。」

  「等……下媽怕……忍不住,呼……會叫出聲來的。」

  「你小點兒聲就行了。」我本來就雞巴脹痛的不行,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輕輕抬起左手伸向了媽媽的小腹。

  只是我在右邊,用左手向左邊摸索屬於反向了,動作十分彆扭。

  但我管不了這些,現在我渾身的火氣無處發泄。

  誰知……

  左手剛搭上媽媽小腹瞬間,只覺小腹頓時一沉,呼吸停滯。然後明顯感覺到媽媽胸腔里砰砰砰作響,心跳頻率極快。

  臥槽?

  媽媽也是醒著的?

  媽媽也在裝睡和我一樣在偷聽旁邊的動靜嗎?

  我腦中一團漿糊,思緒在風中凌亂,手停留在媽媽柔軟的小腹上,一時之間忘了要幹什麼。

  「唔啊……媽要不行了……」

  直到隔壁床再次傳來一聲從鼻腔中抑制過的低吟,才將我從凌亂中驚醒。

  我管不得媽媽現在是什麼個狀態,只知道此刻我不僅渾身火氣,我還渾身是膽,沿著媽媽的小腹就往褲腰裡伸。

  媽媽身子頓時一僵,然後迅速抓住我的手,不讓我作妖。

  本來我是想往上摸的,我想把著媽媽的大奶子。

  奈何左手反向,伸不上去,著實是違背人體學。

  所以只能順勢往下路摸索,可饒是如此,手剛鑽進褲腰,還來不及鑽進媽媽腿心就被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好在媽媽也只是摁住我不讓往下伸,卻並沒有要我拿出來的意思。

  這種感覺也挺好,小肚子上軟乎乎的,還能摸到一點俏皮的陰毛。

  媽媽的陰毛不僅濃密,生長面積還很寬很廣,從小腹下沿就開始,一直長到陰道下方,陰唇兩側都布滿了,也就是肛門位置我沒機會接觸,也許長到肛門後面了也指不定。

  什麼是野蠻生長?

  這就叫野蠻生長!!!

  就在這時隔壁病床又響起悄悄的嘀咕聲。

  「別,啊……媽會忍不……住的!」你瞧瞧,我還在為觸碰到一點陰毛而沾沾自喜分外滿足時,良仔都已經把它媽媽玩弄得欲仙欲死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果然,這種小富即安的心態要不得啊。

  「你小點聲,沒事的,隔壁睡著呢?」

  「阿良,我怕,等以後回家了再弄好不好?」語氣里充滿了懇求的意味,可想良仔的媽媽此刻承受著怎樣的驚嚇與刺激。

  也不難看出他們母子兩的進展比起我和媽媽深入多了,這條亂倫的賽道上,我比起良仔落後了太多。

  良仔對他媽媽的懇求充耳不聞,沒有做任何理會。

  緊接著,只聽到旁邊病床一陣搖晃。

  「嗯,啊,不要。」呻吟聲響起的同時還傳來有東西在濕潤的肉腔中攪動的「咕嘰咕嘰」的聲響,響聲持續了兩三秒,又栗然一頓。

  「嗯?」良仔媽媽的疑惑聲!

  嗯??

  不僅是良仔的媽媽疑惑,我和媽媽也在疑惑。怎麼突然病床不響了?他媽媽的呻吟聲也戛然而止!

  「你不是說不要嘛媽?水兒都躺病床上了哦。」

  「討厭,快……」

  「快幹嘛?你不是不要嗎?睡覺吧!」

  「快來……你就知道捉弄媽媽。」

  「這樣太危險了,還是等以後回家再弄吧。」這狗日的良仔,竟然在這種節骨眼兒上對他媽玩起了欲擒故縱?

  這還是個人嗎?

  這要是換成我對媽媽這樣玩兒,早讓我媽踢床下去了還得踩上一腳。

  但顯然良仔的媽媽沒有我媽那麼爭氣,隨便一逗弄就開始苦苦哀求道:「阿良,媽求你了,快來。」

  良仔戲謔的語氣絲毫不掩:「快來什麼嘛?」

  「繼續……」

  「繼續幹嘛?」

  「伸進來,繼續……繼續弄我!」說到最後,語氣已經帶上些許抽泣!

  「可是剛你自己說,你怕,說要回家再弄的!」

  「媽小聲一點,求你了,繼續弄我。」單從語氣上聽,良仔的媽媽已經有崩潰的跡象。

  良仔言語中儘是得意的道:「真是賤,每次都要這樣才能聽話是吧?」媽的,良仔跟他媽說話竟然帶著辱罵,而且聽起來,這種事顯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還有他媽媽竟然也一點不生氣???

  這方便鑽研淺薄的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邏輯,因為那時候的我壓根就沒有接觸過這類已經近似於字母圈的玩法,其實07年「字母圈」這個概念我都沒聽過,甚至我都懷疑那個時候可能都還沒有這個概念。

  我再也不滿足於只是摸摸媽媽的毛毛了,我不要再做一條沒有追求的鹹魚了,不能落下良仔太多啊,我們得追趕啊家人們。

  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大氣磅礴的歌聲在我腦中響起,先是國歌,然後是班歌!

  喚醒了我身為中華男兒的血性,使我亢奮不已!

  然後我發起了反抗,我勢必要把手鑽進媽媽腿心深處。

  然後媽媽察覺,以一股勢不可擋的姿態將我的手生生從媽媽內褲里拽出。

  我一個病號,右手已然殘廢,只剩一隻左手怎麼抗衡媽媽那副兵強馬壯的架勢?

  但我雞巴已經硬到快要爆炸,當然不甘心啊,又牽起媽媽的一隻手,企圖讓媽媽幫我打飛機。

  再然後,媽媽豁然轉身,我的病床響起一連串的「咯吱」聲。

  隔壁母子的聲響戛然而止,房間裡瞬間針落可聞。

  媽媽轉過頭來怒瞪著我,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我頓時心中一緊,感覺被人拿捏。

  好吧,在媽媽的淫威普照下,剛剛喚醒的血性再次陷入沉睡。

  剛剛亢奮起來的情緒,又被摁回了體內四肢百骸的犄角旮旯里。

  這場亂倫行動前後過程都不超過一分鐘,就被媽媽以雷霆手段鎮壓。

  我就算再是不甘,也只能徒呼奈何……不僅是我噤若寒蟬,隔壁床上的母子兩也是大氣都不敢喘,病房裡一時間只剩下媽媽一個人在正常呼吸。

  在媽媽那幽冷眼神的注視下,我內心在瑟瑟發抖,只能閉上眼睛裝睡起來。

  好可怕,媽媽簡直是個大魔王,誰來救救我?

  恐懼之下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繃不住,險些喊出「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口號時,隔壁床終於出聲了……

  「沒事兒媽,人只是翻個身,沒醒呢,來,我們繼續!」

  「阿良,要不還是……」猶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良仔直接打斷:「又不聽話了是吧?」

  「唉……」最終,千言萬語也只是化作一聲悠悠嘆息!

  隨後,被抑制過的喘息聲再次響起。

  「啊,哈……阿良……再進去點。」

  「最里了,伸不進去了呀。」良仔道。

  良仔的媽媽遲滯了片刻才道:「那就多點。」???我沒理解。

  良仔:「可是,已經三根了。」

  只聽良仔的媽媽好像腦袋買進枕頭,瓮聲瓮氣道:「那就……四……根!」嗯???什麼玩意兒三根四根的?

  「哼,騷貨,剛才還不要不要,現在就緊要緊要!」話一說玩,隔壁病床又響起了晃動聲。隔著帘子,我看不見發生了什麼。

  「哈啊……啊……快點,再快點……」喘息聲已經轉變成呻吟聲,伴隨著「咕嘰咕嘰」在房間中交響。

  「你小點聲,騷貨,再叫人就真的被你吵醒了。」面對這樣的辱罵,阿良的媽媽都仿若未聞。

  「嗯啊……」緊接著又是一聲夾雜著些許顫音的呻吟,隔壁終於消停了下來。

  終於弄完了,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我側過頭來看了眼媽媽,見媽媽閉著眼看不出在想什麼,但我肯定,媽媽絕對沒有睡著。

  於是我也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可就在這時,隔壁又傳來動靜,先是隔壁病床一沉,緊接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良仔:」騷貨,轉過來,屁股撅過來點。「???

  臥槽,還來?有完沒完了?我內心一邊在咆哮,譴責良仔母子起來,一邊又不禁期待他兩繼續下去。

  「啊……阿良,進來……別磨了……啊……快進來……」然後只聽「啪」的一聲響。

  他媽的,這是刺刀見紅,肉貼肉真的肏進去了?

  良仔著狗日的,真的在這病房裡肏了他的媽媽?

  「好濕啊,騷貨。」說著,就又干進去了。一口一個騷貨,媽也不喊了反正。「嗯啊,啊,」良仔的媽媽也不說話,就只是低吟,喘息著。

  「說,你是不是騷貨?」

  「啊……呃……是!」

  良仔又道:「既然這麼騷,那我下次再找個人一起肏你好不好?

  一道晴天霹靂在我腦海中閃過……這他媽真的是碳基生物能說出來的話嗎?

  竟然要找別人和他一起干他的媽媽?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

  「嗯啊……不要,啊……」

  「幹嘛不要,再找個人一起操你不好嗎?可是雙倍快樂哦。」神他媽的「雙倍」,尼瑪這個詞還可以用在這種行為上嗎?

  「啊,啊……找……誰啊?」

  不知不覺間,他們兩個人好像已經玩嗨了,聲音比起最開始的時候更大了一些。已經到了不需要刻意去聽都能聽得很清楚的地步。

  「真是個十足的騷貨,我開玩笑的,你竟然當真。」良仔說這話時有些不自然,聽著有點含糊不清,想來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沉思片刻又道:「既然同意,那不如下次我叫上小川,我和小川一起肏你怎麼樣?嘶……騷貨,怎麼一說要和小川干你,你就夾這麼緊??」

  「別……別說了,嗯啊……」

  我他媽瞬間就斯巴達了,這尼瑪什麼和什麼啊?

  阿良竟然要邀我一起去肏他的母親?

  剛剛才撿起來的三觀,不禁又碎了一地。

  頓時血氣上涌,臉色漲紅,這對我的認知衝擊著實太大,一時之間我有點無法消化。

  我又測過臉來看了一眼媽媽,媽媽也是臉色漲紅,不知是羞是怒。

  一雙剪水秋眸泛著冷意,仿佛向我傳達著威脅與警告。

  我不敢跟媽媽多做視線上的交流,有意的避開媽媽凌厲的眼神陷入沉思,想不到隔壁的母子兩已經沒臉沒皮到了這種程度,端真是叫人汗顏。

  這狗日的,不會真的是在調教他媽媽吧?這個疑問在我腦海中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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