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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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睜眼已然天光大亮,護士手拿本子和筆不知道在記錄什麼東西,卻不見媽媽的身影。

  病房裡也沒個掛鍾,現在幾點了也沒個底。

  旁邊病床良仔倚靠在床上和他媽媽宛如沒事人一般小聲閒聊,若非昨晚我和媽媽就在現場親眼目睹所發生的一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就是一對再正常不過的母子倆。

  旁邊衛生間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媽媽在廁所,就朝廁所喊了聲:「媽,媽?」

  「你喊誰媽呢?你媽媽出去了。」坐在塑料凳上的良仔媽媽打趣道。

  這時一手提袋垃圾,一手拎個保潔桶的保潔阿姨也臉帶笑意地從衛生間裡出來,顯然也知道我喊錯媽了,打趣道:「這麼大人了,還找媽媽要奶吃啊?」

  「哦,現在幾點了?」面對保潔阿姨的打趣,我只得傻笑一聲以示尷尬。

  最終還是護士姐姐人美心善幫我解圍:「八點半了,快起來打針換藥了。」說完已經拿起針管和藥水開始給良仔先打。

  待我換完藥吊上針後良仔的媽媽又搬把塑料凳擠了進來,坐在我和良仔的 病床中間,時不時地與我說上兩句。

  湊近了我才有機會細細打量良仔的媽媽,臉盤子只能算普通,許是昨晚剛被滿足過,此時咋一看,美目顧盼間鬢角和粉腮處還能發覺一絲紅潤。

  戀熟的人總能在熟婦身上找到熟婦該有的共性,除了一米五的個子略顯嬌小外,身段確實該凸的凸,給人一種嬌小玲瓏還風韻猶存比較耐看的韻味。

  若是真能和這女人發生點什麼我其實一點也不介意,這般想著,心中不禁對即將發生的事又隱隱期待了起來。

  良仔:「小川,問你話呢。」

  「啊?什麼?」我剛只顧著意淫人家完全沒聽清他們聊的啥。

  「你傷的怎麼樣?醫生有沒有說要住院多久?」見我愣怔著出神,良仔媽媽也似發現了什麼,無奈著又問了一遍。

  我不由臉頰一紅,只好硬著頭皮當啥也沒發生地道:「哦,我不知道啊,手心手背都縫了針,反正醫生是說很嚴重。」手術時雖然打了麻藥,但是看著那種殘忍又血腥的畫面,當時我還是不忍地背過頭去了,掌心裏面應該也縫針了,只是我沒看到也不好說的太具體,只能含糊其辭。

  沒多久,老爸就領先進門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包我的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具。

  媽媽跟在老爸身後,手裡也提著一袋子。

  在醫院總歸都是穿病號服,又不能到處活動,病房裡恆溫都在20℃出頭又不熱,我覺得換洗衣物其實沒什麼必要。

  只是這些事情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一輩子也住不了幾回院,自然是無從了解!

  什麼事都只有經歷了之後才能總結,經歷之前只能遵循著醫囑來。

  將袋子放在柜子上後,老爸緊接著又從褲兜里掏出我的手機來遞給我。

  這都是昨天商量好的,昨天老爸回去之前我就托他今天過來千萬記得把手機給我捎過來。

  待我艱難地伸出插著針管的左手去接手機時,下意識的看了眼媽媽,發現媽媽也在神態莫名的瞪著我,伸出去的手都沒來由地慢了半拍。

  捏住手機一角,爸爸卻不鬆手,叮囑我住院期間要好好休息,不要一直玩手機。

  我連忙點頭如搗蒜的說好,爸爸才將手機交接給我。

  時隔多日的手機終於又回到了我手裡,在我看來,這完全不啻於99年葉爾欽交權總統之位給普京的那次世紀交接。

  手機回來了,我自然是開心的。

  媽媽也找了長凳子在我床腳坐下,在面對良仔媽媽的搭話時,媽媽雖然內心不喜,但作為昨晚的見證者之一,也不好表現在臉上,那樣就太過於著露痕跡了。

  爸爸則是下樓趕在醫院食堂收餐前幫我和媽媽打早餐去了……

  吃過早餐後,外公過來看望了一眼,說一眼就一眼。

  跟我聊了幾句,跟媽媽聊了幾句,也沒坐下來,就那麼干站著5分鐘沒到小老頭就走路帶風地離開了。

  外公身形矮瘦,性格卻是極其火爆,辦事雷厲風行很是有些派頭,作為城裡人態度拿捏得十足,打心眼裡就瞧不起我爸這個鄉下泥腿子外加混子。

  爸爸媽媽能走到一起,大部分原因還是媽媽性子倔加上外婆從中撮合。

  至於爸爸和外公之間翁婿關係是如何惡化的,有機會再細說,此處暫且按下不表!

  外公走後,老爸也準備回去了,畢竟還有一大水庫的魚在嗷嗷待哺,總不能一大家子都圍在醫院陪護乾耗著,說到底,我這也還只能算是普通外傷,又不是重度殘廢。

  自此病房裡又只剩兩對母子,我閒著無聊拿出手機開機後諾基亞獨有的開機音樂聽得我心情愉悅了不少。

  打開瀏覽器,發現我之前搜索的那些母子文小說瀏覽記錄全都沒有了,我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著媽媽,發現媽媽也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盯著我。

  臥槽,媽媽的眼神是不是想刀了我?

  不用說了,肯定是媽媽給我清除的。

  我忙又把手機關上,不敢在媽媽眼皮子底下逛不健康的論壇。

  心想: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拿我手機根據我的瀏覽記錄點進去看裡面的小說呢!!!

  中午的時候外婆給我帶來了豬腳湯,卻帶走了媽媽。

  走的時候媽媽腳步輕快,挽著外婆的胳膊,母女倆扭著肥臀無情地離開,丟下我一個人在醫院裡獨自傷神。

  鬱悶等級不比楊過得知小龍女毅然決然跳下斷腸崖後低多少,此刻要有一本黯然銷魂掌的內功心法擺在我病床前,我有信心能在一刻鐘內速成,並且保證一掌按下去可將金輪法王打得四分五裂,威力堪比楊過的2.8倍。

  「你給我吃點。」

  「滾。」

  「是不是兄弟?」

  「鬼才跟你是兄弟.....」

  中午外婆和媽媽離開之後,良仔的媽媽也相繼離開,在離開前給良仔在醫院食堂給他打了餐上來。

  只是鑑於良仔一米五多點的個頭卻又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他媽就讓他在住院的這陣子減減肥調養調養身子。

  連著好幾天的減肥生活,覺得自己碳水吃多了有些暈碳的良仔就將手伸向了我的豬腳湯,反抗也沒用,還是從我湯桶里撈走了兩塊大豬腳。

  險些沒讓廢了右手的兩人用左手打起來,狗日的用左手搶東西還能和右手使得一樣利索。

  吃完午飯後,兩病友躺在病床上聊人生,聊愛好,聊遊戲,聊女人。

  我滿心期待,我的好兄弟到底什麼時候把話題拐到他媽媽身上去,到底什麼時候將我安插進他和他媽的母子遊戲中去。

  可他媽的話茬繞著聊了好幾圈,狗日的就是不往正事兒上拉,聊到後來我也就很是無聊的嗯嗯哦哦敷衍了事了。

  睡了波午覺讓來電鈴聲吵醒,拿起手機是媽媽的電話。

  「喂,媽!」

  「媽下午就不過來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不要老是玩手機哈!」

  ????

  「那你幾點過來?」

  「我今天不過來了,今晚在就在這睡下了。」電話旁邊還有小表妹呱呱叫的雜音。

  嗯??

  「為什麼呀?我手傷成這樣,生活怎麼自理?」

  「你那床太窄了,幹什麼都不方便,洗個澡都洗不了。我晚上就在你外婆這兒睡。」

  「別啊媽,您怎麼能這樣,18歲之前照顧我是您的義務,您到底還有沒有一點擔當……」

  「行了啊,少給我胡說,我和婷婷要去逛街了不跟你說了,警告你,別抱著個手機瞎玩啊。」別有深意的說完最後一句就給掛了電話。

  婷婷也就是小表妹。

  不是,那我晚飯怎麼解決?

  有這麼當媽的嗎?

  兒子重傷未愈第二天就不管我死活了。

  當然嘴上十分不滿,心中卻激動異常,媽媽晚上不在這裡睡覺,那我是不是意味著今晚就要參與進良仔母子兩的淫亂戲碼當中?

  臥槽,還真是想想就讓人心跳加速,哈哈哈哈,未來可期啊!

  下午四點多鐘,良仔的媽媽回醫院裡來了,他們家就住縣裡,縣城橫縱也就兩公里,來回也確實方便。

  只是當得知今晚我媽不會再來醫院後神情有些糾結,原本很是健談開朗的一個小婦人瞬間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興許是內心正在做什麼鬥爭。

  晚上六點鐘她下去給良仔打餐時幫我捎帶了一份兒,我吃完飯後揚著裹得跟粽子一樣的右手,左手艱難地拿毛巾在衛生間簡單的洗了把臉。

  中途聽見病房裡傳來小聲的爭吵聲,但是聽不清楚爭吵的內容。

  待我從衛生間出來,他們母子兩也收聲了,良仔的媽媽臉頰有些微紅的坐在凳子上,而躺靠在病床上的良仔則神情落寞,看起來心情很是不美麗,原本很是健談開朗的一個小伙子瞬間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不消說,略加思索,我便想明白了其中關係。

  我剛躺上病床,良仔的媽媽就豁然起身離開了,離開了,真的就這麼離開了,我對今晚上的一切美好憧憬就此破滅。

  行吧, 反正他媽那麼丑那麼矮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反正我原本就不喜歡走了也好,老子沒有哭,老子的眼裡沒有淚水,嗚嗚嗚~~~

  良仔側著身子扭過頭,仿佛跟他媽鬥氣似的別過臉去不看他媽媽的背影,看得出來,意圖沒能得逞對他的打擊很大!!!

  …

  醫院的日子總是痛苦和無聊的,爸爸也只是每天早上過來看一眼就匆匆而去,外公來過那一次就再也露過面了。

  只有媽媽和外婆帶著婷婷和給我煲的湯過來看我,媽媽每到下午或晚上就回外婆家睡覺。

  可能是怕某些不容為外人道的事情被戳破,是以連帶著良仔的媽媽也晚上不再病房裡陪夜了。

  所以,那天晚上的承諾真的只是戲言對吧??

  不過我也沒當回事兒,住院的日子還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來日方長嘛。

  只是良仔就顯得很是著急,一直不死心的糾纏著他媽晚上留下來陪護。

  他媽也不知道是被良仔軟磨硬泡所折服還是出於什麼心理,語氣上竟然有所鬆動,良仔一看有戲,便遊說的更加賣力。

  第四天下午,媽媽和外婆帶著小表妹出去逛了。

  良仔還在纏著他媽,最終迫於無奈,他媽斜睨了我一眼,臉頰微紅地給出了明確答覆:「明晚吧,今天我先回家住。」至此,良仔才算罷休。

  這話我也親耳聽到了,內心也是激動不已,苦等好幾天終於等到了,黃天不負有心人啊,勝利就在前方,我想我和良仔的心境是一樣的,能夠做痛他媽媽的思想工作,此時都恨不得下樓買兩隻香檳上來慶祝一番。

  五點鐘不到天天來給我換藥打針的那個小護士進來了,告知我,通知家長帶著我去一趟主治醫師的診室。

  沒法,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只能打電話喊媽媽回來,陪同我一起去找醫生。

  進了診室,醫生招呼我坐下,媽媽則操著臂膀佇立在我身側,宛如守護天使。

  醫生示意我右手上桌上去,然後一邊一層一層的剝開我包裹的跟粽子一樣的右手,一邊問:「你感覺這隻手怎麼樣了?」語氣十分淡漠,在醫生眼裡眾生平等。

  「啊?什麼怎麼樣了?」我有些不解。

  「受傷的位置疼不疼?」

  「不疼,就有時候壓到撞到了就會有點疼。」我也如是回答。

  「那會癢嗎?」

  「有一點!」

  「嗯,正常。」

  兩人言簡意賅,都秉承著長話短說,短話不說的原則。

  棉布徹底解開後,醫生仔細端詳了幾秒,沒有作聲,然後又給我做今天的第二次消毒換藥,平時都是小護士給我處理,一天一次的。

  我有些不明白,怎麼又給弄一次。

  等擦好藥之後,醫生又道:「你明天打完針後,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

  當時你給我手術的時候說的各種傷口很嚴重,各種情況不容樂觀呢?

  現在你跟我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耍我好玩是吧,醫生,要不您再給我重新做個CT吧,你這樣搞,我很不放心啊。

  但是這些話我都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口。

  按理說可以出院了我應該感到高興的,怎麼我心中卻在泣血??

  媽媽倒是眉頭舒展了不少。

  簡單潦草的給我裹了兩層薄薄的紗布,右手輕便了很多。

  醫生叮囑了幾句常識性:注意忌口,傷口切勿沾水之類的。

  就開始打發我和媽媽準備趕人。

  最終我也只能給這位醫生打上個庸醫的標籤,隨後憤然離場。

  第五天上午辦理的手續,出院手續全程都是老爸在跑,臨出院時我和良仔表面平靜,但內心多半還是摻雜著對多人運動無疾而終而感到失落。

  只有良仔的媽媽神情複雜似長舒一口氣般,想來心中對於3P這種驚世駭俗的反人類運動在清醒時是比較排斥的。

  外婆喊我們出院後都去外婆家裡出頓飯,我和媽媽欣然答應,不過我爸以家裡的魚兒需要投餵為由,先回了家裡。

  簡單的逛了下隨縣唯一的大型商場,在裡面給我買了雙籃球鞋就直接打三輪車往外婆家裡趕。

  舅舅和舅媽都在隔壁縣經營自己的小生意,外公也在隨城和隨縣有自己的一攤子生意,前兩年有傳聞說外公在外地包小三什麼的,具體真實性我無法考證,也沒有立場和身份好去詢問誰。

  所以中午就外婆和小表妹兩個人在家,外婆家是自建的小別墅,不再城區,而是位於縣二中邊上。

  此刻小表妹屁股著地的坐在廊檐地上,拿白菜在逗弄兩隻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小兔子。

  見我和媽媽過來,朝我和媽媽分別喊了聲「姑姑」和「哥哥」,只是發音卻都是「gogo」。

  三四歲的孩子語言能力本不該如此,可見小表妹學說話比較遲緩。

  我和媽媽應了一聲,媽媽急匆匆走近小表妹,然後一把抱起,在小表妹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被小表妹很是嫌棄的拿手背擦臉後才算罷休,看得我羨慕不已。

  這時候外婆也聽見響動,兩手一邊還在圍裙上擦拭著,滿臉笑容就跑出來迎接我。

  外婆昨晚就已經得知我今天要出院的消息了,所以今天特意將我留下來給我做一頓好吃的。

  在我的記憶里外公家就沒種過田一直就是做生意,雖然生意規模一直也不算大,但也是攢下一筆豐厚的身家。

  所以外婆也從來就沒長時間地正經上過班,很早之前就已經待在家裡操持家務,沒事兒就鄰居家到處串串門兒。

  我和媽媽來外婆家也不需要客氣,所以啥也沒買。

  「外婆…」

  「哎喲,小川,快來快來。你媽也真是的,這麼熱的天還帶著你在外面到處瞎逛。」外婆緊趕兩步接過我手裡的塑膠袋子,滿臉笑容,聲音溫和的和我說話。

  「沒怎麼逛,就去xx百貨商場買了雙鞋。」

  「快些進來,外邊曬死人了。進來休息下,去廳里看電視也行。」外婆身形165~167之間,比媽媽還要高大些,但面容白皙,只在眼角間看得出一些淡淡的皺紋,看上去並不顯年紀。

  跟在外婆身後,從背影看得見被廚房圍裙勒了一圈的腰身還是比較粗的,屬於典型的水桶腰,一直從腋下開始沿著兩肋到小腹位置都比較勻稱,看上去不細,但也沒有游泳圈,胯大臀肥,要說媽媽的是「肥臀」的話,那我覺得外婆的就要屬「巨尻」了。

  豐腴的體態叫人看上去很能激發出強烈的性慾。

  加上外婆多年以來的養尊處優,身上富有一種高級美感,就這點上不管是媽媽還是香姨也好身上都不具備。

  大腿也是酒杯腿,上寬下窄,大腿一眼看上去就很有緊實有肉,小腿則纖細雪白。

  光是這樣看著我就很是衝動,要是給外婆套上一條黑色絲襪,那還不瞬間點燃我心中的邪火?

  這樣的身段,要是能壓在床上,應該十分有肉感吧??

  就是媽媽就在旁邊虎視眈眈,我的視線不敢多做停留,怕媽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廚房裡飄出陣陣香味,我便道:「好像啊,外婆在做什麼好吃的?」

  「你們就不要緊廚房來了,去廳里等著,外婆一會就弄好。今天你們娘倆要不要就在這兒住下啊?」外婆寵溺的道。

  讓外婆說得,住了幾天院,好像收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還沒說話,媽媽卻先接過話茬:「我就不了,家裡水果店好幾天都沒去看過了,店裡就一個小姑娘在那看顧,你問問小川要不要在這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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