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悠揚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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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助著床頭燈所散發出那一絲絲昏暗的燈光,我看著酒醉後的母親,已經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了。

  因為剛才被我脫掉了衣服和裙子的原因,所以母親依舊非常綿軟地平躺在了舒適的大床上,但又被我不故意地擺放成了「方」字形的姿勢。

  母親沒有舒適地枕在緊挨在一起的枕頭上,而是伴隨著酒醉後的無意識,將頭滾落在枕頭的下面,並且側著臉躺在自己的秀髮中央。

  而雙側的眼瞼緊閉著,伴隨著微弱的鼾嚕聲,鼻翼微微地震顫和煽動。

  被胃中吐出黏稠嘔吐物沖刷過的口紅失去了原本紅潤的色彩,變得更淡了一些,幾乎看不到嘴唇塗抹過口紅的痕跡。

  而顏色變淡的雙唇也伴隨著微弱的鼾聲,輕輕地打開又柔和地關閉,偶爾在裡面傳來體內酒精發酵後的味道。

  由於母親剛才被我用被子的緊裹和體內酒精發酵的原因,又讓白皙的臉龐多出一抹淡淡的潮紅。

  母親一側潮紅的臉龐緊緊地貼合著自己柔順的髮絲,又安心地枕在了上面。

  頭髮里微微滲出的汗液,好像又將它們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並傳出一股薰衣草的幽香和母親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黑色的胸罩伴隨著母親微弱的鼾聲,有規律地上下起伏著。

  而半裸露在外像汽車大燈一樣碩大的乳房,依舊抗拒地心的引力,高傲地而又不孤單地聳立著。

  裸露在外的半球上面,布滿了密集而又細小的汗珠。

  藉助著昏暗燈光的反射,細小的汗珠又顯得非常晶瑩。

  而被黑色胸罩包裹住的碩大胸部里又散發出了一股母親身體裡熟悉的乳香味道,使得房間裡原本的酒糟味被沖淡了幾分。

  母親有一些脂肪的肉感小腹,卻因為平躺著的原因,也變得不那麼鼓脹,反而覺得這絲肉感正是恰到好處的存在。

  隨著母親腿部無意識地打開動作,緊貼在母親陰部的紫色內褲,將母親下體的完美的形狀全部勾勒了出來。

  又隔著母親肉色的絲襪,將它們一覽無餘地展露在我眼前。

  而母親酒醉後躺在床上的「方」字形姿勢,讓一側肉感十足的大腿和勻稱的小腿形成了一個七十度的夾角,仿佛是在引誘我用結實的肉棒,去插入那個恰到好處的夾角一般。

  二十歲正是血氣方的年齡,我哪裡看到過如此真實而又引人犯罪的景象,用力地吞咽了一口混合著老雪味道的口水。

  隨後我極力地壓制住思維里不斷蔓延開的背德感,又使勁地擰了一下自己結實的大腿,才讓這種令人髮指的衝動,隨著大腿上劇烈的疼痛感驅散了幾分。

  我立即想找東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第一眼就看見了母親剛剛被我脫下的黑色外套、白色襯衫和緊身的包身裙子。

  我趕忙跳下床,將它們疊整齊,隨手放在了兩個緊挨著的枕頭的旁邊。

  隨後我又走到了床尾,再次輕輕地爬上了床,跪在母親蜷縮著肉感大腿的這一側。

  然後身體緩緩地前傾,慢慢地伸出雙手,伸向了母親絲襪的兩端,打算將母親肉色的絲襪褪下,好讓母親睡得更舒適一些。

  就在這時,母親長時間被摺疊成七十度夾角的小腿好像失去了原本充裕的血液供應。

  這種壓迫血液的不適感通過大腿迅速傳遞給了已經完全喪失思考能力的大腦。

  母親裹著肉色絲襪的小腿無意識地舒展開來,並且帶動著美足向下輕輕蹬動了一下!

  而這一下看似毫無無意識,卻能讓血液流通的微微舒展動作,卻改變了我脫下母親絲襪,然後立即睡覺的想法;也改變了今晚我們母子之間的命運……母親包裹著肉色絲襪的柔嫩足尖,輕輕地划過我大腿內側最柔嫩的敏感帶。

  而肉色絲襪和我大腿敏感帶產生摩擦,所發出細小的「沙沙——」聲音。而這樣細小的摩擦聲,傳到我的耳中卻像是炸雷般的轟鳴一般。

  母親肉色絲襪輕微滑動所帶來的觸感,直接沿著我大腿內側的敏感帶傳入了尾椎,轉化為一種極度舒適的快感,也仿佛瞬間讓我產生了被雷擊中的錯覺。

  而隨著母親肉色絲襪觸感的蔓延,這種快感又沿著我的尾椎形成了一股寒流,讓我結實的脊柱不斷地帶動著身體微微顫抖。

  這股寒流最終傳到了大腦,讓我極力壓制著的背德感,瞬間就衝擊得蕩然無存。

  而大腦因為受到了劇烈的刺激,開始迅速地分泌的多巴胺,又將信號傳遞給已經將薄薄的浴巾頂起的肉棒,讓它堅挺和鼓脹到了極限。

  我立即輕輕地張開嘴巴,舒適地「啊——」了半聲,將極力壓制和忍耐的背德感吐出來了幾分。

  隨後趕緊捂住了嘴巴,不讓這聲極度舒適的忍耐聲在緊窄的房間裡蔓延開來。

  我緊盯著還在輕聲打鼾的母親,生怕她察覺到我這半句舒適的忍耐聲。

  隨後才慢慢地打開了捂住嘴唇的大手,在指縫裡試探性地輕聲呼喚道:「媽……」。

  隨後在腦海里飛快地盤算著如何回答母親起身後氣憤地責備,而時間隨著我愣在原地思考的動作,就這樣一秒、二秒、三秒……開始慢慢地流逝。

  時間大約過去了幾分鐘,而母親依然完全沒有任何動作,甚至原本輕微的鼾聲又變大了幾分。

  直到這時,我仿佛被嚇得飛出的靈魂,和依舊在機械地思考著如何回答母親責備的思維,才回到了我僵硬的身體裡。

  而不覺間額頭已經流出了不少緊張的汗水。

  我抬起手臂,用手背快速地擦拭了一下額頭冒出的汗水,才如釋重負地吐出了心中的一口濁氣,也微微放下了緊張和擔心。

  然而就在我打算就這樣坐起身放棄的時候,被嚇到耷拉著腦袋的肉棒又給我出了新的難題。

  因為剛才我受到的驚嚇,綿軟的肉棒無力地耷拉在母親無意識送過來的綿軟足弓內,母親絲襪上的絲滑觸感又再次轉化為快感滾滾而來,傳入我剛剛被驚嚇得有些失控的大腦之內。

  而大腦卻完全沒有顧忌到我剛才所受的驚嚇,再次分泌足量的多巴胺,讓散發著青春氣味的肉棒鼓脹了起來,堅硬地抵在母親綿軟的足心上。

  我輕輕地坐直了身體,而淺粉色還非常敏感的龜頭似乎故意搗亂一般,隔著母親絲滑的肉色絲襪,輕輕地摩擦著母親圓潤腳趾的趾窩處,而這裡也恰好也是母親身上最為柔嫩的肌膚之一。

  在這一刻,少年青春的激動和隨著絲襪摩擦而激發出來的獸慾,才完全沖毀了我的道德底線。

  我一邊緊張地看著母親酒醉後潮紅的臉龐,一邊伸出兩隻不停顫抖的雙手,輕輕地握住了母親精緻的腳踝,讓母親的足弓隨著我手的移動,緊貼著我敏感的肉棒。

  而不停顫抖的雙手,似乎是在有規律般輕輕地移動著母親套著絲襪的美足,不經意間這種輕微的摩擦所傳來的快感,就在我腦海里逐步蔓延開。

  我仿佛被這樣輕微的摩擦快感所征服一般。隨後膽怯地將母親綿軟的足心壓的更低了一些,讓它隔著絲襪輕微地摩擦著自己敏感的淺紅色龜頭。

  隨著我按壓著母親腳踝的手部力量逐漸加大,龜頭上卻交替傳來了龜頭絲襪摩擦的舒適感,以及柔嫩的系帶被摩擦的不適感。

  而兩種感覺不停地交替出現,仿佛就像吸食毒品一樣,讓我欲罷不能。

  而母親被我堅挺的肉棒不斷地剮蹭著足底,仿佛覺得有一絲痒痒的感覺。隨即肉感的大腿帶動著嫩滑的小腿,無意識地輕輕往回縮了縮。

  而母親無意識的縮腿動作,卻又讓我嚇了一跳。

  我連忙將母親的美足輕輕地放在了床上原本的位置,再次柔聲地試探著問道:

  「媽!你醒了嗎?」

  而母親只是鼾聲微弱了幾分,並沒有回答我,依舊原樣躺在床上。

  我見母親這樣毫無意識的反應,反而給了我想要繼續貪歡的渴望。

  我覺得剛才的摩擦似乎讓母親感覺到了不適,不能再刺激母親這邊的美足了。

  於是緊張地握住了母親另一側精緻的腳踝,將母親的美足慢慢地抬起。

  一邊緊張地觀察著母親表情細微的變化,一邊將這一側的美足放在我眼前,想仔細地觀察和欣賞。

  然而母親足部距離我越來越近,卻又散發出來一股酸臭的汗味,仔細一聞又傳出了鞋子的皮革味以及殘存在上面一絲洗衣皂的香味,這些味道又相互混合,打斷了我想要近距離觀察母親美足的舉動。

  隨著這股有些難聞的味道近距離傳出,身為處男的我,卻並沒有感覺到這股味道令我不適,也沒有刻意地去躲避。

  反而選擇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將母親散發出混合氣味的足底,輕送到了我的鼻子下面。

  隨後又長大了鼻孔,貪婪地呼吸著母親足部所散發出來的特殊味道,讓這種酸臭的味道儘可能多地衝進我的鼻孔,刺激我現在最為脆弱的神經,滿足我本能的欲望。

  然而母親足底飄散出來的味道,卻像一隻挑逗的小手,引誘著我的鼻子不斷地貼近。

  最後我貪婪地將母親柔嫩的足心完全按壓在我的嘴唇上,用力地煽動著鼻翼,一次又一次地深吸著上面傳來的濃郁酸臭味道。

  隨著絲襪的觸感緊貼著我敏感地嘴唇,我緩緩地打開雙唇,伸出靈活濕潤的舌尖,隔著肉色絲襪一次又一次地輕輕舔舐著母親完美的足弓。

  殷紅的舌尖和肉色的絲襪不斷地接觸,讓我感覺敏感的味蕾上偶爾還傳來一絲酸鹹的味道。

  而我的鼻子深吸著母親那酸臭味的趾窩,將這股氣流吸滿,再送到肺內進行發酵,隨後又不甘地張開了嘴巴,將肺內發酵好的味道,通過自己濕潤的口腔,再又滿足的「啊——」了出來,將帶著潮氣的氣流噴薄在母親嬌嫩的足底。

  就這樣往復循環了十幾次後,母親酒醉後極為綿軟的足底和肉色的絲襪已經布滿了我晶瑩的口水。

  而沒被舌頭舔舐到的位置,也被我噴出的溫熱氣息所打濕。

  我完全沒有顧及到母親嫩足的不適感,依舊不停輕微煽動著鼻翼。

  像個毒癮者一般,滿意地吸食著母親足部散發出來獨特的酸臭味道,同時也不想讓這種有些變態的渴求停止下來。

  我又心有不甘地將母親沾滿我晶瑩唾液的完美足弓,放在滾燙的臉上輕柔地摩擦,享受起沾滿唾液的肉色絲襪摩擦自己臉龐的觸感。

  隨後又加大了手部按壓的力度,仿佛是要將母親的嫩足按進自己火熱的臉龐一般。

  我跪坐在舒適的大床上,閉著眼睛去享受著臉上被絲襪摩擦的濕滑快感。

  又適時地抽出一隻手,沿著母親被我捧起的柔嫩小腿,觸摸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隨後無意識地輕觸了一下母親陰部的紫色內褲。

  而只輕觸了一下,卻發現紫色的內褲已經被母親汗液所微微打濕。

  母子之間的禁忌讓我不敢停留,急忙抬起了粗壯的大手。

  又用有些粗糙的指尖划過母親另一條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飽滿大腿和勻稱小腿,最終摸到了母親另一側的精緻腳踝。

  隨後輕柔地將它握緊,將另一側散發著熟女味道的美足也緩緩地送到自己的唇邊。

  用張大的鼻孔深深地嗅著,同時也在腦海里暗暗比較著,母親兩隻美足散發出來的不同酸臭味道。

  隨著急促地呼吸,我貪婪地聞著兩隻美足散發出來不同的味道。

  最終這場氣味比賽的冠軍在我腦海里出現了,我覺得母親剛剛送到我嘴邊的這隻美足,味道似乎更大、更沖、更能滿足我有些變態的欲望。

  而將被我舔舐到濕潤的這側美足則成為了落選者,我攥著這側精緻的足踝,將它慢慢地放下。

  隨後又沿著自己點燃的欲望,將它緩緩地送入到薄薄的浴巾之內。

  讓母親這一側覆蓋滿我口水的濕滑足弓,輕輕地壓在了我已經足夠堅挺的肉棒之上。

  當母親柔滑的絲足,再一次接觸到我火熱肉棒的時候。我再次舒適的「啊——」了出來。

  然而被點燃的欲望,讓我的大腦已經有些宕機。

  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或者是不敢睜開眼睛,去觀察母親面部的表情。

  只能順應著自己本能的求歡欲望,用母親柔嫩的足心進行著摩擦。

  我握著母親精緻的腳踝將它抬起,隔著被我唾液沾滿的肉色絲襪,讓母親足弓的濕滑觸感一次次帶動我褶皺的包皮,將它覆蓋紅色的龜頭之上。

  隨後又用這種緊貼著還帶有一絲粗糙的觸感,輕輕地落下,將摩擦到火熱的包皮退回到原本的位置,讓清洗到乾淨的冠狀溝裸露了出來。

  我一邊不甘地伸出殷紅色的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在我嘴邊母親這側有些乾澀的絲足;一邊享受著母親酒醉後,另一側柔嫩的美足和柔順濕潤的絲襪,所帶給我肉棒摩擦的快感。

  然而即使這樣,我貪婪的欲望好像一個完全不見底的坑洞,依然不能被不斷傳來的快感所填滿。

  隔著母親酸臭味的肉色絲襪,我將她細嫩的腳趾放進自己濕潤的口腔,用綿軟靈活的舌頭不斷地溫柔侍奉著和挑逗著母親青蔥般的腳趾。

  而就在這時,肉色絲襪上一股極為酸鹹的味道,在我敏感的味蕾上逐漸散布開來。

  隨著這股酸鹹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我又讓微微乾燥的口腔輕輕地縮緊,隔著母親肉色的絲襪,將細嫩的腳趾吸吮到「吱吱——」發響。

  同時雙膝緊張地跪在了舒適的大床上,一隻手握緊了母親精緻的腳踝,隨後胯部開始逐漸發力,用滾燙結實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母親無意識的綿軟足心。

  隨著我不斷地用力抽插母親完美足弓的嫩肉,泥醉的母親似乎感覺到了不適。

  輕輕地在鼻孔里哼著不滿地音調,但足部卻並沒有太多的抗拒。

  隨著我發力的抽送動作,柔嫩的足心帶動著絲襪美足輕輕地翹起,又無意識地向下舒展。

  而此時的我完全不敢睜開眼睛,只能全身心地沉浸在母親兩隻美足帶給我的不同快感之中。

  生怕睜開眼睛就看到母親驚訝和惶恐的表情,以及聽見母親的責備和辱罵,更怕從此以後無法面對母親。

  十幾次全力的盡情抽插之後,肉棒上不斷傳來綿軟足底帶給我的快感和絲襪摩擦後的火熱刺激。而這些快感和刺激,最終衝破了我忍耐的極限。

  我貪婪而又不甘地再次發力,不想讓這樣舒爽的感覺就這樣停止下來,還想盡情地享受母親細嫩的足底軟肉帶給我的快感。

  然而滾燙肉棒的不斷震顫和睪丸不斷縮提的先兆,卻像不斷敲動的警鐘一般,不斷地提示著我。

  最終射精的衝動完全掩蓋了想要繼續忍耐的欲望。

  我立即屏住了粗重的呼吸,同時將已經微微張開的馬眼抵在了母親全身最為柔嫩的趾窩處。

  嫩窄的馬眼裡一次、兩次、三次……不斷地噴薄出淡黃色的腥臭精液。

  而不斷射出帶著我體溫的精液,也帶動著我全身舒適地痙攣著,好像連靈魂都飛出了身體之外。

  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在女性腳上射精的快感,又讓這些充滿著活力的精液,像是要衝破卵子的外膜一般,全力地射穿了母親濕潤火熱的肉色絲襪,將黏稠的精液覆滿了母親最嬌嫩的趾窩。

  而沒有射穿母親絲襪的黏稠精液,全都不甘地流淌在她足弓覆蓋著的肉色絲襪上。這些還帶著我體溫的落選精液,最終又流淌在潔白的床單上。

  伴隨著射精的快感,我在嘴裡也不甘地發出「嗚——嗚——」的沉悶嗚鳴,這些聲音聽上去像是享受快感而自然發出的聲音,但更像是極度壓制住自己欲望和極限忍耐著身體快感的音符。

  隨著十幾次射精的結束,我才逐漸恢復了粗淺的呼吸,隨後靈魂好像也回到了身體裡。

  但腦海里卻不斷傳來的空虛感、悔恨感、失落感,這些不安的情緒又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這才膽怯地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了母親布滿我晶瑩口水的肉色絲襪,以及絲襪包裹住的美足。

  這才發現母親濕潤的美足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樣,明顯小巧了許多。而剛剛好的三十六碼美足,即使挑選和挑戰任何鞋子都顯得柔韌有餘。

  看著母親沒被我舔濕的絲襪,與足部完全粘連在了一起。

  我心中暗暗地愧疚道:「媽媽的腳白天肯定流出的不少汗水。而這些汗水又將肉色的絲襪打濕又多次風乾,最終才完全粘貼在了一起,看來媽媽白天一定非常的忙碌!」

  我如同捧著聖物一般捧著母親包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足,在腦海里不斷地搜索和回憶著母親美足的記憶,直到我的思緒飛回到我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我依稀記得上一次撫摸母親的美足,還是在我上幼兒園的時候。

  那時候幼兒園的老師讓我們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給母親聽,同時讓我們幫助母親洗腳,作為課後的作業。

  剛一放學回到家,年幼的我就立即讓母親幫我燒水。

  當水剛一燒開,我就迫不及待地讓母親將熱水混合著涼水把盆放滿,隨後讓還不知所為的母親坐在小板凳上。

  幼小的我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端了滿滿一大盆的溫水,放在了母親的腳旁。

  母親用溫和的目光看著我放下盆的動作,和水盆里不斷向外晃出的溫水,還有我被水淋濕的衣服,無奈地對我搖了搖頭。

  隨後柔聲問道:「曉飛,這是不是老師給你留的作業啊?」

  我用稚氣未脫的聲音答道:「對!楊老師說了,讓我們幫媽媽洗腳!」

  母親臉上仿佛出現了期待已久的微笑,眼眶也微微濕紅了幾分,用柔嫩的手輕輕地捂著嘴唇,不斷地滿意點著頭答應著。

  我見母親只是點頭答應,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又立即命令道:「媽媽,你得配合我!快把襪子脫了!」

  母親用一隻手脫掉了自己潔白的襪子,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擦拭著眼角流出的熱淚。

  隨後母親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先試水溫,而是有些匆忙地將自己柔嫩的腳丫插到了溫水裡面。

  我蹲下自己嬌小的身軀,伸出自己嬌嫩稚氣的雙手,在盆中漫無目的地擦拭著母親當時特別完美的嫩足。

  而伴隨著我毫無目的的揉搓,母親的熱淚再次滾落出了眼角,輕聲地推辭道:

  「行了,媽覺得很舒服了!」

  我又稚氣地說道:「不行,我還沒幫洗完呢!」說完又用小手不斷地揉搓著母親的腳背,好像這樣做能給我稚嫩的心靈帶來滿足。

  母親又忍耐了一會我小手的揉搓,輕聲地責備道:「曉飛,你看你給水弄得到處都是,一會我還得收拾!還有你的衣服也都是水,一會脫下來,我幫你就著水洗了吧!」

  我用稚嫩的聲音「嗯!」了一聲,隨後站直了瘦小的身軀。像是完成了老師留給我的普通作業一般,在臉上露出了開心稚嫩的笑容。

  隨後脫下了被溫水浸濕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了母親柔嫩的手邊。

  母親又連忙柔聲責備道:「你這孩子,咋就把衣服脫了呢?多冷啊!快點躲到媽懷裡,媽給你找衣服去。」

  我聽到母親柔聲的責備,用幼小的身軀一下就扎進了母親溫暖舒適的懷抱里。

  同時用稚氣未脫的聲音唱出,世上只有媽媽好……隨著悠揚而又熟悉的旋律慢慢地迴蕩在自己的腦海里,我才將視線移到了眼前,看著母親被我唾液沾滿的絲襪和足底。

  又低下頭看到了覆滿我淡黃色的精液,有些印象而又不太熟悉的腳。

  悔恨的熱淚瞬間就像決堤了的大壩一般衝破了我的眼眶,也讓我失去了方寸。

  我慌亂地扔下了母親兩側的美足,快速地衝進了衛生間。

  一邊用力地扎著結實的台面,一邊在心裡對自己吼道:「劉曉飛!你都幹了些什麼啊?這是可是我媽啊!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啊!你這麼做還是個人嗎?」

  隨後我一邊閉著眼睛咬緊了牙關,發出「咯吱……咯吱吱……」牙齒用力緊咬的聲音,一邊用結實的拳頭憤恨地砸著自己的胸口。

  仿佛一次次用力地砸,就能抵消我剛才為人不齒的獸行一樣;又或者這樣用力地砸,才能讓我心中的愧疚感能減少幾分一般。

  當我的身體完全牢記住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感,才在嗓子和鼻腔里悔恨地發出了「唔唔唔……」的悲鳴。

  當我失去了砸自己胸口的力氣,悔恨的悲鳴也才終於緩緩地停止。

  我慢慢地睜開了雙眼,隔著眼眶中的熱淚看向了梳妝鏡內自己模糊的身影。

  我對著鏡子裡熟悉而又不熟悉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謾罵道:「劉曉飛!你就是個禽獸!你就是個畜生!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了你,你不去孝敬母親!還干出這種令人不齒的獸行,你不是個人……你不是個人!」

  隨著我不斷地去謾罵和責備,終於讓我心力憔悴,我有些無力地坐在了坐便器上,捂著臉痛哭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在不斷地內心拷問和責備中清醒了過來。

  我站了起來,又輕輕地抽泣了幾下,打算走到房間裡對母親坦白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就算母親不再拿我當她的兒子,我也會心甘情願地受到這種責罰。

  我捂著不斷傳來痛感的胸口,低著頭緩步走到了房間裡,仿佛每一步都用掉了我全身的力氣和決心一般。

  我完全不敢抬頭看母親現在的情況,眼角又流出了悔恨的淚水,顫抖地自責和辯解道:「媽!我不是個人!求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但求你別不認我當您的兒子!」

  說完這些話,仿佛讓我的靈魂得到了救贖一般,瞬間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

  但卻也讓我失去了力氣,無力地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我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耳膜上,仔細地聽著即將傳來的謾罵和責備,甚至最壞的情況我也都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而此時酒店門前的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卻打破了酒店原本的寧靜。

  我立即用雙手捂住了耳朵,來躲避這刺耳的噪音。

  直到刺耳的喇叭聲完全停止了,我才慢慢地放下了雙手,仔細地聽著接下來要發出的聲音。

  而柔軟的大床上,卻依稀傳來了母親粗重的鼾聲。

  我慌亂地爬上了舒適的大床,卻發現母親依然沒有緩醒,而且睡得好像更加地香甜。

  我如釋千斤重負一般趴在了床上,悔恨感被幸運感悄悄地沖淡了幾分,而臉上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的表情交替出現。

  我無力地趴在了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母親的肉色絲襪,上面淡黃色的精液已經凝結成了一團一團的。

  像果凍一樣的淺黃色精漿,還散發出腥臭噁心的味道。

  我立即在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同時也明確了接下來要幹的事。

  我發瘋似的完全不管泥醉後的母親,迅速地脫下了母親的肉色絲襪。

  隨後快速地跑回了衛生間,將散發出腥臭味道的絲襪扔到了水盆里。

  不管不顧地拿起香皂,不停地清洗著母親沾滿我精液的黏稠絲襪。仿佛一次次地認真清洗,能將我所犯的罪行就這樣輕易地洗刷掉一般。

  直到上面的痕跡完全清洗乾淨,也聞不到一絲腥臭的氣味,只剩下香皂的味道。我才擰緊了母親的肉色絲襪,將它掛在了浴簾的橫杆上。

  接下來迅速地將毛巾弄濕,簡單地擰了幾次,就又跑回了房間。

  我跪在床下,一次次輕柔地擦拭著母親柔嫩的趾窩和完美的足弓,直到上面聞不到一絲腥臭的味道。

  我又將母親另外一隻美足也完全擦拭乾淨,才心有餘悸地跑回衛生間,認真地清洗了毛巾,讓人發現不了一點痕跡。

  隨後又走回了房間,懷著不安和愧疚的心態,將四仰八叉的母親調整為一個舒適的睡眠姿勢,又用被子將母親包裹嚴實。

  我穿上了褲衩,緊張地躺在被子的外面。但還是不敢面對熟睡中的母親,只能選擇背對著她,並且在心裡不斷地自我譴責。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這種多重的內心折磨和心中的不安愧疚下,才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一早,母親好像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也終於讓我在混長的噩夢裡緩醒了過來。

  但是我卻不敢睜開眼睛去看眼前的母親。

  母親又輕輕地動了幾下,好像這才坐了起來,將身上帶著體溫的被子很自然地蓋在了我寒冷的身上。

  隨後沒有繼續動,好像在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和觀察身邊的情況。

  幾分鐘後,母親好像熟悉了身邊的環境。趴在我的身邊,取過了我枕邊的潔白襯衫和黑色裙子,套在了身上。

  最後才用纖柔的手指,輕輕地推了推我。又柔聲呼喚道:「曉菲!曉菲!你醒醒……」

  伴隨著母親的輕聲呼喚,我慢慢地睜開眼睛,揉著稀鬆的睡眼,看向了慈祥的母親。

  母親見我轉醒,才對我問道:「曉菲!昨晚怎麼回事啊?咱們現在在哪啊?」

  見母親並沒有責備和謾罵,才知道母親完全沒有察覺到昨晚我所犯下的獸行。

  隨後又壯了壯膽子,對母親緩緩地解釋道:「媽,昨晚你太激動了!喝了三瓶老雪之後,你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你之前說咱家動遷了,我問了你很多次,咱們去哪,可你根本就不回答我。」

  母親溫柔地提示道:「那你可以把我抱到你姥家住啊!」

  我又警惕地盯著母親,抱怨道:「媽,你那麼沉,我咋給你抗我姥家啊?」

  母親又有些氣憤地責備道:「你現在一米八多大個,連我都抱不動,我都白養你了!」

  我連忙解釋道:「媽,你真的太沉了!多虧樓下的服務員,我才和她一起把你扛到了酒店的三樓的。」

  母親又不安地責備道:「咱們怎麼躺在一張床上啊?還有你怎麼不開個雙人間啊?」

  我理直氣壯地答道:「媽,現在是旅遊季節,哪有標準間啊!就算有我也得去找別的酒店……」

  母親不滿地說道:「知道了,你趕緊起來回學校去!」說完又溫柔地推了下我。

  我連忙坐起來一邊穿著校服,一邊答道:「我馬上就回去。」

  母親又柔聲責備道:「這孩子,也不知道給我的西服掛在衣架上,都褶了,我可怎麼穿著出門啊!」

  我隨口答道:「衣櫃裡有掛燙機,一會掛上面燙一下就行了。」

  母親不安地摸著自己的大腿,又問道:「我的襪子呢?」

  我靈機一動地答道:「媽,你聞聞,屋裡還有酒糟味呢!你昨晚喝多了就吐,襪子都被你吐髒了,還好我用紙簍接住了,要不然咱們還得賠打掃費!」

  說完我走去了衛生間,取下已經看不出一點痕跡的肉色絲襪,回到房間將它輕輕地遞給了母親。

  母親坐在床上,揉著太陽穴,讓自己感覺舒適一點。見我回來,一邊接過了絲襪,一邊緊張地看了我一眼。

  隨後想要穿上已經晾乾了的絲襪,但好像又顧忌著我在這裡,隨口說道:

  「你快去上學吧!」

  看著寫字桌上的塑膠袋,裡面還插著三雙方便筷。我對母親說道:「媽,昨晚服務員還給咱們吃剩下的飯菜打包了,我吃完了再去吧。」

  母親聽我說完,說道:「多涼啊!我給你拿錢,你去買點熱乎的吃吧。」

  我一邊解開塑膠袋,一邊答道:「沒事,要不然也是剩下了……」說完就吃了起來。

  母親無奈地點了點頭,拿著絲襪走去了衛生間,隨後開始了洗漱。

  當我吃完了,走到衛生間的門口。

  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對裡面說道:「媽,我上學去了啊!房卡還有一百的押金,還有昨天的飯錢和住宿錢都是在你包里拿的。」

  母親隔著門答道:「臭小子!知道了,趕緊上學去吧!」

  我聽母親說完,下了樓,打車返回了學校。

  看著距離上課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連忙跑到了寢室。

  剛一跑到寢室,同寢的兄弟們正在洗漱。

  李陽跑到我身邊問道:「昨天你幹啥去了?」

  我答道:「我媽請我吃飯啊,昨天不和你說了嗎?」

  李陽有些失落地說道:「真的啊?我還以為哪個小妞快畢業了,忍耐不住向你表白了呢。」隨後爬上了床,想要整理被子。

  李陽剛爬上床,同寢的張早川拿著手機一臉淫笑地向我走了過來。

  剛開始上學的時候,我們都叫他早川。

  可李陽軍訓時拉肚,讓他去幫拿點手紙。

  也不知道倆人發生了什麼,就在廁所打了一架。

  可打完架,不知道倆人因為什麼原因又和好如初。

  就是從那以後,不允許任何人叫他早川。

  因為他的生日最小,所以我們都叫他小川。

  小川一隻手拿著手機,對我淫笑著說道:「哎,曉菲,我告訴你啊,昨天我可找到好東西了,你知道是啥不?」

  我隨口答道:「還能有啥?肯定是愛情動作片唄!」

  小川嬉笑著答道:「告訴你,這次的動作片可不一樣,是破壞版!」

  我隨口問道:「啥是破壞版?」

  小川答道:「靠!你咋啥也不知道呢?就是通過科技將馬賽克復原,就可以清楚裡面的……嘿嘿嘿……」說到這裡,小川又故意賣了個關子,隨後又淫笑了起來。

  我又隨口問道:「也就是無碼片唄?」

  小川將手機放在我的眼前,一邊對我淫笑,一邊介紹道:「這個是我在網上好不容易找到的里美尤利婭的破壞版。裡面的形狀完全都露出來,你看就這……就這!」說完就用手點著屏幕上的畫面。

  我一邊無心地看著小川送過來的手機,一邊隨口問道:「哪啊?這畫面怎麼這麼模糊呢?」

  小川點了一下屏幕的暫停鍵,不滿地答道:「就這裡啊!這還不夠清晰嗎?」

  李陽舒適地躺在整理好的床上,及時地打斷了小川的反問。

  他嚷道:「還特麼里美尤利婭!小泉彩就是小泉彩,換個名字繼續出來賣,你當我們不認識她啊?」

  小川瞪了李陽一眼,又關閉了手機。

  有些不滿地說道:「對,你說得都對!但是你們知道不?我前幾天找到的新聞,說是三個咱們這麼大的年輕人,去她家把她劫持了!」

  我隨口問道:「咋了?拍女教師入室輪姦的現實版了?」

  小川沒等我說完,就不滿地反問道:「你知道啥?不是那樣的!那三個傻逼,放著里美這樣的美女不干,竟然入室搶劫,非讓她拿出錢,你說他們不是傻_ 逼是啥?」

  這時大胖端著盆和毛巾走回了寢室,對還在嬉笑的小川說道:「你說的是哪年的新聞啊?我早就知道了!」

  大胖也是我同寢室的同學,因為生日大,還特別的胖,所以大家都不叫他原本的李志祥的名字,都叫他大胖。

  隨後大胖放下了盆,又說道:「要我說啊,不是他們放著里美不干,而是她卸了妝。誰知道她是哪個老大媽!」

  說完寢室里傳來了歡快的笑聲。

  歡快的笑聲剛一結束,大胖繼續撩閒道:「要是咱們哥四個去啊……肯定是錢也要,人也要!」說完就擺出了徐錦江標誌性「我全都要!」的姿勢。

  我答道:「那還是你們三個整吧,我可不干!」

  李陽在床上微微坐起身,隨口問道:「那想你幹啥?」

  我隨口答道:「你們仨人正好一人一個洞,我給你們錄像啊!」

  說完寢室里又傳來了歡快的笑聲。

  小川按開了手機,繼續賣弄著裡面的動作片,對我說道:「哎,曉菲,你看不?我給地址給你啊,在線版的,還不大,一個G多點……」

  沒等說完,李陽就跳下了床,對小川說道:「哎……我說你啊!咱們都在一起呆了三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曉菲的性——趣!他喜歡松下紗榮子這樣熟女類型的!」

  大胖又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臉,對小川說道:「咋樣碰釘子了吧。我都告訴你曉菲不喜歡這樣的,你還不信!」

  李陽順著大胖的話,就坡下了驢。

  如數家珍地緩緩道來:「曉菲不僅喜歡松下紗榮子這樣的熟女,像江波亮、佐佐木明希、君島美緒、北條麻妃、風間由美、筱田優、小早川玲子、朱麗爾阿姨……」

  我連忙打斷了李陽,讓他別再繼續細數我心目中的女優。我說道:「拉倒吧!別的女優不說啥了,你們不感覺小早川玲子演得特別的假嗎?」

  小川不滿地對我說道:「現在那些日本女優啊,根本就不像之前那些退役女優們敬業。不僅高潮作假,現在連男優中出的精液都有可能是假的!你說假,哪個演得不假?既然都知道是演戲,哪個女憂不是故意在裝興奮?」

  大胖適時地轉過臉,笑嘻嘻地向小川問道:「哎,你這麼維護她,小早川玲子是不是你姐啊?一個張早川,一個小早川……」

  小川沒等大胖說完,就對著他吼道:「滾犢子!是你姐!我家哪有這麼露臉的親戚!」

  大胖聽到了小川的謾罵,反而更加地開心,嬉笑著答道:「小早川玲子要是我姐,我就讓她來咱們寢室,用大屁股和女上位挨個給你們榨乾!」

  李陽笑著答道:「憑著小早川玲子那股熟女獨有的浪騷勁,肯定會讓咱們一起上的啊。但是我看咱們的體格,一起上都干不服她!」

  說完寢室里再次傳來了歡快的笑聲。

  但笑聲傳出了沒多久,上課的鈴聲就催促著我們來到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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