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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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午吃完飯,我們就和黃璐阿姨告別,返回了姥姥家。將這個天大的喜訊第一時間告訴了姥姥,她也非常欣慰。

  隨後母親來到了副臥室,打了幾個分包老闆的電話,又問問他們現在的庫存情況。

  母親將我叫到了副臥室,對我說道:「我之前還和下面的分包商有點關係,有幾家衣服的做工不錯,你可以先銷售他們的商品,看看市場的反應。等賣一段時間可以再定做或者貼牌。等以後做大了,創立自己品牌也都是可以的。」

  我一邊興奮地抱起了母親,一邊誇讚道:「謝謝媽!你對我最好了!」

  母親敲了敲我的手臂,歡喜地埋怨道:「快點給我放下來!這孩子沒大沒小的。」

  當我放下了母親,她又說道:「一會我給你李叔打個電話,他不是搞裝修的嗎。先讓他出個設計圖,看看門市裝修需要多少錢。」

  我答道:「不用那麼麻煩,我直接給李陽打電話。」

  母親思考了一下,答道:「也行,隨你便吧。」

  之後我就給李陽打了電話。

  李陽立即電話里埋怨道:「你小子真是的,畢業才幾天就不聯繫我了啊?你不想我啊?」

  我答道:「想啊,但我不怕你忙嗎……」

  李陽埋怨道:「我忙什麼啊?這幾天就是老爸帶著我盯著裝修工人幹活,說是讓我增加經驗,實際上就是當個眼睛。」

  我連忙說道:「李陽,我媽買了個門市,我想讓叔幫我出個設計圖,順便看看裝修能多少錢行嗎?」

  李陽答道:「今天我這邊收尾走不開。一會晚上我和我爸說,你等我消息。」

  隨後我又和李陽閒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母親一會走了回來,對我說道:「今天我請了一天的假,咱們走幾個分包商,去看看他們的貨吧,這樣貨源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說完母親就直接帶我打車,去走了幾家服裝分包商。

  幾個分包商因為多次受到母親的照顧,看見我也都笑臉相迎,還不斷地推銷著自己家的服裝。

  看著琳琅滿目的服飾,我和母親挑選了一些比較符合自己審美的衣服。

  雖然這些衣服款式不錯,但都是中低端產品,用的布料摸上去質量非常粗糙。

  母親又讓他們以供貨商的標準,儘量提高服裝質量。

  隨後又拿出了定錢,讓分包商收下。

  但幾個分包商都不肯收,最後母親讓他們那這些錢進一些優質的布料,並告訴他們先不要貼牌,給他們二十天的時間做好,並送到門市。

  他們才滿意地收下,並承諾絕不偷工減料。

  晚上的時候,李陽給我打了電話。電話里傳來的卻是李陽父親的聲音,他問了問門市的地址,並約定好明天親自帶人過來看看。

  因為周一母親上班的原因,所以我提早就來到了門市。

  我隨意地在門市里轉悠著,期待著以後經營的場景,又想著以後賺到錢如何孝順母親和姥姥。

  隨著我漫步目的走著,就來到了二樓最里側那間陰暗的校長室。

  剛一進入校長室,突然一陣寒冷的感覺沿著我的脊背直衝腦門,讓我無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

  借著玻璃外送進來幾點淺薄的陽光,我看見校長室內沒來得及搬走的桌椅落滿了灰塵。

  我下意識地向里走了幾步,卻發現地面上偶爾還能看到幾處黑色的痕跡,仿佛是一個人躺在地上的形狀。

  我心想道:「這裡應該就是死人的那間房間了。」隨著脊背上不斷傳來的寒冷感,好像是在催促我立刻走出去一般。

  我不敢在這個房間過多停留,索性來到了校長室隔壁的房間。這間房間裡擺放著一張木質的大床,好像是黃璐阿姨之前的臥室。

  我無所事事地參觀了一圈,本打算就這樣出去。但我剛一轉頭,卻發現了一根嶄新的釘子釘在了牆壁上。

  而這根釘子的下面,好像有一個漆黑的人影緊貼著牆壁站著。

  而這根嶄新的釘子恰好釘在了這個人影的喉嚨,這個人影仿佛在掐著自己的脖子,拼命地掙扎一般。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立即嚇得冒出了冷汗。而小腿也隨著我緊張的思維抽搐了起來,讓我動彈不得。

  而快速流出的汗水順著額頭直接淌進了眼角,讓我感覺眼睛咸澀難忍,無意識地閉了下雙眼。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卻發現只是一根嶄新的釘子釘在牆壁上而已,完全沒有那個掙扎著的人影。

  這時我好像才緩過神來,簡單活動了一下抽搐著的小腿,就走到了牆壁的邊上。

  看著粗壯的釘子,我用力地踢了一腳那面牆壁,發泄道:「什麼嗎!嚇了我一跳!這破釘子……」說完就用手抓住了這根嶄新的釘子。

  而就在手指剛剛接觸到釘子時,好像一股寒冷的電流沿著我的手指飛快接傳到了我的大腦里。

  我的腦海里好像有個聲音在哀怨地懇求道:「拔下來……求你把釘子拔下來……」

  腦海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我手足無措,打算快速跑出屋子,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那隻接觸到釘子的手,卻無意識地將它抓緊。隨著我向外飛奔的動作,那根釘子一下子被我從牆壁里拽了出來。

  當那根釘子被我拔出,我的身體好像完全不聽從大腦的指揮一般,隨著我拔出的力量向下倒去。躺在地上的我好像被鬼壓床一樣動彈不得。

  而牆壁上那個漆黑的人影好像又浮現了出來,在人影的咽喉部位不斷地噴湧出鮮紅的血液,而這個人影好像在阻止這些血液在身體裡流出,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脖頸。

  但這些噴湧出來的鮮紅血液,似乎沒有受到人影的阻攔。迅速地就將我的全身淋滿,將我染成鮮紅的血人。

  隨後大量湧出的鮮血將房間的地面一點點鋪滿,又將我的嘴巴、鼻孔和眼睛慢慢地淹沒。

  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變成了血腥的味道,口中也充滿了咸腥的味道,連眼睛也只能看到紅色的血液。

  最後鮮紅的血液變成了無底般的黑色。

  而我逐漸失去了呼吸、視覺和甚至聽力。

  完全被淹沒到這無盡的鮮紅血海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李陽的呼喚聲和臉部拍打的痛覺才讓我逐漸緩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緊張的李陽,我好像完全回憶不起剛才所發生的經歷。

  李陽一邊拍著我的臉,一邊吼道:「曉菲,曉菲……你怎麼了?」

  我用手臂格擋了一下李陽還在拍打我連的手掌。看著手指里嶄新的釘子,隨口答道:「我好像記得剛才在拔一根釘子,就暈過去了……」

  說完隨手扔了釘子,慢慢地站起了身,又下意識地捂著後腦鼓起的大包。

  李陽一邊扶著我起來,一邊責備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我捂著後腦,隨口答道:「沒事,就是撞了一下,起了個大包而已。對了,叔叔來了嗎?」

  李陽答道:「我剛才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我記得你說的地方就是這裡,就上樓找你,沒想到你躺在地上了……」

  我連忙答道:「那別讓叔叔等著急了,趕緊下樓吧。」說完捂著腦袋地大包,和李陽來到了一樓門口。

  李飛站在了門口,明顯臉上顯示出不悅。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名戴金絲眼鏡的年輕女性,好像是他的助理。

  李飛隨口埋怨了幾句,隨後帶著那名年輕的女性,就在門市里查看起來。

  而我好像也忘記了疼痛,和李陽在門口回憶著在學校的生活。李陽又說了這幾天陪著老爸裝修的事情。

  李飛看得差不多了,就喊我們過來。

  那名年輕的女性一邊地和我說起哪處應該如何裝修,一邊詢問起我的意見,並將我說的都用本詳細地記錄了一番。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初步的裝修方案就已經制定出來,而我也比較滿意。

  李飛最後和我說道:「曉菲啊,你和李陽是同學,而且你剛剛創業,叔也想支持你。但是人工費和建材錢都得你出……」

  我沒等他說完,就問道:「叔,你就直說吧,裝修大概多少錢?」

  李飛思考了片刻,答道:「這個門市面積太大了,還得考慮裝修的效果。嗯……如果全下來的話,大概得二十萬吧。」

  李陽沒等我開口,就對他父親說道:「爸,你也知道我和曉菲從小玩到大,你再給他便宜點吧。」

  李飛用眼角瞪了一眼李陽,又對我說道:「曉菲,叔真的不想賺你的錢,但是現在人工和建材都漲價了,而且你看這邊之前都是教室,還得全部砸開……」沒等說完,李飛就用手指了指那幾處教室的牆壁。

  隨後又說道:「你也不用著急答應,多看看幾家裝修公司,再回去和你媽商量一下。」

  我連忙說道:「叔,不用。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讓她給你打錢。」說完我就拿出了電話。

  李飛一邊制止我的衝動行為,一邊說道:「那好,你相信叔的話,我就先回去做好圖紙。等圖紙出了,你再轉帳也不遲。」

  李飛說到這裡,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對李陽說道:「兒子,你這幾天學得也算不錯。等設計圖出來,你就在這邊盯著,當增加經驗也好,但一定要給曉菲家的門市裝修好了!」

  我和李陽異口同聲地答道:「太好了!」說完就拉著手,歡快地笑了出來。

  晚上的母親回來的時候,我和她說了白天的經過。

  母親拿出計算機按了半個小時,對我說道:「你李叔給的價位是不錯,但是裝修的效果和所用的材料……」

  我答道:「我和李陽親自監工,肯定沒問題的!」

  母親反問道:「你怎麼監工啊?這幾天你還得跑工商、稅務、消防、城管……」

  我答道:「那就靠李陽吧,我們從小玩到大,他也不會坑我。」

  母親思考了一會,說道:「李陽這孩子不錯,還特別實在。你要是相信他,那就讓他干吧。我抽空也過去幫你把關。」

  星期三上午,李陽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圖紙已經做好了。

  趁著母親午休,我帶她來到了李飛的裝修公司,看到了設計好的圖紙。

  母親對設計圖比較滿意,用手機將裝修款打給了李飛,並告訴他一定要保證裝修質量。

  我又和李陽說了這幾天不能在門市和他一起,還需要跑幾個部門辦理手續。李陽聽我說完,明顯有些泄氣。

  而李飛和母親也聽到了我和李陽對話。李飛立即安排手下的工作人員,約定明天陪同我一起去辦理手續。

  隨後我們回到了姥姥家,母親問道:「曉菲,你想好工商登記用什麼名字了嗎?」

  我略作思考,便答道:「叫琳琳家!琳琳家服裝專賣店!」

  母親聽我說完,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但還是埋怨道:「你怎麼拿我的名字給店起名啊?」

  我答道:「都是您的功勞,要不然我怎麼會開起來店啊。叫琳琳家我覺得挺好的!」

  母親又親切地和我說了一會,隨後開心地給我卡里轉了十萬,讓我跑了工商、稅務、消防、城管多個部門,餘下的錢作為日常用度和進貨資金。

  我拿著這筆錢,先在網上找了幾個中等的品牌,又進了一批比較中高檔的服飾。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現在全省實現了一網通辦,而且這些工作人員都是笑臉相迎。

  但這些人都是光說話,不辦事。

  不斷地以各種理由推諉,讓我準備好根本不熟悉的材料。

  即使在李飛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也花費了十幾天時間,才辦理好相關手續。

  雖然我也偶爾來到門市,詢問李陽工程的進度,但明顯很外行。

  但李陽因為之前的監工,還是對裝修工作比較熟悉,和我介紹起門市的裝修進度。

  十幾天後,當我再回到門市,裝修已經基本完成。

  在門外就看到了高高懸掛著的GG牌,上面寫著幾個碩大的字「琳琳家」,後面又有幾個小字「服裝專賣店」。

  而裡面的環境也是煥然一新,一樓的教室已經全部拆除完畢,變成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

  頂棚上懸掛著高光燈,讓走進來的人立即就能感覺到非常溫暖和舒適。

  而地面上鋪滿整齊潔白的地磚,又折射著房頂投下來的高光,讓整個大廳顯得更加明亮。

  進門左側就是一套看上去非常舒適的沙發,還有一台飲水機和飲料機,讓等待的客人們可以在這裡休息。

  而在門口直接看進去,就能看到一張非常寬敞的理石收銀台,裡面的電腦也是我上學時候媽媽新買的,還連著一台嶄新的印表機。

  印表機的邊上還放著一隻招財貓和兩盆發財樹,看上去就讓人感覺到有活力。

  收銀台的後面是一個粉色裙子的造型作為隔斷,擋住了後面原本突兀的樓梯。

  一樓兩個靠里的房間沒有更改。

  而是按照我的要求,將兩個房間變成了網紅銷售廳。

  裡面的設備和展台也都一應俱全,還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擺放了一張之前用過的淺黃色皮質沙發。

  兩個網紅銷售廳的外側,是原本樓梯轉角位置。

  兩個樓梯下面被改成了寬敞的試衣間。

  試衣間內的牆上都掛著明亮的試衣鏡,乾淨的淺棕色遮光布拉到了一邊。

  二樓的格局沒有太大變化,那間之前死過人的房間打上了支架,作為了倉庫存放各種衣服。

  而其他四個房間基本上完全沒變化,就是地磚和牆面看上去更乾淨了一些,裡面的床和桌椅也都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又過了大概三天的時間,裝修才完全結束了。李陽依依不捨地和我道別,又說等開業的時候會送幾個大的花籃,才和裝修工人們離去。

  而在此期間,我和母親也來到了周六的人才市場。

  我由之前的應聘者搖身一變,變成了聘用者。

  和母親選了三個體態姣好的有經驗的售貨員,和她們約定好了工資、提成和休假等事宜。

  星期天中午,分包商和快遞也分別送來了之前定製好的衣服。而這些分包商都非常懂事,也隨車拉來了不同款式的衣掛和衣架。

  我和母親站在一樓的大廳里,指揮著他們擺放好特色迥異的衣架,我將貨物簡單地查收分點了一下。

  而母親打開了幾個包裝,拿出衣服仔細地看了看。最後才滿意地將衣服掛上幾件。

  快到晚上,我和母親才忙完,分包商和工人們也都走了。

  看著寬敞的大廳和整齊的衣架,我興奮地說道:「媽,今晚我就住這了。」

  母親聞著門市里散發出的膩子膏味,立即制止道:「你沒聞見這裡還有裝修的味道嗎?」

  我答道:「沒事,二樓味道不大,而且我給窗戶打開,反正也不冷。馬上要開業了,我得先給衣服掛上,要不然看著大廳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母親說道:「等售貨員來了,讓她們弄吧,你還是和我回去吧。」

  我答道:「我回去你和姥姥擠一個屋,都睡不好,你看這幾天你的眼袋都黑了。」

  母親責備道:「還不是天天為你操心累的?」

  我嬉笑著答道:「是!等賺了錢,我給你買最高級的化妝品,好好彌補您的!」

  母親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隨後又攔阻了我幾句。最後拗不過我,索性自己回了姥姥家。

  我要了份外賣,之後一邊吃外賣,一邊隨手將門市的大門鎖上。又將二樓倉庫的衣服都搬了出來驗了驗質量,就分款式掛到了衣架上。

  最後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才走回之前讓我頭上鼓起大包的房間,舒適地躺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當我完全睡著,意識好像逐漸飛出了身體,在房間裡飄蕩。

  突然一隻眼球在我面前出現,而我的意識好像根本就不懼怕和抗拒這個東西。

  布滿血絲的眼球不斷地旋轉和抽搐,最後迅速變得和臉盆一樣大。

  眼球不斷地旋轉,裡面好像新長出了一個黑色的瞳孔,瞳孔突然轉到了我的方向,緊緊地盯著我。

  隨後一個中性的聲音在眼球里傳來:「年輕人,謝謝你拔出了釘子!為了感謝你,我送給你個見面禮當做回報……」

  那個聲音又緩緩地說道:「半夜十二點之前,你將門市的大門打開。如果進來人的話,你千萬不要說話,讓那個人進來。但你一定要記得,那個人進來之後要將房間的門關上……」

  沒等那個聲音說完,我就驚醒了過來。躺在床上心想道:「什麼夢啊!太特麼嚇人了!」隨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

  索性起身去了趟廁所,又去樓下接了杯水。簡單地喝了幾口,就打算上樓繼續睡覺。

  可一樓鐘錶的指針已經來到了十一點五十分,我看著外面昏暗的路燈,索性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在門口無聊地逛了一圈後,就回到了門市。

  心裡暗罵道:「劉曉菲你搞什麼啊,這就是個夢!你還當真了啊!」隨後轉身去取門鎖,打算鎖上大門繼續上樓睡覺。

  可我剛拿過門鎖,轉回身來。突然發現一個女人直挺挺地站在大門前。

  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長大了嘴巴發出了微弱的「啊——」的字節。

  藉助著外面昏黃的路燈,緊盯著大門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這個女人大概三十歲,身高一米六八左右。後面的頭髮披散著剛到脖頸。而前面的發線從額頭正中間分開,包裹住兩側慘白而又俊俏的臉龐。

  精緻的眉毛明顯有紋過的痕跡,配著一雙杏核眼,顯得非常誘人。

  但這一雙杏核眼裡好像沒有一絲情感,只有一種無神的呆滯和一種空洞的茫然,好像一個人在夢遊一般。

  女人的鼻樑非常高挺,顯得鼻子非常秀美。柔軟的唇瓣緊閉著,也完全沒有塗抹口紅,但看上去非常地潤澤,好像剛剛被人叫醒一般。

  女人穿著一身櫻桃圖案的淺白色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沒有系嚴。隨著起伏的呼吸兩個半球形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在睡衣的中間若隱若現。

  而鼓脹的睡衣胸部,兩個看上去非常可口的粉紅色櫻桃,向外凸起,將女人乳頭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

  淺白色的睡衣緊裹著女人的身體,凸顯出成熟女性的曼妙身材,讓我有些血脈噴張。

  透過女人下面淺白色的睡褲,裡面一件青藍色的絲質內褲依稀可見。

  女人精緻的嫩足踩著一雙粉紅色的拖鞋,借著外面昏暗的路燈,反射出趾甲柔和的光芒。

  路燈不僅反射出趾甲的光芒,女人粉紅色的拖鞋下面也拖著一道長長的影子,直接映到了屋內理石地面上。

  女人並沒有看我,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或者眼前的一切本就不存在一般,有些機械地走了進來。

  看女人走了進來,我連忙迎上去。同時心想道:「不是遇到鬼了吧!」

  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好像又想起了之前的夢裡,那個臉盆大眼球的叮囑,又不敢輕易開口。

  女人好像完全看不到我一般,在我身邊走了過去。

  當女人窈窕的身體在我身邊經過,我卻聞到了她身上獨特的夜來香的花香味和成熟女性身上特有的氣味,兩種味道混合著散發出來,直接衝進了我的鼻孔。

  深吸了一口女人身上散發出讓人沉醉的氣味,我又心想道:「這個女人有影子,那肯定不是鬼!而且鬼身上那有人的味道啊?但這種味道真的好香啊……」

  我隨手無意識地關上了大門,又看向了那個走進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經過了我的身邊,依然機械地向前走著。

  直到她輕碰在收銀台上,才轉向另一個方向。

  而往前走了幾步,又碰到了衣架,又讓他改變了行走的方向。

  看著女人推開了一樓網紅銷售廳的門,我立即跟了過去。而女人卻打開了裡面的燈,直愣愣地站在了房間中央。

  我緊跟著走了進來,生怕門市外面經過的人查看到房間內的情況,於是隨手將屋門關上了。

  當門鎖「咔吧」一聲關上,女人立即旋轉著身體朝向了我,機械般地跪在了紅色的地毯上,作出了土下座的標準姿勢。

  我往前走了兩步,女人就微微了抬起頭,將秀美的臉朝向了我。隨即露出了開心般的笑容,在齒縫裡機械地說出:「主人!」

  我一邊疾步走到了女人的身旁,一邊不知所為地問道:「大姐,你是誰啊?要幹什麼啊?快點起來,你怎麼了?」說完就想扶起眼前這名跪著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看到我走到她的身邊,好像完全聽不到我說的話一般。伸出了柔嫩和有些冰冷的雙手,直接將我的短褲拽了下來。

  我立即想提上短褲,又不安地責備道:「大姐,你這是要干……」

  還沒等我說完,這名女人就輕啟飽滿的雙唇,將我還沒有勃起的肉棒整根吞進了溫暖濕潤的嘴裡。

  二十多歲的處男,哪裡受到過女人如此突然的侍奉。

  當我綿軟的肉棒剛被女人吞進口中,那股溫暖的包裹就立即轉變成快感,而酸麻的快感立即沿著肉棒,直接衝進了大腦里,讓我的大腦直接宕機。

  宕機的大腦甚至來不及分泌足量的多巴胺,又將突然傳來的快感迅速反饋回了身體,讓我立即渾身顫抖了起來。

  伴隨著全身不斷地顫抖,讓我舒爽地抬起了頭,一邊用鼻子吸著屋裡膩子膏的味道,一邊抽送著口中的氣息,並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而這樣的聲音聽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極度疲乏的人,剛剛浸泡到熱水中自然發出的讚嘆。

  肉棒上傳來酸麻的快感和緊密的包裹感,讓我垂下了眼皮,在嗓子裡發出了「呃啊啊……」的聲音。

  這種聲音楞然聽上去好像一種上刑之後的慘叫,但又好像是二十多年欲望的瞬間噴發。

  我打算跟隨著這種從未有過的銷魂感覺,讓全身放鬆下來,開始享受女人溫柔地口唇侍奉。

  但伴隨著女人頭部回退的動作和口腔內負壓的包裹,突然我脆弱的馬眼無意識地噴出了一股液體,衝進了女人綿軟濕潤的口腔。

  隨後大腦好像才反應過來,快速地分泌多巴胺,讓綿軟的肉棒迅速充血,將它變得堅硬。

  女人跪坐在地毯上,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我脆弱的馬眼流出的液體一般。一邊吞咽著口中不明的液體,一邊賣力地吞吐著我堅硬的肉棒。

  液體噴出的瞬間,我覺得這種感覺好像和小便無異。但這種不適感讓我立即低下了頭,睜開了雙眼,並連忙向後了一步。

  而女人柔媚的身體立即前傾,還用嬌嫩冰冷的雙手扶住了我還在震顫地臀部。

  女人隨著我後退的動作,向前跪趴了兩步。

  隨後微微抬起頭,作出了像是勾引的媚態。

  但杏核眼裡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好像在用無神的眼睛死死盯著我一樣,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我用厚實的手掌隔著淺白色的睡衣,扶在了女人纖細的雙臂上。

  一邊半推半就地抵抗著女人的進攻,一邊在顫抖的嘴裡小聲說道:「大……大姐,你別……你要幹什麼啊?啊啊……」說完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又讓我後退了一步。

  而女人再次向前跪趴了兩步,將我的肉棒吞得更深。

  隨後紅潤的口唇又開始有規律地前後套弄。

  伴隨著酸爽的吸吮的動作,女人高挑的鼻子又發出沉悶的「嗯……嗯哼……」的無意識伴奏。

  隨著前後吞吐在鼻腔里發出的節拍,女人淡淡的淺棕色秀髮時而向前飄起,時而向後又落下。

  隨著女人緊湊的吞吐,讓我的身體都變得有些綿軟。

  我趕忙調整了一下呼吸,抓住了女人細嫩的雙臂,顫聲懇求道:「大姐,我……不行了,求……求你……別舔……我真的……不……不行了……」

  沒等說完,我就使勁夾緊了屁眼,將腳趾甲都扣到了拖鞋裡。

  生怕一不小心就這樣將自己辛苦保存二十年的處男精液,噴薄進女人溫暖潤滑的口中。

  但女人好像還是沒有聽見我像是哭訴的求饒一般,全力地吸吮和吞吐著我勃起到極限的紫紅色肉棒。

  仿佛每一次賣力地吸吮和吞吐,都能刺激到我漲到極限的肉棒上最敏感脆弱的神經。

  時間過去了有一分鐘,甚至更短。

  但肉棒上的濕潤和女人口腔內的溫暖,以及女人不斷吞吐所積累的快感劇烈地沖刷著我已經宕機的大腦。

  而馬上要噴薄出來的強烈射精感,讓我失去了最後的抵抗。

  我用厚實的手掌攥緊了女人細嫩的雙臂,而腳趾卻完全舒展開並翹了起來。我抬起頭嘶吼道:「啊……我要……射出來了……」

  當我說道「射」這個字的時候,女人的頭部帶動著秀髮突然全力地向後退去。

  而強烈的射精感突然降了下來一分,讓我感覺到除了馬眼被女人用火熱的雙唇包裹之外,不斷震顫著的肉棒全部都暴露在有些潮濕的空氣中。

  這種剛剛浸泡到熱水中,又突然暴露在空氣的感覺。讓我想睜開眼皮,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女人的頭部帶動著秀髮突然全力地向我衝來,讓敏感的馬眼瞬間就頂到了一個軟肉上面。

  而完全勃起的紫紅色肉棒被濕潤的口腔緊密地包裹住,仿佛不留下一絲縫隙。

  而就這向前沖地一下,讓我二十多年的初精失去了關隘的把守,直接順著我敏感地馬眼噴發了出來。

  攥緊了女人纏繞在我胯部的細嫩雙臂。

  奮力地嘶吼和手掌上的動作,好像將我壓抑了二十年的情慾,隨著這次射精而宣洩出去一般。

  隨著我不斷的噴發,淡黃色的精液噴射到女人口腔深處的軟肉上。

  隔著女人的喉嚨,在鼻孔里發出「嗞嗞……」液體拍擊肉體的音符。

  而這些音符又傳進我的耳中,如同剛鑽開的水井噴射出來的聲音一般。

  女人睜大了帶著水霧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我腥臭地精液。

  最後口中好像有些容納不下了,但好像又不敢打開嘴唇讓精液流淌出來。

  女人的頭部無意識地向後退了幾厘米,在肉棒和喉嚨中留出了一小段距離。

  隨著女人不斷地大口吞咽著我的濃精,而她口中的這一小段距離,卻剛好能容納下我不斷射出的淡黃色的精液。

  隨著我腥臭的精液最後一次在馬眼裡噴出,女人才放開了我不斷震顫的臀部。

  隨後女人吐出了我沾滿口水的肉棒,並慢慢地張開了嘴巴。好像讓我居高臨下地欣賞她口中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精液一般。

  女人潔白的牙齒帶動著被摩擦到火熱的口腔慢慢張開,用殷紅的舌頭攪拌了幾下口中我剛剛噴射出來的濃精。

  殷紅色、白亮色、淡黃色三種顏色在女人的口中色彩分明,帶給我視覺上的強烈刺激,不覺間肉棒又跳動了幾下。

  女人依舊用空洞的眼神盯著我,像是懇求我的讚揚一般。隨後慢慢地閉上了嘴巴,將混合著自己口水的淡黃色的精液一口吞了下去。

  隨著射精結束和眼前女人吞精的動作,讓我感覺到全身綿軟無力。

  我岔開了還在震顫的雙腿,跌坐在厚實的地毯上。

  也不知是初次在女人身上射精後的乏力,還是詭異的氣氛,或是女人沒有靈魂的空洞眼神一直盯著我所造成的。

  女人將我腥臭的精液完全吞咽下去之後,像只雌獸一般跪趴了幾步。

  隨後在我的大腿中央慢慢地低下頭,將剛剛射完精還非常敏感的肉棒,再一次吞回到了口中。

  而這次明顯女人要小心很多,只是用靈活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我的肉棒和冠狀溝,仿佛要將上面殘留的精液都用舌頭搜刮下來一般。

  我再次抬起頭張大了嘴巴,發出了極度舒適的「啊啊啊——」的聲音,隨後閉起眼睛用心地去體會女人靈活舌頭的舔舐,以及帶肉棒上不斷傳來的快感。

  最後女人好像覺得肉棒上的精液都舔舐乾淨了,才用柔嫩濕潤的舌尖,頂進了我剛射完精還異常敏感的粉紅色馬眼之中,隨後開始用舌尖向內探索。

  舌尖突然頂入馬眼的動作,讓我極度敏感的馬眼裡傳出了一種火辣辣的不適感,我的身體也開始無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我向立即後移了幾下臀部,想要掙脫女人靈活的舌尖。

  並求饒道:「大姐,我都射出來了,求你別用舌尖往裡面伸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啊……」

  而女人再次向前跪趴了兩步,打算跟上我的移動,也不想輕易地打開潤澤的雙唇,讓走我有些勃起的肉棒從她濕潤的口中抽出來。

  我連忙用手抵住了女人冒出一些汗水的額頭,女人這才停止了追擊我肉棒的動作。

  隨後女人用雙手拄著地毯,慢慢地抬起了頭,再次用空洞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也緊張地捂住了剛剛勃起的肉棒,不安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女人的額頭好像出了一些汗珠,而眼裡依然蒙著一層水霧。

  雙頰的皮膚也不像剛進來那麼慘白,恢復了幾分紅潤的色澤。

  雙唇上沾著自己剛剛在肉棒上搜刮下來的唾液,而左邊的嘴角還掛著幾滴剛剛舔舐下來的淡黃色精液。

  隨後我像一隻被剛剛欺負的小鵪鶉一樣,用手拄著地毯,躲在了網紅展示廳的角落裡,不安地看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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