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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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胞胎?

  在我們學校,這可一直是個大笑話。

  我倆壓根兒就不像一家人,更別提是雙胞胎兄弟了。

  沒錯,我倆是有點掛相,可戈登身強體壯,我卻只是虛胖;他身手敏捷協調,我卻笨手笨腳;大家都叫他戈迪,可我呢,所有人,就連我爸媽都叫我斯坦利,我可討厭這個叫法了,從來沒人喊我斯坦。

  有時候我就故意叫我哥戈登,就為了惹他心煩。

  別的孩子老拿我尋開心,不過要是鬧得太過分了,戈迪就會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能讓他們消停一陣子。

  但這可不意味著他自己就不會使勁兒挖苦我了。

  實際上,每次他幫我解了圍,我心裡都清楚,接下來准得聽他一堆廢話,算是讓我還他的人情,我覺得也確實是欠他的。

  後來大家都開始對女孩子感興趣了,這種捉弄人的事兒也就慢慢少了。

  這下我基本就落單了,只能和那些被酷孩子們嫌棄的呆瓜們混在一起。

  不過,詹森兄弟那一伙人可不算在內。

  就連戈迪和他的朋友們對他們也沒什麼辦法,好在大多數時候我都已經學會躲著他們了。

  我一直都讓我爸挺失望的。

  我怎麼都學不會釣魚,打獵更是讓我覺得噁心。

  我也試著去搞懂棒球的戰術,去記住橄欖球賽里的球員,可戈登在這方面比我強多了,大概是因為他那些朋友成天聊的不是這些,就是琢磨著能和哪個女生好上。

  我笨手笨腳的,除了摔跤,參加別的運動都不行,就因為我塊頭大,一般人還真不好對付我,可要是碰上高手,比賽的時候就能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當然了,這些事兒沒一件能讓我爸待見我,尤其是戈迪不管嘗試什麼運動都天賦異稟。

  好在我還有媽媽。

  她兩個兒子都愛,不過我更需要關心和支持,而我也確實得到了。

  要是媽媽察覺到戈迪在搞什麼鬼名堂,就會護著我,所以為了能有個依靠,心裡踏實點兒,我一直都儘量待在她身邊。

  而一切就這麼開始了。

  我和戈迪都留過一級。

  我在學校里無論是學業還是體育都搞得一團糟,可戈迪要是想的話,輕輕鬆鬆就能過關。

  爸媽要是催他上進點兒,他就拿我當擋箭牌,說不能把我扔下不管。

  其實吧,真正的原因更多是戈迪在學校里是個體育明星,而且他最喜歡的那個女孩比他小一歲。

  珍妮特是他唯一認真對待過的女孩,他可不想把她丟下。

  所以到了十八歲,本來我倆都該畢業的,結果我和戈迪才剛要上完十一年級。

  讓人難過的是,爸媽甚至都沒因為我的表現數落過我。

  我猜他們一直覺得我已經盡力了。

  其實呢,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也許沒法像戈迪那麼好,但要是我對什麼感興趣,還是能做好的。

  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注意到這點了,可好像後來大家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事實是,我就是懶,而且還有點兒害怕離開戈迪的保護圈。

  話說有一天,戈迪在學校里整整一下午都在拿我開涮,回到家還不依不饒的。

  他不停地戳我、推搡我,因為這周他特意叮囑過我要離詹森兄弟他們那幫人遠點,結果我卻沒事找事地在他們跟前晃悠,害得他不得不去面對他們,他這是在發泄心裡的那股子鬱悶呢。

  當時戈迪和他最好的朋友巴德·克勞還得把我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救出來。

  所以戈迪就老是使絆子讓我摔跤,還狠狠地捶我的肩膀,都捶出好大的瘀青了。

  我就跑去媽媽那兒尋求庇護。

  她正在餐廳的桌子那兒做針線活呢,我噔噔噔跑下樓,站到她身後。

  戈迪也跟了過來,可一看到我那副得意又鬆了口氣的樣子,知道我這會兒有媽媽護著了,就不敢再造次了。

  他可不敢當著媽媽的面欺負我。

  我開始給媽媽揉肩膀,這樣我就有理由待在這兒了,每次我想躲開戈迪的折磨時都會這麼幹。

  他從我身後經過的時候,我咧著嘴笑得更歡了,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出手了。

  砰!

  這一下可真夠狠的,結結實實地打在我已經瘀青的左上臂上,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要是我有個心理準備的話,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我身子往右一歪,可腳還在地上沒動,所以腰就跟著扭了一下來保持平衡。

  戈迪轉身就跑了,跑之前還衝我做了個鬼臉,那表情就跟我剛才那副得意勁兒一模一樣,我算是記住了。

  我等著媽媽沖他大喊大叫,就因為他下手這麼重,還竟敢當著她的面打人。

  可媽媽並沒有出聲指責他,戈迪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從廚房跑了,沒受到一點兒懲罰。

  我又驚又有點傷心,低下頭去看媽媽為什麼不幫我說話。

  原來,縫紉機停了,媽媽的手僵在那兒,一隻手還在控制杆上,另一隻手在往機器里送布料。

  過了好幾秒鐘,我才搞明白眼睛傳給大腦的這些信息是怎麼回事。

  顯然,戈迪那一拳的力道把我的右手從媽媽的肩膀上震開了,可我身體扭轉的動作又讓手轉了個方向,結果它沒有從媽媽的肩膀順著胳膊滑下去,而是滑到了她連衣裙的前面。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發現自己的手腕卡在媽媽的雙峰之間,手掌朝著左邊那隻乳房。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我的手指彎曲著,伸到了乳房下面,還托住了媽媽的胸罩。

  我就這麼盯著,動都動不了,可心裡卻在大喊,讓我趕緊把這該死的手從那兒拿開!

  我又試著抽回胳膊,可胳膊就像灌了鉛一樣,不過也不是完全沒知覺,因為媽媽乳房那鼓鼓的觸感不斷地往我腦子裡傳信號。

  媽媽終於喘了口氣的時候,我的腦子都快炸了。

  我眼睛瞟向媽媽的臉,咬緊牙關,準備迎接馬上就要朝我劈頭蓋臉砸過來的責罵。

  可媽媽卻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就好像我的手沒在她裙子裡,我的手指沒纏著她的左乳房。

  二三十秒過去了,媽媽還是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

  她連一點兒聲音都沒出。

  我挺直身子,手慢慢地從她裙子裡抽了出來,動作很輕,生怕動作大了會讓媽媽察覺到我這無心之失。

  我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是緊緊地彎曲著,媽媽的乳房微微往上提了一下,往胸口中間縮了縮,就好像我的手指很不情願放開它們抓著的「寶貝」,最後鬆開的時候還輕輕彈了一下。

  手指順著媽媽的脖子划過去,直到我的手又繞到她的肩膀上。

  我用雙手繼續給她揉肩膀,就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縫紉機又響了起來,媽媽的頭隨著布料在機器里的移動而轉動。

  我又給她揉了幾分鐘脖子,不敢停下來,生怕一停就會把她憋在心裡的那股怒氣給引爆了。

  但最後我意識到她不會責備我了,就悄悄地走開了。

  我回到自己房間,想把腦子裡亂成一團的想法和感受理清楚。

  剛才到底他媽的發生了什麼事啊?

  大多數時候,我都提心弔膽的,生怕媽媽回過神來,衝到樓上來把我臭罵一頓。

  但其餘時間,我又在納悶她當時怎麼會那麼無動於衷。

  我是說,我的手就放在她乳房上,她就那麼一直坐著。

  倒也不像是她故意無視手在那兒,更像是她壓根兒就不知道手在那兒。

  可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是媽媽被驚到了,以至於沒法接受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這個事實,還是她就等著我自己把手拿開,這樣她就可以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樣對我倆都好受些。

  還有,我他媽當時為什麼不立馬把手抽出來?

  是啊,我記得當時胳膊就像灌了鉛似的,可拜託,我還是應該能把手從媽媽的裙子裡拽出來的呀。

  但我沒有,還就那麼讓手指纏著她的乳房。

  而且,說實在的,在那種震驚之中,我得承認,就算隔著胸罩,那感覺也很不錯,那麼圓潤、緊實,又柔軟而有彈性。

  我靠,斯坦!你他媽怎麼回事啊?那可是你媽媽的乳房,看在老天的份上,你個混蛋!

  我搖搖頭,想把這些噁心的想法都甩掉,可摸著媽媽乳房的那種觸感記憶就是抹不掉,那形狀一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雖說我其實都沒親眼看到。

  我想起媽媽年輕時穿緊身毛衣的照片,能看得出乳房的形狀。

  那時候就很不錯,不大不小,形狀特別性感。

  有些女人乳房很大,但都是贅肉,看著不怎麼樣。

  媽媽的乳房尺寸偏大,看著很養眼。

  它們向下垂又向外凸,「衣架」這個名字用來形容還挺貼切形象的。

  媽媽已經很久沒穿過修身毛衣了,現在我知道了,肯定不是因為身材不行了。

  現在上床睡覺還太早。

  見鬼,連晚飯時間都還沒到呢。

  老天啊,晚飯!

  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下樓去面對媽媽。

  她肯定覺得我太不像話了,把手在那兒放了那麼久,可那真的是個意外啊。

  我當時只要立馬把手抽出來,說聲「對不起,媽媽」就沒事了,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他媽當時為什麼不把那該死的手抽走啊?

  都怪那個該死的戈迪。

  這全是他的錯。

  我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擋住眼睛。過了一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把我從逃避羞恥感的幻境中拽了出來。

  「媽媽說讓你趕緊下樓吃晚飯。」戈迪喊道。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下樓,害怕看到媽媽第一眼時她的反應。那爸爸呢?她跟他說了嗎?

  顯然,媽媽沒生氣。

  至少,看起來是沒生氣。

  餐桌上的談話和平常一樣,也就是說戈迪和爸爸在聊體育,還有他們一起在修的那輛老款Gto。

  媽媽沒跟我說什麼,不過她看我的時候,只是微微一笑,聳了聳肩,就像戈迪和爸爸聊天時她一貫的做法。

  我這才感覺好受了些。

  那天晚上,媽媽乳房的記憶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緊閉雙眼,腦海里全是她穿緊身毛衣的樣子,尤其是那種前面交叉款式的。

  不過,雖說我平時都是握著自己的蛋蛋入睡的,但那天我沒去碰自己的雞巴。

  當腦海里全是媽媽的影像時,那樣做感覺太不對了。

  明天一切就會恢復正常了。

  但一切並沒有恢復正常。

  我沒法把媽媽的乳房放在我手裡的那段記憶從腦海中抹去。

  我似乎還能感受到它的溫度。

  情況一天比一天糟,到了周末的時候,那種觸感仿佛已經深深印在了我的手掌心裡。

  就像吸毒成癮一樣,我渴望能再有機會體驗那種觸摸的美妙感覺,還會幻想一些荒唐至極的場景,比如不管旁邊有沒有人,我都能大大方方地走到媽媽身後,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去摸她的乳房。

  在這些荒謬的夢裡,沒人會察覺到我在幹什麼,包括媽媽在內。

  晚上我因為老想著她而自慰得太頻繁了,結果嚴重睡眠不足。

  絕望之下,趁爸爸不在家,我故意找戈迪的茬兒。

  他本想不理我,因為我們在樓下,媽媽也在,可我一個勁兒地挑釁,終於把他那火爆脾氣給點著了。

  戈迪從餐桌旁站起來,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滾遠點!」他壓低了聲音,卻又清楚地表達出了他有多生氣,以及要是我再纏著他會有什麼後果。

  我往後退,他就跟了過來,看到我正往媽媽視線之外的地方移,萬一媽媽回頭看我們的話,他臉上的冷笑變成了惡意的壞笑。

  「去你的。」我也壓低聲音回了一句,聲音小得廚房門外都聽不到。

  戈迪雙手用力捶在我胸口上,我向後倒去,輕而易舉地就撞到了冰箱上,「砰」的一聲,冰箱裡的東西都被震得哐當作響。

  接著他又一拳重重地打在我肩膀上,發出一聲悶響。

  「哎喲!」我大聲慘叫起來。

  餐廳里的一把椅子被猛地往後一推。戈迪那惡狠狠的眼神仿佛要當場把我殺了似

  「你死定了!」他低聲吼道。

  「我都聽見了!」媽媽大喊著衝進了廚房。

  戈迪辯解道:「媽媽,他……」

  「我不想聽。」

  「可是他……」

  「我說了我不想聽。」

  我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得意的笑容,好裝出一副真的很疼的樣子。

  「你沒事吧?」媽媽關切地問。

  「他沒事。他……」

  「戈登,回你房間去。」

  「哎呀,拜託,是他先挑事的。」

  媽媽猛地轉過身。

  「我是說現在就去!」

  這時,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戈迪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廚房。

  他噔噔噔上樓的時候,媽媽又喊道:「把你那豬圈一樣的房間收拾乾淨!」

  媽媽轉過身來看著我的時候,我臉上的得意笑容變成了痛苦的表情。

  「你沒事吧,斯坦利?」

  「嗯,我沒事。我也不知道他有時候怎麼就那麼大火氣。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今晚就跟你爸爸說這件事。」

  「不,媽媽。求你別跟他說。」

  「好吧。」她讓步了,她也知道爸爸不會管這事的。「喝點熱巧克力會讓你感覺好點嗎?」

  媽媽知道我喜歡她特製的熱巧克力。

  「不用了,不過我去給你泡杯茶吧。你接著做針線活,戈迪的壞脾氣可不能毀了你的下午。」

  「你確定你沒事?」

  我向媽媽保證我沒事。

  她回去接著做針線活,我去泡茶。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身後,把茶放在桌子上,放在她夠得著但又不會妨礙她做針線活的地方。

  「謝謝,寶貝。你確定你沒事嗎?聽著好像他打得你挺重的。」

  「我沒事,媽媽。」

  媽媽試著喝了一口茶,可太燙了,於是她又接著做針線活。

  我就站在她身後看著。

  過了一分鐘,我把手放在她的雙肩上,開始給她揉肩。

  幾分鐘過去了,又過了幾分鐘,至少過去了五分鐘。

  雖然我表面上可能看起來挺放鬆的,但內心卻在苦苦掙扎。

  我低頭看著媽媽連衣裙的方形領口,被那兩團鼓鼓的肉吸引住了,它們正要隱沒在布料下面,卻又開始呈現出它們原本的樣子。

  我能這麼做嗎?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行動了。

  我的右手緩緩下滑,伸進媽媽鎖骨上方的凹陷處,繼續往下,直到我的指尖觸碰到領口的邊緣。

  縫紉機停了下來,但媽媽的手還放在操作杆上。

  我短促地吸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

  她的胸脯起伏了兩次,同樣淺淺的呼吸只讓她的肺部半滿。

  我的左手托住她的脖子彎處,她先是放鬆了一下,可當我的右手往領口更深處探去時,她又繃緊了身體。

  一陣急促的吸氣聲——不知道是媽媽的、我的,還是我倆的,我也分不清。

  我的手指拂過她乳房的上半部分,直到被胸罩的布料擋住,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仿佛手有了自己的意識,它繼續往前推,突然就握住了媽媽的左乳房。

  接下來的好幾秒,時間仿佛凝固了,漫長而煎熬。

  連一絲呼吸聲都沒有打破這份寂靜。

  媽媽一個字都沒說,也沒發出任何聲響。

  她完全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我正準備把手抽回來,準備大聲為這個「意外」道歉,這時媽媽的頭向左轉了過來,還往前傾了一下。

  我艱難地從緊繃的胸腔里擠出一口氣。

  我害怕極了,同時又興奮得難以自已,心裡在大喊著讓我趕緊把手從那兒拿開。

  可我卻輕輕地捏了捏我握住的「寶貝」,顯然這已經不是什麼意外了。

  我嘴裡滿是恐懼的味道,但這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我很驚訝媽媽居然沒有跳起來罵我。

  我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往上提了提,把它往她胸口上壓了壓。

  可媽媽還是什麼都沒做!

  我把手掌彎過來,感覺到一個硬硬的凸起透過胸罩的布料頂了出來。

  我一意識到那是她的乳頭,我的雞巴就猛地一抽。

  它一直都是這麼硬的嗎,還是被我弄得變成這樣的?

  我想把手伸進胸罩里,感受它直接摩擦我的手掌心,還想把另一個乳房的胸罩也脫掉,也摸摸看,想知道它是不是和我手裡握著的這個不一樣,是不是更柔軟,要不是爸爸恰好在那一刻把車開進了車道,我可能真的就這麼做了。

  我極不情願地鬆開了手,但在鬆開之前,我又狠狠地捏了最後一把,過了把癮。

  我俯下身,親了親媽媽依然向左轉且低垂著的頭頂。

  我往後退的時候,她的頭又挺直了。

  「斯坦利。」

  「在呢。」我怯生生地回答,害怕會受到懲罰的感覺在我胸口燃燒。

  「告訴你哥哥,等他把房間收拾乾淨了就可以下樓吃晚飯了。」

  「好的,媽媽。」

  當然了,我可沒跟戈迪說這話。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倒不是因為渴望再去撫摸媽媽的乳房,而是深深陷入了自己所作所為帶來的愧疚之中。

  第一次還能說是意外,可這次我可是故意去摸她的,還盼著她能默許,想著她會覺得我當時心智脆弱,需要她母性的撫慰。

  我這算是什麼卑鄙小人啊,竟然利用給予自己生命、呵護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母親?

  這對母親的奉獻算是怎樣一種回報啊?

  更糟糕的是,儘管我對自己那噁心的行為深感愧疚,卻又渴望再來一次那種美妙的、撫摸乳房的體驗。

  那種感覺,那漂亮、美妙的「衣架」啊!

  媽媽還會讓我再那麼做嗎?

  或許吧,如果我能設法營造出一種情境,讓自己在身體上或者情感上受了點傷,這樣就有理由得到她母性的撫慰了。

  媽媽曾給予過我母性胸膛的溫暖,我可不想就這麼錯過。

  然而,直到第二天,當我察覺到她擁抱我的方式有了微妙變化時,我才鼓起勇氣再次去尋求她那令人陶醉的慰藉。

  和戈迪不同,我習慣在上學前和回家後都給媽媽一個擁抱。

  和很多女人一樣,她會身體前傾來擁抱,大概是為了避免乳房碰到被擁抱的人。

  可她擁抱我的時候不再前傾了,我覺得這是個好兆頭,儘管或許只是因為她的乳房輕輕碰到我胸口讓我產生了這種錯覺。

  又過了一周,我才準備好再次嘗試去觸碰那「天堂」般的感覺。

  我花了那麼長時間才成功激怒詹森那幫人中的一個,和他小小地幹了一架。

  我揮了一拳沒打中,反倒被他在兩側各戳了一下,還被一拳打在上顴骨上,整個人摔倒在地,疼得要命。

  雖說這場架打得一邊倒,但有不少目擊者能證明是我先挑釁的那個詹森家的小子,結果副校長就把我打發回家了。

  我可高興了,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副校長給媽媽打了電話,不過正如我所料,她沒生氣。

  我就知道她不會相信是我先挑起的打架——誰會信呢?

  廚房的桌上已經放著一杯熱巧克力在等我了。

  我慢慢地抿著,媽媽坐在桌子另一頭,滿臉心疼地喝著她的那杯,等著我開口說話。

  我一聲不吭,低著頭慢慢喝著,等著她表達她的同情,這樣我就能趁機得到她的撫慰,最好是那種能摸到乳房的撫慰。

  可每次我抬起頭,用那雙飽含深情的大眼睛望著她時,媽媽都會把目光移開,或許是她沒法直面我那明顯的沮喪情緒。

  也許是我這戲演得太逼真了。

  我怎麼才能讓媽媽去做針線活,而不是和我面對面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呢?

  既然我是那個應該表現得沮喪、需要安慰的人,那我主動過去給她揉肩就不太合適了。

  要是能有個開頭就簡單多了。

  她穿著一件家居袍,這在下午這麼晚的時候還挺奇怪的。

  我的手要是能伸進她的袍子裡該多容易啊。

  媽媽肯定是因為太擔心我了,才會在這麼晚的時候還穿著家居袍,這是個好跡象,讓我覺得我這裝可憐博同情的小計謀能奏效。

  就是這樣。

  我只要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她,等她投來同情的目光時,就去尋求安慰就行了。

  可媽媽就是不看我,這讓我沒辦法主動去找她。

  我耐心等待著能得償所願的時候,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在那件袍子裡面穿的是什麼呢?

  她坐下的時候胸部的晃動表明她沒像往常一樣穿胸罩來固定胸部。

  我一想到這兒,雞巴就有了反應,還沒等我移開視線,媽媽就看向了我,於是我趕緊開口說話,想打消她對我滿腦子齷齪想法的懷疑。

  我就這麼錯過了走向她的機會。

  真該死。

  我絮絮叨叨說著的時候,媽媽把目光移開了。

  我的目光又回到她胸口,她又看了回來,又一次逮到我,不過幾乎立刻又把目光移開了。

  我這次盯著她胸口看的時間更長了些,再下一次就更久了。

  難道媽媽是故意讓我欣賞她寬鬆繫著腰帶的袍子裡藏著的秘密嗎?

  可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嗯,我看你雖然有傷,但也沒什麼大礙。你我都知道你不是先挑起架的人。斯坦利,你真的得學會為自己挺身而出了。」

  她這話當然沒錯。

  正常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主動惹事的。

  媽媽太了解我了,或者說,在這件事上,還不夠了解我。

  不管怎樣,我還是吃了一驚。

  這可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試著重新找回我一直期盼的那種同情的氛圍。

  「我確實動手了,媽媽。我差點就打中他一下了。」我撒了個謊。

  「嗯,那挺好的,但你得做得更多才行。」

  「我會努力的。」我嘟囔著,努力裝出一副脆弱的樣子。

  「你塊頭夠大的了,只要回擊一下就能把他們嚇跑。你不一定要贏,只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就行。」

  媽媽正要起身,我趕緊繪聲繪色地編造了一番打架的細節,拼命想把她留在廚房裡陪我。

  她剛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半,就雙手撐在桌子上。

  家居袍敞開了,我能看到裡面的睡衣,睡衣上深深的V領,再加上她身體前傾的姿勢,她晃動的乳房就若隱若現了。

  我的講述因為注意力分散而變得結結巴巴的,媽媽站直了身子。

  我的心一沉,知道她要扔下我一個人走了。

  她把家居袍緊緊裹在身上,用一種懷疑的語氣說:「我真的得去把針線活做完了,斯坦利。」

  一股真正的沮喪感突然如同一列貨運火車般向我襲來。

  我想跟著她,或者更好的是,攔住她的路,可我動彈不得,而且不管怎麼說,她晃動的乳房已經讓我的雞巴硬得我都沒法站起來了。

  媽媽走了,我一個人喝完了熱巧克力,聽著縫紉機的聲音,等著我的勃起消退。

  可它就是不消,尤其是我腦子裡不斷浮現出媽媽敞開的家居袍以及她那不受束縛向前垂著的乳房。

  奇怪的是,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錯失了觸摸它們的機會,反倒讓我的勃起更加頑固了。

  最後,我站起身,把媽媽的杯子拿到水槽邊,和我的杯子一起沖洗了一下,然後走進餐廳。

  我看著她做針線活,既沒法上樓回房間,也幹不了別的什麼事。

  她從充滿同情到堅持要我學會保護自己的態度轉變,還是讓我很困惑。

  我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傷,踉蹌著朝她走去,直到站在她身後。

  我感覺很迷茫,想抱抱她,可媽媽只顧著做針線活,就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儘管我知道她其實察覺到我在那兒了。

  「我下次會更努力的。」我嘟囔著。

  縫紉機沒有停下,但速度慢了下來,媽媽的頭微微向左轉了一下,這表明她至少知道我說話了,儘管可能因為縫紉機的聲音沒聽清我說了什麼。

  「我下次會更努力的。」我又重複了一遍。

  媽媽的頭挺直了,似乎還點了一下頭。

  我喉嚨里像哽了個硬塊,我把手放在媽媽的肩膀上,儘管她的態度還是不怎麼歡迎我。

  縫紉機停了。

  媽媽的手和之前一樣,還放在操作杆上,但這次她長長地、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本來只是想像以前那樣抱抱她,可這聲嘆氣卻在我心裡引發了另一種欲望。

  就好像她在期待著別的什麼,某種她不想但又不可避免的事情。

  有沒有可能她會再次用那種特別的方式安慰我呢?

  她那冷淡的反應會不會只是為了把我打發走而使的障眼法呢?

  我拉了拉媽媽家居袍的領口,騰出地方好給她按摩脖子和肩膀,但我心裡另有打算。

  家居袍的翻領敞開了,露出裡面一件淡藍色的絲綢睡衣,深藍色的家居袍襯著它。

  我沒有假裝按摩,右手直接滑到她的胸口中央。

  媽媽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她的頭向左轉了過來,還向前傾了一下,就和之前她默許我那樣的時候一樣。

  我的雞巴在褲子裡猛地一跳,我的右手繼續往下,從家居袍底下伸進去,滑過媽媽的左乳房,完完全全地握住了它。

  隔著那薄薄的睡衣摸著感覺太棒了。

  它那美妙的形狀填滿了我的手掌,一直到手指根部,還擠在我的食指和中指根部之間,傳來的溫暖讓我覺得之前摸到的感覺都只是小巫見大巫。

  柔軟,卻又緊實有彈性,這讓我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叫出聲來。

  我的腿都軟了。

  多麼漂亮、迷人的乳房啊,這是我唯一摸過的乳房,但我心裡知道它就是完美的。

  我合上手指,輕輕捏了捏,鬆開,又捏了捏,然後往上提,把它往媽媽的胸口上壓,就像我之前做過的那樣。

  這次,當我把手掌壓在媽媽乳房的頂部時,乳頭透過薄薄的睡衣硬挺挺地頂了出來,一股興奮感順著我的手臂傳遍全身。

  我把它往上提,又往下壓,用手掌使勁地揉搓著媽媽那硬挺的乳頭!

  我的手指握住了她乳房上那小小的凸起,擔心這樣會讓她掙脫,我就鬆鬆地用左臂環住她的頭,把她固定在那兒。

  可除了媽媽的乳頭變得更硬了,她沒有其他反應。

  我興奮得難以言表,用拇指輕輕彈撥了它好幾秒,然後移到右邊去握住另一個乳房。

  這個乳房的乳頭沒那麼突出,但我一邊按摩一邊彈撥,它也開始變硬了。

  很快,它就和左邊的一樣硬了。

  我鬆開媽媽的頭,把左手伸進家居袍里握住她的左乳房。

  我又捏又按摩又彈撥兩個乳頭,但始終沒敢把手伸進睡衣裡面,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做之前被允許做的那些。

  我已經完全滿足了。

  要是我能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就好了。

  媽媽的頭垂在我的雙臂之間,她默默的接受讓我不禁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能摸到她裸露的乳房。她會讓我嗎?

  我鬆開她的乳房,把手往上伸,想探進睡衣裡面,可就在我的指尖剛要伸進睡衣的時候,縫紉機又響了起來。

  媽媽的頭向前轉了過來,但還是低著的。

  顧及到這半推半就的信號,我把手抽了回來。

  當我的手從家居袍里抽出來的時候,媽媽抬起了頭,又開始做針線活了。

  我還想從她那兒得到更多,想得到一些暗示,表明這種事還會再發生,可感覺她不會給我了。

  然後我想表達一下對她「安慰」的感激之情,但又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我輕手輕腳地走開了,回到自己房間,在那兒自慰了一次,射了好多,沒過多久,又自慰了一次。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都沒做針線活。

  第二天沒做,第三天、第四天也沒做。

  到了第四天,縫紉機被收了起來。

  在接下來的一周里,我的失望漸漸變成了沮喪,最後變成了絕望。

  在某個清醒的瞬間,我回顧了整個情況,意識到自己誤解了媽媽的意思。

  儘管她在廚房裡反應冷淡,但她還是允許我在她家居袍里尋求慰藉,這讓我以為一切都沒問題,但我錯了。

  我忽略了自己嘟囔的那句「我會更努力的」這句話的重要性。

  當媽媽允許我摸她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我那可憐兮兮的話又讓她心疼我了,但實際上,她是在獎勵我走上了正軌。

  媽媽已經表明了她希望我怎麼做,如果我以後還想享受她母性的撫慰,我就得讓她相信我在按她的要求做。

  那句話起到了作用,如果我還想要更多,就得在這基礎上繼續努力。

  一天晚飯後,我告訴戈迪,我要自己洗碗,算是為兩周前給他惹的麻煩賠罪。

  戈迪將信將疑,但他也不會對送上門的好事挑三揀四,所以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我洗碗的時候,媽媽走進廚房,要把剩菜放進冰箱。

  「你哥哥呢?」她有點生氣地問。

  「我不知道。」我裝傻道。

  「該死!」媽媽叫道。

  「求你別聲張,媽媽。」

  「這次他可別想就這麼算了。」

  「讓我來處理吧,媽媽。」我央求道。

  「你確定?」

  「是的。」我很高興她沒說「你能行嗎」。

  「就像你說的,我得學會為自己挺身而出了。」

  「你確定嗎,斯坦利?」她又問了一遍,聽起來有點擔心。雖然不完全是「你能行嗎」的意思,但也差不多了。

  「嗯,媽媽,我覺得可以。」我回答道,努力裝出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不過得稍微幫我一下。」

  媽媽笑了,我感覺很不錯,因為我知道那一刻她為我感到驕傲。

  我打開冰箱,好讓她把手裡拿著的碗放進去。

  她把一個碗放在最上面一層,然後彎下腰把另一個碗放在保鮮盒上面那層。

  我本無意占便宜,但媽媽彎腰的時候,她的臀部隔著厚厚的粗花呢裙子都顯得很誘人。

  我的雞巴硬了起來,本來想頂上去的,但她很快就直起了身。

  然而,還沒等她轉過身,我的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

  媽媽的頭向後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充滿愛意但又純友誼式地抱了她一會兒。

  我的手鬆開了,好像要放開她,但接著又滑到前面,托住了她乳房的重量。

  媽媽的頭迅速轉向敞開的廚房門口。

  「斯坦利!」她低聲呵斥道。

  「噓……」我小聲說。

  「可是,你哥哥……」

  「……要等碗洗完了才會回來。」

  我的邏輯無懈可擊。

  「你爸爸……」

  「……正在看電視。」

  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為這麼快就利用媽媽對我新產生的驕傲之情而感到愧疚,但她靠在我身上的感覺太好了,尤其是在經歷了過去一周的「乾涸期」之後。

  媽媽沒有掙扎,但我知道她在找藉口掙脫,而且很可能遲早會這麼做,不管她找沒找到理由。

  「我得像個男人一樣,去對抗戈迪。」

  這是我絕望的哀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這是事實。

  也許我潛意識裡知道媽媽也明白這一點,這就是為什麼她允許我做那些事。

  不知怎麼的,我把我們倆的感受用言語表達了出來。

  不管對錯,我們之間肯定有一種默契,因為媽媽脖子和肩膀上的緊張感消失了。

  趁她還沒改變主意,或者還沒覺得我的話不靠譜,我解開了那件厚重粗花呢裙子前面的兩顆大扣子。

  然後我發現了一件之前不知道的事。

  媽媽穿那種厚裙子的時候,為了防止粗糙的布料磨到皮膚,會穿襯裙,但不會穿胸罩來束縛乳房。

  我瞬間就更硬了,頂在了她的裙子後面。

  「斯坦利。」媽媽小聲說,她意識到了我興奮的程度,但這更像是一種哀求,而不是讓我停下的命令。

  我把手伸進裙子裡,握住了她美麗的乳房,在她的脖子邊喘著粗氣。

  我的手指找到並捏住她的乳頭時,媽媽倒吸了一口氣,乳頭比上次硬得更快,好像已經準備好了似的。

  「斯坦利。」媽媽哀求道。

  「求你了。」我在她的脖子凹處喘著氣說。

  我用拇指輕彈媽媽的乳頭,還親了親她的脖子。

  她讓我按摩她的乳房,甚至允許我的凸起頂在她緊實的臀部上。

  但當我發現襯裙的領口比裙子開得更低,我把布料拉開,讓媽媽的乳房露出來時,她開始掙紮起來。

  我把她推到冰箱上,雙手握住她裸露的乳房,壓著她的臀部防止她逃跑。

  一想到哥哥在樓上,爸爸就在幾步之外的客廳里,我的雞巴就在媽媽的臀縫間硬得更厲害了。

  媽媽讓我又揉了一會兒她的乳頭,還讓我把雞巴頂在她身上又頂了一分鐘,也許她知道我已經太衝動了,沒法講道理了,但接著她猛地把自己和我從冰箱邊推開。

  我向後踉蹌了幾步,媽媽迅速轉過身,要是我再堅持,她就準備把我推開了,但我只是站在那兒,動彈不得。

  她扣上裙子的扣子,用一種我看不懂的奇怪眼神看著我。

  她不慌不忙地把裙子在臀部上撫平,然後轉身,慢悠悠地走出了廚房。

  最後一刻,我還清醒過來欣賞了一下她臀部那美妙的擺動。

  接下來的一周,媽媽都沒有再給我母性的撫慰,儘管我兩次設法讓戈迪對我態度惡劣。

  這證實了只有我為自己挺身而出,媽媽才會獎勵我。

  裝可憐博同情那一招不管用了。

  但我要是不被打得很慘,又怎麼能對抗戈迪或者詹森兄弟他們呢?

  又過了一周的「乾涸期」後,我想出了一個計劃。

  戈迪總是需要錢帶珍妮特出去約會,而我手頭有不少存款,因為我沒什麼地方要花錢。

  戈迪知道這一點,總是想找我借錢,但我吃過苦頭,知道他從來不會還錢。

  我提出要是戈迪自己洗碗,而且不把這交易告訴媽媽,我就給他錢。

  「隨便啦,老兄。」這是他唯一的回答。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在客廳看電視,戈迪在自己洗碗。

  媽媽上樓去了,但走到一半又轉過身,往回看,眼睛在找我。

  我一注意到,她就轉身繼續上樓了。

  我一時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然後站起來,跟著她上去了,心裡越來越興奮,同時努力不讓自己覺得這新策略生效得太快是不祥之兆。

  我本來以為至少要等媽媽看到戈迪洗幾天碗之後才會有獎勵呢。

  她在我房間門口附近等著,靠在走廊牆上。我走近時,她問:「戈登為什麼自己在洗碗?」

  「因為他欠我的。」我撒了個謊。

  「是這樣嗎?」她知道這是真的,但這其實不是她想問的重點。

  「嗯。」我說,然後又補充了她真正想聽到的解釋。「就像你說的,一個男人得為自己挺身而出。」

  媽媽笑了,雙手舉過頭頂,手指在頭髮里擺弄著,但吸引我注意的是她乳房的挺立。

  「那你現在覺得自己像個男人了嗎?」她問。

  我瞥了一眼媽媽的身體,她以右腳跟為軸轉動身體,後腦勺靠在牆上。

  她的裙子沒有那件粗花呢的厚,但我能看出來她裡面沒穿那種厚厚的、有束縛感的胸罩。

  儘管她的神態有點調皮,但她面對著我,我公然打量她的身體還是讓我有點緊張。

  我抬起眼睛,想和她對視,但做不到。

  「嗯。」我嘟囔著,聽著戈迪在樓下摔盤子的聲音。

  我再看回去的時候,媽媽已經轉身走進我的房間了。她坐在床的另一邊,面對著牆。我跟著她進了房間,然後準備關門。

  「把門開著。」

  她沒說為什麼,但我希望是因為她能聽到戈迪洗碗的聲音,而不是害怕和我單獨在一個關著門的房間裡。

  那一刻,我深深後悔在廚房裡強迫了她。

  我沒關門,走到床邊,等著她再說話,但她沒說。

  我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說話。

  最後,我在她身後跪在床上,心裡沒底,但又滿懷希望。

  媽媽的頭向左轉,好像要看著我,但接著又低了下去。

  我的雞巴在褲子裡猛地一跳。

  這是信號。

  我把手放在媽媽的裙子上,平放在她乳房的一側。

  那飽滿的溫熱證實了我的猜測,她沒穿那種厚厚的白色胸罩。

  我把手繞到裙子前面,握住她的乳房,尋找我曾經那麼喜歡的乳頭的跡象。

  我在裙子上用手掌揉了幾秒後,想要更多,但這件裙子前面不是開口的。

  我把右手移到媽媽的脖子後面,開始解拉鏈。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背,也許沒想到我會這麼做,至少沒想到這麼快,但她沒有躲開,也沒讓我停下。

  我慢慢地把拉鏈拉下來,但還是卡住了,我上下拉了好幾次才把它弄開。

  我讓裙子還搭在媽媽的肩膀上,但把手伸了進去,隔著襯裙那滑溜溜的布料繞到她的腰上,直到我感受到她柔軟的腹部和垂在上面沉甸甸的乳房。

  襯裙前面開得太低,根本束縛不住媽媽的乳房。

  我的手抬起來,抓住並托起媽媽的乳房。

  此刻我滿足於就這麼隔著襯裙的布料托著它們,因為我知道很快我就能親手握住那真實的、裸露的乳房了。

  不知怎麼的,我知道媽媽會允許的,我盡情享受著這份期待的美妙喜悅。

  我本以為自己能等得更久,但我的手很快又滑了回去,分開那開得很低的襯裙,把媽媽那可愛的裸露乳房握在手裡,不再擔心她會阻止我。

  只要戈迪還在樓下摔盤子,我就確定自己能被允許這麼玩,只要我不過分就行。

  我的手在媽媽裸露的乳房上到處遊走,手指彎曲以貼合它們的形狀,手掌從下面托住,呈現出它們完美的圓潤形狀。

  媽媽嘟囔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她試圖把頭再往後轉,好像想把臉埋在我的肩膀里。

  她的背弓了起來,這讓她的乳房更用力地壓在我的手掌上。

  「戈登洗完了。」媽媽說道,她急促的呼吸讓我更加興奮。

  我抬起頭聽了聽,呆呆地點了點頭,但還是繼續揉搓著媽媽的乳房,它們在過去不知道多少分鐘的揉搓下已經變得腫脹起來。

  乳頭又粗又硬,顫巍巍地挺立在微微顫抖的乳房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似乎都能把它們晃落。

  我想把它們夾在拇指和其他手指之間——我才不管戈迪在幹什麼呢——但媽媽在裙子外面用手往下一拂,就把我在裡面的手給弄開了。

  我試著像在冰箱邊那樣把媽媽固定住。

  我的左手抓住她髖部上方的腰肢,右手則往下滑,滑到了她的連褲襪上。

  媽媽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變得僵硬。

  我愣住了,擔心自己做得太過火了,但她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呼吸也從胸腔里平緩下來。

  我的腦子就像冷卻的糖漿,沒法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

  我的手竟然放在媽媽的連褲襪上了!

  媽媽沒有責備我,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牆壁,但沒有低下頭。

  這是個模稜兩可的信號,讓我困惑了好幾秒鐘。

  我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決定,左手就已經抬起來握住了媽媽的左乳房,順著它的輪廓摸索,直到再次握住了乳頭。

  我右手繼續往下滑,越過媽媽連褲襪那粗糙的布料,爬上她微微凸起的腹部,然後向下滑到那三角區域,這個區域逐漸變平,靠近兩腿交匯處,但在連褲襪裡面的小內褲腰線所形成的人為障礙前就過早地停住了。

  我在那兒停了下來,不敢再往那最禁忌的地方靠近,但看到媽媽沒有進一步阻攔,我就又往下按了按。

  我的手指剛開始觸碰一個更小的凸起時,她突然交叉起雙腿。

  我不管不顧地還想再往下按,但媽媽雙臂緊緊抱住身體兩側,雙手用力壓在我的前臂上,明確地示意我停下。

  於是,我極不情願地聽從了這個信號,把手從她裙子裡抽了出來。

  我剛一抽手,媽媽就拉上了拉鏈,一言不發地走到門口,快步穿過走廊回自己房間去了。

  她無聲的離去讓我很沮喪,但看到她在門口短暫停留,露出一個近乎歉意的微笑後才消失在房間裡,我又稍微振作了一些。

  可當我意識到自己剛才在褲子裡射精了,大概是在把雞巴頂在她後背摩擦的時候射的,那股興奮勁兒頓時就消退了不少。

  就在戈迪走上樓梯的時候,我關上了門。

  從那以後,生活對我來說有了新的意義。

  以前糟糕透頂的日子現在充滿了巨大的希望。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每一個新時刻,至少是和媽媽在一起的那些時刻。

  但對生活的熱情伴隨著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懼,那就是擔心媽媽會發現我為了討她歡心而撒的謊。

  要是她知道我並沒有真正對抗戈迪,而是花錢讓他洗碗,她可能就再也不會信任我了,更糟糕的是,她可能會收回母性的撫慰。

  如果我想繼續享受我的新生活,我就得真正為自己挺身而出。

  這前景雖然可怕,但現在既然知道回報可能如此豐厚,這任務似乎也沒那麼艱巨了。

  我去了健身房,開始舉鐵,還報名參加了柔道班。

  我想再讓戈迪去洗碗,但他剛拿到在餐廳做兼職服務員的工錢,不需要錢了。

  我知道他遲早還會需要錢的,但我等不及了。

  去挑戰詹森那幫人中的一個風險太大了,因為我還沒準備好,要是貿然行動,可能會傷得很重,而且要是我再去招惹他們,他們下手會更狠。

  所以兩個多星期過去了,我都沒找到藉口接近媽媽,她也沒給我機會延續之前的「勝利成果」。

  絕望之下,我加大了賭注。

  「三十塊?」戈迪問。

  「好,但你還得幫媽媽把你的房間打掃乾淨。」

  「我才不會既打掃房間又洗碗呢。」

  「那這樣的話就只值二十塊了,就像之前那樣。」

  「不行,三十塊。」

  「我給你四十塊,但你要連續兩天打掃房間並且洗碗。」

  「五十塊。」

  我被他惹惱了,拋出一個我確定戈迪不會拒絕的價碼。

  「一百塊,但你這一整周都要洗碗,而且第一天就要把房間打掃乾淨。」

  「一百塊?我不信你會給。」

  「一百塊。」我確認道。「先付二十五塊,剩下的下周六給。」

  我掏出錢包,數出二十五美元。

  「我房間一打掃完就再給我二十五塊,周六給我五十塊。」

  「好,成交。」

  「老兄,你幹嘛這麼討好媽媽呀?你知道的,爸爸不會讓你在我之前買車的。」

  我早該知道戈迪會以為我是為了買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和朋友們喝酒、汽車和泡妞,但他的關注點正合我意。

  「我不想自己買車,我寧願用媽媽的旅行車。」

  「旅行車?用來幹嘛?」

  「這是我的事。」我回答道。

  戈迪搖了搖頭。

  我之所以說想用媽媽的旅行車,是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想要那輛車,他更喜歡爸爸的車,但我早該知道,要是我想要,他也會想要的。

  「我能理解旅行車在約會的時候挺方便的。」他若有所思地說。「好吧,一百塊,但我只在周二和周四洗碗。」

  兩天。這可不夠。我這輩子第一次跟戈迪叫板,堅持不讓步。

  「不行,只能兩天可不行。」

  我想到這事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於是提高了出價,也提高了我的要求。

  「兩百塊。」我還價道,「但你要在接下來的三周里每周二和周四洗碗,而且每周四要打掃房間。我每周四給你五十塊,最後一周周五再多給一些。」

  「兩百五十塊。」戈迪還價道。

  「兩百塊。」我態度堅決。

  「好吧,兩百塊。」戈迪讓步了,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在他身上取得勝利。

  「成交。」我確認道。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接下來的周二,戈迪信守了承諾。

  晚飯後,我伸了個懶腰,感謝媽媽做了這麼豐盛的一餐,然後直視著戈迪的眼睛,從餐桌旁站起身來。

  我走向樓梯,回頭看了看戈迪,他也起身開始收拾餐盤。

  我瞥了媽媽一眼,然後走上樓梯。

  爸爸已經去客廳看電視了,正慢悠悠地往他的椅子上坐。

  我強忍著回頭看媽媽有沒有跟上來的衝動,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背靠著門旁邊的牆壁站著。

  過了一兩分鐘,我努力忍著不偷看媽媽有沒有過來,結果她穿著襪子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把我嚇了一跳。

  媽媽繞過床尾,像幾周前那樣坐在了床的另一邊。

  有那麼一會兒,什麼都沒發生。

  然後她伸手到背後,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就像之前那樣,領口後面還連著。

  她的頭向左轉,眼睛看向下方。

  我等了半分鐘,不想顯得太急切,然後才在媽媽身後跪在床上。

  樓下傳來餐盤碰撞的聲音——我沒關門,這樣就能聽到戈迪在那兒「折騰」餐盤的動靜。

  我祈禱他可別太快洗完。

  我的手從媽媽裙子後面伸進去,繞過她的腰,然後往上移,握住了她的乳房。

  她穿著一件和之前類似的襯裙,前面開得很低,很容易就能摸到她裸露的乳房。

  她的乳頭已經驕傲地挺立起來了,所以我知道,雖然她這麼做是為了我的「幸福」,但這對她來說也並非是不情願的事,這讓我心裡一陣激動。

  我把拇指放在媽媽乳頭的上方,往下輕輕一彈,彈弄著那硬挺的小乳頭,媽媽不禁輕呼出聲。

  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和之前那種粗暴的揉搓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想讓她知道我有多感激她所做的一切,也讓她明白我深知自己有多幸運,能得到她如此深沉的愛,以至於她願意為我做這些。

  我俯身在媽媽的肩膀上,看著自己的手在裙子下面移動,然後用鼻子把她巧克力色的頭髮從肩膀上撥開,輕輕地咬了咬她頸彎處。

  這使得她的頭稍微往中間轉了一點,但一秒鐘後她又把頭轉了回去,再次露出脖子。

  我又捏住媽媽的乳房,拉扯著她的乳頭,沒錯,還把我勃起的雞巴頂在她的後背上,沿著她的脊柱來回磨蹭。

  我就這麼持續著,直到媽媽急促的呼吸變得更加頻繁且不規則。

  我鬆開媽媽的右乳頭,讓手順著她的腹部往下滑。

  我動作很慢,不想嚇到她,也給她足夠的機會拒絕我接下來的動作,如果她想的話,但她沒有。

  我的手指在連褲襪上划過,很快就越過了之前被連褲襪裡面的內褲腰線阻擋的地方,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交叉雙腿阻止我之前,就迅速地繼續往下探去。

  我打了媽媽一個措手不及。

  她的腿確實猛地並在了一起,但卻夾住了我已經握住「戰利品」的手掌。

  媽媽的脖子僵住了,頭也開始往上抬,但我用額頭抵住她,阻止了她抬頭。

  我的嘴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聲說:「噓……」大概是因為我的手一動不動,媽媽才沒有進一步採取阻止的行動。

  漸漸地,她脖子上的緊張感消失了,我用舌尖輕舔她的耳垂,揉搓著她的左乳頭,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做。

  大概一分鐘後,我把雞巴更用力地頂在媽媽的後腰上,這間接導致她的私處壓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覺得要是我當時哪怕隔著厚厚的連褲襪去擠壓或者揉搓她的私處,媽媽肯定會立刻制止這一切的,但因為頂在她後背的壓力而產生的這種「意外」的觸碰卻沒有引來她的責備。

  我繼續輕輕地把雞巴頂在媽媽的後背上,享受著每次她的私處觸碰我手掌帶來的感覺。

  當我察覺到她越來越不舒服的時候,在她還沒覺得需要用新的方式來阻止之前,我就把手從她裙子裡抽了出來。

  她急促的吸氣聲和頭部的抽動表明她很驚訝,但趁她還在為我這麼早收手而困惑的時候,我解開了她脖子後面裙子上的小掛鉤。

  媽媽的頭完全抬了起來,但還沒等她抬起手臂阻止,我就把裙子從她肩膀上推下去,一直推到肘部。

  襯裙也跟著滑落,兩者都掉落在地,媽媽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來。

  我第一次看到了這曾經讓我雙手興奮不已的美妙雙峰。

  它們太美了,和我無數個夜晚手握硬挺的雞巴所想像的一樣完美。

  她那壯觀的乳房向下傾斜,然後突然從胸部向外凸出。

  頂端是長長的乳頭,隨著身體的晃動,它們似乎隨時準備從那飽滿的乳房上彈出來。

  「真美。」我忍不住小聲說道,全然不顧可能會打破將我們緊緊相連的那種微妙氛圍。

  我輕輕觸碰了一下媽媽乳頭的頂端,然後把她的乳房整個握在手裡。

  短暫地撫摸了一下後,我鬆開她的乳房幾秒鐘,讓未經遮擋的空氣增強我再次觸摸時的觸感。

  她的反應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

  我本可以繼續沉醉在媽媽的乳房上,隨著她呼吸的不規則節奏以及她的脊柱與我雞巴的摩擦感覺而變得越來越興奮,但樓梯上傳來的戈迪的腳步聲迫使我站起身來。

  我迅速關上門,轉身看到媽媽正坐在床上,背依然朝著我,已經在把裙子拉回原位了。

  戈迪在門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我心裡一陣恐懼,倒不是擔心他會闖進來,因為我已經用腳和膝蓋抵住了門,而是擔心他不顧周四才付款的約定,現在就找我要錢。

  「我洗完了。」他粗聲粗氣地說。

  「好的。」我聲音沙啞地應道。我絞盡腦汁想說點什麼來阻止他要錢,但又想不到什麼不會讓媽媽起疑的話。

  媽媽出現在我身邊,頭髮有些凌亂,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鏈。

  那清晰可聞、極易辨認的聲音讓我驚得張大了嘴巴。

  門的另一邊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

  「你知道那樣會讓你變瞎的。」戈迪說道。

  他笑著走開了。

  戈迪一關上門,媽媽就打開門走進了走廊。

  我看著她靜靜地沿著走廊走去,但這次在走進自己房間之前,她沒有回頭看一眼。

  我關上門,回到床上,努力消化剛剛發生的一切,心裡琢磨著媽媽進房間前沒笑,這是不是意味著什麼。

  我確信這是個不祥之兆,但她允許我觸碰她的私處,還讓我看到了她裸露的乳房,不管這有多無心,這些記憶還是給了我一絲希望。

  周三和周四的時候,我提醒戈迪我們的交易可不是只做一天的安排。

  當然,他不認同,還爭辯說周二的活兒我就該給他錢,但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他會考慮周四幫我這個忙。

  我知道他就是在逗我玩,但又不能不理會。

  所以現在,我又得給他錢,感覺就好像他又在幫我一個大忙似的。

  周三的時候,媽媽對我態度很冷淡,甚至讓我去打掃房間,可我的房間向來都是乾淨整潔的。

  戈迪對此樂不可支,因為按照我們的交易,他還沒打掃自己的房間呢。

  周四早上,媽媽抱怨我把餐盤放錯了地方,可明明周三晚上該戈迪負責擦乾餐盤,所以他才是罪魁禍首。

  戈迪得意地笑個不停。

  情況看起來不妙啊。

  晚餐時間,媽媽顯得很冷淡,這讓我本來就因為憂心忡忡而不舒服的胃更難受了,所以我是最後一個吃完晚飯的。

  爸爸像往常一樣去看電視了,戈迪開始收拾餐盤,還得意地笑著,顯擺他多聰明,讓我以為他不會遵守我們的交易。

  整個晚餐期間,媽媽一句話都沒說,但當戈迪開始收拾餐盤的時候,她好像突然「回過神來」,盯著他看。

  我也盯著戈迪,因為我在想怎麼才能擺脫掉接下來兩周為了讓他洗碗而要付給他的另外兩百塊錢。

  媽媽顯然沒心情安慰我,我可不想白白把錢掏出去。

  「斯坦利。」

  我看向媽媽。

  「要是你吃不完飯,就把盤子裡的東西刮掉,然後遞給你哥哥。」

  我點了點頭,儘管媽媽的語氣不太好,但我還是鬆了口氣——至少她知道我還在這兒呢——但她已經把目光移開了,正用紙巾輕擦著嘴唇。

  她把紙巾疊好,啪的一聲扔在桌上,突然把椅子往後一推,站了起來。

  她沒理我,徑直走到廚房門口,對戈迪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又看了看客廳里的爸爸,然後才轉向我。

  她用嚴厲的聲音說:「我要和你談談。」然後轉身走上了樓梯。

  我的天哪!我把盤子拿到廚房,把裡面的東西刮到垃圾桶里,然後遞給滿臉笑容的戈迪。

  「斯坦利。」他模仿著媽媽的語氣。「我要和你談談。」

  我在戈迪的笑聲中離開廚房,走上樓梯,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我回到廚房,在戈迪旁邊的櫃檯上放了五十塊錢,說:「交易取消。」

  「沒門兒。說好了的事就得算數。我還要再洗兩周的碗呢。你最好再給我一百五十塊,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和他爭論也沒什麼用,所以我又回到樓梯,上了樓。

  我可不想去啊。

  媽媽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從她說話的聲音聽來,我可不想聽她要說什麼。

  我每走一步,腳都感覺更沉重了。

  走廊上空無一人。她是在我房間還是她自己房間等我呢?

  我往媽媽的房間裡瞅了瞅,希望能在那兒找到她,因為那樣的話,可能就是簡短地訓斥我一頓然後就把我打發走了,但她不在那兒。

  我嘆了口氣。

  她肯定在我房間等我呢。

  我想我是要挨一頓狠狠的訓斥了。

  我垂頭喪氣地拖著腳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門幾乎是關著的,這讓我更加沮喪了。

  這可能意味著我進去後要把門關上,而這只能說明我要被狠狠罵一頓了。

  我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偷看,好像生怕驚擾到可能在裡面的人似的,儘管這是我自己的房間。

  當我看到媽媽背對著我坐在床上時,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原以為她會面對著門,準備等我一進去就對我大發雷霆呢。

  我把門推開足夠大的縫隙好讓自己擠進去,然後儘可能輕地把門關上。

  關門的咔噠聲在我耳中震耳欲聾,但媽媽連動都沒動一下。

  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好像門根本沒發出聲音,我也根本不在這兒似的。

  整整一分鐘,我們倆誰都沒動。她在等什麼呢?

  然後,仿佛是接到了內心的某種信號,媽媽抬起手臂,解開了脖子後面裙子上的掛鉤。說我驚呆了那可真是輕描淡寫了。

  我著迷地看著拉鏈緩緩下滑,裙子分開,露出媽媽光滑無瑕的後背。

  拉鏈完全拉開後,她的手移開,抬到肩膀處停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地把裙子從肩膀上推下去,依次褪到兩隻胳膊上,小心地讓襯裙的肩帶還留在原位。

  媽媽的手又放回腿上,然後又等著。

  這回該我行動了。

  我一路走上樓梯的時候都滿心恐懼,也不知道在怕什麼,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沒有急著奔向床。

  相反,我在後面躊躇了一會兒,一方面是因為我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在發生,另一方面是因為我想好好欣賞媽媽坐在我床上、裙子開到腰部的這副畫面。

  她雖然還穿著襯裙,但那絲綢般的面料緊貼著她的曲線,讓她看起來比全裸還性感,當然,這也少不了我腦海里那些把手伸進裙子去握住她那美妙乳房的幻想的助力。

  最後,我朝媽媽走去,我的雞巴比我走向床的速度還快地硬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跪在床墊上,慢慢把重量放下去,生怕一個突然的動作會把我從這個美夢中驚醒,讓我回到現實。

  我停了一下,雙手懸在半空,然後試探性地放到媽媽的肩膀上。

  我的手指向外滑到她的上臂,再往下到肘部。

  在那兒我停了一下,輕輕捏了捏媽媽的胳膊。

  她把頭向前傾,往左邊低下去,擺出了她那標誌性的默許姿態。

  從媽媽的肩膀上方看過去,我注意到她的雙手放在大腿上,緊緊抓著裙子。

  我把她的肘部往後拉,裙子就順著媽媽的腿往上滑。

  她似乎沒察覺到這點,等我鬆開她的肘部時,她的手又回到裙擺更低的位置抓住裙子。

  我再次把她的肘部往後拉,裙子就滑到了媽媽的大腿更上方,這次停在了她臀部附近。

  我鬆開她的手臂,媽媽的手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但此時她的腿上只穿著尼龍材質的連褲襪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我甚至都沒怎麼留意過媽媽的腿,現在看著它們,我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好多。

  我知道媽媽在等著我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但我卻把手伸下去,蓋在她放在大腿上的手上。

  慢慢地,我把她的腿分開。

  媽媽好像這時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裙子的狀態,她試圖併攏雙腿,還想把手抽回來把裙子往下拉。

  我按住媽媽的手,又一次把她的腿分開。

  她開始抬起頭,但我用左手按住了她,她便放鬆了下來。

  奇怪的是,她沒有用空出來的左手去拉裙子。

  我把手往下移,把她的裙子往上拉得更高,直到能看到連褲襪裡面的內褲。

  我把媽媽緊緊地拉向我,然後往後靠,以便能看得更清楚。

  我堅硬的雞巴頂在媽媽的後背上,同時我的左手從她襯裙的前面伸進去,握住她的右乳房,捏了一下,然後往下滑,直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頭。

  乳頭已經腫脹起來了,而且相當硬挺。

  我又用上右手去撫摸媽媽的左乳房,然後開始按摩起兩邊的乳房來。

  我偶爾會逗弄一下她的乳頭,同時留意著連褲襪下面媽媽的內褲,每當她併攏雙腿,我就伸手把它們再次分開。

  我們都清楚我盯著的可不是她的內褲,而是內褲下面的私處,我覺得這種心知肚明讓我們倆都興奮不已。

  當我鬆開媽媽的左乳房,用右手去解開自己的褲子扣子並拉開拉鏈時,媽媽甚至都沒有抗議。

  我把只穿著內褲的雞巴頂在她的後背上。

  她的腿併攏了,但我又把它們分開,重新握住她的左乳房,然後開始用雞巴在她的脊柱上長時間、用力地來回磨蹭。

  最後,我把媽媽往後拉,讓她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緊緊閉著,我把她的頭髮整理了一下,遮住她的臉,然後低下頭含住她的左乳頭。

  我想大概十八年前我也這麼做過,但那次的記憶並沒有浮現出來——媽媽的乳頭伸進我嘴裡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次體驗般美妙。

  一開始我輕輕地吸吮著,但很快就忘乎所以了。

  我沒有咬,但卻用力地含住,嘴唇繃緊,有點像在咀嚼,把乳頭吸進去又吐出來。

  當媽媽弓起背把乳頭更深地送進我嘴裡時,那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我用舌頭繞著乳頭打轉,輕彈它,還用手把更多的乳房送進嘴裡,張大嘴巴好容納它。

  我的嘴在兩個乳房間來回移動,在吸吮其中一個的時候,總會用手撫弄另一個並輕彈它的乳頭,好讓它隨時準備著被吸吮。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但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半趴在媽媽身上了。

  我也不記得是怎麼把她的腿搬到床上的,但它們就在那兒了,突然之間我就躺在她兩腿之間了,我的生殖器緊緊地壓在她的上面。

  我雞巴抵著她私處的感覺,哪怕隔著衣物,也蓋過了她乳房的味道,於是我抬起頭,把頭靠在她旁邊,把嘴湊到她的脖子上,開始和我媽媽干起了「蹭蹭」的勾當。

  令人驚訝的是,媽媽並沒有憤怒地把我推開。

  我把手伸到下面,抓住她的肩膀,想讓她離我更近,但其實沒這個必要,因為她的臀部也在急切地迎合著我,我們倆都喘著粗氣。

  這一切開始得快,結束得也快。

  我在褲子裡射精了,媽媽在我身下顫抖著,全身緊繃,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直到顫抖變成了輕微的震動。

  我低頭看著媽媽的臉,她的臉因用力而扭曲著,嘴唇翹起,鼻子皺起,牙齒外露,周圍是被汗水浸濕的髮絲。

  漸漸地,她的臉放鬆下來,換上了一副較為平靜的神情,牙齒也被抿起的、微微嘟起的嘴唇遮住了,她長長地、滿足地嘆了口氣。

  她的眼睛依然閉著。

  我意識到壓在她身上肯定讓她不舒服,但我又不太想起來,因為那樣我們就得直面彼此了。

  當媽媽在我身下動了一下,然後我不動的時候她又動了一下,這個問題就變得不重要了。

  我本來打算抬起身子的,但卻又開始磨蹭起來。

  兩分鐘後,媽媽的臀部又在我身下瘋狂地扭動起來,然後她的整個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這次,等她平靜下來後,我從她身上滑下來,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褲子。

  在我身後,媽媽也坐了起來,站起身,一邊繞過床一邊拉上裙子的拉鏈。

  她在我面前停住,把裙子在臀部和大腿處撫平,甩了甩頭讓頭髮散開,然後走向門口。

  她聽了一會兒,然後把門打開幾英寸。

  她似乎要轉身回來,可能是想說點什麼,但接著她把門完全打開,沿著走廊走向她的房間。

  我一直看著她。

  媽媽走在走廊上的樣子真是性感極了。

  她看起來很滿足,無憂無慮的。

  在她臥室門口,她抬起的一隻腳停在半空。

  我屏住呼吸,等著她回頭微笑,但她沒有。

  她的腳落回地面,然後消失在門後,只留給我大腿間那溫熱黏膩的感覺作為回憶。

  戈迪還在收拾餐盤呢。

  媽媽本可以多留一會兒的。

  她原本打算說什麼呢?

  說我們做得太過分了?

  說她不是故意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

  還是說她本來打算制止,但後來又改變了主意?

  我真搞不懂她。

  前一分鐘我還擔心媽媽會制止,下一分鐘又因為她沒有而興奮不已。

  我希望她在門口的停頓意味著是後者。

  戈迪拒絕打掃他的房間。

  經歷了昨晚發生的那些事,以及媽媽離開我房間的方式,我需要他遵守我們的約定。

  跟他講道理是沒用的,跟他談榮譽感,那更是可笑。

  就連他的貪婪也無懈可擊。

  最後,絕望之下,我說:「我要和你掰手腕來決定這件事。」

  戈迪張大嘴巴盯著我,然後突然大笑起來。

  「你確定?」

  「我是認真的。」

  我在他房間的地板上蹲下來,彎起手臂。

  「你是認真的?」

  「你怕了?」我挑釁道。

  戈迪也在地板上蹲下來,伸直了手臂。我握住他的手,立刻發起了進攻。他的手一下就被按到了地毯上。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我們三局兩勝,然後又五局三勝。戈迪覺得太丟臉了,不願意再來個七局四勝。

  「好吧,好吧。算你運氣好,我今天不太舒服。」

  「今晚就把你的房間打掃乾淨。」

  「明天吧。」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戈迪揉著胳膊,搖了搖頭。

  「今晚。」我重複道。

  第二天早上,媽媽對戈迪的房間發表了評論。

  「我就是突然想打掃一下。」他說。

  我們準備去上學的時候,媽媽在門口把我留了下來,而爸爸和戈迪已經走向車子了。

  「是你乾的嗎?」她問。

  「什麼?」

  「戈迪的房間。」

  我儘可能不那麼讓人信服地否認了。媽媽笑了,踮起腳親了親我的臉頰。

  「在學校過得愉快,斯坦。」

  去學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她說的話。媽媽居然叫我斯坦。

  接下來的周二之前的日子過得無比漫長。

  晚飯一結束,我就回房間了。

  五分鐘後媽媽來了,徑直走到床的另一邊。

  這次,她坐下後就等著,既沒有低下頭,也沒有把頭轉到一邊,也沒有拉開裙子的拉鏈。

  我在她身後跪在床上,但也沒有去拉她裙子的拉鏈。

  我確定如果我想的話是可以做到的,但我覺得還是等等看。

  過了大概一分鐘,我伸手從媽媽的肩膀繞過去,想把她的裙子往上拉到她的腿上,但她阻止了我。

  我很驚訝,但也沒有抗議,只是把手收了回來。

  看到戈迪的房間打掃乾淨了,而且知道是因為我的提議才打掃的,我原本希望媽媽能允許我享受這份「待遇」。

  整個周末我都在腦海里生動地想像著這件事。

  當媽媽自己開始把裙子往上拉到她的腿上時,失望的苦澀滋味湧上我的心頭。

  我看著她的手慢慢地但很穩地移動,把裙子拉到臀部附近,喉嚨里像哽了個硬塊。

  我盯著她的腿。

  然後,就像她拉裙子時那麼慢,媽媽把腿分開了。

  連褲襪在她的大腿間繃緊,內褲的輪廓在下面若隱若現。

  我的雞巴在褲子裡跳動起來,我拉開拉鏈想緩解一下壓力,都沒去想會有聲音,而媽媽只是往後靠了靠。

  我頂在她的後背上,她那鼓鼓的內褲就往前頂了一下。

  我又頂了一下,媽媽轉過頭把臉頰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她把腿張得更開了。

  我往她後背上頂,興奮地看著她的內褲又往前頂了一下,然後拉開了她裙子後面的拉鏈。

  媽媽皮膚的溫暖迎接了我內褲包裹著的雞巴,那露在褲腰上方的雞巴頂端都感覺到了灼熱。

  我把媽媽的裙子從她肩膀上推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起來。

  媽媽輕聲呻吟著,我也不那麼溫柔地用雞巴在她後背上蹭著,喜歡我那龜頭的底部在她脊柱的凸起處滑動的感覺。

  我俯身去親她的頭頂,還想夠到她頸彎處,但在努力把雞巴頂在她後背上的同時,要夠到那裡還挺難的。

  我輕咬著、啃著媽媽脖子後面那柔軟的地方。

  她似乎挺喜歡這樣的。

  我的手從媽媽的右乳房上滑下來,慢慢地朝她兩腿之間的部位移動。

  我感覺媽媽雖然閉著眼睛,但也察覺到了我的動作,不過她沒有阻止我。

  我希望她能像之前那樣讓我握住那裡,只要我不動手、不揉搓、不擠壓就行,儘管這次可不會是意外了。

  我的手隔著連褲襪握住媽媽的內褲,用力按壓,把她腿張得很開時在兩者間形成的空隙給合上了。

  內褲鼓起來頂在我的手掌上,傳來一股宜人的溫暖。

  我更用力地把雞巴頂在媽媽的後背上,往下滑一點頂到她的後腰上,這樣她的內褲就能更穩地頂在我的手裡了,看到媽媽沒有抗議,我高興極了。

  經過十幾次這樣的頂撞後,我把手指往手掌方向捏了捏,看到媽媽還是沒有抗議,我既驚訝又興奮。

  我一次又一次地捏著,每次媽媽都只是呻吟著。

  經過一連串快速的、輕輕的揉搓後,我又加大了力度、延長了時間地揉搓了幾下,媽媽就更用力地把私處往我的手上頂。

  哦,我的天哪。

  我把手往上提,想把手伸到連褲襪下面直接摸到她的內褲,好直接感受那濕潤的熱度,但媽媽抓住我的手把它拉開了。

  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出抗拒。

  好吧,看來這就是新的界限了。

  我就待在內褲外面繼續揉搓,直到媽媽似乎有點分心了,然後我又試了一次,結果手又被迅速拉回到原來的位置。

  於是我就滿足於隔著連褲襪揉搓媽媽的內褲,同時她的大腿扭動著,我在她背上蹭動,把她的私處更用力地頂在我的手上。

  然後,發生了一件事,一切都改變了。

  我的中指戳破了連褲襪上的一個小洞,徑直伸進了媽媽那已經濕透的內褲的濕潤之處。

  我愣了一兩秒後才回過神來,然後用指尖在她私處那道被內褲包裹著的縫隙里來回划動。

  媽媽的臀部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把我的手指更深地擠進了她的內褲里,隨後又猛地往後縮。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指抽回來,但卻被那個洞卡住了,一陣慌亂的拉扯把連褲襪扯破了,連褲襪大開,媽媽的內褲和大腿上部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媽媽和我都僵坐在那兒,盯著那微微顫動的私處,內褲上有一條潮濕的痕跡,清晰地勾勒出了那道縫隙。

  我的右手又朝那兒伸了過去,我們倆都呆呆地看著,想看看這隻仿佛有自主意識的手會做些什麼。

  它停了下來,懸在那顫抖的內褲上方,好像在等什麼許可,然後在沒得到許可的情況下還是落了下去。

  我們倆都呻吟了起來。

  「我愛你。」我喘著氣說。

  媽媽的雙腿交叉夾住我的手,又鬆開,然後往我的手掌上頂,再夾緊、再鬆開,接著又張開了。

  她的手也放到了我的手上,但並沒有試圖把我的手拉開。

  「哦……」她嘆了口氣,一邊往上頂,一邊也往下壓我的手。

  我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那道縫,輕輕撓了撓,然後儘可能地往內褲允許的深度探了進去。

  我試著把左手伸進媽媽的內褲里,但她抬手攔住了我。

  左手想從外面和右手一起,但她兩腿之間沒地方了,於是拇指就在上面一個小凸起處撓了撓。

  媽媽反應很激烈,開始更用力地扭動起來。

  我無意間發現了女性身體構造的一個關鍵部位。

  媽媽在我的手上扭動、掙扎著,直到她的身體像上周四那樣顫抖起來,但這次她發出了許多壓抑的呻吟聲。

  結束之後,我轉過身背對著她坐在床上。

  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強迫彼此去承認剛剛做過的事,但我還沒射精,而且我知道現在再在媽媽兩腿之間蹭到滿足已經太晚了。

  背對著她至少能讓我不那麼緊張。

  我正試著把雞巴塞回短褲里,這時媽媽在我身後動了一下。

  我一分心,就被拉鏈夾到了,疼得我直咧嘴,就在這時媽媽的手碰到了我的肩膀。

  我轉過頭看著她,我那好奇的表情因為只有男人才能懂的疼痛而變得扭曲。

  媽媽仰面躺在床上,裙子還被推到了臀部上方,上衣從乳房處滑落下來。

  她的胸部還在起伏著,這使得她的乳房一會兒膨脹一會兒鬆弛,乳頭周圍的皮膚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變得柔軟,呈現出一種美妙而自然的節奏。

  我的目光往下移,看到了透過破了的連褲襪露出來的內褲。

  媽媽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滑落到我的腿上,她的手指在我的褲子和拉鏈上擺弄著。

  我抓住褲腰,好讓她更容易地把拉鏈拉下來,媽媽照做了。

  我扭過身,把褲子褪到膝蓋處。

  媽媽張開雙腿,我便滑到了她兩腿之間。

  她立刻抬起膝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

  我們的胯部貼在一起,傳來的溫熱讓我們倆都吃了一驚。

  我匆忙之中不知不覺地把內褲也和褲子一起褪下來了,我光溜溜的雞巴現在頂著媽媽的內褲,頂端觸碰到了內褲上方她裸露的皮膚。

  我們又一次僵住了,臉貼著臉,相距不過幾英寸,都無法掩飾自己急促的呼吸。

  我試探性地蹭了蹭。

  媽媽一動不動,沒有給我任何鼓勵,但我又蹭了蹭,幾秒後,又蹭了一次。

  她的臀部有了些許回應,雖然很輕微,但已經足夠讓我更有信心地蹭起來了。

  我都分不清哪種感覺更好了,是她鼓鼓的內褲壓在我睪丸和雞巴下部的感覺,還是她裸露的腹部在上方輕輕摩挲的感覺。

  我越蹭越快,然後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直到我和媽媽干起了「蹭蹭」的勾當,這是我有生以來體驗過的最不可思議的感覺。

  感覺就像我真的在和她做愛一樣。

  床因為我的興奮動作開始嘎吱作響,於是我往上抬了抬身子,想拉開點距離,但媽媽卻從床上抬起身子,追著我的凸起部位。

  她雙腿纏住我的腿,用力一拉,直到她的內褲又裹住了我的雞巴。

  我一下子就失控了,媽媽緊緊抱住我扭動的臀部,直到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溫暖、汗濕的腹部上。

  她咬了咬我的耳朵,輕聲說:「沒事的,沒事的。」

  我們癱倒在床上,但媽媽的腿還纏著我。

  過了一會兒,等我們的呼吸恢復正常了,她的腿才放鬆下來,鬆開了我,但我依然抵在她大大張開的兩腿間的內褲上。

  最後,我坐起身整理好褲子,媽媽則拉上裙子的拉鏈,把裙子在臀部和大腿處撫平。

  這次,她沒有直接走開,而是走到我跟前,輕聲說:

  「戈登周四還會洗碗嗎?」

  「會的。」

  她沒有回應,轉身握住門把手,湊近聽了聽,然後打開門,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房間。

  我望著她臀部的擺動,心裡驚嘆不已,她居然能走得如此正常,要知道裙子底下她的連褲襪破了,我的精液還濺滿了她的腹部。

  愛與欲在我心中涌動,而且我知道這兩種情感都是相互的,這讓它們變得更加強烈。

  媽媽或許已經說服自己,她這麼做是為了幫我成為一個男人,但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已經暴露了一種和我一樣迫切的需求。

  「來,試試這個。」大衛說著,遞出他的腰帶。

  「我已經把東西都收起來了。」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大衛看到我一直盯著他的黑腰帶看,我盯著它發呆,幻想著等我自己也有一條這樣的腰帶時,詹森那幫人可能就會放過我了。

  「給你。」大衛說著,把腰帶搭在我的包上。「帶回家試試。它會激勵你全力以赴的。」

  「不,我不能要。」我邊說邊拿起腰帶遞還給他,但他已經轉身要走了。

  「周三帶回來就行。」他邊走邊說。

  他走後,我看著搭在我攤開的雙手上的黑腰帶。

  我差點就從包里拿出我的長袍來當場試戴了,但聽到有其他幾個男生朝更衣室走來,我就把腰帶塞進包里了。

  他們一進來,我就趕緊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抄了學校後面那塊高地的近路。

  我知道這樣做有風險,但我不想繞一大圈走。

  我走到一半多的時候,他們從他們午餐時間抽菸的那片樹林裡出來了。

  想改變路線避開那兩個最愛找我麻煩的小個子詹森家的小子已經來不及了。

  「看看這是誰啊,一個又大又肥的蠢貨。」

  我往左偏了幾度,加快了腳步,雖然明知逃不掉,但還是希望能躲開。

  「看這蠢貨走得多快。」

  「是啊,我打賭他也能跑,是吧,你這個大蠢貨。」

  「是嗎?」另一個問道。「你能跑嗎,蠢貨臉?」

  平常的話,我早就跑了。

  他們以前在這塊地里逮到過我,還以讓我跑為樂。

  但不知為什麼,這次我就是低著頭繼續走。

  這可把他們惹惱了,他們在我身後圍了上來。

  「跑啊,你這個蠢貨。」

  我忍住了加快腳步的衝動,做好了屁股被踢一腳的準備。

  「我說跑,醜八怪!」

  一腳踢了過來,本來肯定是要踢我屁股的,結果踢到了我的健身包,把包踢得晃來晃去,直到我的膝蓋撞到了包上。

  憤怒在我體內涌動。

  我猛地轉過身,扔下包,本能地擺出了我這幾周一直在練習的柔道姿勢。

  「小心點,達雷爾。是那個空手道蠢貨!」

  他們輕蔑地笑著,朝我圍了過來。

  「你馬上就要挨揍了,你這個大蠢貨。」

  達雷爾從前面朝我逼近,另一個,我記得他叫加里,從側面圍了過來。我知道等達雷爾被我放倒後,他就會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這是什麼?」他看著我的健身包問道。「看起來這蠢貨臉是要去健身房啊。」

  達雷爾看了看我的包,但我一直盯著加里,想著我只要一移開視線他就會揍我,但他也看了看包。

  他臉上閃過一種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雖然藏起來了,但並沒有消失。

  那是一種我很熟悉的表情:恐懼。

  他往後退了一步,手臂垂到了身體兩側。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因為我們今天不想揍你這可憐蟲,但別讓我們再逮到你從這兒過。」

  德里克也往後退了。我撿起包,因為沒被揍而興奮不已,說道:「哦,對哦,你可真會說。」

  我的無禮回應讓加里很驚訝,他正要再次動手,但達雷爾叫住了他。

  「算了,加里。」他已經轉身走開了。

  我也轉身走開了,但這次我可沒有克制自己。

  我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那塊地。

  我把他們嚇跑了,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看到大衛的黑腰帶把他們嚇跑了。

  我感覺棒極了。

  不,是感覺太好了。

  當我經過一群看到了全過程的小孩時,我昂首挺胸,直視著他們的眼睛。

  他們都把目光移開了。

  是啊,我感覺太好了。

  第二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這件事就傳開了。

  「我聽說你昨天把達雷爾和加里嚇得夠嗆。」戈迪說。

  媽媽和爸爸都看著我,但我只是聳了聳肩。媽媽向戈迪詢問情況。「發生什麼事了?」她問道。

  「斯坦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今天學校里都傳遍了。」

  「是這樣嗎,斯坦利?」

  「嗯,算是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跟他們打架了?」

  「沒有。」

  「他拿著柔道包里露出來的黑腰帶把他們嚇跑了。」戈迪說。

  「現在大家都以為他是個功夫大師什麼的呢。」他笑了笑,又接著說。「最好希望他們別發現真相。」

  「他們沒那麼厲害。」我說。

  「不,可詹森家的人不好惹,你還把他們家的兩個小子嚇跑了。他們可不會高興的。」

  「你得照顧好你弟弟,戈迪。」爸爸說。

  「我能照顧好自己。」我反駁道。

  爸爸不屑地點了點頭,戈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但隨後又補充道,可能是因為掰手腕輸了的緣故,「斯坦能照顧好自己,爸爸。」

  媽媽已經繼續吃飯了,吃得很專心。

  她看起來不太高興。

  搞什麼鬼?

  我還以為這就是她希望我做的呢。

  更糟糕的是,晚飯後戈迪洗碗的時候,她也沒到我房間來。

  我原本還盼著能因為為自己挺身而出而得到點獎勵呢。

  周四的時候,戈迪提醒我可能會和詹森家的人起衝突。

  我和達雷爾、加里的那次遭遇被傳得沸沸揚揚,有傳言說詹森家覺得必須得做點什麼。

  顯然,達雷爾和加里可不想被人當成膽小鬼,也在放話說要狠狠揍我一頓,但據說他們自己倒不著急動手。

  這就意味著詹森家得採取行動了。

  也不知道戈迪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在那天晚飯的時候提到了這事。

  「嗯,斯坦,要堅守陣地啊。」爸爸說,「要是有需要,你哥哥會支持你的。」

  「閉嘴吧,約翰。」媽媽說。

  我們都看向媽媽。她顯得非常不安。

  「沒事的,媽媽。」我安慰她道,「我和戈迪能應付他們。」

  「是啊。」戈迪附和著,但我能聽出來他可沒那麼樂意。

  這種和對方起衝突的事,他和他的朋友們可是躲了好幾年了。

  「巴德和羅布也會幫忙的。」

  「你們用不著一群人上。」爸爸插話道,「一對一,就該這麼幹。就庫珀家和詹森家的人來解決。以前就這麼幹過,不管什麼時候,詹森家的人都別想打得過庫珀家的人。」

  「約翰!」

  「我就說說而已。」爸爸往後靠在椅子上,舉起雙手。

  我都忘了爸爸認識詹森家的老爺子了。他們上學的時候就是競爭對手。

  「我們自己能搞定,爸爸。」我說,「對吧,戈迪?」

  「嗯,對,斯坦。」

  媽媽把椅子往後一推,站起身來。她離開餐廳,上了樓。她走後,爸爸說:「孩子們,這事最好別再提了。」

  因為是周四,所以戈迪得自己洗碗。

  我開始對我們的交易有了新的想法。

  原本想著通過這個交易能讓我顯得更有能耐,還能討媽媽歡心,可現在真到要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時候,效果似乎適得其反了。

  我提出要幫忙洗碗,可戈迪拒絕了,說:「說好了的事就得算數。」

  於是我也上了樓,心想媽媽既然這麼心煩,要是我跟她說我會對詹森家的人讓步,說不定能讓她好受點。她的房門關著。

  我輕輕敲了敲門,輕聲喊道:「媽媽?」但沒人回應。

  或許晚點再和她談會更好。

  我回到自己房間,在書桌前坐下。

  遊戲已經準備好可以玩了,但我卻茫然地盯著屏幕,擔心著和媽媽之間會發生什麼。

  要是我搞不明白她到底希望我怎麼做,那可能就只能這麼幹耗著了,雖說很明顯她和我一樣喜歡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

  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去應門,媽媽就已經進了我的房間。

  我轉過身時,她已經走過床尾,正要坐下,我先是轉錯了方向去看門,然後才又轉過來面向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媽媽像往常一樣坐在了床的另一邊。

  我等著她把頭轉向左邊,然後像往常那樣微微低下頭,擺出那種默許的姿態,但她只是盯著牆壁。

  我等啊等。

  她既沒有低下頭,也沒有解開裙子。

  就那麼坐在那兒。

  我又等了一會兒,想鼓起勇氣走到她身邊,但又怕會被她拒絕。

  媽媽抬起右手擦了擦臉,用紙巾輕輕按了按,然後又把手放回腿上。

  她在哭。

  我趕忙走到床邊,在她身後跪下來,準備向她保證我不會和詹森家的人打架。

  「媽媽?」

  她揮了揮右手,聳了聳肩,示意我別管她,但我沒聽,還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在那一刻,我就只想這麼做。

  「會沒事的。一切都被誇大了。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媽媽吸了吸鼻子,又揮了揮手。

  「我不會硬來的。」我安慰她道,「不會有人受傷的。」

  我們就那麼坐了幾分鐘。

  媽媽吸了吸鼻子,說:「不,我知道你必須得這麼做,斯坦。我只是希望你不用這樣,就這麼簡單。」

  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現在我又得去打架了。我立馬轉變了想法。

  「就像你說的。如果我能為自己挺身而出,等這事一了,他們就會放過我——不管是哪種方式。」

  「我是說過這話,對吧?」

  我沒回答。媽媽又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睛。

  「對不起,是我逼你的,斯坦。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

  這句話可有多層含義。我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對。

  「也許我還沒準備好。」

  「我準備好了,媽媽。」我向她保證,「是時候了。」

  我的手從媽媽的肩膀上滑到她的腰上。

  在那之前,我的想法還挺單純的,但她現在放鬆了許多,她身體的溫暖和柔軟,還有頭髮的香氣,都開始影響著我。

  我感覺下身有了反應。

  「我想我確實是鼓勵過你,對吧?」

  她指的是鼓勵我去打架,去為自己挺身而出,但我卻理解成了她為了讓我按她的意願做事而採用的手段,還覺得她這話是在暗示我可以去觸碰她。

  「我不該那麼做的。」她又補充道。

  「我希望你那麼做。」我回應道,聲音變得又粗又重。她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我的手順著媽媽的腰滑到她的臀部,手指開始抓住她裙子的兩側。媽媽深吸一口氣,然後嘆了口氣。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都是我的錯。」

  「我們是一起的。」我說著,把手往回拉,把媽媽的裙子往上拽了幾英寸,提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我想也是,對吧?」

  「是的。」我沙啞著嗓子回答道,又把裙子往上拉了幾英寸,直到拉不動了。

  媽媽嘆了口氣,然後一邊抬起臀部,一邊把身體的重量從床上移開,她的右肩抬了起來,在我俯身靠近她的時候,正好頂到了我的脖子下面。

  裙子從她的臀部下面被抽了出來。

  她把手從腿上拿開,順便把裙子的下擺也拉了起來,直到露出了她的連褲襪頂部。

  那連褲襪很薄,下面的黑色內褲清晰可見,至少在她併攏雙腿之前,我能看到一小部分。

  「我不該那麼大力地鼓勵你。」

  「不,你就該那麼做。」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顯然已經興奮起來了。

  「要是你沒你的鼓勵,我什麼都不會做的,而且不管怎麼說,我也該長大了。」我急切地想讓媽媽覺得她那種特別的鼓勵至關重要,而且現在依然需要。

  我把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輕輕一拉,她的腿就很容易地分開了。

  「我想也是。」媽媽小聲嘟囔著,看著我把她的腿分開。

  「是你讓我有了男人的樣子。」我輕聲說。

  「是嗎?」

  「是的。」我回答道,那聲音更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隨著媽媽的腿越分越開,黑色內褲完全映入眼帘,變得越發醒目。

  我們倆都盯著她敞開的私處。

  我沒有去抓她的乳房,也沒有拉開她的裙子拉鏈。

  我就只是盯著她敞開的雙腿,欣賞著連褲襪下面的內褲。

  就好像我們在觀察一個有著自己生命的奇怪生物。

  好幾秒過去了,可能甚至有一分鐘或者更久,直到媽媽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你想摸一下嗎?」媽媽問道。

  「想……」

  「好吧。」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我慢慢地把右手伸到媽媽的兩腿之間,直到握住了她穿著連褲襪和內褲的私處。

  她的頭往後仰,歪向了左邊。

  我抬起手去托住她的頭,手指輕輕繞在她的喉嚨處。

  雖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她終於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擠壓著她的私處,是按摩而不是揉搓的動作。

  媽媽發出了一個很輕的聲音,不是呻吟,而是更像貓咪的咕嚕聲。

  我就這麼揉搓著。

  我們就那麼坐了一會兒,我彆扭地趴在媽媽的右肩上,手臂繞過她的腰,在她兩腿之間揉搓著。

  除了往後靠,偶爾重複一下那種咕嚕聲,媽媽沒有對我的觸摸做出其他反應,但大概過了五分鐘,她的骨盆開始隨著我的擠壓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把中指對準了能透過連褲襪感覺到的那道淺淺的縫隙,然後開始沿著它的長度輕輕划動。

  很快,我發現了一個洞的開口。

  我也不知道是我划動的時候弄出來的,還是本來就有的。

  要說媽媽的另一雙連褲襪在同一個地方也有個洞,那可就太奇怪了,但我剛才也沒用力按,手指也沒被什麼東西卡住過。

  難道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我把手指尖伸進那個小洞裡,開始摳弄,希望它能像另一雙連褲襪那樣撕開,但這雙雖然更薄,卻更結實。

  這反倒讓我興奮起來,因為我確定這意味著媽媽確實是自己弄出這個洞的。

  我把手指在洞裡轉來轉去,但連褲襪就是沒撕開。

  不過洞倒是變大了,我的手指很快就能很輕鬆地伸進去,開始揉搓媽媽已經變得很潮濕的內褲了。

  媽媽幾乎癱軟在我的左臂上了。

  她發出咕嚕聲的頻率更高了,臀部也不停地隨著我的手指扭動,而我的手指現在已經完全嵌在了她內褲的縫隙里。

  我往後靠了靠,把她也輕輕地往後放倒在床上。

  她往後倒的時候,雙腿抬了起來,這樣我就能透過那個破了的連褲襪更方便地按摩她的內褲了。

  媽媽側身躺著,頭轉向一邊,背對著我,眼睛閉著。

  我儘可能輕地解開皮帶,拉開拉鏈,用左手做這些動作還挺彆扭的。

  在不讓媽媽發現的情況下把褲子褪下來就更難了,但隨後我就意識到,她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

  不過,我還是儘量做得不那麼明顯。

  我在媽媽的兩腿之間調整好位置,她的膝蓋也分開得更大了,好給我騰出地方。

  我試著在右手繼續揉搓的同時把她的連褲襪褪下來,但媽媽的手滑下來攔住了我。

  唉,算了。

  我挪到她身上,用我的雞巴和陰囊代替了手,立刻就後悔剛才沒把短褲直接脫掉。

  說不定這次她就不會攔我了。

  畢竟,我們每次似乎都能更進一步,這可能就是她通常會隔好幾天才來一次的原因吧。

  我開始和媽媽干起了「蹭蹭」的勾當,和之前一樣,她很快就積極地配合起來了。

  我沒地方可吸她的乳房,真希望在把她拉回到床上之前就把她的裙子脫掉,但現在只能隔著裙子揉搓她的乳房,還試著去拉裙子拉鏈,但沒成功。

  媽媽越來越投入了,我又一次後悔沒把短褲完全脫掉,好讓我的雞巴露出來。

  嗯,管它呢。

  我把手放到短褲上,當我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她胸口上時,媽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想當我抬起身體的時候,她鬆了口氣,都沒意識到我已經把短褲褪下來了,現在是我光溜溜的雞巴在她的連褲襪上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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