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
我用右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雞巴，好讓它能正好對準她的私處，因為似乎當它沿著她的縫隙滑動時，媽媽的反應會更好。
我這麼來回蹭了大概十五到二十次的時候，突然在一次動作中間停住了。
我用力往前頂，遇到了很大的阻力，然後又頂了幾次，才衝破了什麼東西。
媽媽對我這幾次沒頂到位的動作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做出了反應。
她的手臂摟住我的腰，把我拉回到正軌上。
她完全沒意識到，我也是直到看了才發現，我的雞巴已經穿過了她連褲襪上的洞，現在正直接在媽媽濕漉漉的內褲上沿著她的縫隙滑動呢。
媽媽變得特別興奮，尤其是當我的雞巴滑得太低，龜頭撞到她的內褲上，然後又滑過她濕漉漉的縫隙時。
很快，我就學會了每次都把它對準她內褲的那個部位，這樣它就能在撞到她私處底部發出砰的一聲後，再沿著縫隙滑動。
媽媽的咕嚕聲變成了持續的輕柔呻吟。
我找到了媽媽裙子下面的拉鏈，猛地一拉，把後面脖子那兒連著的鉤子都扯斷了。
我手忙腳亂地把裙子從她肩膀上扒下來，又把襯裙撕開，讓媽媽的乳房露了出來。
我兩手各抓住一個乳房，用力擠壓，把它們往她胸口上按。
媽媽把腿往後收得老遠，用腳勾住我，用腳跟用力把自己往我的雞巴上頂。
我使勁捏她的乳房，把乳頭都捏得立了起來，然後低下頭含住右邊的乳頭，用力吸吮。
我們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互相磨蹭、吸吮，喘著粗氣、呻吟著，直到我們倆都達到了高潮。
媽媽緊緊地抱住我，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內褲和肚子上。
過了好久，我們才恢復得能正常呼吸，之後我們又依偎在一起待了一會兒，誰都沒說話，但都不太捨得分開。
最後，媽媽扭動了一下身體，輕輕推了我一下，示意她想走了。
她站起身來，繞過床，朝門口走去，裙子的拉鏈還沒拉上。
我趕忙追上她，幫她拉上拉鏈，還想把上面的鉤子扣上，這才發現我已經把它扯斷了。
在她離開之前，我從後面抱住她，把臉埋在她頸彎處，告訴她我愛她。
她抬起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說：「明天小心點。」
「我會的。」我說，然後又加了一句，「我可能會輸。」說完就立刻後悔了。
媽媽在我懷裡轉過身，抬頭看著我。
「我會在你身邊支持你的。」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到門口聽了聽，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我高興得飄飄然。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面對詹森家的人了。我最擔心的不是被揍得屁滾尿流，而是媽媽不在身邊支持我，而現在她說她會在。
可要是我贏了呢？要是我贏了，還會有什麼理由讓她繼續給我那種「鼓勵」嗎？
接下來的一周，詹森家的人什麼都沒做。
學校的老師們聽說了這場即將到來的爭鬥，都提高了警惕，所以也許他們是在低調行事。
雖然我和戈迪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但周二和周四他還是洗了碗，我又付給他五十塊錢。
他甚至還打掃了自己的房間。
我猜他是想確保能得到我的支持。
我感覺挺好的，覺得戈迪認為我能幫上忙呢。
詹森家的人什麼都不做，唯一的問題就是媽媽也沒什麼動靜。
我認真考慮過讓戈迪和他的朋友們去挑起點事，但我知道他們要是能躲得開，是絕對不想和對方起衝突的。
我自己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挑起事端，至少在他們在旁邊能幫我的情況下想不出來。
周六吃早飯的時候，爸爸問我要不要和他還有戈迪一起去弄那輛Gto（汽車品牌）。
「斯坦要和我去開車。」媽媽插嘴道。
「開車？」爸爸看著媽媽說，「去哪兒？」
「他想學開車。」媽媽回答道。
「真的嗎？那要是他願意的話，我可以周日帶他去。」
「不用。」媽媽說，「他有時候想借旅行車開，所以他不妨就在旅行車上學。」
「他可以用卡車。」爸爸說。
「旅行車就行，爸爸。不過還是謝謝你。」
「隨你便吧，兒子。」
吃完早飯，我跟著媽媽來到她的車旁，上了車。
開車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媽媽穿著一條淺藍色和白色相間的方格夏日連衣裙，裙子很寬大也很寬鬆，對於早春來說，這裙子可不夠暖和，這大概就是她在裙子外面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開衫毛衣，裡面還穿了白色緊身褲的原因吧。
媽媽在上車之前把毛衣脫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又讓我明白了她穿毛衣的另一個原因。
裙子的領口是裹身式的，一片翻領疊在另一片上面。
這凸顯了她乳房的形狀，尤其是我喜歡的那種下垂的感覺，而且當她走動的時候，翻領之間偶爾會露出一點裡面的風光，看起來好像是用來固定翻領的東西不見了或者壞了。
媽媽把車倒出車道後，我說：「媽媽，我還沒有駕照呢。」
「沒關係。我們要去鄉下的一條偏僻小路。那兒不會有人的。」
我們往城西開，轉上了越來越窄的路，最後沿著一條鄉村農場小路緩緩前行。
媽媽把收音機聲音調大了，我們就聽著音樂，沒怎麼說話。
我能看到的媽媽的腿只有腳踝往上大概一英尺的部分，但它們的形狀很不錯，白色緊身褲並沒有把這形狀完全遮住。
我都不記得上次看到媽媽沒穿連褲襪是什麼時候了，還在想她是不是連褲襪用完了，至少是沒破的連褲襪用完了。
我還在想白色緊身褲上會不會在合適的位置有個小洞呢。
我真希望我們沒出門，而是在戈迪和爸爸弄車的時候，她能到我房間來。
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媽媽把車開上了通往一片田野的岔路。
她下車打開了大門，然後開車穿過大門後停了下來，又再次下車去把帶刺鐵絲網的大門關上，還把掛在柱子上的環扣好，讓門固定住。
我感覺自己有點多餘，還納悶她怎麼沒讓我去開門。
回到車上後，我們繼續前行，這讓我挺驚訝的。
既然已經到了私人領地，我還以為她會讓我來開車呢。
媽媽開車穿過田野，駛進了另一邊的樹林。
道路蜿蜒穿過一座樹木繁茂的小山丘，大概是通向另一片田野或者一座農舍。
我們爬上山頂後，媽媽掉轉車頭，把車開到路邊停了下來。
我們面朝樹林，但身後幾百英尺遠的下方是一片美麗的田野景色。
奇怪的是，她剛才在面朝另一個方向的時候沒停車，那樣我們就不用費勁扭頭從後車窗看風景了。
媽媽關掉引擎。我正要下車，心想她這會兒該是要和我換位置開車了，這時她說話了。
「這周學校里沒出什麼事吧？」
「沒，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他們什麼也沒做。」
「他們在等著挑時間和地點呢。」
「嗯，我知道。老師們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他們都低調行事。」
「你得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
「對。別讓他們來選時間和地點。要是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就能擾亂他們，你也能占得先機。」
這話有道理。
「我能做到嗎？」
「嗯，我覺得可以。」
「你會去做嗎？」
「我會和戈迪商量商量的。」
「你不用和戈迪商量。」
「嗯，我想也是。」
「那就好。」
「現在要我開車嗎？」
「開車？」
「是啊，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這個嘛，不是嗎？」
「哦，當然。」媽媽說，但我知道我的問題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她打開車門下了車，我也跟著下車，然後我們在車後碰面。
「看看這景色，」媽媽讚嘆道，「美不美？」
我扭頭看去，不過就是一片有幾頭牛的田野。「嗯，還行吧。」
「我準備了午餐。咱們邊吃邊欣賞景色吧。」
媽媽轉動鑰匙鎖好車，後車窗就滑了下來。
然後她打開並放下了旅行車的後車門。
我們才吃完早飯沒多久，這會兒吃午飯是有點早，不過管它呢，我向來是能吃就吃。
媽媽伸手從車裡拖出一個野餐籃放到後車門上，然後爬到車后座去拿別的東西。
我坐在後車門上，拿出一個三明治和一瓶橙汁，媽媽在我身後忙著什麼。
這三明治可真棒，是Blt（培根、生菜、番茄三明治），我的最愛之一。
「太棒了，媽媽。」我嘴裡塞著食物嘟囔著。
我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橙汁，扭頭看向媽媽的時候，差點把橙汁噴出來，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
實際上，我都不記得自己本來要說什麼了。
她正把后座放倒，側身躺著伸直身子去把座位推平。
這一用力，她腿上的肌肉就繃緊了，把她小腿到膝蓋的腿部線條勾勒得很美，因為裙子已經被提到了小腿肚上方。
媽媽身上真是哪兒都好看。
后座一放倒，媽媽就開始鋪一條厚毛毯，還在前排座椅後面放了兩個枕頭。
從枕頭的位置來看，我猜她是打算靠在上面欣賞風景，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什麼要把車掉過頭來。
可為什麼不坐在車尾呢？
天氣又沒那麼冷，尤其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挺暖和的。
媽媽鋪好毛毯後，就趴在上面伸展身體。
她從前排座椅後面拿過一個枕頭，把頭枕在上面。
我還以為她要欣賞風景呢，結果她卻在這兒睡起覺來了。
不過我倒也沒意見，因為與其說她在看風景，不如說她本身就構成了一道讓我欣賞的風景。
媽媽裙子的下擺搭在她的膝蓋上面，而她站著的時候裙擺是能垂到小腿一半的位置的。
她的涼鞋整齊地放在駕駛座那一側的后角落里，我注意到她穿著襪子的腳底雪白，這緊身褲肯定是新的。
我突然沒了胃口，至少是對食物沒了胃口。
我看了看手裡還剩三分之二的三明治，又看了看旁邊的灌木叢，差點就把三明治扔了，但又想到媽媽可不希望我浪費食物，就忍住了。
我回頭看向車后座的媽媽，目光順著她的腿移到她的臀部，再到遮住她部分臉龐的栗色頭髮。
她這是在打盹兒呢，還是像她到我房間坐在床上那樣在等著什麼呢？
我小小地咬了一口三明治，仔細地嚼著，把培根嚼成碎末，好把每一絲味道都嘗出來。
我喝了一口果汁，放下瓶子，然後漫不經心地伸手把媽媽裙子的下擺又往上撩了幾英寸。
我又像第一口那樣慢慢地嚼著另一口三明治，眼睛一直盯著媽媽的腿。
她的腿真的很漂亮。
我瞥了一眼她臀部的隆起處，然後往上看去。
那是在笑嗎？
笑容太淡了，我不太確定，尤其是她臉上還散落著頭髮。
我拿起橙汁瓶，把裡面的果汁喝光，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放在媽媽涼鞋旁邊的后角落里。
我確定媽媽那會兒是笑了。
我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裡，慢慢嚼著，同時環顧四周。
這早春的天氣很不錯，尤其是陽光照在車后座上，明亮的光線幾乎能照到媽媽的臀部。
我把裙子的下擺往上推，直到它和光影的交界線重合。
我得仔細看兩遍才能分清那條交界線和媽媽裸露的皮膚與白色緊身褲（其實根本不是緊身褲）之間的分界線。
媽媽穿著白色的長筒襪，襪子到大腿一半多一點的位置就結束了。
在襪子和裙子下擺之間，露出一大截光溜溜的大腿。
我順著媽媽的腿往下看。
她的小腿圓潤好看，膝蓋不像我的那樣突出，線條流暢地往上延伸，到大腿處逐漸變粗，然後消失在裙子裡。
那一處的皮膚看起來很嬌嫩，我正要伸手去確認一下，媽媽卻在我碰到之前說話了。
「那兒還有個三明治，要是你還想吃的話。」
「等會兒再說吧。」我說道，驚訝於自己的聲音變得如此沙啞，這才意識到自己內心的興奮程度比想像中要高。
媽媽那會兒肯定是笑了。
至少，遮住她側臉的頭發動了一下。
我把手指按在她左大腿白色長筒襪上方那嬌嫩的內側，她的腿動了一下。
我又移到右大腿同樣的位置，她的腿也動了一下。
媽媽的腿現在分開了幾英寸，形成了一個「V」字形，仿佛在邀請我往裙子的陰影處進一步探尋。
我以前當然也碰過媽媽那裡，不過都是透過她連褲襪上的破洞或裂口，而現在我們之間顯然就只隔著內褲了。
她張開雙腿，內褲若隱若現的畫面實在是太誘人了。
我的想法暴露無遺，褲襠里的雞巴立刻硬挺起來。
我裝作鎮定，心不在焉地用左手解開皮帶，同時右手又放回媽媽的大腿內側。
我從長筒襪上方開始，沿著她的腿內側撫摸到膝蓋，再摸回來，然後換到另一條腿上重複同樣的動作，滿心以為媽媽會伸手阻止我，但她的雙手只是平放在手肘上方的毛毯上，手肘緊緊地貼在身體兩側。
媽媽沒有抗議我對她裸露皮膚的撫摸，這讓我很激動，但她大腿內側的微微抽動又讓我擔心，她是不是因為我的手離沒被連褲襪保護的部位太近而感到緊張。
我得記住，我之前唯一一次碰到她那裡，還是不小心戳破她連褲襪之後的事。
皮帶鬆開後，我費力地去拉褲子拉鏈。
硬挺的雞巴讓拉下拉鏈變得困難，還不小心夾到了內褲，疼得我直皺眉。
咬咬牙，我不情願地把右手從媽媽的腿上拿開，去幫忙拉褲子拉鏈，這次學聰明了，先把褲子往下推了推，然後才又把注意力轉回到媽媽身上。
我伸手把媽媽臉上的頭髮撥開，想更好地了解她對我接下來顯然要做的事是什麼態度。
看著她張開的大腿，我告誡自己可別做蠢事把這難得的好局面給搞砸了。
媽媽都已經讓我撫摸她的裸露皮膚了，我要是聰明的話，就別太張揚。
我輕輕地把更多媽媽的頭髮撥到她臉上，仿佛遮住她的眼睛就能讓我們正在做的事變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俯下身，用左肘撐著身體，右手又放回媽媽右小腿下方。
媽媽臉頰上的頭髮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飄動。
我先輕輕撓了撓她的膝蓋後面，然後往上移到大腿中部的位置。
到了那兒之後，我開始撫摸她的左右兩條腿，只是通過把撫摸的範圍往膝蓋方向延伸，仿佛只是在擴大我撫摸的範圍，慢慢地往更高的位置移動。
當媽媽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撫摸後，我把裙子的下擺往上提，蓋到她的臀部上，希望她察覺不到我在做什麼。
不管她有沒有察覺，媽媽都沒有反應，很快我就看到了她大大張開的雙腿和夾在她臀縫間的一小條白色內褲。
我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至少在現實生活中沒見過。
內褲在媽媽的臀縫下又露了出來，她私處那飽滿的唇瓣幾乎要從那依然窄窄的白色內褲條中擠出來，仿佛隨時會把內褲包裹得更緊。
即使隔著內褲，陰唇的凸起以及其間的縫隙都清晰可見。
離我的臉不到六英寸遠，內褲散發出來的氣味讓我有點頭暈目眩。
我深吸一口氣，右手的指尖慢慢地往更高的地方移動，開始輕輕撓她。
當指尖移到內褲邊緣附近媽媽大腿內側的凹陷處時，媽媽臉上的頭髮因為她急促的吸氣和同樣迅速的呼氣而動了一下。
除了通過頭髮呼吸外，媽媽沒有表現出任何察覺到我指尖在她內褲兩側極其嬌嫩的皮膚上撓癢的跡象。
我在離緊緊裹著她私處的內褲一英寸遠的地方輕輕撓著、劃著名，同時儘量不引人注意地用左手把媽媽臀部上方的裙子往上推到她的後腰處。
現在她整個臀部除了夾在臀縫間的內褲都裸露在外了。
我驚嘆於我的指尖離媽媽的內褲只有一點點距離，稍微一動，她的臀部就會夾緊、顫抖。
一股更濃烈的氣味鑽進我的鼻孔，我深吸一口氣，想要好好品味一下。
我對著媽媽的雙腿間吹氣，仿佛要把這氣味吹回它的源頭，不讓它散發到空氣中消散掉。
我想把這氣味留住，僅供自己享受。
媽媽的臀部在我熱乎乎的氣息下抽動了一下，於是我又吹了一口氣，引起了同樣的反應。
我加大了吹氣的力度，趴在地上往前湊得更近，又吹了一口氣，這時媽媽顫抖的大腿張得更開了，好容納我的身體。
我不停地吹著，媽媽的臀部也越抬越高，更多被那小小的內褲遮蓋著的「寶貝」露了出來。
我湊得太近了，額頭都頂到了媽媽的臀部，而讓我驚訝的是，她不但沒有躲開，反而把臀部抬得更高了。
我之前還在想怎麼才能在不嚇到她、讓她阻止我的情況下，第一次觸碰到她的內褲，現在看來，我無意間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
第一步已經邁出了，但我的手指沒辦法再靠近了，因為我的頭已經占據了她兩腿之間的空間。
誰說我們的行為是受思想控制的呢？
我的大腦往往是在行動之後才意識到下一步該做什麼。
我的舌頭伸了出來，觸碰到了媽媽那潮濕、氣味濃烈的內褲，伸進了我現在湊得太近而看不清的縫隙里。
她的內褲頂到了我的舌頭，把舌頭往裡推得更深了。
我把舌尖往上卷，沿著縫隙拖動，然後伸直再放回原來的位置，又沿著縫隙往上拖了一次。
第二步就這樣在無意識中完成了。
出乎我的意料，媽媽不但沒有像我擔心的那樣躲開，反而把臀部扭得更高，把更多的內褲暴露給我探索的舌頭。
我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內褲。
很快，我發現可以把手伸到媽媽的腿下，幫她把臀部抬得更高，這樣我的嘴唇就能配合舌頭一起行動了。
我用舌頭舔濕她的內褲，扭動著頭用嘴唇去觸碰她的下唇，甚至還試著輕輕咬她那鼓鼓的部位。
為了能更好地接觸到她，我的手把媽媽的腿抬得很高，高到她最後不得不跪了起來。
我把臉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後來還把膝蓋移到一邊，這樣就能更舒服地俯身去舔她的內褲了。
在某個時刻，我意識到通過舔她的內褲，我的舌頭會把內褲來回推動，而那硬挺的舌尖會不時地輕拂過媽媽裸露的私處。
我完全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於是把舌頭伸得更深。
舌頭很容易就滑進了她那滑溜溜的陰唇之間，探進了她的陰道里，這立刻讓我那靈活扭動的小舌頭猛地一縮，於是我儘可能地把舌頭往裡伸。
我把手繞到媽媽左腿的前面，然後往上伸去握住她的內褲，把最長的手指沿著縫隙伸展，用手指根部去摩擦頂端那個我知道她喜歡被觸碰的小凸起。
媽媽在我的手指上顫抖著，我一邊用手指有節奏地撫摸，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把舌頭深深地探進她的陰道里。
我用手指揉搓著媽媽的陰蒂，同時用舌頭在裡面攪動，媽媽顫抖著，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媽媽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腿在我的手上扭動著，她要高潮了。
我抬起頭，把右手放到她內褲的後面，本想從前後兩端一起給她揉搓，但她扭動得太厲害，我沒找准位置，手指滑到了內褲旁邊，就像我的舌頭之前那樣，直接插進了媽媽的陰道里。
我愣了一兩秒，但媽媽的腿只是緊緊夾住我的手指，她的臀部往後頂，於是我把已經插進去的兩根手指再往裡推了推，來回扭動著，然後抽出來再插進去。
媽媽愉悅地叫了出來，於是我更用力地用手指操她，把手指往裡插，直到指關節擠壓到她的陰唇，彎曲、扭動著手指，然後再抽出來插進去。
媽媽高潮的時候大聲叫了出來，這讓我不禁疑惑，她在我房間裡高潮的時候怎麼能那麼安靜呢。
不過現在她可狂野多了，她的臀部瘋狂地前後扭動，讓她的陰道在我的手指上劇烈摩擦，然後又同樣激烈地用我的左手去摩擦她的陰蒂。
一陣劇烈的抽搐標誌著媽媽高潮的結束，她平靜下來了，除了胸口還在劇烈起伏。
我湊到她身後，硬挺的雞巴渴望著能和她的皮膚接觸，但她的大腿猛地夾緊了。
我把內褲褪到膝蓋處，想從後面把雞巴塞進媽媽的兩腿之間，但她的腿夾得太緊了。
無奈之下，我把媽媽的裙子從腰間掀到肩膀上，伸手去摸她的乳房，但她的內褲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便改抓內褲了。
我想把內褲扯下來，但剛把內褲拉過她的臀部，到大腿上方就卡住了，怎麼也扯不下去了。
我低頭看著媽媽光溜溜的臀部，真是大飽眼福，但我心急如焚，沒心思欣賞太久。
我抓住自己的雞巴，把它往她那豐滿的臀瓣中間塞，用力推，直到它卡在中間。
我又抓住內褲，分別從兩邊臀部往上提，同時把雞巴往下壓，直到它從媽媽的臀瓣下鑽進內褲里。
我用力一插，雞巴在媽媽的陰道下面滑動，內褲緊緊裹著雞巴，直到前面的布料擋住了，沒法再往前。
我往後退一點，再用力一插，往上提拉內褲的兩側，讓雞巴更用力地抵住媽媽的陰道，雞巴在她那濕潤、柔軟的陰唇間滑動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我就這樣和媽媽做愛，並沒有真正插入她的陰道，而是用我的雞巴在她那濕漉漉、赤裸裸的私處縫隙間摩擦。
這感覺就像干蹭，但比那要好得多得多。
媽媽用手肘撐著地板，雙手緊緊抓住毛毯。
現在沒什麼能阻止我了，就算有農夫在旁邊停車，我也不在乎，而且我覺得媽媽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我用力地操她，像媽媽之前大聲叫床那樣，我也大聲地哼著表達自己的快感。
我知道總有一天媽媽可能會讓我真的和她做愛，到時候肯定就像現在這樣。
這個想法讓我慾火焚身，我更加用力地往她身上頂，用力之大，連整個車子都跟著搖晃起來，聽到彈簧開始吱吱作響，我還大聲笑了起來。
看到媽媽的頭和肩膀不停地撞到枕頭，我才稍微收斂了一點，但很快又加快了速度。
她都沒抱怨，那管他呢。
然後我就射精了，精液射在媽媽的內褲里。
精液從內褲里擠出來，流到她的腿上，滴到她的肚子和大腿上。
媽媽大聲叫著，我心裡湧起一股自豪感，因為我知道自己讓她高潮了兩次。
她的臀部還在扭動，這讓我的雞巴感覺更爽了，又有新的精液涌到雞巴上。
我們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媽媽還跪在那兒，頭低著，我則俯身趴在她身上。
漸漸地，我們緩過氣來，媽媽的腿也伸直了，我便往後挪了挪，給她騰出空間。
最後，我們都躺了下來，我半趴在媽媽身上。
鳥兒的叫聲和遠處傳來的牛叫聲傳進車裡，我這才感覺到陽光照在腿上的溫暖。
我知道我們應該穿好衣服離開，但這樣依偎著媽媽的感覺太好了。
我猛地驚醒過來。媽媽正坐在我旁邊，剛剛收拾好自己。她旁邊有個包，她從裡面拿出了一條毛巾和一盒嬰兒濕巾。
「給你。」她說著，把兩樣東西遞給我。
我清理好自己，這時媽媽下了車，我趕忙跟上她。
她站在幾英尺外，凝視著下方的田園風光。
我走上前去，摟住了她。
我們又看了一分鐘左右的風景。
「我們該走了。」
「再等等。」我說。
我們又待了一分鐘，然後媽媽走開了。
「記住，」她說，「別讓他們挑時間和地點。」
在回車上的路上，我看到媽媽的內褲在高高的草叢裡，肯定是她扔在那兒的。
她亂扔東西這事兒讓我有點在意，同時我又覺得好笑，心想要是農夫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開車回鎮上的路上，我又想起了這事，眼睛忍不住老往媽媽的裙子和她長筒襪上方露出的大片光溜溜的大腿上瞟。
有意思的是，來的時候媽媽可沒露過膝蓋以上的腿，現在裙擺都快到內褲的位置了（要是她沒扔掉內褲的話）。
我滿腦子都是裙子下那腫脹的私處，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在想什麼。
那天晚上，我琢磨著打完架之後會發生什麼。
媽媽會覺得她的任務完成了，還是會繼續幫我面對這個世界呢？
我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差一點點就……她會真的讓我得償所願嗎？
周一早上，我說服了戈迪和他的夥伴巴德、羅布，我們得主動去找詹森家那幫人把事情解決了。
「我們得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樣他們就不會全員出動了。」
這話有道理，於是午休的時候，我們從學校我們常待的角落出發，往詹森家那幫人通常出沒的對面角落走去。
平常要是我跟著戈迪和他的夥伴們，我都得跟在後面，但這次巴德和羅布都不想走在前面。
我在前面帶路，戈迪落後一步，他的夥伴們又在他後面隔了幾英尺。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聽我的跟著來了。
明知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我心裡卻感覺還不錯。
奇怪的是，詹森家那幫人常待的角落沒人。
我們開始往回走，走到兩個角落中間的時候，正好和他們迎面撞上。
顯然，他們是從另一個方向來找我們的。
我們雙方都吃了一驚。
邁克和傑瑞·詹森在前面，達雷爾、加里和他弟弟湯姆跟在後面一群。
更意外的是，我們雙方實力相當，因為詹森家有幾個人沒來。
邁克和傑瑞每人都幾乎和戈迪一樣不好惹，但巴德和羅布對付達雷爾、加里和湯姆是綽綽有餘。
懸而未決的問題是「我能彌補上和戈迪二對一的差距嗎？」要是我表現太差，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因為巴德和羅布可不會直接和詹森家的人對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戈迪走到我右邊，和我並排站著，面對更強硬的邁克·詹森兄弟倆中的哥哥。
巴德和羅布在我們身後大概五英尺的地方停了下來，而達雷爾、加里和湯姆則繞到了側面。
戈迪緊盯著詹森家的人，我則留意著巴德和羅布轉身去面對其他人。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之前沒出現的詹森家的人。
有四個他們的人一直跟著我們，後面還跟著一大群旁觀者，人數幾乎和跟著詹森家那幫人的一樣多。
沒人能去對付新出現的這四個詹森家的人。
傑瑞·詹森面對我的時候，眼裡居然有一絲出人意料的敬重。
我原本以為他會去對付巴德或者羅布，而我要麼會被無視，要麼就會被詹森家那些小嘍囉隨便打發了。
我猜是之前黑腰帶那事兒讓他們認真對待我了。
我從傑瑞的眼裡看到了疑慮，這讓我很震驚。
達雷爾、加里和湯姆面對巴德和羅布的時候，看起來有點擔心，而那些小詹森們則一如既往地過度自信，畢竟有詹森家的人在旁邊。
他們嘴裡發出愚蠢的起鬨聲，用那幼稚的腦子來應對學校里的這場爭鬥。
我轉身面對傑瑞的時候，想到了媽媽。
在那一瞬間，我成熟的心智清楚地知道該怎麼做，然後我就行動了。
我猛地向前沖，抓住傑瑞的右手腕和脖子，把他狠狠地轉了一圈360度，接著又轉了180度，然後用力把他朝我們身後的四個詹森家的人扔了過去。
他們全都摔倒在地，亂成一團，其中一個還喊著說他眼睛怎麼了。
巴德和羅布朝達雷爾、加里和湯姆走過去，後者見狀往後退。
我迅速轉身面對邁克，他已經給了戈迪一記重擊，但看到我從戈迪身邊經過朝他逼近，他就往後撤了。
我沒看到拳頭襲來。
那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我臉的一側，打得我停住了腳步。
邁克朝我撲來，我本能地使出了我學過的為數不多的柔道招式之一，往旁邊一閃，抓住他，利用他自己的衝力把他甩到了我身後，正好砸在剛要站起來的他弟弟身上。
他們倆都摔倒在地。
後面那幾個詹森家的嘍囉也正站起來，但看到詹森兄弟倆都倒在地上，他們就退縮了。
加里和湯姆已經跑了，達雷爾也緊張地往後退，他可不想獨自去對付巴德或者羅布。
戈迪來到我身邊，我們一起朝詹森兄弟倆逼近。
「起來！」戈迪朝邁克喊道，他因為被偷襲而很生氣，一心想著報仇。
我站在他旁邊，面對著傑瑞。
人群一片寂靜，都在緊張地期待著，戈迪和邁克對峙著。
他們互相靠近，然後拳來拳往。
雙方打得又快又猛，都狠狠地擊中了對方。
一分鐘後，兩人都往後退，氣喘吁吁的，臉上還帶著血。
這算是打成了平手。
我看著傑瑞，擺出了我那勉強學過的架勢，希望能有點威懾力。「來啊！」我喊道。
他搖了搖頭，往後退去，站到了他弟弟旁邊。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不到一分鐘，我們雙方就各自散開了，誰也沒再說那些可能會再次挑起事端的風涼話。
就連那些小詹森們也都很識趣地閉上了嘴。
我當時還不知道，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來惹我了。
戈迪在那天晚飯的時候把打架的事告訴了爸爸。
爸爸興奮極了，而媽媽呢，平常要是聽到這種事肯定會不高興的，這次卻似乎挺滿意。
我原本沒指望那天晚上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但還指望著周二晚飯後能有點特別待遇呢，畢竟戈迪要自己洗碗嘛。
然而，戈迪可沒替我洗碗。他理直氣壯地指出，我們之前的約定已經結束了。我求他再幫我一周，甚至說願意多付錢，但戈迪就是不答應。
「你欠我的。」我喊道。
「打架的是我和邁克。憑什麼要有人欠你啊？」
所以周二晚飯後我沒得到什麼特別待遇，周四也一樣。
更糟糕的是，媽媽似乎都沒意識到我的困境，更別說因為沒辦法獎勵我的勇敢而感到失望了。
她倒是提出要替戈迪洗碗，好讓他能和爸爸一起去修車，但戈迪拒絕了，說他要改過自新，想在家裡承擔起自己的那份責任。
「從現在起，媽媽，我也要做我該做的事，我還要把房間收拾乾淨呢。」
「太好了，戈迪。我都不用說『早就該這樣了』。」
「我也要這麼做。」我弱弱地說，但媽媽根本沒理我。
她給了戈迪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在媽媽的襯衫後背留下了濕濕的手印，我生氣地注意到，連媽媽那漂亮的胸部兩側也沾上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卻只是朝我得意地笑了笑。
他肯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果然，戈迪周五把他的房間打掃乾淨了，甚至還想找我要五十塊錢，說我應該付錢給他打掃房間。
我堅決不同意，他也沒再堅持，這讓我對他更加警惕了。
周六早上，戈迪吃完早飯就出去幫爸爸修Gto了。
我提出要幫媽媽洗碗，但她拒絕了我的幫忙，我還在吃飯的時候她就開始洗了。
我吃完的時候她都快洗完了，這讓我都沒多少時間能看著她。
媽媽知道我在盯著她看，但我看不出來她是高興還是生氣。
讓我有點欣慰的是，她並沒有試圖遮掩或者限制她胸部的晃動，她穿著襯衫和全長圍裙，胸部看起來自由自在的，但她確實避免和我有直接的眼神交流。
媽媽把水槽里的水放掉，擦乾了手。
我原本以為她會把碗也擦乾，但她什麼都沒說，甚至都沒往我這邊看一眼就走出了廚房，這讓我很驚訝。
我開始自怨自艾起來，但又想到了我在打架時的表現。
那時我表現得像個有擔當的男人，而不是個只會抱怨的窩囊廢。
我可不想再回到從前了。
我上了樓，徑直走進媽媽的房間。
她正站在臥室窗邊，看著車庫裡戈迪和爸爸在修Gto。
圍裙的帶子鬆鬆地垂著，她正把脖子上的帶子從頭上取下來。
她把圍裙扔到床上的時候，襯衫下的動靜表明她裡面沒穿什麼能束縛住那漂亮胸部的東西。
外面，Gto發動起來了，我借著這掩蓋的噪音走到離她幾英尺的地方。
她似乎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從她肩膀上探頭看去，想知道她在那麼專注地看什麼。
戈迪從車庫裡走出來，抬頭看到媽媽正從臥室窗戶往外看，就朝她喊道：
「告訴斯坦，爸爸想讓他和我們一起去做第一次試駕。」
我猜他沒看到我就站在媽媽身後。聽到爸爸想讓我一起去，我心裡一陣激動，但媽媽接下來說的話卻更讓我揪心。
她說：「他去不了，我們還要去開車呢。」
是開Gto兜風，還是和媽媽坐旅行車出去。
我心裡毫無疑問該選哪個。
戈迪轉身的時候，我悄悄走到媽媽身後，她的回答和她襯衫下那誘人晃動的胸部讓我備受鼓舞。
我正要表達我的愛意，就在戈迪要走進車庫的時候，他又轉過身來。
「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他喊道。
他話音剛落，下巴就驚得掉了下來，因為他看到我就站在媽媽身後。
就在他抬頭的時候，我已經伸手摟住了媽媽，手不自覺地就握住了她那漂亮的胸部。
媽媽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答道：
「他也不想錯過他的駕駛課呀！」
媽媽的手復上了我的手，就好像是在遮住裸露的胸部，但並沒有把我的手拿開。
戈迪目瞪口呆地盯著看了足足十秒鐘，然後才猶猶豫豫地轉身走開了。
媽媽嘆了口氣。
「這下你可把秘密泄露出去了。」
她聽起來一點也不擔心，這讓我很驚訝。
戈迪向來是什麼好事都想占最大份兒，無論是餡餅、冰淇淋還是蛋糕，或者其他什麼好吃的，而且他也習慣了總能得到。
我想到了這點，還有我們之間最近這種關係的變化。
「我不想和別人分享。」我小聲說。
「我又不是商品，而且，誰說得由你來決定呢？」
我像被訓了一頓似的，膝蓋一軟，頂在了她的腿後，臉也順著她的臉滑了下來。
「別擔心，寶貝。」媽媽的手拍了拍我的手。「我愛我的兩個孩子，但我也可以有偏愛呀。」
媽媽從我身邊走開，走到床邊。她掀起裙子，脫下內褲，扔到一邊，然後抬起一條腿放到床上。我走到她身邊，又摟住了她。
「我愛你。」我說。
「我知道。」她小聲說。
我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和脖子的凹陷處。
我握住她的胸部，笨手笨腳地解她的襯衫。
媽媽把我的手推開，把襯衫從裙子裡拽了出來。
我用力把襯衫扯開，扣子都飛了出去，然後握住她裸露的胸部，興奮得呻吟起來，這時Gto的引擎聲也越來越響。
「我愛你。」我又重複了一遍，大聲喊著好蓋過Gto的聲音。
媽媽笑了。「證明給我看。」她也大聲回喊道。
我握住她的胸部，用拇指和手指捏揉她那飽滿的乳頭，把它們往上拉，直到她沉甸甸的胸部從身體上挺起來，然後再鬆開，讓她的胸部彈回去。
我把硬挺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
「證明給我看。」媽媽又說道。
我一邊按摩著媽媽的胸部，擺弄著她的乳頭，一邊把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她往後推我的時候我就往後仰，然後再把她的屁股往前頂。
我們前後搖晃著，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但媽媽一直控制著不讓我們失去平衡，直到Gto倒車開出車道，呼嘯著遠去。
然後，她完全爬上了床，向前趴在手上，頭和肩膀一直垂到床墊上。
「證明給我看。」她沙啞地喊道。
我爬上床，跪在她身後，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翻到她的屁股上。
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我吃了一驚，都忘了她已經把內褲脫掉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媽媽太了解我了，她笑了起來。
「證明給我看。」她激我道。
我手忙腳亂地扯著褲子，解皮帶就費了好大勁。
把褲子褪到膝蓋花的時間比正常情況多了一倍。
我的雞巴已經又長又硬了，在我掙扎著把它從褲腰裡弄出來的時候，它被卡在了內褲的腰帶上，還被猛地往下一扯。
「哎喲！」
媽媽笑了。
我的雞巴現在自由了，在媽媽誘人的屁股後面晃蕩著。
我把它往她大腿肉嘟嘟的地方引導，正好在她那亮晶晶、嘟著嘴的私處下面，然後把它塞進她的兩腿之間。
媽媽的手緊緊抓住床上的毛毯，就像在旅行車后座時那樣抓得緊緊的。
「證明給我看，斯坦。」
「我會的。」我喊道，我的聲音比媽媽的還要沙啞。
我把雞巴在媽媽的兩腿之間來回抽插，當她伸出一隻手從下面握住我的雞巴，讓它緊緊貼著她的私處時，我興奮極了。
她上面濕濕的陰唇和下面光滑的手掌感覺太棒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抓住媽媽的腰讓她穩住，然後往她豐滿的屁股上頂，我的大腿不停地拍打在她的大腿後側。
「證明給你看。」我在喘息間反覆念叨著。「證明給你看。」
媽媽的背時而彎下時而挺直，她隨著我的抽插動作做出反應，夾緊大腿，扭動身體以保持和我的雞巴接觸，她柔軟的手掌和滑溜溜的手指在我的雞巴底部滑動，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愛液。
「證明給我看。」她喊道。
我最想做的就是滿足她，但我太快就射精了。
真不公平。
我等了整整一周就為了和她在一起，現在卻已經把精液射到她手上、肚子上，還有床上了。
媽媽往左邊一扭，仰面躺了下來。
我也跟著她轉過去，她張開雙腿，一隻手放在私處，另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根手指伸下去輕輕撓著她的陰蒂。
我跪在她張開的兩腿之間，看著她自慰，她則看著我的雞巴，它已經不再那麼硬挺了，但仍然有一定的長度，精液的殘留還從頂端滴下來。
我看著她的手，留意著她的動作，這樣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就能正確地撫摸她了。
我握住我那半軟的雞巴，擠了一下，擠出一滴精液滴到她的大腿上。
媽媽輕輕呻吟了一聲，於是我又抽動了幾下，然後靠近一些，想把更多的精液擠到放在她私處的那隻手上，但沒什麼用。
我鬆開雞巴，伸手放在她放在私處那隻手的兩邊，把她的腿分得更開。
媽媽一直盯著我的雞巴，它又開始勃起了。
我把手伸到她膝蓋下面，抬起她的大腿，把它們往後推，讓她的私處朝我翹起來。
我俯身向前，把雞巴放到她手的後面。
媽媽又呻吟了一聲，這次聲音更大了。
我把雞巴在媽媽的手上前後滑動，她的手也動得更厲害了。
我的手一直把她的大腿往後壓著分開，當她閉上眼睛，開始沉浸在即將到來的高潮中時，我把手往下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開。
媽媽睜開眼睛，透過半眯著的、性感的眼睛看著我，我的雞巴在她濕漉漉的私處滑過。
我停了一下，然後用一隻手引導著雞巴往下，把那圓鼓鼓的龜頭對準她的入口。
媽媽的手迅速抓住我的雞巴。
我透過和她一樣迷離的眼神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開。
我把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膝蓋後面，然後俯身向前，把雞巴的角度調得更往下一些。
「我要證明給你看。」
我的雞巴頂端刺破了她的騷逼，把她的陰唇分開，但我沒有把雞巴推進去。
儘管我表現得很勇敢，但我還是在等媽媽給我一個信號，告訴我可以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里，終於和她做愛了！
但媽媽一言不發，只是透過那雙半眯著的性感眼睛凝視著我。我呼吸急促，肺里像灌了鉛一樣難受。
「媽媽……」
她開始伸直雙腿，雙手從膝蓋後側順著腿一直滑到腳踝，同時把腿往後收。
她的身體從我這邊傾斜開去，我的雞巴從她的私處滑落下來，但媽媽仍保持著姿勢，雙腿大大張開並向後伸展著。
她就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證明給我看。」她沙啞地說。
這句話像給我注入了一股力量，我跪起身來，把雞巴重新對準她的入口，穿過她的陰唇，開始往那緊窄且柔軟的內部推進。
我本以為能一下子就插到根部，但還是得用力往裡頂，而媽媽全程都發出美妙的輕哼聲，這讓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硬挺了。
當我的睪丸觸碰到她的時候，媽媽鬆開了腳踝，雙臂環上我的脖子，她的腳跟也用力頂在我的後背中央。
「像上周日就該做的那樣操我，斯坦利。」
我抽出雞巴，沒想到下一次挺入時，我的睪丸輕易地就拍打在她的兩腿之間，這讓我吃了一驚。我猛地抽出，又深深地插了進去。
「你那時真的會讓我做嗎？」我喘息著問。
媽媽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們最後的對話了。
我開始快速抽插，每次都用力頂進去，媽媽也每次都抬起身子迎合我，她用雙臂環著我的脖子，雙腿纏著我的腰。
我們弄得動靜很大，渾身是汗，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聽到。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此刻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過了一會兒，我擔心自己會太快再次射精，便想緩一緩，但媽媽卻催促著我繼續。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了，我現在能好好欣賞媽媽享受我雞巴的樣子和聲音了。
從她的呢喃和動作中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比她以往經歷過的都要大，而且她顯然很喜歡我這更大的傢伙。
我嘗試著用一些新奇的方式抽動雞巴，發現某些動作能讓媽媽瘋狂起來，她毫無顧忌地喘息、呻吟著表達自己的快感。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女人在我的雞巴上如此放縱的快感，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我們纏綿了許久，之後媽媽仰頭向後，閉上了眼睛。
我湊近她，輕吻她的嘴唇，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和下巴，我臉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
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彼此的聲音讓我們如此興奮，我們完全同步，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情況。
完事之後，媽媽起身脫掉了裙子和毛衣，去浴室清理自己。
她在浴室的時候，我也脫掉了剩下的衣服，準備著要是媽媽還有興致的話就再來一次。
我看著她一絲不掛地走回來，看到我也是同樣的狀態，她笑了。
她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天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過這麼爽的時候。」
「真的嗎？」我開心地問。
「真的。」她確認道，側身過來用左手的一根手指輕輕撓我的臉。
「我的目標就是讓你滿足。」我開玩笑說。
「嗯哼。那現在你把我內心的性感女人喚醒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能讓她一直讓她滿足嗎？」她調侃道。
「當然能。」我堅持道。
「我可不敢確定哦。」她回答道，伸手摸了摸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說不定你得和你哥哥一起分享我呢。」
這可不好笑。「沒門！」我回應道。「他可以……」
「冷靜點，我開玩笑的啦。」媽媽說，手又放回我的臉頰上。
「反正我也做不到呀。我對戈迪可沒那種感覺。說實話，以前對你也沒有，但你之前太壞了。」媽媽笑著又躺平了身子。
「天哪，我們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我俯身過去，手也撫上她的臉。
「你後悔了嗎？」
媽媽看著我，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她說，「但我有點難過。」
我點點頭。
我覺得自己能理解，但什麼也沒說。
只是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環抱著她。
她的手指在我脖子後面的頭髮上輕輕撥弄著，我們就這樣依偎著，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媽媽早就閉上了眼睛，這時我的手開始慢慢地在她身上遊走。她說話的時候也沒睜開眼睛。
「我們最好起來了。他們可能很快就回來了。」
「要是他們回來我們會聽到的。」
「會嗎？我可不這麼覺得。反而覺得我們剛才弄出的動靜可不小。」
媽媽並沒有阻止我在她身上遊走的手，哪怕我輕輕彈撥她又變硬的乳頭時她也沒阻止。我喜歡她的胸部即使平躺著也會微微挺起的樣子。
「Gto的聲音很大的。」
「是呀，但我們的動靜也不小呀。」她沙啞地笑著說。
趁著這個空當，我把手伸到了她兩腿之間。我的手指像她之前對我做的那樣覆蓋在她的私處上。
「不，說真的，我們該起來了。」
「嗯哼。」我嘴上應著，但手掌按在她的陰阜上，長手指找到了她的縫隙。
「斯坦，真的。」
「我知道，」我說，「等一會兒。」
「不，現在就起來。」媽媽抗議著，但過了一分鐘她又說，「真的，斯坦。我們該起來了。」
「我知道，媽媽。」
又過了一分鐘，或許更久。
「斯坦。」
「我知道。」
我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私處，在裡面彎曲著並向上摳動。
「斯坦。」
「我知道。我這就起來。」
我動了一下，但只是把頭往下移，從她的肩膀順著滑到她胸部下方的肚子上。
我一點點朝我的手靠近，那隻手的手指正忙著在一個濕滑、濕潤的地方探索著。
「斯坦。」
「等一會兒。」
「不。現在就起來，寶貝。」
她的聲音並沒有什麼說服力，而且她也開始動了起來。我的嘴張開，舌頭輕拂過她的陰蒂。
「哦，斯坦。」
輕拂，再輕拂，不停地輕拂。打轉、逗弄著。我調整好嘴的位置，開始專心地舔弄媽媽的陰蒂。
「哦哦哦，斯坦。」
我又把第二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媽媽呻吟起來。
我想再和她做愛，但更想給她這份享受。
我敢打賭爸爸從來沒為她做過這些，我想給她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
我手指在媽媽體內時快時慢地抽插著，同時逗弄著她的陰蒂，輕拂、舔舐、吮吸，甚至還用嘴唇輕輕咬著，直到她達到高潮，她的背高高弓起離開床面，又哭又叫，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
要不是她的快感讓我著迷，我早就分開她的雙腿把雞巴插進去了，因為我現在比之前更硬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注意到了我的狀況。
「對不起，斯坦，但我覺得我不行了。」她看著我那硬挺的雞巴說道。
「沒關係，」我理解道，「反正我們也該起來了。」
「等一會兒。」媽媽說，「讓我們再躺一會兒吧。」
「他們可能很快就回來了。」我提醒她。
「我們會聽到的。」媽媽說。
「會嗎？」我問。
「車的聲音很大的。」她向我保證。
媽媽的手握住了我的雞巴，揉搓著龜頭。有點磨得慌，她看到後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又放回我的龜頭上。太棒了。
「他們很快就會到家了，媽媽。」
「我知道，但我們會聽到他們的。」
她開始上下套弄我的雞巴。
「也許聽不到呢。」
她沒有回答。
她要幫我打飛機了。
真是個好媽媽，她不想讓我帶著不滿離開。
她側身轉得更多一些，俯身下來像是要看著自己在做什麼。
毫無預兆地，她的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哦，我的天哪！」
她把嘴鬆開。
「你喜歡這樣嗎？」她笑著問。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媽媽又把嘴壓在我的雞巴上，這次她含住了整個龜頭，幾乎還有一半的雞巴。
她往後退了一點但沒鬆開，又把嘴壓下去，又含進去了半英寸左右的雞巴。
這樣反覆了六七次後，她離我的根部就只剩一英寸左右了。
我翻過身仰面躺著，媽媽俯身趴在我身上。
她鬆開嘴看著我，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
「我看了一些你哥哥收藏夾里的網站。」她解釋道，「我猜你們男生喜歡這種事兒。」
說著，媽媽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立刻又把嘴壓了上去，深深地含住，沿著雞巴上下移動嘴唇，喉嚨里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鬆開嘴時，發出一聲響亮的、濕漉漉的「啵」的聲音。
「或者也許你不喜歡，因為你電腦里可沒存類似的東西。」
其實我有，但我很聰明，沒把它們放在收藏夾里。
「你不喜歡這樣嗎？」
媽媽又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再次把嘴壓下去，深深地含住，用力把自己往雞巴上套，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鬆開嘴時，發出一聲響亮的、濕漉漉的「啵」的聲音。
「嗯，你喜歡這樣嗎？」
「我喜歡。」我喘息著說。
「你要是願意，可以抓著我的頭。」
她又含住我的雞巴，上下動了三四次頭後，我的手才找到她的頭。
一開始我輕輕抓著，但隨著我越來越適應，知道她真的希望我引導她的頭在我的雞巴上上下移動，好讓我感覺舒服，就像我之前為她做的那樣，我就抓得更緊了。
我意識到媽媽可能想看到我在她面前迷失自我，就像她在我的雞巴上那樣。
於是我緊緊抓住她的頭，掌控起她的動作來。
過了一會兒，我開始主動把雞巴往她嘴裡插送。
媽媽不得不停下來幾次，我猜是因為我插得太深了。
她的嘴巴變得越來越濕，可能是因為過度的刺激讓她分泌了更多的唾液。
場面有點亂糟糟的，但當她停下來深呼吸時，看到唾液絲從她的嘴唇連到我的雞巴頂端，卻又有種奇怪的性感。
她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其實完全沒必要，還咕嚕著說：「證明給我看，斯坦。」一邊笑著，像是在嘲弄我。
我把她的頭往我的雞巴上按，往她嘴裡抽插。
一下又一下地猛插。
她的頭猛地彈開，大口喘著氣，然後又迅速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
就這樣一直持續著，到最後我都幾乎不讓她把頭移開了。
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就是忍不住，我受不了我的雞巴不在她嘴裡的感覺。
我毫無預兆地在她嘴裡射了出來。
她把頭往後縮，但我還抓著她，她沒法躲開，下一股精液直接噴到了她的臉上，濺到了她的鼻子、臉頰和額頭。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這一幕我也嚇了一跳，但我還是抓著她的頭，想把雞巴再塞進她嘴裡，可不管怎樣，下一股精液還是流到了她的臉上。
我感覺糟透了，但同時又興奮極了。
我的雞巴好像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顫抖了好久，這下徹底失控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比之前任何一次射得都多，儘管我之前都已經射過兩次了。
我氣喘吁吁，精疲力竭，這時媽媽掙脫開了，她的臉上全是我的精液。
「對不起，對不起。」我喃喃地說。
她去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天哪，我敢打賭她肯定氣壞了。
水關掉的時候，我扭過頭去，不想面對她的怒火。我能聽到她走回床邊的聲音。
「斯坦。」
我還是背對著她。
「斯坦。」
我轉過頭看著媽媽。她的臉紅紅的，剛用手裡的毛巾擦過。她蹦蹦跳跳地回到床上。
「哇哦，」她說，「你可真能射呀。」她用手抹了一把臉。「其實也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噁心。在戈迪看的那些視頻里，看著可噁心了。」
「是嗎？」
「嗯，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是說，我想是因為是你，而且我想讓你感覺特別爽。」
媽媽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做到了嗎？」
「什麼？」
「讓你感覺特別爽了嗎？」
「嗯。」
「你喜歡這樣嗎，還是覺得很噁心？」
「不，太棒了。」
「太棒了？」
「對呀，太棒了。」
「那你想讓我以後再給你做一次嗎？」
「當然想！」
「那好，不過你得，你懂的……」
我看向媽媽的兩腿之間。「哦，對。沒問題。」
「你不覺得噁心嗎？」
「不。我喜歡做這事。」
「為什麼？」
「因為你那麼喜歡。」
「就因為這個？」
「不。還因為這樣能讓你發騷，你會發出那些性感的聲音，不像色情片裡那樣假惺惺的。」
「所以你真的在網上看色情片呀？」
我臉紅了。被抓了個正著。
「那你更喜歡我發騷的時候，還是你掌控局面的時候？」
「都喜歡。」我如實回答。
「我也是。」媽媽說，「所以我打算再為你做一次。」
「我也是。」
「我們現在真的該穿衣服了。」
「我知道。」
「我是認真的。」媽媽笑著說。
「我也是。」我也笑著回應道。
我們當著彼此的面穿好衣服，然後擁抱、親吻。
一個吻接著一個吻，每次都比上一次更久。
要不是聽到Gto轟隆隆地開進車道，我們可能又會吻著吻著就再來一次了。
我們不情願地分開了。
「要是有人問起，我們就說開車去了上次那個地方。」媽媽說。
「好的。」
那天晚上，我想起媽媽對我說過的話：「證明給我看，就像上周日就該做的那樣。」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沒意識到她那時就想讓我和她做愛。
周日的時候，戈迪想和媽媽親近些，結果被媽媽扇了一巴掌，還挨了一句「你到底在幹什麼？」從那以後他就老實了。
但媽媽不是那種會記仇的人。周二和周四的時候，她提出替戈迪的活兒，這樣戈迪就能和爸爸一起去車庫精細調整Gto的雙化油器了。
也許媽媽另有目的。
周二的時候，我沒太多機會行動，因為我在洗碗。
媽媽卻不停地和我調情，有看似柏拉圖式的親吻，還有更具暗示性的小動作。
我確定她晚上會來找我，但她沒來，周三晚上也沒來。
周四的時候，戈迪在洗碗，媽媽來替他。
他迫不及待地跑出屋子去擺弄Gto了，不過說句公道話，我覺得他也是個好哥哥，因為他知道我想和媽媽單獨相處。
這次輪到我調戲媽媽了，她的手在水槽里忙著。
我又是擠又是蹭，還捏了捏，在媽媽的脖子上輕輕吻了幾下，但絕對不是柏拉圖式的那種。
最後，我故意弄出很大動靜把一個鍋放好，來掩蓋我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然後趁她不注意，把我光溜溜的雞巴貼在了她裙子的後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好像知道我已經把傢伙亮出來了。
「斯坦，他們就在外面呢。」
「他們會忙一會兒的。」
媽媽的胸部挺得格外明顯，我能輕易看出來，儘管她很小心，但她其實很興奮，可能早就盼著我能抓一把她的胸部了。
我現在知道她真的很喜歡我摸她胸部的方式——我是說，我幾乎是對它們頂禮膜拜——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但他們隨時可能進來。」媽媽抗議著，這時我的手已經抓住了她裙子的兩邊，開始往上拉。
「那又怎樣？我們都穿著衣服呢。」
「我是穿著，你可沒穿。」
「我可以很快穿上。」
「你這種情況，哪能快得起來。」
「你可以拿冷水澆一下嘛。」
媽媽笑了。「我還真可能這麼做呢。」
「但不是現在就澆。」
「對，不是現在就澆。」她同意道。
「你不該這麼做。」她抗議著，我已經把她的裙子拉到了她的屁股上方。
「你可以轉過身去，然後跪下來呀。」我說出這個大膽又粗俗的建議，自己都吃了一驚。
「你就想那樣，是吧？」
「那當然。」
我的手已經伸進了媽媽的裙子裡，沿著她大腿的外側往上滑，經過她的臀部，然後往內側移動。她沒穿內褲！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但沒管我的手，說道：「你不會真以為他們在外面，我會那麼做吧。」
我的手繼續往內側滑，轉了個方向，這樣就能用手掌去撫摸媽媽光溜溜的屁股了。
「做什麼？」我裝傻問道。
「你知道的……用嘴給你……」
我握住並捏了捏她的兩個屁股蛋，然後把它們分開，把我的雞巴夾在了裙子下面形成的縫隙里。
她光溜溜的屁股包裹著我的雞巴的感覺幾乎讓我受不了。
「為什麼不呢？你喜歡做這事呀。」
「但我們會被抓到的。」
我扭動著臀部，把雞巴往媽媽的兩腿之間頂。
「不會的。戈迪會把爸爸留在車庫裡的。」
媽媽緊張起來。
「你覺得他知道嗎？」
「他又不傻。他之前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嗎？」
「嗯。算是吧。他表現得好像是在開玩笑。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到你扇他巴掌了。」
「哦。」
我的雞巴又開始在媽媽的兩腿之間滑動，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真的喜歡把它含在嘴裡嗎？」
「嗯。」
「為什麼？」
「因為你喜歡呀。你真的想讓我現在就給你口交嗎？」
我知道媽媽很享受說這些從戈迪瀏覽的網絡色情網站上學來的話。
「我能抓著你的頭嗎？」
我現在用力頂著媽媽的屁股，把她頂在洗碗池上，還用手揉搓著她的屁股蛋。
「嗯。」她的聲音變得沙啞。
我沒再說話，只是把雞巴在媽媽的兩腿之間來回抽插。
「我能把精液射到你臉上嗎？」
這話聽起來蠢透了，而且對媽媽說這種話特別荒唐，但她還是從嘴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你確定他們不會進來嗎？」她擔心地問。
「嗯，戈迪會確保的。」
「答應我別像上次那樣弄得一團糟。」
媽媽差點被這話噎住。
我很驚訝她能這樣聊得起來。
我猜她可能是在扮演某種角色，就像她看過的什麼東西里那樣，而且她能和我這樣自在地玩這種遊戲，還挺酷的。
「你太性感了，媽媽。我可能會把持不住。」
這是實話，但我也在努力跟上我們似乎在玩的這個遊戲的節奏，儘管我壓根兒就不相信她會真的在廚房裡給我口交。
「我知道。」媽媽小聲說。
「但我會儘量忍住的，因為要是弄得一團糟，我們可藏不住。」
「對。」媽媽喘著氣說，「我們現在應該停手了，別太衝動了。」
「好的。」我同意道，「或者，我可以就像這樣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你身體裡。」
「不行，斯坦。他們可能會進來的。」
但已經太晚了。我的雞巴已經在她那潤滑良好的騷逼里抽動起來了。
「斯坦！哦不，我們不能這樣。」
但我已經越插越深，往她的陰道里頂了進去。
「就一分鐘。」我保證道，知道她不會相信我。
「就一分鐘？」
「嗯。」我哼哼著說，「就一分鐘。」
「你保證？」
「嗯。」我哼哼著說。
我把雞巴抽出來，又插了進去，然後開始慢慢地、穩穩地抽插起來。
「就一分鐘。」媽媽再次確認道。
「嗯，嗯。就一分鐘。」
大概三分鐘後，媽媽不得不把手從水槽移到水龍頭上，因為她把水濺得到處都是。我把她的腳往兩邊撥了撥，小聲說：
「踮起腳尖。」
這要求有點奇怪，但媽媽照做了，這似乎預示著我們即將到來的性生活。
她腿部肌肉的緊繃讓她的陰道更緊地夾住我的雞巴，我們倆都呻吟起來。
我就這樣和她做愛，直到我很難再把雞巴往上頂進她身體裡，然後我把她從洗碗池邊拉開。
神奇的是，媽媽就像芭蕾舞演員做足尖動作一樣，踮著腳尖往後退。
她的手從水龍頭上滑落，抓住了水槽邊緣，頭也耷拉在伸開的雙臂之間。
我用力撞著她的屁股。
Gto發動起來了。
我猜爸爸和戈迪正在對化油器做最後的調整。
這倒是件好事，因為我的大腿正響亮地拍打著媽媽的屁股後面。
我都不知道在我這樣猛烈的撞擊下，她是怎麼還能踮著腳尖站穩的，但她就是做到了。
我射精的時候，把媽媽完全從水槽邊拉開了。
她的手撐在地上以抵禦我的衝擊，頭髮垂在低垂著的腦袋上。
我在想，當我的精液射進她體內時，她有沒有看著自己一直在顫抖的雙腿呢。
我們倆都大聲喘息著達到了高潮，好在整個過程中Gto一直在轟鳴，掩蓋了這些聲音。
一周後，媽媽又替戈迪幹活了，這樣戈迪就能和爸爸一起去修Gto。
她穿著連褲襪，我就琢磨著要怎麼從後面弄她，我喜歡從後面來，也知道她也喜歡。
那她為什麼要穿連褲襪呢？
然後我想到，在上面弄個洞不就行了。
我掀起她的裙子，摸索著找個合適的地方下手，結果有了兩個發現。
第一，在一個絕佳的位置已經有個洞了；第二，媽媽沒穿內褲。
她踮起腳尖，我把手指穿過連褲襪，這稍微耽擱了我一下，但也就一會兒。
然後，我就用兩根手指在媽媽的陰道里抽插，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左胸。
她的手摸到我的褲子，熟練地解開扣子、拉開拉鏈後就伸了進去。
我把頭靠在她的背上，她開始撫摸我的時候，我就專注於用手指給她最好的刺激。
過了好幾秒，時間太長了，我才察覺到安靜下來了，意識到情況有多危險。我把頭從媽媽的背上抬起來，手指也猛地從她的陰道里抽了出來。
爸爸和戈迪正往屋子這邊走來。
我好不容易才把運動褲提起來，然後用力把自己頂在水槽上，好掩蓋住勃起的雞巴，媽媽則迅速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洗碗巾，扭動著臀部把裙子往下拉。
戈迪看到媽媽在擦碗挺驚訝的，畢竟之前是她替自己洗碗的，不過他什麼也沒說。
那天晚上很晚的時候，我坐在黑暗中的床邊，這時媽媽經過戈迪緊閉的房門，悄悄沿著走廊走過來。
從他房門底下透出的燈光照在媽媽光著的腿上和晃動的胸部上，她朝著戈迪正在看的網絡色情電影傳來的模糊聲音看了一眼。
已經過了午夜很久了。
我想著她可能會來，因為我們在洗完碗後的那個晚上，一直互相瞅著對方，都有點欲求不滿。
媽媽關上我的房門，徑直走到床邊，在黑暗中跪在地上，就好像她知道我會坐在這兒似的。
我抓住她的頭兩側，把她的嘴拉到我的雞巴上。
沒有調情，也沒有角色扮演那種低俗的對話。
媽媽只是張開嘴，我就把雞巴插進她嘴裡了。
她很快就讓我繳械了。
之後她往後倒在地上，我也跟著下去，我的嘴很快就找到了她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然後用嘴唇包裹住她的騷逼。
我又舔又咬，她把騷逼往我臉上蹭，很快她就和我一樣達到了高潮。
我站起來，把床墊從床上拖下來，把媽媽拉到床墊上。
她把膝蓋往後收得老遠，這是表示她想要狠狠地來一次的信號，幾分鐘後，我把她翻過來趴在床上時，她也沒反抗。
她抬起屁股，但我把她按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兩腿之間，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里，然後在床墊上把她上下顛動，折騰了好久，直到我們倆都達到了高潮。
滿足之後，我們依偎了一會兒，媽媽告訴我，她一整晚都慾火焚身，一直在想我們在廚房差點被抓到的事。
她說那種驚嚇的感覺可比光說些低俗的話刺激多了。
我承認我當時怕得要死，但那種危險也讓我興奮不已。
當她離開回自己房間時，我們驚訝地發現戈迪的房門大開著，燈光照在走廊上。
我們勉強能聽到色情電影的聲音，然後還有樓下廚房傳來的一些動靜。
我猜戈迪甚至都沒費心去暫停他的電影，他大概以為其他人都沒醒呢。
媽媽沿著走廊走向她的房間，就好像是大白天而且她穿戴整齊一樣。在她房門前，她停了一下，捧了捧自己的胸部，然後轉身朝我笑了笑。
「記住了嗎？」她小聲說，還沒等我點頭，她就溜進房間了。
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
媽媽和我持續了好多年這種關係。
大家都評論說我們關係多親密，但沒人懷疑我們之間到底在發生什麼，儘管有好幾次差點被發現。
每次爸爸的妹妹來做客，媽媽就會變得特別慾火焚身。
每次她一來，媽媽總會想辦法讓我們在她在的時候在家裡做愛。
太瘋狂了！
唯一知道我們這事的人是戈迪——至少我覺得他知道——但他從來沒公開說過這事。
這麼多年來，每次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最接近挑明這事的一次，就是納悶我為什麼那麼急切地要付給他幾百塊錢讓他洗碗，還有這怎麼就讓我更容易用上媽媽的旅行車了。
不過他也從來沒深究過。
我覺得他就是喜歡讓我覺得不自在。
—— 完 ——
我這麼來回蹭了大概十五到二十次的時候，突然在一次動作中間停住了。
我用力往前頂，遇到了很大的阻力，然後又頂了幾次，才衝破了什麼東西。
媽媽對我這幾次沒頂到位的動作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做出了反應。
她的手臂摟住我的腰，把我拉回到正軌上。
她完全沒意識到，我也是直到看了才發現，我的雞巴已經穿過了她連褲襪上的洞，現在正直接在媽媽濕漉漉的內褲上沿著她的縫隙滑動呢。
媽媽變得特別興奮，尤其是當我的雞巴滑得太低，龜頭撞到她的內褲上，然後又滑過她濕漉漉的縫隙時。
很快，我就學會了每次都把它對準她內褲的那個部位，這樣它就能在撞到她私處底部發出砰的一聲後，再沿著縫隙滑動。
媽媽的咕嚕聲變成了持續的輕柔呻吟。
我找到了媽媽裙子下面的拉鏈，猛地一拉，把後面脖子那兒連著的鉤子都扯斷了。
我手忙腳亂地把裙子從她肩膀上扒下來，又把襯裙撕開，讓媽媽的乳房露了出來。
我兩手各抓住一個乳房，用力擠壓，把它們往她胸口上按。
媽媽把腿往後收得老遠，用腳勾住我，用腳跟用力把自己往我的雞巴上頂。
我使勁捏她的乳房，把乳頭都捏得立了起來，然後低下頭含住右邊的乳頭，用力吸吮。
我們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互相磨蹭、吸吮，喘著粗氣、呻吟著，直到我們倆都達到了高潮。
媽媽緊緊地抱住我，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內褲和肚子上。
過了好久，我們才恢復得能正常呼吸，之後我們又依偎在一起待了一會兒，誰都沒說話，但都不太捨得分開。
最後，媽媽扭動了一下身體，輕輕推了我一下，示意她想走了。
她站起身來，繞過床，朝門口走去，裙子的拉鏈還沒拉上。
我趕忙追上她，幫她拉上拉鏈，還想把上面的鉤子扣上，這才發現我已經把它扯斷了。
在她離開之前，我從後面抱住她，把臉埋在她頸彎處，告訴她我愛她。
她抬起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說：「明天小心點。」
「我會的。」我說，然後又加了一句，「我可能會輸。」說完就立刻後悔了。
媽媽在我懷裡轉過身，抬頭看著我。
「我會在你身邊支持你的。」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到門口聽了聽，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我高興得飄飄然。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面對詹森家的人了。我最擔心的不是被揍得屁滾尿流，而是媽媽不在身邊支持我，而現在她說她會在。
可要是我贏了呢？要是我贏了，還會有什麼理由讓她繼續給我那種「鼓勵」嗎？
接下來的一周，詹森家的人什麼都沒做。
學校的老師們聽說了這場即將到來的爭鬥，都提高了警惕，所以也許他們是在低調行事。
雖然我和戈迪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但周二和周四他還是洗了碗，我又付給他五十塊錢。
他甚至還打掃了自己的房間。
我猜他是想確保能得到我的支持。
我感覺挺好的，覺得戈迪認為我能幫上忙呢。
詹森家的人什麼都不做，唯一的問題就是媽媽也沒什麼動靜。
我認真考慮過讓戈迪和他的朋友們去挑起點事，但我知道他們要是能躲得開，是絕對不想和對方起衝突的。
我自己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挑起事端，至少在他們在旁邊能幫我的情況下想不出來。
周六吃早飯的時候，爸爸問我要不要和他還有戈迪一起去弄那輛Gto（汽車品牌）。
「斯坦要和我去開車。」媽媽插嘴道。
「開車？」爸爸看著媽媽說，「去哪兒？」
「他想學開車。」媽媽回答道。
「真的嗎？那要是他願意的話，我可以周日帶他去。」
「不用。」媽媽說，「他有時候想借旅行車開，所以他不妨就在旅行車上學。」
「他可以用卡車。」爸爸說。
「旅行車就行，爸爸。不過還是謝謝你。」
「隨你便吧，兒子。」
吃完早飯，我跟著媽媽來到她的車旁，上了車。
開車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媽媽穿著一條淺藍色和白色相間的方格夏日連衣裙，裙子很寬大也很寬鬆，對於早春來說，這裙子可不夠暖和，這大概就是她在裙子外面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開衫毛衣，裡面還穿了白色緊身褲的原因吧。
媽媽在上車之前把毛衣脫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又讓我明白了她穿毛衣的另一個原因。
裙子的領口是裹身式的，一片翻領疊在另一片上面。
這凸顯了她乳房的形狀，尤其是我喜歡的那種下垂的感覺，而且當她走動的時候，翻領之間偶爾會露出一點裡面的風光，看起來好像是用來固定翻領的東西不見了或者壞了。
媽媽把車倒出車道後，我說：「媽媽，我還沒有駕照呢。」
「沒關係。我們要去鄉下的一條偏僻小路。那兒不會有人的。」
我們往城西開，轉上了越來越窄的路，最後沿著一條鄉村農場小路緩緩前行。
媽媽把收音機聲音調大了，我們就聽著音樂，沒怎麼說話。
我能看到的媽媽的腿只有腳踝往上大概一英尺的部分，但它們的形狀很不錯，白色緊身褲並沒有把這形狀完全遮住。
我都不記得上次看到媽媽沒穿連褲襪是什麼時候了，還在想她是不是連褲襪用完了，至少是沒破的連褲襪用完了。
我還在想白色緊身褲上會不會在合適的位置有個小洞呢。
我真希望我們沒出門，而是在戈迪和爸爸弄車的時候，她能到我房間來。
那可就有意思多了。
媽媽把車開上了通往一片田野的岔路。
她下車打開了大門，然後開車穿過大門後停了下來，又再次下車去把帶刺鐵絲網的大門關上，還把掛在柱子上的環扣好，讓門固定住。
我感覺自己有點多餘，還納悶她怎麼沒讓我去開門。
回到車上後，我們繼續前行，這讓我挺驚訝的。
既然已經到了私人領地，我還以為她會讓我來開車呢。
媽媽開車穿過田野，駛進了另一邊的樹林。
道路蜿蜒穿過一座樹木繁茂的小山丘，大概是通向另一片田野或者一座農舍。
我們爬上山頂後，媽媽掉轉車頭，把車開到路邊停了下來。
我們面朝樹林，但身後幾百英尺遠的下方是一片美麗的田野景色。
奇怪的是，她剛才在面朝另一個方向的時候沒停車，那樣我們就不用費勁扭頭從後車窗看風景了。
媽媽關掉引擎。我正要下車，心想她這會兒該是要和我換位置開車了，這時她說話了。
「這周學校里沒出什麼事吧？」
「沒，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他們什麼也沒做。」
「他們在等著挑時間和地點呢。」
「嗯，我知道。老師們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他們都低調行事。」
「你得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
「對。別讓他們來選時間和地點。要是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就能擾亂他們，你也能占得先機。」
這話有道理。
「我能做到嗎？」
「嗯，我覺得可以。」
「你會去做嗎？」
「我會和戈迪商量商量的。」
「你不用和戈迪商量。」
「嗯，我想也是。」
「那就好。」
「現在要我開車嗎？」
「開車？」
「是啊，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這個嘛，不是嗎？」
「哦，當然。」媽媽說，但我知道我的問題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她打開車門下了車，我也跟著下車，然後我們在車後碰面。
「看看這景色，」媽媽讚嘆道，「美不美？」
我扭頭看去，不過就是一片有幾頭牛的田野。「嗯，還行吧。」
「我準備了午餐。咱們邊吃邊欣賞景色吧。」
媽媽轉動鑰匙鎖好車，後車窗就滑了下來。
然後她打開並放下了旅行車的後車門。
我們才吃完早飯沒多久，這會兒吃午飯是有點早，不過管它呢，我向來是能吃就吃。
媽媽伸手從車裡拖出一個野餐籃放到後車門上，然後爬到車后座去拿別的東西。
我坐在後車門上，拿出一個三明治和一瓶橙汁，媽媽在我身後忙著什麼。
這三明治可真棒，是Blt（培根、生菜、番茄三明治），我的最愛之一。
「太棒了，媽媽。」我嘴裡塞著食物嘟囔著。
我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橙汁，扭頭看向媽媽的時候，差點把橙汁噴出來，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
實際上，我都不記得自己本來要說什麼了。
她正把后座放倒，側身躺著伸直身子去把座位推平。
這一用力，她腿上的肌肉就繃緊了，把她小腿到膝蓋的腿部線條勾勒得很美，因為裙子已經被提到了小腿肚上方。
媽媽身上真是哪兒都好看。
后座一放倒，媽媽就開始鋪一條厚毛毯，還在前排座椅後面放了兩個枕頭。
從枕頭的位置來看，我猜她是打算靠在上面欣賞風景，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什麼要把車掉過頭來。
可為什麼不坐在車尾呢？
天氣又沒那麼冷，尤其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挺暖和的。
媽媽鋪好毛毯後，就趴在上面伸展身體。
她從前排座椅後面拿過一個枕頭，把頭枕在上面。
我還以為她要欣賞風景呢，結果她卻在這兒睡起覺來了。
不過我倒也沒意見，因為與其說她在看風景，不如說她本身就構成了一道讓我欣賞的風景。
媽媽裙子的下擺搭在她的膝蓋上面，而她站著的時候裙擺是能垂到小腿一半的位置的。
她的涼鞋整齊地放在駕駛座那一側的后角落里，我注意到她穿著襪子的腳底雪白，這緊身褲肯定是新的。
我突然沒了胃口，至少是對食物沒了胃口。
我看了看手裡還剩三分之二的三明治，又看了看旁邊的灌木叢，差點就把三明治扔了，但又想到媽媽可不希望我浪費食物，就忍住了。
我回頭看向車后座的媽媽，目光順著她的腿移到她的臀部，再到遮住她部分臉龐的栗色頭髮。
她這是在打盹兒呢，還是像她到我房間坐在床上那樣在等著什麼呢？
我小小地咬了一口三明治，仔細地嚼著，把培根嚼成碎末，好把每一絲味道都嘗出來。
我喝了一口果汁，放下瓶子，然後漫不經心地伸手把媽媽裙子的下擺又往上撩了幾英寸。
我又像第一口那樣慢慢地嚼著另一口三明治，眼睛一直盯著媽媽的腿。
她的腿真的很漂亮。
我瞥了一眼她臀部的隆起處，然後往上看去。
那是在笑嗎？
笑容太淡了，我不太確定，尤其是她臉上還散落著頭髮。
我拿起橙汁瓶，把裡面的果汁喝光，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放在媽媽涼鞋旁邊的后角落里。
我確定媽媽那會兒是笑了。
我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裡，慢慢嚼著，同時環顧四周。
這早春的天氣很不錯，尤其是陽光照在車后座上，明亮的光線幾乎能照到媽媽的臀部。
我把裙子的下擺往上推，直到它和光影的交界線重合。
我得仔細看兩遍才能分清那條交界線和媽媽裸露的皮膚與白色緊身褲（其實根本不是緊身褲）之間的分界線。
媽媽穿著白色的長筒襪，襪子到大腿一半多一點的位置就結束了。
在襪子和裙子下擺之間，露出一大截光溜溜的大腿。
我順著媽媽的腿往下看。
她的小腿圓潤好看，膝蓋不像我的那樣突出，線條流暢地往上延伸，到大腿處逐漸變粗，然後消失在裙子裡。
那一處的皮膚看起來很嬌嫩，我正要伸手去確認一下，媽媽卻在我碰到之前說話了。
「那兒還有個三明治，要是你還想吃的話。」
「等會兒再說吧。」我說道，驚訝於自己的聲音變得如此沙啞，這才意識到自己內心的興奮程度比想像中要高。
媽媽那會兒肯定是笑了。
至少，遮住她側臉的頭發動了一下。
我把手指按在她左大腿白色長筒襪上方那嬌嫩的內側，她的腿動了一下。
我又移到右大腿同樣的位置，她的腿也動了一下。
媽媽的腿現在分開了幾英寸，形成了一個「V」字形，仿佛在邀請我往裙子的陰影處進一步探尋。
我以前當然也碰過媽媽那裡，不過都是透過她連褲襪上的破洞或裂口，而現在我們之間顯然就只隔著內褲了。
她張開雙腿，內褲若隱若現的畫面實在是太誘人了。
我的想法暴露無遺，褲襠里的雞巴立刻硬挺起來。
我裝作鎮定，心不在焉地用左手解開皮帶，同時右手又放回媽媽的大腿內側。
我從長筒襪上方開始，沿著她的腿內側撫摸到膝蓋，再摸回來，然後換到另一條腿上重複同樣的動作，滿心以為媽媽會伸手阻止我，但她的雙手只是平放在手肘上方的毛毯上，手肘緊緊地貼在身體兩側。
媽媽沒有抗議我對她裸露皮膚的撫摸，這讓我很激動，但她大腿內側的微微抽動又讓我擔心，她是不是因為我的手離沒被連褲襪保護的部位太近而感到緊張。
我得記住，我之前唯一一次碰到她那裡，還是不小心戳破她連褲襪之後的事。
皮帶鬆開後，我費力地去拉褲子拉鏈。
硬挺的雞巴讓拉下拉鏈變得困難，還不小心夾到了內褲，疼得我直皺眉。
咬咬牙，我不情願地把右手從媽媽的腿上拿開，去幫忙拉褲子拉鏈，這次學聰明了，先把褲子往下推了推，然後才又把注意力轉回到媽媽身上。
我伸手把媽媽臉上的頭髮撥開，想更好地了解她對我接下來顯然要做的事是什麼態度。
看著她張開的大腿，我告誡自己可別做蠢事把這難得的好局面給搞砸了。
媽媽都已經讓我撫摸她的裸露皮膚了，我要是聰明的話，就別太張揚。
我輕輕地把更多媽媽的頭髮撥到她臉上，仿佛遮住她的眼睛就能讓我們正在做的事變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俯下身，用左肘撐著身體，右手又放回媽媽右小腿下方。
媽媽臉頰上的頭髮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飄動。
我先輕輕撓了撓她的膝蓋後面，然後往上移到大腿中部的位置。
到了那兒之後，我開始撫摸她的左右兩條腿，只是通過把撫摸的範圍往膝蓋方向延伸，仿佛只是在擴大我撫摸的範圍，慢慢地往更高的位置移動。
當媽媽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撫摸後，我把裙子的下擺往上提，蓋到她的臀部上，希望她察覺不到我在做什麼。
不管她有沒有察覺，媽媽都沒有反應，很快我就看到了她大大張開的雙腿和夾在她臀縫間的一小條白色內褲。
我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至少在現實生活中沒見過。
內褲在媽媽的臀縫下又露了出來，她私處那飽滿的唇瓣幾乎要從那依然窄窄的白色內褲條中擠出來，仿佛隨時會把內褲包裹得更緊。
即使隔著內褲，陰唇的凸起以及其間的縫隙都清晰可見。
離我的臉不到六英寸遠，內褲散發出來的氣味讓我有點頭暈目眩。
我深吸一口氣，右手的指尖慢慢地往更高的地方移動，開始輕輕撓她。
當指尖移到內褲邊緣附近媽媽大腿內側的凹陷處時，媽媽臉上的頭髮因為她急促的吸氣和同樣迅速的呼氣而動了一下。
除了通過頭髮呼吸外，媽媽沒有表現出任何察覺到我指尖在她內褲兩側極其嬌嫩的皮膚上撓癢的跡象。
我在離緊緊裹著她私處的內褲一英寸遠的地方輕輕撓著、劃著名，同時儘量不引人注意地用左手把媽媽臀部上方的裙子往上推到她的後腰處。
現在她整個臀部除了夾在臀縫間的內褲都裸露在外了。
我驚嘆於我的指尖離媽媽的內褲只有一點點距離，稍微一動，她的臀部就會夾緊、顫抖。
一股更濃烈的氣味鑽進我的鼻孔，我深吸一口氣，想要好好品味一下。
我對著媽媽的雙腿間吹氣，仿佛要把這氣味吹回它的源頭，不讓它散發到空氣中消散掉。
我想把這氣味留住，僅供自己享受。
媽媽的臀部在我熱乎乎的氣息下抽動了一下，於是我又吹了一口氣，引起了同樣的反應。
我加大了吹氣的力度，趴在地上往前湊得更近，又吹了一口氣，這時媽媽顫抖的大腿張得更開了，好容納我的身體。
我不停地吹著，媽媽的臀部也越抬越高，更多被那小小的內褲遮蓋著的「寶貝」露了出來。
我湊得太近了，額頭都頂到了媽媽的臀部，而讓我驚訝的是，她不但沒有躲開，反而把臀部抬得更高了。
我之前還在想怎麼才能在不嚇到她、讓她阻止我的情況下，第一次觸碰到她的內褲，現在看來，我無意間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
第一步已經邁出了，但我的手指沒辦法再靠近了，因為我的頭已經占據了她兩腿之間的空間。
誰說我們的行為是受思想控制的呢？
我的大腦往往是在行動之後才意識到下一步該做什麼。
我的舌頭伸了出來，觸碰到了媽媽那潮濕、氣味濃烈的內褲，伸進了我現在湊得太近而看不清的縫隙里。
她的內褲頂到了我的舌頭，把舌頭往裡推得更深了。
我把舌尖往上卷，沿著縫隙拖動，然後伸直再放回原來的位置，又沿著縫隙往上拖了一次。
第二步就這樣在無意識中完成了。
出乎我的意料，媽媽不但沒有像我擔心的那樣躲開，反而把臀部扭得更高，把更多的內褲暴露給我探索的舌頭。
我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內褲。
很快，我發現可以把手伸到媽媽的腿下，幫她把臀部抬得更高，這樣我的嘴唇就能配合舌頭一起行動了。
我用舌頭舔濕她的內褲，扭動著頭用嘴唇去觸碰她的下唇，甚至還試著輕輕咬她那鼓鼓的部位。
為了能更好地接觸到她，我的手把媽媽的腿抬得很高，高到她最後不得不跪了起來。
我把臉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後來還把膝蓋移到一邊，這樣就能更舒服地俯身去舔她的內褲了。
在某個時刻，我意識到通過舔她的內褲，我的舌頭會把內褲來回推動，而那硬挺的舌尖會不時地輕拂過媽媽裸露的私處。
我完全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於是把舌頭伸得更深。
舌頭很容易就滑進了她那滑溜溜的陰唇之間，探進了她的陰道里，這立刻讓我那靈活扭動的小舌頭猛地一縮，於是我儘可能地把舌頭往裡伸。
我把手繞到媽媽左腿的前面，然後往上伸去握住她的內褲，把最長的手指沿著縫隙伸展，用手指根部去摩擦頂端那個我知道她喜歡被觸碰的小凸起。
媽媽在我的手指上顫抖著，我一邊用手指有節奏地撫摸，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把舌頭深深地探進她的陰道里。
我用手指揉搓著媽媽的陰蒂，同時用舌頭在裡面攪動，媽媽顫抖著，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媽媽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腿在我的手上扭動著，她要高潮了。
我抬起頭，把右手放到她內褲的後面，本想從前後兩端一起給她揉搓，但她扭動得太厲害，我沒找准位置，手指滑到了內褲旁邊，就像我的舌頭之前那樣，直接插進了媽媽的陰道里。
我愣了一兩秒，但媽媽的腿只是緊緊夾住我的手指，她的臀部往後頂，於是我把已經插進去的兩根手指再往裡推了推，來回扭動著，然後抽出來再插進去。
媽媽愉悅地叫了出來，於是我更用力地用手指操她，把手指往裡插，直到指關節擠壓到她的陰唇，彎曲、扭動著手指，然後再抽出來插進去。
媽媽高潮的時候大聲叫了出來，這讓我不禁疑惑，她在我房間裡高潮的時候怎麼能那麼安靜呢。
不過現在她可狂野多了，她的臀部瘋狂地前後扭動，讓她的陰道在我的手指上劇烈摩擦，然後又同樣激烈地用我的左手去摩擦她的陰蒂。
一陣劇烈的抽搐標誌著媽媽高潮的結束，她平靜下來了，除了胸口還在劇烈起伏。
我湊到她身後，硬挺的雞巴渴望著能和她的皮膚接觸，但她的大腿猛地夾緊了。
我把內褲褪到膝蓋處，想從後面把雞巴塞進媽媽的兩腿之間，但她的腿夾得太緊了。
無奈之下，我把媽媽的裙子從腰間掀到肩膀上，伸手去摸她的乳房，但她的內褲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便改抓內褲了。
我想把內褲扯下來，但剛把內褲拉過她的臀部，到大腿上方就卡住了，怎麼也扯不下去了。
我低頭看著媽媽光溜溜的臀部，真是大飽眼福，但我心急如焚，沒心思欣賞太久。
我抓住自己的雞巴，把它往她那豐滿的臀瓣中間塞，用力推，直到它卡在中間。
我又抓住內褲，分別從兩邊臀部往上提，同時把雞巴往下壓，直到它從媽媽的臀瓣下鑽進內褲里。
我用力一插，雞巴在媽媽的陰道下面滑動，內褲緊緊裹著雞巴，直到前面的布料擋住了，沒法再往前。
我往後退一點，再用力一插，往上提拉內褲的兩側，讓雞巴更用力地抵住媽媽的陰道，雞巴在她那濕潤、柔軟的陰唇間滑動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我就這樣和媽媽做愛，並沒有真正插入她的陰道，而是用我的雞巴在她那濕漉漉、赤裸裸的私處縫隙間摩擦。
這感覺就像干蹭，但比那要好得多得多。
媽媽用手肘撐著地板，雙手緊緊抓住毛毯。
現在沒什麼能阻止我了，就算有農夫在旁邊停車，我也不在乎，而且我覺得媽媽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我用力地操她，像媽媽之前大聲叫床那樣，我也大聲地哼著表達自己的快感。
我知道總有一天媽媽可能會讓我真的和她做愛，到時候肯定就像現在這樣。
這個想法讓我慾火焚身，我更加用力地往她身上頂，用力之大，連整個車子都跟著搖晃起來，聽到彈簧開始吱吱作響，我還大聲笑了起來。
看到媽媽的頭和肩膀不停地撞到枕頭，我才稍微收斂了一點，但很快又加快了速度。
她都沒抱怨，那管他呢。
然後我就射精了，精液射在媽媽的內褲里。
精液從內褲里擠出來，流到她的腿上，滴到她的肚子和大腿上。
媽媽大聲叫著，我心裡湧起一股自豪感，因為我知道自己讓她高潮了兩次。
她的臀部還在扭動，這讓我的雞巴感覺更爽了，又有新的精液涌到雞巴上。
我們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媽媽還跪在那兒，頭低著，我則俯身趴在她身上。
漸漸地，我們緩過氣來，媽媽的腿也伸直了，我便往後挪了挪，給她騰出空間。
最後，我們都躺了下來，我半趴在媽媽身上。
鳥兒的叫聲和遠處傳來的牛叫聲傳進車裡，我這才感覺到陽光照在腿上的溫暖。
我知道我們應該穿好衣服離開，但這樣依偎著媽媽的感覺太好了。
我猛地驚醒過來。媽媽正坐在我旁邊，剛剛收拾好自己。她旁邊有個包，她從裡面拿出了一條毛巾和一盒嬰兒濕巾。
「給你。」她說著，把兩樣東西遞給我。
我清理好自己，這時媽媽下了車，我趕忙跟上她。
她站在幾英尺外，凝視著下方的田園風光。
我走上前去，摟住了她。
我們又看了一分鐘左右的風景。
「我們該走了。」
「再等等。」我說。
我們又待了一分鐘，然後媽媽走開了。
「記住，」她說，「別讓他們挑時間和地點。」
在回車上的路上，我看到媽媽的內褲在高高的草叢裡，肯定是她扔在那兒的。
她亂扔東西這事兒讓我有點在意，同時我又覺得好笑，心想要是農夫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開車回鎮上的路上，我又想起了這事，眼睛忍不住老往媽媽的裙子和她長筒襪上方露出的大片光溜溜的大腿上瞟。
有意思的是，來的時候媽媽可沒露過膝蓋以上的腿，現在裙擺都快到內褲的位置了（要是她沒扔掉內褲的話）。
我滿腦子都是裙子下那腫脹的私處，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在想什麼。
那天晚上，我琢磨著打完架之後會發生什麼。
媽媽會覺得她的任務完成了，還是會繼續幫我面對這個世界呢？
我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差一點點就……她會真的讓我得償所願嗎？
周一早上，我說服了戈迪和他的夥伴巴德、羅布，我們得主動去找詹森家那幫人把事情解決了。
「我們得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樣他們就不會全員出動了。」
這話有道理，於是午休的時候，我們從學校我們常待的角落出發，往詹森家那幫人通常出沒的對面角落走去。
平常要是我跟著戈迪和他的夥伴們，我都得跟在後面，但這次巴德和羅布都不想走在前面。
我在前面帶路，戈迪落後一步，他的夥伴們又在他後面隔了幾英尺。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聽我的跟著來了。
明知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我心裡卻感覺還不錯。
奇怪的是，詹森家那幫人常待的角落沒人。
我們開始往回走，走到兩個角落中間的時候，正好和他們迎面撞上。
顯然，他們是從另一個方向來找我們的。
我們雙方都吃了一驚。
邁克和傑瑞·詹森在前面，達雷爾、加里和他弟弟湯姆跟在後面一群。
更意外的是，我們雙方實力相當，因為詹森家有幾個人沒來。
邁克和傑瑞每人都幾乎和戈迪一樣不好惹，但巴德和羅布對付達雷爾、加里和湯姆是綽綽有餘。
懸而未決的問題是「我能彌補上和戈迪二對一的差距嗎？」要是我表現太差，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因為巴德和羅布可不會直接和詹森家的人對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戈迪走到我右邊，和我並排站著，面對更強硬的邁克·詹森兄弟倆中的哥哥。
巴德和羅布在我們身後大概五英尺的地方停了下來，而達雷爾、加里和湯姆則繞到了側面。
戈迪緊盯著詹森家的人，我則留意著巴德和羅布轉身去面對其他人。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之前沒出現的詹森家的人。
有四個他們的人一直跟著我們，後面還跟著一大群旁觀者，人數幾乎和跟著詹森家那幫人的一樣多。
沒人能去對付新出現的這四個詹森家的人。
傑瑞·詹森面對我的時候，眼裡居然有一絲出人意料的敬重。
我原本以為他會去對付巴德或者羅布，而我要麼會被無視，要麼就會被詹森家那些小嘍囉隨便打發了。
我猜是之前黑腰帶那事兒讓他們認真對待我了。
我從傑瑞的眼裡看到了疑慮，這讓我很震驚。
達雷爾、加里和湯姆面對巴德和羅布的時候，看起來有點擔心，而那些小詹森們則一如既往地過度自信，畢竟有詹森家的人在旁邊。
他們嘴裡發出愚蠢的起鬨聲，用那幼稚的腦子來應對學校里的這場爭鬥。
我轉身面對傑瑞的時候，想到了媽媽。
在那一瞬間，我成熟的心智清楚地知道該怎麼做，然後我就行動了。
我猛地向前沖，抓住傑瑞的右手腕和脖子，把他狠狠地轉了一圈360度，接著又轉了180度，然後用力把他朝我們身後的四個詹森家的人扔了過去。
他們全都摔倒在地，亂成一團，其中一個還喊著說他眼睛怎麼了。
巴德和羅布朝達雷爾、加里和湯姆走過去，後者見狀往後退。
我迅速轉身面對邁克，他已經給了戈迪一記重擊，但看到我從戈迪身邊經過朝他逼近，他就往後撤了。
我沒看到拳頭襲來。
那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我臉的一側，打得我停住了腳步。
邁克朝我撲來，我本能地使出了我學過的為數不多的柔道招式之一，往旁邊一閃，抓住他，利用他自己的衝力把他甩到了我身後，正好砸在剛要站起來的他弟弟身上。
他們倆都摔倒在地。
後面那幾個詹森家的嘍囉也正站起來，但看到詹森兄弟倆都倒在地上，他們就退縮了。
加里和湯姆已經跑了，達雷爾也緊張地往後退，他可不想獨自去對付巴德或者羅布。
戈迪來到我身邊，我們一起朝詹森兄弟倆逼近。
「起來！」戈迪朝邁克喊道，他因為被偷襲而很生氣，一心想著報仇。
我站在他旁邊，面對著傑瑞。
人群一片寂靜，都在緊張地期待著，戈迪和邁克對峙著。
他們互相靠近，然後拳來拳往。
雙方打得又快又猛，都狠狠地擊中了對方。
一分鐘後，兩人都往後退，氣喘吁吁的，臉上還帶著血。
這算是打成了平手。
我看著傑瑞，擺出了我那勉強學過的架勢，希望能有點威懾力。「來啊！」我喊道。
他搖了搖頭，往後退去，站到了他弟弟旁邊。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不到一分鐘，我們雙方就各自散開了，誰也沒再說那些可能會再次挑起事端的風涼話。
就連那些小詹森們也都很識趣地閉上了嘴。
我當時還不知道，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來惹我了。
戈迪在那天晚飯的時候把打架的事告訴了爸爸。
爸爸興奮極了，而媽媽呢，平常要是聽到這種事肯定會不高興的，這次卻似乎挺滿意。
我原本沒指望那天晚上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但還指望著周二晚飯後能有點特別待遇呢，畢竟戈迪要自己洗碗嘛。
然而，戈迪可沒替我洗碗。他理直氣壯地指出，我們之前的約定已經結束了。我求他再幫我一周，甚至說願意多付錢，但戈迪就是不答應。
「你欠我的。」我喊道。
「打架的是我和邁克。憑什麼要有人欠你啊？」
所以周二晚飯後我沒得到什麼特別待遇，周四也一樣。
更糟糕的是，媽媽似乎都沒意識到我的困境，更別說因為沒辦法獎勵我的勇敢而感到失望了。
她倒是提出要替戈迪洗碗，好讓他能和爸爸一起去修車，但戈迪拒絕了，說他要改過自新，想在家裡承擔起自己的那份責任。
「從現在起，媽媽，我也要做我該做的事，我還要把房間收拾乾淨呢。」
「太好了，戈迪。我都不用說『早就該這樣了』。」
「我也要這麼做。」我弱弱地說，但媽媽根本沒理我。
她給了戈迪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在媽媽的襯衫後背留下了濕濕的手印，我生氣地注意到，連媽媽那漂亮的胸部兩側也沾上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卻只是朝我得意地笑了笑。
他肯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果然，戈迪周五把他的房間打掃乾淨了，甚至還想找我要五十塊錢，說我應該付錢給他打掃房間。
我堅決不同意，他也沒再堅持，這讓我對他更加警惕了。
周六早上，戈迪吃完早飯就出去幫爸爸修Gto了。
我提出要幫媽媽洗碗，但她拒絕了我的幫忙，我還在吃飯的時候她就開始洗了。
我吃完的時候她都快洗完了，這讓我都沒多少時間能看著她。
媽媽知道我在盯著她看，但我看不出來她是高興還是生氣。
讓我有點欣慰的是，她並沒有試圖遮掩或者限制她胸部的晃動，她穿著襯衫和全長圍裙，胸部看起來自由自在的，但她確實避免和我有直接的眼神交流。
媽媽把水槽里的水放掉，擦乾了手。
我原本以為她會把碗也擦乾，但她什麼都沒說，甚至都沒往我這邊看一眼就走出了廚房，這讓我很驚訝。
我開始自怨自艾起來，但又想到了我在打架時的表現。
那時我表現得像個有擔當的男人，而不是個只會抱怨的窩囊廢。
我可不想再回到從前了。
我上了樓，徑直走進媽媽的房間。
她正站在臥室窗邊，看著車庫裡戈迪和爸爸在修Gto。
圍裙的帶子鬆鬆地垂著，她正把脖子上的帶子從頭上取下來。
她把圍裙扔到床上的時候，襯衫下的動靜表明她裡面沒穿什麼能束縛住那漂亮胸部的東西。
外面，Gto發動起來了，我借著這掩蓋的噪音走到離她幾英尺的地方。
她似乎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從她肩膀上探頭看去，想知道她在那麼專注地看什麼。
戈迪從車庫裡走出來，抬頭看到媽媽正從臥室窗戶往外看，就朝她喊道：
「告訴斯坦，爸爸想讓他和我們一起去做第一次試駕。」
我猜他沒看到我就站在媽媽身後。聽到爸爸想讓我一起去，我心裡一陣激動，但媽媽接下來說的話卻更讓我揪心。
她說：「他去不了，我們還要去開車呢。」
是開Gto兜風，還是和媽媽坐旅行車出去。
我心裡毫無疑問該選哪個。
戈迪轉身的時候，我悄悄走到媽媽身後，她的回答和她襯衫下那誘人晃動的胸部讓我備受鼓舞。
我正要表達我的愛意，就在戈迪要走進車庫的時候，他又轉過身來。
「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他喊道。
他話音剛落，下巴就驚得掉了下來，因為他看到我就站在媽媽身後。
就在他抬頭的時候，我已經伸手摟住了媽媽，手不自覺地就握住了她那漂亮的胸部。
媽媽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答道：
「他也不想錯過他的駕駛課呀！」
媽媽的手復上了我的手，就好像是在遮住裸露的胸部，但並沒有把我的手拿開。
戈迪目瞪口呆地盯著看了足足十秒鐘，然後才猶猶豫豫地轉身走開了。
媽媽嘆了口氣。
「這下你可把秘密泄露出去了。」
她聽起來一點也不擔心，這讓我很驚訝。
戈迪向來是什麼好事都想占最大份兒，無論是餡餅、冰淇淋還是蛋糕，或者其他什麼好吃的，而且他也習慣了總能得到。
我想到了這點，還有我們之間最近這種關係的變化。
「我不想和別人分享。」我小聲說。
「我又不是商品，而且，誰說得由你來決定呢？」
我像被訓了一頓似的，膝蓋一軟，頂在了她的腿後，臉也順著她的臉滑了下來。
「別擔心，寶貝。」媽媽的手拍了拍我的手。「我愛我的兩個孩子，但我也可以有偏愛呀。」
媽媽從我身邊走開，走到床邊。她掀起裙子，脫下內褲，扔到一邊，然後抬起一條腿放到床上。我走到她身邊，又摟住了她。
「我愛你。」我說。
「我知道。」她小聲說。
我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和脖子的凹陷處。
我握住她的胸部，笨手笨腳地解她的襯衫。
媽媽把我的手推開，把襯衫從裙子裡拽了出來。
我用力把襯衫扯開，扣子都飛了出去，然後握住她裸露的胸部，興奮得呻吟起來，這時Gto的引擎聲也越來越響。
「我愛你。」我又重複了一遍，大聲喊著好蓋過Gto的聲音。
媽媽笑了。「證明給我看。」她也大聲回喊道。
我握住她的胸部，用拇指和手指捏揉她那飽滿的乳頭，把它們往上拉，直到她沉甸甸的胸部從身體上挺起來，然後再鬆開，讓她的胸部彈回去。
我把硬挺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
「證明給我看。」媽媽又說道。
我一邊按摩著媽媽的胸部，擺弄著她的乳頭，一邊把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她往後推我的時候我就往後仰，然後再把她的屁股往前頂。
我們前後搖晃著，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但媽媽一直控制著不讓我們失去平衡，直到Gto倒車開出車道，呼嘯著遠去。
然後，她完全爬上了床，向前趴在手上，頭和肩膀一直垂到床墊上。
「證明給我看。」她沙啞地喊道。
我爬上床，跪在她身後，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翻到她的屁股上。
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我吃了一驚，都忘了她已經把內褲脫掉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媽媽太了解我了，她笑了起來。
「證明給我看。」她激我道。
我手忙腳亂地扯著褲子，解皮帶就費了好大勁。
把褲子褪到膝蓋花的時間比正常情況多了一倍。
我的雞巴已經又長又硬了，在我掙扎著把它從褲腰裡弄出來的時候，它被卡在了內褲的腰帶上，還被猛地往下一扯。
「哎喲！」
媽媽笑了。
我的雞巴現在自由了，在媽媽誘人的屁股後面晃蕩著。
我把它往她大腿肉嘟嘟的地方引導，正好在她那亮晶晶、嘟著嘴的私處下面，然後把它塞進她的兩腿之間。
媽媽的手緊緊抓住床上的毛毯，就像在旅行車后座時那樣抓得緊緊的。
「證明給我看，斯坦。」
「我會的。」我喊道，我的聲音比媽媽的還要沙啞。
我把雞巴在媽媽的兩腿之間來回抽插，當她伸出一隻手從下面握住我的雞巴，讓它緊緊貼著她的私處時，我興奮極了。
她上面濕濕的陰唇和下面光滑的手掌感覺太棒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抓住媽媽的腰讓她穩住，然後往她豐滿的屁股上頂，我的大腿不停地拍打在她的大腿後側。
「證明給你看。」我在喘息間反覆念叨著。「證明給你看。」
媽媽的背時而彎下時而挺直，她隨著我的抽插動作做出反應，夾緊大腿，扭動身體以保持和我的雞巴接觸，她柔軟的手掌和滑溜溜的手指在我的雞巴底部滑動，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愛液。
「證明給我看。」她喊道。
我最想做的就是滿足她，但我太快就射精了。
真不公平。
我等了整整一周就為了和她在一起，現在卻已經把精液射到她手上、肚子上，還有床上了。
媽媽往左邊一扭，仰面躺了下來。
我也跟著她轉過去，她張開雙腿，一隻手放在私處，另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根手指伸下去輕輕撓著她的陰蒂。
我跪在她張開的兩腿之間，看著她自慰，她則看著我的雞巴，它已經不再那麼硬挺了，但仍然有一定的長度，精液的殘留還從頂端滴下來。
我看著她的手，留意著她的動作，這樣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就能正確地撫摸她了。
我握住我那半軟的雞巴，擠了一下，擠出一滴精液滴到她的大腿上。
媽媽輕輕呻吟了一聲，於是我又抽動了幾下，然後靠近一些，想把更多的精液擠到放在她私處的那隻手上，但沒什麼用。
我鬆開雞巴，伸手放在她放在私處那隻手的兩邊，把她的腿分得更開。
媽媽一直盯著我的雞巴，它又開始勃起了。
我把手伸到她膝蓋下面，抬起她的大腿，把它們往後推，讓她的私處朝我翹起來。
我俯身向前，把雞巴放到她手的後面。
媽媽又呻吟了一聲，這次聲音更大了。
我把雞巴在媽媽的手上前後滑動，她的手也動得更厲害了。
我的手一直把她的大腿往後壓著分開，當她閉上眼睛，開始沉浸在即將到來的高潮中時，我把手往下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開。
媽媽睜開眼睛，透過半眯著的、性感的眼睛看著我，我的雞巴在她濕漉漉的私處滑過。
我停了一下，然後用一隻手引導著雞巴往下，把那圓鼓鼓的龜頭對準她的入口。
媽媽的手迅速抓住我的雞巴。
我透過和她一樣迷離的眼神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開。
我把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膝蓋後面，然後俯身向前，把雞巴的角度調得更往下一些。
「我要證明給你看。」
我的雞巴頂端刺破了她的騷逼，把她的陰唇分開，但我沒有把雞巴推進去。
儘管我表現得很勇敢，但我還是在等媽媽給我一個信號，告訴我可以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里，終於和她做愛了！
但媽媽一言不發，只是透過那雙半眯著的性感眼睛凝視著我。我呼吸急促，肺里像灌了鉛一樣難受。
「媽媽……」
她開始伸直雙腿，雙手從膝蓋後側順著腿一直滑到腳踝，同時把腿往後收。
她的身體從我這邊傾斜開去，我的雞巴從她的私處滑落下來，但媽媽仍保持著姿勢，雙腿大大張開並向後伸展著。
她就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證明給我看。」她沙啞地說。
這句話像給我注入了一股力量，我跪起身來，把雞巴重新對準她的入口，穿過她的陰唇，開始往那緊窄且柔軟的內部推進。
我本以為能一下子就插到根部，但還是得用力往裡頂，而媽媽全程都發出美妙的輕哼聲，這讓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硬挺了。
當我的睪丸觸碰到她的時候，媽媽鬆開了腳踝，雙臂環上我的脖子，她的腳跟也用力頂在我的後背中央。
「像上周日就該做的那樣操我，斯坦利。」
我抽出雞巴，沒想到下一次挺入時，我的睪丸輕易地就拍打在她的兩腿之間，這讓我吃了一驚。我猛地抽出，又深深地插了進去。
「你那時真的會讓我做嗎？」我喘息著問。
媽媽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們最後的對話了。
我開始快速抽插，每次都用力頂進去，媽媽也每次都抬起身子迎合我，她用雙臂環著我的脖子，雙腿纏著我的腰。
我們弄得動靜很大，渾身是汗，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聽到。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此刻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過了一會兒，我擔心自己會太快再次射精，便想緩一緩，但媽媽卻催促著我繼續。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了，我現在能好好欣賞媽媽享受我雞巴的樣子和聲音了。
從她的呢喃和動作中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比她以往經歷過的都要大，而且她顯然很喜歡我這更大的傢伙。
我嘗試著用一些新奇的方式抽動雞巴，發現某些動作能讓媽媽瘋狂起來，她毫無顧忌地喘息、呻吟著表達自己的快感。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女人在我的雞巴上如此放縱的快感，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我們纏綿了許久，之後媽媽仰頭向後，閉上了眼睛。
我湊近她，輕吻她的嘴唇，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和下巴，我臉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
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彼此的聲音讓我們如此興奮，我們完全同步，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情況。
完事之後，媽媽起身脫掉了裙子和毛衣，去浴室清理自己。
她在浴室的時候，我也脫掉了剩下的衣服，準備著要是媽媽還有興致的話就再來一次。
我看著她一絲不掛地走回來，看到我也是同樣的狀態，她笑了。
她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天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過這麼爽的時候。」
「真的嗎？」我開心地問。
「真的。」她確認道，側身過來用左手的一根手指輕輕撓我的臉。
「我的目標就是讓你滿足。」我開玩笑說。
「嗯哼。那現在你把我內心的性感女人喚醒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能讓她一直讓她滿足嗎？」她調侃道。
「當然能。」我堅持道。
「我可不敢確定哦。」她回答道，伸手摸了摸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說不定你得和你哥哥一起分享我呢。」
這可不好笑。「沒門！」我回應道。「他可以……」
「冷靜點，我開玩笑的啦。」媽媽說，手又放回我的臉頰上。
「反正我也做不到呀。我對戈迪可沒那種感覺。說實話，以前對你也沒有，但你之前太壞了。」媽媽笑著又躺平了身子。
「天哪，我們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我俯身過去，手也撫上她的臉。
「你後悔了嗎？」
媽媽看著我，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她說，「但我有點難過。」
我點點頭。
我覺得自己能理解，但什麼也沒說。
只是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環抱著她。
她的手指在我脖子後面的頭髮上輕輕撥弄著，我們就這樣依偎著，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媽媽早就閉上了眼睛，這時我的手開始慢慢地在她身上遊走。她說話的時候也沒睜開眼睛。
「我們最好起來了。他們可能很快就回來了。」
「要是他們回來我們會聽到的。」
「會嗎？我可不這麼覺得。反而覺得我們剛才弄出的動靜可不小。」
媽媽並沒有阻止我在她身上遊走的手，哪怕我輕輕彈撥她又變硬的乳頭時她也沒阻止。我喜歡她的胸部即使平躺著也會微微挺起的樣子。
「Gto的聲音很大的。」
「是呀，但我們的動靜也不小呀。」她沙啞地笑著說。
趁著這個空當，我把手伸到了她兩腿之間。我的手指像她之前對我做的那樣覆蓋在她的私處上。
「不，說真的，我們該起來了。」
「嗯哼。」我嘴上應著，但手掌按在她的陰阜上，長手指找到了她的縫隙。
「斯坦，真的。」
「我知道，」我說，「等一會兒。」
「不，現在就起來。」媽媽抗議著，但過了一分鐘她又說，「真的，斯坦。我們該起來了。」
「我知道，媽媽。」
又過了一分鐘，或許更久。
「斯坦。」
「我知道。」
我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私處，在裡面彎曲著並向上摳動。
「斯坦。」
「我知道。我這就起來。」
我動了一下，但只是把頭往下移，從她的肩膀順著滑到她胸部下方的肚子上。
我一點點朝我的手靠近，那隻手的手指正忙著在一個濕滑、濕潤的地方探索著。
「斯坦。」
「等一會兒。」
「不。現在就起來，寶貝。」
她的聲音並沒有什麼說服力，而且她也開始動了起來。我的嘴張開，舌頭輕拂過她的陰蒂。
「哦，斯坦。」
輕拂，再輕拂，不停地輕拂。打轉、逗弄著。我調整好嘴的位置，開始專心地舔弄媽媽的陰蒂。
「哦哦哦，斯坦。」
我又把第二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媽媽呻吟起來。
我想再和她做愛，但更想給她這份享受。
我敢打賭爸爸從來沒為她做過這些，我想給她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
我手指在媽媽體內時快時慢地抽插著，同時逗弄著她的陰蒂，輕拂、舔舐、吮吸，甚至還用嘴唇輕輕咬著，直到她達到高潮，她的背高高弓起離開床面，又哭又叫，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
要不是她的快感讓我著迷，我早就分開她的雙腿把雞巴插進去了，因為我現在比之前更硬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注意到了我的狀況。
「對不起，斯坦，但我覺得我不行了。」她看著我那硬挺的雞巴說道。
「沒關係，」我理解道，「反正我們也該起來了。」
「等一會兒。」媽媽說，「讓我們再躺一會兒吧。」
「他們可能很快就回來了。」我提醒她。
「我們會聽到的。」媽媽說。
「會嗎？」我問。
「車的聲音很大的。」她向我保證。
媽媽的手握住了我的雞巴，揉搓著龜頭。有點磨得慌，她看到後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又放回我的龜頭上。太棒了。
「他們很快就會到家了，媽媽。」
「我知道，但我們會聽到他們的。」
她開始上下套弄我的雞巴。
「也許聽不到呢。」
她沒有回答。
她要幫我打飛機了。
真是個好媽媽，她不想讓我帶著不滿離開。
她側身轉得更多一些，俯身下來像是要看著自己在做什麼。
毫無預兆地，她的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哦，我的天哪！」
她把嘴鬆開。
「你喜歡這樣嗎？」她笑著問。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媽媽又把嘴壓在我的雞巴上，這次她含住了整個龜頭，幾乎還有一半的雞巴。
她往後退了一點但沒鬆開，又把嘴壓下去，又含進去了半英寸左右的雞巴。
這樣反覆了六七次後，她離我的根部就只剩一英寸左右了。
我翻過身仰面躺著，媽媽俯身趴在我身上。
她鬆開嘴看著我，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
「我看了一些你哥哥收藏夾里的網站。」她解釋道，「我猜你們男生喜歡這種事兒。」
說著，媽媽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立刻又把嘴壓了上去，深深地含住，沿著雞巴上下移動嘴唇，喉嚨里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鬆開嘴時，發出一聲響亮的、濕漉漉的「啵」的聲音。
「或者也許你不喜歡，因為你電腦里可沒存類似的東西。」
其實我有，但我很聰明，沒把它們放在收藏夾里。
「你不喜歡這樣嗎？」
媽媽又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再次把嘴壓下去，深深地含住，用力把自己往雞巴上套，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鬆開嘴時，發出一聲響亮的、濕漉漉的「啵」的聲音。
「嗯，你喜歡這樣嗎？」
「我喜歡。」我喘息著說。
「你要是願意，可以抓著我的頭。」
她又含住我的雞巴，上下動了三四次頭後，我的手才找到她的頭。
一開始我輕輕抓著，但隨著我越來越適應，知道她真的希望我引導她的頭在我的雞巴上上下移動，好讓我感覺舒服，就像我之前為她做的那樣，我就抓得更緊了。
我意識到媽媽可能想看到我在她面前迷失自我，就像她在我的雞巴上那樣。
於是我緊緊抓住她的頭，掌控起她的動作來。
過了一會兒，我開始主動把雞巴往她嘴裡插送。
媽媽不得不停下來幾次，我猜是因為我插得太深了。
她的嘴巴變得越來越濕，可能是因為過度的刺激讓她分泌了更多的唾液。
場面有點亂糟糟的，但當她停下來深呼吸時，看到唾液絲從她的嘴唇連到我的雞巴頂端，卻又有種奇怪的性感。
她往我的雞巴上吐了口唾沫，其實完全沒必要，還咕嚕著說：「證明給我看，斯坦。」一邊笑著，像是在嘲弄我。
我把她的頭往我的雞巴上按，往她嘴裡抽插。
一下又一下地猛插。
她的頭猛地彈開，大口喘著氣，然後又迅速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
就這樣一直持續著，到最後我都幾乎不讓她把頭移開了。
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就是忍不住，我受不了我的雞巴不在她嘴裡的感覺。
我毫無預兆地在她嘴裡射了出來。
她把頭往後縮，但我還抓著她，她沒法躲開，下一股精液直接噴到了她的臉上，濺到了她的鼻子、臉頰和額頭。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這一幕我也嚇了一跳，但我還是抓著她的頭，想把雞巴再塞進她嘴裡，可不管怎樣，下一股精液還是流到了她的臉上。
我感覺糟透了，但同時又興奮極了。
我的雞巴好像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顫抖了好久，這下徹底失控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比之前任何一次射得都多，儘管我之前都已經射過兩次了。
我氣喘吁吁，精疲力竭，這時媽媽掙脫開了，她的臉上全是我的精液。
「對不起，對不起。」我喃喃地說。
她去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天哪，我敢打賭她肯定氣壞了。
水關掉的時候，我扭過頭去，不想面對她的怒火。我能聽到她走回床邊的聲音。
「斯坦。」
我還是背對著她。
「斯坦。」
我轉過頭看著媽媽。她的臉紅紅的，剛用手裡的毛巾擦過。她蹦蹦跳跳地回到床上。
「哇哦，」她說，「你可真能射呀。」她用手抹了一把臉。「其實也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噁心。在戈迪看的那些視頻里，看著可噁心了。」
「是嗎？」
「嗯，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是說，我想是因為是你，而且我想讓你感覺特別爽。」
媽媽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做到了嗎？」
「什麼？」
「讓你感覺特別爽了嗎？」
「嗯。」
「你喜歡這樣嗎，還是覺得很噁心？」
「不，太棒了。」
「太棒了？」
「對呀，太棒了。」
「那你想讓我以後再給你做一次嗎？」
「當然想！」
「那好，不過你得，你懂的……」
我看向媽媽的兩腿之間。「哦，對。沒問題。」
「你不覺得噁心嗎？」
「不。我喜歡做這事。」
「為什麼？」
「因為你那麼喜歡。」
「就因為這個？」
「不。還因為這樣能讓你發騷，你會發出那些性感的聲音，不像色情片裡那樣假惺惺的。」
「所以你真的在網上看色情片呀？」
我臉紅了。被抓了個正著。
「那你更喜歡我發騷的時候，還是你掌控局面的時候？」
「都喜歡。」我如實回答。
「我也是。」媽媽說，「所以我打算再為你做一次。」
「我也是。」
「我們現在真的該穿衣服了。」
「我知道。」
「我是認真的。」媽媽笑著說。
「我也是。」我也笑著回應道。
我們當著彼此的面穿好衣服，然後擁抱、親吻。
一個吻接著一個吻，每次都比上一次更久。
要不是聽到Gto轟隆隆地開進車道，我們可能又會吻著吻著就再來一次了。
我們不情願地分開了。
「要是有人問起，我們就說開車去了上次那個地方。」媽媽說。
「好的。」
那天晚上，我想起媽媽對我說過的話：「證明給我看，就像上周日就該做的那樣。」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沒意識到她那時就想讓我和她做愛。
周日的時候，戈迪想和媽媽親近些，結果被媽媽扇了一巴掌，還挨了一句「你到底在幹什麼？」從那以後他就老實了。
但媽媽不是那種會記仇的人。周二和周四的時候，她提出替戈迪的活兒，這樣戈迪就能和爸爸一起去車庫精細調整Gto的雙化油器了。
也許媽媽另有目的。
周二的時候，我沒太多機會行動，因為我在洗碗。
媽媽卻不停地和我調情，有看似柏拉圖式的親吻，還有更具暗示性的小動作。
我確定她晚上會來找我，但她沒來，周三晚上也沒來。
周四的時候，戈迪在洗碗，媽媽來替他。
他迫不及待地跑出屋子去擺弄Gto了，不過說句公道話，我覺得他也是個好哥哥，因為他知道我想和媽媽單獨相處。
這次輪到我調戲媽媽了，她的手在水槽里忙著。
我又是擠又是蹭，還捏了捏，在媽媽的脖子上輕輕吻了幾下，但絕對不是柏拉圖式的那種。
最後，我故意弄出很大動靜把一個鍋放好，來掩蓋我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然後趁她不注意，把我光溜溜的雞巴貼在了她裙子的後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好像知道我已經把傢伙亮出來了。
「斯坦，他們就在外面呢。」
「他們會忙一會兒的。」
媽媽的胸部挺得格外明顯，我能輕易看出來，儘管她很小心，但她其實很興奮，可能早就盼著我能抓一把她的胸部了。
我現在知道她真的很喜歡我摸她胸部的方式——我是說，我幾乎是對它們頂禮膜拜——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但他們隨時可能進來。」媽媽抗議著，這時我的手已經抓住了她裙子的兩邊，開始往上拉。
「那又怎樣？我們都穿著衣服呢。」
「我是穿著，你可沒穿。」
「我可以很快穿上。」
「你這種情況，哪能快得起來。」
「你可以拿冷水澆一下嘛。」
媽媽笑了。「我還真可能這麼做呢。」
「但不是現在就澆。」
「對，不是現在就澆。」她同意道。
「你不該這麼做。」她抗議著，我已經把她的裙子拉到了她的屁股上方。
「你可以轉過身去，然後跪下來呀。」我說出這個大膽又粗俗的建議，自己都吃了一驚。
「你就想那樣，是吧？」
「那當然。」
我的手已經伸進了媽媽的裙子裡，沿著她大腿的外側往上滑，經過她的臀部，然後往內側移動。她沒穿內褲！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但沒管我的手，說道：「你不會真以為他們在外面，我會那麼做吧。」
我的手繼續往內側滑，轉了個方向，這樣就能用手掌去撫摸媽媽光溜溜的屁股了。
「做什麼？」我裝傻問道。
「你知道的……用嘴給你……」
我握住並捏了捏她的兩個屁股蛋，然後把它們分開，把我的雞巴夾在了裙子下面形成的縫隙里。
她光溜溜的屁股包裹著我的雞巴的感覺幾乎讓我受不了。
「為什麼不呢？你喜歡做這事呀。」
「但我們會被抓到的。」
我扭動著臀部，把雞巴往媽媽的兩腿之間頂。
「不會的。戈迪會把爸爸留在車庫裡的。」
媽媽緊張起來。
「你覺得他知道嗎？」
「他又不傻。他之前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嗎？」
「嗯。算是吧。他表現得好像是在開玩笑。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到你扇他巴掌了。」
「哦。」
我的雞巴又開始在媽媽的兩腿之間滑動，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真的喜歡把它含在嘴裡嗎？」
「嗯。」
「為什麼？」
「因為你喜歡呀。你真的想讓我現在就給你口交嗎？」
我知道媽媽很享受說這些從戈迪瀏覽的網絡色情網站上學來的話。
「我能抓著你的頭嗎？」
我現在用力頂著媽媽的屁股，把她頂在洗碗池上，還用手揉搓著她的屁股蛋。
「嗯。」她的聲音變得沙啞。
我沒再說話，只是把雞巴在媽媽的兩腿之間來回抽插。
「我能把精液射到你臉上嗎？」
這話聽起來蠢透了，而且對媽媽說這種話特別荒唐，但她還是從嘴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你確定他們不會進來嗎？」她擔心地問。
「嗯，戈迪會確保的。」
「答應我別像上次那樣弄得一團糟。」
媽媽差點被這話噎住。
我很驚訝她能這樣聊得起來。
我猜她可能是在扮演某種角色，就像她看過的什麼東西里那樣，而且她能和我這樣自在地玩這種遊戲，還挺酷的。
「你太性感了，媽媽。我可能會把持不住。」
這是實話，但我也在努力跟上我們似乎在玩的這個遊戲的節奏，儘管我壓根兒就不相信她會真的在廚房裡給我口交。
「我知道。」媽媽小聲說。
「但我會儘量忍住的，因為要是弄得一團糟，我們可藏不住。」
「對。」媽媽喘著氣說，「我們現在應該停手了，別太衝動了。」
「好的。」我同意道，「或者，我可以就像這樣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你身體裡。」
「不行，斯坦。他們可能會進來的。」
但已經太晚了。我的雞巴已經在她那潤滑良好的騷逼里抽動起來了。
「斯坦！哦不，我們不能這樣。」
但我已經越插越深，往她的陰道里頂了進去。
「就一分鐘。」我保證道，知道她不會相信我。
「就一分鐘？」
「嗯。」我哼哼著說，「就一分鐘。」
「你保證？」
「嗯。」我哼哼著說。
我把雞巴抽出來，又插了進去，然後開始慢慢地、穩穩地抽插起來。
「就一分鐘。」媽媽再次確認道。
「嗯，嗯。就一分鐘。」
大概三分鐘後，媽媽不得不把手從水槽移到水龍頭上，因為她把水濺得到處都是。我把她的腳往兩邊撥了撥，小聲說：
「踮起腳尖。」
這要求有點奇怪，但媽媽照做了，這似乎預示著我們即將到來的性生活。
她腿部肌肉的緊繃讓她的陰道更緊地夾住我的雞巴，我們倆都呻吟起來。
我就這樣和她做愛，直到我很難再把雞巴往上頂進她身體裡，然後我把她從洗碗池邊拉開。
神奇的是，媽媽就像芭蕾舞演員做足尖動作一樣，踮著腳尖往後退。
她的手從水龍頭上滑落，抓住了水槽邊緣，頭也耷拉在伸開的雙臂之間。
我用力撞著她的屁股。
Gto發動起來了。
我猜爸爸和戈迪正在對化油器做最後的調整。
這倒是件好事，因為我的大腿正響亮地拍打著媽媽的屁股後面。
我都不知道在我這樣猛烈的撞擊下，她是怎麼還能踮著腳尖站穩的，但她就是做到了。
我射精的時候，把媽媽完全從水槽邊拉開了。
她的手撐在地上以抵禦我的衝擊，頭髮垂在低垂著的腦袋上。
我在想，當我的精液射進她體內時，她有沒有看著自己一直在顫抖的雙腿呢。
我們倆都大聲喘息著達到了高潮，好在整個過程中Gto一直在轟鳴，掩蓋了這些聲音。
一周後，媽媽又替戈迪幹活了，這樣戈迪就能和爸爸一起去修Gto。
她穿著連褲襪，我就琢磨著要怎麼從後面弄她，我喜歡從後面來，也知道她也喜歡。
那她為什麼要穿連褲襪呢？
然後我想到，在上面弄個洞不就行了。
我掀起她的裙子，摸索著找個合適的地方下手，結果有了兩個發現。
第一，在一個絕佳的位置已經有個洞了；第二，媽媽沒穿內褲。
她踮起腳尖，我把手指穿過連褲襪，這稍微耽擱了我一下，但也就一會兒。
然後，我就用兩根手指在媽媽的陰道里抽插，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左胸。
她的手摸到我的褲子，熟練地解開扣子、拉開拉鏈後就伸了進去。
我把頭靠在她的背上，她開始撫摸我的時候，我就專注於用手指給她最好的刺激。
過了好幾秒，時間太長了，我才察覺到安靜下來了，意識到情況有多危險。我把頭從媽媽的背上抬起來，手指也猛地從她的陰道里抽了出來。
爸爸和戈迪正往屋子這邊走來。
我好不容易才把運動褲提起來，然後用力把自己頂在水槽上，好掩蓋住勃起的雞巴，媽媽則迅速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洗碗巾，扭動著臀部把裙子往下拉。
戈迪看到媽媽在擦碗挺驚訝的，畢竟之前是她替自己洗碗的，不過他什麼也沒說。
那天晚上很晚的時候，我坐在黑暗中的床邊，這時媽媽經過戈迪緊閉的房門，悄悄沿著走廊走過來。
從他房門底下透出的燈光照在媽媽光著的腿上和晃動的胸部上，她朝著戈迪正在看的網絡色情電影傳來的模糊聲音看了一眼。
已經過了午夜很久了。
我想著她可能會來，因為我們在洗完碗後的那個晚上，一直互相瞅著對方，都有點欲求不滿。
媽媽關上我的房門，徑直走到床邊，在黑暗中跪在地上，就好像她知道我會坐在這兒似的。
我抓住她的頭兩側，把她的嘴拉到我的雞巴上。
沒有調情，也沒有角色扮演那種低俗的對話。
媽媽只是張開嘴，我就把雞巴插進她嘴裡了。
她很快就讓我繳械了。
之後她往後倒在地上，我也跟著下去，我的嘴很快就找到了她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然後用嘴唇包裹住她的騷逼。
我又舔又咬，她把騷逼往我臉上蹭，很快她就和我一樣達到了高潮。
我站起來，把床墊從床上拖下來，把媽媽拉到床墊上。
她把膝蓋往後收得老遠，這是表示她想要狠狠地來一次的信號，幾分鐘後，我把她翻過來趴在床上時，她也沒反抗。
她抬起屁股，但我把她按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兩腿之間，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里，然後在床墊上把她上下顛動，折騰了好久，直到我們倆都達到了高潮。
滿足之後，我們依偎了一會兒，媽媽告訴我，她一整晚都慾火焚身，一直在想我們在廚房差點被抓到的事。
她說那種驚嚇的感覺可比光說些低俗的話刺激多了。
我承認我當時怕得要死，但那種危險也讓我興奮不已。
當她離開回自己房間時，我們驚訝地發現戈迪的房門大開著，燈光照在走廊上。
我們勉強能聽到色情電影的聲音，然後還有樓下廚房傳來的一些動靜。
我猜戈迪甚至都沒費心去暫停他的電影，他大概以為其他人都沒醒呢。
媽媽沿著走廊走向她的房間，就好像是大白天而且她穿戴整齊一樣。在她房門前，她停了一下，捧了捧自己的胸部，然後轉身朝我笑了笑。
「記住了嗎？」她小聲說，還沒等我點頭，她就溜進房間了。
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
媽媽和我持續了好多年這種關係。
大家都評論說我們關係多親密，但沒人懷疑我們之間到底在發生什麼，儘管有好幾次差點被發現。
每次爸爸的妹妹來做客，媽媽就會變得特別慾火焚身。
每次她一來，媽媽總會想辦法讓我們在她在的時候在家裡做愛。
太瘋狂了！
唯一知道我們這事的人是戈迪——至少我覺得他知道——但他從來沒公開說過這事。
這麼多年來，每次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最接近挑明這事的一次，就是納悶我為什麼那麼急切地要付給他幾百塊錢讓他洗碗，還有這怎麼就讓我更容易用上媽媽的旅行車了。
不過他也從來沒深究過。
我覺得他就是喜歡讓我覺得不自在。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