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奇怪 我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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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給房間鍍上一層金邊。

  方天雪緩緩睜開睡眼,耀眼的光線讓她一時有些恍惚,短暫適應後,她發現陽光的角度、屋內的布置,身下的床鋪均不是自己熟悉的的樣子。

  「我不在宿舍?那我在哪?為什麼會在這兒?」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方天雪心頭一緊,瞬間從床上坐起,無數疑問也涌了上來,她強壓著內心的慌亂,努力使自己保持著鎮定,仔細在腦內那片混沌的記憶之海中搜尋著有用的線索。

  方天雪依稀記得,比賽結束後大概有八九個人一同前往南門燒烤店。

  雖然一半以上都是剛加入社團的新人,但幾杯啤酒下肚,大家便熟稔起來,氣氛也變得躁烈。

  「酒?對了,我喝酒了!但我怎麼沒聞到酒味?」

  方天雪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腦中的迷霧。她掀開被子,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和短褲。

  而身上原本的速干T恤和瑜伽褲早已不見了蹤影。

  「啊!」

  一股不安油然而生,方天雪發出一聲驚呼,可想到屋內可能還有其他人,又趕緊捂住嘴巴。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和胯下,發現內衣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稍稍鬆了一口氣。

  方天雪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看見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清水、兩顆藥丸和一張卡片,卡片上用歪歪扭扭但又有些熟悉的筆跡寫著一行小字:「這是醒酒藥,睡醒了就喝掉吧。」

  記憶再次閃回。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時光不斷流逝,方天雪只覺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周圍的歡笑聲仿佛也離自己越來越遠,眼皮漸漸不受控制然後緩緩合上。

  在睡著之前,方天雪依稀聽到童向陽的聲音,好像在和其他人交談。

  「對!童向陽!卡片上是童向陽的字,這裡是他家嗎?」

  方天雪躡手躡腳地向房外走去,大腿根部傳來陣陣酸痛,是因為昨天打完球但沒好好拉伸嗎?

  方天雪不知道,但自從猜到這裡可能是童向陽家裡後,一股莫名的心安沒來由地從心底升起。

  「吱呀~」

  不太靈活的臥室門發出一聲輕響,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分外明顯。方天雪躲在門後,偷偷觀察著屋外。但兩分鐘過後,仍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看來家裡沒人。」

  方天雪心中居然有一絲淡淡的失落,她走出臥室,發現這是個一室一廳的開間,面積不大,擺設也十分簡單,開間裡擺著一張灰色的布藝沙發,它的坐墊看起來彈性不是很好,經過長期擠壓向下凹陷出一個蜷縮著的人型,上面還散落著枕頭和毛巾毯,像是有人在這兒臨時對付了一宿。

  「童向陽昨晚在沙發上睡的嗎?」

  方天雪繼續向前,客廳那頭是開放式廚房,灶台關著火,但上面擱著一個砂鍋。

  方天雪揭開蓋子,一股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竟是一鍋尚有餘溫的小米綠豆粥。

  「這…是童向陽早上起來熬給我的?」

  方天雪有些感動,腦補著昨晚發生的事情:自己喝多了不省人事,可時間太晚宿舍已經關門。

  於是童向陽把自己背回了他的家中,悉心照料醉酒的自己。不僅十分紳士地睡在了沙發上,還貼心地準備了醒酒藥和早餐。

  想到這兒,方天雪的少女心有些泛濫,一股莫名的悸動在心房肆掠,她環顧四周,在客廳找到了自己正在充電的手機,打開微信,手指懸在屏幕上猶豫了許久,還是給童向陽發去一條信息。

  「昨晚是你照顧我的吧,謝謝啦,比心❤。」

  「你醒了?床頭有醒酒藥,記得吃哦。廚房還有我熬的粥,如果涼了的話就再熱熱。」

  「上午的課我幫你請過假了,你就安心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兩條消息接連彈出,方天雪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已經有墨墨了,而且他現在還受了傷。」

  方天雪用力搖了搖頭,想要衝個澡冷靜一下。

  於是來到衛生間,看見自己換下的粉色運動T恤和藍灰色瑜伽褲被疊得整整齊齊,靜靜地躺在烘乾機上,還傳來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昨天是童向陽幫我換的衣服嗎?那豈不是……」

  想到自己曾赤身裸體、只著內衣地躺在沈墨白之外的男人面前,說不定還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方天雪的俏臉瞬間通紅。

  但在羞恥難耐之際,還有一絲隱隱的激動。

  方天雪脫下白T和短褲,浴室鏡中反射出一具凹凸有致、白皙細嫩的誘人胴體。

  女人一頭及胸的烏黑秀髮自然散開,隨意披在肩頭和身後。

  飽滿堅挺的酥胸裹在一件灰白色的運動內衣中。

  即使內衣布料充足,也掩蓋不住那傲人的曲線。

  胸部下方是沒有一絲贅肉的性感蠻腰,長期運動形成的肌肉輪廓清晰可見,充滿了帶著力量感的原始誘惑。

  肚臍兩側,馬甲線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延伸,收攏至與乳罩同款的灰白色純棉丁字內褲里,窄小的布條深深勒進肉中,凸顯出三角區那飽滿的陰阜。

  望著鏡中自己那白得發光的誘人胴體,方天雪不知怎麼得,忽然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鏡子錄下一段視頻。

  雖然精緻的容顏被手機擋住了,但也足以讓人血脈僨張。

  「我這是在幹什麼?難不成是想發給童向陽?」

  放下手機的方天雪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臉頰閃過一抹緋紅,趕緊脫下內衣,擰開花灑,帶著絲絲涼意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讓方天雪躁動的內心平靜了不少。

  「嗯啊?」

  方天雪在手中暈開沐浴露,往身下那沒有一根毛髮的光潔陰阜伸去,可剛碰到,一股異樣的感覺便如同電流一般從下方直達腦垂體,引得方天雪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回事?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

  一個健碩的身影在方天雪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忽然回想起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真實卻又春色旖旎的夢。

  在夢裡,自己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演員,不過拍的不是什么正經戲,而是各種成人小電影。

  此時此刻,自己正一絲不掛,雙腿分開呈M形地躺在床上,床邊立著補光燈和反光板,還站一位赤身裸體的高大男人,應該是男主角無誤了。

  男人額頭上用彈力帶固定著一台相機,臉上帶著黑色口罩,看不清面容。

  但小腹下方那根直挺挺的粗大肉棍卻清晰可見。

  肉棍從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中聳立而起,大約十七八厘米,棍身通體黝黑,青筋如臥龍般盤旋,與光潔白淨的皮膚呈現出鮮明的反差。

  棍頭如鵝蛋般大小,因為充血而漲得通紅,上面濕漉漉地閃耀著不明液體,還散發出雄性特有的腥臊氣味,顯得猙獰而又淫靡。

  想著不一會兒這根巨物就要直搗黃龍,自己也有些按耐不住,不禁用雙手剝開嫩穴,粉嫩濕潤的洞口隨著呼吸一張一合。

  仿佛正等待著什麼東西將它完全填滿。

  「啊!」

  沒有任何前戲,男人跪在自己雙腿之間,一挺腰就把胯下的肉棒狠狠懟了進來,一股充實的感覺瞬間從下體傳來,緊接著這根滾燙的肉棒便如同打樁機一般,機械性地高速做起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接著整根拔出,碩大的龜頭來回剮蹭、擠壓著肉壁里的褶皺,讓自己淫水四溢、飄飄欲仙。

  「啪…啪…啪…啪…啪…」

  不大的臥室里充斥著肉體撞擊的聲音以及自己逐漸放蕩的呻吟。

  「啊啊啊❤……嗯啊!……好大啊……好…好……舒服……」

  「我…我感覺……我在流水……啊啊啊……好多水啊……嗯啊……啊!……」

  「啊…啊…用力……快點……快點……再快點……啊啊!……要…要受不了了!」

  「要來了……我…要到了……快……嗯啊……」

  伴隨著一陣陣激烈的呻吟,一股股暖流也仿佛要從子宮深處傾瀉而出,絕頂的快感源源不斷從身下傳來,讓方天雪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蜜穴真的有些濕潤了。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個夢記得這麼清楚,還這麼真實?特別是……那根插進來的感覺……」

  方天雪有些許燥熱,白皙細膩的肌膚泛出點點殷紅,手也不自覺地伸向了兩腿之間。

  「嗯啊!❤」

  方天雪發出一聲嬌呼,用白嫩修長的手指輕輕搓揉著兩瓣陰唇交界處凸起的小豆豆,另一隻手則撫摸著自己渾圓飽滿的乳肉,如皮球般的巨乳與纖細的手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兩粒暗紅的乳頭也在刺激下充血勃起,仿佛兩顆紫紅色的提子掛在胸頭。

  單純的刺激陰蒂已經無法滿足這具發了情的肉體了,方天雪的雙眼逐漸迷離,後背依在浴室牆上,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用力撐開。

  一隻手繼續把弄著陰蒂,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地伸進溫潤泥濘的蜜穴之中,不斷地挖攪抽插,發泄著正在全身肆意的情慾。

  「嗯啊……啊……噢……啊嗯……❤」

  不大的浴室里迴蕩著誘人的嚶嚀,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和潺潺的水聲,在有些悶熱潮濕的初秋奏響出一首靡靡之樂。

  「啊❤!……噢喔……啊…啊!……啊嗯…」

  低聲的嚶嚀逐漸變成高亢的呻吟,在手指的不斷撫弄下,方天雪的雙腿越分越開,白淨粉嫩的白虎蜜穴緊緊裹住纖細的手指,並隨著手指的動作一張一合,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音。

  終於在一陣極速的抽插後,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涓涓流出,達到了愉悅的高潮。

  方天雪雙眼迷離、渾身無力,順著牆壁滑坐在浴室地上,本來白皙細膩的肌膚如今散發著自慰後的潮紅,飽滿圓潤的乳房上兩顆暗紅的乳頭依舊堅挺,白嫩的藕臂隨意耷拉在身體兩側,其中一支還在雙腿之間,手指上殘留著粘稠晶瑩的淫液。

  而被蹂躪多時的蜜穴還隨著身體的喘息一張一合,仿佛仍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我到底怎麼了?居然會在男同學的家裡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我…我居然…還想要……」

  「不行不行!你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肯定是因為酒精還沒有代謝乾淨!」

  方天雪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嚇了一跳,直接把花灑擰到了冷水,想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約莫十來分鐘後,方天雪洗完澡,換上了自己本來的瑜伽服,匆匆離開。「墨墨,你的腿怎麼樣了?」

  從童向陽家中出來後,方天雪徑直回到學校,在門口宿管阿姨那兒登了記,來到了男友宿舍。

  宿舍里只有沈墨白一人,張冬不見身影,估計是上課去了。

  「感覺有點腫起來了,不過昨天大夫說是正常的。」沈墨白靠在床頭,發現方天雪的打扮和昨晚一樣,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們昨天晚上聚餐怎麼樣?幾點結束的?」

  「啊?哦,還挺好的。」方天雪有些心虛地回應道:「結束的也挺早,大概九點多就回宿舍了。」

  「那你為什麼沒換衣服?」

  「啊!這個…是……是因為我還蠻喜歡這套衣服的,而且今天還有比賽,所以就繼續穿著了。」

  「而且我洗過了,不信你聞聞!」

  方天雪起身坐到床邊,伸出胳膊在男友跟前晃悠了兩下。沈墨白嗅了嗅鼻子,確實沒聞到汗味或者燒烤味。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不過這味道和女友衣服平常的味道卻不太一樣,難道是換洗衣粉了?

  「怎麼樣,沒騙你吧!」方天雪看到桌子上擺著幾盒還沒開封的費列羅,沒等男友回應便趕緊轉移話題:「咦,你不是不愛吃甜的麼,怎麼買了這麼多巧克力?」

  沈墨白心中咯噔一下,那是昨晚得知自己崴腳後葉雨桐托人送來的,不知怎麼得,沈墨白下意識地扯了個謊:「哦,那是冬子給我的。」

  「都住了一年了,他還不知道你不愛甜食麼?」方天雪撇撇嘴吐槽道。

  「哎,不管他了。」沈墨白暗自捏了把汗,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現地大瓜,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誒,你還記得那天咱們在湖邊碰到一對兒男女在……在做愛嗎?」

  「哎呀,你怎麼突然說這些!」方天雪的俏臉咻得一下染成緋紅。

  「我好像發現那個女老師是誰了?」沈墨白湊過身子,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啊?是誰啊!」

  「嘿嘿,你猜猜看嘛。」

  「哎呀,這怎麼猜呀,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方天雪顯然很感興趣,脫下鞋子盤著腿坐在了床上,一臉期待地盯著男友。

  「是鍾韻,鍾大夫,就是昨天晚上給我看病的校醫!」

  「啊?不會吧!」方天雪震驚,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

  「真的!你仔細回想一下,髮型、身材、口音是不是都有點像?」沈墨白有些費勁地挪了挪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特別是那對兒銀色耳環,和那天湖邊的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你這麼一說……」方天雪仔細搜索中有些模糊的記憶,卻出現了一根在夕陽下的粗大肉棒,不知為何有些口乾舌燥,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嗯…那個男學生又是誰呢?」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真沒想到啊,鍾大夫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居然私底下玩得這麼花!」

  幻想著鍾大夫飽滿的酥胸和挺翹的肥臀。

  特別是那雙裹在肉色油亮絲襪下的豐腴美腿,沈墨白微微有些激動。

  「墨墨……」方天雪覺得自己有點太不正常,那根肉棒的剪影在腦中揮之不去,下體甚至都有些濕潤了。

  「怎麼了?」

  「那個……張冬是不是去上課了啊?他什麼時候回來誒?」

  「嗯…是的…」,沈墨白抬頭看了看掛鍾,「應該還有二十多分鐘才會下課。」

  「那……是不是意味著……」

  「嗯?」

  「……宿舍里只有我們倆?」

  「是…是的啊…」沈墨白盯著女友那裹在瑜伽褲下的誘人胴體,想起昨晚羽毛球場裡大一新生們的粗鄙之語,意識到什麼,一股異樣的快感從小腹升起,不自覺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撫摸著自己包莖小肉棒。

  「嘿嘿,墨墨也想要了吧。」方天雪嘴角輕揚、媚態橫生,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男友的褲子,露出半硬的陰莖。

  「小雪,你今天怎麼……啊……好爽!」

  還沒等沈墨白說完,方天雪便俯下身子含住了男友的肉棒,性感的香舌像蛇一樣纏饒在並不算粗大的肉棍上,舌尖輕輕剝開包皮,舔舐著脆弱且敏感的龜頭。

  沒一會兒,沈墨白的肉棒在這溫暖潮濕的口腔中完全硬了起來。

  雖然不長,但依舊能頂到方天雪的喉嚨管里,讓面前的美人發出「嗚嗚」的呻吟。

  沒過多久,酥麻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傳來,龜頭也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沈墨白暗道不妙,趕緊把肉棒從女友豐潤的小嘴中「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脆響,更帶出一縷晶瑩粘稠的不明液體,在白嫩的肉棒的鮮紅的嘴唇之間拉出一條淫蕩的透明水絲。

  方天雪意猶未盡地舔舐著嘴唇,甚至把一根手指也放進嘴中吮吸著,露出無限的媚意。

  不到一個小時前自慰後還春情勃發的敏感胴體早已有了反應,一股熱流從腹間分泌而出,順著粉嫩的腔頸順勢而下,蜜穴已經開始饑渴地流出淫汁,似乎在期待著肉棒的臨幸。

  「小雪,你今天怎麼了,好…好騷啊!」沈墨白試探性地說道,這是他頭一回對女友說出這麼粗俗的字眼兒,讓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墨墨,快插進來吧,我好濕啊!」方天雪幾乎是呻吟地說道,一雙杏眸早已被情慾填滿,眼神迷離渙散,藍灰色瑜伽長褲中間已經出現一片淺淺的水漬,白嫩的手指正隔著褲子搓揉著粉胯之間的蜜穴,水漬也越來越明顯,逐漸暈成一片深藍。

  「草,這也太他媽騷了!」

  沈墨白嗅著空氣中瀰漫開來的腥臊味,在心中惡狠狠地想道,但並沒有勇氣真正說出來。

  他拖著病腿,跪在床上,有些艱難地向女友的方向挪了兩步,一把舉起那雙裹在緊身瑜伽褲中的豐腴美腿,隔著輕薄的布料在圓潤Q彈的肥臀上輕輕摩挲,指尖不時撫過那片深藍的水漬,每一次都引起胯下美人的陣陣顫抖和嬌啼婉轉。

  「墨墨……老公……別逗我了,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真的……我……我下面癢得受不了!」方天雪面色緋紅,貝齒輕咬紅唇,幾乎是哀求般地說道。

  沈墨白第一次看見女友這般模樣,胯下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迫不及待地想要鑽進那溫暖濕潤的蜜穴。

  他有些粗暴地拉下女友的瑜伽褲,連同丁字內褲一起褪到大腿上方,豐腴飽滿、沒有一根雜毛的白虎蜜穴夾成一條細縫,如一線天般緊密誘人,縫隙中還滲出不少蜜汁淫水,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沈墨白再也把持不住,輕輕擼開包皮,把堅挺的陽具從縫中擠了進去。

  「嗯❤…啊……進來了!」方天雪發出一聲伉儷的嬌呼,雖然男友的包莖肉棒不算雄偉,但也比自己的手指粗大了不少,再加上現在雙腿併攏的體位,讓小穴難得體會到了充實的感覺。

  「噓!小點聲!小心隔壁有人聽到了!」

  「嗯嗯……啊❤……我……我儘量……啊…不……不出聲……嗯啊!……」

  方天雪緊咬嘴唇,努力控制著音量。

  但誘人浪蕩的嚶嚀依舊從齒縫中溢了出來,以大學宿舍的隔音效果。如果隔壁有人,百分百能夠聽到二人的動靜。

  「啪!……啪!……啪!……啪!……」

  「嗯❤……啊……墨墨……你好厲害……啊……啊……人家……要不行了……啊……啊……好舒服……」

  方天雪嬌靨暈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紅唇似閉微張,腦袋偏向一側,一頭青絲凌亂的散落在床上,露出半邊絕美的側顏。

  殘存的理性告訴方天雪要咬緊貝齒。

  但蜜穴傳來的一陣陣衝擊卻讓她不自覺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嗯唔呻吟,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音一併交織在羽安大學的宿舍之中。

  沈墨白抱住女友的豐腴美腿,倚在上面不斷喘著粗氣,他已經停下了腰間的動作,從溫暖熱烈的淫穴中抽出肉棒,讓自己的小兄弟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冷靜一下,女友甬道玉璧內的痙攣收縮和緊夾吮吸讓他有些力不從心,沒做一會兒就要到發射的邊緣。

  「啊!出來了!……它滑出來了!」

  巨大的空虛感瞬間如電流般席捲了方天雪全身,她半撐起身子,用迷離的杏眸盯著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友,眼神中充滿了對交孌的渴望。

  「把衣服脫了,坐上來自己動!」沈墨白扶著自己的病腿,有些艱難地調整著姿勢,平躺在床上。

  方天雪如獲聖旨般,著急忙慌地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瓷白如雪的肌膚。

  不過在性愛的滋潤下,玉肌已然映出誘人的嫣紅。

  而脫離了乳罩束縛的酥胸也如同兩隻白兔一般蹦了出來,隨著身體的動作不停晃蕩,閃耀出陣陣白花花的肉光,散發著致命的性感誘惑。

  方天雪騎在男友身上,粉臀緩緩向下,將肉棒整根吞了進去,熟悉的充實感再次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上下聳動。

  「啪……啪……啪……」

  方天雪激烈地晃動著肥臀,每一次都狠狠撞在男友的恥骨之上,想要盡力讓肉棒插得更深,讓它去安慰陰道最深處的嫩肉。

  沒有一絲贅肉的緊實小腹本能地收緊,早已淫濡不堪的蜜穴也不自覺地蠕動著,陰道肉壁里的每一片褶皺仿佛都活了過來,盤繞纏卷著男友那敏感又脆弱的龜頭,緊實火熱的陰道口死死箍住堅挺的肉棍,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隨著肥臀的聳動不斷翻進翻出,在二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淫液。

  「草,好舒服!小雪……你…你慢一點!這個樣子我一會兒就要忍不住了!」

  沈墨白強忍著胯下如海浪潮水般洶湧的快感,曲起膝蓋配合著身上美女的聳動。

  此時的方天雪已然淪陷在性愛的快感之中,嬌喘吁吁、嚶嚀聲聲,雙只巨乳隨著劇烈的起伏上下擺動,映起片片耀眼的肉光,那團軟肉如麵團一般在沈墨白的蹂躪下不斷變幻出淫靡的形狀。

  「好老公❤……墨墨……啊!……啊!……好人……啊!……啊!……好老公……人家……人家……啊!……啊!……要……要不行了❤……啊!……啊!……啊!❤……」

  方天雪徹底拋開了理智,放聲浪叫起來,腰間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烏黑的秀髮胡亂飛揚,白嫩的乳肉肆意晃動,肥美的粉臀抬起又放下,速度之快居然在空氣中留下陣陣殘影。

  「啊!好爽!不行了,我要射了!」

  「嗯啊!❤……射…射給我吧……老公……啊!……射給小雪吧!」

  一向要求戴套的女友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求著自己內射,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讓沈墨白再也忍不住胯下如海浪潮水般洶湧的快感,隨著一聲酣暢的大叫,他猛地一下抬起自己的屁股,肉棒劇烈顫抖,馬眼劇烈地噴射出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盡數澆灌著方天雪的嫩穴之中。

  在無套內射的刺激下,方天雪也達到了高潮的巔峰,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感受著自己的蜜汁如如洪水般從子宮深處洶湧而出,與正在噴射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從二人交合的縫隙里緩緩溢出。

  「啊❤……嗯!……啊!……」

  方天雪伏在沈墨白身上,大口喘著粗氣,嬌軀還不住顫抖,仿佛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射完精後有些變軟的陰莖從蜜穴中滑出,一股泛著微黃的白色濃稠液體瞬間從陰道口裡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灑落在床單上。

  「小雪,對不起我射到裡面了,不會有事吧。」

  「嗯……啊……應該沒事的,這幾天是安全期……」

  「要不還是吃點藥吧。」沈墨白有些擔心,萬一真的懷孕了,怕不是要被媽媽和丈母娘錘爆。

  「你…別說話……讓我緩緩……」

  「好吧,不過得快點收拾了,我估計冬子快回來了。」沈墨白抬頭看了眼時間,馬上就要下課了。

  大約五分鐘後,方天雪收拾好屋子離開宿舍,結果在走廊里和回來的張冬撞了個正著。

  「哎呀,方學姐怎麼過來了,是來安慰男朋友的嗎?」張冬依舊是那副油嘴滑舌的模樣,一臉壞笑地盯著臉頰緋紅的方天雪。

  「啊?是啊,有點不太放心墨墨的腳。」方天雪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型,仍有些羞澀地說道:「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墨墨還要拜託你多照顧一下。」

  「哎!學姐別急啊,我買了點水果,要不回宿舍坐一會兒?」

  「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不過我真有事情得先走了哈,拜拜!」說罷便轉身離開了宿舍樓。

  「草,這也是個騷婊子,男朋友腿折了還過來找他做,還他媽叫這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真他媽的騷,找機會我也要好好試一試!」

  望著方天雪遠去的倩影,張冬眼睛微微眯起,在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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