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蝶翼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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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暗的小窩棚里,猛猛射了一回的老乞丐趴在仙子身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醜陋無比的老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而被他壓在身下的月真,依舊閉眼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身上的香汗與老乞丐的精液混融一處,散發著誘人的淫靡氣息。

  「嗯……」

  沉寂良久,月真嚶嚀一聲甦醒過來,她懶懶地睜開眼,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老乞丐,嗅到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味,空白的腦袋裡記憶慢慢恢復。

  她清白的身子被人玷污了,對方還是個骯髒醜陋的老乞丐。

  回想起方才那荒誕的一幕,她簡直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一時間百感交集,羞恥驚懼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啪!

  月真狠狠扇了老乞丐一巴掌,隨後用力將他推開,慌亂地從小窩棚里爬出來,誰知那老乞丐竟不生氣,也屁顛屁顛的跟著爬了出來。

  「仙子……仙子別走……」

  看到老乞丐躬腰駝背,舔著醜臉衝著她呵呵傻笑的猥瑣模樣,月真心裡說不出的厭惡。

  「你別跟過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月真冷著臉厲聲呵斥一句,隨即轉身離開,誰知那老乞丐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緊緊跟在她身後。

  「仙子……等等俺……」

  「找死啊你!」

  煩悶到了極點,月真回身一腳踹在老乞丐心窩上,踢的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看到老乞丐被她踢飛出去,月真驚訝的發現她身上的力氣恢復了很多,雖然依舊使不出一絲真力,但已經沒了之前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至少能像正常人一樣行動了。

  等了一會兒,發現老乞丐枯瘦的身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月真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喃喃自語道:「別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做出那樣的事,死了也活該。

  月真沒敢上前察看,在心裡數落幾遍老乞丐的罪狀,轉身離開。

  可走出去沒多遠,便又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回頭一看,卻見那老乞丐一瘸一拐遠遠跟了上來。

  佝僂身形歪歪扭扭走的近些,老乞丐看到月真停下來回身盯著他看,捂著胸口咳嗽幾下,咧著嘴朝月真憨憨一笑,嘴角一道血痕,不停有鮮血滴落,顯然傷得不輕。

  「你跟過來想幹什麼?」

  看到老乞丐的悽慘模樣,雖然認定他是自作自受,月真心裡還是軟了下來,問話聲也稍稍變得柔和了一些。

  「仙子衣服破……身上髒……要……要洗澡換衣服。」

  老乞丐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不敢抬頭看他的仙子,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是為了提醒我,才跟過來麼?」

  老乞丐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月真心頭一酸,自從逃出那個小窩棚,她便將這老乞丐視作仇人,遇到林江後鬱積起來的陰鬱情緒,都一股腦地發泄在他身上。

  現在想想其實這老人也挺無辜的,面對她這個深受淫毒折磨衣不蔽體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忍得住,他能控制住沒有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就已經算是很尊重了。

  「你沒事吧,還疼麼?」

  仙子的柔聲細語令老乞丐精神一振,他胡亂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昂頭嘿嘿笑道:「沒事沒事,俺沒事。」

  等了一會兒沒見動靜,他抬頭好奇地看了一眼身前的仙子,一對上月真關心的目光,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又低下頭道:「俺知道哪裡能洗澡……」

  仿佛生怕月真會拒絕,說完便當先朝巷子外走去。

  望著老乞丐一瘸一拐的背影,月真心裡滿是愧疚,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再說在回客棧之前,她也確實需要先找地方洗澡換衣服,便跟了上去。

  「你以前見過我麼?」

  月真跟著老乞丐在空無一人的小巷裡走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白天兩人初見時,老乞丐脫口而出的一句「真兒」,當時先是敗在刀疤臉手下遭他羞辱,後又遇到林江,一連串的糟心事弄得她心煩意亂,竟忘了問這老乞丐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俺見過仙子。」

  老乞丐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著。

  月真奇道:「在哪見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老乞丐回頭看了月真一眼,憨聲道:「在夢裡,好奇怪的夢。」

  「虧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嘴裡沒一句實話。」

  月真呸了一聲道,向她獻殷勤的追求者很多,這樣俗套的話她早就聽過不知多少遍了。

  誰知老乞丐卻突然停下腳步,回身一臉急切地仰望著她,聲音嘶啞道:「是真的,俺不騙人!」

  月真嚇了一跳,看老乞丐那認真的架勢,倒不像是在撒謊,半信半疑道:「是個……什麼樣的夢?」

  老乞丐神秘兮兮地道:「在一個好暗的房裡,四面的牆都是白的,屋裡都是些從沒見過的奇怪物件,俺躺在床上,也沒被綁著,可就是不能動,後來仙子你進到屋裡,跟俺說了好多話,還親了俺一下哩。」

  月真羞道:「胡說,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老乞丐急道:「真的真的,仙子名叫林月真,就是俺在夢裡知道的。」

  「又在胡說,聽清楚了,我的名字是月真,可不是那什麼林月真。」

  月真漸漸沒了耐心,敢情這老乞丐能叫出真兒,只是碰巧而已。

  老乞丐雖然滿臉疑惑,看到仙子生了氣,頓時嚇得低頭不敢言語。

  「你現在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呢?」

  聽到仙子問他的名字,老乞丐才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俺叫風殘。」

  ……

  荒寶感覺自己就像在做一場永遠不醒的春夢。

  他正在和身前這位神秘蒙面仙子一起跳一支舞,說是跳舞,其實全程都由仙子帶著舞動,他只是緊緊貼住仙子凹凸有致的嬌軀,心思全都放在兩人身體間曖昧的接觸和摩擦上。

  蒙面仙子眼神靈動,卻總是低頭躲著荒寶不和他對視,荒寶不以為意,只當她是害羞,畢竟隨著舞姿變動,她的那對尺寸驚人的碩乳此時正結結實實地壓在荒寶胸膛上。

  荒寶不是沒接觸過胸大的女子,月真就擁有傲人的雙峰,可是跟身前的蒙面仙子一比,也只能落到下風。

  每當蒙面仙子依偎靠近時,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兩團乳肉沉甸甸的分量,觸感柔軟而又富有彈性,讓他直想上手細細把玩。

  而最奇特的是即便那兩隻渾圓碩乳,伴隨著蒙面仙子的舞姿輕輕顫動,形狀卻總是挺拔高聳,沒有絲毫下垂。

  雙乳齊壓的滋味令荒寶著迷,他漸漸忘記了去配合蒙面仙子的舞步,一門心思只想往她身上貼。

  而蒙面仙子卻像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時而靠近時而遠離,原本的雙人舞此時倒變成了追逐遊戲。

  「芍兒!」

  玄凌威嚴的聲音響起,蒙面仙子像被定身一樣停下腳步,隨即被身後追上來的荒寶一把抱住。

  「不許再躲了。」

  「嗯。」

  蒙面仙子輕輕應了一聲,竟真的不再反抗,任由荒寶抱緊她的嬌軀。

  她柔媚地回頭看了一眼,輕輕向後挺起翹臀,貼住荒寶的下體,做出一副與人交媾的樣子。

  荒寶頓時覺得下體被兩團豐滿溫潤的臀肉包裹住,舒服的他猛吸幾口涼氣,才沒有當場出醜。

  仙子腰肢纖軟,臀股卻肥滑圓翹,豐膩之極,與纖細的腰身形成強烈的反差,荒寶雙臂環抱住她的腰身,試探著往前挺了幾下。

  「啊……不要……」

  這下近距離聽到蒙面仙子的聲音,荒寶吃了一驚,這聲音他太熟悉了,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

  「芍兒真棒,我好喜歡。」

  荒寶湊到仙子耳邊輕聲道,下體卻扔在她的臀肉里繼續挺動,龜頭甚至隔著衣服頂到一處嫩肉。

  「嗯啊!」

  蒙面仙子被頂得一聲輕吟,回首狠狠瞪了荒寶一眼。

  就是這個眼神,荒寶太熟悉這個眼神了,他早該想到的,在輪迴教里名叫芍兒,除了大師姐白芍還能是誰。

  一想到被自己抱住玩弄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冰美人,荒寶就感覺爽得發抖,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了下體,把那子孫根撐得快要爆開。

  「芍兒,好芍兒,再撅幾下屁股……」

  荒寶察覺到自從他有了懷疑後,懷裡的女人便開始有意躲閃他下體的碰觸,急得他連忙箍緊仙子腰肢,挺動下體在肥美的臀肉縫隙里尋找方才觸到的那處嫩肉。

  蒙面仙子被荒寶推搡著壓在牆上,原本遮蓋下身的紅絲巾也被扯下丟在一旁,微微反弓的腰肢與飽滿挺翹的美臀形成完美的曲線。

  她回首看向荒寶時,充滿媚意的目光中夾雜著幾分殺意,似乎是在警告他別太過分。

  可已經精蟲上腦的荒寶哪管那許多,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過去,若不是還穿著衣服,只怕這一下就能弄進仙子的身子。

  「芍兒……我的芍兒……」

  荒寶喘著粗氣,像一條瘋狗一樣伏在蒙面仙子身後,抱住美臀極速地挺動下體。

  「嗯……你怎麼敢……啊!」

  蒙面仙子被荒寶的那股狂熱勁頭嚇了一跳,可沒多久便也被他的熱情感染,悄悄撅起了翹臀,本能地迎合他的挺弄。

  荒寶嘗到了甜頭,更是越發的肆無忌憚,雙手摸索著抓住仙子胸前那對碩乳,手指夾住乳尖輕輕揉搓。

  「嗯……不要……」

  蒙面仙子輕聲呻吟著,眼神媚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芍兒……夾緊些……我……我要來了!」

  荒寶忽然悶哼一聲,猛地挺動幾下,便趴在仙子身上不動了。

  沒想到自己竟是這般不濟,荒寶剛回過神,便灰溜溜地捂住下體退到一邊,低著頭沒敢去面對仙子那略帶幽怨的眼神。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我這義女向來心傲,像今日這般乖順臣服,卻還是頭一次,小兄弟不簡單啊。」

  玄凌爽朗的笑聲適時打破尷尬氣氛,他安慰似的拍了下荒寶的後背,朝早已停下舞蹈侍立在旁的舞女們道:「侍候貴客沐浴更衣。」

  荒寶自覺沒臉再待下去,聽了這話連連擺手推辭,終究還是推脫不過,被四個舞女簇擁著進了浴室。

  等他洗完再出來時,大廳里沒了那蒙面仙子的身影,只有玄凌一人等在那裡。

  似是看出他的心思,玄凌道:「夜深了,芍兒已經歇下。」

  荒寶努力掩飾自己的失落,拱手道:「教主盛情款待,令晚輩誠惶誠恐,若有所求,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在上一世就已經知道了玄凌所求之事,初聞之時只覺得荒誕詭異,然而親身經歷過一次輪迴後,他不得不信了玄凌的話,所以即便不是為了那疑似大師姐的蒙面仙子,他也不介意同這魔教教主合作一回。

  「這該是一個名門正派弟子,對魔教教主說的話麼?」

  荒寶被問的啞口無言,不得不說他就像一個提線木偶,無論前世今生都被玄凌操控擺弄,偏偏此時他打心底里還不想反抗。

  「哈哈……說笑而已,小兄弟不必介懷,來日方長,月仙子那邊情況可不太妙,快去吧。」

  「可是你還沒告訴我她人在哪兒……」

  「問問你的小妖精吧。」

  說完玄凌揮了下手,荒寶只覺眼前一花,他便瞬間回到了宅院外面。

  他望著身後緊閉的大門,忽覺悵然若失,不久前和那蒙面仙子一場曖昧情緣,已在記憶里變得模糊不清,仿佛真的是一場春夢。

  小妖精?

  荒寶忽然想起玄凌最後說的話,他連忙從儲物囊里掏出裝著桃枝的瓷瓶,對著枝頭那朵盛開的桃花叫了一聲。

  「夭夭你在嗎,快出來吧。」

  話音剛落,只見絲絲縷縷的煙霧從桃枝上散出,朦朦朧朧地聚成個人形,不一會兒煙霧散去,其中隱隱約約現出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兒,發柔如絲身形婀娜,一雙好似能說話的水眸朝著荒寶叭嗒叭嗒眨了幾下,仿佛在問他有什麼事。

  荒寶皺眉道:「夭夭你怎麼又亂穿衣服?」

  原來這小妖精偷看了那蒙面仙子的裝扮,便也有樣學樣幻化在自己身上,上下私處都只著一條半透紅絲巾,半遮半露勾人心弦。

  夭夭委屈道:「夭夭知道荒寶喜歡看這個,就想讓荒寶開心嘛。」

  荒寶心裡一軟,柔聲道:「給我看到就罷了,你這模樣要是被壞人看到,人家會忍不住對你做壞事的。」

  夭夭眨了眨眼:「什麼壞事?」

  「壞事是……反正很危險就對了。」

  面對這個好奇寶寶,荒寶撓了撓頭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便胡弄了過去。

  夭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夭夭記住了,不給壞人看,哦對了,荒寶叫夭夭出來,是不是要問月姐姐在哪裡?」

  荒寶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問這個?」

  「是那個穿道袍的叔叔說的。」

  荒寶心裡直犯迷糊:「他什麼時候說的……你快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下。」

  夭夭想了一下道:「當時荒寶和蒙面姐姐去台上跳舞了,夭夭覺得無聊,就隱身出來轉悠,那穿道袍的叔叔好厲害,一下子就看到了夭夭。」

  荒寶心裡緊張,忙問道:「他沒傷害你吧?」

  夭夭搖搖頭道:「沒有,叔叔可好了,還拿點心給夭夭吃。」

  荒寶鬆了口氣,都怪自己淫蟲上腦,一顆心都放在了蒙面仙子身上,竟沒發現玄凌的小動作,不過他處心積慮地做了這麼多事,總感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走吧夭夭,該去找你月姐姐了。」

  夜深了,街上已經見不到幾個行人,夭夭和荒寶一前一後趕著路,在荒寶的強烈要求下,夭夭換了一身粉色齊腰襦裙,雖然在她秀美可愛面容的襯托下依舊很是顯眼,總算是不會被路人當作風塵女子了。

  走了沒多久,兩人來到一處頗為氣派的宅院,雕花大門圍牆高聳,門前兩座威武雄壯的石獅子,一看便是地主豪紳富裕人家。

  夭夭疑惑道:「道袍叔叔說的就是這裡,奇怪了,怎麼沒見到月姐姐。」

  月真怎麼會在這種凡人住處,荒寶心裡也是直犯嘀咕,玄凌應該沒理由騙他的,難道月真出了什麼事麼。

  荒寶腦海里閃過地主惡霸強搶民女的橋段,很快便又搖了搖頭,月真那麼高的修為,一百個地主惡霸也不是她的對手。

  領著夭夭順著圍牆往宅後繞去,他本想找個低點的地方翻過去,找了半圈沒找到,卻看到宅院後門虛掩著,輕輕一推便開了。

  等了一會兒發現門後似是沒人看守,荒寶囑咐夭夭不許出聲,兩人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後宅靠近後門有一排矮房,看上去像是奴婢僕從的住處,正愁無處尋找時,荒寶忽然看到有個亮著燈的窗戶下蹲著一個人影。

  摸到近處躲在樹後看過去,卻見那躲在窗戶下的是個骯髒醜陋的老乞丐,那老乞丐正扒著窗沿往屋裡偷看,滿是疤痕的醜臉上現出痴迷的神色,一隻手握在胯下陽根上快速擼動,即便隔著一丈多遠,荒寶都能聽到那噁心的啪嘰啪嘰聲響。

  夭夭從荒寶身後探出頭,看到那老乞丐便好奇道:「他在做什麼呢?」

  荒寶慌忙捂住夭夭的眼睛,悄聲道:「在做不好的事,小孩子不能看。」

  聽了這話,夭夭急得直跺腳,用力掰扯蓋住雙眼的大手,不服地嬌聲道:「夭夭胸部長大了,夭夭不是小孩子。」

  荒寶沒理會這鬧騰的小妖精,他的心思已經飄進了那間屋裡,看老乞丐那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屋裡定是個美人兒,會是月真麼。

  「別鬧了夭夭,你幫我做一件事,成了我就承認夭夭不是小孩子。」

  荒寶放手後,重見光明的夭夭開心道:「好呀好呀,荒寶快說吧。」

  「想辦法進到那間房裡去,看看你的月姐姐在不在裡面。」

  「太簡單了,夭夭可以穿牆進去。」

  眼見夭夭急不可待地就要施法隱去身形,荒寶連忙拉住她,囑咐道:「還有不許偷看那個老乞丐。」

  「夭夭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看麼?」

  「我說不能看就不能看。」

  「好吧……」

  夭夭嘟著嘴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這才緩緩隱去身形。

  荒寶躲在樹後靜靜等待,老乞丐擼動下體的啪嘰啪嘰聲吵得他心慌意亂,直到現在他都覺得玄凌在說謊,月真從沒什麼仇人,也不該會遇到什麼危險,要說最大的威脅,那就是玄凌他自己的輪迴魔教。

  這傢伙不會是在耍人吧,他抓到了月真,然後牽著自己的鼻子到處轉悠,躲在幕後欣賞好戲,細想想真像那道貌岸然的傢伙能做出來的事。

  還沒回來麼……

  荒寶等得有些心焦,眼看已經過去一刻鐘了,還不見夭夭回來,難道她也遇到危險了麼。

  正暗暗擔心時,忽然眼前一黑,雙目被一雙柔軟的縴手蓋住,嬌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猜猜我是誰?」

  荒寶自然聽出是夭夭的聲音,懸著的心瞬間放下,有心逗一逗她,便道:「嗯……好難猜啊,你是月真麼?」

  「錯啦,再猜!」

  「不是麼,那就是白芍大師姐。」

  「不對不對,重新猜!」

  「又不對,哦,我知道了,你是青雨師妹!」

  「不是!」

  連猜三個都不對,夭夭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急了。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呢。」

  「死荒寶,壞荒寶,夭夭再不理你了……」

  聽到身後夭夭的嗓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荒寶知道自己玩的有點過了,慌忙回身把女孩摟進懷裡。

  「夭夭乖,剛才是逗你玩呢。」

  「一點也不好玩。」

  望著她那哭紅的雙眼,一副宛若吃醋氣嘟嘟的模樣,荒寶驚覺這小妖精是對他生了情,自己連說了三個女人都不提她,也難怪她會氣成這樣,登時覺得又是後悔又是心疼。

  「別哭啦,荒寶給夭夭仙子賠禮道歉好不好?」

  「那荒寶要答應以後都不許再欺負夭夭。」

  「我答應,要是再欺負夭夭,那來世就變個大王八。」

  聽荒寶說得有趣,夭夭頓時破涕為笑,細聲道:「才不信你呢。」

  「那咱們拉勾為誓。」

  「不要拉勾……」

  「那要怎樣?」

  夭夭紅著臉扭捏道。

  「要荒寶吻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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