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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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還未升起,徹夜喧囂的會所也未閉門,靡靡笙歌從那高樓中傳出,夾雜著難以分辨的尖笑和絕叫。

  「來一杯白蘭地。」

  身著旗袍的女孩走到櫃檯前,敲了敲台桌。

  調酒的侍者上下打量過眼前嬌小少女,白色為基調的短款旗袍落在那尚未發育的身體上,鑲著金邊的黑色與灰色在斜擺上塗畫出錦繡祥雲,淺藍色的領口襯托出性感誘人的小小鎖骨,可愛嬌乳在旗袍下隆起些許弧度——雖未發育,但已經能能瞄見是個亭亭玉立的美人胚子。

  雙手疊放身前,酒保儀式化的笑容裡帶著遺憾致歉。

  「抱歉,我們這裡不向未成年人兜售酒水,這位……小姐,還望見諒。」

  這酒保熬夜工作,但面色紅潤精神煥發,絲毫看不出疲憊,有點古怪。

  布洛妮婭撇撇嘴,只覺得無可奈何。

  「我叫布洛妮婭,」思索片刻,她選擇退而求其次,「來一杯調和葡萄汁,多加點糖。」

  「請稍等片刻,布洛妮婭小姐。」

  眼見酒保去忙於工作了,布洛妮婭也沒有找地方坐下,而是放鬆地倚靠在吧檯前,目光悠悠看向會所深處——那裡燈紅酒綠,笙歌不息。

  她不喜歡這裡,不如說厭惡非常,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苦澀,那是她不久前在地鐵里嗅到的淫毒氣味,寶石更是不斷地警告她,周圍存在著不止一處欲望的怪獸滋生的地方。

  「親愛的布洛妮婭小姐,您的果汁好了。」

  一陣叮噹作響之後,酒保遞來一杯淡紫色的葡萄果汁,透過光潔的玻璃外璧能看見燈光在清澈的水體裡蕩漾折射。

  確實是葡萄汁的味道,酸甜可口的同時又帶著天然水果的微澀,汁水順著舌尖的攪弄瀰漫到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裡,又散發出異樣的,讓人炫目的深沉香氣。

  看著布洛妮婭小口綴飲下,又討好似地擺出笑容,「有什麼事情的話,小生可以替您知會老闆。」

  「我來找一個朋友。」她從胸口摸出一張照片,「這個女孩子。」

  酒保小瞄一眼,心裡便有了數。

  「嗯,我知道她,希兒小姐,這些天在這裡打工,但只有早上七點以後才能看見,您來的不是時候。」他遺憾地搖搖頭。

  「我定了包間,等到七點以後就行了吧?」葡萄汁一杯下肚,布洛妮婭直接用手抹掉唇邊殘留,無視掉輕微的暈眩感,拿著玻璃杯在吧檯上輕輕敲打。

  「那自然沒問題,需要小生為您帶路嗎?」

  酒保的目光落在布洛妮婭眉間,與那灰珍珠一樣的玲瓏雙眼對視。

  布洛妮婭厭惡這樣的視線,貪婪且帶著毫不遮掩的欲望。

  「你不繼續坐檯了嗎?」她鬆開玻璃杯,準備離開吧檯。

  「下班時間到了。」只一個晃眼,酒保便從吧檯里走了出來,手上掛著一面方巾,「白天的工作還是交給在下的後輩吧。」

  上下打量一眼面前的人,燈光照出那張說不上帥氣但也絕不醜陋的臉,應當是在二十多歲的年紀,下巴上有點點胡茬的痕跡。

  布洛妮婭表現得稍顯狐疑,「203B間。」

  做出請的手勢,酒保淡然一笑,「布洛妮婭小姐,隨我來吧。」

  跟著酒保走過喧鬧舞廳,轟然作響的擴音器震得少女耳根發顫,連身後捲髮都在被震動。

  在轉角處走上樓梯,音浪才消下去,燈光也轉向昏黃柔和。

  飲下果汁的小腹里傳來淡淡的暖意,頭暈的感覺在漸漸加重,布洛妮婭下意識扶住欄杆,甩甩腦袋,想要將這種異樣的感覺暫時壓制下去,但視線仍不可避免的一陣陣模糊,身體變得無力且……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布洛妮婭小姐,您沒事吧?」

  酒保關心地回望過來,嘴角勾著隱隱笑意。

  「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正變得沉醉且灼熱,那應當是某種藥物正在起效的症狀,布洛妮婭對此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會起效得這麼快。

  她隻身一人來到這裡,沒有通知鍾鈴和琪亞娜,為的便是深陷魔窟,以求找到希兒的痕跡。

  腳下虛浮,頭暈目眩之際,陌生的粗造觸感扶住布洛妮婭的雙肩,裸露在外的雪白嫩膚霎時間泛起潮紅,酥麻的感覺不受控制地爬上腦門,嬌小少女登時泄出悠悠甜音,化成水一般軟在酒保身前,緊貼在那身勞作了一夜的襯衫上,從未感受過的男性氣息熾熱渾厚,只是嗅聞之下就讓布洛妮婭覺得陶醉沉淪。

  「呀唔——!」我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

  「小心一些,我扶您過去吧,離這裡不遠。」

  酒保已經扶穩了布洛妮婭的香肩,在她耳旁柔柔輕訴,似是在描繪一個美妙的夢境,溫熱呼吸有意吹過少女發燙的耳廓,幾乎是半抱著布洛妮婭行走。

  並且更刻意地,將她靠緊自己,讓她呼吸間滿是淡淡的男性汗水氣味。

  「謝,謝謝……」

  雄渾的氣息隨著迷離的呼吸一次又一次進入身體,沿著瓊鼻掠過腦幹,化作陣陣酥癢流淌遍全身,再匯聚於身下,溢出絲絲玉液。

  布洛妮婭在下身的異樣感下難耐地夾緊雙腿,本就無力的走姿更加顯得柔弱淫媚,挑動著酒保心中熊熊燃起的慾火。

  他在布洛妮婭的飲料中下了藥,這不是他第一次對女人做這種事情,每每遇見哪個姿色過人的姑娘他都會如法炮製一遍,欣賞各色美人在媚藥的作用下淫態百出的模樣可謂是難得的享受,到最後求著讓他的肉棒狠狠插入,絕叫高潮的母畜醜態更是能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無人在意到底是開的哪扇門,布洛妮婭只覺得自己被扔到一處燈光昏黃的地方,揉了揉眉心想要弄清視線,但惺忪迷離的雙眼早就不聽使喚。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直到雙手被人大力撐開,布洛妮婭才稍稍恢復了一些意識。

  實話實說,她慌了。

  眼前站著一赤裸精裝的男性,他面容模糊,唯獨下身的肉具張揚且滾燙,青灰色的血管爬滿了顯黑的表皮,兇猛地散發著溫度。

  「你……你要做什——噫啊!」

  甚至不等布洛妮婭說完,粗長的肉具便野蠻地貫穿了幼嫩的小穴,下體被撐開被撕裂的劇痛讓布洛妮婭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全身都侷促地顫抖起來。

  但這個不由分說就開始強行姦淫的男人可不會少女的慘叫而收手,他大力挺動著下體,讓滾燙的肉棒在未經人事的處女小穴里反覆插入拔出,撕裂的疼痛感不斷襲擊著布洛妮婭的神經,在汁水鼓動的滑膩聲音里咬著牙哀吟、咒罵。

  「你這個……人渣,混蛋!唔……放開我,放開……啊……」

  但和撕裂鑽心的疼痛相伴的,還有難以言喻的充實和……快感。

  滾燙粗長的陽物奮力開墾著布洛妮婭的幼穴,撐開其中密密堆堆的褶肉,在愛液的潤滑下冠狀溝來來回回地撫慰著每一處能夠感受到敏感和舒服的雌肉,兇猛的插入直抵子宮口,狂暴的拔出更是仿佛要把布洛妮婭的靈魂都隨著淫水一塊抽拉出來,逸散在包間旖旎的氛圍里。

  「唔……嗯唔……放開!」

  昏暗的燈光映照得視線都模糊起來,布洛妮婭纖瘦的小臂不停地推搡著侵犯她的男人,但兇猛的藥性本身就消磨了她的力氣,僅剩的用於反抗的力氣也在逐漸消失。

  酒保獰笑著抓住布洛妮婭的手腕,粗糙的手掌抓得她生疼,強行掰開之後下身便是狠狠一挺!

  「嗚哦❤——」

  猛烈得過了頭的快感剎那間溢滿了全身,意識完全一片空白的布洛妮婭不由自主地喘出一聲嬌叫,漂亮的眼睛在酒保淫邪的注視下一陣難抑的上翻,迷離失神。

  身體也誠實地做出了反應,吞咽下大半肉棒的少女小穴緊縮不止,清冽的愛液拉著絲飆出來,濺在沙發上。

  酒保更是爽得不能自已,揚手在微翹的臀瓣上掌摑一下。

  「嘶——小騷貨,爽到了?」到了眼下這田地,酒保完全不用再裝什麼好人了,全然不見剛剛彬彬有禮的氣質,撕開面具之後的本性貪婪且淫邪,俯身質問。

  幼小的身體在男性兇猛無情的侵犯下不住地搖晃著,意識像是泡在暴風的洋面上,每一下挺動都帶來驚人的舒爽快感,身體在某種極致的期待下不斷回應著男性的侵犯,迷離與清醒之間的隔閡漸漸消彌,正被粗大的肉棒帶去一處難言但極樂的境界。

  即使如此,布洛妮婭仍舊斷斷續續地抗拒著,帶著呻吟抵抗:「絕對……沒有嗯嗚——❤!」

  「小賤貨!」女孩抗拒的行為只是讓酒保變得更加興奮,他低吼一聲摟住旗袍下的纖纖細腰,抱起布洛妮婭像是抱起一個大號的少女飛機杯,「底褲都沒穿,還在嘴硬!」

  「就是寂寞的水都流出來了,想被男人的大雞巴疼愛吧!」

  「沒有❤……不是…嗯啊——!」

  粗鄙的淫言穢語卻有著異常的魔力,在這個身體被肉具填滿侵犯的時刻,男人的羞辱也在布洛妮婭迷離的意識里反覆迴響。

  【大雞巴……不行,不能❤……】

  「小賤貨,男人的大雞巴爽不爽?」

  【布洛妮婭的下面……堅持,一定要❤——】

  「小騷穴吸得很緊啊,被大雞巴幹得爽翻了吧!」

  【好奇怪,好舒服……大雞巴❤……好粗,好燙❤,布洛妮婭被弄得,好舒服——】

  「噫嗯唔唔唔——!!!」

  飽經征伐的身體終於再按捺不住本能的侵襲,玲瓏有致的嬌小軀幹被男性肉具一下一下地頂起,在最極致最徹底的瘋狂性交中抵達了高潮!

  小腹弓起賞心悅目的弧度,未長開的纖瘦腿杆艱難地打起擺子,豎挺繃緊的足丫幾欲抽搐,顫顫抖動的幅度彰顯著她正處在難言的舒爽中無暇他顧。

  小穴穴口磅礴地湧出混著濃精地愛液,絲絲鮮紅為這幅絕景染上悽美,酒保舒舒服服地繳了槍,抽出肉棒便把嬌小女孩往沙發上一扔,抓起衣服換好便瀟灑離開。

  昏暗的燈光,昏沉的意識,發軟發暖的身體,極致的舒爽里湧現的疲憊,布洛妮婭挨受不住這一切,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無數的觸手向她湧來,纏住她的手腳,填塞她的身體,從口鑽入直至胃部,從小穴鑽入充滿她的子宮,從菊穴鑽入蔓延腸道,再與胃中的觸手纏綿繾綣,將她身體從內由外地改造,成為那觸手海洋的而一部分,在無盡的快感和高潮里失去所有的人格,徹底淪為某個存在的附庸。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噩夢,對吧,布洛妮婭小姐?」

  一陣尖銳的譏諷響起,布洛妮婭轉瞬間睜開了眼睛從沙發上躍起,魔力涌動著讓她進入到作戰的姿態,但不過是站立片刻又雙膝一軟跌跪在地上,顯得異常力不從心。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她面前卻坐著一個形銷骨立的男人,他有著和鍾鈴極為相似的容貌,卻顯得無比陰翳,淺色襯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下半身則是完全暴露,反常粗壯的性器呈現出駭人的紫黑色,高高挺立似一柱擎天。

  那與其說是性器,倒更接近某種刑具……那麼巨大,那麼雄偉,只看一眼便會產生一種忍不住頂禮膜拜的念頭來……

  不對不對!

  布洛妮婭閉上眼別開腦袋,深呼吸數次以平復心中莫名的旖念。

  「真叫我失望,我還以為布洛妮婭小姐會喜歡在下的性器呢。」他淡淡地笑,拍拍手,「希兒,來侍奉你的主人。」

  「好……好的……」

  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怯懦的女孩款步行出。

  熟悉的聲線,熟悉的語調,甚至帶著熟悉的些許稚嫩和膽怯,布洛妮婭決心閉緊的雙眸緩緩睜開,希望聽到的只是幻覺。

  一身性感的旗袍最險映入眼帘,雪白的底色勾勒著深藍的紋邊,淡淡的墨雲飄在長長的側擺上,少女拘謹著步子,恰似一朵嬌羞可人的蓮花,旗袍下的大白美腿唄綁帶勒出淺淺的痕跡,發育超常的美乳蕩漾不止,滿心的屈服和乖順,臉蛋秀紅,搖曳著走到男人身邊。

  塑膠質感的白色高跟貼合著希兒玲瓏的足丫曲線,行走的時候卻發出古怪又粘膩的聲音,那聽起來相當的骯髒。

  布洛妮婭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希兒乖巧地跪下,套著深藍色真絲的小手熟練地握住男人下垂髮黑的卵袋,而另一隻完全光潔白嫩的柔荑糾纏上擎天的肉柱,仰慕地愛撫著,湊近舔舐,仿佛那是某種無上的榮幸和寵愛。

  【大肉棒……榮幸……寵愛……?】

  「聽說布洛妮婭小姐穿了一身旗袍來這裡,我的好希兒可開心了,專門求我為她換上這身衣服。」男人伸手撫摸過希兒的頭髮,動作和緩,目光落在悲愴呆愣的布洛妮婭身上,「布洛妮婭小姐,希兒都這麼為你著想了,再穿著那身衣服可就不禮貌了。」

  深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中,攜帶著某種深沉的誘惑。

  思緒仿佛陷入難以掙扎的氤氳氣氛里,布洛妮婭努力想要維持的清醒在這樣的勸誘面前一觸即潰,而作為最後一根稻草,希兒迷離地望向心心念念的布洛妮婭姐姐:「布洛妮婭姐姐,希兒,希兒想看看布洛妮婭姐姐的新衣服……」

  【希兒的要求……她必須滿足……】

  魔裝褪去,灰發少女又變回了那一身顯短的旗袍,慢慢地,慢慢地靠近男人。

  視線從希兒身上,也慢慢轉移到了那根勃起的肉具上。

  「好希兒,去歡迎你的姐姐吧!」

  「嗯,希兒,知道了……唔唔……」

  櫻桃小嘴被粗壯的肉具撐開,少女用她稚嫩的口穴包容下男人大小反常的性器,深深咽下,再緩緩吐出。

  嘴角溢出一絲白灼,希兒款款起身,溫柔地擁抱住布洛妮婭,抵唇深吻。

  濃烈的精液味道只是瞬間就衝垮了布洛妮婭的意志,她絕望地翻起白眼,全身都陷入了難以想像的痙攣和高潮中,強烈的成癮性瞬間便將布洛妮婭折服,那惡臭不堪的氣味被刻入骨髓的深處,成為她畢生都無法遺忘的記憶。

  高潮之後,狡黠靈活的舌尖伸入青澀的唇間,掠取著希兒口中殘剩的濃精。

  上翻的眼眸慢慢降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愛心悅動的痴迷雙目。

  「真好呀,布洛妮婭姐姐,來和希兒一起吧……」

  接過布洛妮婭遞來的手機,男人放鬆地躺在沙發上,享受著一左一右大小美人的侍奉,漫不經心地劃開消息記錄,敲下一段文字。

  ……………………

  「琪亞娜,你頭髮一直留的這麼長嗎?」

  漸漸悶熱起來的早晨,白髮少女端坐在男人面前,毫無防備地任由他整理身後瀑布般的雪白色長髮。

  琪亞娜瞧著前面的鏡子,鏡子裡的鐘鈴緊著眉頭,很是認真。

  而在鍾鈴視線里女孩柔軟豐滿的臀股在木凳上坐出扁圓的形狀,清涼束身的彈性褲子都被擠得有些脹開,看起來圓潤極了。

  聽到身後人問起這個話題,琪亞娜有些不自然,小手在膝蓋上蜷起來顯得侷促。

  「我也想留短一點的啦,以前學校里的老師好多次因為頭髮太長批評我,而且頭髮太長也容易影響戰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變身以後頭髮都長得好快,根本控制不了……」

  那根倔強的呆毛也隨著琪亞娜抱怨的嘟囔晃來晃去,相當惹眼。

  鍾鈴盯著那根見鬼的呆毛看了許久,直到琪亞娜狐疑的聲音問過來,「怎麼了?」

  「沒什麼……」他用心捧起柔順透亮的髮絲,梳子木齒將略顯凌亂的長髮打理成規整的模樣。

  「魔法少女……還會因為頭髮太長影響到戰鬥嗎?沒見過漫畫裡畫這種啊……」

  「只見過漫畫裡給魔法少女畫淫紋是吧!哼,咬你哦!」

  鼻尖一動,琪亞娜張牙舞爪的,活像只小貓咪炸了毛,露出尖銳的虎牙以示威脅。

  晶瑩的藍色眸子裡浮動著暖心的喜悅。

  她幾乎沒有讓別人幫忙梳理頭髮的時候,髮根因為陌生的騷動痒痒的,但在男人的熟練安撫下又很舒服,咋咋呼呼的威脅也只看得到可愛。

  「不止喔,還有觸手惡墮,地鐵露出,群眾調教什麼的……」

  「你可少看點黃色廢料吧!」

  「我是淫慾,我不看黃色廢料看什麼,看一千個怪獸大戰一千個奧特曼嗎?」

  琪亞娜的頭髮很長,鍾鈴梳得很耐心,雖然琪亞娜嘴上嘰呱嘰呱和他斗個不停,但身體很老實,沒怎麼亂動過。

  梳得細心,也就能聞到髮絲間那股淡淡的芬芳,那是他在少女身上留下的痕跡,夾雜著天氣悶熱引發的少許汗香,便是讓他陶醉的味道。

  「再說了,琪亞娜你反應這麼快,也沒少看過吧?」

  「要你管!」

  兩個人嘻嘻鬧鬧的,吵醒了沙發上的龍寶寶,從盤蜷熟睡里甦醒過來的貝拉嗷的一聲打了個哈欠,舒展四肢和雙翼,跳下沙發邁步到琪亞娜腳邊,靈巧地蹦上了琪亞娜的大腿,小爪子習慣性地踩一踩,便乖乖地坐穩了,任由琪亞娜撫摸它的下巴脖子還有翅膀。

  看得鍾鈴眼睛都直了一下——也就是那麼一下。

  「這小傢伙乖是乖,也不見它隨地排泄,伙食要求也低,我見過最省心的寵物大概也就這樣了……」

  琪亞娜耳朵尖的很,馬上就聽出了鍾鈴語氣不對,卻笑得更陽光了,「話裡有話啊?」

  「羨慕了,想躺在琪亞娜腿上被琪亞娜撓下巴。」

  「噫~」女孩神色鄙夷了一瞬,很快燦爛如常,又隱隱地嬌羞含情,「明明早上都讓你這麼欺負了,怎麼還不滿足啊……」

  他的精液還在子宮裡咕嚕咕嚕的晃著,又濃又厚,留著隱隱的酸脹感,但好在說不上難過,只要不去刻意感知很容易忽略過去。

  「你啊……」這反而是叫鍾鈴有些哭笑不得,停下梳理頭髮的動作揉了揉琪亞娜的小臉,「不是這個意思哦,我只是也想被琪亞娜寵愛呀——」

  鏡子裡的小臉刷的一下紅透了,簡直要冒出氣來。

  「……哼!」

  「嗡嗡,嗡嗡——」

  作響的手機打斷了兩人的調情,鍾鈴打開一瞧,是布洛妮婭發來的信息:

  【計劃延後,晚上七點集合】

  琪亞娜只看到鏡子裡的鐘鈴眉頭一緊,就有些憂心。

  「怎麼了?」

  「布洛妮婭的消息,她說集合延後了,我們晚上七點再去那個ktv。」

  「欸,為什麼啊?」

  鍾鈴搖頭,放下手機,「她沒說原因,但按照一般情況下的發展,這會兒說不定已經被觸手纏得緊緊的了,到了晚上七點那布洛妮婭恐怕要變成敵人了。」

  「啊,那我們趕緊去救她呀!」琪亞娜捧著龍寶寶從凳子上竄起來,卻又被鍾鈴按了回去,馬上就不高興了,「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別急,琪亞娜,先不管這本來就是我的猜想,說不定布洛妮婭真的只是發現了什麼情況所以打算延後計劃。」

  鍾鈴並不驚慌,甚至很認真地分析,「我之所以這麼猜,是因為布洛妮婭非常在乎她那個叫希兒的同伴,但如果我們三個人一起莽過去的話,對面很輕易就可以開溜,那樣的話是救不了希兒的。」

  「她一個人去摸底,萬一真的被抓住了被惡墮了,那優勢就會回到對面身上——對面本身就決定做一個大動作了,有了優勢自然就不會隨便撤離——到時候我們再過去,有黑淵百花和貝拉,只需要一路亂殺就可以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現在衝過去,布洛妮婭會成為我們的累贅的。」

  「萬一她真的只是想延後作戰,我們現在去打草驚蛇肯定也不合適。」

  琪亞娜的小腦瓜子被講得暈乎乎的,搞不清楚情況,有點過熱的跡象,藍寶石似的雪亮的大眼睛無助地瞪著,「那,那我們就這樣乾等著嗎……」

  「我去吩咐麗塔做一下輔助調查,把我武器送過去藏好,這種事情她比我們專業,我們就按照這條消息說的,等到晚上七點鐘再過去。」

  「在那之前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那裡適合我們打發時間。」

  鍾鈴說的地方其實是……圖書館。

  對的,就是大家常識里的圖書館,沒有什麼神秘的魔女管理員或者奇怪的禁忌書籍,很普通很尋常的圖書館,藏書量不小,但來的人不多,起碼琪亞娜和鍾鈴來的時候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分散在上百個大書架中間。

  一到地方,琪亞娜就猜到鍾鈴的用意了——這裡開著空調呢,在這個酷熱的盛夏里難得有一個涼爽宜人還不用花錢的地方,確實是打磨時間的好去處。

  「感覺看書很無聊的啊,我以前上課的時候經常容易睡過去……」

  走在書架中間,扎了個簡單高馬尾的琪亞娜在鍾鈴耳邊小聲嘟囔。

  淡色清涼小短袖很好地襯出了女孩的豐滿身材,深色包臀短褲套著連體的白色褲襪,馬丁靴里的軟糯腳丫子有些緊張不安。

  鍾鈴淡然一笑,在狹窄的書架過道里把琪亞娜的耳垂逮了個正著:

  「想看什麼書都行,覺得無聊了就去換一本,記得放歸原位就行。」

  「不用強求學些什麼,只要能靜下心來看書就行。」

  渾厚氣息和她撞了個滿懷,熱乎乎的耳邊風吹得琪亞娜迷迷糊糊,視線飄忽神遊天外似的點頭應了一聲,「嗯……嗯……」

  接著,香腮上突然的少許柔軟輕觸又讓琪亞娜回過神來。

  是鍾鈴趁她走神偷偷親了她一下。

  琪亞娜皺了皺小瓊鼻,捏起拳頭輕輕捶了一下鍾鈴的胸口——雖然仍然很害羞,但這麼幾天接觸下來她已經不會再應激得手忙腳亂,像個蒸汽姬一樣了。

  「我和你一起看!」她說,賭氣似的,「不許翻太快!」

  被兩團瓊脂一樣的柔軟左右擠著手臂,鍾鈴也不好意思說拒絕。

  放包的長凳上,貝拉正鬼鬼祟祟地從包里探著腦袋左右張望,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很好奇。

  琪亞娜先把貝拉從包里摘出來抱在腿上,鍾鈴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在她身邊落座。

  圖書館裡當然禁止攜帶寵物入內,但沒人會覺得貝拉是寵物,只當是什麼高科技電子玩具。

  鍾鈴拿的書是一本短篇科幻小說集,大約一根手指的厚度,他記得上次來的時候看到一百多頁,便循著記憶翻過去,從新的一篇開始看。

  時間隨著紙頁的翻動靜靜流淌,琪亞娜的肩膀輕輕倒過來,半個身子分量倚在鍾鈴身上,異常放鬆。

  琪亞娜一開始看得比較慢,鍾鈴總是要等她一會兒,慢慢地就有了默契,現在一人拿著半本書,看完了就捏一捏女孩的手心,她也心領神會,跟上了身邊人的閱讀速度。

  和課本相比,故事總是要有趣一些的,但因為是科幻故事,琪亞娜總是會對裡面很多的名詞感到不解,但不妨礙故事本身的欣賞,她沉浸在安心的氛圍里,很快就忘了時間。

  直到鍾鈴鬆開她的手,才恍然間意識到薄薄的書本已經被翻到了末尾。

  「我去把書放回去,再上個廁所,琪亞娜這次你挑一本吧。」

  「嗯嗯!」

  女孩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龍寶寶被留在桌上,走到一棵盆栽旁邊,咂咂嘴就想咬下去,但被琪亞娜及時揪住了脖子:「不可以亂吃東西,這裡的東西是大家的,要好好愛護哦!等回家了再給你好吃的。」

  「嗷~」龍寶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抬起上半身乖巧地盤尾坐下。

  兩手掐腰,她自信地點點頭,「這樣就對了嘛!」

  圖書館裡書很多,琪亞娜順著書架一本本找過去,有些看一眼書脊便知道無趣,還有些她拿下來瞧了眼,又遺憾地放回,倒不是無聊,而是覺得都有看下去的價值,但是太難抉擇了。

  兜兜轉轉,便已經接近這個圖書館的角落。

  隱約之間,腦袋上的呆毛輕輕一顫,指向某處。

  這反應正是某種怪獸正在醞釀的跡象。

  而且距離很近,近到就在這處圖書館裡,近到就在不遠處的書架之間。

  琪亞娜放輕步子,放緩呼吸,精神緊繃著,終於在環境的雜音里聽到那少許的異常——

  「嗯唔❤……嗯……」

  壓抑且動情的女性呻吟,夾雜著媚意十足的呼吸,落在耳中就像是柔軟的鵝絨輕輕騷撓,簡直要把琪亞娜的心都撓痒痒了。

  透過一層層的書架,聲音從那個不曾被人注意到的角落裡傳出,琪亞娜的視線謹慎地探尋,終於在書本的縫隙之間看見了源頭。

  藏青色長髮的高挑少女背靠著刷白的牆壁,面色潮紅異常,艱難地掩著唇,上身清涼的學生裝被一個矮小顯胖的男人粗暴地拽開,以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動作侵犯啃咬那對傲人的雪乳,少女不過膝的百褶裙被無情地撩起,矮胖痴漢的肥手正在蜜穴處百般撩撥,扣弄得那雙甘紫色的美麗眼眸不住地流淌出迷濛和無助。

  毫無疑問,這是一起正發生在琪亞娜眼前的猥褻事件,受害者是柔弱無助的少女,加害人則是毫無疑問的油膩痴漢,她這時候就應該神兵天降打得那個痴漢措手不及!

  但琪亞娜卻是一陣的恍惚,那清甜柔美的呻吟,在猥褻下掙扎屈從的體態卻讓她沒由來地想到了自己——她也在鍾鈴的調戲和撫慰下這樣子婉轉承歡,墮落淫蕩無異妓女。

  邁不開步子的雙腿膝蓋慢慢靠攏磨蹭,琪亞娜痴痴地望著不遠處淫靡隱晦的猥褻侵犯,兩腿間春水滲溢,泥濘濕滑。

  下意識朝著蜜處摸去的手只觸及到一抹溫潤濕淫,接著便失陷在淡淡的快感中。

  「呼……哈……」掩住輕顫的喘息,碧色眼眸里暈開動情的迷離,琪亞娜竟是就這樣在圖書館裡自慰起來,視線偶爾看向那處侵犯發生的地點,甚至沒注意到正有人在悄悄接近。

  強健的臂彎攬住柳腰,厚實的毛巾牢牢捂住口鼻,突如其來的變故叫琪亞娜恍然間一驚,全身都奮力掙紮起來,扒拉住那人的手臂想要掙開。

  「你原來好這一口?」直到耳邊聽到熟悉的聲音琪亞娜才平靜下來,白皙香腮上羞赧的桃紅色一路燒到了脖頸。

  鍾鈴放下毛巾,手臂也鬆開死勁自然垂在琪亞娜迷人的腰線上,讓漸漸放鬆的女孩安然倚在懷裡,悄悄話裡帶著些微戲謔,「我就上個廁所的時間,你怎麼又中招了?」

  「哼……」

  女孩抿唇不言,唯獨又羞又氣的目光里傳達出一個意思——還不是你害的。

  鍾鈴也知道自己有些理虧,只能掛著討好的笑容牽起琪亞娜的小手,拿毛巾擦掉沾染的少許淫水。

  「但也還好你中招了,這次情況有些不一樣。」一邊擦,鍾鈴一邊慢慢解釋,「那個女孩才是怪獸,那個男人……大概只是口糧。」

  琪亞娜狐疑地在鍾鈴懷裡轉身,讓她驚人的柔軟在男人胸前擠壓。

  「你想一下,你要是餓了很久,眼前擺著一份大餐,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打翻了,你會不會很生氣?」

  聽著這樣的解釋,白毛糰子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就是這個道理,我們不能急,先讓那怪獸嘗嘗鮮,到時候再去把那人救下來,就算要打架……最好也轉移到別的地方,不可以波及到這個圖書館。」

  「哼……」小貓咪有些心情不悅地撅著嘴唇,「那……那我呢……」

  她的聲音很小,很害羞,嗓子裡濕漉漉的又不敢大喘氣,不知道是害怕被人發現還是單純的羞於啟齒,含情脈脈的誘惑力卻是成倍提升。

  鍾鈴無奈地吻在琪亞娜鼻頭,讓她臉紅得更厲害了,「真的忍不住的話,當作圖書館調教吧。」

  「不會有人看見的,絕對不會。」在琪亞娜面前發誓,他說得尤為認真,厚實的掌心落在圓潤豐滿的翹臀上,與女孩親密廝磨,「但千萬也要記得,不可以發出聲音哦。」

  琪亞娜被鍾鈴的小動作弄得意亂情迷,清澈美麗的水藍色瞳孔一陣又一陣的恍惚,唇吻嚅囁,慢慢酥軟下身子,夾著腿輕輕扭動,回應以淡淡的焦渴。

  「可惡的混蛋,我……我是不會淪陷的,你放馬過來吧!」

  這場背德的調教遊戲便在無聲之中拉開了序幕。

  「那是當然,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男人溫柔地笑著,用毛巾紮緊了琪亞娜的雙手,以一個頗為粗暴的動作將她壓在書架上,雙手高高架起扒拉住書架,擺出翹著屁股等人侵犯的羞恥姿勢。

  女孩一下子慌了神,這樣子的動作下她可沒辦法用手捂住嘴唇,會發出聲音的!

  瞧她回過首張望的可憐兮兮模樣,水潤的眸子裡閃著光,鍾鈴的心一下子又軟了,只好輕聲威脅,「放心,我不會碰你的小穴的,但要是高潮了的話,那魔法少女Sirin可就輸了哦。」

  攬住琪亞娜的性感蠻腰,鍾鈴徹底放緩呼吸,伸手摸上那對已經被充分滋潤過的性感桃臀,即使隔著衣物,其中綿軟和緊緻也叫人慾罷不能。

  那種……他把玩一輩子都不會膩的那種柔軟美好感覺。

  臀股在鍾鈴手中不斷變化著形狀,蕩漾起陣陣晃眼的肉浪,柔脂般的美臀隨著男人地玩弄時而一陣陣的緊張,伏在書架上的少女也隨之目光迷離幾欲呻吟,眼下情景讓鍾鈴慢慢地也收了心,不再隨意玩弄,而是依著琪亞娜的敏感反應,有節奏有韻律地按揉豐臀,叫她身體上的緊張淡去一些。

  公共場合里的調教琪亞娜經歷得並不多,戴著跳蛋逛街初遇麗塔那算一次,今天在圖書館裡被他褻玩算是第二次,緊張是不可避免的。

  撫過那一抹繃緊的細膩美肉,鍾鈴熟練配合以耳邊的低聲暗示,反覆揉恰,直到應激反應完全淡去才繼續調情的動作,一邊嗅著髮絲間的芬芳,他一邊誘惑地低喃:「就這樣,做得很好,不必緊張,只需要感受我為你帶來的快感即可……看看那位女孩吧,她就做得很好。」

  催眠暗示的語調對琪亞娜一直有相當好的作用,她濕潤的眸子裡流淌著迷惑,似乎也忘記了那位女孩的身份,只以同樣的被猥褻、被調教的女性目光望去,便意識到,對方掙扎不斷的儀態早已經消失,反而是鬆弛著細眉,與那矮胖的痴漢吻在一處,高挑柔弱的身子正在男性氣息的薰染和撫慰下釋放出骨子裡大和撫子的雌性本能,腰肢扭動間也不難看出舒爽與迎合,已經是進了狀態。

  臀股上又被揉捏得一陣酥麻,軟了身子,目光更是蕩漾不止,琪亞娜的注意終於放到身後正侵犯著她的男人身上,只聽得悠悠細響鑽進耳朵里:「女人是感性動物,成為魔法少女的你更是如此,瞧見了吧,那便是刻在骨子裡得淫蕩和欲求,只需要稍稍勾引就會冒出頭來,一發不可收拾,那女孩是這樣,魔法少女Sirin更是這樣。」

  此刻渾身浸泡在舒服的快感里,琪亞娜早沒了思考的餘地,只得被動聽從著男人與她說的歪理,帶入自身。

  事實也恰巧是如此,她只是遠遠看著矮胖痴漢猥褻另一個少女,就被勾引得發情了。

  與這樣的想法一同出現的,還有渾身上下越加敏感緊張的變化。

  她正在被人猥褻,就在這處圖書館裡被侵犯,和那個少女一樣,一樣的恥辱,一樣的沉淪……

  臂彎一沉,鍾鈴便知道琪亞娜沒了力氣,也被他撩撥得進了狀態,頓時便整個人靠上去,把身酥體軟得女孩壓在書架上,免得她癱下去。

  含著少許玩心瞧了一眼,便看見琪亞娜完完全全沉淪在快感里的迷人模樣,藍色眸子裡溢出嫵媚的愛心,咬著嘴唇一味地忍耐著呻吟。

  那目光好似在風中搖擺不定的弱柳,被他的動作與手法撥弄得起起伏伏,清明不存。

  胸膛里的愛意與憐惜簡直要被這副嬌柔得模樣勾引得溢出來,鍾鈴默默沉下一口呼吸,極力忍耐這貓咪似的女孩對他的誘惑,「你瞧,那邊已經進入正戲了,我們也該開始了。」

  正戲……?

  暈眩迷離的視線里,矮胖的痴漢已經解下褲頭,將他那漲起的肉棒頂出來,頂到高挑少女的陰阜上,笨拙地挺弄身體。

  那雙甘紫色的眸子已經完全沉醉了進去,緊緊擁抱著矮胖男人肩頭,強忍著宣洩的呼吸聲越來越放肆高亢。

  想要……

  琪亞娜痴醉地想著,忍不住搖曳身體,用她豐滿的桃臀磨弄身後男人的褲間——那漲起的鼓包。

  「嘖……」

  鍾鈴稍感頭疼,情緒有些被打亂,動作也顯得不知所措,感覺像是被琪亞娜拿捏了。

  作為調教來說,這無疑是成功的,相當成功的,魔法少女不復純潔,在越來越深的快感和愛欲里沉淪失陷,懷著喜歡和墮落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予取予求。

  但以眼下情況來說,卻多少顯得尷尬了。

  只是鍾鈴委實不擅長拒絕,尤其是拒絕自己深愛的女孩。

  褲面下熱滾滾的巨物結結實實地頂住了琪亞娜的桃臀。

  「已經興奮起來了呢。」肉棒隔著幾層衣料替代了手掌的工作,鍾鈴總算是騰出手來,順著琪亞娜窈窕的腰線向上摸索,擒住了那對雪軟的玉兔。

  十指陷入充滿包容的凝脂里,男人心神一盪,顫顫喘喘。

  包容溫暖的感覺順著指心浸沒全身,這對雪乳不可謂不極品,蕩漾之下他湊到女孩耳畔,低聲誘惑,「濕透了,想要了?」

  琪亞娜努力轉過臉,愛意泛濫的目光里陣陣幽怨,點點頭,貓兒似的蹭蹭。

  「那我說,高潮吧——」

  悄然捏住了女孩乳首,鍾鈴輕輕一捻,浪潮版的快感便順著命令洗刷了全身,琪亞娜無措地張著唇,卻被男人封住了吻,夭矯軀幹陣陣痙攣,無疑是抵達了那個驚人快美的體驗。

  就在這書架之間,墨香縈繞的地方,琪亞娜無聲地泄了身子,酥爛在鍾鈴懷裡。

  這丫頭是舒服了,但鍾鈴自己的性慾也有些上來了,清晨的內射之後,下一發精液早已經蓄勢待發,只等著合適的時機傾瀉到琪亞娜的身體裡。

  可惜現在委實算不上多麼合適……

  這邊鍾鈴在糾結,琪亞娜卻完全進入了狀態,發軟的身子無聲地滑落,依著鍾鈴結實地腰身半跪到地上。

  媚意十足的女孩解開了雙手的綁縛,輕輕拽下戀人的衣服,又毫無芥蒂地分開薄紅唇瓣,吞下那根叫她幾番欲仙欲死的罪魁禍首。

  濃厚的氣息無論何時都是那樣迷人……

  蔥指撥弄卵袋,女孩用力吸吮,吞咽,半閉的眸子蒙著一層動情的霧,琪亞娜已經不顧一切,只為了在此時此刻滿足自己性慾萌發的戀人。

  「琪亞娜,你就不怕被人聞見?」

  壓低嗓子,鍾鈴有意調戲。

  可白髮的女孩只是眸子一醉,隨即陷落得更深。

  直至濃精噴薄,擠塞喉頭。

  ……………………

  「噫啊——!」

  裝作是找書的路人突然間發現了這角落裡發生的事,琪亞娜發出了相當符合她年齡的驚聲尖叫,懷抱著書對正在媾和的男女指指點點。

  矮胖的男人猛然間清醒過來,僵硬地看著眼前被他玩弄的衣衫不整,滑跪在地上,穴中白漿流淌的高挑少女,後退幾步直到撞到書架,不知所措地看著雙手,神情從驚慌徹底轉變為恐懼,大喊大叫地逃離了現場。

  「你沒事吧……!」手裡的書滑落在地上,琪亞娜手足無措地想要扶起剛剛被侵犯射精的少女,但那凌亂的髮絲,不整的衣裳,都讓她無從下手,感覺扶起來不是,不扶起來也不是。

  高挑的少女鼻尖微動,仿佛聞到什麼,雙目迷離地望向琪亞娜,不知從哪裡生出力氣來,直向那一團雪白撲去!

  衣衫凌亂的這位,竟是旁若無人地銜住了琪亞娜的唇,與她旁若無人地熱吻起來!

  「唔……咕唔……」

  最後還是鍾鈴一臉古怪地趕過來,扯開兩個大姑娘,整理好她們的衣服,欲琪亞娜一道架著人離開了圖書館。

  正午的馬路上根本沒有多少車,天氣熱得簡直能夠在水泥路上煎蛋,琪亞娜挑了一處遮陽的蓬傘,三個人勉勉強強落座休息,鍾鈴倒是帶上包,說是買冷飲去了。

  「……那個,謝謝你們……」看著男人背著包遠去,藏青色長髮的少女才猶猶豫豫地道謝。「沒有你們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琪亞娜自己還不知道麼!

  臉上通紅一片的白髮少女使勁搖頭擺手。

  「不不不,不用道謝,這都是應該做的,叫我琪亞娜就好。」

  「嗯,我叫……我叫梅。」

  談到身份問題的時候,少女卻意外顯得沉默寡言,目光閃爍粗略帶過,「那位是你的戀人嗎?」

  琪亞娜驕傲地挺起胸膛,眉毛揚得快沒邊了,「那是當然,他人可好了,身體又棒,做飯還好吃。」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眸子低沉下來,陷入陽光下得陰暗中,梅喃喃自語,身體不知怎得顫抖起來。

  「你沒事吧!」擔憂之下,琪亞娜靠過去想要攬住梅的肩膀。

  「沒事……我沒事……我……我現在感覺好極了!」少女皓腕猛然變作扭曲的觸手,藏青色長髮霎時間分出數十條從四面八方靠近琪亞娜。

  而早有準備的琪亞娜還不至於陰溝里翻了船,一個後跳躍出數米,留下大排檔的塑料凳子被觸手攪成了碎片。

  「梅——!」

  當那張美麗妖冶的臉龐抬起來時,琪亞娜再見不到半點溫柔和善。

  鋪散開的長髮在烈日下依舊散發著不詳的氣息,觸手般搖晃扭動,群魔亂舞間還夾雜著依稀的電流噼啪聲。

  「我要謝謝你,琪亞娜……」畫上深色眼影的雙眸慢慢睜開,梅看向自己扭曲形變的雙手,「有了你和他,我的力量就能徹底穩定下來,到了那個時候……」

  「你就能闖進監獄裡,救出你的父親了?」

  提著三杯雪頂奶茶,鍾鈴悠悠然出現。

  「得了吧,淫慾怪獸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對付對付美少女還成,闖進監獄裡面對那群荷爾蒙過剩的大漢那就是送上門的肥肉。」

  嘴上說得無比囂張,鍾鈴大跨步到琪亞娜身邊,按住她打算變身的動作,隨手把裝著龍寶寶的包包和雪頂奶茶交到琪亞娜手裡。

  大中午的雪頂冰淇淋很快就化了,得速戰速決。

  「節省體力,這次我來。」

  長長的白馬尾甩來甩去在風中飄揚,琪亞娜接過大包小包,沖鍾鈴挑挑眉,「你行嗎你!」

  「對付別的怪獸我不行,對付觸手怪,那非我莫屬!」擺了個紮實的起手式,鍾鈴腳下一蹬,踩著靈活的碎步快速逼近暴露出怪獸真身的少女。

  他的速度不快,對於琪亞娜來說甚至有些太慢了,要是她自己來,眨個眼睛的時間就能殺到怪獸面前,再用她變身之後驚人的蠻力與那些失智瘋狂的怪物一對一solo,極高的面板讓她在戰鬥中無往而不利。

  有了母親留下的黑淵白花之後,她更是不曾遇見過敵手。

  眼見著鍾鈴慢吞吞衝上去的過程,竟然覺得有點好笑。

  「小心點,可不要讓她抓住了!」

  「嗷~」

  梅甚至不曾高看過這個男人一眼,幾捆長發糾纏成致命的觸手長鞭,破空甩去。

  長鞭的速度很快,力量極大,是不能硬接的招數,但鍾鈴只是用胳肢窩一夾,那根觸手就被他牢牢控制住,緊接著就像燃燒殆盡的植物一樣碎化成灰。

  梅不曾料到這樣的情況,眼神一凜,長發散出的成群觸手再次圍成密不透風的牢籠,只取鍾鈴的面門。

  既然原地不動等他衝過來,那鍾鈴就更加不需要客氣,揚起一拳穿破觸手的圍困,砸在梅的臉上。

  只一拳打得她口水飛揚,人都被打懵了。

  拳擊,掌摑,肘砸,膝撞,再來一腳墊步側踢,招招狠辣直取要害,除了變怪獸之外沒有任何戰鬥技巧的梅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直挺挺撞倒了遮陽的大傘,被傘布蓋了滿臉。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扯開大傘便看見一隻大腳踩下來,將她摁在地上,緊接著落下一拳在太陽穴上,她便昏了過去。

  稍作處理,鍾鈴便從梅身上取走了怪獸的力量,高挑少女全身的怪獸跡象便慢慢褪去,恢復了那一身凌亂的清涼學生裝。

  見戰鬥結束,琪亞娜提著雪頂奶茶蹦過來,捧著一杯正喝得起勁,而作為奶蓋的冰淇淋甚至都還沒開始融化。

  二十分鐘後。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眼前拼命鞠躬道歉的梅反而讓琪亞娜和鍾鈴都有些不太好處理。

  她性子裡確實是個溫柔善良的姑娘,但正因為如此極端的情緒反而更用以積壓下來,成為怪獸也並不奇怪,從梅的口中得知,她這幾天一直都在一家ktv會所里打小工。

  甚至都不用猜是哪家。

  目送梅離開之後,鍾鈴抱著自己那杯奶茶和琪亞娜竊竊私語。

  「上回你不是和那個怪獸把那裡從裡到外拆了一遍嗎?那時候沒發現什麼異常麼?」

  啃一口冰淇淋下肚,他語氣相當疑惑。

  「我怎麼知道欸!那時候怪獸都快把裡面拆得差不多了,人都看不見幾個,我後來又被打出來了,根本沒時間查好吧!」

  仔細一想,到也確實,那傢伙實力挺強,力量速度都是上乘,琪亞娜一時半會兒沒拿下來就陷入了劣勢。

  片刻回神,鍾鈴目光落在白毛糰子上,汗涔涔臉頰上沾著細碎的髮絲,琪亞娜鼓起臉癟著唇,似乎是因為方才的問詢讓她有些生氣,風吹來少女的芬芳,夾著少女奶甜味。

  「琪亞娜。」

  「嗯?」

  挑眉望過來時,碧色的眼睛裡還帶著女王似的驕傲。

  鍾鈴有心逗她,含了口冰涼涼的奶茶,突然間將她攬過來,封住琪亞娜薄紅微汗的唇,將口中的冰涼甜蜜慢慢渡去。

  女孩象徵性地掙扎兩下便放棄了抵抗,垂下眼帘,眸子裡重泛起濕潤的星光,任由微涼的甜意一絲絲滲入唇間,再順著喉頭一點點咽下。

  這一吻並不漫長,但琪亞娜還是覺得渾身酥軟,使不上力氣,仿佛身體裡被刻下一種本能,只要是他的吻,便能不做抵抗地全然接受。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唇分之際,鍾鈴的聲音小心翼翼,「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琪亞娜的耳根子本來就軟,又早被吻得暈頭轉向了,臉上笑得憨傻傻得就點了頭。

  ……………………

  和布洛妮婭再見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七點。

  她一個人靠在小巷子的牆壁上,兜帽蓋得很深,整張臉都陷入無光的陰影里,戴著深色口罩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鍾鈴身後跟著琪亞娜,背著裝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雙肩包。

  一碰面,彼此心照不宣地點點頭,布洛妮婭就帶著兩人走向燈光閃爍地ktv會所。

  倆高壯的打手站在門口,在三個人打算進去的時候,蠻不講理地搭住了鍾鈴的肩膀。

  「欸,小兄弟,今天有規矩,本地男人與狗不得入內,看到了沒。」紋著青龍的肌肉花臂一眼看過去相當有威懾力,鍾鈴順著這條臂膀指的方向,瞄見了加載店門口的標牌。

  鍾鈴沒說話,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縫,抓著搭住他肩膀的手,以驚人的力量摘下來,險些把壯漢撂翻在地。

  「琪亞娜,別玩過頭了。」低聲囑咐後,看著白髮少女複雜的目光,他轉身離去。

  催眠沒有生效,這裡的人果然不對勁。

  他說的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情況不對馬上放貝拉大開殺戒不要猶豫。

  當然也包括布洛妮婭……對於一個只和怪獸作戰的魔法少女來說,這樣的決定未免有些殘忍,但卻是早就商量好的內容。

  進了廳里,吵鬧的金髮男人在引亢高歌,穿著暴露的女人正和身邊一個個洋里洋氣的外國人敬酒調情,甚至大膽的直接做起愛來,這些全部落在琪亞娜眼裡。

  和圖書館時的旖旎情調不同,此刻空氣里瀰漫的氣味——酒味,香水味,煙味,還有更多渾濁的味道——只叫她覺得噁心。

  比了個我左你右的手勢,布洛妮婭和琪亞娜交換眼神,各自分散在這家ktv會所里。

  布洛妮婭在樓下調查,琪亞娜上二樓。

  二樓多是私人包間,門大多鎖著,裡面傳來的不是胡吹大氣的洋屁,就是淫靡浪蕩的呻吟,用膝蓋想想都知道在發生些什麼,琪亞娜追隨呆毛的指引走到一間房間裡,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濃郁的香氣。

  有所準備的她當即掩著鼻子後退幾步,深深吸了一口還算乾淨的空氣,再一頭扎進去。

  這是一間唱k用的房間,三排皮質大沙發圍著中間的小方桌,滿地雜亂有瓜子破皮甚至是酒瓶,牆壁上的大屏電視機還在放著歌曲的mv,字幕在下方滾動。

  房間裡有很濃郁的,魔力留下的痕跡,琪亞娜一眼就能辨認得出來,但並非是戰鬥,四下打量一眼,就借著燈光再沙發上看到大攤濕粘的痕跡——大概是淫水和寧靜混合過後的濁液,明顯是有人在這裡盤腸大戰過,若是算上地板上的水漬,恐怕規模還不算小。

  皺著眉,琪亞娜退出房間關上門,直到離開得夠遠,才如釋重負地深呼吸以調整狀態。

  身體漸漸感覺到些許暖意,她明白這是剛才聞到的那些媚藥正在起效,她不能在這裡停留過久。

  下一間!

  但二樓包間的情況都大同小異,她觀察了好幾間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也在因為攝入媚藥的量增加而變得越來越敏感,兩瓣玉唇里已經積壓了相當多的濕意。

  不能呆下去了!

  「琪亞娜!」

  熟悉的喊聲在她身後響起,少女馬尾一甩轉過身,隨即驚喜地撲過去。

  「鍾鈴!你進來啦!」

  熟悉的男人站在走廊里,身上換了衣服,換了髮型,裝作外國人打扮,滿嘴洋屁地張開手臂迎接少女的飛撲。

  「Of course,那些打手可攔不住我,稍微騙騙就……」

  一桿黑白交縱的大槍扎穿了鍾鈴的下腹,他的神情從期待變到震驚,再在震驚中恢復淡然,捂住身體慢慢後退。

  「你……沒有被催眠?」

  但琪亞娜一點都不喜歡廢話,黑淵白花一甩,直刺向男人的面門。

  身軀似灰飄散,已然換上魔裝的女王金瞳熠熠,長發自然披散開,看著地上的破布衣裳蹙眉輕淬,「假的。」

  空氣中的甜味正在變得濃郁,心知不能久留的女王循著怪獸力量最濃郁的方向,折身下樓。

  笙歌燕舞的大廳里燈光斑斕,縱情交歡的人們在絕叫中化作異形的怪獸,布洛妮婭更是披著身為魔法少女的衣裝,仰著首承受身後健壯男性的肉棒抽插,口中塞著碩大的巨物以至於她叫喊不出聲,只剩下上翻白眼高潮打挺的餘力。

  「主人❤,那個傢伙可是很強的,噫欸❤……這些人恐怕,恐怕不夠啊……」

  黑紅短髮的女孩亦觸手做長裙,妖嬈地翹起臀,肉穴吞下一根碩大地肉莖,百般搖曳著求歡索愛。

  「有媚藥在,那個魔法少女撐不了多久。」形體消瘦的男人輕輕摸過希兒的身體,又勾起一根扭動的觸手,玩心大盛地揉捏,「倒是你,和新寶石相處得還好嗎?」

  「那當然❤……墮落的寶石很適合希兒的力量,只是……嗯啊❤……這些觸手還很敏感……」

  嬌軀一顫,騷水開閘似的從兩人的交合處噴發出來,墮落的魔法少女穿著墮落的魔裝,挺著纖腰絕叫泄身,雙眼翻白香舌傾吐,淌下誘人的涎液。

  「這樣才好,我的好女孩兒。」放下乖順軟趴的黑紅色觸手,男人從希兒的的身體裡拔出肉棒,冷靜地穿上長褲。

  「等那個魔法少女堅持不住了,就去收拾了她,我還有事要做。」

  轉身,他消失在黑暗裡。

  ……………………

  鍾鈴不喜歡抽菸,也不喜歡喝酒,他是一個作息很健康的反派幹部,連熬夜都很少,力求每天晚上都有一場嬰兒般的睡眠。

  現在他靠在垃圾筒上,看著城市的夜景,百無聊賴地嚼著口香糖。

  直到燈光下,一個與他有著九分相似臉龐的人緩緩走近。

  那人身後跟著蠕動爬行的巨大肉團,背著手,走姿相當囂張。

  「我早就該想到的。」

  把口香糖吐在紙張里,鍾鈴小心包好扔進垃圾桶,「之所以力量欠缺,不是因為復活的時候出了岔子,而是我本來就該以這樣的狀態復活。」

  撫摸著身後培養出的怪獸寵物,對面的人接上鍾鈴的話茬,緩緩開口。

  「將力量分裂成兩份,其一擁有強悍的身體但缺少能力,其二擁有絕大多數的能力但身體羸弱。」

  話至此刻,兩人同時出聲。

  「各自成長,各自補完,等到相遇的那一天,融合成為更加強大的【淫慾】。」

  「許久不見了,我該,怎麼稱呼你?」

  手指一下一下敲著鐵皮垃圾桶,鍾鈴眉毛一抬,嬉笑詢問。

  「別人叫我岩桐,但我更喜歡另一個稱呼……」

  「拜見你的主人吧!我遺失的半身!」

  鍾鈴頓時汪汪大笑起來,「喲,你還玩上了?」

  「難道不是麼?這二十年來,我一刻不停地壯大自身,如今早已和巔峰時期相差無幾,而你呢?二十年來又有幾分長進?」

  晦暗的灰色眸子看著鍾鈴,充滿了中二腔調的聲音倒是說的實話。

  鍾鈴的力量在這二十年裡並無幾分長進,常年餓肚子無能量可吸的他別說是成長,恐怕退步的幅度都不小。

  長吁一口氣,他無奈地搖頭,怪獸身上碩大的觸手彈出來刺向他,鍾鈴只是輕輕向後一跳,鐵皮垃圾桶就被觸手掀翻到空中。

  往桶里一摸,銀光閃閃的大刀便被握在掌心裡,鍾鈴照准觸手砍下幾刀,鮮活的肉塊便扭動著掉落到地上。

  「既然你都說了還沒恢復到全盛,那這些怪獸當然也就那副樣子。」

  他的神情淡然,絲毫不見慌張,提著刀穩穩落地擺出架勢,「鐵器一砍就爛的觸手,除了能對付美少女之外,還能對付得了誰?」

  「是,我是在本領上沒什麼長進,你呢?不還是抱著那套快發臭的老黃曆?」

  「用淫慾的力量可打不了內戰!打內戰要靠這個!」

  大刀亂斬下,紛揚的觸手化作碎塊,鍾鈴腳下猛蹬,連著幾步沖將上前,照准岩桐的腦門猛砍一刀!

  碩大的肉團擋下了刀刃,岩桐一個狼狽的驢打滾躲開老遠,頗為心悸地看著鍾鈴手中那把鬼頭大砍刀。

  在體能上他是劣勢,哪怕鍾鈴再怎麼退步都不會輸給主掌能力的岩桐,與鍾鈴硬碰硬是愚蠢的,他絕對不會考慮這種事情。

  反過來說,以體能決勝負是鍾鈴唯一的選擇。

  刀刃入肉,幾刀就絞爛了巨大肉團的運動核心,鍾鈴拔出刀,銀光閃閃的刃口上已經塗滿了對美少女特攻的粘液。

  可觸手怪獸又不止這一隻。

  視線掃視周圍,足有九隻——算上被鍾鈴剛剛宰掉的一共十個肉團——已經將周圍的空間封鎖得滴水不漏。

  「來吧,讓我看看是你先被這些好孩子們打敗,還是你俘獲的那個魔法少女在孤軍奮戰中先淪為我的所有物!」

  岩桐張狂地獰笑著,而肉團們淌著粘液蜂擁而上。

  「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琪亞娜不是我的所有物,更不會是你的。」

  遠處的KTV廳中猛地爆裂開巨大的火花!

  不亞於燃燒彈爆炸的巨大威力擴散開驚人的衝擊波,滾滾烈焰直衝而上照亮了整個街區,威嚴的女王背著黑淵白花,左手提著布洛妮婭,右手提著希兒,瞪著金燦燦的眸子從火光中走出。

  龍寶寶貝拉站在女王的肩膀上,嗷嗷直叫,噴出熾熱的烈焰以示威脅。

  琪亞娜會因為殺人產生猶豫,產生破綻,甚至會被人找准這樣的機會打敗。

  但是女王不會。

  所有膽敢冒犯王座的人,都將得到平等酷烈的裁罰!

  「拖住他們!」

  丟下這樣一個命令,岩桐奪路而逃。

  ……………………

  KTV的事情結束得虎頭蛇尾,裡面的怪獸基本死光了,但人也沒活幾個,貝拉全力釋放的大爆炸直接把布洛妮婭和試圖來收人頭的希兒炸成了半身不遂,兩個昏迷的人實在是沒辦法在鍾鈴的房子裡找到安置的地方,無奈之中他又只好聯繫了麗塔。

  等到女僕開著車來把人接走,鍾鈴和琪亞娜瞧著大火熊熊的KTV廳,同時嘆了一口氣。

  背上琪亞娜,鍾鈴慢吞吞走在回家的路上。

  琪亞娜其實已經吸媚藥吸得有些迷糊了,從火光里衝出來的已經有些強弩之末的意思在,也幸好貝拉沒怎麼受到影響,憑著小小的身體活活咬爛了那些肉團怪獸,鍾鈴在旁邊補刀確保殺死,這才處理掉這麼多的肉團,而不注意外的,岩桐早已經溜得沒影了。

  但哪怕被媚藥影響得發情了,白髮女孩仍能夠察覺到戀人的心事重重。

  「掃地的,我們都打敗了敵人了,你怎麼不開心呀……」

  黏糊糊軟糯糯的嬌甜聲音問過來,鍾鈴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燈光慢吞吞地經過,琪亞娜皺起眉,蹭開鍾鈴的衣領,親在他後頸上。

  濕濕的,暖暖的,帶著女孩含情脈脈的味道。

  「我知道自己力量缺失的原因了。」

  「欸?」

  「在上次,就是被塞西莉亞夫人和齊格飛打敗之前,那時候的我就在思考著要如何提升自己的力量,免得總是被人打去復活讀條了。」

  「借著你的爸爸媽媽之手,淫慾再次落敗,進入漫長的復活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我做了一件事情,把身體和能力分成了兩個部分,分別以殘缺的姿態復活,現在的我,站在你面前的鐘鈴,就是屬於身體的部分,所以能力很弱,也吸收不了絕大部分的淫慾力量。」

  「而屬於能力的那部分,就是剛剛的那個人……他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一直隱秘地成長,早就超過我許多了。」

  夏夜的風不帶著涼意,暖暖的吹過臉頰,鍾鈴看著自己的腳步,琪亞娜靜靜聽著他敘述。

  「只要我們兩個人選擇融合,就能夠恢復成曾經的淫慾,甚至還有機會變得更強,但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裡,誰都沒有想到我們已經對彼此的身份產生了認同,都拒絕了融合,而選擇以廝殺決出勝負,勝者得到一切,敗者失去所有。」

  「哼,只要有我在,肯定叫那個傢伙有來無回!」

  琪亞娜狠狠地拍了兩下鍾鈴的肩膀,疼得他直呲牙。

  「不不不,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相反,鍾鈴話語裡的憂心不僅沒有減少,甚至變得更加濃郁。

  「如果我失敗了,那我固然會淪為他的口糧,讓他的半身得到完整……」

  「可,就算我贏了,取回了全部的能力,成為淫慾的我,還會是現在的模樣嗎?」

  「我會不會也變得和他一樣自大又膨脹,變得以掌控他人為樂,變得陰狠毒辣,變得……不再是你喜歡的樣子?」

  心臟仿佛被狠狠揪住,在鍾鈴背後傻笑的女孩一下子怔住了,笑意褪去,巨大的酸楚一下子瀰漫了胸膛。

  琪亞娜沒再說話了,纖細柔軟的臂彎繞過鍾鈴的脖子,慢慢收攏,抱得很緊,越來越緊,直到因為害怕傷到鍾鈴才慢慢松下勁。

  濕潤的感覺滲透了衣服,抹在皮膚上,那是少女無聲的眼淚。

  回到家裡,鍾鈴打算先給自己洗個澡,乾淨一下身體,卻未曾想到琪亞娜直接帶他進了房間裡,瞳孔里燒著金光扯開他的衣服,狠狠推倒在床上。

  那一刻,鍾鈴感覺到這個小姑娘變了。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他與琪亞娜認識相處的時間很短,卻又感覺根長,在這短暫又漫長的時間裡她總是沒心沒肺的模樣,好像永遠都長不大,要依賴著別人。

  鍾鈴很享受這種依賴。

  但現在,僅僅是眼前金光燦燦的雙眸,他便能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決絕。

  「鍾鈴……如果,如果你真的變成了邪惡的模樣,不用擔心。」

  披上了戰衣的琪亞娜分開腿,雪白的饅頭坐在男人漲起的肉棒上,含住龜頭,再慢慢下沉直到吞沒整個棒身。

  這時候的琪亞娜,這時候的魔法少女Sirin美極了,她哭泣地笑著,美麗粉潤的臉蛋因為漸漸強烈的快感鬆弛下來,沉醉地舒展英眉。

  「因為……嗯啊……還有我在……」

  「如果,如果你再也變不回來,那……那我就,就把你毀掉——!」

  那種漆黑、自私的欲望此刻再次展露,但鍾鈴卻不再感覺到害怕。

  琪亞娜的小穴濡咽著他的肉棒,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恨不得讓每一縷褶起的雌肉都感覺到這根肉具的美好,恨不得就在此時此刻,將身下的男人吃干抹淨,讓他的溫柔再波及不到別的女人。

  所謂的長大,有時候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鍾鈴很明白,琪亞娜在剛剛的某個瞬間長大了,為了他長大了,坦然地面對心中欲望,平靜地迎接無光的未來,堅守絕不動搖的信念,哪怕孤身一人前行。

  「不要想哪個傢伙了……嗯——!想我!」

  喜歡依賴別人的小貓咪,長大了呀……

  他攬下女王的頸,深深吻上她迷人的唇。

  ……………………

  「你好像很狼狽?」

  年輕和煦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消瘦男人猛然回身,喘著氣看向腳步聲靠近的方向。

  那是個身穿華貴服飾的金髮男人,背手緩步走近,丰神俊朗的面容上卻掛著一雙冷淡無情的雙目。

  「需要一些幫助嗎?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

  「岩桐先生,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淫慾】?」

  「少在那裡假惺惺的。」言語犀利毫不留情,即使剛剛經歷過一場狼狽的逃竄,名為岩桐的男性也並不打算給眼前的傢伙好臉色,「那個女孩身上帶著的那條寵物蜥蜴是你的手筆吧?」

  「你誤會了,那只是一個意外。」華服男人淡然一笑,「我也得承認,在運氣上,我們是比不過那兩個人的。」

  岩桐蔚然長嘆,數十年的經營雖沒有毀於一旦,但足夠讓人明白簡單的怪獸已經遠遠不是那個魔法少女的對手,失敗的原因更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他們運氣不好,撞上了最不該撞的眉頭。

  「既然被你找到,我那認栽,但你最好不要抱著我會乖乖投降的懦弱想法,【傲慢】。」語氣一沉,他便下定決心殊死一搏,七原罪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個性惡劣的他們彼此之間互有殺傷再正常不過。

  「非也,我是來找你合作的。」男人抬手制止,「或者說,我是來幫助你的。」

  「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需要一批催情的藥劑,但現在流通到市面上的量太少了,所以我想要與你合作,大量生產,再投放到整個城市裡——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壞事吧?」

  「……代價呢?」

  「讓我觀摩你與你另外半身的決戰。」

  「……」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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