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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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誰?

  當然不是皮卡丘。

  這是一個從我睜開眼睛那一刻起就在思考的問題,我相信不是所有人在獲得意識的那一刻都能夠擁有漫長到幾乎迷失自我的記憶的。

  我是誰?

  我問一個小老頭。

  他確實是一個小老頭,個子比我高出不多還佝僂著腰,骨瘦如柴說不上,但依稀能看見他身上歷經風霜留下的皺紋和痕跡。

  我看見他的眼睛很精神,所以想問問他。

  他用那雙蒼老的手摸過我的臉,說,「你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徒弟。」

  那雙手很粗糙,但比冬夜的寒風溫暖,比發硬的雪粒柔軟。

  從那天之後,我叫他師傅,他叫我掃地。

  也許真的只是喊我去掃地,但這兩個字也陰差陽錯成為了我的第一個名字。

  師傅養了一隻貓,叫大白,白白胖胖的十好幾斤肉,走起路來都一晃一晃的,是這房子裡的老二,師傅是老大,我只是老三,老三當然是要讓著老二的,大白占著沙發的時候,我決不能趕它,不然就要被貓爪子撓,但要是哪天我先搶了沙發的位子,大白也不會和我慪氣,只會獨自找個地方蜷起來睡大覺。

  師傅按摩的手藝很好,我和師傅學習按摩,學會了就去伺候大白,大白從沒有反抗過。

  夏天的時候,師傅會買大西瓜回家,大白不吃西瓜,所以都是我一個人吃完的,吃飽了之後脹著小肚皮躺在涼蓆上睡午覺,大白就會睡到我的肚皮上,它似乎很喜歡老三我脹脹的肚皮,睡得也格外香甜,怎麼叫都不醒。

  後來我知道,不是大白睡得香,而是它老了。

  記憶里的第七個夏天,家裡來了客人。

  是一位銀髮長如瀑的美麗夫人,身後跟著同樣藍眼睛白頭髮的小姑娘。

  我認識這位夫人,她在我那段的漫長的記憶里,是上一個把我殺死的人,我怕她,不敢說話,那個小姑娘覺得我是個悶葫蘆,就用她白白胖胖的小手揪我的臉蛋和耳朵,想要我和她說話玩遊戲,水汪汪的藍色大眼睛漂亮得就像寶石。

  我當然不敢還手。

  師傅最後看不過,給小丫頭買了根雪糕,把她的注意力引走了。

  夫人和小姑娘最後離開了,而我還活著。

  記憶里的第一個冬天,師傅把我撿回了家,在第十個冬天,師傅走了。

  我從前不知道傷心是什麼感覺,師傅沒再醒來的那天也不知道,我看見別人把他裝進箱,送上車,最後只剩一個盒子交到我手裡。

  我把盒子埋在土裡,按照師傅的話,又立了塊寫上字的石頭板子。

  我回到房子裡,大白沒有喵喵叫地來要吃食,屋子裡不再有人的生氣。

  我第一次明白何為死亡,第一次掉眼淚。

  大白後來也走了,就在那之後沒多久,我在某個晚上抱著大白睡覺,醒來之後已經被大白拉了一身。

  可我沒辦法怪它,因為它已經死了。

  我把大白埋在師傅旁邊,那是我第二次掉眼淚。

  那之後,時間的流逝好像失去了實感,直到我又一次遇見了那位曾經揪過我臉蛋的白髮小姑娘。

  師傅啊,我又遇見她啦,變化那麼大,身材窈窕迷人,漂亮的藍色眼睛點綴在勻稱的臉蛋上,即使天使落入凡間也形容不了這種美麗,甚至我一開始都沒認出她,還對她見色起意,生出了邪惡的念頭來。

  「不許……哈啊……不許走神……!」

  金瞳白髮的魔法少女正騎在我的身上,幽深緊窄的小穴吞吐著淫亂的愛液,胯下興奮勃起的肉棒正在她忘我的行淫里於兩瓣粘膩幽柔之間反覆進出,帶來腦後根發麻的舒暢。

  琪亞娜少有主動求歡的時候,我也總是更習慣那副純潔無暇的美麗被我胯下的肉棒強行玷污時那痴媚的可愛模樣,既然敬愛的女王大人想要來一回女上位,我當然不會拂了她的性致,任由她豐腴飽滿的大腿頂起那具敏感淫亂的身體,再被體重帶著落下,肉棒每一次都能深深頂入到花心,滾燙的龜首每每觸碰到最深處的子宮口,琪亞娜便會在強烈的快感推動下愉悅地呻吟,最開始的時候尚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可現在已經是完全沉淪進去的模樣,鬆弛的細眉,半閉的星眸,泛紅的臉蛋,細密的薄汗,無不證明此刻身上的少女已經快要抵達理智能夠掌控身體的極限。

  與她的歡愛著實美好,以至於都有些忘我了,思緒不自覺地飄遠。

  我溫柔地按住琪亞娜大腿,撫過奶白色長襪覆蓋的豐滿臀肉,揉揉捏捏,指尖幾乎要陷進她驚人的酥軟里,所及之處儘是粘膩圓熟的觸感。

  指尖的撫摸挑起的不僅僅是心裡的柔情,還有眼前女孩無助的歡鳴。

  「嗯唔唔嗚嗚……不要摸了……哈啊……哈嗯啊……」

  大腿顫抖起來,小穴也咬得極緊,琪亞娜半閉的眼睛舒服得眯成了一條縫,漏出迷離的目光,咬緊嘴唇都做不到了,身體酥酥軟軟沒了主動索取的餘力,在我的撫摸下顫顫呻吟,馨香的涎液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流淌出來,在奶白色的絲衣上留下痕跡。

  她總是這樣,明明身體很敏感,卻經不住誘惑,但每次被肉棒插到快要高潮的時候都總是因為我在細微處的調情感受到過分的愉悅,接著便是這樣惹火的嬌啼,仿佛只要求饒了,就能讓自己的高潮到來的慢一些,讓她能在交媾的溫情里沉淪得更久一些。

  小腹上的淫紋早已經紮根到靈魂的深處,潔白雪潤的小肚皮被我的肉棒頂出小小的突起,蜜穴肉具交媾的縫隙里溢出發泡起漿的的愛液。

  我怎麼能放過她呢?我怎麼捨得放過她呢?

  我的小貓咪,我的琪亞娜……

  「要來了哦……」

  腰下發力,幾乎將身上的魔法少女整個頂起,我用雙手緊緊箍著琪亞娜的美腿,讓她完完全全沉下來,她的小穴很緊張,不斷蠕動著,像是推擠又像是吸吮著我的肉棒。

  我輕輕搖晃起來,讓肉棒在濕淫的小穴里做起碾磨一樣的動作,抽插的幅度不大,一味地用滾燙龜首刺激少女稚嫩的花房口。

  「嗯唔唔唔唔——!!!」

  琪亞娜的美眸無助地睜大,幅度不大的動作似乎是給她帶來了意料之外的巨大歡愉,徹底酥軟的身體一陣應激似的弓腰,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但雙瞳中威嚴高貴的金色早已經融化成了意亂神迷的春情,短促的緊張慌亂之後便再也維持不住原先的矜傲儀態。

  「嗯啊啊……呀啊……好舒服……肉,肉棒噗噗的,嗯啊……頂上來了……」

  我按捺不住欲望,玩命地動起來,女孩情難自禁地享受沉淪,身體陣陣顫抖在豐腴飽滿處蕩漾起晃眼的肉浪,不自覺地展示著她純潔美麗的外表下那悶騷且淫亂的身體。

  即將高潮之際,琪亞娜的小甬道吸吮得厲害,一下子快感上頭爽的我腦後發麻,腰眼陣陣發酸,再難忍住衝動,一股腦地射了出來。

  「呀啊啊——!!!」

  早也瀕臨高潮的琪亞娜小穴里被濃厚的精液一燙,亦是全身發顫,仰著身體艱難地痙攣,直到力氣用盡,享受著美好的餘韻倒下來,貓起小手伏在我的胸口。

  美麗柔順的長髮隨之散落,蓋在我們兩個的身上。

  激烈的運動過後,房間裡又突然轉入平靜,只聽得到彼此舒緩的喘息。

  琪亞娜還醒著,她沒有睡去,半眯的眼睛裡溢著淡淡金光。

  「鍾鈴……唔……」良久,我才聽到她軟軟糯糯的呢喃,「做愛的時候,是我比較舒服,還是麗塔比較舒服呀……」

  我懂,我懂,送命題嘛!

  纖細的手指順著胸口爬上來,搭在我的肩頭,紅潮未褪淨的臉蛋膩乎乎地蹭著,雖然是很親密的擁抱動作,但如果回答得不好,我絲毫不懷疑這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能當場把我掐個半死。

  但這個問題,正巧我心裡有些答案,不妨說與我的女王大人聽聽。

  「麗塔啊……她是個很沒安全感的的女人。」

  肉棒停留在琪亞娜的身體裡沒有拔出來,我雙臂抱緊懷裡的女孩,嘴裡卻在說著另一個女人。

  「這麼說的話,你很想保護她嘍……噫唔……」

  早有預料她的發作,我忍不住掐了一下琪亞娜滑滑嫩嫩的小屁股,打斷了施法,「不要打岔,讓我說完。」

  「嗯咕……隨,隨便你——!」

  「這種不安全感造就了她個性中的兩面,對待地位低下的人時,她能高傲得像是皇后,面對身份地位尊貴的人時,她又唯恐自己的服侍不夠到位、儀態不夠優雅,生怕衝撞冒犯了了大人物。」

  「就連做愛的時候也是這樣,她會享受性愛,也懂得取悅男性,但總是習慣給自己留下一些餘地,避免太過投入到忘我的歡好里,比起性愛的交合,那更像是某種為了滿足他人慾望的侍奉,或者是一曲危險的雙人華爾茲,一旦她察覺到另一方的弱勢或者退讓,隨時都有可能反客為主。」

  至少,我自認為不是那個能讓她真正忘我地沉溺於歡愉的人。

  琪亞娜眨巴眨巴眼,飄紅臉蛋上滿是好奇,嫵媚嬌憨,似乎在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沒直接說下去,反而在她額頭上淺淺地親了一下。

  「琪亞娜,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不知道,哼!」她傲嬌地一甩臉蛋,故作生氣。

  「是貓咪啊。」心知她傲嬌如舊,我喜不自勝。「就像是鑽進了貓窩的貓咪一樣,不自覺地就有依賴感了吧?」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嗯唔……嗯嗯……」

  我實在是忍耐不住,在白毛糰子炸毛的時候緩緩抽插了一下,粗硬的肉棒帶起淫媚肉穴濕黏的交媾聲音,高潮甚至還沒徹底消退下去,小小的動作就能勾引出極為美妙的反應,肥膩的白饅頭牽動欲求不滿的小穴,在本能中不斷索求絞緊我的肉棒。

  同時含住她薄薄的嘴唇,濕濡的動作仿佛呢喃著溫情的低語。

  琪亞娜一陣迷離恍惚,直到我停下來才慢慢恢復神智。

  我不敢太過挑逗她,只把握在一個微妙的度上。

  「嘴上喊著不要不要,心裡想的更多更多,一到了安逸的環境裡就不動彈了,歸屬感強得要命,每次做愛的時候感覺淫紋都要跟不上你的欲望了。」

  「啪!」

  我揚起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奶脂般的豐滿屁股上。

  「嗯啊……」琪亞娜被拍出一聲雌喘,小穴吸得緊緊的,伏在我胸口臉色紅得要命,羞惱甚至有些蓋過欲望的迷離,反而像是要變成一個蒸汽姬了。

  「但是,我很喜歡哦,喜歡你這樣依賴沉淪的樣子。和你的做愛很純粹,無需思考其餘骯髒的想法,只要享受和你結合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舌與唇糾纏上粉嫩的耳珠,我深深一嗅,滿懷都是女孩身上只由我獨享的迷人氣味,說著帶口水的肉麻情話,「我的答案從不會改變,琪亞娜,只要你還喜歡著我,在乎著我,那你就是我心頭最珍愛的寶藏。」

  嬌柔的女體淡香誘人,琪亞娜不自在地動了動,卻又被小穴里襲來的快感弄得渾身沒力,只能糯糯地埋在我胸口,任我欺負。

  「壞傢伙,就會說些好聽的話哄我……」

  她掐了一下我的腰,沒用力氣。

  「那我不說了,你把屁股好好翹起來,等著被我插就是。」

  眨眼間攻守逆轉,高貴的女王被我翻了個身壓趴在被褥上,玲瓏有致的蠻腰不由自主地壓下,汗膩膩的雪白臀股翹挺著一個誘人的飽滿弧度。

  白灼精漿從那兩片濡咽的肉饅頭間緩緩地流淌下來,合不攏的兩腿夾縫裡隱約能望見淫紋的微光。

  我正打算再度投身於美妙的結合,卻有不合時宜的聲響打亂了再度燃起的興致。

  電話響了,是麗塔打來的。

  琪亞娜原本被壓下的身體猛地抬起來,從我手裡搶走了手機,但卻沒有掛斷,而是選擇了撥通,同時又故意晃了晃身子。

  我或許是明白了她的用意,捧住她腰間那抹細膩柔滑,輕而慢地挺腰,肉棒滑入滑膩凝脂似的軟綿穴肉里。

  白髮的女王雌伏在被褥上,軟膩的白饅頭壓成淫蕩的乳餅,緊張的小表情在感受到肉棒的插入後立刻變得鬆弛舒服起來,半閉上眼睛,放緩呼吸,慢慢說著話。

  「麗,麗塔……是你嗎,嗯唔❤……」

  「琪亞娜大人,原諒麗塔的冒昧,但是希兒小姐並非麗塔能夠應付的,請,請幫幫麗塔……」手機中傳來的卻是那個向來從容的女人少見的求助語氣。

  少女與我具是心頭一震,重燃起的性致突發的緊迫事件被打斷,也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在交合中對視一眼,我倆不做交流便草草收拾了眼下這糟糕的局面,琪亞娜帶上貝拉,才剛回到家不久便再度披著夜色出門。

  只希望麗塔能夠堅持到我們抵達。

  這一次,我卻沒有來得及騎上電三輪,未解除變身的琪亞娜直接將我抱起,背後張開朦朧的片翼,一躍便高高飛上天際!

  貝拉從小包里鑽出來,歡叫一聲振翅一跳,悠然伴飛在琪亞娜身邊。

  而我卻只能以一個很丟人的姿勢被她抱著,像是某種打完仗繳獲的戰利品。

  到了地方,比安卡家的小別墅房門大開,燈倒是都熄了,鶯鶯燕燕的呻吟肆無忌憚地從屋子裡鑽出來,與之一道的還有一份強盛異常的邪惡力量。

  看著從窗戶里攀出來的黑紅色觸手,很好理解這份邪惡力量的來源是誰。

  「琪亞娜,那個小姑娘不是被你降伏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有力量了?」我有些疑惑。

  希兒身上的力量很特別,是被污染的魔法少女的力量,和怪獸的力量有所不同,是我處理不了的,我以為琪亞娜從會有辦法。

  結果就看見琪亞娜驚訝地捂住嘴巴,「欸?你不是能吸收淫慾力量嗎?」

  完蛋,出事兒了。

  「我以為你會像梅那時候一樣……」

  但這時候再懊悔已經沒用了,我注意到了那些散漫觸手的變化,它們正調轉方向朝我和琪亞娜的位置爬過來。

  那些觸手在慢慢爬行的過程中甚至都在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粉色氣息,夜色黑暗我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但當我試圖提醒琪亞娜小心呼吸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黑白長槍劃開柔軟的肉質觸手,白髮飄揚的美麗少女頃刻間被淹沒在濃烈的粉霧中。

  搶在更多的觸手將琪亞娜淹沒之前,我一躍到她身後,在迷眼的霧氣中撈住了女孩弱柳似的腰肢,帶她朝後撤走。

  月色朦朧,照在軟乎乎的可口臉蛋上,動情的少女身體漸軟,金燦燦的眸子已經有了幾分似醉失神的跡象。

  「怎麼樣,催情迷藥香不香?」

  帶著琪亞娜稍稍撤遠些,我扶著她在路邊青草草坪上坐下。

  「唔……大意了……」咬了咬嘴唇,含媚的聲音裡帶著最後一點懊惱和憤慨,琪亞娜耳邊仿佛出現無數的迷濛幻聽,女性放縱的絕叫和誘惑,萌動的欲望在身體裡燒著,燒得小穴里好似有一陣陣快感的電流,「可惡……」

  琪亞娜的身體是很誘人的,變身之後尤甚,所以我總是喜歡讓她穿著魔法少女的情趣戰衣和我做愛,看著她眼下春情萌動的媚態,聞著少女幽香混上催情香水的淡雅氣味,剛剛釋放過沒多久的欲望便又有蓬勃而出的跡象。

  「忍一忍,我暫時幫你壓下來。」

  薄紗覆蓋著朦朧窈窕的人魚線,我伸手撫過那層雪白,只感覺到女孩的身體發酥地輕顫,唇吻微張泄出幽幽喘息,蜜谷恥丘間蓄滿了淫靡的泥濘。

  「唔嗯……快點……」

  幾近渙散的金色瞳孔里保留下最後的一點理智,琪亞娜撥著唇,如饑似渴。

  催動力量,小腹上的淫紋緩緩亮起,透過薄紗發著光,幾乎融化在媚藥勾起的情慾中的女王大人終於是慢慢冷靜下來,屬於琪亞娜的那一分憨傻褪去,目光寒如刀鋒,威嚴凜然。

  「十分鐘,這次可不要魯莽了,女王大人。」扶起高挑玲瓏的女性身體,薄紅的香腮近在眼前,我忍耐不住落下一吻,但依舊維持著應有的恭敬措辭。

  「哼,那是自然。」燦金色的威光巧妙地別開視線,女王裸足憑空一點,從我的攙扶里脫身出去。

  察覺到那一絲絲細微的慌亂失措,便已經是極大的滿足。

  我撈起落在地上不知情況的龍寶寶緊隨在女王身後,頃刻間重返戰場。

  房屋中的觸手們又一次感覺到了目標,密密麻麻地從屋子裡爬出來,流著粘液,散發這甜美的香氣。

  「貝拉,對準那些觸手,噴火!」高舉起手裡的龍寶寶,我毫不猶豫地下令。

  「吼——噗……!!」

  小傢伙積蓄片刻,卻只從嘴裡咳出兩口黑煙,隨即蔫了下來,翅膀撲棱撲棱都沒了力氣。

  也許是不久之前噴的太狠,現在沒燃料直接啞了火。

  場面尷尬兩秒,女王露出一個複雜的目光,只得提槍再上。

  我當然不甘示弱,拽著貝拉的小尾巴甩出了流星錘的氣勢,三兩下就逼退了琪亞娜左側的觸手,然後被生氣的小龍寶寶一口咬住了腦袋,無奈只能用拳腳功夫糾纏。

  這一次琪亞娜上心了,沒有直接用黑淵白花的力量斬斷觸手,而是憑藉她的怪力與觸手周旋,等到我牽制住一大片的黑紅色觸手,再遠遠一槍扎個透心涼——我當然不怕這些催情的迷香,甚至還能享受到其中別致的女性的的味道。

  麗塔的,布洛妮婭的,比安卡的,還有一份不認識的香氣——那也許是希兒的。

  事實也並沒有出乎我的判斷,當密集的觸手被斬開最後一叢,在我和琪亞娜面前呈現的便是一副淫靡且香艷的場景。

  「唔唔,嗯啊……啊啊——!!」

  黑紅色的觸手纏遍了麗塔的全身,將她的身體束在半空,妖艷地反弓著,觸手尖不斷抽插著蜜穴和菊蕾,在她白淨赤裸的身體上遊走攀爬,間或者撥弄櫻紅乳尖和嬌嫩粉肉,亦或者探入唇齒撩撥捉弄,留下溫熱腥黏的液體。

  原本秀麗的茶色長髮此刻凌亂地掛在麗塔身上,酒紅色的漂亮眼睛早已經淪陷在飄飄然的快感里,悅耳歌喉隨著觸手的動作吟唱起帶有韻律的美妙呻吟。

  比安卡的境遇也不比麗塔來的體面,高挑修長的夭矯身體像是俘虜般被擺出一個屈辱的下跪姿勢懸在麗塔正前方,挺拔豐滿的長腿被強迫著掰開,將那處被過分蹂躪但依舊粉嫩的唇瓣完全展示在麗塔的視線中,讓妖艷女僕完整地欣賞觸手撥開唇瓣再狠狠插入直到比安卡絕叫著高潮的全過程。

  「麗塔……嗯啊,麗塔,快,快醒醒……有人來,呀啊——噫嗯嗯嗯——!!!」

  和麗塔不同,觸手並未侵襲比安卡的紅唇,反倒是放任著她呻吟求助,金髮美人尚且還有反抗的意志,卻抵擋不住小穴被觸手抽插的快感,碧色瞳孔潰散翻白,僵硬抽搐著挺拔的身姿迎來了曼妙的絕頂。

  黑紅色的觸手驟然從比安卡小穴中拔出,為她絕望的歡鳴送上更淫靡的續曲,蜜穴抽動著噴出渾濁的濃漿,淋在麗塔茶色長髮上,順著髮絲滑落。

  「嗯唔……嗯唔唔唔——!!!」

  柔媚近妖的女僕隨即也被高潮淹沒,失神的眸子墮入更深的沉淪里。

  「哐當——」

  我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琪亞娜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握槍的手,金燦燦的眸子也像正在高潮的麗塔和比安卡那樣失神迷離,身體再次失去力氣,軟綿綿跪倒在地上。

  「掃地的,我感覺……好奇怪……」

  韻律柔和的淫叫奪走了力氣,琪亞娜抬起濕潤如水的眸子,再不見半點威嚴。

  不同於濃烈的催情物質帶來的肉體歡愉,此刻作用在身上的卻是難言的的渴求,想要得到心愛男人的寵幸,想要他溫柔地抱著自己,聽他的聲音在耳邊作祟,再被強勢地推倒在床上,被那根粗壯的肉棒連著身體和心靈一同貫穿——

  「嗯嗯——!!」

  濕潤的薄紗下,琪亞娜頷首低吟,美眸半閉無言地泄了身子,饅頭小穴翕動不止,愛液和濃精一併從濕潤的女穴里流出,在豐滿柔膩的腿間軟肉里留下淫靡的痕跡。

  蔥白的細指撫過黏滑,轉著圈在白饅頭上撫摸,但肉體上的歡愉填補不了內心的渴望,琪亞娜就這樣揉著她酥白的美乳,摸著濕淫的小穴,眉目似水地看向我。

  「鍾鈴……不要丟下我……抱抱我,好不好……」

  舌尖卷著失控的唾液,琪亞娜就連聲音都變得水潤潤的,在女孩們的高潮絕叫里仿佛一道驚雷,將我劈入難言的絕境中。

  「哈哈哈哈,布洛妮婭姐姐,你看啊,那個男人好像有些束手無策了呢。」

  魔性的譏諷笑聲仿佛宣告著勝利,從糾纏的觸手中鑽出顯幼的兩位少女——希兒那一雙血紅色的艷麗眸子裡暴露張狂和歡喜,居高臨下地挑起身邊灰發少女沾滿粘液的下巴,落吻在她失神的眼眸旁。

  布洛妮婭的情況遠比麗塔和比安卡要糟糕的得多,她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和念頭,甚至在希兒的淡吻下痴醉地微笑起來。

  我才注意到她們兩人的下身正交纏著,黑紅色的觸手連接著兩處小穴,希兒一刻不停地挺動著她的蠻腰,交媾流淌的淫水混在更多地粘液中,在柔白的身體間拉出細長的銀絲。

  「你身邊最強的魔法少女已經失去戰鬥能力,布洛尼亞姐姐和兩位大姐姐都是希兒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是你了!你這個冒充淫慾大人的假貨!!」

  假貨?

  尖細的嘶吼聲中,成片的觸手朝著我一擁而上,我靈光一現,拾起了掉落在地的黑淵白花。

  騎槍槍柄上流淌著涓涓白光,我的雙手在劇痛中被這溫暖的白光燙得皮開肉綻,但哪怕鑽心的疼痛提醒我立刻將它鬆開,我也揮舞著騎槍迎向襲來的觸手。

  手指正在失去知覺,最開始只是皮開肉綻,很快就演化成了烈火燒灼似的枯焦,但幸運的是它對我有效,對希兒的那些觸手更有效,那些觸手遠比我的手指更加脆弱,在黑淵白花的力量下輕易就被燙出巨大的破綻。

  我奮力一擲,騎槍刺向神色驚駭痛苦的少女。

  被觸手糾纏著的希兒並不敏捷,尤其她更是在和布洛妮婭纏綿,所以只是勉強躲開了騎槍,但我卻在這個時刻找到了機會,健壯的臂彎猛地攬過去,撞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咳!」

  沒有絲毫憐憫地雙腳發力,臂彎鎖緊希兒的脖子,我將她整個人都向後一帶,狠狠砸在牆面上!

  「嘁,果然是個沒打過架的雛兒。」

  劇烈的衝撞下,那些原本甚至還想反過來襲擊我的觸手都產生了瞬間的停滯,縈繞在房間中的某種氛圍頃刻間消散,而恐怖的氣場在我身後陡然升起。

  「小姑娘,你完蛋啦。」

  我咧嘴一笑,笑容陽光燦爛。

  漆黑長矛憑空浮現,割草機一般斬斷了房間中密密麻麻的觸手,那些觸手又全部揮發成濃烈的催情霧氣,在粉霧中的金色瞳孔光芒卻沒有絲毫減少,女王盛怒中飄近,我默默退下交換場面。

  麗塔和比安卡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依舊沉溺在高潮中無法清醒。

  希兒已經從腦部重擊的眩暈里緩過來,但她的戰鬥水平只能用悲劇來形容,可憐又可悲的少許掙扎之後,她就已經被女王掐住了脖子,失去了反抗之力。

  恢復了狀態的琪亞娜我當然不擔心她戰鬥的結果,已經集中注意力試圖修復被徹底焦化的雙手——黑淵白花不愧是塞西莉亞留下的頂級武器,造成的傷勢一點都不輕,哪怕再拖延一秒鐘,我都有可能失去投擲這把武器的力量。

  但自愈進度緩慢的時刻,我卻看見一抹白晃晃的肉色被送到眼前。

  不是琪亞娜,而是被琪亞娜扒光了衣服的希兒——後者正被琪亞娜牢牢鎖著手臂,只能不停地蹬腿掙扎,「放開我……你,你們想做什麼?!」

  「別叫,否則把你手和腿都擰下來。」白髮女王在希兒身邊吐著冷漠無情的字眼,換了個姿勢將希兒抱起,在女孩劇烈的掙扎中將那對白皙豐滿的大腿慢慢分開,露出蝴蝶似的粉唇,琪亞娜的力氣很大,希兒根本拗不過她,銜著朱唇淚眼婆娑。

  而後琪亞娜望向我,視線有些游離不定,似乎是落在我的手上,「試試吧……對你的傷可能有些好處。」

  我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琪亞娜的目光中帶著妥協,無奈,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定。

  「你……你不要亂想!」似乎是看到我驚訝猶疑的神色,那雙金燦燦的眸子也含著倔強重新望過來,「我只是想讓你的手好得快一些……你要是敢射的話,我饒不了你!」

  「其實不用這樣……」我並不希望琪亞娜這麼做,我更希望她依舊是那個喜歡吃醋的小姑娘,我更希望能改掉那些不由自主的想法,好好維繫彼此之間的感情和生活。

  「少廢話!婆婆媽媽的算什麼男人!」她忽地有些生氣了,眼角淌著淚凶了起來,「用你的肉棒狠狠教訓這個傢伙!再用你的肉棒狠狠地征服我,不要讓我有力氣後悔!」

  我被這話嚇到了,希兒更被這話嚇到了,她的掙扎陡然間變得激烈起來,「布洛妮婭姐姐,布洛妮婭姐姐,救救希兒……救救我!」

  「唔……嗯唔唔……」

  從觸手群中脫身的布洛妮婭趴在地上,勉強抬了一下手臂,又毫無意外地塌了下來。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大抵是如此。

  我用焦黑的雙手脫下長褲,肉棒在高亢的情緒下漲得極大,此刻的心情極難形容,對於淫慾來說這樣的行為不過是家常便飯,但對於如今的我來說卻帶著難以啟齒感覺。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

  尖銳的聲音帶著巨大的惶恐,希兒那雙紅色的眼睛甚至有些猙獰,「淫慾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冒牌貨,別用你那根骯髒噁心的東西靠近我!」

  瞧見希兒驚慌的模樣,又瞧見她身後琪亞娜眉目里挑起的一絲絲譏諷,我終於明白此時此刻該擺出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嘴角勾著自認為猥瑣的邪笑,我將肉棒粗暴地抵在希兒的蝴蝶美穴上。

  「放開我放開我……嗯啊啊啊!!!」

  悽厲的尖叫聲在肉棒插入的頃刻間染上了不由自主的歡愉。

  我的動作很兇狠,壯碩的陽具不做準備便筆直挺進了少女花穴里,卻沒有過分的阻塞感,柔軟異常的水潤瓊脂吸附著肉棒,有種置身雲端的錯覺。

  好棒的小穴!

  這樣危險的念頭在意識里盤桓了瞬間便被驅散,我仿佛是找到了笑容的正確角度,喃喃低語,「啊,真是極品的小騷穴,你的淫慾大人一定很疼愛你吧?」

  「嗯唔唔……可惡,可惡……淫慾大人,留給淫慾大人的小穴……被玷污了……嗯啊啊!!」

  她的悲鳴讓我更加興奮,挺腰深入直頂到子宮花心,希兒呢喃著悲傷,卻被陌生男人帶來的交合快感拍打成愉悅的合奏。

  「好呀,很好呀,你還想念著你的淫慾大人,那你知不知道他被我嚇的落荒而逃的模樣?」我笑得張狂笑得猙獰,「你應該看看他引以為傲的觸手怪獸被我用大砍刀一刀刀切碎的樣子,更應該看看他狼狽得連你都顧不上只能倉皇逃竄的樣子!」

  琪亞娜幽幽白了我一眼,但這樣的小小怨氣在漸漸升起的情慾中似乎也顯得無關緊要,淫紋對媚藥的抑制作用正在減弱,她已經感覺得到反常的燥熱。

  「不會的……唔嗯……淫慾大人……岩桐大人,是絕對不會拋棄希兒的!」

  深紅色的瞳眸望著我,迷離羞怯但帶著難以形容的一絲堅定,女孩的小穴在我的大力開墾中已有了絕妙的反應,肉棒每一次的頂入都會回應以促狹的緊縮——我不知道她的這份堅定從何而來,但這並不妨礙我享受她從抗拒到沉淪的細微變化。

  希兒身後,琪亞娜的臉蛋水嫩泛紅,正被希兒漸漸難耐的淫叫聲挑逗得春心萌動。

  主動抱著別的女人讓自己的愛人用大肉棒狠狠出軌侵犯,這樣的刺激對琪亞娜而言僅有一次,那便是在高漲的情慾中和鍾鈴麗塔共同度過的荒唐夜晚,其中包含了過量的衝動,而如今很難說是衝動作祟還是媚藥藥效,她聽著鍾鈴的肉棒在希兒小穴里進進出出的黏滑聲音,聽著希兒歡悅嫵媚的嬌啼,早已經碾弄起美腿,讓腿間軟肉抹開愛液的泥濘。

  彼此交疊的肉體上早已經瀰漫著萌動的荷爾蒙氣息。

  琪亞娜的反應我不可能不注意到,蕩漾的少女總是最可愛最迷人的模樣,可我卻只品味得到莫名的心酸,心緒蕩漾間已然來到琪亞娜面前,吻在她粉潤的薄唇。

  「哈啊……嗯啊啊……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嗯嗚嗚嗚——」希兒注意到了我的行為,卻連嗔怒抵抗的語氣都提不上來,軟軟媚媚的像是個敗犬小丫頭。

  「……別這樣,我會抵抗不了的……」

  別過首,女孩視線迷離。

  「抵抗不了就抵抗不了。」我望著她的眸光,語氣堅定,「有我在呢。」

  緊接著,再度迎上。

  琪亞娜的身子一瞬僵硬,又迅速放棄了堅守,柔軟的香舌從貝齒的阻攔中滑出,與我的舌苔交纏到一起,香甜的涎液叫我熱血沸騰,背德刺激更是讓身體興奮地發抖——我正在與琪亞娜接吻,同時卻在侵犯強姦另一個女人,毀壞她的信仰,粉碎她的信念。

  這的確是一件興奮且愉悅的事情。

  吻罷,金色的眸光已是沉醉的顏色,女王的高貴與矜傲被我吻化,靜候著更進一步的放縱。

  「瞧見了嗎?小丫頭,這才是承諾,這才是相愛……」

  我緊盯著希兒的眼睛,讓自己的精神順著目光往她意識的深處侵襲,呵聲低沉,「忘記他的甜言蜜語,忘記他的虛假承諾,好好看看你心中敬愛的淫慾大人都做了些什麼——他像個落荒而逃的小丑!」

  在交媾中沸騰的氣血讓我的情緒也跟著攀升,抽插柔軟女穴的動作更是透著難言的奔放。

  琪亞娜的意志力正在飛快地衰弱下去,但我有信心在她癱瘓之前征服這個小丫頭。

  「不會的……嗯嗯呃……不會的,淫慾大人……淫慾大人不會拋下希兒的……嗯唔唔唔唔——!!」一下下直頂花心的動作送去海嘯似的狂暴快感,希兒暗紅色的眼睛漸漸唄淹沒在無邊無盡的舒爽中,身前男人不見底的體力帶來的是淫慾截然不同的體驗——並不是那種能在靈魂里烙印下痕跡的激烈感覺,但細水長流下同樣無法抵擋,膏脂似的小穴被插得抽動不已,身體甚至在主動渴求著這樣的動作,帶她攀上自然而然的極樂。

  希兒自欺欺人似的不斷重複著,我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厚,能夠感覺到小穴深處那蓄勢待發的衝動,再自欺欺人的話術也敵不過被狂暴的侵犯動作勾引出的快感和愉悅。

  或許是希兒瀕臨高潮的浪叫實在是過分誘人,琪亞娜神思痴迷間,又與我吻在一起,粉香的小舌頭主動挑逗我的嘴唇,交換彼此的涎液。

  享受深吻的同時,難耐地喘著動容的呼吸。

  「女王大人,舔舔這小丫頭的耳朵吧,讓她高潮的快一些,這樣就好輪到您了。」

  唇齒拉著絲,金瞳的威嚴女孩不作猶豫,薄唇含住了希兒柔嫩的耳珠,以她生澀的吻技撥弄舔舐,呼吸吹打留下溫度。

  「淫慾大人,淫慾大人……希兒,嗯啊……希兒不行了,要……要丟了噫噫嗚嗚嗚嗚——!!!」一抹過分的濕滑從雲朵似的柔軟深處漫出來,沒過了我插進希兒身體中的肉棒,她全身的魔力都在高潮的絕叫和抽搐里拉開了閘門,仰首挺腰在我面前放浪地呻吟,嫩白豐腴地雙腿險些掙脫了用不上力氣的琪亞娜,但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持住,兀自絕望地釋放著我輸送給她的激情和歡愉。

  重獲魔力的我雙手褪去焦黑,生出嫩白的新肉,抓著希兒的同時,也悄然扶住了琪亞娜——她柔白絲襪下的雙腿難堪地夾緊,泥濘得不像樣子,似乎是在希兒高潮之際同樣泄了身子,有些脫力。

  夾在我和琪亞娜中間的希兒,隨著魔力的丟失,身上的暗紅色慢慢褪去,重新變回了我和她初次相遇時的那副模樣——白皙圓潤的臉蛋帶一點嬰兒肥,湖藍色的眸子藏在羞怯的眼帘下。

  她的瞳色比琪亞娜更深一些,但一樣漂亮,顯得賢淑安靜,和琪亞娜活潑的顏色截然不同。

  希兒昏了過去,魔法少女的寶石從她胸口落下,其中蘊藏了污穢且邪惡的力量——與塞西莉亞留給琪亞娜的那顆寶石截然不同,但這兩顆都是被外來的力量改變,且留下印記的寶石。

  我將軟爛下來的小姑娘慢慢放躺在地上,伸手便攬過了不剩幾分力氣的女王大人,新生的雙手順著微汗的脊背向下摸索,將她剩下的小小扭捏輕鬆拿下,豐潤雪臀落在十指之間,我依著最舒服的手感肆意玩弄,指尖所及儘是叫人沉迷的柔軟。

  金色瞳眸如痴如醉,本應高貴的女王像一個找到了心愛之物的小姑娘,胴體酥軟賴在我的擁抱里。

  我越來越分不清琪亞娜的兩種性格了,但這並非壞事,她正在慢慢接受自己的另一面,我也迫切地想要品嘗女王大人在驕傲和尊貴中醞釀出的甘甜欲望了。

  無需更多的前戲,龜首鑽入雙腿間,拱開那層似有似無的薄紗,溫暖的潮濕觸感頃刻間淹沒了棒身,我熟練地找到兩瓣饅頭唇,尚未冷卻的硬挺毫無阻礙地進入了高貴的身體。

  「嗯——!!壞蛋……溫柔一些嗯啊啊……」

  插入的瞬間,嬌喘迴蕩在靡亂的房間裡,女王的小穴緊張得不像樣子,濕熱的媚肉緊緻似處女,內里卻已經完全貼合住我的形狀,在豐沛愛液的潤滑下緊緊含著我的肉棒,極富吸力,簡直要把骨髓都榨出來,即使在不久前就已經射過一發,但此刻懷中的女孩仍舊勾起了我強烈的射精欲望,按捺不住想要在她身體中播種的想法。

  「呵,女王大人明明這麼喜歡,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哦。」抬手拂過劉海,勾著眼前玲瓏的下巴叫女王抬起臉,我陶醉地欣賞著她在愛欲和快感下迷離的模樣。

  腰間挺動,少女的全身重量都已經落在我身上,肉棒每一下衝撞都能觸及最深處最羞怯的花房,淫汁溢濺聲聲沉淪,琪亞娜呼吸里都帶上了甜意,儀態也隨之變得妖嬈迷人。

  女王有意地撇開視線,半垂的眼帘想要遮擋自己不堪的神態,不惜暴露自己似雪的玉頸,「才……才沒有,嗯嗚嗚嗚……」

  可被我插得又酥又媚的呻吟里我明明只聽見了喜歡。

  她想要我插得更快一些,更深一些,我想要在她身體裡盡情地發洩慾望,播下種子——還能有比眼下更美妙的時刻嗎?

  已經全然不在意周圍的情況,理性短暫地蒸發,我仿佛成為一隻野獸,低吼著瘋狂衝刺,輕咬住雪白玉頸宣誓屬於我的主權,直到絕妙的緊縮糾纏吸得我腰眼發麻,濃厚的精液才一股腦地噴涌而出,灌注在女王高貴的身體中。

  我緊緊擁抱著琪亞娜,讓她高潮之後無力的身體不從懷抱中滑落,漸漸回歸的理性驅使著我一遍遍地撫摸女王的全身,激烈高潮後的美妙餘韻隨著我的動作在她身上朵朵綻放,肉棒感受到的陣陣吸吮仿佛是在宣洩他的歡愉和欲求,濕潤的嘴唇吻過性感的鎖骨,沿著下巴一路留下痕跡,直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歡喜與愧疚,與她低聲訴說:「女王大人,這下您不會有力氣後悔啦。」

  金色的瞳眸嫵媚如絲,琪亞娜稍稍動了動嘴唇,卻只呼出一抹柔情的溫度。

  「你……嗯,不要高興得……太早,哈啊……」

  彼此擁抱了許久,但我卻不曾覺得欲望消退,反倒是在淡雅香氣下醞釀得越發熾熱,耳鬢廝磨,熱吻舔舐,在如火的交媾拉開大幕之前,卻聽到空靈的聲音纏綿呢喃。

  順著調笑的金色目光朝後看去,布洛妮婭已經從四肢無力的狀態里脫身,她似乎是魔力尚存,已經完成著裝,單手攬著昏迷的希兒,卻將炮口抬起,對準了我。

  女王勾勾手指,黑白相間的長矛不輕不重地敲在布洛妮婭的腿彎上,讓她跪倒。

  我不會放過這樣絕佳的機會,肉棒從女王的小穴中猛地抽出,趁著布洛妮婭狀態奇差反應不及的短暫時間,繞到她身後鎖死了纖細的臂彎。

  與布洛妮婭身體接觸的瞬間,我就察覺到了她身上邪氣濃郁的印記。

  「差點就忘了,還沒來得及找你算帳呢。」回想起她的擅自行動導致的眼下局面的糜爛和糟糕,我心裡難以抑制地冒起火來,不是慾火而是氣憤的怒火。

  「放開布洛妮婭!嗯!放開!」嬌小的少女在我的鉗制下奮力扭動著身體,小腿亂蹬,神色晦暗難明。

  布洛妮婭這樣的表現只是讓我更加生氣,氣得我聲音都有些發抖,「敵人的大肉棒幹得你太舒服了,舒服得都忘記自己是誰了對吧?!」

  怒不可遏,本就在性頭上的身體先于思考做出了行動,我舉著布洛妮婭,將她擺到了琪亞娜面前。

  女王大人此時正因為我的突然離開渾身脫力半跪在地,長發散在身上,儀態尊貴典雅,腿心卻流淌著污濁的白漿,輕蔑的目光只是一挑便已經表達出足夠明確的意思。

  這眼神並非是朝向我,而是衝著布洛妮婭。

  她顫顫巍巍站起來,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雙手幫我惡狠狠地分開了布洛妮婭的雙腿,臉上甚至浮現了大仇得報的獰笑。

  「掃地的,用你的肉棒讓她好好地回想起來,自己到底是誰!」

  她幾乎是咬著牙從嘴裡淬出這幾個字來。

  琪亞娜雖然很容易在安逸的時候犯蠢,但這並不代表她不聰明,尤其是現在——布洛妮婭要為眼前這一回又一回的意外承擔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責任——只因為她不經商量的擅自行動。

  女王大人很明白冤有頭債有主這句話,但更明白豬隊友比神對手更加可怕。

  「遵命,女王大人!」

  掀開魔裝,柱首對準布洛妮婭粉潤的唇口,我稍加試探,便將懷抱中的嬌小少女向下一按,叫她尚未發育成熟的小穴完全吞沒掉驚人的棒身。

  「噫哦哦哦哦❤——!!!」

  魔力凝成的服裝瞬間崩解,布洛妮婭甚至沒在這樣猛烈的性愛下多堅持片刻,肉棒進入的瞬間便已經絕叫著抽搐挺腰,雙眼翻白地高潮了,抵抗的意志在瞬間消失無蹤,幼嫩的身體中頃刻間湧出無窮無盡的乖順和迎合,緊緻的小穴發育未熟,被我的肉棒撐得仿佛要崩裂開,在本能地反應中蠕動不止,分辨不清究竟是要將我擠出去還是納入得更深,其中的吸力和貼合感無與倫比,只是體驗上遠不如麗塔和琪亞娜,甚至比起年歲相近的希兒亦有所不如。

  「一下子就高潮了啊布洛妮婭,已經被敵人的大肉棒幹得神魂顛倒了吧?」

  我不無惡意地在她耳邊譏諷。

  「嗯噢❤——!!是,是的,布洛妮婭噫嗯❤……已經離不開淫慾大人的肉棒了❤,請疼愛布洛妮婭❤,希兒,希兒也要一起❤ ……」

  壞了,情況似乎是更嚴重了。

  琪亞娜白了我一眼,不再把持著布洛妮婭的雙腿,讓她自然垂下懸在空中,女孩全身的重量便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上,也還好幼小的少女體重輕盈,幾乎沒有感覺。

  雙手沿著尚未發育的臀瓣向上撫摸,直到感覺不到弧度的幼乳落在手中,女王大人才嘲諷地笑了起來。

  我俯身與面對著自己地薄唇熱吻,從燦金色的眸子中看見了如釋重負的縱容——我明白,這一刻,我和琪亞娜已經是共犯了。

  純潔的魔法少女終於還是墮落在我的手裡,成為了淫行的同夥。

  「布洛妮婭,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眼前的是誰!好好聽聽我是誰!」

  我用足力氣猛烈地操干,肉棒壓入布洛妮婭小穴里再大力地抽出,被撐開每一片肉褶的小穴再陽物的反覆凌辱下蕩漾著粘膩的水聲,催情藥毒入骨髓,她的高潮也隨著我的動作不斷地翻湧著,一浪又一浪,拍打在布洛妮婭本就支離破碎的意識上。

  「噫嗯嗯嗯——去了,去了哦哦哦❤……好舒服❤,布洛妮婭……布洛妮婭壞掉了哦哦哦❤——!!!」

  這個初見時頗有風範的少女此刻全然沒了那副模樣,反倒是像個母畜一樣淫媚地啼喘著,騷言浪語再高潮喘息地間隙不住地漏出來,不知是為了取悅何人,我催動著布洛妮婭身體中殘剩的魔力,讓這些魔力沸騰起來,從她身上蒸騰發散——無色無形的魔力霧氣卻帶上了明顯色紅粉色澤,這是再高潮中被連帶而出的催情藥。

  相比起對待琪亞娜的手法,我此刻的行為非常粗暴,多快好省地排出媚藥帶來的後果便是魔力虧空引發的虛弱——但發情狀態下的魔法少女戰鬥力本就不行,也無所謂虧空不虧空了。

  琪亞娜的目光被撲面而來的迷霧弄得再次迷離起來,但我剛剛才在她身體裡留下濃精,完全可以抵禦現在這樣少量的媚藥,她現在看上去更像是一種條件反射——聞到媚藥的甜香,哪怕沒有起到作用,身體也開始發情,為即將到來的性愛做出反應。

  「噫噢噢噢噢❤——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

  思慮間,布洛妮婭的小穴再度緊縮,幼小的身體再高潮中無助地抽搐,雙目翻白香舌吐露,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的餘地,任由絕頂的快感和淫悅將她的臉蛋扭曲成崩潰又歡喜的模樣。

  我看見女王大人的身子也跟著一軟,僅僅是聽著別的女人高潮的浪叫,她就在夾腿的動作里把身體弄得高潮了。

  真可愛。

  我停下動作,忍不住親了一下她動人的睫毛。

  「布洛妮婭,告訴我,你想起來我們是誰了嗎?」

  溫情之餘,也不忘了關照一下被操幹得意識模糊的灰發少女。

  「……你這淫蟲!嗯嗚❤……」

  高潮漸緩,布洛妮婭眼中的迷茫和情動亦是一齊消退,她開口便是一聲責罵,但身體掙扎的輕微晃動反倒讓肉具帶去了承受不住的舒爽,悶吟一聲。

  「我需要一個道歉——你擅自行動身陷囹圄,還需要我們把你救出來,帶來一連串的麻煩——不僅是我,琪亞娜更需要這個道歉。」

  淡灰色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布洛妮婭臉上露出了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鄙夷,「才不要!嗯……這都是為了救出希兒!布洛妮婭不會道歉!」

  嘖。

  「嗯噫噢噢噢噢❤——又,又動起來了嗯嗯嗯❤ ——!!」

  我慢慢地挺腰,肉棒拔出時感受到的吸力仿佛要將布洛妮婭的小穴都一起帶出來,女孩短暫回復的清明頃刻間被碾碎,再度落入了浪濤似的快感中。

  「道不道歉?!」

  我厲聲質問。

  「才……才不會嗯哦哦哦❤——!!又要去了,去了噢噢噢噢❤——!!」

  激烈的生理反應牽動著身體朝後一仰,灰色髮辮幾乎鞭打在我身上,布洛妮婭下身蜜液橫流,唇中亦是不住地淌著涎液,翻起白眼喘出一聲聲絕叫。

  腦子裡靈光一現,我想到了辦法。

  「我懂了,你這個小淫娃就是在犯賤,想讓我不停地肏你是吧?」

  「才……才沒有❤……」

  琪亞娜勉強恢復了一些狀態,好奇的目光看過來。

  「我現在命令你——不·准·高·潮!!」

  布洛妮婭終於是慌了神,卻沒辦法抵擋我的力量,只剩下悲哀的抗拒,「不可以❤……布洛妮婭會壞掉的❤……這樣嗯唔唔唔唔❤——!!」

  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琪亞娜挨受懲罰的時候我一樣不會心軟——更何況是帶來了如此多麻煩的布洛妮婭,在下達命令之後我立刻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動作不快但是用足了力氣,沒一下都幾乎將肉棒抽出,再狠狠頂到小穴最深處,衝撞那處發育未熟的花房。

  「齁噢噢噢噢❤——!!好深……好舒服❤——!!不要,不要繼續了❤……嗯啊啊啊啊,不行了❤——!!!」

  布洛妮婭的呻吟悲鳴出過分的愉悅,身體卻在強制的命令下停留在高潮前的頂級美妙里再不能前進半步,嬌小的胴體在我懷抱里上下翻飛,崩潰地啼鳴著。

  我不再出聲,只是默默地調整呼吸,大力開墾著尚未被徹底開發的花穴,全然不顧布洛妮婭的哀吟,但卻注意到了琪亞娜的動作。

  她幽怨地望著我,豐腴白腿羞澀地夾著,正用手上下撫摸饅頭小穴,再梭磨扣挖,卻也和布洛妮婭一樣,被限制了高潮。

  這也只是讓我怒氣更盛,進一步加快了動作。

  事實證明,布洛妮婭的意志遠沒有她嘴上說的那麼堅強,不過是數分鐘的抽插,她就已經組織不起語言,只剩下零散的單字混在陣陣絕叫中。

  我再度緩下動作,欣慰地聽到了我想要聽到的話。

  「嗯嗚嗚嗚❤,對不起,布洛妮婭……布洛妮婭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快讓布洛妮婭高潮吧,噫嗯嗯嗯❤——!!」

  「告訴我,你是知錯了,還是想要高潮了?」

  我再度詢問,又咬著牙狠狠地抽插數下。

  「嗯咕唔唔唔❤……對不起對不起呀啊啊——!!布洛妮婭…布洛妮婭只是一個想要高潮的小淫娃,鍾鈴大人……鍾鈴大人嗯啊啊❤,快,快讓布洛妮婭高潮吧……布洛妮婭什麼都會做的……」

  「對另一個淫慾,你也是這麼說的對吧?」

  我卻很清醒,前所未有地清醒,完全沒有被她放蕩的叫聲迷了心智。「這種話可騙不過我哦……不過,要給你一個機會也不是不行。」

  咬破手指,擠出血珠,我將自己的血抹在布洛妮婭的眉心。

  鮮紅的血液不斷朝外蔓延,繪出淫亂墮落的愛心圖紋,又迅速消失在皮膚下。

  「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辦法讓你恢復正常,但既然那位對他的手段如此自信,我也不介意出出血。」

  低聲喃喃一陣,我再度下達了命令,「現在,可以高潮了。」

  「噫噢噢噢噢❤——————!!」

  「唔嗯——!!」

  我面前的兩個女孩幾乎同時抵達了絕頂,琪亞娜的動作還輕一些,布洛妮婭已經是完全控制不住身體,全身都在高潮的愉悅里抽搐擺動,小穴激射出渾濁清冽交織的液體——那不是我的濃精,而是被我肉棒攪成白沫狀的愛液。

  我抽離陽物,粗魯地放下布洛妮婭,幼小的身體哪怕是在肉棒離開身體之後都在下意識地抽搐,渾身痙攣地承受著劇烈高潮後的餘韻。

  她瞳孔中已然泛著病態的桃心,香舌半露粗魯地喘息,希兒爬到布洛妮婭身邊,與她神志不清的姐姐熱烈擁吻,彼此的臉上儘是痴迷的笑容。

  嘆著氣,我抱住了險些倒下的琪亞娜。

  魔力尚未褪去,但瞳孔中的燦金色已經恢復了純淨美麗的天藍色。

  「哼……」

  軟乎乎的臉蛋黏在胸口,我聽到琪亞娜幽怨的聲音。

  那一撮倔強的呆毛正好在我的鼻尖晃來晃去。

  「掃地的……」她的聲音甜膩膩的,像是在撒嬌。

  「又想要了?」

  「……嗯。」

  琪亞娜的體力很好,這我是知道的,但我還真沒有體會過當她把這份驚人的體力被用在性愛上的時候會是一個如何敲骨吸髓的榨汁姬——說實在話,我也並不是很想體會。

  揚掌輕拍她滑嫩嫩的小屁股,白毛糰子便像受驚的貓兒似的往我懷裡一鑽,這幾乎成了本能反應,調戲之餘我也沒忘記安撫,一手放鬆地摟住玲瓏腰肢,同時溫柔撫過方才落掌的地方,慢慢向外揉開,吻過唇角眼眉和耳垂,直到把懷裡的柔軟胴體徹底弄化了,抽了骨頭似的癱瘓下來,我才停下動作。

  「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麗塔的情況。」

  這著實說不上是什麼只得提倡的事情,在連續姦淫了兩個小姑娘以後,我還是在琪亞娜面前提到了那個妖精一樣的女僕,這無異於雷區蹦迪,純淨的藍色瞳孔隱約飄過一點燦金,但被我的落吻壓下。

  「她現在怎麼說也是我的手下,不能放著她不管。」

  「以前你爸爸幫我做事的時候,我也沒虧待過他。」

  只要是我主動承認的屬下,我至少不會在力量和本領上虧待他們,但即使是如此,他們她們它們總是免不了在稍稍占據上風之後放鬆警惕然後被魔法少女殺的丟盔棄甲,甚至當場落命。

  齊格飛是少數的例外,他選擇直接倒戈相向。

  也許愛情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夠讓一個在邪惡中沉淪已久的人幡然悔悟。

  一地的凌亂中,我居然找到了情況還算不錯的沙發,扶著琪亞娜讓她慢慢躺下,我又吻過她的鼻尖。

  也許實在是太累了,身體一接觸到柔軟的沙發,琪亞娜的眼皮就像是灌了鉛一樣開始打架,越來越睜不開。

  「你……小點聲……不許吵我…睡覺……」

  她用最後的力氣抬了一下腦袋,蜻蜓點水的綴吻落在我的下巴,隨即沉沉睡去。

  沒有理會再度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嬌小女孩,我大跨步邁過狼藉的客廳,走到麗塔和比安卡跟前。

  白金色的波浪捲髮和茶灰色的長髮交疊在一起,高挑的兩位美人動情地擁抱彼此,唇舌交纏熱烈深吻,兩對傲人的豪乳在麗塔妖嬈的動作中擠弄摩梭,觸手留下的粘稠體液蓋滿了麗塔和比安卡的全身,正隨著女體的交媾奏響淫靡的伴舞曲。

  這實在是過分香艷且迷人的一幕,我相信沒有哪個男性會不喜歡漂亮女人的百合淫戲,若是插手其中那更是妙中之妙。

  占據了主動權的女僕正壓著比安卡的身體,用她修長且靈活的蔥指進攻金髮美人的蜜處,扣挖插拔帶出黏糊的濃漿,拇指指尖抵著蜜豆小心翼翼地撥弄……這是真的,即使是在如今的情形下,我依舊能看見麗塔動作中的輕柔和賣弄,比安卡被她的技法撩撥得芳心失守,挺拔碩長的美軀時而弓起時而癱下,生澀的粉舌被麗塔肆意吸吮撥弄,漏著放縱的嬌吟。

  她能在觸手的百般侵襲下保持理智,卻被麗塔的指尖揉弄得神色迷離,眼眸含春。

  「麗塔,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待,這就把比安卡小姐拿下了呀。」

  我蹲下來,近距離地看著媾和的兩位高挑美人——麗塔比起比安卡還矮上不少,但卻占據著無可置疑的主導權。

  這句話本身只是戲言,我也就在心裡估計過麗塔拿下這個呆呆笨笨的金髮大姑娘要花多少時間,沒想到確實超出預期了。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比安卡卻因為這樣簡簡單單一句話清澈了雙眸,潮水般的情慾帶著困惑和不解看著我,也看著麗塔。

  麗塔是個壞女人,這種壞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無惡不作,而是像個小惡魔一樣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把人氣的牙痒痒的同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她是箇中高手,總是能很好地把握住度。

  遺憾的是這套對我沒什麼用,對付這個女人只有一個辦法行得通,那就是用肉棒狠狠地鞭撻她的肉體和靈魂,這樣做事說話才能有所收斂。

  就比如現在,我一看比安卡這表情,我就知道麗塔肯定又偷偷摸摸做了些小動作。

  「你做的很好啊,麗塔。」我輕輕撫過女僕濕潤的髮絲,勾著她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我,那對酒紅色的漂亮眸子一陣心虛的躲閃。

  「所以,我決定給你一些獎勵。」

  女僕小姐窈窕誘人的身段被我拽著手一拉而起,她稍有掙扎但也明白只是徒勞,最後順從地倒在我的擁抱里。

  抬起手,任由我親密地嗅過泛香的腋下。

  「呵呵,鍾鈴大人真是愛開玩笑……」

  光潔赤裸的漂亮姑娘全身心地依上來,柔聲輕訴,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難得的體驗,但我很明白麗塔的身份,這女人逢場作戲的水平一直是頂尖。

  「我可不是開玩笑——畢竟我從不虧待表現優秀的下屬。」瞥了一眼癱瘓在地上喘息不止,神色逐漸變化的比安卡,我心裡也生出一絲絲的愉悅來,給麗塔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我,直面比安卡的目光,「能這麼快就拿下比安卡小姐,麗塔你功不可沒。」

  昂起的肉棒野蠻地進入麗塔溫濕泥濘的胯間,龜首尋覓位置,我挺身便入。

  「嗯哦……進來了……」麗塔被我頂得踮起腳尖,掩唇低吟,故作的媚態輕易便被捅破,妖柔的女僕終於露出她真正磨人心智的雌性一面來。

  只是輕輕抽插了幾下,茶發下酒紅色的眸子就已經陷入迷離,騷淫的肉穴絞緊吸吮著我的肉棒,主動迎合的壓迫和緊緻感帶來的美妙比起布洛妮婭的幼穴有過之而無不及。

  麗塔很快便進入了狀態,全身心都投入進了突如其來的交合中。

  「嗯啊……鍾鈴大人,您,您真粗暴❤……是想要玩壞麗塔……嗯嗯❤……」

  我揚掌落在黏糊糊的臀瓣上,打斷了麗塔的哀訴,在她耳邊喃喃低語,「安靜點,琪亞娜在休息呢。」

  雖然聽上去很有偷情的意思,但事實好像不是如此。

  但我卻看見麗塔眉眼一酥,含著莫大的不甘抿上唇,只餘下喉頭甜甜的悶吟。

  小穴里的迎合卻猛地劇烈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抽吸著我的肉棒,快感無與倫比,簡直是將她此刻的怨氣盡數落在了我身上,試圖讓我在她高潮之前恥辱繳械。

  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呢?

  「喂,比安卡,麗塔和你說了些什麼對吧?」手掌滑落到麗塔胸前,五指握住豐腴的乳肉,未乾的粘液成為了把玩的潤滑,翹挺傲乳被我反覆的擺弄,櫻紅敏感的乳尖凸起出形狀,指頭幾乎要陷進媚熟的雌肉里。

  與琪亞娜十分相似卻又有著細微不同的眼睛望向我,比安卡似乎是忘記了我的能力,視線對視的片刻便已經迷茫下來,沉淪在我目光的催眠里。

  「我……我以為,我以為麗塔是被你控制的,是你欺騙了她,是你讓她幾乎變成怪獸……」比安卡努力爬起來,卻也只能做到跪在地上垂著身子,「我想要讓她擺脫你的控制,讓她重回人身……」

  聽著比安卡的話,我心中的疑問得到了少許的解答,瞥一眼麗塔,卻見她酥軟迷離的神情里染上了一絲悲切。

  「她是個擅長演戲的女人,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像是有任何的抗拒或者不喜歡嗎?」另一隻手扶著麗塔性感的腰腹,我猛一挺身插到女僕多汁的花心宮口,本就在快感下漸漸融化的淫媚神情被我一刺激,更是翻著白眼露出痴迷的模樣來。

  「唔噢噢噢噢❤……鍾鈴大人❤,鍾鈴大人❤……麗塔好舒服,大肉棒…好喜歡❤……嗯嗯嗯呀啊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從花穴蔓延至全身的激烈快感催使著麗塔的嬌軀回應以壓抑在喉間的激烈呻吟,女僕身體中每一寸的性感誘人都仿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取悅著她身後的男性,取悅著我。

  此乃謊言。

  我很明白,麗塔是個擅長演戲的女人,而我恰好能分辨出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與其說她正被我插得欲仙欲死,倒不如說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使麗塔主動表現出這樣母豬痴女一樣的銷魂姿態。

  我猜,是比安卡。

  她本是個騎士般驕傲的女性,挺拔碩長的身體讓我聯想起高貴矜持的天鵝,卻在此刻聽著麗塔的淫言浪語失意地垂下首,叫我看不清比安卡的表情。

  啪!!

  「嗯啊啊❤……」被我重拍一下柔臀,痛覺和快感的而雙重刺激弄得麗塔渾身都緊張了一下,女僕粉舌半露傾吐失控的呻吟,涎液點點漏出,沿著好看的下巴淌落。

  「麗塔,你騙了她?」我不做掩飾地問。

  「是……是的嗯嗚嗚嗚❤……」酒紅色的眸子在肉棒抽插的酥麻快感里噙著淚,麗塔的動作猛然激烈起來,呼出的熱氣里都帶著濃郁的情火和體香。

  「為什麼?」我明知顧問,猛插數下,以此作為女僕小姐突如其來反擊的回禮。「說實話。」

  「噫嗯嗯嗯❤……」雙向的猛烈動作讓麗塔一瞬失神,又極快地恢復了意識,直到我稍稍減緩了些動作,她才又有了開口的餘裕,「因為…因為……麗塔,喜歡比安卡小姐❤,嗯啊❤……」

  肉棒感覺到了小穴里某種奇妙的律動,就在麗塔明言喜歡的那一剎那。

  「嗯嗚嗚嗚❤……好棒,麗塔,被插得…好舒服,嗯唔唔❤……」

  女僕小姐閉眸呻吟試圖舒緩我帶給她的愉悅,結果卻是徒勞,半垂的眼帘下視線朦朧,那朦朧水潤不知是因為歡喜還是酸楚,卻唯獨在此刻流露出絕無僅有的真實和純粹,「麗塔,麗塔想要比安卡小姐也可麗塔一樣快樂,嗯啊啊❤……只要,只要比安卡小姐和鍾鈴大人為敵,只要這樣……噫嗯嗯❤……麗塔,麗塔就能和比安卡小姐雙宿雙飛了❤……」

  真是扭曲得讓我也直呼離譜的情感。

  比安卡是個耿直且單純的姑娘,麗塔夾帶著淫言浪語的自白是如此驚世駭俗,我看見金髮美人睜大了瞳孔,難以置信的望著在我胯下縱情承歡的女人。

  我投以誘惑的聲線,引導比安卡進入更深的催眠中。

  「麗塔,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擅長演戲、說謊,很壞,但是壞得讓人心動,怎麼樣比安卡小姐,要不要來試試,試試懲罰這樣一個女人的滋味?」

  揉了揉麗塔的臀尻,肥膩飽滿的觸感美妙至極,每次衝撞都能帶起她身上雌肉亂顫,我輕拍一下,麗塔更是喘出乖順沉淪的嬌呼。

  此刻女僕小姐的姿勢正正好能和比安卡對視在一起,目光交錯的片刻便已經拿下比安卡游離不定的心,她撐著力氣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靠近。

  「就是這樣,過來吧,好好懲罰麗塔,好好懲罰這個壞女人。」

  比安卡眼眸中的迷離越來越濃郁,她的意識被我誘導得渙散,失去注意力得同時腦海中只會剩下我反覆呢喃強調的話語。

  看到她走進,我越來越期待比安卡會給以麗塔如何的懲罰?掌摑?性虐?斥罵?亦或者是更加殘忍的東西?

  我甚至都做好了準備,在與麗塔交合的同時制伏可能失控金髮的美人,讓情況不會演變成最糟糕的模樣。

  直到比安卡俯下身,摟著麗塔的柳腰,與她再度吻在一起。

  這樣我就更加不明白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情感和關係了,但比安卡的行為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大好事。

  因為麗塔的節奏,亂了。

  除了破處那時的緊張失控和慌亂,麗塔和我間的性愛總是互相取悅共舞的,女僕小姐的侍奉技巧得體且優雅,不論口交還是中出都能為自己留下充分的餘裕,即使是被琪亞娜吻著,同時又挨受著狂暴轟入的時候都保持著頑強的性愛技巧。

  但在此時此刻,比安卡只是俯身舔吻著麗塔粉潤的舌尖,從容的女僕小姐卻一下子丟了節奏,不斷保持著榨取吸吮節奏的小穴突然間緊張得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層層軟肉胡亂地回應著我的動作,方寸大亂。

  這可真是絕無僅有的好機會。

  我放緩動作,以最磨人最綿長的動作侵犯著麗塔的花穴,肉棒反覆摩擦過肉褶間的性感帶,再狠狠衝撞上嬌嫩的宮口花心,每一個動作都不迅猛卻充滿了力量感。

  「嗯唔唔❤——!!噫啊啊❤……鍾鈴大人,鍾鈴大人❤……」

  聽見的終於不是麗塔那種做作誘惑的喘息,難以把持的劇烈愉悅感和失控的快樂充斥著女僕小姐此刻的喉間,在與心愛的人深吻的同時被男性狂暴轟入到即將高潮,這似乎是麗塔最不能抵擋的一種侵犯,她的身體以我想像不到的速度迅速潰敗,不過是十數下的抽插,妖艷的胴體就被肉棒猛頂起送上了高潮。

  潮潤的淫液漫過肉棒,我極是滿意,鬆懈精關射出陣陣白濁,滾燙的溫度刺激著高潮的陰道子宮,叫那雌性本能在歡愉中被送上更歡愉的境界。

  「噢噢噢噢❤——!!!」

  絕叫不止直至失聲,麗塔高潮得魂都快飛了,雙眸翻白身體不住地痙攣又舒張,小穴還在一縮一縮地夾著我的肉棒,似乎是在榨取余精,但濃白的濁液已經在腿心漫溢,空氣中飄著交合之後性的濃腥。

  比安卡身子軟下來,我看她湊到交合的蜜處,任由濁液侵染金髮,痴迷地舔舐精液的痕跡,再慢慢咽下,那是她一貫的耿直和鄭重,在性愛的侍奉上也不作敷衍。

  我慢慢放下麗塔,女僕小姐眉目幽怨地伏在金髮美人胸前的波濤中,又被比安卡強迫著抬起,與她吞咽過濃精的唇吻深深交融。

  ……………………

  (以下為第三人稱)

  ……………………

  「你……為什麼不和我做?」

  在鍾鈴舉著個吹風機,捧著瀑布般的金色柔發替比安卡吹乾的檔口,純情驕傲如天鵝的她也忍不住發問。

  鍾鈴看不見她的臉龐,但或許是帶著一抹羞澀的容顏。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我要拿下你做什麼?」抖了抖手上的頭髮,任由乾燥柔順的髮絲從指尖滑落,明明擁有波浪似的弧度卻沒有絲毫的粗糙感,比安卡的發質甚至勝過了琪亞娜這個丫頭。

  「你啊就是太耿直,麗塔騙你你信了,我騙你你又信了。」

  說到這裡,男人嘆了口氣,「讓麗塔跟著你吧,她喜歡你,天生又是個壞女人的料,你從她身上能學到不少,尤其是在怎麼分辨真話假話上。」

  「麗塔不是你的部下嗎?」比安卡微微側首,露出疑惑的目光來。

  「嗯,是啊,但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福氣消化啊。」鍾鈴點頭承認,神色坦然語氣悠悠,「與其把她留在身邊折騰我,不如讓她來折騰你。」

  「嘖……」

  「你這什麼表情?」鍾鈴笑著挑挑眉毛,「我見猶憐的壞女人,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動心過。」

  「哼……」

  真是和琪亞娜一樣的笨蛋美人。

  「這個東西,算是物歸原主吧。」鍾鈴拿出受到了污染的寶石,交還到比安卡掌心裡。

  「被玷污得很嚴重,但又是魔法少女的造物,很抱歉我沒辦法淨化它。」

  「……不,是我沒有盡到職責,這不能怪你。」

  捧著污濁的寶石,比安卡的聲線低沉失落,「這怪不了任何人。」

  她再也呼喚不出寶石中的力量,再也不能以那個純白騎士的姿態戰鬥下去。

  留比安卡一人安靜,鍾鈴閒庭信步到窗邊,伸手一拉。

  清晨明媚的陽光照進一片狼藉的房間裡。

  比安卡的家裡完全是亂糟糟的了,玻璃窗碎了很多,家具上要麼全是粘液要麼像玻璃茶几這樣的已經成了一地的碴子。

  女孩們正在陸陸續續地醒過來,比安卡只是作息最健康的那一個,緊隨其後的是麗塔,她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希兒、布洛妮婭和琪亞娜醒的最晚,前兩位是小姑娘而且體力消耗有些嚴重,琪亞娜只是單純的一個小懶蟲而已。

  她是聞著飯菜的香睜開眼睛的。

  瘋狂過後,最後要面對的還是一地雞毛。

  「首先,是布洛妮婭。」鍾鈴舉著筷子敲敲碗沿,坐在靠椅上趾高氣昂,麗塔滿臉微笑候在鍾鈴左邊,一身禮裙明媚動人,琪亞娜一身魔法少女候在右邊,金色眼眸自上而下散發出威嚴,「你這傢伙違背了我們之間約定好的作戰計劃,導致了惡劣的結果!給我向大家道歉!」

  「對不起!!!」

  本就全裸的女孩跪在地上,擺著一個相當標準的土下座磕頭姿勢,屁股翹的老高,兩搓羅馬卷垂到地上,和布洛妮婭的心情如出一轍。

  「還有你,希兒!」

  站在布洛妮婭身後的小姑娘茫然而不知所措,寧靜溫柔的湖藍色大眼睛裡充滿了歉意和無辜。

  「害的我和琪亞娜大晚上出勤還差點翻車,你這個罪魁禍首也給我認真道歉啊!」

  「對,對不起……希兒知道錯了……」

  鍾鈴總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錯覺,這個軟綿綿的小姑娘怎麼能變成那種又惡劣又小鬼的模樣的?

  琪亞娜是本身就有一點女王氣質,所以她的態度切換非常自然流暢,難不成這個軟乎乎的小姑娘心裡也懷著一個名為雌小鬼的夢想?

  比安卡坐在沙發上品茶,投來看戲的目光。

  「去和你比安卡姐姐道歉啊!」

  「嗚……希兒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哇啊啊啊……」

  哭出聲的女孩跌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流,和布洛妮婭磕頭謝罪的咚咚響交映成輝。

  「不要在這裡裝可憐!」在鍾鈴有些難辦的時候,卻聽到身邊威嚴冷漠的空靈嗓音,「哭哭哭,哭能解決得了什麼?!」

  不是琪亞娜,而是女王的性格。

  她威嚴地懸在半空,腳踩襪露著圓潤的足趾,半裸玉足輕蔑地勾起希兒下巴,叫她抬起臉來,「真的知道錯了的話,就別讓我看見你這軟弱的模樣!」

  真就止小兒夜啼,一通話說下來,希兒一下子就不哭了,眼角掛著淚花抽噎,足香縈繞間甚至有些心神蕩漾。

  鍾鈴看的有些羨慕,和女王咬耳朵講悄悄話,「勾勾我的。」

  惹得兩根漂亮的手指在他額頭上戳來戳去,「大色狼!不正經!!」

  「好了好了,琪亞娜小姐不要生氣了,現在是早飯時間嘍。」還是麗塔及時打了圓場,把琪亞娜哄上了餐桌。

  「哼,不和你一般計較!」

  琪亞娜一落座貝拉便跳到她懷裡,休息了一晚上的龍寶寶精神頭極好,噶呀呀地叫喚賣萌求rua。

  比安卡起身,走到兩個小丫頭身邊,一手揪著一隻耳朵,把她們拽上了餐桌。

  這一來二去,就是六張吃飯的嘴,竟是顯得桌子有些小了。

  用過早餐,比安卡帶著布洛妮婭和希兒去她自己的衣櫥里選上一身合身的衣服——雖然兩個人的身材差距有些懸殊,但是居然真的讓比安卡找到了。

  接下來的一整天,五個姑娘一個男人就只做了一件事——給比安卡家裡收拾齊整,打掃乾淨粘液,把家具擺放歸位,收拾掉地上的碎渣和鋒利物品——哪怕有麗塔在幫忙,整棟小別墅的打掃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待到日薄西山的時候,鍾鈴才把最後一袋垃圾扔進垃圾桶里。

  回到別墅進了門,麗塔正在廚房裡教琪亞娜和希兒做菜,布洛妮婭隨意地在沙發上躺著開始檢索信息,比安卡正在客廳中央,穿著性感緊身的熱褲短衫做熱身運動。

  空氣里飄著飯香,一時間竟有些安逸。

  鍾鈴一下子像是鬆了勁,晃蕩兩步像一條鹹魚一樣倒在了沙發上,搞得布洛妮婭眉頭一皺。

  「昨晚上不是還生龍活虎的麼,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她用小腳丫子戳了戳鍾鈴的肩膀。

  鍾鈴整張臉悶在沙發墊子上,抬起半截手臂,半死不活,「信不信我褲子一脫就給你幹得神志不清?」

  「信信信,你躺著吧。」

  敷衍兩聲,布洛妮婭自己縮成一團,不繼續撩撥鍾鈴了。

  安逸是安逸了,可心中仍盤旋著濃重的陰雲。

  他的半身至今仍是在逃,而且局勢轉變,先前並不知道彼此存在,但在獲悉對方之後,最關鍵的一局沒能將他徹底拿下,再次轉入他暗我明的境地,這對於鍾鈴而言實在是太大的不妙。

  和苦心隱藏經營了二十年的另一個半身不同,他這麼多年光陰幾乎算是虛度了。

  或許兩人之間最大的不同便是野心,對面一心謀求重新奪回曾經的力量和地位,而鍾鈴卻想著如今的香味是來自於哪一道菜。

  之所以不安,之所以感覺陰雲繚繞,便是因為他面對如今的局勢似乎沒有任何能夠從自身出發做出應對的手段。

  將一切寄託於身邊這群鶯鶯燕燕的美少女的話,那簡直和送人頭沒什麼區別了。

  可又要如何對付一個除了身體素質,其餘一切能力均要強盛許多的淫慾呢?

  上一個做到過這種事情的人是……塞西莉亞,對,是塞西莉亞!!

  她把那麼多的線索都留在了我這邊,不可能不留下讓琪亞娜能夠對抗淫慾的法子,不然那不就是白送女兒嘛!

  腦海中靈光一現,鍾鈴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琪亞娜!快快快,你寶石帶在身上嗎?」

  「啊?帶著呢,怎麼了?」白毛糰子從廚房裡探出一個腦袋來,呆毛捲成一個問號。

  「塞西莉亞有沒有在寶石里留下對抗淫慾的辦法?!」

  「啊?哦哦哦!!我馬上試試!!」

  水滴狀的寶石懸在掌心,白髮的少女閉眸呢喃,三千銀絲泛著柔光升起。

  鍾鈴取出來墨鏡戴在臉上,避免自己被其中的力量灼傷。

  布洛妮婭狐疑地湊到旁邊,「你這是讓她整什麼活呢?」

  「琪亞娜地媽媽也是魔法少女,當年就是她打敗了淫慾,她一定留下了戰勝淫慾的辦法。」

  寶石能夠被傳承,希兒留下的寶石布洛妮婭能用,比安卡被奪走的寶石希兒也能用,琪亞娜能用她母親留下來的寶石並不奇怪。

  但琪亞娜的變身後的力量和她寶石里的力量差別也太大了。

  那隱隱約約顯現出的服裝輪廓,還有頭頂上奇異的光標也從未見過。

  「等等,那她之前變身是靠另一顆寶石嗎?」

  布洛妮婭瞳孔地震。

  「不,那是她自己的力量,琪亞娜是特別的。」鍾鈴矢口否認。

  光芒再度消散,髮絲垂落,男人上前一步抱住了有些脫力的女孩。

  琪亞娜撒嬌似的蹭蹭鍾鈴胸口,有些疲憊地笑著,「……找到啦。」

  …………

  當夜,麗塔帶上烏泱泱一群人,驅車來到了城市外的野地。

  鍾鈴從副駕駛的位置開門下車,轉頭便望見皎月初升,螢光遍撒茵茵綠植,在更遠處,澄澈的湖面波光粼粼。

  他和琪亞娜就在幾天前來過,在這裡找到了塞西莉亞留給她的寶藏,塞西莉亞的寶石與黑淵白花。

  「這裡就是你說的藏著打敗淫慾的辦法的地方?」

  布洛妮婭大咧咧跳下車,嘴裡唧唧呱呱的隨即吃了鍾鈴一個腦瓜崩。

  「別毛毛躁躁的。」

  希兒笑著牽過布洛妮婭的手,麗塔候在比安卡身邊,與鍾鈴各自落後琪亞娜幾步。

  琪亞娜呼喚出黑與白交纏的騎槍,以槍尖輕觸地面,白蒙蒙的光圈以槍尖為中心朝外擴散,所及之處,趴伏在地上的小草綠葉們慢慢抬起莖稈,無風飄搖。

  白色似鈴鐺的花朵,悄然綻放。

  最開始是琪亞娜腳下的三兩朵,但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裡迅速蔓延到湖邊的一大片。

  「這些花的名字叫……鍾鈴,是我媽媽栽下的。」收回騎槍,琪亞娜向後躺倒在鍾鈴的肩膀上,「這些花,就是媽媽留給我對付淫慾的關鍵。」

  麗塔紮下了帳篷,比安卡和希兒去湖邊取水,布洛妮婭在用屬於她的魔法少女力量研究花朵的成分製作對抗淫慾力量的特效藥。

  就在大家注意力都有所分散的時候,鍾鈴忽然間找不到琪亞娜的蹤影。

  只是稍稍思考他就想到了地方。

  那是一處孤寂的小土包,爬滿了新長的嫩芽和花朵,騎槍立在土包頂端,琪亞娜坐在草甸上,手臂環著膝蓋,默默看著土包。

  這裡是塞西莉亞和齊格飛曝屍荒野的地方,鍾鈴後來從別處掘了些泥土替他們蓋上,只是還沒來得及立碑。

  盤坐到琪亞娜身後,鍾鈴一言不發,雙手落在琪亞娜肩膀上,輕按輕揉。

  寶藍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金芒,卻又無奈地消融在微暖的柔情里。

  「……原來媽媽一開始就預料到了我會和淫慾為敵。」仿佛是在抱怨自己的笨拙,琪亞娜的聲音帶著一絲嘆氣的意味,「明明早一點就能發現的……」

  鍾鈴雙手下滑,落到盈盈腰際,反倒沒有做更多調情的動作。

  「她把那麼重要的線索放在我這兒,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女兒落到壞人手裡。」

  少女不自在地動了動,就好像沒有鍾鈴的耍流氓就有些不適應一樣,不自覺地就鑽進了溫暖厚實的懷抱里。

  「說什麼都沒用啦,我已經落到壞人手裡了。」半眯著眼,終於覺得舒服了的琪亞娜安定下來,胸膛里浮動著熟悉的歡喜,「所以……反而沒有察覺到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

  「燈下黑是常事,不必自責。」聽出那一絲絲歉疚,男人柔聲安慰。

  琪亞娜擰了他一下,「亂說話,是你要補償我才對!」

  鍾鈴吃痛,卻還是笑著,讓懷裡的白毛糰子側過來,在這個無人注意的時刻,垂首深吻。

  他用心地撫慰琪亞娜如今並不算得上愉快的心情,追逐她躲閃的粉舌,再細膩地糾纏,唇舌梭磨,交換溫度和唾液,一開始可有可無的抗拒最終只剩下乖順,琪亞娜媚眼迷離,沉浸在深吻的絕對安心裡,夾起腿心,想要遮掩自己因為動情滿溢出的少許泥濘。

  明明身處能夠壓制淫慾力量的花海中,但感覺好像沒起到什麼作用。

  「這個補償喜歡麼?」男人朝那精緻的耳孔里輕輕吹氣。

  熱流燙得身體酥麻,打亂了思考,琪亞娜幾番掙扎卻又主動放鬆,貝齒撥弄唇瓣,軟過春水的目光蕩漾著回應鐘鈴的挑逗,「喜歡❤……」

  喜歡他,喜歡他的聲音,喜歡他的氣味,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魔力和催眠,喜歡他的一切……

  「喜歡就好。」緊緊抱著琪亞娜,蹭蹭她的臉蛋,聞聞她的發香,鍾鈴並未選擇更進一步。

  遍地的微光照亮了琪亞娜的眉和眼,能清楚地看見,她的目光越清醒,臉就變得越紅。

  到最後已經嗚嗚嗚地不肯說話了。

  鍾鈴一把將少女橫抱起,帶她回了露營的地方。

  麗塔已經搭完三頂帳篷,架好了火灶,起鍋燉上濃香的肉湯——這個女人總是能在生活上帶來出人意料的驚喜,布洛妮婭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可能需要在野外過夜,她就準備好了全套的露營裝備。

  大大小小四個姑娘在灶邊歡聲笑語,龍寶寶在火旁跳來跳去,女僕小姐輕撩髮絲,常年隱藏在劉海下的酒紅色眼眸凝望過來,雖是微笑,卻飽含著難言的心緒。

  「琪亞娜,大家在等你呢。」鍾鈴輕聲喚醒懷抱里的小貓咪,貓兒睜開眼,慌張地跳下來。

  六個人在因緣際會中相識,在眼下這個時刻,交叉的命運短暫地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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