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窈窕小生初下山,山神青樓起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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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虛山上清虛仙,清虛山下清虛城,清虛城中清虛府,換得半生平安福。」

  「那樵子,別兀自唱歌行路,你背上那擔柴,價錢幾何?」

  背著整擔柴的中年樵子扭過身,睜開有些花亂的眼睛,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遠處碎石鋪就的山路上,站著一位年輕公子哥兒。

  好一個面如冠玉,劍目星眸,身著一件纖塵不染青白兩色長袍,腳蹬一雙秀紋雲履,手中搖一柄八寸來長的摺扇,若是仔細看去,上面滿是蠅頭小楷,筆筆工整,字字剛直。

  梳成一束的烏黑半長發以一枚溫潤白玉簪子簡單插在腦後,好一個仙人面目,洞府子弟!

  「仙……仙人!」

  中年樵夫也顧不上身上背著的那擔木柴,慌忙抖落身子,納頭便拜。

  他在這座清虛山砍柴行伐二十餘年,哪裡見過這樣身材俊朗的年輕公子哥,哪怕自家清虛城的知府大人,認真打扮後也不及面前公子哥一分俊朗。

  想自己這二十餘年來,始終進出這座清虛山,勤勤懇懇,終是引起仙人注視,賜下一份天大的機緣。

  樵子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擔柴……仙人若是想要……拿去……拿去便是……」

  「還望仙人……賜小人幾分機緣……」

  年輕公子哥沒理會樵夫一個勁兒地將腦袋扣的咚咚作響,伸出一隻手拎起那擔滾落在一旁的柴火,仔細掂量了幾下。

  「還好沒摔散。」

  然後他看了眼還在努力磕頭的樵夫,那腦袋上已經鮮血淋漓,還在一個勁兒地嘀嘀咕咕。

  「又是這樣的情況,真是麻煩。」

  他將一袋碎銀子丟在樵子身邊,順手在裡面塞了一粒療傷的草丹,將扇子別在腰間,一隻手拎著那擔柴,在山路上飛也似得離開。

  等那樵夫回過神來,只剩下身邊的一袋碎銀子,至於仙人與機緣,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可憐的樵子只能哀嘆惋惜自己的天資不足,不能獲得仙人的青睞。

  不過他馬上就沒了惋惜,四下查看確認徹底無人後,樵子撿起男子丟下的那袋碎銀子,雖說談不上歡天喜地,卻也沒了一點憂愁。

  想著自己打了大半輩子光棍,現在終於有錢討個老婆傳宗接代。

  ……

  其實樵子說的也大差不差,白計其實可以稱得上世人口中的神仙,畢竟納天地靈氣於己身,修圓滿大道者,皆可以算仙人。

  不過他只是一個剛剛入門的菜鳥,僅憑那築基入門的實力,除了在肉身上優於常人,那些飛天遁地,移山填海的仙家法術,白計是一個也不會。

  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能單手拎著這擔柴火,在山路上健步如飛其中還少不了熟悉路線的緣故。

  沿著山路向上,鑽進一片林子,順著清虛山那條最寬的溪流拾步而上,可見得一片柳林。

  轉過溪邊那幾棵越來越高大的柳樹,對著最大那棵靠著的山壁,白計想也沒想,一頭扎了進去。

  豁然開朗。

  「計兒,你又偷偷出去玩了?」

  含著些許慍怒的聲音從這片不大的小天地中傳出,準確來說,是從池塘的假山上傳來。

  白計忙不迭將手中提著的那擔柴火丟入柴房,也不管碰倒了多少東西,慌忙提步向著最深處的假山走去。

  三步並做兩步,踩著那幾塊藏匿於池塘角落的陡峭山石,白計算是爬上假山,來到那座不大的八角涼亭前。

  涼亭內石桌上,那套白計記憶中幾乎沒有使用過的茶具氤氳出淡淡霧氣,茶香隨霧氣擴散,鑽入白計鼻孔,霎時間心曠神怡。

  石桌對面坐著一個女子,好一個絳點朱唇,面如秋水,橫看有沉魚落雁之姿,縱看顯山巒起伏之妙,穠纖得衷,修短合度;美目半眨,勾的天下男兒失魂,酥胸輕搖,搖的那柳下惠動心!

  白計默默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滯澀流動的靈氣稍稍加快幾分,慢慢放鬆下來,如果自己沒猜錯,這是藥谷最新產出的那批茶葉。

  千畝茶樹,每日取那最嫩的芽尖,反覆曬乾、蒸煮、焙炒,千中取百,百中取十,十中再取那品色最好的一點,製成此茶,每年清明前後採茶,趕在穀雨前送至這裡。

  這是今年新焙好的明前茶,在陽光下暈出細小的水珠,香氣淡雅,蘇寒柳極為喜歡。

  難怪娘親今天有心情坐在這裡品茶。

  「計兒,今天練功了嗎?」

  坐在站著的白計對面的女子再次開口,依舊含著慍怒,不過語氣中並無責怪意思。

  白計立馬被從茶香中拉回現實,尷尬地撓了撓頭,絲毫不見被責罰的害怕,甚至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厚著臉皮擠出一絲笑容。

  這可是藥谷的茶葉,喝一口對自己的經絡大有裨益。

  雖然自己那裡也有很多蘇寒柳送的,但眼下這杯顯然是剛剛採摘下來的新鮮之物,比那些陳年茶葉可珍貴上不少。

  「娘,還沒呢。我看柴房裡的柴火快用完了,就出去買了一些……」

  白衣女子的表情急轉直下,一雙極為好看狹長的美目盯著白計,額頭微微皺起,好一個美人含怒,眉黛如山!

  「早就告訴你這門功法極為上乘,以你的天賦練成並不困難。過不幾日便是你十六歲壽辰十六歲,若是這般天天偷懶,怕是要錯過最好的練功年歲,往後時日,修道路上,寸步難進。」

  白計被如此訓斥,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娘親很少因為修煉的事情對自己生氣,今日哪怕故意撇開話題,蘇寒柳也未曾妥協,白計便覺得有些害怕。

  「知道了娘,我馬上回去練功。」

  眼見自己娘親的表情變化,白計一刻也不敢多留,慌忙告退,即使不去練功,再死賴臉皮留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可就不止是幾句來自蘇寒柳的訓斥。

  見白計主動承認錯誤,白衣女子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好轉,冰霜從臉上化去,未施粉黛的素顏展露無遺。

  作為老一輩的飛升仙子,蘇寒柳的駐顏顯然頗有成效,至今仍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樣子。

  不過那一身白色長裙衣衫之下的豐腴飽滿身軀,即便未生育過孩子,卻比那仙子少婦更美上幾分。

  白計看的有些口乾舌燥,蘇寒柳的身軀無時無刻都說明著他面前的這位養母是一顆已經徹底成熟誘人的果實。

  「計兒,再過幾天就是你十六歲生辰了,今年想要什麼?」

  雖然蘇寒柳的表情看不出變化,但是白計知道這是娘親每年一次對自己最好的時候,只要不觸及娘親底線,大多無理的要求娘親都會准許。

  「還有幾天呢,讓我好好想想,到時候再告訴娘親。」

  白計下意識拒絕,反正每年都是這樣,自己再拖幾天也不遲。

  「那你去修行吧,切記莫要偷懶。」

  白計逃也似的跳下假山,向著自己屋子奔去。

  進屋,鎖門,打開隔離結界。

  白計一頭栽倒在床上。

  其實白計根本不想要什麼禮物,以自己娘親在修仙界的地位,幾乎所有的真奇妙寶他便是根本沒缺過,以至於每年選禮物的時候,其實也是白計最苦惱的時候。

  比如今早拿出的那柄扇子,那可是一件天階法寶,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可以化作一句真言,即使是面對元嬰境的對手也能保住白計性命。

  那是白計十五歲時收到的生日禮物,是娘親蘇寒柳從書仙那裡求來的一份真跡。

  白計幾乎寸步不離身。

  以及他日常生活中的裝飾品,再比如腦後那枚簪子,是蘇寒柳親自雕刻,融入自身劍意劍氣後十歲那年送給他的。

  後來自己又回贈了一柄碧玉簪子,正是蘇寒柳日日別在腦後的那枚。

  雖然蘇寒柳在修行方面對白計嚴厲,在寵溺方面卻一點也不含糊。

  甚至連自己的寒柳功法也傳給白計,雖然白計沒什麼進步就是了。

  可白計根本就不是蘇寒柳的親生兒子。

  只是一個她從清虛城外的亂葬崗墳頭前撿回來的棄嬰。

  剛有了隱居之心的蘇寒柳恰巧路過這裡,見白計天賦不錯,腦袋一熱便將他從亂葬崗撿了回來。

  於是就地定居,在清虛山上開闢了這麼一片小天地,借山根地脈之力架構,最終徹底定型。

  當時那位自詡為山神的老頭兒都嚇壞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兒惹了這位法力通天的神仙,要把自己的山根地脈給抽了去。

  小天地穩固後天天在門口跪著求情,哭的稀里嘩啦,怎麼勸也勸不走。

  最後蘇寒柳只得給他寫了一封轉正的金書玉案才磕著腦袋離開。

  現在想來這個山精野怪倒也得了一份天大的機緣。

  聽說最近還建了廟宇塑了金身,看來是進步了不少,有時間可以讓他帶自己去山下清虛城玩玩,快有小半年沒去過了。

  至於白計為什麼記得這些事,修行之人,記憶清晰,頭腦靈活,白計甚至記得自己被蘇寒柳從亂葬崗撿回來後的每一件事。

  其實蘇寒柳說的沒錯,以白計的天賦,修煉寒柳功法確實沒什麼問題。

  但不是白計不想修煉,是他根本沒法修煉。

  白計伸手摸著自己脖子,將那塊二寸來長的玉牌拿到眼前細細端詳。

  玉牌只有一面有字,刻著「白計」。

  這也是他名字的由來。

  想來也是蘇寒柳為了尊重他原本父母的想法。

  自己從踏入修行那一天開始,這枚原本散發著靈氣的玉牌便一點點失去靈氣,逐漸變的黯淡。

  至於現在,其實已經徹底沒有靈氣了。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刻在白計腦海中的一本功法,一本全新的功法,一本——呃,沒有名字的功法。

  白計下意識覺得這就是玉牌失去靈氣後送給自己的東西。

  起初以為是什麼好東西,畢竟那本功法明明白白標註著天下僅此一本,絕無第二,以此功法,登仙修道,無往不利,飛升千餘年,確無對手。

  此般口氣,找遍整個九洲,怕是沒人敢如此驕縱。

  白計一開始還覺得自己一定是某個傳承深厚的仙家宗門丟失的私生子,可後來發現自己想多了。

  他根本無法讀取那門功法。

  這大概還不是最讓白計害怕的,他的修為從那本功法出現後再無寸進,以至於將近兩年時間內,他都沒能徹底邁過築基的門檻。

  好在蘇寒柳也沒有催促他,至少沒有檢查他的身體,不然這本功法遲早暴露。

  這是白計最後的私心,也是對蘇寒柳的私心,因為他前不久知道了那本功法的名字。

  《墮仙術》

  他要把蘇寒柳,自己的養母,變成自己胯下的玩物。

  大概這就是見色起意。

  亦或者是出於追尋的背德感。

  踏上修行路的白計打從一開始就知道蘇寒柳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蘇寒柳也並無刻意隱瞞,或者又覺得根本隱瞞不了。

  自己對蘇寒柳的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石老頭兒沒事給他帶來的那些淫詞艷本,又或者是墮仙術的出現給自己帶來的心態上的改變。

  白計腦子混混沌沌,不過似乎有一條線是清晰的。

  他現在需要發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三步並做兩步奔回自己房間,鎖門,打開隔絕陣法,白計下一刻便讓那苦苦壓抑的陽具徹底釋放。

  原本受到蘇寒柳「寒柳功法」陰氣影響而逐漸萎縮的男根在墮仙術出現後逐漸恢復,雖然算不上出類拔萃,卻也比普通人猙獰上許多。

  劍柄一般粗細的肉棒鈴口,腥臭的先走液與精液混合著不斷流出,好似山間溪澗一般源源不斷,棒身遊走的血管盤虬如龍,眾星捧月般托起那顆玉珠子般的可怖龜頭。

  白計清晰地記得自己在「墮仙術」扉頁中看到的那個男人,只要凝神仔細看去,原本衣著翩翩的男人胯下,便會浮現出比他現在還要猙獰可怕無數倍的巨大陽根。

  大有淫禍天下仙子,肏穿天地大道之威視。

  說到底那根肉棒倒也不算多麼巨大,但其中蘊含的氣勢,卻足以讓那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放下矜持,甘願俯身為奴。

  白計伸手握住棒身,灼熱感頓時傳來,若是蘇寒柳那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帶著冰涼感輕輕握上這根陽氣鼎盛的雄性性器,白計僅僅是腦海中幻想,肉棒便上下抖動起來。

  好在蘇寒柳親自在他的房間為他布下隔絕陣法,蘇寒柳對白計的約束可以說極為寬容,這道陣法即便是她自己也無法窺視,白計倒是安穩地將自己所有的秘密藏在這裡。

  接著是仙子美母的口交撫弄,白計已經擼的忘我,腦海中滿是蘇寒柳用那張品遍天下靈丹妙藥,嘗遍天下甘冽清泉的小嘴含住自己龜頭,伸出溫熱靈活的丁香小蛇,包裹起自己的龜頭,舌尖帶著挑逗般的彈性細細划過那道藏污納垢的冠狀溝,便有那春雨一般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鈴口的所有汁液全被自己仙子美母的那張小嘴連同肉棒上的污垢一同咽下。

  白計便要忍不住將所有子孫爆射在蘇寒柳嘴中,然後看著她努力吞咽的樣子用自己尚未疲軟的肉棒狠狠拍打仙子美母精巧可人,快要掐出水兒一般的臉頰上。

  手指的擼動已經達到極致,白計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便是漫天精雨飛濺落下。

  「好一場磅礴精雨,幾乎快要把老夫我給淋透!」

  拄著拐杖的小老頭兒站在白計身後,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訕笑著眯起眼睛,看上去極為開心。

  「石老頭兒!你要嚇死我!」

  白計慌忙轉過身,也顧不得提起褲子,奪過老頭兒手中那根短柄拐杖,對著石老頭兒那顆圓溜溜泛著光的禿腦袋就是一仗。

  本來射過一發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卻是被石老頭這麼一下,登時無了那種猙獰姿態,軟趴趴貼在紫黑色的卵蛋上,便好似那打了敗仗的將軍!

  白計氣不打一處來,暗罵石老頭壞了自己的好興致。

  這方正要把那肉屌插進蘇寒柳那已經流了水兒的蜜穴,卻被這個生得醜陋,豁牙面惡的臭老頭打斷。

  「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要挑現在出現?!」

  白計拿起掛在床邊的那顆龍珠,一隻手用淨水沖洗掉滿地精液,另一隻手提起褲子。

  「又在想著蘇仙子飽滿嬌軀行那自慰之事?」

  石老頭一眼便看破白計窘態,一絲面子也不給他留。

  「與你何干?你不也會對著我娘幹這種下流之事?!」

  白計有些羞惱,這個矮笨老頭今天真不是一般欠揍,舉起那根拐杖作勢又要打。

  石老頭慌忙擺手,撐起那根距離頭頂數寸的短柄拐杖,岔開話題,「這不是想著今日城中熱鬧,恰巧老頭兒我在山中也悶得無聊,想帶白老弟你去山下休閒耍子去。」

  老頭撿起被白沫丟在地上的短柄拐杖,視線始終停留在白計跨間,「你也知道,老頭兒我在這座山上除了你一個,可再沒有其他好兄弟,只能指望白小子你在閒暇時間陪我下山玩耍。」

  「正巧前陣子發現了一個好去處,見老弟你興致正濃,咱哥倆去耍耍?」

  石老頭擠眉弄眼,手舞足蹈,顯然對自己這番話有著極高自信,必能把白計勾搭下山!

  這番話倒是把白計勾的起了興趣,莫不是石老頭又發現了什麼好玩去除,拿來與自己分享。

  這麼一琢磨,白計倒是暫時壓下對蘇寒柳的念想,專心聽石老頭接下來的話。

  說到底,白計倒也不怪這石老頭兒突然出現,畢竟白計也和石老頭兒差不多。

  這整座清虛山上,白計除了蘇寒柳之外,卻也只有石老頭兒這一個朋友。

  作為被蘇寒柳金書玉案封正的清虛山山神,這十幾年來石老頭兒混的倒也不錯,附近幾座山頭的山神似乎沒事都願意找這個佝僂的臭老頭兒喝酒。

  前兩年還因為幫了清虛城度過災荒,那位在位的知府大人終於喜得升遷,臨走前在這不大的清虛山上,給石老頭立了一座小小的祠廟,供奉起一尊鍍金的石像。

  這可把石老頭兒激動壞了,當時就抱著白計的大腿哭的稀里嘩啦。

  雖然不敵那一國五嶽,但畢竟是有著記錄在冊的名號,石老頭也算正式作為一國認可的山神,走上那條金身成神之路。

  這對本是山精野怪的石老頭可是一份厚的不能再厚的禮物。

  再加上清虛山現在有蘇寒柳坐鎮,石老頭前途大有可為。

  這也是蘇寒柳的一份長遠規劃,算是送給白計的一份大道機緣。

  只不過這兩兄弟私下裡做過的事,蘇寒柳就不知道了。

  至於石老頭私下裡的愛好,蘇寒柳也不會去關心,不過白計興趣不低。

  大概是剛踏入神道修行,石老頭依然保持著身為山野精怪時的愛好,便是收集那些來自人間的淫詞艷曲,淫書淫跡。

  每次下山石老頭總會帶著一批新作回山,然後慢慢品鑑,細細欣賞。

  只是石老頭有個毛病,不喜歡那些市井坊間尋常女子,他的書,倒是偏要看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在一步步調教下沉淪於肉慾,最終變為男人徹徹底底的奴隸。

  而他僅有的好兄弟白計,自然少不了被石老頭影響,至於討論那些淫書淫事,更是不必多說。

  在加上墮仙術的影響,白計打從心底里覺得,調教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巧之又巧,玄之又玄,白計身邊,恰巧有一個符合條件的人選,他的養母——蘇寒柳。

  至於那些原本應該有的背德感,在石老頭教會白計享受後,原本應該背負的罪惡逐步演變為快感,刺激,以及,讓蘇寒柳徹底墮落的渴望。

  只是現在的白計還沒那個膽子。

  至少他問過石老頭是不是也有過同樣的想法,石老頭一開始還顧忌白計感受,在發現白計沒有絲毫厭惡之後,越發猖狂,最後竟然連詳細計劃都差點制定出來。

  好在白計及時提醒石老頭是誰給了他封正,不然他大概會被蘇寒柳一劍砍了。

  雖說只是短短几分鐘,石老頭便帶著白計出現在那清虛城中。

  「這山神的神通還真是方便,也不用擔心被我娘發現。」

  白計扶牆穩了穩身子,他有點天旋地轉,築基入門這點實力用地脈移動還是有些勉強。

  「半年時間沒來,倒是變化了好多。」

  清醒來的白計打量起四周,踹了一腳石老頭的屁股,「好地方在哪,趕緊的,麻溜點!」

  石老頭捂著屁股走在白計身前,似乎是依舊疼的緊,走路好似瘸了腿的鴨子。

  「白老弟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保證你今天快活似神仙!」

  「這清虛城好玩的地方可多了,老頭兒成功塑了金身才能下山,倒也堪堪走遍一整座城。」

  「多虧了蘇仙子坐鎮清虛山,再加上老頭兒我逐漸穩固山根,散溢的靈氣對這裡來說可謂是一劑良藥,清虛城最近靈氣勃發,據說還入了當朝天子的眼,似乎對這件事極為感興趣,不久後便要拜訪。」

  蘇老頭再次擠眉弄眼,似乎對這件事極為開心,「那些得到消息的商人,顯貴,哪怕是一些修士,從一年前開始就不斷出現在清虛城。嘿嘿,最近就連那些原本荒掉的宅子,商鋪,都賣出了一個好價錢!就為了在皇帝面前多討個眼緣。」

  「別扯那些虛的,直接說地方。」

  白計知道這臭老頭說話喜歡從頭開始,又是一腳踹過去,被石老頭靈巧閃過。

  畢竟是修仙之人,哪怕佝僂如老人,依舊體態輕盈,靈活如猿。

  「這好地方,便是那間最近開在南市的風月樓,南市那裡的原本只供聽曲兒的戲樓老闆換了人,據說是一位從酈都來的商人接手,在原本戲樓的基礎上做起了皮肉生意。」

  石老頭笑了笑,聲音愈加猥瑣,「原本青樓是不做皮肉生意的,酈都來的那個似乎有些本事,除去原本戲樓的部分風流女子外,更是找了不少天姿國色。再加上只要價格合適,便能與那些仙子一般無二的美人兒共度春宵,如此以來,那裡每晚可都是擠滿了風流駙馬。」

  石老頭又開始扯東扯西起來,「這都要多虧蘇仙子,不然清虛城哪來那麼好的去處。」

  白計倒是在石老頭帶來的書上聽過不少關於青樓的消息,據說是那些凡間的富貴老爺享受女人的地方,清虛城裡的青樓倒是頭一回聽說,看來石老頭說的有幾分道理。

  自己娘親修煉散溢的靈氣確實能滋養這方天地,至於凡間天子的事情,白計倒不怎麼關心。

  畢竟便是這天子,見到自己也要彎個腰鞠個躬行禮。

  至於石老頭,這老傢伙現在巴不得見到天子,好混個眼熟,方便以後在這官場上活動。

  青樓倒是離白計所在之處不遠,按照石老頭的說法,裡面的姑娘可水靈,穿上那霓裳羽衣,舞起劍來,真箇兒是仙子之姿,靈氣非常。

  不過他今天兜里空空,身上一個圓子兒也沒的,全靠石老頭那句,「今天白老弟只管開心,錢的問題,老頭兒我自有辦法!」

  白計才壯著膽子走進那座在南市鶴立雞群的木樓。

  似乎見白計氣質非凡,那個看上去已經上了年紀但依然扭著可怕的水桶腰,滿臉胭脂的老鴇便飛也似得迎上來。

  幾乎快要依偎在白計懷裡。

  白計一臉嫌棄地推開,那女人倒也不生氣,反倒笑的更開心,「公子貴姓?」

  白計還沒回話,石老頭便一把扯過那老鴇,在她那對飽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老鴇一見石老頭,臉上幾乎要堆出花來。

  「這我白兄弟,今天帶他來風月樓見見世面開開眼,望媽媽多多包涵,若是能見到牧雲璃姑娘,老頭子我自有重金奉上!」

  那老鴇拿出十二分精神,幾乎要跪在地上對著這位清虛山山神磕上三個響頭,再喊一聲好大爺,然後把自己家珍如數奉上。

  「石老爺,既然您發話了,那自然要安排最好的,至於雲璃姑娘……」

  老鴇眼睛滴溜溜轉動起來,面色卻不見一絲猶豫,「她馬上就去客房找您!」

  「小綠,小竹,帶兩位爺上閣樓!」

  老鴇從石老頭那張風燭殘年的老臉上挪開,一雙幾乎全是眼白的渾濁眼睛猛然射出精光,對著白計仔細盯了良久,恨不從她身上挖下一塊美肉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心裡卻是對白計越來越喜歡。

  這白淨面皮,這風流貌相,竟是比那當朝國師還要俊美三分!

  那石老頭除了錢以外什麼都沒有,這個白公子倒是風度非常,若是能如翠雲樓那般寫上幾幅墨寶,再大肆宣傳幾分,博個名利雙收,便是潑天的富貴,在這清虛城便是徹底站穩了腳跟。

  省的那幾個官府老爺,日日尋自己麻煩,又好向上頭之人交待。

  「紫兒,你去找你姐姐,讓她出來接待兩位客人。」

  老鴇扯過一邊正與客人對弈的小巧少女,也不管客人幽怨目光,語速飛快,倒是吐沫星子濺了客人一臉。

  惱的那位客人摔下幾兩碎銀,提起步子便邁出風月樓,順手將那張貴重的楠木桌子砸了個粉碎。

  「媽媽,姐姐說今日身體抱恙,不便接客。」

  被老鴇稱作紫兒的少女梳著一頭水晶般閃亮的長髮,十歲左右,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看著面前的老鴇,天生嫵媚的臉上滿是怯意。

  她天生身子弱,剛才被這麼扯了一下,周身氣血翻騰,若非日日用藥,怕是難以撐到如今。

  紫發少女話音未落,老鴇已經一個巴掌抽了上去,「混帳東西,真把自己當做青樓的頭牌了!當年要不是我看你倆可憐,現在你倆已經凍死在雪地里,被妖族當做口糧吃的一乾二淨了!」

  老鴇越說越生氣,抓起紫發少女的頭髮用力扯拉。可憐的紫發少女不敢有任何反抗,眼角噙著淚花,任由老鴇一掌掌打在她身上。

  「她今天必須出來接客,這是我騰飛的好機會,也是你倆混出名堂的好機會!我養了你們那麼久,現在想做白眼狼了?!長反骨了是吧?嘴硬了是吧!」

  「你去告訴那個小賤人,她若是今天不去接客,就讓你就去陪那個噁心的臭老頭!」

  她將紫發少女重重摔在地上,轉身揚長而去。

  顫顫巍巍從地上站起,紫發少女抖著身子,忍著周圍刺的生疼的視線,踩著吱呀作響的樓梯走上閣樓。

  「璃姐姐,媽媽說今天必須讓你去接客,不然……」

  「知道了,紫兒去休息吧……」

  「可是姐姐,你的身體!」

  「至少接客不成問題。」

  原本坐著的高挑少女起身,隨著那頭飛揚紫發,與牧雲紫相近的那張冷艷俏臉露出一抹苦笑。

  「寄人籬下,迫不得已。」

  坐在姐姐床上的牧雲紫猛地一口鮮血吐出,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人間銷金窟,艷淫極樂所,到頭來自己體驗,卻還要不免於感慨那些英雄豪傑,仙人權貴沉醉其中。

  石老頭坐在白計身邊,一隻骨瘦嶙峋的枯披老手便直接對著那衣衫開襟處上上下下,看來是對那飽滿乳肉極為喜歡,身下漲的老高。

  這小老頭平時看著其貌不揚,身下竟有如此資本,只是隔著那粗布麻衫看不到,不然白計大抵是要和這老頭一分高下。

  白計下身倒不如石老頭那般反應劇烈,那根被「墮仙術」強化後的肉屌略有站起,距離完全激發挺立倒還有一段距離。

  倒也不是白計對這些青樓女子毫無感覺,他日日陪在蘇寒柳身邊,見慣了這世間絕色,再看這些青樓女子,欲望並不如何強烈。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這青樓時光倒也似那山中日月過的飛快,轉瞬已至傍晚。

  只要白計不主動解除隔絕陣法,蘇寒柳絕對不會知道白計悄悄溜下山之事。

  修行之人入定,少則三五天,長則十幾年,白計雖然做不到十幾年,但兩三天還是可以,於是入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謊言。

  「姐姐們都下去吧,璃兒來陪這兩位客人。」

  客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踏著蓮步的紫發女子踩著一雙琉璃涼鞋,隨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皺,紫石英一般的長髮隨著一根金鳳釵倌在腦後。

  半裹長衫,圓潤香肩微漏,巧邁玉腿,裙間風光迷人;朱唇輕啟,吐半句吳儂軟語,鳳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

  在門後探出半個身子的牧雲紫見其他姐妹1門退出屋子,慌忙縮起身子躲到一邊,若非姐姐庇護,她在這風月樓怕是寸步難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與姐姐以兄妹相稱,背地裡卻不知說過多少惡毒言語,每個人都嫉妒姐姐的才華,也羨慕姐姐不用賣身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數月還要多的賞錢,只是因為姐姐那張妖艷容顏。

  「原來是璃兒姑娘,老夫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石老頭一見到走進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身子,剛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樣子頓時消失,甚至有些賠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陣風兒,把璃兒姑娘吹來了,老頭子我受寵若驚,待會兒定要好生感謝媽媽!」

  白計就沒那麼講究了,視線極為下流地打量起牧雲璃來。

  面似二八少女,身似豐腴少婦。胸前一對澎湃隨牧雲璃輕踏腳步微微顫動,蠶絲布料透光,便隱約可見那兩粒晶瑩乳頭。

  裙擺堪遮玉腿,雙袖攏起絲帶,玉手交疊,好似深閨處子,乳溝乍露,卻似淫蕩娼婦;好一個清純與魅惑集於一身的女妖精。

  再看那小巧臉頰,雖不及蘇寒柳那般清冷艷麗,卻生朱唇鳳眸,瓊鼻微挺,倒也聞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漲,含的下碩大龜頭!

  「媽媽見二位氣度不凡,恰似金風玉露相逢,故讓璃兒前來服侍二位。」

  牧雲璃微微躬身,對白計二人行了一禮,低眉頷首,羞澀不堪,好一個青樓處女,純潔騷貨!

  「哪裡哪裡,能與璃兒姑娘共度一晚,老頭子受寵若驚。」

  「受母親之命,不敢不從。」

  石老頭霎時間愣了,牧雲璃已是邁起步子,坐在白計與石老頭之間,將那條白皙玉臂,搭在了白計身上。

  一股桂花香撲面而來。

  白計慌忙扭動腦袋,以那僅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發著顫兒的問,「這位姑娘是?」

  「牧雲璃,風月樓的絕對頭牌,據說名聲幾乎要追上那位遠在酈城的那位狐九兒,當然不止在容貌方面,這位牧雲姑娘琴棋書畫皆是樣樣精通。」

  「來這風月樓的客人,幾乎有半數是奔著這位牧雲姑娘來的。」

  青樓頭牌白計自然知道,此時卻也不禁暗嘆石老頭好生闊綽,要請得動一位青樓頭牌,哪怕是在清虛城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兩白銀。

  不過白計並不知道這些錢對於石老頭來說並不算什麼。

  他對於山下金錢沒什麼概念,最多局限於黃金白銀這種流通貨。

  石老頭早就摩拳擦掌難耐不堪,一時間卻也不敢上手。

  畢竟牧雲紫在這風月樓從來只是賣藝不賣身,雖說共度一夜,卻也僅僅局限於斟酒舞劍,琴棋書畫,最多不過在牧雲璃身上揩上兩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膚,想要再進一步,卻是不大可能。

  「姐姐,這是媽媽送來的酒。」

  一雙稚嫩小手拎著酒罈,裹著蠶絲白襪的小腿在門前閃過,白計只覺得眼前花了一瞬,兩壇不大的酒釀便擺上了桌子。

  牧雲璃收回藕臂,卻是素手拍開酒罈泥封,揭下蓋子,將酒液湊到鼻前聞了聞。

  好一壇女兒紅!

  「女兒紅,女兒紅,女兒怕是今晚要見紅啊。」

  暗自哀嘆一聲,將心思收回心底,牧雲璃面色不變,仍是照舊斟酒。

  風月樓的酒碗不大,自然沒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個個三寸來高,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個杯子便是斟滿,不過二兩酒釀,卻深得嫖客喜愛。

  關鍵就在於這琉璃質地,透而不濁,質地均勻,那釉彩上於杯壁,加上這風月樓特質的花燈,便有那琉璃花燈千層彩,觀客何須問雲端之妙。

  「這第一杯酒,便由璃兒喝了,請兩位客人今晚好生憐惜璃兒。」

  牧雲璃也不待白計二人勸阻,端起那杯酒液微微泛黃的琉璃盞一飲而盡。

  玉頸仰起,卻是有幾滴酒液順著嘴角流下,落入那半開衣襟,沿著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劃入雙乳之間。

  這番美景,看的石老頭心癢難耐,未曾喝酒,色心卻也漸起。

  身下一桿長槍沖的老高,幾欲頂破桌面,好讓那青樓仙子心中驚嘆,嬌軀俯首。

  白計卻也是情慾難耐,私下裡悄悄側過眼神,暗自瞧著那石老頭胯下。

  卻發現那裡已經濕了一片,怕是這臭老頭兒已經忍不住射了一發濃精,卻不敢聲張,只好頂著濕透了的褲子繼續假裝鎮定坐在桌邊談笑喝酒。

  白計暗自發笑。

  雖然自己身下也是漲的難耐,倒也不至於如石老頭一般狼狽,還未有過接觸便射出陽精,倒真如那陽痿之輩般毫無用處,如何討得仙子歡心。

  「璃兒姑娘見笑了,這清虛城誰人不知璃兒姑娘賣藝不賣身,倒是不要拿憐惜這話折辱我。」

  雖然身下狼狽,但石老頭面子上卻一點兒不弱,笑著端起酒杯,微微起身,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這小老頭兒卻也搞笑,為了不讓璃兒姑娘看到褲襠慘狀,竟是站起身也不敢!

  活脫脫像那被壓在九陽山下的妖女一般可笑。

  作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白計也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這一喝不得了,也難怪牧雲璃剛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這風月樓自釀的女兒紅中,竟被那老鴇加了大量懷醉春情散。

  這藥最忌諱飲酒,若是男女日常服用,至多是在交合過程中增加一絲情趣罷了,但若是沾了幾滴酒水,就如火上澆油,情慾隨時間愈加濃郁,若是不行那交合之事,怕是貞潔仙子,也要變成那放蕩娼妓。

  白計只覺得一股熱流瞬息間流轉四肢百骸,運轉一個大周天后,便匯聚到自己那漲的難受的下體之上,頓覺疼痛難忍。

  「怪也怪也!這酒里倒是加了什麼東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難受!」

  白計忍不住開口大叫,視線落在身邊的牧雲璃酡紅的絕美容顏上,本該沒什麼靈氣的玉牌微光閃爍,墮仙術自行運轉,試圖抵禦那股想要把這位絕世仙子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衝動。

  至於同樣喝了酒的石老頭,六尺來高的山神已經醉的連遮掩面目的法術也忘記維持,雙腿之間那根駭然大屌隨著他步伐搖晃,到如那尋著獵物的巨蟒,徑直朝那驚呼著後退的牧雲璃伸去。

  可憐那絕色青樓仙子,雙股間打著顫兒被逼到牆角,卻也是面色潮紅,柳眉微蹙,瓊鼻中呼出一絲嬌吟。

  牧雲璃自是不大懼怕這酒中情毒,畢竟身在青樓,對懷醉春這樣的情毒自然有所耳聞,閒暇時刻也曾自己調製解藥。

  只是今日接客之時心情不好,便將那原本調製好的解藥包放在妝奩之中忘了取出。

  再者,今日那老鴇不知是否犯了癔症,將本不該接客的牧雲璃強硬塞到這裡,又給出那盞下了藥的女兒紅。

  待到牧雲璃意識到此事後,石老頭那對沒什麼肉兒的雙臂,已然環在她那柔彈的柳腰之上。

  男人炙熱的氣息鋪面而來,肉屌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插入牧雲璃那因為情毒酥軟的雙股之間,飽滿豐腴的腿肉被灼燒後猛然夾緊,盪起陣陣波浪。

  「啊……你別……嗯……碰我!」

  牧雲璃只覺身下男人肉屌烙鐵一般滾燙,燙得她心兒也要化了,白皙的肌膚更染一縷緋紅,絳唇微張,吐出的不是拒絕,卻是那欲拒還迎的誘人喘息。

  「好爽的腿穴,果真比那凡夫俗子的小穴兒還要緊上幾分!牧雲璃姑娘無愧於風月仙子之名,止這般腿穴,便讓老夫我忍不住想來上一發!」

  石老頭已經昏了頭,倒不是山神之力無法抵禦這般藥效,只是若能憑著這藥效拿下風月仙子,好好肏上她一肏,讓這風月樓的仙子在自己胯下嬌吟婉轉,卻是一件堪比封正的美事。

  他如何看不出這酒中加了情毒,是那老鴇自作聰明,想把白計綁在自家做那招牌。

  今日便是自己要了這牧雲璃第一次,事後若老鴇反悔,也可用自己暗自留下的酒液作為公堂對正的證據。

  也就是說,牧雲璃這位仙子,今晚是必須挨上男人一頓肏了!

  估計白計那愣頭青還不知道,倒是等自己先拿下懷中這美人兒的第一次再告訴他也不遲。

  石老頭心中思肘,手上動作卻也不慢,倒是不著急脫下牧雲璃那半遮半掩的輕紗衣物,兩隻油膩豬手卻順著那嫩的快要出水兒的腰肉摸索,一把捉住身後翹挺臀瓣,五指如爪,用力一掐便陷入那飽滿柔糯的臀肉之間。

  一根插在腿穴的生猛陽具更是挺著如龍龜頭緩緩磨蹭,帶著些許白色的精水沾濕股肉,讓那顫抖著的腿穴兒更是濕滑綿軟,真好似美人蜜道一般。

  「啊……你……!嗯啊……好疼……!」

  牧雲璃被他掐的芳心亂顫,媚眼如絲。只得高高仰起臻首,不去看身下那醜陋男人對自己聖潔嬌軀的褻瀆。

  幾百載以來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嬌軀第一次接觸男人便盡顯淫蕩,臀肉被擠壓揉捏成各種形狀,身下男人的陽具無時無刻傾訴著存在感,即便心中默念再多遍清心訣,也無法壓抑那源自靈魂深處的渴望。

  好大……好燙……這就是男人的東西……就是這樣的東西……要插到我的裡面……

  她並不是對男女之事毫無了解的小白,相反牧雲璃什麼玩法沒見過,只是心中的矜持讓她無法放下心中的高傲,直面肉體的渴望。

  又動起來……這東西……進來……一定很舒服……

  「牧仙子,老頭兒我要射了,仙子接好!」

  石老頭驀然低吼一聲,十指用力,在這絕色仙子身上留下鮮紅抓痕。

  旋即下身猛地前頂,肉棒整根埋入牧雲璃夾緊的雙腿之間,將一泡灼熱濃精一股腦兒射進那仙子腿穴。

  噗嗤噗嗤聲不斷響起,原來是那仙子股間柔嫩腿肉倒也真如那女子玉泉甬道一般驟然收縮,緊緊吸住肉棒,霎時間便如無數雙嬌嫩小手拂過棒身,仿佛在催促著榨取這男人器物將那孕育後代的灼熱精漿全部射出,射滿這青樓仙子淫蕩的腿穴。

  「呼……!」

  「牧仙子這腿穴真可堪比這世間名器,雖不及蜜穴兒那般舒暢,卻也別有一番銷魂風味。」

  石老頭捏著那依舊堅挺的碩大陽具,目光卻是轉向仙子那原本應該遮掩在紗裙之下,現在卻在月光下泛著水光的玉穴蜜屄。

  卻說那牧雲璃癱坐在地上,股間散著腥臭的濃精滴落,在那地板上氤氳出一圈圈深色痕跡。

  玉穴四周黑色叢林稀稀疏疏,堪堪遮掩起那女子最為神秘的穴兒入口,透出一點兒粉嫩蜜屄,正有那朦朦朧朧,若隱若現之美。

  「啊哈……你……!」

  她何時受過這種屈辱,羞惱逐漸占了上風,想到自己被人以妹妹威脅前來接客,親手被老鴇送到這兩個男人手中,剛才又被這男人抱在懷裡,用那污穢肉屌對著自己大腿射滿精液,頓覺氣血攻心。

  若自己實力尚在,一個剛封正的小小山神加上一個剛踏上修行路的築基境修士,便是自己的些許威壓,便可讓這兩人動彈不得。

  只恨自己現在空有一身修為卻只能看著眼前的老頭欺負自己。

  「嗯……你別……太過分……啊嗯……!」

  石老頭一雙手剛從牧雲璃那對滑膩彈軟的雪白臀瓣上拿開,緊接著復上那對白膩膩乳房。

  「真是一雙好奶!」

  入手綿若輕雲,好似抓握一對兒碩大棉花,只覺指縫間滿是那酥膩乳肉,美妙觸感難以言表。

  早早挺立起的粉嫩乳頭筍尖般挺立,壓在掌心好似圓球一顆,隨著手掌盡情揉捏滾動,直搓的牧雲璃腰身酥軟,花房戰慄,便有那一滴滴蜜液隨著蠕動的甬道落下,將那沾著幾滴精液的黑色毛髮徹底潤濕,好一個仙子流蜜,男根直立!

  眼瞅著石老頭挺起那根長如鴿子蛋大小的龜頭蟒首,輕扭腰身,微屈膝蓋,將男人陽具抵在自己那已經發了情,正陣陣收縮的狹窄膣腔外。

  想著自己馬上便要被這般蠻物插入身體,由著他在自己從未開發過的玉泉甬道里肆意征伐,或許也會一下下鞭撻起自己深處的花房,牧雲璃心中情慾與懼意更勝幾分,一陣氣血翻湧,幾欲就此失去意識。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卻正是牧雲璃這般氣血滾動,便如武夫叩天門一般,血氣奔涌,流轉四肢百骸,竟是將那道原本不可能沖開的封印,硬生生撞出一道縫隙!

  絲絲縷縷的靈氣終於流出丹田,牧雲璃只覺呼吸舒暢,靈台清明,毫無情慾纏身,眼眸流轉,便是將視線落到了石老頭那根剛剛放入龜頭的肉龍之上。

  「滾!」

  眼中星辰流轉,氣機渾然天成,刻有兩儀四象八卦的星盤隱隱浮現,口吐真言,靈力激盪,威壓撲面而來,竟是在虛空中盪起陣陣漣漪,屬於洞虛境修士的靈威盡顯。

  止這一下,便將可憐的山神震昏了過去。

  可也是這一下,便將那一縷從丹田中逃逸而出的靈氣徹底消耗殆盡,牧雲璃徹底失去了任何對抗情毒的手段。

  她側過美目,眼中星辰尚未消散,卻見白計已經紅著一雙眸子撲了上來。

  ……

  白計只覺自己身子愈發燥熱,腦袋如漿糊般混沌不清,恍惚間便覺那身邊美人仙子愈發美艷,竟隱隱有肩比蘇寒柳之意。

  加上總有一股香氣散溢四周,卻好似桂花般清香,卻也逐漸濃郁,後又變的蜂蜜般粘稠。

  墮仙術不知何時自行運轉,周身靈力不受控制地沿著一條全新的經絡流動,上天門,下會陰,丹田隨著功法運轉愈發燥熱,竟是在那丹田之中形成一道散著金光的符文。

  符文懸於氣海之上,隨著那被牽引的激盪靈氣每運轉一周天,金色便濃郁幾分,最終金光竟是濃稠如流水,好似隨時有金色液體從那符文中滴落。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卻不是來自那道符文,竟是白計那長年懸配的玉牌中,散發出道道靈光。

  「終於等到今天了!這墮仙術,終究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陌生的聲音難掩激動,卻是有道道靈魂從玉牌中衝出,一股腦兒鑽入白計腦海之中。

  針刺般鑽心的疼痛瞬間布滿腦海,白計那孱弱不堪的靈魂僅僅堅持了不到五次呼吸,便徹底沉入黑暗。

  一道身披墨綠色長袍的身影凝聚於白計識海之上,大概是靈魂力量尚不穩定,身影面容模糊,就連身形也泛著陣陣波紋。

  「小子,就你這樣孱弱的靈魂,還是給我好好滾出這道身體吧!」

  那聲音愈發狂妄,竟是大手一揮,符文驟然金光大放,滾滾靈氣若江海翻騰,瞬間包裹起白計三魂七魄,打算將這個倒霉少年的靈魂徹底丟出這具身體,從此淪為那可憐鬼物,與那世間孤魂野鬼般日日忍受油煎炙烤之苦。

  「嗯……?!」

  那道身影忽然停下了動作,倒不如說,是那道金光符文中忽然顯現出另一股力量,竟是硬生壓制住了那道墨綠色身影的動作,捲起白計的靈魂,向著符文不斷靠近。

  墨綠色身影似乎對另一股力量極為懼怕,那道模糊的面容劇烈抖動,害怕,驚喜,恐懼,嫉妒,種種情緒不斷掠過,最終化為一絲獰笑。

  「好好好!即便時至今日,我的行動也依舊在你的算計之中嗎?」

  他怒極反笑,竟是直接以靈魂力量再次纏繞上白計魂靈,向著軀殼外拉扯。

  可憐白計那道靈魂,猶如在暴風雨中快被掀翻的一葉小舟,若不是金光竭力護住,白計靈魂早已被兩股力量撕扯的消散而去。

  「你不想要這個小子的命了?!他可是你的傳人,你也不想與我魚死網破吧!」

  墨綠色身影逐漸變淡,那是力量即將耗盡的狀況,那道金色符文也沒了濃稠如水的金芒,只剩下淡淡金色,也是即將消散而去。

  不過即便墨綠色人影如此憤怒地吼叫,金色符文仍是緊緊護著白計脆弱的靈魂,向著自己身側拉去。

  「既然你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

  聲音一瞬間變的陰冷,仿佛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墨綠色身影竟是燃燒起來,磅礴的靈魂力量化作一張巨手,一把捉住白計靈魂,竟是要將他生生捏爆而去!

  卻是在那即將成功之際,那本原本沉寂著的墮仙術功法,驟然飛向金色符文,白計識海中一瞬間天崩地裂,日月顛倒,只剩一片混沌。

  白計就這樣昏了過去。

  此時,石老頭剛巧正用肉屌抽插起牧雲紫那銷魂兒腿穴。

  他不知道的是,那散做漫天碎片的墨綠色身影,竟是逐漸融入了自己身軀,他的面前,懸浮著一本散著金光的書頁,墮仙術三字熠熠生輝,好似天道寫就,渾然一體,道韻天成。

  「即便不能得到墮仙術,我也可以影響這小子的心智,讓他再也修不成這門功法。」

  他似乎極為得意,「到頭來,你的所有謀劃便還是一場竹籃打水!」

  身影消弭,一切歸於平靜。

  白計在石老頭射精的一剎那便醒了過來,卻見那本散著金光的墮仙術瞬間暴起,幾欲將身體撐爆的力量讓他目眥盡裂。

  瞳孔瞬間化為墨綠色,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這小子靈魂太過孱弱,竟是不能完全融合我的力量。」

  他仔細感受墮仙術的運轉途徑,在幾個關鍵竅穴處悄悄改變靈氣流動方向與快慢,恰似在那精巧木雕上劃傷幾筆,雖然無傷大雅,卻再不完美。

  「啊嗯……」

  半分羞怯半分難耐,牧雲紫半癱在地上,鬢髮緊貼額頭,喘出幾聲甜蜜蜜,嬌羞羞的好聽聲音。

  「白計」側過腦袋,一雙黑色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打著轉兒,視線卻總停在牧雲紫敞開的胸襟前。

  好生漂亮的美人兒,加上這身修為,與當年那幾位相比也不遑多讓,看來自己艷福依舊不淺。

  「白計」心神微動,便已知事件全貌,頓覺好笑,一臉戲謔地盯著牧雲紫的臉看了半天。

  修為雖不在身,牧雲紫也能看出白計現在大概是被奪舍了,修仙修道者登堂入室後,對於欲望的念想便小了很多,若非有意挑起,極少行男女之事。

  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只希望這位前輩趕快離開,至於白計生死,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

  清虛山蘇寒柳柳眉微蹙,只覺自己與白計間的一粒心神聯繫驟然波動,片刻復又歸於平靜。

  伸出三根手指稍作推演,美眸中疑惑更勝。

  「是誰屏蔽了天機,我竟然算不到計兒所在?」

  寸許長的劍光瞬息而至,在空中逐漸拉長,白計那間茅草屋被攔腰斬斷,切面光滑如鏡。

  蘇寒柳臉色冰寒,一身雲墨色山水法袍氣機震盪。

  腳下假山驟然破碎,嘹亮的劍鳴聲帶起虹光,劍氣激盪,如浪打礁石,竟是將這片已經與山根接壤的小天地衝擊得搖搖欲墜。

  長劍在背,蘇寒柳瞬息間化為劍光,掠向清虛城。

  「蘇仙子如此大的陣仗,莫不是要找人問劍?」

  還未掠出清虛山地界,一道聲音突兀響起,如雷聲滾動,帶起一張張金色符籙,剎那間封住蘇寒柳去路。

  眉梢微微上挑,蘇寒柳冷笑一聲,雖未出劍,卻有劍氣縱橫,蛛網般籠罩自身。

  金色符籙一張張碎裂,好似天地間下起一場金色大雨,碎裂的符籙化為長河,被那腳踏虛空的道人收入袖中。

  道人一身青色道袍,手執一柄紫檀木拂塵,光著一雙腳,一頭長髮披散腦後,面部卻如雲霧繚繞般讓人看不真切。

  「既然知道,還不速速讓開,不然連你也一起砍了!」

  「蘇仙子莫要信口開河,早在千年前蘇仙子便已是劍道魁首,何須再找人問劍?」

  「若是依我看,蘇仙子莫不是在找自己兒子?」

  蘇寒柳一身劍氣驟然擴大十丈,竟是頂著符籙長河一步步向前,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她收養白計一事,除了告訴那幾位老朋友,絕無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眼下這看不清來頭的道人竟知曉如此多底細,莫不是計兒已經遭了什麼不測?

  雖然不知道白計是什麼時候從自己眼皮下溜走,但蘇寒柳知道這和石老頭脫不了干係。

  背上寒霄微微出鞘半寸,劍氣凝練,彎如新月,將那符籙長河一劍斬開。

  「說出計兒下落,不然你今天就得死在這兒!」

  「蘇仙子莫要生氣,據我所知,白公子現在可快活著呢。」

  道人掐訣,一柄拂塵在身前划過一輪圓月,原本散做金色長河的符籙凝聚,竟是化為一尊與那道人身形別無二致的千丈金身法相。

  長劍寒霄驟然出鞘,蘇寒柳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琉璃洲凡人最多,仙家山頭寥寥無幾,這千丈金身絕非一般道人能夠施展。

  根據當初聖人規矩,這琉璃洲不允許洞虛以上修士前往,她將自己修為壓抑至洞虛後才在此隱居。

  一旦暴露,就相當於壞了規矩,即便是身為曾經的聖人的自己,也要依照規矩受到懲罰。

  這具金身好巧不巧,堪堪壓在洞虛之下,以她現在允許發揮的實力,解決起來也要費上不少功夫。

  那道人已經離開,只剩下被隔絕的天地中劍氣劍意徹底爆發,……

  牧雲璃半開的胸襟被「白計」徹底扯開,那對白花花的奶子玉兔登時挑了出來。

  兩點粉嫩點綴山尖,乳暈星環般圍繞其周,充血好似櫻桃,入嘴當為佳肴!

  「白計」一雙大手直接抓了上去,也不管身下仙子如何喊叫掙扎,只覺得好似握在一團棉花之上,舒服至極。

  牧雲璃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這位來歷不明的前輩竟能如此乘人之危,便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無法抑制藥力,作為一個實力超然的大修士,怎麼可能被這凡間春藥所影響。

  「老夫一生淫玩女人無數,你這小娃娃倒也算其中極品,加上這被封印的一身修為,剛好拿來實驗老夫這改動的功法。」

  牧雲璃一雙含水眸子春情四溢,眼波流轉中滿是憤怒。

  「前輩既具奪舍之能,修為定然臻至化境,為何要做這強迫後輩之事。以前輩之能,恢復一身實力後無數仙子定趨之若鶩,為何不肯放過我這一介元嬰修士。」

  牧雲璃咬咬銀牙,忍住想要撲進白計懷中的衝動,「這大楚境內,有一條千年老蛟正值走水化龍之際,以前輩目前的實力加上我的幫助,在它走水入海之際動手,定能斬殺此蛟。」

  「前輩既然行此手段,定然修那陰陽之道,那便取那老蛟蛟珠,輔以千年雪參與龍陽草,我有九成把握煉製一枚上品九轉陰陽還丹,定能助前輩恢復實力。」

  「白計」登時大笑,一雙手上動作不停,將牧雲璃那兩枚充血腫脹的櫻桃捏於兩指之間擠壓揉搓,好似麵團一般把玩起來。

  「小娃娃,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過眼光依舊過於淺薄。」

  他一把扯起牧雲璃乳頭,狠狠拉長至極限,眯起眼睛聽著牧雲璃疼痛中夾雜著舒爽得喊叫,「這是我與他的大道之爭,你若救我,便要要牽扯的因果。煉丹?以你這點修為怕是活不到丹藥練成的那一刻。」

  「而且,小娃娃,你真的覺得,你所謂的丹藥,真的對我有幫助嗎?」

  「白計」鬆開手,一掌拍碎牧雲璃身上僅剩的衣物,將她扔到一旁床上。

  「雖然很想看看萬年後的世界,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計」眼中的墨綠色緩緩褪去,屬於這具身體原本的意識開始回歸。

  束在一起的長髮散開,牧雲璃只覺小腹處的火焰似乎要將她自己吞噬,細密的汗水遍布全身,沒有任何法力的她僅憑意志撐到現在已是極限,最後一根弦已經繃到極致,只需輕微擾動便可斷裂。

  「小丫頭,你可知,自己本身早已入局。」

  墨綠色身影似乎頗為得意,只留下一絲嘆息的回聲,「這片天下,便是棋盤,他與我,身不由己。」

  墮仙術自行運轉,殘魂所剩靈力盡數注入白計體內,氣涌化龍,江海奔騰。

  年輕後生雙目赤紅,衣衫皆碎,一步躍入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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