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神失智嘗腿穴,後生入魔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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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制的神識終於得到解放,飄飄散散,搖搖欲墜。隨著一道殘存金光的散去,融入那片好似破碎鏡子般的心湖之中。

  倒霉的年輕後生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有兩個人打了一架,混混沌沌中魂魄似乎經歷了極大的痛苦。

  若不是那本墮仙術在最後及時保住本源,白計的魂魄才不至於被那場莫名而來的災禍撕碎。

  而那發了情的青樓仙子一隻藕臂撐起身子,餘下一隻輕微彎折,勾著身上後生脖子,一雙桃花眸子中再無半點矜持,春情蕩漾,眼波流轉,隨後挺起胸膛,點絳唇對著白計狠狠印了上去。

  一個紫發翻飛雲鬢散,一個赤紅雙眸鼻息沉。

  這邊花舌探出攪動滿口香津,那邊臂彎伸展揉搓一對玉兔。

  唇齒相接,靈力流轉。

  失去力量逐漸黯淡下去的金色書本枯木逢春,點點金光如春雨沙沙落地般蔓延,終是再次金光大放。

  古舊的金黃色書頁翻飛自如,書上文字如聖人口含天憲,又如僧佛誦經,一句句真言口訣如一聲聲鐘響,在識海中不斷迴蕩。

  法力自如流轉,無需自身意志約束,小周天接續大周天,最終由天闕、氣海,全部匯入丹田會陰。

  那座白玉般破碎的的靈台中,隨著金色書頁不斷翻飛,雨後春筍般生發出千百根柔軟藤蔓,緊緊纏繞上那奔騰流轉的靈力。

  這樣一來,便好似給烈馬戴上橛子,韁繩交由白計掌控,不至於讓這頭奔騰的野獸徹底衝垮辛辛苦苦開闢的經絡洞府。

  白計一口咬在牧雲璃翹挺的櫻桃上,用力吮吸,真箇奶香十足,美味異常。

  要說這牧雲璃雖是處女,乳頭卻天然有著一股奶水清香。

  牙齒輕輕噬咬其上,彈軟柔嫩,舌頭來回舔弄,乳尖隨之搖晃,只覺舔在熟透的葡萄上,晶瑩圓潤,可愛非常。

  翹挺的乳暈卻是不大,粉紅好似豆蔻,被白計這般盤繞著舔弄撥玩,只舔的那仙子哼哼唧唧,嘴中吟不出一句像樣話語,嗯嗯啊啊喘個不停。

  舔了半晌,卻見那仙子身下水流潺潺,將那與發色一般的稀疏陰毛盡情濕潤,傾倒在股間兩側。

  這女兒紅不愧為世間一等媚藥,饒是牧雲璃這等本就修心的修士,中了此毒,此刻又毫無修為解毒,只覺得心中好似團著一團火焰,若是沒了白計已經貼近的男根,自己今晚便活不成了。

  「你……不要再舔了……!快把那東西……插進來…….!」

  失了智的白計哪裡忍得了,這兩句吳儂軟語,告饒似的湊在耳邊,好似鵝毛拂耳,吹得身下屌癢難耐。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不住了牧仙子!

  這邊肉龍順勢挺動,恰是刺入牧雲璃那堪比小穴兒的絕世腿肉穴兒之間。

  棒身對著那兩瓣張開的肥美陰唇磨磨蹭蹭,然後越過那銷魂腿穴,撥開稀疏的雜草,停在水流潺潺的蜜洞口,好似驢推磨般轉啊轉。

  轉的身下青樓仙子一雙腿兒向外張,兩隻兔兒搖晃晃。

  身子一個不穩,四周燭火一時搖晃不停,暈出滿屋溫暖春光,只聽那吱呀一聲,牧雲璃便被白計徹底壓在床上。

  仙子一對翹挺乳房貼緊少年胸膛,推搡磨蹭之間,被舔的發亮的乳頭與肌膚相互摩擦,為那仙子再添幾分銷魂滋味。

  再看那得了墮仙術傳承的白計,書中文字翻飛之間,便有無數技巧湧入識海,倒好似心有靈犀一點通,雖無一分實踐,卻也運用自如!

  又說那龜頭沾了牧雲璃蜜穴流出的汁水,明晃晃好似槍頭,直衝沖恰如天柱,帶著那萬鈞之勢,貫入牧雲璃蜜穴!

  「嗯~~~!」

  卻不料白計這一下,龜頭竟是沒有對準,濕潤的陰毛光滑好似鏡面,偌大的男根竟是從上擦過,整根拍在了這青樓仙子的小腹之上。

  白計一身靈力奔騰,恰好走完整個周天,這下拍打,一個不穩,精關決堤,卻是射在了牧雲璃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燙的仙子好似觸電般顫抖不止,口中半點酥言再吐不出,一雙眸子似開似闔,腿兒緊緊,臂兒顫顫。

  本就泥濘不堪的身下,一股帶著些許淡淡桂花香氣的玉液順著仙子豆蔻般的陰戶滑落。

  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一灘精液灌滿仙子僅有指頭大小的肚臍後,順著已是香汗淋漓的纖細柳腰,緩緩滑至床面。

  濃郁的腥臭撲面而來,比石老頭濃郁上不知多少的子孫液澆得她心神蕩漾,穴兒內更是瘙癢不堪。

  若是這肉棒再不進入,怕是這仙子便要被欲望活活折磨成那母狗蕩婦!

  「快一點兒……你怎的…還沒進來…嗯……!」

  牧雲璃一身滾燙,白計倒是清醒不少,便是這股子濃精射出,竟是讓體內奔騰的靈力速度下降不少,神識更是清明幾分,便開始努力扯緊韁繩,將那股四處破壞的力量限制在墮仙術沖刷開的新經絡中。

  靈力流轉間,棒身未見一絲疲軟,仍是高高挺立自如。

  見那根恥物再次漲起,牧雲璃竟是主動挺起腰身,用自己那肥嫩的蜜穴兒,主動將白計的肉棒納入其中。

  好似斧劈山嶽,張開的雙腿絲毫沒有影響牧雲璃陰道的緊緻,即便是她使勁扭動腰肢,搖擺屁股,那根肉棒也只能前進寸許,而處子蜜穴被撐開所帶來的酸痛,讓青樓仙子原本挺起的腰肢徹底酥軟下來,再不能前進分毫。

  肥厚的陰唇死死抱緊肉莖,一圈圈肉環褶皺好似門縮住碩大的龜頭,讓其死死卡在蜜穴之中。

  看上去牧雲璃沒有任何力量,實則肉棒已深深卡在蜜穴中無法拔出半分。

  可那肉壁深處又偏偏瘙癢難耐,就這樣卡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急的那青樓仙子蛇腰亂顫,一個勁兒地對著白計下身磨蹭。

  越是磨蹭,蜜壺深處那股瘙癢感就越發折磨起她的意志。可那粉嫩乳頭又被白計緊緊吸住不放,登時乳波陣陣,拍打在白計面頰。

  這個該死的男人!

  「你……嗯……快動一動……!卡住了……噫…!不要亂蹭……!」

  身下的仙子檀口微張,帶著半點羞澀,正是那欲拒還迎的勾人之姿,擠出這麼一句求饒之語。

  倒不是牧雲璃尚覺羞澀,在青樓生活的女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這般假意羞澀最能勾起男人性慾。

  可是在白計聽來,這好似火上澆油的一句話,讓他頓時玩心大起。

  墮仙術暫且不論,那街坊民間流傳的話本小說,淫詞艷曲,不論內容多寡,辭藻瑰麗,其中涉及玩法花樣百出。

  有那民間俠女被俘淪為玩物,也有那朝中公主和親胡虜成了孕床。有那仙子為門派自願獻身,也有那痴情兒女淪落天涯各自為奴。

  其中白計最為喜歡的,莫過於那寸止之法。

  只是書中描寫極為隱晦,對於寸止方法技巧並無具體交待,便是白計平常自瀆,心中也無法想像如何讓女子寸止。

  現在卻是會了。

  肉棍入體的一剎,奇異之感頓時湧上心頭,只覺身下仙子一舉一動都在自己控制之中,便是自己這根肉棒活動起來,便可隨意支配她的欲望。

  現在他知道,仙子距離高潮只有那一步之遙!

  於是學著那話本中的語句,湊到牧雲璃耳邊,吹著氣兒說道:

  「牧姑娘,你剛才說什麼?」

  可憐那意亂情迷的牧雲璃,卻只覺那可恨之物在體內活動兩下便沒了動靜,心中哀愁羞澀揉作一團,也不管身在何處,管叫這根惱人的東西全部進去,別在這裡磨磨蹭蹭,弄得自己焦急不堪。

  若是他肯全部塞進來,自己就是依了他又如何!

  「你……你別磨蹭了……快……快…快…肏進來……」

  儘管最後兩字幾乎聲若蚊蠅,依然清晰傳入白計耳中。

  這句話真可謂如飲瓊漿,再也不抑制那動作,身下陽具齊根沒入,撞破那層薄膜,直挺挺,硬邦邦,戳在這青樓仙子花心之上!

  好一個石破天驚,在處子狀態就被玩弄到極限的牧雲璃如暴雨驟至,愛液洶湧噴出。

  竟是從那被肉棒塞滿的蜜穴中再度噴濺,帶著溫熱之意淋在白計胸膛。

  還未喘息兩聲,便覺身下又是一陣疼痛襲來,卻是那陽具在花心蜜露的澆灌下竟是又大了一圈,撐得那剛經人事的小穴陣陣酸痛。

  墮仙術愈戰愈勇,白計沒見過雙修之法,卻聽聞鼎爐之術。

  這牧仙子破處的瞬間,一股精純靈力順著陽根流入體內,將那幾乎被打碎的靈台重新聚攏。

  一根根靈力絲線好似藕絲般牽連,最終將那座白玉靈台徹底恢復為原來的樣子。

  這功法竟有此等好處?!

  修行之人,靈台破碎莫過於修行之路徹底被人打斷。

  碎靈台之人,修為倒退,精神孱弱,皮囊如無根之水,魂魄毫無鎮壓之物,形骸遊走於世間,好似孤魂野鬼。

  除非花費極大代價請人修補,否則便只有放棄登仙之路,轉為練武,吊住一口陽氣,直到一身皮囊盡數腐朽,徹底還歸天地。

  也有大氣運者,借武道肉身穩固神魄,得此機緣,蘊養肉身陽氣,最終得以保全。

  也可能在武道一途有所成就,徹底擺脫鍊氣士的束縛,以真氣取代靈力種于丹田。

  但此種極為稀少,白計也只從書中聽聞隻言片語。至於具體有沒有這樣的修士,他也不曾見過。

  為其修補之人更是需付出數倍代價,損耗修為,壽命。相當於一次逆天改命,鮮少有人願意嘗試。

  這墮仙術能僅憑行房就修補自身靈台,其地位在白計心中自然更上一層。

  身下陽根隨心攪動,正對著青樓仙子那蜜壺中心,好似棒槌碾過,爽的那仙子雙手環住身上男人脖子,指尖緊緊嵌入肉中,嘴中一聲聲嬌吟斷了線似的喊出。

  牧雲璃只覺下身撕裂般疼痛後,緊接而來的酥癢酸麻之感,好似一根烙鐵直挺挺插入體內,卻比那酷刑舒服萬倍,那高潮後的蜜穴兒膣腔忍不住痙攣起來,像是捨不得那根鐵棍離開,竟是如吸盤一般緊緊纏繞上肉棒,爽的白計差點精關失守。

  「啊嗯……哈……啊……!」

  早知免不了破身的命運,真當男人陽具進入體內後,牧雲璃還是難免心中空蕩。

  白計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身下那股燥熱再次泛起波瀾,也不管仙子眼眸中如何水霧朦朧千嬌百媚,緩緩抽出一截陽根後,用力挺腰,碩大的龜頭不偏不倚,又是一次精準砸在這青樓仙子的蜜壺宮口。

  「啊噫……!齁哦哦哦……!」

  仙子緊閉的櫻唇兒打開,龜首砸在那圈宮頸軟肉上,識海中掀起巨浪,眉心一顆紅痔仿佛要滴出血來。

  卻說這牧雲璃的蜜穴兒,除了那溫軟質地,肉棒每深入一寸便窄上一分,便是到了那花心宮口之前,若非徹底肏穿掌握這仙子身體,便是技藝超群的男人,也要瀉出那寶貴陽精!

  白計這一下,借的是墨綠色虛影留在體內的力量,好似一柄鐵錘狠狠砸在棉花上,牧雲璃一身雪花花的酥肉盪起波紋,好似吃了蜜果蟠桃,活脫脫一位被肏出本性的淫蕩母豬!

  「你……!莫要…碰那裡…!!齁齁……!哦哦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齁齁齁……莫要再動了……!噫噫噫……!別肏那裡…!」

  又是一下對準花心的猛鑿,龜頭龍首,帶著奔流全身的靈力,仿佛要把仙子徹底肏穿一般的氣勢,每一下都讓牧雲璃腦中一片空白。

  「待我日後……噫齁齁……恢復實力……啊哦哦哦……定要你……形神……噫齁哦……!!!」

  「形神俱滅?!你這母狗仙子做得到嗎?憑你現在這副被我騎在身上的下賤樣子?!!」

  見這青樓仙子都被自己肏到這般還在嘴硬,白計心中登時怒火上涌,也不管這身下牧雲璃如何討饒,自己一根雞巴盡情敲打在花心之上,借著墮仙術的運轉,速度竟是越來越快!

  牧雲璃不知道的是,自己泄了次身恢復些許神志後說出的這幾句兇狠之話,可是讓白計遭了大罪。

  心血逆行,靈力倒轉,束縛著力量的藤蔓霎時間已然崩碎,沒了掌控的靈力在體內沖刷而過,除了墮仙術護住的經絡,其他地方已然如洪水過境,洞府悉數摧毀,再無半點靈氣跡象。

  白計心中滿是惱怒。

  便是這仙子日後真的恢復了實力,有自己娘在,她是聖人又能拿自己如何?

  便是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這仙子的溫軟蜜屄。

  畢竟這可是自己僅有的機會,若是讓娘知道,自己可就真的只能在山中潛心修道了。

  白計挺起身子,握住仙子這酸軟無力的足踝狠狠壓向兩邊,身下陽根再次抽出半分,撞入仙子蜜屄。

  好一個擎天棒大鬧御仙宮,海龍王行雲雨傾盆。

  「啊……咕哦……!好快……慢一點……哦哦……啊嗯……齁齁齁……!」

  白計若論技巧,怕是讓身下仙子叫出聲來都困難。

  可如今這身下仙子中了藥,自己又有功法加持,加之這仙子雖在青樓,自身卻也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這一番折騰,讓她筋也酥來骨也麻。

  陽根如舂棒一般在牧雲璃穴兒內攪打起來,爽的這青樓仙子腰扭如蛇乳搖如波,雪白白軟膩膩的一身凝脂白玉盪起明晃晃的燭光,被打成白沫的淫水兒四面飛濺,帶著血絲點在綾羅紅紗帳上,氤氳出胭脂般的暗紅。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可憐身下這青樓仙子,被那根破了自己身的可恨肉棒搗的香汗淋漓櫻唇微漲,一條玉體沒了衣物遮蓋,酥乳一抹白膩膩的雪花肉,胸前一顆紅彤彤的櫻桃丹,柳腰只堪盈握,翹臀更如圓月。

  「你莫要…再繼續了…!」

  不知泄了幾次身的牧雲璃扭過腦袋,一頭青絲雲霧般披散,緊咬著唇兒,對著身後的白計討饒。

  「這可由不得牧仙子你……!」

  祿山手抓上臀瓣,一番擺弄之後,牧雲璃便好似母狗般趴在床上,下垂的一對飽滿美乳隨著身子搖晃不斷,順著狹窄腰身逐漸開闊的曲線包裹起翹挺的屁股不同於胸部的柔軟,異常充滿彈性。

  白計一掌打在其上,除卻肉體碰撞的清亮之音,身下骨軟筋麻的牧雲璃難忍悸動,疼的柳腰兒一陣晃蕩,讓那留著淫精的濕滑小穴在白計龜頭之上蹭了又蹭。

  「啊……!?你……打那裡……作甚……?!」

  順勢進入只在一個呼吸間完成,可惜除了那奪了身子的數十次抽插,白計再也沒能將龜頭吻在仙子藏於蜜府深處的宮頸軟肉。

  體內功法的走勢逐漸趨於暴躁,像是沒了韁繩的野馬,由著那股脫軌的勁兒,在經絡中無頭蒼蠅般亂撞。

  目眥盡裂,猩紅布滿視野,眼前仙子的嬌軀蜘蛛網般龜裂開,身子卻一下下扣在蜜穴深處,再也不管那仙子疼的如何叫喚求饒,只想將那陽精一股腦兒射出!

  「啊噫噫…!別……停下……疼…!不要……哦哦……齁齁……!」

  饒是身下仙子平日裡再怎麼清冷可人兒,今天也要被這男人陽根徹底肏穿似的發出難以抑制的浪叫,平日裡優雅的語言被丟在一旁,討好男人的淫言淫語卻是不斷吐出。

  「不行了……求求你……那裡要被肏穿了…….求求你停下……哦齁齁齁!!!」

  卻是那天公作美,白計不該今日丟掉性命,仙子緊閉的花房顫抖著,痙攣著,卻是分泌出一滴花房雨露,順著螺旋般地膣腔,滴在白計那拼命抽動的肉棒之上。

  卻似通了任督二脈,得了天地饋贈,陽根終是一朝頓悟,隨著難以掩蓋的噗嚕嚕聲響,灼熱的陽精噴射不斷,把那殘留在卵蛋內的所有子孫全部噴射進仙子蜜道。

  滾燙,酥麻,快感交織後的爆發奪去牧雲璃所有感官,眼球中只剩眼白的仙子將舌頭伸出,腦袋貼著床榻,軟泥般攤在床上,被射滿的陰道中白計得陽精卻是緩緩流出,混著蜜液,尿液,沾濕身下床榻。

  這仙子在最後的關頭竟然失禁尿了出來!

  不偏不倚,趁著這最後一股陽精射出,白計體內更是一股氣血上涌,一口鮮血噴出,不偏不倚落在仙子掛著汗珠的背上,迅速散出一片殷紅。

  直挺的身子一分也挪動不得,兩隻鎖著牧雲璃手臂的手沒有鬆開分毫,仙子依舊被騎在身下。

  可笑的是,兩人都沒了意識。

  白計功法走火入魔得了反噬,身下仙子則是被送上高潮沒了意識。

  屋外一直躲著的紫發少女捂著鼻子,忍著屋內那股直衝腦門的腥臭氣息,光著一雙小腳,踏著月光進了輕輕進了屋子。

  地上躺著的的石老頭依舊沒醒,疲軟下去的陽根上殘留的精液結成塊狀瘢痕,恰似一條死掉的肉蟲。

  一直躲在門外的小姑娘自然沒有落下這場淫戲的任何一個細節,水汽朦朧的眸子中滿是憤怒,可她這副羸弱不堪的身子骨,何來的力氣殺死這兩個身為修士的男人。

  哪怕今天不計後果殺了這兩人,幾日後衙門辦案,僅憑自己和姐姐,如何能洗脫罪名。

  再有名氣的青樓也不會收留一對殺了人的姐妹花,即便姐姐擁有國色天香的樣貌,可沒人能保證她們不會殺第二個人。

  用力扯開白計握著牧雲璃的手臂,牧雲紫發泄似的在他身上踩了幾下,可憐身下那活兒,即便從牧雲璃體內拔出,也依舊直挺挺毫無萎靡之意。

  屋內這張綾羅繡花的紅漆木床,在這風月樓僅此一件。

  是那老鴇頭上的商人,用一件從仙家得來的玉佩,換了這塊渾然一體的靈木,據說在此可做一方壓盛之物。

  民間市井傳說往往最具威懾力。

  做皮肉生意的勾欄,長期開設,多置一壓勝之物。

  傳說有那山野精怪,鬼魅魍魎,隨風而遁,在夜間占了娼妓身子,以男人陽精為引,修煉術法精進修為,不知節制,竟將一路過書生在一宿之內活活榨乾陽精,成了一具枯槁乾屍。

  此後數月,接連死亡數人。

  此類禍患,一是由恰巧路過此處的遊方道士順手祓除妖孽,一是增長修為,二是積攢功德。

  再者,就是由山下人家花費大量錢財請山上仙人下山,利用仙家手段斬妖除魔。

  至於兩種區別,多在於山上仙府修士手段更為光明正大,做法氣派,在外人面前博得眼球。

  不比那山澤野修的路子,各種「歪門邪道」層出不窮,往往弄的一身灰頭土臉,卻不一定能真正解決問題。

  扯過落在床下的被子,小姑娘一如往常習慣將身子縮在牧雲璃懷中,沉沉睡去。

  ……

  「姐姐,熱水已經溫好了。」

  面貌有八分相似的兩位少女前後交錯站立,年紀較小的那位顫顫巍巍舉起手中的木桶,將水倒入另一個更大的木桶中,與桶壁出層層水霧。

  被撕碎的襦裙衣袍被收拾到房間角落,沒了衣服的牧雲璃只能拜託牧雲紫打水清洗身體。

  五更時分的風月樓中除了老鼠在廚房啃食剩飯發出的些許聲音,再無其他動靜負責伙食的中年大漢倚在那張斷了腿的破床上呼嚕震天,絲毫不會注意到紫發小姑娘溜進隔壁屋子,「借走」幾桶燒好的熱水。

  「姐姐……?」

  牧雲紫推了推望著床榻水中霧氣發呆的牧雲璃,催促她趕快入浴。

  現在可不是統一洗澡的時間,即便是風月樓頭牌,依舊要按照規矩在規定時間內洗浴。

  「紫兒,我好像,恢復一部分修為了。」

  用水搓洗去黏在身上糊成一片的陽精,牧雲璃閉上眼睛,內視丹田識海。

  沒有任何作假,實實在在的元嬰修為。

  同樣脫下衣服跳進木桶的牧雲紫臉上登時明媚起來,一雙靈動的眼瞳快速眨動,視線細細掃過牧雲璃腰肢,乳尖,脖頸,以及眉心那一點紅色符文。

  「阿姊,你真的恢復修為了?!」

  牧雲璃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沾了水珠的額頭,鬆開束起的長髮,用靈力托起一旁桌上的皂角,搓打小姑娘的紫色秀髮。

  「那還能有假?阿姊什麼時候騙過妹妹。」

  「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紫兒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小姑娘嘟著嘴,似乎對這裡的環境極為不滿。

  「她們整天欺負阿姊,我們還不能還手!等離開這裡,一定要一把火燒了這下流的地方!」

  極為憤懣地揮了揮自己握緊的小手,紫衣小姑娘語氣中滿是憤懣。

  「都怪那個壞老頭,幾句話就把我們趕到這個地方!等回去一定要騎在身上好好揍他一頓!」

  「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等京城那邊有了動作,我們再離開這裡。」

  倒不是自己不著急離開,元嬰的修為足以支持自己悄無聲息地離開,但牧雲紫的身體狀況還不足以支撐跨海遠遊,只在這琉璃一洲之內,兩人便逃不出那蛟龍之手。

  何況以她的心思,青樓中必然設有後手,貿然暴露自身實力恢復,對自己的處境極為不利。

  真的動起手來,自己本就不擅長攻伐手段,面對同境修士尚且吃力,更別提天生打架就有優勢的蛟龍了。

  「牧仙子真是好雅興,竟帶著自己妹妹在房內毫不避諱地沐浴,難不成昨日一夜欲求不滿,今日依舊想讓我和白兄弟好好疼愛一番?」

  早在兩人進入浴桶時分石老頭便已醒來,在足足欣賞了一炷香左右的仙子沐浴後,再難忍住下身腫脹,踏著步子靠近木桶,想要再親仙子芳澤。

  牧雲璃哪裡給他這個機會,一個小小山神土地,憑什麼靠近她這一國國師之身,昨晚還占了如此天大便宜?!

  一個抬手間,石老頭已然滿頭冷汗地跪趴在地,似乎被拉入無邊星空之中,浩瀚威壓鋪天蓋地,壓得他那尊僅有十幾丈大小的金身滿是裂紋,瀕臨破碎。

  石老頭自然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過去的,牧雲璃的修為足以讓他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失去意識,故此才敢在醒來後再次調戲這位地位淪落至此的大楚前國師。

  「你一介清虛山山神,不去為民做事享受香火煉那金身一途,竟是跑到這裡來貪圖享樂?」

  這附近只有清虛山一座山頭,眼前這個相貌猥瑣的老頭一身氣息微微牽引此地山根地脈,顯然走的是神道一途,自然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心神傳念,牧雲璃手上的動作不停,用清水洗去牧雲紫發上皂角,含著慍怒的聲音在石老頭心中響起。

  倒不是說山神前往青樓真有什麼不好,山水神祇中不少人都愛流連於風月場所,不然世俗抄本上哪來那麼多神鬼誌異。

  只是昨晚被這個小山神占了那麼大便宜,還被男人破了身子,心中怨氣無從發泄,於是便找上了石老頭這個剛醒來又想貪圖美色的倒霉貨色。

  被看出山神身份的石老頭心中慌亂不已,自己用了些許術法變了容貌,神道術法根本又與人族術法不同,能看破之人,修為必然不會低於金丹。

  也就是說,昨晚自己欺負了許久的牧仙子,是一位修為至少有金丹境的修士。

  自己甚至還不顧反對肏了他的腿穴兒?!

  眼前這位仙子只要一個不開心,自己就連重塑金身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事到如今,只能求著這位山上老神仙大發慈悲,不計較自己昨晚的冒犯,饒自己一條生路。

  只見這山神身子僵在原地,戰戰兢兢,俯首作揖,做拜見禮,語氣一時間恭敬無比,再無半點下流之氣。

  「回仙子,來這青樓並非小神自願……正是我那兄弟,剛入修仙一途,心中陽氣正旺,便想著找些女子,泄泄體內火氣。」

  眼瞧著牧雲璃並無反應,石老頭只得繼續說下去。

  今日若是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頭上,便是這金身碎十回怕也不夠眼前仙子解氣,倒是白計身後有蘇寒柳撐腰,想必能逃過一劫,「小神在山中久居修道,身邊也無伴侶,正巧與我這兄弟志趣相投,在昨晚來風月樓耍玩……無意間冒犯了仙子,還請仙子……那個……恕罪。」

  牧雲璃眼神猛地一寒,看得石老頭一陣哆嗦,慌忙繼續說道,「而且小神空有一身修為,並不算大楚正神。小神在山中得大修士賞識,才有了天地規矩認可,直到近日大楚天子駕臨封正,才正式算一朝山神。」

  牧雲璃一手屏蔽石老頭神識,給自己和牧雲紫換上準備好的衣物,看向床上白計,視線微冷。

  「你一介山神,和一個剛上山修煉的修士交朋友?」

  「況且他的神識意志如此虛弱不堪,險些為人奪舍。一身修為如今更是被功法反噬,怕是再過數個時辰便會體內靈力紊亂,到時候不用任何人動手,經絡盡斷,徹底成為廢人。」

  「莫說修仙,怕是連醒來都成問題。」

  石老頭渾身冷汗都下來了,只覺後腦一陣惡寒,兩條腿直打哆嗦。

  要是白計真的死在這裡,怕是蘇寒柳活剝了自己都不為過。能封正一洲山水神祇的修士並不算多,且多礙於規矩不能動手。

  蘇寒柳即便不是五位聖人,那也差的不多。

  至少面前的牧仙子在石老頭心中的威脅遠不如蘇寒柳。

  他現在只恨為何自己不能立刻請蘇仙子來到此地,一是救下白計性命,二是在眼前這位發了脾氣的牧仙子手中保下自己。

  畢竟如果牧雲璃真的廢了石老頭,無疑和打了蘇寒柳一巴掌差不多,石老頭不覺得蘇寒柳能夠咽下這口氣。

  「另外,你說的那位大修士,和眼前的這人,有關係嗎?」

  牧雲璃既然問道,石老頭自然敢答,「那位大修士,是我這位兄弟的……嗯……母親。」

  牧雲璃收回落在白計身上的視線,看來這小子除了昨夜那位前輩的傳承,家境也是極為優秀。

  平心而論,這種事情倒也不算奇怪。平心而論,若是自己師傅碰上這麼一個好苗子,怕是也會毫不猶豫帶上山著力培養。

  山家仙門收徒既講天分也看緣分,這小子運氣極好,能讓一位萬年前的老前輩看上,加上一位修為接近聖人的母親,便是自己也要羨慕三分。

  至於他今日遭到的功法反噬,對於洞虛以上的修士來說自然不算什麼。

  但若是能讓他身後的那位接近聖人的大修士出手,自己不僅可以脫離此地,即便是奪回國師之位也應易如反掌。

  雖然自己不敢打萬年前那位前輩的主意,但清虛山上這位前輩的心思還是敢動一動的。

  況且她兒子還要了自己身子。

  山上仙家極其注重名聲傳承,這樣一位大修士的兒子既然這樣做了,她就一定不會置之不理。

  至少,自己若是想見上她的一面不算太難。

  念頭至此,牧雲璃便沒了懲戒白計和石老頭的心思。

  白計暫且不論,接了山水封正的神祇,免不了要與那蛟龍接觸,自己作為她重點關注的對象,石老頭便可以是那最好的眼線。

  沉吟片刻,青樓仙子攏了攏自己髮絲,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放過你倒是不難,不過並不是完全沒有代價。」

  石老頭大喜過望,只要眼前仙子肯放過自己和白計,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大不了被蘇寒柳削去幾年香火再重新修煉,朝廷封正前後的神道修煉速度不可同日而語,幾年香火而已,沒多久就能重新修回來。

  「仙子請說,小神一定做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信誓旦旦,石老頭將腦袋貼著地板,只等牧雲璃交待。

  靈力為線,神識畫書。

  對於原本就有化神修為的牧雲璃來說這些並不困難,但極為消耗精力。

  這卷不長的文書她足足花了一刻鐘才算徹底完成。

  卷好的書卷上烙下神識,若是那大修士同意幫助自己,自然會留下這道神識作為信物。

  牧雲璃再次問道,「為你封正的那位前輩,你能否見到?」

  石老頭自然點頭如搗蒜,去見蘇寒柳而已,仙子這要求未免也太簡單了些。

  若是說些什麼自廢金身之類的要求,自己可就真得落得一個慘澹光景,再無修神道的可能。

  「能能能,當然可以見到。蘇仙子日常平易近人,小神幾乎日日都能見到。」

  「他兒子破了我的身子,她應該明白這代表什麼,我這有一卷文書,由你轉交給她即可。」

  半空中書帛自然飄下,被石老頭接了個正著。

  「憑藉仙子的修為,為什麼不自己去呢?」

  石老頭話還沒說完,便被牧雲璃冰冷的視線刺的有些生疼。

  「是是是……!小神知道了,小神不該問!」

  「好了,帶那白小子回去吧。你再不走,他的經絡根基受損就越嚴重,到時候他母親怎麼懲罰你,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石老頭一把扯過白計乾屍般側臥在床的身子,好似腳下生風,揣起牧雲璃交與的書帛,鼠竄般溜出風月樓。

  「紫兒,給我換衣服吧。」

  「好的阿姊。」

  卻說石老頭兒帶著白計逃也似的出了風月樓,向城外奔去。

  晃晃蕩盪間,白計卻是醒了過來,口中不免發出一陣呻吟。

  卻是為何?

  可憐這初入仙途的後輩小生,空有一身天賦運氣,如今卻渾身疼痛不已,端的是絞肉機在身上碾過一般,怕是要把所有筋肉打成碎末。

  「石老頭,我這是被牧仙子打折了嗎?」

  白計疼的齜牙咧嘴,身下陽具卻是沖天而起,射精的欲望仍是強烈,可是陽根卻如被人掐住一般絲毫髮泄不出。

  「別急啊白兄弟,我現在送你去找蘇仙子。」

  「牧仙子說你這是功法反噬,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根據牧仙子說法,若是無人治療,不消幾個時辰,你就會經絡盡斷再無修仙可能。」

  石老頭滿頭大汗,也不顧白計疼的如何叫喚不停,施展那土龍翻身之法,滾得一座清虛山震動不已,好似天崩。

  如此這般,才趕在一刻鐘內返回清虛山秘境洞府門前。

  可儘管山神用盡了全力,拼著金身掉了一塊的傷痛,也不見蘇寒柳打開秘境。

  卻說蘇寒柳這邊,一道道陣法環環相扣,竟是形成了一塊大道自行流傳如常的小天地,一身修為好似落入泥潭,劍氣劍意更是遲滯不堪。

  其中更是無數鎖劍符,鎖劍陣相互接壤縫合,試圖打造出一塊完全針對和壓制劍修的小型空間。

  蘇寒柳手中長劍斬動無數,卻是盡數落入陣法中再無蹤影。

  幾近完美的陣法,在僅能將實力壓制在洞虛境的蘇寒柳面前確實棘手,清冷的劍仙緊緊握住手中三尺青峰,皺眉看向緩緩運轉的大陣。

  吸收了劍氣劍意的陣法只上,竟是又緩緩勾勒出一道新的劍陣,無數劍氣從中生發,不斷壓迫著白衣劍仙身旁的空間。

  不多時,這位名滿天下的劍仙一席白衣上滿是劃痕,雖傷不及肉體,卻令那飽滿酥胸以及翹挺圓潤的肥美臀部少了些許遮攔。

  儘管日常不如何注意自身裝扮,哪怕是幾件粗布衣衫,也能展現出這位天下第一劍仙的美艷身材。

  在加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幽涼的氣質,難怪會讓蘇寒柳連續霸占那天下胭脂榜榜首數十年之久。

  要想破開此陣,只能以洞虛之上的實力強行破開,然後自己便會因為動用超出天地規矩的實力被一洲之地徹底拒之門外。

  如今白計下落不知,自己根本不可能強行破陣,也就是說,如不另尋他法,她蘇寒柳今日便會被困死在這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中。

  真是好高明的算計,怕是計兒離山也在他們計劃之中,即便今日不離開,他日也會另尋時機騙白計離山然後將自己誘困與陣法之中。

  好一個一石二鳥!

  所以今日這陣法,她蘇寒柳是必破不可!

  手中寒柳劍鏗鏘作響,劍靈雖已逝去,但劍,靈氣仍在。

  今天,拼了這把劍,也要斬了這道陣法!

  蘇寒柳屏息凝神,劍意劍氣盡歸體內,當她毫無靈力波動傳出的那一刻,一劍斬出。

  晝夜分散,連接天地的劍氣如長虹般划過天空,直直向著天外天飛去。

  原本完美的陣法終是被斬開一道裂痕,手中長劍劍身寸寸龜裂,被蘇寒柳順手收入袖中,身形化虹,飛速返回山中。

  原來便是這僅僅一夜之間,這座陣法就帶著蘇寒柳橫跨一洲之地。當她破開陣法之時,已然來到琉璃洲之西。

  「計兒?!」

  陣法隔絕天地,蘇寒柳邁出陣法之時,便已經感覺到白計體內氣息紊亂,性命危虞。

  縮地成寸,跨步山河,幾息之間劍仙身影便已出現在清虛山秘境上空。

  白計被石老頭背回金身所在洞府。

  雖然山神有金身可供遠遊修煉,但多數山神依然會設置洞府作為居住之所,更是宴請四方好友的絕佳之地。

  你總不能拉著一堆朋友在供奉自己的大殿內享樂飲酒,這不符合山水規矩。

  石老頭早年在清虛山山腰尋了一篇平地,鑿山石堆砌四周,慢慢成了自身洞府。

  剛接了封正的他並無第二個洞府,只得帶著白計來到此處,將這位與自己剛認識不久的兄弟放在石床上,對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喪起來。

  「可憐的白兄弟,倒不是石老兒我不救你,只是這牧仙子無情,蘇劍仙不在,便是你老兄我空有一身修為,端的是什麼也做不了啊!」

  「可憐,可憐,我這白兄弟,便是你死了,蘇劍仙也不會放過我,可惜此後再不能享受到牧仙子那般精緻溫柔的腿穴兒!!」

  白計疼的汗水浸濕衣衫,身下那根堅硬似鐵的陽根更是腫大異常,猙獰如嬰兒手臂,紫里透紅,好似絕世兇器般掙脫衣服,隨著掙扎的動作不斷搖晃。

  倒不是白計不願說話,便是他現在有千言萬語咒罵石老頭地話,嘴中也愣是吐不出半分。

  疼痛帶著性慾,白計一雙眼眸泛著詭異的猩紅,密密麻麻的絲線纏繞上眼白,一雙眸子便只剩中心那點黑色,視線模糊異常,只覺若是有一具絕美肉體在身前,定要對著女人穴兒再好好抽插一番。

  體內原本運轉的墮仙術全部失控,經絡在越來越大的氣流碾壓下發出連綿不斷的悲鳴,被車輪壓過的經絡好似漁網般千瘡百孔,三千六百竅穴中無數靈氣四散逃逸,與那奔騰的氣流匯成一團,不斷壯大。

  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便要衝破白計身體,將他徹底爆成一團血霧。

  要說白計為何僅僅憑藉築基的修為就能撐到此番時間,竟是那原本應該再無動作的墮仙術,書頁一頁頁翻動,不斷削減體內奔騰的洪流,雖然杯水車薪,但卻極大程度上延緩了白計被撐爆的時間。

  原本無法翻開的書頁盡數打開,無數功法信息填滿白計識海,竟是暫時緩解了部分身體上傳來的痛感。

  但白計已經沒有一點兒心神去關注外界,他已經到極限了,石老頭在床頭哭的稀里嘩啦,甚至拿了一塊石碑開始為他雕刻死後的墓碑。

  白計心裡清楚他不是為自己喪命而哭,分明是怕自己娘親回到這裡後發現自己身死,他也會被打碎金身,徹底從世間抹去,連性命都無,更遑論上山修道。

  所謂唇亡齒寒,雖意義甚遠,但卻也符合當下處境。

  蘇寒柳是在白計徹底失去意識的一剎那找來的。

  可憐的石老頭,這片經營了多年的洞府僅僅在下一秒化為齏粉,手中石碑更是被劍氣斬為兩半。

  「計兒怎麼了?」

  剛出狼口又入虎穴的石老頭慌忙收起眼淚,朝著蘇寒柳納頭就拜,也顧不得欣賞身上露出的大片雪膩春光,一刻不停將下山後的所有事情講了個遍兒。

  當然,他有心略過了淫玩牧雲璃的過程,雙手從胸前衣襟里找了半天,摸出那被擠得皺巴巴的書帛,送到面前劍仙手中。

  蘇寒柳收起書帛,神識掃過白計身體,不禁眼神冰寒,雖然她不明藥理,卻也知道白計情況危急,好在有什麼護著心脈,不至於當場死亡。

  卻說那白計體內,陰陽失調,為數不多的陰氣被墮仙術的金色書頁緊緊護著,置於一座熔煉天地的陽氣鼎爐內,無數陽氣徘徊其外,只待書頁徹底破碎,一擁而上,將那抹陰氣徹底抹去。

  屆時白計體內便好似時時刻刻置於一座火焰山中,沒了陰氣制衡的陽氣大煉筋骨,便是銅皮鐵骨也要化為一灘鐵水。

  當務之急是先為白計泄去體內陽氣,再補足陰氣。

  蘇寒柳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掠過一抹緋紅,也不管剛從亂石堆里爬出來的石老頭,併攏劍指,對著山神頭頂劃下,輕呵一聲:

  「敕!」

  倒霉山神在被劍氣削去一截金身後,再被敕令硬生生拘到鍍金真身內,一時間天旋地轉,日月顛倒。

  且不管山神如何,蘇寒柳抱著白計再次縮地成寸,一步返回山中秘境洞府。

  成道無數年歲的她並不是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但居於山中修道練劍以及在外與人廝殺占了絕大部分時間。

  她這輩子除了追求者之外遇到的男性,一隻手都可數得過來。

  可惜他們都死了,就連活的最長的那個最後也橫遭不測,白白被別人占了一副軀殼,又被幾人追殺不已,最後落得個生死不知的下場。

  可是現在她猶豫了,儘管白計可能下一刻就會面臨死亡。

  這是自己兒子,哪怕不是親生的兒子,但自己對他從未產生過男女之情,怎麼可以……!

  沒見過多少男女之情的絕美劍仙無法克服內心的抗拒,她對白計從未懷有男女之情,從未。

  這個既是自己兒子又是徒弟的小孩兒,只是她在路過這裡時偶然撿到的。

  哪怕天資再好,死了再找一個就是。

  自己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可是你為什麼不敢動手!他是你兒子!娘親為兒子發泄性慾,只是出於親情而已!那是為了救你兒子的命!

  「娘!我今天見到一個好大的老鼠!」

  「娘!我修為突破鍊氣了!」

  「娘,看我這套王八拳打的怎麼樣?」

  長年坐在涼亭中喝茶的白袍女子微微頷首,看著庭院中追著靈鵲兒跑的小男孩,第一次有了當母親的成就感。

  「娘,今日是您壽辰,這枚碧玉簪子是我自己雕的,作為給娘的生日禮物。」

  少年的眼光有些羞澀,時不時向自己對面的高大劍仙投去視線,落在豐盈飽滿的嬌軀上。

  「娘,您今天這身衣服真好看,是哪位老朋友送的?」

  「油嘴滑舌!還評判起你娘來了!」

  「我可沒有說謊,好看就是好看。娘您駐顏有術,要是出了門,當真是天下第一美人兒!」

  「又在油嘴滑舌!今天功課做了嗎?」

  「娘,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有道侶?」

  「你年紀還小,不專心修煉,想什麼道侶?快去把今日功課做了!」

  「要是能娶到娘做道侶,這輩子就值了!」

  「想什麼呢!我可是你娘!你以後會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的!」

  真的沒有其他感情嗎……?

  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兒看自己地眼光開始變化了呢?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對那些類似於調笑的話語裝聾作啞,只會以功課搪塞過去;面對計兒在自己面前那些掩耳盜鈴一般的行為,自己開始裝作不知道;面對他以自己閉關冥想的藉口躲避自己探知,又任由他與石老頭下山?

  蘇寒柳心亂如麻。

  她一直在躲避什麼,不肯承認,也不願承認。哪怕她是九洲第一劍仙,哪怕她的劍道無雙,哪怕她一聲斬妖除魔無數。

  在面對白計時,她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冥冥之中,蘇寒柳本能地覺得,今天若是為白計洩慾,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娘,救我!」

  白計似乎察覺到蘇寒柳到來,下意識求助自己這位無所不能的娘親。

  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握住了白計身下漲的發紫的陽根,燙的蘇寒柳猛地鬆手,也點燃了她心中最後一絲猶豫。

  最後的遲疑化為灰燼,清冷的劍仙臉頰浮現淡淡紅暈,修長的手掌張開,再次握住身前少年那一柱擎天的雄偉男根。

  事已至此,人命關天,哪怕再不願承認,今日,誰也別想把白計從她手中奪走!

  「計兒莫急,為娘馬上就來救你!」

  (補充一下設定,關於九洲。)

  東三洲:雨蒙,聞柳,流霞。

  南兩洲:琉璃(白計,人族養生之地,凡夫俗子最多,聖人三境修士礙於規矩不得踏入此洲),芥子。

  西一洲:西瑤。

  北三洲:銜山,滄瀾,醉雲。

  妖:北三洲+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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