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今夜,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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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夜色已深,萬籟俱寂,於那黯淡的燈火之下,此時我眼前這位斜依牆邊的絕代佳人身上僅僅披掛著一件由我贈予的外衣聊以蔽體,優美修長的頸項更是被我用一枚項圈牢牢箍住,系以鎖鏈一幅握於我手,可謂一生前途,是榮是辱,皆已在我一念之間。

  可饒是如此,明暗之間,她那善睞明眸卻也始終集我一身,不見半分憂懼,唯有千種柔情,如痴如醉間,自是無所不肯,一往情深,嘴角含笑間,淡雅無瑕,雖暗自羞怯,呼吸微促,卻也仍落落大方的亭立於我面前,暗許著情郎對自己予取予求。

  心間那萬般青睞,不言自喻。

  能得此垂青,我未免,也太過幸運了吧。

  暗自感嘆之中,恍然之間,一時情難自禁的我不自覺伸出手掌,輕輕觸碰在眼前心上人那光潔美麗的面龐之上,小心翼翼的撫摸起來,柔聲呢喃,「終於,到家了呢。」

  「嗯。」

  半閉著銀眸,輕吐著香舌,真真恰如一條粘人的小犬般很是享受的順服逢迎在我股掌之間,迷醉於被我占有玩弄的少女用一聲柔媚的鼻音,應和了我的感嘆,旋而一步輕踏,將自己整個人都投入到了我的懷抱之中。

  「說起來,誰又能想到,早上我還在煩惱該怎麼和落語學姐你告白呢,而現在……」

  美玉入懷,飄然間大感商紂明皇何以廢弛朝政,心間莫名的安然與自得感隨之抵達巔峰,以至於在半出神間,一句胡言便有感而發,脫口而出。

  「是啊,奴兒如此下賤,以至於一下子就被主人給馴服了什麼的,可真是對不起主人了呢,」如同觸電般輕輕一顫,全身稍稍溫熱了些許的女孩兒停下了自己輕蹭著我胸口的動作,仰起頭,嬌媚的白了我一眼,幽幽道,「也不知道給主人設下什麼考驗啊,選擇啊,亂七八糟的難關啊什麼的,以至於還沒能讓主人好好體會調教我的樂趣,就這麼一點難度都沒有的被主人得到了,也難怪會讓主人覺得沒有實感呢。」

  平靜的聲音之中閃過一絲波瀾,女孩兒也在同時再度俯首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我的胸口,纏繞在我手邊的鎖鏈微微顫動著,將她對項間鎖鏈那輕柔的愛撫悄然間傳達於我,「我也想像書里那樣和趙……主人你一起經歷許多,好好看著你為我苦惱,為我歡笑,最後,被你征服……可……沒得選嘛。」

  玉手輕移,緊緊環繞在我的腰間。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暗暗有些後悔,我猶豫著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她的頭,卻也還是在上手前的那一刻改變了主意,一邊小心翼翼的訴說著歉意,一邊也同樣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

  而我的致歉,卻也反倒真正引起了落語的不滿。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主人,這只是奴兒的錯而已,您反倒更應該按照您的心意好好懲罰我才對,而不是道歉呢,您剛剛不是已經漸漸有所掌握了麼,我所侍奉的主人大人,我的,一切。」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那個不聽話的小女奴,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像是個老夫子一樣對著自己的主人指手畫腳念個不停的~」

  很顯然,就算嘴裡不承認,但落語畢竟做了我好多年的學姐,也擔任了許多年學生會長的職務,所以啊,骨子裡究竟還是有那麼幾分對我的強勢?

  至少這份愛說教的本性與習慣,大概短時間內可是改正不了咯,不過呀,不也一樣很贊嘛,倒不如說,保留下這種動不動就能和我拌個小嘴的小性子,更加符合我的心意呢,蕭學姐你啊,簡直就是根據我的好球區量身定做的恩賜呢。

  面對著幾乎是習慣性的抬起頭,認真注視著我再度說教起來的落語,意識到她所關注的問題已然開始了偏移的我頓時輕鬆下來,也算是順其自然,但更多的是某種壞心思的小小作祟,我衝著她,大咧咧的比了一個鬼臉。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笨蛋!」

  而我這份刻意的調皮毫無疑問的讓向來好為人師的她柳眉微微一跳,呼吸一促之間欲要發作,可,只是一瞬,似是再度回想起了主僕之別,便又再度偃旗息鼓,千般的不忿,終究還是化作了嘴邊滿是怒其不爭的抱怨,「會吃虧的呀。」

  「所以縱容落語你會讓我收穫一個欺主惡奴呢,還是一門心思按照蕭老夫子您的意見好好懲戒小女奴落語,會讓我收穫一個欺主惡奴呢?好像都一回事啊,嗯,進退不能,好為難哦。」

  壞心思的用手指挑起落語的下巴,迫使她不再能夠躲開我的視線,我故作為難的打趣著,也是更加滿意的觀賞著她在聞言之後,那幾乎與一隻被為難住了的可愛小獸一般不知所措的小茫然,以及嘴邊支支吾吾的小小嗚咽。

  想不明白,對吧?想不明白就對了,畢竟,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一定分出對錯的事情呢,隨便它怎麼樣,都一樣的,不是麼?

  「傻瓜。」我寵溺的颳了刮她的瓊鼻,「你會讓我吃虧麼?」

  「……不,不會。」

  女孩兒一下子漲紅了臉,眸光游移間,一潰千里,久久不敢再與我對視,好一半晌後,方才在我步步緊逼的壓迫之下,細弱蚊吟的低聲給出了答案。

  「所以啊,老老實實聽我的,就好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我放開了她,任由已然被精神壁咚到癱軟的她順著我的身子緩緩滑落倒地,享受著她喘息許久重整旗鼓之後,再度抬首仰望我時所自然流露出的幽怨眼神。

  哈,這一回合,我贏了哦。

  「所以,主人,不進去麼?說起來,我現在的樣子,被伯父伯母他們看到了的話,他們二老會怎麼看呢,還有,主人,請恕落語冒昧,人家也想知道,您打算如何向二老介紹,我呢?」

  正當我自認為今夜最後的贏家已然被確定的那一刻,大概也是被我重新激起了一點小小的好勝心的女孩紅著臉用一項被我一直暗自忽視了的難題再度開始了她第二回合的小小反撲。

  如果這是一場帶有解說的對抗賽的話,那麼想必此時解說員正一邊瘋狂敲鑼,一邊滿是激情的高喊著大逆轉吧。

  一發直指要害的暴擊呢,父母他們會怎麼看什麼的~

  還能怎麼看?無非是花上一秒鐘在隨後是去撥打110與120之間作出一個小小的抉擇罷了,或許直接火葬場更加痛快一些?

  所幸此時天色已晚,向來習慣早睡的二老此刻大抵上應該已經入眠多時,待會兒進門的時候只要小心一點,大概暫時還不需要去面對這個另一種層面上的送命題的,吧?

  話雖這麼說,可是,我也不是什麼能夠心大到能夠就這樣直接大搖大擺的就這樣牽著渾身上下除了色情的淫穢物外全然一絲不掛的學姐邁進自家家門,從那根本不存在遮擋物的客廳穿過,走進就在父母房間對門的自己房間什麼的。

  未免過於刺激了,無論是落語這樣一位已被證明也就光是嘴上說蠻不在乎,實際上全身上下也就剩嘴硬了的姑娘而言,還是對於已經暗自決定好了,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位既表里不一,又表里如一的好女孩了的我而言。

  該說什麼呢,也算是我又一次的考慮不周吧,只是想著儘快把學姐帶離那個無論怎麼看都危機重重的地方,帶回到一個至少我確定不會有著惡意的地方,潛意識裡最直接會想到的地方,卻從來未想過其他東西,不論是父母雙親的態度安危,亦或者是落語她此時那尷尬的定位。

  略一思量間,該說今日確實是我的幸運日麼,這個問題甚至在被我意識到之前早就已經被我在多年之前無意識中預先作出了應對——也算是巧合吧,我家現居的這間並不算寬敞的一樓屋舍在建設之時乘上了當年住房設計思路改變的東風,雖然失去了傳統中會附帶上的院落,但也被作為補償,以對於開發商來說實誠到了罕見的附贈上了一間除了略顯潮濕以外無論是環境還是面積都並不遜於地上面積多少的地下室,權作補充,當年在得房之後,父母將之作為一室戶的公寓裝修一番以後出租了多年,直到數年前我即將參加中考的時候,恰逢租客退租,當時的我出於擴張自己工坊的想法與需要,便藉口需要一個幽靜的學習環境,當仁不讓的在下一位租主到來之前搶占了進去,實際上已經將之轉化為了自己對半開的另一間臥室與相對私密的個人空間,爾來已久,卻也不想在如今成了一步妙棋,使之暫時,不再是個問題。

  所以說,其實真正需要面對問題只有第二項,該如何向爸媽他們介紹,她呢?

  我知道我想要給出什麼樣的答案,也知道她在這個問題背後,那心口不一間,對我給予的答案自相矛盾的希求,是,或者否,是作為未來的媳婦正大光明,亦或者是就此隱匿,仿若從未來過。

  其實並不難選,不是麼?

  隨著再度亂作一團的思緒逐漸被釐清,有了計較的我重新將目光聚焦到了眼前近在咫尺的佳人身上,這才注意到,此刻已然洞悉了我的煩惱的她,已然將我披給她的上衣脫了下來,方方正正的疊好放在身邊,很是嫻靜的趴伏、陪伴在我的腳邊,輕輕擺動著犬尾的同時,目不轉睛的注視,守望著我。

  直到見我終於回過神來,方才紅唇輕啟,輕聲開口,「如果感覺為難的話,儘管告訴奴兒便是,落語不會在意的。」

  「是麼?」

  雖然早有預料,但不高興於這種發言的感覺也終究還是無法避免,我在一揚眉頭,沉聲一問的同時,亦順遂本心,恰如餓虎撲食一般猛然間一下子將那本就五體投地的少女徹徹底底的按在了身下,一邊一手緊緊抓握住她那令人永遠愛不釋手的香乳大力揉捏,鎮壓著她那本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抵抗的同時,一邊附耳呼氣著繼續自己的話語,「那你希望二老怎麼看你呢?告訴我!你答應過的,不准撒謊。」

  「呀——!我……」口邊不住的低聲呻吟著,少女很是猶豫了半晌方才吞吞吐吐的答道,「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喜歡我。」

  好,可愛啊,真是的,要不要這麼好欺負呀,整個人都要變得奇怪起來了。

  「很好的想法啊,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承認呢?非要我強制要求,落語,你該不會,其實就喜歡這種調調吧?」得寸進尺般的纏繞上去,暗自怦然心動的我緊緊貼到佳人那早已被燒得滾燙的耳邊輕輕吹著熱氣,更在情到濃時,在這胯下早就已然被自己征服的雌獸那動人的戰慄顫抖的刺激下,時不時便獸性大發的大肆動手動腳,在她各個敏感四下作怪的同時,毫不客氣的噬咬舔弄起美人兒那誘人的耳垂,光潔的面龐,將自己的痕跡,與步步緊逼的言語一道,毫不留情的烙在女孩兒那柔軟的嬌軀與心靈之間。

  「呀~不……不要,至少,別在這裡……」

  少女細弱蚊吟的告饒聲悄然響起,與此刻那一道道令人臉紅心跳,血脈膨脹的響動交織到一起,共同刺激著我更加迷醉於眼下這欺負自己心目中那曾經高不可攀的女神這般的,少年們或多或少都曾夢想過的美妙行動,以至於即便聽到了,也充耳不聞,全然將這段大概會使已經上頭了的我真的不管不顧,將這身下直戳我性慾本源的美人兒直接就地正法了的話語拋之腦後,只是在縱情之餘,漸漸重新專注於這事件本身。

  「好啦,好啦,暫時就不繼續欺負你啦,落語學姐,你的主人我啊,可公平啦,既然你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那麼我也回答你一個問題哦,我想,我希望,我會,我決定,一定要向爸媽介紹你哦,好好介紹一下你這位,能被我用一塊錢騙回家的笨兒媳呢。」

  緊握著佳人香乳的手指不自覺的微微用力,深深的嵌入了她那香軟的乳肉之中,不自覺間也是越說越磕絆起來的我與被壓制在我身下的女孩兒一道,本能的略微緊繃起來,很是深呼吸了幾番之後方才完完整整的表述完成,「我覺得,不,二老也一定會喜歡你的,所以啊,落語,說起來,你犯了個錯誤呢。」

  「嗯——!痛~輕點兒,主人~那,那個,爸?媽?嗚——!」

  羞不自勝間,女孩兒還是順著我的意思,喘息著從牙縫裡擠出了我想要她說出的答案。

  而初步達成了目的的我,顯然不會就此打住,自是繼續循循善誘道:「這樣才對嘛,一定要記好,下次不准再錯了哦,不過呀,學姐,介於你還要靠主人我的提醒才改正了錯誤,所以這一次,懲罰什麼的,還是避免不了的哦,有異議嘛?」

  「嗯……沒有……哈,哈……」

  而本就對我千依百順,此刻更是已然完全沉浸在我的玩弄之下,在高潮的邊緣不斷徘徊著的少女又怎麼會有任何表達反對的可能呢,所以啊,圖窮匕現的時刻已然來臨。

  「那麼,該怎麼罰呢,讓我想想,嗯,就罰你在地下室里好好反省一晚吧。」

  鎖鏈輕搖碰撞出叮咚脆響,青絲飛散間鼓動起陣陣香風,伴著情動佳人一聲柔媚驚呼,一塊絕世的美肉已然在我的壞笑聲中顫抖著落入了我的彀中。

  懷抱美玉,起身立起,凝望著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如花美眷小鳥依人般本能的依偎在我胸前的的嬌俏美景,體會著她那如同受驚小獸般的些微戰慄,不覺間便再度心生憐惜的我蜻蜓點水般的在少女額間印上一吻,再度緊了一緊自己的環於少女腿彎與胸側的懷抱,在確使我那懷中的公主安若泰山以後,方才大踏步的開始邁向下樓的階梯。

  「那,那個?主人,這是要去那裡?」

  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女孩兒心跳加快了許多,看上去此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我用公主抱攬在懷裡的少女再度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半晌以後,方才怯生生的探出頭來,小小翼翼對我提出了她小小的疑問。

  我們的萬事通小姐終於有不知道的東西了?

  說起來,雖然並不太願意承認,但事實上,從早間到現在,蕭落語一直表現出來的針對於我的無所不知,了如指掌確實讓人倍感壓力。

  而當這份過度的熟知終於體現出邊際之後,所帶來的的,並不僅僅是壓力釋放之後的輕鬆感,還囊括著一種,原來,那不過是一份細心周到的功課成果啊如此這般暖心的結論與感嘆。

  「都說了,把你關到地下室里去呀,落語,主人說到做到哦。」

  三兩步來到自家地下室的門前,我微微彎下腰從褲袋裡掏出鑰匙,輕輕在女孩兒面前搖晃了一下,輕聲笑道。

  「……」

  美眸中幾乎無法掩飾的透露出了濃烈的意外之色,怔怔的看著我隨手打開了眼前的房門,過了好一會兒,蕭落語方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主人還真是對我早有預謀呀。」

  「嗯,是啊,我早就想好了,要是告白不成的話,就找個機會把你綁回來,關在這裡,調教成離不開我肉棒的性奴隸呢,可惜啊,似乎根本用不著呢。」

  我聳了聳肩,故意順著她的話開起了玩笑。

  「是啊,用不著呢,畢竟人家早就命中注定是主人您的東西了呢,」女孩兒伸出手輕輕觸碰著我的臉頰,示意著我將她放下來,「不過主人既然有這樣的打算的話,那就早點行動就好了啊。」

  「哦?」

  與她對視了一會兒,確定無法改變她的想法之後,我輕輕的將她放了下來。

  「那樣人家也就只能無可奈何的順從主人的意思,老老實實的給主人做一個肉便器了呢。」

  「暴論了啊,女孩子不要說這麼放浪的詞哦。」

  失笑的搖了搖頭,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房門,一如往常般,習慣性的脫下鞋放入一旁的鞋櫃之後,向著房內走去。

  「不喜歡麼?」

  直到幾步之後,背後忽然遠遠傳來了落語的詢問之後,意識到她似乎並沒有跟著自己走進屋內的我這才回過了頭,只見她正以一幅極為嫻靜的姿態犬坐在我的門外,一剪秋水之中倒映著我那略顯驚訝的神情,波光流轉間,巧笑嫣然。

  「倒也不是,只要是落語你,我都喜歡。」

  下意識的逡巡了一番視線,我撓了撓頭,「那個,不,進來麼?」

  少女的笑意更加明媚了幾分,明眸輕眨間,一抹迷茫與感觸的異色一閃而過,收復為流轉波光,神態溫婉如水間,卻也帶著些許近乎於虔誠般的肅穆,在我更加詫異了許多的目光之下,躬下身子,將自己光潔的額間點在了分割屋裡屋外的門線邊沿,朝向我盈盈一拜。

  「知道麼,主人,不,趙新,我好像,以前在夢裡見證過今天發生的一切呢。」

  重新起身,女孩的眼角似乎有了幾分微紅,玉指亦在不自覺間抬起,輕柔的撫摸起自己頸間的項圈,神遊天外。

  「雖然還是有著這樣那樣的不同,但,謝謝,謝謝你沒有拋棄我,還願意,給我一個歸宿。」

  言語中,佳人終於將善睞明眸牢牢的聚焦在了我的面龐之上,巧笑嫣兮中,輕搖犬尾,踏著淫靡優雅的步邁入了我的房門之內,在項間鎖鏈的陣陣脆響中,再又一禮。

  「這一切若在夢中,我願不再醒來,只求……」

  香風徐來,再三的又一叩首卻最終落在了我迎來的胸膛之上,緊緊相擁之間,落語之後的發言被我霸道的用嘴吃了下去。

  良久,直到這在意亂情迷中盡顯嬌柔之色的女孩兒徹底流露出潰敗之像,我方才稍稍饒過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香舌,再度大口一吸將她口中的香涎一飲而盡之後,結束了這漫長的一吻。

  「行動重於言語,落語,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不必總是掛在嘴邊的,畢竟,我早就不是什麼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了。」

  「……可,我是啊。」

  一聲微不可查的應答悄然響起,於我定睛看時,卻也只見懷中美人正半閉著眼眸喘息於餘韻之中的失神模樣,只得無奈的嗤笑一聲,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起女孩兒那柔順的青絲,權當安撫,半晌之後,方才得到終於恢復了少許的她笑語盈盈的答覆,「總要有一些儀式感嘛。」

  得,還是一幅死不悔改的樣子。

  嘛,真是沒辦法啊~

  我輕輕一咂嘴,小有幾分不滿的對著落語那略顯紅腫的額頭來上了幾個爆栗,旋而,也只是在女孩兒明顯裝傻的嘿嘿聲中,更是加緊了幾分手上的力度。

  「那麼,從今往後,請多指教。」

  「……嗯,請多指教,主人。」

  就這樣,這段簡短的問候聲中,我這間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會分享於人的私人小屋,終於也還是迎來了一位未曾料想過的女主人。

  雖然,眼下,這位可愛的女士嘴上似乎不太願意承認就是了。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那麼,毫無疑問,總會有辦法的。

  而眼下嘛,當務之急反倒是處理一些,比較私人的問題了,就比如……隱藏在屋子各處的那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兒們。

  咳咳,說來也應該沒什麼奇怪之處吧,作為一個適齡的男性青年,尤其是有著動手能力與想法的那種,這種類型的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存下一些大大小小不適合讓女生看見的小道具,小物件,絕對算得上常態,不是麼?

  鬆開擁抱之後,我佯裝自然的重新站起身,不動聲色的開始將自己的視線投向房間之中自己尚且還能記得的幾處『藏寶地』,不由得開始為如何去應對這種變相的突擊檢查,而略有些苦惱的思量起來。

  不過這種思考並沒能持續多久便是了,當然,也並非是我突然想到了辦法,而是……

  我大概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也低估了這位自己曾經仰慕過的完美女神的洞察能力。

  落語幾乎是完全順著我視線所及的順序,毫不費力的把我的小珍藏一個接一個的全部找了出來,甚至無師自通般的,在我驚恐起來了的目光中,從一個個我自己都遺忘了的角落與隱蔽處,將我許久之前與家母打游擊時藏起的大量和諧道具一個又一個揪了出來,在很是細心的將翻亂之處一一恢復之後,她跪坐在地上,將它們整整齊齊的分門別類擺放在了我的面前供我查看。

  「皇叔,項圈,我的……照片,最多的東西居然是這些,主人還真是無藥可救呢。」

  就像是過去我們一起在學生會室裡面點算著各種學習用具時一樣,女孩兒用她那一貫的精明強幹在幾秒鐘內完成了相應的輕點工作,佯裝惱怒的送給了我一個魅惑的白眼。

  「呃,那,那個……」

  「唉,真是沒有自覺呢,我,的,主,人,大,人,我是在要求您解釋嗎?」

  面對著我急切間伸出的爾康手,女孩兒的目光中滿是無奈,只得輕嘆一聲,故意將項間的鎖鏈搖動得叮噹作響,重新俯下身,犬伏在地板上,搖擺起自己身後的犬尾,用行動提醒著我此刻我兩之間權位的不同。

  「我所期待的主人一定是強大的,偉岸的,並不需要是什麼英雄、王子,但絕對有著無與倫比的強勢,就如同那時一樣,晨間那樣,是個能夠突如其來般的闖進我的世界,摧毀我的想法,把我,把我的肉體,還有靈魂一同不由分說的奪走的強者呢。」

  了不得的抖m宣言麼,但好像確實是心裡話呢,也的確很符合我的性癖呢,只可惜,既然是學姐你的話,我……

  抽回手,摸了摸鼻子,我故作輕鬆的說道:「只是有一點奇怪,落語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怎麼會知道我……」

  「作為一位優秀的奴僕,了解主人的行為習慣也是基本功呢,更何況,主人這麼多年來藏東西的水平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進步呢,位置和擺放手法和在學校裡面一模一樣。」

  好吧,雖然此刻落語藏起了表情,但其背後的嫌棄毫無疑問已然溢於言表了。

  我更尷尬了。

  「啊,這樣麼。」

  「是啊,一點都沒進步呢,就算我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只是紙上談兵,寧願對著我整天空想,也不願意真正……」

  「真正什麼?」

  大概是工科宅男特有的亂了陣腳之後的驚人魯鈍吧,此時佳人那雪膚羞若紅雲,近乎於明示一般的輕聲邀請,硬是沒能被我品味過來,大煞風景的追問道。

  「真是的,主人!」

  銀牙輕咬,美人薄怒,倏地抬起上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尤是注意到我此時的目光幾乎一瞬間便聚焦到了她那對因為劇烈的動作而猛烈彈跳起來的香乳之上後,更是冷冷一哼,單手捂胸,重新跪趴了下去,不再看我,很是半晌,方才不情不願的嘀咕道。

  「非要我自己講出來麼,雖然屋子裡面的東西不齊,就跟主人一樣只是一個半吊子,可總還算,能用,想要試試它們麼?和,我……」

  用?它們?

  一下子湧上心頭的遐想此刻終於點醒了我,完全是下意識里,我便將目光轉瞬間短暫的聚集到了某件我在年初之時郵購來的半透明鶴嘴狀道具之上,想來也是有些可笑,擴陰器,這款原本更多是作為一種醫療用具被發明的道具,卻是被與之完全無關的我作為情趣用品所採購,用於來YY有一天,自己也能想那時恰巧讀到的一本有關於和自己的學姐在校內醫務室所進行的診室play一樣的,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對女生那最神秘寶貴的部位一探究竟,橫加占有,那時也曾一度想過,若是能更進一步,和蕭……

  想來,可能……今天?

  我感覺到了一陣微妙的竊喜。

  而這一切,顯然也落入了落語的觀察之中。

  只見她輕嘆一聲『主人真是變態呢。』之後,便緩緩起身,爬過一件件被整齊排列好的道具間隙,伸出玉手輕輕觸碰向那件我希望,卻又意外有點不太希望她拿起的道具。

  咕……要,要開始……

  正當我屏息凝神之際,房頂上,確切來說是房間一角處,那暗置著的,一處用於連同地上房屋與地下室的活板門被敲響了。

  「小新?你到家了?」

  隨著活板門被拉開,木梯被放下的聲響,母親那熟悉的聲線隨之響起。

  必須得要承認,這一刻,我真有點覺得天塌下來了,在姦情現場被父母當場抓獲什麼的。

  幸虧落語反應及時,只見她漲紅起臉蛋,輕推著茫然無措中的我,將我按倒在一旁的床榻之上,旋即轉過身,一把將床邊我出於個人愛好而準備的,違反夏季需求的厚棉被裹在自己身上,連帶著一齊鋪蓋在了我的身上。

  這是?

  我也並不是什麼呆子,在得到了啟發之後,我也很快便理解了她的想法,麻溜的調整了一下自己躺臥的姿勢,伸手到床頭點選一番,將空調開低了幾度。

  「媽?怎麼還沒睡呢?」

  「我聽你的同學說,你今天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逃課了,一天下來,不僅沒見到你人,打電話也不接,這麼晚了都沒回來,我怎麼睡得著啊。」

  「嗯,這個嘛,臨時有一些事情,反正高考都結束了嘛。」

  盡力自然的問答間,我回過頭確認了一下母親現在的位置,所幸,老媽由於幼時某些不堪回首的回憶,下梯子時總有些心悸,因而顯得慢悠悠的,給了我一點最後的調整時間。

  調整此時躲藏在被子裡的學姐那跪趴在我身上的體位。

  「那個,學姐,能不要貼著我的……下面嗎?老是對著那邊吹氣的話,會,硬的,」或有意,或刻意,此刻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學姐的香唇已經貼上了我那幸運的小兄弟,微微剮蹭間,滿是香艷的刺激,出於在人前隱藏的需要,我連忙擺了擺頭甩開心頭的綺念,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這一塊已然凸起的越發明顯了的異常之處,急聲提醒,「都凸起來了,會露餡的。」

  「是麼?那,這樣好麼?主人?」

  「嘶——!」

  老天,這小妞居然在這種時候又不聽話了!

  她仿佛忘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一樣,繼續親吻著我的肉棒,一邊用嫵媚的聲線進一步挑動我的情慾,一邊暗吐香舌,順著我那小兄弟的根部一路舔至尖頂,微一喘息之後,杏口微張,一含而入。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了,也不合時宜,但我還是得說,學姐的口活真的沒話說,施力精巧,恰到好處,吮吸有力,包含完美,內里水潤清涼,卻又不失溫暖,自帶著冰火兩重的絕妙體會,香舌婉轉侍奉於我肉棒的各處敏感點之間,與那略顯堅硬的光滑皓齒一道完美適時的刺激著我,使我一時間竟有些流連忘返,忘乎所以。

  「怎麼了?小新?身體不舒服麼?」

  「……沒什麼,起身的時候蹭到了一下。」

  「真是的,小心點啊,這麼大人了還毛毛躁躁的。」

  「就是,小心一點啊,毛毛躁躁的。」

  拖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吱呀聲終於響起在了我的床側,燈光之下,母親已然來到了近前,該說萬幸麼,正是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學姐一口吃下了我的肉棒,雖然事實上,未盡全功,卻也,起碼沒那麼扎眼了。

  至少隔著被子看上去,只是我正在勃起而已?

  一個年輕男性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應該還算合理吧?我做賊心虛的應付著母親問話的同時,也是含沙射影的向落語抱怨了起來。

  而落語則回以了一個極為大力的真空吸吮。

  「咕!」

  被突襲了的我低喘了一下,所幸,此時老媽的注意力正好借著燈光轉移到了一旁那些我們未能來得及整理好的和諧物們之上,未能察覺。

  「真是,知道你也到年齡了,但能不能不要把房間搞得這麼亂,起碼收拾一下啊,這樣下去,還怎麼指望你討老婆哦。」

  她很是有些無奈的抱怨著。

  「我的錯,我的錯,我待會兒馬上起來收拾。」

  悄悄松下了一口氣,作為報復,我挺起下體,衝著女孩兒嬌嫩的喉頭狠狠的挺動了兩下,在她低低的嬌哼聲中,向著老媽低頭認錯道。

  不過啊,老媽,你這次可是說錯了呀,老婆什麼的,我不僅已經討到了,還已經帶回家了,現在,可正幹著呢~

  「哼,信你(個鬼),」暫時是被瞞過了的老媽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用腳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踢作一團,一邊一股腦的像是收集垃圾一樣,隨手收拾起來。

  而我,則趁著母親轉身,視線不再的機會,不再壓抑情慾,直接雙手伸入被中,抓住落語的頭,在她的順從中,報復性的開始大力輸出起來。

  「唔……唔……滿電(慢點),谷輪(主人)。」

  「就不,我就不。」

  「唔~」

  就這樣,我兩在背地裡,一邊繼續著顛鸞倒鳳,一邊輕聲的打情罵俏著。

  而這一切,轉眼間就因為母親一句極為隨口的盤問被突然性的點下了暫停鍵。

  「說吧,你和你們同年級那個叫蕭落語的女孩兒是什麼關係?」

  就算根本沒有被注視,我還是僵住了,就連跨間的女孩兒都罕見的一不留神咬了我一口,停下了侍奉。

  半晌,我抽出尚且帶著少女香味的左手,一邊輕輕擦著額間並不存在的冷汗,一邊盯著老媽的背影,木然的詢問著:「那個,媽,這是什麼意思?」

  「呵,什麼意思?」

  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隨便拉開一個裡面空空蕩蕩的抽屜,一股腦的把我那些小收藏傾倒了進去之後,老媽這才重新轉過身來,朝著我冷笑著,「人家父親都把電話打到家來了,還想瞞著我們?」

  落語的,父親?

  請原諒,這段時間我似乎一直有意無意忽略了這樣一個角色,亦或者說,其實我潛意識裡並不太信任他才對。

  尚在被中的右手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中的鎖鏈,旋而,在我反應過來之後,又安撫性的輕輕摸了摸落語的頭,作為回應,落語則也在同時稍稍動了動,輕輕的舔了舔我的馬眼。

  不過,似乎落語她也是?

  「不知道,伯父都說了些什麼?」

  「倒也沒什麼,就是感謝你今天及時把什麼關鍵信息通知了他女兒,幫他們公司避免了一筆損失什麼的。」

  所以,不僅沒有問責,還幫忙,圓謊了?

  悄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也仍然不免感到了幾分荒誕,是什麼能讓一位父親,一位姑且稱得上富甲一方的父親,面對自家的女兒遭受到如此境地之時,竟然能做出這種,形似於龜公一般的事?

  此時下體再度開始傳來少女香舌玉唇竭誠侍奉之下如臨仙境的快感,此時的我卻,不覺間脊背發涼。

  落語她,也就這樣平淡的接受了?就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這樣啊。」

  我喃喃自語。

  「不然呢,你還指望人家大老闆給你送面錦旗什麼的麼?」拍去手上的灰塵,老媽理所當然的說著,同時緩步來到我的跟前,不輕不重的點了點我的額頭,「本事見長啊,這種事情也去咱家這家境該摻和的麼?是喜歡人家家姑娘,是麼?」

  「機緣巧合而已,但,媽,我覺得,我確實喜歡落語,這一點,我很確定。」

  突然有點想要駁斥母親那其實並沒有任何惡意的話語,甚至想要直接一把掀開被子挑明一切,向她闡述今天所發生了的事情,尋求家長們的幫助,可我終究還是勉強忍住了,一邊用緊握著鎖鏈的右手撫摸著少女那一頭柔順的青絲,一邊迎向母親的目光,認認真真,一字一頓的說著,「我希望,能娶她。」

  聞言,母親微微的笑了出來。

  而落語此時的動作也隨之,再度一滯。

  「小新,你也長大了,很多事情我們也沒法替你做主了,我和你爸事先也聊過了,如果你確定這是你最真實的想法,那我們也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只不過,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我們也還是得先確認一下的好,關於人家姑娘的態度……有戲麼?」

  有戲麼?

  就像是想要替我作出回答一樣,落語重新開始了吞吐我下身的動作,不過,這一次她動作的幅度明顯一下子強烈了許多。

  只感覺在動作間,好像她也在同時大口大口的吸進著空氣,仿佛在準備著什麼那樣,直至須臾之後,萬事皆備,少女緊含著我龍根的玉口轉瞬一張,香首同時猛然向前一送,只聽一聲『啵』的一聲,我頓覺下體仿佛刺穿了一團很是柔軟的阻礙,一下子穿刺進了某處極為緊窄,卻又意外美妙嫩滑的妙境。

  這好像,是,深喉?

  好懸才沒有直接呻吟出聲,但這一瞬之間的快美感觸也還是令我一下子享受般的閉上了眼眸,好一會兒,方才回過味來。

  而少女的喉頭顯然也是第一次迎來我這樣一位不速之客,在艱難度過了我最初犁庭掃穴般的衝擊之後,很快便不願服輸的抵抗阻擋上來,卻又很快,在自己主人的背叛之下,被我本就本錢雄厚,勢不可擋的鐵龍在一次次進退之間的大力捶打下,一點點被開闢出了一條通往幽徑的通途。

  然而,這些抵抗並非毫無用途,在這份短暫的拉鋸之中,原本就早已在少女絕贊的侍奉下很有感覺了的我,終於再難守下精關,只得在一聲低低的氣喘之後,大力將自己的龍根抵在已能抵達的最深處,開始了最縱情的釋放。

  而內里的柔嫩處猛遭一燙落語也緊隨其後,在微微一顫中,嗚咽著迎來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呼~當然,有戲,老媽,我保證,不出三天,我就把落語帶回家裡,任憑您二位考校。」

  雲雨稍歇之後,再度睜開眼,從未感覺如此放鬆的我很是自信的笑了笑,在暗地裡愛撫著自己剛剛高潮之後的愛侶那明顯敏感了許多的私處以示安慰的同時,鄭重的面對著父母作出了自己的保證。

  而對此,母親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我那突然好像平下去了不少的被面,眉間微挑,似是誤會了什麼,流露出了幾分只有家裡人方才能夠讀懂的細微促狹之色,道,「是嗎?那就信你這一回,暫時就這樣吧,我和你爸就等你的好消息咯,不過,在那之前,我這個當媽的還是得說幾句,就算真把人家女孩子騙到手了,可也不是萬事大吉了,像你這種大小伙子還是少去做點手活,省得人家姑娘嫌你猥瑣,給你嚇跑了。」

  「……知道了,媽。」

  「還有,下次不准不打招呼就玩失蹤了,也不許逃課,真不知道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學的,既然要談女朋友,就拿點人樣出來。」

  「當然。」

  「還有,空調打那麼低做什麼?想生病麼?自己調高一點!」

  「是!」

  「還有,今天的被子還有床單你自己洗。」

  「……是。」

  或許是對自家子女人身大事有了盼頭的喜訊由衷的感到了開心,一向在我家教方面還算嚴格的她對我今天的行為也只是稍作厲聲呵斥之後便已輕輕放下,細細囑咐一番之後便就轉身離去了,只留下不再掩飾自身氣喘的我目送著她爬上木梯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背影。

  稍事等待,確認了老媽已經徹底走遠之後,我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拉開了身下的棉被,露出了其下那雙眸迷離,嫵媚嬌喘著雌服在我雙腿之間的絕世美女,旋而如蒼鷹般猛地一把擒住她譬如珠玉般的光潔香肩,一把將其翻身按倒在床榻之上,騎坐上去強壓住她小小的抵抗,一下子吻住了她那尚且還含著幾分腥氣的香唇,大口大口的交換著彼此之間的體液。

  良久之後,直到呼吸幾近停止,方才拉著一道亮眼的銀絲不舍分開,猶自額對額的零距離在彼此的眼眸中注視著彼此,即便屋內的空調在之前隨手的撥轉之中已經打到了所能做到的最低溫度,我也依然能夠從身下女孩兒柔軟的身軀中感受到仿佛能融化金屬的熾熱。

  雖然其實心中有了些許想要發出的疑問,但,我終究還是不想讓她有哪怕一分一秒的難過。

  就當是我精蟲上腦吧,我希望,和她繼續眼下這場純粹的歡愉。

  「還繼續麼?之前沒做完的……我的小落語?」

  「……嗯。」

  此刻已然身心淪陷了的少女看上去分外柔弱可欺,如若黛玉扶柳般我見猶憐,兩頰飛霞,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很是半晌之後,方得以重新凝起一二清明,在與我眉目傳情一番之後,用鼻音輕聲吟出了她的暗許。

  亦在同時,只見她更加羞赧的扭捏了一陣,方從嬌軀身下抽出了那件猶自帶著幾分她的溫熱與香味的情趣道具,一面退縮著,一面卻又獻寶般的向前著,向我進獻著這份小小的期許。

  「看來也是早有預謀啊,落語,」只覺分外有趣的我不由吹了個口哨,「很好色呢。」

  「畢竟……主人也沒說中止麼,而且不是您要繼續剛剛的……事的麼。」

  嗓音微顫間透著濃濃的慵懶與嫵媚,少女羞怯到完全不敢面對我的注視,瑟縮著對我發出了小小的抗議式的邀請。

  而我則當然不會推辭這般美事,只是,這一次,由我來吧。

  絲毫沒有在意女孩兒遞上前來的道具,將它隨意的擠到一旁,我輕笑著欺身向前,輕輕咬住女孩兒熾熱的耳垂,一面吹吸著熱氣,瓦解著她那本就並不堅固的防線,一面又遣下奇兵,探出指尖出其不意的強勢探入少女那下意識間緊緊夾起的大腿根部,在她那欲拒還迎,若隱若現著的少女禁地之上拂過蜻蜓點水般的微微一觸,便也完全是理所應當的,在落語那動情的嬌吟聲中,帶回了一抹芬芳清澈的蜜汁。

  張開嘴將這清甜的汁液吮如口中,發自內心的展現出受用的神情,我意有所指的說著,「對,是我要,對吧?」

  「哼。」

  少女的眼中閃過一抹羞色,很是傲嬌的輕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裝出一幅『我生氣了,你得哄我』的小姿態,可私下裡,她那越發緊貼著我的嬌軀,有意無意間輕輕夾緊,溫柔的磨蹭起我那重新探入了她寶貴三角地帶作怪著的手,配合著我對她大肆施為的小動作無不明示著她實際上的態度。

  「真可愛啊,學姐。」

  沒有什麼比一位印象中女神般的人兒真心展露出如此小女兒的姿態更能吸引人的景象了,無論何時,百看不厭,再度被驚艷到了的我微微一滯,旋即笑容更勝,再度在少女聖潔的禁地降下了又一隻罪惡的大手,很是一番短暫卻又激烈的進出玩弄之後,方才用猶帶著少女噴濺出來的香甜體液的手,在她不住的嬌喘呻吟聲中攀上少女嬌嫩順滑的大腿根部,一滑而下……

  溫暖柔滑,就如同划過一抹白玉的雲,只是一瞬,我的指尖便在極致的絲滑享受中滑過了少女那絕對令人驚心動魄的絕對領域,抵達了少女腿間那微微入肉了的絲襪襪根,這一瞬之間的觸感對比,無不更印證了我的觀點,在學姐這天工般的絕妙雪膚玉腿面前,饒是這人類有史以來所創造出的最順滑的絲物也無法媲其分毫。

  絲毫不顧少女變得越來越奇怪了的反應,一時玩心大起的我愛不釋手的上下把玩了起來,很是探尋了許久方才在少女本人的配合下找到了一個微不可查的空隙,將自己的指尖插入了女孩兒腿部與絲襪間那幾乎已經不存在了的空隙之中,在這更進一步的享受里頃刻間順流而下,完全是輕飄飄的便將這一對徹底被比了下去的輕薄織物從落語的玉腿上揭了下去。

  「嗚……感覺,好,奇怪~」

  雖然在之前幾次的性愛之中並非沒有被我把玩過她那雙性感迷人的大美腿,可一下子被架在肩頭當做主菜大肆品味玩弄什麼的,顯然還是超出了不久之前尚且還是個純情處子的少女所能承受的極限,全然迷失在了如潮的快感之下,只得癱軟下身子,無助的輕聲嗚咽著,婉轉承歡於我的指掌之間。

  大概,已經是時候了吧?

  望著眼前心愛的女孩兒那完全已經淪入情慾漩渦了的動情模樣,我挺起下身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巨龍微微探向那早就已經對我不再設防了的,熟悉卻又並不熟悉的禁地……

  果不其然,早已聚水成川。

  落語渾身上下那張唯一不會說謊的小口正流淌著香甜的涎水輕吻著我,渴求著我,而此時,她的主人,那位天使般美麗動人的人兒那雙絕美的眸亦是流淌著醉人的波光,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張輕聲喘息著柔媚的顫音,釋放著幾乎伴著粉紅色小光點般的誘惑與深情。

  「可以麼,落語學姐?」

  我壓下身去,帶動她那雙絕妙的玉腿重壓在她那對同樣絕美的香乳之上,將這往日裡最最吸引我兩處一同鎮壓在我的掌控之下,一邊體會著這份觸覺與視覺所組成的完美盛宴,一邊強忍住直接提槍上馬的衝動輕聲低語在了少女耳畔。

  「……唔?」

  似乎往日那個聰明的小腦瓜已經徹底壞掉了一般,一時間,少女對我的詢問完全是一派充耳不聞的樣子,只是遲鈍而又笨拙的呻吟著,同時扭動著自己那水蛇一般柔軟的嬌軀盡力親近著我,很是半晌之後,方才在我持之以恆的等待中如夢方醒一般的發出了如在夢中的呢喃與撒嬌,「可?可……嗯,主人~我要嘛~」

  說著,她便稍稍挺身,再一次試圖用自己下面那張貪婪的小嘴突破我的阻擋,吃下那份令她垂涎已久了的堅挺,而這一次,得到了首肯的我也……

  不再猶豫。

  如同天地協力般水到渠成,少女那蜿蜒曲折的妙境早已不會對我這位熟悉的香客再有一絲一毫的設防,反倒像是忠犬迎接起久別歸來的主君一般熱切討好,曲意逢迎間色氣到幾乎讓人難以想像這是一位剛剛失身的少女的內里,反倒像是熱戀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對彼此熟悉而又默契,轉瞬間便在千萬中玄妙的舒適感中向著最深處奔去。

  「嗚——!哈~」

  隨著少女一聲短促的伴著滿足與痛楚的哼聲,我兩的性器終於在落語最寶貴禁地深處完成了最最徹底的結合,長時間充分的前戲也在此刻徹底的發揮出了作用,在少女體內那真真正正如同潮水般的蜜液的潤滑與沖刷下,我胯下的巨龍毫不費力的便在她那為我而生的美麗龍宮之中肆意翻騰暢遊了起來,縱享著最為純粹的快樂。

  男女之間,最簡單的快樂。

  「唔……好……嗯~好……嗯~燙~好……燙……好舒服~」

  向來優雅的女孩兒此時亦是大了舌頭,將她那原本動聽的嗓音拉得稍有幾分可愛的笨拙感,不成字句的吐露著含混不清的嬌吟。

  而正是這聲音將原本已經在佳人全然無意識的縱容與順從之下,控制不住的全身心投入到對佳人的索取中去了的我重新喚醒了過來。

  不,不對。

  如果說今天,一直以來都是落語學姐在竭盡全力的取悅我,那麼,現在,這一次,我想,我更想盡力讓她高興才對。

  這樣想著,我屏氣凝神操縱起自己那桀驁不馴的分身,一邊根據幾次以來的經驗,繼續著眼下這最能激起少女情慾的極速抽插,一邊又調整攻擊的中心,開始一點一滴的探索起少女那本就是性感帶了的絕美妙境深處那最能令她快樂的細微之處。

  「啊——!」

  皇天不負有心人,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穿插與重擊,在第無數次的一擊之下,一直高潮迭起著的少女忽然發出了一聲徹底控制不住的尖叫,並在同時迎來了她自從被我奪走初次以來最為激烈與悠長的一次絕頂,一時之間如潰堤一般傾瀉而出的至純陰精攜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瘋狂的衝擊在我那已然工作、忍耐了許久的性器之上,促使著本就已經抵達了極限,只是一直在咬牙強撐著的我也不住的一松,陰陽相衝,轉瞬間便交際為一,你不止,我不休,悠長,自然,而又使人沉迷。

  只是,說起來,聽別人說,男女之事,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是嗎?

  好像,壞了……

  我好像是個例外?

  隨著少女一聲猶如垂死天鵝般的哀鳴,少女子宮深處那似乎永遠沒有止息的傾瀉終於迎來的盡頭,只留下意猶未盡般的我略帶幾分悵然若失的望著眼前喘息著,顫抖著雌服下來了的美少女。

  「不,這就,不行了麼?」

  哪怕轉瞬間便回過神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可這一聲同樣發自內心的隨口之言卻也還是被我脫口而出。

  而此言既出,那麼,事情可就……

  遠遠不會結束了。

  「哈……哈~哈,哈!哈?」

  只見那原本迷離失神,全然沉浸於強烈的高潮餘韻之中難以自拔的脫力少女輕輕一顫,伴隨著一陣陣微不可查的扭動與掙扎,轉眼間,猶帶著滿面潮紅,狼狽不堪的少女終於嬌喘著,眨動起充滿了羞憤之色的美眸恨恨的瞪視著我。

  「主……主人覺得,落……落語這樣,就會,不行了麼?」

  伴著一聲嬌柔的『不要小看我啊』的嬌斥之聲,這位向來好勝的女孩兒竟強行的頂開逆勢,張開玉臂抱向我的脖頸,頃刻之間,攻守相易。

  伴著又一聲嬌吟,哪怕轉眼間又被我通過抓住要害的一記重擊再度打得潰不成軍,可倔強的她依舊勉力拖著我展開了又一場女上位的盤腸大戰。

  一輪,又一輪,無數輪,在絕頂的快樂面前,什麼樣多餘的想法都根本無法維持半秒,根本沒過多久,原本只是因好勝而再起的糾纏很快便演變為了更加純粹的相愛,激烈的荷爾蒙爆發之中,我愛著你,你愛著我的本能已經徹底越過理智,主宰了我兩的行動。

  親臉,咬唇,吸耳,揉胸,掐腰,吹彈乳首,把玩陰蒂……

  捆綁,推拉,拍打,舔舐,撕咬……

  上下交互,蜜液紛飛之間,原始的欲望與春色轉眼間便從床第蔓延到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將新來的女主人那濃郁而又香甜的氣息深深的刻入進了此處的每一個角落,宣誓出了那並未被言明,甚至被女方口頭否認著的,那份唯一的事實。

  我或許,有了一個新的家了呢。

  夜色已深,終於徹底筋疲力盡了男女在又一次共同縱情的釋放之後全然默契的一同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旋即,還來不及將湧上心頭的輕鬆感與幸福感分享給彼此,便在目光相集的瞬間,一同沉入了寧靜而又滿足的黑暗之中。

  這一天,這夏季里春色滿溢的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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