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晨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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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夢似幻間,或是夕陽西下之時,小橋流水之泮,亦或是古道西風之側,枯藤老樹之旁,我與落語執手共攜彼此,相伴而游,巧笑嫣兮間,相許終身之事,同赴巫山雲雨,直至越過山丘後,終抵那夢中的草坪,不知何時起,佳人已然身披那似曾相識的無垢婚儀,揚起似羽若飛的藕臂,一隻皓潔玉手微微遞呈向我,眉目含情,儘是無窮的期許。

  是啊,該與她,與落語交換婚戒了。

  恍惚間,我似有明悟,未曾多想,便彎下腰單膝跪地,心至福臨的從腰間抽出了久備多時了的禮盒高高捧起。

  請嫁給我吧,落語。

  開口時,我的心中想要如是說,可當開口後,卻又驚覺那嘴邊的話語全然變了模樣:

  「做我的母狗吧,落語。」

  我掌中那精心準備的禮盒卻也是在此刻緩緩開啟,展露出其間那亦是同樣出乎我意料之物——一條同樣似曾相識的……漆黑項圈?

  於我正訝然間,我那與我相戀多年終成正果的愛人兒臉上那幸福的笑意卻也絲毫未減半分,只是更添了幾分動人的陀紅羞意,微微頷首間,悄然接過,緊系向那天鵝一般的項間,畢已,而又稍退一步,撫胸提裙,盈盈一禮。

  「是,主人,從今往後,落語就永永遠遠都是主人最最淫亂的小母狗了。」

  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恍然回悟間,我急促站起,正欲出言糾正著已然錯亂的發展,卻驚覺自己那緊緊握起的右手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條直通佳人項間穢物的鏈條,而此時,我這無意之中的暴力已經順著這條可怖的鏈傳遞到了眼前那溫柔似水的人兒身上,而她,只來得及一聲留下驚呼,便在頃刻間墜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落語!」

  我終於再度發出了一聲屬於自己的吶喊,勒緊手中的鏈鎖,呼叫著猛撲過去……

  又是一陣恍惚,天旋地轉之後,我發現我正一手順著剛才的力道高提著手中的手韁,一手將落語按倒在床第之間大力策騎著她,在玉人兒嬌聲媚吟高潮迭起的不住敗退間,不絕與耳啪啪聲中,毫無憐惜的大力抽插著自己下身堅硬的巨物。

  且在此時,婉轉承歡著的少女亦是微張起一雙猶帶著淚光的眸,含情脈脈的對上了我的雙眼,紅唇輕動間,暗許一生傾訴。

  「嗯,主人,人家,人家永遠都是你的小母狗~」

  「永永遠遠。」

  一種別樣的刺激感頓時湧上心頭,下身更是幻覺一股強大的吸力,隨即一股強烈的溫熱感頓時令我那原本昏昏沉沉尚顯混亂的腦袋稍稍清明了一二。

  嗯,是夢啊,又夢遺了?

  麻煩。

  等會兒再弄吧,再睡一會兒……

  說起來,不對啊,昨天不是……學姐她?

  心念電轉間,懷抱之中傳來的空虛感便在一瞬間驚走我全部的睡意朦朧,被突然嚇醒的我猛地一把掀起身上的被蓋立身坐起,環顧左右,入眼處,只見床榻依然,陳設如故,寒風徐來,微弱朦朧的晨光灑落無言之間,獨不見一絲一毫的伊人芳蹤。

  就好像,心頭湧起的那一幕幕昨日,便也只是昨日夢中,周公所賜的南柯一夢罷了。

  一夜之間,一夢春色……

  真的……

  全部都是夢麼?

  確實,學姐是我的……那有,那麼美的事情啊。

  一時間,我悵然若失。

  大腿內側的肌膚上傳來著一陣陣黏膩噁心的觸感,只覺興意闌珊的我微嘆垂頭,有氣無力的挪了挪屁股,拖來手紙,準備處理一下這些春夢之後殘存的狼藉之物,然而,恰在此時,又一陣陌生的冰冷觸感從我臀後傳來,回首一掏,入手間便是一枚熟悉的器具——於那夢中……那昨日之時,曾一度想用,卻又最終未用的擴陰器。

  也就是說!

  從來都沒有這麼喜歡過這麼一個玩意兒,卻也從來都沒有那樣驚慌失措著,我一個鯉魚打挺猛地一下子從床上躍起,也來不及顧忌自己身上完全是一絲不掛還滿是狼藉這種破事了,便就蹬蹬蹬的赤著腳向著家門奔去。

  「落語,你在那?」

  如此這般清晰的念頭湧上心間,恍然間好似化為了一柄重錘一擊敲碎了我眼中的現實,一眨眼,一道道似曾在昨日裡見識過的光影飛逝而過,落語那略顯虛幻的面龐以及她的一項項數據也隨之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內。

  生命體徵,健康,心跳很快,激素指標……似乎正在發情?不……

  位置,在我……身後?

  順著一道很有遊戲感的淡藍色迴轉符號驀然回首,幾乎是在轉瞬之間我便從我那工作檯底部的重重遮蔽之下找到了那個陌生的異物,一個……蓋著黑布的方形?

  想都不想,我便快步上前,一頭鑽入桌下那於我而言極為狹窄的縫隙之間,很是粗暴的一把把掃開眼前那些我曾經珍惜過的礙事之物,很快,便將那下方自帶著的鐵籠一點點從中拖了出來。

  萬一,她不在的話……

  直到伸出手抓起這黑布的一角的那個瞬間,我方才在心頭暗涌著的忐忑中,遲疑著停頓了下來。

  是的,她就在這裡,我能感覺的到……

  可,萬一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大概會發瘋的吧。

  ……可又能如何呢?真是,這麼患得患失幹什麼。

  我半是自嘲的笑了笑,旋即長出口氣,微微的屏住了呼吸,半閉著雙眼繼續了手中未曾昨晚的動作。

  隨著漆黑褪去,沐浴在晨曦的微光之中,一抹被緊緊包圍在亮銀色金屬中央的靚麗美白頓時在我的視野之下一覽無餘。

  她在這裡!

  哪怕被一根根滿是罪惡的鐵鏈、皮拷、支架與枷鎖牢牢的禁錮著周身各個羞人敏感的部位,秀頸、纖腰、皓腕、腳踝、酥乳、瓊鼻……

  這一處處惡意滿滿的拘束無不都盡顯著機械的無情,毫不憐香惜玉的各司其職著,將落語那嬌弱無依的白嫩肉體束縛擠壓拉扯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線、惹人心疼的紅痕,更托舉著,支撐著,吊懸著,將她這本就已經在經受著無盡屈辱折磨了的美麗硬生生拽離了地面,強制著她擺出那副我曾無數次見過的優雅母狗般的姿勢,將她死死的鎖定在了這鐵籠正中央的半空之中,分毫也動彈不得,除了那些只會淫虐著她的器具以外,全然無依無靠。

  仿佛如此,尚且依舊還不足夠一樣。這台貪婪的機器所執行著的工作並不止於此。

  心間的狂喜緩緩褪去,越是定睛觀瞧,我的心頭便也越發的倍感苦楚。

  只見落語學姐那傾城絕代的美麗容顏已然消失在了一枚被設計的恰如犬只般的面罩之下,被這面具上滿是迷離之色的犬類畫瞳的遮蔽下,記憶中少女那清澈動人的一剪秋水再無現一絲光明,只有通過那偶現於眼睛之處滲出的淚光,方能在幻想之中一窺她如今的神態;實假似真的犬吻尖端,那一抹鼻竇之間附有著一枚半透明狀的半圓,薄薄的粉霧瀰漫其中,在女孩兒艱難的一呼一吸間散發著不妙的氣息;而在這面具那半張微合的犬嘴之間,一根碩大到令人心驚的,滿是可怕的疙瘩與剛毛的假陽具則順著那隱約之間藏在裝飾犬牙之內的機關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頂入了少女喉間的最深之處,在落語那天鵝般修美的項間頂起著一團惡質的隆起,微微進出著,全然粗暴的強姦了她說話,乃至哪怕只是呻吟的權利。

  越過落語那已被徹底褻玩了的面龐向下望去,她那一對傲人驕挺著的豐盈在那明顯小了一號的乳拷的折磨之下失卻了昔日的從容與內斂,不得不如一對妓女般放浪起自己暗藏著的豐饒,不情不願的迎受一對內部暗置著電極、跳蛋、羽毛與一枚還要再小了數個型號的乳拷的,半透明的榨乳機器無情的臨幸。

  在婉轉變形彈跳著的鮮紅色中,如注的噴灑著大股大股那美妙甘甜的乳汁,通過其後連接著的兼任了幾分繩索職責的軟管分流開去,往上,通過少女面罩間陽具的根部直接灌入女孩兒的咽喉;往下,則在少女雙乳與腋下一道道不住瘙癢著的羽毛的簇擁下,穿過圈禁住少女腰間的鐵環,為正在少女雙腿之間那前後兩處銷魂秘處之間激烈進出著的道具提供了其中的大半作為彈藥之後,方才又順著少女大腿內側越過一道道或深入肉,或是綿延不絕彼此相連的環拷著少女大腿、膝蓋、小腿乃至腳趾方止的鐐銬,一通漫長的旅途過後,終將那餘留下來的少許綿綿不絕的灌入到籠子下方藏有的罐子之中,不覺間,已經裝滿了兩罐。

  老實說這台機器的精巧與實用即使是我這樣一個浸淫此道數載的老手也不得不為之讚嘆,若不是在今日此時,想必我甚至會迷上它也猶未可知?

  可至少,今日不會。

  該死,這破玩意兒怎麼開?

  搜索了好半天都沒能從這個該死的籠子周圍找到除了那個顯示著零五三零的堅固屏幕以外任何可能打開這個鐵籠的開關,萬分煩躁的我下意識里握緊了眼前這處鐵籠的柵欄,這時,仿佛正是在回應我一樣,我的眼前恰在此時緩緩浮現起一行陌生的淡紅色信息:使用狀態:保養中,定時:05:30分,工作模式:全啟動,操作面板已鎖定。

  見起到了作用,我隨即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關押著落語的鐵籠之上,只聽咣當一聲,劇烈的抖動讓本就懸空著的少女很是難免的迎來了一輪更加激烈的刺激,伴著一聲細微難辨的嬌吟聲,這位被剝離了五感的少女似乎這才意識到了我的到來,開始小心翼翼的掙扎著試圖面向那處振動傳來的地方,我所在的方位,低聲的嗚嗚起了什麼無法聽清的話語。

  伴隨著她含混不清的聲調,那行意義不明的信息也很快再度有了變化。

  強制解鎖認證,請觸摸→口。

  變動的光標亮起的瞬間,我全然是想也不想的抬起手,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拍了上去,伴著指尖突起的一陣短暫刺痛,很快,那從始至終都沒什麼變化的淡紅色便開始飛揚起了陣陣不清不楚的雪花閃爍。

  用戶識別:完成權限認證:通過道具權限:管理員血型認證:通過基因比對:通過隨著這些字符在一道道雪花般閃爍著的光點下飛快的變換著內容,最終一同消解於無,只是一息之間,那曾經一度在我的全力攻擊之下依舊堅不可摧的鐵籠便如同失去了骨頭廢物一般自行迎來了崩解。

  只見它那一處處曾經嚴絲合縫,宛如從來都是一體鑄就而出的鋼鐵柵欄一時間仿佛歸巢的蟻群般紛紛放棄並脫離了自己原本的職責,以受到了我拍擊的部位為心,退開缺口,分離彼此,飛速的向下摺疊起自身,化歸於這鐵籠底座四邊漂亮的鐵色銀邊消失不見。

  而曾與它們相互協作著的一道道枷鎖與吊束則也在此時停止了運轉,緩緩的鬆懈下來,輕輕的將它們掌握著的那位美麗的獵物慢慢的放回到了地面之上,隨即只聽一聲似有若無的輕響,便在頃刻間全部迎來了解鎖,腿部,腰間,頸項,再到那副可憎的面具……

  那一件件淫猥的器物也很快自我拆分為了零件,退還回了底座之內,很快,便只餘下佳人那對傲人的玉乳頂端那攫取著本應獨屬於我的香甜汁液的榨乳器,因仍在停止工作後的泄壓階段,暫且還在我這位即使在渾身無力的此時也依舊保持著那副優雅犬姿跪伏於我面前的美少女胸前停留著,阻礙著……

  「主人?」

  夢境中那不詳的意象,驟然發生的意外,失而復得的喜悅……

  萬般的思緒,千般的紛擾,心頭種種複雜的情感在終得了解放的少女重新與我視線相接的那一個瞬間,在她的問詢之中迎來了爆發。

  不再有任何多餘的雜念,瞬間上腦的我一把直接攬過落語拿尚且綿軟著的嬌軀,將她死死的擁入懷中,見她那雙峰間的異物礙事,更是直接不管不顧的大手一揮,在玉人兒令人心痛的悲鳴聲中將之一下子粗魯的強拔了下來,棄之不顧,隨後強頂著她那雙乳尖端那因我的這份暴行而不住激射出來的乳流一擁而上,將可憐的她們連同她們的主人一起傾盡全力的揉碎進了自己的懷中。

  「落語,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嗯,我沒事……早上好,我的主人~」

  如同觸電了般輕輕一顫,一時間玉人兒那惶惑不安的緊繃一下子又復歸於一片柔和沉浸的綿軟,落語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親昵的蹭了蹭,一雙素手更是在悄然間環上了我的腰間,互相擁緊以後,抬起頭,仰視著我,微微一笑。

  「有您在,落語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只是希望下次落語你可別再這樣嚇我了呢,年紀大了,心臟不好。」

  望著懷中佳人的如花笑顏,所擁亦是她溫香暖玉般誘人的胴體,自夢醒以來我那仿佛一直被懸於天際的不安感終於也在此刻得到了舒緩,輕輕撫摸著懷中女孩兒順滑無瑕的裸背,寬下心來的我,也終於有了幾分開玩笑的興致,稍稍鬆開了一些擁抱,俯下身望向懷裡那小鳥依人般的學姐,我歉然道。

  「剛剛弄疼你真是對不起呢,落語,你也早安。」

  「沒有啦,主人,這都是理所當然的呢,」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根本就不在意,女孩兒輕眨著自己美麗的眼眸理所當然的說著,「奴兒沒能把握好主人起床的時間,沒能獻上早安的侍奉本就應該被……咿呀——!」

  一把抓握住女孩兒那乳尖仍在一點點滴落著誘人乳汁的豐饒玉乳輕輕一捏,中斷了她口中那我並不中意的話題,我一邊繼續把玩著落語這處永遠令我著迷的妙處,一邊凝視著女孩兒愈發臉紅、愈發情動的面龐微微出神。

  懲罰,對麼?

  是啊,作為我的所有物,錯過了就要被懲罰,是理所應當的呢。

  可是……

  「能告訴我,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麼?」我看了一眼一旁那已經徹底偽裝成一塊稍顯華麗了一些的地磚模樣的鐵籠,審視著眼前這位顯然在隱瞞著什麼的少女,盡力柔聲的問道,「為什麼你會……」

  「只是幫您把用過了的玩具收起來了而已呢,主人。」

  而顯然對於我的問題早有預料了一樣,落語緩緩的鬆開了她對我的擁抱,猶自眷戀的再又回望了一眼我的胸膛之後,方才一臉平靜的輕輕撩開自己肩頭的髮絲,露出自己項間那象徵了她身份的異物,輕吐出香舌,微微一笑。

  「您大概也沒有養過……『狗』吧,主人,要知道,對於新買回家的小母狗,如果不把她拴牢一點,讓她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讓她知道她屬於那裡,屬於誰的話,被她半夜跑掉了的話,可就不好了呢。」

  所以,我反而該好好感謝一下學姐你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識咯?

  哪怕明知道這並不是實話,至少不是全部的實話,或許,甚至可能還有些虛偽,可我還是不由得因為落語竟會如此形容自己而感到非常氣憤。

  「會麼?」緊盯著落語的眼睛,我冷聲道,「我要實話。」

  「會……不能保證,主人。」

  強裝出來的氣勢終究是強裝出來的,明顯原本打算直接點頭的落語轉瞬間便在我的進逼之下支吾了許久,不得已退讓了些許。

  「就這麼不喜歡和我一起……睡麼?蕭落語!為什麼一天到晚都在這樣變著法的自作主張,你就這麼不相信……」

  見她還要嘴硬自瀆,正氣惱著的我自然是徹底爆發了起來,斥責的話語全然是在頃刻間便脫口而出,可還不等我說完,眼前這位眼角泛紅的美麗少女便已微微起身,貼上前來,用自己香甜的唇瓣輕輕堵住了我的話語,一點香舌探入我的口中,仿佛自帶媚藥一般轉瞬間便瓦解了我的防禦,捲起我的舌尖,一股,一股的將我全部的惱恨慢慢滿滿的吃進嘴裡,咽進心田。

  良久,唇分,氣息急促著的女孩兒稍稍後退了些許,輕眨著自己那雙仍有些迷離的清澈雙眸,認認真真的對上了已然平靜下來了的我的視線,恰如百花盛放般,掩嘴一笑。

  「我知道,主人是想為了我好,我也相信,主人您絕對能夠做到您的承諾,啊~能被主人如此的寵愛,真是落語此生最大的幸運呢。」

  白玉一般細嫩的指尖沿著自己紅潤的唇瓣輕輕掃過,落語凝望著我的目光越發的溫柔,痴迷與眷戀,直至最後甚至化為了某種近乎於虔誠一般的狂熱。

  「主人尊重我,喜歡我,向我表白,還說,想要……娶我,明明已經是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幸福了,可為什麼,人家還是覺得不夠滿足呢?」

  「因為那些……」暫時還無法成真?

  我下意識的張開口。

  「唔,只有在這一方面,主人總是那麼愚鈍,那麼虛偽呢,就跟……人家一樣……」

  少女嬌嗔著,恰如一條真真正正的大狗狗一般將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將我推倒下來,整個人都全身心的撲倒在了我的身上,輕吐出香舌,一邊汪汪的叫著,一邊全身心的對著我的側臉舔弄起來。

  「記得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主人就邀請人家來當主人的……小母狗了呢。」

  主人的威嚴,我喜歡主導,原本在發火……

  所有的這一切因素顯然在此刻都失去了它們應有的作用與效力,在此刻眼前落語那色氣十足,攻氣滿滿的攻勢之下,這一次,反倒是輪到我來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了呢。

  「那時候,只是因緣際會……我們都還小,什麼都不懂……」

  「是呀,壞蛋的主人明明什麼都不懂,就在人家小時候,在人家最需要的時候給人家的心裡,種下了那樣一顆想要成為主人的母狗的種子了呢。」

  少女柔軟的腰肢猶如水蛇一般仗著自己肌膚的光滑輕鬆的扭動遊走在我的腰腹與胯下,很快便找到了我那自早晨夢遺之後,就一直未曾消軟下來的一柱擎天,而作為這把絕世寶劍專屬的劍鞘,少女那潔白無瑕的白虎美穴亦是在轉瞬之間緊貼了上來。

  「一邊說著不懂,一邊在明明已經邀請了我的情況下,還是看上了學校里剛認識的學姐,一天到晚在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蕩,看那種,把學姐收為母狗的色書,一天到晚的對著她意淫,偷偷的擼管什麼的,真是的,就不能大膽一點嘛,就不知道更小心一點嘛,做的時候多留意一下柜子,門後,隔壁,桌底之類的地方,那樣的話……什麼嘛,人家怎麼會認這麼噁心,這麼不老實的學弟為主啦,居,居然還會一天到晚的想著,想著,然後主動去接近什麼的。」

  「那個……」

  一點都沒有理睬我乾巴巴的插嘴,少女下身那完美的白虎美丘此時已然在極度的動情下微微張開了些許露出內里那緊窄粉嫩,一點兒也看不出已在昨日被我開發過的跡象的光潔美肉,大股大股的淫水猶如潺潺的溪流般從中流淌到我下身那饑渴的巨物之上,那份燙熱的情緒很是自然的激起了我越發的性慾。

  郎有情,妾有意,管他什麼另有隱情,少女那兩瓣蝴蝶一般的蜜肉在頃刻間就在女孩自己腰間的用力之下被一道猙獰所徹底貫穿,在短暫停頓的喘息以後,更是開始主動被動的承受起狂風暴雨一般的姦污。

  而此時主導著這一切的,如同一條正在強姦雄性的發情母狗一般輕咬著下唇,趴伏在我身上動作著的少女卻也還是在竭盡全力的叫春著的同時,一邊又從始至終的將自己善睞的目光牢牢的集中在我的臉上。

  「可是,誰讓人家就是這麼賤啦,賤到明明想好了要給主人了,卻反而被安義全察覺了,差點就被他搶先了什麼的,要不是主人救場……知道麼,趙新主人,昨天,被您表白的時候,人家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呢,結果……當主人說……要那個我,然後答應要當人家的主人,給人家戴上項圈的時候,我,人家……下面,下面真的,癢得不行哦,就跟,現在一樣……」

  我……

  噗——!噗——!啪——!噗……

  清晨的日光下,女孩兒那雪白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的拍擊在我的小腹之上,皮肉間的撞擊聲,肉棒貫穿小穴、子宮,直抵最深處後誘人緋想的悶聲,體液交換噴濺溢出之時動人的水聲不絕於耳。

  哈~啊~~~~嗯……唔——!

  少女鼻翼之間,香唇之內,伴著自己下身那兩輕一重的激烈動作從始至終不絕於耳的循環著誘人動聽的嬌吟,兩頰飛霞間,她口中那斷斷續續卻又始終鍥而不捨著的傾訴更是增添了幾分情趣,更是在那早已燎原了的慾火之上,再澆著一桶接一桶的汽油。

  「嗯~啊——!其,起初,人家還不太想得明白,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呢,既想要這個,又想要那個什麼的,嗚——!就跟現在的主人一樣,明明在把人家變成那個樣子以後,一下子就勃起了呢。」

  無可否認……

  啪——!啪——!啪——!

  「對,對不起,主人,那個愛著主人,希望成為主人的女朋友,再進一步,成為主人的女人,妻子,給您生孩子,和您白頭偕老的落語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呢,真正的落語,只是,也永遠是一條愛著主人,希望被主人操,被主人玩弄,就算被玩厭了丟掉也沒關係,全身心墮落了的下賤母狗而已喲。」

  不是的……很明顯不是的,至少不全是的……

  噗——!噗——!噗——!

  「哈,哈~哈!吶,主人,您現在應該可以看到的吧,我現在的心跳、激素水平、發情情況,還有過去的,全部的,您能看到的吧,現在一定很快哦,非常快,比任何時候都要快,成為主人的小母狗之後就一直如此。」

  不同於以往由我主導的姿勢,此刻全部都由自己進行著的落語那上下起伏著的胴體上已然滿是飛濺的晶瑩汗水,隨著她那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之後,一聲粗重過一聲的嬌媚呻吟漸漸達到頂點,也正當我備受關懷的肉棒也終於達到臨界的噴發而出的那一個瞬間,隨著少女全身一瞬間的緊繃,她的下身一下便噴射出了一陣陣混雜著我的白濁與她的愛液的滿含著香氣的陰精——她潮吹了。

  「就和……主人您,一樣……您其實也很喜歡,人家現在的樣子吧,我的……主人大人……」

  也正如她所說,在她幾次與我交歡的時間段里,那些抵達了最峰值的心率與情動的正是在這將她當做……的時候。

  而我也一樣……

  我也確實是個性癖古怪、變態的男人呢。

  可也……

  並不全是……我們都不全是……

  用真話來堆砌謊言什麼的,落語,還真有你的。

  眼前的數據無不佐證了我的想法,更也堅定了我的想法。

  結婚麼?

  一起生活,然後……什麼的。

  不是很好麼,真希望將來的確會有那一天啊。

  趁著少女徹底絕頂之後倒伏在我身上喘息的空蕩,我一把揪住少女頸項間那今日以來一直被她躲躲閃閃著不肯交給我的狗鏈牽頭,隨即按動機關一抽到底,恰如正在收拾自己不聽話的小狗一樣用力拽起,翻身坐騎到了她的身上。

  「說吧,我的小淫狗,除了你自己發騷以外,還有什麼原因,另外,這個籠子,那裡來的?說,實,話!」

  而也正如我所想,當我抓住了她的牽繩之後,確實發自內心的自詡為我的牝犬了的落語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哪怕個性仍在,卻也不再會有分毫真正的逾矩。

  真是一條很合格的好狗狗呢。

  「哈,哈~哈……唔……我想,我想讓缺乏經驗的主人您能明白,人家是主人養的一條牝犬,您用一元錢就能買到的一頭下賤牝犬……牝犬並不是能和主人平等的人呢,從來都不是,從一開始人家的身體,靈魂,心靈,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您的所有物,只是您的玩具罷了,不需要主人為人家擔心,更別提,給主人增添煩惱什麼的……」

  確實沒有一句謊言呢,可,一反常態說得這麼多本身不就是最大的掩飾麼?

  「我知道了,然後呢。」

  我再度提了提手中的鎖鏈,隨後更是隨手輕抽了一下落語的臉頰,而這份在過去我很顯然不會有的粗暴舉動也更加戳中了少女心底受虐的欲望,令她那高潮之後餘韻尚存的面龐之上復又增添了幾分動情的紅潤,對著落語那惹眼的乳房又是一巴掌,「真下賤,不老實。」

  「主人~」

  此刻徹底放下了偽裝的落語撒嬌般的嬌嗔著,如同渴求主人愛撫的幼犬般磨蹭著嬌軀的各處,緊貼向我,似是想要謀求我更多的恩寵亦或是折磨以尋得快樂,同時又更是實際上試圖渾水摸魚著繼續對我的質問避而不答。

  「再不回答,今天一天都不干你了。」

  雖然此時徹底不要臉了的落語的行動都很戳我的性癖,但我仍舊不為所動,緩緩站起身,一腳不輕不重的踩在了女孩兒高挺柔軟的乳房之上,一邊感受著腳心少女出奶時的瘙癢感,與整個腳掌的上傳來的少女滿是活力與彈性的柔軟,一邊繼續生硬的提著狗鏈繼續重申著質問。

  「比賽?是,還是否。」

  「是的,主人,比賽哦。」

  繼續努力的試圖萌混過關,卻也很快發現已然徹底無用,終於抵賴不過了的落語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點頭承認我的猜想。

  「主人,我現在的身份其實是您自行取得的一頭用以參加比賽或是交易用的牝犬,在您比賽失敗,或者決定拋棄我以前您都可以隨意支配我的一切,可是,如果您希望成為我餘生唯一的主人的話,您就一定要更加努力的訓練我呢,只有主人您一直贏下去,您才能擁有更多,在我……對不起,主人,是落語沒用,明明答應了要成為主人的東西,到最後卻只能……」

  切切實實得到了答案,卻也正因此意外揭開了這樣一條令女孩不願直視的傷疤麼?

  「好啦,好啦,學姐你能站在我的面前,把你自己交給我,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至於贏下去什麼的,作為你的男人我,總要付出些什麼吧,也不能總是坐享其成喲不是麼?」

  望著落語那逐漸變得泫然欲泣的神情,我連忙出言安慰道,「相信我,落語,你喜歡的那個人絕對是這世間最優秀的,一定會排除萬難,跨盡險阻,拯救你,然後……讓你成為他最美的妻子,和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一直生,一個接一個,就算你受不了了,徹底變成一頭大肥豬了也不停哦。」

  「誰要——!真是的,主人,您又欺負我~我才不要……」

  默默存下眼前少女那一瞬間被戳破了心事的小表情,第一次,我竟有些感謝眼睛裡這由那個不明組織贈予的系統了。

  這不是也很可愛麼,眼前這樣美好的人兒,又怎麼能不去好好守護呢?

  再度輕輕的將眼前的伊人納入懷中,我默默的想著。

  「那個,主人,我相信你,您一定能……到時候,如果,我……我給你生。」

  懷裡,佳人那微不可查的輕聲呢喃,使我嘴邊本就高懸著的笑意更盛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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