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雨夜裡,與渾身濕透的英武大姐姐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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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氣,握緊。」

  阿蓮站在兩米之外,手裡木劍斜指地面。烏黑長髮盤起,幾縷髮絲不羈地在臉頰旁擺動。晚風清新疏朗,深紅眼眸閃爍如星。

  話音落下,她踏步上前,素手在半空劃出一條模糊的界限,我看得到飄蕩的衣袖,卻看不見迎面劈來的木劍。

  只能憑藉本能抵擋。胸腔里有力量在涌動,宛如一千條翻騰不休的小蛇。隨著我凝神發力,蛇群蜂擁向手臂,緊接著掌中長劍驟然揚起。

  我聽見了武器彼此碰撞的聲音。

  阿蓮所持的是木劍,卻發出金屬轟鳴的脆響。

  「你必須握緊你的劍。無論什麼劍法什麼武功,握緊武器是第一步。」阿蓮在哪?

  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她同時從無數個方向出劍,劍刃相接的聲音連綿如暴雨。

  那話音聽來讓人暈眩,仿佛好多個阿蓮圍在周圍同時出聲。

  手裡的長劍幾乎是自己在戰鬥,我只負責用力把它握緊,再握緊,直到手背靜脈浮凸,掌心隱隱作痛。

  旋轉、揮擊,找不到阿蓮的眼,只能看到閃掠的白衣。

  那是我挑的裙子。

  心神一閃,再集中時,我已仰面躺在地上。

  汗水打濕額發,貼在眉頭上有些發癢。

  手腕隱隱作痛,長劍早已脫手。

  看來她是憑藉速度突破了防禦,隨後一擊解除武裝。

  「行了,今天到這兒。」阿蓮在我身旁蹲下,用力把我拉起來。

  她的手指骨節分明,消瘦卻異常有力,不知道我學會用劍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

  阿蓮堅持要我學劍。

  不說多厲害,起碼不能成為戰鬥時的累贅。

  她訓練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對打,直到一方躺下——迄今為止,我從沒摸到過她的衣角。

  浴室里水汽氤氳,我和阿蓮共用一個大木桶,姿勢頗為曖昧。

  我盤腿坐著,阿蓮則迎面屈居懷中,長腿盤在我身後,小腹彼此相貼。

  真氣在體內流動,在經脈中流轉一圈,再通過小腹之間的連接過渡到阿蓮體內,經由破損的丹田,一遍遍浸潤、修補。

  如此,真氣的總量一點點提升,阿蓮能容納的內力也越來越多、自由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

  她穿著肚兜,不是裸體更似裸體。

  泡在大桶藥液里,那片布料打濕之後緊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乳房和肚腹的輪廓。

  我一絲不掛,陽物因為如此親熱的接觸而高高撅起,就貼在阿蓮股溝中央——修長玉腿纏上來時,我就沒有哪次忍得住。

  阿蓮的臉很紅,大概是熱水的緣故。直到藥液變涼,我們才雙雙起身,用乾淨水再洗一遍澡,穿上衣服離開。

  快有一個月了吧,日日如此。

  宋顏杳無音訊,若不是定期送來食物和水的雜役通知,我們還以為她死了。

  她不肯透露自己動向,讓我們老實呆著別出門——撞上迎仙門的人會很麻煩。

  迎仙門的人就拴在房裡。

  葉紅英還穿著當初被我撕裂的長裙,裸著雪白奶子,雙手反綁著。

  她起初也很剛烈,但一連被拴在檐下幾十天,也漸漸失了心氣。

  我對她並無虐待,飯食都有她的那份,有時被阿蓮暴打完不服氣,還會過來欺負欺負這具成熟性感的軀體。

  人一旦學會逆來順受,底線就會越降越低。

  如今葉紅英已不再反抗,被射一嘴精液都會老老實實吃下去,後入時還總是適時撅起屁股,讓我好不快活。

  色心發作只是少數時候。

  每天都得貼在一起練功,其他時候阿蓮不再願意讓我一親芳澤。

  我偶爾壓在葉紅英身上馳騁的時候,她站在一旁,臉色沉得像冰。

  今天我們準備出門。宋顏離開的實在太久,教人不放心。計劃是到宋家大致看看,一個小妾能把宋家大小姐折騰到出門避難,實在有些不尋常。

  我本來有些猶豫,但宋顏的消息太少,哪怕有些冒險,也實在得走這一趟。

  當初答應宋顏還以為無非是砍一個囂張的小妾——阿蓮最擅長砍人。

  沒想到等待一月,宋顏遲遲不見消息,情況越發撲朔迷離。

  檢查過葉紅英身上的麻繩與鐐銬,我和阿蓮便出了門。

  宋家的府邸坐落在衡川西北,離衡江不遠,相當容易辨認。

  天色將晚,我們一路走到宋家沉重的大門對面,才隱隱發現幾條可疑人影。

  他們穿著平常,手掌卻時不時摸向腰際。

  起碼能確定,宋家確實和迎仙門有勾連。

  緩步走過街道,有人抬頭看看阿蓮的臉,並沒有其他反應。

  看來阿蓮滅口滅得乾淨,迎仙門開始警戒,但不知道襲擊者何許人也。

  拐了兩個小彎,可算尋到一處僻靜的牆根。

  阿蓮左右看看,便騰身一躍,單手抓住屋檐,扭頭伸出手臂:「上來吧。」做事這麼果決,不知道是好是壞啊。

  我嘆口氣,抓住阿蓮的手,一起翻上牆頭。

  宅子裡很安靜,只有幾個僕役在幹活,躲過去很容易。門外還有幾人偵察警戒,府邸內倒是乾淨得很,一個迎仙門人都沒看見。

  大意至此,那小妾真是個能鯨吞家族的貨色?我有些懷疑。不多時,我們已經摸到了正廳檐下。隔牆一聽,有個女人正在說話。

  「……你們迎仙門要的,我難道沒做到?處理一個小姑娘,怎麼會這麼難?」這聲音成熟卻不穩重,透著幾分怒意。

  「馬三身手不錯,但絕不是幾十迎仙門人的對手。宋顏大概是找了外人幫忙,你太小看她了。再說,你急什麼?宋皎人在深宮,即使現在知道消息,開始處理也來不及了。等迎仙門大業一成,就是皇帝來了也無可奈何。」這聲音……小孩子?

  我扭頭看向阿蓮,發現她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頓時一愣:「怎麼?」

  「不是小孩子。」阿蓮聲音壓得極低,「迎仙門主,陳無驚。」

  「得走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姓陳的本不該在這兒,迎仙門有大動向,葉紅英沒有說。」一路小心翼翼繞過正廳向宅邸後面走去,為了躲開兩個侍女,我們鑽進一間屋子。

  輕手輕腳推開木門,卻迎面撞上一張低眉順眼的臉。

  臥槽!

  心裡的驚呼還沒結束,阿蓮已經反手劈在那丫鬟脖頸。

  她身子一軟,張開了嘴卻終究沒發出聲,手裡的托盤向下滑去。

  我伸手去抓,卻來不及接住托盤上的瓷碗。

  噼啪聲中瓷碗碎裂。

  好在聲音不算太大。

  片刻過後,周圍並無動靜。

  我鬆了口氣,繞過屏風尋找窗戶,阿蓮卻拉住我,指向一旁奢華的床鋪:「宋浦成。」他躺在那裡,實在太過寂靜,以至於我忽略了他的存在。

  湊近看去,他露在薄被之外的肩膀肌肉健碩,看得出習武的痕跡,臉色卻是差極了。

  眼皮緊閉,微微顫動著,面頰灰黑凹陷,眉宇間連我都能看出有死氣縈繞。

  「不是病,是毒。」阿蓮輕聲說,「走吧。」

  翻過窗戶,我們故技重施,爬上宋家的圍牆。還沒來得及準備往另一邊跳,卻聽見背後清脆的聲音:

  「既然來了,何必這麼快走?」

  扭頭看去,那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與她相比,一旁深青長裙的貴婦人黯然失色。

  我來不及感嘆那夫人也是當初墓地見過的那一位,便扭頭縱身逃跑。

  然而身在半空,已跑不過背後切開空氣的寒光。

  「小心!」阿蓮的聲音驟然炸響。

  我扭頭看去,只見一把指頭長的小刀向我咽喉襲來——那女孩一眼看出我和阿蓮之間的詭秘,出手便直奔要緊處。

  阿蓮凌空轉身,向我這邊伸出左手。

  血漿飛濺,那小刀直挺挺刺穿阿蓮的手掌,貼著我的脖頸划過,留下一條長而淺的血痕。

  我吃痛縮脖,阿蓮卻哼都沒哼一聲。

  甫一落地,她便用完好的右手拉著我開始狂奔。

  幾十米後,驟然騰身躍上屋檐。

  感謝老天,烏雲密布遮住了月亮,黑暗之中我們的身影大概不容易辨認。

  身後逐漸響起密集的腳步。

  四面八方都是話聲,原來衡川里的迎仙門人已經這麼多了。

  阿蓮用左手扯住裙擺,撕下一塊布攥在掌心,算是止住了血。

  我們在房頂上狂奔幾百米,又落到幽靜的小巷,不知道左拐右拐跑了多遠,終於聽不到追兵的聲音。

  靠在牆上喘息片刻,阿蓮探出頭去,指指街道對面,那裡有間醫館。推門進去,年輕郎中剛從臥室出來便被長劍逼住了喉嚨。

  「治她的手,給我片膏藥。」我握緊劍,另一隻手伸出去關門。

  「你們是,宋小姐提過的朋友。」郎中的手抖了抖,居然並不慌張,點頭道,「這鋪子還算清靜,如果來人,你們只管躲到側室,我來應付。」

  「看來她究竟有點用。多謝了。」我找了條板凳坐下,又補了一句:「別讓人知道我們在這兒。」

  「那是自然。」

  片刻過後,阿蓮的手裹上了繃帶,我也如願以償貼了塊膏藥。那郎中按部就班做完,指指客房,便回去接著睡覺,大概見過不少這般場面。

  「阿蓮,多謝你。」郎中走後,我輕聲說。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阿蓮搖搖頭,依然警戒,不時起身查看窗外,仿佛掌心的穿透傷根本不存在。

  我想著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越來越擔憂:「那陳無驚,有多厲害?」

  「威震南境。我過來,本就是想找她的麻煩。」阿蓮在我身邊坐下,右邊小臂微微顫著,看來還是會痛。

  「今時不同往日了。」我苦笑道,「當初答應宋顏,沒想到有這麼可怕的人在。她為什麼是小孩子模樣?」

  「迎仙門的秘法,她多年前就是這樣,想成仙想的發了瘋,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

  「衡川不能待了。」我深吸一口氣,「既然打不過她,還是儘早跑了的好。我們接著找私渡。」

  「你那時答應宋顏的話不算數了?」

  「怎麼算數?我不想把命交代在這。」我有些莫名其妙,扭頭看向阿蓮,「你想說什麼?」

  「迎仙門的祭典,要用孩童的骨血,這是他們獲取力量的方式。」阿蓮緩緩說道,「幫不幫宋顏無所謂,她是尊貴的小姐。我不能看著孩子慘死。」我頓時有些頭痛:「當初救孩子是因為你打得過,答應宋顏是因為有利可圖。現在陳無驚一出手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怎麼跟你行俠仗義?」

  「我未必打不過她。」

  「剛才你連劍都拔不出來!」我捏起她的手腕,頭一次感覺到由她而生的怒氣,「命都保不住,何來救人一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阿蓮抽回手腕,低頭看著我,表情忽然有了變化,「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我盯著阿蓮,怒火翻湧如潮。

  她慣常一副冷臉,其實並不擅長用表情掩飾,想法就直白寫在面上。

  如今她看我的眼神透露出憐憫和嘲弄——憐憫我貪生怕死,嘲弄我難堪大任。

  「脫衣服。」我閉上眼又睜開,感覺怒火正驅使自己走向很差勁的方向,但我無意克制。

  阿蓮的表情並無變化,唯有眼裡的不屑更甚,仿佛早知我會如此。

  她抬手解開衣襟,露出光潔無暇的肩膀,與挺翹渾圓的乳房。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世界一片昏暗,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案頭的燭火搖曳,為她的皮膚添加琥珀一般的質感。

  修長脖頸下面,鎖骨浮凸玲瓏,與燭光投射的陰影相稱。

  我摟住阿蓮的腰,傾身去吻她的嘴唇。

  舌尖彼此交錯,她稍稍低頭遷就,隨後便被壓倒在床上。

  兩粒乳豆就貼在我的胸膛,散發著讓人目眩神迷的熱量。

  撫摸著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探向裙擺之下,順著大腿摸索,隔著褻褲摸到了陰戶。

  我微微撐起身子,再度審視阿蓮毫無瑕疵的臉頰。

  燭火下她像是油畫中的人物,暗紅眼睛冷如一汪深潭,裡面的什麼東西再次刺痛了我。

  我叫她阿蓮,但她依然是沈延秋,武功高強,視死如歸。而我,無名小卒,即使如今壓在她身上,也還是隔了那麼遠。

  別開臉頰,我埋進她的頸窩,伸手解開褲帶。

  我好像只能這樣占有她,聊作安慰。

  沉甸甸的陽物壓在她的小腹,不知道算不算玷污了那件上好的白裙。

  拈起一粒乳頭,來回揉搓拉扯,乳球完美無缺的形狀被拉長又恢復,乳頭隨著動作逐漸脹大些許,在指尖釋放出頑強的彈力。

  隔著一層褻褲,阿蓮的陰部在發熱,我緊緊貼著她玲瓏身子,感覺自己快要被性慾灼傷,可悲又可笑。

  摟起她的雙腿,慢慢扒下褻褲。

  布料滑過阿蓮修長的雙腿,優雅的線條每時每刻都在提醒我她有多麼美。

  我俯下身子,用舌頭抵住了她的陰蒂。

  阿蓮仿佛從此刻才開始感受到快感,我聽到她胸膛里低沉的悶哼,緊接著大腿軟肉開始不自覺地壓迫臉頰。

  我慢慢左右撥動舌頭,讓那粒肉球被舌尖反覆摩擦。

  阿蓮的陰戶逐漸泛起一陣潮氣,最後什麼東西濕潤了我的下巴。

  抬起身子,我挺著陰莖,逐漸靠近她的蜜穴。

  阿蓮仰躺著,黑髮散開,絲絲縷縷鋪在床上。

  她雙臂疊在胸部下方,乳房被手臂擠著,更加顯示出豐滿的模樣。

  她沒有轉頭,就直勾勾盯著我的臉頰,嘴唇抿成一條鮮紅的線。

  即使在這個時候,她的倔強依然堅硬而鮮明。

  龜頭擠開大小陰唇,慢慢深入濕黏的陰道。

  我緩緩插入,感受自己一寸寸進入她的身體,連著怒氣和悲哀一同發泄出去。

  她的陰道長度與我相稱,連根插入,便正好到底。

  往復的抽插之間,阿蓮的呼吸越來越重,幾縷披散的髮絲被吹開去。

  我俯下身子,漸漸加快抽插的頻率,同時叼住她一顆粉嫩的耳垂。

  熾熱的呼吸交融在一處,燙得人面紅耳赤。

  阿蓮始終一言不發,只有沉重喘息與細微的哼聲表明她的身體也正活躍地迎合性愛,這具性感柔軟的胴體仿佛與她的心神分道揚鑣。

  抽出,插入。

  龜頭被愛液塗抹得濕潤發亮,手從阿蓮背後繞過去,順著汗水淋漓的脊背爬下去,攥住豐盈挺翹的一邊臀肉。

  左右揉捏著,我們的胯部仿佛黏在一起,恨不得彼此合二為一。

  高潮來得突然。

  直到阿蓮忽然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我才發現自己的陽物正酸脹得要命,緊接著腿肚一緊,便驟然噴射出來。

  阿蓮與我同時泄身,兩股灼熱的液體在陰道里交融,汁水噴濺開來,打濕了她墊在身下的衣擺。

  我再度親吻阿蓮的嘴唇,吸吮著香舌來度過高潮後起伏的波浪。

  直到彼此的呼吸漸漸平復,才轉身躺在她身邊。

  陽物早就從陰道中滑脫,借著轉身的動作,在阿蓮的大腿上劃出一條潮濕的徑跡。

  「我只是個普通人,知道趨利避害保全性命。你還要我懂什麼?」怒火隨著陰莖一起軟倒,我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良久才開口說話。

  「我曾有個姐姐。戰爭中失去了父母。」阿蓮片刻後開口,聲音不再那麼鋒利,如同風暴之後的空氣,淡的像是嘆息。

  「我們一群孤兒,到處流竄。有時路過的會給我們飯吃,大多數時候忍飢挨餓。他們說,到了北方就好了,北方沒有叛亂,那裡有人會管我們這樣的孩子,不愁飯吃。」

  「後來有人說要帶我們去北方,有一些人家在戰爭中失去了孩子,會收養我們這些人。大家都很開心。」

  「我姐姐比我大四歲,走到半路發現不對勁,那些人不是要帶我們去北方。他們是來採生折割的。」

  「她想勸大家逃跑,但沒有人信。那些孩子滿心歡喜,只盼著能天天吃上飽飯,最後離開的只有我們兩個。」

  「不知是哪個孩子透漏了我們的去向,我們沒跑出二里地就被抓住。姐姐和我不一樣,她那時個子已經很高,如果沒有臉上的灰,其實很漂亮。」

  「他們圍著我姐姐姦淫的時候,沒人管我。姐姐被壓在下面,一聲不響。她始終看著我,要我快跑。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女子落紅是很痛的。」

  「你……」喉嚨乾澀地要命,吐出來的動靜簡直不像我自己的聲音。

  「我後來到了北方,那裡很安全,也確實有很多人沒了孩子。後來宋家的將軍臨危受命,平定叛亂,戰事過後,『南境無乞兒』的說法依然流傳。」

  「你是來報仇的?」

  「姐姐的仇,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報過了。我來此,是不想再有孩子受害。」阿蓮轉過身子,眼睛裡罩著一層暗淡的光,「他們本來可以長成各式各樣的人,不該莫名其妙死掉,不該……變成我這樣。」

  「對不起。」我從未感覺說話如此艱難,什麼東西哽在咽喉,發硬發痛。

  「周段,我不怪你。你救我性命,我給你身子,很公平。如果真到了危急關頭,我一定會死在你前面。不要讓我袖手旁觀。我只求你這個——我,求你。」最後幾個字那麼冷峻,仿佛吐字的不是舌頭而是鋼鐵。

  「我本以為你不會求人的。」沉默半晌,我只說得出這個。

  窗外,雨不知什麼時候已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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