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雞巴套子和尿壺可不能搞混了,他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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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商序進退兩難,一時之間,射在了孕婦體內。他整理好儀表後,跪在了地上:「屬下惶恐。」

  賀步權把人拉起,拍了拍華商序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做什麼。你有空也去看看纖灩吧,她定是想你了。」

  華商序驚出一身冷汗,還好他沒一時衝動,他望了眼床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鬆了口氣。

  幸好自己沒傻到真的干出這種糊塗事,賀步權就算不在意這些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但畢竟也是他的種,當然輪不到他一個下屬來處理。

  伴君如伴虎,家主今日這一出,很明顯是試探自己。再加上晚亭小姐的事情,不好對纖灩發作,算在了他頭上。

  還好矇混過去了,他還是去找自己那個傻妹妹說道說道吧。哪怕是家主不介意她張揚肆意,但不該惹的人還是不能惹的。

  章柳居,早就已經燈火通明。姜儀穿著單薄的,立在冷風之中,靜靜地等著男人。賀步權才從車裡下來,她便迎了上去。

  男人把寬大的毛氅披在了她身上,握住她冰涼的手,低聲斥道:「誰讓你在外面候著的?」

  姜儀抿抿唇,眼波流轉間儘是風情,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邊,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解釋:「賤妾怎敢違背禮法?」

  賀步權捏了捏她的瓊鼻,動作帶著親昵:「嗯?爺說的話難道不管用了?還有,不准自稱賤妾。她們怎麼配和你比?」

  在賀家,地位等級森嚴,不可逾越。侍婢一旦侍了寢,便可稱作性奴,但實際上,和侍婢的區別也並不大。

  在性奴以上,便是賀家的奴妾、 賤妾。

  這都是其他家族將家中最出眾的女兒獻給了賀步權,以求庇護。

  地位高一點的,便給個賤妾的名分,低一些的,就還是個奴才。

  「家主一定餓了吧?」姜儀拉著賀步權走到主座,笑吟吟地開口::「這是我特意吩咐小廚房做的乳鴿,您嘗嘗。」

  賀步權只瞥了一眼餐桌上豐盛的菜餚,便把姜儀抱在了懷裡,在她耳邊低笑道:「爺吃你這對小乳鴿不就好了,其他東西哪裡比得上它們的美味。」

  姜儀面色羞赧,她眼波橫了男人一眼,端地是風情萬種:「您慣會取笑我。」

  「怎麼會?」賀步權隔著衣服,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爺疼你還來不及。」說著,拿起湯匙給姜儀餵了一口。

  「哪有讓您餵我的道理?華夫人知道,又該責罵我了」姜儀嘴上這麼說著,身子卻越發柔弱無骨地往男人懷裡鑽。

  賀步權拍拍女人翹臀,笑罵道:「你這小滑頭,還能在纖灩手裡吃虧不成?」

  姜儀淡笑不語。兩人纏綿著用完餐,就開始做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了。

  姜儀跪在地上,解下男人的皮帶,把雄偉的雞巴放在嘴裡口硬後。賀步權就抱著女人上了床,插進了那處溫柔鄉。

  還是這口逼舒服,賀步權喟嘆一聲,他腰部發力,雞巴往裡面頂著,低啞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葶兒,你長了這麼個賤逼,天生就該被爺操,是不是?」

  「葶兒的賤逼就是給爺操的,要是爺不操了,那它就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姜儀小意奉承,順著賀步權的話。

  哪怕,那個葶兒的稱呼,讓她覺得屈辱無比。可在家主眼裡,她連尊嚴都不配有,又何談屈辱。

  賀步權聽著女人的呻吟,操得越發起勁了。如果說平時的賀步權還算溫和,那在床上那可完全是本性暴露。

  他毫不憐惜地抓著女人如瀑布一般的烏髮,像騎馬一樣,往裡面捅,爽得頭皮發麻,快感沒頂的時候就拽著手裡的頭髮舒緩。

  姜儀的這口逼實在是極品,入口窄、 陰道又緊又長,肉壁內還有褶皺,像小勾子似地壓人。

  姜儀吃痛,卻不敢掃了男人的興,越髮夾緊了騷逼,使出渾身解數讓體內的雞巴操得舒服。

  「爺好厲害,葶兒快受不住了」姜儀嘴上不住地呻吟著,儘管被操了那麼多次,賀步權的勇猛還是讓姜儀兩眼直翻,開始低低哭泣。

  但她尺度拿捏得極好,哭聲都是那麼嫵媚動聽,讓男人的凌虐欲更盛,卻不會感到掃興。

  把一個美人操得梨花帶雨,是多麼一件有征服欲的事情。

  姜儀的逼里彎彎繞繞,堪稱九曲迴廊。賀步權每次都喜歡去尋路,頂到最裡面去。

  白嫩的奶子也在男人面前晃出乳波,賀步權上手抓了一把,乳肉溢出指間。

  突然之間,男人大掌衝著奶子啪啪就是幾下,奶子立刻就變成了白裡透紅的水蜜桃。

  賀步權忍不住湊近吃奶,他用足了力道,將一對好好的奶子咬得青紫,滿是啃痕。

  姜儀仰著修長的脖子,朝跪在床邊的侍婢使了個眼色。那侍婢立刻會意地湊到了兩個主子的交合處,開始舔舐起來。

  她更多的是舔男人的雞巴,雞巴進入騷逼的時候,她舔著陰囊,雞巴抽出的時候,她趁機去舔柱身上的青筋。

  賀步權很快就在這樣的伺候下,鬆了精關,射在了女人的小逼里。

  姜儀努力地把精液含住,不敢露出一滴。

  剛剛被操過的小逼,就像是一朵被澆灌後的艷麗鮮花。

  賀步權抽出雞巴,赤腳走下了床,掀起眼皮看了角落跪著的一個女人,淡淡吩咐:「侍尿。」

  那個女人立刻就爬到了賀步權的身下,將射精之後依然硬挺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賀步權立刻就尿了出來,他放尿的速度很快,也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喝得過來。只能看見那個女人喉嚨不停滾動,卻連吞咽聲都不敢發出來。

  賀步權尿完後,把雞巴從女人嘴裡抽出來抖了抖,女人乖覺地拿著一張絲帕把雞巴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了。

  賀步權又重新回到床上,在姜儀凹凸有致的身體上肆意遊走,迎著美人幽怨的眼神,卻不肯再操她。

  他非要下床放尿倒不是有多疼寵姜儀,而是姜儀這口逼經常挨操,雞巴套子和尿壺可不能搞混了,他嫌髒。

  何況這些尿壺都是從小訓練到大的,從她們咿呀學語起,會說的第一個字不是媽,而是被教著念尿字。

  因為給家主侍尿,就是她們一生的使命,也是她們存在的唯一意義。

  尿壺從小就要學習如何吞尿,讓家主用得更舒心。

  她們每天都會喝兩千毫升的清泉用於練習,各種水流速度她們都要適應,如果漏了一滴,被女官發現,便是一頓板子。

  如非必要,她們連話都不能講。一個用具怎麼會說話呢?開口都是污了主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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