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賀嬌是他十五歲時操女人逼留下的種(父女,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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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儀嬌媚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賀步權在她身上到處作亂。

  她下面微微一濕,又有了動情的感覺,可騷逼處早就被男人的內褲堵住了,水也只能浸在內褲的表面。

  姜儀蹙了蹙麗眉,然後對著賀步權柔聲細語地開口:「爺還沒給杳杳起名呢?您不如看看?」

  賀步權愣了愣,才想起姜儀生下的那個女兒,估計才將將滿月。也正是因為姜儀產女,他才

  那麼久沒有踏足章柳居。

  這足以證明姜儀的恩寵之濃,一出月子,賀步權就想到了她。要是其他人,賀步權只怕早已拋之腦後了。

  恰巧他這個時候也有興致,拍了拍姜儀的翹臀:「那就把爺的寶貝女兒抱過來,杳杳是你取的小名?」

  姜儀點點頭,她分寸拿捏得極好,說話也讓男人倍感舒心:「儀兒想著總得取個小名能喚人。杳杳的名字,當然得爺來取才行。」

  下床後,她在賀步權面前,便只能自稱儀兒。那聲葶兒,叫的從來都不是她。

  賀步權瞧著襁褓里沖他蹬腿的小嬰兒,頗有些新奇。這麼個小東西,他一根手指都能戳死。

  小嬰兒閉著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臉蛋格外喜人,男人瞧著,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姜儀嘴角泛起一個梨窩,把女兒從奶媽手裡抱過來。

  賀步權將一大一小都攬在懷裡,摸著下巴道:「賀家的女兒自然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就叫賀昭吧。」

  「倬彼雲漢,昭回於天」在古書中,昭字是一個代表通明的字,有表示昭彰、 光明的意思。很明顯,賀步權對這個小女兒還算喜愛。

  姜儀眼裡的笑意真切了幾分,她把女兒輕輕地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賀步權一時僵住了,他怕自己動動腿,這個粉糰子就要嗝屁。

  哪知這小東西還不安分,小手在空中抓啊抓,居然握住了男人的雞巴。

  賀昭以為那是新的玩具,小手捏了捏,發出咯咯的笑聲。賀步權的雞巴在別樣的刺激下,硬了起來,頂著自己剛滿月的小女兒。

  「還不把她抱走」賀步權難得尷尬,他咬牙切齒地對著姜儀吩咐道。

  姜儀抿著嘴,極力掩飾笑意。

  她把女兒抱給了奶媽,賀步權才放鬆了身子,他傾身捏住了女人的臉頰,語氣陰沉沉的:「膽子越發大了,敢取笑爺了?」

  姜儀立刻搖頭,男人剛放下手,她就把臉貼了上去:「儀兒怎麼敢取笑您?我只是覺得,昭兒本來就是從爺的偉器里出來的。本就同源,就算親近親近,也無妨啊。」

  聽了這話,賀步權的眼眸幽深許多。姜儀的確挺會揣摩他的心思,但賀步權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高處不勝寒,他有時候也會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同感,特別是一些不可說的念頭。

  賀步權如今有一子兩女,賀昭還有一個叫賀嬌的姐姐,大她許多。

  賀嬌是他十五歲時操女人逼留下的種,那時賀步權還未登上家主之位,整日裡流連花叢。

  那個女人是楊家送來的一個賤妾,模樣他已經不記得了,好像是難產而死。

  賀嬌生下來的那一天,又恰好是賀晚亭的生日。賀步權聽到死訊,只覺得晦氣,看都沒去看一眼。

  可沒想到這個他拋在腦後的長女,已經十三歲了。那日在一處亭子裡,賀步權瞧見個眼生的女子,正在裡面練字。

  女子看著年齡不大,卻初初顯露出幾分傾國之色,這樣的青澀果子,是賀步權喜歡的類型,他可以從中嘗到調教的樂趣。

  但看見賀步權眼裡的興趣,樓術不得不上前提醒主子,那是小姐。賀步權才從犄角旮旯里翻找出這個長女的記憶,連名字他都是隨口說的。

  不過,好歹也是賀家的小主子,賀嬌沒受過委屈和磋磨,是金枝玉葉嬌養大的,和那些侍婢都不一樣。

  她靈動鮮活,就如綠葉初生,看著就讓人想要逗弄。

  賀步權面露遺憾之色,正要離開的時候,賀嬌瞥見她了。女孩猶豫片刻,還是出了亭子,給他行禮:「父親。」

  說完,就立在了一旁,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在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

  賀步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應了一聲。覷著女孩美麗青澀的容顏,卷翹的眼睫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著,看得男人雞巴都硬了。

  他就近找了個賤妾的居所,把人折騰一通,才泄了身下的慾火。

  只是這心頭卻越發痒痒了,賀步權只得讓樓術找了好幾個和賀嬌年齡相仿的來。

  一夜御五女,給幾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都開了苞,看著她們鮮嫩的肉體,卻覺得完全沒有以往的性趣了。

  看著耷拉著的兄弟,賀步權也不繼續操人了,拿著各種性具,把幾個初嘗人事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

  那段時間,他脾氣暴躁得厲害,臉色陰沉如雷霆。主院裡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還是有不少挨了罰。

  姜儀這個女人真是善於觀察,賀步權眼神輕蔑地拍了拍她的臉:「儀兒可真是為爺分憂,昭兒長大後,也來伺候爺,如何?」

  姜儀低眉順眼,卻掩飾不住那股媚到骨子裡的風情:「那是她的福分,世上有幾個女子能像她那般和家主血脈相連,又得家主垂青呢?」

  這個她,也不知道是指誰。

  賀步權內心的想法得到了肯定,本該如此,他是這個世上最尊貴的人,賀嬌不過是他的一條血脈而已。

  他操流產過那麼多女人,這生下來的和沒生下來的,區別又能有多大?

  這天底下,沒什麼事是他不能做的。和女兒亂倫又怎樣,只要他想,賀嬌就得乖乖給他操。

  但對賀昭,他是實打實地沒想法。他是變態,但也是個有品味的十分挑剔的變態,還不至於會對襁褓中的嬰兒做什麼。

  但賀步權經姜儀這麼一點,一樁心事就這麼除去了。

  他看著不遺餘力討他歡心的女人,像撓小貓一般,撓了撓她的下巴:「南山池採集到一斛珍珠,我讓樓術送來,給你做一條項鍊。」

  姜儀低頭,乖順地應了,眼神卻閃了閃。

  她也是猜測賀步權對賀嬌起了心思,畢竟男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

  將賀嬌和那幾個同樣十三歲的女子一聯想,她很快便想到了男人煩惱的是什麼了。

  姜儀是從爛泥里爬出來的,論起心智手段,另外兩個遠不及她。

  這賀宅里的女人,都把賀步權都作天一樣。

  沒有一點自己的思想,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哪怕是謝遠春也是如此,她雖有自己的思想,但她猜不透賀步權的心思。

  賀步權是個變態,他有許多陰暗暴虐的念頭,可能有時候自己也很矛盾。

  在這個時候,他就需要人肯定他,認可他,而不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仰慕崇拜。

  她之所以能從一個性奴爬到三夫人的位置上,靠的就是這點。

  她那口逼是還不錯,但再極品的名器,男人也會有操膩的一天,所以要給予賀步權源源不斷的新鮮感,才能在他心裡占據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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