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肯操她,不過是尋些刺激罷了(新城公主,偷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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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步權日上三竿才從章柳居出來,任誰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這個消息傳進錦上閣里,華纖灩氣得又摔了一批瓷器。

  但想起哥哥那探望自己時說的話,她滿腔的委屈只能忍下去。

  家主最討厭別人算計他,而自己卻在吃助孕的藥,想必也是惹惱了他,才連帶著賀晚亭的事情一起發作。

  華纖灩明媚動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落寞,這大宅子裡的孤寂可真讓人憋悶得慌。哪怕家主寵她,也不過三五日才來一次。

  遙想當年,家主納她進府的時候,可是專房之寵,一連三月都宿在她這裡。這賀宅美人雖多,但要論起姿容來,沒人越得過華纖灩去。

  這也是為什麼華纖灩那麼受寵的原因之一,並不只是因家世而貴,她就像是雍容大氣的芍藥,難以忽視地闖進了賀步權的眼裡。

  可男人慣是喜新厭舊,尤其是賀步權這樣根本不缺女人的男人,再漂亮的臉蛋,看幾個月新鮮感也就過去了。

  華纖灩再不滿又能怎麼樣?她也只能和這滿宅子的女人一樣牢記一個道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賀步權禁了她一個月的足,那她就得低調安分點。

  「走吧」賀步權彈了彈官服上的灰,一身青袍,襯得他面色如玉,端地是一位風光霽月的翩翩佳公子。

  但內里卻是怎樣涼薄的心腸,無人知曉。

  賀步權坐上了寬敞舒適的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賀步權性子很怪,他不像其他官員在城內安置府邸,反而是在城外的霧隱山大興土木,建築高樓。

  雖然賀家原本是隱居在此山的世家,但又豈能如此目無王法。上一任的賀家家主,可不像賀步權這樣行事囂張。

  如此作派,皇帝自然心中不滿,可賀家勢大,他不過一個仰人鼻息的傀儡。他不僅不能有異議,還在山頂的摘月樓建成時,賜了不少奇珍寶物。

  「陛下」賀步權似笑非笑,看著龍椅之上的男人,語氣貌似很恭敬,實則滿滿都是壓迫:「叛軍已經被華商序擊退到徐州地界,他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元和帝並不想封賞華商序,華家效忠的是賀步權,而不是他。

  可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攥緊了手,勉為其難地笑道:「賀卿說得對,那便封華商序為輔國將軍吧。」

  離上將軍的位置就一步之遙,那老頭也活不了多久,頑固得很,也不屬於攝政王的勢力,賀步權也滿意了:「想必華商序得了陛下恩典,自會更加盡責地為國效力。」

  等賀步權目的達成,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元和帝一把掀了桌上的奏摺,自嘲一笑:「朕可真是元朝最窩囊的皇帝了,賀步權讓朕封誰,朕就得封誰。」

  哪怕是先帝在時,皇權也不曾旁落至此。和他父皇比,他手段差遠了,又如何同賀步權和他那位皇叔相爭。

  賀步權剛走到御花園,就有一個穿著鵝黃色宮裝的宮女向前行禮:「賀閣老,公主邀您去鍾粹宮一敘。」

  賀步權挑了挑眉,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應了下來:「也好,我也許久未見到公主殿下了。」

  鍾粹宮紅牆綠瓦,處處都透著奢華,院裡栽種著名貴的西府海棠。

  看來元和帝對自己的胞妹還是十分疼愛的,可他哪裡知道自己的親妹妹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賀步權暗通款曲了。

  「賀郎」一個嬌俏的女子撲進了男人懷裡,她看著賀步權俊逸的臉,語氣幽怨:「你好狠的心,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新城公主性子嬌縱,但對賀步權可謂百依百順,也從不在他面前自稱本宮。

  賀步權捏了捏新城的臉蛋,動作輕佻,嘴上隨口敷衍著:「臣最近有點忙,所以才沒進宮。不過公主一召,臣不就來了嗎?」

  「就會拿話哄我」新城嬌嗔了男人一眼,語氣泛起酸氣:「只怕是賀郎府中的花太多,迷了賀郎的眼睛。」

  賀步權但笑不語,俯身堵住美人開合的紅唇,不疾不徐地把人抱進了屋內。

  很快,裡面便傳出了女子嬌滴滴的哭泣和床榻搖動的聲音。守在院中的幾個宮人都低著頭,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

  沒有幾個人知道,元朝最尊貴的明珠,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賀步權已經恣意妄為到在皇宮裡淫奸公主,可見其手眼通天。

  新城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男人擺成了跪姿,以一種屈辱的姿態被賀步權從後面進入。

  可她卻甘之如飴,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只會想著如何去討情郎歡心,哪裡能瞧見那雙含笑眼眸下的無情。

  賀步權掐著新城的細腰,懶懶散散地挺動著。

  昨天姜儀把小兄弟餵飽了,賀步權操逼的興致也就沒那麼高了。何況,新城的確沒什麼滋味。

  「賀郎」這位被寵慣了的小公主可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你什麼時候和皇兄提賜婚的事情呀?」

  想起賀步權後宅的那堆女人,她心頭便嫉妒橫生,羨慕她們能夠常伴男人身側,自己卻只能待在這無聊的深宮內,不能和賀郎長相廝守。

  賀步權眼底黑霧泛起,他捂住新城的眼睛,薄唇勾起一抹諷笑,身下往騷逼處狠狠一頂。

  新城立刻被撞得神魂飄渺,抓著床單呻吟:「嗚,賀郎,你好厲害,輕一點。」

  賀步權低笑,在女人白嫩的耳垂旁輕輕吐氣,語氣曖昧:「公主還有心思想別的,那一定是微臣還不夠用力。」

  說著,更是加大了力度,手上的動作也沒閒著,新城好好的一身皮肉,被男人掐得到處都是淤青。

  奶子,屁股,大腿,沒有一處倖免。

  新城連聲哀求,卻得不到男人絲毫的憐惜,完全被當做了一個洩慾的工具。

  賀步權從來不屑於說謊,給出無謂的承諾。他不動聲色地轉移了女人的注意力,

  賜婚?元和帝配嗎?再說了,他從沒有娶新城的意思。在賀步權眼裡,新城除了一個公主的名頭,便沒什麼用處了。

  就這樣無趣的女人,連他的夫人之位都夠不著,還想成為能同他並肩而立的妻子?

  他肯操她,不過是尋些刺激罷了。元和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這樣不知廉恥地求著他操,那臉色一定好看極了。

  身份再尊貴的女人,也不過是男人爭權的戰利品和犧牲品。

  這是賀步權的一貫想法,女人而已,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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