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詭術遺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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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泉這才想起清晨去薰兒閨閣翻雲覆雨後的子孫們,還被臨走時惡作劇般塞入的鬥氣旋堵在眼前嬌羞可人兒的花徑內,那豈不是方才古元查探的時候也……

  想即此處翎泉興奮得呼吸都加重了,剛才,當著古族眾人的面,自己本欲羞辱薰兒的惡作劇將古元氣的夠嗆卻又無法言說,被他奪取初夜和無數次交配權的薰兒在古藥的支配下雌伏依戀,而她的族長父親察覺到女兒一肚子的精液卻礙於顏面發做不得,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享受。

  他摟住薰兒的腰肢將她往上輕移,讓薰兒背靠著枕毯,頭抵著靠枕,這樣一來薰兒上半身就半抬了起來,薰兒顫動的睫毛出賣了她,這是個能讓嬌羞的可人兒更加嬌羞的姿態,她時不時的啟眼看著動作溫柔的翎泉,卻不敢看向旁邊的太上長老。

  唉,要是太上長老不在一旁就好了,這個姿勢能看到翎泉哥哥健美的胸膛,還有那根帶來快樂的兇器,一定會很快樂的……

  翎泉把薰兒華麗的裙擺向上捲起,讓其不至於妨礙薰兒雙腿的伸曲,接著他便跳上軟塌,抬起薰兒的兩隻象牙般白潤的修長雙腿,跪坐在薰兒身下,兩隻膝蓋墊在薰兒腿根外側,一手扶著細直圓潤的小腿,一手扶著薰兒纖細的柳腰,輕輕托舉,雙膝向前移動些許,把薰兒擺弄成以背著塌、頭和腰臀都抬起的姿勢。

  翎泉鬆開雙手,捏住薰兒純白褻褲的兩側,輕抖了下,那褻褲兩側便從上至下割了開來,左手伸向薰兒翹嫩的臀瓣,撫上去揉捏褻玩起來,在挺翹的臀峰上感受嬌羞可人兒青澀稚嫩的溫潤彈性,薰兒的呼吸變得短促熱媚,星眸也終是睜開,看著在身下把玩自己嬌軀的翎泉,眼中滿是情熱的魅色。

  失去束縛的褻褲隨著翎泉手上的動作皺起舒展,漸漸離開了薰兒的身體,片刻後翎泉大掌一覆揪住褻褲扯下來扔向了一邊,至此,薰兒嬌柔粉嫩的陰唇終是與空氣赤裸相見,被撫弄情動的薰兒反而沒再顯露羞怯,兩條細長美腿在翎泉膝蓋上借力筆挺的舉起,讓華裙順著嫩滑的肌膚滑下露出一大截半遮半掩的白嫩身段,接著把兩截小腿搭在翎泉肩膀上,腰身扭動間撐起整個身子,雙手拎住繁複的華裙裙擺和裙腰,將整個裙身拽到了腹部,看上去就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艷鮮花,自願盛開的迷人花蕊正等待著狂蜂浪蝶的吮吸採摘。

  翎泉見到薰兒如此主動豈能善罷甘休,他趁勢又將膝蓋向前推進些許,待薰兒欲腰身落下時只能保持著雙腿高高舉起的姿態,一時間薰兒勻稱白嫩的赤裸雙腿放不不是不放也不是,包裹在銀絲鉤織的月牙暗紋單鞋中的兩隻腳丫舒張又蜷起。

  感受著膝上緊貼著的玉肌輕顫,翎泉不禁暗自好笑,自己都是偽斗聖了薰兒還不敢將兩腿的重量壓在他的膝蓋上,他兩手握住薰兒的膝彎,劃了兩個向外的圓弧,又使得薰兒雙腿的分開角度大了些許,手一路向下輕撫著,划過薰兒的腰臀後握住薰兒的兩瓣臀瓣再次揉捏,雙臂和溫潤修長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讓薰兒雙腿結結實實的壓在自己雙膝上,薰兒這才鬆緩下勁來,小腿摩挲著翎泉健壯的手臂和後背,原本靈動的眸子漾滿了春意和愛慕,痴痴的盯著翎泉。

  看到這番姿態,耕耘已久的翎泉哪還不懂得薰兒的心思,胯下巨物頂著一層鬥氣自褲內一挺而出,就這麼直接頂在了薰兒柔嫩的玉門前,翎泉控制著那層鬥氣向前一頂,巧妙地將早晨留下的鬥氣旋抵消了去,只見薰兒原本羞怯緊閉的玉門緩緩溢出了依舊略帶白濁的液體,薰兒見狀急忙掩住自己羞紅的俏臉,在指縫中看著自己身體努力留住這些液體的恥態。

  翎泉看著薰兒不斷收縮著的腰肢小腹,邪邪一笑,食指亮起一點能使人麻痹的鬥氣,在薰兒的驚呼中按在了欲露還羞的花蒂之上,得此刺激的薰兒哪還控制得住自己的身體,本就春情蕩漾的身子又激出一股陰精,痙攣的混著早晨的濁液一起瀉了出來,湧向了翎泉堵在門口的陰莖,有的甚至沿著翎泉的棒身淋在了他的玉袋上,但更多的順著嬌俏的臀線滑落,打濕了床單。

  翎泉緩緩地抽動頂弄著陰莖,時而把碩大的龜頭半埋入薰兒的陰戶,時而沿著陰唇上下滑動,享受著雪肌上淫滑濕嫩的觸感,不多時龜頭和棒身就沾滿了粘濕的淫液,終於,翎泉扶住薰兒的腰肢,猛地把肉棒一捅到底,薰兒再也按捺不住身體傳來的快感,不顧太上長老的存在嬌呼出聲,而翎泉也沒再讓她有調整的機會,迅速地抽插著,大開大合棒棒到底,而本就暗含春情的薰兒也自是婉轉相就,抵死迎合,一雙纖潤小腿跟著翎泉的節奏時而緊緊痴纏在其腰邊傾情挽留,時而向上舒張迎接衝擊,口中呻吟再也未停,怕是早已忘了身處何地,身旁何人,只記得那蔓延周身的情慾快感,只記得身上這健壯身軀和體內的渾天巨物,只記得意識海中滿滿當當翎泉的身影和……

  和一點粉金色的火焰。

  就在薰兒的神志在情慾海洋的巨浪上被撕扯的粉身碎骨之時,坐在一邊的太上長老卻忽的動了,只身影一閃便來到翎泉薰兒二人身邊,在示意翎泉繼續的同時,他雙眼射出鬥氣光芒,同時結起繁奧的手印,在眼前一尺距離構建出一副凌空漂浮的小巧精緻且有繁複深奧無比的陣法,接著長老眼中精芒激射而出直接穿過陣法中心打在薰兒斗之氣旋上,接著一道白芒也從薰兒丹田位置原路射出,打在陣法之上,那原本空空如也的陣法中心漂浮起一點白芒,陣陣粉色光暈自其氤氳而出,長老激動不已,果然!

  這真的是祖上傳下的絕密劄記中記載的上古術法!

  原來,太上長老雖然現在是無支無脈只有個廢物兒子,但在上古時期也曾是古族並列的幾大支脈之一,他的直系祖宗就是源神殿那位斗帝在族內曾經跟隨的公子哥,當初這公子哥感於源帝(好吧就給他這個名字當時只寫了叫做源神殿)獨自背起罪名之情,暗中幫助他許多,在源帝掘起後兩方更是來往密切,公子哥藉助源帝剷除異己,源帝又從這裡得到情報和資源,所以在源帝自覺時日無多之時,便將吸收提純血脈的功法與源神殿的種種設置告訴了曾經的公子哥,若是其後代式微也可去源神殿獲得那傳承提純血脈,但是誰知這一支脈運氣如此不佳,衰敗速度之快誰都想不到。

  當初劄記被成為長老的公子哥藏在了族中密地,記載了諸多秘法,卻將源神殿的位置用意識印記留在支脈故居,以求此術周全不至於泄密害了後人,兩者皆唯以本支血脈之力方能開啟,誰料到之後此支脈再無一人得以進入密地,直到現在的太上長老密地修行才發現這劄記,再返回故居時那意識印記早因為中間這泱泱萬年無人維護而消散了,本以為那些奇詭的鬥技再無用處,然而此番終於見到從源神殿出來的兩人,用那劄記中的奇特鬥技印證之後他激動不已,雖然源神殿已經坍塌,但眼前這女子明顯已經在機緣巧合下綁定了那神異素戒,神具神品血脈被奪取血脈之力後又承接了血脈反哺以及源神殿崩塌之時逸散的鬥氣徹底侵蝕改變了血脈鬥氣成分,而後還服用了那枚古藥,將這種狀態保持到了現在,而今只需要他依那劄記上所留鬥技施術,即可徹底將熏兒固化成為源帝設想中夢寐以求的鼎爐!

  沒錯!

  就是鼎爐!

  誕生神品血脈的身體本就異常親和本族血脈之能,而血脈又會進一步孕養身體以形成互相促進的循環,而被奪取血脈之後空乏的身體會對本源血脈之力異常饑渴,當年最開始的那些女子被源帝徹底奪取後都因為肉體極端的匱乏饑渴而死,而翎泉恰好反哺回的三段血脈將熏兒身體的維繫住,而又保持了對血脈之力最大程度的渴求,並且源神殿崩潰時逸散的鬥氣也徹底侵占了她原本的鬥氣,這時她身體便按照源神的功法進行了改變,那枚古藥恰好延續保持了這種狀態,現在的薰兒,只要成功成為鼎爐之後,便可以在交合之時從對方陽精中吸收血脈之力,儲存在自身肉體之中,而其主人則可以將儲存在鼎爐肉體中的血脈之力吸取出來,配合功法強化自己的血脈。

  而這一切的基礎是只有源帝這位精研血脈一輩子、只差臨門一腳便可以成功的遊走異界的斗帝才真正了解到並確認且應用的知識,那就是每個人的血脈之力都不是整的,比如同樣為六品血脈,有的人就是六又十分之一,有的人是六又十分之九,而他們表現出來的都是六品,多出的零散血脈起不到任何作用,六又十分之一比六又十分之九天賦強的情況比比皆是,而鼎爐的作用就是能夠通過交合將那零散的血脈之力渡化到自己身上,卻只能儲存不能自己吸收,而作為鼎爐的所有者,能夠以源神秘法再次通過交合將血脈之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當然這個過程中存在轉化率問題,然而源神畢竟沒有擒獲過神品血脈,這個數值也就是未知數了。

  而且,作為鼎爐的女子常規鬥氣系統由自身控制,而這套吸收儲存輸出的鬥氣循環卻是所有者完全控制的,鼎爐能做的就只有被動的通過交合就必定截留部分血脈之力,而後被動的儲存,被動的將儲存的血脈之力渡給所有者或所有者認同的人,若當年源帝當真擒獲神品血脈女子完成這鼎爐,此時各大家族也不會為血脈之力的散失頭疼不已了吧,源神殿也不會默默無聞的在歲月中腐朽,而是成為全大陸膜拜的聖殿亦未可知。

  畢竟每個族只需要每代找出一位神品血脈女子,便能夠將血脈之力持續不斷地提純到小部分人身上,恰好解決大陸上所有斗帝消失後各族血脈之困。

  太上長老激動興奮不已,此支已經只剩他與其子,古族興衰在他眼裡干係遠不如自己兒子的未來重要,薰兒的所有者顯然已經是翎泉無疑了,但是他並不想將這個秘術交給古族,其一古元作為族長,能否接受自己的女兒成為全族血脈之力的中轉樞紐還不一定,其二他兒時亦被那些大支脈的弟子欺辱過,即使成為了太上長老大多數人依舊認為他不過是某個旁的沾不到邊的小支脈的子嗣,他受夠了這些,也淡泊了這些,古族若有外難他自會出手,但這本就屬於他祖上的詭術,既然古族已經遺忘了他的祖上,那便也不再歸古族了。

  所以他選擇了毫無根基的翎泉,聯合大長老策劃這次族變,既推翻了古元的族長之位,也確信以翎泉出身心性再加上自己的手段亦絕不會將這詭術交給古族。

  現在,只需要將熏兒轉化為鼎爐,他便能借熏兒身體將自己兒子的問題徹底解決了。

  想到這兒,太上長老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全然未察覺眼前陣法上那粉暈深處核心閃過的幾絲金色。

  興奮的太上長老傳音給翎泉當前轉化需要的心法,隨後便用鬥氣引導懷中那枚先前展示給翎泉看過的古藥投入了眼前陣法之中,鼎爐所有者可以控制的獨立鬥氣循環可不僅僅只有這控制轉化血脈的能力,現在引導這枚古藥入陣,成為鼎爐後的熏兒肉身也能夠產生這種藥力,持續不斷的維繫強化意識海中的藥力結界,這也是翎泉昨晚關切之事,雖然大權在手,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讓薰兒開心聽話的做肉奴再好不過了。

  待得翎泉傳音示意已經融會貫通那心法,長老手中忽一顫,分出一道影子,不等那殘影消散下個殘影已顯現出來,奇詭玄奧的手法仿佛能吸收周圍的光線,那粉色光暈愈發清晰起來,隨著一個個殘影結印不斷出現又消失,陣法的自身的光芒卻越發暗淡,最後只留下那粉色光團和上面漂浮的古藥,只見長老輕咄一聲,那枚丹藥立刻消融進了光團之中,消失的陣法亦在此出現,卻在浮現瞬間變成了薰兒意識海中同樣的赤色,十息又漸漸褪成方才的銀華。

  長老輕舒一口氣,從未施展過的玄奧法訣一次便過對他這種階段的強者理所應當,但畢竟關係甚大且屬實運行手法詭異多變,才讓這位太上也不由放鬆些許,隨後他再次屏息,示意翎泉開始運轉心法。

  本就被翎泉高超性技操到失神的薰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快感再次進入了更高的層次,仿佛整個身體和意識之間分隔了一層薄軟的棉花,身體能夠感受到的只剩下了淫慾被滿足的快感和有如漂浮雲端的虛無,緊接著仿佛進入內視一般。

  她的一小股精神力開始以一種奇異的視角透視著自己的身體,能夠清晰分明的看到自己清媚的軀體在翎泉一次次挺動中每一處細微的顫慄,讀懂每一寸嬌紅肌膚對翎泉愛撫的渴求,甚至能看到自己鬥氣在體內亮起明線,看到自己的乳珠被勃發的雌欲和情熱的充血永久增高了一微微的凸起,所有一切,所有一切都顯現在薰兒這股精神力之中一一展現。

  那黝黑巨碩的肉棒是如何翻過自己嬌嫩的陰唇,擠壓迫使花徑的褶子全都舒張開來,任由龜頭下的肉棱磨蹭刺激,那赤紅的龜頭如何戳頂在自己的花芯後停留碾壓,激起那處嫩肉一陣陣輕微的顫慄,還有那同樣黝黑的春袋是如何因為肉棒太長的緣故,只能隔著老遠就甩了過來,拍擊在自己淫濕的陰戶聲聲作響,這種奇妙的感覺令薰兒更加沈醉了,她看著自己反弓腰肢聳起恥丘抵死相迎,看著原本死死抓扯著床單的俏手撫上椒峰摩挲起硬挺的乳珠,肉體面對快感的激烈反應更令她迷離,意識中竟然生出自己就是為享受這至上的快樂而生的想法,隨後立刻又被更強烈的快感打碎,任憑意識沈淪於極上歡愉之中。

  而在太上長老開啟的靈眼看來,自翎泉開始運轉心法,全身無數處原本並非鬥氣要穴的地方被轉化過的黑色能量填充點亮,連起一道道黑色光線,在最後一處光點也被光線連結起時,整個系統立刻運轉起來,無數細小的能量沿著光線在各個光點之間運轉不休,最終在陰莖的根部集結成墨色的濃郁能量,隨著後續能量的不斷匯入沿著肉棒逐漸積累,不一會兒便漲到了龜頭,待整個陰莖都積滿之時,長老揮手將手中陣法罩向薰兒,原本巴掌大的陣法轉眼便將熏兒籠罩進去,陣法中心的光球浮在薰兒上方不斷逸射著粉色光暈,視薰兒入無物般的穿過她的雪膚,照進她的身體,積蓄在軀體每一寸血管每一個細胞之中,這也就是方才上文里薰兒體驗到內視般的緣由了,那陣法在成型之時薰兒被長老攝取了一小部分本源,包含她的鬥氣血脈之力以及一切作為生命體蘊含的事物,精神力自然也被掠去一點,被混在粉暈中籠罩了自己的全身,自然能看到自己身體的一切。

  接著,翎泉陰莖內濃郁的墨色能量仿佛得到了召喚,從馬眼流出,進入薰兒的身體之內,在長老眼中分外明顯就仿佛一汪清泉里滴入了墨汁,那墨汁並未完全逸散,而是大體沿著特定的路徑一路延伸著,沖向了薰兒的四肢百骸,等到全身都已經布滿游離不定的墨色能量,陣法中心的光球爆出一股強力的光暈,薰兒體內積蓄的粉暈立刻活絡起來,將那墨色能量包裹起來,形成形若血管的脈絡,原本鬆散的墨色變得有了條理,仿佛一幅鐫刻入骨的精緻華美紋身,但是長老知道這就是成為鼎爐所必須具備的特殊鬥氣循環,當這鬥氣循環穩定下來,薰兒便成為翎泉的鼎爐了,也是這個大陸上第一個真正的鼎爐!

  薰兒體內的粉暈等到那墨色穩固下來,便不再包裹著來自翎泉發出的能量,而是逐漸與墨色能量融合,然後引導著他們嵌入附著進入所在的血管組織,隨著嵌入的進程逐漸加深,那些原本安分的墨色開始蠢蠢欲動,不斷在提前完成的細小脈絡之中躥動,然後是稍大的脈絡,接著是更粗的經絡……

  一直等到心脈也徹底融合了墨色,這些無頭亂沖的能量終於輕輕一顫,沿著特定的循環開始極為緩慢的運行。

  「翎泉,最關鍵的時候到了,你現在要趁第一次循環完成之前讓她徹底認主,認主後還要引導她體內的力量鐫刻藥性循環,記得要趁早,不然之後鐫刻的就算後天藥性循環效果肯定不及現在。」

  翎泉點點頭,把充斥著詭術力量的肉棒壓在了薰兒的花芯,不斷的蠕動擠壓。

  「薰兒,薰兒,叫聲夫君聽聽。」

  「嗯…嗯…翎泉哥哥你說什麼」神遊物外的薰兒終於回到了現實,感受著身下那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性器,說話都帶上了酥魅的顫音。

  「叫我夫君」說完翎泉再次重重得把龜頭沖在花芯上。

  「唉…啊…翎泉夫君!夫君!夫君!」每當翎泉衝擊到底之時,薰兒都會喊出一聲夫君,嬌啼婉轉,呻吟中還帶著衝擊造成的變調。

  「薰兒願不願意一輩子都讓夫君操啊,每天都用大雞巴塞滿你」。

  「嗯…嗯…願唉意…願意啊啊啊…最愛夫君…的大雞巴了,每天都唉…要用大雞巴操我……操我一輩子……」。

  「但是呢薰兒,你現在只有三品血脈啦,為了血脈傳承,長老會絕不不會同意你當我正妻的了哦」。

  「啊…那怎麼辦啊夫君!……嗯……嗯……那當小妾,小妾就好了啦,只要夫君能天天操我……嗯唉啊……就夠啦」「小妾嘛,因為你爹沒有納妾你或許不知道,就拿第二長老做例子吧,人家的小妾最低血脈也有七品啊,暖床丫鬟都五品了呢」。

  「噫……噫嗯……那怎麼辦,薰兒要……要翎泉夫君天天操人家的賤穴嘛」,薰兒急的快哭了出來,語無倫次的連賤穴這種猥賤的稱謂都叫了出來。

  「嗯?你是要夫君還是只想要夫君的雞巴?」

  「唉啊啊……都要……都要啊啊啊……只要能留在夫君身邊唉……沒有任何名分我也願意……啊好舒服……」

  「唉我倒也想,但身為古族少族長比較做什麼都合乎規矩才是,讓你一個姑娘家毫無名分的跟在我身邊夜夜侍寢,怕不是你情我願就行的,長老們定也不會答應,」

  翎泉話音一轉「我倒是還有一法子能讓你跟在我身邊,不過害怕你面子薄,不願意去做,唉」說罷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然而沈淪慾海的薰兒哪裡還有半點分辨力,聞言急忙問道「我願意!只要能……能留在夫君身邊……我做什麼都願意的!」

  卻不知翎泉等的就是這句話「哦?那族內能行交合之事的名分還剩一種,便是……」

  翎泉欲言又止的賣了個關子,薰兒果然上當「是什麼!嗯…我都願意的……」

  「嗚,除了正妻小妾還有暖床丫鬟之流,不限制血脈的關係還真的有,只不過……需要你成為我的奴隸」翎泉一頓,「還得是性奴……你姑娘家的名聲可就全毀了」說著翎泉一臉哀傷的樣子,心裡卻激動不已,幾天前還是古族的明珠,如今就要親口成為自己的性奴,那種暢快衝擊著他的頭腦,甚至讓肉棒都又延長硬挺了幾分,更狂暴的衝擊著薰兒的花徑。

  「啊……性奴……嗯唉名聲什麼的……翎泉夫君有就好啦嗯……嗯……我就是夫君的奴隸、性奴……只要夫君能愛薰兒……天天插薰兒啊……啊……我就心滿意足啦」。

  雖然薰兒嘴上這麼說著,但翎泉明顯感受到薰兒花徑在不住的收縮痙攣著,顯然成為性奴這種事情對她還是非常背德的,然而背德感在春潮澎湃中轉化成了更強的刺激,讓薰兒更加激烈的渴求快感的侵襲。

  而隨著薰兒的話語落下,她體內運轉清晰的墨色循環突然迷離,仿若蒸騰的水汽一般,無形向著薰兒的子宮匯集了一部分能量,附著在子宮上出形成一個嶄新的陣法。

  「性奴地位很低的哦,成為性奴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人把你視作古族神女,再也不會尊重你了哦?」

  翎泉感受著胯下嬌軀蠕動擠壓的快感,不停地說道甚至開始胡言亂語的講出荒淫的話語只為了刺激薰兒「甚至主人不在的時候還要出去用身體賺錢養活自己哦?最近很流行性奴交換呢,要是哪個長老提出要交換你十天半月,我怕也是很難拒絕的哦?」

  「噫噫噫啊啊啊……」薰兒被強烈背德羞恥感刺激的全身顫抖,白皙的嬌軀染上了更深的緋紅,「我要!我要……我要成為夫君的性奴啊啊啊,夫君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嗯…嗯嗯……嗯就算是讓我去賺錢、去其他長老那……唉啊啊……我也願意的……」翎泉用手扶住薰兒懸著的翹臀,「那現在,薰兒,你該叫我什麼了呢?不能再叫夫君了哦」

  「嗯……嗯……翎泉哥哥……啊」說出「翎泉哥哥」後,薰兒立馬被原本撫在翹臀上的大手拍打了一下「叫主人,性奴要叫她的擁有者主人!」

  「啊啊啊……主人!翎泉哥哥是薰兒的主人!」

  隨著主人一詞出口,薰兒上空的陣法光球激烈震盪出強勁的粉芒,盪入她的身體,瞬間提升至極的快感立刻擊倒了薰兒,開始了激烈的高潮,與此同時子宮上新出現的陣法也運轉起來,向著薰兒的花徑發起一陣陣詭異的吸力,翎泉明白時候已到,用龜頭抵住因為極致高潮而微微張開的花芯,放開精關,激射的精液竟然也是墨色能量轉化的,洶湧的注入了薰兒的子宮內,墨色精液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權,立刻充滿浸潤了整個子宮,並沿著子宮陣法留在內壁的無數接口填充了薰兒子宮陣法的每個角落,隨後也迷離起無數能量反哺到全身的脈絡之中。

  說起來長,其實這不過幾管精液的功夫,薰兒此時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這是翎泉又說道「作為性奴聽主人話可以必須的哦?」

  「嗯……」薰兒還在高潮餘韻中,說話都軟綿綿的,「薰兒願意聽主人的話。」

  說罷,那懸浮的陣法光球射出赤色光華,瞬間在薰兒頭部構建起一道道陣法紋路,翎泉拔出依舊堅挺的陰莖,把正常顏色的精液射向薰兒的臉上、秀髮上,被墨色能量加持的肉棒仿佛有無窮無盡的精液,一直等到所有陣紋都被覆蓋時才堪堪停止,白濁的精液在薰兒看不到的地方溢出墨色能量滲入肌膚,充斥進那陣紋之中,幾息之後藥力循環便徹底穩固下來,開始和子宮陣法一道參與起第一次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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