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暫借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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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薰兒體內屬於鼎爐的鬥氣循環建立完畢,在場二人俱鬆了口氣,太上長老收起眼中精芒恢復了原本的樣子,翎泉繼續用肉棒抵在薰兒的子宮,感受起薰兒體內鼎爐循環反饋的信息,良久,翎泉才心滿意足的睜開微眯的雙眼,對著長老點頭示意。

  方才他用長老所傳的源帝功法與薰兒體內的鼎爐循環相互感應,薰兒體內奇特鬥氣傳來的馴服依戀之意表明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而子宮處的陣法就是鼎爐循環核心,頭部陣紋則開始源源不斷的製造出一縷縷精純的藥力滲入薰兒的意識海,顯然這個結果令他非常滿意。

  太上長老見狀呵呵一笑,雖然眼下薰兒仍沉迷在極致高潮餘韻中顯然感受不到外界,但他依舊謹慎的選擇傳音「翎泉,現下我做的已經做完,明日我便宣古元入密地閉關,徹底了結你心腹之患,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接著,便傳音告訴了他自己的要求和計劃。

  翎泉收到傳音後臉色頓時變了又變,表情時而陰沉時而猶豫,終是下定決心,點了點頭,同意了長老的要求。

  翌日,太上長老以密地長老會的名義,召見勉強調理好氣脈的古元並宣布了讓他即刻進入密地閉關的命令,做了這麼些年族長的古元明白大勢已去的自己落得這個結果毫不意外,悶頭應諾後便隨著長老指派的隨從飛進了古界。

  廣場上,古族的歡慶假期正在逐漸走向高潮,昨日突然的七日假期讓人們高興的同時,也帶來了巨大的物資和調度壓力,所以長老們商量了下便將歡慶後延一天時間,今日廣場上可謂真正的一片歡樂,甘冽醇厚的美酒,能孕養鬥氣的異果,風情善舞的美人,男人們搭起千奇百怪的擂台比試著誰的鬥氣技能最耀眼、誰的鬍子最硬,女人們圍在宴桌旁聊著天南地北的八卦,當然,這樣的場合最幸福的永遠是孩子,他們聚成一個個小團體,一會兒嘗嘗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兩撮碰一起合適眼緣便成了新的朋友,最不濟也能學到最新的吹牛打屁用語。

  這不,兩波十三四歲的孩子就在一處舞台下碰在了一塊兒,正巧兩伙領頭的是遠房親戚,稍高的叫古明瀾,稍顯矮胖的叫古思立,這倆孩子雖是親戚但不在一個支脈之中,自然少了很多競爭,當下立刻就熟絡了起來,倆伙半大的男孩子就這麼聚在一起,開始聊起天來。

  從古界學院的趣事兒到哪個親戚家又了個美人胚子,天南地北的胡侃著。

  「嘿嘿明瀾,瞧上面那幾個姑娘穿得真好看啊。」

  小胖子古思立眼睛咕嚕嚕一轉,看到舞台上換了節目,三個身著輕薄紗衣、身上帶著無數金屬環鈴的妙齡女子跳起了充滿異域風情的肚皮舞,動作起落間高叉的紗裙顯露著白皙,把小胖子迷得神魂顛倒。

  聊得正在興頭上的明瀾撇嘴瞧了一眼「嗨,還湊合吧,」然後湊近小胖子低聲說「也就過個眼癮,不過我倒是知道有個好地方,嘿嘿」小胖子正處在十三四歲的年紀,哪受得了同伴這樣的暗示,連忙安排好跟他的小弟們,拉著明瀾就溜了出去。

  「明瀾,你說的地方有啥啊」,跟著明瀾左轉右轉,小胖子眼見著還沒到地方不由想念起那幾個半裸舞女來,這邊顯然屬於成年男人的區域,到處都是露天擂台和帳篷,沒什么女人孩子的蹤跡,正好走到一處擂台背面的明瀾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偷偷塞了個藥丸給小胖子「吃了這個就能暫時偽裝成大人的樣子了,一會兒咱們去的地方還是我偷偷轉悠的時候發現的,沒這藥小孩子可根本進不去」,小胖子不疑有他,張嘴就把藥吃了下去,骨骼一陣噼啦作響就變成了四十多歲的普通中年人樣貌,「哇這玩意好神奇,這就是我長大的樣子嗎?還變瘦了呢!」

  「才不是,這藥是隨機變的,好了先別說話了,你的聲音還沒變小心被人發現」,小胖子這才住嘴,跟著同樣變成中年男子的明瀾一起向前走去。

  又是一陣七拐八繞,這片只剩下無數大帳篷了,顯然是古族搭建的提供給外來的普通歡慶人群暫住的地方,明瀾走到一處帳篷前停下,示意小胖子跟緊自己,然後掀開門帘走了進去。

  緊緊跟隨的古思立進來之後驚呆了,從這門帘進來之後,顯然不是帳篷內的空間,入眼是巨大無比的空間,回頭一看那入口依舊是帳篷布簾,怪異的違和感頓時塞滿了小胖子的大腦,「愣著幹啥呢,走啊」,明瀾走出幾步有折回來推了推小胖子,看到他那迷茫驚奇的眼神頓時裝逼成功的快樂充滿了胸腔,「嘿嘿,我老早就聽說每次大慶帳篷區里都會有一個能通往神秘空間的入口,昨天專門偷了我家老太爺的變身丹挨個挨個的找,可算給我找到了,今兒你就跟著我沾沾光,帶你也進來玩一玩。」

  說完就拽著小胖子向前走去。

  「這…這裡到底有啥啊,」小胖子看著眼前的小巷,一棟棟二三層的小樓門窗緊閉,街上的男子或者帶著面具,或者也是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樣子,「你看,來這的都吃了變身丹或者有遮掩自身氣息的面具,要不是我你可進不來這個門。」

  「所以到底這裡有啥」小胖子聽著明瀾吹噓自己依舊一臉懵逼,「嗨,找一棟進去就知道了。」

  說著就拉著他走進了一扇門。

  一眼望去小胖子激動的直愈窒息,這裡顯然是一處類似脫衣舞酒吧的店,昏暗的大廳里幾個兔女郎裝扮的俏麗女郎端著酒托穿梭,中間舞台上打著明晃晃的燈,一位已經赤裸的絕色少女正雙目迷離的看著台下,背靠著一根精鐵柱子雙腿大開的M蹲著,一手揉搓著與少女容顏嚴重違和的巨乳,一手玩弄自己的香舌,看到同伴如此不堪的明瀾把他拽出大門,等小胖子緩了下來才說「思立你這就不行了?哈哈哈這還是這裡最最普通的屋子罷了,我要是跟你說,這空間裡所有的屋子裡都至少有這家刺激,你還撐不撐得住哈哈哈」,嘲笑小胖子的明瀾怕是暫時忘了自己昨天剛進來時同樣的醜態,小胖子從納戒里掏出一瓶冰水灌下去才開口說話,「哎呦明瀾我真是謝謝你,你不早說我他媽的都快被刺激出心臟病了!」

  說完嘿嘿淫笑「這裡明瀾哥肯定比我熟!這些屋子又能那個的麼?」

  「哪個啊」明瀾揶揄。

  「就是……就是那個啊!而且這是哪裡啊,那些女的都是我們古族的人嗎,我怎麼從未聽過啊都」

  「這裡?嘿嘿,這裡可有年頭了,我還是從古早書攤的春宮書里看到的消息,這裡的女人都是古族部分支脈的成員豢養的性奴,你們那支脈跟著古元搞改革不允許豢養奴隸,你當然不曉得了,當然古元也沒逼迫所有支脈一起幹這事兒,不過在輿論上向我們小輩封鎖了奴隸制度的存在,這裡嘛,就是支持豢養奴隸的古族長輩們放出來一起給大家玩的性奴了」

  「嘶!」小胖子驚吸一口氣,「啥玩意!性奴!這種好事怎麼能讓封了呢!古元真他娘的混蛋!」

  「不過,這裡的性奴真的都可以玩嗎」吐槽完的小胖子立刻換上一臉期冀的神情。

  「根據我昨天探查的消息,大多數都可以,只不過想在這裡免費玩的話,也得證明自己在這次歡慶中提供了性奴……否則得出錢的,不過……」

  聽到要沒有性奴就要出錢,小胖子頓時萎靡下來,從未來過這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錢夠不夠,而聽到明瀾不過剛出口就沒下文了,他便叫嚷起來「啊呀呀明瀾你倒是別吊我胃口了,快點說快點說。」

  「不過有的女奴只要達成主人設立的條件就能幹!」

  「哈?!這麼好!快說說都有什麼條件?」

  「這我倒不能保證全都了解到,反正千奇百怪的都有,」明瀾也不賣關子了,接著說道「有比賽誰尿得遠的,還有比誰順口溜不打哏的,反正就是按著主人心情來,據說那邊還有個絕色女奴只要把手放上能讓陣盤亮了就能幹。」

  「嗨呀!那咱們去看看,你說的那個亮燈就能操的絕色女奴在哪?走走走」

  ……

  ……

  ……

  昨日,薰兒在鼎爐循環運行完一周天后便緩了過來,睜開眼看著身上已經成為自己主人的翎泉,被控制的意識海只剩下滿心的仰慕臣服,所以當翎泉告訴她,太上長老要借她三日時,雖然羞恥萬分但被陣法篆刻進身體的本能服從依舊讓她答應了,隨後翎泉便拔出褪去墨色的陰莖,穿上衣服去廣場應付那些勢力了。

  薰兒則羞怯的看著太上長老,從現在直到三日之後,這個老叟就是自己的主人了,她哀羞的看著眼前老叟換了副容貌,翻手掏出一副銀色遮眼面具按在她臉上,接著在她的驚呼聲中全身赤裸的就被他運轉鬥氣裹挾著飛了出去……

  「哦?先生是要將這女奴放在這裡三天?只要這盤心亮起就可以內射一次?」

  「嗯,必須內射。」

  「好的請您放心,這麼美的性奴我猜不會有人會拒絕內射的小小要求吧」

  被鬥氣裹著的薰兒轉眼功夫就發現自己來到一座華麗的懸浮宮殿,地下百丈是一處巨大的獨立空間,聽到換了樣貌的長老對這裡接待人員的話,薰兒才曉得長老竟然要她三日都在這空間裡用肉體接待古族男人,然而這幅身體根本無法拒絕被翎泉賦予三天主人權限的長老,心下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而是在想如何挨過這三日,古族人發現自己成為性奴會多麼驚訝,成為性奴會被如何對待,這身子真的承受得住三天交合嗎……

  薰兒隨後便發現自己多慮了,長老套在她臉上的小巧面具雖只能遮住眼眶,但顯然擁有遮蔽氣息和某些奇異的能力,自己的容貌雖然沒有發生變化,但並沒有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只當做自己是個絕色性奴罷了。

  接著,這處空間的工作人員拿著長老留下的陣盤,領著薰兒來到下面空間一處占地不小的會館裡,看到了其他和她同樣命運的女奴們正在一個個透明結界內等待著符合主人條件男子的臨幸,有的條件竟然是只要大罵三句「古元大傻逼」就可以獲得一次交配權,而那個女子顯然已經被幹過無數次了,精液沾滿了她身處小小空間的地面,此時正在被兩個壯漢抱起夾在中間被乾的起伏不斷,唾液無意識的從她的櫻唇中流出,然後被甩到自己的臉上頭髮上……

  這,便是自己一會兒也要經歷的麼?

  作為性奴經歷這樣的三天?……

  她回想著翎泉方才對她講的話,自己在這三天裡的經歷只是以太上長老的性奴身份經歷的,而度過這三天後恢復身份的自己依舊屬於翎泉,雖然兩個身份對應的只有一具身體和靈魂,可被藥性不斷強化意識海禁制的薰兒絲毫沒覺得這邏輯有什麼問題,反而接受了這三天作為公共性奴的預設,畢竟,被公用的只是作為太上長老性奴的薰兒,而不是翎泉主人所擁有的薰兒。

  思索後放下心結的薰兒順從的跟隨工作人員走到一處空著的圓台邊,隨後看著工作人員熟稔的運轉鬥氣操縱起預設在圓台上的陣法,她掃了一眼便頗感無趣,看向了旁邊圓台上正淫叫連連的女子,即便單看那被黑紗蒙住大半的俏臉只露一截尖而圓潤的下巴也能肯定女子的容顏必定清麗絕倫,然而現下她全身幾近赤裸的被鎖銬在圓台地面升起的精鐵架子上,說是幾近赤裸不過是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脖頸和纖弱的腰肢上拘束著黑色皮質環帶,淫邪的位置與黑白的反差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而此時她雙臂被鎖在兩根極低的橫鐵上,只夠她平日腰肢高度的四分之三,而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被向兩側分開,牢牢固定在兩根樹立的鐵棍上,擺成了一副潛下身子翹起雪臀的惹火模樣,她身後正站著一蒙面壯漢,雙手將她那柔若無骨的腰肢死死向下壓著,迅猛的挺動肉棒來回穿刺,每次用力一杵都讓前面的女奴嬌聲淫啼,顯然快至高潮的女奴脖子努力向後仰起,與那俏麗的下巴構成絕艷的弧線,仿若瀕死的天鵝。

  忽的,那壯漢拔出肉棒,彎下身子邪笑著捏住女奴的花蒂用力一掐,女奴瞬間便潰不成軍,被固定的雙腿不住的顫動,腰肢以難以置信的頻率和弧度上下起伏,淫啼驟然變成悲鳴,一股股春潮不斷的泄出身子,而壯漢依舊掐住少女花蒂不放,直至少女徹底脫力的癱軟下來,才鬆開了手,繞到前面用漉濕的手指把玩起少女失神伸出的香舌。

  此時,薰兒聽到了旁邊幾個男人的對話,「臥槽這夥計又玩泄一個,這都第幾個了,到現在還沒射過」「嗨這已經是第10個了,挑戰成功了呀」「哇這是真的厲害,這樣他應該有機會給今天的新女奴定級了」,聽著旁邊七嘴八舌的討論,薰兒好半天才理清頭緒,原來這會館裡有個傳統,就是如果能連續讓10個女奴高潮而自己不射就能第一個操當天所有新來的女奴,而所謂女奴的定級則是一個小噱頭罷了,只不過增添些淫趣。

  想到這裡薰兒不禁有些兩腿發軟,照這麼說這蒙面壯漢一會兒豈不是就要來操自己了?

  看著圓台上那怒挺的陰莖,薰兒暗暗咽了咽,這麼粗這麼長……

  一會兒自己也會被操成那種失態的樣子吧……

  設置好圓台的工作人員轉過身來拍了拍薰兒的翹臀,示意她可以上去了,薰兒恍惚間走上了圓台,頓時吸引了周圍不少好色之徒的注意,有人誦念出來圓台前設置的銘刻「新到上等性奴,開發度低,僅開放陰道,條件一用鬥氣激活陣盤,條件二使用結束必須內射」,圍觀的眾人頓時浮躁起來,僅被纖細面具遮住眼眶的薰兒顯然是容貌絕色上乘的女奴,那赤裸晶瑩、玲瓏有致的身段則充滿了少女的青澀魅力,而這看起來人人都有機會一親芳澤的條件設置惹得在場眾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看著站在圓台上不知所措的赤裸美人兒攏腿遮胸,被眾人生吞活剝般的視線激得俏面含春,蠢蠢欲動的人群中立刻有機靈的搶著去陣盤前測試了,結果連著兩個機靈傢伙都沒法讓陣盤亮起。

  「讓開!」

  聲音沉悶無比,顯然是發聲者故意改變了音色,即將輪到自己測試的中年男子回頭一看卻是從隔壁女奴過來的壯漢,雖然不情願但仍是按著規矩不忿的給他讓出位置,心下祈禱這壯漢千萬被按亮陣盤搶了頭湯。

  壯漢也不廢話探過半邊身子伸出食指按在陣盤中心,那陣盤卻很給面子的爍起明黃之光,壯漢哈哈一笑便躍上圓台,扯掉了檔前裹著的緞布,連斬十女的巨物便騰得彈了出來,一尺長余的黝黑棒身上嵌著碩如鵝蛋的赤色龜頭,上面還淅淅瀝瀝的粘著好些春液和白沫,薰兒看著方才的想法竟然成了真,不由微露苦楚之色,壯漢看到黛眉微皺的薰兒不由獰笑,果然帶著情緒的美人兒才更能激發性趣。

  等他走到身前,薰兒才知道這壯漢究竟有多麼高壯,一身賁起的腱子肉配上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便野性十足,大臂都要粗過自己的腰肢,而薰兒算得上修挺的身高也只齊他胸前,他旁若無人的走到薰兒身前,伸手將面前絕色女奴的後頸向前一按讓她俯下螓首,把沾滿春液的肉棒插進黑閃可鑑的秀髮里,撈起一捧在棒身上狠狠揉搓,清理一番後隨意的推開薰兒,只見台上那可人兒原本順滑的秀髮中多了幾處淫靡的粘連濕痕。

  薰兒被這番粗暴對待得有點發懵,她沒想到自己愛護珍視的秀髮竟然只是眼前男人擦拭陰莖的道具,她腦中在宕機中瘋狂的找尋著能夠支撐自己的信念。

  我是翎泉哥哥借給長老做性奴的,做古族的性奴就是完成長老的任務,完成長老的任務就是完成翎泉哥哥的任務,那做好古族性奴就是完成好翎泉哥哥的任務,反正這三日過完我依舊是翎泉哥哥的薰兒,那麼我這三天就應該好好學習如何成為稱職的性奴,反正這只是任務,只是任務,反正翎泉哥哥保證了過完這三天我依然只屬於他,這三天只是作為長老的性奴而不是翎泉哥哥的……

  被藥力不斷鞏固的意識海毫不遲疑的接受了這套說辭,薰兒打定主意在這三天內以長老手下性奴的身份完成好這三天的任務,於是她便開始回憶來時路上那些女奴,如果是她們,會如何對待這種事情呢……

  壯漢滿意的看了眼自己擦拭後的陰莖,隨後揮了揮手,圓台邊緣緩緩升起一排柜子,接著緩步走上前在柜子中翻找起來,原來這會館中每個圓台上自帶了諸多淫猥器具以增添情趣,但凡不至於太脫離大眾淫樂趣味甚遠的都能在這些柜子中找到,不論是男女服用的助興春藥還是皮鞭蠟燭亦或是魅裝淫束,都有陳列。

  就在壯漢翻找之時,方才台下被他插了隊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呼到「嘿大兄弟,別跟個悶葫蘆似的,別忘了你還得給這小婊子評級呢」壯漢看了眼他嘿笑一聲,從柜子里揣起幾件事物就轉身走了回去。

  「穿上!」

  薰兒看著面前蒙面壯漢扔來的事物,顯然與方才隔壁女奴所穿相似,黑色皮質的項圈、腰環和腿束都在,只不過多了四隻掛滿鈴鐺的金屬手環和一片輕薄半透的白紗衣,雖然自我催眠的薰兒找到了自己作為性奴存在三天的理由,但本質上只有幾天性交經驗的她不過是個剛破處沒多久的少女,羞怯的撿起地上的淫蕩裝束穿戴起來,含羞的絕色新晉性奴生澀的穿著淫靡裝束,頓時讓下面圍觀的人一陣狼哭鬼號,雖然這裡女奴稱得上個個貌美,但在場色中老鬼一眼就能看出這少女與她們根本不在一個等級,況且操一個對性交習以為常的女奴遠遠不如看著一個少女墮落成為真正的女奴來的更有情趣,如果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更好不過,當下人群中又不少人擠在陣盤前等待檢測拿號。

  穿戴完畢的薰兒終於站好,雖然明知身上的薄紗遮不住自己的身子,但這層布總是讓她安心不少,便不再含胸掩乳,垂手而立,美目看向那壯漢,四隻金屬環鈴在纖細的皓腕足踝處叮噹作響,紗衣下絕美的曲線依舊清晰,青澀挺秀的鴿乳撐起薄紗,兩顆嫣紅乳粒隨著薰兒扭捏的身子在薄紗上微微輕蹭,黑色腰環緊緊束著紗衣,而衣擺只堪遮住大半個粉臀,甚至遮蓋不到腿根的皮束,更突顯得雙腿修長白嫩。

  壯漢開口「此奴神采仍在,嬌羞而不做作,顯然配得上新晉女奴二字」,台下眾人聽後轟然叫好,這壯漢果然開口點評這女奴了,這正是這處會館最有趣的地方,所謂女奴評級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新女奴的一次凌辱調教,台上的薰兒聽後頓時面紅耳赤,只見壯漢繼續說「今日有幸挑戰成功,便由我教教你如何做個乖肉奴兒」

  說著手掌一翻就將手足無措的熏兒吸到身前,一隻手脅著薰兒赤裸的後背讓她上半身不得不斜靠在自己胸膛上,另一隻手便隔著紗衣揉捏起少女的乳房,胯下巨物由於身高的差距便抵在薰兒的小腹上「哦?!手感挺翹豐潤,年紀絕不過雙十,且」說著壯漢低頭看著被自己捏住的嫣紅乳頭,「且把玩時間絕對不超月余,」台下呼聲激憤,這女奴品質也太優良了,真不曉得她主人為什麼會把她捐出來給大伙兒玩弄,畢竟大多數男人還是更喜歡親手把女奴從清純調教到淫蕩的,她的主人怕不是個痴女愛好者,這麼新的女奴待上七天估計就崩壞了吧。

  薰兒聽得面頰羞紅,只能不住的往壯漢的胸脯上埋,壯漢見狀哈哈一笑,原本按在薰兒背上的手順勢摟住繫著黑色腰環的纖弱腰肢,另一隻手掰住薰兒的肩膀強迫她上半身後仰俏臉衝著自己,望著眼前精緻清麗的面孔一陣激動,張嘴覆了上去,貪婪啃噬薰兒的櫻唇,久久不肯放開。

  壯漢的大嘴幾乎覆蓋住薰兒的小半張臉,由於壯漢過於用力的緣故整張肉臉壓在熏兒臉上,小嘴被封鼻子也被抵住的薰兒漸漸喘不過氣來,慌張的香舌想將面前的阻礙頂開,卻被壯漢抓住機會將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成為了俘虜,齧咬挑逗著,難以呼吸的薰兒不得不發出嗚咽聲,雙手推在壯漢胸前仿佛在推一面城牆。

  焦急的薰兒並沒有精力去感受自己的身體被壯漢緩緩抱起,也察覺不到原本抵在小腹的肉棒正隨著自己身體的抬起緩緩滑向花徑,即將陷入昏迷的薰兒突然感覺到自己小嘴上覆蓋著的巨口吐出了一口氣,連忙努力吮吸,也不管隨著那半口氣到底自己吮吸了多少壯漢的唾液,緩過一點點的薰兒等待著下一口氣的到來,卻發現壯漢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只是不住吮吸齧咬著自己的櫻唇,被缺氧脅迫的薰兒竟然反攻為守,吮吸起壯漢的口腔,卻又一次被捉住了香舌,被求生欲望支配的薰兒根本想不到自己求索氧氣的本能被壯漢抓做了弱點。

  現在在台下人看來,薰兒正在主動吮吸壯漢的大嘴,雙手也轉推為抱,在壯漢偶爾的渡氣下,薰兒一直保持著這種艱難的呼吸,但是漸漸的,肺部貯存的氣體越來越多卻無法排出,獲得空氣的需求轉變成了吐氣的需求,而此時她更是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舉到了壯漢的肉棒之上,花徑外的花瓣正包裹著黝黑的棒身,壯漢見時機差不多,收腰向上一頂,同時撒開了堵在薰兒小嘴的大嘴,肉棒頓時擠入了薰兒幽窄的甬道,而被壓迫尤久的薰兒在吐氣的時候又被巨物突然貫穿,不由發出極大的淫叫聲,「呃啊啊啊啊!!!」

  結果不待她趁著寶貴的時機吸入新鮮的空氣,就再次被壯漢瞅準時機堵住了嘴巴,此時的薰兒陷入恍惚,只能不斷重複方才的動作,吮吸奢求壯漢的渡氣,而壯漢也開始抱著她抽插起來,會館每過一分鐘便會響起薰兒清脆哀婉的響亮淫叫,被壯漢強迫保持在窒息邊緣的薰兒神志早已不清,連壯漢在她的玉臀上連連拍打變得赤紅也感覺不到,只是痴纏著健碩的男性肉體獲取一點點氧氣和淫叫的機會。

  不知何時,薰兒的呻吟從原來一分鐘一次變成了淫叫連連,被壯漢解放的櫻唇不斷的嬌聲呼喊,原是壯漢在薰兒神志恍惚中察覺到她甬道情熱的反饋,發現薰兒似乎已經沉迷在合體交歡的肉慾之中,驚訝之餘便放開了薰兒被吮吸微腫的紅唇,放肆的運用起淫技將身前的女奴操的快感迭起,還以為自己看走眼的壯漢並不知道,這正是薰兒身體內那奇異鬥氣循環察覺到薰兒正與古族男子性交時的反應,於是頭部的循環便開始產生強效的春藥和雌性激素讓薰兒不斷渴求古族肉棒的恩賜,子宮處的循環激起薰兒數倍的敏感並不斷刺激陰道蠕動收縮榨取精液,從窒息的神志模糊轉到現在由於極致快感而神志模糊,讓壯漢錯以為這清麗女奴是一個受虐狂,於是便更加興奮、更加暴虐的對待著薰兒,殊不知現在的薰兒只要是根古族的肉棒,都能把她操到高潮。

  嘴巴終於解放的薰兒宣洩著自己身體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壯漢也終於再次開口解說起來,清麗娟秀受虐狂,外羞內熱悶騷奴,口嗨的壯漢隨便起著外號,跟原本冷麵怒漢的氣質完全不搭邊,現在倒像是個講單口相聲的,台下的人群也給面子的回應沸騰著,「啊嘶,好緊,你要說這婊子最像誰?」

  壯漢放緩了抽插的頻率,顯然薰兒蠕動的花徑讓他有點吃力了,但是卻次次全根沒入,每一次探底都能讓薰兒腰肢一陣抽搐,「我覺著最像——古元那個寶貝閨女,蕭薰兒」意識模糊的薰兒只朦朧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身體卻並沒有反應,「怎麼像?嘿嘿,一是這身段曼妙姿容清麗,二是年紀相仿氣質可人,三嘛」,壯漢一捅到底,抵住薰兒的花芯一陣研磨,「這婊子跟那個蕭薰兒一樣,初看上去像是個正經姑娘,但是其實內媚得緊,你看那翎泉跟她才認識幾天,兩人就他媽上過床了,」

  壯漢再次抵住薰兒的花芯,一隻手伸下去捏住薰兒的花蒂,「這女奴剛才還含羞帶怯,一日起來就浪得魂都沒了!」

  「噫啊啊啊!」

  被捏住花蒂的薰兒美目翻白,四肢的鈴鐺叮鈴鈴響個不停,疼痛在情熱的身體裡部分轉化成為快感,一齊衝擊她脆弱的精神,迸射的淡黃色液體淅瀝瀝的灑在壯漢身上,古族的神女蕭薰兒居然失禁了!

  而壯漢一臉嫌棄的拔出肉棒,呲啦一聲薰兒身上的薄紗應聲而裂,壯漢拿著薄紗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肚皮和薰兒的身子,就再次挺了進去,「哈,現在就算去青樓正紅的姑娘也得等你三番五次獻禮殷勤,才可能單獨奏個小曲兒,那蕭薰兒一周不到就身心相許,可不就是個騷貨!」

  說罷啪的拍了薰兒一陣臀浪,「是不是啊騷貨?」

  腦子裡一片漿糊的薰兒根本理解不了壯漢說了什麼,只是跟著他迎合到「是,是……嗯啊……是薰兒是騷貨,噫啊啊……我也是騷貨!」

  被壯漢抱在懷裡的薰兒仿若溺水一般,四肢緊緊抱著身前的健碩男體,在快感的狂潮里隨波逐流的薰兒只覺得身前這尊巨棒的主人才能給自己一點依靠,生疏的抵死著迎合壯漢粗暴的性愛,每當壯漢全根沒入的同時,大手也會準時的落在那已被拍打至通紅的嬌挺雪臀上,便會扯動薰兒腰肢一陣劇烈的顫慄和陰道內努力的蠕動收縮,因為窒息帶來的汗水打濕了薰兒的發梢,冰涼的水珠隨著激烈的性愛揮灑在壯漢和薰兒因性交而情熱的身子上,伴隨著手足上綴著的鈴鐺發出的清脆叮噹聲,竟讓旁觀的眾人生出一股超脫淫靡的唯美感。

  被薰兒那由奇異鬥氣循環支配的陰道不斷吮吸蠕壓,壯漢漸漸覺得自己極限將至,納悶自己持久力怎麼變弱之餘只能準備拔出肉棒稍微緩口氣,怎料薰兒此時仰臉咽聲,俏目翻白,竟是高潮已至,四肢死死抱住壯漢的身體,挺身把他的肉棒一套到底,花徑一陣劇烈的抽搐,陰精噴射在花蕊前的馬眼上順著肉體密交的縫隙湧出,壯漢一個沒留神精關大開,只能憤憤的順勢抵在薰兒的花蕊上激射出白濁的精漿,因為做愛太久沒有射精的緣故,他這次的射量驚人,足足射了近二十發才偃旗息鼓,拔出疲軟肉棒的他本想低頭看這女奴被自己精液糊滿下體的淫態,卻發現交合處只有白沫和薰兒方才的陰精,精液卻是絲毫沒有流出,吃驚之餘他也沒有多想,大概是這女奴名器構造獨特,將精漿全留在了體內。

  覺著有些顏面掃地的壯漢把薰兒橫放在圓台的地上,便縱身下台竄出了會館,估計是找什麼妙藥神丹補充身體去了,圍觀的人中不少這麼想。

  ……

  ……

  ……

  小胖子跟著明瀾左轉右繞,來到一處占地相當大的會館門口,仰頭看著外牆白玉鑲金的華麗裝飾,咽了咽唾沫,跟著前面化身中年男人的明瀾走了進去。

  進入大門的小胖子視力所及的範圍里錯落的散布著數十個圓台,而基本每個圓台上都正有男女在交合著,「吶,那個就是只要點亮陣盤就能操的女奴,」順著明瀾所指方向看去,小胖子滿肚子疑惑「唉?怎麼其他台子上都是白花花的身子,這姑娘還穿著華服呢?」

  「呃……我也不知道」本想隨便找個理由騙過小胖子的明瀾發覺一時還真找不出什麼原因,只好撓了撓頭「不過我昨天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咱們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大……兄弟」明瀾差點禿嚕嘴說了大叔,急忙改口「這女奴怎麼還穿上禮服挨操了,咋回事啊」。

  「哈哈哈,」被問的中年男子站在台下拿著號牌,顯然心情極好,「你不覺得這婊子的氣質身段很像昨天回古族的蕭薰兒麼?今天一早有個男的拿著這套與昨日蕭薰兒所穿相仿的禮服給她穿上,我日還真有點味道!」

  小胖子聞言立刻看著台上的女奴,這麼一說確實有些相像,「不過蕭薰兒再怎麼說也是翎…少族長的女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咱這不過過癮麼嘿嘿嘿」

  中年男子說到激動處語氣顯然有些輕浮違和,想來也是易容進來的,他也察覺到有些失言,便對著圓台努努嘴淫笑道「看戲!看戲!」。

  薰兒剛開始差點被身上這套衣服嚇軟了身子,還以為被看穿了身份,恍惚著便被套上衣服玩起了角色扮演,直到她被插的婉轉嬌啼時才從身上的年輕男人的話語間身上得知他是聽了昨天壯漢的評價,才找來這身衣服讓自己假扮蕭薰兒玩弄的,當下放下心來,配合著他一問一答,男子這麼玩弄下來盡興得很,結果今天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上這個調調了,弄得她現在如履薄冰,生怕哪個地方疏漏了真被發現身份,於是就儘可能表現得淫賤以區別於自己真實的大小姐身份。

  台上的男人射了,只得拔出肉棒走下去,剛才明瀾搭話的中年男人立馬躥了上去,扶著薰兒裸露在禮服外的香肩,深情的看著薰兒的雙眼,「薰兒,你怎麼樣了?!我是蕭炎啊!」

  薰兒心中一顫,蕭炎,不是翎泉主人上次說過的蕭家一個玩火的猥瑣男麼,當下想不到應該如何應答的她只好端起薰兒的架子「哼,蕭炎?蕭炎是誰?」

  喬裝打扮的中年男子顯然愣了愣,是了,她又不是蕭薰兒怎麼會認識蕭炎呢,自己也不過是因為之前對蕭薰兒懷有幻想才調查了一番她在蕭家的情況,現在只得硬著頭皮繼續下去,「哈?我是你的相好啊,在蕭家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就回古族當了性奴?」

  薰兒心中疑惑,什麼和什麼嘛,這個人怕不是小說看多腦子燒壞了,雖心下不耐但只能應和著說下去「嗯?我當性奴怎麼了?我樂意!給誰上都不給你上!」

  中年男子眼見著兩方說話對不到一塊兒去,也就喪失了繼續下去的樂趣「哼?可我今天就非要上!」

  說著粗魯的把薰兒掀翻在地,跨坐在薰兒大腿上,撩起裙擺,掏出肉棒塞進花徑,那根肉棒倒是中規中矩,但奇怪的是居然只有棒身竟沒有陰囊,看著著實怪異,接著男子就左右開弓打起薰兒的耳光來,感受著薰兒因為疼痛不斷收縮夾緊的陰道微閉眼睛舒爽不已。

  薰兒委屈極了,從昨天到現在雖然被數十個男的上過了,有的暴虐有的溫柔,但是之前即使是暴虐也是循序漸進的,反而能讓自己體會到不一樣的快感,結果這個扮演蕭炎的男子一上來就抽自己的臉蛋,肉棒插進去也完全沒有一絲快感,想著想著便流下淚來,這一天半她覺得自己作為性奴已經做得夠好了,但是遇見這樣的變態她真的沒有料到,而身上的男子更加興奮起來,俯身隔著禮服一口咬住了她敏感的乳珠。

  驚恐和微痛驚得她尖叫起來,變態男子變本加厲的晃著腦袋,拉扯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懼令她哽咽出聲,同時也令她不敢動彈,生怕身上這癲狂的男人一使勁扯傷自己的乳珠,男子見狀淫笑著鬆開控制著薰兒的手,低頭齧咬的同時仰眼看著薰兒緊張痛苦的俏臉,更興奮的伸手在薰兒身子上摩挲了起來,不多時,另一個乳珠、花蒂、耳垂、顫抖的臉蛋、秀俏的下巴、柔嫩的腰肢,都被男子留下掐紫的印記,薰兒痛苦的躺在圓台上任由淚水流淌,默默的忍受著身上變態的折磨。

  這時,天上白光一閃,一位老者出現在台上,騎在薰兒身上的中年男子嘭得彈將出去,「媽的,半個閹人也敢來碰我的女奴?」

  說著掃了一眼薰兒的身子,看到她身上的禮服微微一驚,不再多言,伸手把薰兒和陣盤吸到自己跟前,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留得剛剛中籤的小胖子和明瀾與一眾圍觀者目瞪口呆。

  老者自然是易容的太上長老,薰兒欣喜的看著他,在急速移動的鬥氣罩中閉上了久未能歇的眼,竟直接昏睡了過去。

  ……

  ……

  ……

  再次睜開眼睛的薰兒發現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床榻前,好在,身邊有熟悉的人——翎泉,他正坐在床榻邊看著她,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薰兒感受著身體隨著翎泉的手掌的鬥氣律動煥發著勃勃生機,心中一暖,哭著坐起想要抱住翎泉主人,卻被翎泉一個嚴厲的眼神制止了,隨後翎泉站起身,對淚眼婆娑的薰兒說「薰兒,你先好生歇息,長老昨日已經將你送回來了,現在你依舊是我的專屬薰奴。」

  「嗚嗚嗚,薰兒……薰兒好開心,我還是翎泉主人的性奴,還可以只和翎泉主人在一起,嗚嗚…我好幸福……」

  已經轉身即將走出屋子的翎泉,突然回身,像薰兒丟出一方錦盒,薰兒接住打開,驚得啞口無言,裡面竟是一根血淋淋陰莖,奇特的是根部卻光溜溜的無陰囊的影子。

  「這是那日辱打你的惡徒淫棍。」說完手一抖將盒子又收了回去,轉身走出了屋門。

  「嗚嗚嗚……」激動哽咽的薰兒用鍛被掩著臉,翎泉哥哥居然全都知道了,還……

  還依然不嫌棄自己,甚至幫自己報了仇,雖然自己變成了性奴,但翎泉哥哥還是喜歡自己,護著自己的……

  在胡思亂想中,薰兒再次睡了過去,只是,真如翎泉所言昨日便被長老送還的薰兒為何會睡了一天還這麼睏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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