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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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小時後,菲麗雅才慢悠悠地駕著馬車,向著芙洛麗絲和特莉絲的藏身處駛來。

  芙洛麗絲的屁股終於是從特莉絲的脊背上挪開,一隻手提著特莉絲,躍下了樹冠。

  菲麗雅則打開車門,從裡面搬出來一個大箱子,只見箱子內側縫滿了布墊子,墊子裡塞著棉花。

  菲麗雅拿起法杖,對著特莉絲一指,連接著特莉絲腳踝和項圈的藤蔓突然分斷,使得特莉絲從四馬攢蹄的姿勢中解脫出來。

  「呼~」背脊處的壓力終於得到了釋放,特莉絲長舒一口氣,但是還沒高興多久,身上的藤蔓又再次變動,把特莉絲膝蓋上的繩圈和脖子上的項圈捆在一起,迫使特莉絲的膝蓋壓在前胸,小腿緊貼大腿,整個人再度被摺疊起來,捆作一團。

  而由於特莉絲的上肢被迫前傾,使得雙手也微微上抬,胯下的股繩也再度勒入蜜縫之中,讓特莉絲又發出一聲輕哼,可惜她現在已是一坨任人擺布的肉團,只得怨毒地盯著菲麗雅,進行無聲的抗拒。

  菲麗雅指了指箱子,對芙洛麗絲道:「把她放進去吧,這個箱子本來用來放我那些的木雕的,現在也可以湊合用一用。」

  箱子並不算太大,但好在特莉絲身材嬌小,側躺在箱子裡,倒是能勉強把蓋子合上。

  隨著兩聲清脆的「咔嗒」聲,箱蓋從外面被鎖死,特莉絲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菲麗雅抬起法杖,用杖尾輕輕敲了敲箱子的上蓋,纏繞著特莉絲全身上下的藤蔓突然好像吸了水一般暴漲,把箱子內本來就所剩無幾的空隙統統占滿,緊緻的包裹感驟然襲來,特莉絲卻已失去了所有發力的空間,在箱子裡連轉身都做不到,頓時動彈不得。

  「嗚……嗚嗚!」如蚊蠅般的呻吟聲從木箱的縫隙中,被棉墊和藤蔓吸收之後,特莉絲的聲音輕鬆地被風聲蓋過,一般路人根本無法發現箱子裡藏著一個大大的活人。

  菲麗雅對木箱的效果十分滿意,讓芙洛麗絲把箱子搬進馬車車廂後,菲麗雅就自己爬上駕駛座,一揮馬鞭,駕著馬車駛向艾德瑞亞的城門。

  而芙洛麗絲則打算在外面繞一圈,從另一個方向進入艾德瑞亞,以此來掩人耳目。

  城門的衛兵看見菲麗雅這麼快就去而復返感到些許疑惑,但是對於這位大地女神殿的首席神官兼王庭禁衛統領,衛兵自然不會多嘴去問話,更不要說去檢查菲麗雅的馬車了。

  菲麗雅一路暢通無阻地通過城門,駕著馬車抵達了位於世界樹根部的大型空間傳送陣。

  傳送陣的直徑足有十幾米寬,嵌入樹根之間的平整空地上,四周圍繞著蒼翠欲滴的藤蔓和青苔。

  整個陣法呈一個完美的圓,核心處是一塊巨大的雙四角錐魔法水晶,靜靜地懸浮在圓心的底座上,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托起。

  晶石內部深藏著一片如星辰般閃爍的光芒,就像深邃的夜空。

  在圓陣的四周,又分布著若干個小圓,時而有精靈走進這些小圓陣,錐形水晶也會隨之亮起,緊接著精靈的身影則會消失在一陣空間波動之中,被傳送到樹冠之上的精靈王庭。

  世界樹一共有八座傳送陣,大致均勻地分布在世界樹周圍,其中兩座能直達最上層的精靈王庭,菲麗雅面前的這座傳送陣,就是其中之一。

  這種大型雙向傳送陣,在緊急時能夠被王庭單方面關閉,一旦法陣關閉,王庭和艾德瑞亞的道路將會被隔絕,除非入侵者擁有龐大的飛行部隊,否則僅靠地面部隊根本無法跨越幾乎垂直的世界樹樹幹,攻陷位於兩千米高空之上的精靈王庭。

  菲麗雅跳下馬車,打開車廂門,拿出法杖對著裝著特莉絲的箱子施放了一個漂浮術,讓箱子飄著半空跟隨在自己的身後,向傳送陣內走去。

  在傳送陣中來來往往的精靈對菲麗雅身後漂浮著的箱子卻是見怪不怪,畢竟菲麗雅熱愛雕塑的事情在王庭無人不知,時不時就帶著自己親手雕刻的木雕來艾德瑞亞販賣,倒是無人起疑,眾人只是退到一邊恭敬地向菲麗雅行禮。

  一陣熟悉的眩暈感過後,一人一箱來到了千米之上的精靈王庭。

  作為整個精靈族的心臟,王庭位於世界樹約三分之二的位置,雲霧繚繞之下甚至無法看清下方的艾德瑞亞城區,雖然王庭海拔極高,但卻異常溫暖,外界的寒風似乎被無形的魔法結界所阻擋。

  整個精靈王庭其實是一個球狀的建築群,此時菲麗雅腳下的傳送陣正位於球心處,以此為中心,各種木製的亭台樓閣,宮殿軒廊向四周延伸,世界樹的枝椏則穿插其中,如渾然天成。

  菲麗雅輕車熟路,一人一箱很快就到了菲麗雅的家門口——一棟精緻的三層小樓,而芙洛麗絲已先到一步,早早在菲麗雅的家門口等待,兩人互相點點頭後,就帶著箱子一起進了家門。

  ……

  漂浮術的效果褪去,木箱子「嘭」的一聲被摔在地板上。

  菲麗雅打開箱蓋上的鎖扣,把特莉絲像倒垃圾一樣從箱子裡倒了出來,身上自然魔法所化成的藤蔓也隨之消退。

  「嗚……」特莉絲髮出一聲低吟,在漆黑顛簸的箱子裡被悶了足足一個小時,此時只覺四肢麻痹,氣血不通,雖然身上束縛盡去,一時間卻也無法動彈,癱軟在地上。

  特莉絲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閣樓里,窗戶上厚實的窗簾已經被拉上,無法看見屋外的情況。

  閣樓的四周堆放著許多原木和半成品雕塑,以及各種各樣的工具,似乎是菲麗雅在閒暇之時進行雕刻的工作室。

  房間的角落裡還放著一張工作檯,上面擺放著許多玻璃器皿,和研缽藥臼。

  工作檯的牆壁上鑲嵌著一個儲物架,儲存著各式各樣的藥草,看起來是一個小型的簡易煉藥房。

  而在王庭的深處,則是傳來一絲自己熟悉的氣息,那是和自己小腹下神力同根同源的魔法波動——「烈陽之槍」,奧利維亞遺落在拜倫大陸最後的神器,此刻正靜靜地在王庭的某處等待著自己。

  不過特莉絲現在顯然沒有閒暇去顧及「烈陽之槍」,她必須先想辦法擺脫現在的困境。

  菲麗雅拖過一把高背木椅,把特莉絲拉起來,讓她坐到椅子之上,還沒等特莉絲緩過氣來,木椅就像活了一般,從椅背後長出兩條根須,纏住了特莉絲的手腕和小臂,先是把她的手臂舉過頭頂,使得她的手肘掛在椅背上沿,然後往下一拉,迫使特莉絲小臂向下反折,手腕被固定在椅背之後。

  同時一條較粗的藤蔓從椅背的底部長出,打橫跨過特莉絲的小蠻腰,像一條安全帶一般把特莉絲固定在高背椅上,讓她的臀部無法離開椅面。

  特莉絲身上的短袍本來腋下的開口就很大,如今雙臂高舉,雙腋更是暴露無遺,隱約間還能看見裡面的春光。

  菲麗雅摘下特莉絲嘴裡的口球,看了眼特莉絲項圈上掛著的銘牌,柔聲道:「你叫莉姆吧,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一些關於陸遙先生的事情。陸遙是你的主人?」

  特莉絲心中極不情願承認自己是陸遙的奴隸,可惜現在一時半會找不到藉口解釋自己的身份,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很好,」菲麗雅看見特莉絲願意交流,心中也鬆了口氣,更加和顏悅色地說道:「那先說一說你自己吧,你是怎麼遇到你的主人的?」

  特莉絲回憶了一下,就把當初陸遙給自己的那份「身份證明」背誦了一遍:大體就是莉姆是一個小男爵的女兒,自小衣食無憂,又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成為了高階戰士,但好景不長,後來因為父親經商失敗借了當地一個大公爵的一大筆高利貸,最後自然無力償還,家產全部被沒收,莉姆的父親也鋃鐺入獄。

  而莉姆經過調查之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個陰謀,父親完全是招人陷害,那位大公爵正是幕後黑手,莉姆氣不過單槍匹馬去討要說法,卻又誤中埋伏,失手被擒,最後以刺殺貴族的罪名被貶為了奴隸。

  而陸遙則在這一次旅途之前在奴隸市場恰巧碰見了莉姆,看莉姆可憐就把她買了下來。

  特莉絲一邊「聲淚俱下」地述說著自己悲慘的身世,一邊懷疑這跌宕起伏又俗套至極的背景故事,是不是陸遙從哪本三流小說里抄襲過來的。

  只不過現在時間緊迫,特莉絲一時之間已經來不及捏造一個新的身份,只得硬著頭皮把這極具戲劇性的故事複述了一遍。

  好在特莉絲演技極好,再者裝清純無辜本來就是特莉絲最擅長的戲碼,一頓恰到好處的表演之後,連菲麗雅也微微動容,似乎感同身受。

  一旁冷眼旁觀的芙洛麗絲眼看這場審訊就快要往奇怪的方向發展,就要變成特莉絲的訴苦大會,只得出言打斷了特莉絲的長篇大論:「說重點,陸遙天天往低語森林運武器裝備,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特莉絲哪知道陸遙想幹什麼?

  特莉絲更不知道眼前的兩隻精靈到底和陸遙有什麼糾葛,也不知道她們已經掌握了多少情報,要是自己胡亂開口,難免會露餡,只得保守地推測道:「他……主人大概是想賺錢吧。我是幾天之前才剛剛被買下來的,對主人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呵,冒著被送上絞架的風險來走私違禁品,就為了幾個金幣?」

  「按照主人的性格,只要利潤足夠,他甚至會願意出售勒死自己的絞索。」這一句倒是特莉絲的真心話。

  芙洛麗絲將信將疑,又問道:「那你昨天為什麼會躺在陸遙的床上?而你口中的主人卻睡在地板上?」

  「因為主人生性多疑,知道自己惡劣的性格招惹了許多仇家,所以睡覺時候都比較謹慎。所以在外面住宿時,都是我睡床上,用來迷惑對手,這樣一旦情況有變,主人也方便……方便撤離。」特莉絲總不能說陸遙是被自己趕下床的,只好找了個藉口塘塞過去,心中則更是懊惱——早知道自己就乖乖地去睡睡袋了,不然自己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處境?

  「你說你在幾天前才會被陸遙買下來,那為什麼他對你如此信任?讓一個有著刺殺前科的奴隸帶著兵刃和他睡在一個房間?豈不是和你剛才所說的『生性多疑』有矛盾嗎?」

  「……」特莉絲一時語塞,沒想到芙洛麗絲如此敏銳,腦袋瘋狂地運轉,搜尋著一個有說服力的解釋,好讓自己矇混過關。

  芙洛麗絲眉毛一挑,自覺抓到了特莉絲的馬腳:「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我,我愛上了我的主人……畢竟主人又有錢,長得又帥,還答應以後幫我報仇……所以,所以我把身體獻給了主人,主人因此也十分信任我……」特莉絲漲紅了臉,越說越小聲,一半是演技,一半是因為強烈的羞恥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說出如此肉麻違心的話語。

  「你是陸遙的性奴?」芙洛麗絲看向特莉絲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特莉絲抿著嘴唇,滿臉嬌羞地點點頭。

  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是腦子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嗚啊啊啊啊啊啊!

  絕對不能讓陸遙知道今天發生的事,不然自己得被他嘲笑一輩子!

  太丟人啦!

  芙洛麗絲盯著特莉絲的眼睛,似乎是想瞧出一些端倪,沉吟了一會後,突然間拔出匕首,在特莉絲面前晃了晃:「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撒謊,狡猾的人類。你的實力,恐怕已經能成為你們教廷里所謂的聖女候選了,這種天之驕女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委身於陸遙這種充滿銅臭的小人,乖乖地當一個奴隸?」

  「嗚嗚嗚,我以光明女神的神名起誓,我說的都是真話!」特莉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淚眼汪汪地看著芙洛麗絲,毫無心理負擔地用起奧利維亞的名義宣誓。

  「哼,你們人類的信仰毫無價值,別以為我會上當。還不肯說實話是吧?你再不肯交代,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一直切到你交代為止。」芙洛麗絲握著匕首,惡狠狠地威脅道。

  雖然「吐真劑」現在正好好地呆在她的儲物戒指里,但顯而易見芙洛麗絲並沒有打算把這珍貴的藥劑用在眼前這個身份低微的奴隸上。

  菲麗雅嚇了一跳,「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搞出人命的嗎?」

  「放心,切幾根手指,她死不了的。」

  「切手指也不行!」菲麗雅似乎是被特莉絲那悲慘的「身世」所打動,聖母心開始泛濫。

  芙洛麗絲有點不滿:「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讓我來吧。」菲麗雅雖然反對芙洛麗絲使用肉刑,但也感覺特莉絲和陸遙之間的關係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只見菲麗雅在旁邊木頭堆里抽出一條約半米長的圓木,抄起一把鋸子把它縱向鋸開,一分為二成兩條半圓柱體,然後像夾麵包一樣用兩根半圓柱夾住特莉絲的腳踝。

  隨著一串晦澀的古精靈咒語從菲麗雅嘴裡飄出,兩截原木好像活過來了一般,開始生長癒合,重新合二為一,連帶著把特莉絲的腳脖子和鋼鐵腳鐐一起包裹在內,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足枷,把特莉絲的一雙玉足以微微分開的姿勢固定在原木的兩端,就好像特莉絲的雙腳之間長出了一根木頭一樣。

  緊接著兩條手腕粗的根須一左一右從原木足枷的上方生長而出,一路向上延伸直到捲住閣樓的橫樑。

  特莉絲的雙腿也被迫慢慢抬升,直到大小腿都懸在半空中,和地面平行,整個人被折成一個「L」字,一對赤足正對前方。

  特莉絲心中莫名不安,兩隻小腳在半空中不停地晃動,但在足枷的束縛下自然收效甚微。

  然而就在此時,足枷的上沿卻慢慢長出十條纖細的藤蔓,如同嫩芽般「破土」而出,纏繞住特莉絲那十隻珠圓玉潤的腳趾的根部,讓頑皮的腳趾失去了活動空間。

  隨著纖細藤蔓的逐漸向後收緊,特莉絲的本來蜷縮著的足心也漸漸被掰開,腳尖向後勾起,直到腳背和腳趾完全貼合著原木足枷的弧度,特莉絲感覺到自己小腿後側的腓腸肌和比目魚肌已經被拉伸到了極限,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自己的雙腳更是完全被「鑲嵌」在了原木之中,從腳趾到腳跟都動彈不了半分。

  菲麗雅把特莉絲「安置」好後,就轉頭走向房間角落的魔藥工作檯,挑了幾款藥草扔到研缽里,又往裡面加了一點咒油和清水,然後開始研磨,發出一連串「咚咚咚」的響聲。

  沒一會,菲麗雅就捧著藥缽,重新回到了特莉絲的身前,只見藥缽里盛著些許淡紅色的油狀藥劑。

  由於魔藥台在特莉絲的身後,特莉絲並不能看見菲麗雅在藥劑里到底加了什麼,但是那從藥缽飄出的淡淡的辛辣氣味,想來不會是什麼恢復藥劑。

  菲麗雅拿起一個刷子,把缽內的藥劑細緻地塗抹到特莉絲動彈不得的嫩白足底,從足跟,足弓,到前腳掌,乃至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均勻地抹上藥油。

  似乎是擔心特莉絲搞不清楚狀況,菲麗雅一邊塗,還一邊勸說道:「和你們人類不同,我們精靈並不崇尚暴力,也從來不會用酷刑拷問戰俘。有時即使形勢所迫,不得不進行審問來獲得關鍵情報,我們也會採取比較「溫和」的方式……你腳上的『熾藤液』混合了風絡草,蔓星藤和狼毒花,能極大限度地提升你腳底的敏感度,哪怕是輕輕的觸碰,都會引起極大的刺激。莉姆小姐,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你到底和陸遙是什麼關係?陸遙接近我們陛下,到底是在謀劃什麼?」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特莉絲可憐巴巴地望著菲麗雅。

  菲麗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遲疑,但是很快就堅定了下來,拿起法杖對著特莉絲的腳枷輕輕一點,只見許多細芽在原木上長出,如同一根根細微的觸手,開始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用尖端去觸碰著特莉絲毫無抵抗能力的足底。

  「呼~」特莉絲輕咬下唇,呼吸略有加速,臉色如常,但是那驟然緊繃的小腿卻暴露了特莉絲恐怕並沒有她表現得那般平靜。

  「莉姆小姐,現在改變主意,還為時不晚。」菲麗雅還在勸說。

  「呋唔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嘻嘻嘻……」特莉絲咬牙說道。

  隨著「熾藤液」逐漸被她的雙腳吸收,只覺得本來就細膩軟嫩的足底皮膚變得更加纖薄,好像一個被剝去了蛋殼的熟雞蛋。

  特莉絲的玉足本來就沒有半點繭子,如今在藥物的影響下更是異常敏感,根須的每一次觸碰都在腦海中成倍放大,讓特莉絲坐立不安,笑意也開始從嘴角溢出。

  見特莉絲油鹽不進,菲麗雅也有些惱火,輕輕揮動法杖,湧向特莉絲雙腳的根須越來越多。

  各條根須間的各司其職,一些長出細密的絨毛,輕輕搔刮著特莉絲的足底,在她的白皙足底上下游移,親吻著每一寸粉嫩的肌膚,好似有無數隻螞蟻在腳板上攀爬,挑逗著被「絨柳淚」浸潤透了的神經末梢,帶來「動態」的癢感;另一些則變得堅硬,用須尖按壓著特莉絲足心的穴位,力度及壓力比前者更大,好像一位經驗豐富的腳底按摩師,把無窮無盡的癢意如尖刀般捅入最深層的癢肉,帶來「靜態」的癢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層次豐富的癢意混在一起,源源不斷地湧進特莉絲的大腦皮層,她的面容五官開始扭曲,終於爆發出高亢的笑聲,雙腳懸在空中,連帶著足枷好像盪鞦韆般進行著瘋狂的鐘擺運動,但無論特莉絲如何掙扎,雙腳和足枷間依舊保持著相對靜止,柔弱的足底被嵌在原木之上,根本無法擺脫根須的襲擾。

  「莉姆小姐,只要你從實招來,我馬上就住手。順便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熾藤液』能讓你皮膚下的神經末梢保持激活狀態,只要藥效沒有褪去,無論怎麼撓,你的感知都不會鈍化。按照我在銀月戰爭時的經驗,沒有任何人類能在生理上忍受這種程度的癢感,莉姆小姐還是趁早乖乖投降吧。」

  「呃哈哈哈哈哈,我什麼都……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特莉絲嘴上不斷地求著饒,心中亦是苦悶至極,「熾藤液」的藥效極好,比平時自己用來折磨母狗使用的「凝光露」更加的霸道,畢竟「凝光露」的初衷只是一款美容產品,而「熾藤液」卻是純粹為了癢刑而被研製出來的拷問用具,自然是效果拔群。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玉足在足枷之上沒有一丁點活動空間,纏繞在腳趾根部的藤蔓讓稚嫩的足心一直維持著大張的狀態,自然也無法通過蜷縮足底的筋束來抑制那如潮般的癢意——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已經如抽筋般地不住地大幅度地痙攣著,好像是在徒勞地嘗試著隔斷癢感的傳播路徑,但另一邊雙腳卻被迫陷入一種詭異的「靜止」狀態,在足枷的束縛下明明癢得要命,卻又偏偏無處可逃,只有足底的筋膜在微微地抽搐,做著無謂的反抗。

  這種奇妙的反差感與無力感,幾乎讓特莉絲陷入癲狂,但她又不得不儘可能地保持清醒,以免自己在本能下引動子宮內神力,讓這幾天的努力毀於一旦。

  「噗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嗚嗚嗚嗚……不要再饒了……我真的不知道陸遙想幹什麼……呃哈哈哈哈哈……我的腳,腳要壞掉了啊哈哈哈!我發誓……嗚噢噢噢噢噢哈哈哈……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特莉絲嘴裡的大笑逐漸混雜了哭腔和哀嚎,既是演技,同時也是因為自己真的已經迫近崩潰的邊緣,再這般下去自己恐怕是忍不住要迸發神力宰了眼前這兩隻可惡的尖耳朵,到時偷竊「烈陽之槍」的計劃只得胎死腹中,要強搶神器,免不了要和塞爾婭大戰一場。

  但如果在精靈王庭和塞爾婭大打出手,對方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更不知道世界樹是否藏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術,有著什麼底牌,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要打個問號。

  一念至此,特莉絲也只得咬牙死撐,努力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雖然那隻灰藍頭髮的尖耳朵一副和自己苦大仇深的樣子,但是旁邊那隻大胸無腦的似乎是可以爭取的對象,只要讓她覺得自己對陸遙一無所知,說不定就會暫且放過自己,只要熬過這一關,之後終歸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正當特莉絲在苦苦支撐時,另一邊菲麗雅看著特莉絲慘慘戚戚的樣子,心中也有些許動搖,但是瞥見身旁的芙洛麗絲依舊在一臉冷漠地把玩著手中匕首,想來是不會善罷甘休,只得狠下心來,抓住特莉絲短袍的領子,雙手一分,把袍子撕成兩半,露出裡面白色的抹胸內衣和三角小褲。

  菲麗雅注意到特莉絲小腹上的紅色印記,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還沒等特莉絲回答,芙洛麗絲就搶先說道:「哼,看起來像個淫紋。我聽說人類的妓女和性奴喜歡在自己的子宮上紋上這种放盪的心型紋身,以示順從和屈服,來在床上取悅自己的主人或者是恩客。」芙洛麗絲望向特莉絲的眼神更加的鄙夷,如同看著一隻劣等的生物,不過心中倒是對特莉絲性奴的說法又信了幾分。

  菲麗雅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扯下特莉絲的抹胸,讓裡面兩隻小巧可愛的鴿乳蹦了出來,接著拿起刷子,把剩下「熾藤液」塗抹在特莉絲的腋下,肋部,側腰以及胸脯上。

  特莉絲嚇得魂飛魄散,身體一邊抽搐,一邊斷斷續續地吼道:「你,咦嘻嘻嘻……你要做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呼呼……快住手呀!那裡不行……呵呵哈哈哈哈……別碰我啊啊啊啊!!!」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快點從實招來吧。」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姐姐饒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特莉絲嘶啞地喊道,如同一名臨近處決的死囚。

  「既然莉姆小姐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菲麗雅拿起法杖,前端的檀木圓環上再度散發出魔法光芒。

  兩條稍粗的藤蔓從特莉絲肩後的椅背上長出,向下在她的胸前交叉,然後在繞過下胸,托起特莉絲的小饅頭,最後在她的肋部重新沒入靠背,除此之外,還有數條根須捲住特莉絲的大臂,讓她的雙臂緊貼椅背,把特莉絲整個上半身固定在了椅背之上。

  與此同時,幾條藤蔓從特莉絲的腦側長出,橫跨她的腦袋,罩住了她的眼睛,不僅剝奪了她視覺,還把特莉絲的頭顱死死地壓在靠背之上,再也無法動彈。

  最後,許多細小的根須從特莉絲的身側探出,開始進攻特莉絲上半身的弱點——一些根須探入特莉絲斜陷的腋窩,剮蹭摳挖著裡面鮮嫩的椰肉;一些撫上特莉絲纖薄無肉的肋部,根須上長出了細小的顆粒,好像犁地一般磨蹭著肋骨與肋骨間的筋膜;一些找上了特莉絲的柔軟側腰,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刺著她腰間的嫩肉,帶來游移不定卻又深入骨髓的癢感;另一些則攀上了特莉絲小腹兩側的癢窩,在她的肚臍和馬甲線附近打著圈圈。

  而腳上的根須則更加地4無忌憚,刮擦揉搓按壓的頻率變得更高,甚至開始如小鋸子一般前後「舔舐」著特莉絲的趾縫。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該死的尖耳朵,快停下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就當我求求……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我只是主人的性奴姆呼呼呼呼……我什麼……嗬嗬嗬……什麼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特莉絲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尖笑和哀嚎,被蒙上眼睛後身體的觸覺更加敏感,只覺得身上每一寸的肌膚筋肉都已被無邊的癢感所淹沒,胸脯不斷地劇烈起伏著,笑意帶來的痙攣讓體內的氧氣似乎要入不敷出,讓特莉絲的思緒好像陷入了紊亂,時而辱罵,時而求饒,已是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細密的汗珠不停地在被搔颳得通紅的粉膚上滲出,和粘稠的「熾藤液」混在一起,讓特莉絲赤裸的胴體上抹上了一層油光嫩滑的塗層。

  眼淚不說控制地在眼角溢出淌下,和涎水一起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一浪接一浪的癢感衝擊著特莉絲的神智,理性在觸鬚的一遍遍搔刮舔舐下如加熱後的芝士般慢慢融化,特莉絲的狂笑、哀嚎、求饒、咒罵聲漸漸化為沒有意義的抽氣聲,萎靡了下去,似乎是在看不見盡頭的癢刑的折磨下體力已然耗盡,本來還在不住晃動的雙腿也軟軟垂下,整個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癱軟在椅子上,雖然全身上下癢意不減,但身體除了條件反射般的偶爾抽搐,已經沒有力氣再做別的掙扎了。

  特莉絲身上的每寸肌肉筋束,在無邊癢意的侵襲下高頻率地收縮又舒張,如今就好像一條條被過度拉伸的彈簧,失去了彈性,像斷了電一般鬆弛了下來,連膀胱的括約肌也已失能,淡黃色的尿液慢慢滲出,先是浸濕了特莉絲的白色純棉內褲,然後順著椅面往地板淌去,好在芙洛麗絲眼疾手快,馬上從旁邊抄起一個木盆,扔到特莉絲的屁股下方,算是避免了菲麗雅的閣樓地板變成臨時廁所的慘劇。

  就在特莉絲瀕臨崩潰時,菲麗雅手中的法杖終於是再一次散發出光芒,在特莉絲嬌軀上4意蹂躪的根須藤蔓總算是縮了回去,蒙在她頭上的眼罩也同時打開,讓特莉絲重見光明。

  「嘶嗬……」特莉絲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解脫似的送氣聲,本來還在間歇性痙攣的柔弱身軀頓時失去了支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聳拉在椅子上,好像靈魂已經被抽走了一般。

  「幹嘛停手了?」芙洛麗絲望向菲麗雅。

  「她快不行了。也許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必要再折磨這個可憐的奴隸了。」

  芙洛麗絲踏前一步,抓住特莉絲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露出無神的雙眼。

  「你看她不是還有意識麼?繼續吧。」

  「夠了!再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審訊一無所知的人,最後也只能得到沒有價值的謊言罷了。」

  「哼,如此說來,這個廢物已經沒有用了。」芙洛麗絲反握匕首,作勢就要刺入特莉絲的胸口。

  特莉絲心中一驚,暗叫不好。

  其實癢刑停止之後,特莉絲雖然依舊全身酥軟,但依靠聖階的強大恢復力,已經逐漸恢復了意識,要是眼前這個灰藍尖耳朵真的要殺人滅口,自己也只能解放神力先下手為強,不過如此一來自己這一整天的「忍辱負重」就統統變成了沉沒成本,可謂血本無歸。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條根須猛然從地板上彈起,捲住了芙洛麗絲的手腕。

  「放開我!菲麗雅,你瘋了嗎?!難道這一百年的和平時光,你就忘記了當年這些卑鄙的人類怎麼對待我們了嗎?他們為了一己私利對我們宣戰,把我們趕出了翠嵐行省,奪取了風臨城,砍伐我們的森林,奴役我們的姐妹,連伊芙琳姐姐也……你都忘了嗎?!」芙洛麗絲臉色鐵青,死死地盯住菲麗雅。

  「那你現在濫殺無辜,又和你口中的自私惡毒的人類又什麼區別呢?!」菲麗雅絲毫不讓,對芙洛麗絲吼道。

  芙洛麗絲冷笑一聲:「那你想怎麼樣?把她藏在家裡,藏個一百多年,直到她老死?還是把她放回去,讓她跑回陸遙那裡告密?」

  菲麗雅一怔,一時間也想不到好的辦法,語氣也不由自主地弱了幾分,但纏著芙洛麗絲手腕的根須卻沒有放鬆一點:「這個,這個你先別管,反正今天你不能殺了莉姆。」

  「快滾開!」芙洛麗絲把右手的匕首拋到左手,刀光一閃把纏在右手手腕上的根須切斷,但是更多藤蔓絡繹不絕地朝著自己湧來,一時之間也難以擺脫。

  「叮咚~叮咚~」

  就在兩人纏鬥之時,樓下突然有人敲響門鈴,在魔法的增幅下傳偏了整棟小樓,打斷了兩人的爭論。

  芙洛麗絲和菲麗雅對望一眼,總算是各自罷手。

  菲麗雅用法杖輕輕敲了一下地板,更多的根須從地板上長出,把特莉絲纏成了一個粽子,順便把她的嘴給堵上,以免特莉絲等下發出什麼聲音暴露了行蹤,然後就拉著芙洛麗絲下了樓——畢竟現在菲麗雅可不敢讓芙洛麗絲單獨和特莉絲呆在一起。

  菲麗雅打開大門,發現門前站著一個穿著王庭禁衛服飾的精靈。

  「菲麗雅大人,噢,原來芙洛麗絲大人也在這裡,真的是太好了。女王陛下在偏殿要召見你們。」

  菲麗雅有點疑惑,自己和芙洛麗絲明明在「休假」,為什麼陛下要見自己?

  難道有什麼急事?

  但是聽語氣也不像,不由得問道:「陛下有說是什麼事嗎?」

  「這倒沒有,不過陸先生來了。」

  菲麗雅心中一驚:「陸遙?他不是在暮溪鎮嗎?何時來的?」不過菲麗雅臉上倒是不動聲色,平靜地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

  ……

  在芙洛麗絲和菲麗雅走進偏殿時,陸遙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茶几前,端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裡面的香茗。

  來自世界樹下茶園的「雲隱蒼嵐」,在低語森林外可是千金難買,陸遙也根本不客氣,看樣子大半壺茶水都已經被灌進了他的肚子裡。

  而坐在陸遙對面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精靈,有著一頭宛如晨曦般耀眼的亮金色直發,如瀑布般柔順地垂落至胯下,泛著淡金光輝的髮絲仿佛為她的身影鑲嵌了一圈柔和的光暈。

  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臉龐,配上如早春粉雪般的肌膚,當得起一句風華絕代。

  然而在那猶如澄湖般的碧眼之上,雙條細長的新月眉略微上挑,給她本來線條柔和的絕美面容增添了幾分凌厲,提醒著房內的眾人她並不是一個嬌弱的花瓶,而是執掌了精靈族數千年之久的聖階強者——精靈女王,塞爾婭。

  塞爾婭身著一襲華麗的長袍,袍子上銀白與翠綠交織的色調如同森林中破曉的晨光,然而寬大的長袍卻難掩塞爾婭那前凸後翹的驚人曲線,在普遍纖細的精靈中間卻是一個異類,單論胸圍恐怕和菲麗雅伯仲之間,但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誇張的長腿卻已足以讓菲麗雅自慚形穢。

  不過陸遙似乎是對面前這位不怒自威,散發著淡淡威壓的女王陛下熟視無睹,只顧埋頭喝茶,似乎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喝個夠本。

  偏廳里除了陸遙和塞爾婭,其餘兩名王庭禁衛的統領也在房間裡——澪穿著一身黑袍,一如既往地站在偏廳的角落,幾乎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另一名統領洛希安則披著一身重甲,左手按著腰間的雙手劍,侍立在女王的身側。

  芙洛麗絲一走進偏廳,看見陸遙吊兒郎當的樣子,只覺得自己血壓飆升,這傢伙竟然敢無視陛下,簡直就是對王庭的褻瀆!

  不過在塞爾婭面前,芙洛麗絲也不敢發作,只得和菲麗雅一起先單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肩,對精靈女王行了個禮:「貴安,陛下。」

  「起來吧。」塞爾婭的聲音如清泉般純淨,卻又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但是之後卻又垂下眼眸,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卻是不再言語。

  芙洛麗絲直起身子,只覺得房間裡的氛圍有點壓抑,看了眼陸遙,冷冷地問道:「不知道陸先生為何在這裡,我聽聞陸先生這次親自護送商隊,按理說應該沒那麼快到達王庭才對?」

  陸遙好像這時才注意到芙洛麗絲,後知後覺地放下了茶杯,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芙洛麗絲小姐的消息如此靈通,不過昨天我在暮溪鎮不幸遭到襲擊,所幸我拼死抵抗,不然此時已經身隕道消了,只可惜我的陪床小奴隸被歹徒擄走,如今生死未卜,著實是讓人擔心。」

  「『拼死抵抗』?我看你是拼死逃跑吧?」芙洛麗絲不禁在心中腹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知道的,我為人向來謹慎,歹徒尚未落網,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續的襲擊,所以就直接用遠距傳送術先一步到達王庭了,畢竟還是在王庭里安全,你說是吧,芙洛麗絲小姐。」

  「這個膽小鬼,竟然拋下自己商隊的同伴,一個人躲到王庭里了。」芙洛麗絲心中暗笑,嘴裡倒是平靜地道:「這個自然。只不過陸先生的商隊還在低語森林裡風餐露宿,自己卻拉著陛下和四位禁衛統領一起陪著你喝茶,倒是十分愜意。」

  「哈哈,他們身經百戰,見得多了,沒幾天就會來到這裡跟我會合,芙洛麗絲小姐無需費心。況且我這次急著來王庭,自然也有正事要做。」

  陸遙對芙洛麗絲暗諷毫不在意,把手裡的茶杯輕輕地放回碟托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雙手手指交叉,放在胸前,直視著芙洛麗絲的雙眸,緩緩說道:「我的小奴隸在您府上作客了那麼久,不知道芙洛麗絲小姐能不能高抬貴手,忍痛割愛,把她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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