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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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王庭,黯葉監獄深處。

  特莉絲擰開裝著「熾藤液」的瓶子,把毛刷浸沒到藥劑之中,然後像給烤架上的乳豬塗抹香料一般,從指尖到腳跟,悠哉悠哉地把「熾藤液」均勻地抹在芙洛麗絲每一寸肌膚之上,給芙洛麗絲白皙的嬌軀抹上了一層光滑的油彩,在魔法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芙洛麗絲那茂密的灰藍色長髮,已經被紮成一束單馬尾,一根細繩從馬尾的根部開始纏繞,一路到馬尾的末端,使得芙洛麗絲那本來及腰的秀髮被捲成一條「繩柱」,最後和手腕一起被固定長凳上沿,不僅進一步地限制她頭顱的活動空間,還把她那柔順的髮絲統統都束在腦後,全身上下再無遮擋,方便特莉絲的「作業」。

  只見芙洛麗絲緊咬著嘴唇,忍受著刷子上粗糙的豬鬃毛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激起一陣陣雞皮疙瘩,即使現在「熾藤液」還沒有完全被吸收,但是那若有若無的癢意已經開始侵蝕自己的理智,更別說特莉絲還對自己的腋下和足心等最敏感的地方重點照顧,刷子反反覆覆地來回,以確保有足夠「熾藤液」滲入這些關鍵的部位。

  在毛刷的滋擾之下,芙洛麗絲卻極力壓抑著自己身體蜷縮躲避的本能,以保持自己懸在空中的雙腿的穩定,以免牽扯到連接著菲麗雅乳環上的魚線,同時也不願意暴露自己內心的恐慌,只可惜起伏得越發厲害的胸脯還是泄露了她那忐忑不安的心情。

  特莉絲塗抹得仔細而緩慢,好像是一個老練的雕刻家,正在給手中的作品進行著最後的塑形,卻是一點都不急,反而是十分享受芙洛麗絲那怨恨而又帶著惶恐的目光。

  好一陣之後,直到大半瓶「熾藤液」都已經轉移到芙洛麗絲的胴體上,特莉絲才心滿意足地放下刷子,抄起一支翎羽,手腕輕搖,讓羽尖在芙洛麗絲腋下,肋部和側腰間徘徊,似乎是在測試著「熾藤液」的「火候」,同時也偷得閒暇審視端詳著芙洛麗絲那赤裸火辣的嬌軀——如果說菲麗雅是一顆豐腴成熟的飽滿水蜜桃,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濃烈的柔情似水的女人味,那麼芙洛麗絲的氣質則更為清冽,如同一把輕盈秀美卻致命的刺劍,全身上下體脂勻稱,不大卻尺寸剛好的胸脯配上盈盈一握的纖腰,再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完美貼合著黃金比例的長腿,即使放在以身材見長的精靈族裡也是出類拔萃。

  更可貴的是,長期的鍛鍊使得芙洛麗絲的肌肉十分緊緻,如今在足枷的壓力下腰腹,臀肌和腿部肌肉的線條畢現,纖薄粉肌下的筋束微微跳動,馬甲線更是展露無疑。

  和狗舍那匹「烈馬」維嘉的那種充滿野性和侵略性的原始美感不同,芙洛麗絲在精靈血統的加持下卻顯得更加的「內斂」,身軀更為纖細,體態也更加輕盈,但卻依然能讓人清晰地感受到那潛藏在她那窈窕身軀中的澎湃生命力。

  在羽毛的挑逗下,芙洛麗絲呼吸變得愈發沉重,酥酥麻麻的癢感伴隨著「熾藤液」的起效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難熬。

  芙洛麗絲嘴角漸漸上揚,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情,既有隱忍的克制,又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羞赧,雖說她極力地忍耐,但是笑意依舊還是不受控制地在嘴邊溢出,發出「嘻嘻」的輕笑。

  身體也逐漸下意識地往外側偏移,似乎是想儘可能地遠離特莉絲以及她手上的翎羽,只不過在綁帶的束縛下自然是無路可逃。

  特莉絲看在眼裡,用因沾染了「熾藤液」和汗液而變得粘稠的羽尖輕輕撥弄著芙洛麗絲挺立的乳尖,玩味地笑道:「這就受不了了?看來你的身體可不如你嘴硬吶~」

  「你給我閉嘴!不過是一點小手段……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嗎!」

  「呵,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特莉絲放下羽毛,倒是沒有急著動刑,而是先拿起一個眼罩,罩住了旁邊菲麗雅的雙眸,讓她無法看見足枷的動向,只能在一片漆黑中等待那未知的審判。

  然後特莉絲才回過頭來,從茶几上左右手各捻起一支鋼針。

  只見鋼針大概有巴掌長,針頭被稍稍磨平,讓它能造成巨大刺激的同時,又不會真的戳穿皮膚。

  特莉絲側坐在長凳之上,用手中的長針開始不規律地戳刺著芙洛麗絲兩邊的側腰。

  「呼呼……該死!該死的蛆蟲!你只會用這些陰損的招數嗎?哈哈哈……有本事放開我!讓我們……嘻嘻嘻嘻……讓我們……正面對決……啊哈哈哈哈哈!」

  針尖在芙洛麗絲側腰一觸即離,但是特莉絲手上動作輕盈迅捷,鋼針如同縫紉機般親吻著芙洛麗絲的腰間軟肉,帶來奇妙的即離散又連續的連綿癢感。

  當鋼針「照顧」芙洛麗絲的左腰時,芙洛麗絲左側的腰肌就會在劇烈的癢意下被迫蜷縮,把腰扭到右邊,反之若是特莉絲進攻她的右側,芙洛麗絲的蜂腰則會擰向左側。

  特莉絲只覺有趣,不由得興致更濃,兩支鋼針在芙洛麗絲腰腹之間左右橫跳,欣賞著她的纖腰如同水蛇一般在長凳上亂扭,玩得不亦樂乎。

  而腰肢的扭動也使足枷輕微地搖晃,牽動著兩條魚線,菲麗雅乳環的電光又開始若隱若現。

  菲麗雅目不能視,嚇得心驚膽戰,立馬儘可能地向上挺起胸膛,來緩解乳環上的拉力,但是乳根處的「8」字繩圈卻是被牢牢地固定在背脊處的榆木法杖上,除了讓麻繩更深地勒進酥軟的乳肉外,卻是收效甚微,只好隔著口中的木頭陽具發出「嗚嗚嗚」的哀求聲,希望芙洛麗絲能高抬貴「腳」。

  然而芙洛麗絲此時已是自顧不暇,「熾藤液」漸漸被肌膚吸收,腰側的麻癢呈放射狀擴散,腰肌已經有點不受控制,雙腿在不住地顫抖,不自覺地下沉,直到聽見菲麗雅的慘叫,才驟然回過神來,咬著牙再把雙腿抬起。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你……你這個變態哈哈哈哈!瘋子!虐待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到底想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為什麼要折磨我們!哈哈哈……是陸遙派你來的嗎?!」

  特莉絲看見芙洛麗絲就要喘不過氣來,竟然真的如芙洛麗絲所願暫且停了手:「我不過是把你們對我做的事,重新對你們做了一遍罷了。為什麼芙洛麗絲小姐如此氣憤?」

  芙洛麗絲忽然得到喘息之機,整個人癱在長凳上,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你……呼呼……我們明明已經放過你了……呼呼……菲麗雅還為你求情……饒了你一命……你要報仇就沖我來,先放了菲麗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饒了我一命?」特莉絲再一次捻起長針,不過這番卻盯上了芙洛麗絲的右腋——如今芙洛麗絲雙手高舉,使得背闊肌舒展開來,讓腋窩深陷,門戶大開。

  特莉絲手腕輕旋,讓針尖兒在芙洛麗絲的嬌嫩的腋下打著轉,不氣反笑道:「真的是高高在上呢!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把我綁走,撓了我一整天,本來自己有錯在先,怎麼現在卻成了『饒我一命了』?難不成我還應該給你們跪下來磕個頭,謝謝你們手下留情了?」

  「哼!我想你心中就認為精靈就是高人一等,至於我這種『低賤的奴隸』,不過是殃及池魚,是用來對付陸遙的『代價』罷了,最後能撿回一條性命,就該感恩戴德,暗自慶幸,怎麼敢偷偷潛入黯葉監獄來找你們麻煩?」特莉絲手上動作一頓,手腕微微用力,讓鋼針如毒蛇一般鑽進芙洛麗絲粉嫩的腋心。

  芙洛麗絲肩膀猛地一縮,在長針的「按壓」之下,本來透著淡粉色的窩心因為皮下的毛細血管的暫時受迫而變得慘白,而隨著長針的挺進,先是癢,然後是麻,最後卻是越來越劇烈的鈍痛,三種富有層次卻又迥然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在「熾藤液」的增幅下慢慢地滲入芙洛麗絲的腦海之中,讓她發出一聲悠長而低沉的哀鳴。

  「可惜呢,我是一個十分記仇的人,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所以今天只好親自前來,糾正一下你們這些高傲的精靈那目中無人的性子。」特莉絲右手也掐起另一條鋼針,開始進攻芙洛麗絲的左腋。

  如果說芙洛麗絲還能用扭動腰肢的方式來應對先前對側腰的突襲,如今卻已黔驢技窮——橫跨她大臂脖頸和乳下的皮帶把她的兩腋緊緊固定在長凳之上,連接著手腕和長凳上沿的繩索也是極緊,讓高舉的雙臂繃得筆直,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

  如今在兩麵包夾之下,芙洛麗絲更是無路可逃,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兩根長針不斷地變換著角度,分別戳入自己左右兩個敏感的腋窩。

  和剛剛在腰側的那一觸即分,以速度取勝的密集攻勢不同,特莉絲在腋窩裡的手法卻是穩紮穩打,在長針施加著恆定的壓力,讓它慢慢卻又無法阻擋地沒入腋間軟肉,如同一個手法老到的按摩師,讓力道穿透淺層的表皮,直達深處的癢筋。

  「齁齁齁齁哈哈哈……呃啊!嘻嘻嘻嘻呃……嗚嗚嗚哈哈哈哈嗯嗯!!!」芙洛麗絲的面容開始扭曲,眼角也擰出了淚花,發出一長串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吼聲,上半身不停地抽搐痙攣,下半身也在不斷小幅度地顫動著,似乎是想緩解肌肉長期緊繃的疲憊感,在魚線的拉扯下使得細微的電流開始在菲麗雅身上的銀環上流動,引起菲麗雅一陣陣悶哼。

  「嘻嘻嘻,芙洛麗絲小姐當天在暮溪鎮作戰如此勇猛,想來是個不屈不撓的戰士,連刀劍加身都不會皺一皺眉頭,怎麼現在就連兩根連皮膚都戳不破的長針都受不了了,又哭又笑的,真是丟人吶~」

  特莉絲望著芙洛麗絲那既屈辱又掙扎的「美味」表情,不禁越看越是喜歡,好像在芙洛麗絲身上重新找到了當初在狗舍的歡樂時光,那種慢慢地把母狗的尊嚴和希望一點點剝離揉碎的快感,讓特莉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特莉絲已經壓抑太久了,平時在聖城裡閒來無事便凌辱折磨母狗為樂,但自從進入低語森林以來,暫時離開了朝夕相處的奴隸們,才發覺母狗們如空氣一樣,擁有時不覺貴重,失去時才知道珍惜。

  單調枯燥的生活以及這兩天遭受的折辱讓她內心積壓的性慾和施虐欲已經到達了臨界點,早已心癢難耐。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現在最佳的策略是不管這兩隻深陷囹圄的尖耳朵,趕緊把「烈陽之槍」偷了後逃之夭夭才是最優解,以免夜長夢多,但是心中的那無法排解的淫虐欲簡直如同毒癮一樣,驅使著特莉絲來到這個守備鬆懈的王庭監獄。

  而且自己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才爬上這個教廷聖女的位置,要是被欺負了不立即報仇,那麼自己這個聖女不是白當了嗎?

  「就是這個,就是這種眼神!芙洛麗絲小姐,現在感覺如何呀?是不是很後悔當初沒有對我痛下殺手?是不是很憤怒,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可惜呢,你現在一動都動不了,只得無能狂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好友一起滑入深淵。再哭大聲點!說不定我一時心軟就會放你一條生路,哈哈哈……」特莉絲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放4地大笑著,心中的鬱氣一掃而空,只覺得舒暢無比。

  芙洛麗絲看著狀若癲狂的特莉絲,心中無由來地升起了一股畏懼感。

  雖然芙洛麗絲在銀月戰爭時手刃過不少人類,某些時候手段甚至算得上殘忍,但是芙洛麗絲從來都不覺得這是一種愉快的經歷,即使自己心中充滿著對人類刻苦銘心的恨意,但聽見敵人臨時前的慘叫,心中的空虛和麻木感要遠遠地大於痛快。

  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小巧可愛的女奴卻不一樣。

  她在細緻地品味著自己的痛苦和絕望,就如同是她的精神食糧;從她的眼睛裡折射出來的,沒有一絲不安和愧疚,除了純粹的極致的愉悅外,還有赤裸的愛欲和占有欲,就像小孩看見她最喜愛的玩具一樣。

  她對自己的折磨,不是手段,而是目的本身。自己只不過是高壓鍋上的閥門,用來宣洩特莉絲內心積壓的瘋狂。

  她是一個天生的惡魔。

  「你……呵呵呵……你到底是誰?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呃啊哈哈哈哈啊哈哈!!!」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保證芙洛麗絲小姐在以後漫長的壽命里,永遠不會忘記今晚,也不會忘記我。」特莉絲似乎有點厭倦了當前的遊戲,在芙洛麗絲將近窒息的邊緣收起了長針,把它們放回茶几上,發出兩聲脆響,然後把手伸到芙洛麗絲的胯下。

  和菲麗雅相比,芙洛麗絲的陰戶顯得「秀氣」許多,陰阜上的恥毛被剃得一乾二淨,大陰唇完全包裹著小陰唇,如同兩片併攏的白麵包,夾著一片可口的芝士。

  特莉絲把中指探入蜜縫之間,從下往上輕盈一抹,指肚滑過那被「熾藤液」浸潤過的陰核,如閃電般的酥麻感順著芙洛麗絲的脊髓湧進腦海,還沒有完全從剛剛漫天的癢感中回過神來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下意識地往內一收,對面的菲麗雅馬上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嚇得芙洛麗絲立即重新打直雙腿。

  「芙洛麗絲小姐的小豆豆好敏感喔~別人都說精靈都是性冷淡,所以才會這麼人丁單薄,不過我看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小淫娃嘛。」特莉絲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芙洛麗絲脹起的陰蒂,輕輕地揉搓著。

  在「熾藤液」的作用下芙洛麗絲的豆蔻嬌嫩異常,身下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但是雙腿卻是再也不敢亂動,只能大張著任由特莉絲凌辱。

  「咕嗚……別摸我……我那裡……呃嗯嗯嗯哼~」芙洛麗絲臉漲得通紅,竟然發出了一聲銷魂淫魅的呻吟,蚌口微張,絲絲晶瑩的蜜水緩慢淌出,在特莉絲嫻熟的挑逗下自覺渾身燥熱,慾火不受控制地開始蔓延。

  「什麼嘛,這不是能發出女人的聲音麼,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冰冷的殺人機器呢。」特莉絲搓了搓手指,看了眼指尖上那略顯黏稠淫液,然後捏住芙洛麗絲的下頜,強迫她張開檀口,把手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攪動芙洛麗絲的香舌,讓蜜汁和舌苔上的味蕾充分地接觸。

  「嗚!!!」芙洛麗絲想扭頭躲避,但是在重重束縛下卻無法反抗特莉絲那如鐵鑄般的雙手,只能任由那帶著絲絲酸鹹的味道在嘴裡擴散開來。

  特莉絲抽出手指:「怎麼樣,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你這個變態!瘋子!」芙洛麗絲只覺得一股噁心感湧上心頭。

  精靈對性愛的態度一向保守,芙洛麗絲也不例外,雖說在銀月戰爭之前也有過伴侶,但是在床第之間卻十分傳統,甚至沒有給自己的男友口交過,自然也沒嘗過自己的淫液了。

  「呵呵呵,難不成芙洛麗絲小姐活了那麼久,卻從來沒有品嘗過蜜水是什麼味道?沒有關係,今晚有的是機會。」

  特莉絲拿起兩個鐵夾子,一左一右夾住芙洛麗絲的大陰唇,緊接著用兩條魚線一頭系住夾子尾部的小圓環,另一頭越過足枷上沿纏住芙洛麗絲大拇趾的根部,隨著魚線的收緊,本來就沒有活動空間的雙腳更是雪上加霜,腳尖被迫勾起,腳板大張,兩片肥美的貝肉也被夾子拉長,帶來撕裂般的刺痛的同時,也把裡面鮮嫩粉紅的濕漉漉的果肉暴露出來。

  芙洛麗絲只覺下體傳來陣陣涼意,最後的防線已被攻陷,自己最敏感脆弱羞恥的牝穴就這麼大張著呈現在特莉絲的眼前,然而一雙玉足連同足枷卻被數條魚線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牽一髮而動全身,掙扎不了一點,只能驚恐萬分地看著特莉絲把一個橢圓型的魔法跳蛋放入裝有「熾藤液」的瓶子裡浸泡後,再塞入自己的蚌口,最後伸出一根手指,把跳蛋捅入花徑的深處。

  「姆呼……」芙洛麗絲髮出一聲低沉的嬌吟,跳蛋在柔軟的膣肉深處輕微地震動著,酥麻快感如同投石入湖所激起的漣漪,以花蕊為中心開始擴散。

  芙洛麗絲蜜穴中的淫肉褶皺本就布滿了細膩敏銳的神經末梢,在「熾藤液」的澆灌下更如火上澆油,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芙洛麗絲的肉壺如條件反射般地驟然收縮,緊緊地吸住了腔內的異物,卻沒曾想跳蛋的振幅和頻率都陡然提升了數個台階,芙洛麗絲毫無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本來婉轉的呻吟聲也徒然提高了八度,變成了高亢的媚叫。

  「哎呀,忘記提醒你跳蛋上面有壓力觸發的法陣,你夾的越緊,就震得越厲害,是不是很有趣?」特莉絲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然後拿出一個小托盤,放在芙洛麗絲的小腹上,又在托盤放了幾個固化了重力術的砝碼,「你給我好好夾緊你的騷屄,你每把跳蛋吐出來一次,我就在你足枷上掛兩個砝碼,嘻嘻,不要讓我找到機會喔~」

  「你這個混蛋……」芙洛麗絲心中早已咒罵了特莉絲千百遍,但是鮑穴里的性快感依然源源不斷地向自己襲來,幾乎就要把自己推向高潮,只得放鬆肌肉,以減輕跳蛋上的壓力。

  然而,此時芙洛麗絲經歷了一系列的折磨後,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已十分疲憊,即使作為一個頂尖的高階戰士,對身體筋肉的掌控力也大不如前,如今驟然間的一緊一松,一收一放,如同是推動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使得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瞬間失控,一直維持著的姿勢頓時崩潰,足枷也重重地砸在地上。

  系在菲麗雅乳環上的魚線猛然繃直,一對豪乳被拉成了兩隻長長的番木瓜,恐怖的電弧在乳環上迸發開來,發出奪目的亮光,把整個刑房照得亮如白晝。

  一股如爆燃般的灼燒劇痛從乳尖傳來,菲麗雅隔著口塞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芙洛麗絲心中大急,猛吸一口氣,穩定心神,使出吃奶的勁挺直雙腿,把足枷再次抬起。

  房間裡的電光慢慢消散,菲麗雅的雙乳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形狀,整個身子都被汗液濕透了,如同一隻落水狗一般軟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似乎是還沒有從電擊責罰里緩過勁來。

  芙洛麗絲髮出說不清到底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隨著雙腿的再度發力,牝穴內的跳蛋重新活躍起來,熟悉的快感再次降臨,但芙洛麗絲此時體力幾乎已被榨乾,金屬足枷的重量壓在芙洛麗絲纖細的腳踝上,大腿與小腿上浮現出清晰的青筋,汗珠沿著弧線優美的腿部輪廓緩緩滑落,臉上的神色更顯疲憊,臉色蒼白中又帶著點不正常的潮紅,緊咬的下唇微微顫動,呼吸也更顯紊亂。

  支撐沉重的足枷和抑制蚌穴中的快感就好像蹺蹺板的兩端,此消彼長,如今已無兩全之策。

  芙洛麗絲只得在繃緊雙腿的同時,儘可能地放鬆花徑中的淫肉對跳蛋的鉗制,來降低跳蛋的振幅,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長久之計,芙洛麗絲能感覺到蜜穴中的快感不斷堆疊著,自己正無可避免地慢慢迫近絕頂的山巔,而一旦高潮,現在的姿勢必然會失守,不過此時也只好咬牙硬撐,走一步算一步。

  「現在還沒到今晚主菜呢,這就受不了了?我還以為精靈王庭的禁衛統領會有點水平呢,看來是我的期待太高了。」特莉絲看著芙洛麗絲狼狽的樣子,似乎是有點失望,從茶几上拿起兩個馬刷子。

  刷子的底座呈橢圓狀,大約和手掌差不多大,底座的背面繫著一根皮帶,正好可以套在手上,而底座的正面,則是排列緊密的鬃毛,約有兩寸長,堅硬而挺拔,散發著淡淡的油亮的光澤。

  鬃毛的頂端略顯鋒利,根根筆直如針,特莉絲故意用刷子輕觸芙洛麗絲那敏感的尖耳朵,讓她體驗那粗糙但充滿韌性觸感。

  「我看你這對騷蹄子,也是時候做一下『深度清理』了。」

  芙洛麗絲嚇得魂飛魄散,臉上血色全無,現在自己正苦苦支撐著沉重的足枷,雙腳自然是最為要緊的隘口,一旦淪陷,後果不堪設想。

  「不……不……你不能這樣!腳真的不行……會……會瘋的!!!」

  特莉絲對芙洛麗絲的神情十分滿意,把兩隻馬刷子套在自己雙手之上,緩慢踱步到芙洛麗絲的足枷之前,跪坐下來,也不急著動手,而是笑吟吟地端詳著芙洛麗絲的赤裸玉足。

  芙洛麗絲身材高挑,雙腳也比一般女性稍大,但線條卻優美精緻,如弓般的腳背微微拱起,顯得柔韌而靈動。

  腳趾修長勻稱,趾甲圓潤光潔,仿佛塗抹了一層天然的粉蠟。

  腳踝纖細,骨感分明,卻不失柔和。

  腳底則稍顯柔軟,腳掌中心微微凹陷,弧度飽滿卻不張揚,散發出一種天然的優雅,周圍的肌膚如凝脂般細膩光滑,淡淡的青色血管隱約浮現,卻是一雙不可多得的好腳!

  而另一邊寬大的足枷則擋住了芙洛麗絲的視線,讓其無法看清特莉絲手部的動作,不知道「審判」何時會降臨,而越是這樣,心中就越是惶恐,一雙嫩足微微顫抖著,但是拇趾和肉貝間的魚線讓芙洛麗絲的雙腿不敢有太大動作,足弓處的癢筋如呼吸一般隱隱起伏,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看來芙洛麗絲小姐已經迫不及待了。」特莉絲抬起雙手,把兩把刷子正面的鬃毛貼住芙洛麗絲的足弓,輕輕往上一抹。

  如同黑夜中劃破長空的閃電,芙洛麗絲只覺得腦袋好像被重錘擊中,嬌嫩細膩的足心早已被過量的「熾藤液」滲透到最深層的筋膜,玉足的敏感度比起性器也不遑多讓,驟然而至的粗糙觸感讓芙洛麗絲雙腳下意識的往後一縮,卻是立即透過水平的魚線扯動了菲麗雅陰蒂環,讓神智已經有點迷離的菲麗雅再度發出慘叫。

  如果說菲麗雅那鬆軟潤彈的巨乳能通過自身的形變給乳環提供些許緩衝的區間,那麼陰蒂環上的魚線則是繃的極緊,沒有半點緩和的餘地,哪怕是最輕微的水平移動,足枷的位移都會立即激發陰蒂環上固化的術式,賜予少女最為稚嫩的豆蔻無情的電擊。

  特莉絲也不追擊,雙手停在原處,似乎是在等芙洛麗絲主動送上門來:「芙洛麗絲小姐,你的騷腳丫想逃去哪裡呀?你好朋友的小豆豆都快要被電焦了。」

  「該死……嗯啊啊啊啊!」在菲麗雅悽厲的哀鳴中,芙洛麗絲陷入了兩難境界,只覺得內心快要發狂,最後不得不用堅定的意志強行抑制住恐懼的本能,重新把腿伸直,把雙腳送回原處,腳心再次貼上那堅硬的鬃毛上。

  「真是一條乖狗狗!」特莉絲讚賞道,而作為對芙洛麗絲的獎勵,特莉絲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從腳趾到腳跟,特莉絲胡亂地刷洗著芙洛麗絲玉足上的每寸粉肌,就著油亮的「熾藤液」作為潤滑劑,把一對腳丫子刮擦得通紅。

  「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慢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當我求求……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針芒般的鬃毛就好像一個細密的篦子,梳過芙洛麗絲斜陷的足弓,篩過每一束潛藏的癢肉。

  致命的癢意穿過外皮,筋肉,跟腱,直入骨髓,腳掌上的舊汗未去,新汗又出,隨著刷子的掃蕩揚起片片水霧。

  小腿的比目魚肌和腓腸肌不自然地痙攣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潰抽筋,芙洛麗絲幾乎能聽間它們發出的哀嚎。

  此刻只要芙洛麗絲膝蓋微彎,把雙腳回縮半寸,就能瞬間脫離這個絕望的撓癢地獄,而代價則是那貫穿菲麗雅陰蒂的電流。

  一個顯而易見的陽謀——一道二選一的選擇題,而選擇權就在芙洛麗絲手中。

  如果有選擇,芙洛麗絲寧願自己雙腳被死死固定,這樣哪怕是遭受癢刑,自己也能盡情地掙扎和反抗,但特莉絲的調教功底早就爐火純青,又怎會如芙洛麗絲所願?

  偏偏是故意地「圍三缺一」,給芙洛麗絲的雙腳留出一條「退路」,只要芙洛麗絲狠下心來,置菲麗雅於不顧,就能逃出生天——特莉絲不僅要在肉體上折磨芙洛麗絲,還要在精神上擊垮這位禁衛統領。

  不過這次芙洛麗絲並沒有拋棄自己的隊友,而是一邊忍著花穴內愈發旺盛的慾火,一邊忍著雙腿肌肉內不斷堆疊的乳酸,咬著牙把脆弱的雙足送到特莉絲的手邊,任由特莉絲凌辱蹂躪,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又好像是一個主動獻身的妓女,心中不禁倍感屈辱。

  「喔哦哦,芙洛麗絲小姐對這頭巨乳母豬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動吶~但是你又能堅持多久呢?」眼見芙洛麗絲如此「硬氣」,特莉絲似乎有些不滿,手上的毛刷動作愈發兇狠,在芙洛麗絲紅軟嫩滑的大腳上犁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細密劃痕,即癢又痛的絕妙觸感如菌毯般蔓延開來,伴隨著炙熱酥麻,侵襲著芙洛麗絲大腦里的每一條神經。

  「姆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咦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嘻嘻嘻……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在暮溪……暮溪鎮是我的錯……咦嘻嘻嘻嘻……對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求求你放過我和菲麗雅啊啊哈哈哈哈!」

  芙洛麗絲的笑聲漸漸沙啞,哪怕意志尚未崩潰,身體也已經迫近極限,無論是厚積薄發的情慾,還是搖搖欲墜的雙腿,無一不亮起紅燈,也許在下一秒芙洛麗絲拼盡全力支撐著的一切便會轟然倒塌,更可怕的是在綿綿不絕的癢流的侵蝕下,自己的尿意也越來越濃,此刻只好把自尊和羞恥先拋到腦後,先暫且屈服,想辦法穩住眼前這個瘋子再說,畢竟此事完全因自己而起,實在是不忍看著菲麗雅遭受無端的折磨。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

  「哈哈哈哈哈哈,只要你肯放過我們……我什麼都願意做!」

  「那這樣吧,你說一句『塞爾婭是一個狗娘養的騷婊子,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當一隻肉便器被人肏爛』,我就不再撓你痒痒。簡單吧。」

  如同飄入了火酒桶的火星,芙洛麗絲的怒火被瞬間點燃,連腳底傳來的癢感都在翻湧的怒意下消退了些許:「你!你這個卑微的人類!怎敢……怎敢說出如此褻瀆之語!」

  「呵,你可不要忘記是你的女王把你扔在這裡的,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不要讓忠誠害了你。」特莉絲一邊說,一邊更賣力地洗刷著芙洛麗絲敞開的足心。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會背叛女王的啊哈哈哈哈哈哈!」腳下積壓的癢意愈發濃重,難以抑制的狂笑使得淚水從眼角滑落,此刻芙洛麗絲恨不得把自己的雙腳砍下,來切斷癢流的傳輸,可惜此刻她全身上下被束帶捆得嚴嚴實實,又哪能動彈?

  胸腔的起伏已經跟不上氧氣的消耗,芙洛麗絲只覺得窒息感從四方八面籠罩而來,連視野都有點迷糊。

  就在此時,特莉絲突然間把刷子放下,重新捻起長針,扎向芙洛麗絲已經備受摧殘的兩隻足心。

  酸、麻、痛、癢。

  四種劇烈而迥然的觸感如奔流般從足心湧入,燒遍整條脊柱後一路向上轟入芙洛麗絲的腦海中。

  芙洛麗絲先是一剎那的失神,驟然猛吸一口氣,然後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條筋束都瞬間繃緊,玉足猛地蜷起,也顧不上纏在拇趾上的魚線把自己的陰唇拉成兩片蝴蝶翅膀,後腰微微弓起,雙腿不自然地激烈顫抖著,讓菲麗雅三點上的淫環發出明滅不定的電光,搭配上菲麗雅起伏不定的哀嚎,又給肅殺的刑房添色幾分。

  緊接著芙洛麗絲髮出一聲尖細的呼氣聲,就如嚴冬的寒風吹如窗戶的縫隙一般,於此同時,她尿道的括約肌也隨之失控,一條淡黃的涓涓細流從她的下體流出,一開始不過是綿軟的斷斷續續的水線,然後卻愈發壯大,如決堤般噴灑在地,直到膀胱的存貨全部清空。

  而那奔涌而出的,除了尿液和屈辱,還有那卡在花徑肉褶子間的魔法跳蛋,跳蛋在地上蹦躂了幾下後,倒在尿泊之中,震出一圈圈漣漪。

  「看來芙洛麗絲小姐的記性不怎麼好,記不得我說過你要是膽敢把這跳蛋吐出來會發生什麼了吧?」

  特莉絲抓起兩枚砝碼,掛在「殘月」弓臂兩側末端的弦耳上。砝碼隨即浮現出暗紅的咒文,其上固化「重力術」開始生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芙洛麗絲慘叫一聲,只覺得兩枚砝碼似乎有千斤重,大小腿的肌肉發出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灼痛,芙洛麗絲本就在強弩之末,如今兩枚砝碼就如壓垮駱駝的最後兩根稻草,打破了脆弱的平衡,足枷緩慢而堅決地向下墜去。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塞爾婭是一個狗娘養的騷婊子,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當一隻肉便器被人肏爛!求你了!我要撐不住了!」芙洛麗絲的聲音急切而又顫抖,看著菲麗雅乳環上的電光愈發明亮,心中惶恐萬分,在情急之下終於是選擇了屈服。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塞爾婭是一個狗娘養的騷婊子,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當一隻肉便器被人肏爛!」芙洛麗絲幾乎以平生最快的語速把剛才的話大聲地複述了一邊。

  「別急,說慢點,我聽不清楚~」特莉絲悠然地說到,而另一邊菲麗雅淫環上的電光已經耀眼到了極致,發出「滋滋」的細響,菲麗雅藏在眼罩後的眼珠子翻到腦後,早已失去了哀嚎的力氣,接著腦袋一歪,在凶暴的電流下竟然直接被電暈了過去,然而赤裸的身體依舊躺在因為自己失禁而形成的尿泊中劇烈地痙攣顫抖,空氣中瀰漫著如烤肉般的淡淡焦味,如此下去菲麗雅恐怕是小命不保。

  「塞!爾!婭!是!一!個!狗!娘!養!的!騷!婊!子!,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當!一!只!肉!便!器!被!人!肏!爛!」芙洛麗絲帶著哭腔,以嘶吼的聲線一字一頓地吼出了褻瀆犯上的宣言。

  「哈哈哈,芙洛麗絲小姐果真是一個稱職的王庭禁衛吶~」特莉絲手掌托起足枷的下沿,腳尖一勾,把一旁的茶几勾了過來,墊在足枷下方,讓足枷停止了下落的趨勢。

  刑房裡的電光驟然熄滅。

  芙洛麗絲猛鬆一口氣,長期緊繃的雙腿和腰腹間的肌肉驟然得到放鬆,全身骨頭都好像融化了似的癱軟在長凳上,汗漿在凳上甚至印出了一個人形的水印,如同剛從地獄回來一般,腦海中充盈則劫後餘生的快感與釋然,雖然特莉絲是這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但芙洛麗絲卻無由來地對她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不過很快這一絲感激就煙消雲散了——只見特莉絲從懷裡摸出來了一顆激活了的記憶水晶,把芙洛麗絲剛剛的醜態完全記錄了下來,「只是不知道女王陛下聽見你說的話,會作出什麼感想。」

  「你……你好卑鄙……是你逼我說的,女王陛下……陛下不會怪罪我的!」芙洛麗絲好像已經被抽乾了所有力氣,連反駁都有氣無力。

  「是麼?你陛下只會覺得你不過是被人撓了幾下痒痒,就迅速倒戈,對著一個奴隸奴顏婢膝地搖尾乞憐,如此軟弱無能,你不會以為她還會讓你當禁衛統領吧?」

  「不……不會的!」芙洛麗絲嘴上不承認,但若是這段影像流傳出去,哪怕陛下真的不計較,自己又有何臉面再在王庭立足?

  心裡不禁萬念俱灰。

  「嘻嘻,騰龍商會的商路遍布整個大陸,我到時複製個幾千上萬份,在拜倫大陸各處販賣,讓每個人都能一睹芙洛麗絲小姐『英姿』,畢竟大家都對王庭的禁衛統領很好奇呢,你那在長凳上扭動,失禁,又笑又哭地求饒的影像很快就會風靡全大陸啦!」特莉絲望著芙洛麗絲愈發驚恐的神色,話鋒一轉道:「不過要我把記憶水晶給你,也不是不行。」

  特莉絲撩起短袍的下擺,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系帶內褲兩側的繩頭,輕輕一拉,把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浸濕的三角小褲褪下,露出自己的無毛饅頭穴,然後把濕漉漉的內褲輕放在芙洛麗絲的胸膛之上,俯下身子,在芙洛麗絲的耳邊呢喃道:「要是今晚你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讓你剛剛的醜態成為永遠的秘密,芙洛麗絲小姐意下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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