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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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時分。

  漆黑的房間中迴蕩著空調平穩的運轉聲,若是仔細聆聽,還能從中聽到幾分夏生淡淡的鼾聲。

  二人背對著背睡著。

  夏生睡得香甜,今天一天都過得不太平,他從肉體到精神都累壞了,如今終於脫險,他自然是睡得安穩。

  而小雀斑卻依舊睜著眼,她盯著空調指示燈發出的微微光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少女默默站起身,換上了自己的衣物,朝著門邊走去。

  小雀斑的腳步很輕,在空調的運轉聲下沒有絲毫的痕跡,她抓住門把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走廊微弱的燈光射入房間內,她身體微微一顫。

  借著那份弱光,小雀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他。

  那個拒絕了自己無數次,自己曾對其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

  到頭來,自己還是沒有抓住他。

  黑暗之下,小雀斑的表情也不知是怨恨還是愧疚。

  輕輕嘆了口氣,她斷然離開房間。

  靠在走廊的牆上,窗外還飄著落雪,走廊上那忽明忽暗的燈光讓少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顫抖地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

  距離諸聖日還有一天。

  「唔嗯……」

  臉上突然一陣瘙癢,似乎能感覺到是有人用手輕撫自己的臉頰。

  夏生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以作抗議。

  「呼呼~」

  而那隻手的主人卻仍是不依不饒,甚至轉而更加肆無忌憚地輕捏起他的臉蛋。

  「哈……啊,小雀斑……再,睡會……吧。」夏生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嘟囔著。

  昨日艱難的一天後,夏生此刻想的唯有休養生息,肆意地睡上一覺。

  對於小雀斑的信任,以及『成功逃跑了』這個認知,讓夏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警覺雷達完全宕機了。

  「呀,還惦記著你小情人呢……唉,年輕真是可怕呢,總是能做出些不過腦子的事,但小雀斑那孩子也算是懸崖勒馬吧。」

  手的主人一面玩弄著夏生的臉蛋,一面如同自言自語般說著。

  「搞什麼……小雀斑,你……」

  夏生迷迷糊糊的,也沒聽清她說的啥,他抬起手抓住玩弄著自己的那隻手,慵懶地甩開了她。

  「哈啊……再睡,會……」念叨著含糊不清的夢話,夏生翻了個身。

  「呼~再睡就要續房費了哦,等回教堂後讓你睡個夠如何……」那聲音突然停頓了片刻。

  一股暖流突然貼近了夏生耳旁。

  「夏神夫。」

  「……哎?」

  夏生猛然睜開眼,那熟悉的聲音與稱謂猶如一聲驚雷般,讓他身上的汗毛瞬間豎起。

  夏生艱難地回過頭,儘管已經有了預感,但他心底的某處卻依舊不死心,仍然祈禱著自己只不過是認錯了。

  但事實往往是殘忍的。

  黑色的秀髮如柳條般灑下拍在她簡約的白襯衫上,女人悠然自得地翹著二郎腿坐在夏生身旁,坐姿中透露出一股不經意的從容與優雅,那修身的西裝褲勾勒著主人那優美的腿部線條。

  那套裝配在她身上是那麼相得益彰,那麼乾淨且大方。

  眼前之人見到夏生,她歪過頭笑了笑。

  或許在他人眼中,那柔和的笑容就如同聖母一般慈祥隨和,而在夏生眼中,那笑容卻猶如羅剎惡鬼般恐怖。

  「我們回家吧,夏神夫。」葉凌櫻唇微啟,淡淡地吐出一句話。

  談話間,她便要伸手抓住夏生。

  啪!

  見她的手伸了過來,儘管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夏生依舊下意識地便打掉她的手。

  夏生連忙鑽出被窩,一個轉身便滾下床。

  夏生下意識地便想要站起身,但腳腕傳來的劇痛讓他膝蓋一軟,整個人直接便摔倒在了瓷磚地板上。

  地板冰冷的觸感以及腳腕劇烈的疼痛終於讓他完全清醒了過來。

  「噫!?」夏生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由於睡前的衣服穿得很單薄,這下摔得挺重,夏生感覺自己的身體都疼得有些發抖。

  但即便如此,他卻依舊不敢有絲毫耽擱,心中那股恐慌還是驅使著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朝著房間外爬去。

  「哈啊——哦呀……看來夏神夫還是很欠教育呢。」看著略顯滑稽的夏生,葉凌打了個哈欠,淡淡地念叨著。

  明明稍微起身走了兩步就可以輕易地制服夏生,但她卻沒有選擇那麼做。

  葉凌只是依舊翹著二郎腿,面帶淺笑,靜靜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狼狽鬧劇。

  「咕唔……!」

  見門沒鎖,夏生心底燃起幾分希望,他連忙加快速度朝著門外爬去。

  「咳啊……!」

  而就在他探出半截身子時,背上突然一股巨力突然壓下,夏生往下一跌,瞬間被那力氣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斯——哈,呵,你說你就乖乖的待著哪有那麼多事,男人真他媽傻,就該拿條狗鏈給你拴起來才行……」

  張阿姨抽了口煙,身周縈繞著煙霧,她如同踩菸頭般碾了碾他的背,俯視著被自己踩在腳底的美男,她的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呵,真是頭髮短見識也短……」

  女人輕蔑一笑,這個嫁出去的彩禮可能把自己賣了都付不起的美男就這樣被她踩在腳底。

  看到這樣的夏生,她的眼底還是不免有些可惜,而更多是他不聽自己指揮的憤怒。

  想著想著,她便微微朝自己的腳上施了些力,瞬間,夏生背部就爆起幾聲骨頭的悶響,身體也更加大力地與地面親密接觸起來。

  「咳,啊,啊啊……」肺部被壓迫著,夏生只能發出幾聲淡淡的呻吟。

  「……這麼能跑,是嫌自己骨頭斷的不夠多嗎?」

  她撣了撣菸灰,白色菸灰飄落在夏生背上,張阿姨不免有些唏噓。

  說來,自己也算是跟對人了。

  要是不在教堂工作,恐怕自己一生到頭都別想碰到這種美男的一根毛,更別談這種將他踩在身下的機會了。

  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吧,還獨占什麼的……

  跟著喝點湯就喝點湯吧,也好過什麼都沒有。

  「喂,老張,懲罰差不多就可以了,剩下的……回去再做也不遲。」葉凌淡然的聲音響起。

  她靠著牆站在夏生身後,有些戲謔地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夏生。

  「……啊啊,好啊。」

  「哈啊……咳,咳咳……」

  張阿姨聞言抬起腳尖,夏生這才緩了口氣。

  夏生坐起身,下意識地便手腳並用地朝後退了幾下。

  但畢竟是在狹窄的走廊里,很快,他的背就靠到了冰冷的牆上。

  「啊……」

  夏生癱坐在牆邊,心中深知自己已是窮途末路。

  仰視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女人,他的眼中儘是絕望與恐懼。

  就像是瞬間從天堂落下了地獄。

  「來,夏神夫……聽話,伸出手。」葉凌帶著那職業性的笑容,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蹲在夏生身前。

  她嘴裡吐出的話腔調綿軟溫柔,看似是在商量,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感。

  「啊,嗯,好,好的……」夏生閉著眼睛,顫抖著伸出手。

  「咔嚓——」

  一道金屬聲音響起,夏生只感覺手腕一涼,當他再睜開眼睛,自己的雙手已被一對銀白的手銬鎖死。

  他認識那手銬,那是之前在小雀斑手上的那把。

  再回想起她為何消失不見的事,似乎發生了什麼已然是水落石出。

  「哈……啊啊……這就是,你做出的取捨嗎……你也,很自私啊……小。」

  夏生抬起頭,如逃避現實般地望向天花板,嘴上楠楠著些莫名其妙的話。

  他的心中已知逃生無望。

  ——————————

  澡堂水汽繚繞,溫熱的空氣與細密的水珠交織起來,形成一層柔和且朦朧的氤氳。

  而在這片朦朧中,這個從來都只有女人的浴場終於迎來了她的一位男客。

  幾位穿著短襯衫的修女架著渾身上下脫得光溜溜的夏生走了進來。

  他此刻帶著眼罩,雙手與脖子被那用兩個手環與一個項圈連接而成的鐐銬箍著。

  夏生的面色潮紅得異樣,身下的肉棒更是已然百分之一百,甚至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挺立了起來。

  挺立的杆部上血管充血暴起,頂部的龜頭更是紅得發紫,一切都顯得極其亢奮。

  肉杆隨著夏生的移動不住地晃動著,似乎只需要些微的刺激就會讓他噴發,噴出那些讓她們發狂的液體。

  而再看根部,一根絲帶打了個蝴蝶結,死死地纏住了夏生輸精管。

  他多麼想用手將那該死的絲帶解開,而手上的鏈狀鐐銬卻正好將他雙手的活動範圍控制在了胸口之上。

  夏生不適地扭著頭,臉上那皮質的眼罩讓他極其彆扭,漆黑一片的視野更是讓人不安到了極點。

  更別談跟著夏生的修女,也不是什麼會乖乖執行命令的老實人。

  「……啊!?啊啊……等……」

  此時,一隻白嫩的小手突然撫上龜頭,那手用小孩玩弄新玩具一般的手法肆意揉捏把玩著。

  「嘿嘿~原來是這種手感啊……」少女陰暗扭捏的笑聲從夏生的身側幽幽傳來,同時,那隻小手把玩得更加起勁。

  「等,別……!別再……啊……」突如其來的刺激將夏生嚇得一跳。

  他下意識夾著腿,身體隨之一陣劇烈顫抖,夏生能明顯感到自己的感度直接突破了某個節點。

  若放在以前,自己恐怕早已射出。

  「……咕!?」

  然而此刻,那股衝動卻被肉棒根部的黑絲帶強硬無情地壓了回去,他整個人都顫抖著,腦袋一陣發暈。

  那求之不得的感覺讓夏生近乎暈倒。

  修女們見她們的大眾男神如今這幅下流模樣,一時間調笑聲更盛。

  「夏神夫~很興奮吧……?過一會就要被幹了,呵呵~」

  「硬得真大啊~那個藥效果確實好呢,這個大小……感覺都能插到頭了。」

  「插到頭還不好嘛,平時買這麼大的震動棒回來都不好藏,如今有機會驗真貨……嘿嘿~網上吹那麼狠,讓我親自試試這十八厘米的雞巴有多爽!」

  「是呢~之後時不時的就能開這種極品大車……嘿嘿~啊,該說不說,這是我人生目前為止最值得吹噓的事了呢……」

  「說起來小雀斑那傢伙呢?平常最喜歡搶先的,這次爭神夫儀式的入場機會的時候咋沒見她啊?」

  「害~她還哪有臉來啊……這就是偷跑的下場呢~」

  「嗨,活該~」

  …………

  聽著少女們的調笑聲,若是以前夏生肯定會害羞得無地自容,但此刻的夏生更多的是心煩,身體燥熱得讓人煩躁。

  自從吃了那個藥後自己便頭暈腦脹,肚子裡就像是憋著一團火無處發泄。

  這與之前自己吃過的藥物截然不同,沒有任何愉悅感,明明身體敏感得要死,但大腦卻極其恍惚,就連自己的動作都慢了半拍。

  幾乎一切感受都讓人苦悶,就猶如是在受難一般。

  「好啦……也不能讓葉神官等急了,開始幹活吧!」

  「啪!」

  這時,她們抓住夏生的手腕,一下子將夏生扔到池子裡,驚起一連串水花。

  「哈……哈啊……!?咳,咳!咳咳……!」

  黑暗中,一向旱鴨子的夏生下意識掙紮起來,但手上那鐐銬卻讓他完全施展不開,眼上的眼罩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即將溺水的恐懼感一下子涌了上來,而就在他手足無措之時。

  一具柔軟的肉體從夏生身後貼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在澡堂子裡都能溺水嗎?嘖嘖~所以說男人啊。」那粗礦大大咧咧的聲音通過二人緊貼的肉體,傳遞入夏生耳中。

  夏生認得那聲音,也認得這具柔軟豐滿的肉體,那是張阿姨。

  「哈,哈啊……」夏生喘著氣,他沒再像過去那般掙扎,因為直到掙扎也沒用。

  劫後餘生的他只是默默地依靠在這柔軟的肉體上。

  緊接著,張阿姨的手便開始在夏生的身上遊走起來,她手上捏著塊香皂,在夏生身上各處滑來滑去,而照顧最多的地方,依舊還是那挺立的肉棒。

  一道道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身體各處泛起。

  夏生腦袋實在發暈,不知怎的,在眼前的黑暗中,他似乎能聽見些別的聲音,那些不屬於現場任何一個人,也不屬於他自己的聲音。

  那聲音猶如某種無序的雜音一般,但細聽之下卻又如同某個人在低吟些什麼,但此刻的夏生完全無暇顧忌此事。

  他就這樣靠在女人的胸上無力的喘息著,夏生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有那帶著香皂的手粗暴揉捏他的肉棒時,才會發出幾分下意識的呻吟。

  「啊,哈啊……唔!?啊……」

  「呼……嘖,媽的……很爽,是吧……老娘的手法。」

  她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暗罵著自己懷中的伊人真是個騷貨。

  夏生對於自己的反饋實在是太完美了,每當自己的手摸到他敏感部位時,他那嬌弱的喘息便會適時響起。

  身體的顫抖更是透過緊貼的肉體完美傳導了過來,讓人施虐心暴漲,心中只剩下想要狠狠玩弄這一個念頭。

  而當自己粗暴掰開他的嘴唇時,這賤貨的舌頭竟會主動地纏上來,如同狗一般慢慢舔舐自己的手指。

  更別談他乖乖在自己懷中時那股若有若無的順從與綿密的依戀感,張阿姨又不禁開始後悔了,這麼完美的騷浪貨卻不是自己所有。

  甚至可以說與自己關係不大,自己現在最多只能過過手癮,畢竟有規定神夫的第一次射精是給提拔他的神官的。

  若是得罪了葉凌,自己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而身邊那些正虎視眈眈自己懷中美男的修女們,若是她們看見自己想要與夏生玩些更加深入的,也絕對不會就在一旁乖乖地干看著。

  女人咬著牙,緊擁這懷中的軀體,她的心中簡直是不甘心到了極點。

  有沒有空子可以鑽……有沒有空子,有沒有空子……

  啊……!

  對……!

  只是第一次射精屬於神官啊!嘿嘿~

  她看著夏生肉棒根部的絲帶,頓時便計上心頭。

  「好啦好啦,洗白白時間結束啦~」

  她用公主抱的方式緩緩抱起夏生,走出浴池,將他放在浴池旁的地面上。

  「啊……啊啊,冷……」

  浴室的地面有些冰冷,剛剛從柔軟的魅肉懷抱中離開的夏生一時難以適從。

  在眼罩的黑暗中,夏生的思緒逐漸混亂,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做那些事,為什麼要如此諂媚,為什麼會如此痛苦。

  但他能感受到,每次承受快感之後,那分雜音便會越來越大。

  「啊,啊啊……洗完了嗎……那就準備送夏神夫去前堂吧。」

  方才一直架著夏生,那位年齡尚小的修女看著地上夏生的模樣,不禁咽了口唾液。

  想到之後自己也有機會享用他時,她的心中就忍不住地期待。

  「喂喂喂,再等等嘛……」張阿姨跨立在夏生身上,阻止了其他人帶走夏生。

  她就這樣赤裸地屹立著,緊緻的皮膚沒有一絲贅肉,每一寸肌肉都展現出優雅而自然的線條美。

  幾滴從浴池中帶出的水珠沿著平坦結實的小腹流下,混入她鬱鬱蔥蔥的陰毛之中,再混著愛液,粘稠地滴到夏生身上。

  夏生被困於視野的黑暗中,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裡沒有光線,只有聲音與感覺,而相應的,自己對於這兩項的感知被迫地變得敏感了起來。

  「哈啊……」

  即便只是有小小的水滴滴到自己身上,自己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著對其做出反應。

  修女們紅著臉,圍在夏生身旁,見張阿姨此舉心中也是頗為不解。

  「再等等……?還,還有什麼要做的麼……?」

  「還有什麼……那還用說麼,大家接著享用享用夏神夫再讓他離開如何?」張阿姨攤了攤手。

  她直接坐了下來,將那發硬發熱的肉棒對準了自己不斷流著蜜水的小穴。

  那動作很快,幾乎是毫不猶豫。

  周圍的修女們見此情景皆是張大了嘴,一時間竟是誰都忘了阻止。

  「噗嘰~」

  隨著一聲稠密的水聲,那緊緻腔道直接貪婪地整根吞入了夏生的肉杆。

  「……啊!?啊……啊啊,呵,原,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和自慰,完全不一樣呢……」

  張阿姨忍不住抓緊了夏生的肩膀,即便天天用震動棒自慰身經百戰的她一時間都無法承受這陌生的快感。

  短暫的撕裂感過後,一股股被填滿的滿足與刺激感便慢慢湧入心頭,鼓勵著她繼續探索接下來的內容。

  女人的身體不斷因為興奮而顫抖著,豐滿的胸部在這般的快感下抖出一陣陣肉浪。

  「啊哈!?啊,啊啊……好,啊,哈好……」夏生急促地喘息著,從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的精神世界一下子陷入了紊亂,就連一句正常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肉棒插入了一個緊緻溫熱的腔室之內,其中的水潤滑而稠密,有力的肉壁緊緊夾住闖入其中的肉棒,就如同在催促他射精一般。

  若不是絲帶的限制,自己現在早已射精,但那絲帶卻綁得很緊,此刻湧上的精液被死死堵在了下面的睪丸里,那死死脹痛感讓夏生一時間更加苦悶。

  「張,張阿姨!?你幹什麼啊!?被葉神官發現就死定了啊!?」最近的一位小修女見此下流情景,不禁捂著嘴大呼小叫起來。

  「就是,就是啊!」

  「被葉神官發現,就糟糕了啊……」

  「不,不關我的事哦……?」

  周圍的其他修女見狀也是紛紛附和起來。

  她們看向張阿姨的眼神或是排斥,或是疑惑。

  而無論哪個人,看向跨坐在夏生身上的張阿姨的眼神中都包藏著一分不易察覺的妒忌。

  張阿姨見狀是微微一笑,戲謔地玩弄著夏生的項圈,開始帶著幾分生澀地緩慢抽插起來。

  「哈,啊啊……你們啊,是不是白痴啊……?我,這個,嘿嘿……是完全符合教義的哦……?」她按著身下的夏生,悠然地提自己辯解著。

  「符,符合教義,開什麼,咕……玩笑啊,我,我可不知道教義中有這一條哦!」

  聽見身邊的青澀的反駁,她心中暗笑,不屑之色更盛。

  「白痴……!教義中只是說神夫的第一次射精理應獻給當地神官,可是……呵呵,我們的夏神夫現在可射不出來哦……?」

  「額……啊,啊啊……等……額啊……!」

  一面呲呲地笑著,一面她還胯下功夫不停,原本僵硬生澀地抽插也漸漸變得流暢迅速了起來,一時間淫水四溢,夏生苦悶的呻吟也變得更加明顯。

  「額,啊啊……啊」

  他下意識捂著臉,夏生意識到自己破處了,這第一次與他想像的完全不同。

  既不溫暖也不正式,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甚至都不是自己主動。

  就在這完全沒有準備好的時刻,被一個認識不久的女人強行上了。

  「什,什麼……?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或許,額……」

  站在夏生身旁最先提出異議的那位小修女,看著夏生被幹得浪叫的樣子,她揉搓著手掌,語氣早已不復開始的堅定。

  「哈啊,嗯,哼……真是,有精神啊……」沒有太在意身邊人的態度,此刻的張阿姨緊抓夏生的肩膀已是抽插得興起。

  整個澡堂除了二人肉體激烈碰撞的水聲便只剩下修女們吞咽唾液的嗚咽聲,時不時地,還摻雜一些從夏生喉間流露出的急促喘息聲。

  「吶……吶吶吶,我是不是第一個享用,這根肉棒的人……?嘿嘿~你這下流胚子,還真是天生的神夫……嘿嘿。」

  她的腰部極具力量感地打著樁。

  明明剛才初次坐下時還略顯生硬,但到此刻還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女人便已然變得如同身經百戰的女騎手,那些個榨取元精的技巧就如被刻在基因中一般。

  她搖擺著自己靈巧緊實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地駕馭著身下的大馬。

  若是自己想要聽見他嬌嫩的喘息,那便夾緊腔道加快節奏,若是想要想要細細感受他身體的顫抖,那便微微放慢節奏,饒恕給他一些喘息空間。

  「……噫!?啊……啊啊。」夏生張著嘴,嘴角痴痴地留下口水,再也沒有往昔端莊陽光的模樣。

  那蜜穴內不斷襲來的淫滑之感化作潮水般的快感,而快感在絲帶的桎梏下又轉化為苦悶。

  那足以將常人逼瘋的折磨感讓讓夏生完全無法思考,他一時之間甚至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

  而每當這時,耳邊那股雜音便會變得更大更為清晰。

  「嘻嘻……第一次,對象是我……你就偷著樂吧~我這小穴……呼呼~別人想插我還不樂意呢~」占了大便宜的張阿姨依舊嘴上不停。

  她纖細的腰肢不老實地扭動個不停,兩瓣挺拔滾圓的豐碩臀肉更是一次快過一次地拍打在夏生的胯上,穴內火熱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這粗長的肉棒。

  女人淺笑著,細細感受著在自己陰道內急速抽插的肉棒,細細品味龜頭與花蕊間接觸時那讓人戰慄的快感。

  「啊,嗯啊……別,啊……」夏生下意識嗚咽著一些沒意義的言語。

  睪丸中的精液被這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的快要暴走,經過無數次衝擊,但卻始終難以完全突破絲帶的桎梏。

  不過在不斷地衝擊與嘗試之下,還是有一小股精液在擠壓之下成功突破了桎梏,悄然地冒出了頭。

  「額,啊啊……你這淫亂的神夫,這大肉棒還真是不管怎麼……唔!?」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原本還念叨著那些淫語的女人腰突然一挺,一股足以讓人融化的鮮美味道突然化作漣漪,從自己的花蕊處擴散開來。

  在嘗到那味道的瞬間,就猶如是完成了某種任務的獎勵,一股潮水般的快感作為回饋,從子宮處一股腦湧出。

  噗呲……!

  一剎那,春水泛濫,愛液四溢,而那滿足的快感也化作實質的春潮,從女人的穴中溢出,播撒到身下喘息著的夏生身上。

  「唔,唔嗯嗯!?……哈啊,啊,啊啊……這,這是……」

  劇烈的快感讓她的思緒不由得為之一怔,但很快,她便意識到那味道的根源是什麼。

  那絕對是元精沒錯。

  恐怕是絲帶沒有綁緊,他的精液還是射出了幾分……?

  該,該死……

  想到這點,女人的汗毛瞬間倒立,她明白自己這次肯定是闖大禍了。

  旁邊圍觀的修女們見她突然楞在夏生身上一動不動,也是紛紛皺著眉頭疑惑起來。

  「張,張阿姨,你,你怎麼啦,腰閃了嗎……?」站在一旁的那位小修女率先發問。

  「啊……啊啊,這個啊……」張阿姨捏緊夏生的肩膀,看著身下恍惚喘著氣的夏生,儘管臉上強裝著鎮定,但她的心中儼然已經是方寸大亂。

  她生怕自己站起身,夏生龜頭頂端漏出的精液被他人看見。

  但很快她又想到似乎夏生的精液也沒有溢出太多,或許自己還有糊弄過去的機會。

  「咕,嗯嗯……」

  張阿姨咽了口唾液,她頂著肉棒在自己體內摩擦的快感,轉身用塑料盆從浴池中舀起一盆水。

  正在她人用不解目光盯著那盆水時,張阿姨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

  啵的一聲從二人緊連的性器中響起,發出一陣不舍的水聲。

  「嘩——」

  隨後,她抬手將一盆水直接倒在了夏生那依然挺立熾熱的肉棒上。

  在水流的衝擊下,失去了支撐的肉棒倒了下去,貼在了小腹之上,水流沖刷而過,帶走了大部分的體液痕跡。

  「唔,嗯嗯……」水流拍打到身上,夏生下意識不適地扭了扭身體。

  「看,看吧,完美不是嗎,這樣就一絲痕跡都沒有了,既沒有破壞教義,又成功尋了開心,況且我們這也是在幫助夏神夫完成轉變不是嗎……?神夫儀式就是為了將神明降到他的肉體之上,給予他的折磨與罪惡自然是越多越好。」

  張阿姨強裝鎮定地攤了攤手,她夾著有些微微顫抖的大腿,有些勉強地說道。

  「這,這樣麼……」那為首的小修女聽著那套歪門邪道,她看著地上輕輕扭動著身體的夏生,她默默摩擦著大腿,沒有馬上做出應答。

  「如何,反正都這樣了,不如開心開心再給葉神官送去。」見修女們雖然都一幅很心動的樣子,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當出頭鳥,張阿姨心中也是心急如焚。

  她緊盯著夏生那被勒得發紅的肉棒,心臟砰砰直跳,生怕它的頂端再漏出些白色的液體被別人看穿自己的謊言。

  「咕唔……夏神夫……」那小修女喘息著。

  看著他那根粗壯冒著熱氣,甚至往昔只能在色情影片中見過的肉棒,現在就切切實實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又何嘗不是口乾舌燥呢。

  但在少女心底,過往接受的一份份教義的規訓還是牢牢框柱了她最後的底線,但所謂的底線就是用來跨越的。

  少女依舊緊盯著那根肉棒,心中堪稱是渴望極了,這麼看來似乎跨越底線只是時間問題。

  可是夏生勃起的肉棒下,那其中洶湧著的精液再度漏出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怎,怎麼,不上就算了,現在就送夏神夫去前堂吧……」張阿姨不動聲色地擦了擦汗,最終她還是選擇再激一下這未經人事的少女。

  「唔唔……這個……」少女摩擦著雙腿,事到如此她卻依舊是猶豫不決。

  見她依舊不上套,張阿姨冷汗已然是狂飆,因為她已經看見夏生的龜頭尖端已經隱隱冒出幾分白色的液體。

  就在她即將露餡之時,一聲充滿渴望與中氣的尖嗓門嬌呵從眾人身後傳來。

  「好!我沖!」

  只見這時,一個肉嘟嘟的豐滿少女掰開人群,她一邊脫衣服一邊大步流星地朝著躺在地上的夏生走來。

  上身的T恤被她脫下隨手甩在地上,露出其下那相較於年齡豐滿異常的胸部,以及微微鼓起的柔軟肚腩。

  「……哎喲我,還是我們的月姐敢為人先啊~」

  張阿姨輕佻地說著,撩了撩自己的短髮,總算是暗地的鬆了口氣。

  「此時……不沖,更待何時啊!!」少女咆哮著,脫下了自己早已被汗水與愛液浸染得黏答答的短褲與四角內褲。

  她那小穴就猶如一個白白淨淨的饅頭般,晶瑩且粉嫩,看上去頗為乾淨且具有少女的特色,全然不似張阿姨的陰毛濃郁且陰唇如花般綻放。

  少女叉著腰屹立在夏生身上,不見分毫毛髮的白虎蜜穴正往下滴落著愛液,滴到男人挺立的肉棒上。

  「哈,哈啊……終於是,讓我等到這天了……」少女憑著感覺蹲下身,憑著感覺蹲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

  玉手握住夏生滾燙堅硬的肉杆,將那紅得發燙的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蚌唇。

  「咕唔……」

  她咽了口唾液,期待渴望的同時又莫名有些緊張,這種程度的大小,就算是震動棒自己都沒買過,更別談是實物了。

  但沿著肉棒頂端緩緩流下的淫水還是暴露了少女心中的欲望,她喘著氣,跪在地上,慢慢往下一附身。

  「咕嗯!?啊,啊啊……這麼,大……」

  那充血發漲的龜頭將少女狹窄的穴道整個撐開,阿月不自覺地發出幾聲略顯嬌嫩的喘息。

  「哈,啊啊……這,這就是,呼……」

  儘管那龜頭頂的自己的嫩穴微微生疼,但馬上,一股順滑足以麻醉人心的快感就如補償一般反饋給了少女。

  「啊,啊啊……」少女身體發顫,身體不自覺地再往下壓,多汁的蜜穴中溢出更多輔助潤滑的粘液,一口氣讓那肉杆插入了中段。

  「咕,阿月……」帶頭的那位小修女間自己猶豫的片刻,這先登的機會便被阿月奪走。

  想著想著,少女心中也是一陣地懊惱。

  她緊抓自己的下擺,心中暗暗做好阿月已結束自己便衝上去替換她位置的準備。

  「嗚,啊啊……」夏生扭動著身體,少女那過於緊密的小穴所帶來的劇烈快感讓他更為苦悶。

  自己身上那恍惚的感覺變得愈加地強烈,不知不覺間,夏生好似忘記了一切,變成了一具只知感受的人偶。

  「噗嘰~」

  終於,肉棒被那不知滿足的嫩穴整根吞入,阿月豐滿如凝脂白玉般的臀肉坐下,震起一陣肉浪。

  「啊,比我,想像的……更加~」

  阿月神色蕩漾,她櫻唇微張,小嘴內不自覺地吐出幾聲象徵著滿意的嬌吟。

  體內的某種開關被拉下,那種饑渴感於少女心頭沸騰開來,迫使著她本能性地抬起臀部,隨後再整個地落下。

  那玉蚌唇口近乎是貪婪地吮吸著於自己之中不斷抽插著的肉棒,一股股快感也在抽插中綿延不絕地傳遞到了少女的腦海中。

  「啊啊……原來,真的這麼,嗯……舒服……」

  但還沒插幾下,一股強烈的鮮美味覺從自己的子宮處傳來,與此同時,劇烈的恍惚感以及幸福感也再下一刻隨之而來,蔓延於自己的心中。

  那足以超過任何行為的壓倒性快樂傳遞於少女心頭,讓她不自覺地微微翹起嘴角。

  「嘿,嘿嘿~這,這就是……唉……?唉唉?」

  她也是如之前的張阿姨一般怔了片刻,但也就是片刻之後,少女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子宮嘗到的是何等的美味珍饈。

  「哼~」

  一旁圍觀的張阿姨見此情景,她翹了翹眉頭,心中不由地得意了起來。

  嘿嘿~這樣我的鍋就算是甩出去了。

  就算查到時候起來,我也不算罪魁禍首了。

  嘖嘖,阿月這倒霉孩子啊……

  不過能嘗嘗這騷貨的元精也不算虧吧~

  …………不過也不算全無辦法。

  嘿~看她能不能帶動其他人一起來承擔錯誤吧~

  「唔唔……」少女扭動著胯部,喉間發出幾分苦悶困擾的低吟。

  只見緩過來了的阿月紅著臉,少女深知自己闖了大禍,她抬起頭充滿怨氣地瞪了張阿姨一眼。

  張阿姨見狀只是微微笑著,隨後轉過頭,替阿月舀了盆水。

  但阿月卻並沒有馬上起身的意思,她低著頭,紅著臉,有些破罐子破摔地繼續在夏生身上擺起腰肢。

  「唔……啊啊。」

  隨著少女放鬆起來,那小穴已不是那麼緊張且緊實,穴肉鬆軟下來輕撫起她的來客。

  龜頭頂端每一絲滲出的精液都讓少女的腰肢晃地更加嫻熟且興奮,她張著小嘴,那被填滿的滿足感讓人心神蕩漾,隨著密蕊不斷吸收龜頭溢出的元精,那絲絲的快感更是變得愈加猖獗且難以抵抗。

  那直接吸收元精的快感,完全不是自己一個人盯著色情影片干柔道的快感可以比的。

  那刺激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可以抵抗。

  「咕……!?啊,啊啊……!?」

  也沒過多久。

  劇烈的快感湧來,隨著一聲聲銷魂的浪叫,阿月抓緊了夏生耷拉著的雙手,眼睛不自覺地泛起白眼,那豐滿的軀體搖晃出一陣陣極具視覺衝擊性的肉浪。

  淫水混合著絲絲白漿一股腦衝到夏生的下腹,隨著穴肉一陣陣痙攣,夏生那原本只有絲絲的精液似乎也在隱約間多漏出來了些。

  「唔唔……呼!」

  阿月扭動著尚且靈動的腰肢,本想再在夏生的胯上賴一會,但就在這時一隻手啪地拍在了阿月的肩頭。

  「……!誰,誰啊……?」

  以為是自己偷吃元精被發現了,阿月戰戰兢兢回過頭。

  只見那為首的小修女紅著臉蛋,摩擦著潔白的大腿,看上去扭扭捏捏的。

  「……喂,爽,爽個一次差不多可以啦……!我們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

  少女此話一出,頓時引起身後一群修女的集體認可。

  「就,就是說啊,過一會還要把夏神夫送過去,不要浪費時間啊!」

  「快點下來吧!不要太貪心了!」

  「別,別漏了我哦……?」

  見已經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剩下的小修女們自然是不甘落後。

  雖然沒多少執行計劃的意思,但小雀斑也是歪打正著地帶動了大家的情緒。

  只要讓所有人都嘗嘗夏生的元精,她那點小錯也就自然被稀疏開來了。

  阿月見此情景,她咽了口唾液。

  「好,好啦,我起就是了……」

  張阿姨打了個哈欠,適時地將手中的水盆往前一推,阿月見狀也是心領神會,她扶著腰,顫顫巍巍地起身,夏生已經堅挺的肉棒落在他的小腹上,阿月不顧自己還在顫抖著的雙腿,迅速轉過頭朝著夏生的肉棒上澆上一盆水。

  大部分體液被衝散,那為首的小修女有些不明所以,但見阿月讓出位置,她也是迫不及待地來到夏生身旁……

  而過會結束後,她也是紅著臉,默默地朝著夏生的肉棒上澆上一盆水,隨後才換上其他的人。

  而其他人結束後也依舊會澆上一盆水,若有不明所以的人見了這般場景,恐怕還會以為這群少女們在與夏生執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肉與肉相交的擊打聲,糜爛下流的水聲與絲絲嬌喘聲交疊在一起,一同構成一幅淫靡的氣氛。

  少女們的開苞儀式就這樣進行著。

  而夏生全程只是嗚咽著,沒有任何的抵抗,唯有耳邊的雜音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清晰。

  待一切結束後,最後的那位靦腆的修女站起身,與她人一樣,紅著臉朝著夏生的肉棒上澆上一盆水。

  而張阿姨見狀則是『貼心』地替夏生擦乾了胯下的同時,還替他緊緊了絲帶。

  隨後,帶頭的小修女牽起夏生的鐐銬,將恍惚的他強行拉了起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夏生喘著氣,在黑暗中蹣跚前進,而那股恍惚感依舊持續擴散著,漸漸地,夏生竟然有了一種理智,或者說精神之類的東西脫離了自己肉體的奇妙感。

  無論是受傷的腳踝還是被勒得充血的肉棒,肉體上的一切痛苦似乎都變得模糊且疏離,肉體上的一切感知都開始變得遲鈍。

  唯一存在的,就是下腹之中,熊熊燃燒的火焰。

  那火焰依舊燒得夏生苦悶無比。

  「唔……哈啊……」鎖鏈有節奏地響著,帶著夏生前往另一個地點。

  這不代表夏生脫離了地獄,等待著他的只會是另一個更加徹底的地獄。

  ——————————

  教堂的內室被裝點得莊嚴且神聖,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香味。

  祭壇前的幾排長凳上坐滿了人,她們穿著覆蓋住全身的黑袍,她們每人手上都有一個小碟子。

  儀式尚未開始的現在,她們時不時地會有人把玩小碟子或者低著頭竊竊私語,似乎是不滿於為何儀式還不開始。

  葉凌站在房間最前方的祭壇中央,祭壇前燭火搖曳,一排排細長的蠟燭如同點點星辰,成為了房間中的唯一光源。

  祭壇前是一個披著黑布的桌子,桌上除了一本聖經外,便只有一個金燦燦的高腳杯。

  而祭壇的地面上則用某種白色的特製顏料畫出了一個兩米多大的十字架圖案。

  葉凌穿著正式且厚重的神官長袍,不過儘管長袍稱得上厚重,但此刻葉凌的身子卻有些微微發抖。

  因為今天的神官長袍卻不同於往日,為了方便,她的長袍下沒有再穿任何衣物,若是仔細查看,還能從她胸前的長袍上看見兩顆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興奮而挺立的葡萄。

  「當——當——當——」房間外,教堂的鐘聲響起,宣告著原定的儀式開始時間已經到來。

  葉凌柳眉微皺,她掐著手錶,對於儀式主角這般姍姍來遲,葉凌心中的不滿溢於言表。

  又過了片刻,台下黑袍女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已然是越來越大。

  「我等的主啊,你是那般純潔無暇,縱使面臨無邊無際的黑暗,你也願意承受我等之罪惡,縱使血肉被我等啃食,你亦願意承受我等原初之大罪……」

  對此葉凌也只能閉起眼睛默念著聖經,展現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態度。

  同時在心中暗罵負責替夏生洗澡的修女在搞什麼么蛾子。

  「支呀——」

  隨著木門的開啟聲,儀式的主角終於到來,人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了那具一絲不掛的下流肉體之上。

  身旁的修女低著頭,她輕牽夏生的鐐銬,帶著他朝著前方的祭壇走去。

  「啊……啊啊。」夏生不自覺地發出幾聲苦悶的呻吟,蹣跚前行著。

  事實上,現在的夏生幾乎什麼痛苦的感覺不到,就如同被打了麻醉一般,但又與那不太相同。

  他隔絕了肉體上的痛苦,但精神上的那份焦躁與苦悶卻無論如何都難以緩解。

  耳邊的雜音愈來愈大,愈來愈清晰,明明是在一片漆黑的視野中,夏生卻仿佛看見了前方有一束弱光。

  他下意識察覺到那處地方或許能緩解自己的苦悶。

  「呼……呼呼,不,不錯啊,雞巴這麼大,看來葉凌那傢伙沒吹牛啊……」

  「可以……好好開心開心了,嘿嘿~」

  「咕……該死,居然長得這麼色情……這還當真是,感謝天父啊。」

  「這門票錢,交的倒也不虧啊……嘿嘿。」

  「等等,他,他肉棒前面那是溢出來了嗎……?哇哇哇……這,這麼有精神啊……這次,肯,肯定能分到很多。」

  黑袍女人們緊盯著蹣跚的夏生,她們肆無忌憚地聊著些下流的話。

  同時,自從夏生進場後,女人們如同得到了什麼指示一般,默默地將手伸於自己的黑袍之下,開始熟練地自慰起來。

  一時間這小小的後堂中可以說是春光外泄,淫靡之聲四起。

  但這些卻全未傳入夏生的耳中,他依舊是沉重地喘著氣,繼續朝著視野中那一抹光亮處前進著。

  從門口到祭壇的距離並不長,即便是蹣跚著前進,夏生依舊很快走到堂前。

  同時,這也是他視野中的光芒所在之地。

  「啊,啊啊……咕!?」

  「噗咚!」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而這時,這具肉體也是如同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般,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那位牽著他的小修女見狀連忙準備拉他起來。

  而葉凌看著攤倒在自己身下的夏生,她伸出手,阻止了那位小修女,一言未發,小修女便心領神會地退下了。

  葉凌俯身抱起夏生,轉過頭,將他放到了祭壇十字架圖案的中央。

  「偉大之主,您的貢獻無比崇高,在您的光照之下,我們得以生長,猶如夜空中的明星,引領我們,走出黑暗,邁向光明……」

  葉凌低聲詠唱著無人在意的讚美詩,望向夏生的眼神中除了絲絲的情慾外,莫名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虔誠。

  「唔,嗯……」

  而夏生躺在這圖案中,一時竟是乖巧得怪異,不僅身體不再扭動,就連喘氣都變得輕微。

  胸中的焦躁與苦悶似乎也暫時被緩解了些許。

  好舒服……

  在他的視角中,自己正在被溫暖的光芒所包圍,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感於心頭泛起,就猶如是在母親的懷抱中一般。

  「病者得醫,困苦者蒙拯救,迷途靈魂,在您的光耀之中尋得歸途,我等報之以惡,您還之以精,救贖之恩深似海,心靈得以安息,生命因而璀璨……」

  葉凌默念著聖經,她拿起空無一物的金色高腳杯,將之遞給身邊待命的小修女。

  「請諸位將『惡』放入聖杯之中吧。」

  隨著葉凌的指示,底下的黑袍女人們聞言皆是興奮起來。

  經常參加神夫儀式的常客馬上心領神會,她們飛快地玩弄著自己的陰蒂,涓涓流水從腿間的蜜谷中流淌出來,被接到放於下方的小碟子中。

  而第一次來的人在這種氣氛的浸染下自然也是有樣學樣,略微羞澀地自慰起來。

  那位小修女來到第一批的人群前,黑袍女人心領神會,從自己胯下拿出小碟,將其中泛著淫臭的粘稠液體倒入杯中。

  小修女就這樣,則拿著『聖杯』一路收集著各種或白,或黃,或透明的愛液,還有人故意在自己的碟中吐上一口唾液再將愛液倒入杯中。

  一路收集下來,這容量並不小的高腳杯竟被填滿了大半。

  「葉神官……」

  「嗯,你先出去吧。」

  葉凌接過高腳杯,微微晃蕩了一下,看著這簡直如同欲望具象化的杯子。

  她微微笑了笑,也不知是因為滿意還是有其他什麼想法。

  轉過身,她將夏生扶起,將杯子送與他的身前。

  儘管夏生什麼都看不到,那混合液體劇烈的淫臭還是讓夏生下意識避了避,就連恍惚了許久的意識在此刻似乎都突然清醒了些許。

  「唔……別……」

  夏生抵著葉凌的手,想要將她推開,但經過藥物虛弱化的身體卻怎麼都使不上力。

  「……噫!?」

  這時,葉凌冰冷的玉手卻突然如青蟒一般拂過夏生的肉棒,並開始輕輕玩弄肉棒根部的絲帶。

  「這是通往解脫的最後一步,喝下去吧……」

  那平和溫柔的話語縈繞在夏生耳畔。

  「解,解脫……」

  「對……完完全全的解脫。」

  「唔,唔嗯……」

  夏生聞言咽了口唾液。

  二人談話間,葉凌的手已然不斷地套弄著他的肉棒。

  明明那股苦悶感方才被壓下,但在她的玩弄之下,那股火焰竟是愈燒愈旺,小腹中那股灼熱感幾乎化為實質,讓人難以忍耐。

  「我,我……讓我,解脫吧……」夏生喘著粗氣,理智的大壩逐漸崩潰,再也無法抵擋生理上的苦悶。

  葉凌見狀輕盈地笑了笑,將杯子遞於夏生微張的嘴邊,慢慢地將那粘稠液體餵了下去。

  「啊……咕,咳咳!?」

  那液體初一入口,腥味,淫臭,尿騷味,伴隨一絲絲微妙的人體臭味。

  一大堆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作嘔味道一股腦地涌了上來,瞬間便占據了舌尖。

  夏生的頸部肌肉劇烈收縮,胃裡一片翻江倒海,險些當初便吐了出來。

  「咳咳,啊……啊啊。」

  而也就在那味道竄了上來的下一刻,夏生耳邊的雜音突然大了起來。

  隨著那聲音的變大,嘴中的味道似乎也不再是那麼難耐。

  或者說,他的感覺又繼續變得淡薄遲鈍了起來。

  肉體上的味覺就如同被什麼東西掐斷,他的喉結抽動著,麻木地任由葉凌將那所有的腥臭液體倒入自己的嘴中。

  過了約莫半分鐘,葉凌收回杯子檢查了一下,隨後將其倒過來晃了晃,宣告其中再沒有任何液體。

  而台下的女人們見夏生將混雜著自己下流淫水的液體全都喝盡,一時間,竟是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唔噢噢噢噢……!」

  「嘿嘿~一滴沒漏,看來這次的神夫先生很好色呢~」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嘗到我口水的風味呢,嘿嘿~」

  「好!喝得好啊!這次是要拯救所有人,平等愛著所有人的神夫嘛~」

  女人們興奮地調笑著,更有甚者又興奮地將手伸到了自己的長袍之下。

  葉凌將夏生放回地面上,看著一抽一抽的他,葉凌輕撫著他的胸肌,微微掀起自己身上寬大的袍子。

  「呼……」

  她整理心情般地深吸了口氣,蹲到了夏生的跨上,扶起那發燙的肉棒,頂到自己流著花蜜的蚌唇之間。

  方才還有些發寒的肉體因為興奮已經完全熱了起來,汗液滲出粘黏著長袍,那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在衣服的緊貼之下完全被勾勒了出來。

  「唔……荒漠中湧出清泉,荒原披上翠,綠裳,乾涸心靈因您得滋潤,希望之花在心底綻放,黑暗籠罩之時,您是那璀璨的光芒, 引領迷途的羔羊,啊……回歸心靈與肉體的甜蜜安詳……」

  她斷斷續續的念著禱告詞,一邊念著,她的小腹慢慢壓下,蜜穴在衣袍之下貪婪地將那肉棒吞入。

  「啊,哈,啊啊……」夏生喘著氣,明明地面冰冷到了極點,但他此刻的身體卻如同被浸泡於熱水中一般愜意。

  進入那濕粘蜜穴的瞬間,一股射精感便洶湧而來,而在絲帶無情的束縛下,被死死攔在睪丸中的精液始終無法盡情揮灑。

  「嗯,嗯嗯……主啊,我等滿心,歡喜,向您致謝……」

  葉凌感受著自己那寂寞至今終於被填滿的小穴,心中儘是歡喜,她緩慢地將手探入自己的長袍之下,摸到那束縛著肉棒的絲帶,她拉住絲帶蝴蝶結的一角,解開了它。

  頃刻間,被壓抑許久的精液巨量地射了出來,那個量甚至瞬間便填滿了葉凌的陰道,絲絲精液沿著二人交合的縫隙處滲出。

  「唔!?嗯啊,唔……這麼,多的……嘿……」

  葉凌捧著臉,花蕊處被射入的大量美味元精讓她的精神一滯,大腦近乎在頃刻間被染成了一片純白。

  「咕……!?啊,啊啊……啊!?」

  夏生不自覺地攥緊雙拳,他被遮住的眼睛已經翻起白眼,胸膛劇烈起伏,喉間也不禁發出一聲釋放般的呻吟。

  那劇烈的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這是有生以來,夏生承受過的最大快感。

  那被積蓄的快感不斷放大,就如同被吹起的氣球般不斷地膨脹起來衝擊著夏生僅存的理性。

  而承載著快感的理性也就如同氣球一般。

  若是膨脹到了極致,便會引來理所當然的破滅,隨後消失散在風中。

  這便是氣球的唯一下場。

  而就在此時,縈繞於夏生耳畔旁的『雜音』也適時地清晰起來。

  「辛苦了,謝謝……」

  夏生這才聽清,那是一句人聲,聲音似男又似女,聽上去中性的同時又帶著縹緲的空靈與神聖感。

  「啊啊……」夏生下意識發出一聲象徵著疑惑的喉音。

  但待那聲音結束後,自己的意識就如同一下子被扔入了深潭中一般,被按下了關機鍵。

  ——————————

  失神的葉凌就這樣跨坐在夏生的肉棒之上楞了許久。

  直到『夏生』拉起她的手掌,用臉輕蹭著,做出用以求歡的動作。

  她才從那甜蜜的恍惚感中回過神來。

  「啊……」看著這樣的夏生,葉凌臉上不禁出現恍惚的笑容。

  「我的主啊,您來了……」

  『夏生』如同變了一個人般主動地求著歡,葉凌撫摸著他的臉頰,眼中不禁流下兩行熱淚。

  「謝謝您……一直如此……」

  夏生聞言沒有回應,只是如同沒聽見般蹭了蹭她的手掌。

  見如此值得憐愛之人,葉凌忍不住俯下身輕吻了一口他的額頭,隨後微笑著站起身,二人的性器發出一串靡靡的水聲,隨後脫離開來。

  將視線從已經轉換成功的夏生身上拿開,她轉過頭,朝著台下早已迫不及待的黑袍女人們露出職業性的微笑。

  「……好了,請大家盡情讓神夫先生洗滌各位的罪惡吧,阿門。」

  言罷,她讓開身子,而早已按捺不住性慾的女人們如同虎狼一般衝上祭壇,將手伸向那躺在十字架圖案中央的單薄身體。

  ——————————

  祭壇的中央一群赤裸的女體圍住其中那具瘦弱的身體,就猶如是群狼的盛宴。

  一名豐滿的女子坐在『我』的身上猶如發了瘋一般搖擺著腰肢,幾個體態各異的女人抓住『我』的手腳,將其塞入自己穴內摩擦著。

  身上多處肌膚被那群女人撕扯,舔舐這,拼了命地在這具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腳趾,嘴巴,手指,甚至是膝蓋,一切都沒有倖免。

  「嗯……!?啊啊,啊啊……這,這麼多……」精液射入那個豐滿女人的花心,女人顫抖著高潮了,明明還想再接著賴會,卻馬上在身邊其他人的催促下起了身。

  而很快,又是另一個人在其他人眼巴巴的目光中坐了下來。

  看著此情此景。

  我突然開始厭惡起男女之間做愛的形式,男方把精液射入女方的穴內,反過來也可以說是女方吃掉了男方的精液。

  就像是被捕食一般,我身體的部分被她們吃掉了。

  那份生命被吃掉了……

  夏生懸於自己的肉體上兩三米左右的地方,看著在一眾肉食的赤裸女體之中,那個在被『啃食』著的自己。

  他的心中除了幾分厭惡之外,卻沒什麼其他的感情,不知為何,自己看著眼前的此情此景就像是在看著其他人身上發生的事情。

  似乎一切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身體越來越輕,一股異樣的失重感也逐漸擁抱了上來。

  突然間,夏生覺得很困,眼皮突然變得很沉重。

  哈啊……

  他不禁打了個哈欠,默默閉上了眼睛。

  ——————————

  一切結束,祭壇被弄得一團糟,到處都是散發著淫臭的粘液。

  那具瘦弱的肉體無力側倒在十字架中央,它渾身上下沾滿了液體,就像是剛剛淋完雨一般。

  爪痕,吻痕,紅痕,淤青密密麻麻地遍布在這身體之上,在長達十二小時的摧殘後,這具身體的上下再也不剩一片好肉。

  一動不動的它就猶如一具屍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腔證明著它還活著。

  「在絕望深淵,您伸出援手,將沉淪者拉起,給予新生的希望。 病痛與苦難,在您慈悲下消散,心靈得安慰,生命重新煥發光芒。」

  沉靜的屋內,一個平和的女聲念誦著聖經。

  更衣結束的葉凌重新回到『夏生』身旁。

  她扶起『夏生』,掀開他臉上的眼罩。

  遮蓋脫落,其下露出的是一雙無神到了極點的蒼白雙眸。

  猶如白玉一般的瞳孔里沒有感性,沒有自己的思想,甚至沒有一絲生氣。

  它看見葉凌,臉上努力咧出一個痴痴的笑容,輕微的扭動了幾下身體。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它依舊憑藉著如同本能一般的東西在向著身前的女人求歡。

  葉凌也微笑著,將其擁入自己的懷抱之中。

  「在晨光初破的寧靜中,我心涌動感激之潮,向那至高無上的主,獻上我最深的頌謠……」

  葉凌誠懇地向懷中之物表達著感謝。

  就這樣,他成了一具只剩本能的瘦弱軀殼。

  成了供給人們歡愉的神聖象徵。

  成了被人用於斂財的床上玩偶。

  成了……

  她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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