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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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榮等待這天已經很久。

  每天都在做心理準備,怕她想起來,又怕她想不起來。

  偏偏孩子鬼機靈,查詢到蛛絲馬跡後,總是時不時出言詐他的反應。

  紀榮有時也覺得無奈。

  她似乎從未想過自己年紀大了,總是這樣,他會受不了。

  第一次尚有些反應不及,可「狼來了」事件頻出,他常在意料之外的突然襲擊中,被女孩子牽著鼻子走,心底早有幾分不動聲色的慍怒。

  紀榮平靜地望著陸恩慈,撫了撫她鬢邊的碎發,溫聲說:「嗯,什麼過去的事?」陸恩慈打量著男人的樣貌,似乎並不著急說,只是細細看著他,在無言中去吻他的臉。

  目光與親吻不斷在紀榮心頭引發餘震,他不說話,但不知什麼時候已悄然握住恩慈的手,輕輕用拇指與食指揉她的手背和掌心。

  「怎麼做到的?開葷之後,還能等這麼久。」耳鬢廝磨里,她用氣音悄聲說話。「……」紀榮抿唇,道:「等什麼?」

  陸恩慈未說話,用力在他身上坐了一下,手腳並用爬下床,從抽屜翻了條內褲,似乎要去洗澡。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o18e t.c om

  和她想的一樣。才走了兩步,老登便下床大步跟過來,一言不發將她撈起,按在肩頭往衛生間走。

  陸恩慈輕輕叫了一聲,抓著內褲使勁打他後背。

  腿被按住,屁股濕了,紀榮邊走邊揉女孩子股間熱乎乎的軟肉,手指把小蝴蝶摸得濕黏後就插進來,攪得她趴在自己肩上咪嗚咪嗚地叫。

  果然在盥洗室就做起來。空間寬敞,恩慈跪在檯面上刷牙,手裡漱口的玻璃杯在頂弄里不斷濺出水。

  被抱進浴室時她唇角還有牙膏沫,紀榮耐心地幫她抹掉,才回應那條不斷舔舐他唇瓣的小舌頭。

  他本來不著急,可她一直不提,反而讓他急切起來。

  玻璃上印著少女臀瓣與肩背的形狀,紀榮垂眼看著她,在傾泄的水流中一下一下把她往上頂。

  水流讓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叫,皮膚被熱氣蒸出健康的紅暈。一條腿掛在男人臂彎,他整根干進去,又抽離三分之一。

  「爸爸…」她摸索著找他的手:「進來…」

  仰視的視角里,紀榮的胸存在感極強。他垂頭下來接吻,低聲問:「你想起什麼了?」

  「先別說那些,」她不停地在紀榮腰上磨蹭,含糊道:「先做,我們可以……邊做邊說。」

  紀榮欲言又止,微微側過頭調整水溫,加高了一度。

  浴室內蒸氣立刻變得更多,她的皮膚滑嫩,軟得抓不住,被紀榮擠在自己與玻璃之間幹得直哭,偶爾被水嗆到,下面會夾得額外緊,惹得紀榮呼吸也急促起來。

  「色鬼…」他斥責恩慈,用力揉她的胸,掐著乳肉突出乳暈與奶頭的位置。「…放鬆,放鬆點,夾那麼緊幹什麼?」他教訓得很溫和。

  「是…是……做不到嗚嗚…您把我撐得緊緊的,嗚…摸摸我……」陸恩慈幻覺自己像一隻小牛在被他反覆姦淫,如果有奶,他大概也會來吃一吃,把她的奶水都吸走,吸得乳尖紅腫,凸起來成一個紅果子。

  他明明知道吃她的奶有多色情,但每次做愛,總要抓著吸到腫起來為止。

  她看起來快爽死了,虛脫地掛在他雞巴上和手掌上,伸出舌頭任他舔弄,又主動抬著屁股被老男人姦淫。

  兩個人心照不宣製造的氣氛,充滿不可言說的情慾張力。陸恩慈捧著紀榮的臉吻他,手往下摸,在肌肉上流連。

  「哈…啊…」陸恩慈顛簸得像船,她呻吟著,被老男人的力氣頂得不住哆嗦。

  「好重…」女孩子垂著頭,在瘋狂的媾和里軟聲問他:「後來還上過嗎?」後來?是指什麼後來。

  是指她從流產到消失的這段時間,還是指她消失以後?

  紀榮喘著氣,抓緊身上的小屁股揉捏,不斷扯向兩邊,逼迫她完完整整吃下整根自己的肉棒。

  「沒有,」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你不願意,我怎麼操?」

  「哈哈哈……嗚我錯了,嗚……」

  紀榮扇了她左胸一巴掌,恩慈眯起眼睛,立刻弓起身體求饒。

  她被幹得幾乎上了癮,那種酸麻的快感只要嘗過就難以忘懷,健壯高大的男人抵著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無情狂搗,年紀大,氣質成熟,長相不摻絲毫好色市儈的猥瑣氣。

  高潮發抖的時候,酸楚又快慰的感覺像是出汗,她忍不住要張著唇伸出一截舌頭,嗚咽著叫叔叔爸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稱謂帶來的位高權重,可以很好地治療daddy issue。「好重,好深…嗚,嗚啊…嗯……嗯……」

  「爸爸別插了……別嗚…別插我……嗚好疼……」

  「疼……哼…唔嗯…好舒服……」

  陸恩慈被幹得幾乎按耐不住哭泣的欲望,她竭力忍著,邊求饒邊用力蹭他的下腹。

  「別頂啊啊…別頂屁股……爸爸…嗚爸爸……叔叔好粗啊……肉棒…到了好深的地方……」

  「好癢,好嗚……好爽…」

  她哆嗦著,又到了一次。宮頸口耐心地吞吐收縮,箍著龜頭捻潤,反覆刺激男人射精。

  尋常男人早該射了,高潮時的小穴反覆顫抖痙攣,軟肉處像是會震動一般,不停按摩刺激肉棒的筋絡。

  紀榮把著她的腿,抬腰連連往更深的地方頂,不滿足,用胯撐住身上纖細的女孩兒,砰砰砰操得孩子直往上顛。

  那聲音很吵,聽得人不受控制。紀榮有些受不了,輕微呻吟著,手自恩慈長發插入她腦後,把她按進懷裡,抱起人按在胯上,正欲灌精。

  他量會多一些,總是射得懷裡女孩子哀哀叫。

  他低低說:「要來了。」

  他闔著眼往女孩子小小的子宮裡插,快感翻湧成海,已經幾乎到極限。

  像是故意,他聽到陸恩慈問他:「沒戴套……老公要內射我嗎?」紀榮的動作頓住,隨即用更凶的力氣把子宮頸搗得軟爛。

  「是,」他有些控制不住射精的渴望了,語速難得加快,喑啞的聲音充滿了被強行按耐的急切:「我喜歡射到你裡面,小屁股流精很漂亮。」

  「噢……」陸恩慈緊緊勾著他的脖頸,看著他的眼睛:「可是,會懷孕吧?」她糯糯地夾著那根陰莖,偏選在要緊時分問他。

  紀榮不是三十二歲的紀榮,為了做一位合格的daddy,會忍著射精的欲望安撫她。

  「不好嗎?」

  紀榮忍得脹痛,自主控精並不好受,女孩子的腿掛在他手臂上亂晃,白生生的一片,嫩得像剛熟的魚肉。

  陰莖像過了熱油的刀,反反覆覆、輕而易舉地插入貫穿,把幼嫩的小穴碾成魚碎。

  淺粉色,粗而長,堅硬無比,形狀上翹,如同象鼻。

  騎在它上面的小女孩在問他懷孕的事,小吊帶托住了她那對圓潤的奶子,乳肉有節奏有範圍地亂晃,帶動布料出現胸型的摺痕。

  他現在比她大多少歲?

  他在用什麼身份和她媾和,用什麼心態聽她叫老公和爸爸?

  紀榮壓抑地呻吟著,掐緊她的屁股,在插弄里用陰囊磨她濕漉漉的後穴。

  「別問了,乖……讓我射,」他磨得後脊發麻,因為強行控精,聲音陰沉下來:「什麼懷孕……」

  「嗯……不…就要問。如果懷孕呢?如果有了孩子,您要怎麼做?」她掛在他身上,盯著他的臉一點一點地扭著腰磨,逼他回答。

  「您,要,怎,麼,做?」

  「……」

  紀榮喉頭劇烈滾動,他輕輕扶著她的腰:「……我會把我的一切……一切,都給它。」

  「真的嗎?」陸恩慈吻他的臉,輕聲問:「可我怎麼覺得,您年輕時,對親情的態度很淡薄?」

  紀榮死死盯著她,他此刻幾乎無力控制她,唯一能做的,是體面地忍住射精欲望,用陰莖反抗濕軟媚肉的絞殺,餵得她流了滿腿的淫水。

  他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忍耐到極致,好像有什麼已經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怎麼不說話?呼…嗯……」

  恩慈顫抖著夾緊龜頭,吻著紀榮唇角,低低道:「不會掐著它的臉,給它一巴掌嗎?」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甚至他從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她看到了。

  漫長年歲里發生的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來到面前,紀榮想起那個晚上,醉鬼邊哭邊做,扯住他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要他貼體貼膚地壓著她。

  紀榮的呼吸變得很沉重,他把陸恩慈扯下來,用力咬著她接吻,兇猛地頂進花芯撞了幾百下,一時情緒失控,就這麼射了。

  「……」他急促地喘息著,閉眼接受這個結果,按著身上的小女孩灌精。她似乎還不知道結紮的事,三十年居然就這麼緊閉著嘴瞞下來。

  紀榮失神地看著這張年輕的臉,陰莖噴精,龜頭一下一下顫抖,射得恩慈低下頭,抖著身體急急哭。

  「我不會那樣了,」紀榮的呼吸還不穩,他邊射邊低聲保證:「不會那樣。」

  「我後悔了。從四十歲後悔到現在。」

  「……我想做父親。」

  他聲音沙啞地重複了一遍:「想回到三十年前…想做一次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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