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欲望下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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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貼身米色毛衣,腰身纖細,收在白色闊腿褲里,西裝外套搭在胳膊肘上的顧音如,慢悠悠地推開了阮舒租來房子的防盜門。

  今晚她從美髮沙龍里洗完頭,卻發現一時半會自己也無處可去,家裡早已空空落落,不知不覺或者說習慣性地就走到阮舒小區,下意識地打開了房門。

  當然這幾日她也不準備回家,得躲一躲,程奇文聯繫宋澤小秘書後碰了一鼻子灰,那男人苦思冥想之後再次尋上了她,找就找吧,還專程候在下班人多時來,不少人看著一個男人神色焦急,滿臉哀求地等在自己家門口,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八卦與好奇勁兒讓顧音如有些承受不住。

  她嘆了口氣。

  這些年,作為公司CFO ,管著財務部上百號鶯鶯草草,爭風吃醋的,跳樓自殺的,打架鬥毆的……比比兼是,她也見慣了,只是沒想到,這八卦最後卻落在了自己身上,又是離婚又是被各種男人糾纏。

  房門打開了。

  一陣冷風飄過,房間裡的空氣卻流動著一股淡淡的甜香,顧音如眯起眼睛,客廳里沒有燈光,門沒鎖,主人卻不在家。

  顧音如扭亮了燈,背後卻突然「呼啦」一聲,她吃了一驚,趕忙轉身,卻發現客廳中央,沙發旁一隻肥碩的屁股背著她,奮力往沙發底下鑽。

  原來是阮舒前段時間買的一隻荷蘭侏儒垂耳兔。

  顧音如莞爾一笑,目光卻落在沙發上的一本英文書籍上,那是一本她絕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的書——這本書如果在程奇文身上出現,她不會如此驚訝:《Computer Forensics》【電腦法政技術】

  顧音如不禁愕然,電腦法政技術是商業調查里最前沿的技術,只有極少數,或者說真正浸淫在資本市場的尖端人才會了解,掌握的技術,這絕不是普通人所能涉及的。

  她拿起沙發上厚厚的英文說明書,細細翻閱起來。

  電腦法政,即運用電腦技術,從目標電腦里搜尋法庭上可用證據,或者委託人所需材料,具體過程即將目標電腦的硬碟,用專門設備進行複製後,將原硬碟取出封存,而複製硬碟裝回目標筆記本或電腦里,其間,電腦硬碟雖被調換,但裡面程序與數據卻紋絲不動,除非是專業技術人員,否則不可能看出自己電腦被動過手腳。

  這是在犯罪邊緣不斷試探的技術- 未經允許,複製私人電腦是違法行為,但也無法避免商業方面有人利用這門技術竊取所需資料。

  簡單查閱後的顧音如背後升起一股寒意,她禁不住得回憶宋澤那天來房間的所有細節,再回想起自己藏在房間保險柜的財務專用筆記本,心裡疑惑重重:阮舒莫非派宋澤過來,分析財務報表是假,真正目的是想要從我這裡竊取機密嗎?

  但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她心下焦急,關了房門直直往家裡沖,也不管那兒是否有個男人在候著自己——她得回去翻下電腦,到底有沒有被宋澤動過手腳。

  ------

  或許奔向自己房間的顧音如沒意識到,她心中的犯罪嫌疑人——宋澤,此刻正盤腿坐在床上,雙眼失神,淚水盈眶地望著面前的手機,而手機裡面早已沒了哐哐作響的聲音。

  只有一兩聲在夜晚寂靜時刻,傳來的難耐呻吟聲。

  以及……

  朱俊力嘶啞的嗓音:「阮舒,阮舒,阮舒!!!」

  聲音從輕到重,由顫抖到昂揚,再至瘋狂。

  室內燈光半明半暗地掠過宋澤的臉龐,他的表情比哭還難看,著急,憤恨,不甘和絕望,都化在眼淚中,簌簌而下。

  他們在做什麼呢?

  或許宋澤並不想看到,但朱俊力,卻覺得此時自己已然達到人生巔峰:這一個月來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女人雙手搭在門板,腰身弓挺,豐桃般的美臀微微翹起,討好似的朝著身後的男人搖晃著雪白臀肉,掀起滾滾肉浪。

  他雙眼噴火地盯著這具幾近完美的酮體,抓住兩瓣凝脂臀肉上搓揉幾下,喘著氣說道:「阮舒……我們去床上吧?」

  感受到朱俊力滾燙火熱,並且帶著顆粒保險套的陽具正在不斷磨蹭著自己臀縫,阮舒轉過頭,表情騷魅,目光卻落在男人那尺寸驚人的肉棒上,痴痴笑道:「怎麼,你是怕你爸醒了,他剛才醉酒的模樣你忘記了嗎?」

  她輕笑兩聲,放蕩地搖晃屁股,用女人最為柔軟的臀肉,輕輕夾住朱俊力勃起的肉棒,挑釁道:「郁潔說你很怕夏主任,可我今天才發覺,你更怕你爸,就這樣還想和我結婚嗎?」

  「你……你……」朱俊力發現自己肉棒被滑嫩的軟肉所包裹,好似傳入綿軟海洋,細膩的觸感不斷透過保險套傳至全身,加之阮舒話語間的挑釁,各種快感疊加之後直接摧毀了他為數不多的理智。

  再也顧不得其他,他大手緊緊掐在阮舒的雪白屁股上,肆意地揉捏幾下,豐盈柔軟的臀肉從指間溢出,化作各種形狀,任由他搓圓捏扁。

  「阮舒……」

  朱俊力被肉慾與心裡快感擊穿大腦,茫然地張大嘴巴,大聲喘息著,他雙手摟著女人嫩臀,像個初哥一般不知所措,原地顫抖。

  「發什麼呆呢!」

  阮舒滿臉媚意,微翹的眼睛勾魂般注視著朱俊力,她分出一隻手繞至身後,兩根纖細手指掰開粉嫩陰唇,柔聲說道:「人家都替你掰開了,如果不做的話,我就回去了哦……」

  朱俊力順著阮舒手指望去,只見原本細長蜜縫兒因無力抵抗手指撥弄,被撐開成一個窄小的圓洞,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腔道肉壁上一圈又一圈的粉嫩褶皺,以及褶皺旁亮晶晶的黏糊水跡,而伴隨著阮舒呼吸,那蜜穴腔道一縮一脹蠕動著,只要是個男人,都能明白,肉棒插入以後到底是如何地美妙,如何地銷魂。

  「阮舒!」朱俊力放聲大喊,聲音伴隨著照在女人身上的月光,一層一層地蕩漾開來。

  此時腦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是世界上最美麗,最誘惑的女人,而自己,今天終於如願以償能夠和她共度春宵。

  要操她,要操死她,操得她哇哇大叫!

  「我,我忍不住了!現在,就現在,我來了!」

  伴隨著遏制不住的慾念,朱俊力扶著肉棒抵在阮舒纖細手指之間,抵在那個濕漉漉的肉洞之上,在後者微微眯起眼睛之際,往前用力一頂!

  「嗯……啊……厲害呢……」

  在那瞬間,阮舒發出一聲令人渾身酥麻的嬌喘:「哦……哦哦……小弟弟好厲害哦……」

  但更承受不住的是朱俊力,阮舒屄穴比起以往他接觸過的任何女人,都更為緊緻柔嫩,哆嗦著插入肉棒時,裡面軟肉便宛如活物般蠕動起來,綿綿密密地按摩揉捏著他的陽具,又好似有無數雙小手拽著他的陽具,往陰道深處拖拽。

  更令朱俊力頭皮發麻的是,阮舒蜜穴正如之前所觀察,在呼吸之間,有節奏地一縮一脹,就像緊緻的小嘴兒在不斷吮吸,刺激得他冷汗直冒。

  「太……太刺激了……」

  即使戴著的保險套隔離了大部分快意,但朱俊力卻在幾下聳動之間,睪丸變得一跳一跳,像是要泄出精來,為了避免被嗤笑成早泄男,他空出一手從背後捏住阮舒豐乳用力搓揉,手指掐著乳尖不斷撥弄,另一隻手攔住阮舒柔軟的腹部,用力往前一頂就不再抽插。

  阮舒卻覺得插在下體的陽具忽然鼓脹起來,那大肉棒帶著顆粒感的刺激快感也愈加強烈,只是男人卻一反常態只是玩弄著乳頭,心思玲瓏的她立刻意識到這傢伙一兩下就要射精,眼裡當即閃過一絲不屑。

  「不可以呢……這樣太深了啊。」她回過頭嗤笑著瞥了朱俊力一眼,雙手輕輕掰開兩瓣臀肉,接著好似勾人妖精般搖晃著圓滾滾的蜜桃臀,又時而前後搖擺,讓男人肉棒在濕潤的蜜穴里插得噗嗤作響。

  「阮舒……你這……夾得太……太緊了,不行,我……我要射了!!!」

  朱俊力怪叫一聲,胸膛緊緊貼著阮舒雪白背部,腰部更是忍耐不住,如同公狗般瘋狂抖動起來。

  兩人上半身緊緊相貼,下身卻留有四五公分縫隙,以便粗長陽具能夠兇悍進出蜜穴,如此幾十下抽插之後,交合處不停溢出一股股白色黏液,漸漸塗滿了那滿是顆粒的雞巴。

  「你的小弟弟開始抖了呢……是不是快要射了啊?」阮舒輕咬下唇,聲音甜膩誘人,看向男人的目光滿是魅惑之色。

  回應她的是男人聲嘶力竭的吼聲:「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你夾得實在太緊了!!!」

  " 太用力吧,不可以……太用力呢。」

  阮舒鳳騷地呢吶道,手指輕輕划過朱俊力的臉頰,話語雖是拒絕,但更像是在鼓勵對方用勁:「這樣可太刺激了呢……」

  嘭得一聲悶響。

  門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

  在最後也是最重的一次撞擊中,兩人下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阮舒那雪白翹臀更是被朱俊力強壯的腹部牢牢頂住,粗壯的肉棒更是毫無保留得全盤插入蜜穴當中。

  朱俊力只感覺膨脹到極致的睪丸像是泄了洪似地,不斷有精液從里泵送出來,盡數往那蝕骨銷魂的溫柔穴里猛射。

  在那一刻,他看到阮舒臉上滿是柔媚的痴態,每次他屁股抽搐一下,她臉蛋上的紅暈便嬌艷一份,那媚眼如絲的模樣仿佛在向他說明,阮舒到底是有多麼滿意這次性愛。

  雙眼通紅的朱俊力咬緊牙關,他感覺自己並不是在女人體內射精,而是像撒尿一般往對方子宮裡澆灌,如果不是戴著保險套,他絕對相信,就這次的量,足以讓一名正常女人懷上他的小孩。

  嘭,嘭,嘭。

  門板再次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聲。

  -----

  沒有夫妻生活,或者很少有夫妻生活。

  這是中年夫妻的常態,尤其是朱炳前半生因為工作過度勞累而體力明顯衰弱,導致顧不上自己老婆,當然這是外行人的評價。

  夏惠錦自然知道,應付手下那些女人的朱炳,早已不堪重負,怎麼可能回家來她這交一份公糧。

  說實話,在朱炳權勢滔天之際,那些過來央求幫忙的,別有所圖的女人,自然而然就會和他去滾床單,尤其是朱炳不是一名能管住自己褲腰帶的男人。

  當然,夏惠錦也只能默默忍耐,畢竟她自己曾經也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員,在畢業第一年,朱炳就說能幫自己找個好工作,於是夏惠錦千方百計想辦法,懷了他的種,嫁給了他,也讓朱炳和他第一任老婆離了婚。

  夏惠錦還記得,朱炳第一任老婆比較傳統,講究的是家醜不可外揚,在外面忍氣吞聲,只是在家和朱炳吵了幾架,直至夏惠錦大著肚子上了門。

  當然兩人結婚以後,朱炳還和別的女人,尤其是一些女下屬關係不清不楚,夏惠錦可不是那個沒用的黃臉婆,她可以衝到朱炳辦公室,和顏悅氣地給些下馬威,然後在家裡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那些年朱炳職位正好要往上動一動,怕生活作風影響到前途,就保證對夏惠錦說再也不犯,還把家裡所有財產都公證到兒子朱俊力名下,當時夏惠錦很得意,自以為制住了這管不住褲腰帶的男人,結果沒幾年,朱炳因為經濟犯罪鋃鐺入獄,判了整整十年。

  從此家裡一落千丈,幸好樊先生一如既往的支持,否則,沒有這份工作,這個家早就散了。

  但夏惠錦隱隱也有些了解,即便朱炳失勢,樊先生對他也有些忌憚,尤其是在書房裡的電腦,那裡有不少朱炳曾經的秘密。

  想著在家裡喝醉酒的兒子,夏惠錦心情變得平靜,同時萌生出一種安慰情緒,不管怎麼說,朱炳與她感情雖然不合,但俊力確實是她心口掉下來的肉,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兒子,早就和這無權無勢,死皮賴臉的老男人離婚了,也不至於看著對方犯蹭的臉噁心。

  在洗澡的夏惠錦想了很多很多,給自己做了許多心裡建設,也給出了許多理由:第一,她與老公朱炳感情早已淡漠,話說回來,就算她每天夜不歸宿,去酒吧KTV 找那些小鮮肉過夜睡覺,現在失勢的朱炳也不敢多說什麼,第二,就算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那這男人畢竟比自己小了十多歲,也說不得自己吃虧。

  第三,在慢悠悠洗澡期間,她已經做了個初步計劃,怎麼一步步整死宋澤的計劃,讓他身敗名裂,悔不當初的計劃。

  這些理由,足以讓這名裹著浴巾,體態豐腴,卻又有些少女驕縱的夏惠錦,不至於產生那麼重的背德與負罪感。

  夏惠錦將目光看向床上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宋澤大概二十八歲,身材相當魁梧,粗寬的眉毛與剪得極短頭髮,乍看之下,給人第一印象就是誠實與忠厚。

  但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夏惠錦敏銳地發現,宋澤並沒有在自己走出浴室門後,如狼似渴地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而是……

  背對著自己,肩膀微微聳動,像是在——哭。

  以前俊力被自己責罵時,就會躲在房間,默默地哭泣,就和現在的宋澤一摸一樣。

  夏惠錦心裡升起一絲異樣,母性大發的她第一反應竟然是要不要上前抱抱他,安慰一下這位可憐的男人,直至她看見了床上那盒草莓味的,帶有顆粒的保險套。

  「怎麼?」她揚起刻薄的下巴:「後悔自己做的事情了?」

  宋澤背對著她,擦了下臉,這更讓夏惠錦確認男人在哭。

  只是他的聲音仍舊冷漠,帶著一股不近人情的寒意:「一想到你待會扭著屁股沖我發情,我就激動得掉下淚來。」

  這絕對是宋澤的原話!

  夏惠錦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沒有聽錯,她感覺自己怒火正一點一點往上竄,她開了一瓶礦泉水,連喝好幾口,借著水的涼意讓自己冷靜冷靜。

  先安撫好這個畜生,畢竟俊力的把柄還在他手裡。

  事有輕重緩急,她安慰自己說。

  「我先問問,你比較喜歡哪種姿勢?」宋澤一邊脫掉身上的外套,一邊問,他的身體很結實,倒不是像俊力那種有八塊腹肌的結實,小腹上略微有些肉,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但也不像朱炳大腹便便,只是脫掉衣服後,整個人顯得有些松垮,無精打采的,完全不像一名壯年男人,這方面倒是很像以前應酬回家的朱炳。

  不知為何,看到宋澤這幅模樣,夏惠錦心中怒火越燒越旺。

  「我什麼樣都行,你早點給我完事!」她臉色冰寒地懟道。

  但宋澤卻毫不客氣地擺擺手:「你看看你,洗個澡又把衣服穿好了,真是多此一舉。」

  男人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但夏惠錦卻沒有在意,她更想給自己一次機會,也想給面前的男人最後一次機會:「我建議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

  即便曾經是小三上位的夏惠錦,在要面對與別的男人發生肌膚之親,尤其因為對方比自己小許多,沒比兒子大多少的年齡,不可避免地產生猶豫與尷尬,她還在想辦法儘量和平解決。

  「快點快點,我等的不耐煩了。」

  宋澤蠻橫地走到她身邊,一把掀開浴巾,伸出雙手把玩她的乳房,那溫熱潮濕的觸覺令她感到一陣厭惡。

  「夏主任的身材真好,每次在公司裡面見到就覺得你很想被搞。」

  夏惠錦乳房很是白膩,堅挺且沒下垂,宋澤略微揉搓幾下,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就直接夾住乳頭,嚇得她尖叫一聲。

  「噁心,要搞就直接搞,別做這些有的沒的!」她想當場宰了宋澤。

  「那不行,夏主任這麼反感,沒有出水怎麼做啊?」宋澤面無表情地揉捏著她的乳房,並不是整隻手覆在上面逗弄,而像是確認彈性一般用手指不斷戳弄,那對乳頭在撫摸按壓間逐漸充血腫脹,夏惠錦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塊被丟在激流里的泡沫,隨著浪花四處起伏。

  她無法拒絕身體本能反應,但心裡上的反感也無法配合眼前的男人,只能期待這傢伙趕緊了事放她回家。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手伸到了她跨間,粗暴地用手指隔著內褲輕輕捻動,同時嘴巴叼住那殷紅奶頭,就像兒時俊力吮吸乳汁般吸吮起來。

  察覺到大半乳頭與乳暈都被男人含在口裡,凸起的乳頭時而被嘬緊時而被舔弄挑逗,這種強有力的吮吸感令夏惠錦忍不住發出呻吟:「嗯……」

  「就得這樣,不要苦大仇深的,就好好享受吧。」

  享受?

  夏惠錦好想給這傢伙一巴掌,卻因為身體與別的男人緊密接觸而產生明顯的生理反應不能動彈:額頭上冒出汗水,內褲也漸漸濕潤。

  但內心仍舊對著男人充滿怨毒以及噁心。

  「哈,啊!」

  持續不斷地挑逗令夏惠錦禁不住發出難耐的嬌吟聲,聽到自己在這可惡男人面前發出聲音的她,雙手捂住嘴巴,整個身體猛地僵住,卻還是不甘示弱地用目光挑釁著男人,表情似乎告訴對方一個詞彙:就這?

  可宋澤那原本面無表情的黑臉,嘴角卻漸漸勾了起來。

  「為什麼要壓著聲音,你是怕被老公聽到,」他毫不顧忌地嘲笑著:「還是怕被你兒子聽到?」

  夏惠錦氣得翻了個白眼,宋澤卻同時抓住她腰間的浴巾與內褲,一口氣拉到腳裸。

  借著眼睛的餘光,夏惠錦看到自己最後遮掩身體的衣物被丟到了床邊,燈光映照下,她一絲不掛地,毫無抵抗地面對著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緩緩吸了口氣,拼命夾緊雙腿,試圖做出最後的抵抗,可惜這微不足道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毫無作用,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腿,將其呈M 字形張開,霎時女人最誘人的私密處暴露無遺。

  她顧不得遮住嘴巴,趕忙伸手捂住私處,眼淚不知不覺落了下來。

  「夏主任,你的毛很多,不過梳理的很漂亮,很多人都說毛多欲望就很強,不過我看起來你平日裡很克制,日子過得很不容易啊。」

  夏惠錦被刺破心事,羞愧得耳根發燙,幾欲噴出火來,她又羞又氣,冷硬得回道:「你……這個畜生,我不想和你聊,更不想和你調情,要操的話趕緊,別唧唧歪歪浪費時間,弄完我還要回家去。」

  就在這話落下的瞬間,夏惠錦敏銳地察覺到男人身體忽然一僵,她自認為抓到對方把柄,大聲譏笑道:「看見你那黑臉我就一肚子火,還說想讓我舒服,省省吧,我出門買根黃瓜都比你這傢伙強。」

  男人沉默了幾秒。

  夏惠錦得意非凡地捂住簌簌流水的蜜穴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像是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如一根黃瓜。」

  夏惠錦愣住了,沒趕上對方的思維邏輯:「什麼?」

  只見宋澤微微嘆了口氣,神態鬆懈地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想說黃瓜都比我過得輕鬆,夏主任,我不想強迫你了,只要你乖乖和我在房間留上一晚,今晚過後,我會把所有資料都刪掉,不再來找你。」

  夏惠錦懵住了。

  這傢伙吃錯藥了嗎?

  到底什麼意思,這男人搞了半天,花了這麼多心思,竟然因為幾句羞辱的話,臨時改了主意?

  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對自己有了什麼警惕?

  夏惠錦當然不會認為宋澤善心大發,想要放過自己,只是越想越狐疑,原本盤算了大半的計劃就此落空,內心充斥著濃濃的失落,像是奮力揮出一拳,卻打在棉花上。

  她回顧著宋澤的語氣。

  頹廢,疲倦,他這一幅灰心喪氣的模樣裝給誰看,啊?

  裝給面前這位脫光衣服的女人看?

  因為這女人衣服一脫,他就沒了興致?

  夏惠錦覺得嘴唇發乾,胃裡像是長出了什麼東西,正在瘋狂抽搐,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緊咬下唇,一副失望落寞的樣子。

  「我知道,自己在你眼裡是人渣或者惡棍,是個毫無底線的變態,披著人皮的惡魔。」宋澤抬眼看著她,目光里儘是嗤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做,但我是第一次感受到,做一個純粹的壞人,做一個拋棄信條與良知,惡貫滿盈的壞人,並沒有讓我多難受,相反來說,我忽然感覺有些解脫,並且帶著些難以明說的快意,這讓我很害怕,也很討厭自己,所以我勸自己就此收手……」

  「滾你媽的!」夏惠錦臉色不甘地抬起頭,雙眼通紅地打斷男人:「小鬼,你演技還差了點,在我面前裝作大徹大悟,想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咬牙切齒狠狠地盯著,眼裡的怒火似乎就要吞沒對方:「這樣我就能心懷感激,然後我們兩人就此揭過這事,當做今晚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夏惠錦女士,夏主任,我想讓你知道,我一定得讓你知道,今晚,我已經沒有任何惡意,不管前面做了什麼,但是我總覺得,覺得……」

  夏惠錦鬆開擋在私處的手,捏緊雙拳,眼神逐漸聚焦。

  這噁心,變態的小鬼,到底想從我身上尋什麼樂子?

  「我覺得我不該做個壞蛋,至少我想,應該是希望自己當個好人。」

  「……」

  久久的沉默。

  就在宋澤後退想要離開床鋪時,臉色鐵青的夏惠錦猛地撲上前來,指甲尖銳的她直直往男人臉上撓去,口中還伴隨著破音的尖叫:「好你個鬼的人!」

  那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了宋澤臉上的痛苦,內心湧起一絲快感,繼續又期待起指甲劃破對方臉龐的觸感。

  不過,她又想到,自己幾次三番想要撓對方,都被這男人輕易抓住手腕,這次,肯定也不例外吧?

  但宋澤在短暫的錯愕與痛苦之後,並沒有躲,夏惠錦可以斷定,他絕對看清了自己的動作,但就是由著指甲划過臉龐,留下深深地劃痕與血跡。

  然後……

  又一聲尖叫響起,原來是夏惠錦收勢不及,整個人如戀人相擁般,窩在男人懷裡,腦袋挨著對方寬厚的胸膛,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壓扁在對方小腹,從而近距離地感受著年輕男性軀體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

  夏惠錦呼吸變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抹顯而易見的潮紅。

  「你想幹嘛?」強勢的男人氣息令她憤恨之餘,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也就在這時,一個不屬於床上兩人的聲音傳來。

  是從夏惠錦手機響起的。

  是夏惠錦寶貝兒子朱俊力討好似的聲音:「阮舒,剛才絕對不是我正常的水平,是……是因為你下面真的太舒服了,我一時忍不住,就射了出來……你再,再給我一次機會,絕對會讓你爽上天的!!」

  夏惠錦表情一僵,竟然從手機里窺探到了兒子與他女朋友阮舒的私密談話,她下意識撲到床邊,拿起手機就要關閉程序,同時她警惕地轉過身子,正面朝著楞在原地的男人。

  也就是在這時,就在夏惠錦剛拿起手機那一刻,借著餘光她發現原本僵在原地的男人,如同僵硬的機器人一般,帶著殷紅的鮮血,一步一挪靠近自己。

  下一秒,夏惠錦身體猛然一顫,纖細腰肢高高弓起,手機啪嗒一聲滑落在床,而那雙原本抓著手機的小手,則死死地抓著床上鬆軟的絲綢布料,仰天發出一聲淫靡又高亢的嬌吟。

  「啊,啊!!!」

  她又發出一聲痛苦中帶著難耐的呻吟,比起方才,有過之無不及,宋澤已經從她視野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刷子般的頭頂。

  夏惠錦清晰地感覺到,男人那游魚般的舌頭,正在圍繞著自己充血膨脹的陰蒂,哧溜溜地打轉。

  「抱歉,剛才是一個小小的玩笑,現在我們正式開始。」

  男人的腦袋埋在夏惠錦雙腿之間,發出「啾」的一聲,然後她感覺到大陰唇被對方舌頭蠻橫地梨開,舌頭反覆舔舐著陰唇之下的濕潤膣口,每一絲一寸都不放過,細細地品味啜吸著。

  夏惠錦失控地想道,這傢伙就像狗喝水一樣,用舌頭內側在反覆舔弄,真是不怕噁心!

  「啊!關……關燈!唔!!!」

  自與朱炳結婚以來,只有她舔舐,吮吸老公雞巴的份,而男人舔弄陰部,這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夏惠錦羞憤之下,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將纖細雙腿纏在男人後背之上,雙手死命按著對方腦袋,脖子高高揚起,紅艷的嘴唇里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此時的她左手抓緊床單,右手死死捂住想要說出讓男人關燈的嘴巴。

  在這期間,她聽著跨間「啪嚓啪嚓」的淫蕩水聲,感受著由小穴傳到脊椎骨那股電流般的疼痛與刺激,苦悶難堪。

  「夏主任,你的表情都變得淫蕩了啊,就和你下面的陰蒂一樣色情。」

  即便男人如此挑釁自己,夏惠錦也沒有餘力控制表情與觀察身體變化,一種明顯不同於厭惡與怨恨的酥麻感,在她腦海里不斷堆積,甚至令她察覺到腦袋逐漸空白。

  她拼命地想著丈夫- 那該死的朱炳,以期待抵抗這股難以明說的感覺,但明顯來說,兩人之間的感情並不足以完全令她忘卻目前的處境,夏惠錦只能不停告訴自己,面前是一位噁心,變態的脅迫狂,這樣做,似乎能稍稍好些,不至於讓累積在腦中的酥麻感徹底爆發出來。

  然而,那未關的手機里竟然傳出了阮舒的埋怨聲:「幹嘛呢……要舔就好好舔,幹嘛往人家下面吹氣?」

  俊力那小子現在也像條公狗一樣,在舔女朋友陰蒂嗎。

  他就不覺得噁心嗎,女人下面有什麼好舔的?

  舔,舔,舔,他就是一條舔狗,有了媳婦忘了媽的舔狗!

  但腦海里閃過俊力趴在阮舒胯下奮力舔舐的想像時,夏惠錦有一瞬間明白自己潛意識裡正在轉移注意力,累積在腦海里的酥麻感早已到達極限,因為陣陣發麻而產生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酥麻感,讓快感就像蓄積在水壩的洪水,尋求著潰提口,而她,只是借著兒子的名義,用母性壓抑著這份快感。

  「對呀,舌頭……舌頭伸進去呢,再往上勾一勾呢……」

  然而阮舒蠱惑的話語卻刺破了這層偽裝,令她痛苦地意識到,自己正在被脅迫,被強姦,而在脅迫強姦中產生的痛苦與不適,逐漸轉化為快感與興奮。

  就算因為久曠的身體無法控制,她心中的噁心,背德與屈辱感仍舊揮之不去,最為重要的是,自她第一次見到宋澤,就對他沒什麼好感,上周在公司還直落自己面子,遑論今天威脅脅迫自己。

  夏惠錦一直都是個要強的人,於是她更用力地抓緊床單,咬著捂住嘴巴的手指,心裡懷著對男人的憤恨與怨毒,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但下一秒。

  本就因為被男人舔弄啜吸而敏感到極點的陰蒂,忽然遭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觸感,在大腦理解這是牙齒研磨剮蹭之前,她心裡築起的水壩就潰提了。

  「唔……咿……」

  夏惠錦猛地弓起纖腰,挺翹的乳房連連顫抖,原本交疊在男人後背的雙腿完全繃緊,腳趾因為用力過度泛出白來。

  她完全無法思考,時間在這一瞬間變得稀薄,更像是暫停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出現,她才回了點神。

  「夏主任的高潮很誇張啊,一看下面就很緊。」

  強烈的餘韻令夏惠錦不由自主地張大嘴巴呼吸著空氣,想要緩解體內的快感,映入眼帘的天花板逐漸變得模糊,令她感覺這一刻自己手指尖都在抽搐。

  這到底是闊別多久的性高潮,有時候在生理期前,欲望高漲心癢難耐之際,她會試著去找自己丈夫,然而對方總是敷衍了事,苦悶的她只得用手指慰藉自己。

  夏惠錦在恍惚中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有過,像這樣躺在床上,被朱炳抱在懷裡,因為滿足而眼底深處發出啪滋啪滋的火光。

  「我要回家……」淚水從她臉頰滑落,滴在潔白的床鋪上,隨之而來的是她苦苦哀求的聲音:「夠了,已經夠了,我要回去了……」

  她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強勢的女人都厭惡事情脫離控制。

  宋澤似乎有所觸動,他背過身去,緩緩坐直,低下頭,猛地呼出一口氣。

  夏惠錦淚眼婆娑地望著他,楚楚可憐,完全沒有之前張牙舞爪的小母貓形象。

  他側過頭,蠕動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就在第一個字「我」吐出嘴唇的那一刻,在床邊的手機再次發出聲音,是阮舒柔媚的嗓音:「所以……」

  她在手機里拖著長長的調:「現在是第三次了?」

  「那是因為阮舒你實在是太性感了,護士裝穿上去我就忍不住了。」朱俊力激動地回道。

  「討厭,那衣服和你媽睡衣一樣窄,穿起來太難受了,我要回去了呢。」

  夏惠錦想起阮舒更為挺翹的胸部,忽然有些不服氣。

  這小妮子,沒完沒了是吧,都不心疼俊力喝了這麼多酒,還要陪她瘋玩,幸好有自知之明,拒絕了俊力。

  俊力這孩子也真是的,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一直纏著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夏惠錦聽不真切,只知道兒子語氣是慣用的討好與哀求。

  直至阮舒嬌滴滴地答道:「最後一次呢,我們去落地窗那邊做吧。」

  「好,你說哪裡就哪裡!衣服別脫哈,就這件護士裝!」

  也就在這時,坐在夏惠錦面前,低著頭的宋澤,忽然低低的笑出聲來。

  「哈哈哈……」

  然後,年輕的男人瘋笑著,夏惠錦清楚地看到對方眼角有著反射燈光的液體。

  「哈哈哈哈哈……」

  他的身軀在笑聲里不斷抖動。

  夏惠錦依舊無法活動身體,只能直直地望著對方,在這種瘋笑聲下,一股無形的壓力悄然而至。

  笑聲漸漸收斂。

  夏惠錦心頭一緊,男人轉過身,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棍聳立著,不僅如此,還披著一層帶有顆粒的綠色皮膜。

  她下意識地打量著,長度方面不好比較,只是戴上保險套以後,性器整個觀感看起來十分具有壓迫感,真要說的話,那一根根纏繞在上面的青色血管,令她有些膽戰心驚。

  「和不是妻……子的女人做愛一定要帶套子,這是基本的禮貌,不過,夏主任……能和你做愛,應該是許多男人的夢想吧?」

  男人用低沉的語調說道,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其實我很希望你用嘴巴,不過我怕夏主任你氣憤之下,會一口把我咬斷的吧?」

  這句話夏惠錦即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只能勉強舉起雙手,妄圖推開面前這位男人,以女性來說,她身高不能算矮,卻面對男人的蠻力無計可施。

  「不……不會……」

  夏惠錦拼命地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但下一句『我可以替你口交』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還冷靜地在想,男人絕不會輕易罷手,就算用嘴巴服侍對方,也有可能得到更加得寸進尺的要求,與其提出建議,還不如乖乖張開腿最為合適。

  「我想也是,夏主任一直都很冷靜,我手裡可是握著你兒子的不利訊息,你應該不會做這種沖昏頭腦的事。」

  但此時此刻,夏惠錦已經無法聽清他的話了,男人的臉近在咫尺,結實的腰部硬生生地擠進她兩腿之間,接著下腹處傳來從未體驗過的壓迫感,她並不是雛兒,瞬間就察覺到男人的肉棒輕易地頂在陰阜軟肉上,那圓鈍龜頭已經擠開兩片陰唇,一切已經蓄勢待發。

  夏惠錦屏住了呼吸,緊張得全身繃緊,她無法理解接下來該怎麼辦,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人下巴落在了她的左肩,他的耳朵與自己的耳朵開始互相摩擦。

  寬厚的男人身體竟然在那一瞬給了她強烈的安心感。

  在這種狀態下,男人輕聲說道:「下面,果然很緊。」

  夏惠錦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

  「放……放開……」

  她用力推搡著對方肩膀,可想而知,這種欲拒還迎的力道就像是某種意義上的鼓勵。

  男人更加用力地開始聳動腰身,肉棒進出小穴的交媾噗嗤聲,從兩人緊密貼合的下體連綿不斷地傳來。

  那巨大的衝擊感令夏惠錦眼冒金星,就連呼吸都難以維繫。

  「唔……唔……唔……」

  她倔強地壓住聲音,卻發現閉著嘴巴的自己,幾乎無法呼吸到新鮮空氣。

  「咿……啊……唔……」

  夏惠錦張開嘴巴,貪婪地呼吸著氧氣,但她卻驚駭地發現,原本想要推開男人的雙手,不知不覺已經搭在對方後背,仿佛在鼓勵他一樣。

  「咿,哈啊……哈啊……咿……哈啊……咿!」

  每當男人挺動腰部,重重插入陽具時,被某種帶有顆粒感的堅硬物體填滿的下腹就會直接刺激她的腦袋,令其無法思考。

  然而意識沒有遠去,她能夠清晰地聽到床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因為胸膛緊貼而壓扁的乳房,互相摩擦的乳頭,因為彼此汗水交融發出的粘稠聲響,那帶著顆粒的陰莖狠狠刮蹭敏感肉壁,讓本就濕潤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淫水,但漸漸地,她的意識好像離開了自己身體,像是冷眼俯瞰這位沉溺於性愛中的女人一般。

  比剛才快感更為強烈,更為酥麻的麻痹感在體內開始膨脹。

  「不……不行,太……太可怕了,我不能接受……」夏惠錦像是初次做愛的少女般尖叫著,可男人全然不顧她的求饒,只是拼命地擺動臀部頂向身下的女人。

  應該是說,男人盡全力在操她。

  眼前瞬間變得模糊一片,身體充滿著甜美的麻痹感,像是即將要爆炸一般,夏惠錦忽然高聲叫道:「你的雞巴真的好舒服啊!!」

  這句話她絕對說過,曾經面對如日中天的朱炳時,對方第一次將自己壓在身下,她就這麼說過,可現在卻下意識地說出來討好著面前這位脅迫自己的年輕男人。

  可就連呼吸都無法滿足的她,根本沒有閒暇去在意羞愧,恥辱等情緒,她已然錯落了時空,又說出與朱炳相識一年後,那句更為羞恥的話:「我的……裡面,都被你塞滿了,我……小穴的模樣已經改變了。」

  這句話讓面前的男人更加興奮,他雙手抓住夏惠錦的大白屁股,奮力抬高,然後兩人性器就懸在半空,用如此姿勢交媾著。

  「記住我肉棒的樣子了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令夏惠錦表情一頓,但她卻拼命地點頭,說出問題的答案:「記住了……記住了……」

  夏惠錦急切地期望男人能夠早些結束,她害怕再這麼下去,之前的計劃,那份下定的決心就會連根拔起。

  「哪裡記住了?」

  夏惠錦用所剩不多的意識,從詞典里找出能夠讓男人滿足的詞彙:「我的小穴,記住了年輕男人雞巴的模樣,啊……啊……不行,不行了。」

  她自顧自地呻吟著:「啊……啊……討厭……來了!好棒!剛才那種……要來了,不行,它真的要來了!!」

  夏惠錦完全不理解自己在說什麼,理性早隨著掀起的波濤浪潮而去,男人汗流浹背,整個人攤在她的身上,雖然很重,但不可思議的是,她並沒有覺得不適,反而伸出雙手雙腳,緊緊地纏繞著他。

  男人像是深思著什麼。

  「嗯,算了吧。」

  他氣喘吁吁趴地在耳邊說道:「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

  夏惠錦幾乎是自動地張嘴答應了。

  然後男人撲過來吻住了她的嘴,她並沒有之前特別討厭的感覺,反倒是將目光看向床邊的手機,那裡的監控,似乎還在工作:斜對著的臥室門,也就是她與朱炳房間的門開了。

  她丈夫醉意朦朧地晃晃腦袋,一步一挪地走向陽台。

  陽台那塊,靠近的是俊力房間的落地窗。

  夏惠錦忽然有種不祥的念頭。

  也就在這時,監控的屏幕突然黑了,只留給她,自己丈夫最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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