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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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志田廣宏下班回到家裡,手裡拎著外賣食盒,志田千陽還沒回來。

  志田廣宏落寞地坐在電視機前吃著有些發涼的盒飯,不過他似乎已經有些習慣了這樣的狀況。

  一邊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有簡訊進來了。

  打開一看是妻子的簡訊,內容是警局裡壓了很多卷宗需要晚上加班整理,說不準幾點能回來,讓志田廣宏早點休息不用等她了。

  「忙得連個電話都沒空打了嗎?」看著手機屏幕里冷冰冰的文字,志田廣宏心裡有些不高興,又有些擔心,雖然現在長夏市的治安很好,一個女人晚上在路上開車,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潛意識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放棄了打電話給老婆的打算。

  臥室里志田廣宏躺在床上,燈也沒開,只有電視屏幕里泛著跳動的光影,不知不覺中志田廣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志田廣宏被一陣水聲給吵醒了,應該是妻子回來了,在浴室洗澡。

  拿起床頭的手機,刺眼的光線中勉強看清23:36幾個阿拉伯數字。

  志田廣宏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

  突然水聲中夾雜進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奇心讓志田廣宏從床上爬起來,隨著越來越靠近浴室,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是女人的呻吟聲!

  浴室的門沒有關實,沿著門縫看進去,妻子正赤身裸體地坐在馬桶上,雪白的肌膚上掛著層層水珠,牆上的蓮蓬頭不斷地向外噴著水,水流衝擊著地磚發出嘩嘩的聲音。

  妻子竟然在自慰!

  結婚這麼多年志田廣宏還是頭一次看到妻子偷偷自慰。

  妻子坐在馬桶蓋上,仰靠著牆壁,一條腿踩在浴缸邊沿,另一條腿微伸著耷拉在地上,兩腿間鮮紅的陰道里插著妻子的食指,伴隨著食指不斷地摳弄,大拇指頭熟練地撥弄著早已充血的陰蒂。

  與此同時妻子的另一隻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乳房,左右兩隻巨大的乳球交替著被揉捏出不同的形狀,堅挺的乳頭像兩隻深紅色的葡萄在指縫間時隱時現。

  妻子的動過很熟練,應該是經常偷偷自慰,而自己竟然全然不覺。

  此時的她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雙目緊閉,小嘴微張,發出連續而低沉地呻吟聲,身體也時不時地抽搐著,雪白豐滿的臀肉溢滿了整個馬桶蓋,還有規律地在上面摩擦著。

  也許是偷窺的刺激讓志田廣宏驚訝之餘也開始興奮起來,他有一種進去和妻子做愛的衝動,但又怕向來矜持的妻子會因為偷偷自慰被自己發現而惱羞成怒。

  正在糾結的志田廣宏發現妻子的動作開始加快,抽插陰道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大量粘稠液體從陰道里溢出沾滿了妻子幾乎整隻手掌,一些還沿著手背往下滴,拉出長長的絲線。

  妻子竟然會流這麼多淫水,這讓作為丈夫的志田廣宏驚訝不已,這無疑說明夫妻兩真正的性交竟還不如自慰帶給妻子的快感強烈。

  「嗯~嗯~啊~啊……」雖然妻子有意地壓抑著自己的音量,但隨著高潮的臨近,呻吟聲還是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大,碩大的臀部劇烈的抖動著,貼著臀肉的馬桶蓋都跟著發出吱吱的聲響,原本翹著的腳尖越崩越直,渾身的肌肉都因為快感而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

  志田千陽上床好久, 志田廣宏才裝作被吵醒的樣子:「你回來啦?」

  「嗯,你睡很久啦?」

  「好像是挺久了呢,看著電視就睡著了。」

  「那你接著睡吧。」她伸手關了床頭燈,也鑽進了被窩。

  「嘿嘿。」志田廣宏突然一把摟住了妻子的脖頸,剛剛被浴室里的春光點燃的慾火還沒熄滅。

  「哎喲,你幹什麼啊?」妻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幹什麼?你說呢,嘿嘿~」

  「今天加了一晚上的班了,好累的,改天吧。」

  妻子推開志田廣宏搭在身上的手臂,把身子轉了過去。

  看著妻子冷冰冰的後背,志田廣宏不好再強求,只得悻悻地嘆了口氣,躺了回去。

  這一夜志田廣宏都沒怎麼睡踏實,腦子裡一會兒是妻子在浴室里自慰時如痴如醉的樣子,一會兒又是妻子拒絕自己求歡時的冷冰冰的模樣。

  妻子竟然寧願自慰也不願意和自己親熱,難道是自己給妻子的快感遠沒有自慰帶給她的強烈嗎?

  一定是這樣的,從妻子自慰時那陶醉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還有那四溢的淫水也是鐵一般的證據。

  志田廣宏感覺到無比的自卑和挫敗感,而且還有一種對未來的焦慮和擔憂。

  妻子正值所謂的「虎狼之年」,對性的需要越來越大,而自己的身體狀況卻和這種日益增長的需求剛好相反,這無疑是婚姻的一種巨大的隱患。

  還有一個讓志田廣宏更加揪心的問題是:妻子自慰的時候想的是誰?!

  第二天是周末,一夜沒睡好的志田廣宏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勉強爬起來。

  志田千陽已經做好了午飯。

  看著桌上簡單的食物,志田廣宏皺了皺眉頭,嘀咕道:大周末的,就吃這些東西啊。

  邊上志田千陽也不知道是真沒聽見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怎麼起得這麼晚啊,你昨天不是睡得挺早嗎?」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吧。」志田廣宏說得有些搪塞。

  夫妻倆默默地吃著午飯,沒怎麼說話,好像各懷心事。

  往常到了周末,妻子都會精心準備一些可口的食物,可最近妻子下廚的次數越來越少,今天的午餐也明顯有些敷衍了事,是最近工作太忙還是因為今天兒子不回家?

  志田廣宏覺得這些都不是關鍵,他深深感到妻子變了很多,變得不像以前那麼關心自己,不像以前那麼顧家了,越來越像一個事業型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賢妻良母了,夫妻兩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冷淡,整個家少了許多本該有的溫馨。

  志田廣宏隱約感覺到一種危機正在這個家庭蔓延,他想和妻子好好談談,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眼前的妻子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在想什麼心事,沒有半點要和他好好聊聊的意思。

  沉默的午餐,同樣沉默的下午,整個房子裡除了電視機里傳出來的聲音再沒有其他人聲。

  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變暗,志田廣宏百無聊賴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妻子了,好像在臥室里呆了很久,是睡著了嗎?

  志田廣宏正打算去臥室叫妻子的時候,志田千陽突然從臥室里出來了「晚上警局的朱麗菁在家辦了個party,你要去嗎?」

  「party?」志田廣宏心裡覺得有些奇怪,而且他看到妻子明顯精心打扮過,化了妝,衣服也換了。

  這個時候才和他說,明顯沒打算帶自己一起去。

  不過就算妻子提前說,以他宅男的本性也不一定會去,索性拒絕道:「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那晚上你自己吃吧,冰箱裡的菜放微波爐里熱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叫外面。」志田千陽似乎早就料到丈夫不會和她一起去,可臉上還是露出幾分不易察覺的如釋重負。

  「知道了,你也早點回來了,別喝太多酒。」

  「哎喲,你當我真的是酒鬼啊,普通同事聚會而已。」志田千陽轉身去門廊里換鞋。

  志田千陽今天今天穿了一件長袖的針織衫,下擺是包臀的設計,彎腰穿鞋的時候,豐滿的翹臀把針織面料撐開,透過細小的空隙能隱約看到裡面黑色連褲襪的影子。

  志田千陽穿上10厘米的尖頭裸色高跟鞋,踏著輕盈又似乎有些急促地步伐出了門,沒多久,高跟鞋清脆的踢踏聲音就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志田廣宏一人對著無聊的電視。

  志田千陽沒有開車而是叫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在一條不遠的大街上停了下來,邊上是一家高級西餐廳而不是朱麗菁的家。

  沒錯,志田千陽對志田廣宏撒了謊,根本沒有什麼party,她是赴一個男人的約會。

  志田千陽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在一個服務生的引導下往餐廳里走去,胸前的巨乳被聚攏型的魔術胸貼高高托起,隨著起伏的身子誇張的抖動,一陣陣的雪白肉浪看得年輕的男服務生有些走神。

  一個高大英俊的華夏男人已經在一張桌子上坐了許久,深邃的黑色眼眸有些興奮地捕捉到了志田千陽迷人的身影,還沒等志田千陽走近,就急忙起身,很紳士地替志田千陽拉開了椅子,伸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迪,你這麼早就到了啊。」志田千陽笑著說,鮮艷的紅唇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貝齒,迷人的笑容讓所有在場有幸目睹的男性為之傾倒。

  「千陽,我怎麼忍心讓如此美麗的女士久等呢?」王迪一直等志田千陽坐穩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呵呵,你不要老是這麼誇我,這會讓我驕傲的。」

  「哈哈,你值得驕傲,千陽。」

  「他沒來嗎?」

  「你希望他來嗎?呵呵」志田千陽臉上露出一絲狡黠而嫵媚的笑容,這種表情在她的臉上是少見的。

  「哈哈,你是懂我的。」王迪的回答曖昧中有一種受寵若驚的神情。

  今天是王迪32歲的生日,出於禮貌他邀請了志田千陽和志田廣宏夫妻兩人,看到志田千陽隻身赴約他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志田千陽的舉動讓他著實激動了一把,難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默默接受了自己的愛慕?

  「你知道的,我老公他是個天生的宅男,就算叫他,他也是不肯在周末的晚上邁出家門半步的。」志田千陽說著,不覺感到臉上有一股微微的灼燒。

  「呵呵,不提他了,你想吃點什麼?」王迪及時地遞上一本精美的菜譜,一副心領神會又受寵若驚的樣子。

  「你點吧,我隨便。首先要祝你生日快樂,可是今天有些匆忙,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生日禮物,對不起。」

  「你能來,就是給我最好的生日禮物了。還有什麼生日禮物能和我眼前這位迷人的女士比呢?」

  「嘻嘻,油嘴滑舌。」志田千陽露出一股小女人的嬌羞,心裡卻美滋滋的。

  沒過多久,服務員就將所點食物陸續端了上來,包括一瓶紅酒。

  「我知道你不是特別能喝酒,所以特地點了一瓶度數低的,少喝一點吧。」

  王迪很貼心的為志田千陽倒了小半杯。

  「謝謝,這一杯祝今天的壽星生日快樂。」王迪的貼心讓志田千陽有些感動,主動舉杯。

  「謝謝你的祝福,乾杯!」

  「乾杯!」……

  觥籌交錯中,晚餐進行得很愉快,兩人熱情的聊著天,既聊了那天公路上的初次見面,也聊到了志田千陽假扮妓女參加釣魚行動的難忘經歷,還有警局裡的種種八卦趣聞。

  聊到高興的時候兩人都會開心地哈哈大笑。

  仿佛一對相識多年的老友,而輕鬆愉快地氛圍中又隱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浪漫,似乎有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兩人心頭醞釀,但又被刻意掩藏著。

  「千陽,聽說以前你一直獨居在東瀛島國。」王迪突然問起志田千陽以前的事情。

  「是的,廣宏他很早就來華夏國工作了,我們幾乎是結婚沒多久就兩地分居了,後來有了兒子,兒子稍微長大一些也來到華夏國讀書,而我一直一個人在東瀛島國做華夏語老師。」說起過去的日子,志田千陽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一個人的日子一定很孤單寂寞吧。」王迪也顯出一臉的同情之色。

  「哎。」志田千陽嘆了口氣道「是的,這是一種你無法想像的孤獨和煎熬。」志田千陽看了看眼前這英俊高大的華夏男人。

  王迪點著頭,投來理解的目光。

  「我以前是一個很傳統的東瀛島國女人,一切都以家庭為中心,心裡永遠想的都是丈夫和孩子。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在東瀛獨居的那些年,我從來就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早日和家人團聚,也只有這個信念才能讓我熬過那些無數個孤單的日夜。」說著說著志田千陽的眼眶裡開始濕潤起來,因為酒精作用而緋紅的臉頰布滿了愁容,美麗的臉蛋枕著纖細的手臂,嘴角微微抽搐著,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哦,親愛的,對不起,我真不該讓你提起以前難過的往事。」王迪說著伸手抓住了志田千陽搭在餐桌上雪白的小手,以示安慰。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突然抓住了手,志田千陽顯得有些侷促,但這次她沒有急著把手抽回來,只覺得王迪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覺得冰冷的內心漸漸溫暖起來。

  王迪也覺察出志田千陽今天和往日的不同,欣喜之餘將志田千陽的小手抓得更緊了,眼前這個他愛慕已久的美麗女人,似乎已經開始慢慢地向他打開心扉。

  「來到華夏國後,我幾乎從不向外人訴說以前的事情,我希望以前的日子能夠永遠留在過去。」志田千陽看著王迪溫柔注視自己的目光,突然有一種感動,一種被聆聽,被理解的感動,這是一種久違了的感動,甚至從丈夫那裡都許久未曾獲得的。

  「沒錯,忘掉這些不愉快的日子,讓這一切痛苦都成為過去。來!為了忘卻乾杯,也為了新的未來乾杯。」王迪舉起了酒杯。

  「為了新的未來乾杯。」志田千陽也感動得附和著,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狀,王迪也將杯中之物一口乾了,而後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哎,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不說以前不開心的事情了。說說你吧,王迪,我還從沒聽你說過你以前的事情呢。」志田千陽收拾起低落的情緒,希望換個話題。

  「好啊,那就說說我吧。我是一個在農村長大的孩子,父母以及爺爺奶奶在農村一直都經營著一個巨大的家禽牲畜養殖場。我本以為我也會在養殖場裡度過我的一生,說句實話,這其實也挺好的。」志田千陽表示贊同的點點頭。

  「那後來你怎麼會成為一名警察呢?」

  「我的理想其實並不是做一個警察。」

  「嗯,好像你說過你喜歡畫畫和歷史。」志田千陽想起王迪剛搬到隔壁自己給他送點心的那天。

  「是的。做警察是一件很碰巧的事情。我從小就很喜歡運動,讀中學之前,我一直是我們縣裡籃球打的最好的運動員之一。」說著王迪還特意彎曲胳膊,一用勁,西服袖子的上臂就被結實的肌肉鼓得滿滿的。

  「我在籃球場上奔跑起來就像一頭無法阻擋的公牛,三、四名對方防守球員都拿我沒辦法呢,所以我一直有一個」大公牛「的外號,只是現在警局裡沒人知道而已。哈哈」

  「呵呵,你現在依舊強壯得像一頭大公牛。」看著王迪雄壯的體魄,志田千陽似乎能想像到他在球場上橫衝直撞的英姿。

  「後來,是市裡的警察學校的籃球教練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加入他們。我答應了他,我當時其實只是為了打球,讀警校只是附帶的,哈哈。」

  「原來你是誤打誤撞才進了警校,成了警察的呀,哈哈。在警校里你一定奪得了很多冠軍。」

  「沒錯,我是球場上的」大公牛「啊,沒人能阻擋我。我們球隊差點就進了華夏國大學生籃球聯賽的決賽,否則我可能會成為一名職業球員,你在電視裡就能看到我參加的華夏國男子職業籃球大聯盟的比賽。」說起以前的經歷,王迪臉上充滿了自豪。

  「那我以後叫你」大公牛「好了。呵呵」受了王迪的影響,志田千陽之前內心的陰霾被一掃而空,轉而又歡快起來,竟也調侃起來。

  只是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那天早上在儲藏室里隔著窗戶看到王迪赤身裸體的樣子,那根碩大無比的陰莖鬼使神差一般再次從眼前閃過,志田千陽不覺心中一驚,坐在椅子上的肥跨突然抽搐了一下。

  「你說的太對了! 我綽號就是」大公牛「,哈哈。」

  「哈哈。」王迪舉起雙臂,故作兇狠的樣子,再次把志田千陽逗笑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時而充滿了成熟男人的穩重和體貼,時而又會流露出大男孩陽光天真的一面,志田千陽漸漸覺得自己的內心開始躁動起來,王迪仿佛充滿了讓人無法阻擋的吸引力,自己開始有些不可自制的迷戀上眼前的這個男人。

  志田千陽在心裡暗暗提醒著自己人妻的身份,可是有些情緒的發展卻讓她束手無策。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邊上的客人越來越少了,時間不早了。

  「每次和你在一起,時間都過得特別快,雖然我還想和你再待下去,但我想是該送你回去的時候了,不然他……」王迪的話說道一半,但意思很明白,聽在志田千陽的耳朵里更是充滿紳士風度,志田千陽也明顯感覺到同樣的遺憾和依依不捨。

  「我也是,謝謝你的款待。」志田千陽再次露出迷人的微笑。

  「不,謝謝你的陪伴,讓我度過了這麼美好的生日之夜。」王迪依舊紳士地在志田千陽起身的時候幫她把椅子挪開。

  說了一句「走吧。」王迪很自然地又牽起志田千陽的手,志田千陽只是略微僵了一下,就欣然接受了王迪溫暖而有力的大手,兩人手拉著手走出餐廳,在外人看來嫣然一對相戀已久的情侶要同回愛巢的樣子。

  只是雙手之間一隻並不屬於兩人的婚戒有些膈手。

  回來的路上,志田千陽本不想讓王迪把車開到家門口,她不想小氣而多疑的志田廣宏再說什麼閒話。

  可最終她也沒開口說什麼,人在有的時候總是會無法顧慮太多,全憑著感覺走,尤其是女人,哪怕前面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王迪送你回來的?」志田千陽剛進家門就聽到丈夫低沉地聲音。

  「嗯。」

  「他也去party了?」

  「你不知道大家是在一個警局裡工作的同事嗎?」志田千陽有些厭惡地反問道。

  「你自己為什麼不開車去?」

  「你有完沒完!」志田千陽實在受不了丈夫無休止地追問,大聲起來。

  她越來越無法忍受志田廣宏那多疑而又自卑的性格了,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她真恨不得直接告訴志田廣宏自己是去和王迪約會去了。

  因為她覺得這無非是朋友之間的生日晚餐,雖然王迪一直在追求她,但志田千陽自認為是能夠堅守住底線的。

  「千陽,我就隨便問問,你別誤會。」見妻子生氣了,志田廣宏的語氣立馬柔軟下來。

  「隨便問問?得了吧,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志田千陽沒好氣地說道。

  「我只是覺得最近咋們這個家裡好像變了,越來越沒有家的感覺了。我們倆一個禮拜也說不上幾句話……」志田廣宏試著和妻子好好談談,可志田千陽似乎沒有這個意思,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上了樓。

  志田廣宏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長夏市的夜靜的嚇人,這樣安靜的夜晚給人一種無法言明的壓抑感。兩棟挨著的房子的燈都熄滅了,但裡面的住戶卻未必都睡著了。

  其中一棟房子裡的這對東瀛夫妻,背對著躺著,沒有一點聲音,看似都睡著了,也許只是閉著眼睛而已。

  另一棟房子裡,年輕的華夏警官王迪正平躺在床上,漆黑的臥室里什麼都看不見,只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健壯的軀幹上一根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和平坦結實的腹部形成45°的夾角,勃起的巨物被他的主人飛速的套弄著,遊戲機投幣口大小的馬眼裡不斷分泌出透明的飽含著雄性荷爾蒙的液體,碩大的陰囊被扯得上下翻飛,不斷拍打著大腿內側的皮膚,發出驚人的啪啪聲。

  何等雄壯的男人才能擁有如此「偉岸」的巨物!

  「哦,千陽,來吧!寶貝,來吧!」

  「哦,寶貝,你坐上來吧,使勁動起來,我要讓你瘋狂!」

  「啊!我的千陽寶貝!讓我們一起瘋狂吧!」……

  突然伴隨著一聲低沉地怒吼,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划過漆黑的夜色,向上噴涌而出,猶如火山爆發時洶湧的岩漿,帶著滾燙的溫度、帶著無窮的欲望、帶著強壯的生命力。

  一股接著一股,仿佛有無盡的儲備。

  渾身的肌肉也緊繃得顫抖起來,稜角分明的線條猶如刀斧在雕像上鑿刻出來一般。

  這天志田廣宏如往常一樣,下班回到家裡。妻子難得地已經在家了,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估計應該是準備晚餐。

  「在做飯啊,今天下班挺早嘛!」志田廣宏心情不錯,先打得招呼。

  「嗯,差不多可以吃了。」

  「好,我去洗個手。」推開浴室的門,一股帶著溫度的水汽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沐浴液的味道。

  妻子剛洗過澡吧。

  志田廣宏沒有太在意,打開洗手台上的水龍頭。

  就在志田廣宏擠洗手液的時候,洗手台邊上的一條黑色男士內褲讓他剎那間僵在了那裡。

  這顯然不是他的內褲,一看就是剛才洗澡換下來的,也不可能是兒子的,兒子還在學校呢。

  志田廣宏用小拇指勾起那條黑色男士內褲,有一陣濃烈的汗味,襠部的面料還有一個巨大圓柱體突起,其中有一塊顏色更深的應該尿滴的痕跡。

  片刻觀察之後,志田廣宏突然像觸電一樣,把內褲丟了回去。

  陌生的男人內褲怎麼會出現在自家的浴室里,一定是它的主人剛剛洗澡的時候換下來的。

  志田廣宏只覺得天旋地轉,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先冷靜!」志田廣宏極力克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走出浴室,向廚房走去。

  「手洗過了?吃放吧。」妻子沒有正面看他,隨意地說道。

  「剛誰在浴室里洗過澡?」

  「哦,是王迪。」妻子好像一點都不驚訝,語氣依舊平和隨意。

  「他為什麼跑咋們家洗澡?」志田廣宏一再克制,他怕自己隨時會爆發出來。

  「他家水管破了,進來的時候,你沒看到門口有幾個工人在修理水管嗎?」(這個梗我怎麼感覺如此熟悉呢,這不是在華夏國廣為流傳的-----隔壁老王家水管壞了,王迪正好姓王,跑到男苦主家洗澡的這個段子嗎?)

  「這……」志田廣宏努力回憶著進門前的景象,似乎是有幾個工人模樣的男人在門口的人行道上修理著什麼東西。

  「你?你……你又在想什麼啊!」志田千陽像是看穿了丈夫的心思一樣,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志田廣宏一時語塞,對於妻子似乎完美的解釋,志田廣宏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突然之間被人丟進了冰箱裡一樣。

  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洗完澡內褲也不知道拿回去!真是的~」

  「哦,吃過飯我給他拿回去好了。」

  「你給他拿回去?」

  「那你給他拿回去好了!」

  「我才不給他拿回去呢,噁心死了。」

  志田千陽沒再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這幾天王迪出去辦一個連環搶劫的案子,已經好幾天沒在警局出現過了,聽同事說是一個棘手的案子,對手是一群心狠手辣的歹徒,這幾個月已經連續在長夏市及周邊地區瘋狂作案好幾起,其中還有一個受害者被打成重傷至今仍在醫院昏迷不醒。

  志田千陽覺得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李驊,你知道王迪那個案子怎麼樣了。」志田千陽問一個過來交審訊筆錄的中年警察。

  「誰知道呢!據說挺讓人頭疼的,那幫罪犯是一群老手,都是亡命之徒,好像其中幾個身上還背著幾條人命。」中年警察皺了皺眉頭。

  「啊,那王迪他們豈不是很危險。」志田千陽的擔心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

  「是的,可又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是除暴安良,懲凶除惡的警察呢。」

  中年警察一臉正義凜然的說道。

  志田千陽沒再繼續問下去,低下頭裝作整理文件,可心裡卻像壓了快大石頭,沉重地喘不過起來。

  她深知這種感覺不是一般同事之間的關心,可是她就是這麼無法自制地替王迪擔心。

  「不會的,他是一個出色的警察,一定能搞定這一切,絕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志田千陽不禁低聲自語起來。

  「千陽?你在說什麼?」旁邊的警察似乎覺察出志田千陽的不對勁。

  「啊……啊,沒事,沒什麼。」

  「哦,那我先走了,這些筆錄就麻煩你了。」

  「好的,交給我把。」志田千陽這種深深的擔憂一直持續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正當無心工作的她準備今天早點下班的時候,一個她心中為之提心弔膽了一整天的男人突然走了過來,王迪回來了。

  「啊,王迪!你回來了!」看到王迪的第一眼,志田千陽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像是一個為在外的丈夫擔驚受怕的妻子終於看了丈夫平安歸來的樣子,聲音大得周圍的同事都把頭轉了過來。

  「嗨,千陽。」王迪似乎也有些被志田千陽誇張的反應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露出狡黠地微笑。

  「你那案子搞定了?」志田千陽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失態。

  「基本上算是搞定了,不過……」

  「不過什麼?」一股愁容又划過本來充滿喜悅的臉龐,此刻的志田千陽像是一個喜怒全寫在臉上的天真小女孩。

  「有一個主犯逃走了,我回來就是申請通緝令的。待會就走。」

  「啊?這麼說還要去抓那個人。」

  「是的。不過不用替我擔心,親愛的,我很快就能把那個混蛋抓回來。」王迪不失時機地用親昵地稱呼安慰著眼前這一臉擔憂的迷人少婦。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志田千陽好像早已習慣了王迪稱呼自己為「親愛的」,即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親愛的,我會的。倒是你的擔心比那幫歹徒更讓我揪心。」王迪充滿愛意的口吻,讓志田千陽突然臉紅起來。

  「不正經!」志田千陽紅著臉,小聲說道。精緻的臉蛋上迷人的紅暈,讓有人有親一口的衝動。

  「哈哈,那我走了啦。」王迪哈哈大笑,故作瀟灑得轉身離去,雖然他真的不捨得離開這個美麗的東瀛女人,但他顯然有一股情場高手的風範。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看到王迪健壯的後背,志田千陽竟有些後悔起來,心中徒增幾分失落。

  晚上,志田千陽依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即便她知道這明顯超越同事之間的關心的情緒是一種不好的信號,但她就是無法控制地替王迪擔心。

  幾次丈夫和她說話,她都沒心思搭理。

  洗過澡的志田千陽披著一件浴袍走進臥室,渾身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味,志田千陽在鏡子前吹乾了頭髮,柔順如絲的烏黑秀髮披在肩頭,精美的水晶吊墜被一根纖細的鉑金項鍊掛在雪白的天鵝頸上,透明的水晶在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發出晶瑩的光澤。

  看著床上丈夫熟睡的背影,瘦弱而沒有絲毫的生氣,志田千陽沒有多看一眼的興趣。回頭端詳起鏡子中那美麗的影子。

  她精緻的五官不像西方人那樣立體,卻有一種東方女性特有的秀麗,尤其是那一抹櫻桃紅唇迷人中透著含蓄的魅惑。

  志田千陽索性脫掉睡衣丟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衣里原本就空無一物,一具豐腴的成熟酮體赫然反射在落地鏡中,深紅色的乳頭和兩腿間精心修剪過的陰毛展露無遺,連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可愛腳趾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口袋形的巨乳雖不及那些充了氣的「皮球」誇張,卻透露出一股原始自然的魅力,略微下垂的肉球上挺立的乳尖卻是驕傲的上翹著,和乳頭有著一樣顏色的乳暈覆蓋了幾乎整個乳房的前端,葡萄大小的乳頭和誇張的乳暈曾是讓志田千陽羞澀的部位,卻也是她快樂的源泉。

  微微隆起的小腹恰到好處地表明了這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不顯得臃腫更多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豐滿的臀部在寬大的骨盆的支撐下形成一個碩大而又勻稱的桃形,桃心處是一個精心修剪過的倒三角,細密烏黑的毛髮下隱藏著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這裡有通往女人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入口。

  纖細而又不失肉感的雙腿,光滑如絲,沒有一點瑕疵。

  大腿間嚴絲合縫,白嫩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生育過孩子的女人的雙腿。

  志田千陽看著鏡子裡自己那近乎完美的玉體,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明顯幽怨之情,這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有對現實的無奈又有著對某種神秘事物的強烈渴望,這種渴望仿佛正在不斷積蓄著能量,隨時有衝破世俗枷鎖的可能。

  隱約中志田千陽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渴望的強烈,這讓她感到害怕卻又有些期待。

  第二天早上志田千陽如往常一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心中卻有著一種不安的預感,仿佛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女人的預感有時候真的很準,中午的時候不安的預感變成了真實的噩耗。

  前方傳來消息,王迪在抓捕逃犯的時候,身中三槍,已經被送往醫院。

  志田千陽頓時感覺到天塌了一樣,幾近崩潰。她有些發了瘋似地向每一位從外面回來的同事詢問王迪的一切事情。

  「王迪到底怎麼樣了?」

  「他傷得重嗎?」

  「他現在在哪個醫院?」

  「他不會是死了吧!」……

  志田千陽的反應讓周圍的同事都嚇了一跳,但此時的她根本顧不了他人的閒言碎語,一心只有王迪的安危和生死。

  「千陽,你這是這麼了。冷靜一點,情況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朱麗菁試圖過來安慰志田千陽,但臉上也是布滿了愁容。

  「那他到底怎麼樣了嘛~」志田千陽幾乎是帶著哭腔。

  「王迪是中了三槍,但聽一道的警員說,兩槍打在防彈衣上,只有一槍打在大腿上。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人還是清醒的。」

  「啊,那他現在在哪個醫院,我要去看他,現在就去……」朱麗菁的話讓志田千陽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但依舊難掩她想立馬見到王迪的急迫之情。

  「在市人民醫院,離著不遠。不過我建議你現在不要去,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沒等朱麗菁把話說完,志田千陽就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跑去。

  志田千陽開車向市人民醫院飛馳,車速之快恐怕是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此時的志田千陽根本不在乎什麼超速罰單,一心只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見到王迪。

  王迪已經做了手術,被送到監護病房裡休息。

  真實情況確如朱麗菁所說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打在防彈衣上的子彈沒有進入王迪的身體,只是由於子彈強大的衝擊力,造成了兩根肋骨不同程度的骨折。

  打在大腿上的子彈倒是十分驚險,再往裡一厘米就會碰到大腿動脈,後果將不可設想。

  志田千陽好不容找到了王迪的病房,連和門口站著的同事打招呼的空都沒有,直接衝進了病房。終於看到了仰靠在病床上的王迪。

  看到志田千陽衝進來,尤其是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王迪也有些吃驚。

  「千陽,你怎麼來了……」王迪話音未落,志田千陽一頭撲倒在王迪的懷裡,強忍了半天的淚水終於像開閘的洪水洶湧而出,倒在王迪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哦,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我沒事。你看,我真的沒事。」王迪也被志田千陽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懷裡的女人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地,沒有了往日的含蓄和羞澀,像是一個失魂落魄的妻子終於見到了負傷的丈夫一般,沒有絲毫的矜持和克制,盡情的宣洩著內心的情緒。

  志田千陽像沒有聽到王迪的話一樣,臉龐緊貼著王迪結實的胸膛,放肆哭泣,釋放著內心的積蓄滿滿的擔驚和害怕,妝都哭花了,黑色的眼線順著不止的淚水沿著臉頰流淌,而王迪胸前的病服都被哭濕了一大片。

  過了許久志田千陽才勉強止住了哭泣,卻依舊一個勁地抽泣著。

  「你真的沒事嗎?」志田千陽抬起頭深情地看著王迪,淚眼朦朧,晶瑩的淚珠掛滿俊俏的臉頰,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沒事,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好著呢,都不是要害的傷。寶貝兒,你不要再難過了,看得我都心碎了。」王迪情意綿綿的「寶貝兒」,此時聽起來是那麼自然,那麼符合此時的氣氛。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都快嚇死了。」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王迪深情凝望著懷裡的淚人,情不自禁的用手捧住志田千陽的臉蛋,沿著臉頰愛憐地撫摸起來。要不是身上打著繃帶,他早就忍不住吻上去了。

  此時的志田千陽對於王迪的愛撫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覺得有無限的溫暖沿著臉龐蔓延全身。

  兩人就這樣保持一副戀人的姿勢久久不願分開,直到門外的同事都走了進來。

  同事們都被志田千陽今天失常的反應震驚了,大家都知道志田千陽是一個有夫之婦,還比王迪大了好幾歲,這種超越普通同事的舉止, 讓這些華夏警察們都一時難以接受,大家的臉上都帶著些說不出的尷尬。

  人們都習慣認為西方的歐美人更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同屬東方的華夏國人和東瀛島國人過於含蓄和內斂,總是有意識無意識地壓抑內心的真實情感。

  可今天的志田千陽確反其道而行之,讓人大跌眼鏡。

  這也許是某些情感積累到一定限度,又在一些突發的外界條件觸發下,無論是什麼人都會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而且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徹底逃出了理智所能控制的範圍。

  好一會志田千陽才慢慢恢復過來,自知今天的種種失態,不覺臉上泛起了紅暈,在同事們面前顯得有些尷尬,可內心還是高興的,至少王迪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比什麼都重要。

  後面的日子裡,志田千陽幾乎天天去醫院看望王迪,一待就是一整天,自願成了王迪的專用看護,端茶倒水、照顧著吃藥打針、甚至連擦拭身體這種事情都給做了。

  儼然一副妻子照顧生病的丈夫的架子。

  每天還給王迪做諸如雞湯、人參等大補的東西吃。

  一般的華夏國人哪受過這樣的伺候,搞的王迪都有些受寵若驚了,但志田千陽卻樂在其中。

  整天看著妻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著補品去照顧一個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志田廣宏心裡很不是滋味,而且他如果知道妻子每天都要給王迪擦拭身體,扶著他上廁所的話,估計要瘋掉了。

  這天早上,志田千陽早早地起床,化了妝,打包好燉了一夜的紅棗蓮藕湯,正在門廊里換鞋。

  志田廣宏知道她又要去伺候王迪那傢伙了。

  憋了好幾天的話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千陽,你這整天去照顧她,醫院難道就沒有看護嗎?」志田廣宏還是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開始越來越怕老婆了,生怕一句話沒說好就會招來她的一頓數落。

  「看護照顧得哪裡會用心啊。」在志田千陽看來,照顧王迪似乎成了她應盡的義務。

  「那也用不著你整天得往醫院跑啊!他的家人呢?」

  「他家人都不在長夏市,都在農村, 而且父母年齡都大了,王迪不想讓他們太擔心,這種心情我們東瀛人難道不能理解嗎?」志田千陽把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伸進高幫的青色絨面高跟鞋裡,纖細的腳掌加上絲襪光滑的表面,穿起來一點都不費盡。

  「但這事怎麼也輪不到你啊。」志田廣宏還是不甘心。

  「什麼輪不輪的,人家幫了我這多忙,我照顧一下他也是應該。」想起侄女原田安慧來華夏國讀書的事情,丈夫那敷衍推諉的樣子,志田千陽的氣就不大一處來。

  志田廣宏心知妻子又想起自己不肯給安慧找學校的事情,便不敢再吱聲了。

  妻子臨出門的時候志田廣宏也不知怎麼的突然來了一句:下午要想過去看看王迪。

  可妻子沒有回答,不置可否的樣子。

  志田廣宏去看王迪顯然不是出於關心,他是不放心妻子和王迪整天呆在一起,別出什麼亂子。

  而且他還有自己的小算盤,那就是藉機勸勸妻子,警察抓個犯人都容易受傷,讓妻子不要再去警局工作了,重新回歸家庭主婦的角色。

  不過後來志田廣宏才知道他的這個小算盤打得有多麼可笑。

  醫院裡王迪也醒了,坐在床上等著志田千陽的到來,除了身上還有些傷痛,這些天志田千陽照顧的他太舒服了,有點像國王的日子讓他甚至要感謝這次的負傷。

  沒多久王迪就聽到門口傳來的高跟鞋的聲音,心中一喜,他知道志田千陽來了。

  這些天志田千陽不僅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有些百依百順。

  這高跟鞋就是其中之一,頭些天志田千陽為了照顧王迪方便穿的都是平底鞋,可是王迪說喜歡志田千陽穿性感的高跟鞋,志田千陽雖然當時嘴上說著「不正經、想得美……」可第二天就穿了一雙10厘米細跟水晶高跟鞋。

  不僅如此志田千陽似乎看透了王迪的心思,嘴上沒說什麼卻一天比一天打扮得性感,似乎在變著法子瞞住滿足王迪那充滿渴求的眼睛。

  漸漸地,王迪的膽子也變大起來,丟掉了平日裡那派紳士作風,時不時趁著志田千陽貼身服侍的時候,上下其手,卡起油來。

  志田千陽雖然面露羞澀卻也沒有反感之意,而正是志田千陽這副東瀛女人特有的小女人的情調,更加助長王迪心中的惡魔,時不時會突如其來地在志田千陽迷人的臉蛋上親一口,只要不碰嘴唇,志田千陽竟然也默許了,這可把王迪樂壞了。

  「寶貝千陽,你來了,我想死你了。」志田千陽走進病房的第一時間,王迪就肉麻地打起招呼,這種親昵曖昧的稱呼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已經是兩人習慣的稱呼,有時被王迪哄開心了,志田千陽也會這麼叫對方。

  「吃過早飯了嗎?」志田千陽放下手中保溫食盒,像個貼心的妻子一般問道。

  「沒呢。比起你做的東西,醫院裡東西簡直沒法下咽。」

  「那就先喝點湯吧。」

  「你可真厲害! 你把我們華夏國的食物做的太好吃了,我還真沒吃過這麼可口的味道,比我家裡人做的要好吃多了。」

  「那當然!我是特地和警局的女同事們學習了好幾天呢! 我學會後,特地做的這些湯, 而且這些湯很有利於你傷後的恢復。」

  「一點沒錯,喝了你的湯,我都可以不用吃藥了,哈哈。」

  「嘻嘻,那快喝吧。」志田千陽被逗樂了。

  「等會兒,寶貝兒。先扶我去廁所吧,我都憋了一晚上了。」王迪的眼角泛起一絲淫邪的亮光。

  「啊?你憋了一晚上!不是有夜壺嘛?」

  「那東西,不適合我的尺寸,你知道的,寶貝兒。」王迪一臉壞笑的樣子。

  「討厭。」志田千陽一想到王迪胯下那條巨物,臉刷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病房裡的洗手間,王迪扶著志田千陽的肩膀,志田千陽只到王迪高大的身軀的胸口的位置,與其說是扶, 不如說是摟在懷裡更為恰當。

  王迪穿的華夏國的病號服明顯太小了, 他的另一隻手拉起病號服的下擺,那根小孩手臂粗細長短的陰莖就暴露在志田千陽的視線里,鵝蛋大小的龜頭裸露在包皮外邊泛著水光。

  不得不說王迪的陰莖雖然大的嚇人,其實長得是很「漂亮」,和膚色一樣的顏色,沒有一絲的色素沉澱,不像大多數亞洲男人那樣,黑乎乎又乾巴巴的,即便沒有勃起的狀態也是飽滿勻稱,像是一條充滿了水的消防水帶,又像是一條通體膚色的巨蟒。

  這幾天志田千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王迪胯下的巨物了,可是每次看到都還是會臉紅心跳,王迪雄壯的陽物給她衝擊實在太大,志田千陽不敢看卻又想看,她早已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了,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劇烈的心跳。

  「寶貝兒,幫幫我吧。」王迪一臉壞笑得看著志田千陽。

  「不要!討厭。」志田千陽知道王迪的鬼主意,羞得把頭扭到一邊。

  「求你了,幫幫我啊,就扶一下嘛,我可不想尿一腳。」

  「真的,不要那,你饒了我吧。」志田千陽的臉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眼睛始終不敢看那東西。

  「寶貝兒,就一下,很快的,我可憋不住了啊。」王迪依舊不依不饒,摟著志田千陽的大手竟然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摩挲起來。

  雖然隔著裙子,志田千陽敏感的體質很快就被摸得顫慄起來,心煩意亂得好像百爪撓心,後脖頸都開發麻了。

  回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看著王迪,眼神中帶著小女人的憤憤之情,卻又充滿了束手無策的窘迫。

  「你真是個要人命的惡魔!」在王迪的軟磨硬泡下,志田千陽還是屈服了,咬著嘴唇,用雪白的玉手顫顫巍巍地握住了王迪胯下那條巨蟒。

  志田千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會握到這麼大男性生殖器,它的主人還是一個華夏國男人。

  志田千陽的小手幾乎無法將這粗大的陰莖整個握住,中指和大拇指之間足還有2厘米的距離。

  可惡的王迪還故意抖動了一下他的陰莖,粗大巨蟒是那麼的有力,害得志田千陽整個嬌軀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志田千陽仿佛一個青澀的訓蛇人,而這條巨蟒顯然是現在的她無法馴服和駕馭的。

  「討厭那,你倒是快點啊。」志田千陽害羞的說話都帶著哭腔。

  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遊戲機投幣口大小的馬眼裡噴涌而出,強勁的水柱打在馬桶的陶瓷內壁上,發出「嘩嘩」的巨響,還濺起許多細小的水珠,有些都濺到志田千陽的臉上來了。

  「簡直就像牛的一樣。」志田千陽看著手裡的巨物低聲的抱怨道。

  「你說的是我還是它?」王迪一臉壞笑。

  「你們都是啦,討厭。」

  「你忘了我的外號本來是」大公牛「啊,哈哈。我的小母牛。」

  「啊!你才是母牛呢,滾!」

  「哈哈~哈哈。」……

  說句實話,志田千陽真的想不到自己和王迪的關係會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自己所謂的原則,所謂的底線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這一切似乎是在一夜之間發生的,快得讓人沒有任何防範的機會。

  現在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薄得用手指輕輕一點就會破個大洞,志田千陽感到害怕,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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