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責罰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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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被她再次抱回公寓的我還能睡一次好覺嗎?

  即便現在夜幕仍未降臨,可這或許是我最後一個能夠享受到的夜晚了。

  那麼試著讓尚還有充裕時間的自己早早入眠吧,讓自己至少能在迎來不安之前最後睡個好覺。

  但是啊,這最後一次安穩覺我卻都沒有享受到,沒有被她擁入懷中的我被腦海里的事物困擾著完全無法入睡,直到深夜中無邊的黑暗與困意將我強行拽進夢境。

  可是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是嗎?

  只是和往常不同,這次我是自然甦醒的狀態,所謂的枕邊人在昨日將我放到大床上後便再也不知其蹤跡。

  嗯,按照窗外太陽光照射方向的推算,現在大概已經是下午了吧?

  即便是犯下過錯久久無法入眠的自己在抵擋不住困意的侵蝕之後也會不知廉恥的睡個好覺呢。

  真夠噁心。

  這次久違地沒有被她從睡夢中叫醒。

  真不習慣。

  上一次甦醒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的情況還是在自己第一次被綁架過來的時候吧?

  現在與那時候的唯一區別也只有現在的自己身上還穿著衣服這件事吧?

  真不知道現在的她在做些什麼呢,我還記得她在昨天說過簡短而又決絕的那句話。

  「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給你希望了。」

  看起來還是要懲罰我,不過這也很正常吧?

  在她眼裡,現在的我是犯了錯誤的壞孩子,是辜負了她心意的大壞蛋,是只知道索取卻不知付出的喜愛之人。

  所以我該提前做好準備了吧?

  至少就現在而言,我有比昨天更多的時間可以強化自己的心裡防線,我的心裡準備也可以更加充足,我可以像昨天所說的那樣坦然面對要比死亡好上無數倍的結局。

  再度檢查下身體狀況,發現和昨日, 和以往相比似乎完全沒有不同,並沒有吸入麻醉劑後帶來的全身無力感,唯一有些區別的地方就是我原本掛在脖頸處的項圈以及身上的束腰也在我沉睡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這倆件原本困擾著自己行動與呼吸卻無法暴力拆解的束具在我沉眠時已經被她的主人親手揭下。

  會感到開心嗎?或許吧?現在的自己可以肆意呼吸而不感到痛苦,可是在脖頸失去項圈的包裹之後,我的心卻為何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是因為自己感受不到所謂的歸屬感而有些失落了嗎?可是這樣想著的我是什麼時候將自己物化為某人的所有物呢?

  與她相處的這些日子裡我的意識確實被潛移默化地改造了。

  我確實下意識地物化了自己。

  不過在接下去,這份改造要來的更加也不會再只限於精神上吧?

  現在的她並不在自己的視線中,自己也尚未處於那種令自己絕望的狀態,那麼我是否可以繼續試著逃跑呢?

  這好像又是一個擺明了讓我跳下去的陷阱。

  死灰復燃的逃跑之心似乎在我耳邊低語。

  再不跑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是這樣的話,自己或許就又有一次讓她失望了吧?

  這樣的無聊戲碼在我這上演了一遍又一遍,難道只不到過了一天我就又想重蹈覆轍了嗎?

  就在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與內心的欲望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時,緊閉著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了。

  很好,這下終於不用糾結要不要逃跑的問題。

  因為那位昨天將我救下,將我逃跑希望切斷,將我帶回公寓的幽靈小姐終於回來了。

  雖然她沒有了往日的甜美笑容,但看起來也會憔悴這個形容詞無法掛上鉤。

  很好,她並沒有將昨日的悲傷與痛苦帶到今日。

  那麼積壓在我心中的是擔子也可以稍稍放下了,即便自己會對她產生更多的負面情緒也不太會產生心理負擔了吧?

  重新出現在視野中的幽靈看著我仍然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現在的她手上似乎拿著一件與我正穿著的常服款式接近的衣裙。

  「沒想到青鳥從早上堅持到現在居然都沒有嘗試逃跑,是睡了一覺終於想通了嗎?真令我感到驚訝呢。」

  她又補充了一句,順帶著將我內心的逃跑想法提前扼殺在搖籃里。

  「嘛,就算青鳥想逃跑也沒有用啦,畢竟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現在整個公寓都被我的結界完全封鎖不會像昨天那樣有一個可以讓你打開的窗戶存在。」

  聽到幽靈小姐這番話語,我大概算是在心裡又鬆了口氣,先前有些可惜的感嘆全部化做虛無。

  還好剛才沒有嘗試下床逃跑,不然結果就是白費力氣順便挨一頓毒打,雖然自己接下去還是要吃苦頭就是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為什麼沒有嘗試著逃跑的理由。

  「這個嘛……其實我才剛醒嘛,畢竟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到早上才困得不行睡著了……」

  幽靈小姐似乎因為我的回答又一次感到驚訝,朝我進一步提問。

  「是失眠了嗎?這是為什麼呢?」

  「這個啊……總感覺一個人睡覺少了點什麼,所以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

  我的回答似乎讓幽靈小姐倍感受用,我看見她正捂嘴輕笑著消化我剛剛所說話語蘊含之意。

  她笑起來的樣子還是那般美麗,讓人久久沉醉於此不願將視線挪開絲毫。

  只是在這樣看似美好的情境下,我與她的關係卻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親密的狀態。

  過了一會,收起醉人微笑的幽靈小姐將我們的偏向於日常的聊天搬回正題。

  「我現在打算用我真正的手段拘束青鳥呢。」

  和往常並不相同,這次她並不需要得到我的允許,或者說她並不打算給我反駁的機會,幽靈小姐便徑直向我正躺著的大床靠近,自然而然地將我從床邊抱起。

  「原本不就是嗎?」

  「是啊,只是接下去會是真正意義上的拘束,徹徹底底限制青鳥行動能力的那種哦。」

  她不可否置地承認了這個事實,順便繼續為我補充她即將要施加在我身上的所作所為。

  「為了你,我會控制有關於你的一切,從你的身體行動能力,到你的日常作息規律,再到你的身體一切,都會被因為你身上的衣物所被我控制啊。」

  「以後啊,你再也不會擔心失眠了,你再也不會被可惡的幻想困擾啦,你再也不會因為被回憶困擾而想逃離我啦,你只會永遠永遠陪在我的身邊。」

  「怎麼樣,這是我苦思冥想一個晚上並為此努力一天之後的唯一對策,我會用著最最嚴苛的方式拘束我最最喜歡的青鳥呢。」

  她正用著無法抗拒的力量將我死死抱在懷中,力度之大甚至讓我不自覺地發出有些痛苦到悶哼聲。

  可她完全無視了我的異樣,只是在那自顧自地說下去。

  「原本是不想這麼對待青鳥的,可是為了青鳥和我的幸福,我卻不得不這麼做啦。」

  「只有這樣的話你會徹底放棄逃跑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喜歡青鳥在試著逃跑之前和我相處的那段時光,真的很讓我開心呢。」

  「這一切啊,要都怪青鳥呢,都怪青鳥昨天做出了那種事情。」

  說到這,幽靈的語氣中充滿了幽怨,她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於我,完全沒有思考扮演著加害者的自己犯下了怎麼的錯誤。

  「是啊,都怪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呀。」

  即便對堪憂的前景感到畏懼,卻依舊對於被扭曲的事實無動於衷,我還是坦然承認了錯誤。

  已經無所謂了吧?就算你變成這副模樣來對待我,也已經無所謂了吧?

  只是現在的你,真讓我陌生啊,陌生到讓我甚至有些難過。

  「首先的話,就讓我為青鳥現在穿的衣服稍稍改造一番吧。我知道青鳥一直不想要衣服穿在身上,一直想要足夠自由的姿態,那麼接下去我就如你所願吧。」

  「只是在這身衣服離開青鳥之後,或許會有你絕對想像不到的變化發生哦。」

  什麼?!在這期間你的衣服又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為什麼又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嗚?!」

  面對未知的恐懼,我還是會因為害怕而下意識的做出反抗,卻被對方靈巧有力的舌頭強行叩開沒有嚴防死守的牙關,被對方撬開貝齒遞出舌頭壓制著自己,被對方用唇瓣完全封堵住無法言語表達自己的抗拒,被對方用著最粗暴的方式奪取口中的一切。

  任何表達不忿的話語都無法凝聚,唇齒間的碰撞令自己陷入一陣情迷意亂,原本好不容易凝聚出的抵抗之意在這樣強力的一吻索取之下喪失殆盡,眼神隨著這一次毫無防備的襲擊染上霧靄氤氳。

  這是,以前和你相處時完全沒有見過的仗勢啊……

  我像是無辜的待宰羔羊一般,正被那匹飢不可耐的狼一點點吃抹乾淨。

  想要推開,卻被她用雙手死死鎖在懷中,想要抗拒,卻不可避免地被她靈巧索取更多。

  「嗚……」

  身體在她強大的攻勢下不可避免地發軟,因為不甘而發出的悲鳴在她耳中卻好似天籟之音,在被幾乎壓榨乾淨的身體只能如同布娃娃般在她懷中任他肆意擺弄。

  只是這樣一吻,我便像是完全丟失了力氣一般,就像是自己的靈魂也隨著兩舌間的交嬛隨著津液一同被她汲取。

  在恍惚間,我感覺衣服我身穿的衣物正被她一件件脫下,已經無力反抗的我只能任由她做著這樣的事情。

  只是在身體在衣服被漸漸褪去後,我終於意識到她所說意想不到的變化是什麼了。

  那吻——

  在先前的擁吻中,麻醉液已經順著唇齒間的交嬛送進了我的身體內部,將我全身的力氣徹底抽離不留一絲餘地。

  即便曾經也有被提前注射麻醉劑導致身體無力的戲碼不止一次出現在我的身上,可是哪一次身體會像如今這樣對性感到下意識地渴望呢?

  而且就算被注射了麻醉劑,也不會像這樣完全感受不到身體力量的存在。

  現在身體的狀況就像是力量隨著這身衣物一同被完全抽離一般,這樣不可思議的畫面居然會出現在我的身上,在幽靈剛剛充滿目的性的激吻後,被脫下全部衣物的我便再也感受不到源於肉體力量的存在,即便想要用盡全力卻仍然得不到任何優先度反饋。

  完全無法動彈,甚至轉動眼睛的資格都沒有,簡單的想要閉上雙眼逃避現實也完全無法做到。

  只有空蕩蕩身體下意識地渴望著想要釋放,卻無法慰藉自己的身體。

  自己現實又回到了最初被綁架時甦醒的那副可憐模樣,只是現在的自己要比那時更為悽慘,我像是任人操縱的提線木偶,那些限制自己拘束自己令自己感到無比不適的衣物,卻已經成為自己賴以生存的絲線。

  我並不希望自己的身體變成這副淫亂的模樣,即便事情或許並沒有我想到那樣惡劣。

  如果現實已是如此殘酷的話,那麼我寧願沉醉在永不甦醒的幻夢中去。

  或許在更早之前,我的身體便被她所牢牢掌握著,明明已經陷入深淵的我卻為了虛假的希望拼命掙扎,直到現在才發現這樣的事實真是悲哀至極啊。

  這樣的我就算能夠回歸現實,還能夠像以往那樣正常生活嗎?

  「現在的青鳥,是不是很想要高潮呢?可是卻連動動手指的功夫都做不到吧?」

  「不過沒關係啊,就請可憐青鳥你盡情依靠我吧。」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會拋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青鳥哦,你已經徹徹底底地回不到過去了呢。」

  將我重新放回床上的惡魔繼續播撒著她的愉悅,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只讓我感到發自內心的痛苦。

  即便想要開口反駁,也已是件不可能之事,更何況自己在層層重壓下已經失去了對抗的勇氣。

  是啊,你說得對,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現在失去了衣物包裹身體就會變得無比敏感,靈魂被禁錮在軀殼被欲望所牢牢壓制的自己還能算得上是「人類」嗎?

  現在被你注射麻醉你的我唯一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流淚了吧?

  我還是人類啊,因為我的心臟還在跳動,我還能用鼻尖感受到空氣的氣味,我的大腦還能進行徒勞的思考。

  可是巨大的悲哀湧上心頭要將我完全淹沒,浸染在悲傷中的自己卻只能繼續扮演著砧板魚肉任由她對這具身體做出侵犯。

  那隻幽靈正將我赤裸的軀體盡收眼底,之事和以前並觀賞藝術品般的專注與痴迷完全不同,現在的她眼神中要多上幾分輕佻與侵略性。

  或許在下一秒,自己就會被她在肉體卻完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被玩弄一番吧?

  畢竟她已經在用手掌充滿愛意地撫慰著這具留有知覺卻無法動彈的素白軀體。

  啊……這也是幽靈與人類的不同之處嗎?

  除了外形之外,似乎性格上要比普通人類來的更加極端。

  極端的溫柔,極端的馴良,極端的固執,極端的脆弱,以及現在所展現在我面前的。

  極端的病態。

  就這樣吧?就算被她用再怎樣的方式粗暴對待也無所謂了吧?

  只是很可惜,鼓起勇氣所迎接的壞事並沒有發生。

  她只是親密撫摸了這具身體柔軟部分一陣之後便抽手離去,在她的面容因為克制欲望而產生的痛苦扭曲掙扎一陣後,她又恢復了先前令我感到陌生笑臉。

  明明都已經做到這一地步,明明身體在她的撫慰之下產生更多的快意,結果她卻克制住內心的愉悅並沒有對我加以實施所謂的侵犯。

  那麼在最後會有點失落嗎?與之相比更多的還是慶幸吧?

  只是還會有讓我難過的事情還在後面。

  「你看,這是什麼?」

  她從懷中拿出一件我無比熟悉的物件。

  那是我曾經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會懷揣在手中的寶物,那是連接了我與網友們溝通的橋樑,那是我能夠扮演自己所愛角色的唯一渠道。

  那是我的手機啊,在被幽靈沒收不知幾個月後,終於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可是在這個時候幽靈拿出我的手機,對我來說一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情吧。

  我聽到正拿著我手機的幽靈在那自言自語,卻又像是故意說給我聽。

  「這可真是一個壞傢伙,就是因為它青鳥才會產生我的想法吧?所以我要破壞掉它,我要把這樣一個邪惡的東西消滅掉!」

  「不過青鳥放心好啦,我是永遠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喲!」

  所謂悲劇就是將美好的事物撕碎了給人看。

  在這時,我終於知道了幽靈此舉的目的,我也切實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不要啊,要做什麼事情的話衝著我來就好了啊!

  明明試圖催眠自己去接受著一切,可是看到珍視的手機要被這樣對待時還是會感受到痛啊,每次故作勇敢的宣言為什麼會在更為恐怖的攻勢下被輕易撕碎啊!

  無法閉上雙眼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幽靈大肆揮舞著手機,就像是用一柄巨大的鐵錘要砸爛我的心房一樣。

  即便是那樣堅固的手機還是會在她的摧殘下被強行砸開一道裂痕,好疼,好疼啊。

  求你不要再砸了。

  想要大聲咆哮制止這樣的暴行,卻連最基礎的音調都無法發出,只是在那毫無意義地躺著,只是因為重要之物破碎的哀傷而流下一滴毫無意義的淚水。

  終於,惡作劇得逞的幽靈心滿意足地露出微笑。

  「現在的話,青鳥終於能夠只看著我一個人了吧?」

  是啊,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我只會也只能將視線投向你了。

  現在的你已經滿意了吧?我抱有好感的,我所抗拒的,我害怕與憎恨的,那位親密卻已是形同陌路的網友「V1ctor1que」。

  不過已經所謂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儘管來吧,被徹底掐滅希望被破壞珍視之物的我已經不再需要掙扎了。

  「接下去的話,就讓我為青鳥穿上這件進行過我改造的衣服吧。」

  可明明她就已經把那套衣物緊緊握在手中,只需要往我這副無法動彈的身體輕輕一套便可輕鬆完成,卻在行刑前的一秒戛然而止。

  幽靈正故作思考狀自言自語。

  「不過總感覺就這樣給青鳥穿上衣服的話總感覺會缺點什麼?」

  「嗯……是什麼呢?」

  「是一定不能忘記的東西啊!快給我想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我要先做什麼了。」

  「我應該給青鳥的體上塞一點用來排遣寂寞的小玩具以防止青鳥感到無聊,不過請別擔心,這個小小插曲很快就會結束的哦,就請青鳥沉醉於性慾完全地依賴我吧。」

  誒?!玩……玩具?

  我沒理解錯的話,你說的就是那些玩具應該……應該就是那種吧?!

  被震驚地說不出話的我(但實際上想說也說不出來),連任何一絲抗議與不滿的情緒都無法表達,只餘下因此不斷產生的苦悶在心中激盪,以及她那想起這件事時產生的得意笑容進一步加深了心中的憂傷。

  我曾經單純地認為所謂的拘束和限制只是加強衣物對自身的限制,甚至於說再過分點就是用繩子與鐐銬徹底剝奪自己四肢甚至整個身體的行動能力。

  沒想到這麼清純的笨蛋幽靈在過了一晚上也能知道這麼多東西嗎?!

  還有啊,你說的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總不能這些東西也能是你親手製作的吧?!

  我的性經驗因為你的關係雖然不至於為0但也不代表我能接受這些東西啊?!

  就算曾經對你抱有很多,很多好感!還和你做過不止,不止一次愛!也對那樣的生活感到有那麼一絲絲眷戀!

  可是,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會期待有什麼玩具塞進我的身體!

  這不意味著我會心平氣和地接受這些不速之客進入自己的身體啊!

  為什麼你這個人要從這部分吸取到的經驗反過來這樣對付我啊!

  你這個負心混蛋要是能看到我內心的反應倒是給我住手啊!

  我寧可你現在把你的手指伸進我的身體大肆破壞一番,也不願意你把玩具放進我都身體啊!

  一個也不允許!

  可是任由我的內心如同驚濤駭浪般洶湧,想要用盡畢生力氣表達自己對她這一舉動的強烈不滿,在笨蛋混蛋惡魔幽靈眼中我還是處於什麼反應都沒有的姿態!

  明明自己已經做好了徹底擺爛的準備,明明已經做好了迎接悲慘未來的準備,但我還是因為幽靈這樣的舉動破了大防。

  可是,可是……

  我真的不想讓玩具進入自己的身體啊……

  已經被你變得這麼奇怪的我真的不想再墮落下去了……

  嗚……

  難過到想要爆炸,委屈到已經升天,大概來形容我現在的處境才算是恰到好處吧?

  「好啦,好啦不要難過啦,小青鳥,咱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哦。」

  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悲傷,幽靈小姐在這時拍了拍我的背,在我耳邊輕聲安慰到。

  只是安慰安慰著,她又開始為我講起來這樣的緣由。

  「因為啊,我發現讓一個人徹底依賴另一個人的最好辦法,除了發自內心的愛意之外還有另一種方式,那就是性。」

  「是的,就是性呢,只需要單純的性,並不需要愛這個元素,就能讓一個人依賴另一個人,很神奇吧?但一個又一個鮮明例子就擺在我的面前也證明了只需要單純的性便可以讓你心儀的人徹底依賴上你並非一句空談。」

  「所以我啊,在青鳥選擇逃跑之後不得不考慮要使用這些青鳥可能會產生討厭的玩具,讓你徹底依賴上我呢。」

  「這是一個基於與你日常相處這麼久之後卻任然無法令你心甘情願與我一起生活後,我苦思冥想到的另一種解法呢。」

  說到這,幽靈的語氣隨著話語內容的進展變得無比歡快,她正打算一步步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現。

  「即便你的精神再怎麼抗拒,可是只要青鳥的肉體對快感產生那麼一點點渴望的話,那麼身體還是會下意識地臣服於這些玩具吧?還是會想從這裡索取到快感吧?那麼我想,我遇到的難題便能迎刃而解了呢。」

  「只要青鳥的身體還會像人類一樣渴求著性快感,只要用這些玩具徹底控制了青鳥的肉體欲望,只要青鳥徹底迷戀上咱為你安裝的玩具,變成沒有玩具便會感到欲求不滿的淫亂存在的話,那麼你也會順理成章地徹底依賴上我這個主人吧?」

  「雖然比起得到青鳥的身體來講,我更想得到青鳥的心,我更想青鳥心甘情願地和我永遠待在一起,不過到現在其實也沒差,只要青鳥的肉體徹底臣服於性快感的話,那麼咱得到青鳥的心的日子,也就不會太遠啦。」

  「很抱歉呢,不過這一切都是我必須去做的壞事呀,是青鳥不斷逼迫著我必須去做的一件壞事呀。」

  「只是,到這裡我還是會有一個疑問呢。」

  幽靈的自白即將臨近尾聲,在那之前她將積攢在內心許久許久的疑問終於說出口。

  「為什麼,青鳥一直不願意對我說簡簡單單的那句話呢?」

  「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________啊!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說呢!」

  她一直期望並等待著我說的話,是什麼呢?

  我記得那是曾經身為網友的我清晰記著的吧?可為什麼在於她相處之後卻忘記了呢?

  是因為遲遲聽不到怎樣的話語,才會讓幽靈產生產生如此劇烈的情緒吧?

  明明你期待著我將那句話說出口。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卻故意關掉音量隱去內容呢?

  並不精通唇語的我又該從這種謎題挖掘出我想要的答案呢?

  「就算只是虛假的,也不會讓我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我應該說什麼才會讓你好受些呢,我該在那時做出怎樣的舉動才會讓你不會是今天這幅模樣呢?

  我們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是幽靈最後打破了這幅寂靜,她又一次將我緊緊抱在懷中。

  「抱歉,咱有些失態了,不過已經不需要了,不需要那句話了,我只需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只是這樣就好啊……」

  「現在的話,就讓我為青鳥安裝充滿我心意的玩具,就讓青鳥穿上這件滿懷我情感的衣服吧。」

  「喏,這就是青鳥的玩具。」

  等她終於將提到的小玩具掏出來擺在我眼前後終於印證了她的說法,就是情色小說中經常出現的令受害者難堪的主要角色。

  只是說啊,這些玩具似乎也不太能和「小」這個形容詞有太大聯繫啊……

  我能不能拒絕啊啊啊啊!

  「我知道青鳥身體每一處的敏感點,除了陰蒂和小穴之外,青鳥的後穴其實也是一個令人出乎意料的敏感點。」

  「雖然青鳥在以前百分之九十的情況下都是拒絕咱對你後穴的開發,不過咱還是在那時用了麻醉後偷偷記下了青鳥因為後穴被手指侵犯的可愛模樣,也順帶記住了青鳥那裡的每一處敏感點呢。所以我才會這樣精心製作一個能夠完美貼合青鳥敏感點的肛塞呀,雖然這個玩具的尺寸來說對於後面開發程度不夠深的青鳥好像勉強了些,但以我對經過衣服改造後的青鳥身體的了解,只要你努努力還是能夠吞下去的吧?就讓我把這個東西塞進你的身體吧,就讓它在平日裡代替我對你的撫慰吧,我相信有那麼些淫亂的青鳥是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

  混蛋啊!

  即便我對性玩具的知識再怎麼匱乏也知道這東西的用處!

  就算,就算是你這麼誇我,可是這玩具也太大了吧?!

  真的是我這副孱弱身體能夠承受的尺寸嗎?!

  你真的不是想謀殺我才特意給我搞個這麼大的玩具來折磨我嗎?!

  在我這在無法做出任何表態的情況下,特意記起這件事,特意拿出這個玩具來和我講解的你真是豈有此理啊!

  你這個壞透了的幽靈。

  她又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大床上,隨後從不知道那裡掏出了她所說的玩具。

  那是一個大到令我絕望的長條狀物體,用一個再專業點的術語去形容的話。

  那就是說這惡魔混蛋幽靈正打算把尺寸大到一個不可能塞進我身體的拉珠肛塞塞進我的身體!

  一想到這個目測有著超過三十公分的驚人長度的性玩具要進入自己的後穴便令自己的身體害怕到下意識顫抖(雖然還是動不了),口徑上也完全超過自己後穴容納口徑的性玩具表面更是布滿著無數不規則的凸起物,讓這個本就形狀不規則的物體看起來無比猙獰可怖,也讓這個玩具能夠帶給使用者的性快感遠非普通玩具能夠與之相比。

  即便只是靜靜待在體內,這個幾乎能夠將後穴空間占滿的玩具也足夠讓人感到坐立不安了吧?

  好想跑掉好想跑掉好想跑掉!

  被麻醉劑所影響無法動彈的我依舊深陷在幾乎要將身體吞沒的床鋪中。

  這是我因為恐懼又一次進行毫無意義的掙扎而得出的結論。

  不過這東西真的能塞進我的身體嗎?我的身體真的能夠容納這樣恐怖的玩具嗎?我真的不會因為過量的疼痛而昏死過去嗎?!

  不可能的吧?!

  就算,就算真的被她塞進去的話,以後我又該怎麼拔出來啊……

  難道又要希冀於笨蛋惡魔幽靈突然大度一回把這玩意從我體內抽出來嗎?

  是啊,我怎麼也沒想到呢?

  如果,如果笨蛋幽靈耐不住寂寞想要對我做點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她不就可以把那個玩具從我身體裡取出來了嗎?

  與其身體被玩具那樣對待,我還是覺得幽靈小姐恰到好處的手法會讓我更期待一點啊……

  突然也沒那麼討厭幽靈小姐曾經用麻醉劑將自己迷倒再手指強行伸入自己後穴令自己產生性快感的事情了……

  啊!我在想什麼呢!

  為什麼我會突然思考起這些奇怪的東西啊!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先過第一關吧……

  加油啊我的身體!

  一定一定不痛的!

  我在內心不斷鼓舞著可能會在下一秒徹底泄氣的自己,等待著幽靈把那個如同惡魔般可怖的玩具塞進我敏感脆弱的身體。

  即便肛塞事先已經被她進行了潤滑工作,可是當幽靈真的把肛塞緩緩撐開毫無防備的後穴口時,那種下身仿佛要被徹底撕裂的劇痛還是讓自己忍不住掉起眼淚來。

  驚恐!絕望!這這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事物啊!

  我那幼小的心靈收到了無比沉痛的打擊,甚至一度讓我的意志突破了源於肉體的牢牢枷鎖,因為劇烈疼痛而產生強烈抵抗之意的我甚至能夠微微轉動眼珠進行視線一定程度上的轉移。

  但當我將視線好不容易從天花板挪到正在進行肛塞安裝工作的幽靈時,眼前呈現出的景象對我而言無異於是來自晴天的陣陣霹靂,以及有那麼點令人沉醉於此的陣陣淫靡。

  那個笨蛋幽靈似乎可以放緩了將玩具塞進我身體的節奏,雖然她這種做法能夠一定程度緩解我的痛苦,但是相應的,肛塞在菊穴內部緩緩推進的做法也必將會令其表面的每一個粗糙凸起都能充分剮蹭到自己堪稱雜魚的敏感內壁,玩具在每一絲一毫的前進都會帶動身體因為菊穴產生的猛烈快感如同觸電般進行下意識地顫抖。

  即便是此刻並沒有被玩具侵犯著的小穴,也正因為這快感源源不斷地產生而湧現出濕潤之意,小穴息肉似乎正期待著有什麼事物將其填滿而如同呼吸般微微張合著。

  她只是將玩具塞進身體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便令作為性器官存在的雙穴進入狀態,整具失去控制的身體也因為被迫進入發情狀態而散發出可人的淡緋色。

  即便我的理智萬般不願意承認,可是以往與她進行性愛的經驗告訴我,現在我確實渴望著幽靈以著更為巨大的力道侵犯著自己需要得到發泄的身體。

  不過我的身體變成這樣有些淫亂的模樣也都怪你這個壞蛋幽靈啊!

  誰讓你三天兩頭就脫光我的衣服對我做這種事情!

  誰讓你的技巧這麼熟練讓我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地渴求這些東西啊!

  嗚咦?!!!

  察覺到自己因為快感而濕潤的幽靈不由分說地將正空閒著的一根手指突入了自己毫無防備的小穴,隨後順著早已被潤滑過的曲折花徑不斷向內部突進。

  被她深度開發的敏感小穴早已習慣這種尺寸的突入,完全感受不到菊穴被玩具所開發時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只有綿綿不絕的快感自每一處被冰涼指尖觸碰的腟肉順著脊柱不斷向上延伸,隨後不斷疊加的快感卻在即將抵達高潮前的那一秒因為手指被抽出體外戛然而止,於此一同被帶出身體的還有沾滿幽靈纖長手指的透明愛液。

  但在自己因為性慾沒有得到發泄感到苦悶與不滿之前,那隻幽靈便又將那根沾滿了愛液的手重新送入自己因為不滿而張大的花徑,隨後便在突入到一定程度下又一次抽出。

  即將抵達臨界點卻無法釋放的身體十分不滿這樣往復循環卻令自己無法高潮的寸止行為,被徹底撩撥起性慾的敏感腟肉下意識地夾緊那根令自己產生無邊快意的歡樂之源,產生的強大吸力令幽靈將手指抽出的工作變得困難萬分,花徑的每一處嫩肉似乎也因為與這根纖長的手指親密接觸時產生的快感而感到無比滿足。

  幽靈在另一個地方進行的工作也並沒有因為手指玩弄小穴而稍稍停下玩具對於菊穴的開發步伐,她已經將那個令我望而生畏的玩具成功塞進一半到我的身體內部。

  終於,因為從小穴腟肉中湧現出綿綿不絕的快感緣故,這個玩具對菊穴的開發也算是初步完成了。

  現在被玩具強行撐開到極限的腸道內壁除了感覺到撕裂的疼痛外,也體會到肛塞那猙獰的顆粒狀凸起物與嫩肉不留間隙地接觸時的猛烈快感,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小穴被手指侵犯時的快感,是因為玩具不斷順著曲折的腸壁前進時不斷積攢的疼痛與歡愉同在的奇妙感覺。

  順著快感的積攢身體正不斷升溫,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已經不再是先前的可人淡緋色,轉而朝著更加誘人的鮮紅進行轉變,視線亦隨著快感不斷襲擊腦海而逐漸模糊,跳脫的思維也因為這水漲船高的快感在體內迴蕩的緣故變得遲鈍無比。

  在最後只剩下想要得到高潮這一種聲音。

  哪怕快感隨著玩具與手指對雙穴的侵犯依舊是在那不停積攢著,可是這具已經被開發到堪稱淫亂的身體所渴望的高潮卻一直遲遲無法降臨。

  即便很快會將迎來一個史無前例的大爆發,但在此之前還是會讓自己感到委屈到想要哭泣。

  眼前已經是一片氤氳霧靄,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因此流下眼淚,被徹底模糊的視線已經看不清她正在做什麼了。

  可是她無論是在做什麼,都請她快一點啊!

  我要堅持不住了!

  嗚啊?!!!!哦啊啊啊啊啊!!!!

  毫無徵兆地,幽靈用先前從未出現過的巨力將手指與玩具同時突入到小穴與菊穴的最深之處,身體最敏感的兩處弱點在同一時間被擊潰時湧現出先前任何一次性愛都無法比擬的巨量快感,原本僅存的理智如同孤舟一般被蓄勢到極限的滔天巨浪在頃刻間便被徹底淹沒。

  自下身源源不斷湧現的猛烈快感如同驚雷般順著脊柱在體內不斷炸裂,已經抵達臨界點的身體也無法忍受這樣激烈的高潮正不斷劇烈抽搐,愛液從泥濘不堪的花徑不斷噴涌卻因為那根手指的封堵無法排出體外。

  在這一刻,疼痛已經不再是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有效手段,反而像是強行拉著自己朝著深淵飛馳的列車。

  被如此對待的後穴所感受到的猛烈疼痛已經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劑,讓自己能夠最大程度清晰體會到此時牢牢貼合腸壁嫩肉每一處敏感點的拉珠肛塞的殺傷力有多強吧?

  因為快感,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無視疼痛。

  因為疼痛,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快感。

  如此完美的循環令自己感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無邊歡愉,如此完美的攻勢令自己的肉體徹底沉醉於肉慾中難以自拔。

  在玩具與手指稍稍拔出一段距離隨後再次猛烈朝著體內進攻的間隙,在一陣徹底而又短暫的失去意識的時分,自己又一次不可避免地迎接又一次讓自己爽上天的高潮……

  要去了啊!!!嗚呀啊啊!!!

  因為這無與倫比的快感,有那麼一瞬間,我已經忘記了作為人類基本權力之一的呼吸。

  如果在最後不是她選擇將手指抽出身體帶出因為過量的高潮而徹底浸濕整隻手掌的愛液的話,如果不是她在同一時間停下另一隻手用玩具對菊穴的粗暴玩弄的話,自己或許還被困在高潮後極為短暫的疲勞期隨後又一次不可避免地迎接更為強烈高潮的死循環中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唯一的解法也只有直到自己的身體會在許久之後迎來徹徹底底的疲憊才會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才會罷休吧?

  可是現在的小穴卻因為手指離開身體的緣故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空虛與寂寞,依舊在那微張的息肉與不斷從中分泌低落的愛液還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至於被拉珠肛塞填滿的後穴倒還好,至少它依舊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體內,至少它依舊能因為菊穴嫩肉下意識地夾緊給自己帶來這足夠的快感作為獎勵。

  現在的這副身體,也確確實實地朝著更為淫亂的方向堅定不移地前進,也確確實實與曾經那個從未接觸過性愛的清純軀體相去甚遠了啊。

  或許即便自己有朝一日回歸正常社會,也會墮落到變成想盡辦法滿足自己已經不斷膨脹的肉慾的人吧?

  在意識依舊處於無比朦朧只能進行簡單思考的階段,在腦子進行的思考機械性地回味先前淫靡片段的宕機狀態。

  那位趁人之危的幽靈小姐又一次用靈巧的手指伸入門戶大開的花徑,令自己已經因為過量性快感接近透支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再去了一次。

  小穴空蕩蕩的時間並未持續多久,在她將手指從花徑中又一次抽出後,便將另一個物體塞進早已泥濘不堪的中。

  那似乎是一個橢圓形的玩具,雖然尺寸與深埋在後穴的龐然大物相比,這東西的尺寸用小巧玲瓏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依舊肉慾高漲的淫亂小穴對於這樣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表達了自己的欣喜,在幽靈將玩具剛剛推進穴口過半後,下身的括約肌便依舊靠著本能努力地將這個略大於穴口口徑的玩具吞了進去。

  每在體內前進一步的快感都讓自己再次感到滿足,直到它進入花徑深處與嫩肉緊密接觸時,便從那裡傳來一股的滿足感從充盈了身體。

  如果身體再去一次的話,我的身體一定會因為承受不住這麼頻繁的性行為而體力徹底透支陷入昏迷吧?

  所以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聰明笨蛋幽靈才會停止對我的侵犯,轉而把這個東西塞進我的身體了吧?

  真厲害啊,明明是身體被麻醉完全無法動彈的情況,欲求不滿的身體卻能下意識地吞咽這些玩具。

  「多謝款待,接下去就讓我們繼續吧?」

  這似乎是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在這之後她似乎又從不知道哪裡取出一件物體握在手中。

  只可惜以我目前的狀態只能支持我模糊地看到她大概握著的是一枚銀色金屬環之類的道具。

  「這是用來安裝在青鳥身上的陰蒂環,希望青鳥會像喜歡之前那些玩具一樣喜歡這個陰蒂環吧。」

  啊……原來你現在握著的東西叫陰蒂環啊……

  不過那個東西你又打算怎麼安裝到我的身上呢?不會又會像剛才那樣一邊玩弄我的身體一邊再安裝吧?

  如果是的話,其實會有那麼點期待?

  啊……感覺身體又濕了……

  才,才沒有……才沒有喜歡!

  這樣的我怎麼會喜歡那種尺寸的玩具……

  明明我是很抗拒的好吧!

  只是,只是你這個大壞蛋不顧我反對強行行把這個玩具塞進我身體裡的啊。

  可是那個東西把身體填滿的感覺真的好舒服啊……

  小穴也是……這種滿足感真的好喜——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為什麼我會對那樣的場景產生不可避免地期待啊?

  我應該,我應該不是這樣子的!

  一定是因為身體被你變成這樣奇怪的樣子,我才會想這些奇怪的事情的吧!

  糊成一團的大腦令我進行思考工作都是斷斷續續,被桃色片段完全困住的自己所思考所回味的也皆是先前那無比難忘的短暫甜蜜,每次想要故作堅強卻又在下一秒徹底卸下防備。

  現在的靈魂已是柔軟無比,像是會在下一秒便徹底卸下防備癱倒在她的懷中,可是短暫的甜蜜之夢過後一切終將隨著甦醒歸於泡影。

  要是……能這樣沉醉下去的話,該多好啊?要是能這樣和V醬一直生活下去的話,那樣也是未嘗不可的吧?

  那是一個並不與我相同的我所做著的一個小小的夢。

  在最後一次小小的高潮中,在大腦隨即空白宕機的那一剎那,下身的某一處敏感點感受到一陣冰涼以及隨之而來的些許刺痛。

  嗚誒?!

  是那隻幽靈小心翼翼剝開藏在秘密花園最深處含苞待放的花瓣,露出早已因為性奮而挺立在那的小小花蕾。

  她將這枚圓環打開後便繞著這枚挺立著的可人花蕾隨後扣住合攏,隨即徹底鎖死令其成為未經允許便無法取下的性玩具。

  如同曾經那枚鎖住自己脖頸的項圈一般,幽靈又用一枚銀色金屬圓環宣告了這具身體主人的真正歸屬。

  啊……原來陰蒂環是怎麼用的啊……

  感覺好奇怪啊那裡……

  這樣完全不能靜下心來思考了……

  那接下去你是不是又要對我做先前那樣的事情了呢?

  有些期待……

  可是在這之後,再次變得泥濘不堪的下身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異物的侵入,碩大的肛塞也依舊沒有被那隻手抓住尾部在體內進行攪動,只是處於靜止狀態的性玩具的即便能夠輸送在平日而言足以打斷思考令其無法忽視的快感與被強烈侵犯時的異物感,即便此刻身體處於因為性愛而變得異常敏感的脆弱時刻,但是同樣因為過度性愛而變得欲求不滿的身體,並不會對這樣容易獲取的快感感到就此滿足。

  被強行撐開的括約肌正做著徒勞無功的工作,無論怎樣試著夾緊肛塞進行吞吐,在花徑沒有被手指填滿的必要條件下,這樣的舉動也只會讓自己愈發接近高潮閾值卻也永遠無法突破這一層界限。

  並沒有期待中的事情發生,只有欲求不滿卻不到滿足的可憐肉體以及隨之而來的如同潮水般的低落心情。

  依舊處於發情階段的身體因為並沒有期待事物的發生感到失落,連帶著自己的思緒也染上了這一層如同霧蒙蒙般的灰色,無法徹底清醒過來的自己已是眼淚婆娑,無法動彈的自身體像是因為這種悲苦而不自覺地輕顫。

  「別哭啦,以後機會還有的是呢。」

  作為一切始作俑者的幽靈柔聲安慰著我,她用那沾滿愛液卻尚未完全風乾的指尖為我輕輕擦拭掛在眼角的眼珠。

  雖然不斷從眼中湧現而出的晶瑩淚水被她盡數帶走,但從自身花徑中誕下的愛液卻因為她這樣的舉動殘留在自己的臉頰之上。

  幽靈指尖自帶的芳香與充滿女性荷爾蒙氣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卻是出乎意料的好聞,原本變得低落陰鬱的心情似乎也因為鼻尖嗅到這般甜蜜的味道好上了些許,被性與愛睏擾無法進行有效思考的大腦也清醒了絲毫。

  「別哭啦,接下去就該給青鳥穿上衣服了哦。」

  在意識依舊處於朦朧的階段,自己便如同布娃娃一般任由幽靈再次將身體摟入懷中。

  只是這一次和以往不同,自己並沒有提前被她穿上貼身衣物,便直接進行了所謂的穿戴工作。

  當雪白色的厚白褲襪第一次與微微泛紅的敏感肌膚接觸時,其軟糯觸感便隨著足尖一路順著覆蓋至整個下身暴露在空氣中的其餘部分。

  在幽靈並不拖沓的技法下,膚色本就偏白的雙腿徹底被沒有一絲無垢的純白色所徹底覆蓋,隨後便一路向上提去直到白褲襪的末端與胯骨最頂處相貼合,這樣一條嶄新的褲襪便已經在身上穿戴完畢。

  可是不穿內褲直接穿襪子的話,會很容易髒的吧?

  壞蛋幽靈女僕小姐,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的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不知何種材質的褲襪在貼合自己依舊泥濘的下身時如同衛生棉一樣輕鬆吸收流淌在外的愛液,卻又神奇地令自己感受不到一絲異樣。

  整條褲襪與雙腿徹底貼合時的軟糯觸感令自己有些不適,像是自己被層層不絕的棉花糖困住一般,只是這樣一條褲襪穿在身上便令自己的身體感到一陣綿軟,雙腿的力量也在無意間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

  如果我還能有活動雙腿機會的話,這會是一雙比腳鐐更為有效的拘束手段。

  突然有一種有勁卻完全無法使出的挫敗感包圍了我。

  似乎是意識逐漸重歸清醒的預兆。

  不過幽靈小姐並沒有因此停下她為我的穿戴工作,幽靈已經約定好的事情不會就此放棄。

  那一件樣式與先前常服大致相同的衣裙被她端在手中,能有肉眼觀察出來的區別便只有與之前稍稍不同的配色,幾條在衣服內部意味不明的緞帶,以及在上衣內部特意加了胸墊這樣幾個不同之處。

  倒是關於常服仿照芭蕾舞裙所做出的的高衩設計與過於寬大的衣袖卻依舊保留著。

  真壞啊幽靈小姐,我都這樣了還不能讓我輕鬆脫下衣服嗎?

  不過在當她將這件常服順著腿部的開口朝著我癱軟的身體套進去時,我還是發覺到除開上述描寫外的其他不同之處。

  這件裙子好像偏小了一碼?總之……穿在身上好緊的感覺……

  啊,似乎材質也變了呀……感覺是要比之前那一條更加絲滑的樣子嗎?

  而且,而且幽靈小姐你放在衣服裡面的這幾條帶子是來做什麼的?

  感覺怪怪的,有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就是你努力了一晚上的結果嗎?雖然有些疏漏,不過謝謝啦。

  在自己依舊進行碎碎念的時候,幽靈小姐又一次握著我軟若無骨的小巧無力的雙手將其塞進那寬大袖子中,在袖口末端又一次精心系下無數個常人無法解開的精美死結後,我的雙手在品嘗到大約二十四小時的自由後便又一次回到了絲滑細膩卻完全無法掙開的囚籠。

  雖然就算是自由的狀態也完全沒動過就是了。

  隨後她便又將位於衣裙腰際的絲帶稍稍拉緊,用恰到好處的程度影響著我現在作為人類時為數不多能夠進行的動作——呼吸。

  可是和以前並不相同,現在多了一根只需稍稍思考一下就會讓我身體下意識發軟的恐怖玩具,它的頂端已經被幽靈送到後穴深處,在體外的對應位置也十分接近自己的腰腹部位。

  原本平坦的小腹因為體內這根超規格的龐的玩具本該呈現出誘人的幅度,卻在過於貼合身體的布料以及腰際處數根絲帶的束縛作用下被強行撫平。

  不會讓自己感受到內臟被擠壓的痛苦,可是卻讓自己與這根恐怖器具的聯繫變得更為緊密,後穴內的敏感嫩肉從中無意識感受到的快感要更勝於先前,可是這樣的重複舉動也依舊只會這高潮閾值並不低的敏感軀體感受到無法徹底滿足的苦悶。

  但是對於腰部的束縛並沒有止於此,因為束腰並沒有出現在它應該出現的位置。

  只是這枚束腰似乎與以往的那枚帶給我的感覺又有些不同,感要比之前那一枚更加寬大厚實呢,材質也要比先前的堅固不少?

  總之呢,是大笨蛋花了更多心血製作的束具!

  可是,雖然對於大笨蛋花了更多心血這件事感到很高興,但我其實還是更懷念以前那個沒這麼大的束腰。

  畢它她真的好重誒,只是剛戴上一小會,坐在這裡就不是很舒服了……

  「加油啊,青鳥,以後你會習慣的呢。」

  幽靈小姐你說是這麼說……可是現在的我還是更希望一身輕鬆的感覺呀。

  不過提出這樣的請求還是會遭受到拒絕的吧?

  畢竟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將衣裙位於腰間的絲帶繫到最緊的緣故。

  還是會讓自己感受到些許疼痛呢,即便因為自身快感的作用暫時屏蔽了一定程度的痛覺。

  啊……真是惡毒呢。

  不過這件衣服也算是穿戴完畢了吧?

  然後的話,就是給我穿鞋子和戴項圈了吧?這樣就能把我徹徹底底留在你的身邊了吧?

  身體,似乎能動了?

  我的手指,真的在動誒。

  突然間的好消息讓依舊蒙昧的意識似乎變得更加清醒了一些。

  在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後,對於能夠重新掌控身體的現實並不確定的自己便想試著動用身體其餘部分,只是她一句簡短卻無法質疑的話便令我乖乖停下嘗試。

  「現在請先不要動。」

  是先前被侵犯時所展現出來的柔軟的心態依舊影響著我的意志?還是曾經自詡堅強的自己卻終於對她產生了那麼一些屈服之心呢?

  不管怎樣,就讓專心致志的幽靈繼續她的工作好了,在這之後我還是會有的時間嘗試的吧?

  於是先前還想動彈一番的足部便被她盈盈一握在手中,那雙早已備好的黑色小皮鞋便又一次包裹了這對已經過上白褲襪的雙腳。

  和以前一樣的令自己無法快步走的高根,和以前一樣的令自己無法拒絕的上鎖環節,和以前一樣的無法只依靠自身努力將其甩脫,也是和以前一樣的穿戴工作。

  在這最後便是那枚象徵著肉體歸屬的項圈,只需要戴上它,這樣一個短暫的旅途便終於抵達終點了吧?

  在項圈闊別一天後重新回到脖頸處時,卻會對其產生莫名的懷念。

  即便它讓我感到沉重無比,即便它會限制著我的呼吸,即便它無法被我用任何手段摘下。

  可是只要它束縛著我的脖頸,只要它微微限制著呼吸時空氣的進出,只要肌膚能夠從中品味到並不寒冷的微涼,只要還能夠從這裡感受到它的存在。

  那麼至少這樣的自己終於能感受到稍稍心安了嗎?有歸屬的感覺讓我下意識感到滿足。

  也許自己真的已經被這些衣物影響到了,所以才會對此產生眷戀之情吧?

  「嗚?!」

  突然間身上各處傳來無數種異樣感讓重新獲得身體掌控權的自己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叫。

  怎麼會這樣?!

  原本相安無事的各種衣服在項圈鎖死脖頸後終於展露出它們醜惡的真實面目。

  本就軟糯順滑的褲襪突然像是伸出無數絨毛一般撫弄著依舊敏感的雙腿,尤其是處於真空狀態的下身正在和褲襪零距離親密接觸,下身被這樣對待令自己感到一陣發軟,原本積蓄起來的力量再一次被瓦解不少。

  而在這時候我也知曉藏在衣服內部的緞帶是何種作用,它們如同觸手一般緊緊纏住因為快感而挺立的雙乳乳尖,從中傳出的強烈酥麻感令自己徹底被打散思考能力,先前性愛中尚未受到侵犯的肚臍也未能倖免於難,又一根如同毒蛇一般的帶子順著小腹處光潔的肌膚襲擊了我上半身堪稱最敏感的地方。

  「咦?!肚臍也?!!!」

  肚臍被襲擊時的強烈刺激令身體如同觸電般下意識彈起,隨後又因為重力落在床上,可是那些緞帶並沒有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在重新被柔軟床鋪捕獲的同時那一枚緞帶又一次攻擊了小腹處的弱點。

  「嗚啊?!!」

  它們或是輕輕剮蹭著敏感點的最敏感之處,或是用力刺入肚臍讓人感受到深入靈魂的痛苦,可最令這具敏感身體破防的便是這根絲帶如同手指撓他們腳心一般的行為。

  「哈啊啊啊!!別撓了!!!」

  敏感肌被這樣對待時產生的強烈瘙癢讓自己忍不住放聲大笑,整具身體也因為無法抵抗這樣的瘙癢而躺在床上胡亂扭動著。

  可是在這個時候纏住乳尖並沒有進行運作的緞帶們也一起加入戰場,上身最敏感的三點便在衣物簡短而有效的攻勢下徹底淪陷。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讓被褲襪所撫慰時再度變得濕潤的秘密花園,因為快感而喊出的呻吟與欲望瘙癢而放肆的大笑在一個人身上此起彼伏地出現。

  已經徹底無視了肚臍被強行刺入時的疼痛,在無法抑制的大笑與呻吟中,下身被撫慰時被玩弄時所能承受的快感閾值終於艱難越過那一條無法觸及的線。

  在這時候,自己又一次因為猛烈卻與眾不同的快感而暫停了一瞬呼吸,停滯了一瞬思考,在短暫大腦宕機的空白階段,身體便被衣服內部伸出的三條帶子輕而易舉送上了高潮。

  身體又一次因為性高潮的來臨而劇烈顫抖,那些從花徑處湧出的稠密愛液隨即便被褲襪作為養分而徹底吸收,重新能夠控制身體的我便因為身體到了所能承受性快感的臨界點後陷入短暫昏迷。

  或許只過了十秒鐘,也或許過上了十分鐘,當時也再次清醒的時候所見到的景象便是幽靈小姐帶著微微笑意的美麗,似乎在我陷入昏迷後他就這樣一直在我身旁等待著我再次甦醒,可是與以往這樣場景出現時忍不住的輕吻相比,現在的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能動啦。」

  她這樣說道。

  在得到了她的允許之後,重新能夠活動身體的我所所做的第一件事想要脫下衣服這這一件事。

  被改造後的衣物令自己感到害怕與抗拒,我寧願成為什麼無法動彈卻保持著思想自由,也不願意成為能夠活動卻徹底沉淪在肉慾之中的玩偶。

  在昏迷前短暫出現的對性感到渴望的狀態隨著身體裹上衣服後已經消失,思考重新變得清明變得堅強的自己想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

  現在衣物對身體的玩弄只會更加令自己不適,玩具在體內不可忽視的異物感除了讓自己滿足之外也讓自己想要用盡一切手段去摘下它。

  那枚跳蛋只是出現在自己的花徑深處便令自己感到坐立難安,等它真的啟動時一定會令這幅身體徹底陷入癲狂吧?

  現在的身體在期待著這樣的事情,現在的理智在抗拒這樣的事情,所以在理智戰勝身體對快感的渴求之後自己想做的事第一件事就是脫下這身限制自己行動的衣服,摘下令自己感到快感的玩具們,拔掉玩弄著體外敏感點令自己無法思考的緞帶。

  讓身體重新歸於自由吧,即便是無法動彈的自由。

  可是我又怎能脫下這身衣物呢?

  被束縛在衣袖中的雙手什麼都抓不住,明明離那些繩結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卻因為這層絲滑布料成為了永遠無法觸及的彼岸,令自己的一切嘗試都無異於隔靴撓癢。

  這幅滑稽景象自然收入了幽靈的眼底,不過她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這樣的動作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在最後,因為束腰隔著衣物壓迫內臟時的痛楚令我不得不停下這一徒勞舉措。

  無法脫下衣物,無法抹去快感,無法抑制瘙癢。

  時隔多日的嘗試再次以失敗告終,隨後便是這身名為衣物實為牢籠的作品的懲罰如約而至。

  本就被收到最緊的束腰再次強行收縮,那一枚緊密貼合脖頸的金屬項圈亦是如此,明明沒有任何收縮餘地卻強行收縮帶來的結果便是身體所感受到的痛苦壓過了快感。

  「嗚?!」

  因為疼痛而發出無助悲鳴的自己想要呼吸到足夠的空氣已經是奢望,身體的本能在忠告自己現在不要動是最好的選擇,不然自己便會因為供氧再次陷入昏迷,只是這次的昏迷並不會伴隨著令身體愉悅的高潮,只有單純的窒息與疼痛。

  同樣拜項圈和束腰所賜,身體已經無法進行任何程度的轉動,想要看到背後那位忍不住發出輕笑的罪魁禍首自己只能艱難地轉過整個身軀。

  不過在自己要被痛苦所淹沒之前,是快感先一步徹底擊潰了自己的心理防線。

  只是源於體內那枚跳蛋的中檔位震動,便令身體如同泄洪閘門般不可收拾地迎接高潮。

  「嗚啊!!」

  明明已經努力咬緊牙關,可還是讓自己因為快感不斷從閉緊的唇中發出丟人的呻吟,想要支撐身體強行站起的身體,卻因為窒息的痛苦與性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癱倒在床上。

  原本身體敏感點感受到的瘙癢在此刻全部被轉化成令巨量的快感,本就餘額不足的理智如同孤舟般被激盪在身體各處的快感碾碎無數次,「停……停……咕啊啊啊!!!」

  想要祈求玩具就此停下,卻連將這兩個字拼湊地說出這件事都做不到。

  明明我已經重新獲得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卻被這些惡毒的小玩具折磨的渾身發軟無法動彈,只能靜靜忍受著身體被它們玩弄時的快感。

  如果這樣的嘗試全是徒勞無功的話,那就讓我等待著懲罰結束再說吧。

  敲定好目標的自己便在無比清醒的階段迎來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

  在停止懲罰後身體已是香汗淋漓,臉頰亦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紅色,迷離的雙眸中淨是對先前不堪景象的回味,快感的殘餘依舊在體內迴蕩,想要再次站起身子的願望對於現在的自己還是無法實現。

  好羞恥……

  一想到自己這副窘態被別人看光後便感到無地自容,現在的自己或許臉已經從脖子紅到耳根了吧?

  可令我難以啟齒的還有一件事,那便是無論是身體確實從這樣的懲罰中感到無比愉悅。

  此時離上一次性高潮的時間間隔也只有短短几分鐘,便再次渴求著欲望能夠得到滿足。

  「喜歡這種感覺嗎?」

  像是察覺到我的所思所想,幽靈便突然接近我,在我耳邊低聲詢問。

  「嗯……還是……嗚……不太喜歡。」

  雖然那些緞帶不再如同觸手般愛撫著自己,但是埋入體內的跳蛋進行的低檔位運作還是令自己的回答有些艱難。

  「那,想要讓我關掉你身上的那些玩具嗎?」

  「嗯……」

  我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出乎意料的,幽靈居然真的關掉了埋我在體內的玩具,並朝我提議。

  「不過青鳥想要徹底停止玩具的話,那就從這裡走出那扇門吧,我會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只要你能走出這扇門,我就把你身上的限制全部去掉,讓你重新回到身體赤裸的狀態,但不會剝奪你對身體的掌控權。」

  「這對手腳沒有被捆起來的青鳥來說,不難吧?只要你完成了這件事情,你就會有三天的時間來嘗試怎麼從這間公寓逃掉,直到青鳥徹底消失在我的眼前。」

  「或者被我再次穿上這身衣服,成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寶貝。」

  「我知道青鳥一直想要自由,所以我就給了你這麼機會哦。」

  只要在三十分鐘內走出這個房間,我就真的能夠獲得自由嗎?

  現在的你真的會這麼好心對待我嗎?

  一定會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著我吧?

  在我失敗了之後一定會有更多的苦難等著我吧?

  說到這裡,幽靈刻意頓了頓再將我最害怕的事情說出,此時她的語氣也不再如同先前那般令我感到安心。

  「如果失敗的話,我想我就不會在給青鳥任何機會了呢。」

  「哦對了,這個東西我想青鳥是非常需要的,這樣的話任務才能有足夠的挑戰性嘛!」

  話音剛落,幽靈便將一對暗紅色的美瞳精準貼在了我的雙眼上,在短暫失明後,我眼中原本清晰的景象全部戴上了暗紅色的濾鏡,可見度也從先前能夠一覽房間全貌被縮減到只有正前方兩到三米的程度。

  明明就是美瞳的外表,但實際效果用盲片來稱呼才更為恰當吧?

  「親愛的青鳥,你對這任務有什麼建議嗎?沒有的話就讓我們開始吧!」

  就算我真的有建議,你也不會遵循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借著最後一次機會離開你吧。

  就算它是蜘蛛擺在我眼前的陷阱,我還是會像一隻笨鳥一樣傻傻地落入網中。

  「嗯,開始吧。」

  我點了點頭,回答到。

  掙扎著站起身來吧,雖然肛塞摩擦著敏感嫩肉帶來的快感依舊令自己感到欲罷不能,雖然身體依舊會對跳蛋給予自己的快感感到沉醉。

  即便是衣帶玩弄著的乳尖與陰蒂,也會在感受到一陣瘙癢之後對其產生的愉悅產生迷戀。

  不過現在的自己還是得離開這張床,還是得走出那扇門呢。

  視野在被蒙上一層暗紅濾鏡後已經看不見出口在何方,所幸自己的理智尚存,那道門在何方的記憶也依舊存在與自己的腦海。

  跳下去吧,這可比跳樓自盡所付出的努力少多了。

  無需倒數,自己便從床鋪上跳下,不過這不經思考的舉動很快讓我吃到了苦頭。

  那些埋在體內的玩具們因為身體突然與地面劇烈接觸的緣故,被頂到了身體的更深之處,於此產生的快感伴隨著疼痛令我差點失去意識。

  「嗚啊?!!」

  尤其是本就將後穴幾乎塞滿的那個肛塞,其數凸起的顆粒以及過於粗大的本體在此時帶給自己的刺激幾乎不亞於開啟最大檔位運作的跳蛋了。

  不過還好,因為身上的玩具並沒有運作,只是依靠玩具在體內的摩擦並不足以令我的身體再去一次。

  如果這些玩具同時啟動的話,自己一定會被徹底陷入高潮狀態直到任務結束吧?

  一想到這,我便感到有些後怕。

  不過雖然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很狼狽,但好歹是完成了第一項也是最簡單的任務。

  接下去的話,就是站起來朝著那道門走過去。

  在判斷好大致方位後,我便調整好姿勢艱難地站起身來,被快感折磨的身體依舊有些發軟,雙腿也止不住地顫抖著。

  但只要我走的慢一點,再小心一點,努力讓自己不至於好端端摔倒的話,一定還是能夠成功觸及到那扇門的吧?

  可是當我真正邁開第一步時,我才發現這個第二個任務要比自己想的更難。

  「咕嗚?!」

  隨著一同皮鞋敲在地面時發出的清脆聲響是我的身體被襲擊時忍不住發出的丟人聲音。

  可惡啊,居然偷襲我!

  並不豐碩的雙乳再次被宛若觸手般的衣帶所纏繞,被可以削尖的衣帶正輕輕剮蹭著再次因為快感而發脹挺立的乳尖。

  不過只是這種程度的話,那我完全能夠忍受!

  在平衡好有些搖晃的身體後,我便邁開了第二步。

  「嗚啊?!!」

  但是這次,衣物對於身體的侵犯便不止於我的雙乳。

  重新恢復平靜的褲襪再次伸出觸手親密撫慰著自己濕潤的下身,尤其是被陰蒂環箍住無法收縮的豆蔻遭受到了它的特別對待。

  好癢啊……

  身體的三點再次被觸手玩弄時的猛烈快感令我兩眼一黑,差點就此失去意識。

  如果是先前躺在床上看不到未來的自己一定會順應這股不斷在體內攀升的快感吧?

  只是,現在的我必須為了眼前的自由努力拼搏啊!

  「嗚……只是……這樣……一點程度的話!」

  「完全……不能阻止我啊!」

  我喘著粗氣,但還是將與自身狀態完全不符合的豪言壯語喊了出來。

  「噠。」

  「噠。」

  「噠」

  我邁開的每一步都是這樣緩慢,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

  沒有被捆綁拘束的雙腿卻因為必須保持身體脆弱平衡的緣故,只能邁開極小幅度的距離以至於自己不會跌倒。

  可是每走上一步都需要自己花費更多的時間去適應束腰與項圈壓迫身體時的痛苦,都要去抵禦身體被玩具們不間斷玩弄時的快感,為了保持能夠呼吸到足夠多的空氣,我只能提高自己呼吸的頻率。

  但呼吸的代價對我也是那樣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內臟被擠壓的疼痛,都伴隨著玩具剮蹭著敏感穴肉的快感。

  好想去啊……可是不能……

  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

  只要走到那裡,身體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在又一次下定決心後,我便繼續踏上征程。

  可是好景不長,我剛邁開腳步,便因為體力不支再次停在原地稍作休息。

  不過我的時間還很充裕,已經走完大概一半路程的自己確實有暫且休息一會的資格,不然過於孱弱的身體真的因為力量不支失去平衡摔倒。

  都怪笨蛋幽靈……就是因為你長這麼大隻的緣故,所以這個房間也才會這麼大吧!

  如果你是和我一樣大小的話,那麼我這幾步早就走完了!而不是走到一半就要傻傻地站在原地休息。

  現在的我要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時候都更加怨恨這房間的寬敞巨大,但現在心裡不斷湧出碎碎念埋怨這一切的我並沒有想像到接下去的每一步都是那樣困難。

  「呼……」

  努力深吸一口氣,打算一鼓作氣走完全程的我只是在鞋子剛剛觸及地面時便被源於體內的震動弄得險些失去平衡。

  「?!!」

  強忍著玩具對自己的撩撥,強忍著身體對高潮的渴望,我又艱難地邁開了這一步。

  只是這一步所花費的時間要遠比以往任何一步都要久,而這一步的代價便是位於小腹部位的衣帶化作觸手對於肚臍敏感處的玩弄。

  無與倫比的劇痛伴隨著快感以及瘙癢讓我幾乎再次陷入昏厥的可怕境地,在體內默默攪動著嫩肉的肛塞所帶來的快感也如同驟雨般拍打著自己的神志。

  身體對於釋放的渴望程度已是水漲船高,想要無視這樣的想法要比先前更加困難,我緊咬著嘴唇,試圖人為製造痛苦來挽回不斷從中流失的神志。

  雖然這樣做的效果聊勝於無,但還是讓我成功邁出了又一步,也是至關只要的一步。

  終於,任務的進度已經過半,但我並沒有因此摔倒過一次,身體也沒有去往高潮一次。

  很好,我還沒有屈服於欲望,我還能夠繼續前進。

  這樣很好,這樣最好。

  就讓我繼續,繼續走下去吧,只要再走上那麼幾步就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了呀。

  可是當我再次收拾好心態邁步時,那一枚沉寂許久的跳蛋也終於展開了它的攻勢。

  「唔?!!」

  只是最低檔位的震動便打我了個措手不及,逼近臨界點的花徑險些在這突然震動些抵達高潮,身體也因為這一次快感襲擊發軟差點就此倒地。

  在低著頭忍耐這份磨人的快感,迫不得已進行短暫休整後,我便再次踏上旅途。

  雖然在被跳蛋突然襲擊後,我已經做好了它會因為這一步加大襲擊力度的心理準備,但當那一步真的落下時,從體內猛然飆升的震動還是讓我發出無比羞恥的嬌吟聲,本就酡紅的臉頰因為感受著巨量快感卻無法釋放時依舊朝著有些病態的潮紅轉變。

  即便是相距不遠的菊穴內部也感受到了源於跳蛋在花徑內運作時的強烈震動,伴隨著這源源不斷的震動,自己的後穴也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強烈的快感。

  情慾在高漲,身體在發熱,身體的敏感點在不斷被襲擊,只是跳蛋的中等幅度運作便令這幅被開發過頭的敏感身體欲仙欲死。

  如果自己這時稍有不慎,便會徹底被這份快感所擊敗吧?

  不過,你覺得這樣就能讓我放棄嗎!!!

  我再次閉目,用盡一切手段抵禦這源源不斷的快感,直到自己再次勉強適應這份快感後,我再次向前邁去。

  可這一次前進時的代價已經沉痛到令我完全無法忍受。

  在那隻腳離地的剎那,我便感受到極度的不安。

  但當我足部落地時,不安的源頭便轉化為無比抗拒的現實。

  那枚跳蛋已經開到了最大功率,那些纏繞在身體各處的觸手也加強了對身體的撫弄強度。

  現在的身體已是搖搖欲墜,維持這份平衡就要花費無數心血。

  不要摔倒啊!如果摔倒的話真的就來不及了!

  我在內心發出哭喊,祈願著自己不會因為這些玩具的搗亂而就此跌倒。

  可即便我再怎樣拼命努力,這份堪比毒藥的快感還是在我堅持四步的時候徹底擊敗了我,令這具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的可憐身體徹底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砰!」

  隨著沉悶的聲音響起,摔倒在地面的自己便在一陣劇烈痛苦中迎來更為猛烈的高潮。

  「哦啊啊啊啊!!!!」

  縱使十萬分不願,縱使淚流滿面,自己還是在這一次的抵達極樂的高潮中得到了無比滿足。

  那麼被高潮抽乾淨力氣的我還有必要再次站起來嗎?那麼被快感擊敗的我還要繼續走下去嗎?

  一邊是觸手可及的天堂,另一邊是尚還有段距離卻似乎已經觸不可及的自由。

  可是不繼續的話,真的就只有停下了。

  在最後的時間裡,就讓我最後努力一次吧。

  我已經透過模糊的暗紅色視野看到了那扇門的所在,只需要在走上幾步就到了!

  既然平時里的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走過去,那麼現在意志更為堅定的自己一定可以吧!

  照我的估算現在時間才剛剛過半,我還有很大的機會嘛!

  於是我試著一次次站起,隨後又一次次摔倒。

  每一次支撐身體站起的嘗試卻皆是迎來失敗,先前停下休息所防備的便是現在這種令自己完全陷入僵局的情況發生。

  就算自己害怕的事情不斷發生,現在的我還是會想要繼續努力下去啊!

  我還是希望用這副殘破不堪的翅膀帶著我脫離這扇「鳥籠」。

  我還是想要回到那樣的,不會令我感到滿足的世界。

  而不只是繼續扮演著令她感到滿意的角色。

  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我真正的活過啊!

  只是心中燃燒著的意志再怎樣強烈,我也無法命令這幅無力的身體完成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做不到啊!為什麼我連站都站不起來啊!

  我的手,我的手為什麼不能支撐我站起來啊!

  在因為無法站起而徹底陷入絕望之前,我想到了另一個好辦法。

  對了,我還有手!我還可以爬過去,我還可以爬過去!

  無論束縛的感覺怎樣強烈,無論希望多麼妙曼。

  即便自己看起來是這樣卑微可憐,但還是有想要的事情必須完成。

  於是我朝著那並不遙遠的距離繼續用雙手帶著沒有一絲力量的身體前進。

  可是……

  為什麼,就算我用這樣的辦法也到不了那裡啊……

  為什麼,明明我的手還有力氣啊……

  為什麼,明明這身衣服的拘束程度也沒有嚴苛到讓自己絕望……

  可為什麼……自己就是到不了那裡……

  我只是想回家啊……

  宛若不會游泳的人被拋如深海中,隔著衣物的雙手與地面所能產生的摩擦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記,自己的一切舉動都如同即將被溺死的人所做出的胡亂蹬水般的幼稚舉動。

  那並不遙遠的距離,卻再也無法觸及。

  做不到啊,根本做不到啊!

  看不到了,完全看不到了!

  明明希望就在那裡,卻再也碰不到了。

  自己在在最後做出一切努力後也只是艱難爬行了一步的距離,直到裁判拽住我的腳踝令我無法再進一步,宣告著終末已經降臨。

  「真可惜呢,雖然方向似乎歪了那麼一點點,但青鳥只差最後半米就能碰到這扇門了呀!」

  「老實說,看到青鳥走到這裡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呢,有那麼一瞬我真的以為青鳥要永遠離開我了呢。」

  「還好青鳥的身體還是更想和我在一起嘛!所以才會故意倒在地上一副起不來的樣子,是不是這樣子呢?」

  她的每一個字都在摧毀我已脆弱無比的心理防線。

  「嗚……沒有……我沒有……」

  「嗚……我要再來一次……」

  「嗚啊啊啊!!我不甘心啊!!」

  「我不要這樣啊……」

  淚水一點也不爭氣地從眼中流出,隨後如同徹底決堤一般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只是片刻便已經淚流滿面。

  淚珠如同斷弦的淚水浸濕了衣裳,清涼了發熱的身體,不斷進行大口喘息想要緩解這股悲哀卻無濟於事,眼淚仍然不爭氣地從順著眼眶滑落。

  「哭吧哭吧,想哭的話就哭吧,青鳥已經很努力啦!」

  她將我溫柔地擁入懷中,輕輕拍打著我發顫的背部,像是母親安慰著受盡委屈的孩子一般柔聲安慰著我。

  「雖然青鳥再前進那麼一點點就會被衣物徹底剝奪行動能力,但我為這樣堅強的青鳥感到很開心哦。」

  原來到最後,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毫無意義的浪費時間嗎?

  為什麼……你要這樣玩弄我的心啊……

  「嗚……」

  在徹底被擊潰一切心理防線後,放棄抵抗倚靠在她懷中的我,在玩具侵犯下又一次得到了這具身體極具渴求的高潮,只是這一次的自己是心安理得地主動迎接令自己感到愉悅的快感。

  那個柔軟無比的「我」回來了。

  暗紅色的視線再次在淚水乾涸後便蒙上一片霧靄,鼻尖忍不出地發出陣陣動聽的哼聲,意識被束縛在一片漆黑中,想要從中獲取更多快感正從腦海中源源不斷地產生,我的身體正以著一種奇妙的律動進行扭動。

  這是自己在無法用手指進行自我愛撫下我想出來的唯一辦法,這樣子做能夠讓身體更多感受到體內玩具先生們的存在,也能讓自己感到更多更多的快感好讓這具被慾火灼燒的身體得到滿足。

  好羞恥……

  可是,這是現在的自己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吧?而且這樣子做真的好舒服……

  「青鳥你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啦,我會忍不住把你抱到床上繼續做羞羞的事的!」

  幽靈小姐正在誇獎我,她的聲音似乎聽起來很高興,那麼我是否也該感到高興嗎?

  在我還在思考這個大問題的時候幽靈小姐便繼續開口說到。

  「青鳥呀,請你變成我的人偶吧,我會給你全部想要的東西哦,就讓我好好寵愛你吧,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會對你比現在更好的!」

  人偶,那會是什麼?不知道耶,不過要就這樣答應她的請求吧?畢竟幽靈小姐對我似乎也不是很賴的樣子?

  可是總感覺一口答應不太妙呢,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吧?

  「嗚啊啊……」

  在欲望的驅使下,我發出有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只是在她滿足的笑聲中,我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墮落進度:80%

  間章其二·崩壞在那天過後,我的記憶逐漸變得模糊,能夠保持清醒的時間也愈發稀少。

  在徹底失去時間觀念以後,自己似乎成為了一動不動的屍體,每天都是木然被她喚醒,接受她對自己的穿衣打扮,吞下她餵入口中的每一口飯菜,以及在浴室里一邊忍受著她對自己的侵犯一邊對身體的清晰。

  即便是在大腦稍微清明一些的日子裡,甦醒來的自己也只是在一陣情迷意亂中迎接一次次高潮,理智驅動著我想要大喊著快停下,身體還是會在那些玩具們的愛撫下忍不住不斷發熱濕潤。

  身體背離意志時的強烈反差感讓這樣的我無比茫然,於是自己的身體便被那位存在與這些玩具的侵犯下,自然而然抵達絕贊的高潮。

  可是在每一次性愛結束之後,在體力徹底透支後,被驅逐出體外的理智便會再度回歸,感受著殘留在體內激盪的快感,感受著身體對被侵犯時的無比滿足,感受著源自於那位存在溺愛的目光。

  明智在這樣的摧殘下不斷朝著性慾的深淵中不可逆滑落,可我卻任由自己朝著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墜去。

  即便身體的掌控權依舊沒有被剝奪,但現在的自己還是連挪動一下身子的努力都不願意做。

  因為在那天以後,她便不再允許我做出任何忤逆她的舉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何不安安心心地度過每一天呢?

  我似乎以及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那些曾經在縈繞在腦海中久久不肯散去的回憶也逐個離自己而去,那些在記憶中曾經熟悉無比的面龐也在這樣日子的消磨下變得愈發陌生。

  我的記憶力已經衰退到了堪稱過分的程度。

  昨天的我是怎麼醒來的?昨天的晚上是怎麼過去的?

  前天的我又做了些什麼,今天的上午我又做了什麼?

  想要回憶起記憶片段的大腦總是感到一陣劇痛,隨後我便只能就此作罷。

  「你已經徹底回不到過去了,所以就請不要在折磨自己啦,不然我可是會很難過的。」

  那是她將因為不斷嘗試回想起記憶片段卻不斷失敗流著痛苦眼淚的我時,將我擁入懷中時所說的話。

  她的語氣充滿了得意,就好像因為藝術品得到無數人誇獎的藝術家。

  啊……這麼看的話,我似乎就是一副作品,只是並不完美就是了。

  「我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青鳥待在我的身邊就好……」

  這是她充滿了祈求之意的話語,顫抖的聲音在那時候似乎給我的感覺是有那麼點可憐。

  我該擁抱她嗎?或許吧?至少我的身體本能已經先於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似乎她也因為我突然做出的舉動感到很高興。

  「你中了名為希望的毒藥,所以我會賜予你名為絕望的解藥。」

  「你病得不輕,所以需要我拯救你,我會用盡一切力量拯救你。」

  是她充滿了決絕之意的話語,似乎這世間一切都無法阻止她為此付出的努力。

  有些欽佩,我該給這樣的她一些獎勵嗎?似乎每一天都會做出類似於獎勵的舉動,那麼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便只是老實接受她對我的安排吧?

  「將你的身心全部交給我吧,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好的人偶哦。」

  所以你給出來的解法就是這個嗎?

  嗯……我還沒有考慮好啊,要不現在還是想先算了吧?

  出乎她意料的,在聽到人偶這個關鍵詞後,身體與意志一同做出了拒絕的反應。

  「都已經到這地步了,你還要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啊……」

  這是我在意識重歸清明後說出的有些不甘的話。

  「是啊,我還想要更多更多,因為我是永遠不會感到滿足的幽靈。」

  她大方承認了,並沒有對此感到任何不妥。

  在那之後,她看起來還是那般美好,讓每一個人都會沉淪在這種令人窒息的美好之下。

  只是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再親密,不再令他人感到艷羨。

  我們扭曲的關係直到現在也並沒有讓其中任何一個人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滿足。

  不過這又何妨呢?她最需要的便只是我待在她的身邊永遠不會逃跑這一件事,而這件事現在也正好達成了。

  這座公寓便是最好的囚籠,我永遠無法從中找到離開的路,這身衣裙便是最好的囚籠,她肆意操控我的身體令我蒙羞。

  我的身體便是最好的囚籠,將我的意識牢牢囚禁無法解脫。

  那些束具對身體的刑罰,那些玩具對身體的責難,那具透明的肉體對這副軀殼的大舉進犯。

  都讓讓我朝著那片深淵慢慢地,不會發生任何好轉地滑落。

  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必要,已經沒有任何逃脫的必要。

  就讓我擁抱著曾經令自己不堪令自己作嘔的這一切吧墮落進度:95%

  在我徹底擁抱性愛迎合這一切之後,似乎自己真的感覺不那麼難過了,那些困擾著我的回憶在我前些日子產生這樣的想法並做出選擇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了,身體也因此感受到更多快感,也察覺到先前性愛時所並沒有察覺到的東西。

  即便是位於小穴內部,對被侵犯時的耐受程度也有些許不同,某些部位的嫩肉似乎要比其他其他更加敏感,在她的手指觸碰到這些敏感點的時候身體會明顯做出更大的反應,所噴涌而出的愛液也會比正常情況更多一些。

  只是不知道她也沒有發覺到這件事了呢?我想應該有吧?不然她就不會三番兩次碰到頗為敏感的那裡吧?

  現在的自己好像已經是被長久浸泡在名為性慾的海洋中一般,自己已經對這樣淫亂的日子再也感受不到不適了。

  我已經並不能用人類這曾經拼命堅守的單詞稱呼自己了呢。

  因為人會因為無法在水底下呼吸而溺死,但是游弋在水面之下的魚永遠不會不會。

  所以我像一隻魚,像一隻習得如何在水中生存的小魚。

  所以我是一隻魚,是一隻悠遊在海洋中永遠不會滿足的小魚。

  但我不會再是那隻就算只有半片翅膀也會為自由揮拼命動羽翼的青色之鳥。

  已經不再是了……

  那一隻小鳥已經被徹底溺死了,已經轉生成能夠在水中生存的小魚。

  那麼既然能夠完成從「鳥」到「魚」的演變的話,那麼是否存在著從「魚」進而朝著「人偶」進化的可能性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越來越清晰了,或許在有朝一日我真的會成為她口中所說的「人偶」吧?

  雖然已經徹底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是一想到那個那個答案或許即將實現時,眼淚還是會莫名地流淌。

  「請成為我的人偶。」

  「請成為只屬於的人偶吧?」

  她似乎又來找我提出這個邀約了。

  啊……

  我的記憶已經徹底模糊,那些曾經存在於腦海中身影已經徹底消失,現在記憶中唯一的身影便是眼前這位美麗動人的幽靈。

  那麼我終於可以答應她的邀請了嗎?

  「嗚……」

  可是長久沒有進行任何運動的我甚至已經忘記如何控制身體的肌肉,明明力量尚在,但現在的自己卻無法控制喉間的肌肉拼湊出任何話語,從嘴邊所發出的更像是嬰孩牙牙學語才會出現的意味不明的聲音。

  無法依靠自己進行點頭確認,亦無法抬起手指做出任何肯定的回答。

  自己在最近這段時間裡面所做的最多動作也只是身體因為高潮而發出的無意義顫抖吧?

  在盲片壓制了自己的視力之後,那只在幽靈卻在我的眼中變得愈發清晰,此刻的她看起來要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更加絕美。

  啊,終於感到徹底絕望了嗎?終於可以徹底放下逃跑的念頭了嗎?

  那我還會是我人類嗎,那我還有必要努力死守人類這種對自己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身份嗎?

  似乎已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現在的身體條件已經能夠支持自己可以很好地扮演人偶了吧?

  那麼就同意她從好久以前開始便不斷提出的請求吧,畢竟讓喜歡我的人等久了也不太好。

  在那之前,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我卻強行驅動自己大哭了一場,將積攢在內心的一切負面情緒清洗殆盡。

  我似乎在那時候說出了一句讓雙方都感到刻骨銘心的話語,她看起來好像非常驚訝,不過更多的是因為我同意這件事情後感到激動而渾身顫抖吧?

  可是,就算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消息為什麼你還要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呢?

  在那之後,如同我遺棄掉身為人類存在的證明一樣,我徹底拋棄了身為魚類短暫生活在性這片海洋中的過往。

  現在的自己只需要全心全意的做幽靈小姐的enough便好,是不再需要思考,只依靠她的命令便能存在下去的人偶。

  我想這也是幽靈小姐所需要的對象吧?

  一定是的吧?

  叫你主人的話?是不是會更合適一點呢?

  「主人。」

  那是容貌與我相同的人偶在誕生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於是,我拋棄了我的記憶,我丟掉了我的人格,我失去了我的名字。

  是的,我是只屬於主人的人偶。

  墮落進度:100%

  「是我做錯了嗎?」

  「嗯?主人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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