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紅衣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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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斑斕,草原的夜空更是比中原更為遼闊壯觀,得勝而歸的將士們並沒有得意忘形的載歌載舞,雖然已是將草原打得再無還手之力,可此時的隊伍里,卻多了近萬名鮮卑戰俘。

  兩千人大破鮮卑十數萬,殺敵無數,獲戰俘上萬,如此輝煌的戰績不單是南明開朝以來第一回,更是在數千年兵家史書中有著濃墨重彩的一筆。

  呂松一如往常巡視著全營各處,尤其是對看押戰俘的據點慎之又慎,但好在這數萬戰俘經歷過黃沙嶺一役再無半點鬥志,即便是數倍於明軍,但在束縛的繩索和明晃晃的刀劍之前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欲望。

  呂松早先已經承諾過絕不亂殺一人,他們的存在,只不過是他日議和時的籌碼而已。

  回歸主帳,呂松卻是發現千機無塵早早便已在帳中安坐等候了。

  「二峰主找我有事?」

  千機無塵淡然一笑:「我來,是打算向你辭行的。」

  「辭行?」呂松微微一愕:「咱們再過幾日便可回冀州,千機峰主何至於此?」

  「此趟漠北之行本就是來尋找師妹,如今連慕容先的軍中都尋不到摩尼教人的蹤影,可見師妹她並不在此,北境大局已定,我也該回去了。」

  「……」呂松沉吟片刻,倒也知道尋找琴無缺之事要緊,當下也不強留:「也罷,大軍要押解戰俘確實有些耽擱,卻不知二峰主準備去何處尋找?」

  「冀州一役雖有摩尼教參與,但從結果而論,摩尼教顯然並未將重心放在漠北,既是如此,那能攪亂天下風雲的,唯有朝堂!」

  「不錯,寧、齊二王大權在握,即便是天子也不敢輕言立嗣之事,燕京城裡,怕是免不了一場浩劫。」

  呂松如今雖也習慣了與三軍將士打成一片,可這私下裡說話仍舊是一副憂思苦臉,他早年艱苦,雖是所學甚多,但畢竟久居深山不常與人交流,言語裡便顯得有些古板,千機無塵聽他所言反而是莞爾一笑,隨即便打起趣來:「要我說這南明朝廷害得你呂家家破人亡,若是要亂要亡又與你何干?」

  「……」呂鬆緩緩搖頭:「其實早在赴北之路時我便有過諸多思量,家姐自小便教我讀書明義,我呂家的事後人自有評定,而這天下也不是蕭家人的天下,我所見到的,是東平府的餓殍遍地,是冀州百姓的軍民一心,亦是燕京城的人心惶惶……」

  千機無塵微笑點頭:「早年師傅便說你有天人之資,對苦兒私下傳你劍道之事倒也沒太追究,如今看來,師傅她老人家的確慧眼如炬,黃沙之中蟄伏三日,一劍破土斬敵酋首。據我所知,還只有當年的煙波樓琴樺做成過,如今再聽你這一番話,更是讓我覺得此行不虛,只盼你能堅守初心,以所學所能報諸於天下百姓。」

  「二峰主過獎了,黃沙破敵一事也多虧了二峰主的陣法,若不是……」

  「呂松,還有一事,我需說與你知道。」千機無塵見他又要說些敬詞,當下便將話題岔開,話鋒一轉:「再過一月,便是苦兒的生辰了。」

  「啊?」呂松自不知她為何提起苦兒,當下有些驚異:「是,這一晃眼,苦兒又長大了一歲。」

  「今時不同往日,她這一歲生辰過後,便到了及笄之年,你可有所打算?」

  「這?」在呂松心中苦兒一直便是陪在身邊的小丫頭,卻沒想著如今十年一過,這黏人的丫鬟卻也到了嫁人的年紀。

  「我知你與那位盛將軍關係匪淺,」千機無塵說到此處卻是沉吟了片刻,而後又道:「她也確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但苦兒……你若有暇,便將此事掛在心上,莫要辜負了苦兒。」

  「辜負……」呂松亦是沉吟許久才開口:「也不怕二峰主笑話,呂松曾經也有過喜歡的人。可她心有所屬,已嫁良人,呂松自也不會再去叨擾,至於苦兒和盛將軍……」呂松言語微頓,腦海中卻是莫名浮現出兩張風格截然不同的面孔,苦兒伴他長大,自小時的黑瘦丫頭到如今念隱門的青衫少女,細細想來她若是精心打扮一番還真會是個清新動人的美人,而盛紅衣女中豪傑,三軍陣前巾幗不讓鬚眉,冀州醫館時的臨終之言似也帶著幾分託付之意,細細回想起來他又如何不明白這其中深情。

  「兒女情長自是難作取捨,」千機無塵淡然一笑:「罷了,我也不逼你此時決定什麼,待得他日與苦兒相見,你切記好好待她便好。」

  「那是自然。」呂松點頭應是,隨即又將目光望向草原上空的浩瀚蒼穹,大戰已了,卻不知那些他關心著的人兒此時在忙些什麼。

  ***  ***  ***

  「哈哈!」

  冀州醫館後院客房之中,一記男子的淫邪笑聲傳出,本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徐東山此刻正滿臉驚喜的望著桶中這位正自高潮泄身的絕色美婦,看著平日裡威風凜凜殺伐果斷的盛紅衣此刻竟如青樓里的娘子一般銷魂放蕩,徐東山那顆懸著的心終是有了幾分安穩。

  「似這等模樣,她當真還會殺我?」

  徐東山不枉「花衣太歲」的名號,自盛紅衣眉眼間的春情便可瞧出她這會兒的狀態已然有了變化,那「入情散」果真有效,這才半個時辰不到,先前還在門口橫眉冷目的堅貞烈女,這會兒已然軟酥入骨,媚眼如絲。

  徐東山當即抬起右手,一把便將這裸身美婦摟在懷中細細觀摩,除了面色通紅、媚眼如絲之外,徐東山更是能近距離的聽見她的氣吸與心跳,尤其是那團唾手可得的肥潤巨乳,隨著呼吸與心跳的節奏不斷起伏跳動,這一幕鮮活場景更是讓徐東山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盛將軍,要是憋得辛苦便眨下眼?」

  徐東山小聲嘀咕了一句,懷中的女人倒是未作回應,然則徐東山這會兒已是與她貼在一起,寬厚的胸膛緊挨著盛紅衣的粉背,粗糙的大手環在女人胸前,直將那跳脫個不停的肥乳捏在手裡不斷把玩,而透過水麵,下身處的粘連卻是更讓人血脈賁張,徐東山的兩條粗厚大腿各自盤旋在這美婦的腿彎上,像是爪魚一般纏繞緊箍,一條猩紅的肉根昂首挺立,正貼在盛紅衣的翹臀軟肉上不住廝磨……

  見盛紅衣遲遲不做回應,徐東山突然心生一計,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一抹淫笑,隨即身下雙腿發力將女人箍得更緊,而後便伸出手來在女子肩頭猛地一戳……

  「撲通」一聲,盛紅衣定穴一解,雙手下意識的落入水中濺出幾許浪花,她猛地扭頭看向眼前的男人,即便是距離不過一尺,此刻的她卻也沒能如先前所言那般朝他拳腳相向。

  此時的盛紅衣渾身酥軟,若是沒有徐東山箍住雙腿怕是會直接栽入水中,再加上她心頭慾火早已燃得火熱,也不知是身軀嬌軟沒了重心還是情慾升騰不知所措,解穴才不過數息,盛紅衣那炙熱的身子便主動向著徐東山貼了上去。

  「哈哈,那毒千羅當真不欺我!」溫香在懷,徐東山這會兒已然樂得開懷大笑,當即又大著膽子去解開盛紅衣的啞穴。

  「啊……」啞穴再解,雙眼迷離的盛紅衣卻只本能地發出一記嬌媚呻吟,那緊貼在男子胸懷處的腦袋微微上揚,二人又一次四目相對,可盛紅衣眼裡卻再沒了先前的桀驁與憤懣,轉而在體內情慾的作用下變得眼神複雜,嘴角微微蠕動,顯然是仍在憋著些說不出口的話。

  「怎麼,盛將軍這是要殺我還是求我?」徐東山見她這等模樣,心中更是快活無比,大手自女人胸乳一路向上,直撫摸在盛紅衣的紅潤臉頰處時才輕輕一板,再將臉貼得更近幾分,大嘴已然觸到女人鼻尖,作惡的大舌又一次的劃出,遊走在這精緻艷麗的容顏上,嘴中更是少不了調笑言語:「莫要再忍了,若是舒坦便叫出來,我包管讓你飄飄欲仙。」

  「呃……嗯……」盛紅衣又是一聲嬌喘,面相上看顯是已忍得有些痛苦,而這會兒的徐東山卻是不願再等,這女人畢竟是馬上巾幗,品性定力自非常人可比,與其等她乖乖就範,倒不如早些施展手段把她給肏得服服帖帖,到時候無論是這桶里還是床上,無論是這醫館還是軍營,這位天下聞名的「紅衣將軍」便再也離不開他了。

  想定此節,徐東山大手按住女人背脊向前一推,直將盛紅衣這嬌軟身軀推至浴桶邊緣,讓她雙手撐在桶壁以作支撐,還未待盛紅衣反應過來,一支炙熱堅挺的肉槍便已抵在了她的陰戶邊緣,順著浴水蕩漾不斷在她玉門關外輕柔磨蹭,為接下來的攻城虐地做著最後的鋪墊。

  「啊哈……」

  盛紅衣嬌喘一聲,腦袋情不自禁的轉了過來,看著身後蓄勢待發的徐東山,看著自己那白淨的肉臀和粉嫩的屄穴正被男人的肉槍攻陷,盛紅衣心中一片灰暗,她自知事不可違,心知的情火沸騰,恍惚之間便也只能輕呼一聲:「輕……輕點兒……」

  「啪!」

  徐東山的長槍猶如重錘捅入,毫不客氣的衝破重重肉關,徑直撞擊在盛紅衣那近十年未得開墾的蕊心,只在這撞擊瞬間,一股充實而痛苦,舒爽又瘙癢的觸感直衝腦海,盛紅衣腳下一軟,失卻重心的雙腿近乎纏繞在男人的腿彎上,上半身同時向下俯靠,小臉、雙手以及那一對兒巨乳卻是一起靠在了浴桶邊緣。

  「啪……啪噗啪噗……」

  「啊……啊啊……哈……」

  見得胯下美婦竟是動情至此,徐東山自是不會給她喘息之機,氣沉丹田而匯於胯下,那堅硬如鐵的肉棒長槍便像是脫韁野馬一般肆意馳騁。

  「真他娘的爽!」徐東山一面抽插,舒爽間更是仰起頭來一聲狂嘯,自伴著千機無塵北上以來,他著實是憋得痛苦,尤其是被種下「止情散」後更是體驗了一回無欲無求的煎熬,直到此刻,滾燙鮮活的肉槍插入女人那溫潤緊窄的小穴里,感受著屄肉的擠壓和愛液的澆灌,

  感覺著女人蛤口處的嫩肉正漸漸適應他的碩大,不斷收縮擠壓著龜首,觸感亦是妙到不可言喻。

  長嘯過後,徐東山又是卯足氣力,腰臀猛然向前一挺!

  一瞬間,那粗碩的八寸長龍再度擠開封閉的前路,重重貫穿著佳人的整條花徑,直肏得盛紅衣美目一翻,不住喘息著的嘴裡更是嬌呼出聲:

  「啊……痛……痛……輕點兒……」

  徐東山樂在其中,哪裡會理會她的感受,肉龍不住的在這巾幗美婦的妙穴中肆意抽插,身軀更是俯身向前,伸出雙手一路握住佳人高聳堅挺的雪丘乳峰,一路掐在美婦楊柳纖瘦的盈盈細腰,拇指連劃,各自在乳首與腰腹位置輕輕挑逗。

  多處愛撫之下,盛紅衣只覺渾身顫慄,徐東山的手指每次動作,乳峰與腰臀之間皆似有微電流竄,激的她酥癢難當,好似他每一捏、每一按、每一揉,皆能尋到她最為敏感之所在,而在此時,徐東山收回手來,將那一對渾圓修長的玉腿向兩邊打開了更大的角度,虎腰一提,長槍再次貫入,粗長的肉棒毫無遺漏的侵占了整條蜜徑,直肏得盛紅衣仰頭痛呼,雙腿不由得變得僵直幾分。

  這一記狠頂,盛紅衣腦中莫名的現出幾分暈眩感覺,身體裡壓抑的快感卻是一波接續一波,神識與肉體幾乎被這突然發難般的迅猛抽插生生分離!

  然而這般情況才只是剛剛開始。

  徐東山一槍搗完,毫無停頓,肉龍隨即抽離,再度強突直刺,直頂玉渦!

  盛紅衣受著「入情散」的影響,蜜穴感官本就敏於常人,僅這一回挺抽,快感足抵得上尋常女子被抽插數十次,頓時渾身一顫,玉穴中蜜汁橫流,美目更是向上一翻,仿佛失卻了三魂一般無措。

  徐東山這會兒越戰越勇,雙手一齊握住那甲線分明的盈盈纖腰,健碩雄腰快速拱動,粗壯肉龍突刺不停,槍槍快絕狠准,直在這紅衣女將的久曠花苞中穿梭來回!

  盛紅衣被這般肏弄激的螓首高仰,美目直翻,嬌啼連聲,嬌彈乳峰貼著浴桶猶自蕩漾,倚靠在桶檐的玉手這會兒也已沒了氣力,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放何處,直至那狂風暴雨降臨之時,雙手已然縮入水中開始不住的拍打著浴桶里的香湯,然而即便是這般扑打,卻依舊抵擋不住洶湧而來的欲浪狂濤,任那參天巨龍將芳心慾海攪的天翻地覆,自己卻只能隨波逐流,被那狂獸似的欲潮送入接天浪巔!

  「噗嗤,噗嗤,噗嗤……」

  浴桶中的男女肆意翻騰,抽插之音聲聲不絕,恍如巨龍破浪入海,水流飛濺,直將那片飽滿圓潤的白嫩花唇沾染的水光盈盈,滑膩一片,花徑蜜液與浴水香湯混在一處,如櫻色潮水,更多幾分淡雅清香!

  「啊……啊……痛……慢……慢些……」

  仙音婉轉嬌啼,戰場上悍不畏死的盛紅衣此刻卻難以承受男人的雄根撻伐,竟是如同嬌柔女子一般弱聲乞饒,但徐東山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如鉗牢制纖美細腰,粗碩巨棒迅猛搗抽,在不及瞬目之間往返穿梭於芬香密道之中盡情插戳,以綿密攻勢,毫無間隙的將這美婦屄穴中的環環美肉牽拉刮蹭,頂擠壓磨,直杵得盛紅衣蓬門收緊,嫩徑痙攣,花蕊秘間蜜漿噴吐,芳心乘慾海之浪,扶搖直達九霄雲巔!

  小半刻後,盛紅衣的臉色已然漲得通紅,紅唇緊抿,顯然已被這一頓疾風驟雨擺弄得難以自持,徐東山見狀心中更是滿意,同時更是在抽插間隙注入幾分練家功夫,抽插速度愈發加劇,龍槍繼續狂扎猛頂,深插怒抽,直肏的這紅衣女將身如海上孤帆,飄蕩不止!

  又一輪衝擊之下,盛紅衣終是再難壓抑心中蠢動,櫻唇驀地張口:

  「啊……爽……好爽……」

  靡靡仙音脫口而出,盛紅衣目光一窒,心中暗惱著自己的放蕩無恥,臉上頓時鋪滿紅霞,嫵媚風情由內而發,直染得玉體嬌顏更顯驚艷!

  面對如此醉人艷景,徐東山哈哈一笑,胯下長槍越戰越勇!

  尚在雲端的盛紅衣忽的又感一陣狂風海浪眩目而來,長槍直盪靈魂深處,洶湧拍擊著體內的三魂七魄!

  身下蜜穴之中嫩肉也隨之緊緊收縮,環環美肉將男人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風,蜜道之中的櫻紅愛液如箭飛濺!

  同一時間,神秘的深宮花房再度抽搐痙攣,快感翻湧如潮,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美感直逼心房,伴隨著飽含牡丹香氣的濃郁陰精一道噴涌外泄!

  「啊……泄了……泄了……啊……」

  這一泄身,盛紅衣只覺要將自己三魂七魄也盡數抽離一般,早已身在雲巔的她不及下落,便又被一波接續一波、一波強過一波的無匹快感持續沖刷,前所未聞的高潮暢爽立時便將她的一顆芳心飄蕩在異空之上,盛紅衣只覺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新奇無邊,讓人痴迷!

  快感在極限高度的攀登之後慢慢墜落。

  盛紅衣緩緩睜開雙眼,幻想中的雲巔已是不復存在,她仍舊躺在醫館的客房之中,也依舊在浴桶里被這個淫邪無恥之徒作弄。

  然而不同的是,即便自己心裡滿是憤怒與不屑,可那深杵體內的堅硬肉槍卻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只是那麼沒規矩的抽動幾下,自己便被誘惑著忘掉恥辱,忘掉痛苦!

  「怎麼樣,高潮爽了吧?」

  徐東山放肆淫笑,因著盛紅衣蜜穴狂涌而減緩了的抽插速率這會兒正漸漸回溫,肉棒再次頂至花芯,而勝紅印再次皺起眉頭,那令她迷醉的飽脹之感再度回歸,蜜穴之中再一次的火燙翻滾,環環褶皺自發而動,似千百小手,緊緊裹纏摩挲著那鐵硬鋼槍。

  徐東山按住盛紅衣裸露的瑩潤削肩,屏氣凝神,要背默默發力,那尚未完全進入的肉龍竟一點一點,向佳人早已撐的滿滿當當毫無間隙的處子蜜道之中緩緩擠入!

  「嘶……啊……別……別再進……啊……大……痛啊……啊……」

  徐東山的下身尺寸驚人,這強行頂入的力量又大,毫無保留的貫入,瞬間便將盛紅衣的淫花蜜徑拉得更長,更將子宮花房頂入女體的更深之處,直惹得這紅衣女將失聲而叫!

  可痛叫之餘,她的整條蜜徑卻也能享受到完整的巨龍,痛苦過後的舒爽感相較之前更上一層!

  肉龍盡根沒入蜜穴,徐東山再不話多,附身環住盛紅衣的光潔玉背,雙腿向前一拱,令她的玉胯蜜臀朝天而抬,隨即火燙肉棒如槍如鑽,向下衝擊而去,粗硬龜首狂烈的摩擦過環環美肉,直杵得她那久曠了十年的深宮玉蕊一陣痙攣嬌顫,肉槍再猛然退出,復又直鑽深淵,來回往復,抽插不停!

  看似毫無章法,全憑猛力衝擊的狂暴抽插,卻不斷變化著節奏,時而淺插重搗,時而疾抽慢送,盛紅衣雖早年嫁做人婦,可畢竟亡夫早逝,她哪經得住這般技巧連環的肏弄,迷離之際,已然顧不得身後男人是誰,只得反手捉住男人的臂膀,手指狠狠的嵌入男人的臂膀肌肉深處,輕咬粉唇,似是忍耐,卻更似享受,不出一刻,已是渾身粉紅通透,陰精連泄,直連著那浴桶濺出的浴水一起混淆,一股濃郁芬芳妙不可聞!

  「嗯。」

  便在這一片慾火交織之中,徐東山也已到達巔峰,他猛地一聲虎吼,下身再次奮力一頂,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道墜入花芯內壁,緊接著便是一注濃精噴射而出,滾燙黏蜜,直澆灌得盛紅衣全身狂顫,如墜雲端。

  「呼……呼……」

  風雨過後,徐東山順勢靠倒在盛紅衣的粉背上稍作歇息,半晌之後才抽出那滿是愛液與淫水的肉屌自浴桶之中走出,終是一償夙願,將這些時日的積怨與慾火發泄出來,接下來要考慮的便是善後問題了。

  「嗯……」

  然而還未待他多做思考,身下的女人卻又發出一聲與先前別無二致的悶哼,徐東山聞聲一愕,扭頭瞧時,卻見著盛紅衣仍舊紅著小臉靠在浴桶里喃喃呻吟,那隻舞慣了刀槍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然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那泥濘小穴里不住的摳挖。

  「哈,這……這是還沒吃飽?」

  徐東山再度靠近浴桶,大手順著女人的濕發一路向下,直從玉乳雪峰劃到幽徑密林,再到那山巒起伏的挺翹臀丘,而桶中的女人卻猶如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扭頭,雖是身在桶中沒法立時跳將出來,可那痴迷著的眼神卻將她這會兒的心思暴露無遺。

  「我說,盛將軍,你這是還要再來?」徐東山嘴角微翹,連帶著撫摸逡巡的大手亦是捉摸住婦人的敏感部位,上下輕捻細摳極盡挑逗,可盛紅衣非但不怨,反而目光中多了幾分神采,整個身體更是不住的向著男人的大手扭動。

  「說話!」

  可即便她這般反應,可徐東山偏要得到她的承諾言辭。

  「我……我想……」

  「想什麼?」

  徐東山見她話語鬆動,當下卻是大手一抓,狠狠將女人的柔胰捏在掌中,臉上似笑非笑的威脅著:「你說出來,我便依你。」

  「我……」盛紅衣眸光微顫,幾滴清淚不經意間向下淌出,可徐東山話語分外強勢,那煎熬在身體裡的熊熊慾火更是讓她難以自持:

  「我想要……想要……」

  「哈哈!」徐東山聞言哈哈一笑,隨即大手用力一扯,竟是像提雞仔一般將她整個人從浴桶里給扯了出來,長巾一裹,只稍稍擦拭便整個抱在懷裡。

  「過了今晚,你打算怎麼對我?」徐東山將她抱上軟床,錦被一掀,兩條赤裸的身子便鑽了進去,軟肉貼在一處,盛紅衣緊張得不住哈氣,可男人卻並未如她所想一般急於行事,反而是將她抱在懷裡說些難聽的話。

  「我……不知道……不知道……」

  「哼,不知道可不成,你莫不是還要叫人殺我?」

  「不……不會……不殺你……啊……」

  盛紅衣這會兒心智散亂,言語間已然分辨不出自己是怕了這人還是迫於形勢想應付過去,嘴上已然完全不敢開罪於他。

  「嘿,光是不殺可不行。」

  「我……我不說出去,不告訴別人。」

  「嗯,」徐東山滿意點頭,可隨即卻又賊珠一轉,大手扶著那再度昂首的肉槍抵在女人的蜜穴外邊,盛紅衣只道他終是有所行動,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微微閉目,心中做好了氣血翻湧的準備,似乎對先前疾風驟雨之時的狀態還有著幾分渴望。

  「可我又覺著咱們不必瞞著,」然而徐東山卻又故意停手,只繼續用那肉槍在女人的蜜穴外圍輕輕磨蹭:「你孀居在外,我又尚未婚配,咱們二人情投意合,倒也不算什麼。」

  「……」

  盛紅衣聞言微微一愣:「你……你什麼意思?」

  「這麼著,你若是願意,等回京了我便娶你過門,你若是不願,咱們便做對兒露水夫妻,只不過我要找你,你可不許躲著。」

  「你……」盛紅衣雖是征戰沙場的巾幗,可自小也是讀過書的人,她怎可能接受什麼「露水夫妻」,可要就此認命嫁給這一登徒浪子,她又如何肯應。

  「怎麼,你還不樂意?」徐東山嘴角翹起,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到得此時,他對這位統帥千軍的女將早已沒了畏懼,當即便是腰臀猛縮,蓄足蠻力,將那百戰肉槍狠狠頂入這美婦的蜜穴之中。

  「啊!」盛紅衣正彷徨於徐東山所言的後事,被他這突然一肏徑直呼出聲來,胯下的飽滿觸感一時間再度迴響其中,直撓得她肌體發麻,正要忍不住叱罵起這無恥淫徒,然而火熱慾念正透過血肉源源湧出,不斷沖蝕心神,感受著那根粗長有力的肉棒猶自在她體內翻雲覆雨,忽然間便覺有一股帶著屈辱的快感湧上心頭。

  徐東山見她呼聲暢快卻又有所克制,顯然是在釋放快感同時還不願聲張,瞧這模樣,他自是不會再擔心自己的性命問題,隨即故意停下攻勢,直抱著懷中嬌軟一個翻轉,而後自己整個人壓在上頭,俯身撫摸起盛紅衣那白皙嬌嫩的臉龐,笑道:「讓你做我的外室有何不好,你白天做你的大將軍,晚上我又來讓你快活,你又不是什麼閨閣小姐,如此安排當真最合適不過。」

  「我……我……我不……」

  盛紅衣嘴中仍在拒絕,甚至還強行伸手撐在男人的胸口以示抗拒,然而那嬌弱無力的小手和不住扭動著的腰肢早把她的心思暴露,徐東山嘿嘿一笑,卻是一把捉住盛紅衣的雙手,而後又是虎軀一躬,直將那小手朝著嘴裡送了過去。

  「啊!」

  纖纖玉指才一觸碰到男人的舌頭便是本能的向後一縮,可徐東山捏得極緊根本不容她扯開的機會,盛紅衣便只得紅著小臉直勾勾的看著男人一點點的舔舐著自己的手指,從指節到指縫,每一處角落都被那醜陋的舌頭留下一抹濕濡,盛紅衣心中自是覺著噁心,但如今這許多噁心加在一起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了,反倒是男人那誇張的動作和表情讓她心頭一顫,腦中沒來由的升出一道奇怪的想法。

  「他淫惡到了如此地步,到底是因為男人的天性,還是因為……我?」

  這一瞬間,她的神識里再度飄過亡夫身影,亡夫雖是武將出身,可新婚之夜對她卻是格外小心,水到渠成雖是自然甜蜜,可如今想來反倒不如眼前男人這般粗暴來得快活。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還不止會粗暴。

  盛紅衣的目光再度瞥向正自褻玩著她身體的男人,看著他的舌頭一路舔舐著自己的手指、手臂,直到胸前那對兒白肉……

  盛紅衣「啊」的輕叫一聲,本能的想要揮手去阻擋男人的作惡,可自己的雙手如今正被他拿捏在了一塊兒根本掙脫不開,而酥胸上傳來的火熱觸感更是令她芳心驀的一緊,隨後,一股股躍動的電流隨著莫名雀躍的心跳,瞬間直達她完美裸軀的每一處誘人角落……

  「為……為何會如此舒服?」盛紅衣不自覺的腰身一挺,只覺那飽含著男人肉棒的牝戶中溫熱一線,花流涌動!

  正欲叫停,忽覺那肉棒緩緩抽出,一根粗糙的手指頂上自己從未被人染指的嫩穴蛤口上下挑逗起來,一瞬間,相同的電流再度席捲全身,啃噬她的每一處敏感所在!

  這股舒服,似乎是她亡夫給不了的。更是她如今心心念念著的少年呂松給不了的。

  「入情散」刺激之下,盛紅衣比常人更易動情,如今狀況下,她體內欲望已是如暴雨傾瀉,洪濤暴漲,卻不知該從何做起,只是不斷勉強的扭動著酥軟無力的嬌軀,玉腿不斷緊繃硬夾,本能的想要減緩這股衝擊欲浪。

  「唔……」隨著一聲綿長而舒適的輕吟,一股股晶瑩剔透的蜜露愛液從盛紅衣的花宮之中一路沖刷而出,直射得花徑滿是甜蜜芬芳,更有不少愛液蜜露從穴口噴涌濺出,將佳人玉腿打的斑斑點點,在月色映襯下,宛如星露灑滿雪坡!

  徐東山見狀又是大笑:「這才摸兩下就又泄了身,你不做我外室,難道是要去軍營里偷漢子不成?」

  「不……不是……不是的……」

  盛紅衣十年軍旅,心中早將軍營當做她的畢生歸宿,如今怎能容得徐東山肆意詆毀,當下連聲否認起來。

  「還說不是,你現在騷得這般厲害,怎麼離得開男人,你不應我,自然是要去軍營里偷漢子,呵,堂堂的『紅衣女將』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兄弟們會怎麼看你!」

  然而徐東山一邊說著污穢之語,一邊又挪了挪身子,直到整個半身跨坐在女人的胸口,那怒賁的雄根靠近盛紅衣的小嘴……

  「我……我不是……不是……唔唔……」

  感受著男人的丑物逼近嘴唇,盛紅衣這會兒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她還猶自否認著自己要在「軍中偷漢子」的事裡,可徐東山的肉屌卻是找准了機會一舉破關,直插進盛紅衣的紅唇之中。

  「嗚嗚……」盛紅衣哪裡有過如此經歷,香唇之中被撐了個滿,甚至那丑物還在朝她的喉間延伸……

  「你若不是偷漢子的女將軍,那便好好做我的外室,現在便好好伺候我!」

  「唔唔……唔……」

  「嘿,這伺候男人的本事,我也一點一點兒的教你,」徐東山坐穩了身子,見肉屌已然完全沒入這女人的小嘴,隨即又開始輕微的抽動起來:「今夜還長,咱們倆的緣分啊,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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