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純陰體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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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洗,本該是酒足飯飽熟睡之時,可此刻的徐東山卻是半點睡意也無。

  徐東山雖是蕭琅身邊得利之人,可畢竟在京中並無府邸家宅,此刻所居的自然還是王府客房,他與呂松不睦,宴席散去時便隨著意氣相投的蕭玠多走了幾步,再回到房間時,卻見著對面呂松那房中仍亮著燈,一想起酒宴時他與那小婢女眉來眼去,他心中自有幾分眼饞,心血來潮之下,他竟是趁夜尋著呂松的房間摸了過去,到得門外悄悄打聽,卻正聽得呂松與那小苦兒纏綿親吻。

  「哎,這姓呂的小子倒真是好運,這小婢女生得這般水靈,想來在床上是千依百順任他折騰,當真是羨煞旁人!」

  「要說起來,這小子倒也是個招女人緣的,且不說這小苦兒,什麼念隱門的三位峰主,什麼新鎮北侯易雲霜,甚至被自己收入房中的盛紅衣和雲些,都與他有些淵源,這等艷福,莫非真是命中注定?」

  想到此處,徐東山卻又忽的嗤鼻一笑:「不過他也是個不成器的,且不說盛紅衣和雲些如今都成了我的女人,就說他如今懷裡這位俏丫頭,要換作是我,十年之前便給破身吃透了,哪還能留到今日。」

  「也罷,既是世子夫婦撮合的,老子惦記不上了!」徐東山倒也算識時務之人,自追隨世子以來便仿佛歸入正途一般春風得意,蕭琅知人善任,絲毫不介意他的魯莽與好色,因而徐東山也肯賣力,靠著一身武功倒也算混得不錯,如今麓王被立太子,那他這門客身份自然更上一階。

  「待得麓王登基,老徐我好歹弄個一官半職,開府立門,嬌妻美妾,自比那泰山盟的少盟主風流快活。」徐東山一陣遐思作罷,正要回房摟著雲些快活一番,忽的那呂松房中一陣急促腳步,徐東山驟然驚醒,忙不迭地尋了個門柱躲避起來。

  「少……少爺,不早了,我,我回去了。」少女聲色婉轉動人,柔弱之中帶著幾分青澀嬌羞,而後便是「吱吖」一聲,房門輕輕推開,依舊是那身淡粉色的華衣妝容,精緻而又不失靈動,奔跑間雖是帶著幾分倉皇,可在徐東山的眼裡卻又像是透出幾分俏皮可愛、

  徐東山躲在暗處,只看著苦兒快步逃回自己客房,大門一關,竟是再沒了動靜。

  「他們,這就完了?」徐東山有些咂舌,適才聽他二人房中纏綿擁吻,徐東山還道他二人今晚必然成就好事,可就這麼會功夫,這小丫頭就跑了?

  「瞧她那滿臉通紅的模樣,這會兒不是隨便推磨一番便能拿下?」徐東山雖稱不上閱女無數,可到底也是花叢老手,見那苦兒模樣,只一眼便能猜出她心事如何,這會兒怕是只要呂松說上兩句甜蜜好話兒,怕是這妮子自己得先發情發浪才是!

  「真……真是個正人君子啊!」徐東山一時不知該如何評述,他倒也知道呂松年輕有為,可這般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簡直讓他笑掉大牙。

  恰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道綿軟的呼喚:「相……相公?」徐東山猛地回頭,卻是雲些提著燈籠來尋他了。

  「相公,你,你在這裡做什麼呀?」雲些聲細如蚊,顯然不願在這宅院裡鬧出動靜。

  「嗯?」徐東山見她這般嬌羞模樣不免出言調戲:「怎麼,沒了相公便睡不著了?」

  「不……不是……我……」雲些被他這一調戲臉色瞬間漲的通紅,連忙矢口否認起來:「相公,雲些,有些話想與你說,我……我們回房吧。」

  「什麼話兒,在這不能說?」徐東山這會兒倒是並不急於回房,見雲些面露難色,隨即又道:「你放心,我適才運功探查了四周,並無旁人,你有什麼話,小聲說來便是。」言罷又將雲些的嬌小身體摟入懷裡,二人倚靠在呂松房門外的一處暗角,倒也算得上隱蔽。

  雲些被他這一抱自然更為羞怯,聽他如此保證,當下也只好將心裡話輕聲說出:「相……相公,雲些想求您,莫將雲些送予別人。」

  「嗯?」徐東山微微皺眉,他一介武夫自不會懂得什麼憐香惜玉,如今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參照著一些大戶人家的規矩禮儀而已,雲些出身青樓被買來做妾,自己想打想殺或是送人消遣均無不可,又哪裡有她拒絕的份。

  「相公,雲些雖是青樓女子,可也知禮義廉恥,自打入了相公門下,雖是客居王府,但這些時日卻也謹言慎行,絕不敢惹出半分糾葛讓相公為難,雲些所求,不過是日後過個安穩日子,相公建功立業也好,漂泊江湖也罷,雲些絕無怨言,那日相公說起要娶盛將軍之事,雲些也甚為欣喜,若是能成,日後定當以主母之禮待之,晨昏定省絕不怠慢,雲些……雲些只求相公莫要在作踐……」雲些初時還細聲細語,越說到後頭卻越發激動,她本已打算認命嫁了這糙漢為妾,即便這人粗鄙好色也不再計較,可沒想到今日徐東山先是讓她當眾樂舞,而後又要將她推給蕭玠公子,雖是二公子礙於家規免了她這一難,可若是再有此事,她又該如何是好?

  「相公,雲些日後一定好好侍奉相公,即便是……即便是相公喜歡的那些……那些姿勢……雲些也……只求相公……」既是有求於人,雲些自然也會有所回報,她知道徐東山所好也不過是女色而已,只要能讓她過得安穩體面,那些不堪入耳的房中秘術,她也只得答應下來。

  「哈!」徐東山先前還不以為意,可聽她說得如此言真意切,最後又是投他所好的委屈求全,心裡難免有了幾分動搖,正要開口答應,可就在此時,不遠處苦兒小俏婢的房間裡卻是突然黑了燈,這一轉念的功夫,徐東山卻又有了別的主意。

  「嘿,若我偏不答應,你待如何?」

  「……」雲些心中一黯,不成想自己如此苦口婆心都未能讓他有所動搖,當下只得冷聲道:「就算拼了一死,雲些也絕不……」

  「不用你死,我這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徐東山嘿嘿一笑,隨即便俯身而下,大嘴直貼著雲些耳垂低語幾句,立時便將雲些說得面紅耳赤。

  「這……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你不是一直惦記著他嗎?他是正人君子,又是將帥之才,你跟了他,再不濟也不會比跟我差了。」

  「可……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若不去,往後別說是二公子,我泰山盟里的兄弟都能睡你,你自己瞧著辦吧!」

  ……

  「苦……苦兒?」

  呂松酒意上涌,意識迷糊之間卻已無法分辨懷中的女人究竟是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春蔥般的玉指便在他頷下一勾,女人輕輕俯下身子,直將溫熱的薄唇貼了上來,香茗扣關,直入口中。

  呂松微微有些愣神,他今日雖是與苦兒敞開心扉的說了一通,可卻仍未想過與她同床共枕魚水之歡,呂家大抵也是官宅大戶,呂海闊更是任職於禮部,在他看來,兩人若是修得姻緣,也需在大婚之日才可如此,可眼下,苦兒這妮子居然……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懷中女子已經勾住他的脖頸,直將他完全推倒在床,幾許柔軟的髮絲垂下,少女清香撲面而來。

  呂松對這清香甚是喜歡,順著酒意渾身變得放鬆許多,而便在此時,他竟是發現自己的衣褲有所鬆動,還未等他來得及呼喊,自己上下身的衣褲竟被人脫了下來……

  「呀!」雲些輕聲一呼,險些露出馬腳,可即便她心中早有猜測,可眼下見得呂松這身健美肌體亦是不由得臉熱心跳,呂松平日裡不顯高壯,比起徐東山這等粗莽漢子便顯得有些俊秀,可如今脫了衣袍,看著他這一身精幹結實的肌肉,少女的芳心早被這一身男子氣概的軀體迷得七葷八素,尤其是呂松身上還帶著幾處沙場所得的刀傷疤痕,一想到這偉岸男子在沙場上悍勇拼殺,雲些更是不勝喜歡,直恨不能身臨其境,恨不能親眼見識一下這少年將軍的虎嘯龍姿。

  「呂公子勿怪,雲些也是不得已……」

  雲些心中微微升起一陣惆悵,可事已至此,她又如何能夠臨陣脫逃,卻見她伸手解開束腰,罩在外頭的紫色對襟長袍登時敞開,露出其內裹胸的白色褻衣,玉手輕輕拂過鎖骨,白皙瑩潤的香肩輕輕一帶,一身衣袍立時滑落,令人心馳神往的絕美春色一覽無遺。

  『苦……苦兒!「呂松又是一陣輕喚,雖是腦中混沌,可憑著貼身的直覺,他也已感受到了少女此刻已與她赤身緊貼,他先是心中一熱,下意識的想要勸住苦兒莫要衝動,然而話至嘴邊卻又慢慢咽了回去,他亦是生龍活虎的精壯少年,此般情景猶如做夢一般讓他心潮澎湃,他又如何能強行壓抑。

  腦中熱血上涌,慾火升騰的呂松下意識的伸出手來,立時便抓在了雲些那對兒飽滿而又跳脫著的乳房上,彈滑柔軟,透過手掌的反饋,他亦是能清楚的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挺拔乳形,手指一動,他便撫摸到了那嬌嫩的乳頭,嘴上不禁輕聲呢喃起來:「苦兒,你……我……好喜歡……」雲些初聽他呼喚著「苦兒」的名字時還有些猶豫,可如今胸前敏感被人握在手中,身子骨早已軟了半截,聽得那句「好喜歡」後,臉上更是露出溫柔笑臉,雙手勾在呂松脖頸之後,將他的腦袋輕輕下壓,直按進自己的雙乳之中。

  呂松只覺一陣溫香襲面,整個臉都貼在女人飽滿柔軟的乳房之上,當真是香艷無比,下意識的含住女人乳頭,甚至伸出舌頭在上面打著轉兒的來回舔舐。

  而雲些更是如遭雷擊,一瞬間衝上腦際的美妙快感讓她嬌軀不由得微微一顫,禁不住輕吟出聲。

  「啊……」

  聲色婉轉悠揚,雖與苦兒平日裡的清亮不一,可此時的呂松又如何能夠分辨,呂松伸手摟住女人那緊緻的纖腰,俊美的小臉更是緊貼著那對兒讓他愛不釋手的乳球,誘人的乳香讓他血脈賁張,循著女人身上的細微變化,他的舌尖旋轉越發嫻熟。

  「喔……」

  雲些媚吟至此,心中再無顧忌,便在呂松唇舌暫退之時,她卻已輕輕抬起身子,晶瑩玉潤的指尖微微撫過呂松年輕俊逸的面龐,這一眼,滿是深情。

  呂松只見得這女子緩緩起身,年輕鮮活的玉體完美展現,挺拔的雪乳微微聳動,乳峰上甚至還帶著幾分他適才留下的水光盈盈,可直到此時,呂松才覺察出幾分莫名的蹊蹺。

  雖是月光昏暗難辨面容,可苦兒身形嬌小,似乎與眼前的少女不太相符?

  然而此時的雲些已將她渾圓修長的大腿支開,翹臀輕輕抬起,一隻溫潤的小手正握住呂松的下身堅挺,還未待呂松有所反應,這火熱的玉體便已溫柔的跨坐下來。

  「嗯……」

  就在呂松龜頭緩緩撐開雲些那兩瓣嫩滑蜜唇的同時,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呻吟,呂松只覺其中溫暖濕滑,緊窄異常,在此之前,他一直沒能體會到交歡之樂,如今一嘗,真是教人慾罷不能,柔軟的陰唇內仿佛有著極為厲害的吸力,直吸得他背脊發顫。

  而雲些此時亦是感覺到呂松陽物的整根沒入,雖不及徐東山那般粗大威猛,可亦是插得她芳心亂顫,翹臀微搖。

  「啊……」

  呂松此刻早已動情,一直被動接受的他突然主動伸手,一把扶住雲些那雪白的美臀,躺在床上的同時也主動向上挺送起來,而雲些經他突然發力,感受著肉槍一次次地頂入花芯當口,炙熱慾火瞬間沸騰,嘴上更是止不住的呻吟出聲。

  「公……公子……我……我好喜歡……」

  「啊……呂……公子……再……再用力些……」

  「啊……公子……啊……」而動作愈發純熟的呂松這會兒卻也少了幾分生疏,聽著「苦兒」的嬌吟呼喚,他亦是有所回應:「苦兒……你……我……我好快活……」

  「我……我也……好快活……啊……」

  兩人自年少之時說話便沒甚顧忌,如今靈肉交融,心底之間不悅而同也多了幾分異樣感覺,尤其是這交合快感隨著肉體的衝撞而越發銷魂時,二人的言語也變得愈發大膽了起來。

  「公……公子……好厲害……好厲害……」

  呂松只覺火熱濕滑的花徑忽然緊縮起來,一股吸力直吸得他險些一瀉千里,而在他身上趴伏著的少女突然像是觸電一般全身緊繃,一雙鳳眸更是美得翻起了白眼,呂松雖是第一次,可也知道這會兒要緊守精關,愣是抓緊了少女纖腰,全力向上挺動衝刺,憑藉著強健的身子,一次次的將肉槍頂入少女花芯盡頭。

  「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

  「啪啪啪啪啪……」隨著聲聲響亮撞擊,那花穴深處終是爆發出了一股熱流,一時間少女渾身一抖,溫熱的蜜液四濺而出,直將二人所處床榻染得濕濡一片。

  「公子……啊……我……我不行了……啊……」每當雲些跨坐而下將那火熱的陽物完全吞沒之時,呂松都會發出一聲雄渾的低吼,終於,在最後一次徹底的貫穿之後,雲些的陰精驟然泄出,一股溫暖的熱流沖刷而下,直將呂松那根碩大的龜頭完全淹沒,緊接著又是一道強大的力量順著開闔的馬眼直奔丹田,呂松再也把持不住,一時間精關大開,濃稠燙人的陽精噴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到少女那正劇烈收縮著的花芯深處。

  雲些再也控制不住,嬌軟的身軀整個癱軟在呂松身上,兩座雪白的乳峰壓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溫香柔軟,讓呂松倍感舒適。

  呂松雙臂一環,緊緊將女人的玲瓏玉體摟入懷中,大手不住撫摸著女人光滑白皙的背部,享受著性愛高潮後的餘韻放鬆。

  雲些將頭慢慢倚在呂松胸口,心中激情仍未散卻,直到今天,她才算真切體會到與喜歡的男人交歡是何等美妙,一想起徐東山那猥瑣的面容和粗莽的動作,她心中便是一陣氣苦,直恨不得一輩子便躺在這少年懷中,與他琴瑟和鳴,終老一生。

  然而下一秒,情慾消散後的呂松卻是突然開口:

  「苦兒,我……我好開心!」

  雲些心中一陣氣苦,她又何嘗不知這位呂公子是將她錯認了人,只怕明日醒來,一切都將成黃粱美夢。

  「也罷,今夜既是一場美夢,那便讓這夢更長、更難忘一些罷!」雲些想定此念,當下也不再做聲,只將身子貼著男人向下滑動,嫩滑的乳肉摩擦著男人的整個肉身,直至小嘴挪至那正有復甦之兆的下身龍莖所在,雲些稍作呼吸,隨即便是芳唇輕啟,舒緩而溫柔地將那昂首龍莖一點一點含入口中……「嘶……苦……苦兒?」

  ……

  「公……公子?」

  苦兒本已寬了衣裳準備睡下,可門外卻是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響,苦兒聞聲而起,心中似已有了幾分猜想,此地是麓王府的客房,自不會有雞鳴狗盜之輩膽敢惹事,再想起適才與公子親熱,莫不是公子要來找她?

  「這……我……」苦兒臉色微紅,初戀少女心中既是甜蜜又是紛擾。

  「若是公子要進來,我定然是不能答應的,可我若不答應,公子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以為我……可若是我答應了,那……那豈不是……」可就在她恍惚之際,一道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卻是從她門外傳來:「無……無恥!」

  苦兒赫然一驚,想也沒想便朝著房門走去,門栓拉開,映入眼帘的卻是那位麓王府的客卿徐東山。

  「你……你在這幹什麼?」苦兒知道呂松與他不睦,自然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這人大晚上不睡覺,居然跑到她房門口大呼小叫,她自然要大聲喝斥。

  「哼,我幹什麼?你也不瞧瞧他在幹什麼?」然而徐東山此刻卻是早有準備,見得苦兒開了門,當即扮作一臉怒容,手指正指著呂松的房間。

  「公子?」苦兒略一皺眉,當下也不去理他,只快步走到呂松房門口,剛要抬手敲門,可下一秒,她卻整個人愣在原地。

  「公……公子……我……我好喜歡……好快活……」

  「我……我也……好快活……啊……」

  房間裡的男女交歡正酣,肉體撞擊的聲響與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相互交織,猶如利劍一般直戳房外少女的胸口,苦兒面色慘白,她怎能想到,適才還與她坦白心跡,甚至說要去念隱門求親的公子,如今竟是和另一個女人搞在了一起。

  「為……為何會如此?」苦兒一時間只覺天旋地轉,恨不得沖入房中大聲質問,然而她終究還只是個天真明媚的小丫頭,她不敢去,也不能去。

  「這裡是王府,有什麼話明日回家了再說,」苦兒勉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可即便如此,眼眶之中早已泛出一層水霧,耳邊的淫亂之聲依舊嘹亮,可那個依偎在公子身上的女人,卻並不是她。

  「當真是豈有此理!」一旁的徐東山再次叱罵出聲,苦兒這才想到,原來那房中女子便是先前宴席上獻藝的雲些姑娘,是啊,公子前些時日還說起過雲些姑娘的事,說她所嫁非人,甚為可惜,想來公子心中對她早有惦記了。

  可是,她終究是別人的妻妾,公子你又怎可如此……難道真是喝多了酒,便糊塗了嗎?

  便在此時,徐東山卻是突然從後貼近,雙手緊緊握在她那圓潤的雙肩,稍稍用勁一扯,便將她整個人拉入適才打開的房門,只聽「砰」的一聲門響,徐東山欺身近前,竟是將她粗暴的按在房門上。

  「你家公子竟是如此無恥,敢在王府之中行這苟且之事!」

  「不,不是……」苦兒芳心大亂,自知理虧下語聲也變得嬌軟了幾分:「他……他興許是喝多了酒,才……」

  「哼,我管他如何?明日我便要將此事告予世子,屆時上奏聖聽,我看他還如何領兵,如何在朝中立足。」徐東山一個勁的大放厥詞,滿是酒味的口氣不停噴在苦兒白皙的俏臉上。

  苦兒這會兒越發慌亂,連忙拉住他的胳膊乞求道:「你……你別……我……」徐東山見她言辭閃爍,顯然是被自己唬得不輕,當下心知時機一到,大嘴突然發難,竟是直朝著苦兒那紅潤嬌柔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苦兒突遭襲擊,瞬間全身變得僵硬,大腦之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被人輕薄,可男人的大嘴卻已悄然張開,一條粗莽巨舌湧出,只輕輕一抵便將少女牙關突破,直探入那香甜濕潤的小嘴深處,尋著那丁香小舌不停挑逗起來。

  滿是酒味的異物侵入芳香小嘴,苦兒被熏得一陣頭暈目眩,那蕭玠所獻的「忘憂酒」著實容易醉人,她雖一滴未飲,可先後在呂松和徐東山的大嘴裡聞到幾許酒味便已有些醉了,如今被這陌生男人強吻,心思慌亂下竟是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呆站在原地,任由著眼前的男人肆意輕薄。

  徐東山見她愣在原地更加有恃無恐,變本加厲的狼吻著少女的粉潤薄唇,舌頭不斷的纏裹著她那帶有少女芳香的粉紅嫩舌,攥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並將自己滿是酒氣的骯髒口水不停渡進苦兒小嘴之中,原本按在她肩頭的右手微微下滑,竟是朝著少女胸前襲去。

  挺翹彈潤!

  徐東山登時面露喜色,他知這少女胸乳自不可比量盛紅衣那等熟婦,可如今隔著輕柔布料抓捏之下,竟是覺察出這少女酥胸並非平平無奇,反倒是那彈潤的手感讓他格外喜歡,他手中加大力道不斷揉捏,嘴上亦是卯足了勁道不住啃吻起來。

  「呀!」

  到得此時,懵懂的少女才算稍稍回過神來,當即腳底一跺,趁著徐東山吃痛的功夫縮回身來,再望向徐東山那張淫靡猥瑣的醜臉時心中自是氣不可遏,手中結掌便攻了上去。

  然而徐東山到底也是泰山盟的少盟主,雖比不得呂松這等奇才,可對付苦兒這等武功卻是遊刃有餘,當即抬手化去少女掌勁,一個翻身將少女提至半空,待落下之時卻已將她壓在了客房軟床之上。

  「你……你無恥!」苦兒鮮少與人交手,如今落敗自然有些氣急敗壞,便朝著男人破口大罵起來。

  「哼,無恥的可是你家公子!」徐東山嘴角一翹,隨即笑道:「他睡我的女人,我睡他的女人,如此也算正好扯平,明日我也不去告發,咱們就當沒事一般,你看如何?」

  「你……我……」苦兒自然不會輕易答應,可她話未出口,男人的大嘴便再次覆蓋而下,一把便將她的小嘴堵個嚴實,微醺的口氣再度印入櫻唇,苦兒秀眉緊皺,四肢不住向上拍打,然而徐東山卻似對她動作瞭若指掌,緊靠著一手兩腳便將她的拍打之勢撲滅,直到少女氣力不繼,終是在男人的武功與吻技之下不再動彈。

  少女情殤至此,心中沒了主意,她既是擔心徐東山將事情告發影響公子前程,可卻又不甘被這淫徒輕薄,可即便她不甘,她此刻又無法掙脫男人的強壓熊抱,到得最後,只得無奈閉眼,任由著男人將她的衣物一件件撕扯開來。

  徐東山深諳解衣之道,苦兒本也只穿了一身綿薄睡衣,只輕輕解開她睡衣領扣,幾經拉扯便將她那白玉般的身子剝落得乾乾淨淨。

  淨白挺彈的嬌嫩雪乳、勻稱纖細的嬌窄腰身、挺翹緊緻的蜜桃粉臀、筆直修長的白嫩玉腿逐一呈現,徐東山瞧得大是興奮,隨即便抬起身子,匆忙脫下自己的衣褲束縛,只在苦兒一晃神的功夫,便已裸露出他精壯身軀下的粗大陽具。

  豆蔻少女全身赤裸的躺倒在床,即便是太監和尚也得垂涎三分,更何況徐東山這色中餓鬼,徐東山欺身而上,卻見她仍舊將手抱在胸前,秀眉哀婉淒楚,淚雨婆娑,若是換作旁人,倒真有可能心軟退縮,可徐東山卻是瞧得越發衝動,一手將她兩隻手腕一併捉住,進而向上一抬,少女胸前春光大泄,雪峰山頂兩粒小小粉紅與兩腿盡處那一片動人心魄的芳草園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徐東山的眼前。

  腦中依舊迴蕩著呂松與雲些交歡的淫亂聲響,可眼前所見卻又是另一個淫邪惡徒的醜陋面容,便在此時,苦兒忽覺下身秘處傳來一陣火熱的熨帖,自己雙腿赫然被人粗暴掰開,而後便是花徑中一陣仿若被撕裂的劇痛,少女初貞剎那間便已消散不見。

  「啊!」

  苦兒一聲高呼,身下劇痛竟是遠超她的想像,整個人猶如被劈成兩瓣一般沒了知覺,雙眼一翻,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

  「轟隆」一聲驚雷巨響,遠在念隱山門的千機無塵卻是微微皺眉,她雖才初通觀天之術,可卻也知道這等天雷寓意為何,當下便推動車椅直向峰頂駛去。

  峰頂之上,張老門主早已站了許久,聽得千機無塵的機關椅聲響亦是無動於衷,只雙眼瞧著那雷鳴電閃的夜空微微發怔。

  「師傅,可是苦兒她……」

  「星垂東方,主陰,想來是不會錯了。」老門主語聲微沉,顯然是對此事早有預料。

  「既是不錯,那……」千機無塵欲言又止,若是一切順利,此刻正該是那一隊有情人修得圓滿之時,無論是對他二人還是天下大計,都該是好事才對,然而眼前的張老門主臉色沉重,非但沒有欣喜,甚至眼神里還帶著幾分疑惑。

  「你修觀天之術已有時日,你且找找,哪顆是那呂家小子的?」千機無塵聞聲仰頭,很快便尋得一顆耀眼星辰:「是北邊那顆最方正耀眼的罷,弟子在北境時便有觀察,呂松為人端正,悟性極高,此番橫掃大漠加上從龍之功,此刻正該耀眼奪目才是。」

  張老門主緩緩點頭,可隨即又道:「那你可知,適才異象突起時,他這顆星卻是並無絲毫變幻。」

  「啊?」千機無塵渾身一顫,顯然有些難以置信。

  「你我都知道,那丫頭身負純陰體脈,若是流落江湖,必會引得有心之人覬覦,我們將她收入山門,是為天下計,可……終究還是……」

  「師傅,事情還未必那麼遭吧,徒兒曾在北境與呂松談起過此事,他也算是個情義之人,當不會負了……」

  「感情之事,哪有那麼多的道理,」張老門主一聲唏噓,滄桑的眼神里滿是迷惘回憶:「她久居深山,鮮少歷練,哪裡知道江湖險惡。」

  「那……」千機無塵心中仍有不甘,接著問道:「若她這純陰體脈真被旁人……到底會如何?」

  張老門主卻將目光瞥向另一側,那是一片繁雜而嘈亂的星群,若論觀天術的常規臆斷,這類星群倒也沒什麼意義:「你瞧著那顆,昨日之前還是昏沉暗淡,與諸多散星無異,可眼下,它卻亮得獨樹一幟。」

  「……」千機無塵抬首凝目,果見那星群之中一顆散星正自螢光閃爍,雖還不及主星那般耀眼,可在這一片渾濁雜亂的散星群里,卻是顯得格外突出。

  「罷了,既是妖星亂世,出些魑魅小鬼也是命數而已,」張老門主長嘆一聲,隨即便將話鋒一轉:「你師妹的傷如何了?」

  千機無塵只搖頭道:「弟子無能,這些時日研讀試驗,終是尋不到那『透骨釘』的破解之法。」

  「此事自不怪你,莫說是你,這等手段為師亦是聞所未聞,那日你說無暇對那摩尼教主真身有所懷疑,我這幾日琢磨,倒也覺得有幾分可疑。」

  「難道那摩尼教主當真沒死,死的是個替身?」千機無塵聲色變得冷靜許多:

  「若真如此,那他又在何處?燕京兩王之亂干係天下走向,此等良機,他卻並未現身,他到底又在籌謀什麼?」

  「或許是天子一脈布局更深,這位摩尼教主尚未來得及應對,便只得掩護寧王撤走寧州,又或許,此番大亂,全在他掌控之中。」千機無塵何等聰明,聽得老門主這一點撥,登時面色震驚之色:「師傅是懷疑,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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