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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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官離開後,林喧把暮雨摟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她的眼中也含滿了淚水。

  等稍微平靜下來,她扶著暮雨的肩,細心地把她額頭的散發稍作整理:「小雨,你別急,我想到有個朋友,也許能打聽到你姐的地址。」

  讓暮雨獨自在車裡靜靜,林喧靠在車後,將通訊錄移到某個位置。

  本打算跟過去一刀兩斷,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要藉助她厭憎萬分的這個身份。

  但她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雲墮入深淵?如果必須要犧牲一個人,林喧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

  接電話的人聲音表現得很是驚喜和熱忱。

  「我想知道他現在住的地方,你幫我查一下。」

  對面沉默片刻:「我需要點時間。」

  林喧鬆了口氣,她最擔心地事情沒有發生,對方還願意願意為她辦事。

  「我還需要幾個人……」

  這次對方沉默得更久:「這我辦不到,現在家裡的人手調動都要經過她同意。不過如果您回來,這種小事……」

  林喧輕咬上唇,用力眨了眨眼睛:「你不用勸我,如果我願意回去,當初就不會離開。那就這樣,你幫我查一下地址,拜託你了。」

  開車帶著暮雨吹了吹風,林喧就拿到了地址。

  此時她才開始思考,這麼多年過去,她真的能坦然地面對那個人麼?

  無論他做了什麼,這世上唯一沒有資格和立場指責他的,恐怕就只有林喧自己。

  林喧把地址交給暮雨,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這是你姐姐現在的地址,但是老師沒法陪你去。你再等等,老師會幫你找到人手的。」

  暮雨聽出老師的為難,勉強笑了笑:「我知道了。林老師,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們做了這麼多。」

  看著暮雨懂事的樣子,林喧又是一陣心酸。

  林喧將小雨送回家,便匆匆離開了。她打算厚著臉皮多打幾個電話,看能不能找到願意幫助自己的人。

  暮雨回到家,看到的卻是父母迴避的目光。

  躺回床上,抱著姐姐的被子,暮雨又忍不住想起一夜消失北極星工作室。

  姐姐會不會也像這樣,突然不見,自己永遠都找不到她了?

  那種可能性讓暮雨渾身發抖。

  不,不能再等了。

  她衝到外間,苦苦哀求父母,希望他們跟自己一起把姐姐帶回來。

  受不住女兒的懇求,陳興業忍不住想要吐露一些實情:「小雨,不是我們不想讓小雲回來,我們也有難處的啊……」

  李娜橫了丈夫一眼,打斷道:「小雨啊,你姐姐又沒事,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就算我們去帶她回來,也攔不住她再次離開啊。」

  「那個壞人,他已經準備動手了,他把假公司都拆了!說不定現在姐姐就要被他帶走了!」

  暮雨抱住媽媽的手,拼命地苦求。陳興業給了妻子一個詢問的眼神,但李娜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暮雨崩潰地衝進廚房,拿了一柄水果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哭道:「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不是你們親生的!」

  陳興業和李娜同時變了臉色,卻不敢衝上去奪下刀,生怕暮雨有什麼損傷。

  「你們不想救姐姐,那我總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吧?你們不去的話,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

  暮雨用力一壓刀刃,她白皙的脖頸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

  「別衝動!小雨,你把刀放下,我們好好商量。」李娜大驚失色。

  「你們答應我!」

  「好好,沒問題,我們現在就陪你去。你問問你姐,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李娜還想著,朝雲既然是被那一位帶走了,肯定不會把地址說出來,這樣她還能與小雨周旋周旋,順便向上面請示一下該怎麼辦。

  「不必了,我有地址。」小雨放下刀,卻還是緊緊地握在手裡,「走吧。如果你們騙我,也沒法攔住我一心求死。」

  夫妻倆感到萬般棘手,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跟著小雨坐上了網約車。

  司機看看目的地,又看看這一家三口,心中大奇。

  「我說,你們這是去幹什麼啊?」

  他心中有個猜測,不過不太敢直接說出來,想要旁敲側擊一番。

  「關你什麼事?好好開你的車。」李娜憋了一肚子火,沒好氣地回答。

  「我就是提醒一下,那邊不好叫車,你們看需不需要我等你們出來,等待費用我可以算便宜點。」

  「我們去接個人,很快就出來。你跟我們一起上去吧。」暮雨覺得人越多越好。

  「一起上去?」司機覺得自己肯定是猜中了,「你們是去找一個女孩子?」

  「你怎麼知道!」暮雨轉過身,激動地大叫道。

  司機往副駕看了一眼,這才看到她的右手竟然還握著刀。

  「小姑娘,冷靜,冷靜!我昨天在你們樓下接了個女孩,也是往這個地址去的。她沒回來嗎?」

  暮雨坐回座位,搖了搖頭。

  「媽的,那幫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司機義憤填膺,把自己碰到的事情都倒了出來。

  他往那邊送的女孩子,有時是一個,有時是好幾個,也經常在車庫裡等著接人。

  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很多都被糟蹋得萎靡不振,甚至有的還傷痕累累,出來就直接送去了醫院。

  在他看來,這個女孩恐怕也差不多,甚至可能出了更嚴重的事,才會讓一家人一起去接人。

  聽完司機的話,一家人都面色凝重,暮雨更是拼命地攥緊了手裡的刀柄。

  一路上幾個人都沒什麼心情聊天,所以車裡很是沉默。

  李娜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看完發來的消息,詫異地看了看坐在副駕的女兒,偷偷把屏幕拿給丈夫看了一眼。

  陳興業臉上露出不忍之色,但過了一會兒,他還是點了點頭。

  半小時前。

  別墅里,林燁正在地下室里揮汗如雨。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他回頭看去,穿著一件薄紗的陳靜笑著向他展示一根早孕試紙:「小燁,你好厲害,看來第一天就中了呢。」

  林燁按住身下的雪白臀部,將裹滿精漿的肉棒輕輕拔出,站直了身體。朝雲立刻轉過身來,跪在林燁腳下,為他清理肉棒上的粘液和穢物。

  不得不說,僅僅是看著朝雲這樣美麗的女人做這種事情,對男人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林燁按著朝雲的頭頂,輕輕挺腰。

  「那我們可以拿到下一步了?」

  「已經拿到了。」

  陳靜笑著向他展示平板上剛收到的信息。

  「臭小子,看來你完成了第一步的要求。我就知道,我林鋒的兒子不會這麼沒用。既然你都讓那個女人懷孕了,那麼你肯定知道她還有個妹妹,她也是我為自己準備的。你要像對她姐姐一樣對她,強姦!懷孕!囚禁!讓她變成一條溫順的母狗!哈哈哈,兒子,我對你不錯吧?加油干!你很快就可以繼承我龐大的遺產了。」

  林鋒的遺言一如既往,字裡行間都是目空一切地傲慢和粗野,看得林燁面如白紙。

  「要不是靜姐你親手送他去火化,我真懷疑這個老東西並沒有死。他好像就在這裡看著我,嘲笑我,逼迫我去做我最不想做的事情。」

  他低下頭,看著朝雲口中再度膨脹起來的粗黑肉棒,深深地憎恨自己身上骯髒的血脈!

  當他看到第二步的目標居然是暮雨,哪怕心中充滿了怒火,身體卻興奮不已,簡直想立刻拽著朝雲的頭髮,狠狠地在她身上發泄一番。

  「而我,」他指著自己的下體悲聲道,「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像那個混蛋了。」

  朝雲停下了動作,吃驚地看著林燁扭曲憤怒的面容,想要分辨出他是真的厭惡這些事還是在演戲。

  陳靜按著朝雲的後腦,讓她繼續自己的工作。自己貼近林燁,飽滿的乳房隔著輕紗壓在他的手臂上。

  「小燁,不要責怪自己。你和他不一樣,你是為了拯救你的母親。為了這個目標,無論做什麼都值得原諒。」

  美女蛇伸出舌頭,從林燁的脖根慢慢舔到耳後,低聲蠱惑。

  「而且,她們未必不喜歡這樣呢。做一條母狗是很幸福的,不用思考,沒有煩惱,只要討好主人,就能獲得快樂和滿足。」

  正在吞吐肉棒的朝雲怔住了,含著龜頭的小嘴也停止了舔弄,她抬眼看向林燁耳旁的陳靜,看到她明亮的大眼睛裡射出狂熱的光芒。

  「女人啊,追逐理想,實現自我固然是幸福;尋覓真愛,相夫教子也是幸福;但這都太累了,有時候,放下自我,放下思考,放棄對命運的抗爭,把一切交給一位強大的主人,就能輕易獲得最純粹最難以忘懷的幸福。」

  「這些日子,你多少也體會到了一些,是吧,小雲?」

  朝雲散亂的視線猛然聚焦,看到陳靜正直勾勾地看向自己,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意。

  不,我怎麼會同意她的話,我是為了保護爸爸媽媽,為了保護我的家,才會在這裡任他們羞辱。我在這裡怎麼可能幸福?

  自己竟然差點被那個魔女說動了,真是險惡的用心!

  她吐出肉棒,用力搖了搖頭,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鑽入自己腦中的蠱惑言語甩出去。

  那些甜美的痛楚,那些令人戰慄的高潮,那些停止思考而獲得的寧靜,這絕不是幸福,都是假的,我一定會從這裡出去!

  爸爸媽媽肯定察覺到不對了,他們會想辦法救我的,小雨也會想辦法救我的,林老師如果知道了,她也會幫忙救我的!

  陳靜撫摸著林燁強壯的胸膛,和他一起看著痛苦掙扎中的朝雲,媚聲道:「沒關係,她很快就會領悟到的。」

  她握住肉棒,輕輕摩擦著上面浮突的粗大青筋,放低聲音道:「還有個好消息,我們正需要去尋找的小客人,自己往我們這邊來了。小燁的精液很寶貴,就先不要浪費在這條已經懷孕的母狗身上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剛剛來過,沒有經過預約的網約車居然順利地通過了大門的拍照識別系統。

  不過下到地下車庫後,暮雨並沒有別墅的門禁密碼,她只能撥通視頻門鈴。

  出現在屏幕上的正是林燁的臉。

  「小雨?你怎麼來了?」

  暮雨努力壓制住自己焦灼的心情,儘量平靜地說道:「開門,我來找我姐。」

  她本以為林燁會拒絕自己進入,那樣的話,她就會立刻報警,不管怎麼樣,至少先見到姐姐再說。

  但是林燁只是平淡地回道:「哦,那你進來吧,我在一樓。」

  門鎖嗑嗒一聲,開了。

  暮雨推門而入,陳興業和李娜跟在後頭。司機就等在車上,說什麼也不願意上去。

  進入一間小廳,就進入了別墅的地下二層。暮雨看到小廳里一扇厚重的封閉鐵門,她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拉開鐵門上的滑窗,透過厚厚的雙層玻璃,暮雨看到房間裡的樣子。

  曖昧的艷紅色燈光讓整個房間顯得十分昏暗,但還是可以看清最近一面牆上掛著的東西。

  繩索、手銬、口枷、好幾種鞭子。

  房間的中央是幾個固定在地上的結實木架,上面安裝著用於捆縛手腳的鐵環和皮筋。木架有的是立著的,有的是坐著的,有的是躺著的。

  遠處的牆角是兩個黑色的大鐵籠,其中一個鐵籠里,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蜷著身體趴在裡面,長發蓋住了她的臉,看不到她的長相。

  果然,姐姐肯定是被他囚禁了!

  暮雨大聲喊著姐姐,用力猛拉門把手,但鐵門紋絲不動,聲音似乎也傳不到裡面。鐵籠里的女人撐起身子看了一眼,又蜷伏起來。

  「小雨,你看這裡,應該需要用門禁卡才能打開。」陳興業指著門旁亮著紅燈的刷卡機說道。

  暮雨停止了徒勞的行動,看向不遠處的電梯門,恨恨道:「我們上去找他。」

  一樓是一個巨大的客廳。

  落地窗高大明亮,窗外是一座院牆圍住的小園,以綠草和小景裝點,擺放著涼椅和小桌。

  再遠點是一座清澈的無邊泳池,泳池外就是一望無垠的海面,看起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裡還不錯吧?」

  林燁穿著合身的黑色定製西裝,領帶一絲不苟,皮鞋擦得錚亮。

  作為一位上流社會的年輕紳士,他的禮節也完美無缺。微笑著將客人引到沙發前,自己落座於側位,把面朝大海的最佳觀景位置留給客人。

  但暮雨毫不領情,握著刀的右手指向前方:「少廢話!葉林,快放了我姐!否則我跟你同歸於盡!」

  被威脅的主人一副驚訝的表情,隨即露出歉意的笑容,重新站起來,整了整西裝。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敝人林燁,之前用了假名,我也是有苦衷的,還請你們原諒。」

  「小雨,我知道你想姐姐,但也不必急於一時。先坐,待我解釋完情況,自然會讓你們見小雲。」

  暮雨想了想,即使自己有刀,搏鬥起來恐怕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沒法強逼他交出門禁卡。還是先聽聽他怎麼狡辯。

  三人在沙發上落座。陳靜穿著精緻的套裙,從旁邊的茶水間端著茶盤出來,將三杯清亮透綠的茶水分到客人面前。

  聞到那熟悉的香氣,暮雨立刻想起北極星工作室里,靜姐每次都會提供這種香茶招待她們姐妹。

  「不要喝!小心他們下藥!」

  暮雨攔住父母端茶的手,看向林燁:「你想說什麼?快說吧!我們沒時間跟你耗。」

  林燁搖搖頭:「小雨還是這麼急性子,伯父伯母,你們管教得也很辛苦吧?」

  陳興業和李娜低頭不語,沒有接他的話。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著急,我就直說了。」

  「我承認,當初我是用了點手段,來接近朝雲。那是因為我對她一見鍾情,擔心她覺得唐突,便借了拍照的名目。」

  暮雨冷冷地看著林燁,顯然她一個字都不相信。

  「後來小雲很快也喜歡上我,我跟她表白後,也向她坦白了我個人的一些不足為道的特殊愛好。沒想到她不僅沒有嫌棄我,甚至還很感興趣,很快就樂在其中。她簡直就是我的靈魂伴侶。」

  暮雨氣得血氣沖眼,再也忍耐不住,重重一拍沙發:「你胡扯,我姐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你強迫她!」

  林燁攤攤手:「小雨,如果我強迫你姐,她怎麼會繼續和我交往,而且住到我這兒來?」

  「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威脅她!你是拿那些照片威脅她,對不對?」

  暮雨其實心裡也沒什麼底,她看到的那些照片,姐姐的確是非常配合,而且很多張照片上都是面帶笑容……有時是那種痴痴的笑容。

  「拍照只是我個人的癖好而已,我如果心裡有鬼,就不會把那些照片放在工作室。我可是給小雨開了指紋門禁的,你隨時可以進來。」

  「而且朝雲來我這裡,伯母是知道的,我可沒有把她綁過來。現在正好是暑假,所以她打算在我這住到開學,我們倆能多一些相處的時間。」

  「胡扯!都是胡扯!」暮雨噌地站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但姐姐被關在地下室是她親眼所見的事實。

  「如果我姐是自願的,你為什麼會用鐵門把她鎖起來,關在籠子裡!」

  林燁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原來你看到了啊。小雨,你還小,成年人之間的事情是很豐富多彩的,你不懂。你姐是自願的,不信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問她。」

  林燁站起來:「就是她現在的樣子有點不方便,不如你們稍坐片刻,我幫她準備準備,再帶她上來。」

  暮雨又舉起刀指向林燁:「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把門禁卡給我,我自己去!」

  她死死盯著林燁,只要對方稍有異動,她就準備衝上去拼命。

  但林燁只是從口袋裡拿出門禁卡,伸直手臂遞到暮雨面前:「小雨啊,把刀子放下吧,我絕無惡意。」

  林燁的表情無比真誠,有那麼一瞬間,暮雨都動搖了,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一絲懷疑。

  但她很快醒過神來,搶過門禁卡,向著電梯走去。

  侍立在一旁的陳靜看了李娜一眼,李娜立刻拉著丈夫跟上女兒,一起進了電梯。

  門禁卡滑過白色的刷卡機,紅燈立刻轉綠,門鎖輕響,鐵門彈開了一道縫隙。

  暮雨走到鐵籠旁,才發現籠門並未加鎖,一拉就開。

  掛鎖雖然留在鎖扣上,卻處於扭開的狀態,籠里的女人抬起頭,忽然伸手捂住身上的幾點,驚惶地叫道:「小雨,你怎麼來了!」

  她的長髮從臉側滑開,露出一張麗質天成的臉龐,正是陳朝雲。

  看到小雨身後的父母,她更是向籠內縮緊身體:「爸,媽,你們能不能先出去,讓我穿件衣服?」

  暮雨扔下刀,脫掉棒球服給姐姐披上,總算暫時擋住她外泄的春光。

  「姐,你快出來,我們先離開這。」

  聽到妹妹的話,朝雲卻遲疑了。沒有得到允許,她是不能離開這棟別墅一步的。

  「小雨,我在這很好。爸媽,你們也別管我了,女兒任性,辜負了你們的教導,但是我現在還不想走,也不能走。」

  林燁禁止她向父母透露帳本的事情,她只能儘量含糊地暗示,自己是為了父母的事留在這裡的。

  「姐,你別怕,要是林燁敢拿照片威脅你,我們就報警,讓他身敗名裂!我們大不了搬家,換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暮雨拉著姐姐的手,眼神堅定。

  姐姐的手冰涼入骨,她一定是很怕,不過暮雨會保護她的!

  「不是照片,小雨,你不懂。」

  朝雲看向父母,看到他們愧疚的目光,略為心安,知道父母應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想到了那些假帳和賭債。

  搬家?也好吧,等爸媽處理好那些事情,自己就能脫出牢籠,和家人遠走高飛,繼續幸福的生活。

  她輕輕推開妹妹的手,將籠門拉回扣好。身上的棒球服讓她心中溫暖無比,幾乎忍不住鼻子的酸楚,流出眼淚來。

  「姐!你出來呀!你到底為什麼不走啊?你告訴我們,爸媽一定會想辦法的。」

  李娜眼角看到房門處閃進來的身影,知道對方在催自己了。

  孩子畢竟是她一手撫養長大的,雖然不是親骨肉,這麼多年的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

  都怪自己管不住手!一次又一次地去到那個地方,像個傻子一樣把血汗錢扔在賭桌上,甚至為了翻本欠下無法還清的巨債。

  現在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如果沒有對方的默許,老陳就沒法從帳上拿錢回來,填補那個自己不可能堵上的巨大窟窿。

  女兒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自己只是受人之託,代為照料。現在人家要把人留下,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話?

  「小雨,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過來,媽跟你說兩句話。」

  暮雨勸不動姐姐,聽到母親的話,急忙站起來跑了過去。

  李娜拉住女兒的手,貼到她耳邊,輕聲道:「小雨,你別怪我,媽媽真的沒辦法。」

  暮雨聽得奇怪,正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只覺手腕一涼,耳邊傳來金屬摩擦碰撞的脆響。

  「媽,你這是做什麼?」

  暮雨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剛好看到媽媽把手銬的另一頭扣在木架端頭的一枚鐵環上。

  朝雲也驚呆了,她爬起來看向妹妹的方向,甚至沒有注意到棒球服從身上滑落。

  李娜退開兩步,挪到她夠不著的地方,將手銬的鑰匙掛在牆上。

  「小雨,對不起,我必須要把你留在這裡。」

  聽到媽媽這麼說,朝雲忽然發瘋一樣向籠門撲去。但一隻手快她一步,將鐵扣上的掛鎖扭好,徹底將朝雲關死在裡面。

  朝雲握住籠柱,拼命地搖晃,對著籠外的男人喊道:「爸,你放我出去!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害小雨!」

  陳興業低著頭,痛苦道:「小雲,你別問了,這都是註定的。」

  暮雨呆呆地站在原地,既沒有試著掙脫手銬,也沒有去夠牆上的鑰匙,只是對著母親喃喃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李娜搖搖頭,她什麼都不能說,也沒法跟女兒解釋。

  一步步退到門邊,最後看了兩個女兒一眼,和丈夫一前一後穿過鐵門,消失在昏暗的燈光里。

  靠在門邊牆上的身影拍著手,走出門口的陰影,高跟鞋的踏地聲像是踩在朝雲的心臟上。

  「精彩,真是精彩!母女情深,父慈女孝。人心啊,真是個有意思的東西。有時候他又真不是個東西,是不是,小雲?」

  陳靜走到籠邊,撿起暮雨丟在籠邊的短刀。

  「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拿遠一些好。」

  她走到暮雨身後,將她推倒在木架上,把她的另一隻手也用鐵環固定。這才拿著刀,將她上身的短T割開,露出輕薄美觀的少女文胸。

  暮雨毫不反抗,木然地躺在木架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妹妹的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呢。這條胸罩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我還是留下吧。」

  陳靜在暮雨身後解開搭扣,讓豐盈挺拔的年輕乳房失去了保護。她將戰利品扔給在門口靜靜觀看的男人,俯身繼續脫掉少女的熱褲。

  「內褲就留給你了。」

  陳靜扔下熱褲,走到門口,幫男人脫掉西裝領帶掛好。

  林燁按下牆上的開關,暗紅的燈光立時切換成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白光。甚至還有幾枚射燈亮起,將木架上照得比周圍還要明亮。

  朝雲反射性閉上眼睛,轉頭避開強光。

  而躺在木架上的暮雨卻毫無反應,美麗的眼睛一眨不眨,表情凝固,身體紋絲不動,像是木架上的一尊白玉雕像。

  林燁走到暮雨身邊,坐到陳靜遞過來的圓凳上,用手掌替暮雨擋住燈光,輕輕幫她閉上眼睛。

  「小雨,對不起,本來我是不想讓你卷到這件事裡的,但我也沒想到,第二個人會是你。」

  「林燁!你別碰小雨!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朝雲拼命搖晃著鐵籠的籠門,發出哐哐的響聲。

  「是,我答應過。今天我才發現,我自己也不過是個被提線支配的木偶,根本不配許下什麼諾言。」

  「對不起,等找到我母親,我可以任憑你們處置,但現在,我必須完成這件事情。」

  林燁的眼神無比堅毅。

  姐妹倆的悲慘命運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他就算現在收手,父親的手下也不會放過她們。

  與其被賣到異國他鄉,永世被關在骯髒的妓寮里,被無數男人毫不憐惜地蹂躪到死,還不如由他來照顧姐妹倆。

  這就是父親最可怕的地方,表面上你會有很多選擇,但他總是能讓你選那條由他定下的路。你會清楚地知道,除了那條路,其實你無路可走。

  「你這個騙子!混蛋!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意識到無法阻止即將發生在妹妹身上的可怕事情,朝雲絕望地詛咒著林燁。

  「小雨,我要強姦你了。」

  林燁握住她的一隻乳房,用掌心輕輕摩擦。

  暮雨的乳房鮮嫩鼓脹,彈性十足,是林燁摸過的手感最好的。

  暮雨似有所覺,睜開眼,眼珠轉動一下,看向了林燁。

  「小葉,為什麼?」

  林燁正要解釋,就聽見暮雨繼續問道:「為什麼媽媽不要我了?」

  「她可是我媽啊,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林燁嘆了口氣:「你什麼都沒有做錯,是那個男人的錯,是我的錯。」

  要恨就恨我吧,我會扮演好惡魔的角色,等一切結束後,我會向你償還一切,以發泄你心中的怒火。

  他的手向下滑到暮雨平坦的小腹,愛不釋手地撫摸了一陣,手指勾住粉色內褲的邊沿,向下一拉。

  一股猛惡的風聲驟然襲向林燁的腦側,他只來得及豎起手臂,手腕就狠狠地中了一腳,身體向地上摔去。

  他抬起頭,正好對上暮雨冷冷的視線:「別碰我,你這個禽獸。」

  這一腳並未傷到林燁分毫,反而讓他心中一直努力壓制的暴虐欲望蠢蠢欲動。他一把扯開襯衣的扣子,反手一脫,精壯的上身就裸露了出來。

  走到暮雨的身邊,林燁隨意地抬手,便接住了她的掃腿,還將她的腳踝牢牢握住。

  「力道挺足,你學過武?」

  暮雨躺著的木架是個十字形,林燁捉住她另一隻拼命掙扎的小腿,兩手向外一推,就將她的她的長腿M型壓在木架的那一橫上。

  陳靜微笑著用鐵環將暮雨的兩個腳踝牢牢鎖住。

  用刀割開暮雨的內褲,美麗光潔的粉色花瓣便展現在林燁眼前。

  「真漂亮,像是藝術品一樣精緻。」陳靜贊道。

  林燁解開皮帶,讓西褲和內褲一起落在地上,坐到暮雨身前。早已充份勃起的肉棒拍打著嬌嫩的陰唇,為插入做最後的預熱。

  雖然一切都是為了完成遺囑,拿到控制權,但看著暮雨拼命地掙扎扭動,看著她絕望的眼神,林燁繼承自父親的基因變得愈發活躍,讓他熱血沸騰,難以自控。

  他握住肉棒,龜頭緩緩擠入粉紅色的洞口。

  「放開我!林燁!我一定會殺了你!有種你放開我,只會欺負捆起來的女人算什麼本事!你是不是男人!」

  朝雲又開始哀求:「林燁,不要啊,你不要強姦小雨。」

  她想起林燁喜歡聽那些下流的話,也不顧是在妹妹面前,大聲喊道:「主人,快來操我吧!我的小逼好癢,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來操我。啊,主人,小雲受不了了,我好想吃主人的精液。」

  如此淫猥的話語從朝雲這樣的大美女口中說出,對幾乎所有男人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但林燁只是抬頭瞪了朝雲一眼:「去把她的嘴堵上。」

  陳靜低頭應道:「是。」她走到籠邊,拽著朝雲的頭髮,將口球塞入固定好。

  林燁竟真的將暮雨手腳上的鎖扣一一打開,連手銬都解掉。

  暮雨的話喚醒了林燁心中的猛獸,他現在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沉浸在玩弄獵物的欣喜中,一個高大殘暴的身影似乎在他身體裡復活了。

  「小雨,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暮雨擺脫束縛,並沒有立刻向外逃去,也沒有試圖撿起地上破碎的衣物遮擋身體。

  她左腳在前,右腳在後,擺了個對敵的架勢。

  然而現在她身上一絲不掛,渾圓高挺的胸部輕輕搖晃著,因為剛才的掙扎,青春矯健的身體上閃耀著汗珠,簡直是絕妙的風景。

  林燁慾火大盛,胯下粗黑的凶物高高翹起,紫紅的龜頭上淫露漸垂。

  他完全沒把暮雨的武力放在心上,一心只想把她壓在身體下,用肉棒狠狠地馴服。

  他大步向前,伸手去抓暮雨的胳膊。

  暮雨向後退去,但她後退的速度怎麼比得上林燁的衝鋒?

  眼見林燁就要得手,暮雨忽然站定,用力蹬地,飛起一腿直踢林燁搖晃的肉棒。

  林燁抓住身旁的木架,手臂全力向前一推,險之又險地躲過,但龜頭感受到的勁風讓他瞬間從灼熱的欲望中清醒過來。

  這一腳並沒有讓林燁感到害怕,反而令他大感刺激。溫順聽話的母狗玩起來固然舒服,誓死不從的羔羊吃起來也很有味道。

  只要小心點,這些波折和掙扎就是灑在鮮嫩美肉上的火辣調料。

  看到林燁興奮的眼神,暮雨大感不妙,趁林燁還沒有撲上來,她轉身向後跑去,在幾個木架間來回穿梭著躲避林燁的撲擊。

  很快,劇烈的奔跑和躲閃就讓她喘不上氣來,溫室里的嬌花畢竟還是比不上烈日下成長的野草。

  暮雨漸漸感到腿腳發軟,頭暈眼花。她速度一降下來,很快就被林燁逼至牆邊,再無輾轉騰挪的餘地。

  從牆邊的鉤子上隨手取下一樣東西,暮雨狠狠地揮向林燁。

  但林燁伸過來的手臂不躲不閃,硬受了一鞭,握住暮雨修長的雪頸,把她牢牢地按在牆上。

  「原來小雨喜歡鞭子。」

  林燁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輕易就奪過暮雨手中的軟鞭,橫掃在暮雨嬌嫩的乳房上。

  暮雨痛苦地大叫一聲,用力拉扯鎖住自己喉嚨的手,試圖減輕自己呼吸的困難。但那隻習慣了對付鋼筋和重錘的大手紋絲不動,根本無法撼動。

  「還沒跑夠嗎?」

  林燁又是一鞭用力揮在暮雨的大腿內側,散成眾多細絲的鞭稍立刻在晶瑩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無數道血紅的痕跡。

  暮雨悲鳴一聲,雙目圓睜,憤怒地瞪視林燁。她奮起最後的力氣,兩腿跳起同時向前猛蹬。

  若是下體挨上這一下,即使是林燁也受不了。所以他鬆開手退了一步,躲開這最後的反撲,對著地上大口喘息的暮雨冷笑一聲:

  「就玩到這裡吧!」

  暮雨的頭髮雖然比姐姐短得多,但並不影響林燁的抓握。拽住一團髮絲,疼痛自然讓暮雨爬著跟隨他的腳步。

  走到籠邊,林燁心中的欲望已經沸騰如漿。

  他按住暮雨小巧的翹臀,肉棒故意在她的蜜穴口上下磨動,一方面是為了挑動她的身體本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欣賞暮雨用手撐著向前逃離的無用掙扎,還有朝雲在籠邊默默流淚的俏臉。

  即使是為了演給某個不知名的評判者,林燁此時也已經無法再控制心中的黑暗,如某人所願地化身成為被本能支配的粗野雄獸。

  「小雨,來吧,我來讓你成為女人。」

  肉棒突入暮雨的處女膜時,巨大的心理快感讓林燁忽略了她蜜道的乾澀,和插入帶來的少許疼痛,他用力握住暮雨的細腰,無情地挺腰繼續向前頂送。

  藉助鮮血的潤滑,林燁順利地刺入了暮雨的花心,長呼一口氣,停下來享受處女蜜穴緊緊包裹的美妙滋味。

  暮雨遭了這深達靈魂的一擊,痛得連逃離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臂伸向鐵籠中的朝雲,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姐……我好疼。」

  朝雲把手伸出籠外,握住妹妹的手,希望能給妹妹一點微不足道的安慰。

  她對自己當初接受林燁的邀請後悔萬分,被口球撐開的嘴唇翕動著,在心裡默默道歉:「小雨,對不起,是姐姐害了你。姐姐多希望能替你承受此刻的痛苦。」

  姐妹倆淒淒切切地淚眼相望時,林燁已經結束了對暮雨蜜穴的第一次仔細品嘗,開始周而復始的強力衝擊。

  他此時已經進入暴走狀態,絲毫不顧暮雨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肉棒,一上來就火力全開,每一次都操得暮雨的身體用力前掙。

  但暮雨的細腰始終牢牢掌握在林燁鐵鉗一般的雙手中,讓她無法逃離。

  一波波的劇痛讓暮雨大聲慘叫,但她還是強忍著把哭聲壓抑在胸中,不願給她身後聳動的林燁增添樂趣。

  陳靜托住她秀美的小臉,微笑著欣賞她倔強又痛苦的眼神。

  「不要忍耐了,小雨,哭出來會好過點。」

  但暮雨只是死咬牙關,恨恨地把頭轉開,不願在陳靜面前露出任何軟弱的表情。

  「沒用的,越是抗拒,痛苦就越多。現在只不過是肉體上的苦難,當你愛上被強暴的感覺後,心靈的痛苦才更讓你絕望。何不一開始就放棄抵抗,接受命運,享受命運。」

  「只要足夠順從,小燁也會很溫柔地待你,讓你可以享受到從未品嘗過的樂趣。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姐。」

  陳靜解開扣在朝雲臉上的口球,用嚴厲的眼神看向她,發出無聲的威脅。

  朝雲覺得自己竟然有些隱隱贊同陳靜的話,但她絕不想幫助陳靜勸說妹妹,只能選擇閉口不言。

  只是就連暮雨也能看得出來,朝雲的沉默其實就是默認。她憤而收回和姐姐相握的手,再次奮力向前掙紮起來。

  但暮雨已經耗竭的體能根本無力脫出林燁的掌控,她向前撲動的動作,反而讓林燁每次的抽插更為輕鬆,簡直像是在配合林燁的動作一樣。

  陳靜的預言實現的極快。在密集的肉體撞擊中,隨著疼痛的減弱鈍化,暮雨慢慢開始體會到陳靜所說的那種絕望。

  身體適應了肉棒的反覆插入,小穴里變得濕滑,每一次直抵花心的撞擊都削去一層她的抵抗意志,而另一種陌生的感覺在迅速壯大。

  就像是有另一個暮雨在漸漸甦醒,不斷奪取身體的控制權。

  她掙扎的力量由大到小,從小轉無,甚至在無意中調整自己身體的姿態,讓林燁粗暴的抽送更加順暢。

  「看來小雨也開始有感覺了呢,不要怕,迴避自己的欲望是虛偽的,人只有能夠直面和控制欲望才能得到成長。讓小燁帶著你體會吧,不要再被那些陳舊的想法束縛,做一個自由的自己,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暮雨還在咬牙對抗著背叛自己的身體感覺,對陳靜的蠱惑充耳不聞。朝雲卻幾乎被說服了,覺得每一句都直擊內心,無法否認。

  她呆呆地看著妹妹身後的林燁,這個男人就像是欲望的化身,總是能讓自己迷失在海浪一樣磅礴的快樂中。

  無論自己怎麼否認,說服自己只不過是為了父母暫時犧牲,但當赤紅的龜頭頂上她的嘴唇時,她每次都難以抗拒那誘人的雄性氣息,蜜穴濕得一塌糊塗。

  就算是現在,她一邊為妹妹的命運而悲傷歉疚,身體卻渴望能代替妹妹的位置,讓那根粗黑的肉棒用力撞進自己的身體。

  一想到那個場景,豐沛的蜜汁就湧出了蜜穴,沿著她的大腿流下不!我沒那麼下賤,我只是想替妹妹承受痛苦!

  可是妹妹真的痛苦嗎?

  暮雨已不是開始那驚恐憤恨的表情,急促的呼吸也不再是因為疼痛。

  從她的俏臉到脖根都是一片潮紅,搖晃的乳房頂端,奶頭明顯地變大發硬。

  支持她苦苦抵抗的,不過是心中最後的不甘而已。

  而林燁也不再需要握緊暮雨的小腰,雙手輕鬆地搭在暮雨飽滿緊繃的臀肉上,一邊肏干一邊撫摸著。

  暮雨自己已經在不自覺地搖動身體,配合林燁的大力姦淫。

  經歷過這一切的朝雲敏感地意識到,妹妹不僅不再痛苦,反而很可能正在經歷她人生中的第一個性高潮。

  「小雨……」

  朝雲擔心至極,她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高潮時,自己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屈辱,多麼的痛恨自己!

  像妹妹這樣剛烈倔強的性格,恐怕會難以承受這巨大的心理落差。

  林燁肯定也感受到了什麼,他的抽插驟然加速,猛烈地撞擊甚至讓暮雨的淫水濺射到朝雲身上。

  如潮的快感不斷衝擊著暮雨的大腦,她對抗這種陌生感覺的所有努力,反而讓積蓄快感的堤壩變得越來越高,越來越不可阻擋。

  終於,她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嘴唇,張口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清亮的淚水也再次出現在她的俏臉上,敘述著她內心的絕望和不甘。

  林燁咧嘴一笑,放鬆心神,重重挺送十幾下,龜頭用力頂著花心,將大股精液送入暮雨純潔的子宮裡。

  房間裡忽然安靜下來,唯有暮雨和林燁低沉的喘息聲。

  林燁滿意地撫摸著暮雨布滿汗珠的裸背,一邊把陳靜招過來吮吸自己的陰囊,為自己的重振加快速度。

  穿著正裝套裙的陳靜爬行到林燁身後,先是舔了舔暮雨滴掛著乳白色精液的陰蒂,然後順著流淌精漿的陰阜向上舔去,親了親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柱,就含住林燁一顆肉丸吮吸舔弄起來。

  暮雨喘勻了呼吸,沒有再掙扎,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的牆壁,掛著淚水的臉龐像是精緻逼真的美女木偶一般。

  而隨著蜜穴里重新傳來鼓脹充實的感覺,肉棒又開始緩緩挺送,她忽然開始小聲地啜泣,繼而大哭起來。

  林燁停住了動作,嘆了口氣。

  剛剛的發泄也把他從瘋狂和暴戾的情緒中解脫出來,然而慾火卻燃得更加旺盛,愧疚和後悔正在折磨著他的內心。

  「怎麼,心疼了?」

  陳靜撫摸著林燁背後強壯的肌肉,在他脖子側面輕輕親吻。

  「是有點。」

  林燁又想起那個曖昧的晚上,和穿著粉色吊帶襪的美麗少女一起散步,她在路邊牽著自己的手,害羞地對自己表白:「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暮雨的哭聲剛才讓他興奮不已,此時卻聽起來十分刺耳。

  「不會喜歡上她了吧?」陳靜笑了一聲,「那你就更應該快點征服她的心。你知道嗎?通往一個女人內心最短的路徑就是陰道。」

  插在暮雨陰道里的肉棒跳了跳,表示同意。

  林燁遲疑著,在暮雨的哭泣中繼續抽送。

  高潮過後的蜜穴濕潤無比,幹起來毫不費力。

  每次拉出肉棒時,龜頭的傘帽都會刮出不少精液。

  陳靜用手接著,積存了不少後,便伸到朝雲面前。

  明明一心想保護的父母拋棄了姐妹倆,朝雲已經沒有了順從的理由,但她還是不敢違背陳靜的命令,生怕受到殘酷的對待。

  而且只是嗅到那略帶腥味的潮濕氣味,朝雲就感到林燁的那東西似乎就在眼前,讓她難以抑制心中的癢意。

  她看了看妹妹,見她沒有在注意自己,就低頭將妹妹蜜穴里刮出的粘膩精液舔入口中吞下,還伸出舌頭,將嘴唇舔了一遍。

  過了一會兒,暮雨的哭聲小了下去,低聲抽泣間夾雜了無法壓抑的喘息。她忽然轉過頭來看向林燁,淚光閃爍的大眼睛裡滿是憎恨和憤怒。

  「林燁,你別想了,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恨你!」

  林燁抽出肉棒,將她抱起來拋在空中。

  暮雨驚慌之下摟住了林燁的脖子,大腿卻被兩隻強壯的手臂接住,向兩側一分,身體猛墜,粗壯的肉棒就穿入蜜穴,重重地頂在暮雨的花心上。

  趁著暮雨驚呼,林燁含住了她的嘴唇,還企圖將舌頭伸進去,勾連少女的香舌。

  但他只是蹭到一下,就感覺暮雨在用力下咬,急忙將舌頭收回了口中。

  雖然保住了舌頭,嘴唇卻被她咬住,林燁只能用連續的數次重擊逼她張口大叫。

  舔了舔嘴唇上的傷口,血腥味讓林燁再一次失去了理智。

  「這次你幹得有點過了啊。」陳靜檢查完少女紅腫的蜜穴,簡單地清理後,給她抹上了一些膏藥。

  疲憊加上傷痛早已讓暮雨沉沉睡去,陳靜將她的脖子套上頸環,用鐵鏈拴在牆上,在她身上蓋了一張薄毯。

  「有點控制不住。小雨她沒事吧?」林燁已經穿回了衣服,恢復了年輕紳士的樣子,內心平靜無比。

  他想起父親從前也是這樣,脾氣一點就炸,瞬間變得瘋狂而殘暴,直到發泄了怒氣才恢復成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感同身受讓他有些理解父親了。

  也許這就是刻印在血脈中的本能,是自己無法選擇的命運。

  「她這樣的小女孩當然有事了,今天怕是不能再用了。不過如果是和我做的話,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喜歡你粗暴點。」

  陳靜隔著西褲撫摸怒氣全消的肉蟲,給林燁拋了個嬌媚的眼神。

  「其實有個問題本來今天我想問的,但是後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差點都忘記了。」走出調教室,林燁問陳靜道,「你自己有沒有測一下早孕試紙?」

  陳靜臉上掠過一絲陰霾,隨即又被燦爛的笑容遮掩。

  「我吃藥了,不會懷的。怎麼?小燁想讓我也給你生個孩子嗎?」

  林燁看著她嫵媚的眼睛:「靜姐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做夢都想。」陳靜按下電梯門,「不過現在不是時候,我得先幫你完成老爺的遺囑。」

  走進電梯,林燁看著緩緩關閉的鐵門:「我之前說過的,等找到媽媽就跟靜姐結婚。」

  陳靜停住了呼吸,左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兩頰緋紅地聽著林燁的下文。

  「不過小雨這麼恨我,她說不定會殺了我,至少也會把我扔進監獄,我恐怕到時候沒法跟靜姐在一起。所以,靜姐,你別吃藥了吧,讓我給你留個念想。」

  電梯門開了,林燁走了出去。陳靜卻站在電梯裡沒有動,目光有些凝滯。

  林燁按住電梯門,過了好一會兒,陳靜才走出來,笑著說道:「我才不留什麼念想,我就要跟小燁結婚,誰都沒法把小燁從我身邊奪走。」

  她撲到林燁懷中,輕聲說道:「不用擔心,我保證,我永遠都會在小燁身邊。」

  林喧撥通暮雨的電話,聽到的卻是李娜的聲音。

  「林老師,你找小雨啊,我們給她報了個封閉訓練的暑期藝考班,為了讓她專心,手機就暫時由我保管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喧頓覺不妙。正是尋回姐姐的關鍵時期,暮雨怎麼會答應讀什麼藝考班?

  想到之前暮雨跟她說過,李娜不願意陪著去找回大女兒,她心裡冒出個荒謬的猜測。

  不會吧,怎麼會有母親賣掉女兒的事?哪怕是養女,也養了這麼多年啊!

  不過如果李娜真是這樣的人,而小雨也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那小雨就危險了!

  林喧第一個求助的就是之前報案的警員,但警員也很為難。

  他把林喧叫出警局,對她說道:「你又不是她們真的生母,我沒法幫你查的。陳暮雨還沒成年,她的監護人完全有權力收走她的手機,也完全可以禁止你見陳暮雨。」

  「那需要什麼證據,才能證明姐妹倆被拐賣了?」

  警員皺眉道:「你為什麼這麼篤定?也可能她養母說的是真的,富家公子看上了她的大女兒,雖然耍了些手段,但只要是正常交往,她不願破壞女兒與男友的關係也很正常。小女兒要鬧,所以就收了她的手機,把她送去上培訓班,或是其他什麼地方。」

  「因為我了解朝雲那個孩子,她善良、單純,但絕不會貪慕虛榮。小雨也不是乖乖女,肯定不會那麼聽話地交出手機,更不會扔下姐姐。她至少會打電話告訴我一聲,讓我繼續去救她姐姐。」

  警員搖搖頭:「就算我相信你的判斷,沒有任何證據也無法立案,因為你與她們並沒有親屬關係。除非你能聯繫上陳暮雨,錄下她求救的視頻或音頻,我才能啟動流程。」

  林喧點頭道:「好,我這就去想辦法聯繫小雨。」

  大紅色的福特猛禽在路上疾馳,林喧邊開車邊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就算是拐賣,李娜也不太可能短時間找到兩個合適的買家,所以林喧猜測,肯定是暮雨太衝動,想一個人去救姐姐,結果被控制住了。

  至於兩個女孩子在那裡會遭遇些什麼事情,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進到別墅區,找到姐妹倆被囚禁的位置,然後報警救人。

  想到在暮雨手機上看到的那個男人的臉,林喧心裡又有些猶豫,靠在車座上幽幽道:「真的是你嗎,小燁?」

  如果這件事跟林家有關,那就更麻煩了。

  林喧被攔在山海藝墅的小區大門外,沒有業主的允許,保安說什麼也不肯打開鐵門。

  林喧在門口轉了半個多小時,無計可施下想起了那個人,她曾經發誓,永遠不再聯繫的人。

  但是現在兩個學生就在林家手裡,林喧知道自己如果不管,她們很可能就會無聲無息地消失於世間,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電話。

  沒想到電話里傳出的是另一個人的聲音:「喂,我的好姐姐,你終於想起來打這個電話了。說吧,遇到了什麼困難,是缺錢還是要平事兒?」

  聽到那個熟悉的女聲,林喧感覺很吃驚,以父親的習慣,他不會讓任何人控制自己的聯絡通道。

  「林靜……你怎麼拿著爸爸的手機?」

  「你還不知道嗎?這樣吧,我們見面再談。你肯定是不願意回家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林喧急忙打斷她:「我現在有急事,請你幫個忙,其他的事,以後再聊。」

  「好,你說吧。」

  等林喧敘述完事由,對面卻輕笑起來:「還是我來找你吧,姐,你等我幾分鐘就好。」

  林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說等幾分鐘就好,說明她就在山海藝墅,恐怕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而且她還掌握了父親的手機,看來想救出朝雲和暮雨會非常困難。

  很快,山海藝墅的鐵門打開,一輛黑色轎車開出來,緩緩停在福特猛禽旁邊,落下了車窗。

  「姐,跟上我,到海邊聊吧。」

  兩車開到海邊車道的觀景台上,林喧迫不及待地下車,拉開了黑色轎車的車門。

  「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車裡的女人站出來,理了理身上的商務套裙,正是自稱陳靜的林氏集團總裁秘書。

  林喧見她動作慢條斯理,忍不住用力抓住她的肩,大聲問道:「林靜!爸爸呢?為什麼你開著他的車,還拿著他的手機?」

  林靜輕輕把姐姐推開,扶了扶黑框眼鏡:「我給他當了這麼多年秘書,這車本來就一直是我在開。至於手機,爸爸死了,他的手機自然由我來保管了。」

  「怎麼會………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死……」

  林喧曾經無數次地詛咒那個男人,希望他立刻死去,死得痛苦不堪,死得漫長無比。但林喧知道這不過是妄想。

  他強壯得難以置信,又坐擁巨大的財富,雖說仇家遍地,但真正對他有威脅的,無一不被他用毫無底線的手段趕盡殺絕。

  這樣的人,除了老死,又怎麼會有其他的死法?

  「也許是你的詛咒應驗了。」林靜當然知道姐姐對父親的詛咒,林喧大都是當著她和父親的面說出來的。

  如果是別人敢在林鋒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肯定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只有他的大女兒,林喧,無論說什麼他都只會置之一笑。

  「你離開家不久,爸爸就得了病。那是一種基因突變導致的疾病,一旦發病,就會無比痛苦地,用好幾年時間慢慢死去,無藥可救。」

  林喧只覺得整個世界在慢慢褪色,大海變成了灰色,陽光是慘白的,妹妹的臉像是從黑白照片裡出來的。

  林靜後來說了些什麼她都聽不見了,自己像是被凝固在了這一瞬間,如同琥珀里被凍結了千萬年的飛蟲,無法動彈,無法思考。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我覺得這麼悲傷?

  我這麼恨的男人,他死了,死得這麼痛苦,為什麼我會這麼心疼?心疼到無法呼吸。

  回過神來時,林喧發現自己正坐在黑色轎車的后座上。車子剛剛通過別墅區的大鐵門,門口的保安正向車子躬身行禮。

  林喧麻木地看著前方,也沒有發現駕駛座上的林靜正通過後視鏡觀察著自己。

  車子駛入地下,七轉八轉後,進了一間車庫。

  林靜轉身說道:「姐,你想跟我上去嗎?」

  林喧沒有回答,她很清楚,以妹妹的為人,自己只要踏入這道門,就很難再走出來。

  林靜又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兩個女兒身在何方嗎?」

  聽到女兒兩個字,林喧終於有了反應。

  「女兒?我的女兒?」她忽然扳著座椅探身到林靜身旁,「她們在哪兒!我要給她們檢查!找醫生給她們檢查!」

  林靜搖搖頭:「姐,你不用擔心,那種病是Y染色體的基因突變造成的。而且只有具備兩條Y染色體的人,也就是超雄綜合症患者才會發病。我們倆和我的兩個外甥女都沒事。」

  「那小燁呢?小燁他會不會得病?」

  林靜嘆了口氣:「小燁他不走運,也遺傳了父親的超雄基因,擁有兩條Y染色體。」

  林喧身上忽然沒了力氣,木木地坐回了后座。

  「小燁是我們林家唯一的男丁了。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發病。也許是今天,也許是三十年後。」

  「從爸爸的情況看,發病的人行房會非常困難,也非常痛苦。所以他留下了遺囑,讓小燁務必留下足夠的後代,才能繼承林家的產業。」

  林喧這才回過味來:「所以你把朝雲暮雨弄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給小燁生孩子?」

  林靜冷笑一聲:「難不成還是送來跟小燁談戀愛?小燁哪有這個時間?」

  「就算小燁的身體是這樣,你也不能……不能用這種方式……」

  林喧回憶起兩個女孩的樣子,她們目光純淨,善良可愛,是多麼惹人憐愛的兩個孩子啊。

  「有什麼不好?幫林家生兩個孩子,便能一世無憂。要不是老爸挑中了她們,我還不一定選她們呢。只要我把消息放出來,願意這麼做的女孩能排隊排出十里地。」

  林喧沉默了。她很清楚,林家做事向來就是這麼霸道、無禮。這風格始於父親,妹妹在他身邊耳濡目染多年,不是自己三言兩語能夠扭轉的。

  林喧不想讓自己喜愛的兩個學生落到這個境地,但如果是為了她的兒子,她心中的天平就搖擺不定起來。

  「所以說,我親愛的姐姐,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上去?」

  林靜下了車,拉開姐姐身邊的車門等著她作決定。

  兒子終歸是要見面的,如果還來得及,說不定能把朝雲和暮雨救下,另外再幫小燁物色合適的女孩傳宗接代。

  林喧思慮良久,下了車,抬腳向別墅門口款款走去。

  「等等。」林靜攔住了姐姐,「如果你要上去,就要像這樣爬進去。」

  林靜打開密碼鎖,進入門廊後就趴到地上,扭動臀部爬行了兩步,再回頭看向姐姐。

  「你……你非得這樣羞辱我嗎?」

  舊時的記憶紛紛醒來,林喧知道自己和妹妹關係一直不太好,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父親都去世了,她還把這些怨恨封在心裡。

  「這可不是羞辱,在這裡我也是一樣的,你想進來,就得和我一樣做小燁的女人。」

  林靜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你和小燁?你這個淫蕩無恥的女人!」

  林喧氣得渾身發抖,不敢相信妹妹竟然引誘了自己的兒子。

  林靜起身走了回來,兩手抱胸,攔在姐姐面前。

  「是,我淫蕩,我無恥,我喜歡跟爸爸做愛!可是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是誰天天和爸爸同床共枕?是誰給爸爸生了三個孩子?」

  「你假模假樣地從家裡逃走,我以前還以為你是被爸爸強迫的。沒想到你知道他死了,就像丟了魂兒一樣,你還好意思說我?」

  林靜說完這些話,暢快淋漓之感仿佛沖開了胸中多年的積鬱。

  她一直想這麼大聲地訓斥姐姐,但她不敢,哪怕是今天見到姐姐,她的心裡都在不由自主地害怕。

  對於父親來說,大女兒是絕對的禁忌,除了他自己,沒人敢對林喧有半點不敬。

  林靜每次與姐姐爭吵,無論誰對誰錯,父親都懶得分辨,只會讓林靜一個人承擔惹怒他的後果。

  現在父親死了,她終於可以想說就說,想罵就罵。

  林喧語塞,她知道妹妹說得沒錯,當年自己的確是恨父親入骨,但今天才發現,自己對父親還有著特殊的感情。

  聽到父親死訊那一瞬間的失落和悲痛,是自己無法解釋,也無法否認的。

  「跟爸爸可以做,跟兒子為什麼不行?林喧,我告訴你,你那兩個女兒的下落,現在世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要是想讓我告訴你,就爬上去,求小燁,給他當母狗,給他生個孩子。」

  林喧的臉色陰晴不定,目光複雜地看著妹妹。以前這個柔弱文靜的女孩兒,怎麼就變成今天這樣怨毒陰狠的女人。

  見拿住了姐姐的弱點,林靜得意地走到姐姐身前,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上抬:「姐姐,別猶豫了,你不知道,小燁比起爸爸可一點兒都不差,你會喜歡的。」

  「儘管羞辱我吧,小靜。」林喧忽然平靜下來,「當年你對我的嫉妒、怨恨,儘管沖我來吧。但是不要把小燁當做你復仇的工具。」

  「我知道你愛爸爸,難道你還要利用他唯一的兒子嗎?」

  這話仿佛是刺中了林靜的內心,她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難過的表情,只是這神色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就轉回冷冰冰的撲克臉。

  「我哪裡利用小燁了,我是在執行爸爸的遺囑,讓小燁儘早擁有後代。你本來就是林家的生育工具,既然想回到林家,對林家的事指手畫腳,那就盡你的職責,當好你的工具。」

  被妹妹諷刺為生育工具,但林喧並不生氣,她知道妹妹當年多麼渴望能懷上父親的孩子。妹妹只是在發泄對自己的嫉妒。

  而且妹妹也說得沒錯,父親待自己比妹妹好,很重要一個原因,恐怕就是妹妹無法懷孕。

  在父親的眼中,每個存在的意義就是他本身的價值,哪怕是衡量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是用同一套標準,有價值者上位,無價值者下位。

  沒有生育能力的妹妹就只是發泄性慾的工具,和其他女人無異,而自己則是他孩子的母親,所以可以與他同寢。

  林喧為妹妹感到悲哀,妹妹也是被父親強暴和洗腦的受害者,卻選擇了把內心的尖刺對準親姐姐。

  「如果我答應你,你能不能放了朝雲和暮雨?」

  林靜搖搖頭,翻了個白眼:「事關林家傳代,我不能讓她們走。你沒有她們年輕,生育價值還遠不如她們,憑什麼跟她們交換?」

  見姐姐對自己的諷刺毫無反應,林靜又換上一副笑臉:「放心,我的好姐姐,我不會讓你難做。小燁現在不認識你,只要好好聽話,你在他面前的身份就是為了營救學生自甘犧牲的好老師,而不是小燁的媽媽。怎麼樣,妹妹是不是很貼心?」

  這句話最終打動了林喧。

  作為一個母親,她無論如何也無法以色相服侍兒子。

  但為了學生而自我犧牲,這是可以接受的理由。

  哪怕林喧明知這只是一個藉口,但為了兩個女兒的下落,她願意拿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

  「好,我答應你。這樣也好,亂倫的罪孽,就讓我來背負,小燁是無辜的。」

  林喧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趴到地上,慢慢向電梯爬去。

  其實早在打那個電話之前,她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

  她知道父親肯定會用女兒的下落要挾自己,現在只不過是要挾之人換成了妹妹,並無太大區別。

  何況如果自己進去,還有機會救出朝雲和暮雨。她們姐妹是無辜的,不能讓她們受到太多傷害,不能讓自己身上的悲劇在她們身上重演。

  至於她自己的命運,就像妹妹所說的,既然曾經身在地獄,又何妨向地獄再走一遭。那些年經歷的痛苦和摧殘,她雖不願,但已不懼。

  電梯停在一樓,出了電梯門後,林靜彎腰給姐姐戴上頸環,牽著鐵鏈,踩著高跟鞋走在前面。林喧在她後面乖順地爬行,就像一隻普通的寵物。

  穿過客廳的玻璃門,林靜沿著石板小路前進。

  這裡的石板不知是什麼材質,材質偏軟,又有足夠的摩擦力,被太陽曬過也不會覺得很燙,林喧爬行在上面十分輕鬆。

  她看向遠方。無邊泳池邊坐著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面朝著大海,似乎在閉目養神。

  爬得近了,林喧才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正跪在泳池裡,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長發遮臉,頭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小燁,別睜眼,靜姐給你帶了個小禮物。」

  男人抬起一隻手,算是跟林靜打過招呼。

  「是嗎?靜姐對我真好。是什麼禮物?」

  林燁笑著按了按身下女人的頭頂,下身的舒爽讓他不捨得移動,便躺著等待靜姐給自己的驚喜。

  「去,給你的新主人捏捏肩。」林靜抖抖鐵鏈。

  林喧爬到兒子身後,跪坐起來,輕輕撫摸他厚實強壯的斜方肌。她的小手微微冰涼,讓在太陽下曬了一段時間的林燁感到非常舒服。

  她邊摸邊偷看兒子,從這張英俊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他少年時那可愛懵懂的樣子,但作為母親,林喧還是一眼就能認出自己兒子的模樣。

  通過撫摸讓林燁放鬆後,林喧便開始用力地按揉。

  林燁早上剛剛在健身房鍛鍊過,充血鼓脹的肌肉有些緊繃。

  為了對付這些發硬的肌肉,林喧不光使用手勁,還藉助自己的跪姿,用上自己的體重進行松解。

  按摩的範圍也漸漸從他的頸背,擴展到整個上半身。

  按摩的過程中,林喧沉甸甸的胸部難免觸碰到兒子。

  她本能地躲開,林靜卻彎下腰,伸手到姐姐的衣領里,解開姐姐胸罩的搭扣,將胸罩從她領口中抽出。

  林喧並未反抗,仍然努力認真地完成手上的工作,並不再顧忌自己的乳房隔著薄薄的外衣在兒子的頭臉上拖動。

  「唔,真是舒服,嗯,奶子也很大,靜姐你的禮物很不錯。啊,小雲,用力點吸。」

  上半身松解流出的血液更多地流向了下半身,林燁抱住身下女人的頭,挺腰用力地在她口中抽送起來。

  將濃濃的精液送入朝雲口中,林燁舒服地吐了一口氣,這才轉頭看向身後按摩手法極佳的女人。

  她五官精緻立體,柳葉大眼明亮而清澈,鼻樑高挺筆直,唇紅齒白,完全不輸那些雜誌上的封面女郎。

  更難得的是,她的的臉上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氣質,極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靜姐,這位是?」

  「她是林家的女奴,你可以叫她暄姐。雖然年齡大了點,但勝在懂得服侍男人。你覺得怎麼樣?如果喜歡就讓她留下。」

  林燁對於自己那個混蛋老爸只會往壞處想,對他能搞出女奴之類的名目一點兒都不意外。

  他有些同情這位戴著頸環的暄姐,不過既然自己還沒拿到公司的大權,恐怕也沒有能力改變她的境遇。

  「那就讓她留下吧,正好可以處理一些生活雜事,這樣靜姐也有更多的時間陪我了。」

  林靜聽得十分開心,在林喧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還不快謝謝少爺?」

  林喧深吸了一口氣:「謝謝少爺。」

  聽到林喧說話,正在低頭清理肉棒的朝雲一震,抬頭看向池邊。那個跪在地上躬身行禮的女人,不就是她最喜歡的林老師嗎?

  想到自己在林老師面前做的事情,她連忙拉過長發遮住自己的臉,生怕被認出來。

  但林靜並不打算放過朝雲。

  「這女奴在外面還有個身份,是朝雲和暮雨的音樂老師。我聽說,她們關係還挺親密的,暮雨還曾經拉著她的林老師想來把朝雲帶走。朝雲,你把頭髮撩開,讓老師看看你。」

  朝雲的眼眶已經濕潤了,林老師果然在想辦法營救自己。只是她為什麼突然變成了林家的女奴?

  林靜的話她不敢不聽,只能把長發掛到耳後,美麗的臉龐立刻顯露出來。

  「林喧,讓你的學生看看,那個溫柔善良的林老師,除了彈鋼琴還會幹些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林燁覺得有些耳熟,但林姓是本地大姓,姓林的未必就是林家之人,他並未多想。

  林喧看了看泳池裡的朝雲,一臉平靜地脫去上衣,托住膨圓細潤的雪乳,在林燁的脖子和後背摩擦挑逗,嘴唇也在林燁的脖子上和肩膀上不斷親吻著。

  她手法嫻熟,動作自然流暢,這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中音樂老師應該具備的技能。

  朝雲怔住了,她這才理解了女奴二字的含義。

  鼻尖湧上難以忍受的酸意,朝雲眼中含淚,嘴唇翕動著,呆呆地看著老師用乳房服侍林燁,希望自己現在只是在做夢。

  林燁並沒有在泳池裡待上太久,暄姐的胸部按摩又挑起了他的欲望。

  他拉著林靜進到客廳,就在沙發上捲起她的套裙。

  套裙下並沒有礙事的內褲,林燁直接插入靜姐赤裸的小穴,不緊不慢地幹了起來。

  林喧和朝雲對視了一眼,兩人並肩趴在地上,跟在主人身後,一起向客廳里爬去。

  「林老師,你真的是林家的女奴嗎?」

  林燁走得很快,離得遠了,朝雲才敢小聲問身旁的林喧。

  林喧嘆了口氣,這個學生什麼都好,就是太乖了,性子太軟,所以很容易被人控制。

  「老師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不過現在我來這裡,就是想把你們救出去。小雨現在在哪裡?」

  「在地下二層的調教室里。」

  「能進去?」

  「進出都要門禁卡,鑰匙應該也可以,但我沒見他們用過。」

  林喧看了看客廳里一絲不掛的兒子,猜想卡應該就在妹妹的衣服里。

  「晚上呢?你們都關在裡面?」

  「之前都是和他在床上睡,但昨天小雨來了後,我們兩個都是在調教室里。」

  「應該是怕你們逃跑。」

  兩人已經爬入客廳,便停止了交談。

  朝雲很自覺地爬到林燁身後,仰頭去親吻滑進滑出的肉棒,還伸出舌頭舔弄林靜的陰蒂。

  林靜回過頭,透過黑框眼鏡注視著姐姐,誇張地大聲浪叫,讚美著林燁的粗大肉棒和他強悍的性能力。

  林喧也不迴避她的目光,靜靜地觀看兒子和他小姨的亂倫交合。

  今天林靜極為興奮,只做了一會兒,便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林燁也覺得自己的欲望得到了舒緩,拔出肉棒,坐到沙發上。

  身邊都是唾手可得能隨意取用的性資源,他並不刻意追求射精,而是隨興所致,興盡則止。

  「林喧,這次該你幫主人清理了。」

  林靜止住朝雲,握著林燁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笑吟吟地看向姐姐。

  林喧遲疑了一下。妹妹眼睛眯著,笑不露齒,那表情無疑是嘲弄和挑釁。

  作為一個母親,如果現在停下,未來母子間的關係還有可能回歸正常。如果繼續,前方無疑就是亂倫的無底深淵,再無逃離的可能。

  小燁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用欣賞女人的方式,目光在自己臉和乳房上打轉。

  林喧感到,自己的奶頭被這目光一掃,便無法控制地充血發硬,這一定也被兒子看在眼裡了吧。

  罷了,都已經下過了決心,連與兒子交合的心理準備都有了,何況是口交。即使現在放棄,妹妹也不會放過自己,徒增屈辱。

  她慢慢地爬到兒子兩腿間,一臉決絕地含住龜頭,用力吮吸起上面粘稠的汁液。

  林燁非常滿意。這女奴的口技極好,與朝雲的青澀笨拙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風味。

  她細長整齊的睫毛不住翻動,點漆般的瞳孔聚焦在自己的臉上,認真觀察自己的表情來調整吸吮的力道和舔弄的角度。

  雖然有些艱難,但她可以將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還略有餘力地用舌頭舔著敏感的肉棒根部和因為興奮而緊縮的陰囊。

  行動如此逢迎的同時,她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抗拒。

  眼神冷冰冰低,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也不會像靜姐一樣發出淫媚的鼻音,自己揉弄她飽滿柔軟的胸部,捻動她發硬的奶頭時,她甚至還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敢怒不敢言地陰霾。

  是不喜歡自己這個主人?還是用來吸引自己注意的心機伎倆?

  不管是什麼,她的確引起了林燁的興趣。這種身體和表情的強烈反差,也讓林燁的欲望漸漸燃燒成秋山上的野火。

  靜姐嬌媚淫蕩,朝雲膽小溫順,暮雨倔強火辣,這女奴正好填補了朝雲和暮雨之間的空白。

  女奴烏黑的髮絲極為柔順,林燁將散在她臉龐邊的頭髮都攏到腦後,以免遮住她美麗精緻的容顏,握住發束,手上加勁,督促她加快吞吐的速度。

  林喧有些憤怒。

  她印象中的兒子善良而正直,情感敏銳,富有同理心,即便有超雄基因的影響,也不至於變得這樣粗暴好色,肯定是妹妹的誘導讓兒子走了邪路。

  但此刻女奴的身份不允許她出言斥責妹妹,而且有這麼一根大傢伙在她喉嚨里進進出出,她也完全說不出話。

  只能將怒意留在臉上,努力地用舌頭和喉嚨刺激兒子的敏感地帶,讓他儘快射出來,結束對自己的羞辱。

  「喔喔,真是太棒了。」林燁忍不住從沙發上起來,半蹲著抽插美麗女奴的小嘴。

  林靜拉拉朝雲脖子上的鐵鏈,讓她也爬到林燁身下,仰頭舔弄快速移動的肉棒和陰囊。而林靜自己則攬住林燁的脖子,躬身和他接吻調情。

  林燁抽插了一陣,已是鼻息粗重,滿眼赤紅。

  他抽出肉棒,抓住朝雲的後腦,直直地干入她的小嘴。

  朝雲可沒有那麼好的適應性,被林燁插入喉中,立刻劇烈地掙紮起來,但她被林燁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固定著,根本無法躲避逃離。

  林喧看得於心不忍,卻又毫無辦法,只能低聲教導朝雲,告訴她如何放鬆和伸直喉嚨,如何利用肉棒進出的間隙維持呼吸,好讓她從窒息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在林燁重新使用自己的小嘴時,她也更加用心地舔弄服侍,期望林燁能夠更多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給朝雲恢復和適應的時間。

  「這麼賣力,想要主人的精液麼?」

  林燁卻會錯了意,將林喧的努力當作殷勤,以為她是在對新主人表忠心,於是生出了獎勵林喧的心思,對朝雲說道:「小雲,去把你林老師的褲子脫了。」

  朝雲怯怯地看看老師,見她還在專心致志地吮吸肉棒,便爬到老師身後,將她的緊身瑜伽褲慢慢拉下。

  林喧雖然三十多歲了,但腰部沒有一點贅肉,皮膚緊緻光滑,背部肌肉紋理明顯,而臀部卻圓潤挺翹,形態完美,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原始魅力。

  窄小的紫色三角內褲幾乎只包住了她飽滿的陰阜,靠近蜜穴的部分已染成了深紫色,竟是早已泛濫成災。

  「給男人口交都能發情,真是淫蕩的女奴。」林靜單膝跪在姐姐身後,湊近內褲聞了聞,指尖搓動洇濕的布料,讓林喧忍不住搖動屁股閃躲。

  畢竟是十多年沒有碰過男人,蜜穴敏感得和處女沒太大區別,所以才會吃著兒子的肉棒都淌水。

  林喧打心底地覺得羞恥,卻又對自己的身體本能無可奈何。

  林燁起身放開林喧,走到她身後親手拉開內褲。

  裡面是一隻寸草不生的白虎美穴,濕潤嫩滑猶如蛤肉,穴口淺粉嫩紅的顏色如同少女一般,就算是比起朝雲也不逞多讓。

  沒有給林喧太多準備,林燁手移到她的腰部,火熱的肉棒在穴口研磨了幾下,便挑頭頂進了蜜穴。

  林喧緊閉上眼睛,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因為她自己難言的命運,也因為她玷污了毫不知情的兒子。

  只是這肉棒真好啊,又粗又硬,力道十足,隨便一插就能磨到她最敏感的G點,只插了幾下就讓她渾身發熱,不自覺地挺腰抬臀,發出了愉悅的叫聲。

  只是她的情緒才剛剛升騰起來,蜜穴就忽然一空,難以盡興的癢意立時讓林喧難過起來。

  原來是林靜握住了肉棒向後拉開,在林燁耳邊竊竊私語。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當然知道,被這根肉棒插入後,又忽然失去會有多麼空虛。

  林喧憤怒的心情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羞愧。這可是兒子的肉棒!難道自己是太過饑渴了嗎,竟然對於亂倫性交也會欲罷不能?

  聽完林靜的話,林燁竟然點點頭,沒有再插入林喧的蜜穴,而是命令朝雲幫她把掛在腿上的褲子脫掉。

  林喧脫褲子時,林靜就彎下腰,將肉棒上的汁液舔掉。

  牽著朝雲和林喧進入電梯,四人一起下到地下,進入昏暗的調教室。

  曖昧的桔紅燈光下,一絲不掛的短髮少女蒙眼立於房間中央的空地上。

  她的手腕被粗繩捆住,吊在屋頂垂下的鐵鏈上,腳踝也被連接地板的鐵環固定住,被迫用分開雙腿的姿勢踮腳站立。

  這樣的設計,就是為了讓她選擇用手臂還是足尖承擔身體的重量。

  長時間的懸吊,手臂肯定痛苦難忍,而窄小的足尖也難以長久地支撐身體的重量,哪邊更痛苦的時候,少女就必須讓另一邊承受更多的體重,結果就是兩邊都苦不堪言,精神上也無法休息,疲憊不堪。

  受鐵鏈的位置所限,她上身向前微傾,嬌嫩的乳房顯眼地向前凸出,少女的嬌小臀部翹起,雙腿筆直分開,花逕入口直直向後,正是最方便後入的性感姿勢。

  「小雨啊,很累了吧?」陳靜走上前,撫摸少女發抖的大腿,輕捻她的乳尖,不懷好意地問道,「想不想下來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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