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永無止境的纏綿白濁與銀色惡龍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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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天乃是永遠無法擁有的美好,不知日夜的陰沉世界裡甚至看不到星星的存在。

  威嚇尖嘯的狂風捲起冰雪永無止境,幾乎沒有生靈在這極度低溫的冰窟跳動,此處即是杳無人煙的絕境之地。

  悲慘而孤獨的一方小世界——甚至連意外與活力都只存在於一瞬,那蒸騰起白煙的餘燼就是在訴說著距此刻時間並不久的故事。

  煙火燦爛,咆哮威武,龍與人之子的相爭宛若一場傳奇神話。

  人類朝龍種拼盡了不屈的勇氣——可惜意志再強也無法縮減實力的差距。

  分明是一場差距大到令人絕望的單方面碾壓,可即便如此造就了驚天動地的交鋒。

  當燃燒的流星將白被摧毀焚盡,揮舞龍爪敲擊過的山頭支離破碎,想必就不得不承認強者的偉力。

  然而這無人絕境就是那般令人窒息——低溫寒冬地獄將爆炎吞噬包裹,被削得支離破碎的山頭緩緩在狂風暴雪中掩蓋,由著勇者創造的痕跡亦然一併被雪花吞沒 。

  當拼命生存的痕跡都被一點一點磨滅,人類該如何證明自己曾洋溢生命?

  凋零的山頭只是群山之間的最後殘餘,很快就要被裹挾冰冷的白雪通通覆蓋……什麼都沒有了,就像是無人來到此處,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痕跡」

  生存過的痕跡、努力過的痕跡、拼命過的痕跡……一切都不復存在,偏僻一地早已伴隨著人類與龍種的消失重歸荒涼。

  然而就是在那幾乎不會有人觸碰之地,在雪山里任何一個人都探測不到的地方……漆黑而又狹隘的山洞裡便掀起激烈而長久的驚濤駭浪——

  粘稠、腥臭、甘甜……裹挾著特點的不明液體並非純淨而溫柔的海洋,融會貫通的溫熱浪潮皆數流瀉,兩具相互擁裹的灼熱肉體好似取暖般交相碰撞。

  「痕跡」

  伴隨著那喘息與呻吟的升騰而起,喘氣與吐息在壓抑的負距離空間裡化作粘黏面頰的液滴,唇瓣間吐露而出的紅粉色嫩舌滑過每一寸臉龐肌膚,強行覆蓋上的氣息與涎水唾液更是為那稚嫩難受的神情添上幾分淫蕩。

  「痕跡」

  仿佛在那赤裸的上半身塗抹作畫,夾帶著吸吮感中的壓力,分分合合的唇瓣擠出鮮艷草莓,龍的利齒亦然順著一下又一下的吞食在那肉體刻下了牙印連綿。

  「痕跡」

  龍的尖爪化作優雅女人的白色指尖,時而因為渴求看到那扭曲面容的惡趣味而伸手掐緊稚嫩少年的脖頸,時而在狂熱到幾欲瘋狂的時刻以利爪在飽滿脊背上磨損出紅色爪跡。

  「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未曾想到,某種歪門邪道的話語此刻卻化作一種殘酷現實,交纏的龍與人類姿態翩遷仿佛一卷淫蕩的春宮圖——只不過這淫邪之物就是以少年肉體化作「畫卷」,加以「筆墨」用悶紅乃至青紫色的痕跡沾染他身,「作畫」更是洋溢性慾的逆向強暴無休無止。

  白皙的上身添入誘人的潮紅色慾望,高聳軟膩的雙峰緊緊貼住那渴望自由的雄性軀殼,起伏跌宕的波浪誘人厭惡;

  蠕動的細嫩軟肉激起時而粗糙時而細膩,粉嫩膣道洋溢起和那冰山美人截然相反的熱情,從各方將那疲軟肉棒一次次交纏至深;

  異樣的奇怪感情隨著動作洋溢在完美面頰,沉溺壓迫的起起伏伏催促嘩啦流水,而那歡脫的弧度也終於從龍女的嘴角浮起……

  額頂長有尖角,脊背殘餘翅翼,雪白透亮的肌膚上又不知何時蓋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濕汗,冷淡的吊眼角眼眸逐漸泛起顏色與溫度,遮掩在那完美容顏的陰雲密布亦然放開,白色巨龍早已不似那方才的不動聲色,真正開始發力的瞬間無可阻擋,起起伏伏的豐腴美肉同樣造就不會遜色風雪的白皙,交纏的大小身軀更墜入汗澀淋漓無可自拔。

  溫熱氛圍早已情迷意亂,肉與欲望開始造就永生難忘的地獄。

  當耐得住折磨的最強身軀被那生性奇淫的龍種抓獲俘虜,鐫刻在肉體與心靈上的痛苦與快感,又何曾不是一種痕跡……

  女人欺身前壓而去——全力壓迫直讓那少年始終起身不得,伴隨著身下交合處的聳動與震顫榨出噗呲水聲。

  環繞的粉軟嫩肉仿佛盯緊獵物的貪婪惡狼,撕扯分食著那帶來無比快樂的粗壯陽具,肉體拍打帶著棍與穴的吮吸,水泵般的壓力通通施加於一體,於分泌液的風雨里飽受摧殘的自然是那根一次次被強制勃起的東西。

  雌性放開窒息囚籠——坐起身來宛若慈母待兒般將少年擁在懷間,宛如匍匐般將少年的面頰再度放在胸口,無瑕顧及那含糊不清嘴角流瀉而出的涎水打濕了胸前乳白雙峰,抓握住男孩厚實的腰間後便全力朝著欲求不滿的雌牝捲入潮濕深淵,極盡利用殘餘的硬度與溫度,像是利用一具人形自慰工具般戳頂撞擊著秘密花園換取龍軀難得的愉悅。

  白龍主動仰躺在地——收縮紅粉的蠕動忽得減緩了猛烈攻勢,由著那被自己掌控的肉根去找尋快樂,就像是偶爾也想換一種方式舒服那般隨意。

  豐滿的雙腿不再緊夾他的腰間,就連讓人陷入的芬芳懷抱也將束縛放開,一直由上而下壓榨的嬌軀緩緩將身姿舒展開來,懷抱中的人偶亦然隨著她的動作而被抱著起身。

  而一旦放下了肢體與嬌軀的接觸,連接龍與人類的關聯便只會是那交纏著不住運作的棒與穴,轉而展現在灰淵面前的也只會是一具裸露的龍軀玉體橫陳。

  潮熱波濤不再,激烈交纏消失,唯有蜻蜓點水般的溫熱柔潤依舊貼覆……短暫的時間足夠將大多數事物改變,不僅僅只有那肢體觸碰的消失,甚至連帶著肉體深處一併遭受意料之外的感覺。

  本以為棍與穴將要情慾纏綿到無法自拔,誰知牽扯住肉棒死咬不放的嫩肉竟會願意主動鬆開獵物?

  三魂七魄被榨取近乎半數的少年暈暈乎乎,只突然發現了快感的來源猛然夭折——收縮緊咬下體不放的濕熱地帶轉瞬即逝,只餘留下褶皺舔舐棒身的虬結青筋,潮濕地帶的陽根失去了猛烈而來的壓迫與吸吮,失去束縛的四肢同樣在那一瞬間感受到意外的不適應感,收縮絞弄的貪婪榨汁機停滯不前,狂風暴雨之中挺立不休的陽根儼然不再需要抗壓。

  當那雌性的野獸占據上風,情到深處早已不只是單方面的壓迫運動,幾欲窒息的擠壓都會讓男孩的呻吟逐漸變得有些淺薄;而此刻身份逆反交換,雪白肉體沒有防備地將嬌軀正面展現予他,尬尷的被動姿態亦然一轉攻勢地朝向雌牝穴中。

  被主動放開的少年需要足夠的時間去察覺,察覺那難受與快感交織的羅網隨著白龍的「寬容」而被剪碎零落……

  沒有外力的束縛,自然可以從敵人的肉慾陷阱中逃脫;失去肉慾的支配,亦然有機會在這場瘋狂的凌辱里找回自我。

  命懸一線的最後理智自然不會這放過短暫的清醒時間,於少年而言這正是失去束縛的大好機會,若是那甦醒的勇者意志能搶在橫流肉慾徹底占據思考前奪回本心,那麼至少奉獻的一死也不枉此生……

  然而緊隨其後呈現出的一幕既非挺槍前入也不是退縮逃離——只是在轉瞬即逝的這一刻里,壓在那具雪白嬌軀之上的肉體呆滯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感到幾分不適應的迷惘。

  當捆住肉體的溫香軟玉「大發慈悲」為其鬆綁,勇者天生的職責便會在心中吶喊、吶喊著不要放棄一切可能與機會;當操縱身體的激烈快感猛然縮減,又是青春期少年的心中……胯間的那灼熱生物想要極力挽留、生出一種難以割捨的失望。

  幾乎沒有思考時間,當發現自己占據主動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第一時間截然不是趕快逃離這魔窟——只因那緩慢的舒適感覺還如泉水細流般在身下蠕動,帶來的感覺亦然更多是對勃起陽根的挑逗,失去了緊緻分食的刺激感覺,這般點到為止的輕吻只會讓少年愈發躁動不安,心中空空落落仿佛缺失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無論是黑龍還是白龍帶來的衝擊早已將岌岌可危的「勇者」名號擊潰,更不用說強行擠入腦海中的那幾分粉膩誘惑有些過於強橫,總而言之無比難受的感覺便在男孩的思考中交織——該如何去形容這種感覺……心理中的困苦在糾結該如何是好,那就好似被某種甜膩的毒藥吞噬了思考,精神在告誡自己切莫深陷其中,然而肉體欲罷不能的渴求不住催動起溫度,到最後的結果便是徹底迷茫在肉慾與本心之中。

  肉體在害怕畏懼,因為看到了實力難以僭越的天塹,腦海與心理的極力抗拒自然隨之而縮減,更不談深入脊髓的快樂只會強硬銘刻進勇者少年的身體,此刻更引得肉體好似戒斷反應般地開始「不舍」。

  肉體也在貪婪渴求,當有幸嘗試過黑龍的狂躁粗暴、白龍的壓迫緊緻,這具身體還回得去以往若水似的平和麼?

  答案自然只有否定,溫柔與平和感不再成為夢寐以求的常態,只有那被一次次突破下限的刺激才能帶來快感。

  極度的性愛反差感覺就沖淡了男孩心中的最後幾絲防線,岌岌可危的精神似乎將在此刻的混亂中被蠱惑殆盡,而此刻打破平衡自然是只需要輕輕一推即可……

  冰藍色的瞳孔喚起幾絲誘人的紅粉,微張的唇瓣嬌艷欲滴呼出熱息,面頰同樣一改冰山模樣地顯出柔情蜜意——沉湎在情迷意亂的雪白姿態宛若妖艷魅魔,白色麗人此刻不忘繼續給那心中燃起的叛逆之種煽風點火,只因這惡趣味龍娘的愉悅可不是僅僅只將獵物半身拖入泥潭就能得到的滿足。

  於是她伸出手來把陷入欲望的他拉得更深——將那嬌小的腦袋別過自己的鎖骨,嘴邊吐露的香氛氣息夾帶耳語依舊在那耳邊迴蕩,如雪的女人雙手摟撫上勇者少年脊背,只不過這次卻並非留以抓痕和痛苦,而是將此時能感受到的輕柔與體貼都極盡一刻……

  那是一個擁抱。

  溫柔到不含瘋狂的情慾——相提並論下的嬌小身子被輕輕拉下她的懷中,溫熱的身軀與那具肉體黏膩在一起卻感覺不到幾絲淫亂。

  溫柔到險些要讓男孩忘記身在地獄——即便下體仍然吞沒泥濘,挽住半身的臂膀依舊小心翼翼,將那腦袋埋入懷中的動作同樣輕柔。

  觸碰到的每處地方都仿佛要滿溢出令人難言的甜蜜,還有不該出現的一股暖流由內而外地從心臟擴散到身軀……

  好比是做了一百件好事的善人去做第一件壞事,做了一百件壞事的惡人去做第一件好事這般道理,發生改變的一種反差總會讓人震驚,一想到這兩條母龍曾經狂暴壓榨的姿態簡直要把自己分而食之,難得的溫情感覺同樣只會讓人分外不適。

  可惜這就是個特殊時刻——若是平時的小灰必然會渾身惡寒,可偏偏是這情迷意亂之際從那惡龍手中得到的這份溫柔……即便無法理解也難以接受,這份溫柔與母龍那粗野的做派一樣無需拒絕,強行塞入了他的心中泛起漣漪陣陣。

  碰過的異性是只手可數,唯有它們的負距離接觸便只會讓人印象深刻,除去這令人難受的糟糕凌辱,與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異性還能有幾何?

  已經想當然地為黑白色的巨龍貼上粗暴狂野的標籤,此刻令人不適應的溫柔相擁甚至有那一瞬間的感覺讓他感受到往昔近在咫尺……

  是那鞦韆上一晃一晃的靴中嬌嫩,是放上方糖的紅茶香甜氣息飄蕩,是那淡藍色的嬌小身影環繞左右,是只要在腦中描繪出那嬌小姿態就能發自內心感到愉悅的對象。

  溫柔的關懷、快樂的時刻、美好的回憶溫柔如風般在記憶里永無可忘,不可取代的少女老師就是自己生命中最為溫暖之物,相伴之人亦然能感到無憂無慮的舒適,無論是師徒還是家人的關係,如此這般的感受便會給他力量、給他清醒……

  身為勇者師傅與少年養母,充實入脆弱內心的愛與溫暖自然是由那廣為人知的魔女小姐盡情給予。

  因此,於小灰而言迄今為止的整個世界也自然只有她的存在才是唯一不可取代。

  似乎絕望與難受中的苦中作樂讓他從壓抑中得到一瞬間的喘息,可緊隨其後的一些想法卻讓勇者再度陷入壓抑。

  「師傅」

  自記事以來,唯一與自己近距離相處的異性。

  並非是被這兩條惡龍交纏住的淫靡相處,少女與男孩是關係近到即便一齊同床也不會感到任何不適與膈應,在寒冷時期的日子裡更會以那所謂的肉體接觸擁抱來緩和低溫,溫暖地同床共枕沉眠整夜。

  明明彈指間就能升騰起來的溫度,她卻不願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做,換做當時的男孩只會覺得師傅真心懶惰……而現在的少年卻只會痛恨自己曾經的年輕不懂事與沒能珍惜眼前的懊惱,當然還包括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望——

  一個普通的擁抱就是那般輕車熟路,或許也只有家人的關係才會如此沒有距離感吧……?

  被窩裡的溫度蹭蹭上漲可不只是因為兩具肉體的取暖,急促的呼吸在狹隘的空間裡喘出,女孩模樣的她卻仿佛絲毫沒有在意男孩稚嫩面頰上浮現羞澀的紅粉,全然理所當然地將這摟抱沉眠當做日常的一部分而已。

  在男女關係於情感層面從未顯現出什麼的長生種女孩,似乎即便是親如弟子與養子也不會超脫那份感情,純潔的師徒與母子關係擠不進任何情慾。

  纖細嬌小的雙臂只輕輕環抱住身前的人兒,即便湊近的額頭緊緊相貼也不會泛起情愫的波動,寧靜的呼吸自然不曾漣漪——女孩似乎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在少年心中掀起了如何的情感波瀾,然而面無表情的冷淡以及偶爾才會有的神情變化,以及那平凡到不會激起波動的相處模式。

  沒有男女之情的感覺便是那樣溢於言表。

  與其說是同床共枕……更像是一場同床異夢吧?

  在這份距離下,潮紅面頰的少年要全力收斂自己幾欲外溢的情感才能不讓女孩感受到異常,才能極力隱藏住自己的「自作多情」不會被他心愛的人察覺……

  或許也就是那一瞬間才認識到,並非春心萌動男孩所渴求所憧憬的雙向奔赴,孤單的魔女小姐或許只是對自己懷有家人的情感罷了。

  情情愛愛大概於她而言只是說笑,悠久年齡的魔女小姐或許早已將一切看淡,自己又該如何觸碰與走進她的真心?

  將他當做養子與弟子看待與愛護的師傅或許從未意想到青春期少年的大膽想法,或許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走進煙火魔女的心,師傅大概只是將自己當做溫暖的家人罷了……

  沒有人能與她並肩的「孤獨」感便是自己極力想要改變的命運,可隨著時間的愈發流逝,男孩也只會愈發感受到自己的無力。

  一直以來都身為「徒弟」與「師傅」、「養子」與「養母」,想要突兀地將這份關係化作背德,是否本就不該去僭越玷污這份帶著純潔的家人之愛?

  灰淵對自己這份扭曲變質的感情都懷有幾分愧疚,但更多的一定是求而不得的難受與沮喪,仿佛就是自我欺騙的一廂情願,那掩蓋在私心下的憧憬也是唯獨只屬於他的秘密。

  縱使自己被譽為勇者中的天才也好,主動挺身而出前去討伐惡龍也罷……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單方面換來師傅與愛人的刮目相看,祈求在那看似淡漠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過往溫柔似乎已經難以更進一步,若是淪落到平行線般永遠難以相交的命運,那該如何是好……可怕的設想在腦海中滑過,不清醒的思考愈發消極,本就被榨到無可救藥的難受神情更是肉眼可見的開始布上陰雲。

  為何偏偏是這個時候……被該死的惡龍凌辱的這一刻回想起自己一直以來糾結至極的情感問題。

  使勁晃動自己的腦袋,男孩渴望通過這種方式將那些繁雜不必要的胡思亂想通通甩出去,可一抬頭便是那夾雜誘惑的冰藍色瞳孔,緊盯住自己的淫澀目光仿佛要拉出絲般黏膩。

  白龍女人的容顏與眼眸依舊淡漠,可面頰邊緣似乎有著他模糊雙眼所難以看到的緋紅,傲然雙峰連同她略帶散亂的呼吸而微微晃動,腰肢與腿胯粘連的混合液體又是怎樣的一份淫靡?

  在敵人手中得到的溫柔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異樣的背德感在身軀蔓延……然而卻分外有效地讓那身軀猛然發顫。

  或許是本不該從惡龍手中得到的溫柔感覺將他的思維徹底攪作亂麻,壓抑加上壓抑讓理智之弦將在此刻崩斷,少年耳畔仿佛有著嘶啞的耳鳴聲一直在喋喋不休,恍惚的視線間更是唯有眼前的雪白——以及疲累身軀下體源源不斷的騷動不滿。

  如果說那初次的激烈侵犯還會為男孩心中埋下快感卻更厭惡的種子,那麼這二次傷害便只會強迫他的身體習慣這種難受與快感。

  面朝少年仰躺而下的溫香軟玉仿佛就能散發出一種超脫性別的魅力,而雄性生物的下體偏偏就是一種無法操縱的東西——當精神與肉體上的歡愉取代理性,用于思考的大腦仿佛只聚集在那腿胯間的小東西,不清晰的眼眸里是擺在眼前的誘人嬌軀美肉瘙癢下體躁動不安又被故意減緩攻勢的膣肉撩撥到欲罷不能,被刻印上痕跡與快樂的肉體絕對無法拒絕這份鮮少感受的快樂。

  在這一刻無法缺乏那種難受而又驚喜到極點的肉體歡愉……精神上的壓抑同樣開始遐想魔女與自己可能永遠都可望不可及的糟糕未來。

  分明是脫離了快感牢籠而又將肉體枷鎖掙脫開來,可換來的卻並不是少年絕境求生的機會……反而讓墮入淫獄的伊始就此揭開了序幕。

  肉體成癮的纏綿還妄圖更多快感,更有心中無法排解的孤單缺口遭到龍女的強制擠入,即便是臨時混亂所導致,也足夠將那男孩的情感心房一點一點撬動開來。

  本該由師傅填滿的心被眼前的媚肉生香抓住機會入侵,同時那輕輕摟過的溫柔懷抱也實是在無聲地向他傳遞一種信息——

  「現在輪到你了」

  纖細臂膀擁摟過身,撫摸住赤裸脊背的指尖輕柔划過紅痕好似安撫,甚至連那跨間名器的吮吸動作都掩蓋住龍的生性奇淫,一舉一動未嘗粗暴。

  溫熱與潮濕的狹小世界將那仍舊挺翹的肉棒抓握搔弄,一張一合的收縮帶著汁水流瀉勾引灼熱的陽根向著深處更進一步,分明是欲求不滿地渴求著更多摩挲與刮蹭,卻也只一次又一次地在那身軀撩撥著、挑逗著,幾番欲罷還迎全然是將自己攤開任人擺布,朝那男孩的心中訴說引誘他勇敢邁出步子。

  在此刻,不用背上那壓抑的愧疚,不用止步於家人的關係,不用掩蓋住自己壓抑的感情……

  也是在此刻,只要享受當下便可無需糾結,只要拋棄思考就不必束縛於勇者的虛名,只要挺身前入便能得到讓自己蠢蠢欲動的那份快樂……

  不知從何而來的耳語縈繞在聽覺,白皙媚肉上郁馥芬芳觸動嗅覺,傲然的前凸後翹則是撕扯視覺神經……無論是身軀還是心緒都仿佛受困於挑逗與引誘之中不可自拔,而當勇者糾結的內心逐步湮滅在沮喪之中,肉體性慾催生精蟲上腦讓自我放棄思考之時,命運的手便會主動推他向前——

  收縮的鼻腔呼出熱氣,喘息開始變得急促萬分,隨著那理智的徹底放棄,身體也自然老實地做出了行動,成癮般的施虐迫使少年難以忍耐地伸出雙手按住盈盈一握的豐腴腰肢。

  「好孩子。」

  也不關心這輕聲細語是否有傳達給做出決心的少年,那女人只是將操縱肉體情慾的主動權交付於他,默許一切的嘴角翹起溫柔弧度,微微喘息的唇瓣在此刻不吝讚揚。

  只知道隨著那流溢出汗澀的腰肢主動前挺,勇者先生空洞的大腦便會充盈起桃紅的淫蕩欲望,雙眼瞳孔之間也唯有自己的存在始終如一……

  已經進入的腫脹玉器便無需準備前戲,先前幾次三番的噴射白濁足矣充足潤滑與撩撥性慾。

  而此刻也只是該由他來主動刮蹭與攪動那番巢中雲雨罷了,能輕易挑起任何生物慾望的嬌聲浪叫緩緩從那白色的美人口中逐漸傳來,與勇者的厚重悶哼交織一齊亦然預示著少年主場的開始。

  微微用力挺腰擠開甬道中的更多阻隔才可知曉深處能得到的快樂幾何,像是迎合著那頂撞衝擊力的存在,越來越多的柔嫩紅粉蜂擁而上舔舐品嘗撐開的蘑菇狀嫩肉。

  首當其衝便是那腫脹到悶紅的頂端——用於吐露白濁的縫隙自然被重點照顧著舔舐吞吐,連帶著那最為敏感的地帶,巢中軟糯迫不及待沿著包皮系帶與冠狀溝一齊玩弄,淺嘗輒止的膣中媚肉更順著長驅直入的棍狀物大膽交纏起來,而道中蜜露更浸染住龜頭直到睪丸的部分,由著頂端一直將濕潤粘稠的蜜露汁水覆蓋住棒身塗抹殆盡。

  不複方才的蜻蜓點水,激烈感覺重回交纏身。

  光彈軟糯的感覺從那神秘地帶中傳來,男孩忍不住感到熟悉的感覺,順著那下體開始蔓延到渾身顫抖。

  說來還有些滑稽可笑……即便是已然喪失了第一次初處,被兩隻可怕雌獸接連用粗暴形式折磨的勇者少年至今依舊青澀,性經驗更是除了師傅禁書庫里的淫邪讀物外幾近於無。

  攤開在眼前……那是相當美麗的一具胴體。

  揉搓、撫摸?

  諸如此類的前戲是從未有過的嘗試,即便那白龍女的每一寸肌膚與媚肉都是極品,男孩也不懂得如何通過接觸異性的嬌軀來增添情趣。

  但雄性生物的本能卻知道……只要讓胯間吸吮著自己肉棒的那淫邪生物滿足,自己便也會得到那份別樣的快感。

  沒有什麼所謂的技術在身,只是單純以蠻力攻擊著敵人的薄弱地帶,短暫的思考與壓抑仿佛讓那欲望上頭的身軀被寸止長久,少年只是迫不及待用下半身去發泄心中的苦悶與委屈。

  宛如發情的野獸般低伏在這美人的嬌軀之上,顫抖的面頰同樣會不自然地埋入巨乳的峽谷之中,不由自主地蹭弄著因興奮而微微勃起的「櫻桃」,貼住那肉胯的雙腿也仿佛要凹陷進溫香軟玉其間,唯有臂膀緊握腰肢一絲不苟。

  隨著他動作的激烈,挺翹到有些難受的宏偉肉棒也開鑿著飽滿軟嫩、一點一點朝著裡面擠入更深,像是故意配合著他的使勁,雌龍下體的貪婪唇瓣同樣緩緩夾緊了迎接客人的膣肉道路。

  扶住嬌軀的指尖逐漸用力,抓住纖細腰肢好似把手,前伸的肉體隨之壓上腿胯撞擊到噼啪作響——與蜜穴相纏的力量微微掀起美人豐腴嬌軀的肉浪波動,晃動的雪白透亮同樣將澀情程度豐富,那液體與汁液交亦然在互相碰撞中發出「噗滋咕啾」的靡靡之音,連帶著喘息與呻吟也不止奏出主旋律的淫蕩樂曲。

  視線隨著身軀的前後浮動而晃動,低吼一聲將下身的灼熱挺到盡頭,仿佛要嵌入身軀的可怕吸力便會帶給他無比暢快,長柱撐開緊緻道路引來軟糯紅粉貪婪將其分食,撲面而來的褶皺與嫩肉緊咬住棒身表皮,肉棒刮蹭著粘稠潤滑道路摩擦吸合穴中快感,頂入直到盡頭撞擊雌龍軀中少有的脆弱宮頸口。

  連同全然棒身壓碾入花莖,醞釀出淫靡的一擊顯然立竿見影,或許是終於找到機會反攻那折磨自己的惡龍,感受這身前的美肉猛然一顫,沉淪打樁的野獸自然便知道了該如何對待尋求刺激的美人龍軀……

  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又怎會停歇?

  有了一開始的經驗過後自然開始逐步熟絡,男孩朝著龍女柔弱無骨的腰間捏緊指尖掐住皮肉,以一種粗魯的姿態在那濕透的狹小空間裡橫衝直撞,用盡渾身解數去感受自己創造的緊緻溫熱觸感,腰肢帶動肉棒朝內抽插扣弄挖掘著處處泥濘,透過那粉嫩褶皺肉網包裹嚴實享受著寸寸快感,直將那宏偉的金剛玉杵去得更盡——漸漸的昏沉眸子都被激盪得重回活力,沉迷欲望的勇者只全力以赴從雌軀里汲取快樂,而他的行為也同樣會給予接受者獨一無二的享受。

  起伏與進出翻騰紅粉的嫩肉,滿溢蜜液潮浪的溫熱地帶裹挾一切頂撞,柔軟舒適的親和感覺默默承受住衝擊,隨著與胯間蜜穴交合的肉棒頂入深處摩挲摩擦,所到之處的褶皺與軟肉亦然皆數惠及,引動流瀉與噴濺在外的無色汁液散亂零星……

  感受到那氣息高昂從而忍不住夾緊了雙腿,收縮住包裹的蜜穴喚得一聲嬌吟龍軀千嬌百媚,肉體承受著勇者的猛然頂撞便又有著微顫的白花肉浪晃動光澤點點,白龍柔順的白色髮絲終於隨著身軀的劇烈震顫而散亂,毫無波瀾的瞳孔終於得以享受快樂的迷離,甚至連白龍的女體肉軀都被引動出潮水點點。

  雖然落得淡然而又極輕,可在這唯有交歡動靜的狹小空間卻顯得分外清晰——耳邊是微張紅唇中所傳來的、足以蕩漾人心的低沉哼聲,而眼中看到那將自己壓榨支配到翻覆的雌性惡獸顯露出這般姿態,只倒映在瞳孔便是對於少年努力的最大激勵。

  順從這失格勇者的一切粗暴行為,濕透的蜜穴里能感受出仿佛疼愛似的溫柔,亦然展現幾分寵溺從她的目光中顯現,連帶著不知有多少期待的模樣欲求不滿。

  他在沉淪,而她亦在愉悅。

  和那被性慾支配的少年別無二致,蒼白色的美人同樣沉浸在這一時的交媾之中——不僅僅是那少年為自己滿足性慾的強硬與粗暴行為,其陰沉面頰上也填滿了某些對勇者的期待與渴望……

  想像不到,年輕到實在有些稚嫩的少年竟會是所謂的人類勇者。

  不曾得知,從這嬌小肉體上汲取的快樂與愉悅竟會那樣讓龍沉迷陶醉。

  對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年以另一種方式實施起狠毒手段,亦是在朝著憔悴不堪的心靈落井下石——或是讓少年染上自己的顏色,或是刻印上屬於「敵人」的痕跡,或是強行將其變成自己的形狀……好比是餵給寵物怎樣的食物就會得到怎樣的反饋,白龍化作的冰山美人同樣將觀察勇者的反應視作獨一無二的樂趣。

  悠久時間裡望見的唯有千篇一律的皚皚雪浪群山,相互守望在這片一方世界嶙峋山海的對象只有從不會讓人感到省心的黑色姊妹……如此情況下年輕男孩能帶給她的震驚與愉悅便是千百年來難得的珍饈美饌,甚至……遠遠超越了此刻蜜穴跳動愛液橫飛的舒適與狂熱。

  逆反自尊的屈服、主動獻媚的卑劣,只是一時的沉淪還是不可逆反的墮落?

  被陌生人類闖入並打破這場一成不變的慘澹龍生,別樣的新鮮便是心中最為渴求。

  失去人格化作性奴隸也好,堅守本心依舊反抗也罷,對此感到好奇的白龍小姐無論如何都想看到可憐勇者的結局……

  沉浸式體驗著身下難得的愉悅,不經意間的銀色翅翼輕輕散去,白皙的肉體染上各式各樣的色彩,當冷若冰山的姣好容顏都能化作那桃色緋紅,便已然難以想像出這場肉體交換的程度幾何激烈……以及讓白色的身影感到多麼的興奮……

  埋頭挺腰的少年並不知愉悅接受一切的白龍快樂如何,但在這番完美刺激下也難以堅持自我,纏綿在舒適圈中的刺激感覺逐步升騰,被撕扯的棒身表皮積蓄活塞與拉伸的快感,逐步顫抖的模樣預兆著射精的即將到來。

  快感一觸即發,而思考與理智徹底湮滅在桃紅,沉浸在情慾與刺激之中實則只需一瞬,沉浸在那場打樁之中已無需思考,伴隨掩抑不住暢快的悶哼與喘息,噗呲與噗嗤的液汁碰撞淫聲更甚。

  流瀉的先走汁液再次被潮湧而出的粘稠滾燙白色所替代,藏於棒身的衝擊於噗呲一聲中發泄殆盡,潮湧的白色粘稠精柱在體內噴薄而出,於那永恆交合之處流瀉溢出汁液點點滴滴。

  失魂落魄的男孩在這瞬間只想忘掉一切,擠壓快感在胯間堅硬的肉棒中釋放,仿佛要連帶背叛與失格者的靈魂一同獻上,白色浪潮裹挾厚重的精種將那小腹下部填充到飽和滿溢——

  而她又怎會感受不到衝撞下半身的流瀉?

  掠過顫抖脖頸,跨過挺動腰肢,只見那雙手雙臂就忍不住在男孩的脊背緊緻相擁,曲線型的美腿同樣跨過他身盤根錯節,鋪開的四肢盡數將嬌小身軀死鎖在自己懷抱,極力收縮體會嬌軀內部的衝擊,負距離緊貼的雌雄身軀便能將那液體的滾燙與衝擊品嘗得更加完美。

  微乎其微的疼痛換來甜美細膩到令龍痴狂的愉悅快感,一切都只是讓那隻陶醉性愛的雄獸盡情在自己體內發揮釋放由著,就能通過逆反體位尋求更多刺激與快樂,既然如此輕易那麼何樂而不為……

  親吻、交歡、起伏,呼吸、叫淫、喘氣,沒有話語的交鋒是一場無聲的侵犯,好似將選擇權主動給予被動之人,然而一切姿態始終都實則由她掌握。

  仿佛要將少年胯下都徹底吞噬殆盡,透明而又染上白色的粘稠絲線在頂撞的兩雙腿胯各處呈現出來,那胯間緊緻的交合處乃是絕不會放開的可怕泥沼……

  將淫慾皆數散盡,把壓抑盡情釋放,便能在這桃粉色的誘惑中逃開逃避麼?

  答案顯然是否定——主動朝雌龍內射而入的第一次白濁瘋狂而激烈,似乎只一次就要抽乾男孩的所有力量與精神,然而還尚且在餘韻之中抽搐與痙攣,結局卻是那輕易支配肉棒的雌穴名器環繞包裹再次刺激酥麻觸電仿佛被黑洞牽引著使勁向前,嬌小的身軀前挺頂胯到難以自我,通過下體感受的翻騰衝擊甚至讓他不自然地將脖頸高昂,喉間匆忙到只有水聲與呼吸的存在。

  險些要回歸清明的眸瞳重新復上了渾濁不清的粉紅水汽,空落落的身軀再次被逼迫著開啟了淫慾的再一輪爭鋒。

  即便氣息開始紊亂,就算四肢乾涸僵硬……逐漸被電流般快感觸動的雙腿開始發軟卻仍然不願意遠離眼前的快感漩渦,即便癱累到站立不穩朝前壓去也不由得繼續挺腰撞擊。

  深陷擠壓與交纏的天堂地獄,可憐的嬌小身軀只會劣化成一頭下流交歡的野獸,直到那頭高高在上的惡獸願意主動放過自己……

  白色的濕潤渾濁鋪平在地,放射的水灘痕跡交纏在了一起,在交歡之地截然生出滿溢地面的精液湖泊。

  洞外風雪依舊不見日夜晴陰,望著那如此顯眼的痕跡,更難以想像這場翻覆雲雨的性愛交媾持續了何等長久,甚至連帶著粗重與疲憊的喘息聲都依舊存在——

  吐出香氛艷麗催人情慾心中狂涌,挺動股間與腰肢將那份渾然天成的魅惑送去,更有生性淫邪的龍種體液給他無盡的情熱漩渦。

  她在引誘,引誘那少年陷入情慾與潮熱的泥濘——雖不知這勇者少年為何會在那一瞬間感到迷茫而呆滯,可抓住那一刻的漏洞用催淫發情的吐息誘導著他主動出擊,再以專屬於淫龍的雌性荷爾蒙將男孩徹底迷亂,讓其主動臣服於肉慾之類的……抓住機會做出如此的狡黠行為,對她而言輕易不在話下。

  以人類的語言來講,這種做法可以用一個短暫的成語描述:趁人之危。

  雖然有些走捷徑的可恥,但有辦法快速拉近男孩與自己的「感情」有何而不可呢……

  停滯思考的少年心中便不再有著糾結與仇恨的存在,流竄入鼻腔與腦海的蠱惑便開始奏效,黏合負距離的雌軀體香輕易將勇者先生俘獲,讓沉溺情慾的他甘願將一切奉獻給自己……直到現在。

  源源不斷的粘稠汁液從聳動不止的地方流瀉而出,以髒污染白了那胯下的每一寸土地,似乎活力與體力都無窮無盡,肉體相親始終沒有停滯噼啪作響的動靜。

  或是吐露口腔柔軟長舌攪著肉棒翻江倒海的口交,宛若吸吮美味飲料般將那肉色吸管深深含下吞咽美味;時而微微發力以一壓一夾就能榨到流水的絕對名器扭吞吸絞,逼得那前挺的身姿痙攣不休收納白濁;亦可充分發揮這白皙龍軀的豐腴之美,用那尺寸過於龐然的傲然軟糯雙峰推乳夾擊擠出精種。

  一呼一吸間收縮的掌心手交能揉搓出汁液橫流,光潔而帶著女體香氛的美足同樣能將那勃起的肉根榨出滋味,甚至還有嫩滑柔軟的腋下摩挲摩擦蹭弄出水……跳動雀躍從蜜穴連同子宮散發著務必吃干抹淨的訊號,白龍以自己的嬌軀緊鎖住沉迷性慾的可憐少年,將全身的一切媚肉都隨之皆數所用。

  於是便有多式多樣的玩法反覆長久何時,品嘗那般無助的美味,顛鸞倒鳳更是不知日夜……

  儘管化作龍人的她足夠使用人類的語言和行為,可龍與人類始終便有著性慾與肉體的一種天差地別,高強度的壓榨就不是人類凡軀得以承受……但偏偏被施加著某種契約的少年便不在這範疇之中——不會因脫水或是枯竭而精疲力盡,只因每當油盡燈枯之時,浮現在裸露身軀的痕跡便會開始染上別樣的血色,順著那心臟部分發散的紅色在皮下劃出痕跡與線條。

  疲軟的四肢連帶著胯下陽根重振旗鼓,飽受壓榨的力氣更被身軀里的奇妙力量強制充盈起來。

  好比是永無止境的美味自助餐一次一次再一次換上補充的食材,而吃不飽的飢餓白色惡魔則會繼續大快朵頤。

  或是再次主動壓得他綿軟弱小重回下位,或是後仰著將那飽滿美腿的根部分開更多,或是翻身後仰獻上另一個角度的別樣感受……每一份獨特都可帶來不同的愉悅與新鮮,不同的玩法就自有別樣滋味。

  嬌姿肉體被勾起浴火旺盛,連綿不止的交合聲也一直持續到了現在——順著那身後的衝擊力而感到微顫,壓在身下有些變形的乳白雙峰晃動液滴水花,挺翹而起的臀股在伴隨流水般的刺激湧起肉浪,安放地面的兩隻胳膊亦然將身軀小心撐起。

  默默承受著衝擊的雌獸在此刻早已換了一種姿勢,翻動著不知何時拿回手中的陳舊古籍,只由著身後的那個嬌小身影情迷意亂。

  翻騰的雪白脊背顯出無瑕背肌,點點水珠則是映得金瑩剔透,由著那軟厚的臀肉與股間進入其中,對著豐腴的安產翹曲埋頭出擊,回望身後稚嫩幼獸就在那美腿的跨間吸附著無法離開,幾欲靠近到要嵌進那雪白柔軟肉體的男孩,雙手的把手由掐捏住腰間換做雌軀在外的裸露翹臀,揉捏手中雪白透亮的柔潤感覺還在孜孜不倦——此刻二人的淫姿全然是一種充滿狂熱的後入體位。

  埋頭聞嗅著白色秀髮中的香息芬芳,疲軟的下體一次次被體內的龍血強行引動新的活力,一副被溫熱快感蕩漾的表情早已扭曲融化,口中只發出「哈啊」的喘氣聲音不絕於耳。

  不知是身心的絕望還是那不變的快樂……糾結而扭曲的痛苦顯露著那難受而快樂的可憐模樣。

  無法離開那份無盡的緊緻,心中最後的理智防線被摧殘殆盡,自暴自棄的動作乃是是無法控制自我的癲狂,上翻的瞳孔更有著苦苦支撐的難受,不知被強迫著發泄多少個來回,此刻的勇者先生以那「欲仙欲死」之詞來形容是恰好契合。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重複的新鮮感覺多少有些消散,被開鑿已久的龍軀更是感到愉悅備至。

  那嘴角無意識挑動出弧度的女人或是感到事後滿足,冰藍色的姣好眸瞳中依舊是那愚昧人類孜孜不倦的發情野性。

  嬌艷的潮紅從面頰褪下,回歸冰山的美人姿態平和,誘惑男孩主動出擊的情熱感覺散去,便唯有白龍女的冷淡模樣重回面頰。

  到最後終於還是將此前從不離身的書籍重新拿回手中,趴臥著翻看那其間早已看過無數遍的老套文字,任由身後努力工作的肉軀情迷意亂到失魂落魄。

  或許自己玩得實在有些太為過火?

  按動腰肢與翹臀的那雙小手時不時還在發力,不斷勃起的肉棒也在緩解著胯間源源不斷的渴求,仿佛按摩與放鬆般的快感就不斷從身後傳來,從身後的可愛顫抖中感受迫不及待的雄性男根亦可給予著她最佳的舒適感覺。

  但當白龍忍不住將目光從陳舊的書籍中離開輕瞥身後一眼,饒是再喜歡愉悅的她也不由得嘆息。

  就算不將力量集中在性器官上,那肉棒也還是充血到無以復加,藏於穴中好似被螺旋攪動的抽水機在吸吮奪取下體的一切,在緊裹媚肉里宛如壞掉的水龍頭般噗噗直流。

  從一開始的自己享用到食物主動送入虎口,到後面也就只有少年自顧自地高潮,攪在欲望的漩渦之中無可自拔,翻覆雲雨不知天地為何物。

  可就目前來看,那單純在肉慾中催淫的少年還遠遠不足以讓她品到驚喜,即便透支著身軀全力滿足自己,自己的軀殼騷動卻才堪堪品嘗到味道尚且稱不上酒飽飯足。

  也就只是低懸在尾椎的一具人肉玩具,暫時取代了她的白鱗龍尾罷了……

  但可憐的小傢伙已經不知道泄流出多少精華,滾燙的白濁溢出都能染白自己的股間,一副垂垂累矣的姿態更是讓人看得心疼——豆大的汗珠流瀉不止,高高揚起的脖頸幾欲難以呼吸,有微張的唇舌吐露無盡喘息,凌亂的頭髮早已汗澀濕透低垂,甚至將那雙眼都遮蔽一全,重複到恍惚的眼神宛若無情機械,時不時劇烈顫抖的身軀預示著下體潮湧而出的又一次迸射挺腰。

  停不下來的肉體就無法忍耐住快感的刺激,時而還有生理性的涕水與淚水落在她的臀股與尾椎……被催淫下體所支配送去精種,顫抖的身體抖若篩糠無法停止,前後翻覆的腦袋進退維谷,被刺激逼到脖頸高昂汗流浹背,喘息聲更是一點一點急促混亂不似人形。

  龍血的不死性卻無法彌補肉體上糟糕的狀態若是不在此刻終止這場瘋狂,怕是輕吹一口氣都會壞掉流瀉白汁出來……儘管能全力滿足自己一時,但若是這樣就玩壞不乏可惜而得不償失。

  明明是自己一手引誘的場面,惡趣味的白色惡魔卻忍不住微微感慨。

  與那粗暴不講後果的姐妹就截然不同,冷淡的白髮美人存在歲月更甚,心態同樣寬敞了許多感覺,肉體中的舒適與快樂就算稍微忍耐一時也好,但其後存於精神上的愉悅才是她心中最為渴求。

  不是想要從單純的性愛交媾里獲得滿足……或許說滿足肉體只是順帶的一個目標罷了。

  本以為將在孤獨世界守候到永遠,卻有著闖入禁地的人類無知而大膽,在那深山巨谷中相遇後的短暫時刻里,饑渴難耐的白龍便將被幾欲被玩爛的男孩拿回自己享用。

  少年的肉體能產生不可不品鑑的歡悅感覺,男孩的夢囈會傳出出陌生而新鮮的人與事物,勇者的魯莽更會帶來全新的驚喜——白龍天生就有的銳利豎瞳看不清被這份糾結交纏不休的少年未來命運,但越是神秘就越令龍渴求最後的答案。

  就像是一個充滿意外的寶藏,在那平凡而日復一日的守候中帶來驚喜,從一開始這上好的玩具就不可能輕易放過。

  無盡的肉壺蜜穴放下壓制,順從性慾的野獸衝刺頂撞,渴求在無底洞獲取快樂的可憐勇者先生便在她設置的路線下開始迷茫輾轉。

  以如此的粉紅誘惑與陷阱引動著人類的生理本能,望見那掙扎與糾結的反抗便是有趣;而在自己無意識的肉慾中逐漸迷失自我,繼續觀賞他的墮落姿態又何嘗不是一種享樂?

  那麼到底會遵循這份不停歇的快樂而墮落……還是保留著人類勇者那樣自豪的意志?到最後也只是曇花一現還是永遠乃至一輩子的區別罷了……

  但真的……很想知道這份答案呢……

  冰山似的面頰嘴角揚起微妙弧度,似笑非笑中夾帶著無比好奇的渴求,讓那神情顯現出一種無以復加的扭曲,合上了老舊書頁卻沒有將黏住自己的身影推開,傾斜的目光朝著身後投去饒有興味的微微一瞥。

  伸出食指間流溢的光芒憑空一點,流動不止的鮮紅痕跡便緩緩褪去。

  隔空停滯了那胸口通紅的龍血,給予慈悲讓這可憐勇者得到最後一份得以脫險的機會。

  隨後又是輕嘆一口氣讓嬌軀輕輕扭動,讓自己的姿勢愈發放鬆享受穴中的舒適按摩,默默等待著這場歡淫的最後一場汁液橫流,渴求愉悅的精神同樣要在那一刻到達頂峰。

  失去了龍血的神奇魔力,握住自己腰肢的力量明顯開始萎縮,就連翻起股間肉浪挺動不休的肉棒也在蜜穴中開始變得無力——但即便如此也遭得那粉嫩軟肉最後窮追猛打的吸絞,強硬逼出了最後的幾滴白濁稀薄。

  猛然顫抖的蜜穴蔓延全身,肢體在那一瞬酥軟了氣力,液體便由著交合處的聳動顫抖交相碰撞著混雜,伴隨著微微有些稀薄的白濁衝撞一齊,連帶著潮湧而出的愛液蜜汁就在那嬌小身影再次染上一輪濕潤輪廓。

  而後性愛的「機器」失去了動力,終於得以放鬆的倒下昏厥。

  但即便受盡了戰敗後的凌辱,被吊住生命而又不被放過的少年依舊不會直到等待自己的未來還會有磨難幾何……

  雙腿不經意間蹬出,於昏厥中的沉眠里條件反射地抖動四肢,仿佛沉溺於令人窒息的夢魘中想像到了被那龐然身軀追逐的陰影。

  與其說是甦醒……或許應該稱之為驚醒,不知休憩幾何長久,沉重的眼皮終於任由閉合瞳孔在此刻緩緩睜開,但暈暈乎乎的腦海好似斷片後的思維斷線,思考宛若漿糊般攪動粘稠,眼中尚且還是一片模糊。

  呼吸……深呼吸……

  遵循著自我清醒的本能習慣,微微用著些許力量聳動自己的鼻腔,卻立馬遭到流竄在面頰的低溫空氣襲擊——壓抑在身體中的寒冷便帶來些許障礙,又何況那精疲力盡的身軀也連帶著變得有些脆弱。

  由著那梗在喉間的餘韻,胸口間震顫的感覺便無法停止,連帶著迷迷糊糊的腦袋顫動到難以思考,感到不適的脖頸反覆聳動得難受,倒灌入身軀的冷空氣更激得他咳嗽不止。

  甚至僅靠普通的動作根本無法停歇那混亂一片的腦海,最後也只得讓平緩的魔力在體內流轉才好不容易穩定住肺部與鼻腔。

  而後,仿佛灌鉛似的雙腿與雙手都要費一番勁才能勉強支撐著男孩從趴臥的狀態中爬起,一種虛脫似的感覺由著他的四肢亂竄,只知道疲累到極點的身體顫抖不休。

  險些無法呼吸的動靜製造出耳邊嘈雜,無力而疲軟的身體不復曾經活力,曾經的驕傲勇者卻在此刻有著落水狗般的可憐模樣,甚至無法控制那擺動的臂膀都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些許柔軟——

  熟悉觸感讓好不容易有些清醒感覺的眸瞳重新瑟縮開來,顫顫巍巍的腦袋小心瞥去視線,便有餘光之中顯現的一具赤裸胴體分外清晰。

  不是噩夢或是臆想,映入眼帘的真實結果果不其然……只因於這獨處的二人世界裡,唯有那纏依許久的雪白嬌軀。

  思維本能地感到復甦乃至清醒,男孩霎時扒拉住石壁或是蹬住自己的雙腿往後退去,邁動殘餘氣力的雙腿逃離這一瞬間的狹隘空間,將身邊的一切加以利用只是為了離她更遠。

  不顧自己同樣裸露的身軀展現出連滾帶爬的丟人模樣,畢竟靠近自己的雪白胴體就有著美麗而令人腿軟的姿態,險些讓無力的身軀都忍不住跳開,更足以證明那恐怖之處帶給了男孩何等陰影。

  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沒有宛若惡龍般撲食而來再次讓他昏天黑地,蒼白魔物終於放開了用自己身軀造就的柔軟地獄,讓那無窮無盡般的欲望埋沒在休憩與沉眠之中。

  隨著自己身旁沉眠中的溫和呼吸傳來,天雷勾動地火的激烈交媾終於停歇,而滿溢欲望的視線也終不再,冰藍色的駭人目光轉而被眼皮所覆蓋,伴隨那低垂眼眸的閉合,就連那彎順柔長的睫毛雪白都能在這一刻寂靜中清晰可見。

  脊背上的翅翼早已順著她休憩的姿態而收起,只有那無意識的長尾還在時不時遊動頻率,而嬌喘與淫叫也被平穩的鼻息所取代,貼合而來的身軀歸於安寧與入眠。

  豐腴裸身毫無遮掩,淫亂肉體外露四方……或許是那場翻覆雲雨實在激烈,此刻的白龍人身便沒有一件貼身衣物的遮羞,只是那腿胯間的白濁留痕依舊澎湃,於那剔透白玉般肌膚上留下的標記尚且歷歷在目——即使那並非劍與魔法的傷痕,某種意義上也不可小覷。

  挑不出毛病的眉宇五官,即便安睡入眠也同樣如此;誇張到豐腴的嬌體雌軀,無意識而的一舉一動反而愈發自然。

  不論何時感受都會散發誘人犯罪的妖媚之姿,卻似乎能看到無法與那情熱淫姿聯繫起來的聖潔……

  或許是絕對的強大足以讓她不將敵人放在眼裡,由著心中展現的那種輕蔑與不屑絲毫沒有任何警戒意識,舒展開來的母龍身軀便側躺一方,毫無顧忌身邊還有著敵對人類的事實,放鬆大膽地將睡姿顯露出來。

  無暇顧及她的結局如何……撇開頭不再去看這可惡至極的魔物,少年略過了那沉穩呼吸的雪白肉體,半睜不醒的眸瞳便將那場慘烈之戰的痕跡皆數收入到眼中。

  乾涸卻不會消散,仿佛讓一切都歷歷在目。

  那是男女之間交纏而出的痕跡,布滿了這片不知何處的山洞裡,狹小之地似乎還存在未散的情熱氣息。

  各種體位都有過嘗試的交媾痕跡噴灑得到處都是,即使飛濺在四處的這些濕潤已然微微乾涸,但不堪入目的一些東西就將心中極力想要遮掩隱瞞的羞恥徹底暴露——與魔物交媾並感到身心快感的現實情熱褪去,束縛消散,賢者時間在流逝,如他所願這就是重回安靜的世界,但如果說沉溺於快樂之中的他腦中全然一片空白,那麼仿佛酒後亂性過的清醒就會讓人記起那犯錯的一切。

  不會在模糊的視線里望見那前後起伏的龐然身影——但已然化作接連兩次發生的可怕陰影;不會讓自己陷入軟肉中酸軟乏力——就算現在的四肢還在如灌鉛般腫痛沉重;不會有可惡的侵犯與強暴噩夢——即便腦海中被填滿的紅粉在訴說一場情迷意亂。

  震跳的心臟在寂靜中縈繞耳邊,壓抑不住的情感化作對身體的摧殘。

  未嘗體驗過的感受新鮮而痛苦——那是在心底逐漸蔓延的窒息,又一點一點變成了堵在胸口的悶痛,久久不會散去……

  從來不懂關於「性」的知識,寥寥無幾的了解也只是通過書庫中的禁書自我探尋,但少年就絕對知曉……守身如玉數十年的時間註定會將重要的一刻獻給那個重要的人。

  不自然地依賴嬌小的身影,即使抬頭挺胸的自己早已高出那頭頂有餘。

  本以為是對「母親」與「師傅」的心底敬愛,可久而久之的面頰滾燙還是讓自己發現不妥。

  隨緣而自然的過程,感情就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而當他發現自己愛上她的時候,這段只能吞下肚的「單相思」早已發酵到非同尋常。

  就像是很多青春期少年那般模樣,即使帶著勇者的地位與身份也不會有所改變。

  年輕的少年會不自覺幻想出與伴侶牽手相連的那一場歡宴,想像著那場飽受祝福的婚禮如何熱鬧非凡,強撐著羞澀的自己又該怎樣在明月高掛的夜晚獻上一起——

  透過唇瓣的初次甜蜜必然會送給喜歡的對象,意義非凡的肉體相觸更是青澀少年心底最為珍貴的儀式,即便青澀而年輕也一定會全力以赴,他便會不由自主想像著自己能在那一刻忘記身份與事務的繁雜,得到只屬於自己與夢中的那個她的二人幸福。

  不知道有曾多少次的遐思邇想……只知道反覆的嘗試就會讓那勇者少年甘之若飴。

  只是可惜……身份的背德就讓男孩心中自卑與自責的感覺愈發難以忍受,即使沒有血緣關係的天塹與隔閡,遵從世俗與傳統的男孩也始終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更何況尚且不知自己單相思的對象心中如何想法。

  這是屬於青春期少年的糾結和痛苦,受限於撫養恩情與師徒情深的他又該何去何從?

  但註定要走的道路終究無人可攔,難耐渴求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冒險與挑戰——無論是讓勇者之名鍍金還是給自己的國家排憂解難,灰淵只是希望能讓「她」帶著不一樣的眼光看待成熟的自己。

  不只是……不只要是令人自豪的養子與徒弟,更要成為讓魔女小姐能另眼相待的勇者才行。

  即使玷污了她們之間的純潔關係,也要將心中壓抑的感情決然說出,只因憋悶幾欲瘋狂的心緒渴求一場釋放,即便愛在心口難開也唯有主動選擇。

  於是,前去討伐災厄巨龍的年輕勇者下定了決心,一定會在歸家征途里表達自己的心意……同意也罷,拒絕也好,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坦然接受屬於自己的結局。

  但……這場結局絕對不該是這樣的……

  無法違背的強取豪奪搶走了自己難以啟齒的美好,夢幻般的泡影一戳即破……就連初吻都是獨一無二的寶貴,又何況慘遭褻玩的青澀處男被敵人無情奪走?

  身體唯一保留的珍貴皆數被凌辱殆盡,與另一半的未來幻想被狠狠踐踏著無情浪費,殘酷現實就將他打得醒悟,一瞬的痛苦幾欲要讓他不清醒的模樣慟哭著,只是可惜要將腦漿翻覆的粉潤世界便讓他求生不得。

  不知道為什麼……就仿佛是突然著了魔似的,心中莫名生出的一股衝動逼迫著滾燙肉體向前方盡情釋放,貪婪渴求快樂的肉體尋歡,那喪心病狂的行為就不受自己控制。

  理智斷線於一個無法忘懷的溫暖擁抱,在那一瞬間掙扎與抗拒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無窮無盡的體力收縮榨取,充盈著情慾與淫姿的精緻肉體。

  也是因為玩弄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厭惡至極,乃至要將其討伐打倒的災厄白龍——明知道是可怕的榨汁機器,也分明是在心底深深印刻出了敵人的身份。

  軟糯漩渦卻足以讓他陷入其間無法自拔,白皙的嬌艷欲滴肉軀更是誘人直去渴求享受。

  半邊痛苦,半邊歡愉,即使下體幾欲燒壞腦子的快樂瘋狂在神經流竄,在肉體快樂之外就絕對會有著不易察覺的悲傷,就算被白龍下體泉涌而出的淫汁蜜液注滿身軀,那不得滿足的精神也依舊會是空空蕩蕩的孤單。

  或許就是在那模糊的視線從仰視變作俯瞰的霎時,或許就是那朝自己垂下的奶白雙峰翻身挺立的一刻,或許是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搭上那蜂柳細腰的瞬間,或許就是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主動向前挺起的時候……心裏面仿佛也有什麼東西隨之而破裂、粉碎、而後消散……絕對難受的滋味被下體蔓延而來的瘋狂刺激所覆蓋吞噬,可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般的這種感覺也久久不會消散。

  一瞬之間擠壓進腦海的信息量幾欲撐到令人爆炸,渾渾噩噩的思考即使緩過氣來也無比難受。

  需要時間去冷卻、去思考甚至去糾結,而留給他的時間就是那樣的充沛。

  「屈辱」與「背叛」是不曾出現腦中的字眼,可重新回憶起那遭遇的他便只會產生這種感覺。

  捧在手裡,藏在心中,愛就是一種最為渴求而因為膽小卻得不到的東西。

  因為觀念與關係,他無法將感情表達的說出口來;現在又因為些許意外,一切圍繞著那份感情的珍貴之物都變得煙消雲散。

  被踐踏在腳下的初吻與初處,甚至還有自己不清醒時間裡的不忠與背叛……當他的腦海中塞進了那不堪入目的淫浪之事,那回憶之間就截然有著對這份感情的自我玷污與背德。

  可憐的、可悲的、而又洋溢著青春活力的稚嫩男孩……美好的幻想與回憶便當著他的面摧毀殆盡,取而代之補償的卻只是讓人發瘋的一時快感。

  輕而易舉被奪走又隨隨便便獻身,難道自己的愛戀就如此廉價而不堪?

  低垂的眼眸像是在環顧那塊造成不安回憶的污濁之地,縱使少年凝視許久也不動聲色,可身心早已激動得捲起驚濤駭浪。

  若是觀察得細緻入微,自然會發現那強撐的赤裸身軀已然有些微顫——這並非只有此地的寒冷帶給他的瑟縮,而是一種壓抑在喉間哽咽的逞強,在極力按捺著本不該出現的眼淚。

  四肢破損?

  肉體受傷?

  敗北的代價沒有受傷與痛苦,膽如此殘酷至極的做法將他推向崩潰邊緣。

  遭受挫折卻並不顯出撕心裂肺的狂鬧與哭喊,沒有往日裡蹦蹦跳跳的活力姿態,更遑論年輕勇者的志得意滿,此刻的沉默和安靜都仿佛將他的天性變成脆弱的表象——於清醒過來的男孩而言,無比的寧靜此刻反而在那心中油然而生,連帶著面頰隨著情緒一同彆扭起來,輾轉產生著一種若有所思的茫然。

  蒼白無力的狹小空間裡,搖曳的火燭帶來的將他的臉龐照耀得晦暗難明。

  聞不到熟悉的老舊煙囪味道,腥臭的龐然肉慾流溢在鼻腔占據;聽不到何處傳來的動物嘶鳴,荒涼的這一片土地唯有呼呼風聲。

  在這數十年的勇者成長路途,名為灰淵的年輕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名為「絕望」的感情,第一次體會「失去」的難受,第一次嘗試「消極」的滋味,第一次遭受「輕敵」的後果,第一次付出「敗北」的代價。

  慘痛的敗北經歷便餘留下痛苦回憶刻骨銘心,許許多多個第一次都被黑色與白色的惡獸剝奪而走。

  仿佛委曲求全地獻出色相換來苟活的機會,無畏的勇者之名不復光鮮亮麗……被討伐的對象打到丟盔卸甲而又受盡屈辱,連帶著只會讓魔女小姐師門蒙羞……甚至連一心渴求奉獻與給予的感情,都被自己背叛著無情割裂。

  當被那兩頭母龍騎在身上馳騁,由衷感到痛苦卻也無力到絕望,可當自己都會沉溺快樂之中,又何曾有資格去感到痛苦與難受?

  宛如被性慾吞噬墮落的母豬公狗,偏偏就是耐不住下體與純潔,瘋狂朝著白龍穴中頂撞的那個自己,還會想到如今幾欲壓垮他的痛苦與後悔模樣麼?

  沉浸在流淌而出的悲傷洪流之中,陷入混亂的思維早已不受自我控制,壓抑與負面情緒占據一切主導……回顧往昔的短暫人生,閃過腦海的卻都是些近些天摧毀三觀與意志的糟糕畫面——乃是由著那避無可避的失敗者結局所帶來的一切悲慘遭遇。

  繼任歷代的勇者?

  打著討伐惡龍的旗號可惡由此來出人頭地,然而結果卻是被敵人玩弄般地輕易擊潰。

  更不論赤身裸體的少年早已失去了勇者的裝備與武器,一代又一代前輩傳承與接續的聖潔光輝在他的手中卻如廢鐵般支離破碎。

  或許早已失去了這種資格……

  魔女的徒弟與養子?

  在自己引以為傲的劍技受挫後唯有背水一戰地盡情使用,然而師從魔女小姐的神奇魔力同樣被碾壓到一無是處,傳承師傅那令世人驚嘆的偉大魔法卻在自己手中如此丟人現眼,怕不是說出口都要將那她的臉面丟盡。

  或許同樣失去了這種資格……

  還有呢?

  支離破碎的身心早已被擊潰殆盡,如果說孑然一身的自己還有什麼能被奪走,或者也只有……

  複雜的身份帶來不同的感覺,不是眾星捧月萬人捧起的驕傲勇者,亦非飽受憐惜與厚望的魔女弟子——倘若刪去如此的身份,男孩便只是尚且處於青澀時光的普通少年。

  勇者繼任的英勇與責任,師徒間傳承的教誨與能力?

  相比這些由身份化作的感受,少年最後的珍貴卻沒有這般沉重,只不過是隨著心意而變化的一種感受……於淡然中生出的一種難得情愫罷了。

  撫養與傳承,教導與培育,無時無刻不與之而相處相貼的日子乃是童年時光最為眷戀的溫柔。

  是那稚嫩面頰上帶著時間滄桑感的一顰一笑,亦是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嬌俏玲瓏身,每一次銘刻在眼底都會化作小小的故事。

  沒有理由的單純喜歡,或許又能從這份喜歡中衍生出無數喜歡的理由,到最後也只是身為一名普通少年不含任何雜質的單方面愛戀罷了……

  然而偏偏就是這種簡單而不含雜質的純粹,也沒有被放過的、染上了令人厭惡的玷污……

  粘稠的污濁裹挾著初處一併泄出,不得始終都純潔初心亦然隨之而破碎——是這兩隻貪婪淫獸所導致的結果,但更是自己親手犯下的錯誤……不願意讓自己有限的生命夭折,只因心中早已被憧憬與愛占據一全。

  即使慘遭魔物凌辱也無可奈何,無法反抗也自然只有聽天由命——這便是不願意失去生命少年給自己找到的理由。

  如果是第一次只是想要在心中逃避……由著被迫和無可奈何而不得不遭受屈辱,那麼這次便和自己的心大相逕庭……

  儘管少年的純潔在第一次遭遇黑色凶獸之時就不復存在,可被動和主動終究還是有著區別,然而當自己主動打破禁忌僭越關係,一切都隨之而大變。

  由著任其推倒玩弄到射空一切生命精華,到親自朝著那白龍的淫軀釋放出肉慾,將本該於重大典禮過後的寶貴儀式主動獻給了魔物。

  本該作為最年輕的天才勇者永遠一帆風順才對,然而原本以為能緊緊握在手中的一角幸福卻化作無法觸碰到夢幻泡影。

  如此的肉體歡宴中,他似是看到沉迷快樂的淫亂面目,更發覺了自己對那份感情的不忠不誠……於是連帶著作為「暗戀者」的資格都被奪走,某種意義上赤裸的少年已經孑然隻身一人。

  蒼白而危險的世界就遠比魔王城還要危險許多,精神摧殘、肉體施暴,這條身心俱疲的生命又該如何苦苦繼續苟活下去?

  或許在此身連同心一起墮落後,就連短暫的生命都無法於惡龍的玩弄中支撐,身為孤身一人的冒險者便要捨棄一切去做到最壞的打算。

  難受心情複雜,嘈雜心緒混亂,或許是因為一帆風順的人生從未遭遇如此這般的可怕挫折,一場失敗便會變得鮮艷而明朗奪目。

  這年輕勇者的史上最大危機也讓男孩的自我懷疑與貶低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滯。

  粗暴不歇的狂野逆奸還是永無止境的溫柔纏綿,無論等待他的結果會是怎樣,只知道何去何從的結局便早已不由少年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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