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強制深喉口交，悽慘的初次侍奉體驗
太奇怪了。
泠星羽混混沌沌地想。
自從將那名黑髮少女的手指含入口中，開始舔舐起，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最開始發生變化的，是小腹。
仿佛有一團不溫不熱的火自她的肚臍下方升起。
由內而外，火舌跳躍，漸漸蔓延到了整個腹部，讓那一大片都感覺酥酥麻麻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之感。
隨後火上升，來到胸前。
少女胸前的兩顆蓓蕾仿佛是受到冰冷空氣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
如同剛剛被那名黑髮少女玩弄得又麻又癢的陰蒂一般。
再之後，醉人的火焰侵入她的腦海。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切，模模糊糊，仿佛是隔著磨砂玻璃看過去。
耳中聽到的聲音也不太清晰，只能隱約聽到那個入侵者似乎對自己說了什麼。
觸覺和嗅覺卻變得異常靈敏——她可以通過舌頭感受到黑髮少女食指上每一道指紋的紋路，體會到對方肌膚的柔軟，品嘗到那種古怪液體的甜美。
也嗅到了自黑髮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氣味。
似乎曾經在哪裡聞到過，迷迷糊糊的大腦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是……在哪裡聞到過呢？
這種有一點點刺鼻，但又帶著絲絲暗香的，似曾相識的氣味？
她努力晃了晃頭，隨後繼續在本能的驅使下吮吸著插入到口腔中的那根手指。
但很快，啵的一聲，黑髮少女不顧她的挽留，強行將手指拔了出去。
「嗚……？」
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藥物撩動了情火，白髮紅眸的嬌小少女呆了片刻，慢慢仰起頭，看向面前之人的方向。
——是那個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的房間，還以姐姐的生命為要挾試圖侮辱自己的黑髮少女。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泠星羽的腦海。
「乖。」
那個人抬起手，拖住她的下巴，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些。原本令她無比厭惡恐懼的聲音，此刻聽來，卻有種古怪的……誘惑。
「告訴我，現在感覺怎麼樣？」
腦海中有一絲隱隱約約的聲音，在告訴她不可以這樣順從對方。
「現在感覺……好空虛……好奇怪……」
泠星羽呆呆地開了口。
「嗯哼。」
又是一個熟悉的笑聲。隨後，那個聲音繼續問道：「那麼，是哪裡感覺很空虛呢？」
「……這裡。」
少女低下頭，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色羞紅，訥訥地說道。
「真是，淫蕩的孩子呢。明明只是那麼一點的用量，效果卻這麼好。」
「我才不……淫……淫……」
她咬住唇，試圖辯解。但身體發出的真真切切的信號卻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那個人說的是對的。
所以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反駁。
只是咬著唇，眼角噙著幾滴淚水，含羞帶怯地望著眼前那名黑髮少女。
黑髮少女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是想……讓我插進去嗎？」
「——咿呀！」
突然的耳語讓少女渾身一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留下一路冰涼的觸感。她顫抖著，如同嗚咽一般：
「……嗯。」
「可以……嗎？」
黑髮的少女又笑了。
「那，就來叫一聲姐姐大人吧。」
「姐姐大……人？」
突如其來的熟悉稱謂，令泠星羽忽然止住了顫抖。
少許理智在這一刻回歸到少女的大腦中。
「……不要。」
這個稱呼……是只能對姐姐，對她最喜歡的姐姐用的。
絕對，不可以對別人用。
她倔強地盯著那雙黑色的瞳孔，一動不動，以沉默傳遞出自己的意願。
「不要？」
黑髮少女輕輕一笑，無視了她的目光。而是低下頭，強硬地推開她的手。隨後中指與無名指並起——
「——咿呀❤！！！」
少女驚叫聲響起的同時，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泠星羽的小腹正中央。
一股清澈的液體，也順著白髮少女的腿根汩汩流出。
泠星羽痛得瞬間彎起了腰。
「你……！你在做什……嗚咿噫❤！！等、等一下！不要……不要揉……嗚嗯嗯嗯嗯～❤」
伴隨著呻吟聲一同而出的，還有眼中滿溢的淚水。
泠星羽只覺得那隻手仿佛按在了自己最最敏感的部位上。
每一次的揉弄，每一次的按壓，都會在給她帶來痛楚的同時給予她強烈的快感。
這種痛並著快樂的感覺幾乎讓她完全無法忍耐。
她知道那個人在按哪裡。
那裡……是她的子宮。
是少女最為私密、最為神聖的部位。
可如今……居然被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著。雖然還是隔著肚皮，但也足以令她感到無比羞赧。
——以及……快樂。
我為什麼……會覺得舒服啊……
泠星羽羞恥地想著，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只能任憑黑髮少女玩弄著自己的子宮。腦海中那份強烈的反抗也在不知不覺間淡化、消融。
「嗚唔……不要……不要……不可以揉那——嗚嗚嗚～！❤……哈啊……哈啊……哈啊……」
她急促地喘息著，雙腿間床單幾乎徹底濕透。然而，就在體內快感即將積累到頂峰的瞬間——
「………………誒？」
那雙帶給她痛楚與快樂的手忽然消失了。
她困惑地抬頭看去——黑髮少女臉上帶著腹黑的笑，伸手在她的股間蘸了蘸，隨後粗暴地將沾滿少女蜜液的手指塞入原主人的口中。
一邊夾住小舌隨意把玩，一邊笑眯眯地說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要，還是不要呢？」
「嗚……嗚嚕嚕……咕啊……」
口中傳來的濃烈腥鹹味道沖刷著泠星羽的腦海，將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沖走。
尤其是當意識到這股味道的來源正是自己剛剛因快感而流出的愛液時，她更是頭暈目眩。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
黑髮少女這才將手指抽出，又再次將唾液塗抹在了少女白嫩的面頰上。
「我……我……」
口舌終於得到了自由。泠星羽的表情無比糾結。但沒過一會兒，她還是低低地說道：
「姐……姐姐大……人……」
明明只是簡單的四個字而已，從口中說出，卻仿佛有千斤重。以至於在說完後，她的身體都猛然一頓，腦袋無力垂下。
說出……來了……
被藥物控制、又被快感沖洗的大腦幾乎無法做出什麼像樣的思考來。
她只能順從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做出令對方滿意的反應。
「真乖。早這樣多好呢？非要我再多此一舉。」
黑髮少女舔了舔唇，顯然泠星羽的回答令她相當滿意。
「我……」
不知是屈辱還是某種其他情感的淚水再一次盈滿泠星羽的眼眶。她張了張嘴，最終卻只是混混沌沌地說道：
「姐姐……大人……我想……」
「先別說那個了。來，把這個喝下去。」
「誒？喝了之後……姐姐大人會……給我……嗎？」
「喝了再說。」
「……是。」
沒有絲毫遲疑地，已經徹底陷入發情狀態、失去理智的少女就這樣乖乖喝下了對方再次拿出的藥。
等她再度睜開那雙鮮紅色的眼眸時，詭異、而又嫵媚的，兩雙愛心形的瞳孔出現在了泠星羽眼中。
看著眼前那面手鏡中映出的自己的臉龐，愛心瞳少女卻只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這是……誰？
好眼熟……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是你自己哦。」
仿佛心有靈犀般，黑髮少女解釋道：「剛剛讓你喝的是一種正在開發中的藥劑——雖然這麼說，但它的安全性肯定是得到了確認的，不然絕對不會給你……咳嗯。」
「……？」
「沒什麼。總而言之，在正常狀態下你的眼睛並不會變成這樣。只有當嚴重發情時，」她盯著泠星羽笑了笑，「變化才會自動產生，且不受你的控制。」
「哈……」
但此刻，已經「嚴重發情」了的白髮少女並不能理解她究竟在說什麼。
只是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她。一隻手不自覺撫弄著自己的小腹，愛心形的眼瞳中寫滿了渴望。
「接下來就是……」
——咕嚕。
清晰可聞的吞咽聲自泠星羽的喉嚨中響起。小腹也本能地痙攣了一下，已經做好被再次玩弄的準備。
可那隻剛剛還在揉弄著她小腹的手，在半空中壞心眼地繞了兩圈，最終卻沒有落在應該落在的位置上。
反而捧住她的臉龐，強迫她仰起頭，與那雙黑亮的眼睛對視著。
「誒……？」
為什麼……還不開始玩弄自己呢？
早已被情慾沖昏了頭腦的泠星羽半張開嘴，剛剛想說什麼，卻忽然被一根手指按住了唇：「還不可以哦。」
為什……麼？
小腹里……好熱，好想要……
姐姐……月白姐姐……你在哪？小羽好想……
「好想……」
眼前之人不知不覺間換了一副容貌。那張原本陌生的臉，在她眼中，慢慢地、慢慢地，一點點變成記憶中那個無比溫柔的身影。
「泠月白」跪坐在她的身前，雙手溫柔捧著她的臉頰，深情對視。
這樣過去只會在夢境中出現的場景，令少女有些恍惚。
「姐……姐？是你嗎？」
望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小腹深處再度湧現出一股熱流，令她微微戰慄。
她仰著頭，慢慢閉上眼睛，嘴唇濕漉漉的。
顯然是做好了被親吻的準備。
反正……這肯定是個夢吧。
既然是夢的話，那無論和姐姐做了什麼，都沒有關係呢。
不是嗎？
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然分不清現實和幻夢，陷入恍惚的少女這樣想著。
另一邊，在聽到泠星羽的這個稱謂後，黑髮少女神色陡然一變，又被旋即壓制下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聲音變得有些冷硬：
「醒醒！別認錯人了。」
說著，她的目光從泠星羽的唇上微微挪開。
但泠星羽似乎並未聽到她的話，依然維持著任君採擷的模樣，一動不動。
「……」
黑髮少女無奈地捂住了臉。
她鬆開捧住泠星羽臉龐的手，無視那雙寫滿了不舍的鮮紅色愛心眸子，快步來到桌前，又摸出了一瓶藥。
這一次，她完全沒有挑逗，而是直接將它灌進了白髮少女的口中。
很快，泠星羽的眼眸便恢復了清明。
她先是怔了片刻，視線緩緩在亮堂的臥室中掃過，最終定格在眼前那名陌生少女的臉上。
「——？？！」
鮮紅色的心形眸子瞬間縮小，臉色也驟然蒼白起來。
是她！？
那剛剛……自己在那個夢境中看到的姐姐……該不會……
想起自己剛剛還在向「姐姐泠月白」索吻的表現，她的胃裡便本能地泛起一陣噁心，幾欲作嘔。
見狀，黑髮少女的臉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並隨即掩去。
「真是麻煩。本來還想用藥讓你稍微配合一下，不要那麼抗拒。但現在來看，還是在你清醒的狀態下直接做比較好呢。」
她輕飄飄地說道。每一句話落下，都會讓泠星羽的臉色愈加慘白。
直接……做？
果然……還是要做那種事情嗎。
她慘澹地想著，已然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慢慢向後躺去。
「我……動不了。你想做什麼就自己做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腿，眼神空洞。
「還有就是……請你一定要遵守承諾，不要……傷害姐姐。」
全身赤裸的少女仰面躺在床上，白色長髮於身下鋪散，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就連最為隱私的三點都沒有絲毫遮掩，徹底展現在黑髮少女的眼下。
黑髮少女的瞳孔頓時放大了幾分，其中寫滿毫不掩飾的欲望。
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卻沒有直接壓上去。而是拉住泠星羽的手，將她又從床上拉了起來。
「先別那麼著急，我還沒說要對你做什麼呢。」
「……誒？」
「真要在這裡直接將你就地正法，明天可就麻煩了……」黑髮少女低聲嘟噥著，隨後語調忽然一揚，「不過，什麼都不做就太虧了。所以——」
「所以……？」泠星羽下意識追問。
她古怪地笑了一下，指尖撫摸著少女水嫩的雙唇。同時雙腿發力，將姿勢從跪坐改為雙膝跪在床上，身體挺直，讓少女的視線與自己腰部平齊：
「所以，就用嘴來幫我侍奉一下吧。放心，只要你侍奉的好，讓我滿意了，我就不會傷害你的姐姐。」
——這樣的話，讓泠星羽不由得愣了愣。
雖然早就從h漫畫或其他澀澀的東西中了解過女孩子之間的澀澀是什麼樣子，也知道所謂的「用嘴巴侍奉」是什麼意思，但黑髮少女的語氣……總讓她感覺有些奇怪。
直覺告訴她，對方口中的「侍奉」，和她所知的大概並不一樣。
「還在愣著做什麼？」
「啊！我、我知道了……」
來不及多想，她連忙抓住黑髮少女的褲腰——對方穿的衣物材質相當古怪。
摸上去十分光滑，但又光滑的過了頭，完全不是任何常見的布料。
反而更像是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的膠衣——然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用力向下一拉——
「嗚！？」
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棒狀物猛然跳了出來，拍打在她的臉上。
耳邊可以聽到黑髮少女在低聲偷笑，似乎馬上就能看到什麼十分有趣的畫面。
「那個……」
她沒敢睜開眼看，只是鼓起勇氣囁喏道。心底泛起陣陣不安。
「嗯？」
「請問剛剛那是……？」
「你說這個？」
透過眼皮的光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掩，似乎是某人將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隨後，她便又感覺到那個堅硬而火熱的棒狀物拍打在了臉上。
「——！」
那股怪異氣味侵入鼻腔的瞬間，少女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想知道是什麼的話……就自己睜開眼看看吧。」黑髮少女聲音中的笑意更濃了。
儘管明知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迫於對方的壓力，泠星羽猶豫許久，還是慢慢睜開了眼——
「………………誒誒！——嗚嗚唔唔唔！？？」
「噓，小聲點。你也不想把你姐姐吵醒吧？」
「——！」
少女的驚叫聲被死死擋在了嘴巴里。
反應過來後，泠星羽立刻拼命點頭，同樣盡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尖叫。
只是，儘管不再發出聲音，她眼中的震驚之色依然沒有半點褪去。
相反，卻是越發濃烈。
等到那隻捂住她嘴巴的手終於離開後，她猛地深吸一口氣，聲音放低，卻難掩驚恐：「你！你是——」
還沒等她說完，黑髮少女立刻輕飄飄地堵了回去：「並不是。」
「不是？那你怎麼會……」
「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讓我滿意，我就會——嗯，暫時放過你，也不會傷害你的姐姐。記住了嗎？」
「……知道了。」
泠星羽緊抿著唇，沒有去在意她話語中的那個「暫時」一詞——或者說在意也沒有用——而是盯著眼前那個「棒狀物」的真身，臉色慘白。
這個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明明外表漂亮得幾乎可以和姐姐相提並論，走在大街上肯定會招來幾乎百分百的回頭率，放到學校里也毫無疑問會被評為校花一級。可……
可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種……明明是男人才會有的……
泠星羽只覺得自己的臉開始微微發燙，大概已經紅成熟透的柿子了吧。
偷偷仰起頭，她看到那名黑髮少女正捂著臉偷笑，純黑色的雙眼直直盯著她，令泠星羽又忙不迭低了回去。
「怎麼，看到我有肉棒就這麼震驚嗎？」
戲謔的話語聲鑽進耳朵里。
泠星羽的臉頰再度變燙了幾分：「這、這還用說嗎！」
雖然她也曾經在某些奇怪的小說里看到過所謂的扶她，但那怎麼想只是作者為了方便澀澀而創造出的虛擬性別。
如今猛然在現實中看到，她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但無論是不是在做夢，她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
「……那個，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
試圖哀求，卻在一瞬間便遭到了拒絕。
「………………我知道了。」
再次低頭看向黑髮少女修長的雙腿之間——那裡，與少女精緻姣好的容顏形成強烈對比的，一根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相當驚人的巨物正筆直挺立著。
無論怎麼看，那都是只有男性才會擁有的性器——也就是所謂的陰莖。
雖然與她過去看到的描述不太相同，黑髮少女所擁有的……那根性器，看上去並不猙獰，也沒有絲毫所謂「道道暴起的青筋」，反而通體白嫩，還透著淡淡的粉紅色，僅從顏色來看簡直稱得上「可愛」。
但只要稍微估量一下它的大小……
泠星羽輕輕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根性器，幾乎快要與她的小臂大小相當了。
對於尚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實在太過兇惡。
但……
心知自己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為了保證姐姐的安全，身有殘疾的白髮少女咬了咬牙，身體慢慢停止顫抖，終於下定決心。
「我……要來了。」
做出如上的宣告後，她張開嘴，慢慢含住了那根東西的頂端。
「嗚……！」
濃烈的氣味一瞬間便衝進了她的腦海中，惹得少女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那是種相當古怪的氣味——腥咸，刺鼻，具有極為強烈的存在感，濃郁得幾乎化為實質。
但其中又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甜味，讓泠星羽不但沒有產生反感，甚至還……恍惚了一瞬。
「嗯哼？」
黑髮少女輕輕一笑：「怎麼啦？在我沒有說停之前，不可以擅自停下來哦。」
「唔……嗯……」
下意識順從著耳邊的話語，泠星羽呆呆地應了一聲，努力將嘴巴張開，試圖再將那根物體向喉嚨深處吞進去一些。
但因為實在太粗，無論少女如何努力，也只是堪堪將頭部的一半含入口腔內，便再也不得深入半寸。
「嗚……嗚唔唔……」
口中的異物將她的臉頰撐得圓滾滾的，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奮力咀嚼食物一般。
但此刻，被少女唇舌包裹著的，卻是另一名少女本不應擁有的男性性器。
如此淫靡的一幕，令黑髮少女的唇角不由得翹起，抬手落在正為自己口交的泠星羽的頭頂，輕輕撫摸：
「怎麼啦？有什麼話想說嗎？」
「嗚嗯……」
胯下的白髮少女努力點了點頭，又左右晃動著腦袋，似乎是想將口中異物吐出。
黑髮少女的臉上瞬間染上幾分不快，按住她的脖頸，讓泠星羽無法繼續動彈：「亂動什麼？剛剛不是才說過嗎，我不說停就不許停下。」
「嗚嗚！嗚嗚嗚唔……」
被強行固定住的泠星羽此刻有苦難言。
為了強行含住黑髮少女那對她而言過於粗大的肉棒，她已是將嘴巴張到了極限。
但儘管如此，還是無法將蘑菇狀的頭部完全吞下。
甚至，長時間的擴張已經讓她的口腔開始隱隱作痛。
——除此之外，被那股濃烈氣味沖昏的頭腦也需要冷靜一下。
本想要緩一緩再繼續，可黑髮少女卻強硬地阻止了她。
也只能繼續了啊……
如果能讓這個人早點滿足的話，或許自己也能少受些罪吧。
泠星羽痛苦地想著，被肉棒頂在口腔壁上的小舌開始艱難蠕動，一點點舔舐著那半截龜頭。
而每一次舌尖與肉棒的接觸，都會讓那股濃烈的腥咸氣味更加深入她的腦海。
慢慢地，白髮少女原本鮮紅色的瞳孔開始發生變化。
而她卻全然未覺。依然在努力舔舐著，試圖讓肉棒的主人——黑髮少女早一點達到高潮。
不過，雖然泠星羽未曾察覺到，但始終注視著她的那名黑髮少女，自然注意到了這份變化。
看著那雙漸漸變成愛心形狀的鮮紅色眼眸，感受著自下身傳來的令全身都為之酥麻的快感，黑髮少女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隨後按住白髮少女的後腦，強迫性地讓她更加深入幾分。
「再、再深一點……嗯啊～❤好棒……星羽的嘴巴好舒服❤～」
「……嗚嗚嗚嗚嗚！！？」
這卻再次苦了正在努力為她侍奉著的泠星羽。
後腦上的力道傳來的一瞬，原本已經撐大到極限的口腔再度打開了一些，這一次直接將整個肉棒的頂端都塞進了她的口中。
與之前完全無法比擬的濃鬱氣味徹底將腦袋擠滿。
被強迫口交中的白髮少女雙眼猛然睜大，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被肉棒徹底堵死，連氣流都無法通過，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
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她拼命晃動著腦袋，但這份徒勞無力的掙扎卻只能激起黑髮少女的施虐心。
而少女掙扎間對肉棒的刺激更是讓黑髮少女腰背弓起，爽得幾乎失去理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而這樣的結果便是，在短短十幾秒後，那雙鮮紅色的愛心瞳一閉，徹底失去意識。
又過了好一會兒，黑髮少女才從快感中回過神來。
她看著昏倒在自己胯下的泠星羽，先是愣了愣，隨後臉唰的一下慘白：「星羽？星羽你怎麼了？！」
她趕忙從少女緊緻的口腔中拔出自己的肉棒，顫抖著將她的身體平放在床上。
隨後墊高頭部，捏住鼻子，深吸一大口氣，俯身吻住了泠星羽的嘴唇。
呼——
氣息渡入，少女赤裸的胸脯慢慢抬高，又隨著黑髮少女的離去而緩緩回落。
重複了幾次後，泠星羽終於慢慢睜開了眼。
「誒……？」
「星羽你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呆呆地望著眼前一臉焦急的黑髮少女，半天沒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隨後，猛地抬起腰，將胸中沉積的氣體一口氣呼出，雙眼這才恢復神采。
見狀，黑髮少女終於安下心來。
看著眼前的黑髮少女，已經回憶起一切的泠星羽臉色蒼白，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口中訥訥：「你……滿意了嗎？」
「哎？」
黑髮少女一愣，好似剛剛才回想起自己之前在做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原本寫滿焦急與擔憂的眼裡再次被某種欲望所填滿。
雖然方才的狀況的確很危險，但那也是因為她沉迷快感，沒有隨時關注著泠星羽的狀態。只要稍微小心一點……就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這樣想著，她慢慢開了口：
「還……沒。」
話音剛落，渾身赤裸的白髮少女又是輕輕一顫。
她默默點了點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的眼睛裡卻滿是痛苦和恐懼。
姐姐……救救我……
剛剛那次窒息昏迷的經歷，已經徹底抹去了她心中對黑髮少女那因足以與姐姐相提並論的容貌而產生的些微好感。
現在，她只想儘快逃離黑髮少女的身邊。
「所以……要怎麼做呢？還是和剛剛一樣嗎……？」
「嗯……」
黑髮少女沉吟了一會兒。再度看向她時，眼底依然蒙上一層淡淡的陰翳：
「你不用管了，我來就好。」
泠星羽順從地點點頭。
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那股揮之不去的陰暗欲望，來到另一側的床邊。
隨後拉過泠星羽的手，將她的身體轉了九十度，仰面向上，腦袋朝著自己的方向懸空在床板之外。
「——！」
很明顯地感受到白髮少女顫抖了一下。
「放心，雖然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但我肯定會確保你的安全。」
她柔聲安撫著。然而在這份溫柔之下，卻潛藏著深沉而扭曲的欲望。
「…………嗯。」
脆弱的脖頸懸空，腦袋也失去了床板的支撐，這樣的姿勢讓泠星羽很是難受。她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不安地看向斜上方黑髮少女的方向。
她……到底想做什麼？這樣的姿勢……
偷眼觀察著那根依然挺立的粗大肉棒，她的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很快，預感便成了現實。
「張開嘴。」
「……好的……」
她感覺到黑髮少女的手托住了她的後頸，那根肉棒在主人的驅使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到了嘴巴里。
與剛剛那份痛苦的經歷相仿，在外力的作用下，她的嘴巴被強行打開，將原本無法完全吞入的肉棒頂端徹底含下。
那股腥咸中帶著一絲甜的氣味再度充斥了口腔，以及腦海。臉頰也被擠得鼓鼓囊囊的。
但好在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也不至於再像此前那樣難受。
克制住嘔吐的欲望，泠星羽努力挪動著小舌，在肉棒與口腔壁間尋找空隙，慢慢舔弄著碩大的肉棒頭部。
這樣……這個人應該就能滿意了吧？
她苦悶地想著，僅是用舌頭去舔舐都已經耗盡了精力，完全無心在意其他事情。
以至於，當黑髮少女開始向前挺腰的前幾秒，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肉棒頂端已經觸及到軟齶，帶來一陣極為強烈的嘔吐感時，泠星羽才驚覺這一切。
「嗚嗚嗚嗚嗚嗚嗚？？！！」
喉頭軟肉不受控制地蠕動著。在給少女帶來痛苦的同時，也為肉棒的主人帶去無與倫比的快感享受。
「放……放心哦……嗯啊～～❤好棒好棒好棒！❤星羽的喉嚨真的好舒服❤呼……呼啊……沒關係的，我……會保證星羽的人身安全的。」
縱使少女如何拼命掙扎，那名黑髮少女都沒有鬆懈半分力氣。話語聲夾雜著充滿快感的喘息，那張絕美的臉上寫滿了病態的笑意。
依舊不滿足於目前的刺激，她輕輕挺腰，將肉棒再度深入了幾分。
「嗯啊～～～～～～！！❤好……好棒～！❤」
「嗚嗚嗚——！！！」
與甜美嬌喘一同響起的，還有被當成玩具使用的白髮少女悽慘的悶叫聲。
——因為姿勢的緣故，少女的喉嚨與口腔幾乎連成一條直線，極大地方便了肉棒的深入——而這也是黑髮少女的目的所在。
她眯著眼，滿臉享受，全然無視了身下少女面上的痛苦。隨後在泠星羽即將再度因窒息而陷入昏迷的前一秒，猛地將肉棒拔出——
「————！！哈啊……哈啊……哈啊……嗚嗚嗚！！？？？」
——然後又一次插了進去。
已經完全不在乎是否會被隔壁的泠月白聽到，黑髮少女只是一次又一次重複著這般殘忍的活塞運動，同時放肆呻吟著。
而間或響起的少女悽慘的悶叫，落入她的耳中，卻變成了最為美妙動聽的配樂。
「星羽……星羽……星羽！星羽的喉嚨……好棒❤……簡直……簡直就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飛機杯一樣啊——！❤」
一次又一次，肉棒插入白髮少女的喉嚨中又迅速退出來，每一次都會比之前更加深入一些，也帶來更加激烈——又無力——的反抗和快樂。
但儘管有著姿勢和力道的雙重輔助，過於粗長的肉棒也依然無法完全插入到少女嬌嫩狹窄的喉嚨當中，仍有大半截留露在外。
但這對肉棒的主人來說也足夠了。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的抽插循環。終於，就在泠星羽即將因為這慘無人道的折磨而陷入昏迷之前——
「咿——！要……要射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胯下的少女似乎也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瀕臨昏迷邊緣的意識陡然清醒了幾分，拼命掙紮起來。
那雙已經變成愛心形的紅色眼眸中寫滿了驚恐之色。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對黑髮少女而言依然只是蜉蝣撼樹般的無力。
快感積累到頂峰，滾燙的液體聚集在了肉棒頂端。就在即將釋放出來的前一瞬，黑髮少女緊閉著眼，高高昂起頭，猛地向前一挺腰——
「嗚嗚——嗚嚕嚕嚕咕咕……咳咳咳咳咳！！」
大股大股的黏稠液體自肉棒頂端噴涌而出，過大的量讓少女的喉嚨根本無法容納。
一部分沿著食道灌入胃裡，另一部分則是逆著方向，先是擠滿口腔，隨後沿著嘴角滿溢而出，沾濕了少女白嫩的臉頰和潔白的髮絲。
而在激烈的爆發結束之後，黑髮少女終於泄了力氣。雙腿一軟，跪倒在床前，肉棒也隨著身體滑出了泠星羽的小嘴。
「哈啊……哈啊……哈啊……好……好舒服……❤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
「嗚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嗚惡……」
截然相反的兩種聲音，同時在充滿刺鼻氣味的臥室中響起。
泠星羽趴在床邊，不住地咳嗽著，試圖將嗓子裡那些被射進來的噁心液體全部咳出。
肚子裡也是陣陣反胃感襲來。
但剛剛想要嘔吐，卻忽然被一隻手死死捂住了嘴。
「不可以吐出來哦❤」
那個令她感到無比恐懼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如尖銳的刀片般鑽入她的腦海。
她僵硬地抬起頭，身體不住戰慄，喉頭微微蠕動。
面前，黑髮少女臉上帶著病態般的笑容，直直盯著她的眼睛。隨後，又仿佛是怕她沒有聽清一般，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
「不可以～吐～出～來～哦～❤」
「全都～喝～下～去～吧❤」
「只要你乖乖按我說的去做了，我就會放過你和你的姐姐呢。」
一片死寂。
就這樣過了一分鐘後，房間中響起了輕微的吞咽聲。
……
清晨，太陽升起。耀眼的日光經過玻璃的過濾變得柔和，沒有了大部分的紫外線，溫柔灑落在房間內沉沉睡著的那名少女身上。
少女容貌精緻，溫潤的肌膚透著一絲病態般的雪白。
她有著一頭罕見的純白色長髮，隨意散落在天藍色的床單上。
同樣是白色的眼睫輕顫，被單下些微隆起的胸口隨著均勻的呼吸聲一起一伏。
一切如常。
只是，不時在沉睡中的少女臉上閃過的痛苦神情，以及房間中漂浮著的隱約氣味，卻昭示著昨夜發生的一切絕非幻夢。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小羽？小羽你醒了嗎？快要到上學的時間了哦。」
「——不要！」
白髮少女猛地驚醒過來。
她先是滿臉驚恐地迅速環視一圈。確認沒有人後，才鬆了口氣。然而，當她問到空氣中漂浮著的那股黏膩味道時，臉色又陡然一變。
她按住腹部，彎起腰，拼命試圖嘔吐。卻什麼都沒能吐出來。
只有濃郁的腥味在喉間翻滾。
房間外的人在聽到剛剛那聲「不要」的尖叫後，嚇了一跳，拍打門扇的力道立刻加重：
「小羽？你怎麼了！？」
少女立刻回過神來，表情僵硬地回答：「沒、沒什麼……姐——」
她僵住了。
許久，大顆大顆的淚水自眼角滾落，在臉上畫出道道冰冷的痕跡。
「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她深吸一口氣，「先等我一下好嗎……馬上就準備好了。」
「好吧。」
門外的聲音停止了片刻，又再次響起：「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小羽一定要和我說哦。姐姐會保護小羽的。」
「……」
床單無聲息地浸濕，濕透。
她坐在床上，透過朦朧的視野，望著熟悉的房間。許久，點燃了床頭柜上放著的香薰。
又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出聲呼喚。
……
幸而，因為有著香薰的掩護，泠月白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
和往常一樣幫助妹妹穿衣，洗漱。然後將她抱上輪椅，推著她來到樓下的餐廳，共進早餐。
一切如常。
唯一令她疑惑的是，不知為何，往日裡一貫乖巧黏人的妹妹，今天卻變得有些疏遠起來。
不僅沒有甜甜地叫著「姐姐大人」，甚至還有意無意保持沉默。
她有些詫異於發生了什麼。
但無論如何，她也依然不會改變對待妹妹的態度。
「來，啊～」
她用叉子叉起一塊煎蛋，面帶笑容，遞到妹妹的嘴邊。
「來，啊～」
望著眼前熟悉的面容，泠星羽沉默了片刻。
張開嘴，將那塊精心切成四方形的煎蛋咬住，咀嚼。
依然是熟悉的味道。滑嫩，清香，還帶著少許甜味。
這是姐姐泠月白一貫的做法，也是她所喜歡的味道。
面前之人的笑容依舊燦爛，有如朝日，溫暖著所有。
仿佛會驅逐所有的黑暗。
但現在的她，卻只覺得刺眼。
於是她安靜地咀嚼、咽下。隨後輕聲說：
「我飽了。」
「誒？才吃這麼一點就飽了嗎？」
「嗯。」
「好吧。小羽的飯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少呢。」
面前的少女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餐盤放下，起身。
「那我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就和小羽一起去學校。」
「嗯。」
望著姐姐泠月白離去的背影，再看看盤中根本沒動過多少的食物，她忽然鼻尖一酸，又趕忙將淚水拭去。
不能讓姐姐發覺到異常。
不然……會影響到她的。
她默默想著。
另一邊。在離開餐廳後，泠月白並沒有直接去往盥洗室。而是腳步一轉，踏上樓梯，來到三樓妹妹的房間中。
「……？」
看著屋內熟悉的景象，泠月白皺了皺眉。
然後上前，將點燃的香薰熄滅。
泠星羽混混沌沌地想。
自從將那名黑髮少女的手指含入口中，開始舔舐起，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最開始發生變化的，是小腹。
仿佛有一團不溫不熱的火自她的肚臍下方升起。
由內而外，火舌跳躍，漸漸蔓延到了整個腹部，讓那一大片都感覺酥酥麻麻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之感。
隨後火上升，來到胸前。
少女胸前的兩顆蓓蕾仿佛是受到冰冷空氣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
如同剛剛被那名黑髮少女玩弄得又麻又癢的陰蒂一般。
再之後，醉人的火焰侵入她的腦海。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切，模模糊糊，仿佛是隔著磨砂玻璃看過去。
耳中聽到的聲音也不太清晰，只能隱約聽到那個入侵者似乎對自己說了什麼。
觸覺和嗅覺卻變得異常靈敏——她可以通過舌頭感受到黑髮少女食指上每一道指紋的紋路，體會到對方肌膚的柔軟，品嘗到那種古怪液體的甜美。
也嗅到了自黑髮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氣味。
似乎曾經在哪裡聞到過，迷迷糊糊的大腦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是……在哪裡聞到過呢？
這種有一點點刺鼻，但又帶著絲絲暗香的，似曾相識的氣味？
她努力晃了晃頭，隨後繼續在本能的驅使下吮吸著插入到口腔中的那根手指。
但很快，啵的一聲，黑髮少女不顧她的挽留，強行將手指拔了出去。
「嗚……？」
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藥物撩動了情火，白髮紅眸的嬌小少女呆了片刻，慢慢仰起頭，看向面前之人的方向。
——是那個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的房間，還以姐姐的生命為要挾試圖侮辱自己的黑髮少女。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泠星羽的腦海。
「乖。」
那個人抬起手，拖住她的下巴，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些。原本令她無比厭惡恐懼的聲音，此刻聽來，卻有種古怪的……誘惑。
「告訴我，現在感覺怎麼樣？」
腦海中有一絲隱隱約約的聲音，在告訴她不可以這樣順從對方。
「現在感覺……好空虛……好奇怪……」
泠星羽呆呆地開了口。
「嗯哼。」
又是一個熟悉的笑聲。隨後，那個聲音繼續問道：「那麼，是哪裡感覺很空虛呢？」
「……這裡。」
少女低下頭，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色羞紅，訥訥地說道。
「真是，淫蕩的孩子呢。明明只是那麼一點的用量，效果卻這麼好。」
「我才不……淫……淫……」
她咬住唇，試圖辯解。但身體發出的真真切切的信號卻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那個人說的是對的。
所以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反駁。
只是咬著唇，眼角噙著幾滴淚水，含羞帶怯地望著眼前那名黑髮少女。
黑髮少女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是想……讓我插進去嗎？」
「——咿呀！」
突然的耳語讓少女渾身一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留下一路冰涼的觸感。她顫抖著，如同嗚咽一般：
「……嗯。」
「可以……嗎？」
黑髮的少女又笑了。
「那，就來叫一聲姐姐大人吧。」
「姐姐大……人？」
突如其來的熟悉稱謂，令泠星羽忽然止住了顫抖。
少許理智在這一刻回歸到少女的大腦中。
「……不要。」
這個稱呼……是只能對姐姐，對她最喜歡的姐姐用的。
絕對，不可以對別人用。
她倔強地盯著那雙黑色的瞳孔，一動不動，以沉默傳遞出自己的意願。
「不要？」
黑髮少女輕輕一笑，無視了她的目光。而是低下頭，強硬地推開她的手。隨後中指與無名指並起——
「——咿呀❤！！！」
少女驚叫聲響起的同時，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泠星羽的小腹正中央。
一股清澈的液體，也順著白髮少女的腿根汩汩流出。
泠星羽痛得瞬間彎起了腰。
「你……！你在做什……嗚咿噫❤！！等、等一下！不要……不要揉……嗚嗯嗯嗯嗯～❤」
伴隨著呻吟聲一同而出的，還有眼中滿溢的淚水。
泠星羽只覺得那隻手仿佛按在了自己最最敏感的部位上。
每一次的揉弄，每一次的按壓，都會在給她帶來痛楚的同時給予她強烈的快感。
這種痛並著快樂的感覺幾乎讓她完全無法忍耐。
她知道那個人在按哪裡。
那裡……是她的子宮。
是少女最為私密、最為神聖的部位。
可如今……居然被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著。雖然還是隔著肚皮，但也足以令她感到無比羞赧。
——以及……快樂。
我為什麼……會覺得舒服啊……
泠星羽羞恥地想著，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只能任憑黑髮少女玩弄著自己的子宮。腦海中那份強烈的反抗也在不知不覺間淡化、消融。
「嗚唔……不要……不要……不可以揉那——嗚嗚嗚～！❤……哈啊……哈啊……哈啊……」
她急促地喘息著，雙腿間床單幾乎徹底濕透。然而，就在體內快感即將積累到頂峰的瞬間——
「………………誒？」
那雙帶給她痛楚與快樂的手忽然消失了。
她困惑地抬頭看去——黑髮少女臉上帶著腹黑的笑，伸手在她的股間蘸了蘸，隨後粗暴地將沾滿少女蜜液的手指塞入原主人的口中。
一邊夾住小舌隨意把玩，一邊笑眯眯地說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要，還是不要呢？」
「嗚……嗚嚕嚕……咕啊……」
口中傳來的濃烈腥鹹味道沖刷著泠星羽的腦海，將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沖走。
尤其是當意識到這股味道的來源正是自己剛剛因快感而流出的愛液時，她更是頭暈目眩。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
黑髮少女這才將手指抽出，又再次將唾液塗抹在了少女白嫩的面頰上。
「我……我……」
口舌終於得到了自由。泠星羽的表情無比糾結。但沒過一會兒，她還是低低地說道：
「姐……姐姐大……人……」
明明只是簡單的四個字而已，從口中說出，卻仿佛有千斤重。以至於在說完後，她的身體都猛然一頓，腦袋無力垂下。
說出……來了……
被藥物控制、又被快感沖洗的大腦幾乎無法做出什麼像樣的思考來。
她只能順從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做出令對方滿意的反應。
「真乖。早這樣多好呢？非要我再多此一舉。」
黑髮少女舔了舔唇，顯然泠星羽的回答令她相當滿意。
「我……」
不知是屈辱還是某種其他情感的淚水再一次盈滿泠星羽的眼眶。她張了張嘴，最終卻只是混混沌沌地說道：
「姐姐……大人……我想……」
「先別說那個了。來，把這個喝下去。」
「誒？喝了之後……姐姐大人會……給我……嗎？」
「喝了再說。」
「……是。」
沒有絲毫遲疑地，已經徹底陷入發情狀態、失去理智的少女就這樣乖乖喝下了對方再次拿出的藥。
等她再度睜開那雙鮮紅色的眼眸時，詭異、而又嫵媚的，兩雙愛心形的瞳孔出現在了泠星羽眼中。
看著眼前那面手鏡中映出的自己的臉龐，愛心瞳少女卻只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這是……誰？
好眼熟……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是你自己哦。」
仿佛心有靈犀般，黑髮少女解釋道：「剛剛讓你喝的是一種正在開發中的藥劑——雖然這麼說，但它的安全性肯定是得到了確認的，不然絕對不會給你……咳嗯。」
「……？」
「沒什麼。總而言之，在正常狀態下你的眼睛並不會變成這樣。只有當嚴重發情時，」她盯著泠星羽笑了笑，「變化才會自動產生，且不受你的控制。」
「哈……」
但此刻，已經「嚴重發情」了的白髮少女並不能理解她究竟在說什麼。
只是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她。一隻手不自覺撫弄著自己的小腹，愛心形的眼瞳中寫滿了渴望。
「接下來就是……」
——咕嚕。
清晰可聞的吞咽聲自泠星羽的喉嚨中響起。小腹也本能地痙攣了一下，已經做好被再次玩弄的準備。
可那隻剛剛還在揉弄著她小腹的手，在半空中壞心眼地繞了兩圈，最終卻沒有落在應該落在的位置上。
反而捧住她的臉龐，強迫她仰起頭，與那雙黑亮的眼睛對視著。
「誒……？」
為什麼……還不開始玩弄自己呢？
早已被情慾沖昏了頭腦的泠星羽半張開嘴，剛剛想說什麼，卻忽然被一根手指按住了唇：「還不可以哦。」
為什……麼？
小腹里……好熱，好想要……
姐姐……月白姐姐……你在哪？小羽好想……
「好想……」
眼前之人不知不覺間換了一副容貌。那張原本陌生的臉，在她眼中，慢慢地、慢慢地，一點點變成記憶中那個無比溫柔的身影。
「泠月白」跪坐在她的身前，雙手溫柔捧著她的臉頰，深情對視。
這樣過去只會在夢境中出現的場景，令少女有些恍惚。
「姐……姐？是你嗎？」
望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小腹深處再度湧現出一股熱流，令她微微戰慄。
她仰著頭，慢慢閉上眼睛，嘴唇濕漉漉的。
顯然是做好了被親吻的準備。
反正……這肯定是個夢吧。
既然是夢的話，那無論和姐姐做了什麼，都沒有關係呢。
不是嗎？
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然分不清現實和幻夢，陷入恍惚的少女這樣想著。
另一邊，在聽到泠星羽的這個稱謂後，黑髮少女神色陡然一變，又被旋即壓制下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聲音變得有些冷硬：
「醒醒！別認錯人了。」
說著，她的目光從泠星羽的唇上微微挪開。
但泠星羽似乎並未聽到她的話，依然維持著任君採擷的模樣，一動不動。
「……」
黑髮少女無奈地捂住了臉。
她鬆開捧住泠星羽臉龐的手，無視那雙寫滿了不舍的鮮紅色愛心眸子，快步來到桌前，又摸出了一瓶藥。
這一次，她完全沒有挑逗，而是直接將它灌進了白髮少女的口中。
很快，泠星羽的眼眸便恢復了清明。
她先是怔了片刻，視線緩緩在亮堂的臥室中掃過，最終定格在眼前那名陌生少女的臉上。
「——？？！」
鮮紅色的心形眸子瞬間縮小，臉色也驟然蒼白起來。
是她！？
那剛剛……自己在那個夢境中看到的姐姐……該不會……
想起自己剛剛還在向「姐姐泠月白」索吻的表現，她的胃裡便本能地泛起一陣噁心，幾欲作嘔。
見狀，黑髮少女的臉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並隨即掩去。
「真是麻煩。本來還想用藥讓你稍微配合一下，不要那麼抗拒。但現在來看，還是在你清醒的狀態下直接做比較好呢。」
她輕飄飄地說道。每一句話落下，都會讓泠星羽的臉色愈加慘白。
直接……做？
果然……還是要做那種事情嗎。
她慘澹地想著，已然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慢慢向後躺去。
「我……動不了。你想做什麼就自己做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腿，眼神空洞。
「還有就是……請你一定要遵守承諾，不要……傷害姐姐。」
全身赤裸的少女仰面躺在床上，白色長髮於身下鋪散，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就連最為隱私的三點都沒有絲毫遮掩，徹底展現在黑髮少女的眼下。
黑髮少女的瞳孔頓時放大了幾分，其中寫滿毫不掩飾的欲望。
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卻沒有直接壓上去。而是拉住泠星羽的手，將她又從床上拉了起來。
「先別那麼著急，我還沒說要對你做什麼呢。」
「……誒？」
「真要在這裡直接將你就地正法，明天可就麻煩了……」黑髮少女低聲嘟噥著，隨後語調忽然一揚，「不過，什麼都不做就太虧了。所以——」
「所以……？」泠星羽下意識追問。
她古怪地笑了一下，指尖撫摸著少女水嫩的雙唇。同時雙腿發力，將姿勢從跪坐改為雙膝跪在床上，身體挺直，讓少女的視線與自己腰部平齊：
「所以，就用嘴來幫我侍奉一下吧。放心，只要你侍奉的好，讓我滿意了，我就不會傷害你的姐姐。」
——這樣的話，讓泠星羽不由得愣了愣。
雖然早就從h漫畫或其他澀澀的東西中了解過女孩子之間的澀澀是什麼樣子，也知道所謂的「用嘴巴侍奉」是什麼意思，但黑髮少女的語氣……總讓她感覺有些奇怪。
直覺告訴她，對方口中的「侍奉」，和她所知的大概並不一樣。
「還在愣著做什麼？」
「啊！我、我知道了……」
來不及多想，她連忙抓住黑髮少女的褲腰——對方穿的衣物材質相當古怪。
摸上去十分光滑，但又光滑的過了頭，完全不是任何常見的布料。
反而更像是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的膠衣——然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用力向下一拉——
「嗚！？」
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棒狀物猛然跳了出來，拍打在她的臉上。
耳邊可以聽到黑髮少女在低聲偷笑，似乎馬上就能看到什麼十分有趣的畫面。
「那個……」
她沒敢睜開眼看，只是鼓起勇氣囁喏道。心底泛起陣陣不安。
「嗯？」
「請問剛剛那是……？」
「你說這個？」
透過眼皮的光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掩，似乎是某人將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隨後，她便又感覺到那個堅硬而火熱的棒狀物拍打在了臉上。
「——！」
那股怪異氣味侵入鼻腔的瞬間，少女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想知道是什麼的話……就自己睜開眼看看吧。」黑髮少女聲音中的笑意更濃了。
儘管明知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迫於對方的壓力，泠星羽猶豫許久，還是慢慢睜開了眼——
「………………誒誒！——嗚嗚唔唔唔！？？」
「噓，小聲點。你也不想把你姐姐吵醒吧？」
「——！」
少女的驚叫聲被死死擋在了嘴巴里。
反應過來後，泠星羽立刻拼命點頭，同樣盡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尖叫。
只是，儘管不再發出聲音，她眼中的震驚之色依然沒有半點褪去。
相反，卻是越發濃烈。
等到那隻捂住她嘴巴的手終於離開後，她猛地深吸一口氣，聲音放低，卻難掩驚恐：「你！你是——」
還沒等她說完，黑髮少女立刻輕飄飄地堵了回去：「並不是。」
「不是？那你怎麼會……」
「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讓我滿意，我就會——嗯，暫時放過你，也不會傷害你的姐姐。記住了嗎？」
「……知道了。」
泠星羽緊抿著唇，沒有去在意她話語中的那個「暫時」一詞——或者說在意也沒有用——而是盯著眼前那個「棒狀物」的真身，臉色慘白。
這個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明明外表漂亮得幾乎可以和姐姐相提並論，走在大街上肯定會招來幾乎百分百的回頭率，放到學校里也毫無疑問會被評為校花一級。可……
可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種……明明是男人才會有的……
泠星羽只覺得自己的臉開始微微發燙，大概已經紅成熟透的柿子了吧。
偷偷仰起頭，她看到那名黑髮少女正捂著臉偷笑，純黑色的雙眼直直盯著她，令泠星羽又忙不迭低了回去。
「怎麼，看到我有肉棒就這麼震驚嗎？」
戲謔的話語聲鑽進耳朵里。
泠星羽的臉頰再度變燙了幾分：「這、這還用說嗎！」
雖然她也曾經在某些奇怪的小說里看到過所謂的扶她，但那怎麼想只是作者為了方便澀澀而創造出的虛擬性別。
如今猛然在現實中看到，她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但無論是不是在做夢，她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
「……那個，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
試圖哀求，卻在一瞬間便遭到了拒絕。
「………………我知道了。」
再次低頭看向黑髮少女修長的雙腿之間——那裡，與少女精緻姣好的容顏形成強烈對比的，一根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相當驚人的巨物正筆直挺立著。
無論怎麼看，那都是只有男性才會擁有的性器——也就是所謂的陰莖。
雖然與她過去看到的描述不太相同，黑髮少女所擁有的……那根性器，看上去並不猙獰，也沒有絲毫所謂「道道暴起的青筋」，反而通體白嫩，還透著淡淡的粉紅色，僅從顏色來看簡直稱得上「可愛」。
但只要稍微估量一下它的大小……
泠星羽輕輕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根性器，幾乎快要與她的小臂大小相當了。
對於尚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實在太過兇惡。
但……
心知自己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為了保證姐姐的安全，身有殘疾的白髮少女咬了咬牙，身體慢慢停止顫抖，終於下定決心。
「我……要來了。」
做出如上的宣告後，她張開嘴，慢慢含住了那根東西的頂端。
「嗚……！」
濃烈的氣味一瞬間便衝進了她的腦海中，惹得少女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那是種相當古怪的氣味——腥咸，刺鼻，具有極為強烈的存在感，濃郁得幾乎化為實質。
但其中又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甜味，讓泠星羽不但沒有產生反感，甚至還……恍惚了一瞬。
「嗯哼？」
黑髮少女輕輕一笑：「怎麼啦？在我沒有說停之前，不可以擅自停下來哦。」
「唔……嗯……」
下意識順從著耳邊的話語，泠星羽呆呆地應了一聲，努力將嘴巴張開，試圖再將那根物體向喉嚨深處吞進去一些。
但因為實在太粗，無論少女如何努力，也只是堪堪將頭部的一半含入口腔內，便再也不得深入半寸。
「嗚……嗚唔唔……」
口中的異物將她的臉頰撐得圓滾滾的，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奮力咀嚼食物一般。
但此刻，被少女唇舌包裹著的，卻是另一名少女本不應擁有的男性性器。
如此淫靡的一幕，令黑髮少女的唇角不由得翹起，抬手落在正為自己口交的泠星羽的頭頂，輕輕撫摸：
「怎麼啦？有什麼話想說嗎？」
「嗚嗯……」
胯下的白髮少女努力點了點頭，又左右晃動著腦袋，似乎是想將口中異物吐出。
黑髮少女的臉上瞬間染上幾分不快，按住她的脖頸，讓泠星羽無法繼續動彈：「亂動什麼？剛剛不是才說過嗎，我不說停就不許停下。」
「嗚嗚！嗚嗚嗚唔……」
被強行固定住的泠星羽此刻有苦難言。
為了強行含住黑髮少女那對她而言過於粗大的肉棒，她已是將嘴巴張到了極限。
但儘管如此，還是無法將蘑菇狀的頭部完全吞下。
甚至，長時間的擴張已經讓她的口腔開始隱隱作痛。
——除此之外，被那股濃烈氣味沖昏的頭腦也需要冷靜一下。
本想要緩一緩再繼續，可黑髮少女卻強硬地阻止了她。
也只能繼續了啊……
如果能讓這個人早點滿足的話，或許自己也能少受些罪吧。
泠星羽痛苦地想著，被肉棒頂在口腔壁上的小舌開始艱難蠕動，一點點舔舐著那半截龜頭。
而每一次舌尖與肉棒的接觸，都會讓那股濃烈的腥咸氣味更加深入她的腦海。
慢慢地，白髮少女原本鮮紅色的瞳孔開始發生變化。
而她卻全然未覺。依然在努力舔舐著，試圖讓肉棒的主人——黑髮少女早一點達到高潮。
不過，雖然泠星羽未曾察覺到，但始終注視著她的那名黑髮少女，自然注意到了這份變化。
看著那雙漸漸變成愛心形狀的鮮紅色眼眸，感受著自下身傳來的令全身都為之酥麻的快感，黑髮少女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隨後按住白髮少女的後腦，強迫性地讓她更加深入幾分。
「再、再深一點……嗯啊～❤好棒……星羽的嘴巴好舒服❤～」
「……嗚嗚嗚嗚嗚！！？」
這卻再次苦了正在努力為她侍奉著的泠星羽。
後腦上的力道傳來的一瞬，原本已經撐大到極限的口腔再度打開了一些，這一次直接將整個肉棒的頂端都塞進了她的口中。
與之前完全無法比擬的濃鬱氣味徹底將腦袋擠滿。
被強迫口交中的白髮少女雙眼猛然睜大，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被肉棒徹底堵死，連氣流都無法通過，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
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她拼命晃動著腦袋，但這份徒勞無力的掙扎卻只能激起黑髮少女的施虐心。
而少女掙扎間對肉棒的刺激更是讓黑髮少女腰背弓起，爽得幾乎失去理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而這樣的結果便是，在短短十幾秒後，那雙鮮紅色的愛心瞳一閉，徹底失去意識。
又過了好一會兒，黑髮少女才從快感中回過神來。
她看著昏倒在自己胯下的泠星羽，先是愣了愣，隨後臉唰的一下慘白：「星羽？星羽你怎麼了？！」
她趕忙從少女緊緻的口腔中拔出自己的肉棒，顫抖著將她的身體平放在床上。
隨後墊高頭部，捏住鼻子，深吸一大口氣，俯身吻住了泠星羽的嘴唇。
呼——
氣息渡入，少女赤裸的胸脯慢慢抬高，又隨著黑髮少女的離去而緩緩回落。
重複了幾次後，泠星羽終於慢慢睜開了眼。
「誒……？」
「星羽你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呆呆地望著眼前一臉焦急的黑髮少女，半天沒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隨後，猛地抬起腰，將胸中沉積的氣體一口氣呼出，雙眼這才恢復神采。
見狀，黑髮少女終於安下心來。
看著眼前的黑髮少女，已經回憶起一切的泠星羽臉色蒼白，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口中訥訥：「你……滿意了嗎？」
「哎？」
黑髮少女一愣，好似剛剛才回想起自己之前在做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原本寫滿焦急與擔憂的眼裡再次被某種欲望所填滿。
雖然方才的狀況的確很危險，但那也是因為她沉迷快感，沒有隨時關注著泠星羽的狀態。只要稍微小心一點……就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這樣想著，她慢慢開了口：
「還……沒。」
話音剛落，渾身赤裸的白髮少女又是輕輕一顫。
她默默點了點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的眼睛裡卻滿是痛苦和恐懼。
姐姐……救救我……
剛剛那次窒息昏迷的經歷，已經徹底抹去了她心中對黑髮少女那因足以與姐姐相提並論的容貌而產生的些微好感。
現在，她只想儘快逃離黑髮少女的身邊。
「所以……要怎麼做呢？還是和剛剛一樣嗎……？」
「嗯……」
黑髮少女沉吟了一會兒。再度看向她時，眼底依然蒙上一層淡淡的陰翳：
「你不用管了，我來就好。」
泠星羽順從地點點頭。
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那股揮之不去的陰暗欲望，來到另一側的床邊。
隨後拉過泠星羽的手，將她的身體轉了九十度，仰面向上，腦袋朝著自己的方向懸空在床板之外。
「——！」
很明顯地感受到白髮少女顫抖了一下。
「放心，雖然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但我肯定會確保你的安全。」
她柔聲安撫著。然而在這份溫柔之下，卻潛藏著深沉而扭曲的欲望。
「…………嗯。」
脆弱的脖頸懸空，腦袋也失去了床板的支撐，這樣的姿勢讓泠星羽很是難受。她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不安地看向斜上方黑髮少女的方向。
她……到底想做什麼？這樣的姿勢……
偷眼觀察著那根依然挺立的粗大肉棒，她的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很快，預感便成了現實。
「張開嘴。」
「……好的……」
她感覺到黑髮少女的手托住了她的後頸，那根肉棒在主人的驅使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到了嘴巴里。
與剛剛那份痛苦的經歷相仿，在外力的作用下，她的嘴巴被強行打開，將原本無法完全吞入的肉棒頂端徹底含下。
那股腥咸中帶著一絲甜的氣味再度充斥了口腔，以及腦海。臉頰也被擠得鼓鼓囊囊的。
但好在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也不至於再像此前那樣難受。
克制住嘔吐的欲望，泠星羽努力挪動著小舌，在肉棒與口腔壁間尋找空隙，慢慢舔弄著碩大的肉棒頭部。
這樣……這個人應該就能滿意了吧？
她苦悶地想著，僅是用舌頭去舔舐都已經耗盡了精力，完全無心在意其他事情。
以至於，當黑髮少女開始向前挺腰的前幾秒，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肉棒頂端已經觸及到軟齶，帶來一陣極為強烈的嘔吐感時，泠星羽才驚覺這一切。
「嗚嗚嗚嗚嗚嗚嗚？？！！」
喉頭軟肉不受控制地蠕動著。在給少女帶來痛苦的同時，也為肉棒的主人帶去無與倫比的快感享受。
「放……放心哦……嗯啊～～❤好棒好棒好棒！❤星羽的喉嚨真的好舒服❤呼……呼啊……沒關係的，我……會保證星羽的人身安全的。」
縱使少女如何拼命掙扎，那名黑髮少女都沒有鬆懈半分力氣。話語聲夾雜著充滿快感的喘息，那張絕美的臉上寫滿了病態的笑意。
依舊不滿足於目前的刺激，她輕輕挺腰，將肉棒再度深入了幾分。
「嗯啊～～～～～～！！❤好……好棒～！❤」
「嗚嗚嗚——！！！」
與甜美嬌喘一同響起的，還有被當成玩具使用的白髮少女悽慘的悶叫聲。
——因為姿勢的緣故，少女的喉嚨與口腔幾乎連成一條直線，極大地方便了肉棒的深入——而這也是黑髮少女的目的所在。
她眯著眼，滿臉享受，全然無視了身下少女面上的痛苦。隨後在泠星羽即將再度因窒息而陷入昏迷的前一秒，猛地將肉棒拔出——
「————！！哈啊……哈啊……哈啊……嗚嗚嗚！！？？？」
——然後又一次插了進去。
已經完全不在乎是否會被隔壁的泠月白聽到，黑髮少女只是一次又一次重複著這般殘忍的活塞運動，同時放肆呻吟著。
而間或響起的少女悽慘的悶叫，落入她的耳中，卻變成了最為美妙動聽的配樂。
「星羽……星羽……星羽！星羽的喉嚨……好棒❤……簡直……簡直就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飛機杯一樣啊——！❤」
一次又一次，肉棒插入白髮少女的喉嚨中又迅速退出來，每一次都會比之前更加深入一些，也帶來更加激烈——又無力——的反抗和快樂。
但儘管有著姿勢和力道的雙重輔助，過於粗長的肉棒也依然無法完全插入到少女嬌嫩狹窄的喉嚨當中，仍有大半截留露在外。
但這對肉棒的主人來說也足夠了。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的抽插循環。終於，就在泠星羽即將因為這慘無人道的折磨而陷入昏迷之前——
「咿——！要……要射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胯下的少女似乎也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瀕臨昏迷邊緣的意識陡然清醒了幾分，拼命掙紮起來。
那雙已經變成愛心形的紅色眼眸中寫滿了驚恐之色。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對黑髮少女而言依然只是蜉蝣撼樹般的無力。
快感積累到頂峰，滾燙的液體聚集在了肉棒頂端。就在即將釋放出來的前一瞬，黑髮少女緊閉著眼，高高昂起頭，猛地向前一挺腰——
「嗚嗚——嗚嚕嚕嚕咕咕……咳咳咳咳咳！！」
大股大股的黏稠液體自肉棒頂端噴涌而出，過大的量讓少女的喉嚨根本無法容納。
一部分沿著食道灌入胃裡，另一部分則是逆著方向，先是擠滿口腔，隨後沿著嘴角滿溢而出，沾濕了少女白嫩的臉頰和潔白的髮絲。
而在激烈的爆發結束之後，黑髮少女終於泄了力氣。雙腿一軟，跪倒在床前，肉棒也隨著身體滑出了泠星羽的小嘴。
「哈啊……哈啊……哈啊……好……好舒服……❤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
「嗚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嗚惡……」
截然相反的兩種聲音，同時在充滿刺鼻氣味的臥室中響起。
泠星羽趴在床邊，不住地咳嗽著，試圖將嗓子裡那些被射進來的噁心液體全部咳出。
肚子裡也是陣陣反胃感襲來。
但剛剛想要嘔吐，卻忽然被一隻手死死捂住了嘴。
「不可以吐出來哦❤」
那個令她感到無比恐懼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如尖銳的刀片般鑽入她的腦海。
她僵硬地抬起頭，身體不住戰慄，喉頭微微蠕動。
面前，黑髮少女臉上帶著病態般的笑容，直直盯著她的眼睛。隨後，又仿佛是怕她沒有聽清一般，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
「不可以～吐～出～來～哦～❤」
「全都～喝～下～去～吧❤」
「只要你乖乖按我說的去做了，我就會放過你和你的姐姐呢。」
一片死寂。
就這樣過了一分鐘後，房間中響起了輕微的吞咽聲。
……
清晨，太陽升起。耀眼的日光經過玻璃的過濾變得柔和，沒有了大部分的紫外線，溫柔灑落在房間內沉沉睡著的那名少女身上。
少女容貌精緻，溫潤的肌膚透著一絲病態般的雪白。
她有著一頭罕見的純白色長髮，隨意散落在天藍色的床單上。
同樣是白色的眼睫輕顫，被單下些微隆起的胸口隨著均勻的呼吸聲一起一伏。
一切如常。
只是，不時在沉睡中的少女臉上閃過的痛苦神情，以及房間中漂浮著的隱約氣味，卻昭示著昨夜發生的一切絕非幻夢。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小羽？小羽你醒了嗎？快要到上學的時間了哦。」
「——不要！」
白髮少女猛地驚醒過來。
她先是滿臉驚恐地迅速環視一圈。確認沒有人後，才鬆了口氣。然而，當她問到空氣中漂浮著的那股黏膩味道時，臉色又陡然一變。
她按住腹部，彎起腰，拼命試圖嘔吐。卻什麼都沒能吐出來。
只有濃郁的腥味在喉間翻滾。
房間外的人在聽到剛剛那聲「不要」的尖叫後，嚇了一跳，拍打門扇的力道立刻加重：
「小羽？你怎麼了！？」
少女立刻回過神來，表情僵硬地回答：「沒、沒什麼……姐——」
她僵住了。
許久，大顆大顆的淚水自眼角滾落，在臉上畫出道道冰冷的痕跡。
「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她深吸一口氣，「先等我一下好嗎……馬上就準備好了。」
「好吧。」
門外的聲音停止了片刻，又再次響起：「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小羽一定要和我說哦。姐姐會保護小羽的。」
「……」
床單無聲息地浸濕，濕透。
她坐在床上，透過朦朧的視野，望著熟悉的房間。許久，點燃了床頭柜上放著的香薰。
又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出聲呼喚。
……
幸而，因為有著香薰的掩護，泠月白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
和往常一樣幫助妹妹穿衣，洗漱。然後將她抱上輪椅，推著她來到樓下的餐廳，共進早餐。
一切如常。
唯一令她疑惑的是，不知為何，往日裡一貫乖巧黏人的妹妹，今天卻變得有些疏遠起來。
不僅沒有甜甜地叫著「姐姐大人」，甚至還有意無意保持沉默。
她有些詫異於發生了什麼。
但無論如何，她也依然不會改變對待妹妹的態度。
「來，啊～」
她用叉子叉起一塊煎蛋，面帶笑容，遞到妹妹的嘴邊。
「來，啊～」
望著眼前熟悉的面容，泠星羽沉默了片刻。
張開嘴，將那塊精心切成四方形的煎蛋咬住，咀嚼。
依然是熟悉的味道。滑嫩，清香，還帶著少許甜味。
這是姐姐泠月白一貫的做法，也是她所喜歡的味道。
面前之人的笑容依舊燦爛，有如朝日，溫暖著所有。
仿佛會驅逐所有的黑暗。
但現在的她，卻只覺得刺眼。
於是她安靜地咀嚼、咽下。隨後輕聲說：
「我飽了。」
「誒？才吃這麼一點就飽了嗎？」
「嗯。」
「好吧。小羽的飯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少呢。」
面前的少女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餐盤放下，起身。
「那我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就和小羽一起去學校。」
「嗯。」
望著姐姐泠月白離去的背影，再看看盤中根本沒動過多少的食物，她忽然鼻尖一酸，又趕忙將淚水拭去。
不能讓姐姐發覺到異常。
不然……會影響到她的。
她默默想著。
另一邊。在離開餐廳後，泠月白並沒有直接去往盥洗室。而是腳步一轉，踏上樓梯，來到三樓妹妹的房間中。
「……？」
看著屋內熟悉的景象，泠月白皺了皺眉。
然後上前，將點燃的香薰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