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中出後帶著一肚子的精液入睡，醒來後又被迫給自己擠奶
泠星羽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黑下來了。
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一點窗外的景象。屋內也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她仰躺在床上，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愣了許久，似乎是在回憶此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幾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無聲息地潤進床單之中。
「開燈。」
低低的話語聲響起，燈盞應聲而亮。
慘白色的光線投落在少女赤裸的身軀上，讓泠星羽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樣：小腹依然是鼓起的狀態——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想都不用想——雙腿之間似乎有著什麼黑色的東西，還有一個奇怪的、泛著銀色光芒的細長物體放在她的身邊。
「嗯……？」
她皺了皺眉，稍有費力地挪動著身子，靠在床頭，讓上半身得以直立，開始檢查自己身體的狀況。
然而只是剛剛仔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就有些蒼白。
「這……變態……！」
雙腿間那個黑色的東西，只有尾巴露出了頭，大部分還都塞在她的身體裡。
她很快便明白過來，這是洛雨為了將精液堵在自己身體內而塞進去的。
另一件，則是一條細細長長的鏈子。
一端可以套在手腕上，另一端……則連在她脖頸間那隻粉紅色的項圈上。
——又被洛雨戴上項圈了。
這樣羞辱性的事實，卻無法在少女心中掀起絲毫波瀾。此刻，泠星羽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在不停盤旋：
『星羽你說，如果我現在射出來的話，星羽……會不會懷孕呢？』
洛雨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宛如一記重錘，砸在了她的心上。
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絕對不止幾分鐘那麼短。
這段時間，洛雨的精液一直都留在她的體內——留在她的子宮裡。
而今天，算算時間，正好是她的危險期。
危險期子宮內中出兩件事實結合在一起，所能得到的結果，似乎只有一件。
——受孕泠星羽的臉色越發慘白起來。
她並不清楚避孕藥的有效期是多久。
當然，家裡也不可能會備有這種東西，她也不可能讓別人去買。
因而服用避孕藥來防止受孕的方法根本就沒有一絲可能性。
至於其他避孕的方法……她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是否存在。
「啊……嗚……為……什麼……」
白髮少女顫抖著，逐漸變成低聲的啜泣。
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滾滾落下。
心中的痛苦與恐懼洶湧而來，她幾乎難以想像自己今後的生活。
更加難以想像當自己的肚子日漸大起來後，姐姐泠月白看向自己的眼神會有多麼嫌惡——那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最最恐懼的事物。
「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自口中散落出的是惶然的話語。
想要求救，可如今自己這污穢的身子，卻似乎連靠近姐姐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只能從言語、從幻想中得到些許慰藉，希冀著那個完美無瑕的女子出現在自己身旁，撫摸、擁抱、安慰這顆破碎不堪的心靈。
而就在這個時候，寂靜的房間內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咚咚，咚咚。
「……！」泠星羽瞳孔微縮。她立刻止住了哭泣，抬頭看向房門。
門外，一道溫婉的嗓音響了起來：「小羽？你在裡面吧。我可以進來嗎？」
——是姐姐。
意識到說話的人的身份後，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生怕一絲聲音外漏，讓門外的人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隨後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扯過被子，將全身都蒙在被褥當中，蜷縮成了一小團。
做完這一切後，心跳劇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
絕對……絕對不能讓姐姐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然，她最為恐懼的事情或許就會當場變為現實。
門外的嗓音依然在繼續著：「不說話的話，我就當小羽默認了哦？」
她猛然一驚。
剛剛想要開口阻止，房門卻已經被人推開。
一道高挑靚麗的身影緩緩步入屋內，來到床前，注視著床上那團還在微微顫動著的被子，開口問道：「小羽？」
「………………嗯。」
過了許久，她才艱難地擠出一聲回應來。
「你怎麼了？躲在被子裡做什麼？是不舒服嗎？」被子外的人聲音中帶著十分的關切，「讓我看看。嚴重的話就叫醫生過來吧。」
說著，泠月白伸出手，要將被子掀開。
「不要！」白髮的少女立刻喊道。被自己嚇了一跳後，才將音量放低。「我……我只是困了，想要早點睡。……沒事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泠星羽只覺得胸口疼得好像裂開了一般。
明明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就在旁邊，明明上一秒還乞求著那個人能夠來安慰自己。
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候，她的心中卻只剩下了濃濃的恐懼，恐懼著被對方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姐姐……
救救我……
「真的嗎？」泠月白的聲音中，依然夾帶著濃濃的擔憂與關懷，「剛剛小羽在電話里說自己撞了一下的時候我就很擔心。真的沒有出什麼問題嗎？如果小羽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立刻、立刻和我說哦。」
「真的……什麼都沒有。」
「唉。」
泠月白嘆了口氣，放棄追問。她站起身，環視一圈這間無比熟悉的臥室，沉默片刻，忽然開始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傳入泠星羽的耳畔，令她不禁疑惑出聲：「……姐姐？」
「今天晚上，」不多時，泠月白已經脫去了外衣，從衣櫃中拿出一套屬於自己的睡衣換上。「我就在小羽這邊睡好了。」
「……誒？」
「因為，總感覺這兩天小羽的狀態不是很好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羽也不肯說，但如果我在旁邊的話，小羽睡覺的時候也能安心一點吧。」
隨著話語聲落下的，是一具柔軟溫暖的軀體。
即便隔著一層被子，泠星羽也能感受到姐姐泠月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與那令人安心的體溫。
若是換做往日，姐姐這樣主動的親近大概會讓她開心得好久都睡不著覺，心中滿滿都是幸福。
然而現在，本應被喜悅所填滿的地方，卻只剩下了驚慌與恐懼。
即便被隔著被子抱住，她也未作半分回應。只是蜷縮著，將自己鼓起的小腹隱藏起來，一動都不敢動。
她聽到泠月白輕輕嘆了口氣，隨即是燈盞滅掉的聲音。
四周再次陷入黑暗，泠月白低低地說了一聲「晚安」便不再言語，只是抱著她，呼吸漸漸平緩，似乎是睡著了。
可泠星羽卻怎麼都睡不著。
姐姐溫暖的懷抱，如今卻如同一座由蜜糖鑄成的牢籠。
一旦她被那股甜蜜誘惑，向前邁出一步，就會身陷牢籠之中永遠無法脫困。
她不敢向前，卻又因內心的渴望而不願後退，於是便在原地踟躕著，無法脫身。
姐姐……
救救我……
除了心理上的折磨以外，生理上的各種感覺也在同樣折磨著她。
子宮被精液強行撐大的感覺並不好受，腔道內的塞子也時時刻刻給予著她強烈的脹痛與異物感。
除此之外，胸前的兩點處也不時會有微微的刺痛傳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也隱約能猜到是洛雨對自己做了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困意漸漸襲來。慢慢的，蜷縮在泠月白的懷中，泠星羽沉入了無夢的安眠。
……
一片漆黑之中，泠月白睜開了眼。
她聳動著鼻尖，嗅聞空氣中那些還未散去的、隱隱約約的淫靡氣味，眼底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笑意。
「小羽。」
她伸手摟住懷中那個躲在被子裡的少女，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小羽。」
她在腦海中描繪著妹妹泠星羽嬌俏的容顏與身姿，還有坐在輪椅上時的柔弱與惶然，多麼惹人憐愛。
「小羽。」
她回憶著下午在這個房間中發生的一切，回憶著白髮少女動聽的哭喊與呻吟，輕輕呼出口氣，心中滿是欲望終於得到滿足的愉悅。
「小羽。」
她想起，父母為了事業而獻出全部的精力，自幼便是她與妹妹相依為命。夏去冬來，逐漸變質的情感，不再只是姐妹之間的親情。
「小羽。」
她閉上眼，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次車禍之後。
當望向病床上失去獨自行走能力的妹妹時，心中湧現的，除了悲傷痛苦以外，還有一絲模模糊糊的欣慰——雙腿斷掉的話，妹妹就再也無法離開自己了吧。
「小羽。」
她的心中忽然燃起幾分不甘妒火。
當看到妹妹桌上那張寫滿少女娟秀字體的、滿是傾慕之意與愛意之言的粉紅色信紙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泠星羽的親生姐姐，永遠也無法光明正大地表達自己的心意。
於是她做出了一項決定。
「小羽。」
治療妹妹雙腿的技術早在數年前便已問世。然而，為了讓妹妹只能依靠自己，永遠無法離開自己投入她人懷抱，她從未向少女透露過這個事實。
「小羽。」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因為妹妹無法行走，父母和他人的期盼便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儘管她做到了回應，過於沉重的壓力也讓她疲憊不堪。
每當看到妹妹那雙再也無法站起的雙腿時，強烈的愧疚感便讓她無法向泠星羽說出任何負面的話語，不願再給她帶去負面情緒與痛苦。
可無法消散的壓力，最終只會化為枷鎖，將她禁錮，扭曲她的心靈。
「小羽。」
於是她變了。
不再只是過去那個懷抱著滿腔愛意卻無法出口，只得默默陪伴在妹妹身邊，認為「這樣就好」的溫柔姐姐。
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渴望聽到妹妹的哭喊，欣賞她的顫抖，嗅聞她的恐懼，品嘗她的痛苦。
在時光沉澱下過於龐大的愛意，如積滿的沙漏，被撥弄著，向著相反的方向傾倒。
「小羽……」
她想要將妹妹永遠、永遠地束縛在自己身邊。既然物理層面上已經做到，那麼接下來要束縛住的，便是心靈。
「小羽……」
於是她拜託父母名下的V.O.I.D集團、Nerotonin生物科技公司製造出了一具可供使用者遠程意識遙控的全仿真人類軀體——為了可以更好地玩弄妹妹，又特意加上了一個本不該有的「部件」——並依靠生來的天賦，同時控制兩具身軀行動著。
她給那具軀體取了一個相當隨意的名字：洛雨。
「小羽……❤」
意識到的時候，口中呼喚對方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其中還夾雜著十分的火熱。
她連忙抿起唇，不讓一絲聲音外漏。
好在被子裡的少女睡得很沉，並未聽到她剛剛無意識的呼喚，也沒有察覺到「洛雨」的真實身份。
——現在，還沒有到讓她知道真相的時候。
她注視著懷中那團黑影，一抹笑意在唇邊掠過。
輕輕掖了掖被角，不讓夜晚微涼的空氣有分毫可能性侵擾到熟睡中的女孩。
隨後側身躺好，慢慢比出一句口型：
『晚安，小羽。明天見。』
……
「小羽？」
半夢半醒間，泠星羽隱約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同時一雙手隔著被子在身上輕輕搖晃著。
她迷迷糊糊地應道：「嗯……？」
「小羽？該起床了哦。」聲音的主人停下了晃動，隨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似乎是在更換衣物。
「我先下樓去準備早餐了。小羽起來後，就自己下去吧。應該沒問題吧？」
「嗯……沒問題。」
自從兩條小腿失去知覺以來已經過了數年。
在這段日子裡，她早就習慣了在沒有他人幫助時獨自移動、更衣、甚至洗浴，也能夠獨自坐上床邊的輪椅。
腳步聲漸漸遠去，隨之是一聲門扉開啟又合上的輕響。待屋內再沒有了別的動靜，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泠星羽才敢慢慢探出頭來。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安穩。噩夢數次襲來，讓她哪怕是在睡夢之中都緊皺著眉頭。
好在第二天醒來後，精神也沒有出現任何不濟的情況——她不願請假，害怕姐姐會因自己的突然請假而心生疑慮。
哪怕去學校便意味著要和洛雨再次見面，只要在姐姐心中的形象沒有發生變化就好。
比起遭受凌辱，她更怕的，是泠月白那滿是嫌棄與厭惡的目光。
掃視四周，確認屋內沒有別人。
她長舒一口氣，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其下維持著赤裸狀態的少女嬌軀。
經過一整夜的折磨，她的雙腿間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胸口也不知為何而有些隱隱的脹痛感。
也就是在這時，她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嗅嗅嗅嗅「什麼味道……？」
白髮少女慢慢蹙起眉，嗅聞著空氣中那股不該出現於此的奇怪氣味——那是一股淡淡的奶香，聞起來和平常喝的牛奶一般，就像是有人把牛奶灑在了房間裡。
可怎麼會呢？她昨天晚上根本沒有下過床，姐姐泠月白也不會如此不小心。更不可能有別的人進入這間臥室。
那這股氣味是哪裡來的？
她在屋子裡看了一圈又一圈，最終，視線下移，落在自己的胸前。
「…………誒？」
泠星羽呆呆地看著自己胸前那兩道乳白色的痕跡，以及痕跡的源頭，嬌小乳丘上那兩枚淡粉色的櫻桃——此刻依然有些隱隱的脹痛——呆住了。
這……這是……
乳汁？
她開始泌乳了？！
少女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慌亂不已，以為自己已經懷上了洛雨的孩子，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即便是真的懷孕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開始泌乳。
足足過了好久，她才恢復冷靜思考的能力，反應過來應該是洛雨又給自己用了什麼奇怪的藥物。
「那個……變態！」
即便心中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點，自幼家教良好的少女也依然想不到什麼可以用來發泄的詞語。
她咬著牙怒斥了幾聲，最終卻只能頹然低下頭，選擇接受現實。
胸前的乳汁始終在以緩慢的速度向外流淌著，顯然是已經積累了少女那小小的乳房所無法儲存的量。
她肯定不能以這樣的狀態直接下樓去找姐姐。
環顧四周，看到床頭柜上自己用來喝水的水杯後，她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探過身子，將水杯拿了過來。
「唔……！」
不鏽鋼製的杯身，即便是在初夏也依然有著微微涼意。
杯口觸碰到肌膚的瞬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臉色微微紅潤。
隨後，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貧瘠乳房的根部，輕輕一用力——
「咿呀❤！」
就像是水閘被突如其來的洪水一下子衝垮，乳頭的防禦在頃刻間失守。
積藏在乳房內部的乳汁終於找到了傾瀉口，爭先恐後地向外溢出著，也給少女帶去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
泠星羽顫抖著，雙手已經使不上力氣，杯子都差點從手中滑落，奶水卻依然在不斷從乳房內湧出。
待到涓流終於停歇之時，原本空空的水杯已經被填滿了三分之一，乳白色的香甜液體在杯中輕輕晃蕩著，泛起陣陣漣漪。
泠星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頰上已然布滿了紅暈。
然而還未結束，另一側的乳房依然傳來持續的脹痛感。
她坐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待到快感漸漸消退之後，又將杯口對準了自己的另一枚乳尖。
空氣中那股淡淡的乳香，也在少女羞恥的擠奶過程中漸漸濃郁起來。
五分鐘後。
「嗚誒……居然有三百毫升嗎？」
又看了一遍杯壁上的刻度，確定並不是自己看錯後，泠星羽臉紅紅地低聲自言自語著。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將杯中液體倒掉。
而是擰好蓋子，放回原處，打算等下午回家之後再決定怎麼處理這杯……她的乳汁。
……嗚好羞恥……
僅僅只是在腦海中說出這個詞就已經足夠羞恥了，她幾乎難以想像自己剛剛究竟是怎麼擠到最後的。
穿戴好衣物，又輕輕拉了一下上衣，確認高高的領口足以將脖頸上的項圈完美遮擋後，泠星羽這才坐上輪椅，慢慢下了樓。
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去餐廳的時候。
至於為什麼……
她輕輕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隨即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
好漲……
來不及再想太多，她控制著輪椅一轉身，進入了二樓的浴室。
家中並無人有清晨沐浴的習慣，再加上每日都有人來清理，浴室內十分整潔，地板光滑得幾乎足以映出倒影。
泠星羽用雙手撐著身子，艱難地從輪椅上爬了下來，以免將每日使用的輪椅弄髒。
然後上半身倚靠著浴缸，雙腿呈M字大開，露出自己被堵得死死的小穴——為了方便現在的行動，她根本就沒有穿上內褲，身上只有胸罩、一件高領上衣、以及一條百褶裙。
將裙子略微鬆開一點，再向上高高提起，避免被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弄髒。上衣也是如法炮製，下擺收到了胸口的位置。
一切準備都做好後，泠星羽深深吸了一口氣。
「…………！！！❤❤❤」
出乎意料的，塞子的尺寸並不大，只是堪堪將精液堵在了少女的身體裡面，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拔了出來。
然而一整夜過後，穴道內的愛液早已乾涸。
沒了潤滑，塞子與嬌嫩穴壁之間的摩擦便給泠星羽帶去了劇烈的痛楚。
她的瞳孔一瞬間便縮小到了極限，想要慘叫，卻又因害怕被泠月白聽到而生生忍了回去，只有無比悽慘的嗚咽聲迴蕩在浴室內。
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從少女大開的穴口中溢出，流淌在地板上，逐漸將整間浴室的地板都淌滿。
而白髮少女那原本高高隆起的小腹，也漸漸縮小，直到恢復成正常的模樣。
液體衝出膣道的過程中，也給少女帶去了極為強烈的快感。
在這份痛苦與快感的夾擊之下，泠星羽差一點便就此昏厥過去。
口鼻間滿是精液所特有的濃烈腥味，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著呻吟。
——浴室天花板的角落裡，一枚針孔攝像頭泛出冷色的光。旁邊的竊聽器將少女悽慘的嗚咽與呻吟聲清晰錄下。
又在淌滿精液的地板上坐了許久，泠星羽才慢慢恢復過來。
她掙扎著坐起身，望著自己雙腿上沾滿的白濁愣了許久，嘴角擠出一抹慘笑。
拿過毛巾，一寸寸仔仔細細地將沾在自己身上的白濁擦拭乾淨，又用濕毛巾擦拭了好幾遍。
然而即便如此，湊近的話。
也依然能夠聞到肌膚上附著的精液氣味。
她只能暗自祈禱，祈禱姐姐和學校里的其他人聞不到這股氣味。
才勉強撐起身子，清理乾淨浴室後，用創可貼遮住自己臉上的兩畫「正」字，便坐上輪椅下了樓。
「小羽，早上好。」
泠月白坐在餐桌前，面帶微笑，表情依然如同往日那般溫柔。似乎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
泠星羽悄悄鬆了口氣。
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和姐姐之間平靜的生活還在繼續。
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一點窗外的景象。屋內也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她仰躺在床上，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愣了許久，似乎是在回憶此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幾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無聲息地潤進床單之中。
「開燈。」
低低的話語聲響起，燈盞應聲而亮。
慘白色的光線投落在少女赤裸的身軀上，讓泠星羽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樣：小腹依然是鼓起的狀態——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想都不用想——雙腿之間似乎有著什麼黑色的東西，還有一個奇怪的、泛著銀色光芒的細長物體放在她的身邊。
「嗯……？」
她皺了皺眉，稍有費力地挪動著身子，靠在床頭，讓上半身得以直立，開始檢查自己身體的狀況。
然而只是剛剛仔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就有些蒼白。
「這……變態……！」
雙腿間那個黑色的東西，只有尾巴露出了頭，大部分還都塞在她的身體裡。
她很快便明白過來，這是洛雨為了將精液堵在自己身體內而塞進去的。
另一件，則是一條細細長長的鏈子。
一端可以套在手腕上，另一端……則連在她脖頸間那隻粉紅色的項圈上。
——又被洛雨戴上項圈了。
這樣羞辱性的事實，卻無法在少女心中掀起絲毫波瀾。此刻，泠星羽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在不停盤旋：
『星羽你說，如果我現在射出來的話，星羽……會不會懷孕呢？』
洛雨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宛如一記重錘，砸在了她的心上。
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絕對不止幾分鐘那麼短。
這段時間，洛雨的精液一直都留在她的體內——留在她的子宮裡。
而今天，算算時間，正好是她的危險期。
危險期子宮內中出兩件事實結合在一起，所能得到的結果，似乎只有一件。
——受孕泠星羽的臉色越發慘白起來。
她並不清楚避孕藥的有效期是多久。
當然，家裡也不可能會備有這種東西，她也不可能讓別人去買。
因而服用避孕藥來防止受孕的方法根本就沒有一絲可能性。
至於其他避孕的方法……她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是否存在。
「啊……嗚……為……什麼……」
白髮少女顫抖著，逐漸變成低聲的啜泣。
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滾滾落下。
心中的痛苦與恐懼洶湧而來，她幾乎難以想像自己今後的生活。
更加難以想像當自己的肚子日漸大起來後，姐姐泠月白看向自己的眼神會有多麼嫌惡——那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最最恐懼的事物。
「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自口中散落出的是惶然的話語。
想要求救，可如今自己這污穢的身子，卻似乎連靠近姐姐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只能從言語、從幻想中得到些許慰藉，希冀著那個完美無瑕的女子出現在自己身旁，撫摸、擁抱、安慰這顆破碎不堪的心靈。
而就在這個時候，寂靜的房間內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咚咚，咚咚。
「……！」泠星羽瞳孔微縮。她立刻止住了哭泣，抬頭看向房門。
門外，一道溫婉的嗓音響了起來：「小羽？你在裡面吧。我可以進來嗎？」
——是姐姐。
意識到說話的人的身份後，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生怕一絲聲音外漏，讓門外的人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隨後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扯過被子，將全身都蒙在被褥當中，蜷縮成了一小團。
做完這一切後，心跳劇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
絕對……絕對不能讓姐姐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然，她最為恐懼的事情或許就會當場變為現實。
門外的嗓音依然在繼續著：「不說話的話，我就當小羽默認了哦？」
她猛然一驚。
剛剛想要開口阻止，房門卻已經被人推開。
一道高挑靚麗的身影緩緩步入屋內，來到床前，注視著床上那團還在微微顫動著的被子，開口問道：「小羽？」
「………………嗯。」
過了許久，她才艱難地擠出一聲回應來。
「你怎麼了？躲在被子裡做什麼？是不舒服嗎？」被子外的人聲音中帶著十分的關切，「讓我看看。嚴重的話就叫醫生過來吧。」
說著，泠月白伸出手，要將被子掀開。
「不要！」白髮的少女立刻喊道。被自己嚇了一跳後，才將音量放低。「我……我只是困了，想要早點睡。……沒事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泠星羽只覺得胸口疼得好像裂開了一般。
明明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就在旁邊，明明上一秒還乞求著那個人能夠來安慰自己。
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候，她的心中卻只剩下了濃濃的恐懼，恐懼著被對方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
姐姐……
救救我……
「真的嗎？」泠月白的聲音中，依然夾帶著濃濃的擔憂與關懷，「剛剛小羽在電話里說自己撞了一下的時候我就很擔心。真的沒有出什麼問題嗎？如果小羽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立刻、立刻和我說哦。」
「真的……什麼都沒有。」
「唉。」
泠月白嘆了口氣，放棄追問。她站起身，環視一圈這間無比熟悉的臥室，沉默片刻，忽然開始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傳入泠星羽的耳畔，令她不禁疑惑出聲：「……姐姐？」
「今天晚上，」不多時，泠月白已經脫去了外衣，從衣櫃中拿出一套屬於自己的睡衣換上。「我就在小羽這邊睡好了。」
「……誒？」
「因為，總感覺這兩天小羽的狀態不是很好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羽也不肯說，但如果我在旁邊的話，小羽睡覺的時候也能安心一點吧。」
隨著話語聲落下的，是一具柔軟溫暖的軀體。
即便隔著一層被子，泠星羽也能感受到姐姐泠月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與那令人安心的體溫。
若是換做往日，姐姐這樣主動的親近大概會讓她開心得好久都睡不著覺，心中滿滿都是幸福。
然而現在，本應被喜悅所填滿的地方，卻只剩下了驚慌與恐懼。
即便被隔著被子抱住，她也未作半分回應。只是蜷縮著，將自己鼓起的小腹隱藏起來，一動都不敢動。
她聽到泠月白輕輕嘆了口氣，隨即是燈盞滅掉的聲音。
四周再次陷入黑暗，泠月白低低地說了一聲「晚安」便不再言語，只是抱著她，呼吸漸漸平緩，似乎是睡著了。
可泠星羽卻怎麼都睡不著。
姐姐溫暖的懷抱，如今卻如同一座由蜜糖鑄成的牢籠。
一旦她被那股甜蜜誘惑，向前邁出一步，就會身陷牢籠之中永遠無法脫困。
她不敢向前，卻又因內心的渴望而不願後退，於是便在原地踟躕著，無法脫身。
姐姐……
救救我……
除了心理上的折磨以外，生理上的各種感覺也在同樣折磨著她。
子宮被精液強行撐大的感覺並不好受，腔道內的塞子也時時刻刻給予著她強烈的脹痛與異物感。
除此之外，胸前的兩點處也不時會有微微的刺痛傳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也隱約能猜到是洛雨對自己做了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困意漸漸襲來。慢慢的，蜷縮在泠月白的懷中，泠星羽沉入了無夢的安眠。
……
一片漆黑之中，泠月白睜開了眼。
她聳動著鼻尖，嗅聞空氣中那些還未散去的、隱隱約約的淫靡氣味，眼底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笑意。
「小羽。」
她伸手摟住懷中那個躲在被子裡的少女，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小羽。」
她在腦海中描繪著妹妹泠星羽嬌俏的容顏與身姿，還有坐在輪椅上時的柔弱與惶然，多麼惹人憐愛。
「小羽。」
她回憶著下午在這個房間中發生的一切，回憶著白髮少女動聽的哭喊與呻吟，輕輕呼出口氣，心中滿是欲望終於得到滿足的愉悅。
「小羽。」
她想起，父母為了事業而獻出全部的精力，自幼便是她與妹妹相依為命。夏去冬來，逐漸變質的情感，不再只是姐妹之間的親情。
「小羽。」
她閉上眼，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次車禍之後。
當望向病床上失去獨自行走能力的妹妹時，心中湧現的，除了悲傷痛苦以外，還有一絲模模糊糊的欣慰——雙腿斷掉的話，妹妹就再也無法離開自己了吧。
「小羽。」
她的心中忽然燃起幾分不甘妒火。
當看到妹妹桌上那張寫滿少女娟秀字體的、滿是傾慕之意與愛意之言的粉紅色信紙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泠星羽的親生姐姐，永遠也無法光明正大地表達自己的心意。
於是她做出了一項決定。
「小羽。」
治療妹妹雙腿的技術早在數年前便已問世。然而，為了讓妹妹只能依靠自己，永遠無法離開自己投入她人懷抱，她從未向少女透露過這個事實。
「小羽。」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因為妹妹無法行走，父母和他人的期盼便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儘管她做到了回應，過於沉重的壓力也讓她疲憊不堪。
每當看到妹妹那雙再也無法站起的雙腿時，強烈的愧疚感便讓她無法向泠星羽說出任何負面的話語，不願再給她帶去負面情緒與痛苦。
可無法消散的壓力，最終只會化為枷鎖，將她禁錮，扭曲她的心靈。
「小羽。」
於是她變了。
不再只是過去那個懷抱著滿腔愛意卻無法出口，只得默默陪伴在妹妹身邊，認為「這樣就好」的溫柔姐姐。
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渴望聽到妹妹的哭喊，欣賞她的顫抖，嗅聞她的恐懼，品嘗她的痛苦。
在時光沉澱下過於龐大的愛意，如積滿的沙漏，被撥弄著，向著相反的方向傾倒。
「小羽……」
她想要將妹妹永遠、永遠地束縛在自己身邊。既然物理層面上已經做到，那麼接下來要束縛住的，便是心靈。
「小羽……」
於是她拜託父母名下的V.O.I.D集團、Nerotonin生物科技公司製造出了一具可供使用者遠程意識遙控的全仿真人類軀體——為了可以更好地玩弄妹妹，又特意加上了一個本不該有的「部件」——並依靠生來的天賦，同時控制兩具身軀行動著。
她給那具軀體取了一個相當隨意的名字：洛雨。
「小羽……❤」
意識到的時候，口中呼喚對方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其中還夾雜著十分的火熱。
她連忙抿起唇，不讓一絲聲音外漏。
好在被子裡的少女睡得很沉，並未聽到她剛剛無意識的呼喚，也沒有察覺到「洛雨」的真實身份。
——現在，還沒有到讓她知道真相的時候。
她注視著懷中那團黑影，一抹笑意在唇邊掠過。
輕輕掖了掖被角，不讓夜晚微涼的空氣有分毫可能性侵擾到熟睡中的女孩。
隨後側身躺好，慢慢比出一句口型：
『晚安，小羽。明天見。』
……
「小羽？」
半夢半醒間，泠星羽隱約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同時一雙手隔著被子在身上輕輕搖晃著。
她迷迷糊糊地應道：「嗯……？」
「小羽？該起床了哦。」聲音的主人停下了晃動，隨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似乎是在更換衣物。
「我先下樓去準備早餐了。小羽起來後，就自己下去吧。應該沒問題吧？」
「嗯……沒問題。」
自從兩條小腿失去知覺以來已經過了數年。
在這段日子裡，她早就習慣了在沒有他人幫助時獨自移動、更衣、甚至洗浴，也能夠獨自坐上床邊的輪椅。
腳步聲漸漸遠去，隨之是一聲門扉開啟又合上的輕響。待屋內再沒有了別的動靜，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泠星羽才敢慢慢探出頭來。
這一夜，她睡得並不安穩。噩夢數次襲來，讓她哪怕是在睡夢之中都緊皺著眉頭。
好在第二天醒來後，精神也沒有出現任何不濟的情況——她不願請假，害怕姐姐會因自己的突然請假而心生疑慮。
哪怕去學校便意味著要和洛雨再次見面，只要在姐姐心中的形象沒有發生變化就好。
比起遭受凌辱，她更怕的，是泠月白那滿是嫌棄與厭惡的目光。
掃視四周，確認屋內沒有別人。
她長舒一口氣，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其下維持著赤裸狀態的少女嬌軀。
經過一整夜的折磨，她的雙腿間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胸口也不知為何而有些隱隱的脹痛感。
也就是在這時，她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嗅嗅嗅嗅「什麼味道……？」
白髮少女慢慢蹙起眉，嗅聞著空氣中那股不該出現於此的奇怪氣味——那是一股淡淡的奶香，聞起來和平常喝的牛奶一般，就像是有人把牛奶灑在了房間裡。
可怎麼會呢？她昨天晚上根本沒有下過床，姐姐泠月白也不會如此不小心。更不可能有別的人進入這間臥室。
那這股氣味是哪裡來的？
她在屋子裡看了一圈又一圈，最終，視線下移，落在自己的胸前。
「…………誒？」
泠星羽呆呆地看著自己胸前那兩道乳白色的痕跡，以及痕跡的源頭，嬌小乳丘上那兩枚淡粉色的櫻桃——此刻依然有些隱隱的脹痛——呆住了。
這……這是……
乳汁？
她開始泌乳了？！
少女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慌亂不已，以為自己已經懷上了洛雨的孩子，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即便是真的懷孕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開始泌乳。
足足過了好久，她才恢復冷靜思考的能力，反應過來應該是洛雨又給自己用了什麼奇怪的藥物。
「那個……變態！」
即便心中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點，自幼家教良好的少女也依然想不到什麼可以用來發泄的詞語。
她咬著牙怒斥了幾聲，最終卻只能頹然低下頭，選擇接受現實。
胸前的乳汁始終在以緩慢的速度向外流淌著，顯然是已經積累了少女那小小的乳房所無法儲存的量。
她肯定不能以這樣的狀態直接下樓去找姐姐。
環顧四周，看到床頭柜上自己用來喝水的水杯後，她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探過身子，將水杯拿了過來。
「唔……！」
不鏽鋼製的杯身，即便是在初夏也依然有著微微涼意。
杯口觸碰到肌膚的瞬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臉色微微紅潤。
隨後，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貧瘠乳房的根部，輕輕一用力——
「咿呀❤！」
就像是水閘被突如其來的洪水一下子衝垮，乳頭的防禦在頃刻間失守。
積藏在乳房內部的乳汁終於找到了傾瀉口，爭先恐後地向外溢出著，也給少女帶去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
泠星羽顫抖著，雙手已經使不上力氣，杯子都差點從手中滑落，奶水卻依然在不斷從乳房內湧出。
待到涓流終於停歇之時，原本空空的水杯已經被填滿了三分之一，乳白色的香甜液體在杯中輕輕晃蕩著，泛起陣陣漣漪。
泠星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頰上已然布滿了紅暈。
然而還未結束，另一側的乳房依然傳來持續的脹痛感。
她坐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待到快感漸漸消退之後，又將杯口對準了自己的另一枚乳尖。
空氣中那股淡淡的乳香，也在少女羞恥的擠奶過程中漸漸濃郁起來。
五分鐘後。
「嗚誒……居然有三百毫升嗎？」
又看了一遍杯壁上的刻度，確定並不是自己看錯後，泠星羽臉紅紅地低聲自言自語著。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將杯中液體倒掉。
而是擰好蓋子，放回原處，打算等下午回家之後再決定怎麼處理這杯……她的乳汁。
……嗚好羞恥……
僅僅只是在腦海中說出這個詞就已經足夠羞恥了，她幾乎難以想像自己剛剛究竟是怎麼擠到最後的。
穿戴好衣物，又輕輕拉了一下上衣，確認高高的領口足以將脖頸上的項圈完美遮擋後，泠星羽這才坐上輪椅，慢慢下了樓。
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去餐廳的時候。
至於為什麼……
她輕輕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隨即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
好漲……
來不及再想太多，她控制著輪椅一轉身，進入了二樓的浴室。
家中並無人有清晨沐浴的習慣，再加上每日都有人來清理，浴室內十分整潔，地板光滑得幾乎足以映出倒影。
泠星羽用雙手撐著身子，艱難地從輪椅上爬了下來，以免將每日使用的輪椅弄髒。
然後上半身倚靠著浴缸，雙腿呈M字大開，露出自己被堵得死死的小穴——為了方便現在的行動，她根本就沒有穿上內褲，身上只有胸罩、一件高領上衣、以及一條百褶裙。
將裙子略微鬆開一點，再向上高高提起，避免被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弄髒。上衣也是如法炮製，下擺收到了胸口的位置。
一切準備都做好後，泠星羽深深吸了一口氣。
「…………！！！❤❤❤」
出乎意料的，塞子的尺寸並不大，只是堪堪將精液堵在了少女的身體裡面，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拔了出來。
然而一整夜過後，穴道內的愛液早已乾涸。
沒了潤滑，塞子與嬌嫩穴壁之間的摩擦便給泠星羽帶去了劇烈的痛楚。
她的瞳孔一瞬間便縮小到了極限，想要慘叫，卻又因害怕被泠月白聽到而生生忍了回去，只有無比悽慘的嗚咽聲迴蕩在浴室內。
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從少女大開的穴口中溢出，流淌在地板上，逐漸將整間浴室的地板都淌滿。
而白髮少女那原本高高隆起的小腹，也漸漸縮小，直到恢復成正常的模樣。
液體衝出膣道的過程中，也給少女帶去了極為強烈的快感。
在這份痛苦與快感的夾擊之下，泠星羽差一點便就此昏厥過去。
口鼻間滿是精液所特有的濃烈腥味，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著呻吟。
——浴室天花板的角落裡，一枚針孔攝像頭泛出冷色的光。旁邊的竊聽器將少女悽慘的嗚咽與呻吟聲清晰錄下。
又在淌滿精液的地板上坐了許久，泠星羽才慢慢恢復過來。
她掙扎著坐起身，望著自己雙腿上沾滿的白濁愣了許久，嘴角擠出一抹慘笑。
拿過毛巾，一寸寸仔仔細細地將沾在自己身上的白濁擦拭乾淨，又用濕毛巾擦拭了好幾遍。
然而即便如此，湊近的話。
也依然能夠聞到肌膚上附著的精液氣味。
她只能暗自祈禱，祈禱姐姐和學校里的其他人聞不到這股氣味。
才勉強撐起身子，清理乾淨浴室後，用創可貼遮住自己臉上的兩畫「正」字，便坐上輪椅下了樓。
「小羽，早上好。」
泠月白坐在餐桌前，面帶微笑，表情依然如同往日那般溫柔。似乎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
泠星羽悄悄鬆了口氣。
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和姐姐之間平靜的生活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