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淪為奴隸的貝莉爾:曾經尊貴開朗的大小姐墮身為處女性奴,被迫當眾身穿舞女服用酒瓶自慰不慎穴醉沉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啪嗒……啪嗒……」

  從骯髒的泥潭中,艱難地抬抽出了一隻小巧的玉足,即使已然在雨後的道路上沾滿泥濘,那對裸足依舊有著污穢無法掩蓋的稚嫩和脆弱。

  她的主人吃盡了顛沛流離的苦楚,細碎的荊棘刺進了她的腳底,留下難以察覺卻又始終無法癒合的血痂和瘢痕,纖細的腳踝處的淤青和污穢融合在一起,每一步都充斥著讓少女低聲呻吟的痛楚。

  少女頭頂著著塊破爛的床單,一直垂到下身,勉強遮住私處,她的隱私處只有一條已經碎裂破舊的女式貴族內褲,就連那塊布片也只能夠用搖搖欲墜來形容。

  可此時她似乎已經忘記了遮羞處的不堪,因為脖子上的項圈已經讓弱不禁風的少女有些吃不消了,她的頸部上扣著個磨掉皮的奴隸項圈,被一條粗製濫造的鐵鏈牢牢拴住,鏈子的另一端被一個斗篷人握在手裡,將少女像狗一樣牽著趕路,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少女愈來愈慢的步伐拖住了神秘人的腳步,那個人回頭看了看少女,慢悠悠地說道:

  「哦呀?這就走不動了麼?二十枚金幣的貨色就這麼羸弱嗎?」

  面對著眼前之人的羞辱,少女卻虛弱地膝蓋癱軟,幾度想要跪下,她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就一小會,讓我喝口水也好,求求你了……」

  神秘人沉默了一會,隨後將手中的鏈子鬆開了一些。

  「好吧,就應你。」

  然而神秘人卻抬了抬腳,少女順著對方腳尖的方向,看到的卻是一個馬廄中骯髒的水槽。

  「喝吧,可別說我沒答應你哦!」

  面對著如此的羞辱,少女幾乎要哽咽著哭出來,然而發自內心的空虛和饑渴,還是讓她徹底放棄尊嚴,走到馬廄中跪了下來,附身將頭探進馬糞臭味的水槽內,忍著嘔吐的欲望,像牲口一樣將活命的水吞入腹中。

  對方饒有興趣地看著少女像小母馬一樣喝著水,如同看著一件活著的玩具。

  少女喝完了水,喘著粗氣坐了起來,她現在半跪在馬廄里的干稻草上,只是有處乾燥的地方歇息。

  就讓她覺得這種地方比起布滿碎石和冰冷污泥的道路來說要好上太多。

  隨後神秘人領著她走進一家旅店,將她牽到一處沒什麼人的角落。

  作為奴隸,她沒有被允許坐在座位上,而是像狗一樣跪坐在地面上。

  神秘人叫了一份帶酒的晚餐,半塊硬到硌牙的黑麥麵包、蒸熟未剝皮的土豆、一串葡萄、一瓶十三年陳的紅酒。

  他將酒和葡萄留在桌子上,其餘的全部將丟到了地上。

  少女見狀也顧不上尊嚴,立馬跪著爬過去,將地上的麵包撿起來,狼吞虎咽地塞進嘴裡,生怕被人搶走。

  可能是被擄掠的生涯讓她對食物有著無法阻止的渴望,又或許是身邊許多被餓死的人,讓她學會了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能吃就馬上要塞進嘴裡。

  神秘人看著少女捂著嘴咀嚼的樣子,只是笑了一下:

  「快點吃吧,我可不想買來的玩具這麼快死掉,不然就太可惜了。」

  少女很快將東西吃完,現在的她暫時得以安歇。

  她用剛剛從馬廄中偷偷拾來的稻草蹭著腳底上的泥巴,扣著指甲縫中的沙石,不過她的注意力馬上被牆壁另一邊的奇怪聲響吸引。

  女人的呻吟聲、嚎叫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相互猛烈碰撞的黏滯啪打聲,男人的叫罵聲,木頭床鋪晃動獨有的咯吱聲響,不斷地從酒館隔壁的廉價旅館房間傳來。

  即使身處如此地步,少女還是被好奇心所吸引,她看到昏暗中有一束光從木板的縫隙中穿出,便偷偷地湊上去朝里窺去。

  然而裡面的東西就讓她差點叫出聲來。

  搖晃的煤油燈光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跪趴在骯髒的旅店床鋪上,她的身旁有數位脫得赤條條的大漢,正輪流在她身體上宣洩著慾火。

  女人的臀部正在被一個男人的下體猛烈的撞擊著,眼看著那條粗黑的陽物在女人已經血腫的股間猛烈進出,另一邊的男人還在用手撕扯玩弄著她的乳房,她滿身大汗,靠著搖動著身體迎合著體內肉棒的進出,汗液、愛液、淫液布滿著她小麥色的肌膚,在劇烈的運動中順著她的乳尖甩飛在空中,在燈光中猶如小雨般飛濺著。

  被粗暴對待的性奴此時已經被強暴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雙眼無神地看著某個方向。

  然而在那副淫獄般的景象中,那隻已然和肉便器已經沒有任何區別的母豬,不知為何卻慢慢將那迷離的目光投向少女的方向。

  那是個失去光芒、疲憊、絕望的眼神,而那雙眼睛似乎再對少女說:

  「馬上,你也會變成這樣……」

  對上目光的少女被嚇得驚出一身冷汗,猛地離開了夾縫,結果因為失去平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捂著自己砰砰跳動的胸口,低聲念叨道:

  「是錯覺嗎?做那種事情,怎麼會看到我呢……」

  神秘人見狀嗤笑一聲:

  「那可說不定哦~她可是你的同類啊——被賣掉的奴隸啊!無論被做怎樣的事情都要遵守,即使被輪姦也要跪著接受,膽敢有一絲的不順從就會被當場打死,也許她是在看你什麼時候也會淪落到她那種地步吧。」

  「怎麼會……」

  少女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她將身上的破床單裹緊了一些,生怕遭到了同樣的侵犯。

  神秘人沒有回答,只是收緊她的鐵鏈,將少女強行拽起,在少女的驚恐的神色中,她那條破舊的內褲被神秘人一把撕成了碎片。

  將少女的下半身瞬間暴漏在空氣中,此時的她驚恐萬分,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少女那粉軟稚嫩的肉色夾縫若隱若現。

  神秘人深處一根手指,慢慢揩過少女純潔稚嫩的陰唇,一絲濕潤的細液被劃到少女的陰蒂上方,那柔軟的陰阜和小腹竟然有著如同棉花和絲綢的曼妙觸感。

  這樣美妙的感覺就連神秘人都不免嘖嘖稱奇,他捏了捏少女的臉蛋。

  「好不容易有瓶好酒,我正需要下酒菜呢,你能當好我今晚的玩具麼?奴隸小姐。」

  ……

  一個風塵僕僕的青年下了馬車,他的面前正好走過一群被鎖鏈拴連的西爾米亞人女奴,她們全部被剝了個精光,被一群達雷森士兵拿著鞭子抽打著向城內走去。

  這樣的景象並沒有奪走男人的注意力,他只是看了一眼路邊寫著黑石城的石碑,便毫不猶豫地向城內走去。

  這裡屬於諸多人類國家邊境的交匯處,有著許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比較聞名的便是這個地方有著龐大的低下奴隸市場,據說只要有錢,你可以在這裡買到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人種、不同年齡的奴隸,尤其是性奴,可以用「物美價廉」來形容。

  據說當地的奴隸販子還會提前幫買家調教性奴們,甚至不惜加以各色凌辱來訓練性奴們的耐受力,讓黑石鎮賣出的性奴不僅個個姿色姣好,還都極其順從,從來不違抗主人的命令。

  而這名叫做白林的男人,他受委託尋找賢者因戰爭而失蹤的女兒。

  —名為貝莉爾的少女,據說就是淪落至此。

  按照線索,他得知賢者的女兒被當做奴隸正在黑市中拍賣。

  白林潛入黑市後,看到奴隸市場中的惡人們正毫無底線地欺辱著那些因戰爭而淪為性隸的女人們。

  人口販子讓奴隸們穿著聊勝於無淫穢舞女服在為顧客賣弄身姿,她們的臉上勉強擠弄出笑容,眼角卻有著擦不乾淨的淚痕,身體上還有這濃厚粉底都無法掩蓋的毆打過後的淤青與鞭痕。

  黑市的某些角落裡還不停傳出女人的呻吟與哀嚎聲,循聲望去便能看到幾個僱傭兵正在輪姦一位嬌小的少女,他們樂此不疲地在女孩嬌嫩脆弱的肉體中釋放粗蠻的壓力。

  白林找到了人販子,出了幾枚銀幣詢問賢者女兒的去向,卻得知貝莉爾已經被人買走,但交易完成不久,買主大概並未離開此地,他說不定還有和對方交涉的機會,加價從買主手中將貝莉爾買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她感覺貝莉爾的處境可能好不到哪裡去。

  然而思索再三,他還是決定去尋找貝莉爾的買主。

  臨近傍晚,白林終於在城內中找到了貝莉爾的買主,那是一處酒吧。

  同時白林看到了那位賢者的女兒,昔日淑雅文靜的大小姐,此時正被剝得精光,脖子上套著狗鏈,以一種極其窘迫而羞恥的蹲踞姿勢,蹲在一位罩著斗篷的神秘人旁邊,做著某種羞恥的事情。

  白林走上前去,才發現貝莉爾正費盡得晃動著她那一頭碧藍色秀髮,她仰著頭,努力的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去接神秘人手中拋出的葡萄。

  不知是否是感到了羞恥,貝莉爾面色潮紅,渾身不停地顫抖著,活像一隻笨拙的小狗,而那個神秘人也惡趣味地刁難著她,不停地變換著丟葡萄的軌跡,讓貝莉爾弄丟了好幾隻葡萄,只能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舌頭將地板上的葡萄卷進嘴裡。

  幾次過後,少女已經感到力竭,她用一種委曲求全的細小語氣懇求著:

  「對不起,主人,貝莉爾真的不行了……」

  貝莉爾喘著粗氣,顫抖著跪下來,沾滿葡萄紫紅汁液的嘴角正失態得淌出涎絲。

  她似乎在忍受著什麼,而此刻已經到了極限,突然她收緊下身,大腿肚連著紅潤的臀肉開始痙攣亂顫,緊接著她張開了自己的腿間,一股晶瑩剔透的水花從她胯下噴射而出。

  「啪嗒」一聲,一隻酒瓶的木塞子就從她紅腫陰唇間露出半截。

  原來那傢伙不僅讓貝莉爾玩狗叼葡萄的小遊戲,還將酒塞子塞進了少女的下體,使得貝莉爾的小嫩穴在運動中不停地和粗糙的橡木酒塞產生摩擦,直接讓這位可憐的少女不出幾分鐘就要潮吹癱軟下去。

  白林原本想先確認那個斗篷人的樣貌再出手。但現在他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神秘人面前的桌子,說道:

  「打擾一下,請問這女孩是你買的麼?」

  貝莉爾聽到了白林的聲音,她覺得有些熟悉,便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目,心中忽地一顫。

  「這個聲音是……」

  「喂!你沒有聽見麼?」

  貝莉爾想說些什麼,但白林突然用手猛烈地拍打了幾下桌子,打斷了少女剛要吐出口的話語,然而神秘人並沒有被白林的咄咄逼人所的語氣所影響,他沒有說話。

  白林甚至無法從他那被斗篷所遮住的臉,看出任何對自己這番威逼行為的任何反應。

  這個買主靜靜地坐在原位,隨後慢慢抬起了腳,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貝莉爾正在打顫的小腿肚,讓貝莉爾失去平衡地倒在地上。

  此時的貝莉爾正面朝上,雙手被緊拷在身後,胸部被破碎床單勉強遮住半個乳頭,赤裸的雙只玉腿不得已朝著神秘人張開,露出了還含著半截橡木塞的紅腫小穴。

  神秘人慢悠悠地伸出細瘦的手指,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貝莉爾小穴中的橡木酒塞,還饒有性趣地按住木塞的一頭,讓整個木塞在貝莉爾的小穴外陰出翻攪剮蹭了一圈,收到刺激的貝莉爾扭動著腰身,嘴中不斷地泄出強忍屈辱的嗚咽聲。

  隨後神秘人猛地抬手一拔,貝莉爾身子突然猛地一顫,她的小穴緊跟著發出「啵」的一聲脆響,那枚連帶著少女穴液的酒塞被突然拔出,有什麼東西順著貝莉爾的下身的痙攣緊跟著拋出,銀亮的清液在空中划過一道難以覺察的細線。

  那個異物被神秘人夾在兩指之間——一顆被木塞堵在貝莉爾體內的葡萄。

  白林本想發作,但此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遲疑了一下。

  只見神秘人摘下了一直遮擋面容的斗篷,兜帽下竟然是一幅美艷的女性面容。

  「女人?!」

  白林有些吃驚,他實在是沒想到買貝莉爾的變態竟然是個女人。

  那個女人一頭朱紅色的過肩捲髮,她面容姣好,看起來只有二三十歲,然而五官卻有種說不出的性成熟感,一雙足以稱為邪魅的紅瞳如同蛇般危險,艷麗的紅唇邊有股難以察覺的狡黠微笑。

  然而更惹人注目的,是她斗篷下竟然穿著一件透氣的低胸貴婦旅裝,一對雪白俊挺的酥胸袒露在外,不一會空氣中邊散播開一股魅惑酥骨的甜膩體香,直令人昏沉。

  紅髮女人將葡萄拿到嘴邊,伸出鮮血般的細蛇舔舐了下上面貝莉爾晶瑩的愛液。

  她滿意地咂咂嘴,隨後用皓白的牙齒將葡萄咬碎,如同鮮血般的汁液從葡萄飽滿的果肉間爆裂而出,飛濺到了白林的臉頰上。

  看著白林臉上不知道那是葡萄汁、還是貝莉爾的愛液、亦或是自己口水的神秘液體,女人只是媚笑一下,隨後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先生,你沒有看到我和貝莉爾小姐正玩到興頭上麼?擾人興致可不是紳士本性呢~」

  白林皺了皺眉,他嘗試阻止這場鬧劇,和這個女人談談條件,直接將貝莉爾贖回來:

  「這個女孩交給我,我出原價。」

  然而女人嘲弄般地笑了輕笑一聲,她勾了勾手指,讓貝莉爾過來。

  貝莉爾紅腫著眼睛,她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全是畏懼,只不過接著她又看了一眼白林,這幅樣子直讓人心生憐憫。

  即使白林的神情依舊冰冷如鐵,他的內心還是忍不出猜想貝莉爾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昔日那個活潑而不失文雅的大小姐變成這幅樣子。

  少女只能怯生生地坐在那個女買主的身邊,女人的手也立馬繞過貝莉爾的細瘦的腰部,將貝莉爾攬在身邊,如同向白林宣誓自己對貝莉爾的所有權。

  「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這麼不講道理的麼?貝莉爾可是我從一群骯髒的奴隸中精挑細選,花了二十枚金幣才買到的極品。」

  說罷她還故作姿態地輕吻了一下貝莉爾的額頭,抽動鼻尖嗅聞著貝莉爾身上的少女獨有的體味,即使混雜著污穢的氣味,女人還是一副頗為欣賞和享受的神情。

  「二十枚金幣算不了什麼,但能在這污穢橫流的地方,你去哪裡找到一個這樣美麗的處女呢?這份天賜的運氣,可不是你能出價的吧?」

  女人一時間說得有些沉醉,臉上竟然泛過一絲興奮的潮紅。

  白林連忙擺手:「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加價麼?我出雙倍便是。」

  誰知女人毫無反應,她輕蔑地看了一眼,隨後便將頭扭過去。

  「看來你還沒有懂我的意思,果然人類都這樣子。就算是活生生的人也要用金錢也標榜。我就直說了吧……」

  女人用手抬起貝莉爾的下巴,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自顧自地左右端詳著。

  「對於我來說,拿到手中的玩具,在沒有玩盡興之前,任誰也無法奪去。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打擾我的雅興。」

  隨後,女人直接無視了一旁的白林,推著貝莉爾,讓她爬上桌子。

  她不知從哪裡掏出一件中洲樣式的遮點透明薄紗舞女服,丟到了貝莉爾懷中。

  「站上去,自己把那件破布脫了,穿上這個,給我跳支舞吧~」

  這樣的要求讓貝莉爾感到莫大的羞辱,她的雙頰因羞憤而發燙,內心卻又沒有反抗的底氣,只能顫顫巍巍地低聲申訴:

  「唉……這裡嗎?這裡……有很多人啊……」

  紅髮女人笑了一下:

  「那可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但身為奴隸的你,可要考慮考慮違反主人的命令,會造成什麼下場。我想你被轉賣的時候,也見識過那些忤逆主人的奴隸,最後都會遭遇什麼吧?這個城鎮可是有著特殊的法則呢~我想想是什麼來著……「反抗的奴隸和幫助奴隸逃跑的人,殺之無罪」是這樣吧?」

  這些話既向是對貝莉爾的恐嚇,也像是對一旁白林的警告。

  貝莉爾只得低下頭去,慢慢褪去了身上那層破布,她用一隻手臂勉強遮住自己的胸部,另一隻手拿起地上的舞女服,順勢擋住自己的私處,才慢慢艱難地在桌子上站起來。

  此時酒吧中已經有人被角落裡的爭吵所吸引,甚至有些醉漢已經被站在桌子上的貝莉爾美麗的赤裸酮體所吸引,正不懷好意地向這邊湊過來。

  白林雖然不想將事情鬧大,所以不想直接和那個女人起衝突,但他還是主動轟走了那些錯過來的醉漢,酒館中大部分都是些亡命之徒,對於白林的行為當然有所不滿,他們馬上集結起來,將白林團團圍住。

  「白林先生……」

  貝莉爾看到這一幕,頓時也內心也開始慌亂不安了起來。

  畢竟現在白林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想白林就死在這裡。

  但此時的她還在女人的股掌之間,一時間也無能為力。

  這時突然幾聲碰撞聲響起,接著人群中傳出痛苦的哀嚎聲。

  「不要!」

  貝莉爾害怕地用手捂住了雙眼,無力地哭喊著。

  人群突然紛紛向後退去,他們像是看到了什麼駭人的東西,一個個慌亂地退縮著。

  只見酒館中央的白林毫髮無損地站在原地,他的拳頭滴著血,旁邊有個男人在地上瘋狂地抽搐著,那人的頭部鮮血淋漓,口鼻流血。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臉部像是被磨盤砸過了一樣,眼球都被打出了眼眶,勉強被一串五顏六色的血管連接著,才幸運地沒有完全掉落。

  這也是眾人露出恐懼的緣由,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卻有著極強恐嚇性的手段。

  「我好心留了你一命,沒有把你的頭直接打爆!如果現在就滾的話,你說不定還能把你的眼睛塞回去。但要是你們要還是想看不該看的東西,可不一定有這個混蛋這麼好運了!」

  白林四下環視,接著朝門外一指:

  「滾出去!」

  這些閒散之徒馬上就一鬨而散,白林回看了一眼貝莉爾,隨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酒館,之後外面又傳來幾聲喧鬧,看來是白林在和那些流氓起了爭執。

  畢竟照當地酒館的規矩,他需要在酒館外把事情處理掉。

  這個男人的一番表現,倒是讓那位女買主提起了一絲興趣。她靠著椅背,側頭偷偷掃視著白林的背影,竟然還不自覺地舔舐了一下的嘴唇。

  「好一番男子氣概啊,我要是這孩子估計都要感動得哭鼻子了呢~他是你男朋友麼?」

  「不……不是,但……」

  貝莉爾欲言又止,她的心已經亂作一團,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關心哪裡。

  此時她已經被迫將自己渾身都脫了個精光,雖然酒館內已經沒有其他人,但渾身完全暴漏的狀態還是讓她滿面赤紅,羞恥得根本直不起腰來。

  只能忙慌的展開那個女人遞過來的衣物,想趕緊套在身上遮羞。

  然而當她笨拙地將衣物穿上後,貝莉爾才發現這根本算不上衣物,只能算作一堆串起來的銀鏈。

  衣服,或者說這身「打扮」,是從脖子處的寶石吊墜為起點,兩條細小的銀鏈繞過貝莉爾那對小梨形白嫩酥胸,再向下延伸,交匯再少女的隱私處,並且於小穴周圍還有特製的環狀入口,隨後銀鏈再穿過股溝,在尾骨處被一個小扣鎖住,繼續於上臀腰部環繞一圈,穿回下乳溝中的一個小卡扣。

  所以整件衣服完全沒有遮蔽重要的部位,那些連帶的薄紗,也只不過是肩和腿部附帶的裝飾品,是讓那些中洲舞女在跳舞時更具靈動感。

  貝莉爾原本只是個閨閣中的純情少女,也是第一次穿如此下流的裝飾,她的羞恥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只能用雙手蓋住自己嫩乳,又努力地內收雙腿,緊繃著不讓更多的小穴露在外面,但她陰阜上那一抹淺淺的藍色陰毛卻在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膚中顯得格外惹眼,如同一枚純淨的藍寶石一般勾人心弦。

  「我們來做個小遊戲吧,貝莉爾,如果你要是好好完成的話,我說不定會讓你和那位先生離開呢~」

  「真的麼……」

  貝莉爾低沉的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戳醒,如同拾到一份天降的驚喜,她的眼神觸電似地閃過一絲光芒,雙手也離開了胸前,一對粉眼白兔凌空跳動了一下,等少女反應過來後才又紅著臉重新遮住。

  「你喝過酒麼?」

  女人搖晃了一下桌面上的玻璃酒瓶。

  貝莉爾抗拒地搖了搖頭,表示從小到大自己都是滴酒未沾。

  「那可真是遺憾呢~我本想讓你給我表演飲酒舞呢~不過可能太難為你了,這樣吧!你先來坐在我的面前……把腿打開……好!就這樣。」

  貝莉爾只能順從,但這種姿勢讓她的整個下體完全暴漏在女人面前。

  「請問,您要做什麼……」

  女人看著這一片少女敞開的門扉,將那瓶酒推到貝莉爾的下體旁邊。

  「像你這種純潔的小母鹿,既沒有喝過酒,也沒有自慰過吧?這麼舒服的事情你這種美人怎麼可以不嘗試呢?女人的下面也可以用來喝酒哦!就用這個試著感受一下吧~」

  聽了女人的要求,貝莉爾看著那瓶酒,不由得將下體向後縮了縮。

  困惑,驚訝、恐懼爬上她的臉龐:

  「怎麼可能?用這種東西做那種事情!」

  貝莉爾那種委屈難過的低聲語調直抓人心方,就連女人的嘴角都壓抑不住興奮的笑容。

  然而,女人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汗毛倒豎起來,她剛轉過頭去,就發現白林已經在她沒有覺察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

  對方眼神冷峻,一股寒冷的殺意直直地爬上她的脊椎,竟然讓女人不自在地小顫一下。

  「別太過分!就算她是你買來的,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守什麼規矩。」

  白林沒有做出任何攻擊行為,他的手中甚至沒有武器,但紅髮女人的表情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意外感,似乎是突然發生了一件她不能理解的事情,直直地愣了一瞬間。

  她的手掌也下意識地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勾爪手勢,如同是無意識的反擊行為一樣。

  貝莉爾注意到她的主人的頭髮好像變得更加鮮紅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緊張時產生的錯覺。

  然而她並不想看見一場衝突,她害怕作為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的白林在這個城市出事。

  「白林先生,請冷靜一些。只要可以離開,我照做就是了,請你不要冒險。」

  貝莉爾的話讓充滿殺意的氛圍頓時消減三分,女人也馬上恢復之前的輕浮玩昧模樣:

  「貝莉爾說的沒錯呢,你要是為了奴隸攻擊了奴隸主,是會在這個城市裡惹上極大麻煩的,可不要辜負了這孩子的好意呢~白林先生。還是說……你的那份衝動反而需要一個赤裸的奴隸少女來阻止麼?」

  貝莉爾將目光投到了白林身上,她似乎在勸說白林按對方說的去做。

  「對不起,白林先生,麻煩您轉過頭去,應該……很快就結束的。」

  白林皺了皺眉,但看到貝莉爾那副樣子,即使他心中再不悅,也只得扭頭一個人走到酒館門口,搬了張椅子坐下,不讓任何人進來。

  他那副陰沉樣子很是可怕,就連酒館的前台酒保也被嚇得跑到後廚去,他們也不想靠近這位一拳就可以將人別眼珠打出來的不速之客。

  「那麼開始吧!小寶貝,我可等了好久呢~」

  此時女人也將注意力放回了貝莉爾身上,她推動酒瓶,將冰涼的玻璃瓶推到少女的下體前,貝莉爾下體一顫,底氣不足地喃喃道:

  「白林先生沒有在看這邊吧……」

  她抬頭瞄了一眼白林的方向,卻只能看到背靠柱子坐在門口的白林。

  一時間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貝莉爾又低頭看著自己那下流的裝束和赤裸的身體,突然間覺得自己十分下賤,自己這幅難堪的樣子,光是讓人看見,都辜負了那個男人。

  懷著這幅低落的心情,貝莉爾輕輕將臀部抬起,擺動腰肢,慢慢挪動著自己的下體,用自己的陰唇笨拙地尋找酒瓶口。

  終於她感覺自己那脆弱的嬌嫩肉丘和瓶口產生了冰冷的接觸,那股堅硬又毫無生氣的觸感從下身襲來,惹得她渾身如觸電般顫抖。

  貝莉爾腦子一片空白,現在的她只想儘快地結束這一切,但她的緊閉的陰肉仿佛在拒絕著一切外來的異物,遲遲不肯打開。

  就算剛剛被女人略微調教一番,那已經有些濕潤的外陰,此時也因緊張而如初春花苞一樣緊閉著,只有一點點難以與汗水分辨的透明體液,在一次次愚笨的碰撞中沾惹在瓶口周邊,最後匯集成一股露水順流而下。

  然而敏感體質的貝莉爾只是這樣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她的雙腳足趾已經因為過久蹲姿而牢牢抓緊,柔軟的小腿肚也收縮起來,膝蓋開始變得紅腫,靠近陰部的大腿肉不住地發著抖。

  「嗯~嗚……」

  貝莉爾的喉嚨深處發著難堪的聲響,她在忍受,忍耐一股她還不知道的,屬於女人的天性,正從體內深處不斷湧現的躁動。

  摸索一陣過後,貝莉爾總算是對準了瓶口,她似乎確實有一點天賦,懂得自己用手指將陰唇撐開,才勉強瓶口塞入她那緊閉的小穴。

  然而只是進入了一點點,連碟子都沒有的深度,貝莉爾就已經覺得十分不適,陣陣異物感的疼痛讓她十分難受,一張美麗的臉蛋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低落。

  她的體質可能有點特殊,身上的汗液已經浸潤透情趣服的薄紗,那層白色的紗絹貼在她的身,下方紅潤的皮膚依稀可見,增舔了一份不屬於少女的魅惑色彩。

  貝莉爾又花了一小會時間適應瓶口,她再次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次她終於放低了自己的屁股,將自己的那對蜜桃小臀向著酒瓶坐了下去。

  「嗚啊!」

  然而處女小穴被擴張的那股即將襲來的撐裂感還是讓貝莉爾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抖得更加厲害,眼淚也瞬間奪眶而出,下體傳來的痛感讓她呻吟起來,雙手也焦躁不安地向下方探探去,不斷地在自己陰唇附近摸索著,又將沾滿自己粘液的雙手拿起來仔細翻看,確認自己的手上並沒有處女膜被破的落紅血液,貝莉爾才崩潰般地停止發抖。

  雖然止住了哭泣,但委屈恐慌的眼淚卻不住地安靜流淌著。

  女人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甚至還覺得這種「表演」很合她的心意。

  「小心哦!女孩子第一次玩那裡大多數就是享受一下陰蒂磨擦或者淺層插入就好了。貝莉爾親可不要自己玩過火了呀!要是被酒瓶奪走珍惜的處女膜就不好了,女孩子一生可只有這一次哦~要是因為這種事情,沒有好好保留到把初夜交給心愛的人,那可別怪我呢~」

  聞聽此言,一種擔心失去什麼的慌亂蜇入她的內心深處。

  此時的她又抬起頭向遠處張望,但又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她用牙齒咬住自己的下唇,繼續著自己下身的污穢表演。

  貝莉爾試著把控瓶口進出自己小穴的深度,以此來試圖保護自己的處女。

  雖然她並不確認幹了這種事情的自己,即使還有那層脆弱的薄膜,還是否算作純潔之身,但此刻一無所有的她還是想盡力去保留,將某種她認為很重要的東西保存下來。

  在淺層插入的緩慢來回下,她開始有些適應這種感覺,貝莉爾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東西在涌動著,自己的下身漸漸開始不屬於自己。

  那裡……自己的小穴……自己的深處,仿佛寄居著一個沉睡已久的傢伙。

  另一個有點躁動、有點瘋狂、有點邪惡的自己。正在享受著這份奇恥大辱。

  她感覺自己陰唇上部的那顆小小肉粒變得更硬,更敏感,穴內的上側也變得瘙癢難耐。

  貝莉爾不自覺地加快了擺動身體的頻率,然而突然有什麼東西從下面涌了上來,竟然衝進了她的裡面。

  而這正是女人想看的,自慰的動作讓小穴和瓶口產生的氣壓,再加上她的一點「小動作」,那濃烈的酒漿就直直地漫溢而出,湧入貝莉爾的小穴。

  貝莉爾頓時感覺到下身一片冰涼,一股液體在不受控制地流入她的深處,她想要起身將小穴從瓶子分離,卻突然沒有了力氣,緊接著一股無力的眩暈感順著她的脊椎衝上她的顱頂,讓她感到頭暈目眩。

  原來是小穴內的黏膜在接觸了酒液之後,立馬吸收了其中的酒精,本就滴酒不沾的貝莉爾馬上開始有點失衡感,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用小穴喝醉了。

  一股迷醉感在她腦內迴蕩著,她的臉上開始泛起酒暈,下半身的不適感與疼痛感一時間也消散許多,轉而那股奇妙的衝動感更加濃烈了。

  穴醉之下,貝莉爾竟然加快了用自己小穴套弄酒瓶的速率,她的表情開始痴迷,竟然一副享受的模樣。

  陰唇和陰蒂,伴隨著愛液和紅酒之間的摩擦與擠壓,貝莉爾的陰道內開始酥麻瘙癢起來,她最後的理智只能維持自己不講酒瓶做到最深處,來保留自己的處女之身,但那股舒爽的感覺卻讓她無法停止自己肉體的動作。

  痛苦的嗚咽慢慢變成酥麻的呻吟。衝動的歡愉也替代了卑賤的屈辱。

  「嗯~嗯啊~有點……有點不一樣~嗯~」

  貝莉爾的喘息開始加劇,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仿佛一時間忘卻了一切,她開始不斷的盡情呻吟,下身也扭動個不停,不斷用自己的陰蒂磨擦著瓶口附近的粗糙處。

  「丟了!丟了!」

  貝莉爾突然用從未發出的語調呼出了一陣淫媚的喘息,她的穴內湧出一股灼熱的清流,直直地滋入酒瓶,與其中的十三年陳年佳釀混雜在一起。

  隨後貝莉爾再也無法支撐自己,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將酒瓶從自己穴中拔出。

  「啵~」

  一聲清脆的空響,已經被貝莉爾小穴摩地透亮的瓶口從她的私處拖出,連帶著一道如同銀絲般的粘稠愛液垂懸在貝莉爾腿間和瓶身間。

  貝莉爾癱倒在桌面上,雙眼無神地喘著氣。

  她沒想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潮吹,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進行。

  她覺得自己髒了,不止是肉體,而且也是內心的污穢。貝莉爾委屈悔恨的淚水從臉上滑下,因為自己竟然被這種東西弄丟了。

  「真是精彩的表演啊,不知道先生你有沒有聞到,現在空氣中到處都散發著猶如初春地處女騷香,其實這是性慾旺盛的體現哦~」

  白林並沒有回答,但即使不用眼睛去看,那女人的話語如同邪靈一般勾誘著任何一個雄性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令人浮想聯翩。

  「搞得我也有點心潮澎湃了呢,我聽說即使是最優秀的獵犬,也難以抵擋獵物的鮮血氣味,它們往往會在捕獲獵物的那一刻狠狠撕咬下一塊血肉,在主人注意到前先滿足自己。我突然很想知道,這位看似正經的先生,會好好看守這塊鮮美的嫩肉麼?」

  白林沒有回答,女人也沒有追問,因為做完這一切的她已經足夠滿意,她拿走了還混合著貝莉爾淫水的紅酒,站起身來,手伸向了還在地上癱軟著無法動彈的少女,一把便扯下了她身上那色情而華麗的情趣舞服,她捧起幾縷沾滿汗水喝愛液氣味的莎麗,陶醉地輕嗅起來。

  「我還蠻中意這套衣服的,所以就先委屈下小貝莉爾。還請這位紳士,為這孩子幫忙準備一套衣服,我也不想她光著身子,暴露在夜晚的冷風,和盲流的視野中哦~」

  白林冷眼地盯著這個還在挑釁他的女人。

  紅髮女也絲毫不避讓地與他對視著,她有些意外,一直掌控局面的她,也無法從那雙眼睛猜出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只得揶揄道:

  「承諾我還是遵守的,那個小處女還給你了。不過……紳士先生,她可是個天賦極好的淫娃哦!天生一副好調教的好身子,希望你不要錯過了,好好享受吧!」

  可此時白林要把注意力放在貝莉爾身上,他連忙去看貝莉爾的情況,並將自己的外衣裹住了少女那已在夜晚的寒冷中暴露許久的嬌弱身體。

  就在他想要回頭去看紅髮女人的去向時,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即使再疑惑,白林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得現將貝莉爾帶到安全的地方。

  ……

  看著下方抱著少女的白林所離開的背影,獨自坐在一處教堂鐘樓頂的女人再次飲下了一口混合少女淫液的美酒,她的紅髮在夜月下隨風飄揚著。

  「真是醉人呢~沒什麼比這瓶淫酒能更稱得上是佳釀了。」

  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充滿罪惡和墮落的城市,怡然自得地酌飲。

  「尤其是在戰爭之前。」

  她的身後突然張開一對鮮紅的血翼,隨後一陣風嘯響起,鐘樓上的女人已然蕩然無存。

  新月之下,昏黑大地上方。

  一道猩紅的魅影如染血的群鴉般,震空掠過。

章節目錄